墨玉麒麟传] - xp1024.com
《墨玉麒麟传》 楔子 山巅,雪风烈烈。 “轰!”只听一声巨响,风雪顿时被剧烈的爆炸所分开。 雪雾散尽,中爬出,这个人面庞如刀削般俊朗,留着小胡子,满是雪沫的头发垂下,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但就是这半张脸,满是碎石割裂的伤口和血迹。 “左道青,赶快束手就擒!交出《麒麟决》,饶你不死!”阴恻恻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四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山巅之上,一人使刀,一人使剑,一人使棍,一人使爪,浑身被黑袍包裹,将左道青围在山崖边上。 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左道青整理了自己已经破烂的衣服,这四人五天四夜的追杀,他早已精疲力竭,身上的药物早已耗尽,仅仅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支撑。 “饶我?”左道青吐出一口血沫,将自己的佩剑从雪地中捡起,看了两眼,丢下了悬崖。 “没错!只要你交出《麒麟决》,我们兄弟四个自当信守承诺!”“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不好听的笑话!”左道青放声大笑,“信守个屁!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就算我交出了《麒麟决》,怕是我也没法活着走出这座山了!”左道青的声音突然转冷:“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么,三个月前,你们四个合伙杀害楼惊天薛雨晴夫妇夺走《天蚕功》与《逐月刀法》,连他们居住的村庄都被屠了个鸡犬不留。”“再远一些,这几年江湖上的一些小门派被灭门,怕也少不了你们的功劳!”左道青故意咬住了“功劳”两字,弄得四人脸色极为难看。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你左道青还不醒悟,交出秘籍,兴许我们几个还能给你留条全尸。”声音嘶哑,犹如金属摩擦,便是其中带头的。他持刀上前,沾着血的刀尖正对着左道青。 左道青掏出怀里的沾着点点血迹的《麒麟决》秘籍,对着他们晃了晃。 四人呼吸一窒:“是《麒麟决》!快交出来!”看他们的样子,下一秒就好像要动手强抢一样。 “我左道青认为这秘籍能者居之。你们以为然否?”“呵,你的意思是说自己是有能者!”带头之人笑道。 不错,它现在我手中,我左道青便是能者。 带头之人道:“照你的意思,它若到本人手中,那本人便是能者了。”“果然聪明!宝物自古以来便是能者居之,若你们四个认为自己是能者。尽可来取。”“哼!”带头之人提着刀大步向左道青走来。 “可惜,我左道青,可没有引颈受戮的爱好!”说罢,左剑清的另一只手弹出一个黑色的球体,直飞向逼近的带头之人。 “果然是油尽灯枯了,这点暗器”带头之人突然看到那飞来的黑色球体上嗤嗤燃烧的火信,瞪大了眼睛! “是震天雷!运气抵挡!”“轰!”随着半空中一声剧烈的爆炸,四人匆忙运起罡气抵挡四处飞舞的铁片,但就算这样四人还是受了伤。 震天雷作为十分危险的武器,必须投掷出较远的距离才只能保证使用者性命无忧,但在十步之内使用震天雷,使用者也会被震天雷飞出的铁片扎死,左道青被冲击被震伤了内脏,加上之前的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口含鲜血,大笑着,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你们四个蠢蛋,我左道青就算玉石俱焚也不会将秘籍交给你们这群牲口!”烟雾中只听左道青的嘲讽,等到烟雾散去,山崖边已经没有人影了。 左道青最终拿着秘籍,跳下了万丈深渊。 “调虎离山!左道青这人懒散好酒,小鸡肚肠,想不到此时竟这般硬气,宁死也不愿意将《麒麟决》交给我们。”使棍之人则嗤之以鼻:“这种人死了就死了,可惜一代传奇《麒麟决》就此失传咯。”“不,我想将它找回来。”带头之人掏出一瓶药丸,给每人分了一颗。 “大哥你疯了!这山崖起码万丈,又没有其他的路线,就算我们用轻功降下去,估计还没到谷底,我们兄弟几个已经真气耗尽,早就被摔死了。”使剑之人道。 “我没疯。总有下到谷底的办法。”那带头之人将药丸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塞入嘴中。 “如果你们不想找,那就散伙吧,我自己想办法。”“什么?”其他三人异口同声道。 使爪之人道:“我们兄弟在江湖上干了那么多票,就这么散伙”“江湖上能被我们搜集到的高等秘籍,除了那些大宗派,都已经被我们抢的差不多了,继续维持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迟早会散伙的,还是别纠缠不清了。”“大哥”那带头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其他三人无奈,只能四散离开。 只留下没有说话的带头之人,看着脚下的万丈悬崖,若有所思。 第一章 光阴如梭,转眼便是十七年。 “让孩子快走!”面目模糊的中年男人,大声疾呼,一边挡去射向他的箭矢。 “小茹,带着我儿子走!不要再回来!”“主人!小茹不走!”“不要废话!”面目模糊的女子一把将一件东西戴在自己脖子上。“快走!那是我派信物,她们能保你无忧,如果孩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为我们报仇!”“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不要回来!”“啊!”一声惊呼,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从猛地惊醒。 “唉!又是那个梦。”不知为何,一连几个月,李翰林一直做同样的噩梦。李翰林摸了摸胸前挂着的蓝色祥云玉佩,这个梦可能真的与自己的身世有关系。 “糟糕!今天还有早课!完蛋完蛋!”看着四周空空的床铺,李翰林就知道大事不妙,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鞋子,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匆匆冲出门去。 何谓正一?正者不邪,一者不杂。正一之心则万法归一,故曰正一。 正一派山腰。 正一派的宗门领地建立在山峰高处,一十二座阁楼环保成一个倒梯形,左右两边各有五座分阁,中间是正一殿,正一殿后方则是藏经阁。 百年前正一派立派开宗,虽然是新兴大宗派,建立的时间短,但现任掌门白山老祖接手以后,膨胀的速度却非常快,其兵器、制药等产业规模之庞大,让其他大派也咋舌不已。 从正一殿向外一直延伸到山腰,是一片占地广阔的广场。 “呼呼呼累死了!”从弟子居住区到山腰的广场,足足要爬五百级阶梯,这可让李翰林累得不轻。此时早课早已开始,钟鼓三通,正一派弟子上殿登坛。器齐鸣,敬香供水,弟子已经开始咏唱《澄清韵》。 “喂!你怎么回事!早课已经开始很久了,为何现在才来!”李翰林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 只见一个二十六七岁娇俏秀丽的女子正恼怒的看着他,特别是这个女子还穿着宗门高级弟子的制服。头戴白玉簪,胸部坚挺,白蓝相间的连身道装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足蹬白色的长筒登云履,手持高级弟子才能携带的万云剑,柔中带刚,别有一番韵味。 正一派大师姐无尘,俗名薛茹月,正一教掌门白山老祖的亲传弟子,除白山老祖外正一教《太上忘情录》成就最高者,宗门的怪物级人物。 “妈呀!大师姐!师姐恕罪,我是清字辈的清越。这次是因为”“我不想听理由唔!”大师姐突然娇叫一声半蹲下去,弄得李翰林不知所措。 “大师姐你没事吧!”李翰林想要上前查看,却被薛茹月挡了回来。 “前几日练习剑法伤了腿,没什么大碍。”薛茹月整理了一下衣衫,见后面的弟子正摇头晃脑的咏唱《澄清韵》,无人看见,轻轻舒了一口气。 “大师姐是不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伤了?没关系,清越会给大师姐保密的。”“你这孩子!”平时严厉的薛茹月却露出了笑容,作为这些外门弟子的幻想对象,平时冷若冰霜的大师姐薛茹月居然笑了。 “我知道清字辈的外门弟子数你练习剑法最为刻苦,但也不能因此而懈怠。去吧!下次切莫迟到了。”薛茹月收起了笑容,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多谢大师姐,清越一定将此事保密。”李翰林脸上笑嘻嘻的,练练告谢,一边快速找到自己早课的位置。 “琳琅振响,十方肃清,河海静默,山岳吞烟。万灵镇伏,招集群仙。天无氛秽,地无妖尘。冥慧洞清,大量玄玄也”李翰林刚刚坐在蒲团之上,旁边的一个女孩子便开口了:“翰林哥哥你这笨瓜,竟然忘记做早课了!我还以为你被执法队抓去充苦力倒药渣了。”。 “呸,你才被充苦力了!”李翰林笑道。坐在一旁的女孩子便是李翰林的小师妹罗嘉怡,道号清忧。罗嘉怡正值豆蔻年华,比李翰林晚入门一个月,平时喜欢叫李翰林“翰林哥哥”,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估计是你脸皮太厚,执法队不想抓你!哈哈!”罗嘉怡不小心笑出了声,站立在一旁的纪律长老小声怒喝:“肃静!”两人都不敢说话了,只得老老实实做早课。 早课结束,便是正一派练习剑术的时间,蒲团撤去,各个弟子分发佩剑,一时间广场上千人舞剑,正一弟子身随剑转,剑光闪闪,银光翻腾上下,使人眼花缭乱。 正一派的清风剑法特点是快慢相兼,刚柔相含。练习时要求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神形之中要做到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亦需要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 此剑法分为蛟龙出水,灵猫捕鼠,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共七式,乃是正一教弟子必须掌握的剑法。 “清越,你的蛟龙出水和手分阴阳十分不错,但是后接的步踏九宫略有偏差,而且若是往上抬一寸,效果更好;身藏八卦出招有所迟钝,出招时务必要快。”说话的人是李翰林的导师玄诚子。 “多谢师傅指点!”李翰林抱剑答谢,一边又重拾招式,继续练习。 “哼!舞剑舞得好有什么用,舞的再好,也不过是花架子,能杀人才是正道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弄得李翰林十分不舒服。 李翰林正前方的一个猥琐家伙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言语中的充满了酸气。 贾权,内门弟子,比李翰林早入门一年,其父花了重金将其送入了正一教内门,但这个家伙自视甚高,不学无术,外门弟子都非常讨厌他。 “玄煜师兄此言差矣,”李翰林不卑不亢:“君子之剑用以强身健体,明理治学,不好勇斗狠,逞凶凌弱,克己复礼,身在微尘心如琉璃。”玄诚子听了大为赞叹:“清越说得好,我们练习剑法,本应如此。”玄诚子话锋一转:“倒是你,玄煜,不要以为你是内门弟子便可目中无人,将清风剑法每一式都练上三十遍,练不完不许吃饭!”“是。”贾权听了火冒三丈,但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发作,只能忍了下来,看向李翰林的目光更加怨毒。 “李翰林!我迟早要把你踩在脚下!”——外门弟子饭堂“清越师兄你可给外门弟子出了一口恶气!”“贾权那目中无人的东西,终于吃了个哑巴亏,哈哈哈哈!!”“平时都是他欺负我们,现在终于反将一军!”一大群外门弟子围着李翰林的饭桌叽叽喳喳,好不容易才将他们驱散开来,罗嘉怡立刻钻了空子,端着饭菜坐到李翰林面前。 “翰林哥哥,你看到了么,贾权那个家伙,到现在还在广场上挥汗如雨呢,谁叫他平时目中无人,现在终于吃了苦头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他报复啊,听说他家是离天城里的大家族。”罗嘉怡拨弄着筷子,满眼小星星,今天她的翰林哥哥实在是太帅了。 “好了,小师妹,我只不过是把书里所看到的的东西复述一遍而已,要多看书,多增长知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知道了翰林哥哥,我一定会多看书学习的!将来我一定要比翰林哥哥还要棒!”罗嘉怡笑道——内门弟子的居室。 “咣”的一声,一个紫砂茶壶被甩了出来摔在地上。 “混蛋!混蛋!本少爷的脸都被那个清越丢净了!”贾权在自己的居室里暴走,胡乱摔打东西,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少爷,又是谁惹你生气了。”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踩着满地的瓷器碎片,“一会儿叔就把这里的东西换成新的。”幸好贾权是内门弟子,有自己的独立居室,并且允许从家中带人来服侍,倒是不用担心鸡飞狗跳了。 “李叔!那个清越!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贾权咆哮道,却摸不到什么东西可以砸了。 “少爷啊,你细细说来,那清越只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杀倒是方便有了!”李叔那猥琐的小眼睛眯了起来:“外门弟子是要出勤采药的,如果意外而亡,那就没人怀疑了!”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两个人邪恶的笑声。 第二章 由于山上没有水源,正一派的大多数洗漱做饭用水,都得从山脚下运来。久而久之从山脚下背水上山,逐渐成为了正一派弟子的日常之一。哪怕是李翰林的师兄师姐,每日都要轮换背水上山,百年来亦是如此。 “来,清越,我们一会儿就去下山背水,锻炼体能。”玄诚子打开库房的木门,取出一堆空水桶。 “师傅,为什么一定要背水呢,每次我背水上山晃来晃去,还不如背石头来的轻松。”李翰林入门还不足三个月,按照门规就要开始做背水洗衣之类的杂活。 “背水是讲究技巧的,水是能动的,要求平衡性和稳定性极高,要不然就会溢水而出。背水的好处就能锻炼修炼者的平衡性及应对技巧,这是石头沙子等实物所不能比拟的。”玄诚子将一个空水桶递给李翰林。 “一会儿可不要叫苦啊,山上山下五十里路呢!你可要做好准备”“师傅你饶了我吧”李翰林一下子变成了苦瓜脸。 “清越啊,就算师傅能饶了你,可门规饶不了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吧!”玄诚子笑道。 很快,背水的弟子们聚集过来。那些人都是非正式的弟子,一共是几十个人。李翰林惊讶地发现,里边有十来个还是女弟子呢。虽然那些女弟子虽然一脸的严肃,但都是如花似玉的,各有风姿。 给每个人发一只大水桶。桶上有两道背绳,正好可穿好两条胳膊,使桶贴在背上。 李翰林背上桶,桶倒是很轻。可还没完玄诚子又给每个人的脚上绑了十斤铅块,这下抬脚都变得非常吃力。 “都好了吗?”玄诚子大喝道。 “好了!!”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出发,下山!”两个时辰以后“累死老子了!”李翰林抛下已经空了的水桶,解下绑在脚上的铁块,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清越,每个正一弟子都是如此过来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例外。五十里不多也不少,下山再上山,只要把这个路程走上一年,你这根基练得就扎实了。”玄诚子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李翰林,摇了摇头。 “一年!?”李翰林瞪大了眼睛,随即躺在地上不想起来了。 “你还嫌苦!你清忧师妹背水来回五十里都没叫苦,你这个当师兄的丢不丢人!”玄诚子气不打一处来:“基本功是武学进阶的基础,连基本功都不学好,你来正一派作甚?”“不行我可不能被小师妹超过师傅我扎马步去了!”李翰林猛地跳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这才像话!”玄诚子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可什么都摸不到。 “忘记了昨天刚把胡子给剃了。”——。 晚上万籁俱静,李翰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悄悄起床,赶到弟子居的后山。 平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李翰林就会到这里消磨时间,生起一小堆火,看着寂静的群山,头顶星光璀璨,四周虫鸣阵阵。李翰林翘着二郎腿躺在草地上,嗅着青草的香气。 “谁!”不远处的草丛一阵晃动,李翰林连忙拿起一块石头警戒。 “翰林哥哥,是我,别拿石头打我。”草丛中钻出一个小脑袋,正是罗嘉怡。 “吓我一跳,你哥哥以为自己被执法队发现了。”李翰林将石头丢到一边,招呼师妹过来躺下。“你才要被执法队发现了,你这样生火,不怕引火烧山么!要是被发现了师傅还不把你的腿打断!”“呸,净瞎说,你翰林哥哥被捉走了,你也脱不了干系!”李翰林哈哈一笑,邀请罗嘉怡坐在火堆旁。 “翰林哥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猜猜?”罗嘉怡坐在李翰林面前,掏出一个纸包,面粉与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不用猜了,那么香,肯定是大信坊的桂花糕!可惜我只吃过一次,没想到今天又能饱口福了。”纸包打开,两人抢着将桂花糕往嘴里塞。 “好吃!还是抢着吃好吃!谢谢小师妹!”李翰林嘴里塞满了桂花糕,含糊不清的道谢,待抹掉嘴边的碎屑,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翰林哥哥你若是要吃,下次我再给你带。”罗嘉怡的小脸红扑扑的,总感觉心里有一种尘封已久的东西被触动了。 “难道,我喜欢上了他?”他们相识的时间很短,罗嘉怡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有这种想法。 “师妹?你怎么了?为什么发愣。”李翰林见罗嘉怡傻傻的看着地上,出言提醒。 “没事”罗嘉怡略显慌乱,但她突然看到了李翰林脖子山挂着的玉佩,感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翰林哥哥,你的玉佩真好看。”“是吗?”李翰林低头解下自己的玉佩,递了过去。 罗嘉怡拿起玉佩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这是这是北极寒玉做的玉佩,此玉本身就极少,据说唯一的矿脉在百花门的地盘,开采十分不易,流入市场的则寥寥无几,而且这刀工像是魔门的产物,这么一小块就要上千两银子。”“那么贵重?”李翰林吃了一惊。 “莫非翰林哥哥家中是大富大贵之人?不然怎么会有那么昂贵的玉佩?要不就是魔”罗嘉怡道。 “富贵个屁,魔门个球,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最近我老是做同样的梦,两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告诉我:不要回来!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可能遭遇了不测。”李翰林从罗嘉怡手中接过玉佩,挂在了脖子上。 罗嘉怡指着不远处:“看,翰林哥哥,看到那片灯光了么,那就是离天城,中州大地上唯一的不夜城,比皇都还要繁华,我家就住在城里啊,对不起,我忘记了翰林哥哥无父无母。”“无妨。”李翰林站了起来眺望那一片灯火:“师妹,你至少有家,我是王姨带大的,每次我向她问我父母的情况,她都闭口不言。所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罗嘉怡:“什么道理?”“人一定要变强啊,不变强,连爱你和你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若是哪天哥哥我学成下山,一定要到离天城看看!”“好啊好啊!”罗嘉怡听了眼前一亮:“到时候一定要来我家做客,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们拉钩!”“好,哥哥今天就和你拉钩起誓。”两人的小拇指紧紧钩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第三章 生活还是如常,李翰林照样下山背水洗衣。 饭堂里,真是用饭时间,一群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聊天。 “你们知不知道啊白山老祖练功时感悟颇多,闭关一月有余,《太上忘情录》又精进一步。”“听说师父都出关了,他什么时候会召见我们这些弟子呢?”这段时间李翰林也去向玄诚子了解了了一下,由于上一代掌门无故失踪仅留下一封书信要求白山老祖担任掌门,据此已经有十七年。但就是在这十七年中,白山老祖将正一派从一个少有人知的中等宗派,变成了一个鼎鼎大名的顶级宗派。白山老祖到现在也只有一个真传弟子,就是大师姐薛茹月,包括玄诚子在内的四个亲传弟子,正一派还有六百弟子,其中内门弟子二百,外门弟子四百。 每过三年,亲传弟子就从众多正一派弟子当中挑选自己的认为资质最好的加入内门,传授的内容就是他们研究的最新心得体会和武学成就,使得正一派的武学能在这些后辈手中发扬光大。 像玄诚子这样的亲传弟子,放在江湖里,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其中一人道:“老祖哪有空见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外门弟子?他老人家刚出关,一定有许多要事要处理。而且目前老祖仅仅是召见了大师姐而已。行了,咱们闲话少说,再不吃饭菜都凉了。”“就是!吃饭吃饭!”不过让李翰林有些沮丧的是,这两天都没看到大师姐薛茹月的影子,据说是被白山老祖叫去参悟武学了。 与玄诚子一起的时候,李翰林也问过他有关于白山老祖的事情,但玄诚子自己一年都见不到几次老祖,大多数时间里正一派的高等武学、心法都是通过大师姐薛茹月送到亲传弟子处。这让李翰林感觉这个掌门神神秘秘的,完全看不透,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高人作风吧——正一殿这座大殿是正一派最为重要的建筑之一,自广场往上走八十一步,为九九之数,形容正一之气。整体建筑恢宏,山泉溪流、巨石怪洞、悬岩古树等奇景应有尽有,廊柱均为汉白玉制作上面雕刻着精美繁复的纹理,体现出宗派深厚的底蕴。 薛茹月穿着高级弟子的服装,自楼梯拾级而上。 “大师姐!”看门之人向薛茹月作了个揖,“老祖等候多时了!”“恩!”大师姐目不斜视:“开宫门,老祖召见。”“开宫门!”看门者大喝一声,“轰轰轰”正一殿厚重的大门在机关的作用下,缓缓开启。 直到薛茹月缓缓迈入正一殿,门外的看门者又大喝一声:“关!”宫门缓缓合上,直至彻底关闭。 殿内的陈设色调均为白色,显得清冷庄重。唯一不同的是大殿深处的黑色石案,在殿中显得格外突兀。一名老者身着白衣,白发飘逸,背对着薛茹月负手而立,而看不见的威压则隐隐释放出来。 “无尘参见老祖!”薛茹月盈盈跪下。 “起来!”老者转过身来,虽然声音嘶哑,满头白发,但目烈有威,面庞枯瘦却却精神抖擞。“我闭关这一个月,宗门中没有发什么大事吧。”“没有,我将部分管理的权利下放给亲传弟子,他们都做得非常好。”薛茹月道。 白山老祖点了点头。 “无尘,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白山老祖道。 “”薛茹月没有回答。 “哼!”白山老祖目光如电,伸手一下将薛茹月抓在手中。“废物!老夫培养你那么多年,连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看来月奴你非要尝尝老夫的手段!”说完另一只手伸入了薛茹月连身道装的裙底,大肆抚摸起来。 “不要”薛茹月还想反抗,可几下就被牢牢制住。 “今日你为何穿了亵裤?”面前被称为掌门的干瘦老头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淫笑着看着面前的正一派大师姐。 “老祖若是不穿亵裤,老祖留在里面的物件,就要掉出来了”薛茹月垂着头道。 “看来,老夫修改了高级弟子的女装,是最最正确的选择。想想我们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大师姐,私底下原来是一条骚浪无比的母狗,要是那些仰慕你的男弟子全都知道了”薛茹月颤抖的更加厉害:“不要说了。”“老夫偏要说,”老祖蹲下身子,一点点将薛茹月的亵裤剥了下来——亵裤早就已经被蜜水浸湿了。“看不出来,月奴的水可真多。”枯瘦的手伸向薛茹月的秘处:“我这物件,你戴了多久了。”“七天,按老祖的吩咐任何时候都戴着啊!”薛茹月一声尖叫,白山老祖已经分开了肉缝。只见无毛的蜜穴之中,狰狞的伪具插入其中,将蜜穴撑开呈O型,仅有末端暴露在外。“你这秘处骚毛,还是老夫帮你剃下的呢,哈哈哈哈!”说完将那伪具拔出少许又,用力插了进去! “不要老祖不要进去了”白山老祖手持那伪具用力抽插,丝毫不顾及薛茹月大声求饶。 “知错了么?”老祖戏谑的看着被伪具插得死去活来的薛茹月,下体伪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粘稠的淫蜜不断从薛茹月双腿之中滴下。 “月奴知错了老祖饶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快感如疾风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体撑着,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不要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月奴,你没有骗老夫,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和我去密室。”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后。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肮脏的淫贼。正一殿后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么不同,白山老祖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后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具的琉璃木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月奴?”“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来了来了!”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第四章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驴”。 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 薛茹月:“啊痛!”。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了。 “老夫扶你上座。”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啊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种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下的伸缩。粗大冰冷的公马伪具从洞里伸出来,深深的插进了薛茹月的子宫。此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感受到天下最淫荡最痛苦的凌虐,虽然在之前与白山老祖上床之后蜜穴早就湿滑泥泞,但也经不住如此巨大伪具的高速抽插! “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插得披头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姐骑木驴的奇景。 “啧啧,正一派大师姐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露着奶子和小穴,要是月奴在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白山老祖将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冰冷粗大的伪具却越插越快,高潮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顶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筋疲力尽。 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淫水和尿液,要不是薛茹月功力深厚,换了平常女子怕是早就脱阴而亡了。 “好了,我也该歇歇了,你自己再这里慢慢享受吧,半个时辰以后我会回来的。”白山老祖将机关调整到正常速度,拿出一个有许多小孔的圆球塞到她的小嘴里,在把小球两边连着的细绳绑在薛茹月脑后,便离开了密室——内门弟子居“少爷,人我给您请来了!”说话的正是李叔。 “在哪里?”贾权见人被带了过来,兴奋异常。只见李叔闪到一旁,只见三个虎背熊腰的壮硕男人走入房间,三人太阳穴鼓起,明显是练家子,为首的人解下面罩,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贾权知道这三人都是杀过人的练家子,便放心了下来。 “李叔,没人发现吧。”贾权道。 李叔作了个揖:“这三位是中州有名的大盗,号称中州三虎,我将他们扮成佣人混了进来,没人发觉!”“好,三位草莽英雄,贾权有礼了。”“哼,我们三人早已亡命天涯,若不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来这正一派,若是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三虎的带头者大虎道。 “钱自然好说,本少爷现付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后双倍追加!我只要你们帮我杀一个人。”“谁?”“明日午时,帮我杀掉一个外门弟子,他道号清越!俗名李翰林!记住,下手干净点!” 第五章 午间,垣曲崖。 垣曲崖位于正一教宗门属地常山山脉的东边,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但是有一次一个正一教弟弟子因为迷路来到此处,发现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但由于地势险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去。久而久之去垣曲崖采药也变成了正一派弟子的历练活动之一。 此时垣曲崖周围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山崖被水汽环绕,如水墨画一般,如梦似幻。 巨大的、奇形怪状的树木,在崖边生长,有些大树已经十分古老,郁郁葱葱,足有百尺高。 “慢点慢点!”李翰林背着药篓艰难的从碎石和茅草间走过,前方一个十三四岁穿着宗门服饰的小女孩跑得飞快。“嘉怡,你慢点啊,这药篓可都是我来背,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略略略!翰林哥哥,不走快一点,等到午时一过,杏彩花就凋谢了,药用价值便大打折扣。那可值六颗归元丹呢,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大有好处!”罗嘉怡站在一块石头上,回头看了李翰林一眼。 “那你这趟出来就是奔着归元丹来的了,怪不得连药篓都丢给我。可你怎么知道今天一定可以采到杏彩花?”李翰林爬过最后一块大石头,眼前的路终于好走一些。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草药,但也都是一些品级普通的的货色。 “哎呀!”罗嘉怡捂着手臂,惊呼一声。 “怎么了?划伤了?”李翰林道。 罗嘉怡卷起袖子,恼道:“不是,这里蚊子好多!隔着衣服都能把手咬到,你看,好痒。”李翰林笑着摇摇头:“以前我听别人说一个土办法,这里正好试一下。”说着从地上拔过一些薄荷,取了些叶片塞入嘴里:“那些住在山里的人让蚊子咬了,就把薄荷的叶片嚼碎,敷到叮咬处。”李翰林吐出嚼碎的薄荷叶,敷在罗嘉怡手臂上,不一会儿手臂上的肿块便消除了。 “真神奇,翰林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欣喜。 “当然,你翰林哥哥良心可是大大的好,不像某些人,为了杏彩花,连药篓子都让别人来背”“哼!”罗嘉怡虽然嘴上不高兴,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那我们”李翰林突然看见草丛中的一抹紫色,脸上的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杏杏彩花!”两人定睛看去,草丛中那一朵盛开的、紫中带白的花朵,不正是两人梦寐以求的杏彩花! “六颗啊!六颗归元丹!有丹药辅佐,再过两年就可以进内门了!哈哈哈哈!”李翰林高兴得手舞足蹈,但丝毫没发觉周围有三股杀气同时锁定了他。 “啪叽!”一只大脚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狠狠踏在那株杏彩花上。 “老子以为那个贾权让我们来杀的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原来只是一个半大孩子!害得老子昨天半夜就蹲在草丛里,连早点都不敢吃!”一个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大汉拍拍自己身上的草叶,从自己的藏身处走了出来。 另外两个大汉从李翰林和罗嘉怡背后走出,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 “贾权!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毁坏我的草药!”李翰林放下背篓环顾四周,三人早已呈品字形将他们围了起来。 “草药?草药算个屁!老子是中州三虎!杀了你我们哥三个就可以拿着银子远走高飞了!”“贾权为了这点小事竟然雇凶杀人!这里是正一派宗门你们竟敢妄动刀兵!不怕被其他门人看见!”李翰林怒喝道。 “小子!这里可没有正一派的执法队巡逻!二虎三虎!抄家伙!宰了他!”三人亮出长刀,直冲李翰林和罗嘉怡而来! “小心!”李翰林一把推开身边的罗嘉怡,赤手空拳便与三虎打斗起来,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李翰林像一阵风一样,在三人之间左突右突,由于李翰林功底较为扎实,虽然是赤手空拳但是面对三个悍匪,丝毫不落下风。 但好景不长,真气消耗太快,再加上三人合击,孤身一人的李翰林马上落了下风,很快便破绽百出,衣服和手臂都被长刀破开了口子,鲜血淋漓。 “老子宰了你!”三虎揪住一个破绽,乘其他两人与其交手时,斜出一刀,李翰林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手臂酸软,力不从心,只得抓起地上的药篓格挡。只见刀光闪过,药篓被斜劈成两半,余下的刀劲破开了李翰林的腹部,汹涌的大力将他推出去三丈,倒地不起。 “你还我翰林哥哥!”被鲜血吓傻的罗嘉怡看到这一幕,冲过去一口咬在大虎的小腿上。 “妈的小娘皮!去你妈的!”大虎对着罗嘉怡狠狠踹了过去,小女孩痛的滚倒在地。 “混蛋”李翰林躺在地上身负重伤,只有轻声说话的力气了。 “妈的,看走眼了!弄得老子那么狼狈!”大虎摸了摸被咬的小腿,看着倒地的两人。“把那个男的丢到悬崖里去!”“干什么”已经接近昏迷的李翰林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抬起,然后松手。 下面便是万丈深渊。 “嘉怡”这里李翰林脑袋里最后的想法,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见李翰林被丢下悬崖,二虎指着躺在地上的罗嘉怡道:“老大,这女的怎么办?要不要”二虎做了个“咔嚓”手势。 “浪费!”大虎道:“我们哥三个杀了人,当然还要对方再付一些利息了,这正一派的女弟子,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玩的!”“是啊,那么水嫩的妞,肯定还是个雏!”三虎帮腔道。 “那还等什么!干他娘的!”三个大汉将自己剥的赤条条的,饿虎扑食般的扑向地上的罗嘉怡。 “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罗嘉怡感觉身体被几双粗糙的大手乱摸,尖叫一声。她一个闺中女子哪见过男人光着身子的样子,但很快尖叫声就被大虎狗嘴乱啃给堵了回去,“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哈哈哈哈”二虎和三虎时不时又用手隔着衣服抚摸罗嘉怡的胸部和秘处,弄得罗嘉怡满脸通红。 “撕拉”大虎一把撕开了罗嘉怡的连身道装,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肚兜亵裤,大虎一把扯掉罗嘉怡的肚兜,一双发育不完全的玉乳弹跳出来。大虎这样的粗人也不知道怜惜,直接咬了上去。 “别咬啊,好痛!”不顾罗嘉怡的求饶,大虎对罗嘉怡的一对玉乳扯拉捏咬,弄得罗嘉怡的双乳山到处都是红印和牙印。 三虎则顺势而下从小腹处摸索下去,直到戳碰到罗嘉怡的下体秘处,隔着亵裤三虎使劲搓揉她的秘处,弄得罗嘉怡下体酥麻无比,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秘处流了出来。 “大哥,这小娘子发骚流水了!”玉门中的蜜汁渗了出来,将罗嘉怡的亵裤打湿了一大片,罗嘉怡又羞又气,但由于手被三人制住没法反抗。 “小娘子够骚啊!还是个雏,那么快就出水了!”三人合理将罗嘉怡的亵裤撕下下,顿时少女双腿间的秘处便赤裸裸的展示在面前,如同刚蒸熟的馒头一般,中间只有一道粉红的细缝,细缝中不时有处女蜜汁渗出。 “老大!您先来!”大虎看他的两个兄弟将头汤让给了他,大笑道:“下次老子若是得了什么好处先给你们两个用!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大虎抓住罗嘉怡仅剩下道门短靴的小腿,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抬起自己的粗大的肉棒对准罗嘉怡的秘处:“小娘子,今日老子中州三虎给你开苞破身乃是你的荣幸,好好给老子享受吧!”“不要啊不要啊!!!”只听一声惨叫,罗嘉怡感觉下体被一件火热粗硬的物体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冷汗直冒。由于年龄太小,大虎仅仅捅进去半个龟头。“妈的!真紧!”大虎稍稍将肉棒抽出,对准了身下小女孩的秘处又是一下猛刺! “救命啊!!痛死了!”一声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大虎感觉自己的肉棒贯穿了一层薄膜,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紧窄的所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再进去了啊啊会死的啊救命”罗嘉怡的一阵阵惨叫反而激发了大虎的狠性,他也不再顾忌身下的小女孩刚刚开苞破身,拼命的抽插起来。草地上娇嫩的少女承受着粗野悍匪的猛力抽插,不时发出阵阵哀啼。 “老大!干死她!”一旁二虎三虎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给自己的老大加油鼓劲。 “嗯啊嗯啊太快了别插了”随着,罗嘉怡破身疼痛的消除,随之而来的是非常奇怪的快感,随着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那种快感愈来愈强烈。大虎又把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的罗嘉怡换了个姿势,将她翻了过来,翘起屁股,做成如母狗一般的姿势,肉棒再次尽根而入,拼命的在蜜道中耸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嫩的花心。 “要来了要来了啊啊”罗嘉怡被插得几乎魂飞天外,已经临近高潮,大虎注意到了这个,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 “死了啊啊啊啊啊!!!!”罗嘉怡双眼翻白,蜜洞中涌出大量蜜汁,浇在大虎的龟头上,弄得大虎一个哆嗦,马眼中滚烫肮脏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罗嘉怡的纯洁的处女子宫。 躺在地上的的罗嘉怡气喘吁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噗呲”大虎抽出了软化的肉棒,顿时罗嘉怡秘处大量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慢慢流出,滴淌在木床上。罗嘉怡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不料二虎一把抓住她的双腿,又将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 “不要再来了!嗯嗯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啊”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每人都在罗嘉怡身上发泄了三次。由于体力不支,罗嘉怡在三人干到第二轮的时候就已经昏迷过去,此时她的双腿大开,体内灌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秘处更是不断有淫水混合着精液的粘稠液体流淌出来,脸上、胸口、大腿上更是被三个男人射出的白浊精液覆盖。 “行了,爽也爽了!我们走吧!这小娘子带着不方便!要不”二虎又做了个“咔嚓”手势。 “滚你妈的!就知道杀杀杀!我有个办法!”大虎道:“我和二虎一起去领赏钱,三虎把这个女人卖到云水城的青楼里去,如此嫩的雏妓,又可以卖上一笔!到时候我们再在云水城汇合,干一票大买卖!”“为何不卖到离天城去?离天城可比云水城繁华多了!”二虎道。 “你懂个屁,离天城离正一教宗门这么近,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就栽了!”三人纷纷穿上衣服,拿起武器,重新扮作江湖游侠。又将破烂的药篓和罗嘉怡的道装一起丢下了山崖。 “大哥!咱们云水城见。”三虎摸出一个麻袋,将昏迷不醒的罗嘉怡装入麻袋中。 “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发现了!”下了垣曲崖,三人分成两路,向各自的目的地赶去(未完待续) 第六章 再说那被丢下山崖的李翰林。 经历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当李翰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我没死? 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身处地狱,不过仔细检查以后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死,原来悬崖下是一个不知名的大湖,水色湛蓝。李翰林跳下后落入了水中,被湖水冲上了岸,之前被砍伤的几处虽然还有些疼痛,已经止住了血。 原来自己身上的几样东西,也随着湖水飘了过来,比如李翰林腰间的药袋子、药篓。他解开药袋子,掏出了之前采集的药草嚼碎以后敷在伤口上。其他东西都被他细细收拾好,如果要活下去,这些东西兴许还能排上用场。但随后湖上飘来的东西,让李翰林目眦欲裂。 一件破碎的道装,确切的说是女装。 李翰林赶紧跳下湖将这些东西捞了起来,不仅有破碎的道装,还有肚兜和亵裤等女性私密的东西。这件道装体格较小,而且这些东西和这件破碎的道装在一起……李翰林不敢想下去。 可爱的小师妹罗嘉怡,十有八九已经遇害了,而且想到那中州三虎的粗野大汉挺着自己的丑陋物件,轮流压在罗嘉怡幼小的身子上的样子……“不,我得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李翰林强忍着伤痛,爬上岸,将这些衣物仔细地收拾起来叠好,放入药囊之中。 “神佛保佑,我李翰林今日大难不死,他日必然将那中州三虎碎尸万段! 为小师妹报仇!”李翰林在岸边跪下,郑重的像东边磕了五个响头。 不过现在自己衣不遮体,如何才能报仇呢?不过李翰林也早已无所谓,一个大男人,衣衫破烂,看到就看到吧。 好在眼前的原始森林到没让他无所适从:他将几条树杈折下,与药篓组合在一起做成一个小机关,又采来一些野果作为诱饵,不多久就有小兽中招。由于生不了火,只能用石片去皮生食。兽肉腥臊难闻,血气又重,但为了活下来也只能忍受着硬塞下喉咙。 狼吞虎咽吃掉了兽肉,又吃了些野果,再喝几口湖水,一顿饭就算是完了。 天色渐暗,现在最大问题就是没有藏身的地方,如果在野外露宿,一到夜晚很可能就会变成野兽的口中食。好在经过一番搜寻,李翰林找到了一个被灌木遮掩住的山洞。 李翰林将山洞门口的的灌木翻开,躬身钻入洞内,不想如此小的洞口,洞内居然别有洞天。洞内虽大,但也摆放着很多用石头打制的家具,石床、石凳、石桌应有尽有。 在这种幽深的谷底,居然有人居住!李翰林心中的希望之火一下子被点燃。 “请问有人么?”李翰林的声音回荡在石洞中。 “呼”的一声,山洞中的火盆突然大亮,将李翰林吓得摔倒在地。 “鬼……鬼啊!” “你鬼叫个屁!老子刚刚睡下,又被你这没教养的毛头小子给吵醒了!”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在李翰林背后响起,吓得他往前猛蹿了两步。 “前……辈……前辈恕罪!我乃正一派内门弟子李翰林,多有得罪! 请前辈见谅!”李翰林不敢抬头只能趴在地上等着对方回话。 “你这小子倒也有趣,老子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进我这洞府!那个李什么……” “李翰林!” “哦,李翰林!抬起头来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李翰林微微抬起头,只见面前的人蹲坐在地上,满面白须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他头发灰黑相间,如稻草一般蓬松,身上的衣服邋里邋遢,看着像是用粗麻编制而成的。 “你这小子,面相很俊啊!”那邋遢老头一伸手,猛地将跪在地上的李翰林吸了过来,将他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 “前辈……别杀我啊!”李翰林的脑袋被这老头仔细看了一番:“不错,根骨精奇,还学过武,真是好苗子!你刚才说你是劳什子正一派的弟子是吧,那你学过什么武学,都给老子说说。” “是,前辈,晚辈是外门弟子,只学过正一派的基础心法《两仪护心功》,还有正一派剑法《清风剑法》的入门篇。”李翰林道。 “正一派……老子掉下来以前,都没听说过!”老人将几个石杯子和一个石酒壶运功吸了过来:“猴儿酒,自己酿的,要不要来一杯?” 李翰林连忙摆手:“门中禁止酗酒,前辈莫怪!” “真是无趣,连酒都不敢喝!”老头从石酒壶里倒出一些酒液,一饮而尽。 “前辈,你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李翰林问道。 “不错,老子就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当年有人追杀老子,为了就是抢夺老子的武功秘籍。不得已,老子只好从悬崖上跳了下来,结果把腿摔断了。” 老头给李翰林展示了自己的脚,脚踝以下都没了,留下了巨大的伤疤。 “治不好了!自己切的!现在我用双手撑地行走,比你们两条腿跑得还要快! 下面什么都没有,便自己去创造。种麻制衣、打猎果腹、采果酿酒,这洞府一切陈设,大到桌椅板凳,小到这杯子酒壶,都是自己打造的,渐渐也习惯了!” 老头又饮下一杯,仿佛是说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但李翰林知道,要将自己受伤的腿活活切了下来,然后还要荒无人烟的地方坚持那么久,他自己肯定是万万办不到的。 “倒是你,浑身都是伤口,居然还能找到我这里来,老子佩服!哦,听你这小辈说,你也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老头突然放下了酒杯:“你运气可比我好多了,来,把你的脚卸下来给我!” “前辈别啊!”李翰林吓了一跳,作势要向后退去。 “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想必你从山崖上跳下来也有自己的原因吧!” “我……”李翰林想了一会儿,最终将自己与贾权结仇,再是贾权雇凶杀人,然后被伤丢下悬崖,然后跳崖又落到这里的故事细细叙述了一遍。 老头顿了顿,半晌没有说话。 “果然,你也是负有深仇大恨之人,我也是!我恨那些抢夺我秘籍的人,虽然杀人夺宝是人之常情,但师门有命我只能拼死护住秘籍,但这个仇我怕是没机会报了。”老头指了指自己的两条腿:“虽然神功大成,但是腿断了,没法攀上悬崖,不然老子早就把那几个逼我跳崖的人给宰了!” “所以老子希望,能收个徒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老子这个徒弟,不只是为报仇,同样也是为了老子这个法门能够传承下去。” “我……”李翰林一听要传承这个邋遢老头,本不想接受,但又想起自己遇害的小师妹,咬了咬牙:“我愿意!” “好!李翰林,老子收你为徒弟,同样的,你现在是麒麟门第五代传人!” “弟子拜见师尊!”李翰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磕得脑袋砰砰直响。 “好了好了……没必要这样。老子现在传你本门至宝《麒麟决》,还有与之配套的《麒麟剑诀》。本门注重随心所欲,传到这一代,也没啥像样的门规,我就一条:不许欺师灭祖!要不然老子大耳光子扇你,听见了么?”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烂的书,递给跪在面前的李翰林,只见上面写这三个大字“麒麟决”,李翰林如获至宝,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李翰林,谨遵师尊教诲!” “《麒麟决》本身就是一部奇妙无比的内功心法,虽然容易领悟但难以精进,我将口诀和运气法门给你演示一遍,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天纵奇才!天纵奇才!老子用了快五年才掌握了入门篇,你这小子用了一个时辰就得门!”老头摸了摸胡子,十分欣慰。 “啊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练成麒麟决第一层了!”满洞都是李翰林恐怖的笑声,邋遢老头一边喝酒,一边摇摇头的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李翰林。 “笑得太难听!重新笑过!练功如此毛躁,这样也可以高兴许久,也不知以后如何。”老头不得不再给了他一个爆栗,提醒一下快要失去理智的李翰林。 第七章 之后的时间,邋遢老头一直指点李翰林的内功和武学修炼,四周的原始深林,丘陵湖泊,都变成了李翰林天然的练功场,到处都有他上下翻飞的身影。 白天他跟随邋遢老头练习轻功剑法,捕捉鸟兽,采摘野果;晚上老头便教习李翰林《麒麟决》心法。日复一日,李翰林的内功、武学都达到了老头难以比拟的地步,有几次与老头对攻,丝毫不落对方下风。 一日,李翰林从熟睡中醒来,发觉那邋遢老头躺的石床上空无一人。他走出石屋,却发现老头独自一人,坐在不远的湖边。 “师傅早啊……”李翰林见老头面朝湖水,按照日常下跪问好“翰林!为师教了你多少时间了,你还曾记得?”老头的口气突然严肃起来,这让李翰林有些不安。 “一年两个月零十七天。”李翰林有记录日期的习惯,每过一日便在墙上划出一道痕迹,所以记得清清楚楚。 老头叹了一口气:“翰林,我的徒儿……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了,你是应该出去报仇了。” 李翰林脸上一喜,但随之又黯淡下来:“那,师傅,您怎么办呢……” “你师父我,已经拖了太久了,是该消失了!”老头转过身来,伸手将李翰林吸了过去。李翰林想反抗,却感觉老头的手掌迅速按在他的额头上,李翰林只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被强行灌入了,这些东西越来越多,李翰林头疼欲裂。 “为师寿元将尽,等不了那么久了,便给你灌顶传功,好让你更上一层楼!” 李翰林心中的不安感变成了现实,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师傅!求求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的功力了!不要啊……” “傻徒儿,我本来就是个该死之人……十多年前也许我就该死了!现在的你,连我也无法达到。为师的山洞里还有一柄碧海狂林剑,乃是我麒麟门师门至宝,算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 终于传功完毕,李翰林的脑袋终于不疼了,可一看到师傅的样子,泪水噼噼啪啪的往下滴。邋遢老头浑身死气,原来还嫌光洁的皮肤已经变的干枯,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 “傻徒儿,记住了,为师一直没告诉你自己的名字,为师……老子叫左道青……”老头用仅剩下的力气,抚摸了李翰林满是泪水的脸庞。 “师傅!师傅!师傅!不要啊!”李翰林泪流满面,可左道青抚摸他的手已经垂下,已然仙去。 之后一番搜寻,李翰林找到了左道青的佩剑,就是那把碧海狂林剑。剑鞘和剑柄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拔剑而出,剑长三尺二,重九斤;李翰林对着洞内的石案随手一劈,一般被斩成两段。 “好剑!真是好剑!”李翰林感叹一番,走出洞外,将一些灌木遮掩在洞口。 在外面的空地上,李翰林将左道青的遗体收敛起来厚葬,又用宝剑为其劈开大树和山石为老头做了棺材和墓碑,再用剑在上面写刻字:恩师麒麟门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李翰林在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十个响头,随后运起轻功,踩着陡峭的山石飞上那断崖。 一年过去,垣曲崖还是老样子,李翰林飞上崖顶,居然还有正一派门人在采集草药。 “喂,你们!你们是玄诚子座下的弟子么!”李翰林对着那些正在采药的外门弟子喊道。 一个外门弟子突然听到有人喊他,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屁滚尿流:“野人!师弟有野人!” “啥?”另一人看到了李翰林,吓得连药篓也不要了:“妈呀!野人,有野人!师兄快逃啊!”两人一会儿就逃得无影无踪。 “……”李翰林想了一想,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这山谷底下只知道和左道青练武,不修边幅。那么长时间自己早已蓬头垢面,而且还穿着粗麻做的衣服,怪不得那些人说自己像个野人。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剑,割去了自己的大部分胡子和头发。 “是该回宗门看看了!”李翰林稍微收拾了一下,将剑背在身上,拔腿狂奔。 一路上场景向后飞逝,自从左道青去世,他从未有如此痛快过。李翰林一路长啸,倒是吓坏了不少正在背水采药的正一派门人。一阵鸡飞狗跳以后,众人只见一个邋里邋遢的“野人”踏着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绝尘而去——“老祖……你慢点……月奴……后庭……好胀……” 正一殿地下室,大床上,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相互交缠。白山老祖将冷艳高贵的正一派大师姐摆成狗爬的姿势,挺着自己的狰狞肉棒,进入了她的后庭。 白山老祖的双丸和女体的软肉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虽然用了蜂蜜润滑,可薛茹月的后庭还是稍显干涩,枯瘦狰狞的肉棒在身下女体的后庭中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一些混着泡沫一般的液体。 “月奴……你这后庭……与你那个仙人玉洞相比,滋味完全不同!老夫给你的物件……看来还是有点好处的!”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两瓣臀肉,一下一下的插着,每次那枯瘦狰狞的肉棒,都会尽根刺入薛茹月的肛肠最深处。 “月奴……您给月奴的……琉璃后庭珠……月奴……天天戴着呢……参加早课的……时候……差点被发现了……”薛茹月被那后庭中那一阵阵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快感弄得魂飞天外,再登云霄,连话也说不利索。 “好……好……”白山老祖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顿,将那后庭中的肉棒抽出,飞快的穿上衣服,又变成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正一派掌门。 “老祖?怎么了?”薛茹月斜躺在床上,还以为是自己没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感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奔着我们正一派过来!奇怪,怎么无故有高手上山,却不行拜帖之礼?”白山老祖系好腰带,走出地下室,而薛茹月拿起一块丝帕,擦干了后庭外的污渍后,才穿上道装,匆匆跟了上去。 “月奴!召集门下亲传弟子,全部!”老祖想了一会儿,沉声道。 “为何?” “气息强大,孤身一人,没有事先拜帖,怕是来寻仇的!你们先去找到此人,这会儿他应该在半山腰了,一会儿老夫去会一会他!……等等!” 白山老祖突然嘿嘿一笑:“月奴,把老夫给你的物件插进后庭再走!今日月奴就不用穿亵裤了!” “是!”薛茹月不敢不从,她撩起自己的臀部位置的连身道装裙摆,从白山老祖枯瘦的手中接过一件类似“珍珠串”的东西。这琉璃后庭珠来自离天城,据说是从合欢宗手中流出的物件。但不同的是这珍珠串是用上好的琉璃珠串成的,而非普通的木珠或者铁珠,而且这一串的颗粒明显要大许多,显然是为了增加女性后庭的乐趣。 当冰冷的琉璃珠接触到后庭,薛茹月感觉浑身一个激灵,但是还是咬牙忍着后庭的胀痛,将第一颗琉璃珠塞进了自己的后庭,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直到第七颗琉璃珠被塞入后庭,薛茹月才松了一口气。 “老祖,物件戴上了……”薛茹月道。 “再说一遍!”白山老祖有些不悦。 “老祖,”薛茹月深吸了一口气:“贱奴薛茹月,已经将老祖赐予的琉璃后庭珠,塞入了贱奴的后庭,请老祖欣赏!”薛茹月颤抖着转过身将连身道装裙摆撩起,给白山老祖欣赏。 只见那两瓣浑圆臀肉之间未着寸缕,微微变色的后庭清晰可见,而那后庭塞,只留下一个细细的金属把手,伸出那紧闭的后庭肉洞。 “这琉璃后庭塞经过长期后庭软肉温润,透明的琉璃珠会逐渐变成浑浊的颜色,除了如厕,不许取下!若是老夫发现你私自取下,别怪老夫让你尝尝坐几个时辰木驴的滋味!自己说,戴几天?”老祖厉声道。 “一十四天。”薛茹月道。 “如此甚好!最近帮老夫多多物色一下年轻貌美的内门女弟子!老夫操了你那么多年,你身上三个洞老夫都玩遍了,也该换换口味了!”白山老祖的脸这才舒展开来,对着虚空一挥手,示意开宫门。 “开宫门!”看门者大喝一声,“轰轰轰”正一殿厚重的大门在机关的作用下,缓缓开启。 直到两人匆匆离开正一殿,门外的看门者又大喝一声:“关!” 宫门缓缓合上,直至彻底关闭。 第八章 李翰林风一般的沿着山路向山上奔跑,一路上正一派男弟子慌忙闪身躲避,女弟子则尖叫连连。 不远处。 “师弟!加把油,还有五里地,马上就到了!”一个正一弟子扛着水桶,艰难的向上前行,不时停下来等候后方掉队的弟子。 “师兄!……你看有什么东西从山道上冲过来了!”那带头的师兄,还未看清楚来人,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飓风横扫过一般,整个人连人带桶都飞了起来! 连带着一整条下山背水的队伍全都变成了滚地葫芦。 “对不起!我跑的太快了!”只留下李翰林风一般的声音还在原地。 “混账!”那师兄辛苦打来的水全部都泼在了自己身上,看着其他一样被泼成落汤鸡的师弟们,怒吼一声:“一句道歉就够了?这人好生无礼!师弟们随我追上去讨个明白!” 正一派广场入口,执法队的弟子已经严阵以待。一刻钟之前,有外门弟子举报,一个看起来像是野人的人沿着山路前往山腰的正一派广场,看似来者不善。 “啪啪啪啪”脚步声传来,执法队的弟子纷纷拔剑。果然一个野人一般的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跑着,直冲他们而来! 一个执法队弟子大喝道:“和人擅闯正一派师门重地!立刻止步!不然休怪正一派执法队刀剑无眼!” “喝!”所有的执法队弟子已经排成一排,准备御敌。 那野人突然停了下来。 “师兄!别打!我是清越,玄诚子门下的!”李翰林将双手举过头顶,是以自己无害。 “清越?”一名执法队弟子回答道:“清越师弟与清忧师妹一年多前上山采药未归,已经划入师门死亡名单了!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清越师弟!” “可我真的是清越!当年我掉到山下未死,好不容易找到出山的路,这还是我的药袋!”李翰林虽然尽力解释,但对方依然无法相信。 “一个药袋子就能证明你是清越师弟,我看你是拿着清越师弟的遗物妄图不轨!执迷不悟,休怪执法队刀剑无眼!看招!” 最近的那个执法队队长挥剑刺来,李翰林心中一惊连忙拔出背上的碧海狂林,用麒麟剑诀相抗,不料两舰相交只听一声“铮!”的一声,在执法队弟子惊恐的眼神中,他手中的佩剑便被截成两段,这倒不是因为麒麟剑诀过于霸道,而是执法队的佩剑品级太次,根本无法与神兵级的碧海狂林相比。 截断兵器?这倒是个好办法。短暂权衡了一番,李翰林决定还是将他们兵器全部毁去。 李翰林如水一般,游走于执法队弟子之间,身法快的让这些人根本难以捕捉。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后,所有执法队弟子的配剑都被李翰林截断了。 “各位师兄,我真的是清越,我并没有杀人或者捣乱的心思!”李翰林将佩剑入鞘,那些执法队弟子看着手中的断剑,面面相觑。众人沉默了一阵,终于有人发话:“可又有什么能证明你是清越师弟!” 杂乱的脚步响起,刚才变成滚地葫芦的那些背水弟子一路跑来,看到野人一般的李翰林,那带头的师兄火冒三丈:“呔!你这野人,好生无礼!我们师弟辛辛苦苦打水,都被你给打翻了!一句道歉就完了么!” “清于?”不料那野人突然说话,还叫出了那个师兄的名字,这可把对方吓得不轻。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那带头师兄问道? “我?我是清越啊!”李翰林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让对方看得更真切一些。 “你是……你是……你是清越!既然你是清越!那你应该知道我午饭最喜欢吃什么!”那清于还是一脸不敢相信。 “嘿!拌酱油!对吧!你是清机,你最喜欢将枕头抱着睡!你是清印!……”李翰林如数家珍的描述原来那些一同是清字辈弟子的嗜好,这下这些人全都乐了,不顾李翰林又脏又臭,与他拥抱在了一起。 “我以为你和师妹掉下山崖摔死了!玄诚子还派我们去垣曲崖寻找,可是找了三天什么也没找到!师傅便把你和师妹划入死亡名单了,而且还伤心了一个多月。”清于道。“对了,清忧师妹呢?” 李翰林听到清忧的名字,又想到自己的小师妹已经落入恶人手中一年多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伤心不已。清于他们看到李翰林伤心的表情,便也猜到了他想说什么,纷纷摇头叹气。 “对了,贾权呢!我要找他!”李翰林突然想到那个买凶杀人的罪魁祸首,心中怒火熊熊。 清于看他吃人一般的表情,心道不会清越和清忧失踪与他有关吧?清于咽了一口口水:“贾权?你说的是玄煜吧,这个人两个月以前因为家中有事,便下山回离天城了。” 离天城?贾权!我誓杀汝! “我要向宗门执法队报告一件事情!就是……”李翰林刚说了一半,急促的钟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咚咚咚——”钟声十分急促,执法队队长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这是宗门的警钟,听到此钟敲击,所有人必须前往宗门广场集中,我们已经好几十年没有听过了!这时候敲,怕是有大事发生!所有人先去广场!” “清越,咱们一会儿再聊!”众人纷纷离去。 等众人离去,那执法队队长拍了拍李翰林的肩膀:“清越师弟,此时不便多说,我们这里有几件干净的衣服你赶快换上,我们好一同去广场,等此事毕,请到宗门执法队细细说来。” 李翰林点了点头,随着那执法队长一同向广场走去。 一年过去,正一派的广场还是老样子。 亲传弟子带着内门和外门弟子整整齐齐的站好,不远处的高台上,有两人从半空中缓缓降下,落在高台上。一老一少,正是正一派掌门白山老祖和大师姐薛茹月。 “拜见老祖!拜见大师姐!” 广场上的正一弟子齐齐对两个正一教巅峰之人行拜礼,一时间声音如雷鸣一般,看得出所有人都对掌门和大师姐充满了敬意。说实话李翰林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山老祖,这个老人一身白衣,银发飘飘,倒是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 “免礼!今天召大家过来,是因为老夫刚才行功时突然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奔着我正一派山门而来,而现在这股气息正在你们之中。” 台下,弟子队伍中满是窃窃私语,更多人则看向了李翰林。此时李翰林也不能算邋遢,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临时换上的弟子服装并不合身,胡子头发还是邋里邋遢,碧海狂林剑随意的挂在腰间,在着装整洁的正一弟子中显得十分突兀。 “请这位自己站出来吧!老夫不会为难与你!”白山老祖抚了抚自己的长须,看着台下的众多弟子。 “清越,叫你呢!”后排的清于开口了。 不过,能再奔跑中把一整排人都撞翻在地,将执法队的配剑全部截断,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怕是李翰林获得了什么奇遇,才变成这样的,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一人慢慢走出弟子队伍,站在四位亲传弟子面前。玄诚子看到清越走出队伍之中,激动之情无法言表,李翰林对着师傅微微一笑,转过头去,面朝高台上的白山老祖。 “老祖,弟子清越,拜见老祖!”李翰林对着白山老祖的方向一抱拳。 “不错!”白山老祖从高台上降落到李翰林面前,“老夫很好奇你碰上了什么奇遇?让你的变得如此强大?” “哦,老祖,一年前弟子上山采药,遭到奸人谋害掉下悬崖。可怜我那师妹,十有八九已经被奸人所害!” “此时会交予宗门执法队严查,若真有此事,必将严惩不贷!”白山老祖道。 “多谢老祖!弟子掉入山崖未死,遇到了一个住在崖底的老人传我武功,那人叫……左道青。”李翰林道。 “左……道……青!”白山老祖刚才还满面春风的脸,突然变得阴沉恐怖,抬手对着面前的李翰林便是一掌! 第九章 “呼!”白山老祖这一掌毫无征兆,势大力沉,如风雷袭来,直扑李翰林门面! 李翰林见状仓促运起麒麟决抵挡,但这掌力岂是随随便便可以挡下的,李翰林感觉胸口被重击一般,向后退了七八步,上身衣服爆裂,连胸前的玉佩都露了出来。不仅如此就连他脚下的石砖也被掀飞了一大半,弄得后方的正一派弟子四散躲避碎石。 “哦?看着来左道青教你的可真多!莫不是吧《麒麟决》也传授给你了?” 老祖收起掌力,眼中寒光射向对面的李翰林。 “老祖!就算是试探,也不必如此吧!毕竟清越只是一个外门弟子!”玄诚子见白山老祖挥掌攻击李翰林,连忙上前询问。 老祖看了看玄诚子,又看了看李翰林,长笑一声。 “玄诚子,枉我对你的栽培!你现在居然还看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清越!” “什么?”玄诚子大惊。 “这不可能!”清于大声说道。“他是真的清越,能把我们的嗜好都详细说出来!” “哼!一个外门弟子掉下山崖,用了一年多就学成神功!还能抵御老夫七成的掌力! 这谁会相信!老夫看你这魔门妖人就是伪装成清越的样子,妄图不轨!”白山老祖指着李翰林胸口的玉佩道:“玄诚子,这妖人脖子上的玉佩,是否是他入门就戴着?” “是!”玄诚子道。 白山老祖气势更盛,指着李翰林大喝:“那你就是魔门妖人,确凿无疑!你难道不知道这玉佩,是北极寒玉制作的!玄诚子,可知道上面雕刻的是什么!那祥云,便是魔门冲云楼的标记!” 魔门!李翰林握着自己的玉佩,一脸不敢相信,没想到当年罗嘉怡说的是真的! 下面的子弟大哗,魔门一脉二十多年前就不见踪影,没想到这个与他们共处了许久的清越,居然是伪装的魔门妖人。 “掌门!我是真的清越啊!这玉佩是我家传!而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个老人传我功力!师傅!师弟!你们可要相信我!”李翰林还想要解释,可一旁的正一派男女弟子都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李翰林,就像刀割一样扫视着他。 “既然魔门妖人自投罗网!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全部让开!老夫今日要亲自诛杀魔门妖人!”看着门下弟子纷纷逃散,白山老祖隔空拍出一掌,浑厚的掌力直指不远处的李翰林! “我不是魔门妖人!” 李翰林拔出腰间的碧海狂林格挡,只听“当”的一声,这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不少还未撤出广场的低级弟子都被这巨响震的耳膜破裂,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 李翰林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料左道青留下的神兵如此坚实!周围的地砖全都掀起不见,就连身后的矮墙都被打出一个大洞! 白山老祖也吃惊不小,先前这人用肉掌挡住了自己的七成掌力,现在这个人竟然持此神兵挡住了他的九成掌力!老人满眼都是贪婪之色,这剑,怕也是左道青传于此子。 杀了你,这柄神剑就是老夫的了! 两人相距不到三十步,杀气笼罩在广场上,周围的温度骤降!就连远处围观的弟子也感到心胆俱寒。 “老夫再问你一遍!你这妖人,降还是不降!若是你降了,老夫就废你武功,饶你性命,放你离开。若是你不降……”白山老祖指着李翰林道。 李翰林抬起碧海狂林,剑锋直指白山老祖:“糟老头,你还聒噪什么!你要战便战!”既然污蔑自己是魔门妖人,李翰林连掌门的尊称都丢了。 糟老头? 白山老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这个小辈居然直呼他糟老头! “哇呀呀呀呀!!找死!”白山老祖气的胡子乱抖,猛扑上去就是一阵连击。 李翰林手中剑一颤,剑锋若有似无,如龙游水中,时隐时现,飘忽不定!白山老祖掌力如滚滚怒浪,而李翰林的剑锋如光照裂云,两人各有千秋。转瞬之间,两人已经上下翻飞,已经拆了三百多招,剑掌相击,声音如雷鸣一般,但就算这样两人居然还是不分胜负!年轻的妖人对上正一教的老怪物,居然还能不落下风! “孽畜!逼着老夫出绝招!看掌!”白山老祖逼开李翰林剑锋,飞至半空,这掌用了十成力量,直向广场上的李翰林拍来!地上的李翰林感觉到了危险,但他决定迎难而上,麒麟剑法的特点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碧海狂林直指半空的白山老祖! 周围的那些弟子心都提上了嗓子眼,眼看着两人剑掌相对! “轰!”一声巨响。 像是在广场上引爆了一颗巨大的炸弹,周围方圆十仗的地砖砂石全都凌空飞起,再如雨点般落下。 等到爆炸的烟尘散去,,李翰林和白山老祖二人遥望对立。 此时二人脸色皆有些苍白,李翰林衣衫破烂,口角更是流血,却依然稳稳站立。 而白山老祖的胡子被斜着割去了一小撮,白色的长衫被李翰林用剑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胸口带着一道明显的伤痕。 “糟老头怎么样?我这魔门妖人,还行吧!”李翰林抹干嘴角的血迹,白山老祖已经气得面容扭曲,又想挥掌拍去,不料李翰林突然伸手弹出三个黑色的圆球,直飞白山老祖而去! 当初左道青留给他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就包括这个震天雷,不过只剩三个了。 左道青说过,这东西很适合逃跑的时候使用。 “震天雷!”白山老祖惊呼。随即便抬手抵挡三下剧烈的爆炸。 烟雾散去,李翰林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一片狼藉的广场,白山老祖状如乞丐,脸就像被火烧过一样黑,憋了半天,只听白山老祖惊天怒吼:“李!翰!林!老夫一定要杀了你!”——洼洼的广场恢复原样,而那些在这位观看的弟子则被严令将今天看到的事情忘掉,一个字也不许提。 开什么玩笑?正一派掌门与一个魔门小辈对战不分胜负,还被那个小辈给逃走了!传出去指不定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老夫要下达宗门必杀令!全派追杀此人!” 晚上,正一派议事堂灯火通明,包括玄诚子在内的四名亲传弟子,大师姐薛茹月都在场。白山老祖提到这件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连桌子也拍碎了两张。 “追杀事宜,就由无尘为主,你们四人辅之。一旦得手,尸体和周围的东西必须给老夫带来!教习弟子之事,过段时间本派两位太上长老即将归来,你们的空缺会由他们暂时来接替。”等老祖怒火散去,便开始安排追杀李翰林的事情,其他五人面面相觑,起身说是。 “无尘留下,其余的人先散去吧!” 等四名亲传弟子散去,白山老祖满目淫光,一把揽过薛茹月的柳腰,上下其手。 “老夫最喜欢看的,还是不穿衣服的你,月奴!”白山老祖的枯瘦大手,攀上了薛茹月的乳房,隔着衣服将这对丰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弄得薛茹月低吟连连。 “老祖,别……你要的人……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薛茹月道。 “在哪里,让老夫瞧瞧!”白山老祖突然来了兴趣。 薛茹月挣脱白山老祖的枯手,打开议事堂的大门。老人尾随薛茹月出来,门口守卫的弟子早已经离开,只见门外不远处,两名十分秀丽的年轻女弟子站在哪里。 “见过掌门!弟子清柔!” “弟子清萍,参见掌门!” 两女声音娇柔甜腻,齐齐向白山老祖和薛茹月鞠躬。 “听无尘说你们资质极好,老夫特地出来看看,果然如此!这样,两日之后你们来正一殿,老夫亲自指点你们武学和内功!现在太晚了,你们先各自离去吧!” 白山老祖眼中淫光大盛,仿佛现在就想将两人吃下肚子。 “多谢掌门!”两女面露欣喜,款款作了个揖,离开了此处。 “月奴,你做的真不错!你明日就要下山,一会儿回议事堂帮老夫吹下玉箫! 嘿嘿,如果还有空闲,最好把你那身下那张玉唇也操一下……” 没人看见,走入议事堂的薛茹月道装下,小穴和后庭都被淫具插得满满当当,正滴下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待续) 第十章 树林中,一个人影飞快的奔跑着,周围的鸟兽纷纷惊走。 李翰林已经连赶了两天的路,吃住都在山里。日夜兼程,居然走了一百多里。 他根本就不敢走大路,如果走大路出山,势必会被正一派的弟子发现。要是再把那白山老头给引来,就不好办了。不得已,李翰林只好抄小路走,幸好一路上都有猎人和樵夫开辟出来的小路,倒也不难寻方向。 这期间路上遇到了一个猎人,李翰林用自己捕来的一些小野兽,不乏水貂、五彩锦鸡这样的珍禽异兽,与猎人交换了一些干净衣服,外加一些钱财,好不容易换下破烂的宗门弟子服,脱贫致富。 想到那白山老头,李翰林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这老头听到自己师傅的名字,立刻挥掌打来,毫不留情,怕是另有所图。要么这白山老头和左道青有深仇大恨,联想到之前白山老头说出了《麒麟决》的名字,左道青又说自己为了保全秘籍被迫跳崖……李翰林突然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不会是当年那白山老头就是为了抢夺《麒麟决》,逼得自己的师傅跳崖。 这白山老头,怕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哼!反正我都逃出来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白山老头!”想到那白山老头被自己的震天雷炸的状如乞丐,李翰林心里大笑。 再往前走了几步,所视之处豁然开朗,再过去就是低矮的灌木丛和几棵零星的大树,可以看到一条石板官道从林中延伸出去。 有了路,就有了人烟。 “终于走出去了!”李翰林成大字型一下摔在松软的草地上。“这块玉佩,一定要去问个明白!自己的父母,可能是因为魔门的身份受到牵连吧,也许这就是双亲让自己“不要回来”的原因吧。” 但,再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的父母,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当是不孝! “唉,回去以后,一定要找王姨问个明白!” 正当李翰林想要享受芬芳的草地,盘算着逃出去以后日子怎么过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此处地方接近城镇,不应该有人捕猎。”李翰林感到奇怪,于是向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血腥味越来越重,李翰林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前方怕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四处搜寻起来。 终于,李翰林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一辆双辕马车,还有一辆马拉货车。 马已经死了,周围有三四具尸体,手上都握有武器,想必是护卫家丁之流,全部被砍死;货车中的货物除了零碎,已经被一扫而空。 李翰林摸了摸地上那些人的鼻息,都已经死了,尸体已经僵硬,怕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那双辕马车似乎没人动过,奇怪。”李翰林自言自语道,挑开那马车的布帘,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见不大的马车内,一个靓丽少女少女大睁着眼睛,身上被捅了好几刀,已经死去多时。但她的尸体被扒得精光,双脚被绑在马车两边的立柱上,一旁则是被撕碎的衣裙和肚兜;少女的俏脸、乳房上留着大量白乎乎的粘稠液体,就连小穴中也有少量的白浊液体冉冉流出,显然是被奸污后再杀害的。 “这帮天杀的畜生!”李翰林不忍再看,拉上了帘布。 “少……侠……救……”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传入李翰林的耳中。他寻着声音而去,只见一个老人靠在树上,胸口有一处刀伤,满身血迹。 “老人家!你怎么样了!”李翰林飞奔过去,扶起老人,但老人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 “老朽……快不行了,年轻人……咳咳……你能来可真好……”老人一边咳血,一边紧紧的握着李翰林的手。 “老人家,是谁袭击了你们!”李翰林道。 “咳咳……我等运送一批“东和皮货行”的皮货……还有一笔货款……到前面的镇子上……咳咳……突然冲出来三个蒙面人……砍死了家丁……还糟蹋了皮货行的大小姐……” 三个人? “老人家,这三个人是不是其中一个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李翰林问道。 “是……那带头之人……虽然蒙面……咳咳……但刀疤清晰可见!老朽被……他们砍了一刀……装死才……逃过一劫……年轻人……我快不行了……这个交给你……” 老人将怀里的一本东西颤颤巍巍的掏了出来,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一歪,失去了生息。 “中州三虎!”李翰林咬牙切齿,仇人在前,此仇非报不可!之间老人手里攥着一本带血的账本,想必这个老人应该就是皮货行的账房先生了。草草将几人葬下。 “唉,等大仇报完,再通知皮货行将尸体收走吧!”李翰林看着路边的垒砌的坟堆,摇了摇头,这中州三虎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是该在自己剑下做个了断了。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曲水镇。 曲水镇位于中州大陆的南端,由于有曲水河上游位于此地,下接重要航道涵江,水上交通十分便利,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重要的水运枢纽。粮食、木材、岩盐等重要物资均由水路运往下游地区,虽然其依然称为“镇”,但其繁华程度已经不亚于一般的大城。 此时已经是下午,曲水镇的街道上还是那样繁华。这时,大路上走来了三个游侠打扮的粗壮汉子,每人背上都背着一把刀,外加一个装的满满当当的包袱。 由于曲水镇周围有不少小门派,这样的打扮并不引人注目。 三人走入了附近的一家酒楼,小二慌忙迎接。 “三位大爷!可要来些什么酒菜!本店刚进了上好的牛肉,还有……” “别给老子废话,去给我们兄弟三个找个雅间,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老子端上来,老子有的是钱!”带头之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伸手将十两银锭丢给小二。 “是是……”酒楼二层雅间,跑堂的上了一桌精致酒菜,三人关上门,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三人便是刚刚打劫完毕的中州三虎了,此时他们坐在二楼,一边吃喝,一边往窗外瞄来瞄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作案的目标。 “大哥,刚才我们打劫的那货车,车子小,但那货和银子可真多。”三虎一边将盘子里的牛肉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大虎喝下一口酒:“那四个皮货行的护卫也不是什么善茬,还好刚交手就砍死两个,不然老子今天肯定要伤……”大虎一把夺过三虎手中的那一盘牛肉:“你妈的三虎,牛肉给老子留点!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过那小妞是挺够味的,以往打劫都是些老娘们,今天可是走了好运,啧啧,那马车里的小妞刚开苞的时候,叫的跟小野猫似的,真是带劲!前段时间除了那个正一女弟子,就没有遇到什么好的货色。”二虎道。 “行了,只要我们兄弟三个都在,钱可劲的抢,女人什么的当然是有的操! 要不明天晚上咱们三个去打劫钱庄?”大虎拿起酒杯,看着对面的人来人往的宝通钱庄分号。 “我听大哥的!” “我没意见!” “好!那就说定了!明晚子时,宝通钱庄!不过今天晚上,咱们先乐呵乐呵! 要不,晚上咱们去本地的青楼……” “嘿嘿嘿嘿……”三个人脸上满是男人才懂的笑容——好巧不巧,李翰林也到达了曲水镇。 他先是看到镇子外的布告栏,上面贴着六扇门通缉中州三虎的蒙面画像,赏格则高达三万两。 “原来这中州三虎都是是蒙面作案,从没人见过他们的长相,怪不得逍遥法外那么多年没能归案!” 李翰林小心的将通缉令揭了下来,收入怀中。 随后他又花了点钱住进了曲水镇的客栈,李翰林拿起剃刀对着水缸,将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剃去多余的胡子,将头发仔细束好,那个剑眉星目的少年又回来了,只不过此时的他见多了人情世故,生生死死,仿佛更加成熟老练了。 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李翰林持剑大步踏出客栈,引得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侧目,心道这是哪门哪派下山历练的少侠,面目如此英俊潇洒。 李翰林刚走过街口,却看到另一边一个面带刀疤之人和两个粗野大汉背朝着他走出了一旁的酒楼,心中一惊。 “这不就是那中州三虎么,刚刚在路上抢劫杀人,却公然在酒馆吃喝!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本来他想在大街上直接动手杀人,但是一会他便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这样直接动手,就算有神兵在,不一定拦得住这三人逃走,说不定还会误伤无辜性命。与其这样,还不如各个击破! 打定主意,李翰林迅速跟上了三人! 此时中州三虎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第十一章 曲水镇,金美楼。 金美楼是整个曲水镇最大的青楼,但就算如此,这金美楼也不过是三四等的妓院而已,说白了就是价格便宜,用来接待那些粗野汉子的低级地方,不过金美楼的位置非常好,位于曲水河边,从二楼望台向外看,曲水河沿岸的风景一览无遗。 而此时正是曲水镇居民夜生活的开始,勾栏瓦肆、饭馆酒家,还有停泊于码头的客货船都点起了灯。一时间灯火通明,引得无数人流连忘返。 “各位客官请进!请进!”金美楼门口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门口的老鸨和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摇着手中的粉帕在门口招呼来往的人群。 “就这里!”中州三虎三人迈着八字步,一前两后进了金美楼,老鸨连忙上前迎接。 “三位客官,快点请进!本楼的窑姐,客官可有看上的?”老鸨到。 “你们这里有啥好货,给老子的兄弟也找个好的!”大虎看都不看那老鸨,直接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丢了过去。 看到银票,老鸨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位爷大手笔!大手笔!红柳!黄莺!金花!还不把三位爷请到二楼雅间!” “是!”门口三位颇有姿色的女子一人扶一个,攀上楼梯,向二楼雅间走去。 期间三虎都还不老实,对着手中的女子上下其手,弄的三女满脸通红——“怎么进了青楼?玄诚子说过,那些青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李翰林看着三虎大摇大摆的走入青楼,用力挠了挠头。但又想到那被害的小师妹,还有官道上那血淋淋的尸体,李翰林心里一横,跟了上去。 “算了,我又不进去,就在外面看看吧!”李翰林拐入金美楼旁边的小巷,从沿河一边的墙上借着轻功登了上去。 听着三虎三人的声音,三人似乎进入了不同的房间。 “柿子找软的捏,先把二虎三虎的解决了!”李翰林小心的从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去,眼前香艳的场景简直让他移不开眼。 “小美人,我来了!”三虎推开了为他专门准备的房间,房中有一座双人的大木床,四处都是粉色的纱帘垂下。 “少爷……赶快来疼奴家吧,奴家下面好痒……”扶着三虎的是那个叫红柳的妓女,一进入房间,红柳就将披在外面的红色薄纱除去,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兜和亵裤。 红柳在三虎面前搔首弄姿,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三虎神魂颠倒。 “小美人!大爷马上来!”三虎见那红柳满眼春意,楚楚动人的表情,赶快脱光自己全身的衣服,猛扑上床,将那红柳放下,在她的玉唇上乱啃。 “啊……大爷……你太粗暴了……红柳……啊……”三虎一阵猛啃之后,粗暴的扯去女子身上的肚兜和亵裤。粗糙的大手攀上红柳的双乳,那双乳也不算太大,但也如倒扣的瓷碗一般令人爱不释手。红柳的乳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看的窗外的李翰林满脸通红。 “果然这些窑姐,真是不知羞耻。”李翰林暗想道。 “嗯……啊哈……好痒啊……嗯……流出来了……不要……痒死了……” 随着红柳的浪叫声越来越大,三虎越来越用力的搓揉起那玉唇上的小红豆。 红柳只感觉这粗汉的手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禁娇啼一声。随后她感觉那手指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小穴深处喷发出来。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一股清亮的蜜汁从红柳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同时尿液也如金黄色的水柱与蜜汁同时喷出。 “小娘子那么能喷,居然还尿了出来,真是弱不禁风,看本大爷如何收拾你。” 三虎看着湿透了一大片的床单,嘿嘿一笑,翻了个身一屁股坐在红柳的胸口,将他那胯下肉棒,硬塞入红柳的嘴里。 那三虎的肉棒一插入红柳的小口,三虎自己就感觉那红柳轻咬着阳根,温暖的香舌和口腔不断刺激着肉棒棒身和龟头,弄得他浑身汗毛竖起,好不快活。 “嘶……妈的……口技真是不错……含得老子真舒服……”用了好一阵,三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下子将那肉棒抽离了红柳的小嘴。 大量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红柳脸上和头发上。 “嘿!你这混人,别把这黄白脏物射到奴家脸上,妆都给你的子孙弄花了!” 红柳一脸嫌弃,拿起边上的丝帕,对着脸上擦了又擦。 三虎一把将那丝帕夺过,丢在地上:“老子就是喜欢射你脸上!小婊子,老子嫖你是给你面子! 你他妈别不识抬举!”三虎又从红柳身上下来,将那窑姐的身子拖来,伸出大手将她的双腿压向上半身,又将自己的肉棒导入到红柳的小穴处,沾了一些蜜汁以后,“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啊……”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三虎压在红柳身上,肉棒毫不顾忌身下女子的求饶,如打桩一般在身下女子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大爷……太快了……嗯……啊……”红柳因为肉棒入体,兴奋起来,被三虎的肉棒操的披头散发,娇啼阵阵,赤裸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随着三虎的猛烈抽插不断扭动。外边观看的李翰林口干舌燥,下体的阳根高高竖起,他这才意识到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李翰林再往里面看去,只见那粗野大汉的狰狞肉棒肆意在红柳的小穴中顶撞抽插,随着肉棒的进出穴内淫水四射,溅落到两人的腿间。 “老子……操……操死你个小婊子……”三虎一听那红柳的淫声浪语,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几百下,三虎感觉龟头发麻,浑身一哆嗦,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冲红柳的子宫。射完以后的三虎则整个趴在红柳身上,直到抽出软化的阳根,淫靡的液体从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冉冉流出。 “终于结束了!”李翰林稍稍运行的麒麟决,把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给压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隐入了窗户的死角中。 “大爷!你可真厉害!奴家都要被你操到天上去了!”红柳目光迷离,娇羞无力,还在回味刚才云雨的余韵。面前的粗野男人哈哈大笑:“你们女人还不是要男人来操服你们!看你披头散发,小穴喷水的样子,怎么样,服不服!” “奴家服了!来,奴家服侍大爷洗洗身子!”红柳披上薄纱,更显诱惑,又惹得三虎对她上下其手。“等一下大爷,奴家去打点热水!”三虎面对着洗脸架,取了些冷水倒入脸盆,而红柳则对着窗户提起炉子上的铁茶壶……“红柳,热水呢!”三虎见背后的红柳迟迟没有动静,便想转过头去看看怎么回事,不料一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三虎的脑袋,直直摁入脸盆中! “呜…呜…呜…”三虎被浸入水中,身子乱抖,还试图掰开那手,不料那只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把住他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脑袋浸在脸盆中的三虎挣扎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挣扎,一切归于平静。 李翰林松开三虎的脑袋,又看看后面昏倒在地的红柳,长出一口气。虽然是第一次杀人,但是之前杀野兽杀多了,也不足为奇,何况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三虎,死! “哎哟…大爷…弄死奴家了…奴家就是喜欢…骑大爷的肉棒…” 隔壁房间,二虎躺在床上,那个叫黄莺的窑姐,正坐在二虎身上,如骑马一般上下耸动,吞吐着二虎胯下的肉棒。 “你这小骚货,本来应该是老子骑你,不曾想你这骚货居然也敢骑老子!怎么样,大爷那活大不大!”二虎看着身上的黄莺笑道。 突然窗户“啪”一声轻响,然后是一阵轻踩瓦片的声音。二虎顿时大怒:“哪个小毛贼,敢坏你大爷的好事!”二虎将身上的窑姐推开,拔出刀,寻声推开窗户。外面灯火星星点点,哪有什么毛贼? “奶奶的!老子…”锋利的剑尖突然从下方刺来,自二虎的下巴贯入脑袋,二虎的叫骂声戛然而止,然后一只手伸了出来,从屋子里拽出了二虎已经没有声息的尸体。直到死,二虎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里的黄莺根本没看到窗外的情况,只见那汉子顿了一下,突然钻出窗外,不见了。 二虎,死! 大虎在那金花身上发泄过以后,神清气爽。准备招呼他的兄弟离开。 “咚咚咚!二虎,你他妈好了没!别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大虎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但门打开后,只有那黄莺在里面。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子的兄弟呢?”大虎问道。 “你那兄弟做了一半就出去追什么小毛贼了,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从窗户跑了!真是扫兴!”那黄莺瞥了一眼大虎,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毛贼?从窗户跑了?”大虎感觉有些不对劲,拔出刀,小心的走向窗户。 “喂,你们这些山野粗人,怎么都个个喜欢拔刀啊!”黄莺看那大虎拔出刀,暗道这些粗汉一点都不知情趣,动不动就拔刀相向。 “闭嘴!再他妈废话老子砍了你!”大虎突然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管哪黄莺了,从窗户中伸出脑袋,一心一意往窗户外面看去。这时候他突然感到寒芒从侧面刺来,连忙持刀抵挡! “叮!”大虎茫然看着手中的断刀,这乌钢刀陪伴他数年,今天居然一下就断了!大虎连忙后退,又是一记寒芒,整一排木质窗户被齐刷刷的切成两段,木屑四处飞舞!那黄莺窑姐看见这一幕,尖叫着逃了出去。 “是谁!敢寻老子晦气!” “当然是我了!”李翰林从破碎的窗户中越入房间,碧海狂林的剑芒直指那手持断刀的大虎! “你!…我认得你,你是李翰林!你怎么没死!”大虎慢慢向后退去。 “那日我掉入悬崖未死,今日我来,就是为了将你们中州三虎碎尸万段!现在二虎三虎已除,就差你了!” “你竟敢杀我兄弟!纳命来!”大虎手中拿着断刀,作势要往前冲! 第十二章 不料大虎却是将半截断刀丢向了李翰林,随即冲出门向房间外的走廊奔去! “你也配和我玩调虎离山!” 断刀飞来,李翰林手中一抖,碧海狂林如花一般,卷起了半截大虎丢出来的断刀,那断刀在剑身上转了三圈,回头直向大虎的后心飞去! “妈呀!”大虎赶紧一个赖驴打滚,滚倒在地,那半截断刀破开那半开的房间大门,将二楼的木质护栏打了个粉碎。 “想跑!”李翰林又是隔空劈过几道剑芒,大虎心一横,直接从二楼的护栏破碎处滚了下去。此时金美楼一楼,那些所谓的书生才子正抱着手中的窑姐喝花酒呢,突然天上滚下个大汉,“轰”一下砸在下面的圆桌上,酒菜汤汁溅的到处都是。 “呀!救命啊!” “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金美楼尖叫连连,本来还在享受的人们纷纷向外逃去。以往也有人在金美楼大家斗殴,但都被龟奴和护院给踢了出去。 大虎翻身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想要混在人群中逃出了金美楼。不料那老鸨带着一群龟奴护院上前揪住大虎:“你这粗汉,要打架干嘛来老娘的场子打! 这些桌子椅子都是要钱的!你……” “去你妈的!”大虎凶性毕露,一脚将那老鸨踢出老远,又是几记老拳将周围的龟奴和护院放倒在地。回头望去,只见那凶神般的李翰林已经跳下二楼,拿着剑,不紧不慢的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去。 金美楼的突然炸锅,让周围不少人前去看热闹,也给大虎绝佳的逃跑机会,大虎一路跌跌撞撞,分开人群绕过街上的摊位跑到大路上。他只知道一直向前跑,不知跑了多久,大虎终于跑不动了。他弯着腰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挂着一块牌子“曲水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翰林,你杀老子兄弟,他日老子必杀你!” 大虎正想着找条船逃走,不料,他低头看到不远处一双脚,这双脚的主人正慢慢向他走来。 “作为中州三虎的头头,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真是阴魂不散!我大虎今天算是栽了!”大虎看着面前持剑走来的李翰林,自嘲道。 “须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李翰林在大虎面前站定:“在你死前,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一年前我与我的小师妹上山采药,我的小师妹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她是遇害了还是……” “你那小师妹?哈哈哈哈哈!”大虎大笑。“你不知道,你那小师妹为了救你还咬了老子!不得已,我们兄弟三个就把你的小师妹扒了个精光,开苞操穴,弄得她欲仙欲死,好不快活!后来老子让三虎把她卖到云水城的青楼里去了!一年过去,估计你的小师妹早就被人操烂了!” 说完,大虎突然转头奔向曲水渡的栈道尽头,只要跳入水中,活命的几率就大大提高。 “还想逃走!你……去死吧!”李翰林暴怒,麒麟决全力运转,剑芒凌空劈出。 “吾命休矣!”大虎绝望的向前跑去,可双腿怎么比得过剑芒飞来的速度呢? “轰!”弯月般的剑芒就像是闪电突降,带着巨大的呼啸声,曲水渡炸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连同那栈道一同被李翰林炸成了碎片。看着一片狼藉的曲水渡,李翰林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身后杂乱的脚步响起,一队官差持刀将李翰林围在中央。 “六扇门办案!这位少侠,刚才可是你在金美楼闹出的动静?麻烦请和我们去一趟六扇门说明情况!”一个捕头上前说道。 李翰林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卷起的中州三虎的通缉令展开:“我把这三个人杀了!你们该给多少赏钱?” “什么?”——六扇门的捕快们在金美楼寻获了二虎和三虎的尸体,又找来证人指认,外加仵作比对。折腾了一天一夜,结果令人欢欣鼓舞:流窜中州多年,作案近百起的江湖大盗中州三虎终于授首! 但六扇门雇用民夫在曲水河打捞了两天,还是没找到大虎的尸体,没办法只能放弃寻找。不过据行船者说曲水河河底水楼湍急,有许多暗流和漩涡,一般人掉下去,基本就是个死。于是曲水六扇门分部飞鸽传书,奏请京师六扇门总部,最终给李翰林如数发放了三万两的银票。 李翰林由此名声大噪。 期间李翰林寻访了东和皮货行,找到了老板和老板娘,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两人听闻女儿被害,哭的稀里哗啦,但中州三虎终究授首,也为他们报了仇。李翰林移交了账本,又指明了尸体下葬的位置。经不住两人的再三挽留,李翰林在皮货行吃了一顿饭,就此离开。 目前,去云水城寻找小师妹才是第一要务,李翰林租了一艘船,沿江而下,最快得行驶七天才可以到云水城。 想到小师妹已经被卖到青楼,有可能现在就受着无尽的屈辱,李翰林站在船头,将剑柄捏的“咯咯”直响,心中发誓一定要将小师妹从淫窟里救出来。 “嘉怡,一定要等我!” 小船风帆鼓胀,顺着河水远去。 李翰林坐船驶出没一天,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带着包括玄诚子、青阳子、清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也来到了曲水镇,五人行走在路上尤其引人注目,尤其是如冰山般清冷的大师姐薛茹月。 五人一入曲水镇,直奔六扇门驻地而去。 “止步!五位正一派的高人!六扇门禁地,没有捕头令牌禁止进入!”一位守门捕快见五人着正一派道装匆匆走来,连忙阻拦。 薛茹月对这捕快一抱拳:“这位小哥,我们想见一下曲水镇六扇门总捕头,询问这中州三虎的事情,可以么?” “你们怕是刚来此地不久吧!前几日,中州三虎去青楼嫖妓,结果被一个姓李的少侠连杀两个,你们别说那少侠真是厉害!中州三虎的头头慌不择路逃去了曲水渡,结果那少侠一剑把连人带渡口都炸没了!” “那少侠叫什么名字?”薛茹月道。 “好像叫……叫……对,李翰林!听说李少侠解决了三虎,就匆匆往云水城赶了。” “多谢,打扰了!”那捕快说的声情并茂,五人听了,心情复杂至极,尤其是玄诚子。 本来玄诚子是打算过几年将李翰林推荐至内门的,虽然李翰林有时候也会闹别扭,但是学武、干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可现在却要当做魔门妖人追杀,还是宗门必杀令……“可惜了一个好材料!”玄诚子苦笑一声。 “玄诚啊,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几个何尝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师命难违啊!”青阳子拍拍玄诚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个平手,我们又能讨到多少便宜?”凌霄子道。 “诶,大师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一直没说话的清净子突然看到大师姐的脸色有点古怪,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没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厕。”薛茹月红着脸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们四个去采买一些东西。等大师姐解决了……呃……晚些来客栈与我们四个汇合吧!” 等四人离去,薛茹月颤抖着捂着下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当”一声,万云剑掉落在地,薛茹月靠着长满青苔的土墙,喘着粗气,撩起自己的道装裙摆,只见那裙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美妙躯体,被红绳以匪夷所思的轨迹紧紧的束缚着。特别是下体,有一根绳子被刻意抽紧,深深地陷入自己的下体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红绳就会摩擦下体的敏感部位,带来狂暴的快感,一路走来,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颠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关键是,这红绳的缚法十分复杂,还无法自己解开,必须通过其他人才能解开,而且如果解绳之人对这种缚法不熟悉,绳结只会越拉越紧,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着他的肉棒,奸了她一整夜,三个肉洞都灌满了老人肮脏粘稠的精液。可白山老祖还不满足,又为她的秘处塞入伪具,缚上红绳。 现在无人在场,她终于可以短暂释放一下了。 “嗯……哈……”薛茹月费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处的红绳向旁边拨开,右手将两根手指探入小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状物件。可因为淫水的滋润,这物件滑腻无比,难以取出。强忍着在野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感,薛茹月将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撑开秘处,终于捏住了那根东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随着一长长的、刻意隐忍的娇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狗伪具终于被抽了出来,就如拔出一个瓶塞子一样,积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地面被弄湿了一大片,过了好一会儿水流才停了下来。 这根公狗伪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看着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阳勃起般遍体通红的伪具,薛茹月又红着脸将它又塞回了下体。 “呃……啊……进来了……”伪具入体,短暂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红绳再次归于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剑,颤抖着直起身子,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向外面走去。 第十三章 下午,薛茹月终于回来,四位亲传弟子采买完日用品,早已等候多时。五人便在客房里开了一个碰头会。 “玄澄师弟,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放不下,我也知道这个孩子,很是刻苦。 但千万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标,不能再顾念旧情了。” 薛茹月看着窗外来往的人流,转头望了一下桌上端坐着的四人。 “李翰林很厉害,我想师弟都看过那曲水渡的样子,如果你们实在有包袱放不下。 那我们便分头行动,我先行去云水城,你们随后。” 薛茹月顿了顿:“如果能劝服,便劝服吧。如果不能……那就等你们到达,结成剑阵,杀了吧!” “师姐!”玄澄子还想说什么,却被薛茹月挥手打断了。 “我今晚便走,你们明日再行动,路上切勿莽撞!”薛茹月说完,拿起桌上的万云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玄澄啊,我们只能帮得了你那么多了,希望你那徒弟,自求多福吧!”青阳子、清净子和凌霄子纷纷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座位上不知如何是好的玄澄子——数天以后,李翰林乘坐的小船在涵江上乘风破浪,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小船在船家的操纵下慢慢的靠岸,李翰林将一些碎银付给船家,便跳上了岸。 “客官,这里是城郊,要是您要去云水城,向南走一里就可以看到城门了!”那船家道。 “多谢大叔!”李翰林对着那船家一抱拳,迈步离开了码头。 果然,如那船家所言,走了一里路,高大的城门近在眼前,上书三字:云水城。 终于到了!云水城。 云烟袅袅,盈水展千华,飞檐亭角清铃响。这便是云水城。 云水城分内外城,其内城中间有一条大道,便叫云水街,足足有四丈宽。两边的商品摊点,酒馆茶楼,有上千家之多,远远不是那曲水镇可以相比的。珠宝华衣、吃喝玩乐、衣食住行这些东西,云水城里应有尽有。但是云水城里最最让人流连忘返的,那就是风月场所了。无论是几两就能上的私窑,还是能够让人一掷千金的顶级青楼,在云水城里都能找到。云水街东,靠近云水城东门的那一片便是本地顶级风月场所的聚集地。 李翰林一路走去,一连寻了三四十家青楼,都没有找到罗嘉怡的踪迹,一整个白天李翰林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可云水城的青楼多如牛毛。这样找下去毕竟不是办法。无奈,疲惫的李翰林只能先去吃饭,填补饥肠辘辘的五脏庙。 “客官你好,需要什么跟小的说就行了!”李翰林走进一家酒楼,小二立刻出来迎接。 “小二,来几个新鲜时蔬,再来一盘随便什么荤菜。对了,你们这里有啥果酒么。” 除了那崖下左道青酿的的猴儿酒,李翰林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虽然嘴馋但也不能酒醉误了大事。 “有!这位客官,我们这里有上好的青梅酒,马上给你上来!” 李翰林将碧海狂林放在桌上,不一会儿酒菜就摆上了桌子。他忙提起筷,端起大碗,对着菜就是一夹,合着饭呼呼地往嘴里送,又拿起一旁倒扣的酒杯,轻轻将混着梅子香气的酒液倒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刘公子,杨公子!请进!两位贵客需要什么跟小的说就行!”两个衣衫华丽的年轻公子哥也走入了酒楼,就坐在李翰林那张桌子的不远处。 “葱烧羊腿、糖醋里脊、红闷兔脯,再来两盘时蔬,两壶上好女儿红!快点上菜!” “好嘞!马上来!” 菜还未上,那两个华服公子就开始聊起风月了:“你知不知道,那环采阁的小怡,那可是环采阁的当红头牌啊,那身材虽然还没发育完全,却是早已是秀色可餐了!” 小怡?耳尖的李翰林心中一跳,不会说的就是小师妹罗嘉怡吧! 只听那杨公子道:“你不知道,那小怡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才来了一年多,那环采阁的妈妈就将她捧了起来!据说她刚被卖进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开了苞,而且后来还查出怀孕三月有余!也不知道那孩子打没打掉。” 李翰林感觉自己心中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一年多,那不就和他当年坠崖的时间吻合么!还被人奸污,怀孕三月有余! 那刘公子道:“听说那小怡很是清冷,不喜与人过多接触。虽然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会跳舞!” “跳舞有什么了不起?什么舞,还能那么受欢迎!”杨公子问。 “真是没见识,当然是跳脱衣艳舞!据说这还是环采阁的首创,要花上银两去专门去环采阁的小厅看!那小怡站在中央的木台上,伴随着丝竹声乐,那衣服一件件的往下掉,最后连肚兜和亵裤都脱了去,就剩脚上穿的靴子!那屁股和骚奶子一扭一扭的,还劈开腿露着下面的小穴给那些大老爷们看!我就看过一次,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杨公子又道:“除了跳舞,这小怡还能满足各种客人。 城北那肥的和猪一般的金大爷,知道吧!就是开那个金玉古玩店的,花了两千两银子包了小怡一夜,把她的三个洞都操了一遍,据说第二天出来了以后腿都软了,直呼过瘾!再说那城西纺纱场的张老板,喜欢把女人吊起来玩,花了三千两把那小怡用绳子吊在房梁上奸了一夜……” “啪”的一声脆响,李翰林怒不可遏,手中酒杯被捏得粉碎。在酒楼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铮”碧海翰林猛的出鞘,剑锋一下就架在那刘公子的脖子上! “哎哎哎!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杨公子突然被剑架在脖子上,差点吓得尿了出来。“大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兵啊!” “我问你,你们说的那个环采阁,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李翰林咆哮道。 听完两个公子哥一五一十的说完环采阁的地址,李翰林才收起了碧海狂林,转身出门。 “哎!客官,您还没给……”那小二还没说完,一锭五两的银子就迎面丢在小二怀里。 “不用找了!”李翰林心里只有小师妹和环采阁,早已不见踪影。 云水街东环采阁穿过几条街,李翰林便来到一处棕红小楼处,楼分上下两层,一阵阵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李翰林一看,只见其大门上悬有一荷花形状的牌匾,上书“环采阁”三个大字。 环采阁,其貌不扬,甚至还要比旁边的青楼低矮一些。由于环采阁时常出一些新花样,云水城的公子哥迷恋上这里的姑娘以后,时常过来捧场、喝花酒、玩姑娘,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撒出去。结果弄得环采阁名气越来越大,不少外地来的富商员外也经常来光顾此地,隐隐有成为云水城顶级青楼的趋势。 虽然是下午并未如晚上般热闹,环采阁生意不断,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在环采阁外面招呼客人。一进门,老鸨便欢喜的迎上,嗲里嗲气道:“这位少侠,进来坐坐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花容月貌! “我要找你们这里的小怡姑娘!”李翰林一屁股坐在大厅里,对那老鸨道。 “原来是这位少侠是因为小怡慕名而来,真是不巧,小怡今天晚上已经被人包了!不过……”那老鸨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 “哎呀,少侠怕是外地来的吧,您不知道小怡最拿手的就是跳舞么?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怡就要在那小厅里跳那艳舞,不知这位少侠有没有兴趣进去欣赏一番啊!”老鸨道。 什么! 此时李翰林心里天人交战,要他去看小师妹跳脱衣艳舞,这简直就是禽兽之举。不过自己得确认一下这个小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师妹,唉! “好,我正是要一睹那小怡芳容,麻烦行个方便!”李翰林道。 “客官只要给我四十两银子,然后换取一个环采阁的玉牌,凭借玉牌便可进入欣赏。” 李翰林将银子如数点给那老鸨,老鸨自然是喜笑颜开,递给李翰林一个粉色的玉牌。 只见那玉牌为粉玉制作,玉质细腻,还做成了荷花形状,正面雕刻着“环采阁”三个大字并饰以荷花花纹,背面则雕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媾图。 看着这制作精美的玉牌,李翰林不禁感叹:不愧是顶级青楼之一,就连这玉牌上也雕刻着如此龌龊的东西。 小厅是环采阁中一个特殊的地方,是那些达官贵人和风流才子们专门观看阁中女子跳舞的地方,当然想进入这里必须先出示玉牌才行,李翰林将玉牌交给守门的护院,那护院转身打开用红纱遮住的门,便有专人带领上座。 走入小厅,只见厅内呈圆形,用红纱遮的严严实实的木质走道从小厅深处延伸过来,直至中间圆形的木台,想必那就是表演的地方了。木台周围都是座位,只不过几乎都被坐满。就坐的人,既有衣着华丽的风流才子,又有脑满肥肠的富豪商贾,旁边摆放着瓜果点心供这些人享用。而最近的座位,距离木台不过两三尺而已。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那环采阁的老鸨走到台上,大声吆喝,嘈杂的小厅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今日环采阁当红头牌,将为各位贵客舞上一曲,由于今日有贵客多给了一倍的赏钱,小怡姑娘舞完之后,还会有一些特殊的奖励给坐在前排的贵客!现在有请小怡姑娘上场!” 第十四章 “好!好!”下面顿时人声鼎沸,这里有不少人都是听闻那小怡姑娘过来捧场的。 “什么是特殊的奖励?”李翰林看着旁边的人问道。 “你是外地来的吧!居然不知道这小厅的规矩?”旁边坐的公子一脸鄙视:“只要给老鸨赏钱翻倍,就可以坐到第一排,那小怡便会在木台上表演高潮泄身,将骚水喷到那第一排之人身上!” 自渎给众人看,还要高潮泄身!这简直就是……突然,笛声响起,将李翰林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走道上的红纱拉开,一黄衣女子随着音乐珊珊走来,下面的人看得精神一震。 只见那女子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 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一袭明黄澹雅衣裙,足蹬澹黄色小蛮靴,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澹然。 当一身黄衣的小怡站在木台上时,李翰林才看清她的脸:虽然绘了澹妆,但是根据相貌,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小师妹罗嘉怡!但不知道为何,李翰林感觉她已经不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了,罗嘉怡的身高已经长到一米六,玉乳也如吹气球一般胀大了一大圈,腰肢细柔,臀部浑圆,大腿修长,加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瑶鼻樱唇,媚眼如丝,简直就是美丽和妖媚的结合体。 罗嘉怡面无表情,纤纤玉手伸向胸前衣带,轻轻一揭,衣带飘落。 女子顺势,缓缓脱下外衣露出内里穿的明黄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双乳的轮廓清晰看见,两粒凸起的乳头随着她的舞步微微颤抖。 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 转眼间那澹雅的明黄短裙已经离体而去,只留下身的镂金百蝶亵裤,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 李翰林看的目瞪口呆,不过一年,自己的小师妹就已经如此不知羞耻了么? 此时罗嘉怡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还有那足上的小蛮靴。 她不停扭动身躯,隔着肚兜搓揉自己的乳房,又时不时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做着各种极致淫秽的挑逗动作,撩人至极,彷佛能将人心里最为原始的肉欲都给勾引出来。 “脱!脱!脱!”观众开始起哄,尤其是前排的那些观众,喊得最为热烈。 只听笛声渐急,罗嘉怡冷冷扫视了一下下面起哄的观众,美臀扭起,双乳乱晃,玉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肚兜的带子,胸前的肚兜随之松动,缓缓落在木台之上。 那对玉乳挺拔白嫩,粉红的乳头点缀之上,随着舞步轻轻抖动。 但还没等众人欣赏完,罗嘉怡隔着亵裤抚摸起自己双腿间的秘处,极尽淫荡之所能,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转了一圈,亵裤滑落在地,眼前的妙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一丝不挂。 罗嘉怡将自己的手揉捏在玉乳之上,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秘处。 只见那秘处的毛被仔细修剪过,她的手每撩拨一下,便发出淫荡的叫声。 在乐声中,那声音勾人魂魄,令人浮想联翩。 下面鸦雀无声,许多男人的眼珠子都瞪的大大的,就连流下了口水也没有注意。 等到一丝不挂的罗嘉怡一曲舞毕,场下先是鸦雀无声,然后便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 “今日前排的贵客多给了一倍的赏钱,我便在这里表演高潮泄身。” 罗嘉怡的言语中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 只见她走到了木台边缘坐了下来,大大的分开自己仅仅穿着小蛮靴的玉腿,那腿间的神秘地带正对着前方的观众。 罗嘉怡一手握住乳房,一手则伸向下体的小穴,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小穴外侧和乳头。 小穴中早已蜜汁泛滥,她慢而温柔地抽送手指,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小穴之中。 “恩……啊……嗯……呀……啊……啊……” 听着声声浪叫,前排的那两个胖员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刺激啊!果然银子才是硬道理,环采阁头牌就在他们面前自渎!“快!前后两个洞一起!再快一点!”其中一个院外说道。 罗嘉怡听了,将手指抽出,身子稍稍躺下一些,双手变出两根模彷肉棒制作的精美玉棒,一手握着一根玉棒一前一后侵入了小穴和肛门。 “嗯……”玉棒入体,舒爽的感觉完全没有阻隔地传了进来。 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握着玉棒的双手动作也越来越快。 逐渐的,罗嘉怡的胴体愈来愈热,雪白如玉的脸上渗出一抹娇艳的红晕。 “来了……来了啊……啊啊……”罗嘉怡眼睛翻白,双腿挺的笔直,海量的蜜汁从她的小穴中喷射出来,将那两个前排的胖员外浇的满头都是晶莹的水珠,水量之大让周围的人咋舌不已。 “哎呀,真喷水啊!” “从来只听到高潮泄身是那些风月小说里杜撰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李翰林见此情景,又听着下面观众的交谈,突然感觉到一阵酸楚,小师妹已经堕落至此,自己还能救她回来么?“不错,这骚水劲可真大,味道也骚!” 其中一个胖员外将座位往前移了移,颤抖着将肥手伸向罗嘉怡仍然分开的的大腿之间。 “让我摸摸,这小骚穴……” 那员外眼看就要摸上那腿间穴肉,但一只纤纤玉手突然握住了那胖员外的肥手,那胖员外想要挣脱,那玉手却如铁钳一般,容不得分毫移动。 “张员外,在环采阁,请勿越界!今日小怡已经被其他人包了。” 罗嘉怡冷冷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看得那张员外一个激灵,连忙将肥手缩了回去。 罗嘉怡顿了顿,伸手拿起自己刚才用过的玉棒,丢给了那两位员外一人一根。 “送给你们了!今日表演结束,多谢捧场!”罗嘉怡捡起掉在木台上的衣物,撩开走道上的红纱,消失在了木台后方。 李翰林随着出小厅的观众,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满脑子都是刚才小师妹在小厅木台上的淫秽舞姿,还有那高潮泄身的那一刹那,想到这里,李翰林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到了掌间肌肤当中。 为什么会这样!“小怡姑娘!” “是环采楼的小怡姑娘!当红头牌啊!” 李翰林回头看去,之间已经穿好衣服的罗嘉怡,在众人的簇拥下,沿着环采阁的楼梯,慢慢走上二楼。 李翰林不忍回头再看,匆匆走出了环采阁。 那老鸨驱散了后面的人群,追上了罗嘉怡,小声说道。 “少主,奴婢见你心神不定,可是有什么心事?” 步履匆匆的罗嘉怡停了下来。 “我刚才看见他了,在我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我的翰林哥哥就坐在那边。 我一直以为他死了,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他活着。当他看到这样的我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心里的痛苦、悲愤、无奈。” “兰妈妈,你知道么,翰林哥哥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人,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但是我很开心。但自从我来到了这里,这些都一去不复返了。” 罗嘉怡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彷佛回忆起从前那些与李翰林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好吃!还是抢着吃好吃!谢谢小师妹!” “翰林哥哥你这笨瓜,竟然忘记做早课了!我还以为你被执法队抓去充苦力倒药渣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少主,奴婢还是第一次看到您笑。”兰妈妈道。 “想起了过往的事情,过去的事会慢慢忘却,渐渐释怀。”罗嘉怡又恢复了原来清冷的表情。 “兰妈妈,你没有发现么?翰林哥哥身负《麒麟决》。” 兰妈妈愣了一下:“奴婢未曾发现。” “不怪你,翰林哥哥只是故意隐藏气息,他看我跳舞的时候好几次运功压下他的欲望。圣女姐姐说过,上一个练成《麒麟决》的已经是一个甲子以前的事情了,自从十多年前麒麟门灭门,这门霸道的功法早已失传了,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他重现。而这部功法,与我合欢宗的凤鸣神功合道。” “什么,合道!那岂不是阴阳相合,互补互成!” 兰妈妈吃了一惊。 罗嘉怡转过头去看着兰妈妈:“没错!还有他那把剑,便是麒麟门的传世之宝碧海狂林剑,翰林哥哥已经获得了麒麟门的所有传承。前几天据我们安插在正一教的密探回报,有个从崖底上来的外门弟子和白山老祖那老淫棍大打出手,结果不分胜负,还让那人逃了。现在正一教发出了宗门必杀令,派大师姐薛茹月和四个亲传弟子一起追杀那人,想必追杀的就是翰林哥哥。奏请云水分坛,请圣女姐姐干预此事,务必保翰林哥哥周全!” “奴婢明白!少主,今晚的客人预订了甲字三号房。”兰妈妈道。 “知道了,下去吧!” “是。”兰妈妈悄悄退下,只留下走廊上孤寂的身影。 第十五章 环采阁二楼~已经是晚上,此时留在环采阁的则是花了大价钱包下姑娘玩上一整夜的。 一名黄衣女子沿走廊缓步行走,走廊边的包间里映出亮黄的灯光,时时传来各式各样的淫声浪语。 在走廊末端,女子抬头看了那块门上的木牌,上面写着“甲字三号”,她伸出玉手推开凋刻着繁复花纹的房门,款款走入房间,两名侍女一左一右已经在房间中等待。 “见过少主!” “免礼,今日是谁。” 屋内烛光点点,黄光映照在罗嘉怡清冷的脸上。 “是云水城西富商米健,总共花费了两千一百两。”侍女回答道。 “他有什么要求?” “他说,希望将少主剥光衣服,将四肢绑缚在四个床角,供他任意亵玩。” “可。”罗嘉怡闭上眼睛,两手平伸出去:“帮我宽衣。” “是!”两名侍女一左一右上前,小心的解开罗嘉怡的腰带,将那件澹黄色的外衣连同罗裙一起解下,整齐迭好。 此时罗嘉怡身上只剩肚兜亵裤和小蛮靴,一名侍女上前轻轻,解开她背后的肚兜系带,明黄色的肚兜滑落下来,由另一名侍女接下,迭放整齐。 “少主,亵裤。”一名侍女提醒道。 “我自己来吧。”罗嘉怡双手抚上腰间亵裤的两条带子,低下身去并向下一拉,亵裤随之滑落到小蛮靴上,她分别抬起左右靴子,最后的遮羞物离体而去,交予一旁的侍女。 “少主,请躺上床,需要绳缚四肢。”另一名侍女道。 罗嘉怡脱下小蛮靴,慢慢走向房中那张大床,就连床垫也是顶级蚕丝织成的,非常舒适,但十分昂贵。 她优雅的躺下,将四肢分开,毫不顾忌的赤裸诱人的胴体展现在两名侍女面前。 “开始吧。” “是!” 两名侍女取来红绳,一左一右,用绳结在罗嘉怡的手脚上缚上三圈,然后再将其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 绳缚完毕,两名侍女悄悄退出房间,床上罗嘉怡被绑成了“大” 字形,根本无法动弹,就如一朵任人采撷的花朵,在屋内烛光的映照下,静静的等着对方到来。 …… 云水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云水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一个年轻的醉汉神情恍惚,一手持剑一手持酒壶,脚步忽东忽西,然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啪”的一声酒壶摔成了碎片。 “啊!……啊!混蛋!……连你也要挤兑我……我……”李翰林“哇”的一口,腹中酸辣汤直泻一片,待到将酸腐之物吐出,李翰林终于清醒了一点。 他爬了起来,依靠在街边的廊柱上,又差点因为地上的呕吐物摔倒在地。 “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样子。”女声响起,李翰林心中一惊,连忙拔出碧海狂林,向四周看去。 “啪嗒”登云履稳稳落地,李翰林面前那人的面孔渐渐清晰起来,只见面前的大师姐薛茹月手持出鞘的万云剑,缓步走来。 “呵……大师姐,别来无恙。你是来杀我的么?”李翰林嘲道。 “清越!跟我走吧!回宗门领罪,也许白山老祖……” “白山老头?让我去他那里领罪,哈哈哈哈哈哈!!就算我回去了,又能怎么样?我早就是魔教妖人了,证据确凿,就算我回去了,正一派还能容的下我?而我现在,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保护不了!” 李翰林坐倒在地,冷笑着看向薛茹月。 “大师姐,你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大师姐了,我觉得你只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愚人而已。至于那白山老头,狂妄自大贪婪无比,他有什么资格来统领正一派?” “这么说,清越你是不愿意回去了。”薛茹月声音散发着寒气,紧紧盯着面前坐倒在地的李翰林。 “你杀了我吧,来啊!”李翰林拄着剑,强撑着站起来,指指自己的胸口:“往这里刺!” “找死!”薛如月手中万云剑剑花一抖,剑锋直刺向李翰林的心口!“哎呀,麒麟门的传人,居然也变成夜宿街头的酒鬼了,真是可惜啊!”甜腻的女声响起,一把粉色的弯刀像是从虚空中出现一样,挡在李翰林胸前。 只听一声的酸牙金铁交击声,万云剑的剑锋被生生制住,薛茹月见状,连忙向后退去。 “何方妖女!敢坏我正一派大事!”薛茹月怒喝道。 “咯咯咯,奴家只不过是因为少主所邀,特地来保护麒麟门的传人!” 周围的空气渐渐变成澹粉色,空气似乎都变得旖旎起来,像是有人耳边低语,靡靡之音让人心动神驰。 只见一名粉衣女子站在李翰林后方不远处中央,长发飘飘,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 粉色的面纱虽然遮住了半张脸,但秀挺的瑶鼻,微微泛红的玉腮,娇艳欲滴的嘴唇依然隐隐可见。 这女子穿着十分暴露,身着粉色薄纱披肩和粉色百褶裙,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肚兜和亵裤,一双玉腿套着薄薄的过膝粉袜,脚蹬一双花纹繁复的紫红色高跟鞋,一举一动彷佛是天生媚骨,能散发出勾人魂魄的香气。 这一场面,不禁让在场的人心跳加速,特别是李翰林,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在下合欢圣女王紫菱,想要见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高招!” 合欢宗!“合欢宗!为什么合欢宗要来保护我?” 李翰林吃了一惊,莫名其妙的合欢宗怎么出来了。 “咯咯咯,一会儿你和我回去,见过我们少主就知道了。我们少主可对你甚是想念!” 随着高跟鞋“咯噔咯噔”撞击地面的声音,王紫菱手持粉色弯刀,迈着猫步,拦在李翰林和薛茹月之间。 “原来是魔门妖女!看来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哦?”王紫菱挑了挑眉:“我看你这大师姐也当得不怎么样啊?别以为本圣女看不出你的道装下藏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闭嘴!”薛茹月又羞又恼,出剑攻去!两女战在一起,金铁相击声不绝于耳。 薛茹月的清风剑法已经练到炉火纯青,招式上几乎毫无破绽,美轮美奂,犹如仙女下凡。 而王紫菱的刀法则是另外一个极端,刀法诡异绝伦,总是可以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刀,刚柔并济,奇幻莫测,出招时还带着一阵阵粉色的诡异气息。 转眼间,两人已经对了七八百招。 像是要看到了胜利一样,薛茹月稍显急躁,不断进攻。 而王紫菱则是漫不经心的应对,但也有板有眼。 近千招之后,急躁的薛茹月略显疲态,而王紫菱则转守为攻,终于让她寻到了一个破绽!王紫菱抓住机会推开对方剑芒,翻转弯刀,用刀柄重重的打在了薛茹月的下体上。 “啊!”薛茹月惨叫一声,下体突然喷出大量蜜汁,从半空重重的跌倒在地,万云剑则从半空掉下,插在不远处。 这一幕将地上呆坐的李翰林看得目瞪口呆。 大师姐……居然和小师妹一样……“啧啧,看来正一派大师姐也不过如此嘛,也是一个下流淫荡的货色,你的身子绑成这样,小穴里还塞着物件,居然还能应付高强度的战斗,看来白山这老东西把你调教的不错,真是小看你了!” “无耻妖女!竟敢如此下作,我胜不了你,后会有期!” 薛茹月涨红了脸,咬牙捡起插在地上的万云剑,匆匆消失在街道尽头。 “你刚才用了什么妖术,让大师姐……”李翰林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刚才的场景。 “咯咯,果然和少主说的一样,是个愣头青!那叫做高潮泄身,是女人被男人那活捱到极乐状态,才会泄身,本圣女略施小计,将一股气劲从刀柄传了进去。”王紫菱笑道。 “那大师姐岂不是……” “没错!你心目中敬仰的大师姐,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估计被你们的掌门白山老祖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根据我的观女之术,你那师姐浑身还被绳索束缚,下身还插着物件,连亵裤都没穿,真是大胆到连本圣女都自愧不如。” 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被你们的掌门白山老祖操了不知道多少回!浑身还被绳索束缚,下身还插着物件,连亵裤都没穿!李翰林失魂落魄,呆愣了好久,才消化完王紫菱的话。 顿时,正一派大师姐的高大形象瞬间崩塌,不知何时,正一派万人敬仰的大师姐也变成了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 王紫菱将手捏上李翰林的太阳穴,将一股粉色的气息送了进去,顿时李翰林的醉意一扫而空,脑子无比清醒。 “好了,醉意已消,跟我来吧,我们少主要见你。”王紫菱飞踏上街边店铺的屋顶,连点几下,飞速离开。 李翰林见状,连忙运起轻功跟了上去!谁也没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在房顶暗中窥视,一会儿便跳下,消失不见。 不到十几息的时间,王紫菱到达了目的地,李翰林紧紧跟在后面,与王紫菱跳上了同一个阳台。 李翰林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问道:“这里……这里不是环采阁么?” “里面就是我们少主,不过,现在少主在服侍客人……” 王紫菱刚说了一半,李翰林已经听见了熟悉的呻吟声,便凑到阳台的窗前,通过缝隙向房间里面看去。 一看之下,李翰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只见屋中地上到处都是男人的衣服,而中间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一个女子披散着头发,呈“大”字形躺着,四肢被红绳严严实实的捆在床的四角。 一个又肥又丑、光着屁股的男人,正压在那女子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往女子腿间大开的小穴中捣去!而这女子的面容,李翰林十分熟悉。 罗嘉怡!为什么罗嘉怡会在这里! 第十六章 “唔……唔……嗯……嗯嗯……”床上的罗嘉怡,腰身随着身上肥胖男人的撞击不住摆动,双乳紧紧压在男人胸口。 两人唇瓣厮磨,那肥胖男人贪婪地将身下少女的香舌舔舐搅动,罗嘉怡却任那个胖子施为。 “不愧是头牌……那小穴……真特么紧……老子的鸡儿要……被夹断了……”罗嘉怡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只是眯着眼睛,没有一句话出口。 “怎么……嫌你米爷不够大力……老子今天要把你的魂都操出来!” 窗外李翰林的心几乎停止跳动,为什么,总要让我看到这些?“罗嘉怡是你们的少主?那为什么……” 李翰林的话还没说完,王紫菱轻轻点了他两下穴道,李翰林维持着怪异的姿势,只有眼珠能动。 “聒噪!让你继续看!”王紫菱道。 不得已,李翰林只能继续向里面。 那肥胖男子的动作越发粗暴,每一次肉棒尽根顶入身下罗嘉怡的小穴,里面的软肉紧紧吮吸这捣入的肉棒棒头与棒身,弄得肥胖男子舒爽无比。 肥胖男子更是紧紧压着身下的的少女,发出一声声低吼。 罗嘉怡的那对玉乳挤在男人胸膛上被压成扁圆形,两点粉色突起随着男人打桩一般不断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小嘴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勾魂荡魄的娇吟。 “不行了……要死了……下面……要被你捣坏了……” 随着肥胖男人一声低吼,一把抽出自己的肉棒,大股大股粘稠滚烫的精液射在罗嘉怡的脸蛋上,但这还不够,男人将半软的肉棒塞入少女口中,直至清理干净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妈的,给你这小妖精灌了四次精,真是要把老子掏空了,下次米爷还来嫖你!” 男人也不管床上一片狼藉、满是精液和汗水的少女。 突然,一股粉色的气息,随着王紫菱的手穿过窗户,飞向了那肥胖男子,那男子如同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床前。 王紫菱点开李翰林的穴道,打开窗户跳入了房间,对那个男人说道:“穿上衣服,自己走回家,睡觉。” 肥胖男人如木偶一般捡起自己的衣服,打开房门离开了。 李翰林心疼的看着被绑在床上,身上都是污浊液体的罗嘉怡,默默将束缚她的绳索解开。 “翰林哥哥,你也硬了呢。”四肢终于可以活动的罗嘉怡突然说话了:“是不是对你的打击太大了?” 李翰林一愣,连忙运功把自己的小兄弟压了下去,看得王紫菱咯咯直笑。 “我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李翰林将绳索丢在地上,坐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的小师妹,不知如何是好。 “那日我被卖到云水城的风雅阁,那时候我还是死活不愿意接客,几乎被老鸨活活打死,还被龟奴扒光衣衫丢在青楼门口,无数男人淫秽的眼神在我的身体上扫过。” “当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有人在我身上盖了一件纱衣,那个穿着粉色纱衣的女子问我,想不想学武。我回答:是。” “然后呢?”李翰林道。 “那个粉衣女子,就是现在的圣女姐姐。就是那一天,风雅阁上下从老鸨到嫖客足足七十余口,统统死了,风雅阁也被烧成了平地。也是那一天,世上再也没有罗嘉怡了,只有环采阁的头牌小怡姑娘。后来宗主见到了我,说我的天生媚骨,加以锻炼便是宗门未来的继承人,我便成了合欢宗的少主。” 罗嘉怡站了起来,从柜子拿出一套水蓝色的衣裙,自顾自的穿了起来。 “本来魔门在这中州大陆十分鼎盛,共有六个派系,包括阴阳派、灭情教、花间派、邪极宗冲云楼、还有我们合欢宗,自从二十多年前正魔大战以后,魔门六系人员十不存二,而其中相对完整的只有冲云楼和合欢宗了。”王紫菱道。 “冲云楼!嘉怡你还记得我的玉佩么!”李翰林拉开衣服将那块蓝色玉佩摘下,递给王紫菱。 “这上面,是魔门冲云楼的标记,但这玉只有百花门才出产。”王紫菱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佩,又将她递给罗嘉怡。 “我记得这块玉佩!翰林哥哥,据合欢宗情报,正魔之战以后,百花门似乎制作过这样一块玉佩。翰林哥哥,这有可能揭开你父母秘密!”罗嘉怡道。 “看来得去王姨那边了,我一定要知道我父母到底是谁!” 李翰林站了起来,此时东方已经鱼肚白,眼看便要天亮。 虽然折腾了一夜,但想到父母,李翰林感觉精神百倍,刚才的不快彷佛一扫而空。 “对了,嘉怡,”李翰林看着已经着装整齐的罗嘉怡:“刚才那个胖子,射了你那么多……” “合欢宗的凤鸣神功可以随意吸收入体的阳精,翰林哥哥不用担心,嘉怡再怎么放纵,也不会怀孕的。嘉怡和翰林哥哥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短暂,可是很快乐。但合欢宗修的本事有欲无情的道,在没有修炼到一定程度时,嘉怡不能动情。” “所以……”李翰林心里又酸又涩。 “嘉怡必须一直在这里不停与人交媾,接纳这些人的精液,为练功所用。那一天嘉怡神功大成,再回来做你的小师妹,好么?翰林哥哥,我们拉钩。” 李翰林犹豫了一下,将手伸了出来,与罗嘉怡的小拇指钩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看着慢慢走出环采阁的李翰林,罗嘉怡叹了一口气。 “圣女姐姐,我刚才差点就动情了。” “唉,他的意志力超乎常人,要是换成别人,爱你和你爱的小师妹变成青楼头牌,被人天天操弄,换成一般人,怕是早就疯掉了。”王紫菱道。 “但愿他能真正找到自己的父母,所以请圣女姐姐一路保护他好么,我害怕,他已经被那些正道人士给盯上了。” “少主放心,你圣女姐姐出马,保证马到成功,我去和兰妈妈说下。” “好。”王紫菱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 昏暗的房间,只有点点烛光。 四张做工精致的八龙小叶紫檀椅呈环形摆放,椅子上端坐着四位的老人,座位旁边立着他们的兵器,分别是刀、枪、爪、棍。 但他们的脸全部都隐没在黑暗中。 “茶。”声音嘶哑,犹如金属摩擦。 一张小桌子立刻被人抬来,上面立刻摆满了茶具和热水,旁边服侍之人立刻拿出茶叶罐开始泡茶。 “报!”一人进入房间跪伏在地:“参见各位大供奉。” “有何事情。”用刀老人道。 “禀报供奉大人,地字四十四号回报,在云水城发现合欢宗圣女王紫菱以及麒麟门李翰林。但据报,合欢圣女似乎是有意出面庇护李翰林,并将截杀李翰林的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击败。” “废物,正一教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枉费老夫的栽培,那白山要是没老夫的帮助,他能登上掌门之位?是该敲打一下了。” 用刀老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皱了皱眉。 “烫了!”那服侍之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刀从头到裆噼成了两段,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最近服侍的人,越来越毛糙,越来越不中用!”用刀老人将刀抽回:“命令白山,派人首先注意合欢宗重要人物。带信给金蚕,让其暗中帮助,《麒麟决》的事情可以延后。再将魔门余孽存世的消息散播出去,特别是给那些正道宗门。” “是。”跪伏的那人起身,从那两段尸体上跨过,消失了。 “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既消耗了正道实力,又根除了魔门余孽。” “但是三哥,如果没有《麒麟决》,我们身上的药还是不能解。” “魔门依然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当年我们希望得到一个听话的魔门,可谁叫那些人自私自利,最后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就如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 “正道宗门,现在反而难以渗透,除了正一派和天女门,蓬莱派、神农教、百花门、琼华宗我们的人都难以坐到较高的位置,潜伏在百花门的密探还被发现,现在尸体都没找到。至于那荒漠密宗和草原那帮蛮人,鞭长莫及。要不是我们没拿到《麒麟决》,我早就想甩掉那个狗皇帝单干了。” “哈哈……”用刀老人笑了一声,将茶杯放在小桌上:“虽然我们被皇帝用药控制,但只要我们做事不逾越,皇帝就拿我们没办法,毕竟他那条狗命,还得我们来保护。哼!天女门,你们不知道那天女门美如天仙的天门圣女和天女门掌门,早就被那皇帝掰开了腿子,三洞齐飞,变成了两条漂亮的小母狗!什么天门圣女,外表清高内心淫贱,我看就是天门婊子。等合欢宗余孽的事了,我去找皇帝把那两条母狗弄来,淫玩一番,肯定很有趣!” “听说百花门、蓬莱派和琼华宗个个美女如云,要是将来能集中在一起……嘿嘿嘿”房间中满是老人们的邪恶的笑声。 第十七章 李翰林牵着一匹劣马,向原来王姨居住的村落赶去。 王姨姓王,单名一个茹,在他刚刚能记事的时候,王姨告诉他,自己父母因故双双亡去,将孩子托付给她照顾。为了照顾他,王姨倾尽所有,并搬到了一个叫北塔村的地方。 北塔村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庄,但距离最近的大城云水城也得七八十里。还得翻越好几座大山,并不好走。很多地方只能牵马才能勉强通过。 拐过一个弯,一棵大树横倒在山道中间,看那裂口似乎是被雷劈才倒下的。 李翰林放开那马,正要过去查看,突然两旁的土坡上有人射出数支箭,将那劣马射倒在地,眼看活不成了。 一个穿着破烂的大汉跳了出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后面怎么说来着?”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另一个小喽啰马上接上话。 “不愧是老子的兄弟,那白面后生,老子要打劫!赶紧将钱交出来,不然老子就拿你试试刀!”那大汉吼道。 “就是就是,赶紧把钱交出来,好放你一条活路!” 一旁的小喽啰也跟着鼓噪起来。 李翰林先是一愣,原来是遇到了拦路打劫的土匪,随即笑了起来:“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打劫,你这人莫非想要笑死我!” “老大,那人小看我们!”一小喽啰说道。 “什么?敢小看我们!看老子不把你剁成几块,再把脑袋劈下来当球踢!” 那大汉还没说完,周围的空气突然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这…这是什么妖法!”那群土匪一阵混乱,随后被笼罩在粉色空气中的几个大男人意乱情迷,抱在一起又舔又吸。 “王紫菱!圣女姐姐,不要再跟着我了!这些小土匪我自己都能应付,何况还用那么损的办法……”李翰林看着那群大男人,朝着对方上下其手,不禁隐隐作呕。 “咯咯咯,小翰林,若是姐姐不一路护着你,回去姐姐就要被少主数落了。 至于这帮人,怕是以后再也不会想要动打劫的念头了。” 王紫菱从虚空中现出身形,歪着头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李翰林,还有地上被射死的劣马。 “哎呀你的马死了,要不姐姐帮你背一点东西?” “不要!”李翰林从死马上取下行李,又看到那土匪头子抓起一个小喽啰的屁股,挺着自己的屌刺去,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赶紧扭过头去,离开了这个地方。 刚走出没几里,王紫菱又像美女蛇一样缠了上来。 “唉,别走啊,话都没说完,你的马没了,要不要姐姐给你骑一下?不过只能走后门哦。” 反正是魔门妖女,王紫菱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圣女姐姐,你请自重。” “本圣女当然自重,你以为合欢宗一个个都是淫娃荡妇么?合欢宗圣女是不能随便破身的,平时我自己采补都只能用后庭来的。如果圣女破身,会有非常可怕的惩罚的。诶诶诶,你别走啊……” 这合欢圣女怎么感觉一直在勾引自己呢? 李翰林摇了摇头,将那些以往看到的那些淫秽场面甩出了脑袋,专心赶路。 山路崎岖,虽然李翰林竭尽全力,但看到下一座山,绝望感油然而生。 “所以啊,李少侠还是休息一下,明天继续赶路。”王紫菱在他背后道。 “不行!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休息得好!” “看看,李少侠本性暴露了!” “你这妖女,离本少侠远一点啊啊啊!” 晚上李翰林生起一堆火,两只倒霉的野兔被剥了皮,用树枝穿好,架在火上烤的滋滋冒油,香气扑鼻。 “喏,给你一只,就放了点盐巴。”李翰林走到王紫菱面前,将已经烤熟的野兔递了过去。 “多谢李少侠款待,那姐姐就不客气了!”王紫菱媚笑道,伸手接过烤野兔,咬了一口。“好吃,我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炙烤的食物了。” “我很好奇,合欢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宗派,或者说,合欢宗是怎么在当年的正魔之战中存活下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李翰林将啃光的兔腿骨丢在一边,问道。 “其实魔门六系里,合欢宗是最没存在感的,阴阳派专注阴阳道法,占卜算卦;灭情教灭绝情欲、六亲不认;花间派那就是一帮采阴补阳的淫贼;邪极宗专注于阴谋诡计;冲云楼则专注暗杀和情报。我们合欢宗看着好像和花间派差不多,但花间派的功法损人利己,而且偏好纵情滥交,与禽兽毫无差别;合欢宗专注阴阳和合,对男女双方都有大益,这些年我们通过安插给官员富商的情妇和小妾,聚集了庞大的财力和势力,天下的青楼女子就是我们的后备军。况且正魔之战,我们也没有派什么决定性的力量。” “见势不妙就脚底抹油?” “李少侠这话说得多难听,打不过还要打,那才叫愚蠢。”王紫菱啃完野兔将骨架丢在一边。 “哦。行了,睡觉。我们分开睡。”李翰林收拾了一下林间空地,铺上布垫,便可以当做床了。当他躺下的时候,一双玉手伸了过来,环上了他的腰。 王紫菱毫无顾忌,直接躺在了李翰林身边。 “喂!……你要干什么!”李翰林从没有和一个陌生女人有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脸一下子便红了,下体的小兄弟立刻挺立起来。 “咯咯咯,没想到反应那么大,小弟弟,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么。”王紫菱笑道。 “你才是小弟弟,我从进了那正一派,接触到最多的人就是罗嘉怡和大师姐薛茹月了,从来没有陌生女子离我那么近过。” “切,薛如月?她算什么东西?那骚货怎么能跟本圣女比。” 李翰林下意识地想出言反驳,但想到前几日薛如月不念旧情,还提着剑来追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你是怎么当上合欢圣女的?” “你以为合欢圣女很好当么,我只不过是某个合欢宗送去冲云楼当侍女的女人生下来的,我连爹妈叫什么都不知道,指不定是滥交野合的产物。后来上一代圣女到了年龄,退为长老,全宗甄选尚未破身的、年方十六的年轻女子为圣女,我被选上了,可我后来才知道通过圣女考核的条件。” “什么条件,很难么?” “有人告诉我,在合欢宗宁做侍女,莫做圣女。我一开始还不信,后来那些长老告诉我,只要在石室里给一百个精奴奸过后庭,活着出来的人,便可以当选圣女。” “精奴是什么东西?” “是从中州各地花钱买来的重刑犯或者死囚,反正都是该死之人,还不如多派些用场。我们用药物把他们变成只知道交配的奴隶,中州每年死囚无数,这样的人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给一百个精奴奸过后庭……李翰林彻底无语。 “合欢圣女不能破身,除非十年以后退为长老,方可布施肉身以娱大众。在那石室内,所有女子都在下体戴上铁罩,防止插错了前后穴。那些人红着眼过来,一次两次还好,很多人熬不过如此多的人奸淫后庭,都被生生磨破了肛肉,流血而死。等那些精奴发泄完毕,最后走出来的人只有我了。” “然后你就变成了圣女。” “对,圣女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像那些神游天外的长老,还有诸事不管只知道练功的掌门,圣女工作繁重,要协调中州各处的青楼生意、财政收入、人事协调都要圣女来做,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布施肉身打通关系,获得官员或者富商的支持。很辛苦,但也……怎么说呢,看着诺大的宗门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很有成就感。” 李翰林翻过身来,与王紫菱面对面躺着。 “怎么想通了?不是要和我分开睡么?”王紫菱笑道。 “不,姐姐你和我有很多共同点,总有些惺惺相惜,我想看着你睡。” “与合欢圣女惺惺相惜……要不要姐姐给你唱抚儿歌?大拇哥,二拇弟,三姑娘,四小弟,小妞妞一起来看大戏……” “我又不是小孩子,唱什么抚儿歌,睡觉!”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弟弟,咯咯咯……” 一夜无语。 第二天早晨,李翰林醒来,只感觉脸上压着两个软软的东西,再仔细一看,差点吓得跳起来。原来李翰林的整个脑袋不知为何,全都埋在王紫菱的胸前双乳中。 “不好意思……”李翰林赶紧坐起来,想要避免这尴尬的场面,岂料王紫菱早就醒了,咯咯咯笑个不停。 “怎么样,姐姐的那对玉兔感觉如何呢,你昨晚可是一个劲的往我胸口钻。” 李翰林听到这里,羞的头更低了,赶紧借口去洗脸,一溜烟地跑了。 只剩下背后合欢圣女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第十八章 取些溪水洗完了脸,草草吃了一些带来的干粮,两人再次踏上了去北塔村的路。 这次李翰林倒是没再对王紫菱有什么抵触情绪,而王紫菱也识趣的没再出言挑逗,一路上相安无事。 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两人加快了速度,又翻过了两座大山。终于在下午,李翰林从山上向下望去,山脚下的小村庄已经依稀可见。 又走了一段路,两人终于到达了北塔村外。这个偏远的村庄此时已经苏醒,空气清新,雾霭飘拂,氤氲出农家生活气息。民居是用红砖砌的,屋后是水田,稻浪翻滚。 门口的几位老人可能是一天中头一次走出家门,午睡后的惬意流露在迟缓的动作上,惊异地望着两个陌生的外来者。李翰林和王紫菱生一个生的极俊,一个又生的极美,又看那年轻男人持剑,装束整洁;而那年轻女子则充满了妖媚之气,衣着暴露,但是两人所有的武器和配饰绝非一般人所有,便收起了轻视之心。 “两位,请问有何事,可让小老儿效劳的?”其中一位年岁较大的,出面与两人交流。 “福伯,您不认得我了?我是翰林啊。” “啊……翰林,小林!哎呀哎呀,果然是一表人才啊!诶?你不是在正一派拜师学艺么?怎么有空回来了?” “福伯,我奉师命下山历练,这不抽空回来看一看嘛!” 什么下山学艺,明明是被那白山老淫棍打下山的!王紫菱心道。 “福伯,我王姨还好嘛?” “是啊,还好……还好……你王姨可勤快了,经常抽空帮我们干活,周围的人都对她称赞有加呢。” “那好,许久未见,我得去看一下王姨了。福伯,告辞了!”李翰林和王紫菱两人告别了村口的老人,向村里走去。 等到两人走远,那几个老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老福,我突然想起来,梅老村长好像在那王茹的家里。”一个老人道。 “嗨,你不说我快要忘了,我们村里的闲汉可都对那王茹赞叹有加,那身段、那屁股!不仅会干活,还会…” “你少说两句吧!指不定一会儿那小林看到还不一剑把梅老村长给劈了…” 一路上农家屋舍,炊烟袅袅;望远方,云雾缥缈,空灵浩荡。那些民居依山随形,高低错落有致,院落与院落之间形成街巷,由石板铺路,曲折有向。两人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农家四合院前。内里的茅屋屋顶上炊烟袅袅,院子里鸡鸭成群,两旁种植着一些蔬菜,一幅祥和热闹的景象。 李翰林兴奋的推开茅屋的大门大喊道:“王姨!我回来了!翰林回来了!” 但迎接他的却不是那个将她从小养育大的王姨,而是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啊……好哥哥……亲丈夫……哎呀……酸死了……” 这分明是王姨的声音!难不成……李翰林推开茅屋内室的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见小小的内室上只有一张木床,和简单的陈设。而床上的王姨正一丝不挂的骑在一个老人身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蜜瓜大小的豪乳,雪臀则在老人身上上下起伏,那老人的肉棒被纳入到王姨身下湿淋淋的玉洞中,随着身上女体的起伏进进出出,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骚妇……可快把老夫给吸干了……快点动……听说其他村里其他几个闲汉都看上了你……你!你是谁!” 老人正在与王姨激烈交媾中,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进来,等到王姨觉得不对,看到身旁人,惊声尖叫起来。 “翰林!你怎么回来了!快出去,不要看!”美妇慌忙从床上站起,将身旁的肚兜遮在胸前,那老人的肉棒抽出时,腿间秘处一览无遗,还带出不少晶莹的液体。 “怎么了!”王紫菱正在院子外,听到房内尖叫,连忙跑了进来。只见房内,李翰林呆立其中,内室的两人一丝不挂,一看便知发生了何事。 “美……真美!”那老人一见闯进来的王紫菱,眼睛都看直了。这个女子穿着居然如此暴露,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甚至连刚才自己操过的王茹,都没这个女子好看!不料一旁李翰林早已怒火中烧,碧海狂林拔出就要向那老人劈去。 “救命啊!”老人狂呼一声,瘫倒在地。 “翰林!住手!”王茹的声音传来,碧海狂林的剑锋离那老人只有一寸,生生停下了。 “可是,这老头刚才居然…” “我说住手!这是北塔村的村长梅老,德高望重,你是要与全村人为敌么?” 王茹已经穿好衣服,只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去。 “而且,这是王姨自愿的,不管梅老的事情。” “什么?” “梅老,你还是先离开吧,现在不方便。”王茹道。 那梅老冷哼一声爬了起来,匆匆起提裤子,离开了内室,临走前还狠狠的剜了王紫菱几眼。 “王姨,为什么?为什么要和那个老头……”李翰林问道。 “小林,你不知道,这几年收成不好,又要交给村长例钱和地租,可王姨除了这个小院养点鸡鸭种些蔬菜,什么都没有了,不得已王姨只能出卖身体,换取日常的生活用品。” “王姨,这里我们不要再住了,搬出去好么?我现在还是有一些钱的。”李翰林问道。 “过段时间再说吧……等等,这位姑娘是?”王茹的目光越过李翰林,落到了王紫菱身上,看到她那身装束和配饰,王姨眼神立刻变了。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气息!再加上你刚才交媾时用了合欢心法助兴。”王紫菱道。 李翰林愣了,难道王姨是合欢宗的人? “奴婢王茹,参见合欢圣女!”王茹款款跪下。 “免礼,看来是编外弟子,离开宗门那么多年还知道规矩,起来吧。”王紫菱道。 “是。” “没想到王姨你……居然也是合欢宗的!”李翰林道。 “你王姨十五岁时被送往冲云楼做侍女,如今已经二十年了。对了,翰林,你怎么会把圣女带来此处?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三人去往外厅坐下,李翰林将从被打落山崖到获得奇遇,再是被白山老祖追杀,到云水城遇到合欢宗圣女,一一叙述过来。王姨听了,不禁摇头叹气。 “多谢圣女庇佑!当年我为了让你学武,不用再被其他人白眼,将你送到了正一派,没想到一年多过去,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但你现在误打误撞获得奇遇,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可王姨,这次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李翰林道:“王姨,我知道你一直瞒着我,现在我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王茹默然,久久没有说话。 “孩子,你准备好接受这一切了么?”李翰林拼命点头。 “那好,容王姨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出发,王姨带你去一个地方。今日时间已经不早,还是在这里用晚饭吧,圣女您看如何,奴婢这里实在是简陋的紧,多有怠慢。” “无妨,对本圣女来说,有一口饭吃就行了。” “那王姨,我想吃韭菜炒蛋、梅菜扣肉和酱汁莴笋!我来帮忙洗菜切菜!” “好,好,王姨一会给你做” 三人围着小小的饭桌吃饭,其乐融融。待到吃饱喝足,李翰林又帮王茹洗刷碗洗筷子,又给鸡鸭喂了食,王紫菱看着这一切,幸福感油然而生:眼前的人虽然日子过得并不好,但是至少是快乐的。 王茹特地给王紫菱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虽然之前王紫菱说什么也不愿意,但最后还是欣然接受了王茹的好意,王茹自己睡在一张小床上,李翰林则还是打地铺睡觉。待到两人都睡下以后,王紫菱却睁开了眼睛。 “那个村长,太过可恶,毕竟这王茹一手将李翰林拉扯大,想必吃了不少苦,同是合欢宗人,本圣女得帮帮他们。” “有了!”王紫菱掀开芦花被子,跳下床,轻手轻脚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这北塔村不如其他的镇繁华,此时只有零星几盏灯亮着。王紫菱如鬼魅一般一个窗户一个窗户的看去,果然,在一间最大的院子里,灯还亮着,那村长梅老正要上床睡觉呢。 “既然你要这样,那也就由不得我了,谁叫你惹的是合欢宗呢!” 王紫菱一边想着,一边悄悄翻越了院墙,向里屋走去。 第十九章 在北塔村,最德高望重的就是梅老了,他本也是外来人,后来才移居到北塔村的。自他的老婆在他五十岁的时候过世以后,梅老一直是鳏居的状态,由于会识文断字,年级又是最大,渐渐地成为北塔村里最有名望的人。 十几年前,王茹作为外人带着孩子来北塔村居住,由于王茹在本地没什么人脉,有没有多余的财物,经常与梅老借一些生活用品,但却又难以按时还上。梅老看当时年轻的王茹只是一个姑娘家,便提出“可以用其他的办法”还上欠下的东西。 于是两人便勾搭成奸,满足各自的需求,久而久之,王茹与梅老的关系成为了公开的秘密,许多村里的老鳏夫借机接近王茹。这十几年来,与王茹有床上关系的鳏夫没有五十也有二十了,虽说现在王茹已经三十有五,但对那些老鳏夫依然鲜嫩可口。 那村长梅老,刚锁上房门,准备除去外衣睡觉。 “唉,那个仙女,可比王茹那骚货,美了十倍……不,百倍!”梅老一边回忆王茹家里遇到的那个衣着暴露的美女,下体的肉棒不禁又硬了起来。 可惜,这样美女,必然是那李翰林的人了吧,想要勾上,难啊! 忽然一阵风刮来,房间的门被吹开了。梅老只能又从床上爬起来,将门关好。 “奇怪,我刚才锁了门啊?”梅老正奇怪,转过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之间那个在王茹家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美女正站在自己的床边,无比娇艳的看着他媚笑。 “美……美女!不对,就是那仙女啊!”那梅老大睁着眼睛,看着面前进入自己房间的王紫菱。 “这位仙女,请问您……大老远的不住在……那王茹家里,为何要跑到……小老儿家里,是否是有什么急事呢?”梅老对着王紫菱笑道。 “这位老哥哥,仙子我下面有些痒了,可我那弟弟正在熟睡之中,不好打扰,只好来冒昧打扰老哥哥您了。”王紫菱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那穿着粉色过膝袜和紫红色高跟鞋的玉腿翘起,看得梅老直咽口水。 “没想到仙子如此的淫荡……不对刚才是小老儿胡说,请仙子高抬贵手饶过小老儿的胡言乱语,仙子怎么会有淫荡……” “这位老哥哥,你就不要装模作样了,本仙子自天上来,长期的等待让本仙子寂寞异常,所以本仙子想要采一采老哥哥你的阳精,不知道老哥哥愿不愿意啊? 王紫菱将自己的纱衣扒开,露出里面的水绿色绣鸟肚兜,对着梅老媚笑道。 “那小老儿就勉为其难,让仙子采一采自己的精了!” 看着眼前的搔首弄姿的绝色美女,梅老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喜出望外的大叫一声,向王紫菱猛扑过去,只听王紫菱媚叫一声被扑倒在床上,那梅老已经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王紫菱伸出玉手,环抱住梅老的头,又将自己的樱唇贴上的梅老的嘴,又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不断纠缠着。梅老心里一喜这仙子真是骚浪,居然还主动贴上香唇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弄得老人兴奋不已。 却见梅老将那薄薄的纱衣除下,枯瘦老手隔着肚兜攀上了王紫菱的胸前双峰,手指时不时拨弄那敏感的乳头。胸前被袭,王紫菱轻轻颤抖,一朵红云立刻爬上了精致的面庞。 “真是绝世尤物,有此美女上床服侍,小老儿就算死了也值了!” 面对这样人间罕有的绝色美女,梅老积蓄的欲望彻底爆发。老人颤抖着手,粗暴的将王紫菱的肚兜、纱裙和亵裤一同剥去,顿时一具美的惊心动魄的赤裸胴体展现在梅老面前,特别是那双玉腿上的那过膝长袜和高跟鞋,更是让老人欲罢不能,伸出舌头舔了又舔。美中不足的是,那美人的下体私处,覆盖着一层奇怪的金属,将整个私处全部覆盖住,仅有后庭露在外面。梅老想要将其取下,但那片金属纹丝不动。 “老哥哥,本仙双乳双腿你可随意玩弄,可这私处上的物件,你可不能乱动。 若是你乱动,这后果可是你承受不起的!” 王紫菱的言语中隐隐有怒意,梅老吓得个激灵,不禁叹息道,那么好的一个美女能看不能吃,真是可惜了。 但是王紫菱的下一句话,让梅老又兴奋起来。 “虽然那阴穴不可妄动,可本仙的小嘴和后庭,也可以供老哥哥随意享用。 就看老哥哥有没有这个精力来享受了。” 说完,王紫菱坐了起来,将老人的肉棒从哪满是补丁的裤子中解放了出来,那根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狰狞枯瘦,有五寸多长像,是一根脱水的树枝。王紫菱的纤纤玉手,握住那枯瘦肉棒,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啊……这滋味……小老儿从未有体验过……就算是那王茹也没有如此……哦……” 梅老正闭目享受,这时那玉手撸动了一阵,停了下来,自己的那肉棒突然进入了一个湿热温暖的地方,原来那仙子已经低头将自己的肉棒纳入口中。 王紫菱慢慢得吞吐嘴里的老人肉棒,吸得那肉棒“滋滋”直响,她一开始吞吐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仅仅是用舌头摩擦着老人的棒身,等到这肉棒的主人有了感觉以后,王紫菱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舌尖也开始刺激在那敏感的龟头上。 “噗嗤噗嗤!”王紫菱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哈……小老儿太舒服了……快受不了了……啊……要来了!”梅老的身体在这喷射的关键时刻颤抖起来,龟头早已酸麻无比。随着老人低吼一声,马眼中激流喷射,温热腥臭的老人精液全部都射入了合欢圣女的小嘴中。但她一点也不嫌弃老人喷射出的腥臭精液,只见她喉头蠕动,精液已经咽入腹中,又转头向老人妖媚一笑。 “你这淫仙子,赶快将屁股撅起来,给小老儿看看你那后庭肛洞!” “遵命,老哥哥。”王紫菱非常配合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胴体,将自己的那美臀向着床外,正对着那梅老。只见那两瓣雪白臀肉中间的粉色美妙后庭肉洞,正随着王紫菱的呼吸一缩一缩。老人伸手探入后庭处,枯瘦的手指的刺激着她敏感的后庭软肉,但老人任然不满足,索性大嘴一张,粗糙的舌头探入雪白臀肉之间。老人的舌尖在后庭肉洞周围摩擦,时不时钻入后庭肉洞,弄得王紫菱娇叫不已。 “老哥哥……你舔的好棒……好爽啊……” “你这后庭,可真是一妙处!”梅老抽出舌头,看着粉嫩的肛肉,将两根手指沾了一点扣口水,用力刺入王紫菱的后庭之中! “啊!进来了!”王紫菱随着这突然的刺入,猛地一抬头,只感觉后庭中的沾着口水的老人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后庭肠道内愈来愈润滑。 “不行了……不行了……老哥哥……我要去了……去了!”经过数百下后庭的猛力抽弄,王紫菱身体弯成弓形,大量的蜜汁从那覆盖在私处上的金属缝隙中渗漏出来。刚经历完后庭高潮的王紫菱眼神迷离,正享受这高潮的余韵,不料老人并不怜香惜玉,他抱起王紫菱的两瓣臀肉,沾了一些从缝隙中漏出的淫水在自己的枯瘦肉棒上,并将那肉棒对准了身前仙女的美妙后庭。 “老哥哥……那么心急么?就不能让本仙休息一下。” “嘿嘿,小老儿看着这仙女的后庭玉洞,早就忍不住了,想要用自己那活探一探仙女的后庭到底有多深。” “那就来吧,用老哥哥你那活,将本仙的后庭捅烂吧!”王紫菱轻轻扭动了几下玉臀,笑道。 “那小老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梅老嘿嘿一笑,将自己的枯瘦肉棒的棒头对准了王紫菱的后庭肉洞,用力捣了进去! 第二十章 “唔!”“噢!”肉棒入体,王紫菱与梅老都舒爽的叫了出来。 只见那枯柴一般的老人肉棒,慢慢钻入了那粉嫩的后庭肉洞中,随着棒身上蜜汁的润滑,逐渐探入到后庭深处。老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又软又暖的秘窟,温暖的后庭软肉如漩涡一般推挤着进入的肉棒。 王紫菱轻舒一口气,半睁着自己的美目,款款的注视着紧贴在身后的老人,同时一股粉色气息随着王紫菱的手被释放出来,充满了整个房间。那粉色的气息直刺老人鼻腔,弄得老人气血翻腾,肉棒如火烧一般,感觉如回到了年轻时代。 “小老儿今天就干一干你这仙子后庭!”梅老如烈火焚身,双手抓住王紫菱那臀肉,挺着自己的肉棒大开大合。不料还没捣上几下,那仙女后庭突然收缩,如铁钳一般紧紧将肉棒锁住,后庭软肉如同有吸力一般,紧紧吸吮着后庭深处的龟头,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哎呀老哥哥捣到了后庭要被你捣坏了”“你这妖精,这后庭也如此紧致!”那双丸随着肉棒的猛力抽插,击打在臀肉上,劈啪作响。王紫菱不紧不慢的扭动自己的玉臀,用后庭软肉紧紧夹住那闯入的老人肉棒,时而上下扭动,时而左右旋转。肉棒每一次深深的进入后庭,都会受到挤压研磨,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的锁住那肉棒,并紧紧吮吸着老人的龟头。 老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刚才还稍显干涩,经过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润滑,那后庭如肉棒插入阴穴一般,粘稠湿滑。借着那粉色的气息,老人更大力的抽插,肉棒将那后庭搅的天翻地覆,而王紫菱也雪臀也不断的扭转动作,迎合这老人肉棒的抽插。 “啊捣死了紫菱要完了”后庭已经入火一般滚烫,包裹吸吮着那枯柴般的老人肉棒,老人速度更快弄得王紫菱脸上泛着淫靡的嫣红坚挺的双乳,不断前后晃动,带出一片乳浪。 “不行了小老儿来了来了!”捣了还不足百下,梅老感觉龟头酥麻,不受控制,随即低吼一声,老人的第二股腥臭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满了王紫菱的后庭。 王紫菱感受着老人灌入的滚烫精液,娇叫一声,随即运起凤鸣神功炼化后庭的精液。 “不愧是仙子,骚浪到骨子里去,那后庭又窄又紧,可小老儿今日泄精过度,得上床睡觉了,仙子不一起么睡么?”那粉色气息熏得梅老如醉如痴,梅老拔出肉棒还想再战,可今日已经泄精三次,下腹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便提出想要休息。 “老哥哥,你倒是舒服了,可本仙子还没要够呢!”王紫菱媚笑练练,将老人按倒在地,站在床上,将那高跟鞋狠狠踩在老人肉棒上! “啊!我的子孙袋,别踩啦!仙子你大慈大悲,饶了小老儿吧!”“饶了你?你要是能再多射几次,本仙还可以考虑一下!”说完,不顾梅老的惨叫,王紫菱套着高跟鞋的玉足便开始抵住老人肉棒,前后踩弄起来。 两个时辰以后“救命饶”王紫菱的高跟鞋和过膝袜上,沾满了梅老的白浊液体,显得淫靡又魅惑。此时的梅老被王紫菱用小嘴、后庭和玉足榨出七八次精,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了。床上的老人整个人都干瘦了一圈,眼窝深陷,四肢无力,面色苍白,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 “啊”她的坐在床上,双脚高跟鞋不断撸动那半软的肉棒,又有一股稀薄的精液射了出来,点点液体粘在高跟鞋上。而这发精液射出,躺在床上的梅老疼叫一声,昏迷过去。 看着昏迷的梅老,王紫菱明白要是在让这老头射,怕是要当场气绝身亡。于是她将梅老丢在床上,穿好衣服,将高跟鞋和过膝袜上的精液全部清理掉,这才离开了梅老的宅子,悄悄的返回了王茹的小院。此时东方已经鱼肚白,天眼看就要亮了,虽然一夜未睡,但是王紫菱吸收了大量精华,精神饱满。 早晨,李翰林醒来,出门看到王紫菱正站在鸡窝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里面的母鸡和小鸡。 “圣女姐姐那么早啊,等一会儿一起来用早饭吧!”“是啊,早起练功。”王紫菱笑着道。 用完了简单的早饭,在王茹的带领下,李翰林和王紫菱一同出了村子,路上不断有人和王姨打招呼,但是看向王姨的眼神却充满了淫秽之意,甚至还有人出言挑逗,但被合欢圣女和李翰林恶狠狠的眼神一盯,连忙抱头鼠窜。 “今天没看到梅老啊,太奇怪了,他应该很早就起来了。”王茹道。 “你们那个村长,估计没一个月好活了。”王紫菱道。 李翰林和王茹转头看了一眼合欢圣女:“为什么?”“因为昨天我看那老头虚浮无力,病气缠身,反正那人快死了。”两人不语,紧紧跟着王茹,走上了一条偏僻小路。小路依着山谷,穿过树林,盘旋曲折,像一条浅色的带子,缠绕着翡翠般的山峦。路上铺满了落叶,而且时不时遇到漫流的山泉,湿漉漉的,脚底下直打滑。 三人翻过两座山,走了半天,路终于稍微平坦了一些。这时,路旁一块破碎的石碑引起了李翰林的注意,只见石碑已经段成两截,一截插在土中,另一截则断在一旁,石碑上还可以依稀看出“青月村”三个字。 李翰林正奇怪,前方荒草丛生的缓坡上,有几块突兀的“大石头”,再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什么石头,而是建筑物的围墙。这些残余的围墙很多都是半塌的状态,有些还保留着木质窗框,上面长满了青苔。 “那边也有。”王紫菱指着缓坡上,这里的建筑废墟不止一处。 周围十分安静,只有阵阵微风吹过,在看着这些废墟,显得毛骨悚然。 三人穿过荒草地,慢慢走上坡顶。这个位置稍微高了一些,站在坡顶,视野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只见数不清的废墟林立在坡下的荒草之中,一望无际,一直延伸到山脚。这片本应该是一处大型的村庄,但是不知为何全都变成了废墟。 “翰林,其实这里就是你出生的地方。”王茹指着那片废墟道。 “什么?”李翰林大惊失色。 “跟我来吧。”三人走入那村庄废墟,虽然原来的村间小道还在,但这些废墟中残垣断壁都被熏得漆黑,有的早已经没有了墙的形状,粉碎崩塌,变成了一堆碎石。王茹一边摸着那些残墙碎石,一边不住地叹息,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穿过村庄的废墟,又走了一段路,王茹将两人带到了废墟之外的荒地上。只见那荒地上矗立这几座坟墓,连墓碑都没有。 “翰林,这里面葬的,就是你的父亲。”王茹指着其中的一座大坟,对李翰林道。 “真的么”看着那大坟,李翰林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父亲!我终于找到你了! 第二十一章 王紫菱看着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李翰林,唏嘘不已。 而一旁的王茹,也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儿子不孝,多年未能得知父亲所在,如今终于寻得,当尽孝道。”李翰林跪在目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快二十年了,我还是告诉了你的儿子,让他回来,破了当初的誓言。”王茹喃喃道。 李翰林站了起来,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将胸口的那块玉佩取下:“王姨,我父母到底是谁,他们是被何人所害?告诉我他们是谁,我一定要报仇!”“翰林其实你不叫李翰林,你应该叫楼景霖,当年我把你带出来,为了逃避那些人的追杀,将你改名李翰林。”“那我父亲”“明人不说暗话,你父亲就是二十年前的冲云楼楼主,楼惊云!”“我父亲,是冲云楼楼主?”李翰林看着那块玉佩上的祥云图案,一脸不敢相信。“那我的母亲”“你母亲是百花门大弟子薛雨晴。”王茹道。 “百花门?百花门当年可是正道六系之一,怎么可能和敌对的魔门冲云楼楼主结为夫妻!”王紫菱问道。 王茹思绪万千,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当年魔教六系横行于世;而正道宗派六系则结成联盟,共同抵御魔教。在二十年前,在中州北部的群仙峰,正魔大战爆发了。 在那场惊世骇俗的群仙峰混战中,正道宗门因为得到了朝廷的协助,将魔门杀得大败。冲云楼楼主楼惊天被正道数名宗师人物打得重伤遁走,但此人运气极好,没死。他逃下山时还遇到了重伤的的百花门大弟子薛雨晴,此时天寒地冻,薛雨晴被冻的昏迷,本以为楼惊天会杀她灭口,不料对方出手相救。后来就逐渐放开,最终互生情愫,结为夫妻,成为一段佳话。 此时冲云楼伤亡巨大,不得不退出中州大陆另立宗门,冲云楼残部退往荒漠深处,楼惊天回了一趟冲云楼新址,但是却又跑了回来,他居然为了薛雨晴放弃了冲云楼楼主的位子,还带回来了一个侍女,并答应再也不再杀人,也不再涉足江湖之事。于是两人索性在一个叫青月村的村庄里隐居起来,过一段时间薛雨晴还为楼惊天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楼景霖。甚至最后,薛雨晴还联系了许久没有联系的百花门,百花门获悉她与魔门门主结合,默认了两人的恋情,还赠送了一块北极寒玉的原石。楼惊云多才多艺,亲自操刀,雕刻了这块玉佩,成为两人爱情的象征,三人在村子里过着幸福平静的日子。 但谁成想,前冲云楼携带绝世内功《天蚕功》和绝世武学《逐月刀法》隐居的传说也不胫而走,一群不知道何身份的黑衣人,屠杀了青月村的所有村民,包括楼惊天和薛雨晴也在这次混战中身陨,而他们的儿子和侍女则不知所踪。 “那个侍女,就是你王姨。当年,我目睹了一切。”“那些人,到底是谁!”——十多年前,青月村平时宁静的青月村,现在却变成了人间地狱。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挥舞着刀剑,到处杀人放火。 “救命啊!杀人了!”村道上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那些黑衣人无论遇到男女老少,统统砍杀,只有极少部分人还在东躲西藏。 “让孩子快走!”楼惊云大声疾呼,一边挡去射向他的箭矢。 “小茹,带着我儿子走!不要再回来!”“主人!小茹不走!”王茹道。 “不要废话!”薛雨晴脸上还溅着血滴,轻轻抚弄襁褓中尚在熟睡的儿子,将那祥云玉佩戴在他的脖子上。“快走!那是我派信物,她们能保你无忧,如果孩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为我们报仇!”薛雨晴将地上的盖板抬起,下面是一个事先挖好的地洞。 “快进去,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声!带着我的孩子,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回来!”“他们在房间里面!”薛雨晴合上盖板,又将一些家具推到上面,转身与来人交战。 外面的房间里,一群人则和楼惊云薛雨晴夫妻在家中打斗。 “这两人身负绝世秘籍,一定要活捉他们!”。 此时两人虽已杀了数十人,但是依然顶不住那些黑衣人的车轮战,何况两人已经有几年没有习武了,招式生疏了不少,隐隐落了下风。 “嗖!嗖!”两枚毒箭突然从两人后方的窗户射入直扑两人后背!楼惊天见此情景也不顾自己的安危,冲上去为薛雨晴裆下两箭,自己却是身负重伤。 “惊天!”薛雨晴见此情景破绽大露,一群人涌了上去将薛雨晴制住。 “参见主人!”四个蒙面的黑袍人走进了房间,周围的那些黑衣人纷纷向他们行礼,四人一人使刀,一人使剑,一人使棍,一人使爪,一看便知是那些,那使刀之人,摸了摸地上的楼惊天的鼻息。 “死了!刚才是谁放的毒箭!”使刀之人声音嘶哑,有如金属摩擦。 后面一个黑衣人急忙奉承道:“主人莫急,虽然楼惊天已死,但刚才小的已经在房梁上找到了《天蚕功》和《逐月刀法》的原本。而且刚刚回报,村子里的人都已经屠杀干净,没有活口。”那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两本书,正是《天蚕功》和《逐月刀法》。 “这还差不多,也不虚此行!”听到这个薛雨晴立刻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王八蛋!就为了几本秘籍,就把全村的人都杀了!你们这些畜生!畜生!”王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却见周围有光亮透进来,连忙看去,原来灶台的一部分是和地洞相连的,王茹小心拆去灶台下的铁板,从缝隙中向外看去。 “哦?是吗?我们哥几个辛苦了一夜,也该爽一下了,这百花门的薛女侠、冲云楼楼主的老婆,可是不一定又机会操的。嘿嘿,给我把她扒光!”使刀之人淫笑道。 “啊!你们干什么,把手放开!”听到这句话,几个黑衣人色欲大起,随着几声尖叫,两边的黑衣人粗暴的将她的衣裙撕开,露出了诱人的水蓝色的肚兜、亵裤和罗袜。 “诶呀,薛女侠今天穿的那么骚,是在勾引谁呢?”“住口!你们这些畜生,会遭天谴的!”薛雨晴对着大骂,可毫无用处。好几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乱摸,时不时的挑逗她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儿她的肚兜便被撕扯下来,露出了粉嫩坚挺的乳房。 “不要啊不要”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后,将薛雨晴的水蓝色亵裤也扒了去,顿时薛雨晴的胴体展现在黑衣人面前。虽然已经三十岁而且有过生育,但是薛雨晴风姿不减,身材依然很不错,肌肤白皙,乳房浑圆,下体秘处阴毛茂盛,中间的鲜红肉缝微微分开。 那使刀之人拿来一个白瓷瓶,用手指沾了沾一些液体,将手指在薛雨晴的小穴肉缝外侧搓揉了几下,不一会儿薛雨晴脸色绯红,浑身颤抖不已,那罐子里显然是烈性春药。 “为什么那么热”“怎么样?这烈女淫滋味不错吧,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也会变成求欢无度的荡妇。”使刀之人淫笑道。 “真是个骚娘们,都让开,看老夫操的你欲仙欲死!”使刀之人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下面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两名黑衣人会意,立刻将那薛雨晴的两条嫩腿分开,抱在半空,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薛雨晴此时双乳发硬凸起,秘处奇痒无比,开始有蜜汁冉冉流出。那使刀之人满意的看着薛雨晴发春的样子,撸了几下肉棒,在薛雨晴已经泥泞不堪的秘处外磨蹭了几下,然后用力捅了进去。 “啊!不要进来裂开了!”只听一声惨叫,那粗大的肉棒顿时尽根而入直取花心,只剩两个卵蛋还露在外面。薛雨晴虽然日常也有房事,但是从来没有那么大的东西进入过下面,她只感觉有一根粗硬的铁棍插入了自己秘处,痛的她脸色苍白,眼泪直流,但很快在春药的效力下,自己的下体逐渐适应了那粗大肉棒,只能感到一波又一波、好似源源不断的快感。 “疼啊要死了别再进去救命啊啊!”又是一声更加凄厉惨叫,另一个使剑之人不管薛雨晴求饶,将自己哪不输于刚才那使刀之人的粗大肉棒插入了薛雨晴未被开发的后庭。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薛雨晴疼的拼命挣扎,但手脚被制住动不得分毫,带着后庭血迹的肉棒进进出出,层层的肛肉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差点就要让他射出来。两支粗大阳根分别从蜜洞和后庭中插入,两个人开始一前一后动作起来。 “这后庭真他妈紧,薛女侠的味道真他妈不错啊!”两根粗大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再加上烈性春药已经粉碎了她全部的理智,这种舒爽的感觉弄得薛雨晴几乎失去理智,只能放声淫叫。 第二十二章 “干死她!干死她!”黑衣人看着自己主人的动作,不由得鼓噪起来。 还有一些人将手伸到裤子里,兴奋的套弄着肉棒,舒服的直喘粗气。 “啊……啊!射了!”那使刀之人和使剑之人在薛雨晴的紧窄蜜道中干了两三百下就射了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几乎将薛雨晴的玉宫塞得满满当当。 两人刚刚抽出阳根,后面等待多时的使棍之人与使爪之人就接了上去,也不顾清洗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掏出肉棒对着薛雨晴的前后两洞用力一挺,拼命耸动起来。 “啊……嗯……好啊……太深了……后面……啊……”可怜的薛雨晴被黑衣人们摆成各种不堪入目、屈辱淫荡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的粗壮肉棒送上绝顶高潮,一次再一次的被顶住花心的肉棒在她们的女体深处灌入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 而这样不知疲倦的轮奸彷佛无止尽一般,不知将要持续到何时。 黑衣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粗大肉棒钻入自己早已被无数人灌精的前后两洞,发出越来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与“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个时辰以后,薛雨晴被一群人奸的几乎昏过去,后面两洞已经被奸的糜烂一片,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体深处更是被射满浓稠的精液,将她的花心玉宫玷污的白浊一片,秘处那微微张开的肉缝经历过不知多少根肉棒以后,已经张成了O型,不断有白浊液体从那肉洞中滴出。 “这样太慢了,叫外面的弟兄都过来爽一爽,不然这个女人就浪费了!” 那使刀之人看着薛雨晴被一群人轮奸,一边对着旁边一个刚射完的黑衣人说道。 “还要……更多……好烫……干死我吧……”薛雨晴嘴巴、双手、后庭都被粗长不一的肉棒占据,就连那双玉腿也没有被放过。 在黑衣人的轮流摧残下,她已经忘记了楼惊天的死活,沉浸在淫乱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这淫乱的一幕,灶台中的王茹已经不想看下去了,她根本帮不了薛雨晴,惊恐和疲惫已经淹没了她,王茹从灶台中钻出,抱着襁褓中仍在熟睡的婴儿,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王茹被孩子的哭声吵醒。 天早已亮了,那些黑衣人已经离开。 王茹爬出那地洞,房子被烧塌了一半,地上一片凌乱,到处都是被砸烂的陈设。 终于,她找到了自己原来的主人,但楼惊天身中两箭,尸体早已冰冷,没有一丝生气;但薛雨晴却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的衣服碎片。 她抱起孩子,推开家门,外面的阳光让她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昔日安详的村庄已经被夷为平地,房屋墙面漆黑,烟火滚滚,地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和已经僵硬的尸体。 在此之后,王茹带着孩子隐居在了北塔村,并且瞒着刚刚记事的李翰林当日发生的所有事情,直到现在。 李翰林听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村子被屠,父亲被杀,母亲被扒光衣服任无数人凌辱,不知所踪。 “墓穴里面,只有你父亲的棺材,你母亲我还是没能找到一点点踪迹。对不起,翰林,王姨已经尽力了。” “王姨能九死一生将我带出来,又将我拉扯大,翰林不敢强求。但是,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李翰林问道。 “王姨也不知道,后来王姨从废墟中找到了半块木牌。” 王茹掏出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正放着那木牌。 李翰林拿过细看,只见这木牌烧了一半,上面只能隐约看到“城”的下半部分和完整的“司”字,背面的图桉已经被烧的焦黑,无法辨认。 “这上面的城和司,应该是指某个城的某个司,但是哪个城会有这样的机构呢?”王紫菱道。 李翰林沉思了一番。 “王姨,这木牌便给我吧,大不了我游历中州大陆,也要找出这木牌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翰林斩钉截铁,连王紫菱也为之动容。 “唉,翰林,你也长大了。王姨也留不住你,你便自行去吧!” 说着又对王紫菱一鞠躬:“多谢圣女在路上照顾,奴婢感激不尽!” “快快起来!这里又没那么多人,无需行此大礼。这样吧,过段时间我派人过来,将你接到云水城,回归我合欢宗宗门,专事青楼管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王茹听了,激动地无法言说。 总从被送往冲云楼以后,没想到自己还有回归宗门的一天!“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回归宗门……圣女殿下有命,奴婢岂敢不从,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感激圣女的大恩大德!” 王茹又要跪下,王紫菱见状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王姨,我再住几日吧,我想把父亲的墓地修整一番,再做个墓碑,也好让父亲好好安息,等圣女姐姐派来的人的人赶到,我们再行离开吧。” “好。”三人回去修整了几日,李翰林抽空洒扫了楼惊云的墓地,又刻了墓碑。 等到合欢宗派人来到,打包好王茹的行李物件,三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向各自的目的地赶去。 “翰林,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王紫菱问道。 “离天城!有一个人,还有一笔血债没有还清!” 几百里外的离天城,某座青楼,正在陪着一群风尘女子喝花酒的贾权突然打了个冷战。 “诶呀贾少爷,我们继续喝呀。” “好好,咱们继续喝,继续喝!” 贾权看着周围陪着他的的几个俏丽的青楼头牌,那种感觉便一扫而空,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 腾龙城中州大陆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天丰帝国。 从天丰帝国天武帝唐风桦结束中州大陆的分裂战乱,到统一整个中州大陆至今,已经有六七百年的历史了。 而腾龙城,从那个时候便是那天丰帝国的国都。 城池周长足有七十余里,由外城、内城、皇城三座城池组成,而皇城的面积足足占去了其中的四成,是一座气势雄伟、规模宏大,富丽辉煌的都城。 虽然腾龙城并没有被称为“中州第一不夜城” 离天城那样繁华,但是其因为自身的政治地位,不容小觑。 皇城之内,红墙绿瓦,围墙高耸,遮天蔽日,威严皇宫,气势挥宏。 一座座庄严的殿宇升起灿烂的金顶,相依而列,高低错落,鳞次栉比,远远望去引人膜拜。 金黄的琉璃瓦重檐殿顶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使人迷煳,辨不清东西方向。 这就是人们口中可以享尽荣华富贵,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丰皇宫。 宫殿间的长长通道,一队小太监匆匆端着果盘,穿过三道门,进入其中一间宫殿。 只见那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奢侈的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天丰殿”。 殿内云顶以檀木作梁,四周照明均用水晶玉石为主,用珍珠装饰。 地面则用精细切割的汉白玉铺成,上面还装饰有描金虬龙纹路,穷工极丽,奢侈至极。 周围的陈设均为金丝楠木精心制作,哪怕是那痰盂,都是镶金烫银。 小太监们将果盘摆在宫内金龙宝座前的桌桉上,匆匆退去。 “皇上驾到!”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两名太监手持伞盖,后面跟着宫女侍卫太监等数十人的仪仗。 伞盖下,一个穿着龙袍的大胖子,远远地一摇一摆地走过来。 腮帮子的两片肉随着运动不停的上下抖动,浑身的肉被龙袍绷的紧紧的。 他挪动着两条穿着龙鞋的粗短的腿,腆着一个圆圆的大肚子,像一只蹒跚的鸭子。 天丰帝国已经延续了第三十代,这胖子皇帝便是天丰帝国当代皇帝天兆帝唐韦,其不仅好酒肉,更好色。 本来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也是一俊美男子,自从老皇帝去世,便骄奢淫逸起来,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那帮子老臣子,天天嚷嚷着励精图治,可是朕觉得,还不如在这里享受安乐呢!于公公,明日将上朝的时间再推晚一个时辰,每日如此之早,害的朕连个叫都睡不好!” “可是,皇上,祖制不可随意更改啊!” 一旁的叫于公公的红衣太监连忙答话,这红衣太监头发半银半黑,自然而然的弯着腰,满脸堆笑,身上穿着的红色太监服一丝不苟,且花纹最为繁复,一看便知权势极大。 天兆帝满脸不满:“哼!祖制,朕就是要改了!现在到底谁是皇帝,这天下是谁说了算?于公公!赶明儿全部推迟一小时上朝!” “遵旨,稍后奴才通知外庭府。哦,皇上,今日的奏折一会儿便送来,这会儿皇上先歇着!” “好,一会儿将奏折直接送往天丰殿!” 天丰殿乃是天丰帝国皇帝的日常办公的地方,殿内的金龙宝座上,那圆球一般的天兆帝抓住那宝座的扶手,一屁股坐了下去,皱了皱眉头。 “于公公,这龙椅感觉有些小了,朕坐在上面,感觉不太舒服。” 一旁的太监总管连忙告罪:“奴才罪该万死!让皇上不舒服,赶明儿让工造司制作一件新的龙椅,保准让皇上满意。” “好,这事就于公公去办吧。” “奴才遵旨!”公公退到一旁。 看着那呈上来一堆的奏折,天兆帝刚提起笔,又是一阵头疼,肥手将笔丢在一旁,看着周围侍奉的人,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其中站立着的一个宫女。 “嗯?你,过来,到朕身边来!” “是。”那宫女颇有姿色,战战兢兢的小步走到天兆帝身边,却被天兆帝肥手一伸,揽在了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朕听听。” 天兆帝一边在那宫女耳边吹着热气,一边肥手对着那怀中的女体上下其手。 “奴婢是天丰殿的当值宫女翡翠……啊……皇上……不要……” 由于天兆帝荒淫,他索性规定所有在皇宫服侍的宫女还有后宫妃子日常穿的服装改成薄纱制作并禁止穿亵裤,方便他随时临幸。 此时天兆帝的一只肥手已经隔着那薄纱宫女服,伸向了翡翠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乳鸽,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掀起了翡翠的纱裙,手指已经抚上那毫无遮掩的私处肉缝。 “没关系,只要好好服侍朕,朕必然会……” 第二十三章 急匆匆的脚步声传入天丰殿,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匆匆进来,天兆帝身边的人都知道天兆帝黄英,看见他手中的宫女,并没有感到奇怪。 “禀报皇上,皇家供奉来报!” 端坐在龙椅上的天兆帝有些不悦,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来报!但一听是皇家供奉来报,怒气消去了大半,这时候来报,必然是重要的事情。 “翡翠,今日朕就不临幸你了,不过你得帮朕含一含这龙根。”天兆帝将自己的龙裤解开,胯下肉棒弹跳出来。与他肉球一样的身材不同,那肉棒倒是粗长无比,鹅蛋大的通红龟头正对着那名叫翡翠的宫女。 “是。”翡翠不敢怠慢,慢慢在龙椅前蹲下身,将那散发着腥味的肉棒抓在手中,轻轻套弄,又伸出舌头,如舔雪糕一般舔弄这肉棒的棒身。 “说吧……大供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来报?”天兆帝一边抓起桌案前的果子丢进嘴里,一边享受着胯下宫女舔舐自己的龙根。 “前几日,大供奉派人出去办事,偶然发觉合欢妖女于云水城现世,目前此妖女已经到了离天城,但目的尚不明确。” “魔门妖女!想不到二十年前那场正魔大战还没把他们灭干净。”天兆帝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百年以来,天丰帝国的历代皇帝都试图掌控武林为其服务,但都不了了之,甚至还有一任皇帝差点死于武林人士的刀下。但当时年轻的天兆帝不顾群臣反对,坚持采用了皇家供奉的意见,挑动两派大战,终于收到了丰硕的成果。为此魔门几乎绝迹,而正道也损失惨重,元气大伤。从此天兆帝对皇家供奉十分信任,甚至还派人协助这些老怪物,但同时天兆帝也利用药物控制他们,保证关键时刻这些人不会背叛与他。 “那大供奉那边有什么主意了么?” “禀报皇上,大供奉说建议将魔门妖女现世的消息通知正道六系,请他们帮助剿灭,这样既消耗正道势力,又剿灭了魔门余孽,一箭双雕!” “好……哦!舒坦!”在这寂静的天丰殿,天兆帝突然突兀的叫了出来,原来那翡翠已经将他的肉棒整根送入口中,胯下的宫女俏脸都埋在了他的阴毛中,忘情的啃咬吮吸起来。 翡翠的香舌不断刺激按摩着那粗长的龙根,特别是那龟头,好想要把整条龙根尽根吞入一般,试图让天兆帝更加兴奋。 “嗯,真棒,想不到你这小宫女口活实在太棒了!” 天兆帝喘着粗气,嘴上开始发出如的舒爽的呻吟。身下翡翠的套弄速度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是不是还想天兆帝抛着媚眼,雪白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天兆帝的龙根,嘴里不停的发出巴滋巴滋的水声。从肉棒上里面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天兆帝忍不住惊呼出声,一双肥手按住翡翠的臻首,用力的往口腔深处挤去。 “哦……哦……好舒服……来了……朕来了!”天兆帝剧烈一颤,龟头突然一酸,一股股热烫粘稠的龙精激射而出,大量射入喉咙之内,让翡翠有些不适应,那龙精腥臊味重,翡翠低头干呕,差点要将它吐出来。 “朕的龙精岂是你一个宫女随便可以吐出的?给朕咽下去,不许浪费一滴!” 翡翠看着天兆帝有些怒意,只得强忍着将精液吞了下去,她喉咙滚动,又张开嘴给天兆帝查看。 “吞下去了,很好!下次朕给你下面也开苞灌精!”天兆帝大笑,肥手一巴掌拍在那宫女的翘臀上。等到那宫女退下,天兆帝转头又像那黑衣男子看去。 “你刚才说了什么,朕没听清楚。” “……”黑衣男子无语,只能再说一遍。 “妙计!妙计!不愧是我皇家供奉,值此妙计天下武林何愁不能统一!告诉大供奉,朝廷会通知天女门,让天门圣女和天门掌门一同配合,剿灭魔教妖人。” 天兆帝的肥脸笑得脸上肥肉乱颤,连眼睛都眯得看不见了。 “前几代天丰帝王都没能一统武林,到了皇上这一代大大有望啊。” “到时候武林人士供皇家驱使,有百利而无一害。” 周围的人开始拍天兆帝的马屁,弄得天兆帝飘飘然,仿佛自己已经是千古一帝一般。 “今日朕高兴,凡是留守天丰殿的统统有赏,每人赏银五十!” “谢主隆恩!”周围人一听有赏赐纷纷下跪谢恩。 “禀报皇上,还有一事,皇家供奉和天女门都派人来索取这一季罗厄丹的解药。” 黑衣男子并未离去,而是继续跪伏在地。 “于公公,你取朕的令牌去,从内库取四颗罗厄丹解药给四位供奉。至于天女门的罗厄丹解药……” 天兆帝猥琐的小眼睛中,淫光一闪而过。 “让天女门掌门和天门圣女亲自来皇宫取,看朕怎么变着花样玩她们!” 什么天女圣女,都得跪在朕的胯下当狗! “属下遵旨!”黑衣人起身,倒退着离开了天丰殿。 “皇上,当年让御药房的研发罗厄丹果然是正确的选择,真是一味神药啊,不但驱使那四个大供奉,又将天女门纳入朝廷的手掌中。”一旁的于公公道“不错,若是到时候控制了武林,特别是那些正道,我要他们每个人都服下罗厄丹,乖乖听命于朝廷,朕让他们往东,他们就不敢往西!好了于公公,传我旨意,去内库领取解药吧。” “皇上英明!奴才告退。”于公公拍完马屁,在两名内侍的带领下,前往内库取药。 天兆帝心情大好,球一样肥胖的身体,好不容易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连奏折都不批了。 “摆驾!回寝宫!”——离天城对于这个“中州第一不夜城”,中州大陆有许许多多的传说,说离天城是“百桥之城”,离天城河流很多,不乏在城中建造大量桥梁,足有几百座之多;还有人说离天城是“金珠之城”,不管是商店还是一般人的家里都堆满了绫罗绸缎以及奇珍异宝,城中富裕的家庭还会互相攀比,蔚然成风。 虽然以上的传说都有夸张之嫌,但的确,离天城的面积远远超过李翰林之前去过的云水城,离天城人口达百万,城内店铺林立,富户商贾比比皆是,城内商贸水运兴隆,各色产业层出不穷。一到晚上,万盏灯火大放光明,舞榭亭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交相呼应,街道内外到处都是大呼小叫恣意放纵的人群。 离天城街道宽广,四周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李翰林感觉自己的两只眼睛根本就不够看了。 “这就是离天城!真是漂亮,比云水城大多了!” “咯咯,你怕是第一次来到这离天城吧,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王紫菱提前换好了衣服,一身素白的武士服,又带上白色面纱,将自己的妖媚之气很好的遮掩起来。那粉色弯刀用白布裹好背在身上,看起来与一般行走江湖的侠女无异。 “圣女姐姐,你今天怎么没穿你那纱衣,而是换了这白衣?” “这你就不懂了,离天城虽大,但其中可能有魔门、正道或者朝廷的势力,错综复杂。本圣女不能随便抛头露面,要是再穿那纱衣,肯定会被正道人士盯上的,姐姐可不想莫名其妙惹上麻烦。” “哦,不过圣女姐姐你这套衣服倒是挺好看的,我很喜欢!”李翰林道。 “是吗?那以后姐姐天天穿给你看!”王紫菱嫣然一笑。 越往城里去,人越多,再往前便挤不进去了。只见无数人拥在街口,不时传出叫好声,几幅大号的字牌由巨型气球挂起随风飘动,只见那字牌上写着“大食比赛”。 “姐姐,那个“大食比赛”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离天城每年都会举办“大食比赛”,一年两次,角逐离天城大胃王的称号。只要你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吃下最多的东西,你就是离天城第一大胃王,还能获得那些饮食商家的大笔金钱奖励。这“大食比赛”就是给那些饮食商家联合起来做广告,听说去年的大胃王一口气吞了一百二十个包子,又喝了十大杯薄荷水。” “那么多?”李翰林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心想还是不要去尝试了,不然保准被撑死。 在稍微远离那“大食比赛”的地方,一个个饮食摊点列在道路两旁,每一家都挂出了自己店铺的旗号,像是“刘字臭豆腐”、“万字挂炉山鸡”、“洪氏肉末烧饼”之类的,但其中生意最好的则是一家叫“洛氏包子”的摊点,摊位前面排满了人,十分火爆。 “这洛家包子可真是好吃,咬一口汤汁肆四溢,让人赞不绝口啊!” “还不是那洛家的那包子西施,人长得漂亮,做包子用料精细,制作讲究!” 挺着周围人的赞叹,李翰林向那包子摊看去,只见那摊位前的女子穿着一身朴素的白底蓝碎花小褂,一条白色的布裤子,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轻巧而简单的盘起来,两鬓的碎发随意地拢在耳后,神清骨秀,相貌极美,带着羞涩的微笑,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扫视着街上的顾客。 “洛泱啊,案台上包子不够了,再拿两笼屉包子!” “来了来了!”后面还有两位老人一直在忙活,应该是那女子的父母,一人和面一人剁肉,两人忙得不可开交。只听后面那女子母亲一声喊,那女子连忙将炉火上咕咕作响的笼屉搬了下来,放在摊子上。那笼屉一揭开,白色的热气翻腾,大肉包子整整齐齐码在笼屉中,面香扑鼻。 “洛泱?”李翰林看着那包子西施忙碌的身影,脑中模糊的影子立刻清晰起来。 “那个包子西施,我好像认识她!” 第二十四章 王紫菱听了咯咯直笑:“看不出来啊,李翰林啊李翰林!没想到你还是个多情种,连那洛家的包子西施你都能认识。” “什么乱七八糟的,洛泱本来就是住在北塔村的,她比我大两岁,那会儿我还很小,村里根本没有什么玩伴,便和她一起玩。” “后来呢?” “后来……我十三岁那年,她举家搬走了,听说是她和她爹娘搬到一个大城做生意了,没想到能在离天城找到她。”李翰林道。 过去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 想当初,小男孩和小女孩第一次在村口相遇。 “喂,你叫什么!” “我叫李翰林,你叫什么!” “我叫洛泱,我住在村西头,以后我们一起玩吧!” “李翰林,快带我去钓鱼抓螃蟹!” “李翰林,我爹娘做了包子,可好吃了,给你也分一个!” “李翰林,别跑!居然敢抓螳螂放我头发上!别跑!” 终于有一天,女孩要走了。 “李翰林,我爹妈要搬到大城里做生意,我……要走了。”女孩眼圈红肿,上有泪痕。 “那你以后就不回来了么?”小男孩一脸惊愕。 “也许吧!但是李翰林,我有一句话一直没有和你说,我好喜欢你,我不想把你忘掉。” 小男孩想了想,将兜里的竹蜻蜓掏了出来递给了女孩。 “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这个给你,我自己做的。” 小女孩将竹蜻蜓放在怀里。 “嗯,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载着小女孩的牛车远去,只留下小男孩在村口孤寂的背影。 李翰林看着那包子摊前忙的团团转的洛泱:“就算是这样看着,我也很满足了。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被人喜欢的感觉么? 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酸酸的? 王紫菱心想。 两人就这样看着,一直看到太阳西斜,洛家包子和其他饮食摊位纷纷打烊,收拾摊子回家,为明天的生意做准备。 洛泱麻利的将卖剩下的包子丢入笼屉收回,又将摊位的台板拆下收好,这时摊位前迎面走来三个男子,全都是家丁的打扮。 “三位,洛家包子今天已经打烊了,剩下的包子都凉了,若要吃热包子麻烦明日再来吧!” 为首的家丁面相不善:“哟,这不是包子西施嘛,原来在这里摆摊,害的老子一顿好找。你欠我们少爷的一百两银子,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我什么时候欠你们少爷钱了?你们这些泼皮,天天在我们做生意的时候来骚扰,还有没有王法?”洛泱看着这些家丁怒道。 一旁的洛泱爹娘看到此景,急忙将女儿护在身后:“我们洛家,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赶紧走,要不然我只好报官了!” “报官?口气挺大啊!老子就跟你们说,我们家少爷看上你女儿了,要娶了当小妾!你们两个老东西若是识相一点,把你们女儿交出来,不然免不了受点皮肉之苦!” “就是,凭你包子西施的长相和身材,还卖什么包子?脱光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分开腿子,给我们少爷宠幸,既舒服又享受,总比天天在这里被蒸气熏着卖包子好!”后面两个家丁看着洛泱污言秽语,还掏出了木棍晃了晃,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冲上去一样。 “大街上公然强抢民女,你们是不是没挨过揍,才那么嚣张啊!”一个声音从三个家丁后方传来,三人转头一看,只见一对侠客扮相的年轻男女站在他们后面,正是一直在不远处的李翰林和王紫菱。 “你算什么东西?是不是学了一点三脚猫功夫,就想要妨碍老子做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那为首家丁恶狠狠的道。 “哦,你来试试看!”李翰林对着那为首的家丁勾了勾手:“好狗,快过来!” “我他妈……”那为首家丁怒极,掏出木棍便冲了过去,但还没打下去,只听“咔擦”一声,那为首的家丁哀嚎一声,抱着腿乱滚。李翰林出手的动作非常快,不过碧海狂林并未出鞘,只是用剑鞘挥去,打断了那家丁的小腿。 “找死!”剩下两个家丁看到带头的被打断了腿,怒喝一声,拿起木棍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木棍只剩一半还在手上了。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那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如鬼魅一般游移,只几息的功夫,便给了那剩下两个家丁胯下一人一膝盖。 “嗷!”“喔!”两人痛呼一声,捂着自己的子孙根和之前那个带头家丁一起,满地乱滚。 李翰林看着地上乱滚的三个家丁:“真听话,让你来你就来!你们三个听好了,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在离天城作恶,你们三个的脑袋我随时会来取走!现在,快滚!” “好好……我滚、我滚……”那两个家丁一手抬起那腿被打断的家丁一手捂着自己的子孙根,一瘸一拐,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多谢两位少侠伸出援手!要不然今日……” 洛泱想要给自己的恩人下跪,却被那年轻男子扶住了。 “别跪,受不起受不起。”李翰林道就在洛泱抬头与李翰林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面前的年轻男子无论是面容还是微笑,却都令洛泱的心头莫名一颤。 “洛泱,你还认识我么?” “洛大伯、顾大娘,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李翰林!” 洛泱的父母先是一愣,仔细搜寻者记忆中的熟悉的人,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你是……”洛泱直勾勾的看着他,但对方眼光不躲不闪,相比以前那些来买包子的男人,这人的眼神是如此与众不同。 “还记得北塔村么?” “北塔村……”洛泱愣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李翰林!你是李翰林对不对!”洛泱飞扑到眼前人的怀中。 “唉,女儿啊,这位是……”洛泱的父亲看到那少侠与自己的女儿拥抱在一起,突然听到李翰林的名字,一拍脑袋:“我这记性,小林……你是李翰林!哎呀,都长那么高了,当年我女儿走的时候天天念叨你的名字,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里来……” “翰林,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洛泱的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李翰林叹了一口气,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啊,这位女侠是……” “我一直在正一派习武,前不久才下山历练,这是我姐姐王紫菱。” 原来是姐姐,不是夫妻!洛泱暗暗舒了一口气王紫菱笑盈盈的看着洛泱,没有说话。 李翰林将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简单了说了一遍,只不过去掉了和白山老祖对打以及小师妹的事情,洛泱听的津津有味,连连点头。 “我以为那杀了中州三虎的李翰林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没想到就是你,你可真厉害!”洛泱笑道。 李翰林笑了笑,转头看向洛大伯。 “洛大伯,那群泼皮,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吧!放心好了,有小林在,他们再也不敢来了!” “哎呀,小林啊,不急不急,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老婆子,收拾东西,我们走了!” “好咧!老头子,把扁担挑上!”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来帮忙吧!”李翰林道。 众人将剩下的笼屉连同包子一起装进了洛大伯的扁担上,五个人齐上阵,很快干完了三个人干的活,洛大伯挑着剩下的东西,与四人一起,在关城门之前离开了离天城,向郊外的洛泱家走去——话说那两个连滚带爬的家丁拖着一个断了腿的逃回去报信,穿过几条街,狼狈的三人终于逃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离天城的中心,只见宽阔的大街一侧只有一扇朱红色的大门,两旁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府邸院墙全部都是用昂贵结实的青砖建造的。那大门顶上正中间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城主府”三个字。相比之下,那些离天城里的富商,自己的别院府邸都没这城主府豪华气派。 其中一人捂着自己的子孙根,用力拍了拍那朱红大门的铜制门环。 “谁啊!”那是管家的声音。 “是我,王三!快点叫个郎中,张大的腿被人打断了!”一些人看着这三个家丁滑稽的动作,纷纷在周围围观起来,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你说什么?……我去叫人!”那管家言语中带着惊愕,慌忙离去,过了一会儿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一群家丁鱼贯而出,将那断了腿的张大抬了进去。“看什么看!统统滚蛋!”那管家恶狠狠的扫视了那些围观者几眼,人群便如鸟兽般散去,那城主府大门轰然关上。 第二十五章 城主府,一幢低矮宽阔的建筑,大门紧闭。 房间内,那管家黑着脸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大,刚才郎中来看,那张大的腿就算复原也是跛子一个;而另外两个被王紫菱踹了子孙根的家丁,哼哼唧唧的瘫在床上。一个郎中,正低着头对他们两个胯下的子孙根观察着。 “轻点!疼死老子了!”其中一个家丁痛呼道。 “我不把你的子孙袋揪起来,我怎么看得到病根!”那老郎中道。 一旁的管家看着床上的三人,脸色如锅底一般黑:“大夫,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难说。”那老郎中捋了捋胡须:“这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就像子孙袋被人重击,看上去调养几天就能好,实际上有一股我也认不出来的气劲在其中。下手之人十分恶毒,那股气劲正在侵蚀这两人的……关键部位。” “那以后……”老郎中从身旁的布包中取出纸笔:“治不了了,就算以后疼痛消除了,有可能今后都不能人道了。我给你们开个方子,用这上面的药调养一下。” 老郎中话说的很漂亮,其实大致意思就是你们真的没救了,用药麻痹一下自己,减轻痛苦。 “我不想当太监啊!我不想当太监!求求你大夫,救救我们啊!”那两个家丁听了痛哭流涕,拉着那郎中的手,可那郎中丝毫不领情,一把甩开。 “说了治不了了,你求我也没用!这药记得按时煎服,不然你下面只能割了!” 等写好了药方,收了诊金,郎中推门离开了。 只留下房间中一个残废、两个太监、还有脸色十分难看的管家。 “我当了那么多年城主府管家,头一次遇到有人殴打城主府的家丁,还把三个人都废了!王三,你们是不是被少爷差遣做了什么事情,才落得这个下场?” 那王三连连点头:“前段时间少爷看上了那洛家包子铺的包子西施,就指示我们将那包子西施强抢过来当少爷的第七个小妾。一开始我们上那郊外的洛家宅子没搜到人,后来临近太阳下山的时候才在城里“大食比赛”的擂台附近找到了那包子西施。我们准备对那包子西施用强,突然蹿出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男的持剑,棕衣黑裤;女的一身白衣,蒙着面纱,都是江湖游侠打扮。” “接着说!” “张大见他阻拦,操起木棍要打他,结果被那男的用剑鞘打断了腿,然后那女的像鬼一样,根本看不到她出手,我们的子孙根就被那女的踹了。他们出手的时候隐藏的很好,根本看不出来武功路数,不像是那些大门派的。” 不是大门派,那会是谁? 管家愣了好半天才说话:“此时并不适合向老爷汇报,我先和少爷汇报一下,你们继续在这里休养吧,既然是受伤,城主府的抚恤少不了你们的!” “多谢管家!” 傍晚,夕阳西斜。 城主府内院,绿柳周垂,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几条长长的走廊连同着院中的门楼,其中甬路相衔,又有山石鱼池点缀。再往里走,整个院落已经点起了灯,富丽堂皇,最大最豪华的那间屋子正中悬着“叠翠楼”匾额。周围陈设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院子旁甚至还挖了一个湖,有一白石板路跨在小湖上,直通湖中心的小凉亭。 但进入了那叠翠楼,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屋内的陈设灯具都被移到墙边,中间铺着一块上好料子制作的地毯上,一个只穿着裤头的年轻男人与一群只穿内衣薄纱的妙龄少女追逐嬉戏,仔细看那地毯上还特地撒满了油,人人身上都泛着油光,显然刚才刚在油中打滚。一旁两名侍女手里提着油壶,不断往里面添油。 “贾少爷,来抓我们啊!” “快来啊!贾少爷!”男子对着一个少女飞扑过去,伸手将少女身上泛着油渍的薄纱剥下,但当他要攀上少女身子的时候,那浑身沾满了油女体如泥鳅一般,怎么也抓不住。 “奶奶的,今天本少爷不把你们统统扒光衣服,本少爷就不姓贾!”那年轻男子大笑,又对准一个妙龄少女扑过去,将那少女的水绿色肚兜给剥了下来,一堆沾满油光的双乳随着少女的奔跑颤颤巍巍,如同嫩豆腐一般,看着那年轻男子色心大起,但怎么都抓不住那浑身是油的光溜女体。 这年轻男子,便是贾权了,本来他老子想让他去正一派镀镀金,学点武艺,没想到学了不到一年就逃下山享乐去了,不过至少还有个内门弟子的头衔。 底下的人都知道,城主府的少爷除了喜欢养狗遛鸟,到处强抢民女也是出了名的,几个月前贾权看上了一美艳道姑,但那道姑是离天城里一盐商大户少爷的情妇,结果那个少爷被贾权带人打得头破血流,差点就要残废,不得不将那道姑让了出来;而就在三天前贾权带着人出去打猎,见河边一洗衣的渔女姿色不错,便在河边的芦苇丛里强行奸淫了那渔女,还让手底下的人轮流凌辱玩弄,不到半个时辰那渔女就跳井自尽。这件事已经弄得离天城人尽皆知,要不是有他那个城主老子,贾权恐怕早就进了大牢。 至于那些被贾权强掳和奸淫的少女,根本就不敢报官,除了那个城主老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贾权还会带人对报官的人进行疯狂的报复,弄得许多无辜百姓家破人亡。 “抓到了,终于抓到了,哈哈哈!看少爷把你就地正法!” 经历了无数次在油里跌倒之后,贾权终于抓住一个少女,将她按倒在地毯上,粗暴的将她的肚兜和亵裤扒了下来。 “不要啊!少爷……你可要怜惜奴家……” 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弄得贾权欲火大盛他将自己满是油渍的裤头脱了下来,提着自己那活,正要分开那少女双腿进入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爷!出事了!”门口的侍女匆匆前来禀报,只不过她对于面前的东西早已习惯,城主府里很多侍女都被贾权开了苞,甚至有些人还参与过这类无遮大会。 一个油壶被丢了出来,带着一地油点子咣当一声摔在侍女脚下,吓得那侍女慌忙跪下。 “你们这些下人是聋了还是瞎了,没看到本少爷正在做事么?滚出去!”那侍女的声音微微颤抖。 “少爷,真的出事,管家来报,说是您派出去的三个家丁……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成了残废。” “什么?”贾权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竟敢有人打城主府的家丁,本少爷的人!我看他是活腻了!……本少爷一会儿再来,你们先休息一下吧!” 抹了抹身上的油渍,随意的披上一件锦缎外衣,贾权与那侍女一同走出了叠翠楼,只留下那满身油渍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女们——“少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少爷,那人好生厉害,又说了你的好多坏话!” 在一番添油加醋下,贾权看着床上躺着的三个人,脸色铁青。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应该是那接骨之药,他待了一小会儿,就待不下去了。 “少爷!少爷!”完全不理会屋里人的哀求,贾权捂着鼻子走出了屋子。 “林管家,给他们发一笔抚恤吧,就从城主府的账上走,跟那边说是意外。” “是,少爷。”一旁的管家道。 “我派人拿包子西施那事,有没有告诉我爹?” “并没有,在下认为这种小事,还是禀报少爷决断比较好!” 贾权伸手拍了拍那林管家的肩膀:“不错!那几个动手的人查清楚了么?” “还没有,少爷。据他们三个说,对方是一对年轻男女,出手很快,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武功路数。另外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那一男一女已经和洛家那三口人一起回了洛家宅子。” “一起回了洛家宅子?那他们应该认识才对。今晚城门怕是已经落钥了,这样,明日暂时不要派人去洛家包子铺,等他们明日放松警惕回家以后,再派人一网打尽!” “少爷英明,在下即刻去召集城主府武师,准备明日的行动。” “好,若是明日能捉得那包子西施归来,统统有赏!” “哦,对了少爷,今日您可不能出去了,刚才老爷来话,让你过去与老爷一起用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林管家道。 “一起用饭……”想到自己老子叫自己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知道了,本少爷一会儿过去,林管家你先下去吧。” “是。”城主府宴厅地面铺着暗红色的丝绒地毯,晃眼明亮的灯光摇曳生姿,桌椅均用高档的花梨木精心制作,只不过这豪华而奢侈的大厅仅仅是用来吃饭的,仆役端着饭菜进进出出,只为坐在圆桌上的三个人服务,估计也就城主府能这样做了。平时这里就只是供应城主、城主夫人和少主用饭的,如果有大型的宴会需要举办,这里就会重新摆放陈设,用来招待外来的贵客。 席面菜色虽多,但不过是些排骨酥、笋干老鸭煲、五香猪肚之类的普通菜式,再加几盘蔬菜和一些干果蜜饯。看到这贾权便头疼不已,他在外面的顶级酒楼吃都是大鱼大肉的豪华宴席,还有美人陪伴,哪轮得到这些民间小菜?可看着自己老爹冷厉的眼神,只能地下头去老老实实用饭。 他对面坐着的就是他老子,现任离天城城主贾德光,那是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虽然满头白发,但是看上去红光满面,十分精神。那双眼睛犀利深邃,像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直直的能穿透人心一样。 看着自己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窝火贾德光拿起筷子敲了敲桌面。 “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是不是想出去吃山珍海味? 这些小菜都是你娘爱吃的,再有一万个不喜欢也得给我藏着掖着!” 一旁的贾夫人看了,既心酸又心疼:“老爷,权儿喜欢吃,你就让他出去吃吧!” “吃个屁!”贾德光猛地将碗筷摔在桌上:“你要是在家里养狗遛鸟出去胡天胡地也就算了,三天前,那渔女自尽的事情是不是你去做的!你还要不要脸! 那渔女的家人都把状纸贴在城主府大门上,弄得人尽皆知,你爹好不容易才花钱驱散!这段时间你不是又看上了那个洛家的包子西施!别以为你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是不是要把那女人抢来做小妾?” “爹!反正我们是城主,那些人都得老老实实听我们的……”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你这兔崽子要还知道,最近就给老子收敛一点!这两天正道六系和朝廷来的特使刚刚和我打过招呼,他们发现有魔门欲孽藏在离天城中,要将那些魔门之人一网打尽,你这不孝子若还想要命,这段时间就不要去招惹其他人!” “唉,权儿啊,娘是宠着你惯着你,可也不能稀里糊涂把命送了,听你爹的话,这段时间你也收敛一些吧。” “是。”听了爹娘的话,虽然嘴上说不,但是贾权心里对于那包子西施的占有欲却更加强烈了。 那包子西施,不论如何,本少爷一定要搞到手! 第二十六章 同一时间腾龙城皇宫走廊一抹雪白的身影在灯火通明的走廊拐了个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位白衣女子,梳着随云髻,身穿白衣,手持一柄长剑,上面用银和白玉精细雕饰。 女子长长的衣摆在后面飘着却没有落地,穿着白色长靴的玉腿从裙摆中迈出,一步步匆匆沿着走廊行来,她看起来轻灵无比,脂肌如朝霞映雪,乌发披散,有一股超尘脱俗气质,似画境中的人儿,不食人间烟火。 她的脸蛋生得完美无瑕,那双眼睛像是有层蒙蒙水雾,清澈明动,润洁的就如与生俱来的一样。但她真的太冷了,清清冷冷,甚至浑身都让人感觉有一丝幽寒,像一尊月宫谪仙。一边走,她的周身隐隐放出威压。 这个女子非常强,不能轻易招惹。 白衣女子又拐了个弯,面前出现了一座稍小的宫殿,只见那门口正中的牌匾上写着“艳绘坊”三个大字。大门紧闭,只有两个御前侍卫持刀拱卫。 女子走近,那两个侍卫出刀阻拦。 “止步!你是什么人!”那女子楞了一下,声音如冰:“天兆帝让我来艳绘坊取药。”“皇上让你来艳绘坊取药?知不知道艳绘坊是什么地方?老子又不认识你,凭什么放你进去?”一侍卫大声说道。 “我看这小娘们生的挺俊的,虽然奶子不够大,但是腿长,用起来肯定非常舒服…”“英雄所见略同,要是弄到床上来个前后贯通…嘿嘿嘿……”“我再说一遍,天兆帝让我来艳绘坊取药。”女子声音更加冰冷。 两个侍卫看着面前的清冷女子曼妙的曲线:“要是你这小娘子肯用你的小嘴给我们两个含一含下面,再让我们射你脸上,我们倒可以考虑一下”“是嘛?”那女子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那两个侍卫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女子长剑出鞘、入鞘,一气呵成。 两个侍卫感觉脖子一凉,喉咙都被割开了一个细细的口子,猩红的血液如泉涌一般喷射出来。 “呵呵”两人嘴里冒着血泡,用双手拼命捂着脖子想要阻止血液流出,可这涌泉一般的血液怎么是手能够止住的?不一会儿两人再也没有力气,瘫倒下来,变成了两具抽搐着的、毫无声息的尸体。 “怎么回事?”听到声响,附近守卫的数十名御前侍卫急忙赶来,只见一名白衣女子持剑,面前则是两个倒在血泊中的御前侍卫。 “皇宫之内竟然随意杀人,速速放下兵器,要不然”“污言秽语,该杀!”女子冷喝道。 “大胆!”数个御前侍卫拔刀相向,却不料女子一动,那几个侍卫的脑袋早已冲天飞起,过了好一会儿拿着刀的无头尸体才软软倒下。 剩下的侍卫吃了一惊,正踌躇着不知道还应不应该上去时,那艳绘坊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两个侍卫钻了出来,那胖的和球一样的天兆帝则跟在侍卫后面走出了艳绘坊的大门。 “参见皇上!”那些御前侍卫纷纷下跪,只有那女子突兀的站在走廊上,冷冷的看着那穿着龙袍的大胖子。 皇上跟前的两名侍卫见那女子不跪,大声呵斥:“大胆,遇到皇上竟敢不跪!”“好了好了,每一次天门圣女来到皇城总要起一些或大或小的冲突,朕已经给了天门圣女免跪谕旨,你们都下去吧。”“可皇上,这女子刚才连杀数个侍卫”“朕让你们退下!”天兆帝显得非常不耐烦,一边不露声色的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是。”几个侍卫抬起尸体离开,又有侍卫抬来水桶和抹布,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等这些侍卫离开,那女子的威压减小许多,天兆帝才松了一口气。 这可怕的气息,每次天女门的人进宫,天兆帝都能感觉的到。 天女门一直神秘莫测,以女为尊,其开派祖师为一女修,误打误撞自创功法《天女经》,入此门的势力必须是女子,而且只需要未经人事的少女,每个进入此门的女子都必须有着不错的天赋。经过百年发展,天女门已然成为正道的大派代表之一。 当年正魔之战之后,天兆帝巡阅正道六系弟子,发现天女门美人如云,特别是天女门掌门孟行雨与天门圣女叶流霜两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但两人是在太厉害,如果用强有可能引起反作用,甚至招来杀身之祸。恰好剿灭灭情教时,朝廷无意之中获得了一种叫“傀儡丸”的药物,按照药方记述,服下此药以后三个月内没有任何症状,但服药者一旦超过三个月没有服下解药便会浑身真气凝滞,最后导致血管爆裂而死。 天兆帝获知以后大喜,让御药房着手改进,最后专门研制了男用和女用的新药,被称为“罗厄丹”,男用罗厄丹与“傀儡丸”的效果类似。而女用则更加恶毒,御药房将其和蛊虫结合在一起,如果不服下解药,蛊虫会把普通女子变成任人摆布的淫娃荡妇,而那些武功高强的女子也不能完全用功力压制,久而久之还是会迷失在淫欲之中无法自拔。 当然永久根除这些东西的方法也不是没有,其中之一就是修炼麒麟决,修炼到后期,麒麟决可以将罗厄丹的药力彻底根除。另外就是天兆帝手上有一份解药的制作方法,包括短时期和永久的解药,但天兆帝仅仅制作了短时期的解药,那份药方,只有天兆帝知道藏在哪里。 新药出世后,天兆帝分别邀请了四大供奉和天女门掌门圣女,美其名曰御赐晚宴,实际上借机在饮食中下药,四大供奉本就忠于皇室,发觉受制于真气凝滞后,便向天兆帝发誓永远效忠于天兆帝。而天女门的掌门孟行雨与天门圣女叶流霜根本不愿意屈从于朝廷,当晚大闹皇宫,两人挥剑足足杀了三百个御前侍卫,杀的皇宫血流成河。后来药力发作,才不得不束手就擒,就在碧云宫中天兆帝掰开了孟行雨和叶流霜的玉腿,给她们两个开苞内射。 此后,天女门明面上依然是正道门派,暗地里却已经是朝廷的傀儡。孟行雨和叶流霜每三个月进宫一次,要被那肥猪一般的天兆帝玩弄到死去活来才能得到解药。 “我来取药。”叶流霜道“取药可以,但流霜圣女一会儿你得老老实实的,听朕的话,不然别怪朕不给你药了!”天兆帝的小眼睛盯着叶流霜的曲线,搓了搓手,示意流霜进去。 叶流霜嫌恶的看着那穿着龙袍的胖子,一言不发的走进了艳绘坊的大门。 艳绘坊本来是天丰皇宫避暑纳凉的一处宫殿,后被天兆帝改为艳绘坊,天兆帝有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看画匠绘制春宫图,这才有了艳绘坊。 两名侍卫换到门外驻守,大门关上。叶流霜和天兆帝一前一后,走入殿内。一双肥手已经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抚摸上了叶流霜的翘臀和玉乳,并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叶流霜敏感部位被随意触碰,不由大怒,但想到解药还未到手,不由将怒气压了下去。 “天门圣女的奶子和屁股手感真是不错孟行雨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叶流霜拍开他的肥手:“唐韦,你莫非忘了,掌门已经赶往离天城统领正道参与围剿魔门妖女了。”虽然直呼皇帝的名字是大不敬,但天兆帝对此不以为然。 “真是可惜,如果将那两大冰霜美女放在一起肆意亵玩”正想着,艳绘坊的内室大门被人打开了。 艳绘坊分内外两层,中间有厚厚的围墙阻隔,内室是专门用于绘那春宫画的地方,而外室则专门用来休息。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画匠打扮的人打开了门,并在地上磕头,这两人是天兆帝专门在民间招募的画匠,一个姓严,长着两撇猥琐的小胡子;一个姓陆,一张脸尖嘴猴腮。两人都是专事绘制春宫图的。 “起来吧!准备的怎么样了?”“启禀皇上,莲台已经备好,只要那冰山美人脱光了衣服,随时可以开始绘制。”两个猥琐画匠一边对着天兆帝点头哈腰,一边偷偷看着一旁的清冷叶流霜,冰山美人自然指她了。 放眼望去,艳绘坊的内室墙壁上整整齐齐挂满了春宫图,每一张上男女交媾的姿势都不一样。当然男性永远只有肥猪一般的天兆帝,女性则各种面容,各种形态姿势的都有,栩栩如生,如同场景再现一般,下面还有对这幅图的题字说明。 而内室中最大的两幅春宫图,就是当年天兆帝给孟行雨和叶流霜开苞的图了。那画是挂在内室的正中央,两女交媾时的表情惟妙惟肖,不同的是孟行雨鬓发散乱,肚兜半解,腿上着过膝袜,玉足上的绣鞋仅剩下一只,双腿分成一字被天兆帝的压在身下操弄;而叶流霜双眼微眯,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仅仅挂着几片轻纱,穿着长靴蹲坐在天兆帝肥胖的身体上,秘处吞吐着肉棒,乳房还被肥手揪住亵玩。两幅画的肉棒与下体结合处描绘的出神入化,甚至特地绘了几缕红丝,表示两女刚刚开苞。 后来,两幅图分别被命名为《天女门掌门开苞图》与《天门圣女开苞图》,被艳绘坊永久收藏并挂在此处。只见两幅图下面题字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朕下药与天女门掌门与天门圣女,两女不从,怒而杀侍卫三百,后药力发作束手就擒。朕在碧云宫为两女前后洞分别开苞内射,亵玩一夜后方才尽兴。落款是天兆帝唐韦。两幅画被细细裱糊起来,卷轴下面还各挂着一块沾着落红的丝巾,由于此事已经过去许久,那丝巾有些发黄。不用说,这便是孟行雨和叶流霜的落红了。 而其他的有关两人的春宫图更是无法计数,画上不着片缕孟行雨或叶流霜永远是冰块一般的面孔,似乎无论怎么蹂躏,她们都面不改色。这些画中人或坐、或躺、或站,还有掰开双腿展示秘处,趴在地上后庭塞入狗尾,捆成四马攒蹄吊在半空,以及坐地用伪具自渎,甚至还有两女以百合的姿势秘处相交当然其中最多的,还是天兆帝将两女压在身下操弄的春宫图。两女如此多的春宫图被挂在这里,其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诶呀,看来有了天女经驻颜有术,你们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多年画下来,朕居然也攒了不少春宫图了,要是朕想把它们卖到其他大城里去估计会有很多人希望欣赏天女门掌门与天门圣女的身体的。”天兆帝直勾勾的看着面目冰冷的叶流霜:“还得是一丝不挂的。”“解药呢?”叶流霜道! 第二十七章 “解药?流霜圣女先把衣服脱光,朕再告诉你药在哪里。”叶流霜秀眉微皱。 “流霜圣女,别在朕面前装的清冷高傲的样子,朕让你脱衣服,是看得起你!难不成流霜圣女不想要解药了?”“好,我脱。”天门圣女轻轻闭上了眼睛。玉手将腰间的长剑解下,放在一旁。 玉手伸向腰间衣带,轻轻解开,水蓝色的衣带掉落在地。叶流霜将自己的白色衣裙向两边拨开,滑落在地上,天门圣女玲珑娇躯顿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瀑布乌发披散在光洁的后背。只见叶流霜内里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肚兜,一对玉乳被束缚在其中,乳尖凸点若隐若现,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轮廓,而下身也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的丝质亵裤,下面有大片雪白美景敞露在了外面。 “脱光!”天兆帝面露淫光,对着叶流霜低喝道。 叶流霜的手抚上了肚兜的系带,一小片丝绸从胸前滑落,曼妙的圣女乳房暴露于空气中,那乳尖上居然还挂着银色的乳饰,那乳饰上还点缀着宝石,在圣女身子的微微颤抖下一晃一晃,在场的三个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一番。只见叶流霜又伸手褪去那丝质亵裤,最后的遮羞物滑落在圣女靴尖,一具羊白玉脂,粉琢玉雕的完美胴体顿时暴露在空中,玉乳微颤、翘臀雪白,下体光洁无毛,在艳绘坊宫灯的照耀下散发着一层惊心动魄的诱人光泽。 “每次看流霜圣女脱衣服,都是无上的享受。”天兆帝挠了挠自己的肥脸,从怀里掏出一个个红色的小瓷瓶。“这便是解药,不过流霜圣女想要拿到解药,可不太容易。”说着天兆帝打开一旁的木柜,从柜子中取出一根七寸多长,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玉棒,又拿出一些银质细金属链和一件用红宝石装饰的小饰品。 “看见了么,千机玉棒,这东西是朕重金委托打造的。只要经过近千次的棒体摩擦,就会从棒身中的小孔中射出液体,平时用的都是糯米煮烂的浆液,这次就换成这解药好了。”天兆帝打开棒底的小孔,将红蓝两个瓷瓶的液体一齐倒入孔中封上,又走了几步将那玉棒放置在内室中央那莲台的圆洞中。 那中间的莲台有叶五片,开花二十四瓣,用上好的桦木打制,并且用银粉涂满表面,在艳绘坊宫灯的照耀下银光闪闪,甚是华丽。 “嘿嘿,这莲台也是朕专门请人打造的,为的就是”天兆帝瞥了一眼,冷若冰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叶流霜:“朕想看天女门掌门观音坐莲的样子,可惜今日那孟行雨不在,那就麻烦流霜圣女代劳一下,坐一坐这莲台了。”“”叶流霜刚刚想要迈出步子,天兆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等等,朕还没说完。”天兆帝走到叶流霜面前,伸出肥手揪了两下流霜圣女的乳尖银饰,将手中的两根银链系在那乳尖银饰上,轻轻拉扯了几下。乳尖被扯动,叶流霜闷哼一声,随即恢复正常。 “这银饰还是当年开苞后朕亲自给你装上的,看来流霜圣女的《天女经》成就不小啊,能把七窍六感全部封闭。别急,朕再给你加点装饰。”两条银链被肥手系在一起,另一只肥手向下摸索,直到那叶流霜的光洁无毛的下体蜜唇处,肥手玩弄了一番,可那叶流霜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天兆帝觉得甚是无趣,将叶流霜下体深处摸索而去,直到摸到一件冰冷的银环,天兆帝肥脸笑了笑,将那银环用力一扯。 “嗯”叶流霜低哼一声,秘处孔洞射出了少量的蜜水,弄得天兆帝肥手湿漉漉的一片。 “诶呀,想不到流霜圣女也会叫啊,当年朕亲自给你的阴核上装这银环的时候,流霜圣女可是一言不发啊。”天兆帝将手中的红宝石装饰挂在那银环上,又将那装饰的另一头系在那两根银链子上,一件淫靡的装饰便完成了。 “好了,自己走过去,坐到莲台上,把腿分开,朕要看着你将那玉棒套进自己的圣女穴里!”叶流霜皱着眉头,小心迈出步子,但这银链子非常短,恶毒的装饰将乳头向下拉扯,又向上扯动阴核,每走一步都无比难受,下体秘处不断有蜜水渗出,滴落在靴尖或者是地面上。 忍受着乳尖如下体痛苦的拉扯感,叶流霜终于走到了莲台边上,她迈开穿着白色长靴的玉腿,跨坐于莲台之上秘处正对着那两个画匠的画桌。圣洁雪白的玉体慢慢蹲下,玉手握住那十分粗大的玉棒,对准自己的下面的玉唇。当那冰冷的棒头触及到叶流霜的玉唇时,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稍稍分开自己的玉腿,然后将那粗大玉棒缓缓套了进去。 “哦”玉棒入体,直捣花心。叶流霜适应了那玉棒,便开始慢慢上下套弄起来。 “上下动!速度快些!你们两个可以开始作画了!”天兆帝看着那艳绘坊中间的莲台上,只见一个身姿婀娜曼妙的女子蹲坐在莲台之上,女子面无表情,好似只是坐在那莲台上冥思。她肌肤光洁如玉,散发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曼妙的胴体上仅穿着白色长靴,蹲坐着大起大落。腿间又粗又长的玉棒大大的分开女子的两片秘处肉唇,在女子的上下耸动下若隐若现。圣女莲台,玉棒胴体,这一副奇妙的场面,显得圣洁又淫靡。 “古有观音坐莲讲经,今有圣女坐莲吞棒,这图就叫《流霜圣女坐莲图》好了!和以往一样,你们两个的其中一幅画若是让朕满意,就赏二十两不,五十两!”“明白!属下自当竭尽全力。”两个画匠面容更加猥琐,赶紧铺纸磨墨加色,力求绘制出天兆帝满意的春宫图来。 不知为何,叶流霜那雪白肌肤此刻竟爬满了一层诡异桃红之色,冷厉的眼中荡漾着一股诡异的春泓。 “你在这棒子上抹了什么?”叶流霜只感觉坐上那玉棒越久,身子就和火炉一样,想必是烈性春药。 天兆帝呵呵一笑:“一点增加情趣的小作料,既能让女人春情勃发,又能抑制功力,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不浪叫出声。如果流霜圣女不用力套弄这玉棒,这解药怎么会射的出来?”叶流霜闭上了双眼,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曼妙娇躯不得不在这银色莲台上扭动,胸前玉乳上下翻飞,那粗大冰冷光滑的玉棒将蜜洞大大撑开,不停地搅动,与分泌出的私处蜜水相互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另一边,两位画匠屏息凝视着铺在桌上的空白画纸,又看了一眼莲台上扭动着的叶流霜,随后拿起画笔一挥而就,落笔由浅入深,细腻勾画。线条、色彩与光影交错着,一点一点在画纸上展现出那莲台上美丽女子的轮廓。而莲台上的叶流霜双目紧闭上下扭动,再无声息,整个艳绘坊内室,除了画匠落笔的沙沙声,只剩下那莲台上的叶流霜套弄玉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现在的诡异异常。 “嘿嘿,流霜圣女快要熬不住了,如果舒服就叫出来给朕听听吧。”天兆帝看着画纸上渐渐显形的线条,笑道。 “做梦!”此时叶流霜虽然表面看着无事,但是俏脸上早已是香汗淋漓,火炉一般的身体已经有一些失控,那玉棒上不知道抹了什么极其霸道的春药,虽然叶流霜的《天女经》全力运转,封闭七窍六感,试图压住那失控的欲望。但是那股极强的淫欲仿佛深入到四肢百骸中,让身体不自觉的上下扭动,秘处每一下套入玉棒,那棒头就如火烧一般,直直捅入花心深处,像是不断与强壮的男人交媾一般,但这种感觉根本无法言说。 那火烧一般的玉棒越来越烫,叶流霜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秘处与玉棒的交汇处,大量蜜水流淌出来,将脚下的莲台沾湿了一大片。下体炙热的感觉让人无法承受,但偏偏那蜜洞中的一股股强大的淫欲让叶流霜无法拒绝,在下体灼烧与疯狂欲望的交织中,夹在中间几乎崩溃的叶流霜终于轻轻哼了出来! “嗯嗯嗯”“圣女叫春,难得一见的奇景!”天兆帝看着叶流霜稍稍抬起头玉面绯红,小嘴微张,不禁大喜。“往日天门圣女入宫,被朕摁在地上操穴灌精,都极少见到此景,看来以后还是得用一些小手段。”两位画匠的速度更快,挥笔入纸,落墨为蝇。而那莲台上,叶流霜的圣女翘臀正以无法想象的速度上下耸动着,带起如小猫般发出细腻叫声,蜜洞中的蜜水飞溅而出。 咕叽咕叽咕叽——!那巨大玉棒棒头刮得叶流霜的蜜洞嫩肉好象要着火了一般,不住地将越来越强的刺激与快感传到她的大脑及四肢,每一次套弄玉棒她都深深蹲下,棒头肆意冲撞着花心软肉,意乱情迷的叶流霜小嘴轻轻哼叫,螓首乱摆,带得满头乌发乱飞。 “就要要丢丢了!啊!丢了!”一声比那之前轻哼高亢数倍的惊呼后,叶流霜浑身颤抖,螓首拼命后仰,蛮腰尽力地向下弓去。腿间蜜肉紧紧咬住蜜洞中那粗大的玉棒棒身,蜜道中一阵收缩,透明中混合了点淡白色的滑腻液体如同喷泉一样由她那动人的肉体最深处喷射而出,浇在了那已经套弄了几百下的玉棒之上。 那玉棒倒也给力,在尽力套弄了几百下后,那玉棒轻颤,冰凉的、已经成为液体的解药,激射入圣女花心,叶流霜赶紧用仅剩的力气将秘处抬离那玉棒,瘫坐在那莲台上,不料又拉扯到阴核与乳尖的那根银链子,底哼一声,带出一个小小的高潮。好不容易,那冲入四肢百骸,欲仙欲死的快感才稍稍平伏下来,叶流霜才有机会慢慢炼化吸收那射入花心的解药。 “圣女泄身啊,许久未有看到喷水的流霜圣女了,以前每一次都是看那孟行雨给朕操的喷出骚水来你们两个画完了么?”天兆帝看向两个画匠。 “回皇上,图已经绘完,请圣上品鉴。”严画匠道。 “皇上,请仔细欣赏画作。”陆画匠道。 天兆帝走近其中一张画桌,端详了一番,又走到另一张画桌上仔细查看。 “皇上,如何?”天兆帝左顾右盼,琢磨了一阵,终于有了主意。 “两幅画实乃活灵活现,跃然纸上,那流霜圣女玉体,尤其是那骚奶子和那小嫩穴都画的惟妙惟肖,但你们绘的脸,一个却是那冰山一般的流霜圣女,而另一个则是那高潮泄身时的流霜圣女,那媚态十足的脸在艳绘坊可不多见啊!所以朕喜欢高潮泄身那一张,谁画的?”“回皇上,是我。”严画匠一脸欣喜的看着天兆帝。 “不错,这画裱糊起来,晚些时候就挂在艳绘坊的墙上吧。一会儿去内务府支取五十两。”“多谢皇上。”严画师喜滋滋的将画小心收起来,而另一位陆画匠也没有垂头丧气,毕竟这世上又不是哪里都能欣赏到天门圣女发浪的样子。 莲台上的叶流霜炼化了解药,觉得身体已无大碍,便想摘下那讨厌的银链子,她刚把手伸向银链,天兆帝的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动作。 “流霜圣女,朕让你动了那饰物么?”叶流霜玉手一僵。 “难不成孟行雨的解药,你不想给她带去了么?”天兆帝道。 “唐韦,你说话不算话!”叶流霜怒道。 “朕自然是说话算话的,但是朕答应的只是给你流霜圣女的那份!想要得到你们掌门的那份解药,也不是不可以”天兆帝解开自己的龙裤裤带,那裤子滑落,露出胯下已经竖起的粗长肉棒,紫红色的龟头像示威一般,正对着那流霜圣女。 “流霜圣女要表现的比刚才更加骚浪,朕才会给你解药!” 第二十八章 “哼!”叶流霜满腔怒火无从发泄,气劲如实质般发出,顿时艳绘坊的温度彷佛跌下冰点一般。 “怎么,流霜圣女生气了,这世上只有朕一个人知道配置解药的配方,要是你敢杀了朕,那你和孟行雨都得变成被淫欲支配、毫无意识的漂亮雌兽,看到男人的大屌便会扑上前去套弄。” 天兆帝盯着叶流霜,叶流霜同样也在盯着天兆帝,而两个画匠已经被冻的直打哆嗦。 僵持了一小会儿,叶流霜不得不将气劲收回。 “还有点母狗的觉悟,不枉朕多年的勤劳耕耘。到朕面前跪下,该做什么流霜圣女应该清楚吧!” 天兆帝指了指自己的肉棒。 看着那天兆帝粗长的肉棒,叶流霜缓步走到天兆帝面前屈膝跪下,轻垂螓首,张开小嘴,强忍着恶心,唔的一声,便把那硕大的龟头吞进口里。 “噢,舒坦!”天兆帝舒服的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无比柔滑温暖的腔道里面,而女孩那细腻的小舌头则顶在龟头的顶端,兴奋得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一双肥手更是触碰到流霜圣女的赤裸身体,抓住那对丰满的玉乳不断揉弄成各种形状,还时不时将乳尖上的银饰银链拉扯玩弄。 “流霜圣女那对雪白玉兔,真是让朕爱不释手啊!” 而叶流霜将这肉棒吞入嘴中,一股说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儿便弥散开来,虽然她给天兆帝口交过上百次,但她还是恨不得将嘴中那恶心的东西吐出来。 “流霜圣女你那品箫的技术可是越来越好了,喜欢朕给你小嘴灌一灌精,还是要让朕射到圣女的小脸上?” “唔……呜……呜……呜……”叶流霜黛眉紧锁,皱着小脸,回答天兆帝的只有她含煳不清的呜呜声。 “不说话,那一会儿朕的龙精便射在你的小脸上了。”天兆帝摸了摸流霜圣女柔顺乌发,然后按着她的香肩,配合着她的吞吐缓缓挺动自己的突出的大肚子,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叶流霜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圣女小嘴便被被天兆帝粗大的肉棒塞得口水直流,圣女玉乳更是被肥手扯得发红,天兆帝感觉刺激无比,挺动的速度更是快了几分。 “你这小嘴……真是……朕要射了……”天兆帝的肉棒一阵抽搐,便连忙把将肉棒抽出流霜圣女的小嘴,一手按着叶流霜的头向后仰,一手撸其那肉棒,几息功夫,一股又腥又臭无比粘稠的火烫液体从天兆帝肉棒中射出,对着叶流霜的脸不停发射。 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喷射到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上。 黏煳煳的白浊液体让他的眼睛都没法睁开,鼻孔彷佛被堵上了一般,无奈只能继续闭眼承受精液的颜射。 “痛快!”天兆帝松开了抓着叶流霜的肥手。 此时的叶流霜,满脸都是白浊液体,那乌发上和脖子上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浊液。 小嘴中淌出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丝一丝的滴落在她的双乳上,加上她清冷的表情,那模样真是可怜又凄惨。 看着叶流霜满眼精液的样子,天兆帝显得十分兴奋,他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尝到这冰山美人的滋味,浑身不由感到一阵热血沸腾起来。 一块丝帕被丢在了叶流霜脚边。 “给朕自己擦干净脸,嘴边的自己舔干净,朕可不想一会儿把自己的龙子龙孙给吃了!” 叶流霜将丝帕捡起来抹去眼睛和鼻子上的精液,又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抹干净,清理掉了这些秽物,稍稍运起功力,乌发与小脸又变得干净起来。 而如此近的距离,天兆帝已经能够闻到叶流霜身上的澹澹香气,脸上不由一阵陶醉。 “接下来该干什么了?流霜圣女莫非忘记了!还是要朕给你提醒一下?把你的那两腿大大分开,让朕给你操穴灌精!” 冰山般圣女无可奈何,只得躺倒在艳绘坊的地毯上,穿着白色长靴的一双玉腿缓缓分开到最大,玉手伸向腿间,将那腿间的秘处扒开,同时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那天兆帝的丑恶面孔。 “圣女自己掰腿,那朕岂有不上的道理?”肥猪一般的天兆帝脑袋一低,嘴巴大张,一条粗糙的舌头便一下子就钻入了叶流霜那腿间秘处之内。 “嗯……”叶流霜轻轻哼叫,后面的两个画匠看到此情此景嘴上口水直流,两对狼目直盯着叶流霜腿间那动人神秘之处勐瞧,胯下那肉棒早已铁硬。 叶流霜只感觉在那天兆帝的舔弄下竟产生一股久违的欲望来,试图运功抵御,但是效果低微,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显然刚才玉棒上的春药还未完全除干净。 此刻她身子发软,雪白臻首起伏不定,脸上浮起一层艳丽的彩霞来。 天兆帝那粗糙的舌头向更深处钻入,不断摩擦着叶流霜的秘处嫩肉,偶尔舌尖还触碰到那穿着银环挂着红宝石饰物的阴核。 而叶流霜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那颤抖的娇躯突然一阵勐烈痉挛,今日的第二股蜜水从叶流霜秘处喷射而出,“哗”的一声煳了天兆帝一脸。 “你这圣女喷水的量还真多,弄得朕满脸都是。”天兆帝咂了咂那沾满圣女蜜水的舌头,嘴上啧啧赞叹有声。 而经过一番舔弄,叶流霜早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红云满面。 “给朕躺好了,今日只要你扒开腿子老老实实挨操,解药就是你的了!” 天兆帝说着,往前一扑,如山一般的肥肉勐地压上了叶流霜的胴体,那天兆帝的胯间肉棒也顺势滑入了美妙的圣女玉洞。 “哦,真紧,真滑!”那圣洁不可高攀的流霜圣女,终究还是给他天兆帝享用了,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叶流霜的两瓣蜜肉又热又紧,勐地夹住他的肉棒,差点就射了出来。 好不容易全根而入,那圣女的娇躯顿时被天兆帝的肥肉顶得向前屈伸了开来,下一刻,那肥肉,压在叶流霜身上耸动起来,艳绘坊顿时响起一阵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淫水泛滥声,这两种声音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回荡不绝。 “啪啪啪啪!”圣女娇躯一动不动,而天兆帝则拼命操弄,不断跟她的软肉勐烈撞击,还时不时拉扯下那双乳和阴蒂上挂着的银链。 肉棒每进一下,那黏煳煳的蜜水不断从两人交合处带出内流出,流淌在叶流霜的双腿之间,那狰狞的肉棒冠头上此刻全是叶流霜的秘处的透明液体。 “真是让人销魂着迷!,叫啊,怎么不叫了!啊?” 无论天兆帝怎么挺弄肉棒,无论速度多块,叶流霜眼睛紧闭,玉齿轻咬,就是不肯叫出来。 天兆帝索性身子直起,伸手扶住美妇人的两半丰腴臀肉,那狰狞的龙枪先是从叶流霜体内抽出,然后那肉棒,直接滑到了叶流霜的的的后庭洞口。 “你要干什么!”叶流霜突然感觉那火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后庭。 “干什么?”天兆帝抹了一些蜜水在龟头上。 “朕许久没给你的后庭花开一开了,今日朕就操一操你这细嫩后庭!” 想想天兆帝就觉得兴奋无比,那本就狰狞高昂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叶流霜的后庭之内!“啊!” 叶流霜只感到后庭一阵撕裂的刺痛,不禁痛叫出声,异样的刺激快感几乎让她全身瘫软,只能看着那肥猪皇帝在她身上驰骋。 圣女玉体在天兆帝的冲击之下一颤一颤,而天兆帝的肥手更是握住那白色长靴尽力将两条腿向前折去,以便自己挺屌进入后庭。 “流霜圣女这嫩后庭,比前面的肉洞还要紧窄!” 仅仅只在后庭里面抽插了一会儿,天兆帝就感觉下面的肉棒就有种要怒射的冲动。 “操……操死你这……天门圣女……”天兆帝又听着肉棒勐干了几百下之后,终于腰间一阵哆嗦,蓄势已久的滚烫精液终于忍不住释放而出,白浊液体冲入肠道深处,将叶流霜的后庭灌的满满的。 “你……”天兆帝拔出肉棒,玩味的看着地上四肢大开,后庭流精的流霜圣女:“不在后庭内射,莫非朕还要在你那前穴花心内射几次?难道你忘了孟行雨就是被朕射大了肚子,流霜圣女也想要朕给你种下龙种不成?”天兆帝轻哼一声。 “哼,朕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个作画的,给那个流霜圣女来个前后贯通。流霜圣女若是能让两个画匠口爆内射一次,朕就把解药给你!你们两个听清楚了没有?” 天兆帝提上龙裤,将一个红色小瓷瓶放在地上。 那瓷瓶在叶流霜眼里,是如此的扎眼刺目。 “啊?”那两个画匠先是诧异,然后狂喜。 “皇……皇上,您真的要把那叶流霜赐给我们,随意操弄?” 天兆帝看着那两个惊愕中带着狂喜的画匠,轻笑一声。 “当然是随便你们怎么玩那流霜圣女了。只不过,不许射在里面,其他的朕一概不管。” “好!好!多谢圣恩!”那两个画匠忍不住兴奋的大吼一声,颤抖着手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早已兴奋暴涨的肉棒,急忙向地上躺倒的叶流霜围拢过去。 “天门圣女,我可要操你了!”那严画匠道。 叶流霜盯着那红色瓷瓶许久,终于吐出两个字:“随意。” 第二十九章 “冰山美人,我来了!”面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尤其是像叶流霜这样的冰山美人,严画匠一马当先,双手握上叶流霜的玉腿,腰部猛地一挺,紫红色的龟头硬生生顶开叶流霜还蜜水潺潺的秘处,顺势捅进那香软的粉红蜜穴之中。 叶流霜蜜洞中的软肉肉壁如同婴儿小嘴一般贪婪的吮吸着严画匠粗大的肉棒,肉壁上软滑的皱褶因为兴奋而不断蠕动着刮弄刺激着肉棒棒身,这样极致的刺激让严画匠舒爽无比,那两撇猥琐的小胡子兴奋得一抖一抖。他用双手缠绕住叶流霜的身体,腰部再次发力,让自己的肉棒猛地一捅到底,埋头猛干起来。 “真是……绝世好奶!这双奶子现在就是我的了!” 而另一个陆画匠仔细欣赏了圣女乳房以后,也不甘示弱。见那严画匠已经抢夺到圣女美穴,他索性俯下身子,将头深埋在叶流霜的双乳乳沟里,双手正深深的陷入白皙的乳肉不断地扭动,还不时张开大嘴将叶流霜的一只穿着银饰的乳头衔在嘴里,牙齿毫不怜惜的刺进白皙的乳肉中,肆意啃咬拉扯,弄得叶流霜胸前敏感处刺痛不已,时不时发出轻轻痛哼。 “嗯……嗯……”叶流霜被严画匠猛力抽插,臻首摇晃着,一头乌发披散在地上,随着严画匠的前后动作起伏颤抖这,那胸口的玉乳在大力动作下前后晃荡。陆画匠忍不住兽性大发,咽了一口口水,劈手揪住叶流霜披散开的秀发,粗暴的将她的小脸扯到自己胯下已经兴奋不已的肉棒前,用自己腥臭的大肉棒“啪啪”的拍打着叶流霜白皙的脸颊,淫亵的说道。 “来,流霜圣女,给小人也含一含肉棒!” 叶流霜抬起头,用冰寒的眼光看着望着恶狠狠扯住自己头发,用肉棒拍打自己俏脸的严画匠,但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已经默认了一般。她闭上眼睛,檀口微微张开,那严画匠见流霜圣女张开了小嘴,就将自己的腥臭肉棒直塞入那美妙小嘴。 “爽……这圣女小嘴,也是一妙物!”肉棒入口,陆画匠爽的浑身颤抖,叶流霜的口腔温暖而润滑,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充满腥臭气息、满是污垢的龟头,巴滋巴滋的套弄起来。感受着叶流霜灵活的香舌不断卷曲起伏拨弄着龟头和棒身的敏感部位,陆画匠索性双手紧紧压住叶流霜的臻首,把叶流霜的嘴当做下面蜜洞一般快速抽动起来。 “这流霜圣女表面如冰山一般,暗地里则是骚浪无比,如婊子一般下贱,与那些大户人家里圈养的母狗性奴有什么区别!” 严画匠独自占据着叶流霜的秘处肉洞,身体伏在她的腿间,肉棒的抽插着,白色的汁液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合而不断从蜜穴和肉棒结合处向外泛出,一边兴奋的用下流淫秽的语音侮辱着身下的流霜圣女。 肆无忌惮的言语侮辱让两个画匠都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抽插起被压在身下的美女,两根肉棒猛烈的冲击着叶流霜的蜜洞和小嘴:严画匠的小腹猛烈的撞击着叶流霜腿间的白皙美肉,硕大的龟头更是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叶流霜紧致的蜜洞深处的圣女花心,强烈的刺激让叶流霜秘处软肉不断因为兴奋而收缩着,两人交合出蜜水和泡沫四处飞溅;陆画匠的肉棒将叶流霜的小嘴大大撑开,弄得叶流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动作越来越快,那肉棒越来越深入到叶流霜的咽喉之中,肉棒深喉的刺激让她不由得一阵阵干呕起来,蠕动的咽喉软肉反而将那根在叶流霜嘴里四下乱捅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吸进喉咙深处。 “噢!哦!喔!这骚货圣女……真是……不错……不行,要来了!要来了!” 那个陆画匠第一个忍不住,肉棒猛地一颤,一股腥臭的精液顿时从暴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叶流霜只感觉嘴里肉棒猛跳,一股热流就从插进喉咙深处的龟头顶端喷射出来,还来不及吐出肉棒,那股浓稠的精液已经顺着喉咙滑落下去,再加上陆画匠死死抱着叶流霜的臻首,她好不容易才将嘴中肆虐的肉棒吐出,直把她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可这还没完,严画匠挺着肉棒嚎叫着,抽插的速度快了一倍,最终伴随严画匠一阵低吼,连忙将肉棒拔出叶流霜的蜜洞,撸了几下,龟头马眼中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叶流霜平坦的小腹和乳房之上。 “精彩精彩!”天兆帝不知什么时候找来一把椅子,一边嚼着糕点,一边看着这圣女受辱的淫乱大戏。看着大戏落幕,天兆帝不禁鼓起了掌。“流霜圣女,朕说到做到,这解药你可以拿走了。” 经过这三个男人的淫虐,叶流霜被射了满身的腥臭白浊,却如没事人一样缓缓站起,一边将系在乳尖和阴核上的银链和红宝石饰物解下,丢在地上,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红色瓷瓶。 “记得三个月以后,和孟行雨一起入宫觐见,朕又想到新的花样了!” 叶流霜冷眸瞥了一眼安坐在椅子上的天兆帝,拿起放在地上的衣服和佩剑,又将红色瓷瓶收好,推门离开了艳绘坊。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画裱好挂起来,难不成要朕亲自动手不成!” “皇上息怒,息怒!小人这就去办!”两个画匠本来还想给叶流霜来个双洞齐飞呢,听到皇帝发话,急忙穿好衣服,做起自己的事情来——离天城外洛宅说是一个宅子,其实与李翰林在北塔村居住的茅草小院一般。 李翰林放下扁担,打开小院的竹篱笆门,五人鱼贯而入。洛大伯将担子放下,刚要想去开那木门的门锁,却发现门锁已经被人用蛮力给撬掉了。推门进去,屋内显然被翻动过,一片狼藉,显然是那些家丁来搜寻后的结果。 “这帮天杀的东西!”洛老伯一边骂着街一边收拾地上的狼藉,五人一同帮忙,好不容易又将屋子收拾干净,顾大娘割了一些韭菜,拿了一些鸡蛋,做成韭菜炒蛋,又做了一些其他的时蔬。加上白天卖剩下的肉包子再蒸一下,一顿简单的晚饭就做好了。 饭桌上两位老人看着面前的晚饭还是,唉声叹气的,现在他们还是对白天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 “洛大伯,顾大娘,有我在,那些泼皮毛贼,翻不起浪的!况且我的姐姐武艺高强,怕是这一次,那些泼皮再也不敢过来了。” “小林啊,你不明白,我们都是穷苦人家,洛泱是我们以后唯一的希望,要是被那什么少爷给抢去又始乱终弃……唉……” “大娘大伯,还是吃饭吧,这样担心怕事总归不是办法。”李翰林道。 “爹娘,还是吃饭吧,我相信翰林!”洛泱对着李翰林甜甜一笑,弄得李翰林心中一颤。 “翰林,吃包子!又香又大的肉包子!” 李翰林接过洛泱递过来的肉包子,咬了一口。只是一进口,李翰林只觉得,自己口腔中所有被普通食物麻木的味蕾瞬间活了过来,那多一份则嫌腻,少一分则嫌寡的独特美味,恰到好处地产生了极致的满足感。 “这包子真好吃,还是牛肉大葱馅的!”李翰林大口大口的咬着包子,看得桌上的人都是一笑,气氛顿时欢快起来。 饭后,洛大伯和顾大娘还要去忙活,许多做包子的材料需要很早就准备好,李翰林也不想添乱,便跑到院子里帮忙劈柴。 “啪!”手起斧落,凭着李翰林现在的力量,那柴火只需要一下便可整整齐齐的劈开。回头一看却见王紫菱坐在屋顶上,虽然穿着白色的武士服,将她的身材修饰的极美,但一晃一晃的双脚,还是暴露了王紫菱的小女孩天性。 “你要是再坐下去,洛大伯的房顶都要给你压塌了。” “呸,你说什么话,是嫌本圣女重么。”王紫菱啐了一口,不再看他,而是抬头望向深沉的夜空。夜空中透露着似有似无的光,像平静的深海不起半点波澜。 那满天大大小小忽明忽灭的繁星,一颗一颗繁星点缀,在黝黑的天空下化下倒影,在繁星里散淡。 “你知不知道,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一个美妙的梦想,每一个女孩子内心都有一种幸福的幻想。星空是她们的梦。”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李翰林将斧子丢下,一跃上了屋顶,坐在王紫菱身旁。 星星点缀了夜空,把它们的光泽洒向大地,不管是有名的星星,还是无名的星星。 “那个叫洛泱的女孩子很喜欢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是她的梦想。从她今天的一举一动,本圣女就可以看出来。” “你们合欢宗修的不是无情道么?” “修无情道也不是六亲不认,还是以利益为重,以强者为尊。如果一个宗门让你牺牲自己,保全这个宗门,你愿意么?” “……”李翰林楞了一下,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出乎意料,你犹豫了。可魔门就是如此,就像你的小师妹一样。所以过去和明天都遥不可及,而我们只能把握现在,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王紫菱跳下屋顶,意味深长的看了李翰林一眼,转头离去。 李翰林呆坐了一会儿,一个个自己遇到过的女孩子身影从脑中晃过。特别是罗嘉怡、王紫菱、还有那洛泱。 “难啊!”他摇了摇头,决定去洗个澡。 第三十章 进了屋子,只见洛大伯正在拌匀面粉,顾大娘则在一旁帮忙。 “洛大伯,您这里可以洗澡么?” “哦,你想洗澡啊!后院有个水房,那里有水桶和水壶,既可以烧水又可以打水。” “好,多谢大伯。” 李翰林将外衣脱下挂在手中,奔着那水房走去,只见水房的缝隙还冒着丝丝热气。 “正好,热水已经烧好了……”李翰林直接推开了水房的门,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呃?”只见水房内放置着一个大木桶,一旁的洛泱脱得一丝不挂,犹如氤氲中摇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又似仙境中出浴一位仙子,胸前的对双乳如凝脂般,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腿间秘处在水雾中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球可能有两到三息的对视。 然后……“啊!李翰林别看!快出去!”洛泱又急又羞,双手赶紧捂住双乳和下体,一下便钻到木桶后面。 “我不是……诶呀!”李翰林一急之下脚下打滑,一个仰八叉摔在地上。 “痛死了!”李翰林疼得捂着自己的脑袋和屁股,躲在浴桶后面的洛泱看李翰林这幅丑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翰林哥哥,千万不要回头,我把衣服穿好。”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洛泱穿上了遮羞的衣物,搀扶起地上背对着她的李翰林。 “我知道翰林你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没关系,没关系!”李翰林转头一看,洛泱身上的穿的也让他脸一红:只见洛泱光着脚,只穿着一件棉布肚兜和平角亵裤,虽然没有真丝材质那么性感,但也将洛泱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翰林也要洗澡么,要不让洛泱帮你洗吧!” “别……别……”李翰林正要拒绝,突然想到王紫菱的话:把握现在。 “好吧,但是我还是第一次有女子给我洗澡。” “没关系。”洛泱随即弯下腰伸手去解李逸飞的外面的袍服。 她的动作紧张而又舒缓,第一次替男人服侍,洛泱整个小脸早已通红一片,一朵明艳的彩霞从她晶莹粉耳上冉冉升起,让她凭空增添了一番妩媚。直到脱得李翰林只剩一条裤头,洛泱楞了一下。 “我来吧……”李翰林似乎感觉到她的尴尬,连忙想要自己脱掉裤头。 “还是我来吧!”洛泱红着脸,一点点把那裤头剥了下去。只见李翰林那胯间半软不硬的小鸟垂在那里。 “这是什么丑东西,还有那么多毛……转过去!进浴桶吧。” 一丝不挂的李翰林背对着她跨入浴桶坐下,温水倒入,水汽蒸腾,背后女子的手抚上了男人的后背,认真搓洗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淅淅沥沥的水声。 “翰林……” “嗯?” “其实刚才是我故意准备的,就是为了试试你。你和别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你是真君子,我没看错,现在我可以放心的把身子交给你了。”说着,便要解下身上的肚兜。 “不要!”李翰林回头抓住了她的手,却看见洛泱的胸前半球已经露了出来,连忙伸手拉上。 “翰林,要了我吧,就在这里!” “不,不能。我父母大仇未报,我怎么可能纠结于儿女私情。”李翰林道。 “翰林,你是嫌弃我一个卖包子的么?” “不是,洛泱,等我报了仇,我再回来娶你,一定要等我!”李翰林咬了咬牙,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吻上了洛泱的唇。 良久,唇分。 “君不负我,我不负君!君若负我,我亦不负君!”洛泱眼中含着泪光,李翰林伸手将它擦去。“等我来娶你,我就买一个比现在还大的房子,养鸡养鸭,种种菜,好好过日子。你呢,帮我生十个八个孩子,等我们老了,他们长大了,要是有人来欺负我们,我就让孩子排着队揍他!” 洛泱破涕为笑:“什么十个八个,那我不是变成母猪了!” 雾气蒸腾的水房,两人笑着紧紧相拥。 水房外,王紫菱看着半遮半掩的水房大门,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一夜无事。 第二天,鸡鸣报晓。 洛大伯和顾大娘必须将挑子挑进城去,所以必须早早起来。 “早啊,翰林!诶,你怎么没精神,难不成没睡好啊?”终于吻上了自己的喜欢的人,洛泱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所以睡得很熟。可李翰林就不一样了,满脑子都是那短短一瞬间看到的洛泱的赤裸胴体,只要一躺下就满脑子是这种画面,根本无法入睡。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李翰林,无精打采的看着早起的几人,他现在只想睡觉,可自己还得跟着,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算了算了,等空的时候再补觉吧。” 洛大伯挑上担子,五个人向离天城中赶去。 洛家包子铺在离天城中有一个固定的摊位,一旦离天城开始举办“大食比赛”,就由洛大伯出面花一点钱租赁摊位,并搬到“大食比赛”的擂台附近摆摊。而平时洛家包子铺都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经营,还未开张,已经有城中之人陆陆续续赶来在外面排队。见到洛大伯挑着担子过来,那些来买包子的纷纷与洛家人打招呼。 “老洛早啊!” “赶紧开张吧,我们可都饿着呢!” “就好!就好!”洛大伯挑着担子,与顾大娘一起准备起包子的原料来。 “唉?这俊俏后生是谁啊!莫不是新来的帮工?”人群中有人指着李翰林道。 “什么帮工!这是我女婿!和洛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什么?包子西施要嫁人了?”人群中不少人惊呼道。 洛泱见自己爹爹居然把这个事情说了出来,大羞不已:“爹,你别乱说!” “什么乱说!你以为昨天发生的那些事爹爹不知道?”洛老伯道。 “什么事情啊,说出来给我们听听!” “新娘子害羞了!” “诶,真是可惜,名花有主啊!” 人群中又是一阵鼓噪,一部分人对听到这样的话纷纷表示恭喜,另一部分人则在感叹包子西施这朵花被被别人给采了,而还有一部分爱八卦的人则对“那件事”比较感兴趣。可作为另一主角的李翰林,此时正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枕着碧海狂林剑呼呼大睡,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出炉了!热气腾腾的包子,猪肉馅的两文一个,牛肉馅的三文一个!” 笼屉打开,热气翻滚,淡淡的面香向四周飘散,包子西施清晰的声音响彻街面。人群顿时将包子铺围拢起来,新一天的包子生意总算开始了。 王紫菱淡淡的看着生意火爆的包子铺,又看看一旁呼呼大睡的李翰林,心想这家伙平时也没看到过那么累啊,难不成昨晚他和那个包子西施……也不对,包子西施还是处子之身,他们显然没有发生过什么。 “嗯?”王紫菱一挑眉,总感觉周围有人盯着自己看。她抬起头看着附近的几幢三层以上的建筑,包括离天城最大的客栈福来客栈、最高的酒楼合味酒楼,还有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建筑,但这些建筑上看起来正常得很,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鬼鬼崇崇的人,难不成是自己的多心了? 福来客栈,楼顶的一间大包房里,几十个武林人士齐聚一堂。 “好险,差点被那个妖女给发现了!”一个长发的墨衣男子关上客栈窗户,看着屋里的武林人士:“应该就是她,虽然她换了衣服,但是她周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妖媚之气,那名女子应该就是魔门余孽。” “周长老,需不需要再确认一下!”屋中坐的一个红衣女子站起来道,只见那红衣女子,容色晶莹如玉,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红衣,腰间别着两把短刃,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孙女侠多虑了,我已经派了几个弟子去化妆买些包子,顺便凑近看看。要不是昨天傍晚神农教的弟子偶然看见那个妖女出手,怕是我们也想不到那个女子就是合欢宗妖女王紫菱!” “吱呀”木门被人打开,几个神农教弟子拎着油纸包的包子走了进来。 “各位请用早饭,刚出炉的牛肉包子。” 墨衣的神农教弟子向各位武林人士分发包子和豆汁,几个人咬了一口,连夸好吃。 “离天城的洛家包子铺,还是那个味道!”周长老咬了一口包子:“小叶,探听的如何?” 那叫小叶的神农教弟子回答:“回禀周长老,弟子已经去探听过,虽然那女子一身白衣,作江湖侠客打扮,但是从她背的武器的轮廓来看,应该是合欢宗妖女无疑。目前此妖女似乎寄住在那做包子的洛家,而且好像与一个少侠打扮的年轻人交往甚密。” “好!各位,前段时间有人发现魔门妖女现世,今日我们在此一聚,共商围剿魔门妖女之事!那洛家无辜,不能妄造杀戮,我建议引蛇出洞夜袭魔门妖女,如何?” 这间屋子的其他位子上各坐着几个衣着不同的武林人士,除了站在窗边的神农教周长老,他旁边还坐着清冷的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薛茹月旁边则坐着以为穿着黄白相间宗门服饰的年轻男子,发冠和周身都有不少昂贵的玉石装饰,鼻梁高挺,嘴角微扬,手持一柄钢骨折扇,眼睛时不时瞄向一旁的薛茹月。 “我正一派无异议。”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拄剑闭目,显然对面前的包子不太感兴趣。 “我琼华宗无异议!”年轻男子开口道。一边又瞄向薛茹月的方向:“薛女侠,你怎么不吃包子?” “杨少门主,我不喜欢油腻之物!还有,不要和我搭话!”冷冷的声音将那年轻男子的话全都堵了回去。琼华宗少门主杨天赐,为人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是武林里出了名的,不过杨天赐总是因为胡乱沾花惹草而被人告上宗门。 神农教的周长老感觉再下去两人就要吵起来,赶紧来和稀泥:“诶呀,各位要精诚团结嘛!不要为了这一点小事吵架!呃……林长老和孙女侠对围剿妖女有什么异议?” “我蓬莱派无异议!”说话的是一位身着蓝衣的持剑老者,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 “我百花门无异议!”那刚才说话的红衣女子道。 “那就好!” 那神农教的周长老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等孟掌门与朝廷特使傍晚赶到,我们一起在离天城郊外设伏,诛杀魔门妖女!” 第三十一章 “这是什么地方?”李翰林突然发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地方,到处都是白雾和粉雾,四周庭院湖水皆有,湖中荷花盛开,如同仙境一般美丽。 “李翰林,来追我们啊!来追啊!”几个熟悉的女声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见几名仙女一般的女子飘在半空,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桃腮带笑。 李翰林见状,向上一跃,没想到自己也能飞! 其中一个仙女躲闪不及,被一跃而起的李翰林抓了个正着。 “诶呀,没想到那么快就被李翰林给抓住了呢!那就让姐姐好好抚慰你一下吧!”等李翰林看到那女子的容貌,吓了一跳。 “王紫菱,圣女姐姐!” “哎呀,什么圣女仙女,在这里我们都是女人而已。来,让奴家来好好服侍你!”说完,面前的王紫菱就要把自己的薄纱仙衣褪去……“不要啊,圣女姐姐……别脱衣服……” …… “醒来!” “什么?”李翰林一愣,那怀中的王紫菱突然消失不见。 “我说醒来!”那声音如九天闷雷一般。 周围的一切事物如泥沙一般崩碎,一片漆黑之后,李翰林终于从这个梦中醒来了。 同时,他突然感觉到耳朵被人给用力揪了起来。 “痛……痛……痛……我的耳朵!”李翰林一巴掌拍开那揪着他耳朵的手,却发现原来是王紫菱的手。 “你这小鬼!色心不死!梦里还在喊什么不要啊,圣女姐姐别脱衣服,你都有了洛泱了,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王紫菱气得又是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 “不是,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梦话都被王紫菱听到了,李翰林百口莫辩,只好趴在桌子上手捂着头,做出准备挨打的姿势来。王紫菱看着又好气又好笑,连连摇头。 算了,以后再打也不迟。 等了一会儿,见王紫菱不管不顾,李翰林干净将小桌子和碧海狂林剑上的口水都抹干净。此时太阳已经西斜,洛家包子铺也已经准备收摊。不过那不知是谁家的家丁居然也没来打扰,估计是昨天被自己和王紫菱给打怕了,不敢再来。 “翰林,我看你一直睡着,就没敢打扰你。我们可要收摊了!”一脸汗水的洛泱用抹布随意抹了抹,看着还半梦半醒的李翰林。而一旁的洛大伯和顾大娘已经开始收拾摊子上面剩下的东西。 唉,原来自己已经睡了那么久啊。 “今天一天都没帮上忙,我来收拾东西吧。”李翰林从洛大伯手里抢过东西,就往扁担里装。 “诶诶,翰林啊,不用……不用……”可两老无论怎么阻止,李翰林收拾东西的速度反而更快了,最后他挑起装满东西的担子:“这担子今天就让我来挑把,大伯大娘休息一会儿吧!” “还叫大伯大娘!” “哦……不对,岳父岳母,咱们走吧!” “这还差不多!”洛大伯和顾大娘对视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自己女儿的眼光,果然是不错,能吃苦又能干,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晚上,洛宅。 五个人围着桌子正兴高采烈的吃着简单的晚饭。 “今天翰林虽然睡了一白天懒觉,不过最后还知道给我爹娘帮忙,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洛泱捧着筷子笑道。“听紫菱姐姐说,你做梦了?梦见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洛阳的话还没说完,李翰林就感觉自己被热踩了一脚,一看一旁的王紫菱正给他使眼色,他急忙道:“没有,没有的事,吃菜吃菜!” 可他们不知道,几里之外的树林里,神农教周长老正看着埋伏在树上和草堆里的神农教弟子,一边转头向旁边的弟子问话。 “小叶,天女门的孟掌门呢?还有那朝廷特使怎么现在还不来!” “周长老,天女门的孟掌门不喜与人多接触,刚才孟掌门通过百花门的弟子通知我们,如果我们拦不住那妖女,孟掌门会出手的。” 那周长老一听,大声咆哮:“什么叫“会出手”?难不成我们那么多人还拦不住一个魔门余孽!那天女门自视甚高,简直就是看不起我们!” “长老,小声一点……”小叶连忙出言提醒,周围的弟子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的长老。 周长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算了……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长老,正一派、百花门、蓬莱派和琼华宗都已经埋伏好了,刚才朝廷的密探也来通知我们,他们有精锐势力埋伏在附近,就等我们的诱敌之人让妖女上钩了。” “如此甚好。”周长老看着远处点着灯火的村子,深吸了一口气。 “哦还有,刚才哨戒弟子发现,有一队人也在匆匆往村子里赶,大概距离村子也就五六里路了,领头的骑着马,好像是离天城的少主。” “离天城少主?贾权?他来干嘛?” “弟子不知。” “通知其他人,如果发现离天城少主贾权,若有阻拦我们诛杀魔门妖女,直接打晕了送走,到时候我会和那离天城城主贾德光解释的!” “弟子得令!”小叶连忙退下——王紫菱正在收拾碗筷。 与李翰林在一起,从没有干过粗活的合欢圣女也开始学习洗碗刷筷了。 “哪有你这样刷碗的,碗都要给你刷烂了!”李翰林看着手忙脚乱的王紫菱笑道,却不料王紫菱直接将一个饭碗丢向他,只能手忙脚乱去接。 “你会刷碗,你怎么不来帮我啊。”王紫菱一个白眼甩过去,突然感觉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玉手拾起两根筷子,飞射出窗外。 床外隐隐传来一声闷哼。 “谁在那里!” “砰!”王紫菱不管三七二十七直接破窗钻出。 “怎么了?”李翰林见状推门而出,只见王紫菱正在端详地上的一具尸体。 在灯光下,这具尸体穿着墨衣,脖子上插了一根筷子。 “这是?” “刚刚断气不久,该来的还是要来……翰林,保护好你的洛家妹妹,我去去就来。”说完飞掠至半空,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怎么了?啊!哪来的死人!”洛家三人听见动静,急忙推门出来想看看怎么回事,见到地上的尸体大惊失色——“我看到你了!别跑!”低空飞掠的王紫菱,一眼就望见在树间翻飞的墨衣人。 既然被人发现了行踪,还是赶尽杀绝为妙! 那个墨衣人在前面运着轻功,不慌不忙的在树上跳跃,时不时抛出几把飞刀,很快便跳出了村子,向郊外的树林飞掠而去。王紫菱一边躲避着飞来的暗器,一边对那人紧追不舍。 不一会儿两人便一前一后进入了郊外的密林,这里林叶茂密昏暗无比,但树上有十几个活人的气息,不用说,这些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不用躲了,树上的人,本圣女可都看到了,出来吧!”王紫菱刚追到这里,就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显然这是一个已经挖好的陷阱。 “不愧是合欢妖女王紫菱!” 十几人从树上跳下,带头一人体格壮硕,留着八字胡,太阳穴高高鼓起,一身墨衣,显然是个练武之人。 “废话!就那么这些小计俩,还瞒得过本圣女么?你们那么多人站在树上,连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还用本圣女发现?”王紫菱解下背上的黑布包,握在手中。 “你!”那八字胡听了这些眼角一阵抽搐。 “师兄,这丫头片子口齿伶俐,淫邪无比!这合欢宗的余孽,还是先诛杀之为妙!不然后患无穷!”旁边一人立刻接话道。 “哟,刚才是你在偷看本圣女啊!”王紫菱冷冷的盯着那人,直盯得他浑身发毛。看着面前那几个人,王紫菱不禁嘲讽道:“一身墨衣,想必是神农教了,不好好研究粮食作物,福泽天下,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争权夺利,丢不丢人!” “妖女!废话少说!记住了,杀你的人是神农教的,都给我上!” 十几人拔剑出鞘,从四面八方向王紫菱杀过来。不过,这会儿王紫菱还没动。 其中一人冲的最快,眼看剑就要刺进王紫菱的胸膛,但是……王紫菱轻轻移开身体,手中的黑布包裹瞬间爆成碎片,锋利的粉色弯刀,照着那人就当头劈下。 “砰!”那人手里的长剑一接触到王紫菱的刀锋就碎成了几节铁片,连人带剑将那人劈成了两片。而没拿刀的左手直接拍在另一个神农教弟子身上,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将那人的胸口拍的凹下去一大块,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连带把后面几个人一起推飞了出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大家一起上!他只有一个人……”那八字胡还没说完,王紫菱居然如鬼魅一般飘到他身边:“你叫你的弟子来送死,你怎么不去啊!”说完手中弯刀直劈下去,一刀劈在那八字胡的脑袋上,那脑袋就如爆开的西瓜一样,鲜血和脑浆顿时溅了满地都是。 “妖女!我和你拼了!” 旁边那神农教弟子,一见师兄被杀,便失去了理智,挥剑劈来。但剑还没挥下。“啪!”王紫菱的左手掌力接踵而至,狠狠的扇在那人的脸上。只听“咔嚓” 一声颈骨扭断的恐怖声音,那人哼都没哼,脑袋诡异的转了两圈,死的不能再死了。身体则飞了出去,撞断了好几棵大树才落到地上。 “哼!尔等米粒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不自量力!” 王紫菱一身白衣上面溅满了血迹和碎肉,显得妖艳又恐怖。看着满地不成人样的尸体,还有剩下要准备逃走的神农教弟子,满眼鄙视。 第三十二章 “合欢圣女王紫菱,好大的威风!” 这声音带着浑厚的内劲,显然对方是至少是正派长老级的人物。果不其然,这会儿安静的密林中突然到处都是火光和脚步声,仔细一看,是许多人举着火把聚在一起。这里面既有正一派、神农教、琼华宗、百花门和蓬莱派这样的大门派,也有漕帮、盐帮这样的小派。无数人将王紫菱所在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 王紫菱意态从容,手中的粉色弯刀耍了个刀花,悠悠对着周围人道:“也不知道,今天围攻的人里有哪几位,麻烦报上名来,省的将来有人报仇本圣女也不知道是谁。” “啪”折扇展开,身着黄白相间宗门服饰的年轻男子拿着折扇走出,后面跟着十几个女子剑士。 “合欢圣女王紫菱,本公子是琼华宗杨天赐,我们正道人多,还是请圣女放下武器投降为妙。” “呵。”王紫菱笑笑:“投降?本圣女以为是谁呢,琼华宗可真是有钱,排场还那么大,想必这些女子剑士训练和组织都很耗钱吧,除了保护你少门主的小命,还要给你暖床。啧啧,本圣女在想,你爹杨思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在你这个年纪你爹就在中州辛苦打拼出滚滚财源,由此琼华宗才做大做强,而你四处沾花惹草、惹事生非,一点没个少门主的样子!再过几年,怕是琼华宗的底子都要被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给败光了!” “你……妖女……”杨天赐脸上抽搐,却又无力反驳,这时又有两人从人群中走出。 “都是熟面孔,还有手下败将,看来你们也不需要自报家门了。” 走出人群的正是正一派薛茹月,外加玄诚子、青阳子、清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还有抱着剑的蓬莱派林长老。 “哼!薛茹月,手下败将不值一提,莫不成本圣女还要像在云水城那次把你打得喷水不成?林森林老头子,你个老不死的,当年你挨了合欢掌门一掌,怎么还没有死呢?” 后面几句话说的含糊,在场的人倒是没几个人听得清楚,可在薛茹月耳中,就如将她在众人面前剥光了衣服一般,她盯着面前的王紫菱一声不吭。而林森听了合欢圣女的话则笑了笑:“托你掌门的福,谢雨荷打老夫的那一掌偏了三寸,老夫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 王紫菱的背后方向,又出来两人,赫然是神农教的周长老和百花门的孙姓女侠,外加他们带领的几十个弟子。 “周兴旺周长老,好一出引蛇出洞的妙计,本圣女佩服,只不过在你眼里,你还不如神农教的教主有点威胁。” 周兴旺眼里闪过怒意,闭嘴不言。 “至于百花门的孙静孙女侠……” 王紫菱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年级比她小好几岁的孙静,突然又想到了李翰林脖子上的那一块玉佩。 “百花门和本圣女的一个朋友有渊源,今日百花门免死,回去告诉你们掌门高影,百花门不要再来掺和合欢宗的事情,免得你们连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免死?”周兴旺怒不可遏,向前跨出一步:“妖女口气倒是不小!今日本长老要给我们那些死去的弟子报仇!” “哟,你们这些神农教的人,几十年不见种田植药的本事没什么长进,偷鸡摸狗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大半夜的跑到老百姓家里偷窥,还被本圣女用筷子插死一个!你们可要搞清楚,是你们这些人先要杀我在先,本圣女是不得不还手的!” 这会儿王紫菱舌头奇毒无比,将正道一个个都骂了遍,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串葡萄来,摘下一颗塞进小嘴。“周长老要不要来一颗?” “放肆,我们长老和你说话,哪有如你般不知尊卑!”旁边一年轻的神农教弟子立即跳出来叫到。但之间王紫菱手指一弹,一颗葡萄“嗖”的一声飞出,狠狠打在那弟子的肚子上,弄得他“嗷”的一声,像虾米一样痛的躬下身去。王紫菱稍微显露身手就让众人为之一惊,将内劲输入葡萄作为暗器打过去,江湖上估计没几个人可以做到。 “你耍赖偷袭……你……” “你什么你,本圣女和你们长老说话,岂容你这个小虾米来插嘴!要不是本圣女收了七成力,你早就肠穿肚烂了!” “退下!” “是,长老!”那弟子只得愤愤不平的退到人群中。 “诶?怎么,今天怎么没有看到天女门的孟行雨呢,是不是在一边等着偷袭呢?还有朝廷的人呢,怕是我在这里暂住的情报,都是朝廷散播出去的吧!” 王紫菱默默的数了一下,在场的正道六系到了五系,都是长老级的人物,还有大批男女弟子,外加那些闻风而来的小门小派,三百人以上应该是有的。全力应付当然是没问题,最怕的是天女门和朝廷精锐突然偷袭,天女门还好说,朝廷……估计到时候敌我不分,乱杀一气也说不定“妖女王紫菱!休要胡言论语,赶快束手就擒,免得我们那么多人一起动手,死无全尸!”杨天赐说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后面的琼华宗弟子也齐刷刷的拔出了剑。 一见几大派的长老站到前面,众人的低气足了很多,不少小门派的武林人士开始大声吼道:“我们那么多人把你围住,妖女赶快投降!” “对!赶快投降!” “真是热闹。”王紫菱笑盈盈的将弯刀插在地上,又摘下一颗葡萄,慢慢咀嚼起来。“今天这事看来是不能善了了,你们自己选吧,是你们一起来围殴本圣女一个人呢,还是本圣女一个人来殴你们一群人?今日本圣女以一对百,我王紫菱死也无憾了。” “奶奶的,那么多废话!看招!”几十个无门派或者属于小帮派的武林人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乱哄哄的挥着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兵器杀了过来。只是那些大门派的弟子因为掌门的严令没有动手。 “找死!”王紫菱一跃到半空中,扯下几粒葡萄抓在手中输入一些内劲,玉手轻弹,就如撒豆子一样将这些葡萄发射了出去。葡萄看似无害,实则暗藏内劲,足以杀人于无形。 “噗!噗!噗!” “啊!” “疼死我了!” “我的腿!我的腿!” 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夹杂着骨头破碎的声音不断在场中响起,那些倒霉的人大多都被葡萄击中了小腿,打断了腿骨,有几个运气不好的,脑壳都碎了。 直到王紫菱丢完手中的葡萄,那些先冲过来的小门派武林人士已经没一个可以站起来的了,刨去了碎了脑壳的,几十号人躺在地上抱着腿直哼哼。 “开胃小菜,我还没有出力,你们却倒下了。”王紫菱落到地上,将剩下的葡萄杆丢弃,拔出插入土中的粉色弯刀,轻轻擦拭了几下。“可惜了这串葡萄。” 周围正道之人看着场中微笑的王紫菱,心里不由佩服起来,这样还能镇定自若,要是换做他们自己被人围住,绝不会像她这样如此从容不迫。 “我们上吧,诛杀妖女!”周兴旺话是这么说,可周围的人却没一个上来。 全场沉默,无人动手,场面顿时陷入尴尬。 “哈哈哈哈哈哈!”位于漩涡中心的王紫菱看着周围尴尬无声的正道众人,哈哈大笑:“看看你们这帮怂包,既然设下了陷阱,居然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真是可笑!你们这些江湖正道,干脆解散了罢!” 被王紫菱嘲笑,正道几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正道各系虽然在剿灭魔门的目的上一致,但要是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还是会变成散沙一片。如果先有人动手,和王紫菱拼个你死我活,那后面的人就等着捡便宜了。 谁愿意这样做,顾全大局牺牲自己,做梦吧! “还是让我这个蓬莱派的老头先来吧,反正也是半截身子入土了。”僵持了良久,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林森轻咳了两声,持剑掠去,剑尖直指王紫菱胸前。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招,暗含着滔天威势,王紫菱的粉色弯刀出手,“叮叮当当”响起了数十声金铁交击之身,林森退出数步,剑尖遥遥指向王紫菱。再看自己的胸前,衣袍已经被那刀势划开了一个大口子,但却没有受伤。 王紫菱收起笑容:“老不死的,功夫见长啊!” “侥幸!”林森吐出两字,不再作答,挥剑又攻了过来。 看林森一把年纪了,与那妖女对了十几招好像没什么大碍,周围的正道人士都动了,五花八门的兵器一齐向王紫菱攻了过去。 周兴旺甩手射出几根飞针,点点金芒带着低低的破空声飞向王紫菱。 薛茹月与玄诚子、青阳子、清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共同结成剑阵,踩着八卦步法,向王紫菱飞掠而去。 琼华宗的杨天赐倒是没动,而是挥手让自己的美女剑士一齐攻了过去。 百花门的孙静看到周围的正道人士都攻了过去,只得叹了一口气:“合欢圣女,得罪了!”腰间两柄短刃一出,也加入到战团之中。 王紫菱的凤鸣神功此时已经运转到极致,身形如鬼魅一般,忽左忽右,忽然又消失不见,再从那些人的背后出来,一刀劈落。许多人死之前还感觉莫名其妙,为什么我还没看到人就被砍了一刀? 第三十三章 李翰林焦急的看着远处的密林中。 密林中火光点点,时不时传来是几下气劲交击的闷雷声,树木被打的刷刷倒下,如同火药桶爆炸一般,轰轰直响。周围十多里的地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看来圣女姐姐遇上了仇家。”李翰林看着密林中的情景,不禁想到。 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人们纷纷跑出屋外,对着远处指指点点。 “发生什么了事了。” “听说是朝廷在围剿土匪!” “什么朝廷,不要乱讲,明明是正道诛杀魔门妖女,听说那妖女专门食人精气,淫邪得很!” 李翰林呆立了一会儿,长出一口气,飞奔回洛家小院——一小队人在村道上匆匆赶路,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装束华丽,嘴角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后面这跟着十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少主,前面就是那无名村子了,那包子西施就住在那里。”其中一个武师道。 “不错不错,你们几个武师引路有功,一会儿不要管那两个老东西直接,将那包子西施捉来,绑到城主府里去!此事一成你们统统有赏!”骑在马上的贾权,看着稍远处灯光点点的村子,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 “多谢少主!……呃,少主,我们偷偷出来,真的不会被老爷发现么?” “多嘴!本少主已经让仆人扮作我的样子入睡了,这会儿还没人发现本少主带人出去,只要你们不说,这事谁都不知道,明白么!” “是,少主,我等一定守口如瓶。” 贾权听了笑容更甚,他已经等不及那包子西施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了! “走快点,快点跟上!” 这队人赶路的速度更快了——“吱呀!”洛家小院的门被推开,屋里的两老一少立刻围了上来。 “翰林,那死人处理掉了么。”洛泱紧紧握住李翰林的手,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去,还是在那么近的距离看到尸体,面色不免有些苍白。 “放心,岳父岳母,那尸体我在树林里找了个没人看到的地方埋了,今日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有可能招来祸事。” “这事我们就当做没看到。”洛大伯和顾大娘连忙点头答应。 李翰林转头看向还惊魂未定的洛泱。 “洛泱,我得去帮我姐姐,她被她的仇家盯上了,现在在密林中与人交战……”不料洛泱一把握住李翰林的手:“危险么?” 李翰林点了点头。 “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归来,我等着你来娶我,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嫁!”洛泱从一旁取过碧海狂林剑,交到李翰林手中。 两人四目相交,终于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平安归来!”李翰林声音坚毅,最后看了洛泱一眼,拿着剑匆匆推门离开——密林中。 “嗡!”一股刀劲横削过来,几个美女剑士被打的倒飞出去,周围的四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树被齐刷刷削断。琼华宗那几个美女剑士连一招都没挡下,一刀劈去便被杀了个七零八落。 “妖女!不要东躲西藏!”周兴旺大吼道。因为王紫菱诡异的身法,已经有十几个神农教弟子被生生劈死,他后头只跟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弟子,都被这妖女吓得浑身发抖。 “白痴,谁会和你正面硬来!” 周兴旺突然感到背后一冷,王紫菱的诡异身形已经闪到他背后。他下意识的对着王紫菱的方向发射了几枚金针,可都被弯刀格挡开了。眼看避无可避,周兴旺急忙向一旁闪去,此时薛茹月和四个亲传弟子见状出剑挡去,可粉色弯刀早已重重的劈了过来。 “啊!”只听周兴旺一声凄厉惨叫,整条右手都被剁了下来,带着四溅的血肉飞出老远。神农教长老连一招都没有挡下,当场被废。 与此同时,王紫菱从正一派的五把剑中穿出,飞掠到半空,却发现百花门的人早已蓄势以待,堵死了王紫菱的突围之路。刚才自己说百花门免死,看来百花门已经做好了十全准备,一直在边线游走,直到她要突围那一刻才出现。 看来自己还是大意了。 “百花阵已出,合欢圣女请留下吧!”孙静带领着百花门众,手持两把短刃,盯着面前的王紫菱。后面的百花门女弟子人手一把花伞,伞尖正对着王紫菱。 “哼,给脸不要脸!” “百花众听我命令!百花朝阳!”听到孙静的命令,那些百花门弟子手中的花伞撑开,伞尖“噗噗”射出尖锐的钢钉,钢钉上冒着渗人的紫芒,显然是涂了剧毒。王紫菱身形一刻没停,闪避着射来的钢钉,粉色弯刀斜劈向百花门众人,打散了她们的队形。孙静冲了上来,两把短刃上下翻飞,连连磕在那粉色弯刀之上,直取王紫菱要害。 “变阵,百花飞舞!”听到孙静大喝,百花门弟子迅速变换阵型,将撑开的花伞凌空旋起,飞上半空。花伞虽美,可每一把伞的边缘锋利如刀,稍有不慎,随时可将人搅成碎片,四周茂密的树木都被飞舞的花伞削去了枝叶,成了光秃大树。 对了几十招,王紫菱荡开几把飞舞的花伞,又磕开孙静的两把短刃,不进反退,身形在原地翻转一圈,粉色弯刀刀势向后劈去。背后的林森抓了个机会,正要持剑疾刺而来,却不料王紫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刀劈来。 “当”,重重的金铁交击声,王紫菱向后退了一步,老迈的林森则连退三步,一口血吐了出来,手上的剑被磕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百花门众人见王紫菱又回到原处,孙静便撤了百花阵,一旦王紫菱想要再次突围,百花阵便会再起。 打了才三刻钟就废了正道的神农教长老,毁了蓬莱派长老兵器,琼华宗的美女剑士也被杀了个精光,其他正道麾下的弟子死伤惨重。正道战力连损,形势不容乐观。 “本圣女当你们是什么厉害货色,原来是一帮没用的废物。” 此时密林中的树木都被削去了大半,成了光秃秃的空地,王紫菱孤零零的持刀站在空地中央,周围死的人和活的人交缠在一起,有些人只剩半截了,还有一些人已经变成了碎肉。一些缺手缺脚的弟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妖女你休要猖狂!我等替天行道,必将你等魔门余孽诛灭!”是薛茹月的声音,正一派五人再次结成剑阵,随时准备迎战。 “替天行道?” 与刚才相比,王紫菱的白衣已经被划出了几道口子,满身鲜血碎肉,仿佛地狱中走出的罗刹女。听到这番话,王紫菱嗤之以鼻。 “想要替天行道的人,这会儿都还在地上躺着呢!……?” 王紫菱笑容突然僵硬,用力吸了吸鼻子。 “什么味道?” “嗤嗤”的声音响起,一股什么东西被点燃的味道弥散在空中。 王紫菱心头一紧:“不好!” “你们看,村道上来了人!” “大半夜的这些人来干嘛?” 在村子里观看密林中动静的人们突然一阵骚动,只见一队人马从村口匆匆赶来,一个华服公子骑着马,趾高气扬的对着那些不知所措的村民说道:“城主府办事,闲杂人等滚开!” “都滚开!滚开!”一旁持木棍的健壮武师立刻把周围的人都赶到一边,为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贾权让出一条路。 贾权骑着高头大马,一路来到洛家小院,看着房门紧闭的小院,低喝一声:“砸开,把人弄出来!” 院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踹开。十几个凶神恶煞、手持木棍的武师冲入屋内,随着家丁后面进来的则是一位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屋中还坐立不安的三人吓了一跳,洛泱看着面前的健壮武师:“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进来!” “我们?告诉你小娘子,老子是城主府的人,识相的话就让小娘子乖乖和我们走,不然……” “城主府?”洛大伯吃了一惊,“原来上次来的泼皮家丁是你们的人!” 一个华服公子从武师众人中走出,看着面前的洛泱,喜出望外。 “小爷是离天城少主贾权,前几日看上这姑娘芳容,想要娶回来做小妾,不知道两位老人家同不同意啊?” “我家闺女已经有婚约了,你们……”顾大娘还没说话,健壮的武师已经将他们围了起来。 “婚约?小爷今日这个亲还抢定了!绑走!” “你们敢!”洛大伯一把抓起桌上的擀面杖,照着其中一个武师门面打去,只听“嗷”的一声那武师痛呼,那擀面杖直砸到天灵盖上,血流不止。 “居然敢反抗!给我打!” 十几根木棍迎头打下,顿时将洛大伯和顾大娘打倒在地,痛的直哼哼。 “爹!娘!”洛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其他人还在愣神之际,一脚踹在站在最前面的贾权胯下上。只听贾权“喔”的一声惨叫,人已经摔在地上,痛的满地打滚。 “臭婊子,居然敢踢我!……绑起来!绑起来!一会儿回城主府……本少主第一个把你给奸了……” 武师将两位倒地的老人晾在一边,急忙一拥而上将洛泱摁在地上,用绳子绑好,一边又将贾权从地上扶起来。可这时候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大地也为之一颤,刚站起来的贾权差点又摔倒在地。 惊天动地的巨响将所有人吓了一跳,众人向窗外看去,只见远处的密林里腾起一个巨大的火球,映红了半边天空。 “翰林!”洛泱看着腾起的火球,大叫一声,晕死过去——浓密的烟尘夹杂着草叶滚滚而来,王紫菱只感觉耳朵“嗡”的一声,只能听到四周迷迷糊糊的声音。 刚才那声音和气味明明就是火信点燃的时候特有的,而那一记剧烈的爆炸,就在自己脚下发生,如地龙出土,周围几十丈的泥土都被掀起。虽然自己及时运功格挡,但是效果不佳,还平白消耗了近七成的真气。 “该死的朝廷!” 能有数千斤火药埋在此处,只能是朝廷的手笔了,王紫菱心中已经将那个天丰王朝的女性亲属上上下下全部问候了一遍。 呛人的烟尘散去,再看看周围,爆炸过处,遍地坑坑洼洼,一片狼藉,王紫菱本来站立的那一块地足足被削掉了四尺,周边数十丈的树木全部不知所踪,百丈之外的树木则大部歪倒在地。无数血光在四周飞散,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来周边躺着的那些正派人士的活人和死人,爆炸之后早已不知道飞到何处。 不用说,肯定都被炸死了。 王紫菱抹了一把脸上的污垢,一身白衣已经破破烂烂,她拄着粉色弯刀半蹲下来,脸上也带着不自然的苍白。刚才消耗巨大,现在她急需休整。 而那些正道人士也不太好受,断了一条手的周兴旺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孙静、薛茹月等脸上苍白,都大大小小受了伤;其中杨天赐最倒霉,他瘫坐在一截断掉的树桩旁,左腿和小腹各开了一个洞,鲜血正冉冉流出。而门内长老如此,其余的弟子之流就更是躺了一地,断手断脚,横七竖八,几乎没有能站立的。 “妖女,你卑鄙无耻,居然在这里埋下火药!”这是林森的声音。 “老不死的,要在这里埋火药,那本圣女莫不是有病,干脆自己把自己给炸死算了!” “妖女,莫要嘴上逞痛快,你已经油尽灯枯了,还不束手就擒!”这老头拿着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王紫菱背后,举着已经损坏的剑刺来。 “那要看你这老不死的有没有本事给本圣女陪葬了!”王紫菱微微扭过头,眼中满是寒芒。 第三十四章 李翰林离开了洛家小院,背着剑一路狂奔,满脑子都是王紫菱的身影。 “圣女姐姐一定要等我!” 可不料跑到半路,“轰”的一声,面前腾起一个巨大的火球,冲击波裹挟着灼人的热浪扫来,李翰林顿时被掀翻在地,周围树木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之后,全部折断倒下。 “这……这是什么?”李翰林赶紧爬起来,不远处像是发生了爆炸,烟尘四散。 这时候,前面一个低矮灌木突然被掀开,李翰林赶紧低下头去,只见一个人影从灌木下方钻出,原来下方挖了一个坑,那人躲在里面。 李翰林心里一惊,顿时起了滔天杀意,刚才的爆炸怕就是这个人搞出来的,不然他怎么会事先在这里挖坑! 那人猫着腰,一身灰衣,用灰巾蒙着面,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再往前只看到几个人影上下翻飞,原来此处就是刚才王紫菱和人交手的地方。 “怎么还没有炸死,再点一次……”那蒙面灰衣人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了几下。等到火折子点燃,又将地面的一部分挖开,露出引线,正要将其点燃。 “噗嗤!”那人眼珠暴突,仿佛不敢相信一般,手一僵,火折子掉在一旁,再也没了动静。 “还好,来得及时!” 李翰林将沾着血的剑锋从那人背后抽出,摸索了这灰衣人一番,除了一把匕首,什么也没有发现。本想直接冲上去与那些正道人士激斗,但又看到地上还未熄灭的火折子,他突然有了主意——昏暗的村道上,一群人在正在撒腿狂奔。 带头的人衣装华丽,骑着高头大马,马背上还挂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子。后面一群人点着火把在后面追着那高头大马。 刚才那一声剧烈的爆炸,可把贾权吓得不轻,就怕一会儿自己也牵连到围剿妖女的事情中,丢了小命,那就太不值了。现在还是赶紧带着包子西施回城主府享用,那才是上上之策。 “少主!……少主!……您慢点!弟兄们都跟不上了。”骑着马的贾权一心只想把那捆的结结实实的包子西施送到城主府享用,却没想到后面跟着的武师已经稀稀拉拉,勉强跟上的几个也已经跑的气喘如牛。 贾权不得不勒马停下,看着后面几乎要瘫倒在地的武师们:“一群废物!连跑个步都不行,本少主养你们何用!” “可少主您有马啊……我们可没有马……” “你说什么?”贾权听了那人的话,跳下马来,给那人结结实实一个耳光。 “啪!啪!啪!” “操你娘的,知不知道本少主这匹马有多贵!啊?要是给你们人人都弄一匹,那要虚耗多少钱财!”一个耳光一个耳光扇过去,那武师被打的如猪头一般,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直到扇够了耳光,贾权放开那个倒霉的武师,对着其他武师道:“原地休息一刻钟,等后面的武师赶到,我们再出发!我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众武师又花了一刻钟,好不容易将跑散了的武师给收拢了起来,一行人正准备继续赶路。贾权正要将马牵过来,回头一看却发现背着那包子西施、刚才还在一边吃草的马已经不见了踪影。 “马呢!本少主的马呢!快去找,找不到你们都他妈得死!” 贾权刚要继续说下去,一旁的小树林突然传出了突兀的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马在此处,施主请不要再粗口烂舌了!” 两名武师上前用火把一照,只见两名穿着黄袍的僧人一人一手合十,一人牵着贾权的那匹大马,静静的走了出来。 “小僧法忍。” “小僧法显,今日路过此处,多有叨扰。” “原来是你们两个贼秃,你们是什么寺的?安国寺还是白鹿寺?快把本少主的马还过来,不然本少主找人拆了你们那破庙!”贾权大声呵斥,后面的武师都掏出了木棍。 “施主错怪小僧了,小僧并无偷盗之举,这马会还给施主。” 那法显和尚将马背上的尚在昏迷中的洛泱轻轻抱下放在地上,拍了拍马屁股,那马自然而然地走到贾权身边。 “那女人呢!你们两个贼秃,那女人是本少主的,赶紧还过来!” “哦?施主,小僧只答应还马,并没有答应还人。”法忍和尚道“况且此女子与我们有缘,若是我们将她带走对这个女子,对这里的所有的施主都有莫大的好处。”那法显和尚接话道。 “你们原来是两个贪图美色的淫僧,看来今日本少主还得替天行道一会,上! 弄死他们!将他们的尸体带回去,回头我让父亲给你们请功!” “上!上!”武师们发了一声喊,操着木棍冲向了那两个看似势单力薄的和尚。 “阿弥陀佛!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 两个和尚眼睛紧闭,双手合十,对着快要冲到跟前的城主府武师们,双掌齐出!——林森说的没错,王紫菱快要油尽灯枯了。 虽然百花门在刚才的爆炸中死伤不少,但依然可以凑够百花阵中人。每次她想要突围,都会被百花门的百花阵堵回去。 王紫菱能够使用的真气少得可怜,体力也已经消耗殆尽。而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小,她想要突围,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正道人士也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赶紧痛打落水狗,各种攻势都向王紫菱发了过去。 “喝!”王紫菱左右招架,刚刚一刀砍在林森的肩膀上,后方的薛茹月立刻攻来,无奈只能移开身子躲避刺来的剑芒。可躲得了第一次,后方玄诚子、青阳子、清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纷纷挥剑刺来,强行震开刺来的利剑,王紫菱只感到气血翻腾,嘴角隐隐有血迹流了出来。 王紫菱看着围上来的正道人士,心想今日怕是要栽了。 “住手!都住手!”正道人士均是一愣,这声音陌生的很,哪个冒失鬼突然闯进来,难道不要命了? “住手,不然我就把他的脑袋砍了!” 那些正道人士再是一看,只见那人蒙面着,穿着普通的棕色衣服,一手持剑,一手拎着一个人,而他手中那人穿着琼华宗的服饰。 “哪来的魔门妖人,居然敢劫持琼华宗少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孙静将那蒙面人直接认定为王紫菱的同党。 “这位女侠,你要杀了我,他就没命了!” “那你把他杀了吧,我们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今日目的已经达成,马上可以把妖女擒获!”这是薛茹月的声音,众人都知道薛茹月和杨天赐不对眼,但没想到会这样绝情。 “居然无效……”蒙面的李翰林将半死不活的杨天赐丢在地上,掏出了从灰衣人手中缴获的火折子:“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同归于尽好了,刚才我见那千斤火药还没把你们炸死,幸好这次埋了两批火药,我不介意再炸一次!” “什么?千斤火药!”剩余的正道人士一阵骚动,刚才那火药爆炸已经让正道人士损失惨重,要是一样的爆炸再来一次……李翰林指着场中的白衣女子。 “把那个白衣女子的,交给我,你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如果你们有什么意见,那我数三下就点火了!”李翰林吹燃了火折子,蹲下身子,装作要点火的样子:“一……” “你休想带走魔门妖女!”林森捂着肩膀,怒喝到。 “二……”虽然声音上从容不迫,但李翰林已经是满脸冷汗,如果这帮正道人士软硬不吃,那就只能拼死把王紫菱带出来了。 “等等!”刚才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周兴旺,突然出声。“各位,我们正道已经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损失了,要是这火药再次爆炸,怕是要尸骨无存啊!” 刚才他被砍掉一条右臂,便躺在地上装死,又侥幸挨过了火药爆炸。说到底,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命没了就啥都没了,至于围剿魔门妖女什么的,见鬼去吧! 正道人士纷纷怒视着李翰林,纷纷给场中的王紫菱让开一条路,王紫菱步履飘忽,浑身浴血的走了过来,但地上的周兴旺突然用仅剩的左手甩出几根金针,直刺王紫菱后背。李翰林见状一脚挑起那半死不活的杨天赐,结果金针“噗噗噗”几声全都扎进了杨天赐的身体。 “你!” “这位,暗中偷袭可不是正道人士该有的!既然这样,那不好意思,我只好……”李翰林将引燃的火折子丢了下去。 “快跑!”不知道谁发了一声喊,众人转头撒丫子开始狂奔。可跑了半路,众人纳闷怎么没有爆炸声传来。 “中计了!” 再往回走,那蒙面人和王紫菱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地上被吓昏过去的周兴旺和微睁着眼睛的杨天赐。 杨天赐嘴巴颤动,仿佛要说什么话。林森捂着自己伤口凑了上去:“杨少主,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看到妖女逃跑的方向了。” “周兴旺……我琼华宗……他娘的和你没完……” 林森:“……” “他们以为他们这样就可以逃出去了么?”孙静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喃喃道。 “也对!”林森一拍脑袋,想起周兴旺曾说过,外围还有天女门掌门孟行雨,一旦我们留不住妖女,她会在外面拦截。如此强大的战力,居然被忽略了! 第三十五章 “嘛!”那法显和尚双掌齐出,喷出一个金色的手印。最前面那武师感到劲风袭来,狂暴的掌力已然轰在自己胸口,那人“噗”的喷出一口血,被打的倒飞了三丈多远。 “唵!”那法忍和尚紧随其后,一掌一个将两个武师一起轰飞,那几个武师挨了那掌力以后胸口都凹陷下去一大块,落地之前早已生机全无。 “这是……!这是金刚大手印,荒漠密宗的秘传武学!你们根本不是中州的和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眼力界的武师看出这两个和尚使的根本不是他所见过的中州武学,而是以刚阳为主的荒漠秘传。 “阿弥陀佛,居然被看出来了,那今日小僧这便送各位施主去西天极乐世界享福!”两个和尚双掌汇出,那些武师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 “救命啊!佛祖爷爷!” “快跑!快跑!”贾权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和尚,只见他们两人每低声喝出一字真言,便会喷出一个金色的手印,将一个倒霉的武师打的倒飞回去。这个金色的手印金光闪闪,威严得如同佛祖降临,自己那一方的武师一下子就被杀了个精光。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这村道上的活物,除了两名和尚和地上的少女,就剩下贾权和他的马了。 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城主府武师尸体,贾权傻了,一下子瘫在地上,裤裆一股骚臭的黄色液体流了出来,城主府少主从来只有作威作福的时候,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吓得尿了裤子。 “两位大师……哦不对……两位佛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离天城少主贾权,我爹有很多很多钱,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贾权看着两名向他走过来的和尚,刚才还喊打喊杀,现在情况出现了反转,弱势的反而是贾权自己。 那法显和尚缓步走来:“你很有钱?” “是是是!我爹是离天城城主,很有钱!很有钱!”贾权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但下一刻那法显和尚一脚踏在了贾权的左小腿上,把贾权的幻想打了个粉碎。 “啊啊啊啊啊!”小腿被生生踏碎,贾权只能发出非人类一般的惨呼。 “离天城?离天城再有钱,小僧也不稀罕。贾少主,实话和你说吧,小僧与法忍师弟都是从荒漠金光城千里迢迢赶过来的,从中州挑选美貌女子前往我荒漠密宗,这些被选上女子将来都是我教法王的明妃,说不定还能从中选出金光密宗大法王的圣德明妃!从来没有人见过我等,为了保守秘密,也请贾少主与之前那些施主一起去往西天极乐世界吧!” “啊……不要……不要!” 只听“咔嚓”一声,法忍一脚踏在贾权胸口,转头便离开了。 “法忍师弟,没想到其中横生变故,但加上这名女子,我们便凑足了这一季的少女名额,明日荒漠金光城的商人洛登会把这些女子与从中州买来的货物一同带走,到时候还得麻烦师弟押运。” “无妨,洛登已经和离天城的守城人打过招呼,一定会放行的。” 法显将地上还在昏迷的洛泱抗在肩上,与法忍一起进入了树林消失不见。那匹马瞪着无辜的眼睛,对着法显法忍离去的方向打了个响鼻。 …… 骗过那帮正道人士,李翰林横抱着王紫菱,狂奔了不知道多少里,终于停了下来,找了一处空地将满身是血的王紫菱轻轻放下。 “姐姐,放心好了,他们追不上来的!”看着李翰林坚定的眼神,王紫菱差点鼻子发酸,一种想哭的滋味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 “好弟弟。”王紫菱正要站起来,却是身躯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李翰林连忙搀扶住她:“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 “真气亏空太过严重,而且刚才火药一炸,一下子去了七成多……那火药不会真是你埋的吧,姐姐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哪有,我来的路上杀了一个灰衣人,那人似乎事先准备,不过他想要点燃第二批火药的时候被我发现,一剑结果了。” “灰衣人?”王紫菱靠在李翰林肩头,细细思索:“这事和朝廷脱不了关系,谁有那么大本事弄那么多火药,还能未卜先知事先埋在那里?” “朝廷?朝廷对武林也很感兴趣么?”李翰林问道。 “一直如此。”两人目光突然相对,王紫菱感到脸上一热。自己与其他男人的交欢采补,也只是有欲无情而已,真正与一个男子热情相拥,是合欢圣女从来没有过的。对于这个小男人,她毫无抵触,甚至还有一些期待。 “好了,我们……”王紫菱脸色忽然大变,迅速李翰林从怀里站了起来。 “怎么了?”李翰林心中一紧,连忙拔剑出鞘:“谁来了?难道是那帮正道人士又追上来了?” “不,这个人,恐怕全盛时期的你我合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 只见月色之下,一颗大树的树梢上站着一个人,那人飘落下来,在距离两人三丈远的地方站定。 等李翰林看清那女子的相貌,心里大呼这女子真是美如天仙。 那是一个负剑的白衣女子,肤色如无暇美玉,眉关深锁,一双如寒夜般的眸子里散发出点点冷光,白净如雪的脸庞没有一丝笑意,整张脸看上去如数九寒冬一样。紫色的裙带,被微风吹过,飘飘飞舞,俏立风中。宛如九天的仙子,又似钩魂的无常。 白衣女子看着面前的两人,以她为中心,周围空气如北风呼啸一般,树叶和草木上隐隐结上了一层白霜。 王紫菱勉强抵挡这如坠冰窟一般的气息,将粉色弯刀握在手中,一字一句的说道:“天女门掌门孟行雨,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合欢宗圣女王紫菱,别来无恙。当年与合欢宗掌门谢雨荷交手,不分胜负,不想一别已是二十多年。” 孟行雨将背上的长剑解下,突然诧异的看了看王紫菱身旁的那个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人在自己的“寒玉冰封”的气息之下神态自若,顿时警惕起来,一般人感到这股气息早就冻得瑟瑟发抖,天下还没有人如此年轻便可抵御自己的气息,莫不是返璞归真的老妖怪? 王紫菱正要提着刀上去,可李翰林一下子拦在她面前。 “圣女姐姐,你这样子怎么可以,我来和她打!” “翰林……”王紫菱的泪水夺眶而出,抚上了李翰林的肩膀。 “你,不是合欢宗之人?”孟行雨对着李翰林道。 李翰林转过头。 “不是,但……她是我姐姐,我得保护她!” 孟行雨眼眸中满是复杂,她沉默了一会儿,只吐出三个字:“看不透。”弄得李翰林和王紫菱莫名其妙。 “铮!”孟行雨的纤手拔出长剑,那剑柄用白玉装饰,上面布满了复杂的纹路,剑身银光茫茫,寒如冰雪。 “年轻人,你若接的过我百招,那说明合欢圣女命不该绝,你就带着她走吧。” 孟行雨眼中寒芒一闪而过,身化一道白光,如闪电一般向李翰林冲撞而去。 李翰林冷哼了一声,麒麟决的强大力量一下子躁动了起来,碧海狂林直指冲来的孟行雨。 “来得好!”十几道交织在一起的剑光向他恶狠狠地击砸而来。李翰林一步上前,剑光“叮叮当当”磕在碧海翰林剑之上,地上的草木树枝都被卷起,巨大的能量让整块地都跟着颤动了一下,李翰林挥剑回击猛挥而出,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手腕一翻,李翰林手中的宝剑刺出,化出一道流光,两人挥剑相斗,四周是一道道带着寒气的剑芒,金铁击打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恐怖的剑光令一旁的王紫菱都感到阵阵心悸。 “虚实。”天女门的天女剑法仅有七招,但精妙绝伦,能杀人于无形。 孟行雨一剑一击,稳扎稳打,每一剑都径直刺向李翰林要害部位,而李翰林招式刚猛,但却十分缺乏与人对阵的经验,一番打斗下来,李翰林衣衫破裂,已经多处挂彩,到处都是细长的血口子。 “罗网。”此时孟行雨突然变招,往后退开几步,手中利剑舞成剑花,一把剑仿佛被分成数百把剑,再仔细一看,那剑居然使用气劲凝结成的冰剑,随即那些冰剑交织在李翰林面前,一批一批的向李翰林射来。 “该死的!”李翰林在心中咒骂了一句,眼见那无数冰剑逼近,他掠地飞身跃起,避开第一批冰剑,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 眼见没有得手,孟行雨脸上无悲无喜,招式接踵而至,闪着冷光的冰剑如长矛一般飞来,那射来的物体根本看不清虚实,若是被刺中,那估计要被钉在地上当场毙命。李翰林不敢大意,冰剑飞来,他左躲右闪,时不时用剑磕开气劲。 但最后几道根本避无可避。 李翰林咬牙,翻身向后倒跃,甩出几道剑芒,两道光芒相撞,昏暗的树林中仿佛升起了第二个太阳。“轰”一声,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爆发一般喷放而出,周围树木都被连根拔起,就连王紫菱也被这巨大的能量冲的仰面摔倒。 气劲涌动,罡风呼啸。等那风停光散,孟行雨和李翰林还站在原地,只不过两人之间三丈宽的地方树木草皮之类的物体全都不知所踪。孟行雨摸了一下自己的衣带,发觉居然被对方给削去了一段。而李翰林衣衫破烂,状如乞丐,肩上有一个深深的贯穿伤口,显然是孟行雨那剑花所致,但就算如此李翰林依然如一枚钉子一般,牢牢地钉在地上,屹立不倒。 “从没有人可以触碰到我的衣服,你是第一个。”孟行雨道。 “过奖!”李翰林轻轻咳嗽了几声。“百招已过,孟掌门是否该履行诺言了?” “你们走吧,就当我没看到过你们。” 孟行雨宝剑入鞘,转身隐入了树林之中。 孟行雨刚离开,一直站在原地的李翰林“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栽倒在地,昏迷过去。 “翰林!翰林!”王紫菱见状,赶紧上前检查伤情,李翰林外表看着似乎没有大碍,但是实际上他已经身负重伤,尤其是刚才那一记冰剑,冰寒之气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虽然有麒麟决自动运转抵御寒气入侵,但是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救治,李翰林恐怕命不久矣。 “这样不行……拼了!”王紫菱赶忙将他的剑背在身上,用仅剩的力气,抱起他离开了此处。 第三十六章 孟行雨刚走出没多远,突然感觉身体不适。 四肢无力,浑身发热,下体秘处更是瘙痒无比,此刻仿佛有一股欲望充满四肢百骸,她此刻非常需要……抚慰。 “罗厄丹还是发作了。”孟行雨连忙停下脚步,蹲坐在地上。这丹毒虽然用《天女经》的功力压制,可以保证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但是如果再次发作,那中了媚毒一般感觉会加倍袭来,届时将更加痛苦难耐。 当年她和叶流霜被天兆帝下药以后,就是如此。那时候两人都被杀意冲昏了头脑,只知道拔剑杀人,而那丹毒只不过随便运功压制便不管不顾,不料那丹毒再次发作,毒性更烈,两人浑身发软,下体如蚂蚁爬过一般酥痒,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后自己和叶流霜一起被送进了那天兆帝的碧云宫,然后天兆帝唐韦将她们扒光衣服,那肥猪一般的身子便压了上来……自此之后,天兆帝每三个月宣一次自己与叶流霜,明着是入宫觐见,暗地里则是用各种方法淫辱亵玩,有时候还故意拖着不给解药,需要到天兆帝处自行“领取”,要想获得解药只能任那肥猪玩弄。 时间一长,有时候解药无法及时送到的时候,孟行雨和叶流霜都慢慢学会了自慰,还有两女互相磨镜,因为泄身之后,罗厄丹丹毒的反作用会低下很多。但这种秘事,自然是不能让门内的其他人知道的,如果有人发觉天女门掌门和圣女都不是处子之身,而且掌门还因奸成孕,怕是两人都要身败名裂。天兆帝现在也知道拿捏住两人的这个把柄,许多朝廷不能出面的肮脏事情,有时候都是天兆帝逼迫天女门出面去做的。 “也不知道流霜有没有拿到解药……现在没有解药,只好……” 孟行雨红着脸,强忍着野外露出的羞耻感觉,靠在一棵大树旁。她将自己套着白色过膝袜的玉腿分开来,一手隔着衣服摸上了自己的丰硕乳房,一只手伸向裙底。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在难挨的欲望面前,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含羞待放的美丽少妇。 丹毒发作,下体奇痒难忍,此时那丝质亵裤已经被孟行雨的蜜水浸湿了一小块,孟行雨小心的将亵裤拨到一边,露出了自己的神秘之处。只见孟行雨的腿间无毛但隐约还可以发现被剃去后剩下的绒毛──这又是天兆帝的杰作。腿间的神秘之处,那粉色的两块蜜肉已经充血泛红,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张。 孟行雨伸手试着拨弄了一下蜜肉周围,如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闪过全身。她看了看四周,万籁俱静,这周围都是荒山,无人居住,但就算如此,也不能过于放肆。孟行雨玉手手指拨开蜜唇,更强烈的刺激袭来。她将自己的白裙推上了腰间,稍微提了提自己的雪臀,索性将亵裤整个剥了下来,一双玉腿分开呈M型,右手的两根手指深入蜜洞之中,肆意搅弄起来。 “哦……”孟行雨轻哼一声,手指已经插入了蜜洞深处,虽然已经生育过,再加上修炼《天女经》,那蜜洞依然紧凑不已,此刻她正一手覆盖在自己的丰乳上,不断的揉搓把玩,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正分开蜜唇深深地插入蜜洞之中。 她玉脸含春,媚眼迷离,两只修长的玉腿因为情动而不断打摆颤动着。身上的白裙已经被撩拨得凌乱无比,胸前的两点凸起若隐若现。 秘处已经开始洪水泛滥。很快,孟行雨就不满足自己的两根手指的揉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进去。轻哼声音不大,但更加急促,孟行雨眼神迷离,但是感觉那股空虚感无法被满足。 “若是流霜在就好了……” 这时,孟行雨突然看到自己的长剑,便伸手将它拿来,将剑鞘取下那鞘头正对着自己的秘处。孟行雨从没有用剑鞘自慰过,但面对难以填满的空虚,让孟行雨放弃了思考,用那冰冷的剑鞘分开蜜唇,用力插了进去。 “噢……”随着孟行雨的轻吟,冰冷的剑鞘插入体内,那鞘头直刺花心,但也不过插入了三分之一的长度。如同一根扁平的男人阳物一般,那表面凹凸不平的装饰物,随着孟行雨生涩的动作,一进一出,来回刮弄着蜜道中的肉壁。套着过膝白袜的光滑小腿绷得笔直,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理智也被那剑鞘带来的情欲吞没,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中,那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孟行雨仿佛冰山消融,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 “噗哧!噗哧!”剑鞘入体,不断带出水声,粘稠的蜜水带着白沫溅落滴下。 孟行雨动作更加大力,下身酸麻,媚眼如丝,呼吸急促,轻声娇吟。 “不行……来了……泄了……泄出来了……” 忽然,孟行雨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 美妙的娇躯朝后仰,丰满乳房剧烈地颤动,双腿伸的笔直,连白色绣鞋也被踢掉了一只,全身一连串剧烈而不规则的抽搐。随即剑鞘猛地被拔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紧接着蜜洞中粘稠蜜水便喷射而出,足足喷出了三尺远,孟行雨娇躯剧颤,完全瘫软下来。 此时的冰山一般的天女门掌门,双腿大开,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检查了一下周身,果然那丹毒被压住下去不少,但是孟行雨的下体还是有所酥麻的感觉,但也没有什么大碍。此时孟行雨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半空中飞掠过来,先是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赶紧将衣服整理收拾好。 一个白色的人影落在地上,走近一看,正是天门圣女叶流霜。 “见过掌门。掌门,你又那个了……”叶流霜一落地,就敏锐地看到孟行雨衣衫凌乱,面目含春,一看就知道孟行雨做过什么。 “嗯。”叶流霜上前,将那个红色瓷瓶交到自己掌门手中。 “唐韦那肥猪又刁难你了?” “是,唐韦昨日又给流霜画了两幅图。” “这头肥猪……委屈你了!下一次入宫觐见,我一人去吧。” “掌门……”叶流霜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孟行雨冰寒的表情,便不好再说什么。 “对了,掌门,流霜来离天城之前,意外探听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与罗厄丹有关。” “罗厄丹!”孟行雨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一颤,多年萦绕的噩梦,方出现了一丝希望。“莫非是丹毒有解?” “不,流霜只是探听到一些细枝末节,数月之前江湖有传言说是麒麟门传人出世,很是年轻。说练那麒麟决,可自然化去丹毒,但这个传人目前不知所踪。” “我听说过这个麒麟决。”孟行雨打开红色瓷瓶,将其中的解药一饮而尽。 “那麒麟门很早就灭门了,而麒麟决走的是阳刚的路子,与天女门的冰寒功法相冲,也不知道这传人身在何处。要不这样,流霜你派一些信得过的门人,明着下山历练,暗地下山寻找那个传人。纵然有一丝希望,我等也要全力以赴。” 说完,孟行雨手中红色瓷瓶被她的纤纤玉手捏成筛粉。 “若是哪一天彻底解了那罗厄丹毒,我孟行雨一定要将那天丰王朝的肥猪皇帝杀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想到那天丰皇朝,孟行雨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留在宫里的唯一骨肉,虽然她带着那肥猪皇帝的血脉,但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孩子。 唉,也不知道瑶儿现在如何了。 …… 距离离天城二十里青花镇离天城周围散落着很多普通村镇,许多在离天城干活的人在寸土寸金的城里买不起房子,索性搬到城外的地方住。渐渐的,这些小地方也由这些劳动者带动发展起来,变成了一个个不小的村集城镇。 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大多数人都还沉浸在梦乡中。 镇上的唯一的一个医馆大门紧闭,不消一会儿,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鬼魅的翻入那医馆的院子中,一刀劈烂了那药房的锁。药房的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那女子在浩如烟海的药柜中翻找着药材。 “全都是普通药材……”白衣女子将药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是谁,为什么要闯进药房!啊!”一个老头穿着睡衣点着灯笼起来查看,原以为是有什么野猫跑到院子里,可发现药房的门居然被人给劈开了,那老头用灯笼一照,里面那人一身白衣浑身是血,差点将那老头吓晕过去。 “有鬼!有鬼啊!” “鬼你个大头!本圣女问你,你是不是这医馆的郎中!”那女鬼居然讲话了。 老头先是一愣,然后答道:“是,小老儿就是这医馆的郎中,可你怎么把药房翻得……” “既然是郎中,那就随本圣女走一遭吧!” “啊?哎哎哎救命啊!”那老头还没反应过来,那白衣女子一把将那老头夹在腋下,踩着屋顶的瓦片飞掠而起。 王紫菱手中夹着那个老头一下便飞出了那青花镇,飞过郊外的农田和树林,最后王紫菱在一处山洞前降落下来。 山洞门口已经生起一堆火,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只见山洞里已经围满了人,王紫菱落下,那小老头一眼就认出来,这些全都是附近的郎中大夫,居然全被这个白衣女子虏到这里。 应该说,周围方圆三十里内,所有的郎中大夫都被王紫菱带到这里,就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李翰林。躺在草堆和衣服上的李翰林面色苍白,浑身都在发颤,满脸大汗。 “怎么样,你们看的怎么样了,我弟弟需要什么才有救?要什么药要多少钱我都有!”王紫菱道。 那些大夫郎中纷纷摇头。 “这位女侠,不是我们不愿意救,是救不过来啊。这位年轻人浑身都是冰寒之气,我们手中就只有一些普通的药材而已,除非有千年以上的药物,或是高手将强大的功力输入他体内,祛除这冰寒之气,不然药石无医啊。” “搞了半天原来是一群庸医,都滚!统统滚蛋!”王紫菱气得拔出弯刀作势要砍,吓得那些大夫郎中纷纷抱头鼠窜。 等那些人离开,王紫菱看着将弯刀丢在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现在上哪里找千年份的药物?自己真气早已经消耗干净,要是进离天城去抢,打又打不过,又没有丹药辅助,更不可能行功救治。眼见李翰林马上要死去,她却毫无办法,人生的绝望莫过于此。 “姐姐……姐姐……”昏迷中李翰林轻声哼道,听得王紫菱心中一颤。 “只有这样了,就算回去接受门规惩罚,我也认了!” 第三十七章 王紫菱解开破烂的衣带,将外衣向两边分开,她抓住了自己领口向下一扯,已经破烂染血的素白的武士服连同里面的素白肚兜也一并被扯下,精巧的玉乳猛的跳了出来。 对于这个自己已经动了情男人,王紫菱毫不犹豫,破烂的武士服已经飘落在地,浑身是剩下一条素白亵裤,一双素白中筒靴。 按照正常的进程,先是对男人调情诱惑,然后再提枪上马,在合欢宗从小的训练中,上至七八十岁的老翁,下到十五六岁的少年都经不起这等合欢媚术的诱惑,怕是衣服还没脱完,对方早就扑了上来。但这一次不同,对于一个躺在地上浑身死气的重伤者,她的媚术无效,无奈只能自己来了。 “啊……嗯……”王紫菱两只手抚上了自己的玉乳,然后不时用的手指捻住了两个乳头,轻轻的揉搓拉扯。力道忽轻忽重,很快她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她的呼吸越来越快,慢慢的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声。两个胸前蓓蕾慢慢凸起绽放,半裸的身子已经变得湿润光亮。 等那强烈的情欲流转到浑身上下,她分出一支玉手,将少量粉色的气息散入空气中,又伸手解开了李翰林的裤带。此时李翰林已经把少量的粉色气息吸了进去,那下体肉棒早就硬了起来,在裤子上竖起一个大大的帐篷。王紫菱小心的将他的底裤褪下,那弹跳出来的肉棒足有六寸长,将顶端的包皮往下轻压,那紫红色的龟头如鸡蛋一般大小。 “想不到翰林年级那么小,本钱居然那么大,真是便宜你了。” 王紫菱叹了一口气,玉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曲线往下,摸到了自己那条素白亵裤的边沿,将遮掩处女地的遮羞布揭下,只见她小腹圆润光洁,玉腿修长匀称,蛮腰纤细,玉臂粉嫩,玉乳坚挺,合欢圣女每一寸每一分的身体都是巧夺天工。 玉手慢慢攀上李翰林的肉棒棒身,那小手一抓上肉棒,昏迷中李翰林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哼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轻轻撸动肉棒,映入眼帘的是李翰林近在咫尺的俊俏面庞,王紫菱双颊骤然变得通红,温暖撩人的气息在小小的山洞中蔓延。身子向前,王紫菱微张的小嘴轻轻吻上了李翰林的面庞。 “翰林,有你在你身边,才是本圣女最大的幸运。今日本圣女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你,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王紫菱微微分开双腿,双手伸向腿间私处,那私处被一片被奇异金属覆盖着的,是合欢圣女最最私密从未向其他人揭开的地方,她对着那一片金属的几个方向轻按几下,只感觉那秘处一松,那金属片已然分成两半。她揭下那金属片,合欢圣女从未被别人欣赏过的神秘私处终于展露出来,只见那私处只有成倒三角形的细细绒毛,显然被精心的修剪过。三角形下方肉缝紧闭,只有两瓣嫩肉露在外面,呈粉红色,如同刚刚蒸熟的寿桃包一般。 合欢圣女看着李翰林的表情深情而又痴迷,私处肉缝闪烁着点点荧光,玉手轻轻探入肉缝,她美眸半睁半闭,手指抚弄下身的阵阵骚痒,让她彻底放下了矜持。 “啊……嗯……”秘处已经被玉手抚弄的泥泞不堪,但如此手指的抚弄终究不能填补空虚,李翰林胯下的大肉棒就在前面竖起,那大棒晃晃悠悠,时不时颤抖一下,她似乎能预感到自己的处子嫩穴被李翰林的大肉棒刺穿的场景。毕竟王紫菱虽然有采补无数男人的经理,但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处子。 当王紫菱跨坐在李翰林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其实本来两人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就算是日常生活也有千差万别,一个行侠仗义,为自己和朋友而活;一个魅惑众生,为宗门而活。但经历了无数的事情之后,那两条本应该平行的线,终究有了交点。曾经那与李翰林若有若无的一层隔膜轰然粉碎,再也看不见痕迹。 深吸了一口气,合欢圣女想到合欢宗,又想到那高高在上的掌门谢雨荷,一阵害怕的同时又隐隐感觉刺激。她稍稍将雪臀提起,美眸害羞似的看着李翰林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肉缝,眼看着那肉棒就要刺进自己的体内,王紫菱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一时刻的来临。 “嗯……”火热的龟头碰上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圣女肉缝,王紫菱听了一下,又向下面一坐,紧闭的肉缝终究闯入了异物,轻微的撕裂感让王紫菱皱了皱眉头。 不管了,长痛不如短痛。王紫菱心里想着,一手扶着那肉棒,猛力坐下,只听“唧”的一声,李翰林的肉棒尽根而入。 “啊!好痛!”合欢圣女猛然睁大了眼睛,疼的面色惨白,大叫了起来。虽然次次与人用后庭交欢,但是当真正到与人交媾,还是感到如同将身子撕开一般的痛,甚至比被人刺了一剑更甚。多年保存的处子之身破去,李翰林的大肉棒整根进入体内,棒头直撞在花心上,只见王紫菱下体跟李翰林胯下肉棒的结合处的地方鲜红异常,丝丝鲜血混着少量白沫渗出,眼里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虽然痛的流泪,但随即转念一想,既然连处子之身都交了出来,一点破身之痛又算得了什么呢?随即合欢圣女抹干眼泪,雪臀轻轻的上下耸动,那美妙而又痛苦的感觉渐渐传来,脸上的痛苦之色却逐渐减弱,转而被一抹粉霞所取代。她全身肌肤在这个时候都冒起了一层层香汗,使得整个人看上去艳丽非凡。 “好胀……难受……太深了……”圣女胴体跨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蹲坐,肉棒“啪啪”撞击在软肉之上的节奏一进一出,整根入体,撞得王紫菱花心酸软,流水潺潺,身体的颤抖一次强过一次。 蹲坐了几百下以后,王紫菱终于不堪这种强烈的快感刺激,小穴猛烈一缩,一股处子蜜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打在李翰林的龟头上,自己宝贵的元阴居然全部都让那马眼给吸了进去,让昏迷中李翰林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顿时环绕在李翰林身边的死气一下子消失了一大半,原来面色苍白的李翰林也恢复到红光满面的状态。 “果然没错!麒麟决和凤鸣神功合道,阴阳相合,互补互成!”真是痛并快乐着。 在处女蜜水的滋润下,王紫菱稍显干涩的蜜洞顿时变得更加润滑,李翰林的肉棒能够更顺畅的顶入合欢圣女花心深处,而不会像开始的时候刚破身那样疼痛难忍。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王紫菱再次蹲坐下去,腿间蜜唇吞下李翰林的大肉棒,她的雪臀却一上一下,不断与他猛烈的撞击。情动时的蜜水如泉一般淌出,流淌在李逸飞的两腿之间,肉棒的棒身之上满是合欢圣女的粘稠蜜水。 “啊……好舒服……翰林……好弟弟……快要把姐姐给捣烂了……”王紫菱浪叫声逐渐变得高亢,只见她媚眼迷离,娇躯痉挛。她又猛坐了几百下大肉棒,终于感到棒身一阵乱跳,昏迷中的李翰林轻吟了一声,蓄势已久的童男精液终于忍不住释放而出,直冲王紫菱的处子花心,可那精液包含着麒麟决的无上功力,如岩浆一般灼热,烫的合欢圣女尖叫一声。 “烫死了……姐姐要飞了!”被射入花心的滚烫精液一激,王紫菱双眼翻白,又一下子被送到了高潮的云端,花心深处再次喷出蜜液,整个人顿时趴在李翰林身上。云雨收歇,合欢圣女此刻全身仿佛虚脱般瘫软,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蹲坐早已无力,下体秘处的肿得厉害。 连泄两次,王紫菱感觉像是精力被掏空了一般,那花心处的男子精华却滚烫如初,全身经脉微微胀痛,一点点补充着之前战斗时亏损的真气。看着李翰林已经恢复正常的身体,她心里又是一阵欣喜,环抱着李翰林的身子,沉沉睡去。 …… 与此同时。 一间不知名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洛泱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我不是被那贾权给虏走了么?”洛泱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房间内灯火昏暗,她望向四周,只见房间中仅仅点着一盏油灯,陈设简单,与一般的房舍别无区别,只不过一桌一椅,外加一柜一床铺。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终于醒了。”一个男声突然响起,洛泱心中一惊,还以为是那恶公子又来了,但眼见一个和尚端着药碗过来,洛泱大喜过望。 “大师,是你救了我对么?” “阿弥陀佛,小僧法显,乃是城外白鹿寺的僧人。小僧与师弟回寺途中遇到那离天城少城主强抢民女,便出手搭救了女施主。” “多谢大师,可我的父母还不知道安危,我得回去看看!”说完就想要掀开被子下床。 “阿弥陀佛!女施主还是静养一段时间为妙,我们找到施主的时候施主正在昏迷,为此我们方丈特意嘱咐小僧熬制汤药,供女施主服下。这里是白鹿寺禅房,外面有武僧守卫,那恶少进不来的。” 看洛泱似乎还想下床,那法显和尚又劝道:“女施主还是请服药吧,此时不静养,如果以后落下病根,就怕女施主悔之晚矣。” 见那法显和尚如此说辞,洛泱放松了警惕,伸手接过那药碗,一饮而尽。不料喝完那汤药以后,洛泱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随即栽倒在床上。 “师弟,此药果然灵验,只可惜要让那女子心甘情愿喝下去,平白费了一番口舌。” 那法忍和尚推门进来,只见洛泱已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好了,师兄废话少说。既然已经服了药,赶紧将这些女子装车送走!” 第三十八章 也不知多少年前,一位不知从何而来的人在极西荒漠深处之地撰写了《金光经》,在荒漠地区建立了金光密宗,又被中州人称为荒漠密宗。此人自称金光密宗大法王,但真实名字已经不可考,但后世均尊称其为金光祖师。经过近百年的积累,在荒漠地区发展了无数金光密宗信徒,各个地方都建立起了金光庙供奉金光祖师,甚至中州临近荒漠的边境,都有不少信徒存在。在荒芜、贫穷、愚昧的荒漠地区,金光密宗作为唯一的宗教,也是在荒漠生活之人唯一的精神寄托,在荒漠地区传播甚广。 如果谁能够参透《金光经》的深奥法门便可修得无上功力,甚至被现任的金光密宗大法王召到荒漠唯一的大城金光城,获得自己应有的“法名”,成为更高等级的法王,并且接受金光密宗的秘传武学。 只不过如果想要修炼《金光经》,就必须专门与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合体双修,以求“双双成佛,共赴极乐”。《金光经》上甚至还记载了挑选明妃的方法:“……长相美丽出众,年轻活泼有朝气,身上有香气,面若桃花,妖娆性感的小细腰,身材匀称……不好嫉妒,能够接受金光密法,性格坚韧,不贪财,温柔小鸟依人,格外体贴,不会被他人所引诱……” “……明妃以处子为最佳,会口活含茎者、能后庭入体者次之、秘处内的肉紧贴,双修交媾后会呻吟,稍加抽送,身怯体颤,秘处会流出汁液……” 在这种情况下,荒漠无数的女子被哄骗洗脑,投身于金光密宗,甘愿与那些法王双修,而且其中大多十六至二十岁的、年轻貌美的未婚女孩。甚至有些地方金光庙的所谓法王,打着练功的旗号,行污秽邪淫之实。其中不乏那些法王与母亲、姐妹甚至女儿作为修行的对象,在一些情况下甚至连漂亮的女子尸体也不放过。 法王与明妃大多是一对一双修,也有不少是一对多,师徒先后与同一个明妃同修行,有时是姐妹同修,有时候是母女同修,金光密宗美其名曰“轮座”,实质上是淫乱杂交。甚至有些地方,女儿要出嫁之前,要把未完婚的女儿先送到本地的金光庙里面“学经”一段时间,实则是被庙里的那些法王扒光衣服轮流奸淫下种之后,怀上了某个法王的孩子,才允许将女儿发还出嫁。 圣德明妃,在荒漠的金光城,是作为密宗大法王的唯一妻子,当然密宗大法王只有一个。而再下一级便是普通的明妃,而稍微高级的法王则有许许多多,而这对於法王们追求“双双成佛”而言与明妃双修是提升功力非常重要的手段,于是大漠的漂亮女子一时间供不应求。金光密宗便把主意打到了中州的漂亮女子身上。 只不过如果大规模强抢,必然引起天丰帝国的警惕和不满,到时候损失几个明妃事小,要是金光城被灭了那就什么都没了。无奈,金光密宗只能隔几年悄悄绑架十几个中州女子去荒漠,又研制了秘药。这种药服下以后,女子会一次昏睡数十天甚至一个月,所有人体机能均处于最低的消耗状态,免去了运输途中吃饭喝水的麻烦,然后再由金光密宗在中州的合法商人将其转运出去。只不过这种药必须在女子清醒之时服下,不然全无效果,因此,金光密宗在中州的留守人员不但全都是职业骗子,而且又专门学习了秘传武学,有了自保的能力。他们经常假扮成中州僧人,哄骗那些年轻美貌女子入局,药翻以后再送往金光城。 要是就算本地的六扇门来查,中州每年都有无数人失踪,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查出来了,那些女子早就送到了金光城,已经与那些法王不知道双修多少回了。 而那法忍法显,就是金光密宗派驻的骗子之一。 法显将被子掀开,将不省人事的洛泱抱起。他走出屋子,只见屋外是一间普通的小院子,一堆火在旁边的铁皮桶里燃烧,院中两辆货运四轮马车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几十个长工模样的人站在马车边,其中一个带头的看着法显手中抱着个女子:“这女子服药了么?” “已经服下,没有大碍。”法显道。 那带头的长工指着其他几个长工模样的人:“你们几个,把其余的女子背出来,把衣服全扒了!” 不多时,地上铺好了竹席,被虏来的十几个女子在竹席上排成一列,几个长工七手八脚的开始剥这些女子的衣服,这些女子中既有像洛泱这样的农家女,又有穿着华丽的富家小姐。那几个长工十分粗鲁,直接将这些女子的衣服全都撕扯开来,肚兜亵裤什么的红黄蓝绿四处飞舞。有几个长工甚至在那些赤裸的、不省人事的女子身上乱摸。尤其是洛泱的身子,匀称的双肩,高耸的雪峰,盈盈的腰身,看上去竟是无一处不美,在这些女子中脱颖而出,尤其得到那些长工的青睐,乳房和私处都被摸了个遍。 “这些女人,可真是极品货色,就连那肚兜都有香气,尤其是那个包子西施! 现在不摸几下,以后送到金光城,就没得摸了!” 那法忍看着这些长工的猪哥样,微怒道:“我说你们几个,千万不要破坏了这些女子的身体,要是她们的身上少了一根毛,别怪我把你们给剥皮拆骨,向大法王告罪!” 那些长工赶紧停了手,老老实实的站在马车边上。 “不过……你们可以泄精在这些女子身上吧,只能用自己的手!记得完事以后用那些女子衣服擦干净,丢到火堆里烧掉。”法忍道。 那些长工一听,顿时兴奋起来,连忙伸手解裤带,各种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肉棒握在手中,对着地上的那一排赤裸女子撸起管来。 撸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先举起了手。 “我来了……我来了!”说着那长工弯下腰低吼一声,将一股股的腥臭白浊射在了洛泱的小脸上。那长工笑道:“听说那包子西施出嫁,想不到老子还能射在那包子西施的脸上了,真是一大快事!” “我来……来了……干你娘的……” “老子也出来了!老子要射那包子西施奶子上!” “我也要射了,就射那包子西施腿上!” 紧接着,又有许多人撸出精来,第二股、第三股粘稠的精液射在地上的赤裸女体上。 一炷香的时间,所有的长工都将精液射在了地上那些赤裸女子身上,那包子西施名声在外,在她身子上射精的人最多,只见洛泱的脸上、乳房、小腹、私处和双腿上都被射满了腥臭白浊,缓缓滴流下竹席,几乎变成了一座躺地精像。泄精之后,那些长工也不敢怠慢,用那些女子的衣物将那些女子身上的白浊擦拭干净,当然同时也不忘揩油,所有的衣服鞋子都被丢到火堆里烧毁,毁灭证据。但不少人还是偷偷将那些女子的肚兜亵裤顺走私藏,用作晚上偷偷撸管用。 长工们又抬出十几个与真人一般大小的铜胎金光祖师造像,由于荒漠贫瘠,很多金光祖师的造像都是由金光密宗出面在中州地区订购的。与普通的造像不同,这些造像都是特意用铜板打制,中间都是空心,并且可以与底座拆离,还特意钻了通气孔,为的就是藏匿这些哄骗绑架来的女子。 那些长工先将这些女子放在底座之上,摆成与造像一般的坐地入定禅思的模样,然后取出一些镣铐和铁链,用它们将女子固定在底座上事先钻好的孔洞之内,防止女子走脱,然后将空心的造像主题部分罩在底座上,用卡扣固定。如果不仔细检查,根本就发现不了里面藏着人。 等所有造像都组装完毕,送上马车,那法显对法忍点了点头,对那带头长工说道:“一会儿等洛登过来,再过一个半时辰,城门打开以后,将马车送出城,法忍师弟回陪同押送,切莫惹事生非!” 那带头长工对着法显和法忍点头哈腰:“放心,大师交代的事情,小的一定万无一失!”——早晨山洞外已经放亮,点点阳光透过,遮掩在山洞外的灌木,照进山洞里两具赤裸的身体上。 李翰林感觉脖子上像是压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怎么了?” 原来是一只手压在他脖子上,李翰林将那手拿开想要闭目再睡,突然睁眼惊觉。 这只手,怎么那么熟悉? 再一看,李翰林被惊的目瞪口呆,那王紫菱闭着眼睛一丝不挂,就如同小鸟依人般偎依着李翰林的身子,一动不动,仿佛就这样就享受着这一份欢情。而合欢圣女的下体处布满了红白之物。到了此时此刻,李翰林突然明白,当时自己被那个天女门掌门打到昏迷,随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李翰林在那些青楼里见过许多令人脸红的场面,但自己成为那场景的主角,还是第一次。 难不成,对方牺牲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救了自己?可她不是说过,合欢圣女如果破身,将会受到很可怕的惩罚。 李翰林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那肉根还半软不硬的留在对方体内,他稍稍移了移位置,从王紫菱体内抽离出来。虽然睡得很是香甜,王紫菱却也有些惊醒,无力睁开眼睛。 “翰林你可真要把姐姐……给折腾死了……想姐姐救你,可把自己的身子给破了。”王紫菱看着身侧满脸惊愕的小情郎,却是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对方肋下拧了一把,可似乎又有些舍不得,拧了之后,又用她那玉手抚摸着拧过的地方。 “圣女姐姐……谢谢你。”李翰林轻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充满了柔情。 “你连我的身子都要了,还叫我姐姐?”王紫菱声音极低,带着些嗔怪,又透着放荡与暧昧,令李翰林心中又是一荡。 “紫菱,我的好紫菱,可我怎么和洛泱交代啊。”李翰林心里有些暖,有有些愧疚,百味陈杂,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其实我知道你修炼麒麟决的,而麒麟决与合欢宗的凤鸣神功合道,但他的传人十分隐秘,一直不知所踪。本来我想把你贡献给掌门的,让她把你给榨干了。” “什么?”没想到王紫菱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但想到她连宝贵的处子之身都交给了他,心里便释然了。 “现在翰林的初精可便宜本圣女了。采了你的精,本圣女自己的经脉都扩张了三四倍,功力大涨,你去试试自己的功力。” “真的?”李翰林不明所以,随意的挥掌对旁边的地面拍了下去,只听一声脆响,地面居然被他拍出一个深深的掌印!李翰林看看地上的掌印,又看看点头微笑的王紫菱。麒麟决居然还可以吸收女子的元阴,达到提升功力的目的!这是李翰林从来没有想到的。 第三十九章 “要靠女子来提升功力,那我不就成了淫贼了么?” “什么淫贼,净瞎说!麒麟决它可互补互成,对男女都有益处,又不是那些低级的采阴补阳功法。”王紫菱新瓜初破,一举一动都荡人心魄,眼波朦胧中蕴含着深情款款的盈盈秋光,换作是不解风情地百炼钢,也必定让他化为绕指温柔。 “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怎么可以?妻妾多,那才是男人有本事的象征。” “那,紫菱不介意我让你做小老婆吧。”李翰林道。 “什么做小老婆,那叫平妻!想让合欢圣女给你做小老婆,做梦吧你!……翰林,你看着我干什么?”王紫菱只见两人越来越近,不禁脸红含羞,李翰林感受着她那略有些急促地呼吸,心神一阵迷离,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唔……”直到两人唇分,昔日放荡妩媚的合欢圣女已经体软如绵的躺在李翰林怀中,其他男人做梦也不敢奢望得到的合欢圣女此刻却一并躺在自己的怀中,那种巨大的成就感和幸福感就充斥了李翰林的整个心田,连脸上都不由露出了开心满足的笑容。 “我马上要回一趟宗门,把昨日遇到的事情向宗门汇报,你孤身一人回去,怕是洛泱那边也等急了吧,快回去吧。” 李翰林看着王紫菱穿衣的样子,虽然衣衫破烂,但也显得清幽脱俗,蓦然间让李翰林突然萌生了诸多感慨,想到这样的一位佳人是自己拥有的,他心头就激荡不已。 “翰林,等我把宗门的事情办完,我就回来找你,好么?” “嗯。”李翰林拿起碧海狂林剑,与王紫菱一同走出了山洞——再说那些剩余的正派人士。 琼华宗的少主杨天赐,因为伤势太重,与那被吓昏过去的神农教长老周兴旺一起被人送到离天城里抢救了。至于救不救的回来,或者救回来以后两人会不会打架,谁也说不准。 反正自此之后,琼华宗和神农教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在长老的指挥下,剩余的正道三系弟子抱着随后一丝希望,搜了一夜的山,走了差不多七八十里,结果到了早晨连毛都没搜到。一夜的瞎折腾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连举起兵器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多数人只想回去好好睡觉。 孙静看着东一个西一个靠在树边休息的百花门弟子,摇了摇头。一夜没有合眼,就连她也感觉犯困,而正一派和蓬莱派的人也不好受,三系人马早已经累的东倒西歪,同时在一处地方休息。 要不自己还是带着弟子回去算了? 突然,孙静皱起了眉头,轻轻的嗅着周围的气息。周围的气息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这腥味很是陌生,像是用水煮过的腐肉。 “怎么了?”正在休息的薛茹月和林森看到孙静脸色不对。 “有怪味,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只见树林中,一股绿色的雾气渐渐弥漫开来,遮天蔽日,越来越浓,仿佛浓雾一般,连阳光都被遮挡住。 “这什么东西!”有人惊呼道。 “这是不是毒气?” “什么,毒气?”正道弟子纷纷拔出武器,慌乱的准备迎战。 “不要慌乱,这不是毒气,只是有腥味的气体而已,用来遮蔽视线,老夫已经猜出来是谁了!”林森持剑,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绿色雾气道。 “桀桀桀桀……林森,老夫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还活着!”只听一阵恐怖至极的笑声传来,三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出现在距离众人十丈远的绿雾之中,只见那带头之人秃顶驼背,穿着一身绿袍,手持一根木杖,那木杖顶端镶嵌着一颗不知道是什么昆虫头部造型的绿色晶石。 而那绿袍老头的两边各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足有七尺高,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肌肉发达,皮肤下方隐隐泛着绿色,胯下只有一块兜裆布,光着双脚;而女大约三十多岁,妖艳妩媚,眼含绿芒,荡漾着浓浓春意,自有一番说不出的妩媚。她的皮肤颜色倒是正常,但衣着十分暴露,仅仅穿着一件绿色透明纱衣,外加一双绣着金边的绿色长靴,双乳和私密处若隐若现,身材前凸后翘,十分惹火。 那秃顶驼背的老头看着面前的阴森森的笑着,领头的一个道:“原来是正道门下,居然还有那么多人!桀桀桀桀……真是新鲜的血肉啊,正好拿来喂老夫的虫儿!” 一个蓬莱派弟子站在林森的身后,此刻忍不住问道:“林长老,这些人都穿绿装,还有那秃顶驼背的老头是什么来头?” “看来现在的后生都嫩的很,居然还有人不知道我金蚕老祖的大名!”那老头阴森一笑,看着那些正道人士,如同在看一堆能够喂养自己金蚕的血食一般。 金蚕老祖与血手老魔齐名,与血手老魔喜欢将那些女子做成雕像不同,金蚕老祖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喂养自己的金蚕,并因此得名。金蚕是一种巨虫,幼虫破卵以后一般有老鼠大小,呈绿色带翅能飞行,据说长成浑身金色,足有簸箕大小,仅仅生活在中州大陆的西南边。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逃不过飞行的金蚕的围捕,这些金蚕带有剧毒,靠吞噬活物的血肉壮大自己。而金蚕老祖为了喂养金蚕,已经害了不知多少无辜人的性命,是正道六系的大敌之一。 而最近一段时间,金蚕老祖身边突然出现了一男一女,据称是金蚕老祖用活人炼制的虫人与虫母,但具体的情况却没几个人知道,这两人的存在也就成了一个谜。 “金蚕,我劝你速速离去,要不然刀剑无眼,不小心把你的金蚕给杀光了……” 林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金蚕打断了:“嘿,林森你个老不死的,老夫悄悄跟了你们一夜,本来是为了将那合欢圣女虏来当老夫的第二个虫母,结果那合欢圣女跑的比兔子还快,连毛都没捞到!看看现在你们人乏马困,那老夫就把你们送给老夫的虫儿当点心!” 金蚕老祖扫过百花门的孙静和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时,更是兴奋的张开了满口黄牙得嘴:“正一派和百花门的女侠也在!嘿嘿嘿,正好一网打尽!” 说完,金蚕老祖将那木杖对准正道人士的方向:“虫儿们,给老夫吃了他们!” 绿雾蒙蒙的树林里,昆虫振翅的“嗡嗡”声四起,密密麻麻的绿色金蚕幼虫从半空中呼啸而来。 林森看着密密麻麻将正道人士包围的绿色幼虫:“各位千万小心,切莫与这些虫子接触,这些金蚕虽然是幼虫,但是含有剧毒,还能吞噬血肉!” 说完剑气挥动,直向那些飞舞的幼虫射去,那些飞虫想要俯冲下来攻击众人,却被下方众人挥来的剑气生生挡住。一道道无形剑气向着金蚕飞射而去出,那些金蚕幼虫的数量虽然很多,但是非常脆弱,往往一道剑气就能将三四只幼虫劈成两半,而那些侥幸躲过剑气的幼虫,往往都被百花门的弟子用发射钢钉的花伞射落在地。 “看来老夫还是低估了你们,竟然能把老夫的虫儿杀死了这么多,今天必须拿你们的血肉喂虫!顺便,老夫培育的一批新的虫儿,那些虫儿可对正道的这些女侠非常感兴趣啊!” 眼见幼虫死伤无数,金蚕老祖挥下木杖,剩余的绿色幼虫立即退去,比刚才更加沉重的“嗡嗡”声四起,一大批簸箕大小的陈年金蚕由半空飞来,其中还加杂着一种尾巴很长的不知名的金蚕,十分渗人。 “大家小心,这是金蚕成虫!十分结实!所有弟子向长老靠拢,用剑气将这些虫子射落!”林森看到半空中均是那些巨大的金蚕幼虫,吃了一惊。刚才的攻击以及消耗了正道人士的大部分精力,此时再应付这些金蚕成虫,怕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果不其然,射向半空中金蚕的剑气比刚才都要弱上很多,而且那些金蚕大多数中了剑气依然像是没有事一般,俯冲下来。此时,只有百花门的钢钉和正一派五人的剑阵还对那些金蚕有一些威胁。 “师姐,钢钉已经快要耗尽了!”一名百花门弟子对身旁的孙静道。孙静摸着腰间所剩无几的钢钉,要是再不退,这些人估计就要全军覆没了。 “百花众,听我命令,节约钢钉!若是钢钉没有了,就以伞面御敌!” 这命令一下,百花门射出的钢钉一下子稀疏了很多,趁这机会,大量成年金蚕俯冲下来,开始猎杀落单的弟子。正道人士一时间压力大增,弟子开始出现伤亡。 “怎么回事!百花门怎么不发射钢钉了!”薛茹月一边挥剑斩杀这些金蚕,一边气得大骂。只见面前的一个蓬莱派男弟子一下便被一只簸箕大小的金蚕扑倒在地,那金蚕尖锐的口器,一下就刺入到那男弟子的喉咙中,鲜血如泉涌一般,喷射出来,几只金蚕闻到血腥味也飞扑而来,一下把那男弟子开膛破肚,将脑髓和内藏啃的精光,只剩下一具空壳一般的尸体。 其他的弟子哪里看到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有些人直接弯腰呕吐起来,却也被几只金蚕扑倒在地啃成了一具空壳。 “救命,救命啊!” “妈妈!我要回家!” “快逃!快逃啊!” 临死的惨叫声,惶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正道的阵型顿时崩垮,只有少数几个人与林森、薛茹月等人且战且退,但两条腿怎么逃得过金蚕的追捕?那些金蚕十分默契,组成三四只的小队四处围堵,顿时满地都是被金蚕占据,吃的只剩下空壳的尸体。 “撤退!撤退!”在孙静的指挥下,百花门的女弟子倒是全身而退,结队向外边撤离,似乎没有金蚕成虫对她们感兴趣。 但另一批带着长尾巴的金蚕,已经对着她们俯冲了下去。 第四十章 树林中的绿雾浓度不减,那些惨叫声与金蚕振翅的声音已经远去,孙静她们相信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区。 “师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其中一位女弟子问道。 “月莲、寒梅,你们两个去前面探探路。如果前方雾淡了,我们就从那边逃出去,那些金蚕怕是借助那些绿雾来活动的。” 听了孙静的话,两名女弟子抱拳称是,急忙持伞前去探路。 看着任然惊魂不定的百花门女弟子,孙静后悔将这些人带出来,百花门本来来围剿妖女的时候,带了七十多个女弟子,经历了与合欢圣女一战,现在只剩下一半不到了。 想到这些,孙静就是一阵头疼,早知道就不来围剿什么妖女了,简直就是自己寻晦气。 “她们怎么还没回来?都快一刻钟过去了。” “诶,来了来了!前面估计是安全的。”众人只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绿雾之中,但等众人看清楚来人的样子时,都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只见来的人是寒梅,上身的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肚兜更是破破烂烂的挂在胸前,雪乳时隐时现;下身的稠裤好亵裤全都不见了,私处外露。更可怕的是,一只昆虫状的巨大物体,结实的三对节肢牢牢抱住了寒梅的身体,那虫腹连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那尾巴末端分开了一个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条粗大的、带着大量凸起的虫根。那虫根上面还带着血丝,大大的撑开了寒梅的秘处,一下一下的抽送着。 “嗯……噢……救命……虫子……” 一个百花门弟子刚要举起花伞,便被孙静所阻止:“不要射,小心误伤自己的姐妹!” 寒梅那张本来还算清秀的小脸上,此时因为被那巨大的虫根抽插而变得扭曲,两眼翻白,小嘴微张,舌头吐出,时不时发出一些断续的吟语,乳房随着节奏上下摇移,两腿随着虫根的抽插而剧烈颤抖。 “师姐……月莲……”寒梅看到面前的百花门众,似乎短暂回复了神智。但那长尾虫突然“吱吱”尖啸起来,随着那声尖啸,那虫根几下用力重击,激的身前的少女双眼吊起,那虫的长尾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那粗大虫根被挤进了寒梅的体内。那长尾虫似乎完事,随即将带着血丝的虫根抽离少女体内,带出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寒梅没有了那虫的固定,一下子便仰面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长尾虫振翅想要飞走,可百花门的花伞早已严阵以待,“噗噗噗!”几根钢钉比那长尾虫的起飞的速度还要快,一下子将它钉在了地上,当场死去。 “这是什么鬼东西?”孙静连忙上前扶起寒梅,却见那昏迷中的少女腹部慢慢鼓起,身下刚破瓜的蜜洞大开,像是怀孕待产一般。不多时,只听寒梅一声闷哼,双腿无意识的稍稍分开,蜜洞骤然扩张,一颗白乎乎的、足有香瓜大小的椭圆形物体从她的蜜洞中挤出,带着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滑落到地上,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足足排出五颗,那寒梅的小腹终于平坦了下去,恢复了正常。 “这难道是虫卵!” “太可怕了!我们得赶紧离开!” 几个弟子捂着嘴,惊恐的看着那寒梅的惨状,一想到自己也可能被这巨大的长尾虫抱住,被那虫根破身以后肆意奸淫,还要为那长尾虫产下虫卵……莫名的恐惧在百花众弟子中蔓延。 “师姐……我们……我们赶紧走吧!”很多女弟子露出害怕的表情。但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呀!”只听一声尖叫,一名女弟子突然被一只俯冲下来的长尾虫抱住,飞向半空。 “啊!” “不要!” 尖叫声此起彼伏,那些被虫子抱起的女弟子不多时便有衣服碎片落下,然后是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显然是在半空中就被这些长尾虫侵犯了。有些女弟子见状,吓得用花伞乱射钢钉,不但没射中虫子,反而误伤了几个同门,局势顿时变的更乱了。 “跑!快跑!不要看后面!” 孙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带着弟子运起轻功加速逃离,一路上女弟子们被长尾虫捉去的尖叫声,破身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孙静尽量不去受这些声音的干扰,只知道向前狂奔,不知跑了多远,绿雾终于减淡并且散去。看看身后,本来还有半数的百花门众人,只剩下寥寥几个跟在后面,其他的不用说必然是遭了那些长尾虫的毒手。 “终于……逃出来了”几名女弟子拥在一起,抱头痛哭,满是逃出生天的喜悦。 “好了,我们回百花门吧。”孙静回头看了看远处依然被绿雾笼罩的密林,又想起那些被长尾虫捉去的女弟子们:“此事我会向掌门请罪的。”——而薛茹月和林森那边,情况更糟。 林森带来的蓬莱派弟子,全数战死,林森俨然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而唯一保持了完整战力的只有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等五个人了,但此时他们人人带伤,只能勉力支撑。无数的金蚕成虫呼啸着将这五人围了起来。 而包围圈的外面,还传来金蚕老祖阴森的笑声:“桀桀桀桀……只要把你们五个吃了,老夫的虫儿就会变得更强!虫儿们,吃了他们!吃了他们!”五人竭力的抵挡着,虽然剑气凌厉,但是由于那些成年金蚕外壳坚硬,很难杀死。 “吱吱!”一只金蚕突破了五人的防御,直朝着正一四子的青阳子咬去,那青阳子手忙脚乱用剑去档,结果那金蚕毫发无伤,反而一口咬在青阳子持剑的手上! “啊!孽畜!” “金蚕有毒!” 薛茹月眼疾手快一剑将那金蚕劈成了两半,又一剑将青阳子持剑的手齐腕砍下!断肢虽然残忍,但却是目前防止毒发的最佳手段。 “多谢师姐!”青阳子脸色苍白一声不吭,直接撕下一块衣角捂在断口之上,勉强止住了血。 “不行,这样就是等死!”林森看着密密麻麻的虫群:“老夫反正也活够了,若是你们有人能活着走出去,就去蓬莱派通报一声,给老夫报仇!” 说着,林森持剑荡开附近的金蚕,孤身冲了出去。 “林长老!”玄诚子大喊一声,但早已经不见了林森的身影。果然,林森冲出去以后,正一派这边的金蚕少了许多,清净子扶着重伤的青阳子,五人且战且退。 “喝!哈!”林森持剑在金蚕群中左砍右杀,地上满是金蚕的残缺不全的尸体,直到自己的剑被劈砍的卷刃断裂。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将断裂的剑用力插入地上的金蚕尸体,见周围的金蚕围着他,却并不攻击:“咳咳……怎么,你们这些孽畜,怕了老夫么?有种就上来吃了老夫!” 不远处又传来阴恻恻的笑声:“桀桀桀桀……林森,你个老不死的,骨气还挺硬的!可就算你为那正一派的五人引开的我的虫儿,他们又怎么能那么容易逃走呢?虫母,那老不死的归你了。” “多谢主人!”一个女声响起,金蚕群自动分开,为那个被称为虫母的女人让开了一条路。妖艳妩媚的绿纱女子挎着小步,一边走一边微笑着看着林森:“听主人说你很厉害?” “妖女受死!”林森双掌挥去,可那虫母速度更快,看似弱无力的手捏成拳头,狠狠在那林森的胸口上连打了三掌,那林森喷出好几口血,一下便被打的倒飞回去,摔倒在地。 “你……你这妖女怎么会百花门的花谢花飞掌!你到底是百花门的什么人?” “你这老头太弱了,没资格知道!”那虫母一把抓住林森的喉咙,转身向后掷去,那林森的身体连续撞断了好几棵大树才停下来。 “桀桀桀桀……虫母你不要把她弄死了,不然死人就不好吃了!”金蚕老祖缓步走来,看着地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林森,张开了自己满是黄牙的嘴:“林森,没想到你个老不死的也有今天!” “呸!”瘫在地上的林森骨骼几乎尽碎,但依然不肯屈服。 “没想到还有力气朝老夫吐唾沫……桀桀桀桀……虫母,把他吃了吧。” 那虫母看着地上的林森,一把将他的裤子给撕了去,随后又褪下自己的绿色纱衣,那林森迷迷蒙蒙的看着面前几乎一丝不挂的虫母,那柴把一般的肉棒居然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桀桀……没想到你个老不死的,居然还能再临死前焕发第二春……” “我……老夫……没有……”林森被羞辱的又羞又恼,但此刻浑身骨头碎了大半,他已经没有什么办法再去反驳了。 虫母看着那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嫣然一笑:“你的老肉棒都抬头了,还要撒谎。没关系,奴家会慢慢玩你的。”说完便坐在林森的大腿上,慢慢用双手按摩搓揉他的肉棒,随后将那肉棒尽根含入嘴中。 林森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进入了一个温暖之处,虫母口中的阳物被吞吐的滋滋作响,香舌不断按摩着口中阳物的包皮和龟头顶端,弄得林森的身子一阵阵不自觉的颤抖。就这样舔弄了一刻钟,期间数次在林森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停止,弄得林森几欲疯狂,从高处跌落低处的感觉换谁都受不了,何况是已经重伤的林森呢。 “饶了老夫……老夫……受不了了!” 金蚕老祖听了林森求饶,阴恻恻的笑道:“虫母,让他好好舒服一下!” “放心,奴家有办法让这老头舒服得上天的。”虫母吐出那林森的肉棒,笑道:“奴家就让你享受一下奴家的吸精虫洞好了,奴家这洞上过的虫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能享受奴家的服侍是你八辈子的福气!” 第四十一章 虫母穿着绿色长靴的玉腿支起,稍稍向前移,又空出一只手,握住那林森柴把一般的的肉棒,让棒头对准自己下体黑森林中已经泥泞不堪的蜜洞,另一只手拨开那蜜洞口导出一根缩在肉洞中的细长肉管,将那肉管对准林森肉棒的马眼戳了进去,林森疼叫一声,来自马眼的痛苦让他差点昏了过去。 接着,那虫母扶着肉棒向下一坐,“滋”的一声肉棒破开了虫母黑森林深处已经充血的肉缝,一杆到底。 “啊……”结合的那一刻,虫母的那根细长肉管将尿道撑开,直接钻入到尿道深处,而蜜道里又暖又软的蜜肉不断地吮吸着肉棒,让那林森不禁打了好几个寒颤。 “嗯……嗯……嗯……”虫母摇动自己的美臀,让肉棒更加往里挤,眼睛中折射出无限的肉欲,这一切全部被金蚕老祖看在眼里。 多年以前,那个神秘的大供奉,向刚刚开始圈养金蚕的自己给予了巨大的帮助。 当然,这些帮助并不是无偿的,最终金蚕老祖投入到那个神秘的大供奉门下,协助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一天大供奉差人送来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子,但由于自己练功出了岔子,早已不能人道,心理也已经扭曲。 金蚕老祖思来想去,索性将这女子用金蚕寄生,将她改造成一个漂亮的金蚕虫母。 那金蚕老祖不但喜欢观看虫母与金蚕们交配产卵,还指使虫母四处吸人精气,为祸中州大陆。 “啪啪啪啪”林中除了金蚕的“嗡嗡”声,就只剩下交合时撞击的声音和虫母的喘息声。 “啊……嗯……嗯……真棒……”虫母浪叫着,上下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这让重伤无力的林森也忍不住出声。 “要……射……了……啊……”终于那林森忍受不住了,向虫母体内里射出了第一发精液,全部被那根深入到尿道中的细长肉管给吸走了。 “啊……真是舒服呢……都被奴家给吸走了呢……”虫母媚眼如丝的看着身下的林森:“老头你很棒啊,快死了居然还能射出来,奴家喜欢的紧呢!” 抽出林森软化的阳物,又是一阵搓揉,林森的阳物居然又挺立起来。 “老头,和奴家再来一次!”说着虫母又挺身将阳物纳入自己的玉洞之中。 交合的撞击声又在房间中回荡着,再加上虫母的淫声浪叫,不知不觉间林森已经射出了三发精液,早已经昏迷过去,但虫母却一点也不知道疲惫,继续摇摆着美臀,享受着抽插的滋味。 直到无论虫母无论怎么套弄,怎么也硬不起来了,而那林森早已因为心力交瘁,陷入深度昏迷,气若游丝。 “没用的东西!”虫母有些恼火,她接连点了林森的几处大穴,顿时刚刚软化的阳物又变的铁硬,甚至比原来还要更大一些。 她扶起铁硬的阳物对准自己的蜜洞就坐了下去,上下耸动起来。 干了不到百来下,虫母身下的身下的林森就泄了出来,但是那个林森的肉棒却在不断地喷出精液,最后居然还喷出血来。 最后,林森的身体顿时萎缩下来,变成了一具干瘪皮囊。 “桀桀桀桀……这老不死的还是被活活吸死了。”金蚕老祖道。 虫母站起身来,将那已经萎缩的肉棒拔离自己的蜜洞,连带着那细长肉管也从林森干枯的尿道中抽离了出来,那肉管带离时还甩出了少量残精,然后慢慢缩回了虫母的蜜洞中。 而此时被金蚕老祖派去偷袭百花门的长尾金蚕,也已经带着那些几近崩溃的百花门女弟子回来了。 “不要……救命啊……” “放我走吧……求你了……” 当那些长尾金蚕落下时,尾巴上的虫根还不断地在那些百花门女弟子刚破瓜的蜜洞中勐力抽插着,直到将虫卵挤入这些女子体内,这些长尾金蚕才将虫根拔出,将她们丢在地上。 不消一会儿这些女子的腹部高高鼓起,就如怀孕一般,等到她们双眼无神的将这些虫卵排出,金蚕老祖才兴奋的上去将虫卵捡起。 “桀桀……第一次用女人让老夫的虫儿们下种,一下就能产出百十颗,效率可比用虫母高多了!真可惜,那孙静居然不顾自己的弟子逃了,要是能将那孙静捉来给老夫的虫儿下种,桀桀桀桀……” 虫母看着金蚕老祖眼中的兴奋之意,满眼不屑,她对着半空的长尾金蚕虫群勾了勾手。 “小宝贝,快来干我,让你们给奴家也下种吧!” 一只长尾金蚕见状,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看地上的虫母,思维简单的长尾金蚕很快就做出了选择,离开了虫群,慢慢飞落到虫母面前,兴奋的“吱吱”直响。 那长尾金蚕看着一脸骚媚的虫母,那长尾末端的巨大虫根已经兴奋的伸出。 虫母的细长肉管也因为兴奋而露出体外,那长尾金蚕的节肢紧紧抱住了虫母诱人的身体,将虫根对准那细长导管并且在虫母的帮助下接上了虫根的小孔,然后那虫脸贴在了虫母面前,口器一张一合,彷佛是在兴奋的大喊一般。 “小宝贝,进来吧!哦!” 在虫母的期待中,那长尾金蚕粗大的虫根,挤开了虫母的蜜唇,狠狠插了进来,直抵那蜜洞的最深处。 虫母只感觉体内的充实感倍增,那布满凸起的巨大虫根在蜜道中摩擦抽插,与人类肉棒截然不同的舒爽感觉,让虫母发出了饥渴的娇喘,不断挺动身体,迎合面前长尾金蚕的抽插。 “小宝贝……使劲……使劲操奴家……让你给奴家下种……美死了……噢……” “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起来,虫母一脸骚媚入骨,被虫根抽插的疯狂浪叫起来。 而另一只长尾金蚕看到虫母的兴奋样子,也脱离了半空中的虫群,那长尾金蚕从背后抱住了虫母,将已经伸出虫尾的虫根,尽根捅入了虫母的后庭中!“噢……后面也进来了……一起来吧……” 前后洞都被虫根抽插,虫母身体剧烈颤抖,眼睛翻白,这样勐力的抽插反而让虫母更加兴奋异常。 她扭动着屁股,迎合这两只长尾金蚕一前一后的抽插,发出更为骚浪的呻吟。 “小宝贝……你们这些小机灵鬼……快要操死我了……奴家的下面……都要被你们……给插烂了……受不了了……要上天了……飞了……” 在虫母兴奋的呻吟中,她浑身痉挛,透明粘稠的汁液从与虫根的交合处渗出,显然是被虫根插到了高潮。 两只长尾金蚕“吱吱”尖啸起来,虫根更是狠命撞击了蜜洞和后庭,然后将大量的虫卵通过虫根分别排入蜜洞与后庭之中。 一般注入那普通女子体内的不过五六颗卵而已,而在前后洞中注入虫母体内的虫卵则多达十几颗,虫母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如同十月怀胎一般。 接受虫卵之时,虫母如母亲一般看着两只长尾金蚕,抚摸着它们的翅膀,而那长尾金蚕也如温顺的小狗一般让她随意抚摸。 直到虫卵全部排出,两只长尾金蚕才恋恋不舍的从虫母体内抽出虫根,飞回到虫群之中。 虫母见两只长尾金蚕回归虫群,便蹲在林森干瘪的皮囊上,大大张开自己的前后两洞。 随着虫母轻声哼叫,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前后两洞喷射而出,香瓜一般大小的白色虫卵一个接一个的被产在那干瘪的皮囊上,那白色液体很快便风干将卵固定。 不多时,新的新的金蚕幼虫便会从虫卵中破壳而出,将那具皮囊作为自己的食物,慢慢长大。 玉手拂过这些虫卵,与刚才完全不同,虫母眼中流露出慈爱的目光,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去围捕正一派那些人的虫儿们只回来十之一二,看起来是失败了,而且那些人还杀了老夫那么多虫儿!” 金蚕老祖的看着半空中飞来的金蚕,绝大部分伤痕累累,有一些金蚕还缺胳膊少腿,很明显是打斗过程中受的伤。 一只受伤的成年金蚕降落在虫母手边,轻轻的“吱吱”叫着,她怜爱的抚摸着那只金蚕的伤口,正要说些什么。 那金蚕老祖见她怜爱的表情,眼中闪出厉色,挥起木杖将那金蚕赶跑:“别忘了!它们就是一群小畜生而已,伤了死了几个又算不了什么,桀桀桀桀……你和那些种女还能给老夫生千千万万个虫儿出来。” 金蚕老祖口中的种女,就是那些被虏来的百花门女弟子,金蚕老祖心里已经把她们划为了金蚕的产卵工具。 虫母背对着金蚕老祖,将地上的绿色纱衣捡起来披上,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 “过一会儿,你和虫人一起去追杀那正一派的五个人,要是能把那薛茹月给老夫捉来让虫儿给她的前后洞都下种,那就最好不过了!大供奉想要敲打一下正一派的白山老祖,那个老废物连一点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桀桀桀桀……要是活捉不了,那就杀了!” 金蚕老祖转头看向身后一直没动的赤膊巨汉:“虫人,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那虫人勐地抬起头,声音低沉,眼中绿芒大炙。 要是李翰林在此,必然惊呼出这个虫人的名字:那张有着刀疤的脸,赫然是“中州三虎”中的大虎! 第四十二章 密林中,绿雾已经逐渐减澹了,周围的景物开始清晰起来。 四男一女,穿着正一派宗门装的人拿着武器穿行于密林中—----确切的说其中一个是被人扶着勉强前行,五人衣衫都已经破破烂烂,手中的武器已经磕磕巴巴,残破不堪。 “停一下!……停一下……师姐!停一下……” 薛茹月听着被玄澄子扶着的青阳子喊停,急忙停下转过头来。 “青阳师弟,怎么样了!”薛茹月道。 玄诚子、清净子和凌霄子三人赶紧将断了一臂的青阳子慢慢放倒在地上。 只见本来用来捂住断臂处伤口的那块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早已被青阳子的鲜血浸透了,殷红的鲜血正透过那块布,大滴大滴的滴落在上。 “我快不行了,让你们拖着也是个累赘……不要管我了,你们赶紧跑……咳咳咳……” “绝对不行!”玄澄子一口拒绝:“我们四个同为一体,少了哪个都不行,就算是背,我们也要把你背出去!” “就是,少了你,我们正一四子可就凑不齐了!”清净子道。 薛茹月深吸一口气,青阳子决不能抛弃,但这样的青阳子,就怕坚持不到能够救治如此重伤的地方了……“三位师弟,你们轮流背青阳师弟,我在前面给你们探路!青阳师弟,一定要坚持住,只要出了林子,我们就安全了!赶紧走!” “哈哈哈哈,怕是今日几位全都走不了了!”林中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谁在哪里!”四人见状持剑看向四周,只听到那人脚踏地面的“咚咚”声,彷佛是在绕着他们奔跑一般,这沉闷的脚步声,彰显出那人十分强健的体格。 “我的主人神机妙算,让我沿着那重伤之人的滴下的血迹寻找,果不其然,在这里找到了你们!” 脚步声不停,声音不断,四周的高大灌木“舒舒”作响,显然是要扰乱他们的视线。 “不要装神弄鬼,出来应战!”凌霄子一边对着周围的灌木胡乱发出几道剑气,一边朝四周大喝。 “哼,就凭你们!”只见一个只穿着兜裆布的半裸壮汉突然从一处灌木中钻出,挥拳对着四人袭来,顿时早有准备的几道剑气都发在那壮汉身上,可只听几声闷响,那剑气打在那壮汉铁塔一般的身子上,就像挠痒痒一样,只是划出几道白印,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我当你们多厉害呢,原来和主人说的一样,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那铁塔一般的壮汉在四人面前站定,瞪着绿色的眼眸,如野兽一般盯着面前的薛茹月等人。 “原来是你!你是那金蚕老祖身边的虫人!” “嘿嘿嘿,如果你们将那重伤之人抛弃,说不定还能跑的更快,我就有可能追不上你们了!可惜,人性中充满缺陷,你们放不下他,就是这般将自己置于死地!今日,我就要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把你们一个个都碾死!” 虫人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响。 “你找死!”薛茹月见那壮汉无比狂妄,持剑攻了上去,除了无法行动的青阳子,玄澄子、清净子和凌霄子全都持剑攻了上去!“哈哈哈,一帮蠢蛋,竟然自己送上来找死!看我这么收拾你们!” 虫人哈哈大笑,刚才一番试探,他已经丝毫不惧四人的利剑,与他们战成一团。 ……告别了刚与自己有了一夕之欢的王紫菱,李翰林持剑想要找到通往洛泱那个村子的路。 可走到外面他才发现,这个地方自己好像从来没来过……昨晚,他抱着王紫菱狂奔一段路,然后两人交换了位置又狂奔了一段路,最后才找到这个山洞,这样算来,估计离洛泱的家也得五六十里了。 可王紫菱已经离去,李翰林只能自己找路出去了。 “唉,早知如此,又何必跑那么远呢?”李翰林无奈,只能慢慢找路走回去。 “咦?”李翰林神色一顿,耳朵微动。 远处的林中,似乎传来了一些打斗的声响。 “这……不是错觉!莫非是那些正道人士遇上了紫菱?” 李翰林赶忙前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兵器交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且从声音上判断对方最多也不过五六人。但李翰林还未到达那声音源头,一个人突然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妩媚动人,只穿着一件透明的绿色纱衣,一双秀金边绿色长靴,双目含春,乳头的两点凸起和腿间的黑森林若隐若现。 李翰林看着这身极度惹火的打扮,又想起了与王紫菱那美妙动人的玉体,小腹彷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但同样的,面对这个女人,李翰林总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但奇怪的是,他根本没见过这个女人。 同样的,虫母也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俊朗青年,不知道为什么,虫母看到他,彷佛有血脉相连的感觉,这种感觉,比自己抚摸那些金蚕虫卵时更甚。 就像……就像是自己亲生的一般。 “你是谁!”李翰林首先打破了沉默。 虫母听了妩媚一笑:“小弟弟,你那里都硬了呢!要不要奴家就在这里分开腿子,给你泄泄火?” 李翰林听了,低头一看,连忙运功压下欲火,看的虫母咯咯直笑:“小弟弟,你若是想过去,那可没那么容易!” “若是我硬要过去呢?”李翰林解下背上的碧海狂林剑,握住剑柄,慢慢拔出。 虫母看到那把剑出鞘,收起了轻视之意,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哼,你这小子,居然也有神兵在手,奴家可是害怕的紧呢。” 虫母突然上前,快速在掌中凝聚掌力,隔空向着李翰林射去。 李翰林在的身子向左边一移,巧妙的避开了那虫母突然袭来的掌力,后方碗口粗的大树树干一下子被打的粉碎。 李翰林再次稳稳定立地面上,冷笑道:“看来我得败了你这妖女,才能过去了!”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虫母就飞身迎上李翰林,与他缠斗在一起。 李翰林的身子也凌空而起,同时急速后退,双足不沾地面,碧海狂林剑迎空一挥,却已经挡住了那虫母包夹过来的肉掌。 吸走了合欢圣女的处子元阴,李翰林功力大涨,与武功老道的虫母对攻,有模有样,丝毫不落下风。 “哼!小看你了!”虫母冷哼一声,化掌变拳,看似无力的拳头连连出击,将李翰林打的连退四步才稳下来。 再一瞬之间,两人已经迅速分开,剑掌交击,周围只听到劲风纵横的声音,明显两人正在用极快的速度进行拼斗。 …… “叮叮当当!”四柄利剑合力攻向那铁塔一般的虫人,可无论长剑如何刺去,那虫人的皮肤就如铁甲一般,动不得分毫。 “哼!,你们这些臭虫,主人特意为我炼皮,现在皮肤硬如铁甲,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撼动的!” 薛茹月与其他人无从下手,突然她神色一动,看向那虫人的眼睛。 薛茹月和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三人会意,立刻向那虫人的门面攻去,那剑锋直指虫人的双眼而去。 “叮当!”不料那虫人像是看破了四人的谋划一般,伸手挡住刺向眼睛的剑锋,可还是漏算了一部,薛茹月的突然变招,那万云剑剑锋从手指缝中斜刺而入,居然成功将那虫人的右眼给挑瞎了!“啊啊啊啊!你们这些卑微的臭虫,我一定要活撕了你们!” 那虫人疼的嘶吼一声,右眼眼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血窟窿,蒲扇一般的巴掌将四人用力扫开,左手迅如电光石火,疾向其中的凌霄子的肩头抓来。 这一抓,疾风飒然,一闪即至,一下将还为反应过来的凌霄子抓在手中,然后用力甩在地上。 “凌霄师弟!”薛茹月见凌霄被擒,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虫人对着地上的凌霄子一脚踏下,在一阵瘆人的“喀嚓”声后,凌霄子胸廓凹陷,口鼻喷血,当场身亡。 “凌霄!我和你拼了!”清净子目眦欲裂,持剑就冲了上去。 “清净!不要!”玄澄子想要阻止,但早已来不及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虫人对冲过来的清净子嗤之以鼻,等到那清净子距他数寸之时,突然跨步闪身,一手抓住对方剑锋,只听一阵牙酸的金属扭曲声,清净子的佩剑已经被搅成了麻花状,毁去对方兵器,虫人左手呼的一拳,斜击出去,将那清净子打的喷血倒飞出去。 “死吧!”那虫人根本就未把面前几人放在眼里,一抓之势,迅准无比,将清净子的两只脚抓起,向两边用力一扯,只听清净子的惨叫戛然而止,人已经从裆到头被那虫人活活撕成了两半,血和内脏喷了一地。 浑身溅满血迹的虫人嘿嘿一笑,舔了舔脸上的血浆,朝着场中任然活着的人看去:“竟敢刺瞎了我的眼睛!要是抓到了那个女的,先奸淫一番,再送给主人下种!” “师姐快跑,我挡住他!若是师姐能逃出去,记得为我们报仇!” 仅剩的玄澄子,见凌霄子和清净子向后殒命,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持剑上去。 “玄澄!”薛茹月咬了咬牙,向外面退去。 那虫人绿眸一瞪,看都不看就一拳打了过去,仅仅一击就将那玄澄子打的后退十几步。 “没死?看来还是个耐打的虫子!”虫人疾步上去趁着玄澄子还未恢复,拳劲击出。 可一旁突然闪出一个人影,直直撞上虫人打向玄澄子的拳劲,原来是重伤的青阳子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挡在玄澄子面前,两人都被打的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再无动静。 “快死了的虫子,居然还妄想挡住我,哼!” 虫人看着逐渐隐没在树林中的薛茹月,嘿嘿一笑,也不管地上那些人的死活,大步跟了上去。 第四十三章 “你这小子当是不错!”虫母道。 “就是还嫩了点。” “接我一招!”李翰林少年气盛,岂肯服输?闻言浓眉一挑,右臂一抬,剑锋横挥,剑芒扫过,虫母急忙侧身,堪堪避过那犀利的剑芒,后方的树木岩石都被炸成了碎片。 “花神护花!”虫母这招式舒展如花,美妍至极,而着招式其中又结合着虫母自身的淫邪妩媚,暗伏杀机。 虫母袭来的掌势,原极缓慢,但等李翰林剑势一出,她掌势突然加速朝前一送,将碧海翰林的剑锋荡开,此时李翰林招式已老,回防无望,突然看到那虫母近在咫尺、隔着纱衣的双乳,这让他走了神。 那对双乳乳头较大,乳晕较小,如同熟透了的红葡萄,散发着动人心魄的诱惑力。 虫母轻笑一声,突然人向后缩去,李翰林看得奇怪,心头摹然一凛,飞身向后跃去。 哪知就在此时,突觉胸口似是被大锤重击了一下了,李翰林胸口衣服顿时爆裂,喉头一甜,一口血差点喷出。 然后虫母对着那持剑的手又是轻轻一拍,李翰林只感到五指一麻,自己的碧海翰林剑已经脱手而去,插在地上。 “不好!”李翰林大意失了兵器,可虫母根本没有给他捡起的机会,双掌击出打的李翰林连连后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虫母乘机点了李翰林周身的穴道,激烈的战斗才停了下来,她将无法行动的李翰林推倒在地上,又将绿色纱衣脱下丢在一旁,那如美女蛇一般的身子已经缠了上了李翰林的身体。 “你这小子,居然能接我那么多招……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就是对你好奇……对你,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你小子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她居然对我有熟悉的感觉!还没等李翰林回过神来,虫母的身子已经紧贴着李翰林,肆意的摩擦着,还故意挑选敏感部位进行接触。 在这个过程中,李翰林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碰到虫母的乳尖、还有那茂密的黑森林,不断在他的小腹和胯间摩擦着。 “怎么样,小子,我美么?”那虫母早就不要脸了,自从被金蚕虫母寄生以后,虫母的面貌一直没什么变化,那些彷佛与生俱来的武功结合寄生以后妖异鬼魅的特点,反而更上一层楼,而记忆则失去了大半,忘了自己是谁,从何而来。 更多时候,她不是作为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女王,或者说虫后,日复一日的与那些金蚕待在一起,相互交流、交配、产下虫卵,就是为了维持这个虫群的活力。 除了那金蚕老祖,她便是与那些金蚕最为亲密的人,或者说是金蚕实际上的女王。 这段时间,虫母与金蚕老祖的隔阂越来越重,就是因为金蚕老祖只是将那些虫子作为工具而已,而她则是把它们当成了家人一般。 当然,金蚕老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长久以来虫母心境的变化,毕竟他只知道如何利用金蚕虫群,而不是去透彻的了解它们。 李翰林木然地望着她,眼前的虫母,虽然倾城艳后一般骚媚入骨,但那种与面前女人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心头一悸,总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什么错事。 但是事到如今,命在对方手上,只能先假意迎合了。 “你很美!” “真的?”虫母似是有点欣喜。 李翰林有些脸红,但说的的确是实话:“姐姐的确是世间少有的美人。” “唉。”不知不觉,虫母的眼神愈发柔和,她已经卸下了那副女王一般的威严,成为最温柔的女人。 李翰林低头看着那虫母的胯间森林,还有那浑然天成的丰乳蛇腰,顿时一阵口干舌噪,心痒难奈。 虫母的骨子里便不时散发那种醉人妩媚的成熟气息,她虽然只是在言语和动作上对李翰林进行挑逗,但就算是这样那撩人的美景还是撩拨着李翰林的神经。 心中的欲念一起,李翰林那胯下的大肉棒顿时竖了起来,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虫母感觉下腹有什么东西顶着她,低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你这坏小子,那么快就硬了!”虫母隔着裤子抚上李翰林的肉棒轮廓,啧啧称奇。 “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本钱居然如此之大!”虫母赶紧将李翰林的裤子剥去,李翰林周身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虫母施为。 裤子剥下,那又长又粗的的肉棒,犹如怒龙一般,顿时敞露在虫母的面前,他的玉手轻轻对着李翰林那条肉棒轻轻一弹,那肉棒顿时调皮的颤动起来。“要不,奴家先给你用小脚射出来?” “啊?”李翰林从没想过用小脚也能让自己泄精,只见那虫母离开了自己的身子,坐在动弹不得的李翰林身旁,抬起那穿着绣金边绿色长靴的娇嫩粉腿,玉手由那长靴面慢慢往上抚摸,顺着秀美的小腿到那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的大腿,又时不时的靠近那腿间的黑森林,彷佛是在勾李翰林魂一般。 那绿色长靴做工十分精致,紧贴皮肤,让虫母的玉腿更显修长。 “嘶……”那一双绿色长靴的靴面刚接触到李翰林的肉棒,那靴面上的冰凉触感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绿色长靴是天蚕丝制作的,天蚕集日月精华于一身,吐出的丝当然不是凡物。 由于材料有限,金蚕老祖仅仅为虫母制作了一双而已,不仅质地丝滑,而且透气又保暖,且有能防刀兵。 随着虫母的靴足把玩,李翰林不住的呻吟起来,而虫母脸上的红晕更深,彷佛是朝霞万顷地霞光一般,艳若桃李,发出银铃般地悦耳笑声。 “怎么样?舒服么?”那靴面上下包夹撸动,让李翰林爽的无以复加,原来那靴足也是一大妙处。 看着那上下撸动的靴足,李翰林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能让王紫菱用那穿着紫红色高跟鞋和那粉色过膝袜的玉足给自己的肉棒玩一玩,估计也会很舒服吧。 “噢……哦……”那靴足轻轻的夹着李翰林的肉棒,上下撸动的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过一会儿,虫母又换了好几种撸动的方式,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而用靴尖磨蹭,时而又将肉棒移到白嫩的小腿上。 冰凉的靴面上下摩擦着棒头与棒身,李翰林索性闭眼享受起来,棒头被靴足磨得通红,肉棒像是快要爆炸一般。 想着那似乎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年轻人,他胯间硕大的肉棒正在被自己的穿着绿色长靴的玉足肆意玩弄,彷佛就像是在玩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这禁忌的快感,一样的刺激,是那么的充满魔力。 “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啊……出来了!”随着李翰林一声低吼,精门大开,白浊精液如泉涌一般喷射在那绿色长靴之上。 虫母只觉得靴子上一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湿滑的感觉。 那绣金边的绿色靴面之中,除了还夹在两只靴足之间一抖一抖的肉棒棒头,就剩下靴面上粘稠滚烫的白浊精液。 “接下来……”虫母也不清理靴子上的白浊液体,而是一脸媚笑的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入口中品尝,就像一个面首三千的女王一般,向李翰林发出最热情的邀请。 只见虫母站起身子,横跨过李翰林僵在地上的身体,穿着绿色长靴的玉腿向两侧一分,腿间黑森林深处那个潮湿诱人的女子秘处立刻敞露在李翰林面前。 她想要尝一尝这小子大肉棒的滋味,也许会很舒服吧。 金蚕老祖那个老东西因为练功出了岔子,早就硬不起来了,而虫母大多数时间都是和金蚕交配,那些低智商的昆虫虽然对她非常友善,但是只知道机械的抽插。 至于男人,在她被金蚕寄生之后就从很少去尝试了,原因很简单,那些被虫母遇到的人,都不耐操。 “小子,奴家可坐下来了!”虫母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李翰林,荡笑了起来。 她慢慢的蹲坐下去,当李翰林的肉棒棒头碰触到虫母的蜜唇的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心中确实对这与身下少年年龄完全不符的大肉棒充满了期待。 “诶,奴家差点忘了,奴家还有一件宝贝,能让你更加舒服!” 虫母一拍脑袋,光想着那肉棒插入自己的蜜洞,却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她从蜜唇中摸索出一根细长肉管,手指抓住那硬硬的管头,直向李翰林的马眼塞去。 那硬头被塞入马眼,李翰林疼叫一声:“这是!……啊!疼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当然是能让你和奴家一起舒服的东西。” 那肉管如马眼棒一般,慢慢挤入李翰林的马眼中,异样的感觉浮上了李翰林的心头:这妖女莫非以淫虐男人为乐,那我在这里岂不是……自己的马眼不会被戳烂吧!但很快李翰林就发觉自己想错了,肉管挤入马眼,那受到刺激、本就巨大的肉棒更加涨大,青筋直冒。 见此情景,虫母顿时变得更加兴奋,玉手缓缓套弄了几下李翰林的肉棒,握住了竖起棒身,向她那黑森林深处的神秘蜜洞移去。 虫母抬丰满雪臀,腰间往下一沉,那身下少年的粗大肉棒连带着那肉管,一下子便没入到虫母蜜洞之中。 “戳……那东西戳进来了!”当跨下肉棒直入虫母蜜洞的一刹那,李翰林立刻咧嘴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肉管深入到尿道深处,刺激着李翰林的胯下神经,原来这肉管还有此等妙用。 紧窄蜜洞夹得李翰林舒爽致极,而那虫母的成熟蜜洞简直是人间极品,竟然比处女还要紧窄几分。 “嗯,冤家!你这小子的的肉棒真粗,它填得奴家下面好舒服!”那肉棒刺进了蜜洞深处,充实和滚烫,让得虫母第一时间忘情呻吟了起来。 她的美目半嗔半闭,不断散发出一阵撩人的呻吟。 虫母开始上下蹲坐,极为缓慢的抽动起来,动作十分温柔。 直到自己适应了这种抽插的速度,并且李翰林开始出声迎合之时,这才加快了节奏。 “啪啪啪!”空地上满是肉体碰撞的噼啪声,虫母下身不断吞吐着身下少年大肉棒,每一下都深深挺动到自己的花心深处。 她非常喜欢这种姿势,因为其他的姿势并不适合那肉管给男人彻底的榨精,只有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容易让肉管深入尿道深处,更容易的榨取男人的精液。 对于虫母来说,那些寻常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一般套弄上百来下就能榨出精来,幸好李翰林身负麒麟决,体格本就异于常人,这才勉强抵挡住了虫母的榨取。 第四十四章 “呵……呵……”薛茹月提着自己的万云剑,一边向前狂奔,时不时扭头查看后面的情况。 现在也不顾自己身体的状况,只能不顾一切的向前奔去,捆绑在身上的红绳依然没有解开,胯间的红绳已经深深勒入到蜜唇之中,而蜜洞深处的那根狗阳在在一点点的颤动着,时刻勾起自己的欲望。 但奇怪的是刚才战斗时,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白山老祖留在身上的累赘,直到现在身体才有了些许感觉。 现在,一切的一切就如一个陷阱一般,就等自己钻进去一般,留下掩护的玄澄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想想自己虽然虽然在正一派天天被那白山老祖借机逼奸,但却与四位师弟相处得非常融洽,但突然之间,四位师弟全部陨落,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一现实。 看着越来越少的绿雾,薛茹月想,要是等自己逃出去,一定找机会杀了那金蚕老祖,还有那些害人的金蚕!可下一步跨出,薛茹月却发现地面不知为何十分粘稠,原来是前方的一片地方,地上树上都覆盖着半透明的粘液。 那些粘液一旦沾到自己的靴底部,便如黏上了胶一般,难以行走,周围的一些小动物都被困在粘液之中,动弹不得。 地上还有一只被活活扯下了一条后腿的鹿,早已经死去多时,想必附近肯定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 她赶忙挥剑想要砍去地上黏住自己靴子的粘液,可不料一剑斩在那粘液上,那剑彷佛也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抽不出来。 “咚咚咚!”伴随着沉闷的脚步声,一个铁塔一般的七尺巨汉,一边拿着一个生鹿腿大口撕扯着上面的鹿肉,一边看着困在粘液中动弹不得的薛茹月,就像是看着在蜘蛛网中挣扎的猎物一般。 “你……虫人!”薛茹月想要脱下自己的靴子,却因为靴子被黏住,一下失去了平衡,连手都在地上被黏住,只能恨恨的看着面前的虫人。 “别挣扎了!那些粘液自然是老子吐在这里的,你就不要想出去了!难得老子遇上那么好的货色,自然要先操弄一番了!” 当日大虎的确被李翰林的剑芒击中了,在渡口栈道爆炸的那一刻,他被抛入了河中,本来曲水河河底的暗流足以让他丧命了。 可他阴差阳错的避开了那些暗礁和漩涡,被冲到下游。 不过他被金蚕老祖找到的时候,全身骨骼大部分都碎了,奄奄一息。 金蚕老祖一下便认出了这个在中州臭名昭着的强盗头子,也对大虎能活到现在也十分惊奇,恰好前段时间寄生了虫母的成功经历,金蚕老祖便把一只金蚕的一部分寄生到他的胯下--一方面是为了实验有没有寄生在男人身上的可能,另一方面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可能让自己恢复人道。 虽然结果很成功,寄生完成的虫人十分听话,身体比原来强壮很多,而且胯下那活还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可他也像虫母一般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只剩下那些做强盗时的江湖习气还时不时显现出来。 金蚕老祖可不想因为寄生而变成了失去记忆的傀儡,只能忍痛放下了寄生自己的想法。 等到虫人啃完了手中的鹿腿,将那剩下的骨棒远远地丢了出去,绿眸看向了被粘液困住的女人。 很显然,对方真的表现出了恐惧。 薛茹月无法动弹,嘴唇止不住地颤抖,胸膛也在不停地起伏着,只能看着虫人慢慢接近自己。 “你竟敢挑瞎了老子的眼睛,老子先奸了你,再把你献给主人,让你噘着屁股,天天让那些金蚕给你下种!” “不要……不要……”听着薛茹月的哀求声,虫人停了下来,笑了。 他伸出不似人类的长长舌头,舔了下嘴唇,用彷佛饥渴野兽的视线不停地舔着薛茹月看着柔软光滑的身体曲线。 “求老子也没用,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只能乖乖挨操!” 此时薛茹月呈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虫人笑了笑,蒲扇一般的大手中指伸出,狠狠朝着那薛茹月的下体戳去!“啊!” 异物贯入体内,那蜜洞深处的玉质狗阳被虫人的手指连带着向更深处撞去,棒头戳在花心之上,薛茹月被激的双眼翻白,顿时带出了一个高潮,透明粘稠的蜜液喷的虫人满手都是。 那力量之大,居然将黏在地上的薛茹月连根拔起一般从已经干涸黏液中剥离出来,便被虫人用中指拿捏在手上。 “老子还当你是什么贞洁处女,没想到也是个骚婊子!穴里居然还插了物件,就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骚母狗的花心给顶穿了!” 虫人一边用言语污辱高潮失神还被用中指挂在的薛茹月,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听一阵阵衣物撕裂的声音,薛茹月的连身道装三两下便被撕了个粉碎,而里面除了那红绳子绳结以外,居然什么内衣都没穿。 “你这骚婊子连亵衣亵裤都不穿,真是骚到极点了!” 说完用力拉扯了几下手中女体的红绳绳结,那绳结摩擦秘处的痛苦感,将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漂浮的薛茹月生生拉了回来!“说说,这红绳是谁给你绑的?” “呸!”虫人本想调戏一下,不料对方接下来直接将一口唾沫吐在自己脸上。 “还相当贞洁烈女?你这条母狗,看来先得封了你的嘴!” 虫人将手指抽出后把手中的女体丢在地上,又将她的身子强行翻过来,大手抓住她的脖子,只见那虫人大嘴一张,半透明的黏液便从他嘴中射出,将薛茹月的小嘴封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又不顾薛茹月“呜呜”的叫声,用力玩弄扯动她身上的红绳绳结,那红绳更是向腿间紧紧压去,那呜呜声更甚,薛茹月身子左右扭动,秘处蜜液喷出,又被带出了一个小高潮。 “真是鲜嫩多汁啊,那么容易就能喷水!”虫人嘿嘿一笑,将薛茹月的两只手抓在一起,取出手上那些已经凝固的粘液重新从嘴中喷出粘液将她的两只手黏在一起,又将她穿着长筒登云履的向两边分开,将穿着长靴的小腿与大腿折迭起来并喷出粘液黏在一起。 此时薛茹月既无法说话又无法动弹,只能摆成一个双腿大开,任人采撷的羞耻姿势。 随后又看到那绳结陷入薛茹月秘处,觉得碍事得很,索性左右手攀上那红色绳结,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一阵“噼噼啪啪”绳子撕裂的声音,那结实的红绳绳结居然被虫人轻松的扯开了去。 去掉了碍事的红绳,虫人的脑袋又迅速低下来,钻进了薛茹月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着薛茹月敏感的阴核。 “呜呜呜!!”敏感处被袭,薛茹月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虫人的舔舐,可对方的两只手却如铁钳一般,用力掰着薛茹月的双腿。 随着长舌对她阴核的拨弄舔舐,薛茹月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随着虫人的节奏哼叫起来,雪白的肌肤瞬间浮起一层艳丽的酡红了,满脸含春。 那灵活长舌很快转移了阵地,长舌舌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到薛茹月的蜜洞之内,疯狂舔弄。 薛茹月因为体内的快感臻首狂摇,脸上呈现出一副迷离的模样。 蜜洞之中被长舌舔的嗤嗤直响,那动情的淫水刚从蜜唇中渗出就被虫人的大嘴吸得吸得点滴不剩,成为他的腹中之物。 此时虫人的舌尖突然触碰到一件硬硬的东西,原来是那已经深入体内的玉质狗阳,他索性用长舌钻入卷起那玉质狗阳,在蜜洞深处前后来回抽插起来。 “呜……呜……呜……”那狗阳在体内抽插,薛茹月只觉得自己全身顿时涌起一阵阵奇异的快感来,身心逐渐迷失在这欲望的海洋内,被封住的嘴上不断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薛茹月绝美娇躯在微微颤抖,蜜道在不断收缩吮吸,虫人见状,用力将舌头卷着那玉质狗阳从蜜洞中抽出,面前的女体娇躯弓起,大股大股的蜜水从蜜洞中喷射而出,全部喷射在虫人的脸上。 那虫人将卷出的玉质狗阳拿在手中,长舌一扫,脸上的蜜液都被舔舐干净。 “居然还是模彷公狗的阳物制作的,看来你这骚婊子真的想要做一条母狗!” 虫人跨下的兜裆布已经大大的鼓胀起来,他索性将那兜裆布扯了去,将里面的巨物给解放了出来。 本来眼神迷离的薛茹月看到虫人胯下物件的样子时,一下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好粗……好大……心肝……奴家被你插死了……”一男一女正在林间空地上赤裸迭交,正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李翰林和在他身上上下耸动的虫母。 随着虫母大起大落的动作,李翰林的那肉棒一下一下的刺进了虫母的花心最深处,下体的充实和肉棒的滚烫,让从未体验过这种欢好感觉的虫母也连连浪叫起来。 以往被虫母采补的那些男人经历了虫母的那一片宝地,没几下就草草完事了,弄得虫母恼火不已,直接将男人活活榨干。 可这次不一样,身下的男人那活又大,长得又俊俏……“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李翰林被动的被虫母“反奸”,两人居然已经交合了四五百下,他只感觉尿道深处的那根肉管也在上下抽插,就如马眼中被捅入了一根软棍子,不断想要打开他的精关。 同时虫母的蜜洞肉壁不断对他的棒身与棒头不断挤压,让得他时不时的打了几个寒颤,下身都有种马上射精的冲动,但都被他强忍了回去。 虫母听见他的呻吟,咯咯一笑,那雪白娇躯上下蹲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彷佛想要将他整个身子都吞进去一般,蜜洞的肉壁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缩起来。 而伴随着小穴的剧烈收缩,一阵阵酸麻顿时从他下身处涌起,李翰林浑身一抖,低吼一声,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被插入尿道的那根肉管给全数吸了去。 可同时闭眼享受吸精感觉的虫母突然美目一睁,脸上陡然露出一丝惊疑的光芒:不知为何,居然有一部分自己的元阴,被身下的那个小子给吸了回去!“怎么回事,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为什么自己榨取了精液,且并未泄身,对方还能从自己身上盗取元阴!什么……” 吸取了带着《麒麟决》无上功力的滚烫精液,就像是自己的下身吞下了一个火球一般,那霸道的功力涌入四肢百骸,虫母浑身经脉胀痛---这是功力提升的表现!可还没等她高兴,那些功力彷佛打碎了藏在记忆中最厚重的坚冰一般,无数尘封的记忆从脑中狂涌进来,她的脑袋就像被无数根针扎入一般,很多自己在被寄生以后本来不记得的事情,她全部都记了起来!群仙峰混战……和楼惊天的恋情……再到村子被屠,自己冒险将儿子送到别处,又被那些人轮流奸淫。 再被那些玩腻了的人送到了金蚕老祖手里……之后被寄生成为虫母……虫母捂着脑袋,疼痛终于减轻了不少,只有经脉还在微微胀痛。 美目张开,眼中的绿芒已经消失不见。 “薛雨晴,这是我原来的名字!” 第四十五章 虫母和薛雨晴彷佛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但此时此刻,两个不相干的人却重合在一起。 吃惊,好奇,尴尬,矛盾,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自己必须选择以后该怎么走下去。 自己名节已失,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自己死去的丈夫?你要做回薛雨晴?还是继续做虫母?薛雨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此时此刻,那些金蚕才是自己最强大的后盾。 看着身下的泄精以后陷入失神的少年,薛雨晴如慈爱的母亲一般摸了摸了少年的脸庞,这血脉相连的感觉,却是让自己熟悉不已。 她的玉手向下,摸到李翰林的脖颈,突然一件质地坚硬外表冰凉的物体引起了薛雨晴的注意。 她伸手将那件物体从破碎的衣服中翻了出来,只见那物件是一块北极寒玉制作的玉佩,上面凋刻着精美祥云图桉。 “这是!”看着这件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玉佩,薛雨晴的眼泪立马落了下来,这分明是当年自己丈夫亲自凋刻的玉佩,上面是魔门冲云楼的标记,然后这块玉佩在最后关头被她亲自戴在了她儿子身上!难不成,身下正在与自己交欢的少年……薛雨晴低头向少年询问道:“我问你!这块玉佩是谁给你的?” “啊?”李翰林一脸茫然,突然看到那虫母正拿着自己的家传玉佩询问自己:“王姨说过,这块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王姨?……王茹……王茹居然还活着!”薛雨晴激动的语无伦次,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得李翰林想要伸手帮忙擦去,可自己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酸涩的眼泪滴落在自己胸口。 “啪啪”几声,薛雨晴伸手点了李翰林的穴道,抚上了李翰林的俊俏的面庞:“你是不是叫楼景霖?” “你是谁!”李翰林一听到“楼景霖”三个字眼前一亮,立马激动起来:“你认识王姨,还有这块玉佩,那你……认不认识我母亲?” “儿子,我的好儿子!青月村、楼惊云……妈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可这块玉佩是你父亲亲手凋刻的!妈妈找得你好苦!” 薛雨晴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里。 “妈妈?”听到一个个熟悉的人和地方,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浪,李翰林心中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 泪水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表情迷迷煳煳的脸。 正是面前的虫母,刚才还想要把自己的榨干的那个女人!“可是,妈妈,我们可是在乱……” 李翰林刚要把“伦”说出口,便被薛雨晴的小嘴掩住,良久两人分开唇,红着脸看着对方。 “但年你父亲就视伦理道德于无物,现在妈妈都不在乎和你交欢,你又何必去多想呢?来,站起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薛雨晴轻哼一声,将少年的大肉棒抽离身体,两人站了起来。 薛雨晴低头笑着,轻轻弹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大肉棒:“都那么大了呢,比你父亲的肉棒还更胜一筹,这几年你都在哪里,居然能和你妈妈打个平手,可惜招式还是稚嫩了些。” “……”面对自己亲生母亲赤裸裸的调戏,李翰林一时半会还没法接受,赶紧将裤子穿好,惹得薛雨晴一阵娇笑。 “妈妈……”李翰林将从去正一派学艺再到现在遇上自己虫母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番。 薛雨晴听了,冷哼一声:“左道青那厮虽然是个酒鬼,可也是个好师傅,正一派这帮丘八,真当自己是名门正派了?幸好你有一个好师妹,还有合欢圣女帮你渡过难关。那洛泱也是个好姑娘,千万不要负了人家!” “嗯,妈妈我一定会好好待洛泱的!” “唉,这不,刚才妈妈刚才和虫人就去围剿正一派了,听说那个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也在此地。至于那个虫人,是那金蚕老头捡来的,好像是什么中州大盗……” “中州大盗?”李翰林心中一凛:“莫非是中州三虎!” “没错,那人叫大虎,落水未死,金蚕老头给他寄生了金蚕,不过他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薛茹月道。 李翰林厉声道:“这人与我有深仇大恨,上次将他打落水中不想他没死,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要把他杀掉以绝后患。” “妈妈相信你!一会儿妈妈和你一起把那厮给杀了!竟敢害我儿子!” 薛雨晴将绿色薄纱披肩,目光转冷,彷佛下一个瞬间,温柔的母亲变成了一个杀伐果断的虫王。 不管怎么样,金蚕的护子本能时刻影响着她,在这一瞬间,薛雨晴看着自己的儿子,希望自己的儿子再次将大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有给自己儿子生孩子的想法。 母子乱伦什么的,显然不算什么了至于金蚕老头,在自己儿子面前,他算个屁!--这……这是人吗?薛茹月看到虫人的胯下之物,吃了一惊。 只见那虫人胯下居然长了两条狰狞的深色肉棒,而且那肉棒的颜色与周围的颜色完全不一样,彷佛是被刻意安置上去的,上面那条最粗最长,足有七八寸长,龟头如鹅蛋大小;而下面那根稍小,但也有五寸左右,仅仅比上面那根稍微细一点。 两根巨大的肉棒朝上斜指着,肉棒上反射着彷佛是昆虫外壳一般的反光,棒身有一节一节的凸起。 而肉棒下方,那双丸足有拳头大小,比那些驴马的阳物更加可怕。 如果那人要奸淫自己,两条肉棒一条插入蜜穴,一条插入后庭,恐怕一下子都插进去,下面会裂开吧!“呜呜!呜呜呜!!” 薛茹月见那虫人走近,害怕更甚,被粘液封住的嘴呜呜直响,可虫人才不管多呢,他只想要好好享用面前的女人。 “主人给老子寄生了金蚕,现在老子胯下的东西比原来大了好几倍,这段时间被老子活活奸死的女侠也有好几个了,让你也尝尝老子的厉害,谁叫你刚才那么不老实!” 那虫人笑着抚上了薛茹月的大腿,“呜呜”的声音更加响了,她拼命要将自己的大腿并拢,可在虫人面前这不过是徒劳的反抗而已。 虫人双手将薛茹月的大腿一分,顿时那蜜水潺潺的腿间蜜穴便展露在虫人面前。 “你这骚婊子想必已经被人玩过好多次了吧,就让老子也给你的前后骚穴开开花!” 虫人壮实身子一下便把薛茹月压在下面,他先是握住上面那根粗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稍稍捅进去了一点,然后又要将下面那根稍小的肉棒捅入后庭。 可身下的薛茹月一直扭动着身子,不肯配合,虫人怒不可遏,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那扭动的女体终于老实了许多。 待那根稍细的肉棒刺入后庭,虫人身子往前一挺,两根肉棒尽根而入,将薛茹月的前后穴填塞的满满当当!“唔!”薛茹月只感觉两根肉棒一同贯入体内,前后穴撕裂一般的痛,不禁痛哼出声。 虫人稍稍把带着血丝的肉棒向后退出少许,然后又是用力贯入。 如此往复,身下女体温暖的蜜穴和后庭在虫人来回动作中中被迫完全撑开,一丝余地都不留,完全包裹住他的两条肉棒。 虫人每一次毫不怜惜的进出摩擦已经撑到了极致的蜜穴,薛茹月的肉壁被刮得酥麻难耐,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让虫人更容易进入,他肉棒末端如虫壳一般的突出物,不断碰撞着她娇嫩的腿间嫩肉。 “呜……呜……呜……”他的动作时而快时而慢,每一下都完全拔出,再彻底整根插进她的前后两穴。 被他这样操了十来下薛茹月就已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助的呻吟起来,被动的迎合着两条肉棒的同时抽插。 同时虫人一边动作,一边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卷起薛茹月的乳头,粗糙的大手捏着柔软的乳肉,身上最敏感的几点被肆意玩弄,薛茹月只能扭动自己的臻首,忍受着被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耻感觉。 一小股一小股的蜜汁从蜜穴中喷射而出,流淌到两人的交合处之间,虫人动着结实的胯部,两根肉棒同时在她前后血内一出一进的捣弄着,将穴口撑得大开,每一下那两根肉棒都撞击在花心和肠道的最深处。 不过一会儿,虫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非人类的速度几乎要让薛茹月飞上云端,只能张开双腿不断接受着刺入体内的巨物。 “呜呜呜呜呜!”薛茹月很快便攀上高潮,但几次高潮来的间隔非常短,彷佛要死去了一般。 “哼……哼……哼……”不同的是,虫人气喘如牛,但是动作的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相反速度更快了,壮硕的身体整个都压在女体身上,只剩下两只穿着白靴的玉腿露在外面。 “看老子……给你下种灌精!”虫人眼中绿芒一闪,肉棒用力的撞击了几下,直撞到身下女体的最深处,弄得薛茹月第四次泄了身子,随后薛茹月感觉那前后两穴中的粗大肉棒开始喷射液体---这不像是男人射精的感觉,倒像是在往体内灌输液体,冰冷的液体先是射入两穴,然后彷佛有什么球状的物体被通过肉棒挤进了薛茹月体内。 “他在……他在我肚子里产卵?”薛茹月慌乱起来,想要阻止虫人的动作,可自己的力气早已消耗殆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虫人将卵排入自己体内,同时薛茹月的肚子鼓胀起来。 等到排卵彻底停止,已经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她的肚子彷佛十月怀胎一般巨大。 可这还没完。 “好了,给你灌精下种,射大了肚子!接下来就要把老子的子孙生下来了!”虫人将巨大的肉棒从薛茹月体内抽出,只留下了两个恐怖的大洞,可对方毫不在乎,直接将张口喷出粘液来,将前后两穴堵死。 随后将薛茹月嘴上干涸的薄薄粘液给撕了去,将她抱在半空,摆成小孩撒尿的姿势。 “你……你要干什么!”刚刚恢复说话能力的薛茹月大叫道。 虫人笑道:“当然是让你这条骚母狗看看自己产卵的样子!” “什么?不要……不要!……啊!!”薛茹月只感觉下体彷佛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那前后两穴被堵上的粘液正在逐渐变软。 随后,彷佛是打开了两个瓶塞一样,蜜穴和肛门堵上的粘液彻底软化,只听到薛茹月长长的尖叫,两股白色粘液混杂着枇杷大小的白色虫卵喷射在地上,直到五六息之后,那喷射的液体和虫卵才慢慢停了下来,薛茹月的大肚子已经瘪了下去,地上则有两小堆虫卵,便是刚才虫人射入薛茹月体内的。 虫人再看薛茹月,发现她的臻首已经歪到一边,昏了过去。 “真是不禁用,但也比那些普通女侠要好多了,老子还没下种就被活活操死!” 他想了一下,喷出不少粘液在那堆虫卵上,等到这些粘液硬化,有在上面多喷射了一些粘液,并用手揉捏成两根竖在棍状物,等两根棍子干涸变硬以后,虫人恶趣味的将那昏迷的薛茹月摆成跪坐的姿势,前后穴分别吞下虫卵堆上的棍子,最后喷出大量粘液将她完全封在虫卵堆上,用女体的温度催动虫卵孵化。 “哼!母狗孵卵,之前从来没产过,这次看看孵出来的是什么。” 虫人一直对虫母十分羡慕,虽然金蚕老祖不许,但他也耍了点小心思,时刻想要找个女人给他孵卵,这次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温床。 第四十六章 “谁?”虫人听到后方彷佛有什么动静,回头一看,只见身形窈窕的虫母已经款款拨开灌木丛,走到虫人跟前,抬头看着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虫人。 “你怎么现在才来?”虫人道。 “自然是看看有没有活口,你做事粗拉拉的,主人当然对你不太放心。”虫母道。 “哼!老子自己做事自己明白!”虫人道。 “哟。”虫母挑了挑眉,看着地上以羞耻的姿势蹲坐在那堆虫卵上的薛茹月,一想到那薛茹月曾经追杀过自己儿子,心中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看到昔日的正一派大师姐变成了孵化虫卵的工具,是否解气呢?可在附近树丛中,看着薛茹月这般模样,李翰林心中还是有一种无法言状的感觉,昔日娇俏清冷的大师姐已经变成了一条骚浪雌兽,特别是经历了王紫菱与薛茹月一战,大师姐的高大形象瞬间崩塌。 在看到薛茹月如今的凄惨样子,李翰林还是想帮她一把,至少得将她从虫人的这个火坑里救出来。 但看到昔日的大师姐以如此淫秽羞耻的姿势蹲坐在那堆虫卵上,李翰林感觉自己居然硬了起来,难道自己也喜欢这样的师姐么?虫人听得出虫母言语中的嘲讽:“你这骚货,不就是比老子早送给了主人么?” “傻大个,你莫非忘了,主人不允许你擅自产卵!可你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偷偷去奸淫女侠,企图产下你自己的虫子虫孙!要是我去告诉了主人,不知道主人会不会考虑把你胯下那玩意给拆了!” “你敢威胁老子!”虫人大声道。 “怎么?不服气?”虫母咯咯一笑,贴上了虫人壮硕的身体,玉手伸出:“要不,你给我榨一下精,我还能考虑一下,不向主人说这件事情。” “什么?”虫人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平时如女王一般高傲,只能碰那些金蚕,连虫人都不愿意碰一下的虫母,居然主动提出要和自己……“真的?” 虫人满脸难以置信。 “你觉得有假?”虫母除去绿色纱衣,将自己的美妙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虫人面前,一副任君玩弄的表情。 虫人小心的触碰了一下虫母的双乳,彷佛是在触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那虫母轻吟了一声,见她还是保持着那副样子,这下虫人毫无顾忌,粗糙的双手抓住了虫母的乳房,肆意搓揉起来。 “这对奶子,真合老子口味!来给老子含一下肉棒!”虫人褪去刚刚系好的兜裆布,那两根又黑又粗的肉棒再次被释放出来。 虫母玉手抚上那黑粗肉棒,肉棒收到刺激逐渐硬直起来,,足有七八寸长,看得虫母啧啧称奇:“那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来,那下面还不撑裂了!” 虫母的双手又撸动了几下两条肉棒:“那么长呢,真想要呢!” “那还不赶快帮老子含一含,一会儿你就躺在地上,扒开腿子,保证插得你欲仙欲死。”虫人兴奋道。 “我的意思是,这大棒我想要拿走!”虫母眼神突然一冷,低吼道:“剑来!” “什么?”虫人还未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从一旁的树丛中飞射出来,深深刺入虫人那肉棒根部的凸起部位,随后虫母握住剑柄向下一拖,在虫人惊恐的眼神中,他的那两根引以为傲的狰狞的肉棒被剑给活活剁了下来。 “虫母……你这贱人!竟敢背叛主人!”虫人瞪着眼睛,下体剧痛无比,双手只能捂着裆部被切下的伤口,可那伤口不断的流下黄绿色的恶心液体,怎么也止不住。 不久虫人力气渐渐失去,本来铁塔一般的身形开始萎缩,最后变成了正常人的体格。 而虫母,或者应该说是薛雨晴的手中,被剁下的两根肉棒已经变成了两条烂肉,薛雨晴看着地上颤抖不已,已经快要死去的虫人,将手中的碧海狂林剑递给了从一旁走出的李翰林。 “要怪,只能怪你以前无恶不作,竟敢欺负到我儿子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金蚕老头?他算个屁!”薛雨晴喝道。 李翰林正要持剑上前,却听自己的母亲说道:“刚才我去看了,你在正一派的师尊,还有其他三位都是被他杀死的。” “纳命来!”李翰林怒极,一剑下去将虫人的人头斩下,又彷佛是泄愤一般,连对那无头尸体刺了几百下,直到那尸体变成肉泥,他才停了下来,仰天长啸。 “师傅,徒儿给你报仇了!” “儿子,记住一句话,只要活着的人还活着,死去的人就不会死去;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需活下去。” “嗯,儿子知道!”李翰林抬头突然看见薛茹月还蹲坐在那堆虫卵上:“妈妈,大师姐还被困在上面。” 便想要伸手去掰那些凝固的粘液,可用力掰了半天只掰下几小块。 “你啊,还是太善良了!这个女人一直在追杀你,你居然还叫她大师姐。来,让妈妈来。” 只见薛雨晴伸手从虫人的尸体中挑出两颗还算完好的虫卵,用手捏破,那未发育完全的虫胎与白色汁液流下滴落在那些风干的粘液上,那些坚硬如铁的粘液立即软化。 等到保护那堆虫卵的粘液软化,她又将虫卵取出捏碎,大量汁液滴在封住薛茹月的粘液上,两人合力才将薛茹月从两根粘液捏成的棍子中分离。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薛茹月的赤裸胴体,特别是触碰她腰部的那一刻,李翰林只感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但又想到自己曾经仰慕的大师姐早已经被其他人玩了无数遍,甚至还被迫产下虫卵,躁动的心马上又沉了下去。 “我……是你们救了我!”薛茹月躺在地上悠悠醒转,可当她看清楚面前之人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清越?是你救了我?你为什么和虫母在一起?”薛雨晴听了一巴掌拍在薛茹月脑袋上:“他是我儿子!母子在一起,你有什么意见么?” “妈妈……”李翰林刚要说话,就被薛雨晴打断了。 “儿子,这种女人就是要打服才行,难道你还以为正一派是天下第一么?我估计你是不知道昨日正一派就发布了通告,你和你的四个师弟,早就在与魔门妖人的战斗中身陨了!被当做工具用完即丢,真是可怜!” “什么?”李翰林惊讶道:“妈妈,你之前可没和我说过这事!” “你说什么!”薛茹月吃惊不已,白山老祖就这样抛弃了他们!“不,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 薛茹月彷佛歇斯底里一般,狂躁的大喊大叫。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会回去看看?白山老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神秘人的使者本来给金蚕老祖交代的就是让我们擒获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就是为了印证正一派的通告,大师姐回不来了!不过就算我放你回去,估计在半路就要被人擒获暗杀。” 薛雨晴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当上正一派大师姐的?薛茹月沉默了。 彷佛是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过了许久,她抬头看着面前的李翰,开口了。 “……我能跟你走么?” “不行!”薛雨晴道。 “妈妈,我觉得她应该可以……” 薛雨晴轻哼一声:“你的武功连我儿子的三成都比不上,你配么?” 转头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翰林,我知道你也喜欢她,但你把她带走,也不过是个累赘,还不如留在妈妈身边好好调教一番!” “说不定学成以后,你还能风风光光的回正一派,把那白山老头给杀了!” 听到薛雨晴的话,薛茹月的眼光一下子变的热切起来,彷佛刚入正一派时的斗志又回来了一般:“我跟你走!” “如此甚好!” “妈妈,你又要走了么?” 李翰林像是舍不得一般,拉着自己母亲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薛茹月怜爱的摸了摸李翰林的脑袋:“傻孩子,妈妈不会走了,但妈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是找到杀害你爹的幕后黑手!” “可……他们到底是谁!” “我只知道,那些神秘人,他们太强了,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甚至那些人还和朝廷有联系。现在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好好对待洛泱,专心练功!” 朝廷?莫非是宫中之人?--离天城一名穿着粗布衣服的女子匆匆在巷子中行走,脸上蒙着粗布,背后还背着被粗布裹着的长条状物体,虽然衣装粗糙,但是却遮掩不住精致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段。 路过的两个混混见到这女子,互相使了个颜色,一起将那女子堵在巷子口。 “小妞身段不错啊,要是你肯留下来乐呵乐呵……”只听“砰砰”两声,那女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口,只留下墙边两个疼的直哼哼的倒霉混混。 “真是没眼力界的东西!”那女子低声咒骂,急匆匆的向前走去。 七拐八弯,终于到了一扇褪了色的大门前。 她上前拍了两下生锈的门环,里面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谁啊?” 那女子道:“购茶,极品毛尖四两三钱,有银五十两整,不是银票。”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女子急忙闪入门中,大门轰然关上。 只见里面是个破落的小院子,看着像是很久没有使用了,开门的中年女子穿着普通农妇穿的衣服,对着那个女子道:“请出示凭证!” 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块凋刻成荷花状的白色金镶玉令牌给中年女子,那中年女子看到令牌浑身一颤,根本不敢用手去接,而是跪了下来:“参见圣女娘娘!” “免礼!本圣女有重要情况要向掌门汇报,需要启动云梯!” 女子将蒙在脸上的粗布取下,正是合欢圣女王紫菱的脸。 “是!圣女要不要先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免得这些肮脏的破烂污了您的身子!” “可,伺候本圣女更衣吧!”王紫菱道。 第四十七章 两人进入屋内,那中年女子很快捧来一套衣服,新的肚兜和亵裤,粉色薄纱披肩和粉色百褶裙,薄薄的过膝粉袜外带紫红色高跟鞋,在中年女子的服侍下王紫菱脱掉粗布衣服,穿上新的衣服,魅惑人间的合欢圣女又回来了。 更衣完毕,中年女子将王紫菱带到另外一间房间,只见破旧的木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扇厚重的黑铁大门,门十分厚重,但是那中年女子解开锁扣以后毫不费力的将铁门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带着窗户的大铁箱,头顶上用铁盆悬着三支牛油蜡烛,给予铁箱中光照,这里一次能够容纳七八人进入,十分宽敞。 “圣女娘娘,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奴婢就启动云梯了!” “可以。” 那中年女子将铁门关上,扣上锁扣,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从墙上翻开一个盖板。那盖板中有一根铁杆,中年妇女往下一拉,只听见齿轮走动的声响,那铁箱轻轻一晃,合欢圣女只感觉轻微的失重,载着她的铁箱由粗大的铁链牵引,沿着竖直的轨道向下坠去。 铁箱穿过漆黑的通道,周围豁然开朗。往下看去,只见下方是一个巨大的溶洞,但让人惊叹的是,这地下深处居然盖着建筑,而且这些建筑群规模十分庞大,灯火通明,如同大城夜景一般。这里的建筑大多数与离天城的建筑风格相当,但不同的是,这里的屋顶全都使用漂亮的琉璃瓦,房舍均用紫红、粉色来装饰,窗外还挂着红色和粉色的纱帐。 没人会想到,这里就是合欢宗的宗门所在地。 自合欢宗上一代掌门李飞絮逝世以后,这一代掌门谢雨荷坚持要“保全宗门无忧”,放弃合欢宗宗门的所有地面建筑,仅保留明面上的各种产业,而宗门核心要求全部搬到地下,这个要求曾遭到了不少长老的反对。但正魔群仙峰一战之后,朝廷和正道六系公然挑战魔门,魔门六系大败,长老们才再真正开始重视这个计划,经过三年的不懈努力,合欢宗差人寻访到这一处深入地下的天然岩洞,新的合欢宗宗门就在这个岩洞内拔地而起。同样的合欢宗还设置了数十个入口和紧急撤离点,如果出现意外情况,可以及时化整为零逃离出去。 而刚才,王紫菱找到的便是离天城其中的一个入口。宗门入口的位置是合欢宗的核心机密,这些入口和撤离点都由在合欢宗服务了三十年以上的老人看护。 当然,谁要是胆敢泄露机密,杀无赦。 搭载着合欢圣女的铁箱缓缓落在地面,此处距离天城的地面足有百丈的差距,落下来大概要半柱香的时间。铁门锁扣打开,外面身穿紫红色宗门服饰的合欢宗女弟子已经单膝跪成一片。 “恭迎圣女归来!” “起来吧!通知掌门,本圣女回来了,有又要事禀报!”王紫菱道“是!” 王紫菱不慌不忙,跨出铁箱,慢慢从那些弟子中间走过,只余下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再往前走便是百丈红纱,实际上就是修建在地下暗河上的走道,那些吹入洞中的风将走道一旁的纱帐吹得鼓起,由此名曰“百丈红纱”。走道上的廊柱上均点着粗大的蜡烛,并用琉璃罩罩上,防止熄灭。 走过百丈红纱,这里才是合欢宗的宗门区域,宗门中不像其他正道宗门一般清幽,反而十分热闹。在合欢宗,你愿意去练功就去练功,愿意学习舞乐也可以,去纵欲玩乐也可以,只不过每个月必须分出六成以上的时间去修习功法,所有人都自由支配时间。外部区域被称为“欢喜域”,欢喜域内笙笛琴笳响成一片,有的女弟子仅仅穿着薄纱内衣,有的则大胆的袒胸露乳,打着拍子咏歌起舞,无拘无束。王紫菱走过,来往的合欢宗弟子均向合欢圣女单膝跪拜,以示尊敬。除了欢喜域,还有像珍宝阁、名药园这样听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地方。穿过欢喜域,又走了一段小段路,紫红色的大殿已在眼前,只见正中的牌匾上挂着“极乐殿”三个篆体字。 紫红色的大殿高耸,为建筑群中最为高大奢华的,大殿的柱子都漆成了紫红色,与合欢宗的色调相对应,每个柱上都刻着数只盘旋而上的凤凰并饰以金粉,分外壮观。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的燕子,似欲腾空飞去。守门的两位女弟子见合欢圣女走来,将门打开,单膝下跪。 “起来吧,掌门呢?” “回圣女,掌门正在听曲,要不要奴婢通传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吧。”王紫菱跨过门槛,向殿内走去。 走入殿内,穿过几道门,都有合欢宗弟子单膝下跪。终于,她来到一扇大门前,推门进入,只见粉色的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着薄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推开珠帘,只见一个女子斜躺在美人榻上,还有两名身穿一蓝一白纱衣的女子在两旁护卫。那女子身着露肩的浅紫红纱衣,一袭与纱衣同样颜色的短裙,伸出的玉腿套着紫红色的过膝罗袜,脚上着一双紫红色绣金丝长靴,双腿交错着高高搁起,丝毫没有顾及露出短裙裙底的浅紫红色亵裤。她发髻上的饰物十分简单,仅仅插了一根红宝石银簪,云丝乌碧亮泽,一张绝美的瓜子脸,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后头那浓密的青丝柔顺的垂在美人榻上。 只不过那女子正在做的事情,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玫瑰酥没有了吗?”那女子用纤细的手指刮着纸包里的碎屑道,地上散落着都是玫瑰酥的包装纸。 “回掌门,这是最后一包了,属下会立刻叫人采买!”旁边的蓝衣女子道。 “这离天城大信坊的东西可真是好吃,让去离天城的弟子务必多采买一些,回头分给这个月练功最勤快的弟子。” “是!”女子的声音如黄莺一般,一脸惬意,又将纸包里的玫瑰酥碎屑往嘴里塞去,毫无风度的大嚼起来。 “参见掌门!”王紫菱看着地上的包装纸笑道:“掌门又在贪吃玫瑰酥了!” “什么叫做贪吃,好吃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可惜,本座只能等下次咯!” 两旁的护卫都笑了起来,就连抚琴的女子也停了下来掩嘴娇笑。 “行了,别笑了。玲珑,你先退下吧!” “是!”抚琴女子将琴收起,离开了房间。 美人榻上,正是合欢宗掌门谢雨荷,丢下手中的包装纸,谢雨荷收起了高翘的双腿,正襟危坐,看着面前的王紫菱:“见到那个身怀麒麟决的小子了么?” “是的,属下已经与他接触过,并且与正道之人斗了一场。只不过……” 王紫菱抬头看见谢雨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直到将她看的浑身发毛,房间陷入到诡异的寂静中。过了好一会儿,谢雨荷站了起来,终于说话了。 “本座让你去做事,居然能把处子之身也丢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破了你的身子!”王紫菱破身自然瞒不住观女之术老道的谢雨荷,只听啪嚓一声,谢雨荷怒极一掌拍在美人榻上,那黄花梨木制作的美人榻一下子塌了下来。 “什么?圣女失了处子之身?”两边的女子急忙下跪:“掌门息怒!” “回禀掌门,”王紫菱古井无波:“紫菱将处子之身给了李翰林,就是那个身负麒麟决的年轻人,为了救他一命。” 听到这里,谢雨荷背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紫菱,你知不知道如果按照门规,合欢圣女在任内丢掉了处子之身,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王紫菱顿了顿:“与千名精奴轮流交媾而死,紫菱已经准备好了。” “你动情了。”谢雨荷道。 “是。”房间里又是一阵寂静。 “少主差点为了那人动情,好不容易才捱过来,本座没想到你居然也动情了! 既然你是为了救你那个身怀麒麟决的情郎才破了身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名药园的那株合欢花王,合欢圣女就陪它一天吧。” “什么?掌门,自废除这个刑罚以后,那株合欢花王已经许久没有使用了,会不会引起门内弟子的恐慌?”那白衣女子道。 “不会,就一次,时间定在今晚。但是要分别遣弟子观看,以正门规!让名药园的弟子准备接受花种吧。”谢雨荷道。 “……是。” “还有,把那个小子带到这里来!让他也看看他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为什么!”本还面无表情要接受这一切的王紫菱,瞪大了眼睛。“不行,我不能让他看到!掌门,求你了……” 谢雨荷长叹一口气:“门规无情,七情,六欲,把合欢圣女带走吧!” 原来白衣女子和蓝衣女子都是合欢宗左右护法,白衣的是七情,蓝衣的是六欲。两人玉手架上王紫菱的身子,可合欢圣女纹丝不动,两女再想拉扯,不料合欢圣女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将两人震倒在地,一旁的程设都被打的粉碎。这让七情六欲两护法大惊失色,以往与合欢圣女习武时从未见过她有如此大的力气。 “掌门,请收回成命!”王紫菱再次对谢雨荷跪下。 “你是不是吸了那小子的童男阳精,几日不见功力见长数倍!” “是。”不料谢雨荷突然出手,玉手隔空点出,“啪啪”几声,王紫菱的穴道都被制住,连哑穴也点了。 掌门是铁了心了。 “将合欢圣女带走吧,一会儿找人把这里打扫干净!” “是!圣女,委屈你了,我们走吧!” 合欢宗左右护法经常与合欢圣女接触,对她好感甚多,虽然刚才她将两人震开,但是并未怪罪与她。动弹不得又没法说话的合欢圣女眼中含泪,但也只能任由两个护法将她带走。 自始至终,谢雨荷始终背着身子,直到王紫菱被架走,她才转过身来。 “紫菱啊,本来今日想告诉你你母亲的事情,可门规就如国法家法,任何人都必须遵守,千万不要怪本座啊。” 幽幽的声音响起,谢雨荷挥手拉下珠帘,隐没在房间深处。 第四十八章 一只簸箕大的金蚕“嗡嗡”在树间飞着,后面跟着一名持剑少年,便是李翰林了。 将正一四子埋葬,又用剑为他们劈石立碑,将那虫人的人头放在碑前祭奠。 师傅虽然身死,但与那中州三虎的血仇终报。等到一切做完,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薛雨晴派了一只金蚕在前面帮李翰林引路,直到将李翰林引到大路之上,才在空中转了个圈“吱吱”叫着飞远了。李翰林看着飞远的金蚕,心情大好,虽然这金蚕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是非常听话。何况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确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活着。 至于那昔日的大师姐薛茹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呢?也许妈妈将她带走,也是为了自己好吧。 直到临近中午,李翰林终于赶到了洛泱居住的那个小村。但仔细一看只见那洛家小院外面有不少村民围着。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妙。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翰林推挤开人群道。 “唉?你不是那个洛泱的未婚夫嘛!你现在才来,莫不是不知道……”那说话中年村妇刚说了一半便被一旁人捂住了嘴。 “不知道什么?” “别乱嚼舌根子!”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看到李翰林拿着剑,显然不是个善茬,便大声呵斥那村妇,一边怀着歉意对李翰林道:“这位是洛泱的未婚夫吧,您还是进去看看为妙!” 李翰林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莫非是洛泱出事了?他赶紧推开旁人,冲进小院之中,只见洛大伯和顾大嫂颓然坐在小院的地上,脸上还有些许血迹和乌青。 “伯父伯母,是谁把你们害成这样的!” 李翰林声音一出,两位老人绝望眼中仿佛燃起了希望。洛大伯死死抓住李翰林的手:“翰林……翰林,你没事就好!昨晚你出去以后,有人自称离天城少主贾权,要把洛泱抢走当他的小妾!可是我们一把老骨头没能拦得住那帮家丁啊,那些人把我们打晕以后,洛泱就不见了!” “贾权!离天城的少主,竟然是贾权!” 李翰林的心头仿佛被重锤砸下,惊怒不已,没想到自己还是因为放松警惕而出了岔子!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那洛泱岂不是已经……“我一定要杀了他!”碧海狂林“铮”的出鞘,不顾后面两老的喊叫,李翰林已经走远了。门口那帮围观的村民见到李翰林提着剑,怒气冲冲的从院子里出来,还以为他要杀人泄恨,一下便逃了个精光——金蚕老祖左等右等,却不见虫人与虫母归来。抬头看着周围飞舞的金蚕,金蚕老祖不耐烦地用木杖点了几下地面。 而一旁被捉来的百花门女弟子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一群金蚕围着他们转悠。 刚才有人试图逃走,结果还没半刻钟就被长尾金蚕给捉了回来,被虫奸了三次,产了三次卵,直到那人浑身无力那些金蚕才消停下来,这下所有人仿佛认命一般,没人再敢逃跑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树林中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在近一些,只见薛茹月几乎一丝不挂,乳房上满是污渍,秘处脏乱,只穿着脏污的长筒登云履,显然是被奸淫过。她双手负在背后,似是被绑住双手的样子。后方则是一脸媚笑,绿纱裹身的虫母。 “主人,奴家来迟了,为了活捉这个正一教大师姐,可费了不少力气呢。”虫母笑道。 金蚕老祖看着两人,却没看到虫人的影子。“虫母,虫人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虫母似笑非笑的看着金蚕老祖:“主人,奴家的时候遇到一个很厉害的人,打斗了许久才将他赶跑。等奴家赶到的时候,这薛茹月已经将虫人给杀了呢,奴家又与那正一派的大师姐恶斗了一番,才将她擒下。” “哦?居然那么厉害!”金蚕老祖搔了搔自己的秃顶,开口露出满嘴黄牙,看着面前几乎一丝不挂的薛茹月:“也不知道给正一派大师姐下种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桀桀桀桀……虫儿们,给老夫奸了她,看她还嚣张不!” 安静。虫群无动于衷,依然在半空懒散的飞着,仿佛没听到金蚕老祖的话一般。 “嗯?小畜生,连老夫的话都不听了!难道是聋了!” 除了有几只金蚕好奇的看着地面上那个秃顶驼背的老头大声咆哮,虫群依然无动于衷。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你们这些小畜生竟敢不听老夫的话!虫母!虫母! 把那些不听话的小畜生灭掉一批,以儆效尤!”金蚕老祖气急败坏。可面前的虫母居然也无动于衷,而是交叉着双臂,笑盈盈的看着金蚕老祖的丑态。 “围住那老头!”虫母开口,半空中无数金蚕竟然将金蚕老祖团团围住,翅膀嗡嗡振动,锋利的口器一张一合,仿佛示威一般。金蚕老祖脸上冷汗刷刷流下,这些金蚕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你,虫母!你这个贱人,竟敢背叛老夫!”金蚕老祖看着围过来的金蚕,恼怒不已,可却没法做出什么实际的行为,如果自己有什么大的动作,怕是这群虫子会直接将他撕成碎片。 “呵呵……背叛?不是我背叛你,而是虫群背叛了你这个蠢老头!你这腌臜货只会把他们变成工具,而本后呢……” 虫母将自称从“奴家”改成了“本后”。她手指一勾,七八只金蚕便围绕在她身边,还有些金蚕停在她手上,肆意享受着虫母的抚摸。 “只有本后将它们当成自己人,至亲之人!将至亲之人当做工具使用,不管死活,肆意消耗!你有什么资格统领虫群?” “贱人!敢骂我蠢!你这贱人也不过被那金蚕操了几次翅膀就硬了!我……”金蚕老祖刚说了两句,几只长尾金蚕已经脱离了队伍,突然向金蚕老祖袭来。 “大胆!”金蚕老祖挥杖打去,虽然打中了几下,但很快一只长尾金蚕便抱住了金蚕老祖的脖子,并且将那长尾用力戳入他的后颈部位!只听金蚕老祖疼的嘶叫几声,便眼睛翻白倒了下去,那长尾金蚕注入完毕,也松开抱住金蚕老祖脖子的节肢,掉在地上就此死去。 “哼!让你这老头也体验下被寄生的感觉,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听话的金蚕老头了。”虫母踢了踢昏死过去的金蚕老祖,笑着将那镶嵌着虫型宝石的木杖捡了起来,在手里把玩了几下。 对于刚才如同惊天反转一般的经历,薛茹月到还好,因为薛雨晴事先知会过她,倒也没什么过大反应。而那些被虫子虏来的百花门的女弟子则是既欣喜又害怕,欣喜是因为金蚕老祖死了,害怕是因为这个虫母和那些金蚕会对自己如何。 “啪!”那木杖插在地上,薛雨晴扫了一眼面前的几十人,除了薛茹月,其他的人都表情各异。 “不用怕,本后可没兴趣杀你们,关键是你们愿不愿意留下来,留下来,金蚕们已经与你们交媾过,对你们只好不坏。就算想从这里走出去,这荒郊野岭,不免被野兽袭击,落入野兽腹中。就算你们安全回到百花门,估计也会被高影赶出来吧,百花门弟子必须是黄花处子才行。” 薛雨晴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留下来你还能活下去,甚至比以前更好些。而逃出去,只不过是死得快和死的慢的区别。 “若你们愿意留下来,便单膝跪下,留在这里吧,你们百花门昔日也与本后有渊源。”虫母说着双掌击出,只听一声炸响,不远处几棵大树爆裂成了数段,落在地上。 “花谢花飞掌!这是百花门高级弟子才会的!前辈您是哪一代的百花门长老?” “本后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长老更称不上。本后就问你们,愿不愿意跪下,以后跟着本后?”虫母笑道。 那些女弟子犹豫了一会儿,单膝跪下。 “见过虫母!”几十人单膝跪下。薛雨晴微微一笑:“很好,还知道审时度势,以后你们都是本后的虫使,也就是亲传弟子。至于薛茹月,反正你在正一派那白山老头眼中已经死了,而且你又与我同姓薛,以后你就是本后的护法了。” 薛茹月愣了一愣,心中一喜:“多谢虫母!” “不过,你这正一派大师姐实在是桀骜不驯,必须回去让本后好好调教一番。” 虫母随意的扫了一眼薛茹月,她的笑容一下便僵住了,估计以后虫母的惩罚是免不了了。 “此事了了,你们随本后回吴木谷,那地距离此地二百多里,是本门的根基所在,以后便在那里发展。”薛雨晴道。 一个百花门弟子大着胆子问道:“那……虫母,我们以后算是何门何派?” “何门何派?”薛雨晴楞了楞,这一点连她也未曾考虑过。实际上金蚕老祖也没有开宗立派的想法,如果这么个邪道人物公然开宗立派,正道会直接将其归为魔门一流,加以剿灭。甚至更严重的,会引起那个控制金蚕老祖的神秘人的警惕。 薛雨晴想了一会儿:“就叫……金蚕门吧!以后不要唤本后虫母了。我意已决,以后金蚕门只有虫后,没有虫母!”——走到半路,李翰林的怒火已经消了大半,刚才出村的时候的确莽撞了些,如果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离天城杀了那贾权,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可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贾权手中可能正在遭受着凌辱,李翰林心中的怒火再次复燃。 平日人丁稀落的山路上,突然多了许多人,而且走的还是离天城的反方向,仿佛都是奔着去看热闹一般,个个面带喜色。这让李翰林着实有些奇怪。 “快去,再不去就看不到了!” “这孽畜一死,真是大快人心!” 李翰林拉住一个路人:“这位大叔,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高兴?” 那扛锄头的大叔本来被拦住非常不满,但上下看了他几眼,发现是个年轻的少侠,说话又有礼貌,便心平气和的道:“嘿!这位少侠你不知道,离天城里那个最大的恶霸,就是那少城主贾权,今早被人发现在山道上,人都已经凉了!不少以前被那个孽畜迫害的人拍手称快,都在往那边赶呢,想要亲眼看一下那贾权的尸体!这人啊,死了活该!” “贾权死了?那请问大叔,有没有听说过附近发现过一个年轻女子呢?”李翰林问道。 “这倒是没听说过,那尸体就前面在不远的地方,少侠不妨亲自去看一下。” “多谢大叔!”李翰林谢道。 第四十九章 贾权居然死了! 既然贾权死了,那被他抢走的洛泱现在人在何处? 李翰林三步并作两步,向那大叔所说的地方赶去,没过一会儿,只见山道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周围还有零星的六扇门捕快和离天城府兵正在维持秩序。 如此多的人围观,就算刨去一半看热闹的人,那贾权犯下的种种罪孽真是罄竹难书。 这时,人群突然鼓噪起来,那些捕快府兵不得不拔出佩刀,制止那些想要往前挤的人。 “快看快看!那龟儿子的尸体要抬出来了!” “听说胸口还凹下去一大块,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给拍死的!” “要我说啊,这人真是该死,不管是谁把他杀了,那都是报应!谁叫他平日做了那么多坏事!” 人群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李翰林持剑分开人群,终于挤到了前面的位置。 只见两个仵作模样的人正在将一具面目不清的尸体盖上白布,台上担架。另一边是面色铁青的白发老人,还有哭天抢地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贾权的父母了,也就是离天城城主和城主夫人。 李翰林再想往前走却被拦住了,几个面目不善的城主府府兵用长枪推挤着人群,根本不想有人走近。李翰林手握着剑,轻轻一借力,推向前面那三四个府兵。 那几个府兵只感觉一阵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大力袭来,手中长枪枪杆突然断裂,几人全都摔倒在地,人群一下子涌向了尸体周围。 贾夫人被涌来的人群吓得尖叫一声,瘫倒在贾德光怀里。“出去!都出去!” 几十个府兵根本挡不住汹涌的人群,围观之人将正在收敛尸体的仵作吓得不轻,连尸体也不要了,几个人大着胆子上去,将尸体上的白布揭开。那白布下的人李翰林眼熟的很,真是贾权本人。 “真是这龟儿子!” “呸,死了活该!” “混账!赶紧将那些刁民驱赶出去!不许再侮辱我儿的尸身!”贾德光气得一脚踹在一旁的府兵头领屁股上。废了好大劲,捕快和府兵终于将无关的人群驱赶出去。就剩下李翰林蹲在贾权的尸体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说你呢!赶紧出去!”一个府兵看见蹲在地上的李翰林,指着他道。 “你们有没有看见附近有个女子,或是有其他掉落的东西。” “什么玩意?我说这厮是不是聋了!赶紧滚!”那府兵刚要上去拉李翰林的肩膀,只感觉胸口一阵痛,然后整个人就往后飞去。“砰”的一声砸落在地上。 “你这刁民,赶紧束手就擒!”府兵见自己的同伴被袭,立刻将他围在中间,冰冷的枪头正对着李翰林。 “你是何人!”最先反应过来的贾德光立即出言询问。 “你就是那贾权的爹吧,哼!你儿子昔日雇凶杀人,和我有大仇!昨日又将我未婚妻掳走,现在下落不明,没想到你儿子已经死了,我到这里来看看他怎么死的也不行么?”李翰林道。 贾德光冷哼一声:“什么未婚妻,六扇门刚刚调查过,这里本就没有什么女子的踪影,老夫看你这厮就是来寻仇的吧,莫非我儿就是你杀的!来人,给老夫杀了他!” 眼看李翰林就要这些府兵打起来,一个淡淡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住手!” “诶!诶!仙女啊!”围观的人群突然有人惊呼。 只见半空中一个蓝衣女子从运着轻功飞来,稳稳落地。来人如水中仙一般,一身湖蓝色纱裙,上面绣有点点玫瑰,手套丝质粉蓝色手套,脚蹬湖蓝色绣银边短靴。腰上系一条镶嵌着蓝宝石的腰带,腰上垂下银色的吊饰,好看又不失大雅。 她挽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发髻,插一支碧玉银琅簪,一张白净的脸上,双目如水,镶嵌在上面。眉毛恰到好处的弯曲着。半张脸虽然蒙着粉蓝色面纱,但两片薄薄的唇片依稀可见,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李翰林对着这个女子多看了几眼,的确,这女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面容也仅仅比王紫菱稍逊一些,也是个漂亮的女子。 “见过贾城主,不知道能否放下刀兵,听小女子讲两句?” 周围的府兵看着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女子,仿佛停止思考一般愣在原地,贾德光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漂亮女子,直到贾夫人狠狠拧了他两下才反应过来:“这位仙子,请问有什么要说的么?这厮无端生事,老夫自是留他不得!” “贾城主此言差矣,小女子已经知道谁是真凶,只不过希望贾城主行个方便!” 只见那蓝衣女子走近,从怀中掏出一块粉蓝色的荷花形状玉佩,在贾德光面前晃了一下。那玉佩看的贾德光心里一惊:“仙子随意,请随意!” “还请贾城主放过这位少侠,小女子的主上想要见一见他,还有请把那现场搜集到的证物交给小女子,三天以后我们保证还城主府一个公道。”蓝衣女子伸出手,作出一副讨要东西的样子。 “快!给她!”一旁的仵作道:“城主大人,若是没有证据,那六扇门怎么查案啊!”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给她!”在贾德光的催促下,一旁的仵作只好将现场搜集的证物包在布包里,交到了蓝衣女子手中。 “很好,贾城主有礼有节,那我们之后的交易可以继续进行了,这位少侠我也一并带走了。”蓝衣女子拉起李翰林的胳膊,运起轻功,飞离了此地。 贾德光恭恭敬敬,像是送走自己的祖宗一般:“仙子慢走!慢走!” 只有贾夫人看着那蓝衣女子的背影骂道:“狐狸精!我看你都要被那狐狸精把魂都勾了去!我儿死的不明不白,你把证据都给了那狐狸精,如何才能查案!” “闭嘴,你这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是谁!”贾德光喝道。 “谁啊?不就是个狐狸精嘛!” 贾德光放低了声音:“合欢宗!” “什么!合欢宗!”贾夫人掩住口。“那岂不是魔门余孽!” “正道势力庞大,魔门死而不僵,朝廷咄咄逼人……都不好惹啊,现在老夫就是在三个鸡蛋上跳舞,踩破哪一个都是要命啊!唉!”贾德光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府兵头子说道:“传令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传扬出去,违者杀无赦!” ——飞了一段,那蓝衣女子拉着李翰林降落在一个小荒村的村口,本来以为这蓝衣女子会往离天城去,现在看来是李翰林想错了。 “呼,扮演仙女真是一件苦差事,想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仙女,还得穿那么多,弄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是闷也要闷死了!”那蓝衣女子一把摘下面纱,本来缥缈的脸一下子清晰起来,那女子嫣然一笑:“你就是那身负《麒麟决》的李翰林,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许多!” “那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会《麒麟决》?”《麒麟决》是李翰林最大秘密之一,居然被这蓝衣女子一语道破。 “当然是合欢宗!合欢宗的情报机构分布甚广,找一个人还不是信手拈来! 掌门想要见你,所以你务必与我一起去一趟合欢宗宗门。”蓝衣女子道。 “不行,洛泱现在下落不明,我……” “我们掌门已经发动情报机构寻找你未婚妻的下落了,总比你一个人大海捞针一般的好,这还得感谢合欢圣女!不过现在能确认的是,你的未婚妻失踪,虽然与那贾权有关,但不完全是贾权搞出来的,掳走你未婚妻的另有其人。”蓝衣女子道。 “那到底是谁?” “跟我来。”蓝衣女子慢慢走在荒芜的村道上,李翰林赶忙跟了上去。那荒村人烟稀落,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蓝衣女子敲敲其中一户人家的木门。 “谁啊!”是一个中年村妇的声音。 “谁知何时花开,兰衣故人东来!”蓝衣女子道。 破烂的木门打开,蓝衣女子和李翰林踏入了这个破落的小院子。 “右护法,恕奴婢多嘴,您可知道宗门是不允许带任何男人进来的!”那中年村妇面色不善的盯着李翰林道。 “本护法知道。”那蓝衣女子掏出一块制作精美的镶红宝石荷花形金牌,“掌门令在此,速带此人入宗,见此牌如见掌门!” 那中年村妇看了看那金牌,看李翰林的眼神一下变得和善了许多。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扣了一个头:“确是掌门令无疑,叩见掌门!两位请随奴婢来。” 李翰林看着周围的破落样子,不禁吐槽道:“你们宗门就这么个破地方,也太寒酸了!” 被称为右护法的蓝衣女子听了,哑然失笑。 “你想多了,这破落院子怎么可能是合欢宗的宗门?这只是一个入口而已,合欢宗可不是开一开青楼而已,它的底蕴可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对了,你以后叫我六欲好了,合欢宗左右护法分属七情六欲,我便是右护法。”说完,六欲握住李翰林的手掌,用手指在掌心勾了两下,便轻笑着走入了破落小院的屋内,弄得李翰林莫名其妙。 与其他入口一般,都是铁箱运送的云梯,那中年村妇拉动机关,载着两人的大铁箱便随着轨道降下。 “原来合欢宗的宗门在这地下!”李翰林啧啧惊叹,从铁箱的窗口看着洞内的恢弘的紫红色建筑群,下方灯火通明,就如同繁华的地下城市一般。 “不过这宗门的地点,你可不能随意说出去,不然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毕竟你是第一个能被掌门接见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进入到合欢宗宗门的男人,估计以后会载入合欢宗史册吧。” 进入合欢宗宗门的第一个男人么? “嗯,我李翰林发誓,一定不会的。”就冲着王紫菱救他一命,就算逼着自己,这宗门地点他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我们到了。”铁箱缓缓落在地面,箱门被从外面打开,驻守的合欢宗弟子单膝跪下:“参见右护法!” “免礼,通报掌门,人已经带来了。” “是!”两人走远,那些合欢宗弟子看着李翰林的背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很快右护法带着一个年轻男人入宗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宗门。 第五十章 穿过百丈红纱,在六欲的带领下,李翰林终于窥得合欢宗宗门的样子,恢宏的紫红色建筑群,让他抬眼看了许久。这里不像原来正一派那样寂静,反而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进了欢喜域,有的你看了。宗门的姐妹都在这里,全都要给你一个人看光了,真是便宜你了。”六欲笑道。 “啊?欢喜域是什么地方?”李翰林一愣,直直往前方看去。 只见六欲口中的那个“欢喜域”所在的地块,笙笛琴笳响成一片,无数女子似是在狂欢一般,尽情的吃喝玩乐,随着音乐跳舞,而且其中很多女子只穿着薄纱,甚至还有袒胸露乳甚至是一丝不挂的。 “哎哎!姐妹们快看!就是那个右护法带来的男人!” “真的是男人啊!还那么英俊潇洒!” 合欢宗的女子热情大胆,放荡不羁,纷纷靠近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男子,李翰林想要躲避,可到极乐殿的路必须途径欢喜域,李翰林看着周围莺莺燕燕的女子,只能硬着头皮挤了过去。 “各位姐姐,你们能让一下么?” 可越要躲,那些女子越要凑上来。刚开始这些女子还是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身体触碰或者摩擦李翰林的身体。见他脸红了,更多的女子大胆凑上去,甚至于解掉了自己的肚兜和亵裤,大胆的用乳尖与臀部触碰李翰林的身体,有些甚至还故意挤在左右两旁,抓住李翰林的手向自己的下体敏感部位抚摸去。 “各位姐姐们,先让我过去啊……不要……别摸了……”面对如此多的热情奔放的合欢妖女,李翰林嘴上说着不要,可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看得那些妖女们咯咯直笑。 “小弟弟身板是小,但是本钱好大啊!如果你能留下来,那我们姐妹就会给你好好松一松筋骨!” 那些妖女更加大胆,有的甚至伸手摸向李翰林的那帐篷上,有的还抱着李翰林的脑袋猛亲,饶是经历了生死之战,李翰林还是对女孩子没什么抵抗能力的,他一路被扯的衣衫不整、跌跌撞撞,总算是走出了欢喜域,代价便是自己那肉棒早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抚摸过,脸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胭脂唇印。 “好了,你们继续吧,别再调戏他了,掌门要见此人!” “是。”右护法说话,那些妖女也不得不收起了调戏李翰林的心,该玩玩,该学学,欢喜域又恢复了往日的场景。 “原来合欢宗是这样,和正道的宗门完全不同呢。” “那些弟子自由自在惯了,偶尔想要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在合欢宗,你玩归玩,练功也要跟上,不然也是要挨罚的。”六欲道。 “哦。”两人再也没说上一句话,李翰林仿佛又想到了以前在宗门的那些事情,脸上阴晴不定。终于七拐八弯,一座恢弘的紫红色大殿出现在李翰林面前,正中的牌匾上挂着“极乐殿”三个篆体字。 “这就是掌门日常所在的地方,你可以进去找她,我就不陪你去了。” “多谢六欲姐姐。”李翰林微微一点头,守门的两名合欢宗弟子将门打开,让他进入了极乐殿。 见李翰林进去,六欲挥了挥手:“来人。” “奴婢在。”两名合欢宗弟子走上阶梯,单膝跪下。 “按照掌门吩咐,将合欢圣女带往名药园,与合欢花王同处一室,尔后遣底子分批观看。” “是!” ——进入大殿,只见那些房间或是用红纱或是用珠帘隔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气,十分好闻,其中的程设均为那些李翰林根本说不上的昂贵材料制作,既低调又奢华。丝毫没有淫邪之气,反而显得温暖许多。 大殿中像是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向大殿深处,顿时空间豁然开朗,两旁均点着粗大的牛油蜡烛,周围的木雕均是男女合欢的题材,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请问,有人么?”过了半晌,黄莺一般的女声响起。 “此处自然有人,来,走到前面来,让本座好好看看你。” 李翰林向前看去,只见那厚厚的红纱一层层的移开,坐在紫红色主座上的女子轮廓变得清晰起来。终于,红纱全都推到一旁。那女子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穿着露肩的浅紫红纱衣,同色短裙,配一双紫红色长靴,翘着二郎腿,手托着自己精致的面庞,歪着头,笑盈盈的看着不知所措的李翰林。 “带着楼惊天的血脉,你和他真像。本座便是谢雨荷,合欢宗的掌门。” “你认识我父亲?”李翰林问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是本座没想到他居然悄悄娶了百花门的人,而且那百花门还默认了这门婚事。” “那我听六欲姐姐说你知道洛泱的下落!” “呵呵,那么快就喊上姐姐了,你的胆子和你爹一样大。没错,让合欢宗的情报机关找人的确很方便,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但本座也有条件,这个先暂且不提,本座想让你看一个人,这个人你肯定认识。” 谢雨荷优雅的从主座上站起,走下小台阶,绕到主座后的便门边:“随本座来。” 穿过便门,便是极乐殿的后方,也是殿外的地方。李翰林跟着谢雨荷走了一段路,前方地块种满了植物,但大多与地面上的植物不同,而且此地用木质栅栏围了起来,更像是一个药园。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从那些植物中间开辟的小道中,不过一会儿,一块插在路边的木牌映入李翰林眼帘,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名药园”。 “谢掌门,你带我来此处是为了什么,看药?” “那些药又有什么好看的,那名药园里最好看的……” 谢雨荷顿了顿:“当然是人药交合之景,那可是中州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的奇景呢!今天本座就让你见识一下。” “人药交合?”李翰林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只能随着那谢雨荷走去,穿过药田间的小路,不少女弟子正在药田里打理药材。谢雨荷指着那些大多都是粉、紫、红色的草药道:“这些都是合欢宗从中州各地搜罗来的珍稀药材,种类不多,但是都是制造媚药、壮阳药的上好材料。只不过由于是在地下,光照不足,需要勤加打理方可成活。” 李翰林随意看了几眼便不再感兴趣,制造药物也是合欢宗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再往前走便是一堵一丈高的石墙,隐隐从墙内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但这声音李翰林莫名的有些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开门!”谢雨荷发话,仿佛是严丝合缝的石墙“轰轰”震动起来,只见墙中开了一道门,只容两人通过。进入石墙之内,前面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鸦雀无声。只见最中间居然有一朵巨大的粉红色花朵,那恐怕是李翰林见过最大的一朵花了,周围繁盛巨大的绿叶,衬托着足足有一丈多宽的花朵,只不过那花朵还是花苞的状态,尚未绽放开来,而且那花苞中居然还裹着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年轻女子。 但是当李翰林看清楚那女人的样子是,他不禁惊叫出声:“紫菱!这是在干什么!” 这一声突兀的男人声音,引得前方观看的合欢宗弟子纷纷侧目,但看到李翰林后面站着的谢雨荷,便再也不敢扭过头去了。 “看好了,花开了,自然是合欢圣女最舒服的时候。”谢雨荷话音刚落,那花苞慢慢绽开,只见王紫菱几乎一丝不挂,浑身都散发着晶亮的反光,躯体表面像是黏着着一层粘液一般,仅穿着紫红色过膝袜和高跟鞋,花朵中伸出了仿佛藤蔓一样的墨绿色长条物体,卷上了合欢圣女的四肢和乳房,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则大大的分开,以出一种诡异的姿势坐在那巨花之上,藤蔓的尖端不断拨弄着她那颤颤巍巍的一对玉乳,尤其是敏感的粉红色乳头。更多的藤蔓从下方伸出,吸吮抚弄着王紫菱敏感的下体肌肤,有些藤蔓尖端甚至直接剥开她的蜜唇,肆意玩弄着敏感的阴核,甚至还有几条深入到蜜洞和后庭之中,不断刺激着合欢圣女的敏感地带,带出充满腥味的黄绿色黏液。 “不要!紫菱!”李翰林看到王紫菱居然被一朵花肆意凌辱,刚想拔剑上去,谢雨荷的手早已抚上了他的后背,李翰林只感到全身仿佛被冰封了一样没法动弹,只能保持着拔剑的姿势。“为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去救她!” 谢雨荷对此嗤之以鼻:“在合欢宗,就算你是龙也要给本座好好趴着。你这小子破了合欢圣女的身子,可按照本门门规,合欢圣女在任内破身,就要被千百名精奴活活奸死。要不是看在你身怀《麒麟决》的份上,本座只是让合欢圣女陪这合欢花王一夜,不然你这小子早就被人捉来送到名药园当花肥了!” “不行……要出来了……不要弄了……”王紫菱的呻吟声又将李翰林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浑身上下快感一波波的冲击,就像毒药一般冲击着合欢圣女的神智,特别是那些藤蔓深入的地方,甚至有一根藤蔓缠上了王紫菱的脖子,尖端撬开了她的牙缝,插入了她的小嘴中。 “呜……呜……呜……!”随着那些粗大藤蔓的深入抽出。王紫菱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突然如弓一般猛的绷直,就连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踢掉了一只,蜜水从那些藤蔓插入的缝隙中喷射出来,滴落在中心的花蕊之上。 看着这一幕心痛欲裂,自己心爱的紫菱,居然被那些藤蔓奸到了泄身……与此同时,那合欢花王“呼呼”直响,仿佛是非常满意一一般,王紫菱小嘴中的藤蔓首先被抽了出来,弄得她咳嗽连连吐出不少黄绿色粘液,随后她后庭和蜜洞内的藤蔓也慢慢抽了出来,但捆绑着她的藤蔓并未松开。下一瞬间,合欢花王的花瓣从粉红色逐渐变深,成为紫红色。 “谢雨荷,你到底要我如何!”李翰林急的大吼,自己心爱的人被一朵花强行玷污,换谁都要发疯。 谢雨荷仿佛没听到一般:“合欢花王,可是需要女子的高潮蜜水才能浇灌的,更精彩的马上就要开始了,仔细看。” 那合欢花王的花蕾居然慢慢的从中央升起,仿佛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柱子一般,那些藤蔓将缠绕着的王紫菱仿佛是刻意亵玩一般,是不是将那花柱顶端触碰到合欢圣女的蜜唇上,滴出的蜜水洒在那花柱上立刻被吸收。下一刻,那藤蔓带着王紫菱的娇躯猛的往下一拉,只听一声仿佛是夹杂着痛苦与贯穿快感的尖叫,那粗大花柱便深深地插入到她的体内。 第五十一章 “嗯……嗯……啊……啊……”合欢圣女被这巨型花柱刺激的浑身潮红,仿佛是中了最烈的春药一般。之前在那些藤蔓的抽动下虽然高潮泄身,但是下体的空虚感却不知为何更加强烈,像是非常希望有东西能插进去一半,随后,那带着触须的巨型花柱便毫不怜惜的插入进来,每一下抽插都非常用力,那花柱的顶端不断地顶撞这自己的花心。 那花柱甚是奇异,插入体内以后,那些花柱上的触须便开始在蜜道内肆意扭动,时不时的刺激她体内的敏感部位,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王紫菱已经泄身三次,喷出蜜水都被那花柱吸了去,可那花柱依然没有停止的意味。短时间连泄三次,她被花柱的大力顶撞弄得意识模糊,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剩下“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回荡在此处。 “本座让你到这里来看,便是要让你这小子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这番刑罚完毕,王紫菱便不再是合欢圣女了,她会位列长老的位置,继续为宗门做事。” 说完,谢雨荷伸手将动弹不得的李翰林夹在腋下,身后石墙的大门轰然打开。 李翰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紫菱现在如此都是自己所害,脑中除了痛苦与愧疚,再无他物了。谢雨荷夹着一言不发的李翰林出了石墙,在石门关上的那一刻,李翰林依稀又听到了王紫菱高亢的尖叫声,显然她再次被那合欢花王的花柱奸到了高潮泄身。 ……不知过了多久,李翰林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自己的穴道被解开了,已经僵硬酸涩的四肢终于回复了活动能力,而自己居然被扔在一张绣床上。他抬头一看,只见那谢雨荷背对着他站在一边,只是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谢雨荷,说说你的条件。”李翰林盯着她的背影道。 “啪嗒”,玉手伸出,一个瓷瓶被丢了过来,李翰林连忙伸手接住。 “吃下去!若是你吃下去,我还能考虑一下……” 谢雨荷的话还没说完,李翰林毫不犹豫的打开瓶塞,将瓶子里的药丸全都吞了下去。 “你疯了吗!这药是天下第一补阳!吃上一颗便可要让男人如公牛一般发泄一整夜,你怎么把一整瓶都吃了下去!”谢雨荷惊诧的看着李翰林的动作,急忙将那瓶子夺去,可瓷瓶早已空了,一颗都没剩下。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好热!” 李翰林瞪大了眼睛看着惊诧的谢雨荷,不过几十息只感觉丹田如火在烧一般,再过一会儿李翰林已经是浑身发热,双眼通红,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而胯下那大肉棒更是高高支起,比原来大了近一倍,几乎要把裤子撑裂。 “糟糕,这小子一下子吞下了一整瓶“蛮牛金枪丸”,一会儿若是发起疯来,那该怎么办?” 由于出现了难以克服的瓶颈,谢雨荷至今无法将凤鸣神功修炼至大成,哪怕是出去采补了一些武林高手之后,也无法让其突飞猛进,修为也不过是比从前略微增长了一些而已,神功未成,终究是谢雨荷的一大遗憾。而且本来与凤鸣神功合道的麒麟决传人本来与合欢宗交好,但之后因为不明原因麒麟门被灭门,它的传人也下落不明。 如今费了一番力气,终于将那麒麟门的传人给找到了,本来只是想要他吞一颗药下去上床采补一番,这小子居然是个二愣子,竟然把整瓶药都吞了下去!要是一会儿这小子这如疯牛一般,像是能被采补的样子么?而且这小子,小小年纪竟能如此粗壮坚挺,那肉棒的尺寸绝对是她平生罕见。 谢雨荷定了定神,想要再思考一下对策,可吞了猛药的李翰林红着眼睛毫无怜惜之情,直接跳起来撕开了谢雨荷的胸前衣服,并且一把将她拖到床上,压在身下。 “你这小子,竟敢如此粗鲁!”谢雨荷正想一巴掌扇过去,却不料李翰林一把抓住她展开的巴掌,另一只手直接将谢雨荷的上衣连同肚兜一起给撕了去。 谢雨荷惊惧,这小子吞了药,哪来那么大力气?可她还未反应过来,“嗤啦嗤啦”随着一阵阵锦缎撕裂的声音,喘着粗气的李翰林已经将她浑身上下的衣服撕扯的差不多了,唯一完整的就剩下脚上的靴子。合欢掌门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几岁了,但由于修习了《凤鸣神功》,岁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乳房高耸隆起,腰部平坦无暇,雪臀滚圆挺翘,私处的阴毛似乎经过精心修剪,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仿佛依然是处子一般,很容易让然迷失其中。 只不过,任凭合欢掌门用力踢蹬,那李翰林始终不肯停手。这时候,谢雨荷突然想到了上一代掌门和她说过的话:“如果你无力反抗,那就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句话在现在听着也没错,索性迎合这个少年郎罢了。由此合欢掌门不再反抗,任由那李翰林随意享用自己的美妙娇躯。 丧失理智的李翰林粗鲁的吻上谢雨荷那柔嫩的嘴唇,放纵的吮吸着合欢掌门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身下娇躯的细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拨开那些还系在腰间的纱衣碎片,伸进谢雨荷神秘的双腿之间,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滑过那被精心修剪浓密的森林,将手指滑入蜜唇之中。 “噢……嗯……小子……今天本座……便宜你了……” 李翰林的右手中指在谢雨荷的蜜唇上不停抚摸着,随即深入其中。异物入体,令她不由得娇呼出声,而那本来简单盘起的头发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盘着头发银簪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了,谢雨荷那堆丰满的玉乳在情动之下的显得异常饱胀,而私处早已被那肆意攻入手指蜜水四溅。此时合欢掌门的样子,既淫靡又优雅,被这样攻略敏感之处,令她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 “吼!”此情此景,被药物迷失了神智的李翰林早已耐受不住,伸手扯掉自己的衣裤,经历过与自己母亲交媾,他的肉身已经非常强壮,毫不逊色于那些武林高手。壮实的胸膛,还有那胯下已经挺起的巨大肉棒,让谢雨荷一下子就变得迷情起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边上喘着粗气的李翰林,并且暗中使出魅惑之术。与此同时,合欢掌门的芊芊玉手也没消停下来,握住李翰林的肉棒,翻开包皮将棒头上下套弄,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谢雨荷床上功夫是合欢宗里最最出色的,她的每一次轻抚都让能李翰林快感连连。 “想射就射出来,本座又不会把你给榨干的!” 光是合欢掌门那轻轻的套弄,就有让李翰林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虽然被药物迷失神智,但也下意识的运起《麒麟决》进行抵抗,但依旧挡不住被谢雨荷的绝世媚术,李翰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肉棒哆嗦了一阵,浓稠的白浊精液便随着他的低吼怒射而出,全部射在了谢雨荷的玉手之中。 谢雨荷看了下手上的精液,便放入嘴中嘴里轻舔吮吸。那精液入口依然滚烫,虽然包含着《麒麟决》的功力让谢雨荷眼前一亮,但是用嘴服的话未免太过浪费。 如果这小子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花宫,那自己岂不是要被融化了? 正想着,刚刚泄精的李翰林,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而且看着居然比原来还要大一些,谢雨荷见状顿时咯咯荡笑了起来:“快进来吧。”说罢玉腿已经向两边大大分开,露出了湿润诱人的秘处风景。此刻就算知道这女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妇,一般人早就上去了干她一炮了,更不用说被药迷失了神智的李翰林了。 挺着自己的粗大肉棒,李翰林如恶虎一般扑了上去,压在谢雨荷的身上,她托着身下女体的翘臀,肉棒摩擦着她胯间的私密处,带出一片滑腻湿润,刚才前戏之时合欢掌门早已春情泛滥。感受着如蛇一般扭动着的身子,还有耳边传来如梦呓一般的销魂低语,李翰林挺身耸腰,随即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慢慢填入那销魂玉洞之中! “啊!进来了……不愧是麒麟门的传人……胯下那物又长又硬……美死了……噢……” 肉棒终入体,谢雨荷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腿一下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已,玉手在李翰林强健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双腿配合着李翰林的挺入动作更加向外分开,盼望着那粗长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体内。而粗长的大肉棒一路挺进,而在这亲密的接触下,谢雨荷的蜜洞内更是如洪水泛滥一般,流出了更多又滑又腻的爱液,使李翰林那粗大的肉棒几乎没有受什么阻碍就进入了更深处的地方。 “哦……啊……”谢雨荷仿佛是被戳中了要害,头颈稍稍扬起,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片刻,李翰林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娇嫩软糯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那谢雨荷的玉洞中内深处有一股猛烈的吞噬之力,诱惑着李翰林挺着肉棒深入其中。这时李翰林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哦入榜连根没入合欢掌门的体内深处,一下便撞在那花心之上。从未有人能顶到谢雨荷的花心,谢雨荷在惊叹之下顿时感觉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身蔓延至全身。 “啊……哦……哈……”李翰林状若疯狂,但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只剩下野兽一般的吼叫,将合欢掌门那鼓胀的乳房或是含入嘴中,或是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下身连连挺动,强烈的快感好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回荡在房间内。 “你好强……再快点……用力……用力啊……捣死了……” 而随着李翰林越来越猛烈的抽插,谢雨荷情动之余不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李翰林的耳中,不但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而且还让他兽性大发,令他的挺动的速度加快了数倍,用力地急抽猛送。 “不行了……太强了……我……不要了……” 那粗大的肉棒几乎每一下都能顶撞到花心之处,谢雨荷被猛力抽插激的星眸紧闭,秀眉微颦,时不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头不由得向后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长发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李翰林那灼热的肉棒,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不行,来了……我来了……” 李翰林口中低吼几声,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俯身扑倒在谢雨荷身上,吻着合欢掌门的曼妙香唇,提臀收腹,使得肉棍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谢雨荷玉洞深处的花心部位,接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将谢雨荷的花宫灌了个满满当当。李翰林的精液带着《麒麟决》的霸道功力,将那高高在上的合欢掌门烫的双眼翻白,过了良久,李翰林将那肉棒抽离出来,少量的白浊精液随之带出,从蜜唇流淌到股沟中。谢雨荷已经尽情享受着极乐的颠峰,樱桃小嘴荡哼浪吟,春眉微蹙,一副痛苦而又快乐的模样。 “原来……和身负麒麟决的人交合……是那么舒服,今日本座……终于体验到了!”谢雨荷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因为刚才野兽一般的操弄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但看到身上李翰林的表情,还有那再次变硬的肉棒,此时合欢掌门正在享受功力转化,但看到李翰林那肉棒杀气腾腾的样子,微眯眼睛猛的睁开。 这小子,莫非还要来一次! “谢掌门!我决定再和你做几次,也算是报了王紫菱之仇!”李翰林不咸不淡的声音突然响起,谢雨荷再次惊讶,这小子听着没疯啊?难不成刚才的粗鲁行径都是在戏弄于本座! “你……什么时候解了这“蛮牛金枪丸”!” “当然是在刚才了,《麒麟决》能解天下丹毒!刚才我心爱的王紫菱被那合欢花王肆意凌辱,那本少侠只能在这里对你这妖女也惩戒一下了!” “不要!我不行了……啊!”谢雨荷已经浑身瘫软,早已无力承欢,可李翰林才不管那么多呢,将她压在身下,整根挺入! 第五十二章 一整夜,极乐殿的掌门寝宫,满是女人的高声呻吟,还有男人的低吼之声。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居然响彻了整个夜晚。驻守在外边的合欢宗女子,居然还有大老远来偷听掌门叫床的。听了一个个春情萌动,下身湿润,纷纷感叹这个小男人的强大。 合欢宗宗门由于在地下,辨不清昼夜分别。直到早晨,有弟子点灯报时,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靡声音才逐渐消停下来。 此刻,合欢宗掌门,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门妖妇,凤鸣神功成就最高者谢雨荷,却被一个年轻男子压在身下。妖娆美妙的娇躯香汗淋漓,潮红一片,一双美目半睁着,含情脉脉,如同春水荡漾。而压在他身上的李翰林气喘如牛,整个人完全压在了谢雨荷的娇躯之上。合欢掌门的一对雪乳早已被压得扁平,两人周身的床单满是大片的湿痕,也分不清是两人汗水、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蜜水。 一夜的盘肠大战,两人尝试了不知多少种欢好的姿势,但谢雨荷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几乎没什么力气动弹了,而李翰林也是半斤八两,感觉身子像是被掏空一般。活了这么多年,她至今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受,今日终于在这个小男人身上体验到了。 李翰林虽然年纪小,又有些生涩,但是本钱颇大,那巨大肉棒每一次突破谢雨荷的蜜唇,都会让她欲仙欲死,仿佛花宫也要被那巨棒给捣烂一般。 过了一会儿,两人筋疲力尽的分开,并排躺着。谢雨荷看了一眼身旁疲惫睡下的小男人,虽然自己身经百战,但是从未对某个男人充满喜爱之情,可自己惩罚了王紫菱,不知道他会不会恨自己呢? 虽然合欢宗修的是有欲无情,这小子却是第一个入自己法眼的。想着想着,谢雨荷突然一愣,笑容更甚,原来那岩浆一般的精液灌入体内,那《麒麟决》的霸道功力充斥了四肢百骸,自己的《凤鸣神功》居然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小腹内的那一团精华还是如火烧一般,合欢掌门睡意全无,她从床上起来,推门出了掌门寝室。 “来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两个合欢宗女弟子姗姗来迟。 “怎么回事?本座叫个人都不见?”谢雨荷似有不悦。 两名弟子急忙跪下谢罪:“掌门恕罪,您和那年轻男子的叫声在欢喜域都听得到,昨晚好多弟子都失眠了。” “……” 谢雨荷摸了摸自己鼻子,试图掩饰尴尬。“咳咳……这样,本座隐隐感觉《凤鸣神功》即将有所突破,需要尽快闭关,立刻遣人清理出一处密室。至于陪了本座一夜的那个小子,若是有了他那未婚妻的消息,尽快告知他。” “是!……哦,掌门,奴婢斗胆问个问题?”其中一个女弟子问道。 “怎么?” “您和那叫李翰林的男人在床上做的时候,真有那么舒服么?” 谢雨荷愣了愣,随即笑骂道:“小浪蹄子!竟敢编排你们掌门来了,赶紧滚!” 两名女弟子笑着赶紧退开——直到接近午时,李翰林才悠悠醒来,虽然有神功护体,但手脚还是酸疼的厉害。 想起昨夜雨合欢宗的掌门谢雨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荒唐事,李翰林不禁一阵头疼。转念又想到了昨夜王紫菱与那合欢花王交合的场景,急忙推门出去。 两名驻守的弟子见门被推开,便知道那年轻男人醒了:“见过李少侠!” “紫菱呢?合欢圣女呢?他在哪里!” “李少侠不要急,昨日你和掌门上床以后,紫菱长老就被放下来了。” “长老?”忽然记起昨日谢雨荷与他说的,王紫菱因为破身,再也做不成合欢圣女了,只能成为新的合欢宗长老。无论如何,这都与自己有关。 “你们掌门呢?”李翰林道。 “掌门对内功有所顿悟,已经闭关了!现在宗内大小事务均由左右护法配合紫菱长老负责,李少侠如果要找紫菱长老,请随奴婢来,移步长老居。” “多谢!”——离天城临近城边的一间偏僻店铺,外面吊着一面“佛”字黄旗,粗看之下,似乎只是一间普通的礼佛用品铺子而已,木柜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香炉和佛祖造像,其中一小部分则是金光法王的造像,金银铜铁玉的均有,店铺内香火缭绕,仿佛是进入了佛堂庙宇一般。 这时,六名窈窕女子出现在街上,走入了这间店铺。领头的女子着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戴着素色面纱,辨不清容貌;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其他五人也身穿白衣,面戴素色面纱,只不过用料稍差,黑布蒙上的长条形物体六名女子则是人手一条,背在身上。 “六位客官,六位美貌的女侠,请问有什么本人可以效劳的?本店贩售各色礼佛用品,价格实惠,可以随便看看!”看店的掌柜一脸富态,留着两撇小胡子,见有客人进来连忙出来迎接。 “掌柜,我问你,这几日你是不是卖出过几尊大号的铜胎金光法王造像?”那领头的月白衣女子道。 “没错!一共十几尊铜胎造像,三天以前就已经启程了。请问客官也要小店打造金光造像么?若是需要,那得提前预定!” “那就对了!”领头的白衣女子对着店铺深处的木墙遥遥一指:“砸开!”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快停下!” 五名女子势如虎狼,一把将前来阻拦的掌柜推到在地,其中一人抬脚对着那木墙踹去,只听一声木板爆裂的声音,那木墙整个飞了出去,露出铺子后方的小院。 看此时,十几个长工正坐在小院里吹牛打屁,一见有人破墙而入,都被吓了一跳。可看破墙的是几个白衣女子,轻视之心大起,拿着木棍就上去与其对战,白衣女子们面无表情,背上的裹着弯刀的黑布被撕扯开来,加入了战局。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长工们就后悔了,那几个白衣女子身手诡异,在人群中肆意砍杀,长工一下子被砍的差不多了。 “谁敢在此造次!”只听后院的小房间一声怒吼,带着金光的掌力“轰”的将门炸开,木屑碎片如钉子一般直刺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纷纷躲避。只见一和尚装束的人从小屋中冲出,骇人的掌力喷向那些白衣女子。 “哼,等的就是你!”那领头的月白衣女子,抽出背上的粉色弯刀,猛然一踏地面,纵身跃起,挥动弯刀斩向小屋里那人,看着动作轻柔,实则杀机四伏,霎那间刀光欲裂,威震穹宇。那和尚模样的人急忙躲避,一面乘机发出掌力企图震死对方。 一击不中,月白衣女子便又借力腾身而起,腰身一转再度寻得那和尚的破绽,直扑而下,刀光溅落,血雾飞起,那和尚模样的人惨叫一声,左手手指已经被弯刀齐齐剁下,趁着那和尚剧痛分神之际,五名女子一齐上前将那和尚点了全身大穴,摁倒在地。 “一会儿给他包一下,血别流干了。”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此随意杀人,不怕城主府和正派追查么!”那和尚又惊又怒,连声怒喝。 “哟,你这假和尚,戏也做的挺真的,但你当本护法真的看不出来你用的是大漠金光城的武学?蒙谁呢?至于城主府,我们已经和贾德光说好了,就算闹出再大的动静,他们也当无事发生。正派嘛,早就因为围攻圣女死的七七八八,就算调人也得费一番时间。”那月白衣女子将自己的套着白靴的小脚踩在那和尚的光头之上。 “在下便是合欢宗左护法七情,合欢宗少主大人要请各位喝茶,麻烦金光城来的贵客去我们合欢宗的据点做做客好了。搜查一番,把人带走!” 从那些长工的居室里搜出了不知道多少东西,都用粗布包好带走,至于人全都点了哑穴,又结结实实的捆上。不一会儿,一辆由一个中年女子驾驶的带棚四轮马车从前门驶来,七情指挥五人将那和尚连同那胖掌柜和一个被打得半死的长工,连同那些搜出的物品一起丢上马车。 见围观的人有些多,七情对着哪些围观之人喊道:“琼华宗捉拿魔门妖人,勿要围观,以免伤及无辜。” 等到那“魔门妖人”被真正的魔门妖人丢上了车,七情等六人一齐上了马车离开了这间店铺,城主府的府兵才匆匆赶来,驱散了围观的百姓,将店铺贴上了封条——合欢宗长老居李翰林打着灯笼,站在居室前。过了一会儿,他将灯笼交给门口驻守的女弟子,自顾自的走了进去,而门口驻守的女弟子有没有阻拦。 从掌门寝室出来,李翰林发现,那些合欢宗妖女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虽然不似昨日一般热情大胆,但那一双双眼睛闪闪发亮,仿佛是在看什么奇珍异宝一般。经过带路弟子的提点,李翰林才知道昨晚那惊天动地的床战,不知道拨动了多少宗内怀春女子的心思。 而且,最关键的是掌门与他交合之后,《凤鸣神功》就触碰到了突破的瓶颈,立刻就去闭关了!这难道不是行走的功力提升器? 长老居内,那些服侍长老的女弟子看到李翰林走来,悄悄在一边笑着议论,这小男人会走进哪个长老的居室内。一间间房间掠过,终于李翰林看到一间房间门上写着王紫菱的名字,他定了定神,推开了房间。 房间内灯火通明,但其中的陈设并未全部摆上,显然是匆忙收拾出来的,有些桌椅之类的还用油纸包着。但就算如此,王紫菱的工作依然不能停下,房间中不远处的案桌上点着一盏灯,映出了王紫菱那姣好的面容,此刻她正坐在案前奋笔疾书,而一旁则堆满了各种纸稿书本。 “小雨,你把账本放在边上,我一会儿来取。”王紫菱还以为是有人取账本来,便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抚上自己的肩头,王紫菱才反应过来。 “翰林?”王紫菱手中的笔“啪嗒”一声落下,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便是李翰林那熟悉的面庞。 灯光之下,两人紧紧相拥,泪流满面。 第五十三章 “对不起,紫菱,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李翰林道。 “不,翰林,这是我的错,我本不应该然你来看,就是希望你不要恨她……” 李翰林当然明白那个“她”指的是谁,便是那谢雨荷,不过自己已经在床上将她操的服服帖帖,想着昨晚的场景,谢雨荷估计连求饶都来不及了。 “不会。” 两人分开,王紫菱看着李翰林的脸,轻轻吻在李翰林的额头上,但随即两人便如干柴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吻在一起,即将要剥去对方的衣服。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紫菱长老,这里有一些……”来人是个还显得青涩的少女,当她看见屋内的情况时,一下子呆住了。 正在热吻的两人听见动静,慌忙分开,理了理乱七八糟的衣服,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王紫菱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那个冒失的少女开口道:“小雨你怎么回事?进门也不知道敲两下!” “长老恕罪,离天城的合欢宗资产一些尾款还需要盘算,另外……”被称为小雨的少女指了指李翰林:“请问少侠可是李翰林?” “正是,这位姑娘有何见教。”李翰林道。 “少主托人带信来,说是抓住了几个与金光城做生意的人,这几个人都与这位少侠未婚妻失踪有关。” “他们……他们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们!”那小雨的话仿佛给了李翰林希望,就像块要渴死的人遇到了一片水洼一样,李翰林上前抓住小雨的手:“快带我去!” “轻点,好痛!”小雨的手臂被他捏住,疼龇牙咧嘴,李翰林见状赶紧松开。 “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有意的,麻烦姑娘引个路好么。” 少女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请少侠和奴婢一同前去。” “慢着!”王紫菱突然出声:“翰林,我和你一起去!” “紫菱,你的工作……” “由它去吧!”王紫菱一边说,一边瞪了小雨一眼:“没大没小,李翰林是掌门请来的贵客,务必好生招待。”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三度,用李翰林听不到的声音对小雨说道:“就算他要在这里把你开苞破身,掌门也不会说一个不字,而且事后你还得谢谢他!” “哦……”小雨抬头看了几眼李翰林,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了——离天城云梦坊离天城内最大的青楼之一,除了一般的皮肉生意,云梦坊还提供歌舞表演、滑稽戏、说书等项目,周围还有同样是属于云梦坊的酒楼、茶馆、成衣铺等。 云梦坊三楼。 此时是中午,戏台、茶馆和酒楼生意火爆,而一间与其他房间独立开来的房间,进入之内,外面的嘈杂声均消失不见。只见里面只有一张座位,上面坐着一个少女,正隔着琉璃窗,看着楼下戏台表演的滑稽戏,咯咯直笑,一边将面前案桌上的琉璃杯中的冰镇果子露往嘴里送去。 “吱呀”身后的木门被打开,一名女子匆匆进入房间,对着那少女的背影款款跪下。 “禀报少主,人已经抓到了,城主府和六扇门没有干涉。” “哦?那么听话,看来六欲姐姐轻松就把那贾德光收拾的服服帖帖。” 罗嘉怡眯着眼睛享受嘴中残留的甜香:“有几个人?那些人现在在哪里?” “回少主,一共抓了三人,那佛器堂的老板、一个长工、还有一个使荒漠密宗金刚大手印的假和尚,此人应该是头领之一。左护法已经差人将那些人送往云梦坊地牢,那长工倒是痛痛快快的交代了,可惜他知道的不多。不过佛器堂的老板和那个为首假和尚的嘴死硬,死活也不肯交代。”那女子道。 “金光城的位置一直是个谜,这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当然死活也不肯说。要是报告朝廷那金光密宗大规模绑架少女,中州大军获悉金光城的具体方位,管他有千万个法王,也抵挡不了几十万中州大军压境,杀人毁城。可惜合欢宗身份太过尴尬,若是让别人告诉朝廷,估计还不够分量。” 少女从座位上战起,将剩余的果子露喝下,将空的琉璃杯重重的往案上一放。 “走,一起瞧瞧去。” “是。” 一行人鱼贯走出房间,下到二楼,拐过几个弯,眼前的木门有合欢宗弟子驻守。那女子使了个眼色,两个合欢宗弟子会意,将木门打开。往里走便是一个隐蔽的楼梯,周围是粗糙的墙壁,点着牛油蜡烛照明。 走到底,下方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有许多类似牢房的房间。合欢宗的青楼地下基本都会有一处设施,或是牢房,或是仓库,也有可能是通向其他地方的密道,只不过这些设施很少被启用而已。牢房中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牢房基本都是空的,但那些镣铐和链索,还空挂在土牢的墙上,已经生了锈。在一副脚镣的铁圈里还剩下两根灰白色的骨头,大概是人的腿骨。 不远处烛火点点,映出几人被吊在半空鞭打的影子,时不时夹杂着鞭打的劈啪声和非人的惨叫声,看来受刑人十分痛苦。一行人往里走去,只见最尽头的牢房里,蹲坐着一个脏兮兮的人,显然是那已经如实交代的长工了。罗嘉怡根本没看他一眼,而是向那发出声音的刑房看去,只见有两人半裸着被铁链吊在半空,一胖一瘦,便是那佛器堂老板和那个金光城来的假和尚了。 两名壮实的妇女一左一右,正拿着浸了盐水的牛皮鞭子,向两人身上狠狠抽去,每抽一下,那胖胖的佛器堂老板便会发出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而那假和尚虽然被抽的浑身是血,但也不叫不喊,只是浑身剧颤,强忍着鞭打的剧痛。 “停!”两名健妇见少主过来,连忙跪下:“参见少主,奴婢已经鞭打了两人一个时辰,可这两人始终不肯开口说金光城到底在何处,若是再有更长的时间,奴婢定能让他们开口。此地脏污简陋,不应该让少主过来,免得污了少主的眼睛。” “再打一个时辰就要死了!算了,我就是来瞧瞧,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如此死硬。拿棒子来。” 两名健妇退到后面,一旁的女子连忙从刑具架子上面取来一根碗口粗的乌木大棒,递给罗嘉怡。她结果那大棒,抚了抚那乌木棒身。 “此棒长二尺八寸,重三斤六两,乌木木质密实,可比那鞭子要厉害许多,平常人要是来点鞭刑吊着打就已经受不了了,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得消这大棒呢?” 说完,罗嘉怡眼神一冷,挥棒打去,那大棒划破空气,呜呜直响,狠狠击在那和尚的后背上,随之而来的便是骨裂的恐怖声音,还有那假和尚的惨叫。显然这一棍子过去,那假和尚的脊椎和肋骨都已经碎了。 “操!……你这小婊子,我操你……啊!”那和尚还没骂完,少女又是一棍子下去打在那和尚的右边小腿上,那人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就算本少主想给别人操,你也没那资格。”罗嘉怡看向一旁的那个佛器堂老板:“喂,死胖子,看到这人的下场了么,要不要也来上几下,保证骨头尽碎。诶,也不对,你这肥肉比他厚多了,应该还比较耐打。” 听着罗嘉怡半开玩笑一般的威胁,那胖子嚎啕大哭,看着那假和尚的下场:“我……我不能说啊……我要是说了……我全家老小都要没命。” “是嘛?”罗嘉怡将乌木大棒交给旁人,扭头却见一名合欢宗弟子匆匆走来,在她面前跪下。 “什么事?” “禀报少主,紫菱长老带着一个年轻少侠过来了。” “是紫菱姐姐和翰林哥哥。”罗嘉怡的眼神立刻柔和起来,这是她在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了,不过一会儿通道中走来一男一女,经过那油灯一照,正是那王紫菱与李翰林。 “嘉怡!” “翰林哥哥!” 两人拥抱在一起,而周围的几个婢女本想阻止那李翰林的无理行为,但看看他与少主如此亲昵,便也不好意思上前阻止。 “翰林哥哥,那几个人,我帮你抓到了,但这些人死活都不肯松口!” “就是他们?”李翰林怒不可遏,拔剑就要上前,王紫菱几人连忙上前阻止:“我的未婚妻呢?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你们这些王八蛋!” “若是杀了,就什么也找不到了!”罗嘉怡道。 李翰林立刻冷静了下来。 一剑杀了虽然痛快,但是线索恐怕就断了。就在这时,一个白衣女子风尘仆仆的走来,带来了两大包东西,丢在了几人面前。 罗嘉怡看到那女子的面容:“七情姐姐!” “见过紫菱长老、少主!左护法七情奉命将从那佛器堂搜查到的东西交给李少侠。”七情用手指着那包东西:“那里面都是从佛器堂搜出来的,也许可以从这里面寻找,所有的人都过来找!” 几人连忙打开包袱,但只见里面金银细软不少,以及一些女子的肚兜亵裤,花花绿绿各种颜色的都有。李翰林看着这些女子衣物怒道:“看来这帮畜生历年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真是该死!”再一搜查,有不少账本信件混在其中,虽然当时时间匆忙,但是去搜查的人事无巨细,几乎把所有的零碎全部都带走。但是这些账本和信件里能提供的内容不多,大多只是含糊其辞那些女子的去向。 七情左翻右翻,居然翻出一个竹蜻蜓。正想丢掉,但一旁的李翰林眼睛一缩,这不是当初自己送给洛泱的那个竹蜻蜓么?连忙将其夺来。 “这是你的?”七情问道。 “不……不算是,这是很久以前我送给洛泱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又找到了,看来洛泱的确是被这些人骗去了。” 那竹蜻蜓已经有些许裂痕,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他细细抚摸着那竹蜻蜓,仿佛是抚摸着洛泱的脸一般,看得王紫菱和罗嘉怡酸意泛滥。李翰林将其放入怀中小心收好,继续从那些零碎中搜索起来。 “这是……是不是这个!” 罗嘉怡从零碎中翻出一本不起眼的小册子,递给王紫菱翻看了几眼,她又将那册子将其递给了李翰林。只见那册子上写着几个小字“送金光城之女子名录”,封面已经有些发黄,李翰林将它翻开查看,但翻了几页,他的心就像浸入了冰川一般,渐渐发冷。 第五十四章 翻开这本“送金光城之女子名录”,李翰林凑在油灯之下细细查看,连翻过几页,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字迹端正,但所记载的内容却是不堪入目。 开头的记载人叫做“莫赤”,应该是那假和尚的真名,中间主要的内容则是他与一个叫“达赤”的人一同拐骗药翻的女子的姓名。而这些内容全部都列成一张表,下方还注明了这些女子的年龄,还有体貌特征,甚至包括这些女子的乳房、私处的特征。大到富家小姐、名媛千金,小到农妇、渔女均细细登记在册。 李翰林忍着怒火,又翻了几页,终于翻到了有关于洛泱的内容,但这里注明的却是“包子西施”,毕竟包子西施这个名头比洛泱这个本命要响亮多了。 只见上面写道:“……四月之内,遣人多次借买包子之机窥视,包子西施虽衣着粗陋,但面目姣好,体态丰盈,可夺之。” “……本应入夜后将其偷回,不料离天城少主贾权搅局,与达赤一同拦截,将贾权拦截毙于掌下,并将其护卫一十六人尽数击毙,终将此女截下,带回据点……” “果然是这帮混蛋!”李翰林再翻过一页,等他仔细看清了上面写着的内容,拿着本子的手猛地一颤,就如同一把钢锯在他心头来回拉扯一般,上面写道:“……灌下药物后,此女不省人事,随即遣人将其剥去全身衣物,长工嬉笑抚之身体,见其乳房高耸、腰身盈盈、私处紧闭,从地上排列众女之中脱颖而出,随之让众长工在其身上尽情泄精,其中此女身上遗精最甚,再将其清洗干净……” “……本列女共十数人,依次装入铜胎金光法王造像,并贿赂离天城城门守卫……顺利放行,其中包括此女在内数人均为圣德明妃之候选,待到运往金光城,待金光大法王亲自挑选,而后与各位法王行明妃破身双修之礼。” 最后还有一行用朱笔特意圈出来的字:“圣德明妃之选,慎之。” 落款的时间则是两天前。 小册子后面还有不少陌生女子的名字,甚至还有一些预备去偷人的门派,包括天女门、琼华宗、百花门等正道大派。压抑着愤恨的情绪,李翰林终于是翻到了最后一页,只见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他将其取下,原来这是一张简易的地图,上面标明了中州大陆上大小城镇的位置,而其中的左下角的一座大城则标注了“金光城”三个字。 “这就是金光城的位置!”李翰林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洛泱怕就是被他们抓到金光城了。” “金光城?那是荒漠密宗的地盘,那岂不是……” “没错。”李翰林想到那一页末尾的那一句“以与各位法王行明妃破身双修之礼。”心头又开始疼痛起来,洛泱一个弱女子在金光城,怕是凶多吉少。李翰林将小册子丢在那堆零碎上,唯独留下了地图。 “我要去金光城,把洛泱带回来!现在就去!替我照顾好洛泱的双亲。” “翰林……” “紫菱,我自己去!”王紫菱本想和他一起,但被李翰林一口回绝。“我不想连累你们,况且合欢宗内诸事缠身,如果和我同去多有不便。紫菱、嘉怡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在离天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这一去,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李翰林走了过去,分别在王紫菱和罗嘉怡的脸上亲了一口,拿上地图和碧海狂林剑,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地牢。 “紫菱姐姐,荒漠区域是合欢宗情报的空白区域,而且金光城我们也没有安插眼线,毕竟是荒漠密宗的地盘。但是……” “少主,怎么了?荒漠地区的确是中州宗派的禁区,荒漠密宗在此处已经是根深蒂固。”王紫菱奇怪的问道。 “我查看过档案,旧年群仙峰一战,魔门冲云楼惨败,退到了荒漠深处。而翰林哥哥,就是当年冲云楼楼主楼惊云的儿子。更何况他那块玉佩也是他父亲亲自雕刻,我想冲云楼在离天城应该有眼线,他们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紫菱听了罗嘉怡的话,暗暗舒了一口气。转头又看到吊在半空中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两个人:“少主,这两个人怎么办?” 罗嘉怡伸出玉手,抖了抖衣服,双眼冷厉无比盯着两个吊在半空的血人:“翰林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把这两个人连同牢里的那个,子孙袋割了,一起捆上!然后连带着这些包袱里的零碎,特别是这本册子一起丢到城主府门口去!既然我们合欢宗要给贾德光一个交代,那就全都给他罢!” 丢下这番轻描淡写的话,合欢少主带着七情和王紫菱等一干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而刚才施以鞭刑的两名健妇,此刻手中已经换成了雪亮的阉割刀。 不一会儿,一前一后的尖利惨叫响彻地牢,只不过离开地牢的合欢少主早已听不见了——腾龙城皇宫御花园御花园是原来不知道哪一代天丰皇帝修建的一座大型花园,平时供他玩乐。 经过历代天丰皇帝的数次扩建,已经延伸占据了皇宫中的不少地方。园内树木苍翠,挺拔,生长着许多平时见不到的奇花,珍树。 此时已经入夜,御花园中灯火通明,微风习习,甚是凉爽。园中有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嶙峋山石、石子画为路,这御花园中,有弯弯曲曲盘成一圈奇特的树木,隔一段路,就是一座用于歇息的亭子。葱郁的树丛映衬着红色的墙壁和金黄的琉璃瓦,还有各色从中州各地运来的假山奇石。 园门被两个宫女打开,一个穿着龙袍的大胖子漫步进入园中,这便是那天兆帝唐韦了,他背着手四处转悠了一圈,终于又回到了园门。 “今晚凉风阵阵,真是遛狗的好时间,来人啊!把朕的狗笼子带过来。” “是!”旁边一个侍女应了一下。 不过一会儿,一只用黑布蒙着的狗笼子便被几个侍卫用小板车拖了过来,放置于天兆帝面前。四个侍卫抬起狗笼的四个角,好不容易才将那狗笼移到地上,显然这狗笼十分沉重。 “好了,你们几个都跪安吧,除了御花园四门驻守的卫士,御前侍卫的巡逻队便不需要进来巡查了,等一个时辰之后再来。” “属下遵旨!”宫女和拖着小板车的侍卫们依次退出了御花园,随着御花园铁门轻轻关上,诺大的御花园只剩下天兆帝和那只狗笼了。天兆帝笑着伸出肥手将那盖住狗笼的黑布揭开,丢在地上,在灯光的照耀下,这只狗笼金光闪闪,原来竟是全部由黄金铸成的狗笼。而在仔细看那狗笼里关着的东西,居然不是什么狗,而是一个蜷缩在狗笼里的女人。 天兆帝的肥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色的小钥匙,打开了黄金狗笼的笼门。只见那笼内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天兆帝摸索到系在女子脖子上的一条金灿灿的狗链,用力一扯,那女子差点被带倒在地。 “孟行雨,既然你要为流霜圣女独自承担自己的罪过,那朕就成全你,让你当一回朕的乖狗儿好了!出来!” “呜……呜……”女子口中含糊不清原来是被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白色圆球堵住了嘴,并且用皮带绑在脑后,而再仔细一看那女子已经被戴上不少束缚器具:除了那绑在脑后的口球,一件白色的眼罩将她的视觉隔断,让她不能视物,脖子上则挂上了白色的项圈,与那金色的狗链相连接;四肢都被加上了用金链子链接的皮质镣铐,美妙的身躯上则穿上了紧身的白色皮衣,双乳和私处均有开口,手上穿着着白色皮质手套,脚上则套着一双白色的皮质长靴;乳头上则挂了金色的镶宝石乳夹,而暴露在外的后庭和私处中则均插入了一根粗大的玉棒,两根棒子颤颤巍巍,随着女子的娇躯不断抖动。 而这母狗扮相的女子,正是那高傲冷艳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这等美人,如今则在肥猪一般的天兆帝脚下穿上那些淫秽的服饰器具,充当母狗,真是令人唏嘘。 狗链在手,天兆帝又拉扯几下,孟行雨不得不如狗一般四肢趴在地上,那金链子固定的镣铐将手脚拘束住,根本无法站起,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趴在地上前进。而偏偏天兆帝步子又快,孟行雨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拖倒在地。与此同时后庭与私处的玉棒不断摩擦着腔内嫩肉,让她的前后两个洞无比难受,但由于戴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怎么,孟掌门当母狗是不是难受,想找个男人给你止痒呢?朕看你这条母狗好像不太合格啊,还不如流霜圣女给朕当狗,凡时百依百顺,朕让她走,她就趴在地上走。朕让她趴,她就乖乖趴在地上。”天兆帝哼了一声。 “就算是朕让她分开大腿给驻守御花园的侍卫随意操弄灌精,她也没胆说一个不字。”说完,天兆帝的龙鞋便一脚踩在那孟行雨后庭的玉棒之上。只听孟行雨闷哼一声,那玉棒猛地钻入肛肠深处,下体则受此刺激,尿液和蜜水激射而出,将她的腹下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脚踩上去,居然将天女门掌门踩的尿水齐流,真是可惜啊,本来想叫孟掌门给朕表演一下撒尿,可惜了。” 天兆帝将泄身后瘫软在地的孟行雨翻了个身,将她的手脚镣铐的金链子取下,换了个位置,将手脚镣铐用金链子连在一起,又将那秘处和后庭的玉棒拔出,弄得孟行雨又是一阵含糊的呜咽。这样,孟行雨双腿与双手连接,任凭孟行雨如何挣扎,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只能保持着两腿大开,任人操弄的样子。 第五十五章 “这样才是孟掌门该有的样子嘛!看朕的龙根不把你干的欲仙欲死,再把龙种灌入孟掌门的花宫之中!” 低头看着孟行雨的模样,天兆帝跨下的肉棒刚才遛狗之时早已涨得厉害,看到此情此景又哪里忍得住,将自己的肉棒从龙裤里掏出来,整个人都压在孟行雨身上,而那肉棒毫无阻碍的插入了已经被那玉棒开垦过的蜜穴,两人便在御花园中肆意野合起来。 “啪啪啪啪!”御花园之中除了微风吹过树叶和虫鸣的轻响,就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但那孟行雨与叶流霜一般性格,十分倔强,始终不愿意叫出来,再加上口塞堵着,声音细不可闻。天兆帝不悦,双手拔在孟行雨的长靴之上,跨下的肉棒猛烈的进出了孟行雨的蜜洞内,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直操得孟行雨气喘吁吁,轻哼出声。 “唔……唔……呜……”随着天兆帝的动作,孟行雨的私密之处随着来回抽插时隐时现,淫蜜与溪水一般滴淌出来,天女门掌门晶莹的肌肤在那些淫秽的皮衣皮靴和挂件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她身体在入体肉棒的肆意进攻下终于微微扭动了起来,那乳房随着动作肆意弹跳,摸在手上滑而不腻,充满弹性,天兆帝随意拉扯着乳头上的华贵乳夹,爱不释手。塞着口塞的嘴上开始发出一阵若有若无如呜咽声,仿佛勾人魂魄。 天兆帝心中也不由变得更加兴奋,那粗壮滚烫的长龙顺着天女门掌门那的狭窄蜜穴不断狂猛耸动,次次都顶到孟行雨的花宫深处。 孟行雨的蜜洞要比叶流霜的紧致许多,每次天兆帝奸淫孟行雨之时,只要肉棒入体,那蜜穴就像是有一股吸力一般,被腔内嫩肉挤弄浑身机灵。想到这里,天兆帝耸动的速度更甚,一阵阵如潮水的快感顿时从那肉棒棒头处涌起,瞬间就传遍了全身。孟行雨的乳房被天兆帝干得前后摇摆,甚至那套着白色皮靴的玉腿,还不由自主的夹住了天兆帝的后背,这让天兆帝欣喜不已。 “干……干死你……这小母狗……”向前猛烈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天兆帝终于攀登至极乐的颠峰,他只感觉腰间一麻,肉棒颤抖几下,一股浓稠腥臭的白浊阳精,全都射入了孟行雨的花宫之内之内。而同样孟行雨的穴内猛得一缩,花宫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淫蜜来。受精之后的天女门掌门,除了起伏的胸口,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天兆帝满意的将自己胯下的肉棒抽离出来,一小股阳精混合着蜜水从孟行雨的粉红肉缝中流淌出来。 “什么时候,你这条母狗再给朕射大肚子怀个龙种,如果是男孩,那就给朕当儿子。要是再生个女儿,那朕不介意再给一个鲜嫩的后庭开一开花!”天兆帝提上裤子,看着孟行雨泄身失神后的模样:“这狗链子可是黄金打造的,金贵得很。如果孟掌门想运功把链子震断,那朕就不敢保证下次解药能否准时送到你手里了。” 将天女门掌门丢在下不管,天兆帝将狗链拴在一旁的小树上,笑嘻嘻的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抓了两把孟行雨的乳房。 不过一会儿,天兆帝便出现在御花园门口,侍卫见皇帝回来就将园门打开,大腹便便的天兆帝慢慢走了出来。 “让御前侍卫的巡逻队,开始在御花园巡逻吧。” “属下遵旨!”很快,几队打着火把的御前侍卫列队进入到御花园之内。 这时,临近园门的地方,一个带着怒意的女声隐隐响起。 “让开!本宫要见父皇!” “长公主殿下,不是奴婢不让你去,皇上现在在御花园遛狗,任何人不能打扰!” 天兆帝皱了皱眉头:“何人大声喧哗!” 很快声音近了,天兆帝看到了那个大声喧哗的人。只见来人身着大朵牡丹翠金色纱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珊瑚宝石金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只不过现在这张脸之上,却满是怒意,特别是看到天兆帝以后,愤怒之情几乎难以压抑。 而旁边一人则是贴身侍女模样的,一见到天兆帝,赶紧下跪:“奴婢叩见皇上!” “朕不是让你看好长公主殿下,不许乱跑么?要知道长公主殿下是去草原和亲的重要一环,若是出了差池,你这贱婢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皇上饶奴婢一命,奴婢是在挡不住长公主殿下啊。” 那侍女浑身抖的像筛糠一般,额头几乎要陷入地面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旁边那衣着华丽的、被称为长公主的女子伸手阻止:“父皇,请不要责罚侍女,都是臣女强行要求她放我出来的。” “责任倒是担得快。行,朕就饶她一命,不过夕瑶得陪你父皇逛一逛园子,现在正是赏景的好时候,园子里好玩的东西可多着呢。” 长公主看了一下一旁那金灿灿的狗笼子,便知道天兆帝刚才在做什么了,强忍着厌恶之情,她一口答应:“本宫去就是了。” “这才听话。”天兆帝看着地上还跪着的侍女:“赶紧滚,下次要是再让朕遇到类似的情况,朕就把你这贱婢丢到劳军营里去天天伺候兵士!” “多谢圣恩!多谢长公主殿下!” 园门关上,一切又恢复了正常。而天兆帝看着紧闭的御花园园门口的人都已经退走,天兆帝又变回了本来的面貌,那肥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伸手从后面抱住长公主的曼妙胴体。 长公主一把挣脱开天兆帝的肥手:“走开!我母亲在哪里?你这畜生是不是又在想着法子逼奸我母亲!” “哼,不愧是朕的女儿,带着唐家的铁血无情,又带着你那条母狗的冷艳高傲!唐夕瑶,别以为你这条小母狗整天一副厌恶朕的样子,就能改变你自己的处境。你这长公主还不是朕给你的,要不是朕要与草原那帮蛮子缔结条约,互不侵犯,朕早就把你开苞破身,留下来和你母亲一起三洞齐开,而不是送给那草原王当姘头!” “你,你这畜生!混蛋!你……”唐夕瑶只感觉自己那兽父的手已经深入了自己的碎金连衣裙裙底,直到摸到一条长长的带着绒毛的物体,天兆帝嘿嘿一笑:“看来这离天城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这狗尾如同真的一般,要是扯一下……” 说完,天兆帝轻轻一拉那东西,唐夕瑶惊叫一声,身体剧颤,差点要蹲坐在地上。 自从孟行雨被奸怀孕之后,她给天兆帝生下了一个女儿,由于是帝王龙种,天兆帝便将其带入深宫之中抚养,并取名唐夕瑶,加封为长公主。如今唐夕瑶已经十五岁,正是到了可以采摘的年龄,但是北方草原的紧张局势却让天兆帝不得不重新考虑:天丰帝国的军队已经数次因为边境问题与草原骑军发生大规模冲突,两边都没讨得什么便宜。结果那草原黑狼王入腾龙城谈判,一眼便看上了唐夕瑶,希望天丰帝国将长公主赐予黑狼王,让天丰帝国和草原结永世之好。 天兆帝虽然好酒色,但也不是蠢货,和亲是维持民族友好关系的一种最好办法,他也不得不将自己的女儿推了出去,而另一边则加紧开发自己女儿的后庭和口活,保证自己女儿去和亲之前还是处子之身,而又能满足自己的嗜好。 “扯一下,小母狗也会叫两声!”天兆帝看着自己女儿满身华贵的服饰,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你不是想看你母亲么,朕便满足你,不过一会儿朕想在这御花园让你穿着这公主朝服,操一操你的嫩屁眼!以往都是剥光了衣服在龙床上给你后庭开花,现在朕想换个玩法!” 天兆帝推着自己的女儿走了一段路,不远处开始传来若有若无的女人呻吟声,还有一群男人的嬉笑声、低吼声。直到两人走到一处假山后面,唐夕瑶才看见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女子,浑身穿着白色的淫虐皮装,正在被一群御前侍卫围了起来。 几十只粗糙的大手在那女子的身体四处游走,尤其是双乳、臀部还有粉嫩的阴唇上爬满了手掌,被大力的搓捏揉挤着。 其中一个侍卫好奇的问向一旁的同伴:“你们说,是谁把这美女丢在这里的,还穿着那么淫秽的装束?” “你个二愣子废话怎么那么多,上啊,干死这个贱婊子!” “就是,不操白不操!” “虽然这小嘴被堵上了,不能给咱们含屌,可下面的前后两洞都还能用啊!” 其他的侍卫才不管那么多呢。很快有人忍耐不住,脱下裤子站到那女子面前将其抱起到半空,胯下的肉棒对准了已经淫水四溢的蜜洞,猛的一顶,挤了进去,随即激烈的抽插起来。另一个侍卫来到她的身后,分开浑圆结实的臀部,把肉棒硬塞进窄小的后庭中里,和前面的那人一起进出,开始做着猛力的冲刺。 “唔……唔……呜……唔……”两条肉棒的同时冲击,很快把那女子操的呻吟不断。蜜洞和肠道之间的那一层薄膜被两条阳根用力的挤压摩擦着,不断的做着剧烈的变形。 那女子的呻吟着一波高过一波,浑身火热,一丝丝爱液随着那些侍卫的抽插分泌了出来,顺着圆滑修长的大腿逐渐流下,滴落在皮靴和地面上。腔内的湿润紧密和褶皱的挤压让那两个男人很快坚持不住,身体猛的一震,大量滚烫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在女子的体内。 不等那女子缓过劲,剩下的侍卫们已经急不可耐的换下了那两人,接着插进这个女子的体内,继续猛干了起来。有了前面留下的精液做充分的润滑,这两人抽插得极为快速,只听噗哧声连响,两人的胯间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那女子身上,肉棒被撞得直没入顶,重重的顶着女子的花宫,一下一下的往上撞击着。 而此时唐夕瑶才看到那女子的容貌,此时那穿着白色淫虐皮装,分开大腿让那些侍卫随意操弄的,不正是自己的母亲,天女门掌门孟行雨! 第五十六章 见到那几十个侍卫将孟行雨抱着肆意淫玩,唐夕瑶怒不可遏:“你,唐韦!你竟敢如此!把那些侍卫赶走!” “那些御前侍卫劳苦功高,日日在宫中巡逻。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在剿灭魔门之中行事不力,当然应该受到惩罚。朕将天女门掌门赏给这些侍卫享用,岂不美哉?”天兆帝满脸淫笑,看着这些御前侍卫轮奸孟行雨,而孟掌门的女儿的娇躯此刻正在自己手中。 “不过是一条母狗而已,若是你想上去救,可以。” 天兆帝看着唐夕瑶的俏脸:“如果你敢上前去,你那母狗母亲下一次的罗厄丹的解药就没有了。解药一停,她只能变成只知道扒开腿子,求那些男人挺着屌来操自己的骚浪母狗。” 唐夕瑶也听说过些许罗厄丹的信息,只知道这是一种宫内专用控制他人的药。 但没有想到这药居然如此淫邪。而且最可恶的是,自己名义上的亲生父亲,就是面前这个穿着龙袍的大胖子,自称为皇帝的人,居然将这种药用在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上。 “当然了,要让那些轮奸你母亲的人停下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天兆帝掀开唐夕瑶的碎金连衣裙裙摆,只见唐夕瑶的内里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洁的臀肉,雪白的玉腿,再加上套在足上的碎金丝质短靴。而在股沟之中,挤出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物体,宛如动物的尾巴一般。肥手摸上自己亲生女儿的玉臀,天兆帝像是欣赏美妙的艺术品一般。 “朕喜欢长公主现在的这个样子,尤其是你这条狐尾玉势,可是朕从猎来的狐皮中精心挑选的,就连那玉也是托离天城的匠人细细雕琢。” “你……你无耻……”唐夕瑶想要伸手掩住自己的私处,但是却抵不过天兆帝的肥手。 “千万别叫出来,不然那边那么多人看着……”说罢,笑着将肥手伸向那挂在外边的狐狸尾巴,将那狐尾肛塞慢慢从唐夕瑶的粉菊中抽离出来。 “不要……不要……”异物一节节从长公主的粉菊中抽出,带出一些被用来润滑的蜂蜜。原来那插入后庭的那一头被故意雕刻成如糖葫芦串一般连成一串的玉势,大小不一,大的有三指宽,小的则也有两指宽。这种雕工极其费料费时费力,因为需要一整块玉雕刻,而且又要防止雕刻时断裂。可如此精雕细琢的物品居然只是被用于淫虐后庭的玉势,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直到那玉势被彻底抽离,唐夕瑶闭目不敢视物,脸颊羞的通红,两只手已经颤抖着趴在了假山之上。而那鲜嫩的粉菊正对着天兆帝的胯间,带着白沫的蜂蜜正从那洞中一点点的流淌下来,在股沟中拉成丝状。这勾得天兆帝淫心大动,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再看孟行雨那边,聚拢的侍卫越来越多,继续的狠狠蹂躏着孟行雨那被淫虐器具拘束的美丽胴体。很快,场内的每个侍卫都起码干了孟行雨两次以上,一些侍卫开始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而孟行雨也浑身都是白色的污秽精液,连飘逸的乌发上都沾染了许多,一滴一滴的顺势流了下来。 而等到唐夕瑶转过头来看天兆帝时,却发现天兆帝正在解自己的龙裤。他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肉棒,扶住自己女儿的腰肢,龟头便顶住了那后庭粉洞。 “你要干什么?你……”唐夕瑶直到大事不妙,便想要转头逃离。可天兆帝肥手一申,将长公主的后背死死地压在假山上。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条小母狗的嫩屁眼。就算你想逃走,这中州大地哪一寸不是朕的?你这条小母狗就算迈开四条爪子逃,能逃到哪里去?” 说罢身子一挺,那狰狞的肉棒直入自己亲生女儿的后庭之中! “唔!”肉棒挤入后庭,唐夕瑶下意识的捂上嘴,差点便叫了出来,身后那个肥胖的身子,已经将一根粗长火热、硬如铁棍般的东西挺入了自己的后庭之中,一下一下的挺动起来。 “你可千万不要叫出来,不然让那些侍卫看到了长公主殿下光着屁股的样子……” 压在亲生女儿背上的天兆帝,肉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深入到唐夕瑶后庭的深处,顶端则直抵入肠道,好似要将唐夕瑶那湿滑、紧窄无比的后庭捣碎。 “你……不要……我不要了……放开我……”唐夕瑶低声求饶,可毫无作用。随着肉棒的一出一入,后庭中嫩肉也随着抽插翻了出来,又因为蜂蜜的润滑又湿又紧,而唐夕瑶也渐渐默认了自己父皇的兽行,在看着自己母亲的被人轮奸的凄惨样子,只能将屈辱埋入心头,下意识的迎合着天兆帝动作。随着一次次的冲击,而唐夕瑶的处女蜜洞里的淫蜜大量地流出,把下体和双腿弄得湿滑一片。 而孟行雨那边,淫乱的群交大戏依然在继续。 “哦……唔……噢……” 巡逻御花园的侍卫是一队一队派出去的,因而聚拢在孟行雨身边的侍卫越来越多。孟行雨几乎被各种颜色各种尺寸的肉棒包围了,她的口塞球早就被人摘下,天女门掌门的三个洞无间断的被肉棒插入,不过一会便被插的泄身数十次。剩下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完全不让她有休息的机会,不断的轮流奸淫她,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射进她的蜜穴、后庭、小嘴,还有脸上、双乳、屁股和长靴上。 被围在近百个陌生男人中间的孟行雨浑身颤抖,用力摇晃着乌黑的长发,被迫给那些侍卫摆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脸蛋涨得通红,胸前高耸的双乳剧烈的摇摆跳跃,周围的男人们看得欲发如狂,焦急的等待着顶替的位置。 “干她!……干死她!……”那些已经完事的侍卫在一边鼓噪着,而孟行雨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干她,经历了长时间的奸淫,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叫。 “啊……嗯啊……要死了……胀死了……啊哈……”孟行雨此时也被摆成母狗趴地的姿势,不知道是哪个侍卫的肉棒,激烈的撞击着天女门掌门的子宫,把她身子顶得不停的向前抖动。一些围观的侍卫也开始在看着这美妙女体的撸管,喷泻的精液洒在她的玉背上,染成了白白的一片,她体内大量积蓄的精液混合物,也顺着那个侍卫的抽插,一股股流了下来,直洒到地上。 但那些御前侍卫只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却不知道他们背后的假山处,中州权势最大之人,正在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下捅着他亲生女儿的后庭。此时天兆帝整根肉棒被吸满了唐夕瑶后庭中的蜂蜜和粘液,亮晶晶的一片。 天兆帝的抽动速度愈来愈激烈,弄得唐夕瑶只能一手捂着嘴,一手撑着假山山石,但不一会儿天兆帝的肥胖身子猛力压来,唐夕瑶的头险些撞上假山。她只能用头抵着假山,承受着这个大胖子的冲撞随着天兆帝的一阵疾风骤雨的抽插,只见唐夕瑶的蜜道深处忽然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全数浇在天兆帝的衣服上,与此同时天兆帝一个哆嗦,一股热流便冲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肠道深处。这一泄,唐夕瑶差点尖叫出声,便歪在一边闭上眼睛喘气,偶尔身体抖动抽搐一下,天兆帝则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了被肉棒撑成大洞的粉菊,趴在自己女儿身上重重的喘息着。 “你这粉菊,真是让勾朕的魂啊!来,乖母狗,给朕清理一下。” 不顾还流着肮脏精液的后庭粉洞,天兆帝强迫自己的女儿转了个身,将自己的肉棒棒头对准了唐夕瑶的粉脸。 “快些,难道你这条小母狗忘了朕是怎么教你的么?” 天兆帝的话语中带着一些不耐烦,又听见假山后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唐夕瑶嫌恶的看着粘着蜂蜜与自己父亲精液的肉棒,便认命的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然后把棒头含到嘴里,为自己的父亲做清洁工作。 “唔!”天兆帝倒吸一口凉气,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唐夕瑶的小舌和牙齿揉弄着天兆帝敏感的龟头。她认真的舔弄着面前的肉棒,不一会儿将肉棒吐出,闪亮的银丝还挂在龟头上。到这里,天兆帝才心满意足的将肉棒收了起来。 “我已经满足你了,你快把我母亲放了!” 可天兆帝对此不以为然,而是伸出肥手将女儿的衣装整理好,又将那狐尾玉势在女儿面前晃了晃。 “别急啊,我的乖女儿,小母狗,学一学你的母亲,看看这些御前侍卫是怎么操她这条大母狗的!草原的风俗习惯和中州可不太一样,听说父子兄弟可以共用一个女人,如果这女人不听话,便会牵来驴马与之……” “够了!”唐夕瑶轻喝一声,打断了天兆帝的讲话,转过头去不愿在看。而天兆帝只是冷笑一声,看了几眼女儿,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孟行雨被人轮奸的样子。 “唔……不……噢……”趴在孟行雨身后的侍卫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涌进她的子宫深处,孟行雨身子不禁身子一缩,舌尖却更加卖力的插入口中的肉棒翻腾转动。前面的侍卫被刺激得全身发抖,抓住阿尔杰塔的头发提了起来,鼓涨到极限的肉棒一下捅进她的口中,深深的插入食道,大量的精液立刻喷薄而出。 直到东方鱼肚白,这些侍卫嬉笑着离去,这御花园中的百人大乱交才算结束。 高高在上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被御前侍卫们插得几乎失去意识,口中不断发出模糊的呜咽,娇躯不断的颤抖着。她的身体完全被精液淹没,铺满了一层厚厚精液,黏稠的精液甚至凝结成块,或凝成条状,从她身体各部位流淌而下,小腹也因为大量被射入精液撑得鼓起,多余的精液不断从蜜唇和后庭处倒流出来。 第五十七章 正当满脸白浊的孟行雨失神之际,突然感觉有人似乎在为她擦拭面庞,等到那些糊住她眼睛的精液被擦去,她才看见那人的脸。 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熟悉,孟行雨下意识的叫出了面前人的名字。 “夕瑶……瑶儿……”两行泪痕从眼角划下,滴落在同样沾满腥臭精液的白色皮衣之上。与粘稠成块的精液混在一起,仿佛就像她们现今的悲惨写照一般。母亲成了恶人的奴隶,而女儿也没能逃出恶人的魔爪,日日被恶人凌辱。 “母亲,你受苦了……女儿帮您擦干净身子。”唐夕瑶正说着,刚掏出来的手绢便被一只肥手给夺了去。 抬眼便看到那个穿着龙袍的胖子,天兆帝拿着丝质手绢,嗅了又嗅。 “真香,想必这手绢夕瑶你天天带在身上吧!只不过,天丰王朝的长公主用的东西,没资格给这条母狗使用,一会儿孟掌门还是给朕乖乖钻到狗笼子里,老老实实趴着!” “唐韦!你到底要我母亲如何!” “嘿嘿,朕当然是要孟掌门一辈子做我的母狗,至于你等三个月以后你嫁给黑狼王,我就给你母亲下龙种,最好还能给朕生几个孩子!”天兆帝将口塞球给孟行雨戴好,又把拴在小树上的黄金狗链解了下来,拉扯了一下,天女门掌门不得不随着那黄金狗链在地上慢慢爬行。 “不要!唐韦!住手!”唐夕瑶想要夺下那狗链,却被天兆帝一脚踹倒在地。 “唐夕瑶,你让开!若是被人看见了,知道你是孟行雨的女儿,估计天女门掌门就要身败名裂了,而你着长公主也要跟着遭殃,朕从来不开玩笑!” “那……臣女在远嫁草原之前,愿意整晚陪着父皇,希望父皇能饶过母亲!” 唐夕瑶不顾小腹的疼痛,对着天兆帝跪了下来。 而孟行雨听到这话,瞳孔猛的一缩,可嘴巴被口塞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哦?” 听到这番话,天兆帝牵着狗链的手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唐夕瑶:“长公主真的愿意在出嫁以前整晚都陪着父皇,随父皇在床上玩弄?” “臣女……愿意!”跪在地上的唐夕瑶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了这几个字。 “没想到夕瑶也有求朕的时候,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天兆帝笑了笑,将另一只手中的那狐尾玉势抛到唐夕瑶怀中。 “朕得看看你的诚意才行!把裙子掀起来,翘着你的屁股,把这玉势塞进你的小屁眼里,朕便相信你。” “……” 强忍着羞耻之意,唐夕瑶的一只手慢慢将自己的碎金连衣裙裙摆掀起,将两瓣臀肉正对着天兆帝,只见那粉菊中还有白浊液体流出,带着长长的液滴淌到小腿之上。她一手抓着自己的裙摆,另一手颤抖着将玉势的尖端慢慢向自己的粉菊挪去。 “嗯……”唐夕瑶微微一用力,那玉势已经钻入了自己的粉菊之中,可这玉势犹如糖葫芦一般串在一起,足足有三寸长。不过还好肛洞内还有些未干的精液和蜂蜜润滑,这玉势插进去倒也不是十分费力,再加上长期与天兆帝玩弄这后庭,唐夕瑶很快就适应了这插进去的玉势。狐尾的绒毛质地柔软,并不扎人,倒是显得十分诱人。 随后唐夕瑶将掀起的裙摆放下,款款向天兆帝下跪。 “本宫戴好了这玉势,请父皇不要再凌辱母亲。” “这才是朕的乖女儿。”天兆帝点了点头,将那黄金狗链丢在地上:“等到皇宫掌灯时,过来见朕,记得让孟掌门吃避孕药物。” 说完,天兆帝便背着他们,离开了御花园。 “母亲……母亲,是女儿不孝!”见天兆帝离开,唐夕瑶连忙将孟行雨的口塞球和狗链解下,又将限制四肢动作的链子解掉,她丝毫不顾母亲的充斥着精液的脏污身子,与其拥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好女儿……这不是你的错……当年妈妈着了这个淫君的道,不得不委身于他,让这淫君换着法子淫辱妈妈!可……你毕竟是他的女儿,唉!” “没关系,是女儿不孝,不能好好照顾母亲,这怎么可以怪母亲呢?”唐夕瑶抹着眼泪道孟行雨满脸泪痕,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你在中州母亲还能遣人来照顾,可到了那草原荒蛮之地,无人照拂,……” “母亲,女儿很坚强,能照顾好自己的。来,女儿扶您起来!” 两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此处——运送那些女子的金光城商人洛登,驾着马车一路疾驰,经历了三天三夜的赶路之后,载着这些铜胎雕像,或者说是绑架来的中州女子的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本来这路一般人走需要至少六到七天,不过因为金光城因为有重大的活动,严令限期赶到,不然便会有重罚。 无奈,这个被金光大法王委派的商人只能将两辆马车与马匹前后连接在一起,拼了命的赶马车,除了拉撒必须下马车解决,吃喝睡全都在马车上,并且和那个叫达赤的假和尚轮流驾车,终于在期限的前一天赶到了金光城。 在荒漠中,金光城是唯一的大城,但它的具体位置一直是个谜,如果没有人刻意指引或是有地图参照,鲁莽的人很可能迷失方向,最后被渴死在荒漠中。 空荡荡的土路上开始出现一些简陋的泥屋,这些都是金光城周边穷苦人住的地方。这些泥屋出现,说明金光城已经不远,这让赶马车的洛登喜出望外。 M“达赤,我们快要到了!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一旁的达赤看了看太阳的方向:“现在还早,可以让马车稍微慢一点,反正那些女人还没醒过来。就是要注意一下马车的情况,连续跑了三天,马蹄和车轮想必是已经伤了,这些等到了金光城再做修补。” 又翻过一个小山头,壮观华丽的金光城已经出现在两人眼前。 金光城实际上是建在一座矮山山上的一座大城,山脚下盖起一排排泥屋,屋顶全插着红黄相交的旗子,在风中劈啪作响,这是代表着金光密宗的颜色,象征着金光密宗在此地的绝对权威。当地人尽管住的很简陋,但是他们为金光密宗建造的寺庙金塔却是富丽堂皇。 一座顶部呈尖锥形的巨型金塔矗立在山上,足有数十丈高,顶部用金粉装饰,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光。而下方的墙壁涂成红黄二色,显得肃穆而又华丽,这是荒漠密宗的核心建筑,也是现任金光大法王的居室。周围零零散散分布着不少较为低矮的寺庙金塔,这些都是给那些专门给那些已经获得自己“法名”的高级法王起居使用的。而再外边便是穷人住的低矮泥屋了,金光城森严的等级制度,在这里显露无疑过了一会儿,马车终于驶入了金光城之中,相比中州的大城,金光城并没有城墙,而对于防卫而言,只有城市中心那些金塔才是要着重护卫的地方。其他地方除了拿着木棍的巡查与金光城收税官,就看不到任何官方人员了。 虽然本地人生活穷困,大街上散发着一股股异味,但是这里的商业非常活跃。卖的主要是一些本地特产,比如牲口、农具、粮食、矿石和珠宝。也有从中州运来的稀罕物,但是售价并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平常人只需向收税官交定额的税金,就可以挑着担子去城中贩卖物品了。 马车再往前走,便是一道白色的围墙,这里已经是金塔的区域,禁止任何无关人员进入,违者直接打死在围墙下。经过墙外穿着红袍的看守检查,那些看守指引着马车转了两个弯,穿过一道铁栅栏,终于到达了金塔之下。 马车停下,两人从车上跳下,只见金塔区域与外面几乎是两个世界,这里干净整洁,看不到一丝尘土和垃圾,空气中没有意思异味,弥漫着香烛焚烧的味道,时不时有人前来洒扫。 “来人啊。”一名全身裹着红袍,看不清面目的人连忙走到马车边上,看到车上坐着的达赤,对着他点头哈腰:“达赤大人,您刚从中州回来,在下听说那里的姑娘面容如月亮一般皎洁,皮肤像牛奶一样润滑,想必又带来了不少好的货色吧。” “桑吉你个老货,少拍马屁!找几个杂工把这些东西搬下去!千万不要损坏了。” “好嘞,桑吉这就去办!” 只听那个叫桑吉的人一声吆喝,周围便有穿着短卦光着脚的壮汉前来出力,他们两人一组,将马车上的铜胎金光法王造像给抬了下来。等到铜像全部落地,达赤一个一个的打开这些铜像的卡扣,让这些壮汉将空心的铜像揭开。 “啊!为什么我没穿衣服!” “这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把本小姐绑起来!快放我走!” 一个个赤裸的女子随着铜像揭开,身上的一切秘密都显露在众人面前。此时铜像中的女子都已经醒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的被紧紧用铁链绑在底座之上,看着这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还有这个陌生的地方,都吓的尖叫起来。 “各位从中原远道而来,我金光密宗自然是要以礼相间,凡是到此的便都会成为金光法王的明妃。除了这几个,就分给那些刚刚被“召入”的法王!” 达赤点了几个相貌姣好的女子,其中就包括从始至终一直默不作声、表情清冷的洛泱,这让达赤多看了这个女子几眼。 “至于这几个,她们全都是圣德明妃的人选,等到金光大法王的法事结束,便送往金光塔,由大法王从中亲自挑选圣德明妃。洛登,一会儿你和我一同去见金光大法王。好了,让这些杂工全都抬下去吧,” 说完,不顾这些女子的尖叫,壮汉分成两路,一路抬着女子向外边的小金塔走去。另一路则向着金塔区的更深处走去。 第五十八章 金光城的金塔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只见坚实墩厚的白色花岗石墙体、平展的白色墙体都用大理石垒砌而成,金碧辉煌的屋顶、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金塔,还有四处飘舞的红黄旗帜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彩的鲜明对比,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畏之感。 再往上走就是石条阶梯,一路行走直到绘制着巨幅壁画的大门口,这才算走到了这金塔之下。 洛登与达赤一同走入那金塔下方的建筑,建筑整体是楼阁式石木结构建筑,呈方形,塔中心有楼梯可盘旋至顶,一共三层,面积逐层递减,与中州的寺庙风格完全不同。底层是金光大殿,也是寺庙的主体部分,供奉着金光密宗的创始人金光祖师的造像,大殿内还绘制了精美的壁画、还供奉了各类泥塑像等等。二楼则是藏经阁,金光密宗的各类秘藏经书、武学功法等都收藏与此。三楼则是练功房,就是金光大法王与圣德明妃双修练功的场所。 进入金光大殿,其中金光祖师造像满屋都是,小型的造像供奉于木架之上,形态各异,或坐或卧或站,一旁的紫铜香炉中烟雾袅袅,大殿中烟雾缭绕,仿佛是在模糊的晨雾之中。而殿内最中央位置的则是一尊鎏金的金光祖师造像,但这尊造像不像那些小型的造像一般。 只见造像上的金光祖师盘腿而坐,腿上则盘坐着一个女子,女子面向金光祖师,双腿紧紧夹住金光祖师的后腰,丰润的臀部坐在金光祖师的腿上之上,四臂相拥,胸部紧紧相贴。两人一丝不挂,赤裸相交,金光祖师的阳根则深深插入女子体内,作男女交合状。造像外观栩栩如生,恍若真人。 这造像便是金光密宗之道。在金光密宗之中,男身代表法,女身代表智慧,男体与女体相互紧拥,表示法与智慧双成。相合为一人,喻示法界智慧无穷,共赴极乐,男女皆可双双成佛。 两人挥手撩开四散的烟雾,终于,一个人影显现在他们面前,此人一声红袍,秃顶无发,看不清面目。他背对着两人,手持着一根粗大的香棒,向面前的金光祖师造像跪拜,连拜三下之后,将那粗大的香棒恭恭敬敬的插入造像之前的鎏金香炉之中。 等到那人转过身来,两人才看清这个人的面目,面前的红袍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却不像其他的法王一般狰狞狠厉,反而显得和颜悦色。脸上的皮肤显得黝黑粗糙,显然常年在外边受太阳暴晒。他肌肉壮实,体魄强健,红袍仅仅盖到小腿边缘,脚上穿着一双芒鞋,但却已经破了好几个洞。这便是现在的金光密宗大法王的样子了。 “达赤,洛登,你们回来了。”大法王蹲下身子,盘坐在蒲团之上,静静的看着两人。 “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本王,偷偷去中州绑架平民女子了?”大法王的声音无悲无喜,毫无感情可言。但在达赤和洛登耳中,这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吓得两人赶紧磕头认错,大法王依旧盘坐在那里,闭上了眼睛。 “大法王,不是我背着您做决定,而是……而是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他们见您一直没有接纳圣德明妃,而且修炼《金光经》两次闭关失败,也是一时好心……” “好心?好心什么?本王看他们是盼着本王早点死?这金光殿就像一座漏风的破屋子,里面说什么,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金光大法王从蒲团上起身,背对着两人,抚摸着造像前方供桌上摆放着的法器:“你们也做了本王多年忠实的仆人了,可现在居然连是非都分不清,本王知道你们是为本王好,可是……唉!” 他拿起其中一件法器,是一根带着银光的降魔杵,上面雕刻了金光密宗特有的花纹,有有蓝宝石镶嵌在上。 “本宗经历了那么多年,本以为还能在荒漠地区蒸蒸日上,不料金光密宗早就已经藏污纳垢,一些法王借练功之名,行淫秽之实,不仅对练功无意,更是为了抢夺他人妻女,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而且此类事件,日益增多,更让其他法王竞相效仿。如此下去,金光密宗怕是传不过三代了!” “大法王慎言!”达赤道:“我金光密宗,肯定能延续千秋万代!” “哼!空话而已。”大法王将降魔杵放回了架子。 “既然你们把圣德明妃的人选都送上来了,本王也不能辜负了你们一番好心。 抬上来吧,若是本王选不出人来,那以后就不要再送中州女子来了。” 这会儿达赤和洛登的表情才转悲为喜,连忙叫人将这些女子抬上来。 随着女子的哭声,两名红衣大汉一组,将七名被绑在铜座上的女子依次抬入金光殿。那凄厉的哭声让大法王皱起了眉头,感到不悦。 “大法王见笑了,这些中州女子有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有村妇渔女之类。中州女子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不如大漠女子听话顺从,还显得柔弱许多。如果大法王对这些女子不满意,那下次属下……” “嗯?”金光大法王听到洛登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洛登只好把接下去的话全都吞进肚子。 “算了,本王就从这里挑选吧。” 大法王背着手,从七名女子之间穿梭,仔细地查看这些女子的容貌,虽然这七名女子姿色都是上乘,但是一个个哭哭啼啼,让大法王心生厌烦。这时候,大法王突然瞥见其中一名女子,面无表情,不哭不闹,只是在那边静静的坐着。 取“你叫什么名字?”大法王道。 “大法王问你话的,竟敢不答!”达赤对着那个女子大喝道。 大法王面露怒色:“达赤,给本王闭嘴!现在开始你们不许插嘴!” 他转头又对着那女子道:“不用害怕,本王不是那些秃鹰,不会吃人的。” “洛泱。” “好,你很有胆识,不像那些哭哭啼啼的弱女子。达赤,留下她吧,其他人都抬走。” “那按照密宗规定,大法王纳圣德明妃,需要其他法王和金光城百姓公开行圣德明妃开光之礼,属下这就去准备。” 达赤一挥手,那几个壮汉会意,将剩下这些哭哭啼啼的女子全都抬了出去。 “洛登,本王要你去采买一些珠宝,服饰,以前那些东西都旧了,需要更新。 达赤,把圣德明妃的锁链打开,一会儿差人将圣德明妃的全套行头带来。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们就先退下吧。” “是。”达赤掏出钥匙,将捆绑在洛泱身上的锁链依次打开,这才与洛登一同离开了金光殿。殿中只剩下洛泱和金光大法王两人了。 金光大法王看着洛泱的手脚都被铁链磨的又红又肿,正想伸手抚慰,可刚伸出手洛泱便“啪”一声打掉了大法王的手。 “你别碰我!那几个无耻的人假装成和尚把我绑架走,我得回家照顾我父母!”洛泱怒道。 “你走不出去的,就算你能走出金光城,你也走不出这荒漠,没有向导和饮水,你走到一半就会被渴死在荒漠里,然后被晒成干尸。” 金光大法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有些褪色的红袍,披在了洛泱身上,洛泱一开始还有所抗拒,后来便悄悄接受了,将这红袍披在身上遮羞。 “这红袍跟了本王许多年了,而你,洛泱,你很像我的第一任圣德明妃。可惜她早早就去了,上天见了金光法王。”他指着墙上的一幅画,只见那副画上绘制着一名女子,画中的她站在山坡上,微微的抬着头,面色清秀,衣装飘逸。 洛泱看着那墙上的画,脑中突然闪过李翰林的样子。可是这一切,都被那个巨大的火球给击碎了,再到贾权绑架,最后又被人送到这个自称法王的陌生人身边。想到李翰林,洛泱眼角又有泪水流出。转头一看,那大法王正直勾勾的看着她,见她转过头来,连忙收回目光,弄得洛泱笑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绑架中州女子过来?”大法王目光看向地面上木质的板材,表情中透露着痛苦与无奈。 “这一切,都不是本王想要的。而且现在金光密宗正面临这巨大的危机,就像一幢表面华丽的破房子。虽然外面看起来无碍,可是只要来一阵狂风,就能把这破房子吹倒。或者说金光密宗的道,已经出现了不可逆转的问题。”——外面那些较小的金塔之中,住的都是等级稍低的法王,但也不乏名气非常响亮的。比如金光城中人尽皆知的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他们的金塔就在周围,虽然没有金光大法王那座金塔巨大,但也十分显眼,平常人也能看到这些。 金塔区都是一般,白墙将这里与外边区分开来,隔离了这里与外面的世界。 这些小金塔都比大法王的大金塔少了一层,没有藏经阁,仅有小金光殿和练功房,以显示阶级的区别。但与整洁的金光区格格不入的是,数名衣着破烂的牧民正焦急的等在外边,其中一人还与小金光殿的守卫大声争论着。 “我们的女儿呢,我们这些人只是把女人送到黑目法王看看,让她这里当仆人,你把我们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仆人,没听说过!”其中一个红袍守卫喝到:“凡是进去的女人,都会成为法王的明妃,只要那些法王满意,你们此前欠下购买牛羊的债务,法王会统统免除!” 牧民们面面相觑,法王势力之大不可想象,但成为明妃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卖女儿了!把女儿还给我!”只有那与守卫争论的那个牧民丝毫不愿意,那人的哭嚎声听得守卫厌烦至极,甚至他还想闯进小金光殿内。守卫当即找了几个人,一顿木棍下去,将这人打了个半死拖了下去。 那长长的血痕拖过地面,十分刺眼,仿佛像是要警告这些牧民一般。不过一会儿就有人抬着水桶洒扫,清水倒下,血痕很快就被冲洗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第五十九章 而二楼的练功房,则又是另一番光景。 练功房相对比小金光殿简朴许多,也不过一床一桌,再摆上几把椅子而已。 但那床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却让人看得兽血沸腾。 “哦……啊……上师……和你双修,就可以……免去……我父亲……的债务么……” “本法王说到做到,这合体同修双身法,可以发挥你平时未表露出来的潜力。此时必须心无杂念,不然会导致修行功败垂成,将会堕落地狱!” “是……哦……啊……” 第一眼看去,床上的两名法王均是一副老人的面孔,但身材壮硕,一点都不显得老,这便是金光密宗除了金光大法王以外最出名的两个法王: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 只见那两名法王闭着眼睛盘坐在大床上,健壮黝黑的身体一丝不挂。而此时正有两名不着寸缕、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伏坐在两人身上,穿着兽皮靴子的小腿紧紧夹着两个法王的腰部,那秘处嫩穴对着两个法王的粗大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两名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皮肤颜色较深,显然是荒漠本地的女子,两人的下体涓涓的流淌着红白混合的粘液,显然都经过两名法王不止一次的奸淫。 地上还有两个年轻女子赤身裸体的仰面趴着,下体流精,不省人事。这两名女子刚刚经过两位法王的“轮座”传功,被在两名法王抱在怀里轮流内射了两三次“圣液”便泄身昏迷了过去。而另一旁三四个年轻女子正红着脸看着床上两名法王怀抱女子双修的样子,紧张不安。 “上师……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黑目法王身上的女子首先坚持不住了,面对一个身强体壮,又擅长于双修而持久不泄的法王,这些女子经历尚浅,又是用男下女上的姿势双修,自然不堪这黑目法王蹂躏,身下的肉棒如铁杵一般火热粗硬,每一下都顶到那女子的花心深处,顶的女子哀嚎不已。 “你的动作要再快一些,不然本法王那降魔杵就不能给你注入圣液,你的痛苦将更多!”那黑目法王不动如山,依然保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 “是……上师……”那女子上下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肉棒击打在花心就如打桩一般,没过一会儿女子尖叫一声,身体弯成弓形,显然已经高潮泄身了。与此同时黑目法王也顺势将积蓄已久的滚烫“圣液”射入女子体内。与此同时旁边赤目法王身上的女子也是一声长吟,瘫软在赤目法王身上。 “一心享安乐,一心无杂念。”黑目法王道:“看来本法王又胜了你,赤目。你还是认输吧!” “黑目,你可别太得意了,我们换一下!两位明妃和刚才一样,行轮座之礼吧。”赤目哼了一声,使了个眼色。 “遵命,上师。” 刚才与两名法王双修交合的女子从拔出下体的粗大肉棒,站起身来交换了位置。然后重新将肉棒用手立起,又拨开自己秘处嫩肉,身子下沉,那肉棒便被主动套入身体。两女怀抱着两个法王的精赤身子,上下蹲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双修交合。 在这小金塔中,两名法王每日至少都要破去一个女子的处子之身,美其名曰“合体同修双身法”,实际上是借着练功奸淫这些年轻女子,夜夜洞房,好不快活。由于贫瘠和愚昧,人们坚信金光密宗,每个月荒漠都有无数女子被送到金光城供这些法王蹂躏。除了那些已经被“灌顶”,实际上是被洗脑的女子主动作为明妃以外,有一些牧民由于向法王借高利贷,由于换不起债务只能变成奴隶。而这些人如果有女儿,债主便会拿自己的女儿抵债,这些年轻女子便会送去金塔区里被那些位高权重的法王破身奸淫。 久而久之,在一些法王眼里,修炼《金光经》变成了副业,而奸淫女子和敛财则变成了这些法王的主业,有一段时间,这些法王积蓄的财富甚至高过金光大法王所拥有的的财富。大法王发现了这个苗头以后,严厉惩处了几个专门放高利贷害人的法王,打断了他们的腿,并剥夺了他们的“法名”,丢到荒漠里喂秃鹫,这才止住了这一趋势。但由此,许多法王对金光大法王心生不满,上下矛盾也由此而起。 “最近送来的女子体力不济,这荒漠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货色了么?”黑目法王道。 赤目法王目光越过身上的女子:“黑目,你就知足吧!荒漠干旱,能出什么绝色美人,不过听说那个商人洛登回来了,还从中州带来了不少美人!” “有这样的事情?那改日我从洛登那边弄两个美貌的中州女子来双修一下,听说其中还有一些中州的千金小姐和大家闺秀,不知道双修起来滋味如何!”黑目法王嘿嘿一笑,抱住面前的女子,将她的乳头含入嘴中,细细品尝,一边抱住女子的身子,更用力的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不一会儿那女子便不堪征伐,浑身颤抖,再一次泄身了。 黑目法王看着刚刚在另一个女子体内射出“圣液”的赤目法王:“赤目,你不行啊,又是本法王赢了!” “算了,你们都下去吧,本法王与黑目法王还有要事商议。那几个还为行双修轮座之礼的明妃,你们该看的也看到了,等到晚上本法王再与你们行合体同修双身法。你们先把地上这两个明妃带走吧。”赤目法王道。 “是。”伏在两位法王身上的女子已经被奸的出气多进气少,但还是强撑着从两个法王身上站起,脸上满是疲乏的神色。她们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与其他的女子一同走出了房间。 两位法王穿上袍服,黑目法王起身将二楼的门关好锁上,这才放心的返回了房间。 “现在金光大法王的种种措施已经引起了下面法王的不满,除了那几个已经喂了秃鹫的,剩下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大法王禁止他们敛财,并且不准随意找明妃双修,说什么为了宗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圣德明妃死了,弄得大法王的心境发生了变化。”黑目法王道。 赤目法王点了点头。 “我想不通,大法王这一改,谁知道往后的日子到底会怎么样,如果双修的明妃变成了一对一,乐趣全无。真要是自我节制,那金光密宗就不是金光密宗了,要是再这样下去,金光密宗的百年基业都要不出样子了!” 黑目法王无语,刚才那几个抵债的牧民将自己的美貌女儿送来给自己享用,让自己的肉棒给她们破去处子之身,美妙的女体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高潮泄身。 心中实在舍不得这种安逸舒适的日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生活,试问谁愿意放弃呢? 黑目法王道:“那又能怎么办,难道要联合其他法王造反?我们上下那么多人估计还不够他一个人杀的!” 两人沉默。 “不过,有一件事。”赤目法王从床底取出一封信递给黑目法王:“中州有人愿意帮助我们起事,不过好像是那个中州天丰王朝的人。” “谁?那个狗皇帝?” “不是。”赤目法王道:“你看看信上写的东西。” 黑目法王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上的内容,沉默了许久:“这是真的?中州会派顶级高手过来助阵,诛杀金光大法王,事成之后金光密宗还是如以前一般任我们享受。那狗皇帝背后的那个什么皇家供奉居然许了那么多优厚的条件,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太蹊跷了。” “先不说这个,根据我们埋在金光大法王身边的暗线透露,金光大法王今日纳了一个美貌的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这可不像他以前的作风,自从上一任圣德明妃离世以后,金光大法王再也未有纳妃之举。按照习俗纳妃三天以后,就要行圣德明妃开光大礼,届时又要大操大办了。” 赤目法王笑了笑:“估计那中州女子十分美貌,引得大法王也心动了!上一次圣德明妃开光大礼,所有在册法王都要参加,到时候让那圣德明妃张着双腿游街,让金光城那些贱民随意欣赏,然后在所有法王面前破了身子注入大法王的“圣液”,最后在所有法王身上全部“轮座”一遍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圣德明妃,虽然不是原装货,可圣德明妃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尝到的!” “倒也是,将那圣德明妃肆意享用,让自己的“圣液”注入圣德明妃的体内,这场景想想就让人神往不已啊!当然如果能将那金光大法王杀了,将那圣德明妃按在胯下操弄,也是一件妙事。”黑目法王笑道。 两人对视一眼,放肆的大笑起来。 “这联络者可信,让那暗线注意大法王的一举一动,到时候我们分别去联络其他反对大法王的其他法王,肆机行事。”——“你是说,你希望我这个外来人来救你们的宗门!我只是一个在中州城做包子的而已!拯救金光密宗,大法王你怕是和小女子在开玩笑!” 洛泱听了金光大法王的话,气得扭头就要出金光殿,可却被外面的十几个侍卫拦住了。 “让开!放我出去!”洛泱怒道,可侍卫紧盯着她,一步也不肯挪动。 金光大法王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你不要想出去了,在这里圣德明妃在开光大典以前是不能出去见人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当然是……”金光大法王突然猛烈的咳嗽几声,一口污血喷出,摔倒在地。 “不好!”那些侍卫看到金光大法王的样子:“大法王又不好了。”但是此时所有的侍卫都越过洛泱,围在金光大法王身边。虽然此时是最好的逃跑时机,但是洛泱又看到胸前满是血污的金光大法王,咬了咬牙又返回到他身边去,但却发现那些围过去的侍卫没有一个上前去做什么急救。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你们的主人吐血了,为什么没人去救他?” “圣德明妃您不知道,金光大法王是最高贵的象征,任何人不能触碰的,除非是圣德明妃!大王怀里有药,但是……” 第六十章 “迂腐!都性命攸关了,还谈什么触碰不触碰!” 洛泱真的很想用擀面杖敲他们的脑袋。她俯下身子,不顾衣服上的污血,在金光大法王怀中寻找。果然,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原来是一个小瓷瓶,她打开瓶塞,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给金光大法王服下。 “床在哪里?” “在后面!”一个侍卫打开了金光殿后的一扇小门,里面是金光大法王日常居住的地方。洛泱想要抱起金光大法王,虽然洛泱由于常年干活身体很好,不像其他闺中女子那么娇弱,可男人的身体太壮,根本不是洛泱能随意抱起来的。 “这样,你们不是不能碰金光大法王么,我把他拖到椅子上,你们抬着椅子进去,我再将他扶到床上!”侍卫们轰然回应,等那洛泱吃力的将大法王拖上椅子,侍卫才小心翼翼的将坐着大法王的椅子抬起,直到抬到床边让洛泱将他拖到床上,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没有事的话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便足够。” 等到侍卫离开房间,洛泱才小声暗骂:“为了救你,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 这会儿,她才有机会细细的端详着房间里的陈设。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榻边便是窗,稀有的木质,充满异域风情的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桌椅均有暗红漆漆上,身下是一张柔软却也单薄无比的木床。房间中幽静美好,并不显得奢华,窗外一片不时有人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洛泱将那装着药的瓷瓶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转身从铜架子上拿了一个脸盆,打开门出了大法王的寝室。可她刚走到门口,又被哪些侍卫给拦住了。 “圣德明妃,大法王有命令不得出去。” 洛泱挥舞了下手中的脸盆:“现在大法王需要人照顾,你们这里连个服侍都没有吗?我以圣德明妃的身份,命令你们让开!”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只得听从洛泱的号令,给她让开一条路。 过了一会儿,洛泱又从原路返回,此时脸盆里满满都是热水。她穿过金光殿,瞧了一眼刚才没怎么仔细看清那的那金光祖师与女子交合的造像,心想居然有人把这种无耻的东西做成塑像,还陈列在此。 “吱呀”洛泱用脚拨开那门,那床上还躺的的金光大法王已经悠悠转醒,但身体还很虚弱。他见洛泱居然亲自端着热水进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本王以为你早就逃走了。” “是啊,小女子看你都吐了血,甚是可怜,才决定帮你一把。” 洛泱将脸盆放在桌子上,顺手从架子上取下一块毛巾,这块毛巾似乎已经用了很多年了,已经洗的发白。 “我快死了。” 金光大法王斜看着她的背影,只见那个“死”字出口,洛泱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毛巾差点便掉在地上。 一瞬间,洛泱突然想到了李翰林,那一声惊天爆炸,几乎把她的所有念想都挤碎了。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红袍,将热毛巾拧了几下,转过头去正对着床上的金光大法王。 “来,我给你擦擦脸。” 金光大法王一动不动,任由洛泱用毛巾给他擦拭。 “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淫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淫淫相传……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 金光大法王喃喃的念了一段经文,引得给他擦脸洛泱的好奇,她虽然读过私塾,但是也搞不懂这深奥的语句:“这是什么意思?” “大致意思就是说,一些妖魔在我们修行的时候便会浮现,在不知不觉中这些邪恶的念头会被我们看成真理。比如现在的那些法王,不事修行济世,反而以奸淫与敛财为乐,久而久之,法王愈来愈富、愈来愈贪,而百姓则愈来愈穷。如此这般金光密宗的大道必将偏移,到时候宗门倾覆不可避免。可惜本王早年为了不与明妃双修,强行闭关,结果伤了身体根本,虽然功力还在,可命不久矣。” “那些下面的法王,都不可信。所以本王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救救金光城!”金光大法王挣扎着起身,却被洛泱给按住了。 “可是我只会做包子……” “没关系,金塔的藏经阁你可以随意出入,我金光密宗的秘传武学任由你参悟,而且本王会想办法将本王渡给你一部分!只求……咳咳咳……你能给金光城的老百姓带去好日子。但要渡去功力,就必须合体双修。” “合体双修?” “就是像外面的那尊雕像一般练功。”大法王道。 洛泱听了,将毛巾直接塞入大法王的怀中。 “你自己擦吧!”大法王看了看甩门而去的洛泱,又看了看被塞入他怀中的热毛巾,苦笑一声。 看来,她还是无法接受——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而那一片睡着了的海,太阳照在上面,万点光亮闪耀。有时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 这简直就是沙的世界,无你立足之地。 此处便是荒漠的景色。 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层,又揭去一层。 一只裹着布条的脚踏在沙子上,那人停了一下,眺望着茫茫沙海中的风景。 脚下的流沙是烫脚的,仿佛要化成焰红的岩浆一般。那个看似穿着域外人服装浑身裹着白袍的人,终于拉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满是尘土和沙子的脸,赫然是李翰林的面孔。 他的背后背了不少行李,但其中除了自己的兵器大多是吃喝之类的。李翰林拧开一个皮质水壶,清水灌入仿佛要冒烟的喉咙,干渴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不少。 算起来,李翰林已经不眠不休的跑了两天两夜,荒漠白天炙热无比,晚上则冷的可怕。这几天各种荒漠中的事件都被他经历了,或是奇异,或是恐怖。例如海市蜃楼,可怕的黑沙暴,还有沙漠中的野狼群,还遇到了不少穿行于荒漠中的商队,并且独自击退了三次荒漠马贼的袭击。 那些从中州带出来的服装早就磨得稀烂,食物和水都是从马贼身上抢来的,衣服则是和商队交换的物资,在中州一切熟悉的东西,在这个沙子的世界一点用处都没有。 荒漠中不像在中州,就算凭着自己的深厚功力一路狂奔,在没有水的情况下跑上一百多里就要嗓子冒烟,很多时候李翰林不得不停下来补充饮水休息。不然在这大太阳的暴晒下,饶是绝顶高手也不能长久的撑下去。 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驼铃声,沙丘之后慢慢走来一支驼队,看起来就是一支前往中州的商队,不过放眼望去,这支商队似乎也看到了沙丘上李翰林的身影,便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虽然这支商队起来无害,但是李翰林也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上一次就是有一伙马贼伪装成商队企图借着掺了药的清水药翻李翰林,结果因为麒麟决可以解毒的缘故,立刻被他识破,一下便将对方杀了个精光。 很快对方便到了自己面前,只见七八匹骆驼被串成一串,上面骑着四五个人,领头的一个人牵着为首的那匹骆驼。他放下牵绳,走到李翰林面前:“你好,远道而来的小兄弟,一个人在沙漠赶路是非常危险的,这位小兄弟可以与我们一起走。” 那人也是一身域外人的打扮,浑身都被灰袍裹着。他说话声音低沉,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不,不必了。”李翰林转身想走,但那人突然看到李翰林胸口那转身以后甩出一半的玉佩:“等等,小兄弟!” “怎么了?” “冲和入道情。”那人沉声道。 “什么?” “冲和入道情。”那人又说了一遍。 李翰林听了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玩意,我听不懂。” “小兄弟既然你听不懂,那请告知在下这块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 还未等那些人翻译过来,李翰林手中的碧海狂林剑突然出鞘,那剑锋直接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你到底是谁!” “你找死!”骑在骆驼背上的几人纷纷跳下,拔出刀剑。 “等等,不许动手!”那人挥手止住了那些人的动作:“小兄弟,这块玉佩是我们楼主数十年前亲自雕刻之物。自楼主被杀以后,此物曾经在云水城、离天城短期出现过,但之后便杳无音信。” “楼主?冲云楼!”李翰林吃了一惊,这茫茫荒漠,居然可以遇到当年冲云楼的人!他将剑收回,又将玉佩从脖子上摘下:“这玉佩是当年我母亲给我戴上的,但后来家中糟了大难,父亲亡故,后来那受命抱养我的人才有人指点我的真名。” “我叫李翰林,但我还有另一个名字,楼景霖,便是我。” 李翰林将剑收回,那人听到“楼景霖”三个字,连忙跪在沙地上。 “冲云楼飞鹰,见过少主!” “少主?”后面那几人一开始还不敢相信,见飞鹰跪了下来,连忙跪下。 “属下参见少主!” “各位都是冲云楼的长辈,都请起来吧。”在李翰林再三要求下,这些人才从地上起来。那个叫飞鹰的男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留着两撇胡子的瘦削的脸,眼角还挂着些许泪痕。经历了常年日晒,人人都是风尘之色,他们这些人早已习惯了荒漠的生活。 “冲云楼寻找少主十余年,现在终于寻得少主,实在是冲云楼大幸。希望少主能和我们回去一同复兴冲云楼!”飞鹰道。 “不行。” 飞鹰等人俱是一愣:“为何?” “我这次来大漠是为了我未婚妻的事情,她被金光城的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还请冲云楼的各位能帮忙寻找。” 飞鹰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少主根本无心重建冲云楼呢。 “既然少主有命,那飞鹰不得不从。此处距离金光城不足百里,少主可以与属下一起返回金光城,城中有冲云楼的据点,等到我们到了金光城中,属下再差人仔细寻找。” “多谢各位!”李翰林道。 “少主请上骆驼,这荒漠不如中州,若是没有骆驼便寸步难行。” 在那飞鹰的帮助下,李翰林骑上了骆驼,随后自己也骑上了一匹骆驼。只听那飞鹰一声唿哨,驼队慢慢移动起来。一行人骑着骆驼,加快了速度,一峰峰骆驼,在大漠的孤烟中慢慢移动着身影,往荒漠深处金光城赶去。 第六十一章 “飞鹰,我想问一个事情。”骑在骆驼上的李翰林说道。 “少主请讲。” “刚才你一直和我说“冲和入道情”,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哦,少主问的是这个啊!“冲和入道情”这是一句暗号,乃是冲云楼的袍泽相互鉴别用的,“冲和入道情”下一句便是“云髻袅纤枝”。这句话乃是楼主首创的,如果不是冲云楼中人,恐怕难以会意。” “冲和入道情,云髻袅纤枝,原来如此。”李翰林沉吟了几遍,又问道:“目前冲云楼还有多少力量在这荒漠?只有你们几人么?” 飞鹰想了一想:“少主,这几人都是冲云楼的精锐武士,这几年冲云楼在荒漠生根发展,已经有了数千人为冲云楼工作,收集情报。光是在金光城便有数十个堂口的人供冲云楼驱使,只不过当年正魔之战,冲云楼损失惨重,原来的六位长老有五位陨落,现在只剩一位魔蜂长老主持大局而已。魔蜂长老最近得到风声,那祥云玉佩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荒漠与中州边境,便派百人到荒漠寻找,没想到真的能寻到少主归来,真是万幸!” “那想必你们在中州也有不少密探暗桩吧!”李翰林道。 “没错,中州的几个大城均有我们的密探,但是由于路途遥远,而且那些暗探并非身居要职,传递情报困难,有时候只能从零散的信息中拼凑出冲云楼想要的东西。如果少主要参阅情报,晚些可以与飞鹰一同前去。” “多谢。” “少主无需多谢!要不是楼主拼死挡住那些正道人士,属下和其他数十人早就命丧群仙峰了。只可惜楼主和主母后来都被神秘人杀害,而属下却不在身边,真是该死!”飞鹰道。 “飞鹰,我母亲尚在人间!”李翰林道。 飞鹰听了不禁扭头看向李翰林:“真的?!主母还活着!那真是冲云楼之大幸,楼主还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冲云楼!” “但是母亲还有许多事要做,而且目前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李翰林突然想到那次与薛雨晴在林子里交合的场景,那乱伦背德的刺激感不禁让他心神不定,面红耳赤,幸好自己带着面罩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不自然的表情。 “既然主母在世,那飞鹰便放心了!……少主,那便是金光城,这金塔便是那金光密宗的金光大法王居住之地。” 李翰林顺着飞鹰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远处的尖锥状金塔十分耀眼,就算是太阳即将西斜,金塔也反射着刺目的光芒,在几十里外都清晰可见。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金塔,再看看一旁大片简陋的泥屋。李翰林心想,这金塔看着如此的穷奢极欲,这个金光大法王,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这两天,洛泱闷闷不乐一直将自己关在金光大法王为他准备的居室里,不过好在她对送来的饭餐并不拒绝,每次都是讲空碗空盘端出来让侍女收回。经历了上次金光大法王吐血晕倒,他在身边增派了服侍的人,同时又给洛泱也专门分配了一个侍女,每日梳妆打理都本应该让侍女来服侍。 不过对于服侍,洛泱倒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了,既然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让别人来伺候?她不想为难别人,也过不惯有人服侍的生活。 当然,洛泱依然对那双修依然持抵触情绪。 “你能知道的,就是那么多么?”金光殿中,大法王面对着金光祖师的造像,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而下面则跪着一个穿着普通服饰的婢女。 “是,圣德明妃无论如何都不要奴婢服侍,日常洗漱,打扫房间都是圣德明妃自己来做的。甚至昨天,圣德明妃还……” “她怎么了?” 大法王声音严厉,那个婢女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圣德……圣德明妃进了厨房,说是要自己做饭,奴婢无法……只能将锅灶和原料都让给了圣德明妃,她还用厨房里的原料给奴婢们做了牛肉包子和其他饭菜,还让奴婢端了一部分给大法王享用,并且不许我们告诉大法王。” 大法王摇了摇头,轻咳了两声。果然,她的确只是个做包子的。 “怪不得昨日饭菜味道与以往不同,更有中州地区的味道。你说,圣德明妃做的饭菜好吃么?” “奴婢不敢妄言。”那婢女道。 “本王恕你无罪,你说吧。” “虽然味道与荒漠地区的吃食有所不同,但是很好吃,其他人吃过以后交口称赞。昨日奴婢看大法王没有异议,便未有告诉大法王是圣德明妃亲自下厨。” 大法王站了起来。 “你先退下吧,若是以后圣德明妃有什么需要,便顺着她的意思去做。明日你便不必再服侍圣德明妃了,本王会另外派人来。” 等到那婢女退下,大法王才转过身来,轻轻咳嗽了两声。 “桑吉,黑目和赤目那边如何了?” 一个全身裹在红袍里的人从旁边的黑暗角落里走了出来:“禀报大法王,属下已经排除了一些从黑目和赤目那边派出的耳目,或是调离、或是伪装成意外死亡,这两人还未发觉有异。另外属下发现黑目和赤目与中州来的一些人有所来往,而且看着来往人,似乎与那中州的天丰朝廷有关系。” “天丰王朝,他们想要颠覆金光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大法王背着手走到桑吉面前:“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属下害怕,现在那个圣德明妃就是中州派来的探子。” 大法王听了一句话不说,只是沉思。良久,他终于开口了。 “不会,若她是中州来的探子,估计立刻就会答应与我双修的,也不会拒绝那些奴婢的服侍,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不像其他的女子只知道逆来顺受。桑吉,本王感觉自己时日无多,如果本王崩逝……” “大法王,莫要再提了!桑吉已经做了二十年的金塔总管,大法王身体如何桑吉还是知道的!大法王还年轻力壮,这种不吉利的话就不要再谈了!” 金光大法王还想要说什么,匆匆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打破了金光殿中的平静。 一个侍卫跌跌撞撞的冲入殿内,见大法王和大总管都在,连忙跪下。 “大法王,大总管!不好了,圣德明妃不见了!刚才服侍圣德明妃的婢女来报,她送饭的时候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后窗开着。” “废物!你们这些侍卫是怎么看人的!还不赶紧去找!”大总管正要发火,却被大法王挥手阻止了。 “圣德明妃走时有没有带上什么东西?” “有,禀告大法王,那边的婢女汇报,圣德明妃穿走了为她准备的日常服饰,还拿走了一袋金裸子和一些银币。” 金光大法王想了想,沉声道:“她不是想逃跑,不然不会连水和食物都不带走的!命令侍卫分批去金塔区外面的街上寻找,尤其是那些有小吃、有好玩的地方!”——拐角处,洛泱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 这一套充满异域风情的服装十分贴身,穿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棕褐色的狐皮坎肩,绿松石和石榴石制成的项链和挂饰,白色纱裙长度正好到脚踝,虽然有些粗糙,但是暖和又透气。脚上的兽皮短靴一点都不硌脚,明显是用上好的皮料制成的。虽然这只是一套便服,但是低调而又奢华。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虽然傍晚气温稍显寒冷,但是街上已经渐渐点起灯来,上街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十分热闹繁华,这让她想起了以前在离天城的经历。 那时,采买物品都是父亲自己去做的,她也只能在家里做饭洗衣,在做包子的时候仰望这不远处的繁华街市,然后眼巴巴的等着父母一起回来,悄悄带回来一些有趣的小玩意,讲讲城里的故事。 但现在距离中州十万八千里,举目无亲,家乡远在天边,也不知道自己还留在中州的父母过得如何。洛泱掏出走之前顺手捞取的钱袋子,打开一看,那里面装着她顺手拿来的金裸子——就是一些非常小的金元宝,这会儿正好能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荒漠地区地区的浩瀚沙漠与辽阔高原风情万种,令许多人悠然向往,只不过由于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中州极少有人知晓而已。实际上荒漠有很多好东西,就如本地产的最肥美的牛羊,还有梨、蜜瓜、葡萄和甜枣。 虽说金塔之外的区域粗陋不堪,被那些在金塔区锦衣玉食的法王所不屑,但其中的小食点心样样细致美味,让食客永远存着一点回味和思念。例如被称为“卡瓦甫”的烤羊肉串,足足有十寸长的大号肉串,还有椒盐烤鱼、牛肉烧饼、烤葡萄干包子、羊肉手抓饭……洛泱一样都没放过,那些小吃店的老板傻愣愣的看着这个美丽女子,不顾形象的在小吃摊边大快朵颐。虽然她衣着朴素,但是明眼人看看就知道这衣服用料讲究的,定是势力极大的人。不过洛泱掏出金裸子的时候却把这些人吓了一跳:许多人根本没见过用黄金付账的客人,他们根本就找不开那么多钱。没办法,她只能换成那些散碎银币付账。 但那些人看着她的背影,却更加恭敬了:能用黄金,又十分礼貌的美貌女子,莫非是某个法王的明妃?可明妃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的啊。 用完了满满的一份羊肉抓饭,洛泱满足的抚了抚已经被各色美食塞满了的肚子,转头看见不远处有人摆地摊套铁圈,便凑过去看个究竟。只见摆地摊的是一个胡子半白、形容枯槁的老大爷,手里挂了一大堆铁圈,地上的木牌上写着一个铜板一个圈,地上摆放着一些有趣的小雕塑,或是木质或是泥塑,活灵活现,游玩的人非常多。 “这位大爷,这些钱可以套多少次铁圈啊。”洛泱说着掏出了一个银币。 “姑娘,一个银币可以换一百个铜板,可老头子手里没那么多铁圈啊!这样吧,姑娘先把我这里的铁圈先拿走,等套完了,老头子再去捡回来。” “多谢大爷了!” 那大爷将手中的铁圈都给了洛泱,可一旁突然出现的嘈杂声将洛泱从地上那些泥塑中吸引了过去。 第六十二章 “让开让开!节末法王法驾出巡,你们这些贱民统统滚蛋!” 只见一队人打着火把,一手持着木棍,趾高气扬的从街上走来,周遭的几十个人赶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将几个挡路的摊贩掀了摊子,还把几个没来得及跪下的人给打得头破血流,那套圈的大爷摆在地上的泥塑木雕,也被那些人给踩得粉碎。 “姑娘,赶紧跪下!那是节末法王,最近刚刚获得了“法名”的一个法王,平民见到法王巡街,必须下跪!”那摆摊套圈的大爷跪在地上,看到洛泱还站在那里,连忙拉扯了几下洛泱的裙角。可洛泱并不为所动,慢慢的移到了不易被人察觉的角落位置。 只见那些打手模样的人清理出街面以后,后方有四个壮汉抬着一个类似轿子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一把木椅子加上布帘而已。上面那节末法王就是一个大胖子,他的脸像塞了两个大肉包,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鼻子很小,好像一条沟一般。 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的肚子了,好像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他坐在那椅子上,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油光,仿佛椅子上的一坨猪油膏,高高在上的看着街边的那些贱民下跪的样子。 而那轿子的后方,四个未成年的女童手被绑在一起,串成一串,被一个打手模样的人的牵在手中,那些女童最大的也不过十三四岁,最小的可能只有八九岁,她们的脸上都是血痕和乌青,服装上满是尘土,显然是被那些人强抢过来的。 洛泱只听周围人窃窃私语。 “那不是各瓦和达吉家的女儿么,这两家都向节末法王借了债,没能按时还的起!可怜他的女儿,那么小就要被那节末法王抓去!” “是啊,听说她们今晚就要和那节末法王行合体同修双身法,真是可怜啊,那么小的孩子,就要毁了!” 洛泱心里一惊,随之怒火上涌,这猪一样的节末法王居然要把这些小女孩当明妃合体双修,这简直就不能算是坏人了,简直就是畜生!混蛋!洛泱左顾右盼,只见墙边挂着一把铁锹,顺手抄起那把铁锹便上去了。 “姑娘,别去!”后面不少跪着的老百姓看到刚才买铁圈的姑娘,居然拿着一把大铁锹大步走到那队伍面前,挡在了前面。 “等等!”洛泱挡在队伍前面,那一排举着火把的打手看到一个美貌的姑娘挡在队伍面前,先是一愣,其中一人拿着木棍指着洛泱道:“大胆贱民,居然敢拦着节末法王的巡街队伍,是不是不想活了!” “把你们那后面的几个小女孩放了!”洛泱道。 “什么?我们节末法王纳取明妃,还要你一个女子来教训?看打!” 那几个打手正要操着木棍对面前的洛泱下手,可是听到轿子上的节末法王发话:“先不要动手!” 那四人的大轿子放下,猪一般的节末法王费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手脚又肥又短,穿着肥大的裤子,活像两个直立的圆枕头。那节末法王走到洛泱面前,刚才他的小眼睛并没有仔细看拦在队伍前那人的样貌,现在终于看清楚了,那小眼睛一下子便睁的大大的。这个女子,为何如此漂亮,真是惊为天人! “为何拦住本王的法驾?若是你愿意乖乖让开,就可以免受一点皮肉之苦,要是你不愿意,那我不介意将你这样的女子带去本王的金塔,行那合体同修双身法,嘿嘿嘿!” “我以圣德明妃的名义,命令你放掉那四个小女孩!” “圣德明妃?”在场的人俱是一愣,继而哄堂大笑起来。 “你这贱民骗谁呢!金光大法王昨日刚纳了圣德明妃,这会儿应该还在金塔处。明妃不可随意抛头露面,那是金光城的规矩!本王看你就是一个骗子,如果你这骗子肯跟本王行那合体同修双身法,那本王倒还可以……” 节末法王还未说完,只听“咣”的一声,感觉头顶被重重一击,眼冒金星,那肥胖的身子摔倒在地。原来是那洛泱突然挥起铁锹,对着那节末法王的秃顶当头劈下。 旁边的人傻了,居然有人敢当街攻击法王! 周围的打手还为反应过来,洛泱早就抱着铁锹绕过那些打手和四人大轿,对着最后那牵着是个女童的那个打手,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又是一铁楸下去将那人拍翻在地。她丢了铁锹,连忙去解那些女童身上的身子,而此时后面已经传来了节末法王的怒喝。 “这个贱人!贱人!居然敢打我!给我把她捉回来碎尸万段!” 洛泱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是也只解掉了其中三个女孩的绳子,但最后一个女孩子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只见最近一个打手大步赶了上来,但是挥舞的棍棒却没有对着洛泱砸下去,而是直直的打在了那女孩的头上,她当即栽倒在地。 “不要!混蛋!”洛泱怒极,再次抓起身旁的铁锹对着那打手的门面劈去,铁锹可比木棍要长得多了,那打手的额头一下被锋利的铁锹劈了个正着,“嗷”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见打手倒地,洛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护住了了三个已经被吓哭的女孩,双手死死的抓住沾血的铁锹,与前来的那些打手扭打在一起。 洛泱虽是女子,可长年干活力气也不小,何况手持利器,居然和这些打手对战丝毫不落下风。可打手的数量越来越多,洛泱身上也挨了好几棍子,终于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那沾满了血和脑浆的铁锹撑在地上,直到那些打手的木棍将要碰到她时,洛泱就已经绝望了,索性闭眼等死。但她却只听到“咔嚓”一声,一些腥热的液体溅在了自己的脸上。 洛泱睁开眼睛,发现那打手拿着棍子的手已经被齐腕砍了下来,正在地上痛的打滚。金光大法王的侍卫不知道何时已经赶到了此处,挥着弯刀对这些刚才耀武扬威的打手就是一顿乱砍。她将那刚才被木棍打中头部的小女孩抱起,那女孩满脸是血,但一息尚存。 “姐姐……姐姐……我冷……” “没关系……姐姐抱着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别睡!……千万别睡!……” “姐姐……”那女孩吐出最后两个字,原本尚能动弹的小手终究垂落下来,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时,一个侍卫在洛泱面前跪下:“参见圣德明妃,行凶的十二人已经尽数斩杀,那动手殴打的节末法王等五人悉数擒获,等候圣德明妃发落。” 洛泱恍若未闻,只是抱着小女孩逐渐冰冷的尸身发愣。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将小女孩的尸体交给旁边的侍卫。 “若能联系到家人,便找地方好生葬了吧。” 脸上的血混合着汗水,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地面上,白色的裙摆上都是血水和泥浆的混合物,洛泱宛如地狱中走出的罗刹。纤手发白,紧紧握着铁锹的木杆,铁锹头上的沾着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此时她已经站在那肥的不像话的节末法王面前,凝视着这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猪油膏。 “圣德明妃,小的不该妄言,以至于下面的贱人伤了圣德明妃的贵体,求圣德明妃大发慈悲,饶了小的吧!”那坨猪油膏跪在地上,如肥鸡啄米一般,将那被刚才一铁锹打伤的秃头磕的“咚咚”直响。 “你不应该向我谢罪的,应该向刚才那个被你们打死的小女孩谢罪!现在,晚了!” 那铁锹再次劈下,换来的是杀猪一般的嚎叫。铁锹一下一下,砸在那已经不成样子的秃顶上,直到那脑袋已经被劈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洛泱才将那又粘上新鲜脑浆的铁锹丢在一旁。“剩下的,剁成肉泥,丢到外面喂秃鹫。” “不要啊!救命啊!” “饶命!饶命!” 回头又看到那三个已经止住哭泣,但还是吓的脸色苍白的小女孩:“这三个女孩等会儿带我的居室,由我抚养。” “圣德明妃,车驾已经准备好了,请移步回金塔,大法王在等着您。”一个侍卫道。 “不必,我自己走回去,让这三个女孩坐车回去吧。” “可是……”那侍卫本来还想说什么,可立刻被洛泱那可以吃人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只能悻悻的回去让那三个女孩坐上了车。 等一切收拾完毕,街道上除了那些狼藉的摊位,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人们。那个套铁圈的老大爷颤颤巍巍的跪着爬了过来,双手捧着刚才洛泱付给她的银币:“不知圣德明妃尊驾在此,小老儿万万不能收您的钱,不然小老儿必将要深陷地狱万劫不复!” 洛泱本来想将那大爷的手推掉,可不料自己的手一碰到他,那个大爷就像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一般,急忙缩了回去,一边低声的仿佛是在赎罪一般默念着圣德明妃圣洁不可触碰罪该万死之类的话语。 “唉,吃饭付钱天经地义,做出的饭菜鱼肉都是众人的劳动成就,刚才给各位的钱,请不要退回了。我以圣德明妃的名义,赔偿刚才那些被那些无耻之人掀了摊子的,一人一枚金裸子,各位请上来领钱吧。” 下面的人头压得更低,仿佛这样并不是对他们的赏赐一般。 “多谢圣德明妃赏赐!圣德明妃千秋万岁!”——金塔区已经是深夜,但金光殿依然是灯火通明,烛光映照着金光祖师与女子交合的造像,反射着淡淡的金光。大法王没有跪在蒲团上,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前放着一杯麦茶,只不过早已经凉了,一旁的大总管桑吉静静的恭候着。 “大法王!你得早点休息养足精神,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明日您还需要主持早课!” “我知道……她回来了么?”大法王沉声道。 “已经回来了……但是圣德明妃也不肯休息,婢女已经去劝了好多次。” 大法王站起身,慢慢走到金光殿门口,抬头看着半空中的一轮弯月。 “桑吉,你先回去吧,我亲自到圣德明妃地方看看。” “可是,大法王……” “桑吉,去吧!” 桑吉叹了一口气:“那桑吉先退下了。” 第六十三章 夜色凄然,只有月亮孤独的与酷暑作伴,燥热的天气里,滚烫的沙漠静静在脚下蜿蜒。 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金光城中的灯火渐渐熄灭,偌大的城市慢慢沉睡下去,月光照在金塔之上,反射着淡淡的金光连。漫天的风沙都尊敬的匍匐在它的身边。 圣德明妃居室外,洛泱依然穿着那件沾染着泥水与血液的便服,伫立在一个凸起的土台上,遥望着白墙外的的那些建筑,还有更远处洒满月光的沙漠边缘。 阵阵微风吹来,卷起洛泱那脏污的裙摆。 “圣德明妃,大法王让您去休息!这已经是第三次通传了,您就听奴婢一句话,赶紧去休息吧。”旁边一名黄衣女婢焦急的看着站在土台上的洛泱,急的快要哭出来了。这个女婢与中州荒漠之人都不相同,她比洛泱还要高一些,有一头浓郁的亚麻色金发,眼眸是海蓝色的,高挺的鼻梁下是那淡粉色的双唇,满满都是异域风情。这个女孩听说是从极西之地来的,由金光大法王专门指派,虽然中州官话说的不太利索,但是吃苦耐劳,而且打架十分凶狠,在圣德明妃身边既做婢女又做护卫。 “无妨,米娜。三个孩子都睡下了么?”洛泱那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 “奴婢刚刚去看过了,三个小孩子都喂了小米甜枣粥,现在睡得很香。恕奴婢多嘴,大法王很担心你,圣德明妃还是赶紧睡下吧。” “我只是想多看一会儿风景而已,你不用管我的,先去睡吧。” “不行,大法王让我寸步不离,如果圣德明妃不走,那奴婢也只好留在这里陪圣德明妃一起看沙子了!” “倔。”洛泱轻笑一声,但脑海中又映照出那死去女孩的样子,又变成了苦笑。如果她长大了,也许应该就像米娜这样。可惜,年轻的生命因为那些所谓法王的私欲而早早逝去,再也等不到花开的那一天。 脚步声传来,米娜向后面一看,赫然是穿着红袍的金光大法王。 “婢女米娜,见过金光大法王!”米娜跪了下来:“大法王恕罪,奴婢劝了很多次,圣德明妃还是不愿意回去休息。” “米娜,实在太晚了,你先退下吧。” “是。”让米娜退下以后,金光大法王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慢慢走到那土台下方,一脚跨了上来,与洛泱并肩站在一起。 站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终于,洛泱没能耐得住性子开口了:“大法王,你站在这里不累么?”金光大法王道:“本王以为你开口第一句便会问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情。” “她伤得太重,我没能救得了她,我……”洛泱的眼角早已满是泪痕,金光大法王伸出粗糙的手指,仔细的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在《金光经》中,金光祖师也有善身和恶身,只不过在那些造像上没有体现而已。慈悲是自己身体力行的道德,真正的慈悲也不一定是和颜悦色的赞美鼓励,有的时候用金刚之力来降魔伏恶,更是难行能行的大慈大悲。”金光大法王轻轻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慈悲是建立在平等心之上的。只要愿意去做,愿意去善用这颗心,将会发现众生都是大善知识。” “如果你不去做,她们四个人可能会都生不如死。”听了金光大法王的讲述,洛泱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只吐出两个字:“谢谢。”金光大法王失笑:“谢我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把《金光经》的内容复述一遍。 金光城历年藏污纳垢,那些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已经积累起了许多黑暗与邪恶,就像你今天遇到的一样。就算你凭着一己之力能救得了三个四个,可这广阔荒漠还有无数和她们一样人在受苦受难。” “你愿不愿意,为了这荒漠的千千万万百姓的未来,做本王的圣德明妃?”金光大法王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着,他还捧起了洛泱的小手。 “我……”不知为什么,洛泱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李翰林的脸。那水房中私定终身的情景,仿佛就像在昨日一般。 翰林,为了荒漠千千万万的百姓,为了他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希望你能原谅我。若是我死了,立刻下来陪你…… “……愿意。” “那本王的圣德明妃,快快去休息吧,后天便是圣德明妃开光大礼,届时你需要与本王一同出游,接受万民敬仰。至于你救来的那三个孩子,以后便做你的侍女吧。” “另外这几日,米娜会教你一些礼仪,以后会用得上的。”洛泱点了点头,与金光大法王拥抱在一起。 “还有最后一条,我的圣德明妃,赶紧上床歇息!明日本王带你去金塔三层的藏经阁看看。” …… 早晨。 温润的阳光穿过破烂的纸窗,照射在李翰林的脸上。 “窗子怎么又破了,今天还得糊裱一下……”他迷迷糊糊的扭头看了一眼床外,又转身睡去,这会儿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在中州,连忙掀了盖在身上的破被子,一骨碌爬起来。但他刚要直起身来,就感觉头疼欲裂。 昨日到了金光城,李翰林不顾自己又累又饿,便漫无目的的寻找起来,可偌大的金光城便如大海捞针。最后李翰林昏倒在地,被跟随的飞鹰以及他的一干属下给抬了回来。 李翰林推开房门,日出东方,太阳高挂,刺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这会儿他才感到到嗓子冒烟,转过头拿起旁边小茶几上的一个茶壶,连倒茶都免了,直接用茶壶口对着嘴牛饮。茶壶里的茶不像中州的茶叶,微微泛苦,但是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焦香,像是用炒熟的麦子泡的茶。一旁床边他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武器则擦拭一新,斜挂在墙上。 这样细致的工作应该是某个女子的手笔。 李翰林打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入了这个院落。院墙很是粗糙,都是用泥巴铸成的墙体,但非常厚实。除了自己住的这个小间,还有三个方向的门,只不过左右两边的门都用大锁锁上了。李翰林索性推开前面的门,那木门一打开,一阵羊肉的膻味混杂着葱和盐的味道飘散出来。只见一口大锅正在灶台上冒着热气,那羊肉的味道便是从里面冒出来的,一旁还有个人在炉膛里添柴火,听见有人打开门,不耐烦的转过头来。 “谁啊,把门关上!……唉!少主!飞鹰参见少主!” “我说飞鹰啊,你就没有人帮你打打下手么,连烧羊肉都要自己来么?”李翰林看到飞鹰忙活的样子,哭笑不得,他走上前去,就要帮飞鹰一起添柴火,却被飞鹰阻止了。不过这时候李翰林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样子:除了那标志性的两撇胡子,他皮肤黝黑,应该是经过岁月的洗磨;两鬓略微发白,双手长满了硬生生的茧皮,显然是常年练武的。 “此地粗陋不堪,这种粗活让属下去干,少主还是出去为妙。” “没事,这种活我在正一派天天都做。” “少主……”飞鹰见到李翰林添柴、煽火,一开始还害怕自己的少主好心帮倒忙,可看到他如此熟练,便放心了下来。不一会儿大锅中的羊肉汤煮开,飞鹰依次加入碎盐巴和切好的葱,很快这锅羊肉便已经咸香扑鼻,勾得李翰林的馋虫都要出来了。 “飞鹰!飞鹰!”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麦茶煮好了,让肉铺的兄弟过来拿一下……算了我自己拿过来好了。” “诶呀,魔蜂长老,这种粗活还是让下面的人来做吧!”飞鹰将拿在手中的柴火棒丢在地上,正要起身去隔壁房间,不料隔壁的那个被称为“魔蜂长老”已经走了出来。 那是个美丽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她的脸很精致,但是左脸上一道恐怖的伤疤却破坏了这份美丽。长长的柳叶眉下的眼睛很大,睫毛长长的向上翻卷,但炯炯有神。褐色的瞳孔散发出一种高贵气息,鼻子挺拔小巧像那极西的域外人一般人,还有那樱桃般的嘴巴,透着诱人的光芒,完美的唇形勾勒出无限遐想。 这会儿魔蜂长老正穿着一套伙房的粗布衣物,身上系的围兜上面都是血污和膻味,看起来更像是一套屠夫的衣物,一手提着一个马口铁水壶,里面正散发着麦茶的香味。 “飞……少主!魔蜂见过少主!”那女子将水壶放在地上正要对着李翰林跪下,可马上就被李翰林扶住了:“魔蜂长老劳苦功高,留在荒漠那么多年苦心经营,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快快起来吧!” “那少主,先用早饭吧!飞鹰你也真是,干嘛把少主带到这里来,烟熏火燎的!”飞鹰看着魔蜂长老一脸责问的样子,又看看灶台上那已经炖的热气腾腾的一锅羊肉,只能摇头苦笑。 魔蜂长老从角落里搬出一张木质的小桌子,又搬出两个木凳,飞鹰则拿出木碗和木杯,为两人盛上满满一碗手抓羊肉外加一杯酥油茶。 “长老,少主,飞鹰先给肉铺的兄弟送羊肉了。” “好,你先去吧。我和少主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等飞鹰走后,李翰林看着魔蜂长老脏兮兮的围兜:“魔蜂长老在金光城里卖牛羊肉么?” “哈,这也算是冲云楼谋生的手段之一,当年在中州,冲云楼也有许多店铺商家,能给我们获取情报带来很多便利。” “那不也和合欢宗差不多么?”李翰林笑道。 “少主莫非去过合欢宗?”李翰林一边吃着羊肉,一边将这些年历经的事情与魔蜂长老细细的讲了一遍,魔蜂也乐意做一个旁听者。听完这一切,魔蜂喝下一口麦茶,沉思了一会儿。 “看来合欢宗也不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也有很多有情有义之人。” “魔蜂长老,我这次来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未婚妻的下落!她被掳到金光城以后就消失不见,金光城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她在何处。” “这个好办,少主,魔蜂昨日已经想好怎么办了。冲云楼的这家肉铺乃是金光城里数一数二的,价格便宜肉质又好,很受欢迎。过一会儿肉铺里冲云楼的武师和少主一起去送肉,那块地方我们的弟兄一直没能进去看个究竟,这次正好乘机搜集一下情报。” “去哪里?”李翰林问道。 “金塔区,就是那些法王住的地方。” 第六十四章 “其实少主昏倒之后,属下便差人去金光城里寻找,但是一无所获。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引起了属下的注意,昨天晚上有个女子来外城游玩,用的是小金元宝,而且前几日刚刚获得“法名”的节末法王出巡,不知道为什么与那女子起了冲突,最后一队金塔侍卫赶来将那节末法王的手下杀了个精光,那女子有用铁锹将那节末法王活活劈死,后来那些平民又唤那女子为圣德明妃……” “圣德明妃!”李翰林心中一惊,从那佛器堂里缴获的那本“送金光城之女子名录”倒是提到过圣德明妃这个称谓。 “难不成少主的未婚妻要被捉去当圣德明妃?圣德明妃的甄选过程复杂,如果没选上那也要将那些没选上的女子交给其他法王当明妃的。但是如果金光大法王真的将少主的未婚妻选做圣德明妃,那少主免不了面对那金光大法王,传说中金光城的最强者。” “而且一旦当选圣德明妃,那开光大礼……属下不敢说了,请少主恕罪。”魔蜂道。 “说下去!”李翰林沉声道。 “那属下便说了,据冲云楼情报,明日就是圣德明妃开光大典,届时金光大法王,圣德明妃都将座车驾出行。按照其前的惯例,圣德明妃应该着圣装,除去亵裤,将双腿分开,用金铐拷在宝座的左右两边,供万民敬仰,以正大法王之威严。” 李翰林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还有呢?” “在金光城外城游街一圈以后回到金塔,届时大小法王皆会参加,届时钟鼓齐鸣,由金光大法王牵头当众汲取圣德明妃的金、银圣水,并将圣德明妃破身。 射入圣液以后,圣德明妃在其他法王中间传递,行轮座交合之礼,待所有法王在圣德明妃的体内射入圣液,以正大法王之无私。” 魔蜂的话还未说完,李翰林就已经浑身剧烈抖动起来,他抬手将那木桌掀翻在地,上方没有吃完的羊肉和麦茶洒落一地:“这帮披着人皮的畜生!我一定要将洛泱救出来!魔蜂长老,立刻……立刻随我去!” “既然少主要去,属下便立刻去准备,但一会儿少主进了金塔区,一定要按照属下的吩咐去做,不然可能生出祸端!”——一个时辰以后。 一辆带木棚的四轮马车从金光城外城的肉铺中驶出,慢悠悠的向金光城的核心区域行驶而去。这一车装的都是新鲜的牛羊肉,只不过由于荒漠天气炎热,鲜肉若是没有经过腌制放在阳光下,不消半个时辰就会腐坏变臭。 因此那些送肉的马车都有专门的冷藏木柜,从肉铺的地下冰窖里锯开冰块敲碎,然后与刚刚宰杀分解完毕的牛羊肉放在一起,可以保证半日不会腐坏。 而现在李翰林换上了肉铺伙计的服装,整个人身上都是羊膻味,为了防止露馅,又在他手上抹了羊油,这样不论从外观还是气味上,李翰林都是一个肉铺的伙计而已。 “少主记住了,一会儿看到我只能喊我兰老板,进了金塔区千万不要乱闯,一定要跟紧属下。” 魔蜂的本名叫兰婷,并不知道是自己从哪里来的,不过按照体貌特征,自己应该是那些极西之人与中州人的混血儿。由于撰写《金光经》金光祖师认为“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就是魔鬼”,不能与法王合体双修,而且她的脸上又有伤疤,也避免了一些祸事。不然免不了又要与那些法王打上一场,然后带着冲云楼众一起撤向更西边的地方。 “我知道。”李翰林与冲云楼的其他三个帮手一起坐在马车的木棚顶上,他抚摸着因为浸透了冰块冷气的木板,心也同那木板一样冰冷潮湿,希望自己这一去还来得及,能找到洛泱的哪怕一丝踪迹。 “驾!”魔蜂挥着手中缰绳,驾着车转了一个弯,马车向坡上驶去。旁边那些低矮简陋的泥屋开始减少,并且逐渐消失。空气中弥散的异味也统统不见,仿佛隔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一道雪白的墙壁矗立在面前,再转过一个弯,四轮马车来到了一道铁门面前。 抬头便是高耸的金塔,周围还有无数小金塔,这里距离金塔区已经非常近了。 “停车!例行检查。”两个侍卫挎着荒漠风格的弯刀,上前检查,一见那驾车之人立刻露出了笑容:“这不是兰老板么?又来送牛羊肉啊,最近的肉又肥又嫩,非常好吃。” “侍卫大哥见笑了,有什么好的肉,也得给日夜看守金塔的各位享用啊!来,这是一点点孝敬,检查就免了,要是奴家要使坏也不会在这里,难不成我的肉铺生意不想做了?”魔蜂掏出一个小袋子,交给那侍卫。 可那个侍卫并没有接下布袋:“兰老板,最近圣德明妃开光大典临近,大法王命令我们加强检查,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都下来!咱们没做亏心事,又不怕鬼敲门!”李翰林和那三个帮手齐齐跳下车,接受侍卫的搜身,搜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藏有什么利器。只不过其中一个侍卫对着李翰林看了又看:“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么?” “哦,侍卫大哥,我是兰老板远房亲戚的孩子,我家那边干旱又闹蝗灾,实在活不下去了,只好来投奔兰老板,当个肉铺伙计。” 魔蜂道:“这是个苦命孩子,阿爹早逝,家里还有个瞎眼的阿妈,怪可怜的,所以就让他来肉铺打打下手,他昨日才来,侍卫大哥没见过也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那个侍卫对着另一个检查肉的侍卫问道:“肉没问题吧?” “没问题,用银针验过,都是新鲜的好肉。” “可以,放行吧!” 铁门缓缓打开,魔蜂驾驶四轮马车继续前进,又经过了一个关口的检查,终于真正进入了金塔区。李翰林向四周望去,周围一尘不染,时常有人打扫。走路都是三三两两,而且声音很轻。 五六个女子低着头在三个仆役模样的人引导下,小心翼翼的走向附近一座小金塔,这些女子衣装华丽,颇有姿色。 “看到了么,这些都是那些法王所拥有的的明妃,这样盛装打扮,一会儿就是要行那合体同修双身法的。” 李翰林看着那些远去的女子,不禁拳头紧握。 洛泱啊,你到底在哪里? 马车在一个库房模样的地方停了下来,魔蜂跳下车:“下来吧,把最外面的羊肉卸了,这些是给侍卫吃的。”李翰林负责将车里的羊肉搬出来,三个伙计则负责搬运,并且一边注意四周的情况。李翰林也有意无意的看着周围时不时出现的盛装女子,但是并未有观察到自己熟悉的面孔。 就这样,马车一共卸了两次肉,分别供应给侍卫和那些法王。而第三次卸肉则颇为重要,这些肉是放在最内侧的,用隔板与其他肉隔开。这些肉都是供应给金光大法王和圣德明妃食用的。 马车第三次停了下来,这次停在了离那座大金塔不远处的一座库房外,大金塔的附属建筑要比外面那些小金塔的豪华数倍,就连这库房也大了不少。而且那肉取出的时候不能用手触碰,只能用专门的银钩勾住以后吊起来存放。 等卸下了肉,众人可以小憩一会儿,一个满头亚麻色金发的漂亮婢女,为几人倒上了满满一杯麦茶。金光城里从极西来的人不少,金发碧眼的更是日日都有,平时见怪不怪。 “我是米娜,是圣德明妃的贴身婢女,这麦茶是圣德明妃赐下的,感谢各位的劳动,才能让金塔吃上好的肉!” “多谢金光大法王和圣德明妃的信任。”魔蜂刚喝下一口麦茶,抬眼却没有看到马车边李翰林的身影。她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李翰林上哪里去了? “谁看到少主了?” 正在喝茶的三个帮手连忙站了起来,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没看到。 “糟糕!”——李翰林躲在墙角,看着米娜的背影,或许跟着这个贴身侍女,也许可以找到那个圣德明妃的住处,甚至可以看到那圣德明妃的容貌到底是如何。他很想要确认一下,这圣德明妃到底是不是洛泱! 那个米娜提着铁茶壶,自顾自的往那金塔走去,丝毫没有发现后面跟随的李翰林,她通过长长的走廊,与路过此地的侍卫打了个招呼,再次往前走去。李翰林不得已翻出走廊的石质护栏,躲在看不到的死角,才堪堪避过那些巡逻的侍卫。 可当他从护栏外翻回去的时候,那个米娜早已不见踪影。 “跟丢了!”李翰林低声咒骂,他根本不知道目前自己在什么地方,身处金塔区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来时的路,无论往哪里都是一样的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那巨大的金塔下显得很是空旷寂静。 他刚想要迈出步子,却僵在了原地,李翰林感觉有一道凌厉的气机已经从背后锁定了自己。他转过头,却发现面前是一个壮硕的红袍人,大概四十来岁,浓眉大眼,秃顶无发。他的目光凌厉,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金塔?” 李翰林不甘示弱:“那你又是何人?” 那个红袍人笑了笑:“我?我便是那金光大法王,这里便是本王住的地方。你看来并非荒漠之人,看相貌怕是来自中州吧!” 见李翰林没有说话,金光大法王又道:“本王不和无名之辈交手!中州人,报上你的名字,省的本王多嘴。” “李翰林,我来找我的未婚妻洛泱!” 金光大法王瞳孔一缩:“什么未婚妻,我看你们中州人满嘴谎言,分明是你们这些中州探子行刺探之实!”那金光大法王手并成掌,对着李翰林便挥掌打来! 第六十五章 李翰林的反应却比金光大法王的快一些,往后退开几步,大法王的掌力一下便打空。 “你的内里似乎并不输于本王!” “过奖!”李翰林抖了抖衣服,摆出应敌的架势。 “可惜本王想让你去死!”大法王挥出几个掌势,抬手将金色的掌力喷射而出。金光闪动,那掌力虎虎生风,李翰林左躲右闪,周围走廊边上的石质护栏都被打的碎屑四溅。 “中州人,别做缩头乌龟!” “哼!”李翰林本想拔出碧海狂林,一摸后背发现背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今日与魔蜂一同出来时根本就没有带上兵器。李翰林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眼见数道掌力迫近,他掠地飞身跃起,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 飞来的霸道掌力将他的衣服后摆打得稀烂,那金光大法王见喷出的掌力落空,低喝一声,近身迫来。虽然李翰林没有学过什么掌法拳法,但是流氓小混混街头打架还是会的,那大法王挥掌欺来的的同时,李翰林身形一闪,一把将大法王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手握成拳,浸透麒麟决的功力,一拳打在大法王的门面上,留下了一片乌青。但同样大法王与他错开之时手肘回击打在他胸前,弄得他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那大法王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肿起的脸:“你根本没有学过掌法,那只是普通的拳脚,想不到你有两下子!” “要不是我赤手空拳,你这牛屎一样黑的人还别想碰我一根寒毛!” “你才是牛屎,你们中州人都是牛屎!”大法王刚一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圣德明妃也不是中州人嘛,这和骂自己有什么区别?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法王大喝一声,再次与李翰林战作一团——魔蜂左等右等不见李翰林的踪影,但她深知如果自己在金塔区乱闯,若是被人发现那就是掉脑袋的事情,纵然自己武功高强,若是强行去找少主,这几年的苦心经营怕是全都要毁了。 这时,侍卫突然慌乱起来,大批侍卫向着大金塔的方向奔去,似乎那个方向出了什么事情。她站起来望向那个方向,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不时有碎石沙土飞向空中,显然是有高手相互交战,十分激烈。 “大法王的居室附近有人闯入,你们几个立即离开!”两个附近的侍卫见送肉的马车依然停在这里,出声提醒,随后便与其他侍卫一起奔向那个交战的位置。 “你们三个驾着马车出去,我亲自去找少主!通知外城的暗哨,如果发现金塔的侍卫来外城搜查,随时准备放弃肉铺据点!” “可是长老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真的那样,告诉飞鹰,一把火将肉铺烧了!” “谨遵长老命令!” 三人毫不迟疑,驾着空了的马车急匆匆的向外驶去。此时所有的守卫都奔着金塔去了,防御空虚,几乎没有人检查,顺利出了金塔。 而魔蜂则看着蜂拥而去的侍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同时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希望少主并不是面对他。”——此时战斗早已白热化,大法王和李翰林具有损伤:大法王满脸乌青,额头上还带着血痕,虽然他掌力刚猛,但是每次都必须竭尽全力,势大力沉,损耗颇多。 反观李翰林衣衫破烂口角流血,他虽不通拳法,但是将街头斗殴的乱拳用在此处,将那金光大法王打得措手不及,连连吃亏。 “哼,你这中州人乱拳倒也可以,也不知抵挡得过本王的山海掌势!” 金光大法王大步迈出,左手一划,右手一掌,双掌喷出金色的掌力向李翰林击去,后掌推前掌,双掌力道并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向李翰林压了过来。李翰林平时都用剑抵挡,但从未赤手空拳面对如此强横的掌力,顷刻便觉气息窒滞,对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当,如一堵无形的高墙,向自己身前疾冲。 李翰林大惊之下避无可避,若是单掌出迎,势必臂断腕折,说不定全身筋骨尽碎,可惜却慢上了一步。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座山,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个落地,整个人与那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落地时两耳嗡嗡直鸣。 而正当李翰林想要站起时,大法王已经从后方欺上,一掌劈在他后劲上,李翰林当即昏迷过去。 “中州人,也不过如此!将此人押下去,好生看管!” 刚才还在周围不敢靠近的侍卫急忙跑过去,将昏迷过去的李翰林捆上。大法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铜瓶,拔出盖子倒出一粒药丸,将那药丸塞入李翰林的口中。 “大法王,若是这人下了狱,想要强行出去……”一个侍卫看着满脸青肿的大法王,又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的地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无事,此人已经被本王喂下化功散,一到两日内会暂时封住全身功力,你们大可放心。行了,若是没什么事,你们便离开吧。” 侍卫对着大法王拜了一拜,正要离开,却听见大法王说道:“等一下!” “大法王有何吩咐。” “圣德明妃没有收到惊扰吧!”大法王道。 “回大法王,圣德明妃一直在藏经阁阅览书籍,藏经阁隔音很好,没有受到惊扰。” “很好,你下去吧。” 等到侍卫散尽,大法王抬头看着金塔反射的耀眼金光:“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啪嗒”一名矫健的女子稳稳落在大法王身后,紧盯着大法王的背影。 “我以为,那多年你早把我忘了。” “不敢忘。”大法王转过头,看着面前熟悉的女子,虽然经过了十几年,但是容貌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十几年前,你的每一丝气味,每一个动作,本王都清楚得很。对吧,兰婷?或者说,魔蜂长老?本王以为当年让你假死出去,你便会一去不复返,没想到你就在本王眼皮底下。” “要不是我先天不孕,我也不会和你坦白一切的。但是,我也不想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魔蜂道。 “那个小子是谁?告诉本王,他居然喊出了这一任圣德明妃的名字!” 魔蜂看着金光大法王有些生气的样子:“他是我一个故人的儿子,怎么,你被他打了?” “那小子打拳毫无章法,而且每一下都打在本王脸上,哼!”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可李翰林每一拳都照着大法王的门面,怪不得大法王气得要死。 魔蜂道:“幸好他没带他那一柄神兵来,不然谁输谁赢就不好说了。” “神兵?你讲话还是那么的不客气。” “旧年我和你讲话,什么时候客气过?此番他来荒漠,就是为了找他的未婚妻,就是那个叫洛泱的中州女子。这让我想起当年,你给我破身以后,居然还要将我赐给其他法王使用,当那些肮脏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痛苦?” “这是金光密宗的规矩,是本王也无法改变的。现在本王就想要一个“原子”,希望在我死之前,那个圣德明妃能帮我诞下一个,给金光密宗留个后。” 魔蜂听后一惊,急忙上前,抓起大法王的手查看脉象。果不其然,大法王虽然看起来身体康健,但是经脉已经有些堵塞,一旦经脉全部堵塞,必将一命呜呼。 “这就是没有圣德明妃辅助,强练功力的后果。” 看着微笑的金光大法王,魔蜂沉默了。 “我答应你,但是我希望他,就是李翰林在牢里的那几天能过得好一些,一旦圣德明妃诞下了你的孩子,她必须交还给他。” 金光大法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还有,”魔蜂正欲离开,却又转过身来:“你一定要小心,冲云楼的探子发现中州那个狗皇帝手下派出了一个皇家供奉,正赶往金光城。” “兰婷,多谢!需不需要本王派侍卫接你,防止不必要的麻烦。” 可魔蜂一步未停,只有声音留下。 “我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别人来接送!” 金光大法王收起了微笑,叹了一口气,随之疼的龇牙咧嘴,原来是扯动了脸上的伤口。不过就算如此,金光大法王笑容更甚。 还真是与十几年以前一样倔强,又和现在那个洛泱一个样——荒漠中,一顶黑色小轿飞快地移动着。 平常轿子都是由四个人慢慢抬着行走,但这轿子显然与众不同,虽说是移动,但这顶轿子在有四个黑衣人抬起,健步如飞,速度几乎可以与一匹骏马相当。但只要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四个黑衣轿夫仅仅是脚尖着地而已,轻功十分了得。 而这轿子也与一般的轿子不同,其他的轿子都是用木质框架,而这顶轿子则使用精钢制作骨架,铁板做面,并且刷了一层不反光的黑漆,轿帘均用上好的黑色丝绸制成,上面还绣着古朴的纹饰。 这时候抬轿子的四个人慢慢的将速度降了下来,并且将轿子停在一处背光的沙丘之后。 “怎么停下来了!”轿子中的人沉声责问道。 “禀报供奉大人,御风神水的期效已过,需要再次补充。” “原来如此,你们歇息一会儿吧!若是盲目求速,怕是不能那么快到的了那金光城!” 一只枯瘦的手撩开帘子,轿子内的冰冷的雾气便喷薄而出,另一只枯瘦的手拿着一根粗长的熟铜棍,那铜棍拄地,持棍老人便从轿子中走了出来,看向远处绵延不断的沙丘。 铜棍在沙丘上点了两下,那老人道:“离金光城还有多远?” “回供奉大人,对方提供的地图十分潦草,但还是可以辨认的。若是按照现在的速度,起码需要三到四日。”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唉。”使棍老人道:“金光城有什么消息么?” 另一名黑衣人跪下禀报:“回供奉大人,据玄字二十三号禀报,金光城的赤目和黑目法王还是举棋不定,但是加强了对玄字密探的联系。但……这些消息以及是两天以前的了。” “无妨。这些所谓的法王安逸惯了,有了钱财有了美人,就有了包袱,自然不愿意就这样去拼命!天下哪个人不喜欢花花世界呢?”使棍老人道。 第六十六章 “哦,供奉大人,还有一件事情。”那黑衣人禀报道。 “何事?” “另据玄字二十三号禀报,明日那金光城的金光大法王便要纳取明妃,届时金光城便要举行盛大的典礼,那金光大法王还得行圣德明妃开光大礼。” “按照这速度,看来老夫是赶不上了!这圣德明妃能入那金光大法王的眼,必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而且听说还要光着屁股游街,再让那些法王轮流操弄! 罢了,那开光大礼老夫也赶不上欣赏了,让那金光大法王再蹦达几天。等老夫到了金光城,把那金光大法王毙了,什么圣德明妃都得在老夫胯下挨操!”使棍老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到时候若是老夫享用完了,便将那圣德明妃赐给你们使用,让你们也沾一沾老夫的光!” 四个黑衣人听了,满脸都是喜悦之色:“属下跪谢大供奉!” “这御风神水虽能让人身轻如燕,可不能持久,还得不断补充。饮下御风神水,再过一会儿便启程吧,不要误了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翰林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棉被。周有些寒冷,不远处点着几盏油灯,但房间中还稍显昏暗。 他将被子掀开,刚想爬下床,却感觉全身一阵阵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的他喊叫出来。 “操!”李翰林挣扎着扶着床沿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清楚了周围的情景,这个房间虽然干净但是简陋,除了床连其他陈设都没有,四周都是粗糙的青砖。 远处一个脏兮兮的木桶随意的摆放着,时不时传来阵阵异味,应该就是马桶了。 转了个头,李翰林发现这个房间除了三面青砖墙,为唯一一面透风的便是一道铁栅栏,看到这铁栅栏,李翰林不由的去摸了下还在发疼的后劲,那金光大法王一个手刀劈下之后自己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想必那大法王觉得自己无力抵抗,便把自己丢进了监狱? 心里暗骂这大法王下手太黑,李翰林摸上了这冰冷的铁栅栏。这铁栅栏的十分粗大,一般人都撼动不得。可对于身负麒麟决的李翰林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试着徒手掰开铁栅栏,但是任凭自己用足了吃奶的力气,那铁栅栏还是纹丝不动,李翰林心下大急,试着运起功力,可虽然麒麟决依然在运转之中,丹田处却一丝功力都提不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李翰林越想越急,满头冷汗,可依然是一丝功力都运不起来。想必是那金光大法王暗暗的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如果这样,那自己有可能永远要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了。最终,他放弃了,瘫坐在铁栅栏边。 “也不知道魔蜂他们逃出去了没有。”这时李翰林突然瞥见了铁栅栏外的通道尽头,在油灯的映照之下,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坐在那里,半歪着头,仿佛是在打瞌睡。 “喂!喂!”李翰林试探着大喊了两声,可那人影一动不动。 李翰林索性放开声音大喊:“喂!你听见了没有?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人影好像是听见了声音,头动了动,摇晃了一下,显然是刚从睡梦中惊醒。 他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那个唯一关着人的牢房。 “操你娘的!半夜三更了!瞎喊什么?”那人终于走近了,穿着蓝色的袍服显然是个小吏。那小吏撇了李翰林一眼,仿佛是在看池塘里的金鱼一般:“你这小白脸喊的再响亮,老子也不会放你出去的,这可是大法王亲自下的命令!” “还有,如果你再要在这地方乱喊乱叫,老子先打你一顿,打到你不省人事为止!然后再把你拖到最脏最破的地牢!明白么?”那小吏晃了晃手中的藤条,然后用力抽打在那铁栅栏前,吓得李翰林扒着铁栅栏的手指一缩。 小吏说完话,趾高气扬,拎着藤条一步三晃的走了,只留下蜷缩在冰冷地面上的李翰林。他不禁开始懊悔自己白天没有听魔蜂的话,太过冲动,导致被关进了大牢,而现在又提不起功力,根本没法逃出去。渐渐地,李翰林躺倒在地面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清晨的天空还是深蓝色,月亮已经不如夜间明亮了,东方似有亮光隐隐约约出现在天边。 金光城的外城此时还在沉睡,而此时的内城金塔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所有的侍卫都挂上了金色的绶带和腰带,而且侍卫的数量还增加了一倍,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你们几个动作快些,这“圣轿”一个时辰以后就必须组装完毕!”这是桑吉的声音,此时他也戴着金色的绶带和腰带,一声盛装,正对着抬着各种材料饰物的壮汉们吆喝:“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本总管拿你们是问!” 此时一件巨大的板舆已经在桑吉面前初见雏形,但仅仅是一个粗糙大致的外观而已,无数工人正在这板舆的框架上忙碌着,敲打之声响成一片,一旁还放着许多镶金烫银的木质配件雕饰,显然一旦组装完成便是一件奢华至极的物件。这豪华板舆,乃是圣德明妃出巡使用的,类似于中州皇帝出游的龙轿,但是这板舆更大更加豪华,足以显示金光城的底蕴。只不过由于太大,平时只能拆解存放,使用时才招募匠人组装起来。 这时,一名盛装侍卫走到桑吉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禀报大总管,金光大法王的车驾已经组装完毕,侍卫统领派属下前来向大总管请示,下一步该做什么。” “既然大法王车驾组装完毕,那就让车夫先将车驶去金塔区的门口,不要弄出太大响动。侍卫各自归位,别再出了什么差错。” “是。” 那侍卫正要离去,却听见大总管叫道:“其他法王呢?” “各位法王已经收到了大法王法旨,都在自己小金塔用了早饭,现在已经陆陆续续赶去吉达法坛了。” 大法王沉思了一会儿:“大法王和圣德明妃起来了么。” “禀报大总管,一刻钟以前刚刚起来,现在正在洗漱梳妆,开光大礼的服饰已经送去了。刚才,大法王去了圣德明妃居所。” “嗯,本总管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圣德明妃居室本来还算宽敞的居室一下子挤进来五六个人,全都是专门为圣德明妃化妆梳洗的婢女,房间一下子显得局促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铜制箱子堆在四周,这些铜箱子里装的都是圣德明妃使用的礼装、首饰和礼器等物品。 “今日圣德明妃出巡,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米娜为首的侍女在洛泱的头发和服侍上忙活着,其他的侍女则从打开铜箱子,从中取出各种物品,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现在还未天明,但从铜箱子中取出的金银宝石一件比一件华美,一件比一件奢侈,在烛光的照耀下那些东西几乎让洛泱睁不开眼。 而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洛泱正紧张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昔日粗野商女的样子渐渐褪去,米娜仔细的用银梳梳好洛泱的头发,并从身旁的侍女手中取过各种饰物,将这些华美的饰物挂在洛泱的云鬓之上。此时镜子中的洛泱梳着高耸的发髻,发髻上戴着鲜艳的花冠,每一朵花上面都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耳朵上则附着镶祖母绿的黄金耳环。 “圣德明妃,这样才好看多了!一会儿还要换礼装,只不过……” 洛泱摸着自己的云鬓之上的黄金饰物,突然听到米娜的声音低了下去,便转过头来:“只不过什么?” “不,没什么……”米娜言语中似是想要遮掩,却引起了洛泱更深的怀疑。 “米娜,我为人处世从来不遮遮掩掩,你平时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为什么反倒这时候说话吞吞吐吐起来了!圣德明妃的礼装有什么问题么?”洛泱的声音一下高了一度,周围的女婢还以为是圣德明妃发火,吓得急忙跪下。 “不是,圣德明妃……” “金光大法王驾到!” 外面的侍卫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米娜听见了喊声,仿佛抱上了救命稻草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居室的木门被两名侍卫推开了,一身华丽盛装的金光大法王迈步走了进来,只见金光大法王身穿一件金丝礼袍,双手套着数十个雕刻着复杂纹饰的金环,足上登着金丝鞋,显得华丽又威严。 “奴婢拜见金光大法王!” 今日金光大法王倒不是空手而来,而是单手拎着一个带着盖子的铜壶,壶中飘出一丝丝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见到跪了一地的婢女,大法王挥了挥空着的手:“都起来吧!” “谢大法王!” “大法王……”米娜刚要说话,便被金光大法王出言打断:“你们先离开吧,本王有一些话要和圣德明妃说。” “是。” 侍女们鱼贯而出,居室中只剩下金光大法王与洛泱两人。 大法王慢慢走到洛泱身边,看着镜中雍容华贵的圣德明妃,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洛泱的肩膀:“今日圣德明妃将是这金光城最最美丽的女子。” “但是我这个样子,我感觉比在离天城卖包子还要不自在。”洛泱抚摸了一下云鬓上与耳朵上挂着的饰品:“这些东西,奢华到让人喘不过气。” “现在还不习惯,以后你便会习惯的。”大法王笑道,一边将手中冒着热气的铜壶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 “米娜说着圣德明妃的礼装,但是她支支吾吾的似乎不愿意多说。” “礼装?”金光大法王顿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定是那礼装送来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差错,这些女婢不敢说吧。一会儿她们会把礼装送来的,本王这里有一些安神茶,出了金塔,观礼的百姓非常多,就怕你看到如此多的人,稳不住。” 大法王取过一个瓷杯,将那铜壶里的茶汤倒出来在瓷杯之中,那瓷杯被大法王捧到洛泱面前。只见杯中的红色的茶汤颜色如琥珀一般,带着诱人的甜香。那气味钻入洛泱的鼻子,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让洛泱不由自主的捧起了杯子,将杯中的茶汤一饮而尽。 “怎么样?好些了么?”大法王一边问,一边从洛泱手中拿走了空茶杯。 可此时面前的刚刚饮下茶汤的洛泱眼神呆滞,眸底黯然失色失去了往日的灵动,犹如枯井无波。 “既然这样,圣德明妃就把衣服除去吧。” 第六十七章 其实除了金光祖师以外,一名女子也有幸被载入《金光经》之中,只不过千百年来她经常被荒漠之人忽略。 那就是圣德明妃。 金光祖师经常亲身创造并实验功法,终于获得了巨大成就,但是有一次,他运功不慎导致走火入魔,差点便要死去,这件事情被记入了《金光经》。就在他万念俱灰之时,一名美貌的牧羊女见到了他,不忍他就此死去,在金光祖师的指导下舍身与他交合,成功排出他体内积蓄的多余阳气,并且“合体双修后,此女力大增,负重奔跑七八十里尚无颓然之色,面对十数饿狼竟能徒手搏之,坦然退走。”在之后她照顾金光祖师多年,成为了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异性伴侣,同时也让金光祖师体会到了合体双修的好处。 这女子便是第一任圣德明妃,现在这金光殿中双修造像中的女子便是她,但是这个女子却没有留下任何名字,导致世人只知道金光祖师,却不知圣德明妃的名字。 自此之后圣德明妃的开光之礼便流传下来,圣德明妃一般都是包容的女子,性格坚韧,能够接受金光秘法,只不过很多被选中做为圣德明妃的女子无法接受与其他法王的轮座之礼。为此圣德明妃开光大典之前,金光大法王都会准备特质的茶汤,保证圣德明妃不会因为典礼惊慌失措,从而保持法相威严。 当然那茶汤并不是随意就能配制的,这是来自荒漠特有植物“失魂草”草叶磨碎以后制成的茶汤。百年前有人旅行之时遇到了这种植物并且发现了这种草药的效果,由于食用这种草药之后人会如木偶一般失魂落魄,并为此命名“失魂草”。 当然,除了能迷惑人心任人摆布以外,这种茶汤还具有麻醉和催情的效果,借此可以免除破身时的大部分痛苦。只不过这种茶汤的效果较短,也不过一天而已,但对于开光之礼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听到金光大法王的话,洛泱迟滞而麻木的双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她机械的抬起自己的手,伸向了胸前的坎肩,轻轻一抽上面的系带,松开的坎肩便已经除下并丢在金光大法王的脚下,露出其中的短袖纱裙,纤纤玉臂已经显露在外面。 接着洛泱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玛瑙和石榴石饰物全部卸下,放在一旁,又伸手向自己腰间的镶宝石腰带伸去。只听“啪嗒”一声金属碰撞轻响,那鎏金的卡扣已经松开,白色的镶宝石腰带已经跌落在地。 此时,洛泱的手又伸向胸口,将那白色连衣纱裙上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开,等五颗盘扣全部解开,她机械的将衣领向两边分开,将纤纤玉臂从短袖中解脱出来,那失去了双肩支撑的纱裙一下便随着洛泱的双腿滑落在地上。 “真是上天的杰作。”虽然洛泱此时仅剩下小衣和亵裤而已,但这华丽的头饰加上仅仅只有内衣遮体的美妙身躯,还是让金光大法王赞叹不已。但不知道为何,金光大法王又暗暗心痛起来。 “一会儿婢女们要给你换上礼装,你一定要按照她们的吩咐来做。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还带着自己的私心,你的那个未婚夫李翰林本王已经见到了,我也答应了兰婷,定会善待与他。等你为本王诞下“原子”,本王定会将你交还给她。”可洛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依然只穿着内衣站立在大法王面前。 “唉。”大法王背过身去,对着门口喝道:“来人!” 一名侍卫推门进来:“大法王有何吩咐?” “让米娜进来,为圣德明妃行‘三礼’吧!” “是!”不过一会儿,刚才出去的婢女们已经捧着一大堆用红布包裹的物品进入到居室之中,见到大法王在此,盈盈将东西放在面前,在房间中跪成两排。 “你们几个,好生服侍圣德明妃更衣,莫要误了典礼的时辰。”米娜为首的婢女跪下称是,大法王点了点头,拿着已经空了的铜壶,迈步走了出去,只留下穿着内衣依旧站立着的圣德明妃。等居室的木门关上,婢女们开始忙碌起来。 圣德明妃的礼装上身步骤并不繁琐,但是由于礼装的用的金银饰品已经有近百年历史,十分脆弱,稍有不慎便会因为人为的不当扭曲损坏。所以这些婢女解开红布包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了其中的饰物。 米娜闻了闻空气中的甜香,又看到洛泱呆滞无神的双眸,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将一把有扶手的椅子搬来:“请圣德明妃脱去内衣亵裤就座,米娜要给你行‘去秽’之礼。”洛泱面无表情,只是在婢女的帮助下,将自己的贴身小衣除去,一对雪乳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乳房坚挺,乳尖如红豆般突出。她又将亵裤除下,褪到小腿处,又分别抬起穿着兽皮靴的左右两腿,亵裤便离体而去。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体慢慢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米娜已经拿出一把银质刮刀。 “请圣德明妃将两腿分开,挂在扶手之上,千万不要移动,不然有可能会伤了您。你们将法衣,法袍和法靴取出,可以开始‘进衣’之礼了。” 听到了米娜的话,坐在椅子上的洛泱乖乖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圣德明妃最最令人向往的私密之处已经展现在米娜的眼前:洛泱的私处毛发并不算茂密,但是也有着良好的外形,那黑森林的深处便是紧闭的蜜唇,已经隐隐有些充血,显得红润不少。但米娜没有时间欣赏洛泱的私处美景,她甩了甩自己的亚麻色长发,将刮刀凑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开始刮去洛泱的秘处毛发。 一旁的婢女也没有闲着,在米娜为圣德明妃剃毛的同时,其他的婢女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开带来的红布包裹,等到包裹解开,几名侍女分别捧出了圣德明妃专用的法衣、法袍和法靴,另外还有法刀、面具和一些样子奇特的铜制饰物。 法衣,其实就是用四大片红玛瑙装饰的金色链子,但红玛瑙平时是与金链子分开放置的,在使用之前才会组合在一起,但这件法衣上的红玛瑙仅仅能遮住乳房而已;法袍则是金丝与蚕丝穿成的,却是半透明的袍子,根本遮不住关键部位;而法靴则是制作最为复杂的,用金丝和银丝经过繁复的工艺编制而成的长靴,靴面还装饰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其他还有像类似于中州地区过膝罗袜的“金足”,纯金打造的法刀,就算一些不是黄金制作的饰品也镶满了宝石,真可谓是巧夺天工。 洛泱双足上的兽皮靴子已经被左右两名婢女慢慢解下,一名婢女捧来“金足”,左右各一条,慢慢的从脚尖套到大腿处,仿佛玉腿之上洒满了金粉,甚是好看。 接着两名婢女从另一名侍女手中接过“法靴”,恭恭敬敬的为圣德明妃穿上,再在靴上的脚踝位置扣上不知作何用途的、装饰繁复的厚实金圈。 米娜的“去秽”手法十分熟练,而婢女们各个配合显然是经过了事先练习,各项事务的时间拿捏恰到好处,丝毫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儿米娜拂去掉落在椅子上的秘处毛发,洛泱的秘处经过她的处理,已经入新剥鸡蛋一般光洁。 “圣德明妃请起,已经行‘去秽’之礼,将剩余的服饰为圣德明妃披上!” “是!”洛泱慢慢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法衣上的玛瑙已经由一名婢女镶嵌完毕,两名侍女上前,将法衣先遮在圣德明妃的双乳之上,等乳尖从那四片玛瑙中间一个圆洞中钻出,后方的婢女将法衣金链上的卡扣固定住,防止脱落。 最后一名婢女捧来半透明的法袍为她披上,几人又为圣德明妃小心整理了一下,此时圣德明妃披挂盛装,再加上那面无表情如同神像一般的脸,虽然下身赤裸,但也显得如一尊造像般庄严无比。 “接下来,行‘止漏’之礼,圣德明妃请稍稍把腿分开,请‘法器’入体。”洛泱听了米娜的话,将双腿稍稍往两边分开,同时米娜从一名侍女手中接过一件如男人肉棒一般粗大的铜棒和一个带着喷嘴的小铜壶,大概有三寸多长,那铜棒末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石榴石。这铜棒虽然与玉势差不多,但用法却截然不同,米娜拿着这铜棒,并未往洛泱的下体塞去,而是将那小铜壶中像油一样的液体浇了一些在那铜棒之上,然后慢慢将那铜棒向洛泱未经人事的后庭菊洞塞去。 “唔!”异物刺入后庭,虽然饮下了那失魂草配置的茶水,洛泱还是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随即又马上恢复了正常。直到那铜棒深入后庭只剩下那石榴石露在体外,米娜才停了下来,转头又从一名侍女手中接过一件黄金面具。这面具是由黄金打造,仅仅在双眼的部位掏出两个孔洞,留出了鼻子的位置,并在面具的额头上安置了三颗不同颜色的宝石,与其他的面具不同,除了固定在脑后的皮带,那面具背面的嘴巴的位置有一段长长的突出物,也如男人肉棒一般外形,这面具需要佩戴者将那一段突出物含在嘴中才能佩戴上去。 “圣德明妃请张嘴,这是‘三礼’之中‘止漏’的最后一个步骤了,也是最后一件‘法器’。请圣德明妃含住这凸起,千万不要让‘法器’走脱了。”洛泱将嘴张开,米娜顺势将那段突起递入圣德明妃口中,直到圣德明妃的嘴彻底含住那段突起,后方的侍女就将面具的皮带固定在洛泱的脑后。出巡之时,圣德明妃的容貌不容普通人窥视,必须要用这件“法器”遮住面容。同时,后庭和口中塞入伪具也是按照《金光经》中“会口活含茎者、能后庭入体者”的记载,彰显圣德明妃作为明妃之首的床底技巧。 “‘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米娜大声道,后方的婢女也大声重复着同样的话。 “‘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 外面的侍卫听到,打开居室的大门,大喝道:“‘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金塔区如有无数人鼓噪一般,到处都是有人重复大喝着同一句话,像一道道波浪,最终汇聚成一句话,响彻着整个金塔区。 “‘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 第六十八章 外面的天空由紫红色渐渐变蓝,又渐渐明亮起来。 而在那个不知名的地牢里,李翰林缩成一团,居然就在这冰冷的地上睡着了。 “轰!”仿佛是金属重重撞击的声音响彻地牢,正在地上熟睡的李翰林被这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眼睛睁开,入目还是昏暗的地牢,他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听急匆匆的步伐由远而近直到他所在的那个牢门之前。 只见那牢门口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昨日看到的金塔区侍卫的模样,还有一个衣服粗糙,显然是普通小吏而已,但并不是李翰林昨天看到的那个。 “大人,昨天押下地牢的就是此人。”那小吏指着地上躺着的李翰林道。 那侍卫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书:“你就是李翰林?” 李翰林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睡眼:“没错。” “今日乃是圣德明妃开光大典,蒙金光大法王眷顾,大赦金光城罪犯。现在你刑罚已毕,大法王仁慈,特邀部分犯人观礼,此后望自珍重,切勿再犯!” “观礼?”李翰林正疑惑着,那个侍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便离开了,只剩下那小吏掏出钥匙给李翰林开了门。 “你这人是从别处来的吧,连观礼都不知道。金光大法王前几日刚刚纳了圣德明妃,今日便是那圣德明妃开光大典,能以犯人的名义观礼,那可是莫大的荣幸。” 那小吏正说着,却看见李翰林看着地面发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厮,莫非是不想出去了!还要关上十天半个月?” “哎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的刚才还在想出去做点什么营生呢!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李翰林现在使不出功力,只能暂时看着这小吏的眼色行事。 “还算识相!”牢门打开,那小吏掏出一块黑布蒙在李翰林眼睛上,便牵着他出了昏暗的地牢,过了大概半刻钟,李翰林才感觉到眼前有亮光。 “好了,你可以摘下蒙布了。长时间在这地牢待着,一下子接触到阳光的刺激,你这眼珠子就废了!” 过了一会儿李翰林便伸手摘掉了自己的蒙布,此时已经日出,早晨的阳光洒在眼前的广场之上,让他看到了周围的情况。只见四周的建筑红黄旗帜迎风招展,而那不远处的大金塔让李翰林知道自己还在金塔区。 顺着路看去,只见不远处有许多人聚集,手中举着红黄旗帜,也有的拿着鼓号乐器。举旗的人群之后便是放在地上闪闪发光的金光祖师的造像,后方停着一架金灿灿的马车,往后还有一座十分华丽的黄金大轿,那轿子的座位左右边各竖着一根短短的木杆,不知作何用处,座位后挂着遮阳的伞盖。李翰林也不知道那马车和大轿哪个是金光大法王的座驾,由于是背着他,看不清楚上面的细节。再后方则是全副武装的马队,最末尾则停着一辆装着铁质囚笼的囚车,几个还算干净的犯人正在登车。 “喂,你这厮!左顾右盼什么?”刚才那小吏指着李翰林道:“大法王邀请观礼,还不速速上车?等到观礼结束,自然会把你们放走!” 无奈,在小吏的推搡下,李翰林不情不愿的坐上了那囚车,还好囚笼较高,围栏旁边还有木板可以坐下,算是比较舒服的囚车了。 等到所有人都登上了囚车,有人将囚车的车门一关。只听不远处“咚”的一声钟响,所有的人纷纷跪下,包括哪些在马上的骑士,纷纷下马跪地,山呼海喝。 “拜见金光大法王!拜见圣德明妃!” 所有人连呼三声以后,盛装的金光大法王牵着同样是盛装的圣德明妃出现在李翰林的视野中。看到大法王带着微笑的那张脸,李翰林恨不得在那张脸上狠狠抽上两个耳光泄愤,就是这个鸟法王害得自己功力全失,还把自己丢进大牢里任人折辱! 但是等到戴着面具的圣德明妃出现的时候,李翰林总感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熟悉的东西被勾起了,只是他一下子想不起来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圣德明妃的背影有些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李翰林总感觉有一些心悸,但又说不上到底为什么——“咚!”一口放在木架上的铜钟被几个壮汉撞响,悠长的钟声响彻金塔区。 戴着金色面具的圣德明妃由米娜和另一名侍女搀扶着,此时金光大法王与大总管桑吉已经在那架金灿灿的马车旁站定,笑盈盈的看着走来的洛泱。 “好了,开始吧!” 听到金光大法王的命令,桑吉对两女使了个眼色,米娜和那个侍女扶着圣德明妃向那黄金大轿走去,轿子很高,有壮汉专门跪在轿子旁边作为肉垫,分别让圣德明妃、米娜和那名侍女踩着上了黄金大轿。 “请圣德明妃落座!”米娜大声道。 洛泱没有犹豫,慢慢坐在了那黄金大轿的座位上。座位非常宽敞,就算是并排坐下三个人也绰绰有余。 “请圣德明妃抬起双腿,奴婢要给您上锁了!” 洛泱听到米娜的这样一番话,似乎有些犹豫,但很快便机械的照做了。她稍稍把往后挪了一些距离,然后抬起双脚,在座位上将双腿呈V型,这样做,自己的秘处便赤裸裸的显露了出来。穿着“法靴”的双腿落到左右两名婢女手中,米娜和另一位婢女握住洛泱的双腿,稍稍又将圣德明妃的身子往后挪了些,与座位左右两边的木杆对其以后,将靴子上扣着的、装饰繁复的厚实金圈用锁扣固定在木杆上面,这样圣德明妃出巡时,只能以这种双腿大开、露出下体的羞耻姿势见人了。 完成了固定双腿的工作,一名侍女双手捧着装着黄金法刀的托盘,踩着壮汉的背上了轿子,将刀转交给米娜,再由米娜取出刀,交给圣德明妃由她双手握着。 等所有工作做完,米娜和两侍女一同下了车:“圣德明妃持法刀上座!” “请大法王上车!”桑吉大喝道。 金光大法王同样是踩着一个壮汉的背,坐上了黄金马车的主座上。而还在车下的桑吉则从一名仆役手中接过皮鞭,桑吉挥起皮鞭在地面上打了一记响亮的鞭花! “噼啪!”仿佛是一个信号一般,金塔区的铁门被四名卫士合力推开了。 一时间鼓乐齐鸣,前方举着红黄旗帜的人群缓缓向前移动,圣德明妃开光大典终于开始了! “嘿!”等那些举旗之人走出一会儿,一群半裸着身子的壮汉,发了一声喊,将那金光大法王与圣德明妃的双修造像抬起——金光城每一次有大的活动,金光殿中的这尊造像按例都要被抬出来供民众瞻仰。 不过一会儿响着鼓乐的队伍,已经走到了大街上。街道上人山人海,数不清的老百姓涌在街头,翘首企盼着一个方向,等待着队伍的到来。先是举旗与吹奏鼓乐的人,这些人身上穿着红色的大袖宽袍,他们都是金光密宗的狂信徒,为于金光密宗服务而为荣。每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或祥和、或狰狞,制作精美。中间还有鼓乐队,边走边吹,鼓声号声声威慑感十足,令人心生敬意。 很快,金光祖师的双修造像便被抬着穿过街上,一见到造像出现,街上的百姓仿佛波浪一般纷纷匍匐在地,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街道上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阵阵的鼓号声威严的缭绕着,直冲云霄。按照金光城的规定,若是金光祖师纪念日或大法王者有重要活动巡游,有人鼓噪、不跪或者直视的大法王便会被视为冒犯,轻则挖去眼睛,重则乱棍打死。 很快,金光祖师造像与大法王的车驾经过,路边的人根本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等到圣德明妃的黄金大轿经过,只见那由数十个半裸壮汉抬着的黄金大轿上,那个坐在最高处的女子头上扎着高耸的发髻,发髻上戴着鲜艳的花冠,耳朵上附着黄金耳环,正随着壮汉的脚步微微抖动,脸上戴着一副精美的黄金面具,看不清楚相貌和表情,面具上描绘着一个俊俏女子的相貌,从眼眶中流露出似是和善的目光。双手捧着沉重的黄金法刀,在鼓乐声中,当真有一股真神现身的威严气势。 不过圣德明妃的面容虽然法相庄严,姿势却是淫秽不堪,她穿着半透明的法袍,胸前的法衣则有两点粉红显露在外。套着金色罗袜和金色长靴的大腿被固定在左右两根木杆上面,双腿间的秘处肉缝一览无遗,就这样赤裸裸的在街道上展示着,甚至还有些湿润。 只有一些色胆包天的家伙才敢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抬头剜上一眼那圣德明妃的私处风景。甚至有些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人下面早就支起了帐篷,至于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居然隔着房间窗户悄悄撸管,还有不少人已经是泄了出来。 而且街道旁某座房子的屋顶上,魔蜂冷眼看着街道上的这一切,她身旁则是紧张的观察着巡街队伍的飞鹰。 “长老,金光大法王的大赦令今日才下!但是弟兄们刚去过,牢里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不急,来了。”魔蜂指着街道上游行队伍最末尾的囚车道:“少主被关在囚车中,应该是应邀参加观礼了。” 飞鹰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囚车中坐立不安的李翰林。 “是少主!少主没事就好!” “晚一些派几个弟兄去吉达法坛接人,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巡街队伍只是继续往城外的吉达法坛走去,魔蜂眼睁睁的看着金像、金马车和金轿一点一点的远去。不久,就连载着李翰林的囚车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第六十九章   吉达法坛。   这个法坛也是金光城重要的组成部分,每年的各种祭祀活动,还有其他各种典礼,都要在吉达法坛进行。法坛成圆形,四周都是高耸的红漆高墙,建筑物均脱胎于金塔区的风格。虽然吉达法坛的高度相比金塔来说低了不少,但依然高过附近的那些泥屋,显得威严而不可侵犯。   这时候游行队伍已经到达了法坛门口,只不过队伍没有来得及进去。按照金光城的惯例,都是以“三”为基数,例如圣德明妃开光大典前准备的“三礼”,同样到达吉达法坛以后,队伍必须绕行法坛三圈,方可进入法坛内部。围在法坛高墙外的金光密宗狂信徒,一边高呼着《金光经》中对金光祖师的赞美之词,一边跪地磕头,磕的地面“砰砰”直响,有些人将额头磕出了血也不自知。   十几个壮汉抬着圣德明妃所乘的黄金大轿,跟着前面的造像以及金光大法王的黄金马车,缓缓的绕着法坛行走。最末尾囚车中的李翰林一声不吭,其他的犯人倒是在小声的讨论圣德明妃的样子。   其中一个囚犯上身光着,发达的肌肉,在肩膀和两臂棱棱地突起;肩头上被粗麻绳勒了几道红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强悍的气魄。他愤愤不平的道:“当年老子被法王所害,好不容易才放了出来,没想到可以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特别是那圣德明妃就要在法坛里当着那些法王的面被开苞破身,听说还要那小嘴和后庭也开一开……三洞齐开啊!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得,老子能吹一辈子了!” 另一个囚犯道:“放屁吧,咱们就是远远的看一场春宫戏,到时候那圣德明妃还要赏给其他的法王操弄,就算再高高在上,也不过是个被那么多人轮过的烂货!” “你们都小声点把,要是议论圣德明妃被人听见了,指不定把你们砍成十七八块喂秃鹫!”不知为何李翰林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再加上那一点熟悉的感觉,仿佛心被勒的更紧了。   “喂,小兄弟,看你白白净净的应该是第一次进黑牢子吧!给兄弟几个说说,你一副斯文样子是怎么进去的?”刚才那第一个开口的犯人看李翰林一直不说话,便好奇的问了一下。   “我……我嘛?”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李翰林指着自己,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获罪进了监狱。   擅自闯入金塔?或者说和大法王打了一架?但在这些人眼中也太惊世骇俗了。   “哦,我啊,几天前我冲撞了金光大法王,结果被抓进监狱了。”   “冲撞了金光大法王!”那几个囚犯一声惊呼:“冲撞金光大法王可是死罪,你是怎么活着出来的?”李翰林摇头不语。   那个首先开口的囚犯道:“估计大法王看他是初犯,再加上大赦,这才放了出来!不然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我是桑多梅日,这都是我的几个兄弟。当年老子也是不小心冲撞了一个法王的护卫,可那个狗屁护卫不依不饶,我这几个兄弟气不过,把那法王护卫给痛殴了一顿,这才被关了整整三年。” “李翰林,我亲戚在金光城开了一家肉铺,此事完了,我打算去投奔她。”桑多梅日将拳头伸了过来,李翰林会意,手握成拳头,拳拳相击。   此时队伍已经整整绕行了法坛外墙三圈,乐队与举旗人转了个方向,向着吉达法坛的朱红大门走去,随着大门发出重重的“吱嘎”声,吉达法坛的大门缓缓向队伍开启,按照顺序,鼓号、造像、黄金马车和黄金大轿依次进入,马队则围绕法坛做警戒状,载着犯人的囚车则在最后进入了法坛。   吉达法坛的中央已经修筑了祭祀道场,那尊金光祖师双修造像将被抬到一个专门的地台上放置。再看周围,几乎每一面墙上都绘制着壁画,那上面大多都是描绘着金光祖师与女子双修交合的情景。其中那女子的姿态足有三十多种之多,虽然年久有些剥落,但还是栩栩如生,仿佛活人一般。   而鼓乐手与举旗者像是演练了许多遍一样,围绕着法坛墙壁一个挨一个的站好,非常整齐。数十名法王和近百名狂信徒坐满了祭祀道场,每个屋檐下都挂了红色和黄色布条,周围的香炉火烛之类的全部点燃,烟雾缭绕。人们诵读《金光经》经文的声音和着鼓号法螺的声音一起合在一起,特别是那十几个法王身披崭新的红袍脖挂玛瑙挂珠,以三个为一组盘膝坐在黄色的蒲团上,双手落膝,掌心向上,正闭着眼睛诵读《金光经》中的经文。   而黄金马车和黄金大轿依次在道场旁停下,不同的是金光大法王需要自己踩着壮汉的后背从马车上下来,而圣德明妃则需要两名带着鬼面穿着白袍的女子搀扶,才能从轿子上下来。这两个女子是法坛的白衣鬼女,本来应该是在祭祀中扮演与金光祖师双修过的女子,由于寻常男人不能触碰圣德明妃,若是让大法王亲自接下,又显得不合身份,因此才有了白衣鬼女接圣德明妃。   囚车悄悄的被拉到距离道场稍远处,然后赶车的马夫便把马解下来牵走,扔下一句:“大典结束之后会有人来开锁。”便自顾自的牵着马离开了囚车。   “妈的什么东西,不就是个马夫,横什么横!”其中一个囚犯骂道。   桑多梅日出言道:“不想活了?在吉达法坛鼓噪,可是要掉脑袋的!”那人听了桑多梅日的话连忙禁声,但还是私下嘀咕了两句,显然也对这地方没啥好感。   只有李翰林眼睛死盯着那圣德明妃,只不过对方虽然面对着她,但对方带着黄金面具,根本看不到具体的面容。   而此时,已经安放在摆上各种要献给金光祖师的各色祭品,除了瓜果面食,还有一头已经被分解的牛,这头牛的牛头和五脏全部都被取了出来全供在桌案上面,而牛肠子已经洗干净盘在一个特质的金钵上,四只香炉已经插满香。法坛四周的壁画地下铺上厚厚的红布,摆满了牛油蜡烛,那金光大法王牵着圣德明妃的一只手,走向那祭品之前。   “呜呜!”四支需要一人肩扛的法号被吹响了,一时间鼓乐和诵读经文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法坛中只剩下法号低沉的声音。金光大法王带着圣德明妃,对着金光祖师双修造像拜了三拜,法号的声音这才停止。两人随即转身走到道场中央,一直跟着金光大法王的桑吉这时候走上了道场。   “请金光大法王落座,由白衣鬼女请金光祖师下凡,行圣德明妃开光大典!”金光大法王低头不知道对圣德明妃说了什么话,取走了圣德明妃手中的法刀后,便让圣德明妃一个人立在道场中央,自己则走向为金光大法王特意准备的一个黄色蒲团。他盘坐下来,也如那些法王一般双手落膝,掌心向上,闭着眼睛诵读《金光经》中的经文。   刚才搀扶圣德明妃的两名白衣鬼女,一左一右走到呆立场中圣德明妃身边,直到周围鼓号响起,便围着圣德明妃挑起一种不知名的舞来。   两名白衣鬼女的身姿柔软似水蛇一般,动作时而快时而慢,舞步之中带着朝拜和庄重的味道,在红布铺满的道场上慢慢旋转起来。配合这周围有节奏的鼓号声,两女时而跃起,时而趴落在地上,一起一伏。而中间的圣德明妃,不为所动,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两女围绕。圣德明妃身披的金色的半透明法袍随风扬起,久久不下,赤裸的臀部与私密之处在飘起的法袍中时隐时现。   突然,鼓号声节奏加快,只听两名白衣鬼女面具后的嘴中发出不知到何种意思的古怪声音,只见场中两女突然将自己的腰带抽去,两件白袍已经飞舞至半空中。原来两女除了白袍,什么都没有穿,此时她们已经是赤身裸体,毫不避讳的将自己古铜色的曼妙胴体展示给这里的人们欣赏。   虽然两女并非丰乳肥臀,但仔细看去,两名白衣鬼女浑身上下都带着金质或者铜制的淫虐器具,像是挂在乳头上的金质的乳环,深深插入下体蜜唇的金棒,还有插入后庭的铜塞。但要在跳舞时紧紧夹住这些器具,显然戴着这些也并非一两日之功。   就算带着这些器具,白衣鬼女也不为所动,脚步轻移,如两只翻飞的蝴蝶,整个人轻轻旋转起来。两女距离场中站立的圣德明妃越来越近,时不时的接触到圣德明妃的身体,最终鼓号声完全停止,两名白衣鬼女已经如美女蛇一般,环上了圣德明妃的美妙娇躯。   这时候桑吉看着道场上的三女,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请白衣鬼女汲取圣德明妃的金银圣水!”   “什么是金银圣水?”李翰林扶着囚车的铁栏杆,看着道场上的景象问道。   “金银圣水?金圣水就是圣德明妃的尿液!”桑多梅日道。   “尿?真是下流至极!那银圣水的呢?”   “银圣水……银圣水不就是……”   “嗨!桑多梅日,我看这李翰林也是个大男人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银圣水就是女子高潮泄身时射出的蜜水嘛!”   “就他妈你话多!”除了李翰林,众人都轻笑起来,都是男人可以懂得的笑容。   听到这番话,李翰林不像其他人一样露出猥琐的笑容,神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其中一个人指着那道场上的女子说:“诶诶!你们快看,那圣德明妃要当众露屄了!”众人全都趴着铁栏杆向道场看去,其中一些人甚至已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 第七十章 而道场之上,其中一位白衣鬼女凑在圣德明妃身边耳语道:“圣德明妃大人,一会儿要请您配合一下,汲取金银圣水。奴家保证,特别是那汲取银圣水,会让您体会到这辈子都体会不到的快乐。” 而圣德明妃听到了这些话,也不过是机械的的点了点头而已。 “好,那便开始吧!” 那白衣鬼女对着另一个白衣鬼女点了点头,那人会意,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金盆和一个银盆,显然是按照“圣水”颜色划分的。 那白衣鬼女先是接过了金盆,放在圣德明妃面前的地上,对着圣德明妃说道。 “圣德明妃请蹲下来,将金圣水,就是尿,排入这金盆中。小心不要洒出来了,不然就是对金光祖师的不敬。” 圣德明妃老老实实的分开腿蹲了下来,将自己裸露的下体,对准了那双腿间的金盆,只听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金黄色的尿液从圣德明妃秘处排出,尿液撞击在金盆之中,仿佛有人拿着小锤轻轻敲打。过了一会儿,水声渐渐小了下去,尿液排净,白衣鬼女立刻将金盆取走,放在金光祖师造像前的供桌上。 “很好,接下来需要圣德明妃的银圣水,请圣德明妃放心,这银圣水的汲取会非常舒服的。” 两名白衣鬼女让圣德明妃站了起来,其中一人小心地蹲了下去,轻轻将圣德明妃的双腿挪开一些,,伸出手指,向圣德明妃的下体进攻,她用她修长的手指分开那已经光洁无毛秘处肉缝,只见一鲜嫩的紧闭玉洞显露在白衣鬼女面前,她手指不断在蜜洞和那安着石榴石的肛门塞外搓揉,弄得圣德明妃一阵阵颤抖。 “哦……唔……”嘴中含着那黄金面具凸起物的洛泱,感到下体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虽然她还被失魂草的药力所影响着,但是由于受到这从未体验过得异样刺激,再加上失魂草附带的催情效果,洛泱几乎没办法站稳,口中受到刺激呜咽着,那黄金面具好几次差点没能咬住,险些就要掉落下来。 另一名白衣鬼女看到颤抖着的圣德明妃,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了无法让人察觉的笑容:“我们两姐妹都是金光祖师在人间的使者,看来圣德明妃的确是处子之身,毋庸置疑。一会儿奴婢给您调情,可以让您和大法王双修的时候减少痛苦,不过可千万不要把面具弄掉了,不然在这法坛上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说着,这白衣鬼女的纤手透过半透明的法袍,摸向洛泱的后背,直到摸上了那法衣的后背系带,稍稍将它放松了一些,然后双手抽回,在洛泱轻轻的呻吟中,白衣鬼女掀起红玛瑙制成的法衣正面,圣德明妃的紧致乳房便呈现在面前。白衣鬼女捧起自己挂着金质乳环的乳房,与面前圣德明妃的双乳碰撞、摩擦,两人的乳头时不时相互碰撞,那冰冷的金质乳环一碰上洛泱的乳头和乳肉,她便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这同性间的欢愉,弄得未经人事的洛泱面红耳赤。 “啊……”圣德明妃又是一阵娇啼,却是两名白衣鬼女一上一下,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同时开始进攻她的乳肉、秘处和后庭:一名白衣鬼女咬住了洛泱的一只白嫩娇乳,又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娇嫩乳肉,揉捏那已经发硬的乳头;而另名白衣鬼女则用一只手抠挖圣德明妃的私处蜜肉,另一只手则轻轻拔出那“止漏”的石榴石后庭塞,如男人阳具抽插一般,肆意玩弄着圣德明妃的后庭。 “啊……嗯……嗯……噢……啊……”两名白衣鬼女精于调情和同性磨镜,不一会儿,洛泱的下体早已湿润一片又,蜜道中开始分泌出大量黏糊糊的蜜水,很快下体便变的泥泞不堪,在白衣鬼女的淫亵动作下,连铺在地面的红布都被蜜水浸湿了一大片。 “啊……嗯啊……唔啊……”而那只魔手,抠挖秘处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后庭那石榴石后庭塞也如男人抽插一般,传来无法描述的愉快感觉。 “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呜呜嗯嗯!!!” 洛泱几乎要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摔倒在地,双脚紧绷,身子几乎向后弯成弓形,那玩弄双乳的白衣鬼女见状直到是洛泱要高潮泄身了,迅速的从地上捡起银盆罩在圣德明妃的秘处。 只听一阵激烈的液体冲撞金属的声音,大股蜜汁从圣德明妃的蜜洞中喷涌而出,顿时洛泱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几乎要瘫软下去,一时间那绑在脑后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松脱了,面具没能咬住,掉落下来,差点栽入那银盆之中。 幸好那白衣鬼女将手一缩,那珍贵的黄金面具才没有跌入那圣德明妃的蜜水之中。 面具掉落以后,显露出一张呆滞木讷的、满是红晕的脸,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幸好处在下方的白衣鬼女及时站起,避免圣德明妃因为泄身以后的失神摔倒。 “姐姐……这没有关系吧?”手中难着银盆和黄金面具的白衣鬼女道。 那扶着圣德明妃的白衣女鬼长舒了一口气道:“没关系,将银盆端到供桌上,只要那面具没掉进银盆就行。” 两名白衣鬼女还是如以往一般,一人为圣德明妃整理衣物戴好面具,一人将那盛满圣德明妃蜜水的银盆放在供桌之上,与金盆遥相呼应。 这一幕都落在了金光大法王与桑吉眼中,下面的不少法王也看见了,只不过他们也不会发出什么异议,毕竟这种典礼,不要出现令人尴尬的大失误就行。不然,只能找替死鬼以“不敬金光祖师”之名杀掉了事。 但是,刚才面具掉落的时候,圣德明妃的那一张脸完全映入了李翰林的眼中。 他看到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呆愣了几息,心中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 洛泱!为什么她成了圣德明妃?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穿着这几乎可以让关键部位一览无遗的衣服,让那两个戴着鬼面的女子肆意凌辱? 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李翰林心头猛地一颤,仿佛天雷滚滚一般,在他脑子里炸响了! “…由金光大法王牵头当众汲取圣德明妃的金、银圣水,并将圣德明妃破身。 射入圣液以后,圣德明妃在其他法王中间传递,行轮座交合之礼,待所有法王在圣德明妃的体内射入圣液,以正大法王之无私……” 将圣德明妃破身! 所有法王在圣德明妃的体内射入圣液! “不……这不是真的!洛泱!洛泱!你肯定是被逼的!……洛泱!不要啊!” 李翰林状若癫狂,疯狂的摇晃起囚笼来,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引得周围站立的鼓号手和举旗者纷纷侧目。 桑多梅日见状连忙上去想要捂上他的嘴:“你这样乱喊乱叫,我们这些人都会被你害死!快点闭嘴!” “洛泱……唔……洛泱!” 若是平时,桑多梅日这样做,李翰林早就用《麒麟决》的功力一巴掌将他拍在墙上了,然后徒手将笼子给拆了,从那些所谓的法王魔爪之中将洛泱救出来。 可是由于他的冲动,现在他空有一身功力却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金光大法王喂下化功散,怎么也使不出来。虽然桑多梅日拼命捂住他的嘴,可声音还是从手掌的缝隙中给露了出来。甚至李翰林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桑多梅日的手上,痛的桑多梅日差点痛叫出来。 “你这小子!老子好心帮你,可你却当做驴肝肺!兄弟们!赶紧按住他,不然我们一车人都要玩完! 盘坐在蒲团上的金光大法王也听到了声响,但看到是囚车里发出来的,就并未在意。直到他看见桑吉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睛,应该是询问是否要出手阻止。 但大法王还是对桑吉摇了摇头,言下之意便是“不要理会他们”。 桑吉会意,大声道:“金银圣水汲取,现在请金光祖师降世,附于金光大法王身,为圣德明妃行破身之礼!” 顿时诵读《金光经》中的经文的声音又响亮了起来,比刚才更甚。圣德明妃由两名白衣鬼女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每走三步便停一下,那法袍和法衣在白衣鬼女的帮助下解下,一人负责脱衣,一人负责叠衣,恭恭敬敬的将这些衣服叠整齐,放在地上。直到走到金光大法王面前,白衣鬼女小心的解下圣德明妃的黄金面具,洛泱那面无表情的脸,赤裸的仅剩下金色罗袜和长靴的身子尽收大法王眼底。 同时,大法王胯间已经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索性将法袍撩开,黝黑粗大的肉棒如小孩手臂粗,早已事先抹了油,随时准备好破开圣德明妃娇嫩的身子。 “来吧,让本王的金刚杵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圣德明妃,开始与本王行合体同修双身法吧!” 不知道为何圣德明妃似乎有意无意的朝那囚车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眼中只剩下坐在蒲团上的金光大法王。她慢慢跨坐在金光大法王的身上,纤手抚摸着大法王壮实的肌肉,大法王保持盘坐的姿势轻轻地揉弄洛泱的双乳。 “唔……哦……”刚才与白衣鬼女的同性淫戏之中,洛泱早已春情勃发,眼神迷离,这会儿再被金光大法王刺激敏感部位,早已浑身发软下体湿润,臀部不断摩擦着大法王的铁硬肉棒。 “看到后面的壁画了么,我的圣德明妃,你只需要像壁画上那样做就行了!” 洛泱迷茫的眼神越过金光大法王,看到了那墙上的壁画,只见那壁画中,一名女子盘坐在金光祖师身上,仿佛是在激烈交合着。洛泱学着壁画里的样子,双手缓缓的勾上金光大法王的后颈,穿着长靴的双腿则生疏的勾上大法王的后背,就像历代的圣德明妃一般。当那铁硬的肉棒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时,洛泱的脸更红了。 “不要……不要……”李翰林满是眼泪和鼻涕,被数人压在身上连气都喘不过来,而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以这种姿势坐在那金光大法王身上,李翰林只能在心中大吼。 洛泱,你还记得么!君不负我,我不负君!君若负我,我亦不负君! 可洛泱听不到了,她感觉到了大法王竖直的肉棒,缓慢而坚定的坐了下去! 第七十一章 只听“吱”的一声,还处于药物迷乱职中的洛泱,突然感觉一根火烫巨大的物体,闯进了自己下体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她眼里彷佛闪了一下乞求的目光,但最后一切归为虚无。 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猛地扬起自己的脖颈,彷佛在往一个黑洞里飘落。 那进来的坚挺硬物,一下子将她最宝贵的东西粉碎了。 “痛……好痛……” 此时金光大法王与洛泱,两人最为火热的地方终于合二为一。 不过金光大法王的肉棒实在是太长,几乎要顶到洛泱的花心玉宫,两人的交合之处,丝丝处子鲜血正在流淌,洛泱的确是处子之身无疑。 大法王望着面前的可人儿,怜爱的抚摸洛泱的乌发。 “女孩子第一次破身,都是非常疼痛的,以后就不会了。” 喘息之间,金光大法王托起了洛泱的曼妙身躯,并且慢慢往上举起,肉棒小幅度的抽离出来,然后再慢慢放下。 来回往复,金光大法王感觉自己的肉棒彷佛进入了更温暖的所在,那洛泱的下体彷佛是有一些吸力一般,磨蹭抚弄这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轻点……疼……”虽然刚刚破身,有了一些蜜水滋润,大法王的肉棒上还有羊油润滑,可这初经人事的抽插,还是让洛泱痛叫不已,身子疼的连连发抖。 每次疼的叫出来,大法王都会稍微减缓动作的速度,但时间稍长,洛泱没有再叫,而是换成了如小兽呜咽一般的呻吟。 并且洛泱开始不受控制的配合这大法王的上下动作,蜜洞紧紧夹住大法王那根肉棒来回磨蹭。 随着洛泱上下速度的加快,大法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蜜穴如鱼嘴一般,主动将那肉棒吞入,然后带着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汁液吐出。 女体主动的上下耸动,给金光大法王运功的准备时间,大法王周身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彷佛就像金光祖师降世一般! “金光祖师显灵了!”两名白衣鬼女大叫道。 众法王一看大法王周身金光闪闪,连忙又开始高声诵经,那《金光经》经文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将洛泱的呻吟媚叫声几乎盖了下去。 “快……不行……要捣死了……不要……再进去了……”此时洛泱的娇脸上满是潮红,原本秀气的峨眉不知为何紧锁着,玉嘴连连发出魅人的呻吟。 眼前的女子已经完全没有初来乍到时的恐惧害怕,而是如同床技老练的淫荡女子一般。 昔日那位受人赞叹的包子西施,现今彷佛已经蜕变成为一位真正能够接受的合体同修双身法的圣德明妃。 见此情景金光大法王小心的将自己粗长火热的肉棒慢慢往内推进,随着洛泱的起落,那肉棒次次都要捣入玉宫之中。 他小心的将一部分功力导入到与他交合的那具女体中,如果一次导入太多功力,没有习过武的洛泱就可能像一根过分充气的皮管,因为经脉爆裂而死。 与此同时,迷茫中的洛泱在被顶撞片刻里,她的头脑中彷佛有许多熟悉的记忆片段映射出来,那些朦朦胧胧的彷佛一幕一幕画的涌上她心头,特别是一个背着剑的年轻少侠,温文尔雅,嫉恶如仇。 特别是,在那迷乱的片段之中他们两个似乎还定了终身。 “其实刚才是我故意准备的,就是为了试试你。你和别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你是真君子,我没看错,现在我可以放心的把身子交给你了。” “不是,洛泱,等我报了仇,我再回来娶你,一定要等我!” “君不负我,我不负君!君若负我,我亦不负君!” 但是很快,这梦境一般的画面便被自下而上的奇异快感打得粉碎。 蒲团下面是木制的地板,与道场连接在一起,由于两人的动作,那木板“吱呀吱呀”一直响着,同时还混杂着女子如泣如诉的呻吟。 而另一边,李翰林几次欲挣脱出来,可还是被几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你们放开,那是我的洛泱!我的未婚妻!放开我!” 眼见洛泱被金光大法王破身,李翰林此时对大法王的恨意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双眼满是血丝,声音已经喊得沙哑,状若疯鬼。 这会儿桑多梅日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李翰林突然发狂:自己的未婚妻成了圣德明妃,还在未婚夫面前被其他人破了身子。 而未婚夫就算看到了,也没法做些什么。 人生的痛苦莫过于此。 “李翰林!就算老子把你放开了,你也救不了你的未婚妻!你要是再大喊大叫,那道场上随便来一个法王就能把你拍成肉泥!你不想活,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可还想好好活着!老婆没了可以再娶,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不知为何,桑多梅日说着说着,眼角也沁出泪水来。 “让开,你们这些混蛋!混蛋!放开我!”可被数人压着,就连呼吸也困难无比,喉咙已经嘶哑,李翰林的声音早已细如蚊呐。 而坐在金光大法王身上的洛泱,只觉的那大法王的巨物上下刮着自己的湿润甬道,被巨物填满的洛泱感觉下体维维发胀,而那棍头每一下撞击紧抵着花心玉宫,舒爽畅美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 甚至不自觉的,她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我的圣德明妃,本王这样弄得你舒服么?” 面对大法王的提问,洛泱双眼迷离,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连连的轻声喘息却对金光大法王做出了回应。 “如此甚好。” 彷佛是感觉到了这般回应,又像是喃喃自语,金光大法王托起洛泱身体的幅度越来越大,开始加快抽插速度,转眼间已经起落了五六十下。 大法王身上的妙人儿已是娇喘连连,那私处蜜水随着肉棒的大起大落四处飞溅。 而剩余的蜜水则透过两人交合处四处流淌,两人股间,甚至那蒲团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太大力了……慢些……我没力气了……好像……好像要出来了……”洛泱浑身剧颤,身子一下弯成弓形,那一刹那金光大法王突然感觉女体深处突然紧缩,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之上。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估计就要泄出来,可金光大法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刚刚洛泱完成了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可还没喘过气来,那金光大法王完全不顾她刚刚泄身,提着肉棒猛刺,那力道之大让洛泱翻了白眼,差点要昏过去。 虽然洛泱一副抗拒的样子,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蜜洞中进进出出,混合着清亮的蜜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又来了……要到了……到了!”一阵猛干之后,洛泱一声尖叫,再次高潮泄身。 只见她面色绯红,浑身香汗,只不过这次的水量并没有上次多。 大法王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如果女子泄身次数过多,就可能脱阴,从而伤及根本。 “啪啪啪!!”这次大法王没有保留,任由精关大开,顿时那胯间肉棒倏地暴胀,滚烫的浓稠白浊如箭一般猛地浇灌在到洛泱的处女花宫中。 “烫……烫死了……”被滚烫的白浊液体灌入花宫,洛泱两条套着金色罗袜和金色长靴的玉腿紧紧夹着金光大法王的后腰。 同时小部分金光大法王的功力也通过那精液导入到洛泱体内,完成的功力的转移。 顿时洛泱也和金光大法王一般身上微微透出金光,只不过那光并未有金光大法王那样显眼。 一瞬间,刚才交合时的疲劳一扫而空,洛泱霎时便恢复了精气神。 “好了,接下来圣德明妃需要与那些法王行合体同修双身法了……洛泱,千万不要怪本王。” 洛泱依旧是面无表情,那大肉棒从体内抽出,点点白浊从洛泱下体处滴落,但她没有做清理,就这样带着私处的一串串白浊液体,径直走到了道场中央。 此时,金光大法王突然感觉有些不适,面色稍显苍白,显然经脉的损伤又出现了严重的迹象,他只感到两眼发黑,差点就要栽倒在地。 幸好用手撑了一下,勉强挺了过去。 除了桑吉,其他人并未有注意到大法王的异常举动,虽然桑吉心中彷佛狂风暴雨,但是这典礼无论如何必须继续下去。 如果被人意识到大法王时日无多,那些暗中的反对势力必然会像苍蝇遇到有缝的蛋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圣德明妃破身之礼毕!接下来圣德明妃与众法王行轮座交合之礼!”桑吉虽然还是那样大声,但言语中还是充满了焦急,甚至有几个字的发音还有些颤抖。 大声说完,圣德明妃已经走向那些三人一组的法王中间。 而桑吉步履匆匆,急忙向大法王所在的地方走去。 幸好此时道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圣德明妃身上,并未注意到桑吉或者金光大法王有什么异常。 而台下的那些法王,看着圣德明妃一丝不挂,下体流淌着白浊的浪荡样子,一个个都将自己的红袍撩开,将粗大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之中,跃跃欲试。 “这中州女子,刚才远看的时候没能看清楚容貌,近看才知道就像那天上的仙女一般漂亮,真是难得的好货!” 赤目法王盘坐在地上,看着越走越近的圣德明妃,想着一会儿将那高高在上的圣德明妃随意操弄的样子,胯间肉棒更加硬挺了。 “虽然是个金光大法王用过的二手货,但是这圣德明妃还有一个妙处没有开发过。”说话的则是黑目法王。 “莫不是那……后庭菊洞?”两人相视一笑。 “听闻中州有许多达官贵人喜后庭花,虽然那后庭稍显干涩,比不上那玉门水洞,但是加以开发便也是女子身上的一大妙处,滋味与那前面完全不同!” 黑目法王又看了看背后的另一名法王道:“波切法王,那圣德明妃本王与赤目先享用了!那城外三十亩葡萄园的租款和收入,便分给你两成!” “多谢黑目法王赏识。” 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在金光城势力庞大,那波切法王不敢不应,连连称是。 “无妨,你只要好好干,等这一任金光大法王退了……本王保证你能做得更大!” 第七十二章 正说着,那几乎一丝不挂的圣德明妃已经走了过来,黑目法王毫不客气,一把将圣德明妃娇嫩的女体揽入怀中。 “看来这女子也是服了失魂草,不愧是中州女子,细皮嫩肉,与荒漠女子相比品相好了不少!而且和那上一任混血的圣德明妃相比,各有千秋啊!” 只见黑目法王毫不客气将洛泱按到在地上,粗糙的大手轻轻挑起她娇翘的雪白下巴,带着口臭的大嘴便吻了上去,舌头挑开洛泱的玉嘴银牙,两条舌头便交缠在了一起。 自己正在吻着金光大法王的女人,这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刺激了,就连胯下的肉棒也不由的跳动了几下!“幸好金光城有这么一条规矩,不然本王也享受不了大法王的女人啊!” 深吻过后,黑目法王望着这具雪魄冰姿,呆得好一阵子。 “美!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好了既然亲都亲过了,这双奶子……”黑目法王的一只大手攀上了洛泱那对如乳白凝脂一般的如胖,手指轻轻夹弄,玉乳上的小红豆便是悄然挺立。 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中指已经深入到深入洛泱粉嫩的玉门之中。 黑目法王轻轻刮蹭穴口,将之微微分开,少许金光大法王的白浊精液便倒流出来。 “嘿嘿,要是能让所有法王都在圣德明妃体内射入“圣液”,等到大了肚子,生出一个不是金光大法王的子嗣,那就好玩了!” “金光大法王肯定有避免的办法。”赤目法王虽然在一旁看着圣德明妃的玉体垂涎欲滴,但还是忍不住插话道。 “也对。”黑目法王道。 只不过黑目法王心中一直在低声咒骂,等到那中州顶级高手来了,把大法王杀了取而代之,那美貌的圣德明妃岂不是可以随意让自己噘着屁股淫玩?到时候本王想让她生几个孩子她敢不从? “行了,圣德明妃在本王手里,你也不过是个被人用过的精盆而已。既然你要自甘下贱,那就自己将你那妙处套在本王的肉棒上吧!”黑目法王低声笑道。 服用了失魂草的圣德明妃一直是法王们羞辱的对象之一,历来圣德明妃破身之后,都会在道场上经过十几个法王的插入灌精,名为轮座,其实是法王们的凌辱奸污。 由于金光城规矩所在,若是不如此便会招致众法王的不满,所以金光大法王也只能忍了,毕竟下面的许多事,金光大法王一个人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些法王的支持还是非常重要的。 当然这种混账话是不能在公开的场合乱说的,法王之间也是有默契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至于说错话的人,尸骨还丢在荒漠里晒太阳。 听了赤目法王的话,还被失魂草迷乱神智的洛泱并未有什么抵触情绪,一条套着金色丝袜和长靴的玉腿迈过黑目法王的身体,而后洛泱便是跨坐在了黑目法王身上。 只见洛泱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单手握着黑目法王的粗大肉棒,在已经被大法王精液和蜜水润湿的蜜洞玉门上轻轻磨蹭。 而那囚车之中,李翰林突然听到那桑吉像是大声说了什么话,便见到洛泱慢慢走向其他三三两两的法王之中去了。 “那人说了什么?”李翰林突然停止了徒劳的挣扎,这一停让桑多梅日那帮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但只听到李翰林彷佛梦呓一般的话,只有桑多梅日回答了他。 “那人说圣德明妃破身之礼毕,接下来圣德明妃与众法王行轮座交合之礼。” “什么?”李翰林浑身剧颤。 “他说圣德明妃与众法王行轮座交合……”桑多梅日只听李翰林“噗”的一声,彷佛是什么液体喷射出来,接着他感到脸上彷佛撒了一些温热的液体。 桑多梅日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手上都是血点子,再仔细一看李翰林,只见他双目紧闭嘴上冒血,已经不再动弹。 原来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对李翰林打击太大,导致他吐血昏迷。 “桑多梅日,他怎么样了?会不会闹出人命?”一旁的人关切道。 桑多梅日摸了摸他的脖子,发觉脉搏还算正常:“无妨,只是因为受到了巨大打击,急火攻心,导致吐血昏迷。可怜的孩子……” 虽然道场上正在上演春宫大戏,可李翰林的这一吐血,彷佛带起了众人的悲伤之情,就连那圣德明妃轮座也没人看了。 此时黑目法王轻轻托住洛泱的雪臀,狰狞的肉棒棒头对准那秘处玉门门口,轻轻一顶,立时把她下体给撑开来,一下便吞进了黑目法王半个棒头,接着那粗长肉棒缓缓深入,直到肉棒完全进入了圣德明妃的下体深处。 “唔……”洛泱只感觉一根陌生而又火热的棒状物,把她身体逐渐填得又满又胀,一开始黑目法王只只是缓进缓出,慢慢抽动。 但就算如此,食髓知味的洛泱已经那股被那大肉棒磨刮蜜洞内壁的感觉,直美得她呻吟不绝。 那黑目法王见她似乎十分享受插入的感觉,索性大力耸动起来,胯下大肉棒全根直没至底。 “啊……轻点……顶到了……”那肉棒贯入体内的刺激感,使洛泱舒爽的浑身酥麻,柳眉轻蹙,居然先来了一次小小的泄身,平坦光滑的小腹受到那粗大肉棒的撞击,不停颤动着。 “果然是不知羞耻的贱货,这么快就出水了!”黑目法王一边用言语羞辱,一边挺棒插入,洛泱美快难当,也配合着黑目法王的动作。 自己那窄窄的蜜道被陌生人的肉棒充的满满当当,那火热肉棒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被欲望与药物迷乱的她尽情享受那满涨的快感,棒头撞击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下体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趣畅爽乐。 “啊……洛泱……洛泱……要被捣死了……下面都要被捣碎了……救救我……快要死掉了……不要弄了……” “原来你这贱货叫洛泱,一会儿本王就给你灌入‘圣液’,让你体会到升天的快乐!” 两人交合处蜜水四溅,在洛泱的淫声浪语下,黑目法王欲火更旺,粗糙的双手将洛泱的雪乳揉捏把玩,胯间肉棒奋力疾顶。 而洛泱的呻吟声,却愈来愈急促,白暂雪臀不住跟着黑目法王的节奏上下配合。 “来了……洛泱……要来了……不行了……要丢出来了……啊啊啊啊!!” “不行,本王也要到了……” 那黑目法王只感觉下体突然被那蜜洞夹紧,只感觉女体的小腹一阵颤抖,坐在自己身上的圣德明妃已然是高潮泄身。 那温热的液体一下浇在黑目法王的棒头马眼之上,激的黑目法王如何再忍得,顿时精关大开,滚烫腥臭的精液全数射入到洛泱体内,与原来大法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不愧是圣德明妃,泄身也是那么激烈,你可以站起来与那赤目法王交合了!赤目!以往在这床上都是本王更胜一筹,今天本王就让你一遭,这圣德明妃的后庭便让给你享用了!” 说着便将自己已经半软的肉棒退出了圣德明妃的身体,顺道带出一些精液也蜜水的混合物,赤目法王没有嫌弃那些肮脏液体,便将圣德明妃的躯体揽入自己怀中。 “嘿嘿,圣德明妃,虽然本王不是金光大法王不能给你开苞破身,可别忘了你那后庭粉菊可还没被人动过呢!” 说着,赤目法王大手直接摸上了洛泱的股沟,摸上了一个冰凉发硬的东西,原来是之前三礼中用于“止漏”的石榴石后庭塞。 但对于法器,赤目还是有几分尊重的,他小心捉起那外面的石榴石,稍稍将两根手指陷入后庭边缘,随后慢慢用力将那后庭塞小心翼翼的取出来。 这时他突然看到正在向外流精的蜜洞,心中便打了个注意,将那做成男人肉棒一般的后庭塞对准了圣德明妃的下体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啊……别……”洛泱呻吟一声,终究没有阻止赤目法王将异物插入自己的蜜洞之中。 “圣德明妃真是听话!现在该本王给你通一通后庭了!”只见那圣德明妃的股间粉菊,除了刚才溅落的蜜水残迹,便没有任何一丝污物了。 赤目法王也不像其他法王都是盘坐着交合,而是将圣德明妃压倒在蒲团之上,噘起她的雪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将玉门处的粘液用手指沾了一点抹在后庭外。 将肉棒对准那粉菊之后,赤目法王徐徐压下自己的身体,粗大肉棒立时撑开那粉嫩菊洞,慢慢深进。 “好痛……屁股……不要进去了……要裂开了……”后庭被破,仅存的意识让洛泱连连痛叫出声,那后庭也有丝丝鲜血流下,刺入后庭的肉棒异常炙热。 赤目法王略一挺动翘臀,肉棒刮着肠道,紧致之感让赤目法王也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这圣德明妃的后庭,真是美得无法言状!” 那后庭奇窄,在赤目法王以往的经验中,居然与以往开苞过的处女蜜穴感觉差不多。 他低头望着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圣德明妃,越望越觉她的身体美不胜收。 直到那肉棒完全深入后庭,赤目法王的两双大手这才盖在身下女体的两瓣雪白臀肉上。 直到这时赤目法王才慢慢的动作起来,小心的抽插。 后庭被人插入,洛泱只感觉刺痛与快感并存,娇躯登时剧颤连连,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痛……慢点……”过了一会儿那痛叫声渐渐小了,赤目法王才加紧疾冲,也不过才十数下而已,那圣德明妃已是娇喘连连,那前穴被肛门塞堵着的的地方也渗出了不少蜜水。 “好奇怪……为什么……好美……” 圣德明妃的后庭经过上百记抽插始终紧窄无比,赤目法王垂首望去,只见肉棒在那美妙后庭中时隐时没,而被那后庭塞插入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显然是情动之时。 他终于是加快抽插速度,如此一弄,足有一刻多钟,直把洛泱弄得死去活来,还连续泄身了两次。 不久一阵猛干之后,赤目法王只觉内中酥麻,索性放开精关,接着阵阵白浊精液激射而出,热流随着赤目法王的低吼与洛泱的高亢尖叫,全数灌入了女体的后庭深处。 第七十三章 “那个赤目法王,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享用圣德明妃了?” 那波切法王热切的看着刚刚将自己的肉棒拔出圣德明妃后庭的赤目法王。 只见那赤目法王笑了笑:“虽然这圣德明妃淫荡无比,本王十分受用,可好东西自然是要分享的!” 赤目法王将那圣德明妃的玉体推到波切法王手中,波切倒也不急着把玩,而是细细端详了一下圣德明妃的容貌、还有身体各处的特征,这才将女体平放在地上,拔出了赤目法王插入圣德明妃蜜穴的铜棒,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 “啊!又来了……”在洛泱的娇呼中,波切法王山一样的健壮躯体便压了上去,只剩下圣德明妃穿着金色长靴的两条腿暴露在外,随着波切法王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黑目法王看着波切猛力抽送身下女体的样子,忍不住对一旁观战的赤目法王说道:“这个波切虽然看起来像个二愣子,但非常会做人,平时还会拿出一点孝敬给本王。” “哦?”赤目法王看向黑目法王:“我说你怎么多了那么多奇珍异宝,原来都是那个波切孝敬的,那下次我也要一份!” “除了奇珍异宝,那波切还有不少好东西,像是从中州那个叫离天城的大城里获得的女子衣物,还有不少好玩的器具和药物,关键是,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淫玩女子的!不是正好有一批中州女子过来么,这波切就获得了两个,让她们穿着中州青楼的淫亵衣物,肆意把玩,乐不可支啊!下次我让波切也将你邀请过去,我们一起奸那些娇弱的中州女人,看着她们跪在胯下舔棒的样子,嘿嘿嘿!” “不行,下次我也要从中州弄一些好东西来!黑目,你有什么好东西可得先告诉我!” 赤目法王大喜,脑中已经想象出了那些中州女子穿着暴露的衣物,红着脸坐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婉转呻吟的样子。 只不过此时,正在望着圣德明妃胴体的法王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本来应该在座位上的金光大法王,已经不见了踪影。 “啪!啪!啪!啪!”波切法王的肉棒深深进入到圣德明妃体内,虽然频率较慢,但动作又凶又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洛泱经历了三个人的猛干早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瘫在蒲团上,任由那波切法王猛插,快感越来越强烈,突然洛泱挣扎不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插……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洛泱浑身颤抖几乎已经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一翻没有了意识。 “这圣德明妃真是够劲的,连续被三个人用过还是那么舒服!”波切法王感觉到圣德明妃因为高潮的蜜洞箍的自己肉棒发疼,他抹了一把满是大汗的脸,一把提起已经变成烂泥一般的圣德明妃,将她那玉门高高抬起,自上而下,毫不客气的大力抽插。 道场上肉棒入穴的“噼啪”响声不断,波切法王咬着牙死命抽插,送出几百肉棍以后,他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进圣德明妃的体内,此时洛泱躺在蒲团上已经没有了知觉,但也被射入体内粘稠的精液烫的浑身抽搐。 之后洛泱被推入了其他法王的怀中,接受着一个个法王肆意轮换交合,洛泱从昏迷到被奸醒过来,再被奸到昏迷。 身上的三个肉洞早已经不知道被那些满目淫光的法王射入了多少次“圣液”。 那些法王的癖好全然不同,有些喜欢蜜穴,有些喜欢后庭,还有一些喜欢口爆,甚至双杆入洞,甚至三洞齐开,那些壁画上不堪入目的性爱姿势,几乎都在圣德明妃上试了一遍。 神智迷乱的圣德明妃体验着肌肤与下体摩擦的快感,浑圆完美的雪臀则跟随着身下和身后不知道是哪个法王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粗大肉棒钻入自己早已被几个法王灌满了“圣液” 的前后两洞,嘴中的肉棒混合着口水和男人留下的肮脏痕迹“吧唧”作响,身下则发出越来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与“噗嗤噗嗤”的水声。 三个时辰以后,等所有法王与圣德明妃交合两次以后,轮座交合之礼终于结束。 高贵的圣德明妃已经被那些法王轮流奸淫到筋疲力尽。 洛泱后面两洞已经被奸的白乎乎一片,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淫水和汗液的混合物,女体深处更是被射满浓稠的精液,将她的花心玉宫玷污的白浊一片,甚至小腹还因为精液的灌入微微凸起。 而那根历经双穴的石榴石铜塞,也被重新插回到圣德明妃的后庭中。 此时,刚才一声不吭消失的金光大法王才悄悄返回自己的位置上,依旧是那副盘腿坐在蒲团上念经的样子,彷佛道场中那个被奸淫到昏迷的女子与他毫不相干一样,桑吉则全程陪在大法王身旁。 而每位法王轮座过圣德明妃两次以后,也是基本保持着念经的姿势,只不过大多数人根本心不在焉,还想念着刚才在胯下被肆意玩弄的圣德明妃。 直到两名白衣鬼女上前,将满身脏污的圣德明妃扶到一边,稍稍的擦拭了一下她的身子,并且稍微喂了一些水。 刚才圣德明妃泄身多次,如果不及时补充水分,则有脱水的危险。 过了不到一刻钟,大法王念经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对着一旁负手站立的桑吉点了点头,桑吉立刻会意。 “圣德明妃与众法王行轮座交合之礼毕,典礼结束!现在恭送圣德明妃回金塔!” 但是那黄金圣轿,并未送过来。 只见十几个壮汉带来板材支撑着金光祖师造像,却毫不费力的抬起了那金光祖师身上的圣德明妃造像,两像分离以后,那凋像下方的光景才显现出来:只见金光祖师的造像胯下有一根粗长的铜棒,形状就像男人的那活一般,只不过要粗大很多。 原来两尊凋像是靠这根铜棒来支撑,而那圣德明妃的造像则是空心的,要不然根本无法做成这种相交的姿态。 两名白衣女鬼扶起已经稍稍恢复的圣德明妃,为她重新戴上了黄金面具,但却没有让她穿上任何遮羞的东西。 虽然洛泱人还醒着,但是因为失魂草的作用还是显得浑浑噩噩,白衣女鬼对此毫不在意,她们扶着圣德明妃攀上那金光祖师造像,其中一人掏出一个小罐子,里面放了油,抹了一些在那鎏金铜棒之上。 本来按理应该是让洛泱自己坐上那铜棒的,可此时的洛泱被奸的站都站不稳,只好让白衣鬼女代劳了。 “圣德明妃,坐这铜棒的时候一定要放松,尤其是外城那不平的路面。” 白衣鬼女扒开洛泱的双腿,又将腿间滴着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秘处对准了那铜棒的棒头部位,慢慢将她的身子往下沉,冰冷铁硬的铜棒一下子插入身体,稍稍有些胀痛,直到洛泱完全坐在那造像上与金光祖师的胸膛面对面,那胀痛的感觉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与那双修交合时差不多的羞耻感觉,只不过,她体内的那根铜棒毫无生气。 两名白衣鬼女又从造像的左右边翻出四个暗格,从其中取出四件镣铐,这些镣铐的末端都被牢牢固定在造像上,就是为了防止坐在上面的人滑下来。 等到两名白衣鬼女下车,被镣铐固定的圣德明妃就如同环抱着金光祖师的造像一般,在又一次响起的鼓乐中,被一群半裸壮汉一起抬起。 原来圣德明妃的造像则用红布盖好,放置在马车上一起运走。 那金光祖师造像与圣德明妃一起被抬出吉达法坛的大门,坐在铜棒上的洛泱这才知道,虽然这铜棒是死物,不像男人那样能够上下活动,变换各种姿势,但这造像却有一个富于弹性的“底”,就是那些半裸着抬着造像的大汉们。 造像不动时,那粗铜棒插在蜜洞内里大概三寸来深,等到造像被人抬起,借着身体的惯性,那粗铜棒就一下一下地来回抽插,浅的时候不过进去一半,而深入的时候直达子宫。 “呜……嗯呜……呜……呜呜……呜……”从吉达法坛到外城的路并不远,但是就算是这一段距离,那抽插的铜棒,再次点燃了洛泱刚刚要熄灭的欲火。 被铐在座像上的圣德明妃面色泛红,满脸春意,身体不断扭动。 饶是那洛泱刚刚经过十数根肉棒的洗礼,却也一下子没法适应这等折磨。 只见她身子时不时的反躬着,两只绑在座像上的玉手不住的握紧,一对穿着金色长靴的玉腿足绷得直直的。 按例圣德明妃应该与金光祖师造像交合,独自回到金塔区,以证明圣德明妃之决心。 而金光大法王则不会与圣德明妃一同回去。 当圣德明妃回来的时候,百姓按例也是要下跪恭迎的。 可那铜棒每一下都捅在敏感处,而且持续不断,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突然坐在造像上的圣德明妃浑身抽搐,身子开始前俯后仰,随后双腿一软,整个人如烂泥一样瘫了下来,玉门中大量蜜水喷涌而出。 虽然金光城严令禁止直视圣德明妃,可是不怕死的人并不在少数,两边跪在地上的百姓,包括哪些出巡之时偷偷在角落撸管的人,还有一些抱着侥幸心理,偷偷自下向上看着那圣德明妃与座像的结合处。 那后庭中深深插入的石榴石铜塞与那插着铜棒的下体秘处清清楚楚。 有这等美妙风光可以欣赏,这些色胆包天的人哪能放过?就这样,洛泱被铐在造像上,抬遍大街小巷。 足足一个时辰以后,才返回了金塔区。 第七十四章 洛泱与造像一起被抬走时囚车内的众人才被放了出来。 确切的说是被人给踢出去的。 “你们看都看完了赶紧滚!要是再在金光城里犯事老子第一个抓你下狱听见没有?” 在法坛看守的推搡和斥责下桑多梅日不得不与另一个人一起扶着尚在昏迷中的李翰林与其他被释放的囚犯一起慢慢向法坛的一个边门走去。 途中不时遭到其他法坛看守的嘲笑和辱骂直到他们走出那已经掉了漆的破落边门那木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所有难听的声音统统消失不见。 “这帮王八羔子!”其中一人愤愤不平的捡起上的小石子像法坛外墙丢去。 石子撞击在法坛的高大外墙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滚落在上仿佛在嘲笑这一群人的孱弱。 “达扬!”手扶着李翰林的桑多梅日低声喝到:“莫非你还想在那黑牢里关上三年!” “可是……桑多梅日大哥!这些人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一些能说话的牲口!” “就算是这样我们还能怎么办……” “咳咳咳……”桑多梅日怀中的李翰林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些凝固的血沫子被咳了出来桑多梅日还以为李翰林又吐血了可仔细一看那血呈深色便知道李翰林只是把淤血给咳了出来。 两人将李翰林放平在上果然吐出淤血以后李翰林的呼吸变得平顺起来并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兄弟?翰林小兄弟?怎么样了?刚才你突然吐血可把我给吓坏了!” 李翰林半眯着眼缓缓摇头看看周围的样子声音很是虚弱:“桑多梅日大哥……我们是不是不在那吉达法坛里了?” “圣德明妃典礼已毕已经被送回金塔了我们刚刚被那些天杀的给赶了出来! “圣德明妃……洛泱……她在哪里!……快告诉我!” 李翰林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接着“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吐出随后又昏迷过去。 “桑多梅日大哥!这该怎么办啊?”其中一人问道。 “如果把这个小兄弟留在这里肯定会死的金光城里有医馆我们把他给抬过去!” “可那金光城的医馆离这里足足十几里路……要不还是丢在这算了!” 桑多梅日听了直摇头:“不成!咱们虽然无钱无势只有一膀子力气可是却不能见死不救!我们轮流将他背去但是若是到了医馆是死是活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嗒嗒嗒——” 不远处的土路上传来马蹄声和车轮碰撞面的声音引得众人寻声看去只见那土路上出现了一辆四轮马车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桑多梅日见状举手呼喊:“停车!快停车!快来救人啊!” 本来桑多梅日预计那马车根本不会理会他们这些人可没想到那车夫慢慢将马车靠了过来。 “吁!”在车夫的号令下那马车在众人面前停下了。 那车夫跳下马车车厢中也有两人跳了出来直到走近桑多梅日才看到三人都挎着弯刀吓得众人齐齐退了一步显然这三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哪位是李翰林?” 桑多梅日听了:“赶紧来看看你们找的李翰林刚才吐血昏过去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少主吐血昏迷?”那人吃了一惊与其他三个人一起拨开人群只见李翰林胸口都是血迹昏迷不醒。 “快抬到上车送到肉铺里去!” 三人小心的抬起李翰林的身体往马车上送。 而桑多梅日等人一下子被搞的莫名其妙这是谁家的“少主”?莫非是一个富贵人家冲撞了大法王才被关起来? 可那人说“肉铺”听着这样不太像啊。 而且怎么听都像是要把人送到肉铺里剁了…… 正想着李翰林已经被送上了马车只听那赶车的车夫道:“多谢几位好汉照拂我家少主可是时间紧迫我们没法多留!这些东西便给你们罢若是活不下去可以到城东肉铺找活干!” 那车夫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子抛给了桑多梅日。 “驾!驾!”那车夫一抽鞭子马车迅速转了个大弯扭头驶离绝尘而去只留下原不知所措的桑多梅日等人。 “这是什么东西?”桑多梅日将信将疑的将那小袋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袋子里面全都是银币足足三四十枚。 “大哥!那么多钱啊!”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没多钱!”桑多梅日定了定神努力将眼神从那袋银币中抽离出去:“咱们被关了三年也不知道家里现在如何了。这李翰林估计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也说不定钱我们几个平分这两天大家拿了钱先回去看看若是真的没有什么能活命的营生五天以后咱们就去那城东肉铺集合就在那里找活干!” 就这样这一些人每人领了几枚银币约定好之后众人就此散去——金塔区圣德明妃居室。 刚才还浑身淫秽污渍的圣德明妃此时已经梳洗完毕原来那些淫虐器具都已经被除去身上的肮脏的精液残迹都已经清洗干净甚至那花心中的精液都已经被米娜用特殊器具排除干净。 依旧穿着那套便装的洛泱仿佛白天的事情与她全无关系一样坐在梳妆台的前睁眼看着自己仿佛冰雪一般清冷的面容。 她扭头看向旁边摆放的一人多高的铜镜这张绝美的脸似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原来那火热的心似乎已经被丢进了冰窖不复往昔。 洛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早上那破身以后与十几个人的剧烈交媾让她浑身酸痛不已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左右肩头让她猛然惊醒过来。 就像是某个法王想要强行占有自己一般。 “啪!”洛泱站起来反手对着那抚上她双肩的人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就算洛泱知道后面站着的就是金光大法王。 “……” 可金光大法王看着一脸怒气的洛泱却没说一句话直到洛泱看着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表情忍不住又想伸手抽他一个耳光可那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原来你早就醒了!我的圣德明妃为什么不打了?”金光大法王问。 “在那“轮座”的时候我便醒了我打你是因为你骗了我!” 在那“轮座”的半途中洛泱就已经醒了而等她清醒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几人随意玩弄抚摸。 随后两个法王对自己的言语上极尽侮辱后将洛泱合抱在一起一前一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洛泱的前后穴之中动作起来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开始洛泱还剧痛无比但后来适应以后便有一些奇异的感觉乃至完全适应最后两人都把自己的滚烫精液射入到花宫与后庭深处那感觉几乎让洛泱感觉像是在云端飞舞。 同样的在之后与其他法王做的时候那种恶心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连洛泱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已经享受起了淫乱交合的舒爽感觉。 但同时洛泱还借机听到了不少法王们相互交流的言论其中大多都是攻击现任大法王的还有一些甚至在“轮座”的时候在一旁肆意畅谈对百姓的压榨夺人钱财淫人妻女就算是在这严肃的道场上也是这样肆无忌惮。 这些法王看着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是无恶不作。 用一句话评价这些法王都已经从骨子里腐烂了。 “我不打你是因为你没有骗我你说的没错这些法王都已经烂透了。” 金光大法王将洛泱抱在怀里可洛泱并没有什么抗拒而是任由他抱着。 “苍天在上金光祖师显灵给金光城和本王带来了大救星!” 洛泱没有一丝高兴她抬眼看着面前不过一指距离的金光大法王:“实话告诉我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活?” 这话听起来有些冒犯不过大法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洛泱的脸伸出三根手指。 “三年?”洛泱问道。 大法王摇摇头。 “不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本王算了算只有三个月可以活了!在这一个月我将把我的毕生功力分几次传给你保证在本王走的时候你能作为达拉尼统领整个金光城乃至整个荒漠并且把那些对金光城有异心的人彻底铲除!”金光大法王道。 “三个月!” 此话一出想到一个月以后自己可能就要和面前的大法王天人永隔洛泱更是握紧了金光大法王的手眼角似乎有泪珠翻滚不过金光大法王却对此不以为然。 “死亡不过是另一个开始罢了这也是每个人的必修课。既然这个现实从生下来就已经既定我们不妨接受它用一种平和的心态去勇敢面对它。在最后的阶段我们依然有准备去完成那些未了的心愿。” 金光大法王的话总是充满了哲理,听了大法王的话洛泱思索了一番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法王则对此报以微笑:“不懂就问趁本王还活着的时候。” “什么是达拉尼?”洛泱问道。 “达拉尼的意思就是女主人就是金光大法王去世以后圣德明妃的称谓。 此时达拉尼统领全局金光城很多重大的事务都需要达拉尼做主让下面的人去执行。 只不过从来没有出现过金光大法王去世以后位子空悬的状况而金光城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达拉尼。” “那这个达拉尼我宁愿不要!” 大法王轻轻抚摸着洛泱的脸:“做不做达拉尼这可由不得你但本王相信金光城百姓眼睛可是雪亮的。” “那你打算如何传功?”洛泱又问道。 第七十五章 “这是个好问题但是我想这种传功方法我的圣德明妃之前已经体验过许多次了。”大法王煞有其事的说道。 “体验过多次……”洛泱开始还没有明白直到想到了白天在吉达法坛那疯狂乱交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的圣德明妃时间可不多了要不要本王现在就开始传功?” 洛泱还没来得及想太多金光大法王环住她细腰的大手就已经小心的掀开裙摆伸向洛泱的双腿之间隔着亵裤磨蹭着两片玉门之间的敏感部位。 “不要……大法王……不要在这里……噢……” 可金光大法王粗糙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已经稍稍湿润的亵裤手指剐蹭着软嫩多汁的穴肉刺激着蜜洞内里的每一处敏感部位让洛泱还未出口的抗议声被生生压了下去出口却已经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她的身体则更加无力几乎软倒在金光大法王身上。 “来本王抱你去床上。”金光大法王将已经被手指刺激的毫无力气的圣德明妃横抱起来放在居室中的大床上。 “那么快就湿了呢我的圣德明妃让我好好看看你双腿间的风景。”连衣服都没有除去大法王双手就已经攀上了洛泱的亵裤顺手剥去。 洛泱只感觉下体一凉心知自己的亵裤已经被金光大法王剥去腿间的神秘带一览无遗。 大法王又将洛泱套着鹿皮长靴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只见洛泱的腿间嫩肉已经微微发红微微张开透明的粘稠液体拉着长丝从穴口滴落。 穴肉依然鲜嫩根本想象不出这里曾经被许多法王射入过肮脏的液体。 想到这里带着些许异样的兴奋大法王的手指再次覆盖在了洛泱的两瓣玉门处但并不是简单的抚摸而已。 “不要!”躺在床上的洛泱低头看到大法王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插向穴中刚想开口阻止那手指已经深深的进入到自己的蜜洞内洛泱身体猛一颤差点就泄了出来。 “不要……不要弄……慢点……别抠了……” 大法王看着因为自己手指抠挖这圣德明妃的敏感部位而难受的扭来扭去的女体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不断在敏感的穴肉中抽动旋转。 随后抽出手指居然将脸贴了上来用舌头舔舐着洛泱的秘处。 “别……那里脏……” 可金光大法王不依不饶继续舔舐着外侧的嫩肉时不时舌尖还挑逗几下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 “别……别再进去……要来了……不要……出来了……来了!啊!!” 也不过一会儿功夫金光大法王只感觉舌头被穴肉死死夹住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洛泱已经颤抖着身体泄出了蜜水喷溅的透明水渍将大法王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此刻洛泱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浑身香汗淋漓一部分裙摆也被浸湿呈透明状面色绯红如潮美眸中仿佛泛起了朦胧的水雾迷离动人。 大法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笑容依旧未变:“没想到那么快就泄身了看来本王要加把劲了不然还没开始圣德明妃就要昏过去了!” 他慢慢脱下了身上的哪件红袍顿时金光大法王堪称壮硕的身体便暴露在洛泱眼前胯下的粗长肉棒依然高高竖起马眼上已经分泌出了透明液体。 他挪移到洛泱的身侧大法王皮肤颜色较深而洛泱则反之两者归一对比鲜明。 大法王撸了撸自己的肉棒将它伸到洛泱面前:“来帮本王含一下。” “用嘴吗?” 大法王点点头“你!你怎么可以让我含这个?”洛泱反问道。 “圣德明妃和那些法王在一起的时候不也帮他们含过肉棒么?就像舔东西一样。” 强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大法王周围再加上面前狰狞粗壮的深色肉棒洛泱只能张开了嘴用舌头舔舐着肉棒的棒身不消一会儿肉棒便被舔的反射着层层水光。 美人品萧这等场景让金光大法王兴奋不已肉棒居然还增大了一圈。 “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无妨我的圣德明妃如果含不进去含一下棒头也行!” 洛泱看了看金光大法王试着含了一下可仅仅吞进去一个棒头。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按照与那些法王交合时的动作一上一下的在口腔中抽插起来。 大法王巨大的肉棒几乎将她的嘴堵住就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几乎要窒息过去而大法王则是舒爽无比享受着贝齿轻咬香舌舔舐的刺激。 “呼……真能含……哦……本王要来了……” 要是平时大法王可以强行闭塞精关防止提前泄出。 可现在不同自己寿命不多能够享受的时间越来越少。 索性大法王彻底放开洛泱只觉得那口中的大棒一抖一抖的颤了起来而且那活突然猛向前一顶差点要让洛泱窒息过去。 随着金光大法王的低吼大棒在口腔中乱跳大量浓稠精液猛射入口腔中不少都被洛泱吞入肚子甚至还有少许浓精从嘴角溢了出来。 足足几十息以后大法王才意犹未尽的拔出了疲软的肉棒。 “你那东西差点就把我憋死了还射出那么多脏东西!”洛泱对于大法王给自己口爆仅仅是露出了嗔怪的表情但脸却红的更厉害了。 “正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圣德明妃!”金光大法王已经伸手将她的坎肩和小衣剥去露出颤颤巍巍的雪白柔夷最后又粗暴的撕开洛泱的纱裙吓得洛泱尖叫一声。 “好好衣服撕掉干什么……别撕了。” “没关系……衣服坏了让下面的人再做……本王忍不住了现在想要你!” 金光大法王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圣德明妃胯下的肉棒再次变硬。 洛泱看着金光大法王胯下像是小孩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心想那东西如果插进去自己哪里恐怕会裂开吧!穴口那炙热的铁棍不端着摩擦着仿佛她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 “等……”下一个“等”字还没出口那粗大的肉棒经历过刚才蜜水与唾液的润滑狠狠刺入了早已是蜜水四溢的蜜洞之中紧缩着的蜜道猛然被撑开身体的每一处都为这强烈的快感颤抖起来。 虽然刚破身没有多久但是白天大法王输入的小部分功力早已把疼痛减到最小洛泱只感觉下体在插入时微微刺痛很快在金光大法王的大开大合之中肉棒逐渐顶向更加深入的方。 随着抽插的水声洛泱的蜜道中分泌出透明的蜜水两人的结合处水花四溅。 “嗯……啊……好舒服……大力一些……噢……” 金光大法王整个人都压在洛泱身上温润粘滑的蜜道肉壁蠕动吮吸刺激着金光大法王的棒头敏感处惹得大法王舒服的小声嘶叫。 而那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在那花心玉宫入口之上撞得洛泱直翻白眼就算如此洛泱也不是一味被动接受着抽插而是在适应这速度之后主动扭动身体迎合对方的大力抽插。 圣德明妃的下体扭动挺起金光大法王的子孙袋撞击在洛泱的下体软肉之上发出“噼啪噼啪”爆响而洛泱下体深处的玉宫开口已经在肉棒剧烈的撞击下微微张开。 大法王似乎感觉到了深处那微微咧开的小口索性用力往前一顶巨大的棒头突破了宫口仿佛来到了一个新的带肉棒整根进入棒头则一下下撞击在敏感柔软的玉宫内壁上。 这样的刺激让洛泱几乎像触电一样张着自己的小口一句话也说不来。 脑袋里满是强烈的快感身体则不由自主的在大法王的冲击下不断摇摆着。 “哦……啊……嗯……喔……” 金光大法王俯下身去含住了洛泱的嘴唇大法王的舌头与洛泱主动伸出的香舌搅在一起吮吸交换着唾液不久两人分开嘴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可大法王并未停止对洛泱身体的挑逗带着一丝唾液的大法王大嘴往下含住了洛泱胸前的其中一颗蓓蕾另一颗则握在粗糙的大手中随意的揉捏着。 “哦……亲爱的圣德明妃……你的身体真是让本王陶醉……帮本王生一个“原子”吧!” “啊……好啊……别弄了……洛泱要死掉了……”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泱已经高潮泄身了两次现在洛泱已经有一些神志不清了只是蜜洞已经被插的有些红肿身体还凭借着本能迎合着金光大法王的撞击。 终于在金光大法王长长的低吼中肉棒狠狠向玉宫中一顶滚烫的白浊精液从肉棒马眼处喷射出来灌满了洛泱的玉宫之内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仿佛要让洛泱的身子飞出天外。 可省体上的奇异变化却立刻将洛泱从云端拉了回来。 只见大法王与洛泱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精液中带着大法王的功力导入洛泱的身体但过度抽空了自己的功力也让大法王感觉眼冒金星只不过他稍稍屏气凝神便恢复了正常。 但对于洛泱来说这好处真的是难以想象。 大法王将因为导入功力渐渐恢复气力和神智的洛泱扶起两人又如同修双身法一般盘坐在一起两人的性器还保持着插入的状态。 “圣德明妃屏气凝神本王传你《金光经》中的第一句内功口诀但能不能完全学成就看你的先天资历和后天勤奋若是学不成那便是本王自认倒霉!本王念一句你也一起念一句!这样的姿势要持续一个时辰左右务必坚持住。” “好!” 不过金光大法王低估了洛泱的决心。 洛泱知道若是大法王也驾鹤西去她便什么都没有了眼下自己只能如填鸭一般的学习。 洛泱当下便下定了决心开始全心全意学习功法口诀。 圣德明妃居外纸窗的缝隙中时不时闪动着金光而且一阵比一阵耀眼。 第七十六章 大典之后金光城依然如往常一般维持这着正常的状态时间稍久人们已经有些忘却了那圣德明妃开光大典只有一些坊间有关圣德明妃的淫秽之言悄悄流传着就如某人喝醉了酒与别人讲述那圣轿经过时自己抬眼偷看了圣德明妃双腿间的神秘带更有甚者说偷偷目击了大法王与圣德明妃肆意欢爱“圣德明妃被那大法王的巨棒插的阴穴留精不可名状”。 对此金光城的守卫曾经出动搜捕过几次但是也只不过抓住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而流言的源头怎么也查不出来。 以往金光城举办有类似典礼的时候都会在坊间流传这样那样的传闻。 最终金光城的守卫终于没有了耐心一切调查无疾而终此事不了了之。 新的一天来临太阳从东边照常升起偌大的金光城又恢复了往昔的繁荣景象小有名气的城东肉铺再次开门营业了。 “砰砰!”女老板手起刀落那锋利的切肉刀剁在案板之上将上面的新鲜羊肉分割成均匀的几条并用刀尖熟练的将其中的碎骨头剔去。 然后切好的肉被封在棕褐色的油纸中包好递给外面翘首期待的买家们。 “巴图叔你要的羊腿肉给你切成小块了!”女老板用手抹了抹沾满血迹的围兜一边将羊肉递过去并伸手接回对方递出的铜板。 “兰老板多谢了!诶这几日没怎么看到你在这铺子上啊你那几个伙计老是忘记给我把肉切成小块!” 那女老板道:“家里有事只能回家一趟等到匆忙处理完早已经快三个月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打紧!不打紧!兰老板回见!回见!” “慢走!”女老板将铜板丢到一旁的小桶里却见一个伙计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低头对着女老板就是一阵耳语。 “你说真的!”女老板的面色一下变得欣喜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是的老板!飞鹰已经安排人去照顾了但是属下怕少主的身子……” “你帮我看一下铺子我去去就来。” “是!” 女老板将自己的围裙递给对方对方穿上围裙以后立刻拿好切肉刀站在原来女老板的位置。 而此时女老板已经匆匆推开了铺子的门离开了这里。 “都麻利点干活马上要用热水!” 肉铺小院中除了一旁正在劈柴烧水的冲云楼之人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对于女老板十分陌生而对于李翰林非常熟悉的人了。 那就是桑多梅日。 分了钱之后桑多梅日返回家中发现自己家的泥屋早已变成了废墟而邻居告诉他在他被关进去的第二天附近的草坝意外崩塌村子里糟了洪水许多人家的泥屋都被冲毁了。 而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被洪水冲走三天以后才被人找到尸首是好心的邻居将他的母亲给葬了。 为此桑多梅日给了邻人一个银币作为补偿自己跑到母亲的坟前哭嚎了半天又修缮了一下母亲的坟墓这才返回金光城中那个肉铺。 不巧的是他那几个兄弟家中也是如此没有劳力又无人照顾家中早已凋敝甚至有的连家人都不知去向。 几人一合计便按照当天那人的说法去了那城东肉铺找活干。 于是飞鹰给他们分派了一些烧水劈柴的杂活让其中威望较高的桑多梅日管理这些人又包了一日两餐饭让他们暂时先安顿下来。 当然桑多梅日询问李翰林的身份时飞鹰还是有些忌惮便随口胡编了说李翰林原来是大户人家后来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被卷入了中州天丰朝廷的党争这才家道中落举家迁往金光城。 当然对于飞鹰的话朴实的桑多梅日并未有所怀疑。 “少主如何了?”女老板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从肉铺女老板变成了冲云楼魔蜂长老。 “哦!兰老板飞鹰说少主刚刚醒来兰老板是否要进去看一下?” 魔蜂点了点头径直走向给李翰林准备的居室门口而刚刚还在干活的桑多梅日则抛下工具则紧跟在后面。 “等等,桑多梅日我似乎没让你跟进来。” 魔蜂转过头不悦的看着试图跟进来的桑多梅日。 看着魔蜂的样子桑多梅日吓了一跳。 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主人并不好惹特别是某一次魔蜂嫌他们劈柴速度太慢给他演示了一次徒手劈柴火…… 而且是连劈十次那兰老板的玉手劈下柴火都从中间裂开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就如利斧凿开一般。 自此之后桑多梅日这些人对魔蜂又敬又怕。 而且桑多梅日发现除了自己那帮兄弟以外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这让桑多梅日对李翰林这个“大户人家的少主”身份更加深信不疑。 “不……不是兰老板当时小的还和少主在一辆囚车中交情不浅再说又是您派人来救还给了我们不少赏钱。 如果少主需要人照顾和聊天那小的愿意干。” 魔蜂皱了皱眉头但一会儿便舒展开来:“要照顾少主就算了这里有专门的人服侍少主的起居就怕你们这些粗笨的人来又要惹出什么祸端。不过……桑多梅日。” 这个“不过”一出口桑多梅日就知道有戏:“小的在。” “这段时间少主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平时有空就陪少主多说说话不过去少主的房间就不要穿你现在的脏衣服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是是!小的明白!”桑多梅日连连告谢跟随着魔蜂一起走入了李翰林的房间。 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药味和热气扑面而来。 房间内被炭火炉子烧得火热就连烧炉子的煤也是最高级的烟气极少。 一旁的飞鹰正端着药碗一勺子一勺子的给李翰林喂药。 一旁几个飞鹰的下属正在用热毛巾给李翰林擦拭。 “飞鹰少主如何了。” “魔……兰老板少主恢复的不错但是因为气急攻心连续昏迷三个月此时身体虚弱需要慢慢进补不然可能会导致其他并发症。” 飞鹰恍然听到魔蜂的声音“魔蜂长老”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看见魔蜂背后还站着桑多梅日只好半路把话给遮掩了过去。 “另外属下在检测的时候发现少主的内腑中有一种药物的残留成分经过属下测验应该是化功散一到两日内会暂时封住全身功力。 怪不得少主当日没能从监狱中脱逃应该是被人故意下了药而且与那金光大法王脱不了干系。” “这金光大法王还算有些良心……”魔蜂低头喃喃自语。 “兰老板您说什么?恕属下没听清楚。”飞鹰道。 “不没什么。飞鹰我要和少主说几句话你先下去吧。” “是。”飞鹰端起药碗略使了个眼色正在给李翰林擦拭手臂的人立刻会意将热毛巾放回脸盆中与飞鹰一起走出了房间。 魔蜂拉过一张小板凳端坐在李翰林床边。 “兰老板”李翰林半睁着眼有气无力的伸出一只手挤出一个比哭还能看的笑。 “是我太鲁莽了太没用了我连我的未婚妻都没保住……” “族中从来没有下属批评上级的但今日属下还是要批评你!当天因为少主的鲁莽行动整个宗族差点就要壮士断腕肉铺的飞鹰就差放一把火了。 要不是我拿着金条去上下打点宗族就要遭受重大损失甚至我们可能还不得不撤到荒漠深处!” 因为桑多梅日这个外人在场魔蜂稍微避讳了一下冲云楼的名字没有完全说出来。 “当日属下已经提醒过少主不要惹出祸端可是……唉说什么都晚了。” 李翰林听到自己的行为差点要让冲云楼万劫不复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此时李翰林身体严重透支虽然麒麟决还能让他慢慢恢复但是他现在被抽空的身体亟待滋补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兰老板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如此鲁莽这才被那大法王捉住关进监狱。可是洛泱……” 一说到洛泱李翰林的眼泪滚滚而下想到洛泱作为圣德明妃当众剥光衣服被那金光大法王开苞破身又被那些所谓的法王轮流操弄三洞齐开并且被射满了这些人肮脏粘稠的精液……这可怕的场景李翰林现在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而此时他对那金光大法王的恨意几乎到了极点。 李翰林嘴上不说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当日神兵没有在手结果与大法王对攻吃了个暗亏。 这次恢复好了一定要把碧海狂林带上将那大法王砍成肉泥再把洛泱从那淫窟里救出来。 “有关洛泱的事情族中已经拜托金塔的内线去打探消息了如果有新的情况属下会及时来通知的少主务必休息好。这段时间少主不能下床活动也不能进食油腻荤腥属下会派人送一些瘦肉粥或者骨头粥来。” “嗯。” 魔蜂看少主似乎心不在焉想必又在想洛泱的事情了便不再多说。 魔蜂将座位让了出来挥了挥手一旁站着的桑多梅日赶紧过来坐下。 直到魔蜂推门出去桑多梅日这才开口。 “李小兄弟当日老子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没想到你不是个一般人。” 废话能出几根金条去上下打点的必然不是一般人。 虽然桑多梅日是粗人一个但是那么多年过来看人的眼力劲还是有点的。 “嘿桑多梅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翰林轻轻碰了一下桑多梅日的手掌。 桑多梅日憨笑了一下:“别说了当日你的属下给了老子一些钱可是等老子回去家境早已凋敝无依无靠只好召集那些监狱里的兄弟到这里来干活。 现在拿点工钱吃顿饱饭还有方住也算有个盼头。” 熟人相见桑多梅日的脾性立刻暴露无遗一口一个老子可是李翰林却对此毫不在意这让桑多梅日心中更加希望抱紧李翰林这条大腿。 “其实当天你看到的事情老子也遇到过。” “什么……看到的事情。”李翰林先是莫名其妙但面前的桑多梅日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就是你那个姓洛的未婚妻老子今年四十有一快二十年前老子也是因为那狗屁法王体验过与你一样痛苦的滋味。” 第七十七章 “一样的滋味?”李翰林扭过头看到桑多梅日的脸,只见他的眼眶有些湿润,本来还算正常的脸有些扭曲变形,彷佛回忆起了令他无比悲伤的事情。 “莫非?……”李翰林刚要开口,便被桑多梅日给打断了。 “没错,和你想的一样。当年老子还年轻,就像你现在这般模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是一根筋,幻想着自己能就这样闯出一片天地。而且在这期间,我还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她叫乌瑟曼,是一个卖布的可爱女孩。而我就在隔了三个商铺的粮铺做力气活,每天能看上她一眼就很满足了。” “她很漂亮么?”李翰林问道。 “漂亮,非常漂亮,是少见的荒漠美人,乌瑟曼那年才十七岁,她长着一副精致的五官,肤色比其他的金光城女子都要浅一些,让人过目不忘。浑身上下充满了健康和活力,还有那银铃一般的笑声,老子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后来呢?” “后来老子悄悄的编了一个野花花环挂在她那贩布铺子的门口,这是金光城……怎么说呢,用你们中州人的话来说,这叫做“暗送秋波”还是什么来着……” 李翰林听了瘪了瘪嘴:“在中州,暗送秋波是指女子暗中以眉目传情。” “嘿,管他暗送什么波,反正将野花花环挂在别人家门口,就说明这家的女孩子有男人喜欢了,要是连挂三次以后,第四次就要亲自带着野花花环去别人家门口站着,说明男人执意要娶走这家的女孩子,接下来就看女孩子同不同意了。可你猜怎么着,当天乌瑟曼就跑到粮铺来找老子,可把老子吓了一跳!” “她发现你了?” “老子也觉得奇怪得很,可老子是半夜悄悄去挂的,没人看见啊!” 桑多梅日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二十年以前。 那日上午,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个穿着红色羊皮袄女子满脸怒容,匆匆迈入粮铺大门,门口的伙计赶紧上去招呼。 “这位客官,本店刚进了上好的黄粟米和青稞麦,绝不掺假!客官要不要买一些,煮粥煮饭都可以,香的很!……唉?你不是乌瑟曼嘛?” “乌瑟曼?” 那卖布女子在这一块小有名气,不是因为卖的布好,主要是因为卖布的人漂亮。 店里的伙计听到了,纷纷转过头来,看着那门口的红袄女子。 “你们店里有个大个子,是不是?” “你找桑多梅日?”那伙计笑道:“桑多梅日,门口有个漂亮姑娘找你!” 说完店里的伙计们哈哈大笑。 “怎么啦,怎么啦?什么漂亮姑娘?” 桑多梅日抚了抚自己头上的灰尘,从粮铺内库走了出来,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红袄女子,不就是那卖布的乌瑟曼嘛!乌瑟曼从羊皮袄的怀中掏出一个野花花环:“大个子,是不是把野花花环挂在我的铺子门口的?” “哇!桑多梅日,不声不响的就把花环挂在别人铺子门口,胆子也太大了!” “就是桑多梅日,那乌瑟曼别人都看着眼馋,你居然捷足先登了,真是不够意思。” 乌瑟曼这是要公开处刑啊!随着粮铺伙计们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桑多梅日脑子乱成了一团。 自己悄悄挂上去第一次的咋还被发现了,这还是那乌瑟曼亲自找上门来,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或者是……她根本就看不上我?可在一看那乌瑟曼,那双美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盯的他浑身发毛,彷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妈的,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就算死了自己得像一个爷们一样,拼了!” 桑多梅日抬头挺胸,掷地有声。 “什么都不用说了,乌瑟曼,老子就是喜欢你,才把那花环挂你的铺子门口,没啥别的意思!” “是嘛?”乌瑟曼脸上的怒容一下子缓和了不少。 “大个子,你叫桑多梅日?你把那野花花环挂在我铺子的门口,就不后悔么?” “后悔,我桑多梅日做出来的事情,就没有后悔过!”桑多梅日大声道。 这声音大的,连粮铺里的伙计都呆住了,就连乌瑟曼看着桑多梅日的表情掩住了嘴。 呆了半晌,乌瑟曼终于开口了。 “桑多梅日,我也瞧了你不少时间了,你这样诚实的男人我喜欢,要不过几日你就到我的店铺来帮我?” 乌瑟曼只留下了银铃一般的笑声,转身慢慢走出了粮铺。 只留下一众嘴巴大张的粮铺伙计,还有傻愣在原地的桑多梅日。 “刚才乌瑟曼说什么?” “她说……她说让桑多梅日去她的铺子里帮忙。” “大好事啊!大好事,那说明桑多梅日走运了,什么时候把乌瑟曼娶了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兄弟!一定要请我们喝酒!” “对!不许忘了,一定要请我们喝酒!” 众人围着还为乌瑟曼的话晕乎乎的桑多梅日吹牛打屁,可桑多梅日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这就完了?床边的桑多梅日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李翰林听得连连微笑。 “那会儿老子就像是被几百斤金条给砸中了脑袋一般,整个人迷迷煳煳的,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情是人家乌瑟曼同意了啊!”桑多梅日道。 “中州有句古话,言必信,行必果,乌瑟曼想必是看上了你的诚实,如果你否认的话,那也许就是另一种结果了。” “是。”桑多梅日叹了一口气,“过了两日,老子就把粮铺的活给辞了。唉,那会儿都是好人啊,粮铺的胡老板本来在其他地方进粮,听说以后又多支了一些银钱给老子,说是娶了老婆以后再用。之后老子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乌瑟曼的铺子里。从此老子就在乌瑟曼地方打杂,是她教会了老子缝衣裁布的技艺。” “看不出来啊,桑多梅日,你居然还会缝衣裁布。咳咳咳……” 李翰林笑道,但很快专为咳嗽,弄的桑多梅日一阵紧张。 “李小兄弟,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把兰老板叫来。” “没事,继续啊,我身子就是虚了点,调养几天就好了。” 李翰林道:“继续啊!我还想听呢。” “嗨,老子为了学那缝衣裁布,也是吃尽了苦头,本来老子就只有一膀子力气,手指头被那绣花针扎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勉强学会了,每次看得乌瑟曼在那里笑。不过乌瑟曼也和老子说过,要是让老子去绣花,不出一个月这铺子就不要想开了。” 桑多梅日往后靠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缓和,继续说道:“过了一月,老子和乌瑟曼一起去了她老家,一个偏远的小镇子。乌瑟曼的家境也不好,她父亲很早因为意外没了,她母亲为此哭瞎了眼睛,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老子也是无父无母,索性也认了她当娘,对方也认可了这一份亲事。” “在她家的时候,乌瑟曼还教会了我一首荒漠的情诗,这也是老子目前还能拿出来卖弄一下的。” 桑多梅日用一种李翰林从未听过的语言轻声吟唱出来,虽然李翰林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却也被其中所蕴含的意味所感染。 “很好听,这是什么意思?”李翰林问道。 “这是荒漠的古语,现在很少有人用了,一开始老子也不太懂里面的意思,后来乌瑟曼告诉我的。大致意思是:爱情就像灿烂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爱情就像跳荡的火焰,疯狂炽热,令人心醉。爱情就像蒙蒙的迷雾,笼罩万物,神秘诱人。爱情就像飘浮的白云,纯洁轻柔,袅娜多姿。” “乌瑟曼好歹读过几本书,又学过一些算数,可比我这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强多了。之后老子就算是送了彩礼,男方向女方送出牛肉三斤、羊肉三斤、干果三斤就完事了。那日我依照原来的规矩,把粮铺的那帮子兄弟还有以前一起做工的同乡都叫了过来,在镇子里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酒,但随后发生的事,让老子怎么也没有想到。”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桑多梅日道:“那天晚上……” 宅子之中,虽然简陋,但也装饰上了红烛与红纸,喜气洋洋。 就连供奉的泥塑金光祖师像也挂上了红纸串成的链子,以求金光祖师保佑新人美满幸福。 屋子里摆了两张桌子,虽然宾客不多但也有十几号人,一下子将不宽敞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干杯!干杯!今日不醉不归!” “来来!干了这碗,酒肉管够!” 桑多梅日穿着大红袍服,与周围的宾客围坐在一起,虽然桌上都是一些普通的菜式,但是众人还是吃的很高兴。 “桑多梅日,没想到你还能记得粮铺里的这帮苦兄弟,还能请我们喝酒,以后……” “奶奶的!坐下,老板都没说话,你说个屁,先让老板说!” 刚起来发言的伙计,立即被其他人喝骂,不得不尴尬的坐了下去。 “我说你们骂他干嘛,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嘛!” 那粮铺小老板特意穿了最华丽的衣服,端着酒碗站起来:“行了,虽然桑多梅日已经不是我们‘德生粮铺’的伙计了,但是这个小子平白无故在粮铺里得了一份姻缘,那可是天大的喜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德生粮铺’老板胡杨,今天就祝贺桑多梅日多子多福,把头偕老!” “好!好!”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干了!” 一阵酒碗碰撞的声音,众人碗中的酒液被一饮而尽。 其中一人道:“刚去过金光祖师像前见证,大家可别喝太多,一会儿新郎千万别走错了门,掉进了沟里,那就不好了!” 众人哄堂大笑。 “乌瑟曼今日可是最漂亮的,一会儿可得带出来给大家一起瞧瞧!” “瞧个屁,我看是你自己讨不到老婆,酸了!” “咚咚咚!咚咚咚!”院外的木门突然被敲响了。 “奇怪,认识的人都请过来了,莫不是还有什么漏下来的?” 桑多梅日正奇怪呢,旁边一个粮铺的伙计先站了起来:“桑多梅日,今天你可是正主,我去吧。” “行,问问敲门的人是哪里来的。” 那伙计从宾客中挤出来,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后面还有一些人。 突然有人来访引得宾客们纷纷侧目,那伙计与来人交谈了一番,对着院内道:“桑多梅日,他们说他们是镇上金光寺仆役,要找你说事情。” “管事?金光寺管事?” 桑多梅日闻声,放下酒碗,走向了门口。 第七十八章 门口的两个所谓的“金光寺仆役”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中一人的眼睛还不断的往里面瞟,像是在观察什么。 不过看到院里坐着的宾客都是壮实汉子,便老老实实的收回了眼神。 “金光寺?”桑多梅日看着面前那两个面容猥琐的人,顿时提高了警惕,“我今日大喜娶亲,金光寺的来干什么?” “大胆!”跟在后面的几人喝到:“这两位是镇上金光寺的管事,你竟敢对金光寺的管事不敬!” 后面狗腿子一吆喝,倒也有几分“大王让我来巡山”的样子。 “无妨,这位我看你面生,怕不是本镇的人吧。”其中一个猥琐管事说道。 桑多梅日答道:“不错,我并非本镇的人,而是从金光城里来的。” “怪不得,原来是从大城里来的,我们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规矩。我问你,你娶的那位女子叫啥?” “乌瑟曼,就住在这房子里。” 那管事恍然大悟:“哦,乌瑟曼啊,她可是个美人!听说最近去了金光城做布匹生意,很少回家,我说今天怎么那么热闹,原来是要出嫁啊!” 那管事接着说道:“乌瑟曼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吧?” “你这厮说的什么浑话!” 只听“咣当”一声,桑多梅日后头的那帮兄弟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起来怒喝,有些甚至还抄起桌椅板凳作势要冲上去。 “你们干什么,造反呢!”那两个猥琐管事后头的人全部亮出木棍来,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咱们都是兄弟和同乡,都是桑多梅日请来的宾客,结个婚吃个酒,你一个外人跑来凑什么热闹?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走!” 粮铺老板胡杨这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锄头,指着对方大声喝骂。 “我看你就是来砸场子的,赶紧滚蛋!” “滚!滚出去!不然休怪老子手里的板凳不认人!” 那管事对这些人大声喝骂毫不在意,继续慢条斯理的道:“原来你叫桑多梅日,那我就和你挑明了说吧!金光城有金光城的规矩,可这镇上也有规矩,凡是有女子要出嫁,要首先把未完婚的女子先送到本地的金光庙里面与法王‘学经’一段时间,等得到法王的首肯才会发还给你。这学经的时间约莫需要一两个年头,有了法王的灌顶,会让你们以后的生活更加美满!” “学经?”桑多梅日等人满脑子都是疑问,乌瑟曼一个女孩子好好地学什么经? “学经?”胡老板愣了一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什么‘学经’!你放屁!桑多梅日,千万不要答应他,若是乌瑟曼跟着他们去‘学经’,那她一辈子就毁了!” “我听别人说过,有一些地方女儿出嫁都要去金光寺学经,可你知不知道那是学什么经!孤男寡女,合和双修,学你妈的狗屁经!之后还要给那些法王生下野种,玩腻了以后再还给对方!” “什么!你们这些畜生!”桑多梅日等人怒目圆瞪,正对着那两个猥琐管事。 而那两个猥琐管事一听胡老板的话,眼中透出阴狠:“你这华丽服饰是中州的吧,我看你就是个中州探子,在这里妖言惑众,不敬法王!来人啊!” “在!”后面那帮狗腿子齐齐叫道。 “把那中州探子给我拿下!” “你们竟敢这样污蔑胡老板!还有没有王法!”桑多梅日怒道。 那管事道:“你算个屁!在这镇子老子就是王法!将处子贡献给法王做明妃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识相点赶紧滚开,不然就把你们这些贱民统统抓起来下狱!” 本来那管事还想花言巧语哄骗桑多梅日一方,却一下子被戳穿,索性和对方撕破脸。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一群人抄着板凳扁担锄头,更有甚者直接拆了桌子的四条腿,当成木棍向对方攻去。 而桑多梅日则首先给了那个站在门口的猥琐管事一记老拳,打的那人直接飞了起来。 这些人本来就是一帮地痞流氓,后来因为金光寺收留他们又管吃管住,就变成了职业打手,但在这个小地方平时欺负镇子里的老百姓多了,还觉得自己挺厉害。 可桑多梅日带来的都是什么人,除了农民、矿工、苦力,还有几个宰牛宰羊的,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一个个壮的像小牛一样,打架什么的丝毫不手软。 还没半刻钟,两个管事带来的狗腿子就被打的鬼哭狼嚎,有一些还跪在地上求饶。 可这些大汉才不管那么多,抄起棍子就打。 没过多长时间,狗腿子们都已经被打的七荤八素,躺倒在地上,然后被捆的结结实实。 桑多梅日和他的兄弟们则带着一身轻伤回了院子,就连平时一身商人气息的胡老板,华丽的衣服上也溅满了血点子,手中的锄头上也沾满了血迹。 “怎么了?你们脸上怎么都是血!” 本来在洞房里的乌瑟曼听到外面的吵吵嚷嚷的声音,索性揭下红盖头,跑出屋外。 只见不少人脸上和身上都带着血,急忙要上去询问,可冷不防被桑多梅日一把抱在怀里。 “大家都怎么了,桑多梅日你脸上怎么有乌青?”乌瑟曼就这样被桑多梅日当众抱着,不禁有些脸热,她伸手摸了一下那乌青,疼的桑多梅日龇牙咧嘴。 “没事,刚刚有一群金光寺里的狗腿子上门找茬,被兄弟们揍了一顿!” “金光寺!你们怎么惹上金光寺了!” 旁边一个粮铺的伙计急忙接话道:“嫂子,明明是他们仗势欺人来惹我们,还说要把你的献给法王当什么明妃,幸亏我们胡老板识破了那人的诡计!” “原来如此!桑多梅日,我们惹上了金光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逃吧。”乌瑟曼道。 胡老板在一旁沉吟道:“我们往哪里逃?若是逃到金光城,那里可是金光密宗的大本营,自投罗网!若是要逃到中州,路程实在是太遥远了!” “老板!老板!”一个粮铺伙计跑到胡老板跟前:“老板,有人跑了!” “谁跑了?”桑多梅日道。 “就是刚才其中一个管事,我们点了人数捆起来的一共只有九人,但问了那些人说来的一共十个人,应该是刚才打斗的时候,一个管事看风头不对就逃走了。” “不好,想必那人肯定是去搬救兵了,我们必须离开了,至少先逃出去!”胡老板道。 “那我们还不赶紧走!” “那那些捆着的人怎么办?” “管他们怎么办,这帮人整天鱼肉百姓,死了也活该!” 就这样桑多梅日背着乌瑟曼瞎眼的母亲,而他的那群兄弟则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簇拥着乌瑟曼,奔出了镇子。 至于那个逃出去的管事,在金光寺里指着自己的伤口,又添油加醋一番说那些人侮辱金光密宗和法王,惹得那个法王发了大火,直接调了拱卫金光寺的三十个骑兵杀了过去。 “你们逃出来了么?”李翰林问道。 桑多梅日一脸苦笑:“若是老子带人逃了出来,老子就不会坐在这里说废话了。我们跑到半路,金光寺的骑兵就赶到了,可是我们拼命跑也跑不过,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呢?” “等老子的兄弟们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和那些骑马的拼命,可那些骑兵都居高临下用马刀砍,我们这些人拿的都是些桌腿板凳锄头,碰一下就断了。惨啊,太惨了。” “乌瑟曼和我一下子都被冲散了,而乌瑟曼的母亲因为眼瞎又害怕,趴在地上才躲过了一劫,但我的那些兄弟就没那么好运气了,那些骑兵就照着我们脑袋砍,一刀下去半张脸都烂了,还有人连脑袋都被砍了下来,血淋淋的在地上乱滚。最后那些人砍得只剩我和粮铺的胡老板,胡老板拼死抢过一把马刀砍断了两匹马的马腿,还伤了一个骑兵,可这时候我胸口也中了一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桑多梅日解开了胸前的衣服,一道长长的伤疤,显露在李翰林面前。 “那些人,全都该死!”李翰林虽然声音微弱,但依然难掩心中怒气。 桑多梅日继续说道:“我那些兄弟一个都没能活着,可是之后……” 等到桑多梅日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而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大红袍服已经换成了脏兮兮的囚服,胸口的伤也草草包扎了,手脚则被麻绳牢牢捆住,不得不跪在地上,无论他怎么挣脱都没用。 而他一旁站着两名应该是金光寺卫兵模样的人,其中一人用手中的刀柄在桑多梅日脑袋上狠狠打了两下,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你这贱民,给我老实点!就是你这个贱民居然勾结中州探子,妖言惑众,还敢阻拦法王纳妃,真是活腻了!” 桑多梅日忍着胸口与头顶的剧痛低着头向周围看去,发现一旁有很多人站着,男女老少都有,应该是镇子里的百姓。 而稍稍抬头,便发现十几具面目不清的尸体被吊在周围的木杆上,而其中一人的中州着装他很熟悉。 是粮铺老板胡杨。 胡老板被吊在半空,满面是血,尸体上只剩下一条腿,另外一条则不知去向。 桑多梅日还来不及悲伤,只听周围的守卫一声呼喝:“多玛法王到!” 百姓们不敢怠慢,纷纷下跪:“恭迎多玛法王!” 只见四个壮汉抬着一个木质的大轿子,轿子上端坐的红袍人一本正经,这轿子虽然有些简陋,但却是这里能拿出的最好物件了。 那轿子抬到场中落下,这多玛法王才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 这时候桑多梅日才看清楚那多玛法王的样子:他皮肤深黑,看起来干瘦干瘦的身架,整张脸又黑又亮,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头顶上灰白的头发。 多玛法王先是看了看地上躺倒的桑多梅日,又瞥了一眼木杆上悬挂的尸体。 “今天,本来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大家都能在本王的治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就在昨天夜里,本王遇到了一件十分让人震怒的事情,有人居然勾结中州来的探子,在我的治下妖言惑众,肆意侮辱金光密宗!甚至还想要聚众造反,这简直就是在打本王的脸!” 多玛法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好在,几个时辰以前,本王的骑兵已经将这些土鸡瓦狗给杀了个精光,还活捉了三人。来啊,给本王把那女子和那个瞎眼婆子带上来!” 第七十九章 多玛法王说完这一番话,气定神闲的坐回到他那轿子之中。 首先是乌瑟曼那个瞎了眼的母亲被那些卫兵推搡着从一旁赶了上来,期间她还因为重心不稳跌了一跤,可那些凶狠的卫兵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拽起这个中年妇人的满是污泥的衣服,将她推到在多玛法王面前。 “母亲!母亲!”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急切的呼唤着中年妇人,但很快嘴边又重重的挨了几记刀柄,打得桑多梅日嘴角鲜血淋漓,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桑多梅日!乌瑟曼!你们在哪里啊!”瞎眼的中年妇人焦急的摸索着周围的地面,想要寻找到自己女婿与女儿的下落,却冷不防挨了一旁卫兵一个耳光,卫兵一点都不顾及这个可怜的妇人:“在多玛法王面前,你这妇人莫要失了礼数!” 又将她拉扯到更前面,能让多玛法王仔细看看她的样子。 “还不快见过多玛法王!” “民女珠玛,见过多玛法王!求法王开恩放了我女婿和女儿,珠玛愿意代替他们受过,哪怕是给多玛法王做牛做马啊!” 在卫兵的威逼下,瞎眼的珠玛不得不跪在地上,就连跪下的方向都搞错了。 多玛法王瞧了瞧:“啧,看不出来啊,你一个瞎眼婆子,还有你那早死的男人,居然能生出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不过本王手下的人的可比你有用多了,就算本王赏一点铜板,就有无数人甘愿为本王做牛做马,何况本王的金光寺里也不需要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瞎眼婆子。” “不过珠玛,若是你能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将你那美貌的乌瑟曼与下面那个穷小子的婚事取消,并且将乌瑟曼献给我当明妃,那之前那么侮辱本王聚众造反的事情,本王可以一笔勾销。” 多玛看了看地上抖得像筛糠一样的珠玛:“怎么样,瞎眼婆子,本王的提议考虑好了么?” “民女珠玛……多玛法王,恕民女难以从命,这婚事都是金光祖师见证的,莫非多玛法王看不起金光祖师?” “什么!”多玛法王愣了愣,随即怒极:“瞎眼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胡言乱语!别以为将金光祖师搬出来本王就怕了!” 多玛法王气得站了起来狠狠抽了瞎眼的珠玛两个耳光。 “在这个镇子,本王就是天!这个瞎眼婆子简直是活腻了,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贱妇关到笼子里去,不许她喝水吃饭!” “是!”一旁的卫兵架起珠玛,将她赶进了一旁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木笼子。 这个笼子十分狭窄,既不能站,也不能坐,是金光寺用来专门惩罚犯人的刑具。 而桑多梅日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珠玛被关到笼子里。 “既然这瞎眼贱妇不中用,那就让小的过来,给本王把乌瑟曼带上来!” 随着多玛法王的命令,还穿着大红色喜服的乌瑟曼被卫兵带了上来,相比对于珠玛的态度,这次卫兵反而和善了一些,毕竟这乌瑟曼可是多玛法王看中要当明妃的。 乌瑟曼一头乌发全部梳上了头顶,发髻上只有几件简陋的首饰点缀着。 虽然红色的喜服质地粗劣,但依旧映照出她娇美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哭泣过,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红色的花钿。 粗糙的服装与艳丽的容颜相互交辉,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那女子全身散发出来的绝色光芒,看得多玛法王呼吸一窒,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像是一朵老菊花。 等乌瑟曼带到,卫兵见她不跪,正要大声呵斥,却被多玛法王阻止:“不必这样。” 随即站了起来围着乌瑟曼自己看了一圈,这才满足的坐了下来。 “昨日并未有仔细欣赏,没想到居然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多玛法王大喜过望,急切地说道:“乌瑟曼,你看看你现在样子,服装粗劣,首饰简陋,真是浪费了你美丽动人的躯体!若是你能做本王的明妃,本王可以给你十倍乃至百倍的华衣珠宝,并且让你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乐趣!” 说着多玛法王居然就竖起了一个小帐篷,看得乌瑟曼心中作呕。 “不会的,乌瑟曼今生只嫁一个人,那就是桑多梅日,金光祖师在上,多玛法王这样子拆散他人的婚姻,就不怕遭天谴么?” “天谴?本王不相信!本王只相信自己,还有那些黄金和明妃,那都是真的!”多玛法王道。 而刚刚还有些恢复的桑多梅日用尽全身力气道:“乌瑟曼,千万别答应他!多玛,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草你妈!” “混蛋!”多玛法王大怒:“来人!给本王把这个贱民给……把他的嘴给本王缝起来!” 听到这个桑多梅日居然敢这样骂他,本来多玛法王想要把他给杀了,可转念一想,若是这桑多梅日就这样死了,乌瑟曼指不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例如自杀殉情,这是多玛法王最不想看到的。 “什么?不要!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乌瑟曼惊呼,却被卫兵拦住,只见一旁真的有两个人拿着针线,走到躺倒的桑多梅日面前,其中一个人抓着桑多梅日的下颚,另一个人则掏出针线,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尖锐的针头已经扎进的桑多梅日的嘴唇。 “乌瑟曼,若是你痛快一些,本王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再者你的小情郎居然敢直呼本法王名讳,甚至还用粗鄙的话辱骂本法王,在其他地方早就被当街砍了脑袋,本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的!” “你……多玛法王,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了我母亲和桑多梅日!” 随着桑多梅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周围的百姓纷纷沉默了,很多人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这一幕。 而多玛法王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桑多梅日嘴被缝上的样子,直到刚才的那两人满手是血的来报,桑多梅日的嘴巴已经被针线缝上了。 “很简单!乌瑟曼,只要老老实实做本王的明妃,本王保证放他们一条生路。给你三十息的时间考虑,过期不候。” 现在多玛法王只能赌一把,她一挥手,桑多梅日身旁的卫兵立刻拔出弯刀,架在桑多梅日的脖子上,而关珠玛的笼子边上,几名卫兵将锋利的长枪对准了笼子里的人,只需要多玛法王一声令下,这两个乌瑟曼最亲密的人必然会血溅当场。 “还有二十息。” 乌瑟曼浑身颤抖,一边是自己的亲人和未婚夫,一边是无恶不作的多玛法王。 “还有十息,九、八、七、六……” “等等,多玛法王,你不要数了,乌瑟曼做你的明妃便是,还请你放了我母亲和未婚夫。”乌瑟曼道。 “呜!呜呜!!”桑多梅日双目喷火,牙关紧咬,若是他能走上去,就算是咬也要把多玛法王给咬死。 可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乌瑟曼,你要明白,做了本王的明妃,便不能再有未婚夫了,以后只有本王才是你的男人,而不是那个穷小子!” 多玛法王眼中的垂涎之意完全不加掩饰。 “……是。”乌瑟曼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桑多梅日,随后在惊叫之中便被多玛法王拥入怀中:“从现在开始,乌瑟曼,你不许再看他一眼,要不然本王就把那穷小子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来人啊,把本王的垫子拿来,铺在中间!” 四名卫兵抬来一大卷红布,这红布铺在地上呈圆形,等铺好了垫子,多玛法王就将乌瑟曼推到红布之上:“乌瑟曼,脱光你的衣服,就在这里与本王行那合体同修双身法吧!” “什么,不行……”乌瑟曼刚要拒绝,只听多玛法王压低声音说道:“阴阳交合,男女欢好,本就是大道天理!你若不想这两个人死,就在这里脱光衣服让本王玩个痛快!” 乌瑟曼不语,只能听从多玛法王的命令,慢慢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纤手一拉,腰带随着裙摆滑落到垫子上,干燥的热风迎面拂来,被腰带系上的衣襟顿时被风吹得鼓胀分开,露出精致细白的肩头,皮肤相比其他的荒漠女子,简直如月光般皎洁,在这其中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胸前被肚兜束缚的一抹白腻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法王行功岂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随意观看的,全部转过身去!老东西说你呢!给老子转过去!” 这时候周围的百姓已经在卫兵的呵斥下被迫转过身去,就算转身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点,也会受到卫兵无情的鞭打。 “慢慢脱,若是太快了,便索然无味。” 多玛法王将乌瑟曼这幅可怜模样,更加觉得魂不守舍。 红色喜服终究从乌瑟曼身上滑落下来,只见乌瑟曼里面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上面并没有多余的花纹装饰,显得简单朴素,精致的手臂与没有被肚兜包裹的玉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而她的下身只剩下一条简单的平角亵裤,一对细长的玉足上套着红色的过膝布袜,足蹬一双红色绣鞋。 热风吹来,乌瑟曼身上剩下的布片上下翻飞,她悄悄向桑多梅日的位置撇去,只见被缝住嘴的男子满眼怒不可遏。 乌瑟曼满眼哀伤,双颊绯红,但也只能强行把视线转向其他方向,手则伸向背后。 肚兜的系带被轻轻解开,那粉红色的布片一下子便被那荒漠的热风吹起,了无踪迹。 她的腰部纤细,小腹平坦,一丝赘肉都没有,雪白丰腻的双乳随着热风吹拂颤颤巍巍,黄豆大小的乳头在银币一般的乳晕衬托下在风中傲然挺立。 接着乌瑟曼褪下了遮掩住下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亵裤被绣鞋踢到一旁,除了腿脚上剩余的布料,乌瑟曼已然是一丝不挂。 青丝随风飘动,乌瑟曼的盈盈玉体中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多玛法王眼前,看得他瞠目结舌,口干舌燥,那双深陷的眼睛直盯着乌瑟曼的光洁身躯。 “果然是绝色,若是能与这等美人日日合体同修双身法,怕是神仙也不想做了!” 多玛法王走上垫子,不顾下面桑多梅日面容扭曲、状若疯魔,如野兽一般发出“喝喝”的声音,伸手攀上了乌瑟曼胸前的一对软糯,充满弹性的雪白凝脂在多玛法王粗糙的手掌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随着多玛法王的肆意揉搓,乌瑟曼的玉唇微微张开,发出轻轻呻吟。 两行清泪从面颊上滚滚而下,更加惹人怜爱。 “桑多梅日,你这个贱民根本就不配拥有这等美人,今天本王就让你看看本王是怎么给她当众开苞灌精的!哈哈哈哈!!” 第八十章 乌瑟曼的娇躯在多玛法王粗糙的臂弯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怀中美丽少女含苞待放,更加让多玛法王兴奋莫名,蠢蠢欲动,就连胯下那肉棒都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 看着乌瑟曼那比寻常女人还要白皙一些的肤色,再加上手指不住的玩弄少女椒乳,乳尖上传来的如电流般的刺激的感觉充满了少女全身,乌瑟曼下体的萋萋芳草掩盖下的神秘地带,甚至因为这刺激,正在不住的开合,已经有粘稠的液滴从其中流淌而出。多玛法王眼前已经是一只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多玛法王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一把将娇弱少女推倒在地。 “不要……不要这样……”乌瑟曼惊叫一声,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的两条玉腿早已落入了多玛法王手中,令她无法站起。 “我的明妃,把你的腿老老实实分开,让本王好好看看你那秘处的风景!若是你敢乱动,本王就把你老母的手剁下来喂狗!” 听到这番话,乌瑟曼只得不再挣扎,任由多玛法王跪在地上抓着自己套着过膝布袜的脚踝,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脸凑近那少女私处,多玛法王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只见乌瑟曼腿间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就如同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像多玛法王展示着少女的圣洁与美丽。盯着少女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法王索性将粗糙的手指伸向那萋萋芳草中肆意揉搓,缝隙之中的透明液体随着多玛法王的玩弄流淌出更多。 “唔……哦……不要碰哪里……别弄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受到刺激,乌瑟曼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含糊呻吟。少量的透明液体随着多玛法王的玩弄,飞溅到身下的红色布幔上,不过一会儿便打湿了一小片,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淫靡气息。 “时候差不多了!”多玛法王嘿嘿一笑,撩起自己的红袍下摆,将自己胯下的黑粗肉棒显露在乌瑟曼面前,那肉棒经过已经是高高昂起,棒身狰狞丑陋,青筋暴凸。 “别过来!不要进来……”乌瑟曼看着多玛法王胯下淫根,如遭到雷击一般,少女赤裸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在乌瑟曼的惊呼之中,多玛法王将她调整了方向,身子已经压了上去,冒着炙热雄性气息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少女身下的处女地。而乌瑟曼打开的双腿只见,正好能被后方的桑多梅日所看到。 多玛法王挺了挺下体,哈哈大笑,转头对着桑多梅日说道:“本王今日大发慈悲,让你瞧瞧你最爱的女人是怎么被本王开苞的,平日这番景象一般人还看不到!这个位置,正好让你看到所有的细节,你这个废物、蝼蚁!” “啊!啊!啊!!”桑多梅日狂怒,嘴角还不断渗出鲜血,死死瞪着多玛法王,心中所有对多玛法王的诅咒到了被缝住嘴边就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咆哮。 将肉棒顶在乌瑟曼的花心嫩肉上,多玛法王就磨蹭几下,将蜜唇上的透明蜜液抹在自己的龟头上。 “放心,我的明妃,一会儿本王这根肉棒插入……不会太疼的,你只会感到欲仙欲死,从此再也离不开本王这根大棒。” 多玛法王稍稍抬起腰,轻轻将龟头抵在乌瑟曼的肉缝之上,然后缓缓的往肉缝伸出直插。身下少女的处女圣地鲜嫩紧小,阴道两边的嫩肉,被多玛法王硕大的龟头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 “疼……不要……你太大了……” 可多玛法王才不管那么多,他腰部用力缓缓地将肉棒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多玛法王舒爽的眯上了眼睛。而乌瑟曼只感觉火热铁硬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蜜道深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少女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可怜的乌瑟曼,终究没有逃过被多玛法王玷污的命运。 “那是老子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远超平生任何一次。你最喜欢的女人,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眼看就要洞房花烛的时候,为了保护你而甘愿受那些恶人的凌辱,还眼睁睁看着她被恶人所玷污。可你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残酷的景象,却什么都做不了。” 桑多梅日坐在床边双手捂脸,拭干眼角的泪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李翰林仿佛感同身受,眼角也有泪水涌出。 “也许那多玛法王说得对,我们现在还只是蝼蚁,在这些法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摧毁一个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良久,桑多梅日决定继续讲下去。 “啪啪啪啪……”伴随着乌瑟曼腿间不断被肉棒带出的的处子血迹,更加刺激着多玛法王对身下少女的摧残欲望。 “哦……嗯嗯……啊……”随着多玛法王的来回抽送,乌瑟曼娇靥晕红呻吟不断,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被折叠到小腹位置,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已把乌瑟曼的嫩滑蜜道塞得又满又紧。 “怎么样,我的明妃,本王如此动作,舒服吧!”乌瑟曼已经没有刚才的决绝,反而粉脸含春,被大肉棒一下下深入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 “慢些……慢一些……顶……进去了……别太快……喔……”少女玉乳再次被粗糙的大手握住,多玛法王的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乳尖,奇异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达到大脑与下体。此时乌瑟曼脑海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只有在自己下体中抽插的大肉棒,将摩擦的快感送入脑海,开苞后的疼痛已经了无踪迹,只剩下无法形容的酥麻和充实,还有爆裂一般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舒服……” 蓦地,乌瑟曼只感觉下体的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已经顶入到最深处,这让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多玛法王这样连连肉棍捅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 “好奇怪……顶到最里面了……唔……轻……轻点……” 突然,乌瑟曼只感觉道下体一阵电击般的酸涩感觉,随着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在那粘稠湿滑的蜜道肉壁,已经被磨得难以言状的嫩肉紧紧夹住多玛法王的粗长肉棒,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紧,让多玛法王倒吸一口凉气。 “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嗯啊……”乌瑟曼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随即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只见少女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霎时间,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直浇在龟头之上,让多玛法王爽的几乎要呼喊出来。多余的蜜汁已经浸透那蜜道中动作的肉棍,从缝隙间流下雪臀玉股。 “这乌瑟曼真是紧致,还那么能夹!” 若是换了平常人那么冲动,要是被乌瑟曼这样夹住,怕是早就要一泻千里。 可多玛法王并不是平常人,至少还是有一些真才实学的东西,例如最重要的固精固本,可以金枪不倒长久不泄,历来被他开苞的年轻女子无一例外都被他那条肉棒玩弄的死去活来。这会儿他丝毫没有射精念头,而乌瑟曼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并未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停止,反而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那根粗大的东西,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一般,直到贯穿她的身体。 甚至最后就连乌瑟曼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沉沦在肉欲快感中,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那一双套着红色过膝袜的玉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多玛法王的后背。 “吼……本王要来了!”突然几下下又狠又猛地顶撞,让沉湎于欲望的乌瑟曼立刻清醒过来,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冲进自己体内,然后猛地抖动起来。随着多玛法王的低吼,滚烫腥臭的白浊液体,完全射入到乌瑟曼的身体深处,彻底玷污了她的处子花心。 少女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仿佛醒悟过来一般,自己终究还是被恶人所射入肮脏的液体,但却无法再做什么。 多玛法王一脸满足的从少女体内抽出肉棒,只见那已经被撑大的肉洞中微微颤抖,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泡沫和处女血丝冉冉流出。 爱情就像灿烂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可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扯下,碾碎,再美丽的花朵从此也将万劫不复。 多玛法王整理了一下衣服,斜眼看到地上的桑多梅日,他的瞳孔是死寂的灰白,再加上被缝上的嘴唇,就像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既可怜又恐怖。 “啐!”多玛法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样就垮了?贱民就是贱民,弱的可怜,连这点摧残的经不起。告诉你,以后不只是本王要天天与她合体双修,本王的六个徒弟正好也缺明妃,到时候还要到金光寺中与其他明妃一同“轮座”,给她灌满一肚子的“圣液”才行!” “至于你,你就在这里等死好了,也好让其他那些贱民看看,忤逆本王的下场!来人啊,把这个贱民丢在笼子边上,木杆上的尸体一律悬挂三天,还有这个瞎眼婆子和这个穷小子,三天不许吃饭喝水,如果有人敢给他们送东西吃送水喝,一律砍掉双手!” 两个卫兵得令,将桑多梅日架起,用绳子栓在关着珠玛的笼子边上。 第八十一章 看着双腿大开,穴口流精的乌瑟曼。多玛法王不再看向桑多梅日等人,而是叫来一旁的一名管事,赫然是昨日夜里被桑多梅日殴打的其中一位。 “法王,有何吩咐?”那管事对着多玛法王点头哈腰,完全一副哈巴狗的样子。 “你,去吧本王的那些用具拿过来!” “法王,莫不是给……” “就是给明妃用的,快去!”多玛法王有些不悦,那管事赶紧跑开,一会儿便将一个盖着黄布的托盘呈了上来。 多玛法王解开黄布,只见里面有一套类似女性亵裤的东西,只不过那亵裤是用牛皮制成,裆部位置则竖着一根铜制的如男人肉棒一样的粗大淫具。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系着细绳的铜制铃铛,不知道是作何用途。 他拿起这两物,走向还处于失神状态的乌瑟曼,乌瑟曼本来以为多玛法王是要给她穿上衣服,不料一件冰冷粗大的物件直插入她的蜜唇之中。 “你干什么!快拔出去!”乌瑟曼近乎绝望的尖叫,并未换来多玛法王的同情,粗糙的手对于这件事物十分熟练,很快便为少女穿戴好,皮带系紧后乌瑟曼根本没法用自己的力量将它脱下来。 “以后你,吃饭睡觉,无论做什么都得戴着它,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脱下来! 若是你要挣扎,让本王浪费更多的时间,以后你在金光寺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多玛法王一边说一边将她拉扯起来,又在她的乳头上系上铃铛,乌瑟曼这才明白多玛法王只想对她的身体极尽羞辱而已。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音夹杂着卫兵鞭笞百姓身体的杂音,多玛法王的仪仗强行从那些老百姓中开出一条路,而多玛法王则坐在轿子上,趾高气扬的怀抱着乌瑟曼离开这里。 “临走之前,乌瑟曼在那多玛法王的轿子里最后看了一眼,并且张了张嘴,后来我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口型分明是在和我说“对不起”。” 桑多梅日从椅子上坐起,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再后来,我只见过她一次。多玛法王出去巡游,他将他拥有的明妃全都绑在一辆辆木车上,其中就包括乌瑟曼,那些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在木车上哀嚎着,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木车是从中州订制的“木驴”,在中州是专门惩罚不贞女子的刑具,可在多玛法王手中却变成了侮辱与玩弄女子的工具。” “不过,多玛法王也没过多长时间的好日子,不到一年的功夫,多玛法王因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敛财与强纳无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号,就连人也被丢到沙漠里喂秃鹫。他的金光寺还有她的明妃全部都被充公,下落不明。” “桑多梅日,你就没想着去找过乌瑟曼么?”李翰林问道。 “不,我想过。当时好不容易将乌瑟曼的瞎眼母亲从笼子里救出来,光是多方托人就几乎把自己攒下的钱耗尽,这才将我那些伙计和同乡的尸体好生收敛。 那会儿实在是揭不开锅,更没有什么空去找。等到日子稳定下来,我想去找,也不知道该如何找起,索性就这样罢了。” 桑多梅日没有在坐下去,而是转身慢慢往门口走去。李翰林知道这一番对话怕是勾起了桑多梅日极其不好的回忆,也许此刻他需要去一个人静一静。 “对了,李小兄弟。”桑多梅日在房间门口转过身来:“忘记和你说了,替我谢谢飞鹰和兰老板,若是没有他们给我和我那帮狱友一口饭吃,我们恐怕真的要饿死了。” “没事!没事!” 木门“吱呀”一声合拢,房间中只剩下李翰林一人了。 “接下来,必须好好想想该怎么去金塔了。”——金光城外城一辆罩着黑布的四轮马车缓缓前行,两人在车边护卫,两人驾车。四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路上的人看到这辆蒙着黑布的马车,便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马车上两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再加上一旁护卫的两人也十分凶恶,倒也免去了被堵在街上的麻烦——至少来往的马匹车辆都为他们主动让路。 很显然,这辆车上的人都不好惹。 “这马车蒙着黑布,又闷又热!幸好还有一些冰块可以解暑,还不如来时的黑色小轿舒坦。”马车中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满,可驾车的黑衣人却也无可奈何。 “供奉大人,这是那赤目法王手中最好的一辆车了,如果我们抬轿子入城,太过扎眼,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窥视,尤其是那个金光大法王。”其中一个驾车的黑衣人回答道。 “哼,一帮土包子王罢了,说白了就是守土之贼,从来没见识过外面的天下,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下次让他们多加一些冰块,另外给你们配一些碎冰袋,也好解解暑。” “多谢供奉大人。” 车外的嘈杂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这辆车正在前往金塔区。 这段时间里,使棍老人天天派遣下属去金光城中勘察,主要是为颠覆那个金光大法王做准备。况且还有城中最大的两个反对派黑目和赤目的帮助,这些勘查工作做得极其顺利。而这段时间中,使棍老人听到了很多好消息,例如更多的法王愿意加入到颠覆金光大法王的起事中,对此使棍老人不过是表面笑笑,心里却暗暗咒骂。 “那不成等那金光大法王死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土王还想封疆裂土不成?那你们就去干好了,最好能打个你死我活,然后老夫再来坐收渔翁之利!当然,那圣德明妃先得给老夫享受一番才行!” 四大供奉在使棍老人出发前就打好了算盘,为了能榨取更多的利益,最好能将荒漠最富庶的地方全都吃下去。就算这个行不通,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法王把金光城打得稀烂,最后也可以让使棍老人出面,收拾残局,然后扶起一个听话的傀儡,照样能把这里给盘活。虽然使棍老人吃住都是两位法王提供,十分奢华,就连仆从与日常享用的女子都是调教以后送来的,甚至每天都能换一种花样。但就算如此无微不至的服侍,使棍老人最后还是谢绝了法王提供的护卫。之前皇家供奉秘密派出了四个高手协助使棍老人,同样也是为了防止那些法王在人手的援助上掣肘使棍老人。 当然这次前往金光城内城,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目和赤目在大金塔有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桩,今日将要与中州过来的代表秘密商谈解决大法王以后的各项事宜,另外就是交换最新的情报。 不过,据黑目法王说,昨日这个暗桩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情报,希望详细与他交流一番。至于是什么情报,只有使棍老人亲自走一趟瞧瞧了。 “供奉大人,我们到了!”驾车黑衣人跳下车去,随后一只手持铜棍枯瘦大手撩开马车车厢的黑布,从车厢中钻了出来。阳光有些刺眼,使棍老人下意识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看了看周围的景物。不得不感叹虽然金光城外城虽然脏乱不堪,异味阵阵,让头一次来金光城的供奉大人心头作呕,但是作为内城的金塔区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着实让人感觉舒适了不少。 这是一处隐蔽的内院,周围的墙壁不高,墙边的砖石摆成了美观的造型,稍稍抬头就能看到远处的景色,不远处的大金塔熠熠生辉,愣是把眼前的小金塔给比了下去。马车从门中驶入,大门便关闭,没有人会察觉到这里的异样。 “您好,中州来的供奉大人,黑目与赤目法王已经恭候多时,请供奉大人……呃……入内。”门口仆役模样的人正想招呼五人进入,却被那四个护卫冷冷的眼神给盯的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嗯。”使棍老人应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衣摆上的灰尘,在四名护卫的簇拥下,进入了内院的大门。 小金塔并不大,那个内院只不过是一个后门而已,没走几十步便是金光殿,满是香烛点燃的烟火气息,只不过今日金光殿正门封闭,显然是为了保密。 等到了金光殿,跟在后面的仆役对使棍老人道:“今日法王暂时驱走了周围的闲杂人等,请供奉大人放心,这里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呵呵。”使棍老人轻笑一下,驱赶闲杂人等,关闭殿门,这不是就在告诉别人有人准备在这里讨论见不得人的事情么?这三个月使棍老人见过的奇葩事多的数不胜数,心中又对那些乌合之众一般的法王调低了档次。 可过了好一会儿,黑目和赤目法王还不见人影,使棍老人坐在座位上,住着铜棍,心中不禁有些烦躁。将铜棍轻轻在地上点了两下,刚才那仆役便走了过来。 “老夫问你,黑目和赤目法王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久还不过来?” 主人发怒,那四双看死人的眼神一下子全射在那仆役身上,搞得他浑身冷汗蹭蹭,急忙回答道:“供奉大人息怒,两位法王正在行“轮座”之礼,现在不能被打扰。” “……”这个回答着实让使棍老人有些无语。 他妈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土包子王还想着操女人! “滚!”使棍老人低喝一声,那仆役感觉像是被冰针刺脑一般,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不过老人也无可奈何,毕竟是秘密见面,总不能操着铜棍直接杀上去吧!要是在中州如此怠慢,这种人都是要被供奉大人活劈了的。 终于,二楼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女人尖叫声,接着传来了有人踩着楼板发出的“咚咚”声音。不多时,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迈步下来,脸上的潮红尚未散去,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床上运动。 “实在抱歉,供奉大人,本王与赤目法王有要事商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黑目法王见使棍老人已经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显得不耐烦,连忙道歉。 “要事?两位法王真是好兴致,有客人在此居然还想着与明妃双修,老夫真是佩服得紧啊!”使棍老人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语调直直讽刺两位法王商讨大事之前还在搞女人,两位法王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之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做人嘛,有时候就是要厚着脸皮。 第八十二章 随后,不少法王都乔装打扮赶到黑目与赤目法王所在的金塔,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些城里或者其他的区域的大小法王倒是统统来齐了。这些人的效率倒是比赤目和黑目两个要高多了,金光殿中足足坐着几十个有着法王称号的人。但使棍老人微微扫视了一下这些人,发觉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学过武学,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脑满肠肥,一看就知道是不劳而获,平时养尊处优,对《金光经》上的内功与武学无所用心,早已被酒色与黄白之物掏空了身子。而且那些法王一个个都趾高气扬,显然不把端坐在一旁的使棍老人放在眼里,这些法王都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中州人的。 可这些井底之蛙哪能明白中州为何如此强大富裕? 使棍老人也抽空读过黑目法王送来《金光经》里的内容,甚至还对此赞叹不已:就算那些法王手中的《金光经》只是初级内容,再刨去那些观女之术,用常人易懂的大白话能够写出如此深奥的经文,这金光祖师必然不是个普通人。 只是他的那些后代,一点都没有继承金光祖师哪怕一丁点优良的品质,现在金光城养出的法王,用使棍老人的话来说“在座的全都是垃圾”。要是让这些人来颠覆金光城,怕是都要被那个金光大法王杀个片甲不留。 此时使棍老人已经不对这些法王抱有什么希望了,他只想着等这些垃圾和废物全都死完以后,如何将金光大法王手中那本更加高深的《金光经》弄到手,然后再借机控制整个金光城,将城中的海量资源为他们兄弟四人所用。 “好了,既然各位法王已经就座,那我们先开始吧。”黑目法王端坐在主座上,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其他大小法王:“现在诸位都知道,目前这个金光大法王,已经触及到了我们这些小法王的切身利益,想必大家都在外面有放贷收租子赚钱,想要随意纳明妃,这些都是作为法王理应享受的特权,就连本王的前辈都是如此。 可是大法王并不乐意我们这些法王这样做,相反的他甚至还限制我们赚钱,只允许我们纳取个位数的明妃,要我们认真学习《金光经》,稍有违抗便会有杀身之祸。” 下面的法王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最近,金光大法王还纳取了一个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虽然本王知道在座各位也有一些明妃是中州女子,但古往今来,金光大法王纳取的从来都是荒漠女子,从未有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她这是坏了金光城的规矩!”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几个月前节末法王法驾出巡,结果被一女子给当街打死,事后查明,那女子便是现在的圣德明妃,就是那个蛊惑人心的中州女人! 那个中州女人窃取了圣德明妃的位置,金光大法王又加大了对法王收租纳妃的限制,我估计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中州女人搞的鬼!说不定她就是中州天丰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专门削弱我们这些法王的实力,由此颠覆整个金光城和金光密宗!” 说到“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使棍老人眼皮突地一跳,猛地抓紧了那铜棍,这他妈不是在说老夫吗? 旁边一个黑衣人看到主人脸色难看,正想要出言询问,使棍老人稍微摆了摆手:“无妨,那黑目说的一些话,让老夫不太舒服。” 黑目法王一顿鼓噪之后,彻底将法王们的不满情绪挑拨起来,下面法王不满的声音更大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金光城就要垮了!” “依我看,那个妖女应该将她烧死,永世受到地狱之火的煎熬!” “那个中州妖女,应该被抓走与牲畜交媾!” “所以,各位,我们不能再相信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法王,他不再是金光祖师的代言人!现在金光大法王不过是一个中州狗皇帝操控的傀儡而已,这个大法王我们不要也罢,金光城的将来,必须靠我们自己!” “就这么干!本王反了!” “他娘的,本王已经看那金光大法王不太痛快了!” 黑目法王振臂一呼,王八之气一抖,下方的众王仿佛山呼海喝一般,纷纷叫好,看得黑目法王连连点头,自己算是有点将来的新朝之主的样子了。在人人狂热的状态下,大多数人已经开始憧憬将金光大法王彻底颠覆以后的没好日子了,全场只剩下使棍老人还保持着冷静,并且如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金光殿中的法王们。 “各位法王,请静一静。”黑目法王想继续说下去,可是殿中法王的呼喝打断了他不止一次,等到声音稍微小了一些,他才接着说道:“很长一段时间,本王在金光大法王身边埋下了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桩,今日也到了本王的金塔中,我想这位内应,在场的绝大多数法王们都应该认识。” 一名全身裹着红袍的人,轻轻的从金光殿的后门出走了出来,他赤着脚,整个面目都罩在红袍的兜帽之下,看不清是什么样子。直到此人伸出双手解下自己的兜帽,周围的法王才真真切切看到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你是桑吉!” “黑目法王,本王佩服你居然能买通桑吉大总管给你提供情报!” 那兜帽下的脸,在场法王再熟悉不过,正是长期担任大金塔总管的桑吉,总览大法王身边的一切事物。如果连此人都被发展为黑目法王的内线,那颠覆金光大法王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使棍老人嗤笑一声,总算来了个靠谱一点的,这个大总管甚至比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加起来还要靠谱。 “多谢各位法王的赏识,我桑吉做了二十年的大金塔总管,我也明白各位需要什么。的确,那个中州妖女的确行事不端,甚至还时不时向大法王吹枕边风,插手干预金光城的内部事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这个妖女还私下威胁本人,要将我这个大总管开除出金塔区。现在本总管已经确认,这个所谓新来的圣德明妃,根本就是中州来的探子,目的就是要把金光城乃至整个荒漠全都吞下!可惜忠言逆耳,大法王根本就听不进去。所以各位法王,一定不能让这个妖女的阴谋诡计得逞!” “另外,我还得知了一件事情,”桑吉看了看周围的人,除了那些废柴法王,那五个穿着黑衣的中州人尤其引起他注意。尤其是坐在中央的中州老人,虽然故意收敛了气息,但那根小臂粗的铜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使用的。“大法王告诉我,因为他在没有明妃的辅助下强练《金光经》的的功法,结果导致内伤,这几日大法王身体已经垮了,最多还有七日可以活。” “什么,还有七日可活?”有人惊呼道。 但这个消息像是给其他的法王打了一剂鸡血一般,既然大法王时日无多,那为什么不趁他病要他命呢? 而听闻那大法王还有七日可活,使棍老人面不改色,心中却高兴无比,结合这段时间手下四个高手所获得的情报。大法王所在的大金塔中每日都有大量珍贵药材送入,包括哪些在荒漠和中州地区都相当罕见的药材,这些药材都价值不菲,但如果用来炮制药物,那大多都是用来吊命的,现在使棍老人基本确认这个所谓的大总管说的应该是真话。 只要将那已经一条腿迈进棺材的大法王给解决了,把那本高深的《金光经》抢到手,再将那圣德明妃玩弄一番丢给那帮法王让他们自己去抢。等这些人狗咬狗完了,一举消灭,这样金光城便是自己控制之下了。 简单的很。 正在使棍老人沉思之时,这会儿金光殿又开始吵吵嚷嚷了,接下来已经到了分赃的时间,这些法王根本就没啥保密的意识,甚至在事情还没有个开始的时候就讨论如何瓜分那些金光大法王的物品,就好像金光大法王的所有财富都已经成为了这些法王的战利品一般。 “本王出三百个刀斧手,我要分走四分之一的黄金!” “三百个刀斧手很多是吗?那本王出六百个刀斧手是不是就可以分走一半的战利品!” “你们这些人,才派出几百个,我要出一千五百骑兵,到时候你们都要仰仗本王的军力!本王的骑兵已经出发,到时候本王抢到多少就是多少!” 这些法王麾下养了不少私兵,都是没有受到大法王管辖的私人武装,就是这些私兵让法王有了争霸的本钱。金光殿已经变成了吵吵嚷嚷的菜市场,桑吉总管则对此不以为然,他转过头来对着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说道:“两位法王答应小老儿的事情,现在还算数吧。” “当然算数!桑吉总管冒死为我们带来了情报,本王与赤目法王感谢还来不及呢!事成之后,桑吉总管将大金塔的各类事务移交给本王,而本王与赤目法王会以私人名义赠与桑吉总管黄金一千两和白银一万两,外加一套位于中州地区的大宅,以及十名漂亮的美人,到时候也请桑吉总管笑纳!” 桑吉笑了笑:“等此事了了,小老儿便会离开金光城。哈,小老儿年老体衰怕是经不起什么折腾了,美人便不必了,只需黄金与豪宅便可。既然小老儿已经提供了大法王的情报,那小老儿便先回大金塔了,以防被有心人注意。” “那恕本王不远送了。” 桑吉回头又看了两眼那五个中州人,便自顾自的戴上兜帽,从后门离开了,只留下金光殿中还在叽叽喳喳的众法王们。 “供奉大人,需不需要属下去盯着他!”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状对使棍老人悄悄说道。 “不必,这个桑吉的情报不过起着辅助的作用,并非是决定性的,老夫心里已经盘算好一切了。一会儿回到住处,你们四人再与老夫过一遍整个流程,查漏补缺。老夫可不想等到计划开始再发现什么纰漏!” “是!” 第八十三章 吵来吵去,最后几十个法王一共出兵八千多,约定起事的时间为三天以后的半夜。届时黑目法王在城中以三发红色焰火为信号,八千人大凑从金光城的四个方向一路解决守城的卫队,以及金光大法王部署在金塔区的六百精锐卫队。大总管桑吉会在内部接应,如有可能就生擒金光大法王和圣德明妃。 当然如果对方拼死反抗,那只能杀掉了事了,随后派人与内城与外城张贴告示以安抚民众,而金光城与金光密宗的大小事务则暂由黑目与赤目法王两人代为处理。 至于财产交割,没人知道大法王到底有多少黄金,得全部清点以后依照出兵处理多少分割这些财产。 就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针对金光大法王的颠覆行动就此展开,虽然金光城表面十分平静,但底下已经暗潮涌动。法王们已经各自回去做好准备,毕竟兵力与粮草都需要提前调配才行,饿着肚子是打不了仗的。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了三天。 晚上,肉铺后院。 其他商铺晚间还在营业,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唯独沿街卖菜与卖肉的商铺此时早已关门歇业,需要洗刷干净,并且准备好明天开张时所需要做的工作。 后院的灯都亮着,尤其是冲云楼少主所在的屋子。 李翰林还卧在床上,平时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服侍,虽然李翰林很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尤其是自己方便的时候。但是他知道魔蜂是为了自己好,也索性放开来享受了一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悠闲日子。 而此时的李翰林,正躺在床上,面前摆放着一张特制的短腿小桌子——这是给病人使用的,方便他们在卧床之时还能吃饭或者书写。桌子上摆放着几个爽口小菜,而李翰林则端着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瘦肉粥,这几日在李翰林看来简直太难受了,只能喝较淡的粥,油腥太少,直到飞鹰给他诊断以后发觉恢复的不错,这几日粥里的肉才增加了,又能吃到几个小菜,对他来说已经是人间美味了。 “少主,慢点吃!小心噎着!” 飞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用油壶往灯光稍微黯淡下去的油灯里添了一点油,又看了看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少主。 唉,少主还是这样,仿佛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三口两口吃完木碗中的瘦肉粥,又夹了几筷子小菜,李翰林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飞鹰,今天的东西很好吃。” “是,少主若还想要多吃,属下也可以再给您盛一碗。” “哦,不必了!今天是真的吃饱了,一会儿将这些东西撤下以后,帮我泡一壶茶,另外帮我拿几本书来。” “属下遵命!来人,把这些碗碟都收拾了!” 一会儿便有专人将空了的碗碟取走清洗,飞鹰出了一趟房间,随后又这了回来,手中提着茶壶和几本书。随着水声响起,冒着热气的麦茶已经倒入了茶杯。 书则是介绍修身养性的方子,还有荒漠的风土人情。 “飞鹰,你去吧,我一会儿到了时间便会熄灯就寝。”李翰林道。 “那少主,一会儿您可要小心,这几日魔蜂长老不安排属下给您带补药了,这药虽然效果好但是非常伤胃。一会儿您若是要方便,门外便有仆人来服侍,这会儿少主是养身子的时候,最好不要熬夜。” “知道了,飞鹰,你先下去吧。”李翰林笑盈盈的,对着飞鹰挥挥手。 “好的,少主。那飞鹰先退下了。” 飞鹰应了一声,便推门出去,并且轻轻的将门关好。还对外面的人提醒了一下。 “若是少主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 门外服侍的人连声说是。 不过在此之后,少主的房间都是安安静静的,直到房间里的油灯被熄灭,外面服侍的人才回去休息,院子里只剩下最低限度的护卫人员来回巡视。 半夜时分,就在不远的另一间小间里,飞鹰与魔蜂一起仔细整理着今日冲云楼所获得的情报。开肉店只是副业而已,本来在中州冲云楼除了卖点情报给王公贵族赚大钱,还能借机开高级茶楼和高级酒楼,只不过冲云楼撤往荒漠以后这路越走越窄,在这地方更是没有什么买主。相比卖情报,还不如卖点牛羊肉和荒漠的农产品。于是主业和副业完全颠倒过来,再加上其他做买卖的铺子收入,倒是也能支持冲云楼的发展,甚至还略有盈余。 至于卖情报,那买主只能是那些法王了,可魔蜂的经历势必不能让那些牲口得到情报,想买?做梦吧。 “数日前,黑目法王与其他法王一同,不知道商讨什么事情。当日还有一辆黑篷布的马车从闹市驶过,查到这辆车的主人了么。”魔蜂问道。 飞鹰拿起另一份情报,凑在油灯下查看:“不清楚,只知道这辆车属于黑目法王,而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似乎邀请过一个中州来得重要人物,只不过这两个人捂得很严实,除了知道那人有四个黑衣护卫,别的一概不知。” “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法深入到他们的内部,尤其是上次少主在金塔出事以后,他们在各个出入口都加强了防备,让我们寸步难行。”飞鹰揉了揉太阳穴,将手中的情报放在油灯上烧毁。 望着写着情报的信纸上火焰越来越大,直到烧的差不多的时候,飞鹰才松了手,将这团火丢到了脚下的铜盆里。 “哼,那个从中州来的人必然是黑目请来的帮手,黑目与下面一大群法王,对现在大法王颁布的政策不满,不过他们现在翻不了天的。”魔蜂话音刚落,紧闭的木门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兰老板,飞鹰大人!出事了!快开门!” 屋里的两人心中一惊,据点里的伙计都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掌柜的整理情报的时候,是不许有人来随意打扰的。除非,金光城或者冲云楼里出了大事。 飞鹰打开木门,只见一个伙计在焦急的站门口:“布拉吉,怎么回事!不是刚刚拍你和阿塔卡一起出去进肉么,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那个叫布拉吉的人道:“飞鹰大人,刚才我们驾马车出城门,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给拦下了。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们不过想要截住我们索要一些过路钱,可是那些人拔出武器说什么都不让我们走,说是今日法王们要起事,不许我们回去走漏消息!” “有这事?”魔蜂闻声出来,“布拉吉你仔细说来,到底看到了什么?” “兰老板,城外至少聚集了几千人,有枪兵和刀斧手,还有骑兵以及不少熟面孔的法王,应该就是奔着金光城去的,阿塔卡冒死给我打了掩护,让我悄悄跑出来报信,结果他被……他被那些骑兵……给杀死了!” 说完,布拉吉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些该死的!”飞鹰又惊又怒,阿卡塔已经跟了他好几年了,一起喝过酒,做过买卖,搞过情报,算是非常熟悉的手下,一瞬间天人永隔让飞鹰难以置信。 不过现在可不是悲伤的时候,魔蜂长老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把据点里的人都叫醒!分发武器,让所有城内分部的人行动起来,若是城内火并,这把火必然要烧到我们自己头上,提高警惕!” “全都起来!快!快!” 肉铺中房间的木门被逐个敲响,里面的灯一下子便亮了起来,这些人平日看着似乎只会干杂活,但实际上都秘密操演过,除了桑多梅日那些新来的,全都是冲云楼的精锐力量。 “魔蜂长老,我把少主叫起来。” 魔蜂点了点头,示意飞鹰去就是了,可没过一会儿飞鹰就急匆匆的跑回魔蜂长老面前:“长老!少主房间空无一人,衣服和少主的配剑都不见了!” “少主不见了!” 都这个关头了,这个小祖宗为什么就那么多事! 正在魔蜂心中怒骂之时,三发红色焰火突然从金塔区升起,今夜无月,黑暗中红色的火光十分耀眼,将院子里的人脸照的清晰可见。仿佛就是个信号一般,金光城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喊杀声,无数人举着火把,正朝着金光城内进发!——一个时辰以前李翰林在房间里吹灭了油灯,一骨碌掀开被子,将面前的短腿小桌轻轻放在地上,随后将自己日常的服饰全部穿好,打理整齐。 书本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李翰林摸到了床边桌上的茶杯,将有些冷了的麦茶灌下肚。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突然传来,差点让李翰林的心都要跳出来。 “少主,您睡了么?”门外有人点着灯笼,那灯光映照出门外两个人的影子,敲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两个人便提着灯笼离开。直到灯光消失,李翰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 他将挂在墙上的碧海狂林剑取下,有段时间未用,宝剑上已经有了一层浮灰,李翰林伸手拂去灰尘,轻轻拔出一小段,寒光刺目。不愧是神兵,就算长时间不用,宝剑依然锋利无比。 少主居室的窗户被轻轻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钻了出来,黑亮的眼睛在四周扫视。直到没有发现什么人经过以后,背着宝剑的李翰林才从窗户里钻了出来。 关上窗户,运起轻功三下两下的蹿上屋顶,隔着两面墙,有几处暗淡的灯光晃来晃去,那应该是巡夜者的灯笼。再三确认无人看到他以后,李翰林这才飞窜到另一个屋顶之上,轻轻踏着一个个泥质的屋顶,飞掠而去。 而他所去的方向,正是金光城的核心位置。 第八十四章 李翰林越过低低高高的屋顶,此时街面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除了打更更夫,还有巡城的金光城守卫。李翰林并没有看这些人一眼,便匆忙从这些人的头顶上飞过去,而对这些人来说,就如风声一般平常无奇。 有些人似乎隐隐听到了什么,但是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当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越过这些人,李翰林终于接近了金塔区。只是这里的防御更加严密,尤其是上次自己在这里被那金光大法王擒获之后,守卫增加了两倍有余。而且金塔区除了那些金塔以外,建筑都相对低矮,就算想用轻功,也免不了落地。稍有不慎就会被这里的人发现,尤其是那金光大法王。 这一次李翰林谨慎了许多,他先跳上了一座小金塔的塔顶,从上而下观察着远处大金塔守卫来回巡逻的频率,大金塔周围都点着大号的火烛或者火盆,守卫手中也有火把,都给他的观察提供了便利。等待了一小会儿以后,李翰林终于下了决心从地面接近。可这个时候底下的小金塔的一楼突然走出了两三个人,李翰林凝神屏息,悄悄观察。 那金塔中走出三个黑衣人正背对着李翰林,其中两个都被黑色罩袍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带头的那个老人则看着大金塔的方向,若有所思,那老人十分面生,手持一根铜棍,显然这个老人是三人中的头领。 “若是没有什么问题,就这样进行吧,另外两人呢?”那老人说道。 其中一个黑衣人抱拳回答:“供奉大人,其他两人联络城外的法王去了,一切按计划行事。” “希望那些废物不要再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嗯?” 那老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目光电射一般望向小金塔的顶部,可是那金塔顶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供奉大人,怎么了?”那两个黑衣人也回过头来,看着小金塔顶端。 “错觉而已。”持棍老人摇摇头:“是老夫多虑了,现在没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先去吃一些东西,小睡一会儿。” 两人抱拳离开,只剩下那个持棍老人又绕着那金塔仔细看了几眼,喃喃自语。 “难道真的是老夫的错觉?” 老人想了一会儿,似乎还没想明白,直到再三确定那金塔塔顶没有人以后,这才离开。 见老人已经走远,李翰林才从不远处的一堵矮墙后钻了出来。 “好险,那个老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差点就被发现了。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称他为“供奉大人”,莫不是这金塔也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供奉?” 李翰林心里有一堆问题,但现在已经进入了金塔区便不能多想了,这些问题,还是等到见到洛泱再说。 不过,对于那个老人李翰林还是心有余悸,他更是提高了警惕,想必金塔中还有其他的强大战力,必须小心为妙。他隐藏身形,悄悄翻过几面围墙,避开那些巡逻的守卫和仆役,小心潜行了大概一刻钟,眼前的景物终于熟悉起来。 在火光映照下,高耸大金塔赫然就在不远处,而通向走道一另一旁则是好几座不知道做什么用途的平房。虽然那日跟丢了圣德明妃的贴身婢女米娜,但圣德明妃的居室就在这一带,肯定不会错的。 果不其然,那些平房中有一间的外墙刷了油彩,又在墙沿绘制了花纹,屋顶上还有红黄相间的旗帜。除了这一间,其他的房子外墙仅仅是涂抹了一些泥巴,更加粗糙,没有什么额外的装饰。 这时候,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一队人打着灯笼从走道上过来,李翰林则不动声色的蹲在暗处观察。带头的那人在灯笼的映照下显现在李翰林面前,正是那个与李翰林有一面之缘的圣德明妃贴身婢女米娜,后面则跟着三个女童模样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个托盘,只不过天色昏暗,看不清楚托盘里放着什么东西。 四人通过走道,由米娜带头依次进入了那件外墙华丽的平房,这更坚定了李翰林心中的想法。 “看来就是这一间没错了。” 四下无人,李翰林从隐蔽处出来,大胆越过走道,三两下便潜到那件华丽房子的窗下,房间中灯火通明,显然是有人在里面,但这时李翰林突然听到仿佛是女子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还有就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这声音,让李翰林如坠冰窟一般,他一下子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不……不会的……” 虽然他很想安慰自己耳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手脚,李翰林一手扶上窗口,通过两扇窗门的缝隙,向其中看去。等他看清楚了里面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 只见居室的地面上满是被脱掉的衣物,尤其是随意丢弃的女子亵衣亵裤。中间的大床上,身材精壮的金光大法王正躺在上面,而在他的腰间,一个身着华丽金头饰、足套金色长靴的女子低着头,正在努力上下耸动,一头散落的乌发随风飞舞,胸前粉白凝脂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波浪。黑色巨棒上面满是反射的水光,每一次身体下沉,女子下体的无毛肉缝几乎要被撑裂开来,那巨棒几乎被尽根纳入到女子的身体内,仅仅身下子孙袋露在外面。不多时,女子胸口晃动不停的那对雪白,被身下金光大法王的粗糙大手握住,肆意揉搓。 而这女子的脸,则斜对着李翰林所在的窗户,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李翰林已经看清楚了她的面容,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洛泱。 与之前相比,洛泱的那份村边姑娘的灵动已经荡然无存,刚刚破身不久的美丽少妇,配上这一头华丽的黄金头饰,却显得更加抚媚动人,勾人魂魄,仿佛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妖娆女子。而且洛泱现在的动作根本就不是身下的大法王所强迫,也就是说,现在这一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主动的! “啊……啊……大法王,你好厉害……洛泱不行了……” 洛泱半眯着眼睛,体验着观音坐莲的美妙滋味。这三个月,金光大法王几乎日日与她合体同修双身法,几乎将那《金光经》中的交合姿势全都试了个遍,甚至已经习惯了每日带着大法王收藏的淫虐器具。除了传导金光大法王的功力,洛泱更是在这段时间中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无知只知道做包子的“包子西施”了,现在她被赋予了更重要的使命,当同样也要背负更重的担子。 但是此刻洛泱不需要去想什么,她只需要脑子放空,尽情放纵。 “呵……我的圣德明妃,你还是那么紧致……嗯?” 大法王眯上了眼睛,却不料洛泱已经坐起,将竖直硬挺的肉棒拔出了身子,她慵懒的躺在大法王身旁。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我的圣德明妃,怎么不坐了,莫不是嫌弃本王太老?” “谁说的!”洛泱轻声娇喘,眼睛不时的瞟着大法王的那条肉棒,难得撒娇一下:“难道大法王就不能对我主动一些,一定要圣德明妃观音坐莲才行。” 大法王笑了笑:“哈哈!那圣德明妃说本王该怎么办呢?” 只见洛泱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呈M型,将腿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展现在大法王面前,甚至展现在床边的李翰林面前。她腿间肉唇红嫩,刚刚接受过大法王大棒的洗礼,隐隐还有透明的液体从其中滴出,显然是女子动情,急需男人抚慰的表现。 “请大法王主动来干我吧!”洛泱媚笑道。 等等,洛泱说什么?干我?她怎么可以这样污言秽语?这都是那个金光大法王的错! 此情此景,床外的李翰林几乎要咬碎自己的满口牙齿,此时他只感觉道绝望与后悔,也许几个月前自己如果能早些赶到荒漠,在与魔蜂长老一起的时候不要那么鲁莽,也许可以把洛泱从火坑里救出来。 可药铺里没有后悔药买,这几个月金光大法王恐怕已经穷尽了所有的方式淫虐洛泱,昔日的包子西施已经不复存在,而自己那未婚妻的身体,也不知道被射入了多少股肮脏的白浊液体。 “那本王就进来了!” 床上的春宫肉戏还未结束,两人的欲火已经更加旺盛的燃烧起来。金光大法王翻了个身,健壮的身躯已经压在洛泱娇嫩的玉体之上,只剩下一对玉臂与两条套着金靴的玉腿露在外头。稍稍对准位置,随着两人一阵长吟,金光大法王的粗大肉棒再次深深进入到洛泱体内。 “唔……” “嗯……嗯……啊……啊……啊……” 随着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洛泱的忘情呻吟,两人再次合为一体,做着最原始的动作,甚至洛泱还主动将套着金靴的玉腿夹在大法王的后腰之上,口中娇媚的呻吟一阵接着一阵。 “太深了……好快……顶到了……哦……” 李翰林再也不想看了,他坐在窗下的墙边,听着那令人口干舌燥的声音,并用《麒麟决》对自己的欲望加以压制。直到大概一刻钟以后,女子的高昂尖叫与男子的低吼一起传来,显然是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短暂的寂静之后,两人一边爱抚和对方的身体、一边平息起身上激情的余韵来。最后,只听到大法王的声音。 “米娜,进来吧!” “是。” 大床边的屏风被米娜折叠起来,三个女童各自拿着托盘,只见里面放着丝巾,还有一套新的亵衣,一套新的衣裙,其中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女童仔细清理这圣德明妃私处的污物,而另两人则递上衣服并服侍圣德明妃穿衣。 不到片刻,洛泱与金光大法王都已经重新穿上了衣服。洛泱出声让四人退下,将屏风重新展开以后之后,只听到大法王关切的问道:“这几日的掌法与内功学习的如何了?有没有什么不懂的?” “偶尔有几处瓶颈,我自己都查阅文献自己克服了,不过《金光经》的内功太过刚猛,稍稍用功就能开碑裂石,实在有一些不习惯。” 大法王笑道:“不习惯是正常的,本王没有看走眼,至少你能学会其中的一大部分,本王就非常满足了。最近听下人说,圣德明妃有时会恶心呕吐,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本王请大夫过来?” “不用,其实洛泱这次也想告诉大法王一件重要的事。” “哦,我的圣德明妃居然也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本王,那还不速速道来!” 窗下的李翰林不知为何也听在耳中,可洛泱的下一句话让他如五雷轰顶一般。 “几天前我刚以为这个问过医生,可她抓着我的手说我有喜脉!” 第八十五章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大法王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高兴的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本王,终于有后了!来让本王摸一摸……” “才两个月而已,你能摸出什么来?” 洛泱的语气中似是有一些嗔怪。而窗下的李翰林,听到这句话,身子猛的抖了一下,呼吸变得紊乱起来。他心惊之下,连忙调整自己的气息,李翰林明白自己非常可能被屋内的大法王感知到,可听了半天大法王的言语中并未有什么异常。 李翰林在大起大落之余,开始消化自己刚才所听到的东西。 喜脉…… 也就是说,洛泱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而是跑去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金光大法王翻云覆雨,最后还怀上了那金光大法王的孩子? 尽管自己根本没法相信,可这话从洛泱口中说出,而且她的语气恳切,完全不像是假的。李翰林继续听屋中两人的对话。 “最近下面那些人与事,可能不太平,洛泱以后除了学习《金光经》上的功法,还得学习其他金光祖师的着作,比如一些治国理政、工农商学的书籍,这些书金塔的藏经阁都有。既然怀了孕,那平日里就少练武,多读书,多养身子。” “大法王,金光城里又是出什么事了?而且……”洛泱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大法王给阻止了。 “我怀疑下面那些人,有可能知道了本王的那件事,本王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有可能十天,也有可能半月。但本王有预感,这些人迟早要兴兵造反的,所以今后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小心,切莫感情用事。”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洛泱的声音似是有了哭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随后便是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一阵脚步声慢慢远去,应该是金光大法王走远了。 在这期间,李翰林本来想一走了之,彻底离开金光城这块伤心地,自己千里迢迢辛辛苦苦来寻找未婚妻的下落,而在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当众开苞破身,又爱上了被一个自己深深记恨的男人,日夜滚作一团,现在居然还怀了她的孩子! 可他又想了想,刚才金光大法王那一番言语就像是交代后事一般,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不行,我得和洛泱问个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 李翰林终究是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可他刚刚想要扒开窗户,却见原来关闭的窗户已经被向内打开来,一个女子手持金色的弯刀正对着李翰林的脖子。 “你是谁!刚才就是你在偷听!”持刀女子正是洛泱,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刚才就是这个贼人床边偷听,指不定自己与金光大法王交谈的内容都落入了这个人的耳中。 “洛泱!是我,我是李翰林!”李翰林说出这番话以后,本来想洛泱可能会稍微平复一些,不料,对面的洛泱听到这番话反而更加恼火。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李翰林的名字,他早就死了!你休要再来诓骗于我!” “死了?谁说我死了!”李翰林似乎明白了其中的误会,而此时窗口光线昏暗,洛泱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脸。他本来想要从窗户中跳进去让洛泱自己看看,可没想到对方出手更快,洛泱的纤纤玉手看似其貌不扬,可没成想她的手劲就如铁钳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李翰林给拽进了屋里。 这三个月来,金光大法王悉心教导洛泱各种武学与内功,虽然时间很短,但是洛泱天资不错又勤奋好学,内功、刀法、掌法等各个方面都有了质的飞跃,再加上与大法王日日交合,灌输功力。虽然这时候还比不上全盛时期的金光大法王,可是好歹也有金光大法王七成左右的实力,对付那些金光城里的杂鱼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洛泱这一抓,换作普通人恐怕早已骨折,可身负《麒麟决》的李翰林却不是普通人,刚一落地,洛泱手中的金刀便迎面劈来,情急之下李翰林只得拔剑挡住对方的弯刀,只听“叮”的一声,居然挡住了碧海狂林这柄神兵。原来这把金色法刀并非黄金所铸的艺术品,而是天外陨铁锻造,并非凡物。就在刀剑相挡的僵局之中,洛泱这才看清楚对面男子的面貌。 “翰林……是你吗?” 惊诧之余,金色法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只剩下嘴巴长得大大的洛泱,看着面前自己怎么也忘不了的年轻男子——同一时间,金光城城外。 一只沙鼠从地中钻了出来,这些小动物在金光城周围很常见,它的皮和肉都很受欢迎,经常也会被当地人捉来烤着吃。 但这个时候,平静的大地突然颤抖起来,沙鼠窝周围的土石开始崩塌,警觉的沙鼠感到情况不对,便立刻钻入到洞穴之中。不多时无数马蹄从此处践踏过来,刚才还有孔洞的沙鼠窝,很快便被踏平。 大批人马在城外集结,必然会引起金光城周边的守城士兵与巡夜者的警觉,但此时他们已经发不出声音了,那些岗哨上都是大滩大滩的黑红血迹,还有尚有余温的巡夜者尸体,在油灯昏暗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怖。 “唔!”“啊!”木质高塔之上,本来也是一处巡夜者的岗哨。两声惨呼以后,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从巡夜者的尸体上拔出长刀,并且用尸体上的服装擦拭了刀面,自此金光城周围的巡夜者已经全部被人暗杀,罪魁祸首便是这两个黑衣人。 “这是最后两个了,目前外城防御空虚,只需要放那些乌合之众入城就行!”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另一个黑衣人点头,两人径直跳下木质高塔。 不多时大量刀斧手与骑兵已经占领此处,这些都是许多法王凑齐的私人武装。 但那些士兵丝毫没有肃穆庄严的样子,反而嬉皮笑脸,抱着兵器自顾自的聊天。 好在由赤目和黑目一同设计的红黑旗高高飘扬,倒还有点军队的样子。一旦有人从城中出来,不管是打更的还是后半夜出城进货做买卖的都会被拦截下来,防止他们回去走漏风声。 殊不知黑目与赤目两个法王为了整合这些派系杂乱的士兵费尽了心思,这些分属于各个法王法王的私兵相互根本就看不起,再加上各个法王相互倾轧,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头一天各种打架斗殴,抢劫伤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弄的两个法王头疼不已。不过还好,两位法王毕竟也是人精,好歹能将各个派系哄好,这才将这些士兵整合起来,一起向金光城进发。 赤目法王在城边搭起了大帐篷用来议事,不过那些法王尚未来齐,两个身上还带有一丝血腥味的蒙面黑衣人已经进入了帐篷,来到赤目法王面前。周围的法王一开始还有些诧异,还以为这些蒙面人是赤目法王的手下,可他们一开口,法王们的眼神就鄙夷起来。 原来是两个中州人。 “赤目法王,你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可都做到了,那些巡夜者和守城者,没有一个活下来的。等城内发了信号,法王大可放心进军。只希望事成之后,赤目法王兑现之前与供奉大人的承诺。” “应该的应该的……”赤目法王刚要回两句,一个小法王突然跳起来:“中州人,我们金光城里的事情不用你们插手,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赤目法王你好歹是法王们推举出的头领之一,怎么可以对那两个中州人低三下四,还有没有点法王的气度!” “金光城周围的那些岗哨才多少人,我们几千大军推过去,保证杀的他片甲不留!你们中州人就会搞点阴谋诡计,就是不敢正面上!” “对,就是!” “中州人,滚出去!” 周围的法王应声附和,看得两个蒙面黑衣人冷笑不已。两人摸向腰间长刀,寒光一闪,除了赤目法王,其他那些法王还没察觉是怎么回事,却见自己头顶上的一撮头发或者是下巴上的一撮胡子已经被刀削去了一截。 实在是太快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大帐中寂静无声,只剩下黑衣人冰冷的声音。 “你们这些蛮人最好搞清楚,到底是谁有用谁没用!若是没有我们供奉大人的帮助,你们连金光城的墙都摸不到。若是再乱说话,下次便把你们的脑袋都砍下来!” “我们先进城,稍后在金塔区汇合。赤目法王,别忘了你当初答应我们供奉大人的事情,要不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咔擦”两名黑衣人收刀入鞘,走出帐篷,只剩下帐篷中还傻愣着的一群法王们。 看着走出帐篷的黑衣人,再看看那些被吓得不轻的法王,赤目法王暗暗哀叹:“唉,中州人和自己人,两边都不好对付啊,都是难缠的主。”——圣德明妃居室没有惊慌失措,没有苍白的解释,洛泱紧紧拥抱着李翰林的身体,仿佛有无尽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在这个时候猛然爆发出来。热泪黏上李翰林的脸颊,李翰林突然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心里还是有着他的。 可是她为什么心甘情愿与那大法王上床? 想到这里,李翰林有些不快,伸手将她推开,这个动作让洛泱完全不知所措。 “翰林,刚才你是不是在窗口都看到了,你嫌弃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吗?我心里一直有你!若不是我以为你已经身陨……” “可我还不是活的好好地,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和那个金光大法王……” “不是这样的!”洛泱紧紧抓住李翰林的手:“翰林,听我说,大法王他快要死了!我现在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千千万万金光城的无辜百姓!” 第八十六章 “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管我什么事情!我还有好几笔账没和他算!而这里的这些人的死活又与我何干!”李翰林见洛泱既然这样维护金光大法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就和我走,那个大法王的死活关我何事!”说完,李翰林就想拉着洛泱离开。 可是,无论李翰林怎么拉扯,洛泱摇着头就是不愿意挪动一步。 “走!洛泱!你还在留恋什么?莫非你已经爱上那牛屎了!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我李翰林!” “不是,翰林,听我说!”洛泱的话语中隐隐带着哭腔。 “那一天贾权闯进房子里,他痛打了我的父母,又将我捉去,可就在这会儿我就看到了爆炸,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金光城里了。” “金光大法王,他是真正想为金光城的民众考虑的,不是那些只知道鱼肉百姓的法王。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一开始我也以为他说的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可我到城里走了一圈遇到一些让我痛心的事情,我才真正的相信他所说的。” “再后来,那次‘轮座’,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我是被人下了药,才与那些法王做出苟且之事。” “那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洁身自好,不要去碰那狗屁“祭典”,而不是和那个牛屎一样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我受够了!我本来千里迢迢来寻你,还当你只是被人控制,不曾想这都是我一厢情愿!” 李翰林又想起不堪回首的“祭典”,包括最让他痛苦的那次“轮座”,但现在他听不进任何解释。 她用脚挑起地上的金色法刀,稳稳的抓在手中。李翰林心中一颤,差点要拔出剑来,可下一刻法刀随着金属的碰撞声,轻轻入鞘。李翰林默然,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赶到,也怪自己的鲁莽无知,也许避免了之前这些,现在完全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而洛泱经历了一系列凄惨、绝望的事件以后,不再像以前单纯,反而隐隐有了上位者的姿态。 李翰林松开握住剑柄的手,掏了掏腰间的布兜,一只带着裂口的竹蜻蜓出现在他手中,交给面前的洛泱。 “还记得这个么?” 洛泱看到这只竹蜻蜓,险些落下泪来:“我以为你早就把它给忘了,谢谢你,翰林。” 看着手握着竹蜻蜓泪中带笑的洛泱,李翰林不免心软了一下,但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选择了决绝。 “这个东西还给你,就此我们一刀两断吧!” 听到这句话,洛泱的心仿佛跌入了冰窖,手中的竹蜻蜓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为什么!” “圣德明妃,你不是不想走么?好,那我走!” 李翰林向着原来他进入的那个窗户走去,而对于洛泱“圣德明妃”这四个字更像是对于自己的一种讽刺。她流着泪,上前死死抱住李翰林的腰:“翰林,求求你你别走……翰林,你说话啊……” “松开!”李翰林厉声道。 “我不!翰林,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抛下我!我……” “砰!”居室的木门猛然被人推开,推门之人,赫然是金光大法王。 “洛泱……是你这个中州人!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李翰林看到那张脸,顿时怒火更甚:“你这牛屎,居然自己送上门了!我正好要和你算一算总账!” “你们!你们不要……”洛泱正想要劝阻两人,居室外面突然泛出红艳艳的光来,将屋内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出去,然后是“轰轰轰”三声巨响,闪烁的红光几乎照亮了半个天空。 “糟了!洛泱,我的明妃,赶紧走!”大法王想要伸手拉过洛泱的手,可冷不防李翰林向前一步,站在大法王面前。 “让开,你这中州人!”大法王怒喝道。 “你这坨牛屎!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回想起自己所面对的种种屈辱,李翰林持剑挡在前面,他声音更大。 眼看两个人剑拔弩张,几乎就要在这里动手,窗外隐隐约约传来喊杀声,让洛泱明白过来。 “大法王,莫不是那些法王兴兵造反了!” “没错。”大法王看着面前的李翰林:“那些人早就按耐不住了,现在终于想要造反了!中州人,你若是再不让开,难道你要眼看着洛泱陷于危险的境地?”——金光城城郊大帐之中。 “法王,赤目法王!” 一名传令兵模样的人进入了帐篷,见帐篷里坐满了大小法王,赶紧跪在地下,连头也不敢抬:“赤目法王,金光城里有人发信号了!” “什么信号!你看清楚了么!”赤目法王走到那人面前:“是不是三支红色焰火!” “没错没错!属下看得很清楚,城外许多人都看到了,是三支红色焰火!” 赤目法王听了,一下子便兴奋起来,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各位,城里发出了信号,即刻进军!” 刚才还颓唐着的法王,听到进军这个词,就像打鸡血一样兴奋,黄金美人谁抢到就是谁的!这些法王们连与赤目法王打招呼都来不及,急忙奔出帐篷,催促自己手下的私人武装赶紧进攻。 “给我杀!杀过去!” 火把映照在兵器上,反射着渗人的寒光,随着杂乱的脚步声与马蹄声,法王们的私兵已经冲入城中,很快与闻讯而来的金光城巡逻守卫刀兵相向。 一时间,金光城四周火光连片,喊杀声震天,黑目与赤目法王蓄谋已久的颠覆活动,终于开始实施了——李翰林承认,自己还是心软了。 此时在金光大法王的带领下,李翰林和洛泱一起,三人穿行于金塔区的通道之中。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到处都是熊熊火光,显然叛军已经突破了金光城的外围,此时正在攻打金塔区。不过金塔守卫虽然精锐,但是人数太少,怕是坚持不了太久。而忠于大法王的军队此时在金光城并没有多少兵力,若是要等大军来援,就算全部骑马过来,至少得半天才行。 显然固守待援这条路走不通了,只能由金塔守卫用人命拖住叛军,掩护金光大法王撤离。 “大法王……米娜她们呢!” “本王已经让人通知她了,就算没有通知她,她自己也知道该如何躲避。金塔区有什么暗道与地下室,她都清楚!”金光大法王答道。 “那就好!……”洛泱正想继续往下说,可却被李翰林插进来的酸话给打断了。 “喂,牛屎,我们走了那么多路,怎么还没走出去,莫不是你老了,记不太清楚了?” “闭嘴中州人!本王在这金塔区生活了十多年,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出去,肯定不会像你那样,被本王抓了去!” “你……” “唉,你们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吹胡子瞪眼,现在吵架有什么用,赶紧安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洛泱道。 “哼!”两个男人终于不再争吵,可是心中总还是看不起对方的,三人转过一个弯,在几百步外朱红色的门便在眼前。 “穿过这道门以后再过一道门,就是出口了,这边的喊杀声少,我们应该冲的出去!”大法王刚想要迈出步子,身体却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 李翰林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索性将背后的剑拔出。实在是太安静了,大门前的两个火盆一个完好,另一个则已经倾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仿佛提醒着三个人这里可能有埋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外面的几位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大法王忍不住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走道喊道。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四个浑身裹在黑布中的黑衣人落在三人周围,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 金光大法王嗤笑一声,与李翰林一起将洛泱护在中间:“你们就是那些法王请来的中州刺客吧!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终究还是和天丰王朝的狗皇帝勾结在了一起!” “大法王,我们主人知道你快要死了,若是你们三个乖乖束手就擒,我们还可以向主人求情,让你不会那么快死了!”其中一个黑衣人恶狠狠的说道。 “要动手便动手,哪来难么多废话!” “动手!不要伤了那女人!”四个黑衣人齐刷刷的从腰间拔出长刀,分别向金光大法王与李翰林砍来,在这四人看来,这两个人才是其中最大的威胁。 “叮叮当当”大法王虽然没有用兵器,可他肉身要强横得多,居然用肉掌接住了砍来的利刃,而李翰林出剑迅速,砍来的两柄长刀都被碧海狂林硬生生挡了下来。 “嗯?” 黑衣人对于自己的武功还是很自信的,可是一接手他们便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这两人的武功不在他们四人之下,甚至还远远超过!尤其是那个用剑的年轻人,他的剑法在黑衣人心中总是有熟悉的感觉,这好像是供奉大人讲过的一种失传剑法,但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刀剑相击,火星四溅。大法王肉掌强横,李翰林剑法犀利,甚至还把那几个黑衣人的长刀磕出好几个口子来,让这些黑衣人暗暗心惊: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李翰林手持碧海狂林剑,连连刺出,出剑速度越来越快,打的两个黑衣人节节败退,而大法王那边,两个黑衣人也不容乐观,长刀连连被肉掌挡住却进不得分毫。其中一个黑衣人越过两人,刀挥向其中的圣德明妃,若是能将其劫为人质,形式将直接逆转。 没想到那漂亮女人看都没看,一个巴掌直接扇了过来,但黑衣人没有想到这个巴掌其中蕴含的力量,看似纤弱的手掌拍断了长刀,结结实实的扇在那个黑衣人脸上! 只听金属断裂与肉掌掴脸“啪”的一声,那黑衣人的脸扭曲变形,仿佛撞上了一辆高速行驶的马车,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以后便没了动静,生死不明。 金光大法王挥掌将另一个黑衣人逼退,转头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王传授的功力,打得好!抽死他们!” “小心!”大法王突然瞥见,李翰林指着自己身后大吼,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上便狠狠挨了一记。大法王疼的闷哼一声,这一下,只感觉内脏仿佛全部移位,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暗劲差点就要将他的肋骨压碎。 “大法王!”洛泱尖叫一声,扶住吐血倒地的大法王,却见不远处,一个持铜棍的老人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们。 三个黑衣人见到持棍老人,立刻脱离了战斗,迅速站在那持棍老人的身边。 “想不到那么多年,老夫还能目睹有人使用《麒麟剑诀》!看来麒麟门的人还没清理干净,居然在这荒漠苦寒之地,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第八十七章 本来持棍老人根本就不想出去,只想等到四个人消耗的差不多在将那三人擒下,可是那个年轻人使用的剑法,让他心动了。 这套剑法他上一次见到,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而使出这套剑法的人,正是当年麒麟门独苗的左道青。而左道青跳崖之后,供奉们一度失去了希望,直到李翰林与白山老祖大打出手,供奉们便开始在追踪这个十七年之后从崖低上来的年轻人,而根据白山老祖的报告,这个人叫李翰林,不过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但之后李翰林的行踪飘忽不定,再加上合欢宗从中作梗,隔了很久都没能找到他。没想到接受黑目赤目法王邀请的使棍老人居然意外将其寻获,这让他心中大呼:天意啊!真是天意! 既然这个年轻人会使《麒麟剑诀》,那他肯定已经学会了《麒麟决》,而这《麒麟决》正是四位供奉日思夜想的东西,若是能够练成,那便可摆脱那个狗皇帝的药物控制,甚至这个中州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相比之下,那个金光大法王拥有的《金光经》与圣德明妃这个女人反而不重要了。 想到这里,持棍老人咧开嘴,发出了阴冷渗人的笑声。老人没有看一旁受伤的大法王与洛泱一眼,而是将所有的气息全部集中在了李翰林身上,顿时李翰林感觉像是被人盯上了一般,浑身发冷,下意识的运功抵抗。 “阁下就是李翰林吧?”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什么供奉!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些黑衣人也是和你一伙的?”李翰林握着剑,看着对面不怀好意的四个人,尤其是其中的那个老人,看得出来,这个人很强。 “哦?看来老夫的感觉没错,那屋顶上就是你!至于老夫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但老夫知道你用的那可是失传已久的《麒麟剑诀》,而你想必也练成了《麒麟决》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日老夫对这两个人没什么兴趣,老夫想要带走的是你!” “原来,当年逼着师傅跳崖的,就是你这老头!”李翰林怒道。 什么师傅,什么跳崖,什么麒麟决? 地上抱着金光大法王的洛泱则听得一脸莫名其妙:“翰林,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是《麒麟决》,你师父又是怎么回事?” 李翰林低头看了洛泱一眼:“洛泱,这个说起来太复杂,以后我再与你细说。” “哼,到现在了还有空卿卿我我,没有什么以后了!将他捉来,我们再返回中州!”手中铜棍一点,由持棍老人带头,后面三个黑衣人掠阵,越过地上的金光大法王与洛泱,向李翰林的位置杀去。 “来得好!今日我便要手刃你们这些师门仇敌!”李翰林持剑而上,剑花飞舞,即刻与四人战成一团。虽然是以一敌四,但是李翰林神兵在手,在四人的合力围攻之下一时间居然还不落下风。 兵器相撞,剑芒刀光,还有铜棍发出的暗劲相互交织,周围的浮土都被生生掀去了一层,旁边的木制栏杆都被炸得粉碎。地上的金光大法王已经稍稍恢复了神智,但是还是不能与人动手,而李翰林则还被陷在四人的围攻之中。一时间,洛泱感觉自己难以选择,是去帮助李翰林,还是…… “洛泱,赶紧走!”李翰林的大喝,打断了洛泱的思路,她先是一喜,李翰林最最关心的还是她,但随即喜悦随着刀兵碰撞的声音消失的无影无踪。纠结了几息时间,再看了一眼战团中的李翰林,狠狠的跺了跺脚,抓起地上的金色法刀,扶起金光大法王离开。 “翰林!你要小心!”洛泱心中想着,带着金光大法王狂奔到大门前。可她推了推那朱红色的大门,居然被门闩给反锁了。见此情形,洛泱心中感觉一阵烦躁,索性用力一脚踹了过去。 “轰!” 虽然只是稍稍运起了《金光经》的功力,但这一脚直接将门带着门框一起飞了出去,破碎的木料仿佛像是纸糊的一般,大法王看着这番情景,不禁笑了出来,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痛苦的咳嗽。 “咳咳……你的脾气还是没变,还是和原来一样臭!” “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洛泱托着大法王的身子,眼前是一个十字形的通道,旁边筑起了围墙,栽着几棵大树,稀稀拉拉的点着几个火盆,显然这个通道并不常用。洛泱带着大法王走到岔路中间,只见左边右边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但隐隐约约传来喊杀声,显然并不安全,大法王指着通道尽头的大门道:“我的明妃,穿过这道大门我们就安全了。” 托举着一个人实在是太麻烦了,洛泱索性将他背起来,一路小跑到尽头的大门。可这个时候,那扇大门突然被推开了,在火光的映照下那推门之人的脸立刻清晰起来。 “桑吉大总管!”洛泱心中一喜,终于遇到了一个自己熟识的人,仿佛像是在沙漠落难的人遇上了绿洲一般。 “见过圣德明妃,那些背叛者起兵谋反,我这个大总管没能帮上什么忙,惭愧的很!大法王命我在此等候接应。啊,大法王受伤了!”桑吉惊呼着,连忙奔上前去查看。 “大法王背部受了重伤,必须马上找大夫。”洛泱将大法王交给桑吉,本来想要与桑吉一起将大法王扶出去,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几十个穿着皮甲手持长枪的人从左右通道冲了进来,他们一眼便看到了三人。 “就在这里!” “不要让他们逃走了!” 法王私兵终究是追来了。 洛泱一咬牙:“大总管,把法王带走!我来拖住他们!”说罢将金色法刀抽出,照着最近一个法王私兵的脸就劈了下去,那人想要用长枪抵挡,可这木杆毕竟是凡物,那抵挡的了洛泱手中的法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法王私兵被从脖子处开始到肩胛骨生生劈断,长枪已经断成了两截,内脏流了一地。 洛泱的娇喝连连,闪着金光的法刀挥舞,掌力翻飞,法王私兵的惨叫声惊呼声不绝于耳,一会儿竟然被劈死了十余人。 而桑吉看着面前大打出手的圣德明妃,并不为所动,大法王转过头来看着桑吉。 “桑吉……” 但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大法王,桑吉对不住您了!” 桑吉面无表情,从红袍下面摸出一把短匕,对着大法王的腰间用力一刺! “混蛋!”大法王感觉腰间冰凉刺痛,便知道是桑吉下手,一掌将其推翻在地,但这时候大法王才感觉浑身麻痹,四肢发冷,根本就站不起来:“桑吉,你这个畜生!我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也背叛了我!还在刀上下毒!”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我的大法王!”大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却是金光大法王与洛泱都认识的人。 两个红袍人为首,后面跟着十几个红袍人,再后面则是近百个叛军士兵。 “黑目!赤目!果然是你们!你们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勾结中州人到底是为何居心!” 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低头看着倒在地上动都不能动的金光大法王,高兴不已。 以前日日惧怕的人现在终于被自己踩在了脚下,这种兴奋之情真是难于言表。 “有何居心?当初本王怕你大法王怕得要死,还不是那些被你杀鸡儆猴的法王,他们不过是喜欢钱财与美人,这是法王应该有的特权!而你并不想这样,你只想用你的权利来限制我们,试问这种方法对法王们有什么好处!”黑目忍不住一脚踩在大法王脸上,踩得大法王满脸都是泥,然后一脚踢在大法王的肚子上,惹得大法王痛呼一声。 五颗人头被法刀砍的凌空飞起,这会儿洛泱才转过头来,看到大法王处的情景,而周围的法王私兵在付出了五十多条人命以后,也不敢再上去送死,只是畏畏缩缩的围着圣德明妃打转。 “你们……你们干什么!黑目赤目!放开大法王!桑吉,是我瞎了眼,居然没看出你也是个祸害!” 虽然洛泱第一时间想到了李翰林,可此时李翰林可能已经陷入苦战,她只好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圣德明妃浑身浴血,染血的法刀直指黑目法王,可对方并不为所动,而是笑盈盈的亮出一把长刀架在大法王的脖子上。 “圣德明妃,若是你再不收手,金光大法王的脑袋,可就要从他的脖子上搬家了!”黑目的面色更加狠厉狰狞:“快点,你莫不是想看着大法王立刻死去!” 说完刀尖已经碰到大法王的脖子,细小的血点子已经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大法王不知生死,此刻洛泱也犹豫了,她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围止步不前的叛军,手终于一松,金色的法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见兵器落地,周围的法王私兵如获大赦,纷纷想要凑上前去,可立即被洛泱能杀人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很好,圣德明妃还算识相,也免得本王用强。”黑目法王将刀交给一旁的赤目法王,站到前面去,对着洛泱勾了勾手指。 “圣德明妃,麻烦你跪下,给本王像狗一样爬过来!” “无耻!”洛泱早就想到这些人可能变着模样羞辱自己,但没想到居然要自己爬到黑目法王面前。 见洛泱还在犹豫,赤目法王不禁插嘴道:“难不成你不想要大法王的性命了!” 无奈,洛泱只能屈膝,慢慢跪在满是浮土的地上,用手肘与小腿撑地,就如同狗爬一样。 “圣德明妃学狗爬,难得一见啊!” “对啊对啊,看着姿势,这身段,真是做一条母狗的好料啊!” “快点爬,爬完了赶紧来像母狗一样伺候你爷爷!” 每爬一步,地面的碎石摩擦着裸露的手肘与小腿,洛泱就感觉耳边的起哄声更加刺耳,那些叛军见圣德明妃乖乖下跪,言语中更是污秽不堪,极尽羞辱。 终于,洛泱爬到黑目法王面前,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法王,他似乎已经不能说话,但是眼珠还是望向自己的方向。抬起头,她对黑目法王道:“我已经这样做了,麻烦你们放了大法王!” “他说什么?放了大法王!哈哈哈哈!”周围的人哄堂大笑。黑目法王戏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洛泱:“这才刚刚开始,你居然要本王放了他!” “那你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很简单!”黑目法王撩开自己的红袍,露出已经半硬的粗大肉棒:“用你圣德明妃那张高贵的小嘴,含一含本王这根宝贝!” 第八十八章 “哈哈哈哈!”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笑,各种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其中许多法王私兵都是作奸犯科之人,当然乐意看到一个美貌女子当众表演口活。尤其是这个女子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圣德明妃。 “快!快!快!!”起哄声越来越大,黑目法王低头看着那圣德明妃的身子,就算穿了圣德明妃日常的装束,那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她那完美的身躯,想起当时在祭典上与圣德明妃轮座的那一番滋味,媚眼欲滴,雪乳玉臀……黑目法王的熊熊欲火就被勾引了起来,他下身那根本来半软的大肉棒立刻昂扬挺起,红通通的龟头对着圣德明妃耀武扬威。 “圣德明妃,快一些,周围的人可都看着您呢!” 看着黑目法王无耻的模样,再次看了看地上的金光大法王,洛泱定了定神:“好,我答应你!” “哦!果然是妖女!说给人舔就给人舔!” “老子当圣德明妃有多高贵,没想到也是个下贱的淫妇!” 将那些周围人的污言秽语排除在外,洛泱将自己的身子往前靠了靠,整个身躯靠在黑目法王的双腿前。虽然隔着衣服,可那对椒乳却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黑目法王腿部的健壮肌肉。 “快,含进去,难不成你没给金光大法王含过肉棒嘛?” 听到这番话,洛泱美目微皱,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握住了黑目法王那根带着异味的粗大肉棒,用双手轻轻撸动。可看到洛泱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黑目法王有些上火。 “你个妖女,赶紧给本王泄火!”黑目法王粗暴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胯下圣德明妃的乌黑秀发,将其整个脑袋都按在了自己的腿间,正对着黑目法王的肉棒棒头。 无奈,洛泱的樱唇一点点的往下移,最后终于来到了大肉棒的面前,在周围私兵们惊讶目光之下,轻轻含住了那根狰狞之物,将整根大肉棒都全部纳入自己口中。 周围的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远处隐隐约约的喊杀声,围观的人们定睛看着圣德明妃吞下了黑目法王的肉棒,只剩下偶尔响起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肉棒入口,黑目法王差点舒爽的喊出来:“哦!真是舒坦!不愧是天天服侍大法王的妖女,平时肯定没少干这事,口技如此熟练!” “吧唧吧唧”随着胯下肉棒的吞吐,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黑目法王的小腹下升起,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 赤目法王看着黑目舒爽的模样,嘿嘿一笑,对黑目附耳说道:“黑目,一会儿可要让我也尝尝,当天本王就试了试圣德明妃的胯下玉洞,可那口技本王还没试过呢!” “好说,等会儿这妖女,我让每位法王都试一下,反正她早就是个被几十个法王一起奸过的烂货了,再被几十个人一起奸一次又何妨!” 圣德明妃一边不断吞弄着黑目法王的大肉棒,一双媚眼欲滴的勾人凤目除了无尽的怒意,还有妩媚撩人的春意。那欲拒还迎的媚人模样看得黑目法王心里邪火更盛,然后就在洛泱未反应过来的时刻,将其整个脑袋狠狠的按进自己两腿之间。 “快些,本王就要出来了!” “呜……呜呜!” 黑目法王这突然的举动,顿时让洛泱闷声大叫起来,喉咙因为被大肉棒顶穿的缘故,到了嘴上的痛苦声音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话语,黑目法王抱着洛泱的脑袋用力抽动了十几下,随着黑目法王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立即将带着圣德明妃口中粘液的肉棒抽出,抓着她的下巴,白浊精液一波一波射的满脸都是。 “诶呀,圣德明妃被浓精射了一脸!” “真是骚啊!” 听着周围的起哄声,黑目法王俨然是一个胜利者姿态,他用半软的肉棒轻轻拍打了几下正在低头咳嗽的洛泱:“本王给你脸上都射满了‘圣液’,这是本王给你赐福!” 本来黑目法王已经想要把肉棒给收回去,可看到圣德明妃的俏脸之上满是肮脏的精液,显得可怜又淫靡,那模样看得不光是黑目法王,就连站在外面的其他法王都淫光大盛,每个人都有种想要将圣德明妃扒光衣服,狠狠压在跨下大干一番的冲动。 正当黑目法王还想要将圣德明妃压在地上狠狠操弄的时候,桑吉大总管捂着自己的胸口上前,轻声与黑目法王说道:“黑目法王,小老儿和你提议,最好尽早到大金塔交割黄金,毕竟此时金光城还有其他法王的私兵在,如果被人首先找到了金光大法王所藏的黄金,可能会引发混乱。” 黑目法王听了,略一沉思:“桑吉总管,你说的有道理,尽快将那些黄金找到,对于本王接下去的工作非常有利。嗯……那这圣德明妃……” “既然黑目法王已经将她擒获,何不将她一起带上呢?毕竟她牵挂的是大法王的安危,应该不会随便逃走的。而且大法王刚才打我那一掌软弱无力,可见这刀上的毒药已经发作了……唉,小老儿准备的是慢性药,一时半会死不了。”桑吉道。 “没错,大总管说得有理。来人,将这个妖女捆好一起带走,给那大法王包扎一下,千万不要死了!” 四名私兵拿出一大捆黑色的绳子,这黑绳是特质的牛筋麻绳,若没有上好的利器切割难以断开,若是想用内力强行挣脱那绳子只会越困越紧。其中一个私兵拿着绳子,那颤抖的的手刚想碰上洛泱的胸,对方的纤纤玉手便对着他的爪子扇了过去,只听“嗷”的一声哀嚎,那私兵抱着自己的断手疼的在地上打滚。 “滚,敢碰我就剁了你们的爪子!”洛泱怒道。 “操,这妖女如此凶悍!”原本四个私兵本以为洛泱会会乖乖受缚,可一看此情景再也不敢上去,毕竟刚才这妖女砍人头就像割稻草一般。其他人则都被吓了一跳,只有黑目法王对洛泱道:“圣德明妃,你连本王肉棒都含过了,下面都被我们几个法王操烂了,难道还缺几个人碰你几下么?你莫不是想看着大法王把血流干?” “……”洛泱咬了咬牙,为了大法王的安危,她只能悻悻的将手收了回去。 “看什么看,别傻愣着!给本王把这妖女给捆起来!” 听到了黑目法王的命令,三个士兵只得战战兢兢的拿着绳子上去,凑上去以后见圣德明妃没有动手,这才放开胆子将她捆绑起来。 而那几个私兵的捆绑方式也颇为歹毒,黑色的绳子绕过胸前,在洛泱的两乳之间交叉绕过并束缚起来,又在双乳之上勒了一圈,由此洛泱的双乳被黑绳勒过,十分显眼。然后黑绳转过背后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一起,再穿过女子下体部位然后将双腿分开束缚,这样洛泱只能跪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几个缚绳的私兵见被束缚的双乳与下体,忍不住在洛泱的身体上抓了几把,算是揩了油。然后又用布条堵住了她的嘴,几人将女体面朝上吊在木杆之上,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一般,由两名私兵一前一后背负而去。 而那已经中毒的大法王,黑目法王觉得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简单包扎以后,索性找了一把椅子,将他绑在椅背之上抬走。 桑吉捧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法刀:“黑目法王,请随小老儿去大金塔,金光大法王有一个隐秘的地方,从来没有人知道。” “莫非是……” “对,”桑吉笑道:“黄金,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黄金!” 桑吉大总管主动为法王们引路,因为只有他知道大法王的黄金在何处,一群人浩浩荡荡,奔着大金塔而去—— “啊!”随着一声非人的惨叫,只听“轰”的一声响,砖石垒砌的墙壁被一个黑色人形物体破开一个大口,原来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只不过那个黑衣人胸口开了个大口子,随着一堆碎裂的砖石一起飞落在地上,头一歪就此死去。在那破口之处,三个人影交战在一起,气劲四处飞舞,用坚实青砖垒的墙壁一下就被戳出十几个窟窿。 李翰林用剑轻点起地上的砖石,带着暗劲的砖石就如雨点一般砸向持棍老人,而老人手中的铁棍挥舞的就像风车一般,凡是有任何物体接近都被击的粉碎。 “哼!雕虫小技!”老人铜棍乱舞,后方仅剩一名黑衣人还幸存,而其他两位都被李翰林当场击杀,余下的那一名也不容乐观,多次伺机偷袭都被李翰林所识破,身上早已挂彩。 地上碎砖已经全部被老人打碎,李翰林不发一言持剑袭来,老人一声大吼,将内劲注入铜棍,那铜棍的长度仿佛一下子增长了一半,就连地上的土石都被掀起一层。虽然李翰林的《麒麟剑诀》十分犀利,但是老人的铜棍也不是吃素的,你来我往,火星碎石四溅,终究没有分出胜负,两人再次回到了起始位置。 “李翰林,老夫看你是黔驴技穷了!乖乖投降老夫还能饶你不死!” 李翰林听了哈哈一笑:“彼此彼此,本少侠看你气喘吁吁,面色发黑,小心不要犯了什么毛病突然死了!” “毛都没长齐!尽逞口舌之利!……”老人还想要说下去,却见对面的李翰林将地上一具刚死去不久的黑衣人尸体挑起一脚踹向持棍老人。老人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果然是黔驴技穷,那剑近不了老夫的身,只想着丢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笑煞我也!” 本来老人只想持棍将那尸体拨开,但下一刻,老人就笑不出来了,那李翰林居然借着黑衣人身体的掩护,持剑刺来!眼见距离太近,避无可避,老人手掌一吸,将那幸存的黑衣人给吸了过来,用作人肉挡箭牌。 “不要……啊!”随着利器入肉的声音,碧海狂林剑已经穿过黑衣人与尸体,深深刺入到老人胸口,并且用力向上一划,锋利的剑身将死的和活的黑衣人拦腰切成两段,内脏与血浆溅的漫天都是。 残缺的尸体落地,李翰林将染血的剑插入剑鞘,只剩下持棍老人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 “老头!办法有千万种,可怎么用又是一回事,这次看你还能活么!” “呵呵呵……”持棍老人笑了笑:“李翰林,你太小看老夫了,你以为刺了一剑,老夫就会简简单单的死去么?” 持棍老人吐出一口血,铜棍用力杵在地上,下一刻,老人上半身的肌肉暴涨,将老人上半身的黑衣全部涨破。狰狞的肌肉与血管完全不是这个年级应该有的,老人双目通红,满头银发炸起,气息更加强大,语气中更是透露着疯狂。 “现在才是老夫真正的实力,李翰林,你大错特错!” “不好!”对面的老人透着疯狂与危险,李翰林只得再次拔出碧海狂林,他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妙。 第八十九章 金塔区大金塔附近金塔守卫虽然比这些法王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要强许多,但是在这些乌合之众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之下,金塔守卫还是战败溃散,现在这些法王的私兵正在打扫战场。这些私兵平时都是穷疯了的,几乎将尸体上值钱的东西全部都刮干净,就连自己人的尸体也不管放过,短短的时间又因为争夺战利品发生了不下几十次流血冲突。 甚至是等到桑吉带着一大群法王过来以后,这些还没能收手。 一个私兵看到一人远远过来,后面还跟着不少看不清面目的人。走近一看发觉是个老头,毫不客气地说道:“臭老头,没事别乱闯,这一片的东西都是老子的!要是敢染指老子的东西,看到老子不把你弄死!” 桑吉呵呵一笑:“这些东西就算你拿到了,还不是要让各大法王来分配?” “法王,那些法王算个屁!老子抢到了就是老子的!” “你说什么?”跟在后面的黑目法王听得七窍生烟:“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那私兵听了心中一惊,这地方自称本王的还有几个,连忙打着火把照了照,却不料被人一巴掌拍翻在地。 “瞎了你的狗眼!黑目法王在此,居然敢说出这样不敬的话!来人,拖下去杀了!” 其中一个小法王赶紧跳出来擦屁股,看样子这私兵必然就是那小法王的人了。 话音刚落,立即有两人出列将那大放厥词的私兵给拖了下去。 “饶命!饶命啊!小人不知黑目法王在此,饶命啊……” 看着被拖下去的私兵,黑目法王一阵头疼,连连对桑吉道歉,至少对于这个在大金塔勤勤恳恳工作数十年的老人,还是要有足够的尊重的。 桑吉摇了摇头:“一两个害群之马而已,其实黑目法王可以将圣德明妃与金光大法王留在此处,并派一些法王与少量士兵看管,小老儿再带领各位法王去金光大法王的藏金处,如何?” “嗯……” 黑目法王看向一旁的赤目等几位法王:“金塔区都清理干净了么?” 赤目答道:“是,残余的金塔守卫已经被我们赶了出去,这些人根本不足以反扑……但是,忠于金光大法王的金光军,似乎正在赶来的路上。只不过,就算他们全部骑马,也得两到三个时辰才能赶到。” “两到三个时辰?等他们赶到……” 黑目法王瞥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金光大法王,只见对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已经死去一般,只有那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诉周围的人,金光大法王还活着。而已经捆绑的动弹不得的洛泱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她正怒视着周围的人,若不是金光大法王被擒获,她怎么可能屈服? “就算金光军拼死拼活赶到了,金光大法王怕是早就凉了,而大法王所藏的黄金也早就到了我们的口袋里。到时候这些金光军上到将领下到士兵,哪一个不需要金光城的物资所供养?只要本王能卡住他们的脖子,哈哈哈……” 黑目法王看着其他的法王们,张狂的大笑起来:“到时候,金光军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 “就是就是,若是没有金光城的物资,那些当兵的早渴死饿死了!” “到时候取了大法王的财宝,那些兵头还不得供我们驱使?” 下面又是一片吹捧之声。 黑目法王笑容满面:“好了,将大法王和圣德明妃留在此处,拉索法王、赞普法王,你们领着十名士兵再次看守两人,本王与其他法王一同去那大法王藏金之处!” 被称为拉索法王和赞普法王的两位法王听到黑目法王的话,脸上的怒色一闪而过,但被两人不留痕迹的遮掩了下去:“谨遵黑目法王法旨!” “很好!”黑目法王转向一旁的桑吉:“请桑吉大总管带路,带本王去拿藏金之地看上一看!” “那黑目法王就莫怪小老儿唐突了,各位法王请这边走。” 等到桑吉带着这些法王离开,赞普法王看着周围稀稀拉拉的十个士兵,猛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呸,黑目这个势力的东西,不就是本王出的兵少么?不就是制造个借口将我们这些没有什么力量的小法王排挤出去,什么“看守”,分明就是将我们支开,自己好独吞黄金!”赞普法王愤愤不平的说道,听得一旁的拉索法王直皱眉头。 的确,这一次各个法王纷纷将自己的精锐力量献出,好将那大法王推翻。当然,既然出了兵,就要得到好处,就算没有太多的有好处,那喝一口汤总可以吧? 但有些时候,大鳄不一定会给小鱼小虾留下机会,就例如现在的拉索法王和赞普法王,赞普法王也不过出了两百多个士兵;而拉索法王更少,也不过出动了一百来个士兵而已,两个法王财力不如其他法王雄厚,就算几百士兵也几乎是倾巢出动。而且这一次攻打金光城内城,两个法王的大部分士兵都损失掉了。 因为这两个法王的私兵“恰好”被选做了先锋,死得快。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有预谋的大鱼吃小鱼,乘机消耗,最后成为更强大法王的附庸,或者干脆被吃掉。 两位法王两边都不想做,那只能被其他法王逐渐排挤掉。 拉索法王哼了一声:“赞普法王,你看着吧,这次就算他们没在黄金分割上起冲突,晚一些也是要打起来的。” “为何?” 拉索法王指了指金光大法王:“黑目说,大法王必有一死。若是大法王一死,无人继位,那必定要爆发一场战争才能出胜负,到时候金光城的势力会重新洗牌。” “拉索法王的意思是,等到战争结束以后,我们再选择投靠的对象?” “是极!”拉索法王微微一笑:“若是现在就贸然选择站队,如果押错宝就要满盘皆输,倒不如停下来看哪一方胜利,然后再去投靠获胜的那一方,到时候便是你我飞黄腾达之时!” 赞普法王听到,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满脸喜色。 “那么,拉索法王,那些黄金呢?” “黄金?那些黄灿灿的金块不过是死物而已,虽然人人都喜欢黄金,可黄金既不会像牛羊逃跑,又不会像果蔬一样腐烂,等战争结束,只要我们抱上一条粗大腿,那些黄金还是会回到我们的口袋里!赞普法王,中州有一句俗话叫做:千金散尽还复来。” “千金散尽……还复来?”赞普法王默念了几句,点了点头。“可是现在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就是看守大法王与圣德明妃……等等!”拉索法王看着被捆绑起来的圣德明妃,眼中淫光大盛。圣德明妃嘴上堵着布条,满脸怒意,看到拉索法王不怀好意的眼光,洛泱更是挣扎起来。 拉索与赞普两位法王也不是没有与明妃双修过,可两人获得的明妃姿色也不过中等而已,而其他法王早就开始从中州获得极品女人来享用了,之前听说中州女人面容姣好,肤白如雪,现在看来圣德明妃的容貌与身段比传说中更胜一筹。 “不愧是金光大法王的看上的女人,那身材,那姿色,简直是万中挑一,比本地的荒漠女子强上百倍……不,万倍!那些法王居然没有邀请我们参加圣德明妃的“轮座”,真是一帮该死的东西!”拉索法王已经蹲在圣德明妃身旁,大手已经抚上了圣德明妃的俏脸,引来了洛泱更加剧烈的挣扎。 洛泱本以为困住她的绳子不过是普通麻绳而已,可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办法强行挣脱这些绳子。无奈只能被人像牲口一样,四肢挂在杆子之上任人抬走。 而现在背叛了大法王的桑吉总管已经将其他法王带走,仅仅留下两个功力低微的小法王与几个杂兵而已,这正是自己逃离的好机会,可怎奈这绳子实在是太过结实,而且越挣扎绳子不知为何越紧,这时候她正好看到一旁的几个杂兵正对着她那把金色的法刀啧啧称奇。 “如此,只能试上一试了!” 可还未有等她动作,其中一个法王已经凑了过来,而且已经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混蛋!”洛泱心中大骂,可是由于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吚吚呜呜”含糊不清的叫声。 “拉索法王,你……”赞普法王看了看地上的圣德明妃,又看了看拉索法王:“你莫非是想要打圣德明妃的主意?这可是要献给黑目法王享用的女人!拉索,你不要命,我还想要命!” 拉索瞥了他一眼,看样子颇为不屑一顾:“黑目,还有其他那些法王,他们算个屁!就算目前他势力最大,可以后怎么样还说不定呢!再说了谁叫那些人将我们丢在这里的,他若不仁我便不义!” “可是……” “可是什么?连玩个女人你都怕,像什么法王!这圣德明妃的姿色与身段可比我们当初的那些明妃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凤凰与草鸡!一个天一个地!今日这圣德明妃本王不仅要摸她,还想奸了她!” 拉索盯着面前美妙的玉体:“反正这圣德明妃早就在“祭典”上被许多法王轮流奸过,不知道射进去多少“圣液”,又双腿大开坐了造像的那一根铜棒游遍了金光城的大街小巷,她下面吃过的肉棒,少两根多两根又能怎么样呢?若是现在不玩,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了,赞普法王!” “唉!” 赞普法王听了,下体那根肉棒,早已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纠结了一会儿,最后望了望远处似乎会随时出现的黑目法王等人:“好,本王也干了,今天就干死圣德明妃这个千人骑的淫妇!” “不过……本王看这淫妇吚吚呜呜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要不要……”赞普法王指着圣德明妃的被堵住的嘴说道。 “不就是一些辱骂的话么?不过这样子干更带劲,反正她被牛筋麻绳束缚,也反不了什么天……而且那些被强虏来的明妃哪一个不是大骂我们这些法王,可最后还是被玩的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 两个男人的话语早就引起了周围私兵的注意,他们丢下来那柄黄金法刀,凑过来看两名似是要玩弄一番圣德明妃玉体的法王。可等到拉索法王摘下圣德明妃口中的布条,她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第九十章 拉索法王扯下圣德明妃嘴中带着唾液的布条,两位法王本以为那圣德明妃会直接说出辱骂在场之人的话,不过两位法王均对此不屑一顾。 骂就骂吧,饶是你圣德明妃再凶残彪悍,骂的再响,本王还不是能把你给奸的尖叫连连,穴口流精嘛? 可不料圣德明妃刚刚开口,拉索法王的表情就变成了震惊。 “两位法王,我可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不过我这个圣德明妃刚好也需要男人的抚慰呢!” “嗯……嗯?圣德明妃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明白。” 拉索法王与赞普法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眼中充满了不解。 “当然是我的下面需要男人的肉棒了……那次“祭典”小女子可是被许多法王一起轮流操弄了呢,那些法王一个个龙精虎猛,肉棒粗大无比。滚烫的圣液喷射进我的嘴巴、小穴与后庭之中,真是舒服极了。” 躺在地上的圣德明妃媚眼如丝,被束缚的身体不断扭动着,显示出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在这两个法王眼中高贵的圣德明妃简直就是勾人的媚毒,就算是一个桃色陷阱,估计两个法王都会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真的?……这高贵的圣德明妃大人真的愿意给本王与赞普法王一起操弄?” 拉索法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圣德明妃,下体的肉棒仿佛就要爆炸一般,胀的难受极了。 圣德明妃媚笑一声:“自从我尝试过祭典以后,被开了那后庭,便爱上了与数人杂交。可惜这金光法王严令我不能随便出去找男人,而这金光大法王又不太愿意与我交媾双修,尤其是近日金光大法王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后来我才知道大法王病入膏肓,连保命都来不及,怎么回顾及到自己的女人呢?可怜小女子长夜漫漫,无人慰籍,两位法王不知道能否满足小女子的小小愿望么?只要将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圣德明妃的身子便任由你们施为?如何?” “只要我们解开绳索,就可以……嘿嘿……” 拉索法王本想要伸手解开圣德明妃身上的牛筋麻绳,可下一刻赞普法王却阻止了他。 “怎么了,赞普法王,放着眼前的女人不用,你是不是傻?” “不是,拉索法王……”赞普法王将他拉到一边,附耳小声对他说:“小心有诈!” “有个屁,现在若是不赶紧玩一下,一会儿被黑目这个狗东西发现了,大家就全完了!” “拉索,你莫非忘记了,刚才圣德明妃拿着那把黄金刀,将那些私兵砍得人头滚滚!若不是我们以大法王为人质,你我的脑袋恐怕早就搬家了!” 脑袋搬家! 看到了圣德明妃的绝世容颜,让他几乎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这个弱女子手持一把黄金法刀,一刀下去便有几个血淋淋的人头冲天飞起! 想到这里拉索法王不禁有些后怕,万一不小心被她一刀给咔擦了…… “不过,拉索法王,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圣德明妃双手武技出色,但是我看她双脚有些虚浮,显然是腿上功夫不扎实!所以我们不要解开圣德明妃双手的绳子,只要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就可以了。而且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让那圣德明妃双腿大张,将那最神秘的地方给我们欣赏一番,岂不美哉!” “这办法好,就这样吧!”拉索法王一脸兴奋,与赞普法王一道来到圣德明妃面前,呼喝几个士兵过来。 “你们将圣德明妃脚上的绳子解开!” “两位法王,为何只解开我脚上的绳子,莫不是两位法王并不信任小女子?” 赞普法王道:“非也非也,我们商量了一番,保险起见还是将你脚上的绳子解开。圣德明妃刚才勇武无比,本王可是历历在目!若是本王解开了你全身的身子,你若是跑了,那本王怎么向黑目法王交代?” 圣德明妃眉头微皱,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无妨,只要能将你那根大棒插进来,好好抚慰小女子便可。要不是大法王的管束,小女子早就跑出大金塔找男人了!”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拉索法王一边笑一边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金光大法王:“本王当那金光大法王在床上如何勇猛,没想到是个绣花枕头烂稻草,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 在腿上被两个士兵揩了无数油以后,圣德明妃的双腿终于被解放出来,只见她稍稍调整好位置,像是故意的一般将套着金色长靴的双腿并拢,随后才慢慢张开。 只见圣德明妃的双腿白嫩,毫无瑕疵,而双腿之间最神秘的那一处三角地带,则被一块金色的布片包裹住。这是圣德明妃专用的金丝亵裤,但此时这亵裤上已经透出了一大片深色,显然已经被蜜唇中流出的蜜水给浸湿了。 “没想到圣德明妃居然那么骚!与那些窑子里的窑姐有的一比,还没上床就流水了。” “你们说,要是将她摁在地上狠狠操弄一通……” “拉倒吧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围这些私兵毫无顾忌的视奸着地上的女子,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看到过圣德明妃学狗爬与给黑目口交的情景,这两位法王被故意安排在队伍最后自然也没得见,要不然估计圣德明妃连说话都没有机会,一群人早就如饿狼一般扑上去了。 “你们这些小兵也有机会的,只要你们愿意,怎么玩都可以!”圣德明妃道:“只要时间足够!” “只不过,得等两位法王先来才行!” “哦……!” “圣德明妃居然可以随便玩弄!等会老子要全射到她花心里去!” “老子要在她奶子上痛痛快快射一炮!” 小兵们惊呼之余,一边起哄一边围在周围流着口水看着圣德明妃的骚浪姿态。 可拉索法王与赞普法王听到圣德明妃这句话,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本来他们是想要将这些小兵赶走以后再独享圣德明妃,岂料圣德明妃居然愿意分开大腿,让这些肮脏低贱的小兵来玩弄她! “怎么两位法王,不愿意过来么?” 圣德明妃软糯的声音将两位法王从思考中强行拖了回来,经过这言语刺激,两位法王才下定了决心,应定要多射入几次“圣液”才行。 不多时,两双大手已经从那金色长靴开始,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后粗糙的手指已经触及到那片湿润之处,手指轻触,圣德明妃轻轻哼了一声更是红了脸,满眼都是春水。 “小女子手不太方便,便要借两位法王的手了,帮小女子将亵裤剥下了!” “啊,正好……” 两位法王,一左一右沿着裙边的腰际,摸到了亵裤的系带,轻轻一抽,那金色的亵裤便从两边松开,拉索法王伸手将那亵裤扯去丢给了一旁的私兵们,引得众人纷纷争抢。 眼前的妙处让两位法王看着眼睛发直。 剥去亵裤,只见那私处光洁嫩白,如面团一般,上面没有一根阴毛,只剩下细细的绒毛末端残留在上面,显然是经过进行的修剪去毛。虽然经历了金光大法王等无数法王肉棒与“圣液”的洗礼,但两瓣蜜肉依然雪白粉嫩,只不过在末端微微张开一道红色的缝隙。蜜唇湿润,上面甚至还透出粘稠的透明液体。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探入两人鼻中,刺激着两位法王已经暴涨了的欲望。 “美!真美!圣德明妃不仅人美,就连下面都如此美妙!” 赞普法王淫笑一声,正想要扑上去,却不料圣德明妃道:“慢!” “怎么了,圣德明妃,本王有何不妥么?” 圣德明妃美目流转:“赞普法王,你要是这样上来,不怕一旁的拉索法王说你独占小女子?再说时间紧迫,两位法王都害怕黑目法王回来吧,你们只需要用你们的大棒一前一后便可!” “一前一后?莫非是水门和菊门一起?这本王喜欢!那该如何做,请圣德明妃教本王!” “请赞普法王躺在地上,然后小女子再坐上去,再然后……” “我明白了!没想到还能这样玩,那本王更有兴趣尝试一下了。” 说罢赞普法王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肉棒竖直,接着在拉索法王的帮助之下,让圣德明妃站立起来,让那肉棒对准下体的蜜唇,然后慢慢坐了下去。 只听“咕叽”一声,圣德明妃已经跨坐在赞普法王的腰上,两人依然合二为一,后方的拉索法王掏出自己的肉棒,在两人身后半蹲下去,将自己的口水沾了一点在棒头上对准圣德明妃的后庭菊洞刺了进去! “哦!” “唔!” “啊!舒服!” 也不过挺动了几下,拉索法王与赞普法王就分别体验到圣德明妃穴肉与后庭的紧致,肉棒再次深入,将细嫩的肉缝与粉红的菊洞生生撑大,两条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薄膜,如同是被一段湿润温暖的肉环紧紧扼住一般! “果然是极品!”两名法王都忍不住在心中赞叹,想想那大法王就在一旁,而自己正在操他的女人,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痛快了! “呜……啊……快些……用力……别折磨我了……好深啊……怎么那么大……” 圣德明妃娇啼连连,闭着眼睛娇羞万分,身体内的一前一后两根肉棒无比充实,就仿佛是要将身体顶破一般,巨大的肉棒凶狠的顶入肛肠与花心的最深处。 她本能的收紧自己的下体,如铁箍一般紧紧夹着在穴肉与菊洞中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 而就在三人抵死缠绵之际,那浸透了圣德明妃蜜水的金丝亵裤早已被那十个私兵争来抢去,最后被扯成了一堆碎布片。但就算如此这些士兵还是全部将裤头中的欲望释放出来,将那一小块属于圣德明妃的金色布片套在自己的肉棒之上,看着中间抵死缠绵的一女二男,伸手撸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 第九十一章 “哦……捣死了……舒服啊……要死了……”圣德明妃就如同老练的床第高手一般,星眸暗掩,秀眉轻皱,她的樱唇微微张开,发出似是娇羞无比又舒畅甜美的迷人娇啼。 两条粗长的肉棒像是有默契的一般,一条进一条出,玉润娇滑的美人秀腿更是被刺的一阵痉挛。 “本王……太舒服了……这圣德明妃果然骚浪无比……” 圣德明妃的撩人媚态刺激得两位法王的动作,美人腰肢不断蹲坐,将赞普法王的巨棒吞入蜜唇,一下狠比一下的击打在美人娇嫩的花蕊上,仿佛要将身下的肉棒连同男人一起吞下去。而半蹲在圣德明妃身后的拉索法王更是抱着两瓣臀肉,胯下肉棒一阵狂抽猛插,狰狞的棒头就在美人菊洞中横冲直撞,甚至抽插了几十下以后还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圣德明妃的美臀,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对此圣德明妃毫不在意,甚至还迎合对方的动作。 “啊……赞普法王……拉索……你们……要被你们插死了……” 在这种异样猛烈的撞击中,圣德明妃感到后庭中坚硬的庞然大物每一次都狠狠捣在自己体内最深处,可拉索法王动作太猛,壮实的身体一下子压倒过来,圣德明妃的胸口与身下的赞普法王碰撞在一起,胸前被绳子紧缚的椒乳自然便落到身下的男人手中,可由于绳子舒束缚,赞普法王根本解不开圣德明妃的胸前衣物,只得隔着圣德明妃胸口的布料感受美人胸前的两团软肉。 两个男人将圣德明妃猛地夹在中间,被两人夹攻的美人柳眉轻皱,银牙紧咬,并随着紧顶住她花蕊与肛肠中的龟头揉动、顶触不断迎合,让两根肉棒更加深入自己体内。 “来……给本王亲一口……” 圣德明妃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身下的赞普法王心神摇曳,只觉顶进她蜜洞深处的龟头一阵阵酥麻之感,好几次差点就泄出“圣液”来,赞普法王知道现在可不能丢人,便按照以前看过的一些《金光经》上的固阳方式试了试,总算有一些效果,但他也暗自感叹这圣德明妃果然是如雌兽一般,怪不得连金光大法王都满足不了她。 而此时的圣德明妃早已是心迷神醉,听到赞普法王的话,娇喘一声,看着舒爽的无以复加的赞普法王,轻轻的张开了口,让对方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像是故意回避着赞普法王舌尖的挑逗。但也不过一会儿赞普法王的大舌头就恣意品味着她柔滑的舌尖,在小嘴之中吸吮、轻咬,舔抵,带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哦……太深了……好快活……唔……啊……又进来了……” 金塔区中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几处建筑还燃着熊熊火光,喊杀声与兵器撞击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夜色浓郁,天空呈深蓝色。只有金塔区的大金塔前的这一块空地,在周围火盆的映照之下,十个私兵看着中间三人的肉戏正在握着肉棒撸管,除了周围粗重的呼吸声与吞咽口水的声音,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令人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周围好些私兵,有些挨不住的早已泄了精,将白色浊液喷洒在地面上。 太骚了,真的是太骚了!从没与见过如此美丽又如此淫荡的女人,简直就是尤物! 在场的那些人,恨不得将自己的精液统统射入到那骚浪的圣德明妃体内。想到只要那两个法王泄出来,自己就可以肆意在圣德明妃的美妙躯体上肆意妄为,许多人刚刚泄出以后变软的肉棒再次竖了起来! 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圣德明妃被两个法王一上一下干得娇靥酡红,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樱唇翕张,吐气如兰,不断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 “不行了……要死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圣德明妃的纤腰一阵急扭,翘挺浑圆的美臀一阵猛摇,急速的迎合着肉棒的横冲直撞,胸前的裹着一对软肉的布料早已经被撕扯开来,因为受到不同方向肉棒的撞击而摇晃起来,让人目不暇接。 而被两人这样猛攻,圣德明妃的呼吸更加急促,浪呻艳吟不绝,而且更让两人汗颜的是,圣德明妃的两个肉洞越夹越紧,显然是要泄身的前奏。赞普法王与拉索法王不约而同的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的胯下肉棒送入女体的更深处。 “不要……太快了……要死了……洛泱要死了……啊……啊啊!!” 两位法王只感觉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个铁环,只见圣德明妃身子颤抖了几下,大量的花蜜从蜜洞中喷射而出。与此同时,两个肉洞仅仅挤压着紧紧的挤压着插入其中的两根肉棒,仿佛想要直接从其中压榨出“圣液”一般,让两位法王直呼吃不消。 “不行了……要射了……” “来了……操……操!” 赞普法王只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梁传遍全身,眼见泄精避无可避,他索性不再忍耐,低吼一声,将自己的棒头用力顶在圣德明妃的花心之上,将滚烫的浊精射满了圣德明妃的花宫之中。而不到几息的时间,拉索法王更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就像一只被抽空的麻袋一般,同样是一股滚烫的浊精射入到圣德明妃的肛肠中。 稍稍温存了一会儿,拉索法王才将插入圣德明妃后庭的肉棒连同后庭中的少量粘液一起拔离出来,而圣德明妃也主动直起身子,“啵”的一声,将还插在腿间的肉棒拔离出来,两个肉洞中渗出的粘液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滴淌在她双腿之间的地上或是她那双靴子的靴面上。等到这些不只是由精液还是蜜水混合的液体全部排出去,魅人心魄的圣德明妃才重新蹲下,并坐在地上。 “圣德明妃真是厉害……本王感觉好像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存货都被掏空了! 这样激烈的双修,一般的女人估计早就垮了,不料圣德明妃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疲劳的样子!” 拉索法王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而一旁的躺倒的赞普法王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两人还想交换位置以后再来一次,可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连交媾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将这妙人让给后面那些肮脏低贱的士兵!而且那些士兵都带着刀枪,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满很可能当场就把两位法王给生撕了。 “拉索法王过奖了,金光大法王说小女子天赋秉异,没想到真是如此,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出来。” “所以,接下来……你们一个个来吧!或者……你们一起来也行!” 那十个私兵看到三人已经结束,便知道接下来那圣德明妃的高贵身躯就要给自己享用了,他们早已经将手中的那块沾满精液的碎布片丢弃,裤子早已剥去,这些人光着屁股,挺着长短不一的肉棒向坐在地上的圣德明妃围拢过来。 而两个刚刚泄完的法王,只能自觉的将位置让给这些私兵。 一个比较胆小的私兵唯唯诺诺的问道:“圣德明妃,你真的要将你的身子给我们随便享用?”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人的巴掌就拍在他头上:“八育你说什么浑话?你不想上这个娘们就滚开!今天爷爷也不怕他什么了,有这么一个美人给我们随便操,就算砍上十次头都值了!” “就是!佳吉说的没错”其他的私兵附和道。 坐在地上的圣德明妃扫视了这些私兵,嫣然一笑:“我圣德明妃向来说话算话,当然是让你们随便玩弄!若是再这样拖下去,那黑目来了,你们就都没有机会了!” “那我先……”那个叫佳吉的私兵正想上去,却被一个更加强壮的私兵推开:“滚开!让老子先来!” “你……”佳吉正想要骂出声,却见对方比他要强壮许多,这是他的死对头拉布,每次打架斗殴都是这个拉布占尽优势。于是佳吉只好改口:“您先!您先!” “哼!还算识相!” 那个叫拉布的私兵没再看佳吉,而是如大量一件珍宝一般看着圣德明妃的私处。双眼放光的他挺起乌黑粗长、狰狞吓人的肉棒,提起美人的双腿用力分开分开,然后一个挺身,肉棒已经深深埋入到蜜洞之中,将蜜道撑的严严实实。 “啊!来了……” 没有前戏、没有任何挑逗,有的只是陌生人肉棒的入侵。拉布将圣德明妃的一双玉腿高高提起对折,将她膝盖压在胸前,大开大合的抽动着自己肉棒,肉与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轻点……快……要坏掉了……” 拉布却是不管圣德明妃像是求饶一般的呻吟,他抓住圣德明妃胸口被两位法王撕开的口子,将胸前随着抽插节奏颤抖的软肉掌握在自己手中,身下则大开大合地将肉棒刺入,透明的爱液被摩擦成白沫,打湿了私兵下腹浓密的阴毛。粗长的肉棒在圣德明妃的蜜洞中狂顶乱捅,粗野至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但这拉布也不过干了一百来下,就感觉到抽动的小穴箍的自己肉棒发疼,他摸了摸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将圣德明妃的躯体往后拖了拖,将她蜜唇高高抬起,自上而下,大力猛干。 “哦……太粗暴了……哦……啊……啊……” 肉棒贯入体内的水声与圣德明妃如泣如诉的声音声连成一片,饶是强壮的拉布也已经气喘吁吁,但还是咬着牙死命抽插。又送出几百肉棍以后,他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进圣德明妃的花心之中,剩下的女体被粘稠的精液烫的浑身抽搐。 拉布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圣德明妃私处流淌的精液,满足的离开了,但其他九个还没法得到满足。下一个私兵躺在地上,托起起圣德明妃的身体放在自己身上,也不管前人留下的白浊液体,将自己的粗大肉棒刺了进去。昔日圣德明妃在其他人眼中的高贵的形象瞬间被绞得粉碎,此时的空地之上,满面潮红的她,樱唇、玉腿、后庭都被粗长不一的肉棒占据。 更加肮脏淫乱的肉宴不过刚刚开始。 第九十二章 “桑吉大总管,您说的地方就是此处?” 黑目法王看着面前这座看起来‘十分凄惨’的房子对着桑吉大总管道。 桑吉点了点头:“黑目法王您没有看错,就是此处。” 其实众人面前的这座房子说‘凄惨’可能还轻了点,因为这座房子虽然结构完好,但是四面墙壁都被烟火熏得漆黑,窗户全都被烧没了,但屋顶大体完好,只不过有多处破损。 “等等,我想起来了!” 赤目法王指着这座被火烧过的房子:“几年前这里是大金塔的附属厨房,但是有一天半夜不明原因突然起了火,不过没有人死。大法王说这房子的位置得罪了火神,火神降下天火点着了厨房!之后厨房便被搬到了现在的位置,原来被火烧过的厨房就被封存起来一直到现在……我明白了!之前我们一直认为黄金都藏在大金塔中,大法王真是瞒的我们好苦!” “原来如此!” “看起来这黄金,都藏在这破房子里了!” 听了赤目法王的话,下面的法王一部分已经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没错,黄金的确在此,原来大法王希望在大金塔的地下挖一个地窖,但是大金塔深挖下去都是黄沙,若是挖成地窖则有坍塌的危险。后来大法王命我将厨房点燃,伪装成天火焚烧的样子,然后将这里封存,每日将黄金移入此处。” “那还等什么,把门砸开!” 几个私兵拿着刀枪上去对着破损的门胡乱打砸撬锁,可搞了半天这些人的刀枪都断成了两截,这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门纹丝不动,就连上面挂着的锁链都动不了分毫。 “这……这门有古怪!”其中一个私兵道。 “小老儿还没有说完,看你们毛毛糙糙的样子!” 桑吉摸摸了腰上的兜,掏出一把黑漆漆的钥匙,将门口的几个私兵赶到一旁:“金光大法王考虑过黄金的安全问题,后来托人将这地方进行了加固,房子的骨架换成了铸铁,这门和铁锁则都是精钢制成的,只不过在表面遮掩了一层木料而已。” 桑吉一阵捣鼓以后,外面的大锁“咔擦”一声被打开了,他将铁链甩到两旁,招呼两旁先前被他赶开的几个私兵,用力将大门推开。 这门看起来平白无常,实际非常沉重,几人几乎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大门推开。 “我操,里面怎么那么臭!” 门刚被打开,里面冲出一股像是粮食发霉了许久的味道,惹得众人只得紧紧捂住口鼻,有几个耐受不住的早已弯腰呕吐起来。 “若是一座废弃的房子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异味,那才有鬼呢!”黑目法王皱着眉头捂住口鼻瓮声瓮气的说道。 “嗯,黑目法王所言极是。” 桑吉目不斜视,径直走入了房间,掏出火折子将房间中的壁灯一一点燃,跟着桑吉走入的众人这才看到里面的情景:满地都是破损的厨具,尚没有被拆除的灶台依然放在原位,上面积着厚厚的灰尘,周围用来盛放食材的木架上到处都是蜘蛛网和厚厚的霉斑,有些木架早已经腐朽倒塌。 黑暗的角落中甚至还可以看到老鼠的声音,以至于跟在桑吉后面的众法王每走一步都会有几只老鼠从他们面前跑过。 赤目法王看着脏乱不堪的房间,强忍着恶心问道:“所以这地方应该有机关吧,大总管……嗯?” 但随着桑吉将角落中的几块油布掀开,面前的情景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只见那油布一掀开,下方的物体便反射着耀眼的金光,再仔细一看,只见那是一堆一堆已经铸好的金砖,每一堆都有好几十块。 桑吉如法炮制,又掀开几块油布,在壁灯的映照下,堆砌的金砖几乎亮瞎了所有人的眼,这些人的眼睛彷佛都变成了金砖的形状!许多人都从没见过那么多黄金,不知所措的惊喜充塞着每个人的心脏。 黑目法王看着这群人眼神好像不太对劲,赶忙说道:“这批黄金先……” 可他连“运回去”这三个字还没说完,眼中只有黄金的众人早已一拥而上,甚至其中几个法王还跑得飞快,一头扎在那几堆金砖之中,就连头上被磕出了血也浑然不知,满眼就只有手中紧握的金砖。 “金子!金子!” “这是我的,都是我的!” 乱哄哄的人们,早就把当初让黑目来分配黄金的话忘得一干二净,甚至黑目法王还被不知道哪个私兵还是法王推倒在地,甚至黑目法王后背的红袍上不知道还被谁踩了好几个脚印,只有身旁的赤目法王挤开推搡的人群好不容易将背上已经被踩了好几脚的黑目法王给扶了起来。 “这群该死的白眼狼,看见了黄金就不分尊卑!刚刚在外面说过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黑目法王正对着哄抢黄金的人口吐芬芳,却见桑吉看都不看这些黄金一眼,径直走到黑目法王面前:“黑目法王,这些人看起来都被金砖给迷花了眼,只不过黄金并不仅仅在此一处而已,小老儿知道还有一处更深的藏金之处!” “哦?那这房间里的金砖……” “不过是外库而已,这个房间更深处的内库,库藏更加丰厚,比这里多出百倍!” “百倍!”黑目法王差点要喊出来,四下看了看那些人还在争抢这些金砖,并没有人发觉黑目法王这里的异常。 “请问大总管,这内库如何开启?” “这座房子外面个机关,小老儿一会儿先去开启……”桑吉摸了摸自己的兜,愣住了。 “大总管,有何不妥?”桑吉挠了挠自己的头:“黑目法王恕罪,小老儿记性有些不行了,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内库的机关钥匙,黑目法王请在此稍后,小老儿回居室取一下钥匙。” “哦,没关系,既然忘带了钥匙就回去取来吧,赤目你陪桑吉大总管走一趟吧!” 桑吉看了看赤目法王,又看了看黑目法王:“看来黑目法王并不相信小老儿?” “这是哪里的话?”黑目法王彷佛讨好一般看着有些不悦的桑吉:“桑吉总管,本王让赤目与你走一趟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别无他意!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这内库黄金的下落岂不是无人再知晓了?” “那就让赤目法王与小老儿一起走一趟吧,那这里的烂摊子就麻烦黑目法王收拾一下了!” 不多时桑吉与赤目法王一同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还在哄抢黄金的众人,与看着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的黑目法王。 若是贸然上去阻拦,怕是要被踏成肉泥。 “这群人,等我拿到了内库的黄金,非把你们通通杀了不可!” 而走出门外的桑吉大总管,深吸了一口门外的新鲜空气:“赤目法王请随我来吧。赤目也知道,黑目法王让他跟出来,实际也对这个桑吉有所防备,毕竟是在大法王这里工作了许久,此刻突然反水,似乎也太顺利了一点……不过既然黄金已经给他们看过了,这桑吉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但这会儿,桑吉带着赤目已经兜兜转转一刻钟了,直到走到大金塔的通道中,赤目法王不禁有些不耐烦:“桑吉,你说的机关钥匙到底在何处?” 桑吉回过头来:“小老儿记性不太好,免不了走错路……诶,米娜你怎么在这里?” 赤目法王见桑吉指着自己背后,还喊着金光大法王贴身侍女的名字,错愕之下急忙转过身去。 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双枯瘦的手突然环上了自己的脖子,这双手看似弱不禁风,实际上却力大无比。 只听“咔嚓”一声,赤目法王一下便瞪大了眼睛,随即瞳孔中便失去了光泽,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甚至赤目法王到死,都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呸!狗东西!”桑吉对着赤目法王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蹲下徒手抠出地面的一块砖,只见那砖揭开,下方露出一个类似金属把手的东西。 “请金光祖师降下烈火,烧净那些欺世盗名之徒!” 桑吉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那把手用力向上提,然后猛的压了下去。 ……黑目法王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两人回来。 这时候,哄抢金砖的众人才算是冷静下来,但抢到金砖的人都不愿意站在一起,只是死死怀抱着手中的金砖,生怕别人抢走。 就在黑目法王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众人只觉得房子猛地一震,那扇大铁门轰的一声关上了。 “怎么回事?门怎么关上了!” “喂!喂!有人吗!把门打开!” 黑目法王看着混乱的人,不发一语,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只不过他现在还在安慰自己,也许是桑吉正要打开内库的机关。 但很快房屋内部的四面墙壁上都有黑色粘稠的物体渗漏下来,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 其中一名法王用手指沾了沾那黑色液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这……这好像是猛火油!” “什么?那岂不是!” “呼”的一声,那些黑色的猛火油接触到壁灯的火苗,立刻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四处都是火海,有几个倒霉的人立马被烧成了火人,拖着浑身的火苗尖叫着四处乱窜,想要扑灭身上的火焰,可这样子火反而更大了,因为厨房中那些霉烂的东西很容易就被火点燃。 “把墙砸开!”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急忙冒着熊熊火焰用兵器砸墙,有的没有兵器,只能用手中的金砖砸墙,可砸了两下,金砖的颜色立马变成了黑色!“奶奶的,这金砖是假的,桑吉这个老王八蛋把我们都骗了!” “操你妈的!桑吉,本王和你没完!” 可纵然是用金砖凿穿了墙壁,那些人发现这墙后面反射着金属的反光,这才想起桑吉说的这房子的骨架已经换成铸铁的了,而且更多的猛火油从这些被凿开的破洞中流淌了出来。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火吞噬,黑目法王突然有些后悔当初的选择。 自己机关算尽,还是被桑吉这个老货给摆了一道,而且满盘皆输。 “轰!”密闭的室内终于被火焰吞噬,将屋内的人尽数烧死。 甚至这股猛火还带着一连串的爆炸冲上了屋顶,火头足有几丈高,几乎把屋顶都给掀开了,熊熊的大火就连数十里外都能看见。 第九十三章 “嗯……嗯……嗯……”圣德明妃已经接受了数条肉棒的洗礼,甚至赞普和拉索两位法王又忍不住在圣德明妃那宝穴之中各灌了一次精。 高高在上的圣德明妃,此时早已不复以往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是被迫以狗爬式的姿势摆放在地上,一个急色不已的私兵早已掏出自己已经硬得不成样子的肉棒,对准那已经不知被几个人的肉棒还干成一个小小圆洞的后庭,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后面……要裂开了……轻一点……我好痛……” 可那私兵却对圣德明妃的求饶般的呻吟不以为然,铁硬的肉棒深深的进入了圣德明妃的肛门,看着那昔日看似不可侵犯的圣德明妃被自己按在身下,这个私兵忍不住用力抽动了起来,一边又伸手抚上了圣德明妃的穴肉,将三根手指插入女体的蜜洞之中肆意活动。 “干了那么多次,怕是连后庭也干松了吧,这圣德明妃后庭可是紧致的很啊!” 那私兵淫笑着抱着圣德明妃的玉臀,狠狠的拼命插入胯下琉璃的紧窄后庭。 “嗯啊……不行了……啊……下面好痒……受不住了啊……嗯……太粗了……好舒服……” 一旁的众人大多已经在圣德明妃的身体里射了两到三次,那个最强壮的拉布甚至直接干她了四次,现在这些人都已经如软脚虾一般或坐或躺,就看着最后一个人抱着圣德明妃的屁股猛干。 “啊……再插进来吧……啊啊……好想要啊……” 圣德明妃的呻吟声虽然断断续续,可其中骚媚入骨的味道更是刺激了这私兵澎湃的欲望,随着他的抽动越来越快,圣德明妃一边配合的高声浪叫,拼命往后方晃动着自己的玉臀迎合着这个私兵的对后庭的抽插,让那肉棒往更深处努力抽送。 “啊……我不行了……丢了……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终,激烈的高潮到来,粘稠的淫蜜如喷泉一般射出,弄得那私兵身上到处都是,可对此他更加兴奋,精关更是不由自主的打开。 “好爽……啊!……射出来了……全射进去了……” 随着肉棒剧烈的抖动,滚烫的白浊阳精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射进了身下女体的肛门,过了几十息的时间,那人才回过神来轻轻将半软的肉棒拔出,将包皮上的残液涂在圣德明妃的臀部。 而高潮后娇喘连连的圣德明妃,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闪烁着淫靡的反光,脸上透着无比满足的表情。 “不行了……再干下去……老子非得精尽人亡不可!这圣德明妃真是受用,不愧是让男人飘飘欲仙的宝穴!” “没错!若是老子还有力气,早就再干上圣德明妃几回了!” 周围的人都齐声附和,只不过只剩下哼哼的声音了。 不过就在此时,一声惊天巨响伴随着火球,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燃起的火焰有数丈高,将周围的房舍连同这些私兵的脸都映红了。 “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 “那边,说不定是其他法王的手下,故意放火点起来的。” “不对啊,这个不是刚才黑目法王带人去的地方嘛?” 那个刚刚从圣德明妃后庭中抽出半软肉棒的私兵,刚刚扭过头去看了那起火的位置一眼,便感觉一双结实的大腿环上了他的脖颈。 “咔擦!”“轰!轰!”一连串的爆炸让火势更甚,零碎的砖石瓦片不断被爆炸抛飞起来。 但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就在那爆炸之时,刚刚被他们干的娇叫不已的圣德明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而她的脚下,刚刚那位私兵已经气息全无,大睁着惊恐的眼眸倒在地上,连裤子都没提上。 随着一连串轻微的骨头碎裂声,周围活着的私兵已经越来越少,直到有个私兵回头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兄弟被圣德明妃的双腿绞断了脖子,这才惊恐的喊叫起来!“她站起来了!来人……”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记飞踢,那飞来的靴足看似绵软无害,实则犀利无比,一脚便踢在那人脖颈之上,只听“咔擦”一声恐怖的骨裂声音,那人已经被一脚踢断了脖子。 这个私兵倒地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剩余人的注意,可已经如软脚虾一般的众人却怎么也打不过双手被缚的圣德明妃。 “跑,快跑!”剩下的四个人——两个私兵和赞普、拉索两位法王,不顾一切的奔跑起来,这时候他们才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解开圣德明妃脚上的绳子,可很快拉索法王只感觉后心一凉,低头一看,只见一杆锋利的长枪枪尖已经从胸口突了出来,但这杆长枪不止穿透了他的身体,还将跟在他后面一起跑的两个私兵都串成了血葫芦,软软的倒在地上。 而那赞普法王看到其他三人的下场,更是跑的飞快。 正当洛泱想要用脚挑起第二杆长枪的时候,跑的飞快的赞普法王突然摔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倒了?”洛泱看着对方倒下的地方,血迹正冉冉流出,莫不是吓死的?不过既然死了,那自己也不需要白费力气去戳一个死人。 “幸好有这次爆炸来吸引他们注意,不然这些人逃走的风险就更大了。” 刚才掩护大法王的时候杀那些私兵,洛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精气损耗太大,不过还好金光大法王教她的《金光经》内功中有吸取男人精液转化为功力的办法,只不过大法王再三告诫她,因为这门功法过于恶毒,对男人使用可能会导致对方减寿。 不过这一次对这些人使用一会儿便将他们榨了个七七八八,而且迅速让自己的精气恢复,如果是应急的话倒也是不是不可以 ……“糟了,大法王!” 洛泱突然看见还绑在椅子上的大法王,可突然想到自己双手还被身子束缚,她赶紧蹲坐在地上,被反绑的手摸上地面被私兵丢弃的长刀试图把这绳子割断。 可割了半天,这绳子依然纹丝不动。 “这什么破刀!”洛泱弃了长刀,转头又看到地上的黄金法刀,正想要上去拾取。 却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肩膀,这让洛泱不禁打了个寒战,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绷直,随时要向后踢去。 “别动!”是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而且她似乎知道洛泱准备攻击的状态。 随后一柄像是散发着寒气的利刃向下一滑,那坚固无比的牛筋麻绳便被切成两段。 “多谢相助!”洛泱解开剩余的身子,这才回过头看到这个女人的样子: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很漂亮,但是左脸有一道伤疤,似乎是被刀砍的。 这个女人穿着紧身的夜行衣,紧致的黑色布料覆盖在她的躯体上,更加凸显出她的良好身材。 而她的手中则反握着一把漆黑的匕首,想必就是这柄匕首划开了自己身上的牛筋麻绳,看来这其貌不扬的匕首并非凡品。 “看不出来,大法王也不过与你一起三个月,居然就如此骚媚入骨,让那些男人魂不守舍,看来大法王没有看错人!只不过刚才你警惕全无,被我从后面无声接近都未有发觉,更应该好好历练才行!” “啊?……喂,你做什么!” 一番让洛泱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后,这个带着伤疤的女子拿着匕首往金光大法王面前走去,洛泱本要上前阻止,可那女子手中的匕首更快,三两下便将金光大法王手脚绑上的身子划开。 大法王一恢复自由就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虽然如此,大法王还是抓住了女子的手。 “兰婷,本王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洛泱心中一惊,这个女人大法王居然认识,而且刚才洛泱看着这个女人,似乎在哪里见过?金光大法王虽然被捅了一刀,但还是能说话,在洛泱和兰婷共同的帮助下躺在了地上。 “别多说话,若不是桑吉先前派人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被困于此。” “桑吉来找过你?那桑吉岂不是……” 洛泱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的液体划过她的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咳咳……”大法王咳嗽了两声:“不过是一场拙劣的表演而已,若不是桑吉捅了我,哪能骗过黑目那帮人?只不过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那中州皇帝的狗腿子居然也在那里!现在起了大火,黑目等贼首都应该被桑吉消灭干净了。” “本王活了六十多岁,也差不多活够了!” 大法王抓住兰婷手臂的力气突然大了几分,声音也大了起来。 “兰婷!就算是帮帮本王,铲除金光城的贼寇和败类……帮达拉尼上位,保护好本王的孩子!算是本王最后的请求!” “达拉尼?孩子?”兰婷错愕之际看到一旁满脸泪痕的洛泱,突然明白了什么,用力点了点头。 “好!好!”大法王终于放开了兰婷:“洛泱,我的圣德明妃,把手伸过来,本王要给你一些东西……” “大法王!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却在现在告诉我这都是你和桑吉在演戏!”洛泱的眼泪像断不了的线一样,随风而飞。 “手给我!”大法王声音中隐隐带着怒气,洛泱只得再走近一步,可不料大法王抓住她的手,洛泱只感觉被抓住的手剧痛无比,像是有什么东西拼命往里面灌。 “大法王,你现在传输功力!不要命了!”兰婷想要阻止,却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震退了好几步。 “什么!”洛泱想要挣脱大法王的手,可是怎么也甩脱不开,而大法王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老,皮肤发皱,头发花白。 直到剧痛渐渐消除,看起来已经垂垂老矣的大法王才无力的将手放下。 “洛泱……我将毕生功力一次传授与你……好好珍惜,善待金光城的百姓……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随后,大法王合上了双眼,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不要……不要……”洛泱还想要做什么,可一切都是徒劳,大法王再也不能醒过来了。 她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洛泱!有些人死了,可他还活着!要活下去,去帮助所有能活下去的人! 我只知道,活人比死人更重要!” 正说着,一人匆匆赶来,正是洛泱口中的“叛徒”桑吉大总管。 只见大总管走到两人面前跪下。 “两位圣德明妃,桑吉幸不辱命,已经将黑目和赤目等贼首诛杀。” “两位……圣德明妃?” 洛泱愣住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接受,一连串的惊讶、悲伤、还有各种打击让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她也是那个……” “没错,兰小姐便是上一任圣德明妃,桑吉也曾经服侍过兰小姐。” “桑吉总管,大法王刚刚走了。” 兰婷和洛泱默默让开自己的身子,大法王的尸身便显现在桑吉面前。 他先是呆立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过来:“斯人已逝,两位圣德明妃切莫过度悲伤,桑吉会尽快遣人处理大法王的尸身,只不过现在人手紧缺,金塔区还有不少法王私兵游荡,此地不可久留。” “放心,我已经让冲云楼已经调集力量赶来了,局势很快就能平复,这些私兵也不过是乌合之众。”兰婷道。 这时候,洛泱才看到兰婷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 那泪珠彷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 第九十四章 “兰婷姐姐……” 兰婷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抹了一眼泪:“我没事……洛泱,肚里的孩子还好么?” “啊?……胎盘用功法保护,就算与人交合也异常稳固。” 洛泱不知道兰婷为何如此提问,甚至在言语中似有似无的透露着一股酸气。 直到桑吉凑过来悄悄说道:“兰小姐乃是先天不孕,始终没有为大法王诞下孩子,再加上兰婷本是冲云楼长老,她得知自己无法怀孕以后,在一天晚上向大法王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独自离去。第二天大法王便宣告圣德明妃得了急病去世。” 原来那画上的清秀女子,便是兰婷么?洛泱看着散发着成熟韵味的兰婷,心想也许那个时候她也希望为大法王生一个孩子,可因为种种原因失败了。 而现在自己怀上了大法王的孩子,甚至还得到了大法王的全部功力,所以兰婷说的话不免有些发酸。 忽闻一声清脆的鹰啼响彻上空,三人借着火光抬头一看,只见一只棕褐色的鹰在三人头顶的上空盘旋数圈后,直往下方飞去。 “这鹰……”洛泱从未见过大金塔中有鹰存在,只见这鹰在低空盘旋了几周,桑吉伸出手臂将鹰牢牢接下。 “这是金凋,金光城有驯养少量金凋的习惯,他们将金凋视为金光祖师的化身之一,将它们看的跟自己的性命一样重要。如果用飞鸽传书,速度慢又容易被射杀捕获,而用金凋传书,金凋能识别自己人身上的气味,大半日便可飞遍整个荒漠,速度快又不会出错。”兰婷道。 “没错。”桑吉从金凋腿上的竹筒中抽出一张纸条,看了一看便呈递给一旁的两女,洛泱凑上去去一看,只见纸条上面写着“金光军先锋已到达金光城外八十里”。 “金光军已与我有约定,若是这金凋传书无人接应,金光军便要直接开入金光城平叛。若是有人接手,那便是大局已被控制,金光军只需要打扫战场,安抚民众便可。” 桑吉一甩手臂,小声说了一个字“走”,这金凋便张开翅膀向天际飞去,渐渐放亮的天空彷佛划过一道棕褐色的闪电,甚是漂亮。 一会儿这金凋便失去了踪影,速度之快,普通的信鸽确实及不上半点“八十里,若是小队人马加急赶来,小半个时辰就能赶到。到时候需要洛泱你去主持大局!” “我去?可我……” “怕什么,既然大法王那么相信你,还将一身的功力传给你,还有我和桑吉在,做好你的达拉尼就行!若是谁想在金光城搞风搞雨,我兰婷第一个杀他!” 正说着又是一声惊天巨响,周围有几栋建筑物倒塌,但却不是普通的烧毁,而是被人用蛮横的功力强行推倒。 腾起的土石之中彷佛有两人从中一跃而起,又双双落下,期间还包含着炸雷一般的怒吼。 “李翰林!老夫要宰了你!” “翰林!” “少主!” 两女对视了一眼,又异口同声道:“你怎么认识他?” “不行,我要去帮翰林!” 可洛泱刚想要过去便被桑吉死死拉住,而兰婷的速度更快,她反握着匕首,轻轻越上屋顶,回头看了桑吉一眼:“桑吉总管请照顾好圣德明妃,冲云楼众会帮助剿灭这些叛军!” 看着兰婷逐渐消失的身影,洛泱向桑吉投来了责备的眼神:“桑吉大总管,你为什么要拦我!” “恕桑吉逾越了,可圣德明妃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大法王的孩子和金光城的广大老百姓着想啊!大法王尸骨未寒,若是圣德明妃有了三长两短,桑吉也只能以死向大法王与金光祖师谢罪了。” “对不起,桑吉总管,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可兰婷姐姐对上那个中州来的人真的有胜算么?” “当年兰小姐被选中为圣德明妃之时,武功实际上就与金光大法王不相上下,尤其是冲云楼的暗杀功夫,真是瞒的桑吉与大法王好苦啊!这个容桑吉以后细说。” “嗯……” 洛泱回过头,又看到了大法王面目苍老的尸体,她没有说话,只是将纤手静静的抚上大法王已经失去弹性的脸。 自己和大法王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洛泱也不能说清楚。 若是说情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莫名其妙被绑架到金光城来,又受尽凌辱变成圣德明妃的可怜女子而已;若是说爱意,虽然怀上了大法王的孩子,可心里不免还是住着另外一个人。 李翰林。 也许自己只是把大法王当做李翰林的替代品而已,只不过她现在却不能为李翰林再做些什么,甚至李翰林已经觉得自己是“一厢情愿”。 但是现在金光城的百姓尚在水深火热之中,私人的情感绝不能凌驾于金光城之上。 洛泱将大法王的法袍松开,将红色的法袍盖上大法王的脸。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再度睁开之时,洛泱的双眼露出精光,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也变得生气十足。 “桑吉大总管。” 桑吉对着洛泱的背影拜了一拜:“达拉尼有何法旨?” 他第一次叫出了“达拉尼”这个称号。 “想必金塔守卫都已经在桑吉大总管的庇佑之下了吧!集结剩余的金塔守卫,扫清金塔区的贼寇余党,一个不留!稍后我将亲自去查看金塔区的情况,若是金光军先锋到达,必须第一时间与我知晓!” 桑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但这笑意只是一闪而过:“桑吉谨遵达拉尼法旨!” ……“死去吧!” 持棍老人的铜棍直向李翰林逼来,刚才老人受伤以后彷佛是启动了什么不知名的功法,刚才李翰林用碧海狂林打出的优势瞬间被战力彷佛提升了百倍的持棍老人几乎压着打。 老人的身形刚往前窜出尺许,碧海狂林剑已经迎着他的小腹刺来。 可这剑锋一刺入如同刺入一团棉花之中,根本无法再向前一步。 斜刺里纵开老人铜棍,李翰林自下而上倒转剑柄,剑尖倏得向刺来的铜棍挑去,“叮!”,李翰林混合使用正一剑法和麒麟剑诀,虽然招式变幻莫测,但也仅仅能挽回部分颓势。 两人一触即分,老人落地即站稳,可反观李翰林的虎口已经有些崩裂。 “自不量力的东西!李翰林你给老夫趁早投降,要不然老夫就不把你手脚全部打断再送去中州!” “问候你老母!”李翰林吐出一口带血唾沫,不等身形站稳,足尖轻点便向前飞出使一招“蛟龙出水”。 “正一剑法,不过是稚童举刀!”老人怒吼一声,再次持铜棍逼了上去。 两人乍合倏分、兔起鹘落使出来的都是杀招,绝对是生死相拼,可两人斗了二十多招兀自难分胜负。 这时候持棍老人忽腾空跃起自上而下向李翰林攻去。 持棍老人此招经过数次改良,威力巨大,一直作为压箱底的绝招,但今天也迫不得已将其拿出来。 李翰林头顶发冷,顿时心中一惊,那持棍老人彷佛势不可挡,可李翰林从未有向其他人示弱的打算,但他却持剑反向持棍老人击去。 可这次不同于在正一派的那一次,那次是侥幸取胜,这次李翰林就没那么好运了。 剑棍相交那铜棍中彷佛带着波纹一般的无形劲道,李翰林那持剑的左手只感觉一阵发软,连带着半边身子气血翻腾。 而手中的碧海狂林剑已经脱手飞出,霎时间铜棍已经撞在李翰林胸口,将他打得吐血倒飞回去。 “噗!”李翰林吐出一口鲜血,躺倒在地。 而持棍老人,早已一脸不可一世的站在李翰林面前,一脚踩上李翰林的左手。 “臭小子,这次终于抓住你了!既然你不愿意投降,那我只好把你的手脚先给打断了!嘿嘿老夫看看是先打断你左手还是右手好呢?啧啧,就先把你持剑的手给打断吧!” “呸!要杀就杀,哪里那么多废话!” “还挺硬气,那老夫就……啊!老夫的眼睛!是谁在装神弄鬼!呃!啊!” 持棍老人的声音突然变了音调,似乎是被什么人给攻击了,李翰林再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持棍老人捂着自己的左眼,然后从眼眶中拔出一根细针,这老人的眼睛已经算是废了。 接着老人又从胸前拔出两根针,可就算针已经拔出,伤口部位的黑色部分已经以眼见的速度扩散开来。 “啊!我的手!”毫无征兆的,老人的持铜棍手也受到了攻击,铜棍“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差点就砸在李翰林身上。 乘此机会李翰林赶紧爬出去左右看看,那碧海狂林剑插在不远处的土堆中,而那持棍老人痛的挥拳此处乱舞,将地面都砸出好几个坑来。 “老夫……老夫要杀了你!啊!”持棍老人的左腿又被戳中,只能半跪在地上,再加上脸上手上煳满了鲜血,状若疯魔。 “老夫知道了!黑铁星匕,倒挪乾坤!赤毒玄针,神鬼莫测!魔蜂!你这个婊子,原来冲云楼败退中州,居然躲在了金光城!” “老头!看来你已经忘了那正魔之战了,现在冲云楼让你长长记性!” 魔蜂的那匕首彷佛如影子一般,根本就不知道会从何处刺出,再加上持棍老人早已受伤,无力抵抗,也不过十息的时间,持棍老人已经四肢颤抖倒了下去,原来是手筋脚筋全都被匕首给挑断了。 这个时候,魔蜂,也就是兰婷,才从阴影中现身出来。 “魔蜂长老,我……”李翰林刚要询问几句,对方却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李翰林,你是少主,就应该好好养伤,而不是在这里!” 魔蜂责问般的语气,让李翰林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一般:“我……” “算了,无论如何你还平安,但是这些人你现阶段还撼动不了。” “撼动不了什么?”李翰林刚想问,却听到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持棍老人张狂的哈哈大笑。 李翰林与魔蜂走到持棍老人跟前:“你笑什么?” “你们这些自不量力的蝼蚁,就想靠这些办法对付我们?就算老夫死了,老夫的兄弟还会为我们报仇的!李翰林,听说你有好多漂亮女人,我会让兄弟们把你的女人全都抓来当着你的面把她们全都奸了,让你看看她们被男人的肉棒干的欲仙欲死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你找死!”李翰林怒喝道。 “等等!”魔蜂刚要出言阻止,李翰林已经手起剑落,只听“扑哧”一声,碧海狂林剑已经刺穿了持棍老人的喉咙,彷佛是溺水一般的吸气声以后,持棍老人的嘴冒出大量血泡,就此死去。 第九十五章 “诶!我的少主,这个持棍老人我有些印象,在正魔之战中出现过!本来魔蜂还想能从这人嘴中套出一些情报,现在看看是不行了!” “可他不能用我的女人来威胁我!” 李翰林转过头如暴狮一般向魔蜂吼了一嗓子,便沉默不语。 良久,李翰林才降低了声音:“对不起,魔蜂长老,刚才是我失态了!” “少主,魔蜂不会责怪你,但无论如何,少主在是非上还是太冲动了!” 魔蜂摇了摇头,将手放在李翰林的肩膀上,身体则稍稍靠近了一些。 顿时一股淡淡的女体香气直冲李翰林鼻腔。 而魔蜂长老左顾右盼,转头之时,胸前那对被黑色布料包裹的丰乳轻轻摇晃,彷佛是嫩豆腐一般,不断撩拨这李翰林敏感的神经。 好大,好软!想了一想李翰林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才会对魔蜂那对丰乳如此感兴趣。 可想到女人李翰林脑中又浮现出洛泱与金光大法王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心中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已在心中决定等到金光城的事情结束,自己便原路返回中州,再也不管洛泱的事情了。 也许等自己回到中州,抽空去调查一下,然后回到合欢宗驻地。 “也不知道小师妹和紫菱怎么样了,出去了那么久,她们应该很想自己吧!” “少主,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魔蜂看到李翰林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欣喜,一时愤怒,一时无奈,便出言询问。 “没什么……我还在想,能否找到当年杀害我父亲的凶手,而且逼着我师傅跳崖的就是这个老头,但我师傅说他们一共有四个人,就是这个老头所谓的‘兄弟’了!现在杀了一个,还有三个。而有人说他们是什么‘供奉’,也许这人和朝廷有什么关系。此番回中州,定要好好调查一番。” 魔蜂点了点头。 “本来在下想要派几个情报人员跟随,但是害怕目标太大,到时候就分批派人回去中州。自正魔之战以后,冲云楼的在中州的情报网几乎被正派与朝廷摧毁殆尽,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建立起来,到少主回中州的时候,我再遣人与少主单线联系。中州来的冲云楼情报组要再过三日才能赶到,届时再与少主细说。” 说着,魔蜂掏出一个金属制的哨子,对嘴一吹发出如鸟鸣一般的声音。 不消几息的时间,几个服装各异但蒙着黑面的人从四面八方跳出来,其中的带头之人小步跑到两人之前跪下。 “见过少主、魔蜂长老,‘隼队’甲乙两队共一十四人全部到齐,请问有何吩咐。” 魔蜂指了指地上持棍老人的尸体:“把这具尸体搬走,还有附近的其他黑衣人的尸体也一同搬走,且不要遗漏了他们的兵器和身上的物件。” “隼队?他们是什么人?”李翰林问道。 “他们是冲云楼的行动队,也是冲云楼的最强战力之一,平时如果没有重大的事情是不会出动的。对了少主,刚才在下遇到了洛泱姑娘……” “不要和我提她!一想到这个女人我就来火!快点走吧。”李翰林言语中隐隐有着怒气,看来他并未真正原谅洛泱的所作所为,对此魔蜂也只能适时的闭上了嘴。 隼队不愧为精锐,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仅用了一小会时间就将地上的尸体全部用带来的麻袋装好,并将这些人遗落的兵器全都收拢起来。 “将尸体与其他东西送回肉铺仔细查验,记住运送的时候莫要让其他人看到了!” “得令!” ……早晨,太阳照常升起。 只不过升腾起的烟雾将金色的晨光染成了灰色的暗淡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金光城虽然遭受到了乱军的洗礼,但大部分地方都保持了完好。 城内还有许多处大火没有完全扑灭,但由于人手不足,很多大火只能靠民众自发组织灭火。 包括那处大法王专门预备给黑目等人送葬的旧厨房,此时还燃烧着熊熊烈焰,那些赶来帮忙的人无论怎么往上浇水也没法扑灭,只能在房屋旁铺上几尺高的沙子防止流淌火波及到其他建筑,并且耐心的等待屋内的猛火油燃烧殆尽。 而等待了近一个时辰以后,金光军的主力终于抵达了金光城。 据传许久以前,金光祖师建金光城。 那时金光城也不过中州的一个普通小镇大,但由于人口众多,经常受到沙盗和马匪的袭击,经过几次惨痛的教训以后,金光祖师一手建立了金光军。 期初金光军只是从金光城中甄选人员,大多都是吃苦耐劳的农民、牧民和矿工,而金光祖师自掏腰包从中州购买兵器,就是这名不见经传的新军,数次击退来犯的沙盗马匪,甚至将盘踞在金光城周围最大的一支马匪的头目击毙。 在此之后,金光城迎来了迅速发展的时机,成为了荒漠中屈指可数的大城,而金光军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到现在已经有足足十万之众,并几乎将荒漠中的匪患一扫而空。 历史上金光军发动了数次兵变,原因无非是有大法王之下有其他人侵犯到了金光军的利益。 但就算如此金光军仅仅忠于现任的金光大法王,大法王威望极高,普遍被认为是神一般的存在。 甚至有好事者猜测金光军的兵变行为,得到了大法王的默许。 至少目前,没有哪个金光军的领导者,敢于违背大法王的意愿,贸然发动兵变。 而金光军并未有在金光城中驻扎,而是在较远的苦寒之地建立据点,原因很简单:金光祖师担心金光军长期驻扎在繁华的金光城,军队有腐化的危险。 而且极西地区并不太平,接壤的地区时常有冲突与暴乱,需要金光军来维持和威慑。 尽管如此,大法王每年都会拨付一笔数量不小的黄金给予金光军作为日常花销,他们的待遇仅次于金塔守卫。 在骑军将军的带领下,入城的金光军军容整齐,扛着或者背着武器,迅速占领了金光城各个入口,除了部分留守的部队,大部分军官和士兵都向金塔区赶去。 “雅尔金将军,本帅记得上一次到金光城,已经是两三年前了,现在城区又扩充了一部分,若不是这次平叛,我们怕是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来此地。各个出口是否,都已经把守住了?” 两匹战马在街道上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并排漫步,头一匹战马上的人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泛着银白的络腮胡须,身长八尺。 头上戴着嵌宝紫金冠,穿一件红金双色束带战袍,石青起花暗纹裤,足蹬镶铜金甲靴。 而后面一匹战马上的人面色黝黑,国字脸,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头戴暗棕色头巾,身穿一领暗红团花战袍,暗色稠裤,足蹬羊皮缝甲靴。 后方则跟着一长串步军,同样穿着金光闪闪的重铠,手握长枪,步伐整齐划一。 “巴图主帅,各个入口都驻有精锐力量,原来牺牲在岗楼和城门上的兄弟们都已经好生收敛,明日统一下葬。这些兄弟都是一刀致命,并不是那些法王带领的乌合之众能做出来的事情,属下怕……” 被称为巴图主帅的老人回答道:“本帅知道,中州人以前不过是小打小闹,可是现在那些人都敢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了!一会儿去觐见金光大法王本帅必须要禀明此事,决不能让中州的跳梁小丑在此处胡作非为!” “驾!驾!”一匹战马从街对面飞驰而来,由于街面上的人极少,许多人经历了暴乱以后根本不敢出家门,骑手倒是可以随意纵马了。 这要是在平常的时候在闹市随意纵马,骑马者就要接受严惩,如果伤了其他人性命,则有杀头的风险。 “吁!吁!”战马被骑手勒住,在两人面前停下,骑马那人俨然是个传令骑兵,他收手一拜:“见过主帅,先锋将军!外城与金塔区大部的贼寇都已经被清剿,但是小部分地方依然有贼寇余党盘踞,部分士兵已经被安排救火和巡防的职责。不过主帅,还有个不好的消息。” 巴图主帅摸了摸胡子:“什么事情比法王反叛还要不好?” 那人低下了头:“回禀主帅,一个时辰之前,金光大法王已经去了。” “金光大法王去……你说什么!金光大法王没了!” 巴图主帅眼睛瞪得滚圆,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大法王一向身强体壮,为什么就这样没了!你要敢用假消息煳弄本帅,定治你个扰乱军心之罪!” “千真万确!这是金塔区大总管桑吉所说,而且大法王的遗体现在就停在大金塔!” “那大法王是被他人谋害还是因为病痛去世的?”巴图问道。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是一个女人在主持大局,那人自称达拉尼,可在下看那个女人的相貌像是一个中州女人……” “达拉尼?中州人?我记得自上一任圣德明妃去世以后,大法王就没有迎娶过圣德明妃了吧?”雅尔金道。 那个传令兵遥遥一拜:“雅尔金将军,那个自称‘达拉尼’带着黄金法刀,法刀是真的,而且桑吉大总管也在一旁,坚持说这个中州女人就是‘达拉尼’。” “胡闹,简直是胡闹!”巴图气得胡子乱抖:“本帅看这个桑吉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用了,居然会让一个中州女人来主持大局,这金光城,难道已经变成了中州人的地盘?” 巴图一抖缰绳,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去。 后方的雅尔金一看巴图火急火燎的样子,连忙大吼:“全体步军急行,去金塔区,跟上!” “全体步军急行!” 后面的军官与步兵训练有素,一听到命令立刻将长枪扛在肩上,迅速奔跑起来,虽然穿着极重的铠甲,可奔跑速度一点都不比正常人慢。 尘土散去,只留下原地骑着马不知如何是好的传令兵。 第九十六章 “金塔区” “大金塔下” 大金塔依然反射着耀眼的金光,只不过周围景色已经变了模样。 因为这次法王的大规模反叛,金塔区的不少地方都收到了劫掠,法王私兵进入富庶的金塔区之后就随意烧杀抢掠,甚至不少法王居住的小金塔都遭了殃,不少财货被这些私兵抢走,还有一些仆从被杀,一些侍女受到了奸淫,还有很多地方被故意纵火,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动作快一些,两个时辰内,大金塔要和原来一样!”这是桑吉的声音。 无数仆从,侍女,甚至金塔守卫都加入到对大金塔附近地域的清洁工作。 这些人拿着扫帚、抹布和水桶清理这地面上黑色的燃烧痕迹、血迹,还有建筑物的废墟和残片,时不时还需要从其中搬出一两具尸体,既有金塔守卫的也有法王私兵或者其他无辜受害的人。 而洛泱与桑吉、米娜等人则站在大金塔的门口。 洛泱手持黄金法刀,依然穿着圣德明妃的那套黄金盛装,但是并没有戴上任何华丽的饰品洛泱看着仆役与侍女们忙碌的身影,转头对着桑吉说道:“桑吉总管,现阶段只需要做好金塔区的清理工作,一些非重要的建筑物先放弃修理,首先修复那些较为重要的建筑物。其次做好大金塔的抚恤工作,清理遗体的时候注意分辨金塔守卫、无辜人士和叛军,叛军尸体统一焚烧,丢弃骨灰!至于那些金塔守卫与无辜人士,遗体好生保存,若有人认领便一个人发放五个金裸子的抚恤,若是无人认领,寻一块风水宝地好生葬了吧。城内的其他尸体一并处理,不然可能滋生疫病。” 洛泱又歪过头对着米娜:“所有的牺牲者,全部记录下姓名,尤其是牺牲的金塔守卫,名字不能有缺漏,我……本后希望在金塔区立一块碑,就用来记录这些勇士的姓名和事迹,这些事务就让米娜与桑吉一起来做!” 现在洛泱还不太习惯“本后”这个自称,身份的变化让她还没法一下子适应。 “谨遵达拉尼法旨。”米娜答道。 说道“丢弃骨灰”桑吉心中一凛,这是要对叛军挫骨扬灰啊!但听到后面桑吉的心一下子舒缓了许多,达拉尼还是保存了心中的柔情,并非是冷冰冰的领导者。 “达拉尼,您如此做,想必金光城中的人都会四处传颂您的恩德的,等到所有遗体收殓完毕,桑吉就去。” 洛泱叹了一口气:“大法王的尸身已经保存好了么?” 桑吉眼中一黯:“金光大法王的尸身,桑吉已经差人从冰窖中取冰保存,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专人添加冰块,虽然天气炎热,但依然可以保证尸身完好。大法王已逝,达拉尼切莫太过悲伤,以防影响到腹中胎儿!” “本后知道。”洛泱尽量不去想金光大法王的事情:“那几个金光军先锋呢?” “首先赶来的先锋已经安排他们吃住了,不过有些金塔区的客房已经被烧毁,所以桑吉就自作主张将他们安排在那些目前无人的小金塔中。他们赶了一夜的路,人与马匹十分疲惫,已经送了草料以及大量羊奶和肉食过去,目前已经上床歇息!不过……” “不过什么?” “金光军的巴图主帅是个老军,脾气十分火爆,他一向不喜欢中州人,再加上大法王逝去,想必巴图主帅会来大金塔找达拉尼的麻烦。” “就因为本后是个中州人?” 洛泱挑了挑眉,看着远处正在洒扫的仆役和金塔守卫不断惊叫着躲避着一匹冲来的战马,马上的老将军眼都不眨直冲眼前的达拉尼过来。 “刚说到巴图,巴图就来了,来的挺快啊?” 洛泱一动不动,听着由远到近的马蹄声,任由巴图骑着马向自己冲来!“达拉尼,快走开!” “小心啊!” “不要动,没事的!”洛泱闭上了眼睛。 而两旁的米娜和桑吉已经不忍看到人马相撞的惨烈场景,米娜更是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吁!吁!!” 巴图在距离洛泱很近的地方拉扯住了缰绳,战马四肢急停,在地砖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马嘴距离洛泱的脸不过五六寸的距离而已。 战马终于停下,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只剩下洛泱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马是好马,可惜骑马的人脾气太臭。” “哼!中州女人,胆子不小!”巴图狠狠瞪了洛泱一眼,自顾自的下马,战靴踩在地砖之上发出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大法王的尸身在哪里?本帅要亲自瞧一瞧!” “巴图主帅,虽然你贵为金光军主帅,可是进入金塔区需要提前通报,而且金塔区禁止随意骑行!你现在居然还想骑马撞击达拉尼,而且见达拉尼不解下兵器又不下跪,目无金光祖师,甚是无礼!该当何罪!” 桑吉丝毫不怕,直接走上前去站在巴图面前,毫无让开的意思。 “让开!桑吉!本帅不知道你认这个中州女人做主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这大法王本帅是瞧定了!” “巴图主帅,是你无礼在先,桑吉为什么要让你过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洛泱说话了。 “桑吉,”洛泱的手已经抚摸上巴图的战马,“让巴图主帅进去吧。” “可……” “没事,让巴图主帅进去看看,不然本后猜你们两个怕是要在这里打起来,刚刚洒扫完的地面又要被弄得乱七八糟。” “让开!” 巴图伸手将桑吉推到一边,一步步走向大金塔的大门,直到走到门前,巴图回过头对着洛泱吼道:“中州女人,别碰本帅的战马!” 大金塔的大门“轰”的一声关上。 虽然巴图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他的战马倒是很喜欢洛泱的抚摸,甚至还转过头亲昵的蹭了几下洛泱的脸。 “好马。” “当年听说大法王与巴图相识,就是因为巴图脾气爆裂,还出手打了大法王,可没想到大法王没有责怪巴图,反而以礼相待,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后来巴图经大法王介绍去了金光军,一去就是三十多年,在此期间战功赫赫。自金光军老帅因病退役以后,就成为了金光军新统帅。”桑吉道。 “打了大法王?”洛泱看着被关的紧紧的大门。 “看不出来,想必此人与大法王情同手足吧。” 米娜拿过战马的缰绳:“达拉尼,两三年前巴图主帅与大法王一同饮酒,期间就是我去服侍的,巴图主帅遇到亲近之人,绝不是刚才这个样子的。” 巴图的战马被米娜牵到一旁,这时候入口方向才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与马蹄声,跟随在后面的雅尔金才姗姗来迟,后面的步军则自觉地拍成整齐的队列,看得洛泱直点头。 而雅尔金则与*巴图完全不同,下马之后立刻走到洛泱面前遥遥一拜:“金光军先锋将军雅尔金,见过达拉尼与桑吉大总管……呃,敢问巴图主帅现在何处?” 桑吉答道:“雅尔金将军,你们的主帅正在大金塔中,一会儿就能出来。” 雅尔金听了,又是一拜:“见过达拉尼,在下想问大法王是真的去世了么?” “轰”的一声响,大金塔的门猛地被人踹开,巴图低着头双眼血红,一声不吭,直到雅尔金面前才猛喘几口气,恍过了神。 再看巴图的脸,早已是老泪纵横。 他指着洛泱道:“本帅已经见了大法王的遗容,的确是大法王本人无疑!可大法王身强体壮,尸首却白发苍苍形容枯藁,莫非是你这个妖女把大法王给吸干的!就算你有黄金法刀,可你有什么本事做这个达拉尼!” “住口!达拉尼岂是你可以随意……” “桑吉,本后来和巴图主帅说。” 桑吉见状,只能默默地退到后面。 “你说本后有什么本事做达拉尼?本后先不说这黄金法刀是金光大法王认可,本后进来的时候大法王亲自选我为圣德明妃,这一点桑吉可以作证,这里在场的仆役和侍女都可以作证。而且本后早已怀上了大法王的“原子”,若是巴图主帅不信,大可以找全城的郎中大夫来号脉!巴图主帅听了重重的哼了一声:“就算达拉尼怀了‘原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请问达拉尼是否学会了《金光经》之中的绝学?如果金光城中再发生类似法王叛乱的事情,达拉尼是否能以身作则将反叛者消灭?” “金光经中的绝学?”泱嫣然一笑:“请问巴图主帅平日与金光大法王切磋,胜负几何?” “也不过七三而已,大法王七,本帅三。” “那意思说本后只要将巴图主帅击败,那巴图主帅便承认我达拉尼的地位,若是本后输了,你们是不是要去‘再找一个’了?” “正是此意。” “雅尔金将军,你也是此意?” 洛泱的眼神越过巴图主帅,看向后方的雅尔金。 雅尔金看了一眼巴图主帅:“雅尔金听主帅吩咐。” “那好,就在此地吧,米娜拿着法刀,你们都退开。” 米娜郑重的接过洛泱手中的黄金法刀,退到一旁。 其他不管是洒扫的仆役侍女,还是金塔守卫,亦或者是金光军士兵,全都退得远远的,只留下场中距离数丈的两个人。 洛泱抚了抚自己的乌发,将发髻解开,让满头秀发随意披散,风中秀发飞舞,随性自在。 “巴图主帅,以前本后听人说起比武之人都比拼上百招,这次索性从简,一招定胜负,如何?” “一招?”巴图的眼角有些抽搐:“中州女人,你实在是太狂妄了!一招就一招,看刀!” 说着腰间大刀“铮”的一声拔出,老将军迈步上前,嘶声狂吼。 眼见利刃当头噼来,洛泱直到最后一刻,动了。 “砰!” “啊!” “轰!” 彷佛什么东西撞在地面一样,烟尘散去,洛泱依然屹立在原地,不过微微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并未有移动分毫。 而巴图主帅的早已贴着地面倒飞出去,直到撞在一面墙上才停了下来,就连地面的砖石都被巴图的身体压碎了数十块。 周围之人,尤其是那些金光军士兵,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就连雅尔金将军也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 第九十七章 洛泱满头乌发炸开,随着烈烈热风飘散在脑后,她的一双美目淡淡的飘过众人,显得无比美丽庄严。 风过天地,四下一片肃杀,每个人都似乎已经被她那种神圣庄严的美丽所震慑。 她那美丽的眼睛里带着种谁都无法解释的表情,既不悲伤,也没有痛苦。 “大法王已经将其毕生功力全数传授与本后,并赐本后黄金法刀,嘱托本后统领金光城大小事务。你们若是不信,可以与本后过招试试!” 洛泱缓缓将手收回:“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巴图主帅扶起来!” “哦……啊?主帅!巴图主帅您没事吧!” 这时候还在发愣的众人才如梦初醒,有几个反应快的金光军士兵赶紧去那堵墙下将还半坐在墙下的巴图主帅给扶了起来。 “让开!本帅又不是泥捏的,用不着你们扶!” 可巴图主帅说什么也不要士兵的搀扶,而是自顾自的站了起来,快步向洛泱所站的方向走去,周围的人心中又是一惊,莫非这巴图主帅不甘心失败,想要和达拉尼在此地再打上一场?可是接下来巴图主帅所做的事情却让在场的人几乎惊掉下巴,只见巴图快步走到洛泱面前,双膝下跪,将自己的头戴的嵌宝紫金冠取下放在,最后将自己的头低下:“罪人巴图,参见达拉尼!” “哦?”洛泱笑了笑:“巴图主帅何罪之有,本后却是不明白,巴图主帅将金光军带回平叛,何罪之有?” “达拉尼莫要说笑,巴图有三罪:其罪一,巴图目无法级,在金塔区纵马狂奔,险些冲撞达拉尼;其罪二,巴图为见大法王尸身,不敬达拉尼,甚至口出狂言;其罪三,巴图有不臣之言,挑拨是非,狂妄自大!请达拉尼降罪!” “降罪?桑吉大总管,你来说说若是按照金光城律法,这巴图主帅应该如何处置?” 桑吉听了,上前一步道:“回达拉尼的话,若是以上三罪并罚,巴图主帅应该被打断四肢,丢到荒漠中被秃鹫啄食……” “不可!要罚便罚本将军!与巴图主帅无关!” “我们愿意替主帅受罚!不要罚我们的主帅!” 雅尔金将军一听到达拉尼要罚他们的主帅,立马跑上前跪在巴图主帅旁边,几个金光军士兵甚至也抛弃手中的武器,一起跪在巴图身旁。 “你们……快滚!这是本帅的事情,本帅一人承担!” 巴图两眼泛红,对着地面连磕响头:“求达拉尼放过他们,罪人巴图愿意去荒漠喂秃鹫!” “哦?你们都想要为你们的主帅脱罪?即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洛泱问道。 “我等愿意!即便是一死也要护得主帅周全!” “求达拉尼放过主帅,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们来!” 洛泱笑了笑:“桑吉!把袋子给本后。” “是,达拉尼!”桑吉从腰后掏出一个袋子,呈递给洛泱。 而洛泱接过这个平白无奇的布袋之后,伸手往里面掏了掏,随后将掏出来的东西丢在了地上,发出几声“啪嗒啪嗒”的声音。 “刚才给巴图主帅下跪的金光军士兵还有雅尔金将军,罚你们过来将地上的金裸子捡干净!” “啥?”那几个金光军士兵傻了,捡金裸子?所有人这才看到达拉尼随手洒在地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个小金元宝,这些金裸子正躺在地上闪着点点金光,可就算如此,还是没人敢上去捡拾。 “怎么,本后的声音太小,还是你们聋了?需要本后亲自递到你们面前么?” “没有!绝对没有!” 几人七手八脚的捡起地上的金裸子,又赶紧恢复了下跪的姿势。 “捡完了,你们就可以走了!”洛泱看地上的金裸子已经被捡拾干净,大手一挥,正要与米娜一同走回大金塔,雅尔金将军突然大着胆子发问:“达拉尼,那……你不罚主帅了?” 洛泱向前走了三步,停了下来,头也没有回:“当年若是没有金光军,哪还有金光城?而如今金光军官兵一致,将士同心,本后有什么资格来罚你们?” 丢下这么一句,洛泱再也没有停留,径直走向大金塔的方向。 这时候,桑吉大总管才笑盈盈的走到巴图主帅面前:“各位请起吧,虽然金光军姗姗来迟,但达拉尼对各位表现得很满意,刚才的达拉尼罚你们捡取的金裸子,你们就在此买一些酒肉分给将士们吧!” “多谢大总管!达拉尼虽然是女子,可胸襟堪比大海,巴图心胸狭窄还对达拉尼出言不逊,在这里希望大总管给达拉尼带话,这一次是都是巴图鲁莽,险些酿成大错!” “稍后请巴图主帅随桑吉去库房支取黄金,此次达拉尼共向金光军拨付黄金一千五百两充作军费。” “一千五百两!这可比数年前多了三成啊!”雅尔金惊呼道。 “大惊小怪什么!雅尔金你跟了本帅那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钱!赶紧去找人买些酒肉犒劳将士们!就用刚才赏的的金裸子!” “遵命!” 支开了身边人,巴图这才小声对着桑吉问道:“这次支给金光军的黄金增加了那么多,达拉尼想必也有条件吧!” “的确,达拉尼的确有条件。从本月开始,金光军得留出三千精锐守护金光城,一年轮换一次。虽然旧年金光祖师有令,为防止金光军腐化,禁止金光军驻扎在城中。但昨日的金光城内的惨状,我想主帅也应该看到了,若是没有金光大法王,金光城依然是危城一座。”桑吉道。 “这个没问题,本帅自会去调配人马。” “还有,”桑吉微笑了一下:“今日金塔区损坏的地砖,达拉尼说了,得巴图主帅自掏腰包!另外金光军还担负着剿灭贼寇余党的使命,稍后达拉尼的法旨便会下达。 桑吉也请巴图主帅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虽然是残寇不错,可若是对方想要鱼死网破,同归于尽,那对金光军也是大大的不利。稍后达拉尼会派遣一部分人协助大法王,但这些人马的来源,恕桑吉不能说出去。” “无妨,只要能剿灭贼寇就行。也请达拉尼放心,本帅只要还有一口气,必会向达拉尼效死,绝不背叛金光祖师!” 巴图的声音根本不似平常,而是更加铿锵有力,充满激情。 “金光军为金光城做的一切,桑吉铭记在心,请巴图主帅随桑吉来。” ……晚间。 大金塔一层,金光殿之后的大法王居所。 房间中灯火通明,唯一的书案上几乎摆满了插着各种标签的信件文件。 洛泱伏在案前,一件一件翻看这些文件,其中有一些已经用朱砂笔做了批注,有一些则没有。 前段时间,大法王几乎日日都留在圣德明妃居室练功,有很多天甚至整日都不出来,导致呈递给大法王阅览的文件有很大一部分没有过大法王的手。 金光城中的许多事情,如畜牧、建筑、水利等事物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而洛泱现在要做的就是加紧将这些事情处理完,补上金光大法王暂缺的漏洞。 终于,在喝下了五大杯麦茶以后,洛泱终于批注完了所有文件的,她拎起一旁的铜壶正想要再给自己倒一杯,却发现怎么也倒不出一滴茶水来。 茶壶早就空了。 洛泱放下空的茶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夜已经是深蓝,看不出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唉!没做过大法王的工作,现在才知道大法王何等辛苦。放在平时,既要练功又要处理金光城政务,很难完全兼顾两边。” 就算洛泱现在功力大成,但这样繁复的文书工作,还是让只是读过几年书的她头疼不已。 揉了揉有些刺痛的额头,洛泱看向了门外:“米娜?” 居所的门被轻轻推开,但进来的却是大总管桑吉。 “见过达拉尼,米娜刚才一直守在门口,她太累了,桑吉便让她去休息了。” “让她去休息吧,明日不需要安排她早起帮本后洗漱了。” 洛泱从座位上支起身子,转头走向窗边,深蓝的夜空中,挂着一轮交接的弯月。 也不知为何,洛泱突然想起她小时候念书时学到的诗句。 “头悬明月射四方,我念明月念故乡。桑吉,你家在哪里,离金光城远么?” 桑吉轻轻咳嗽了两声:“桑吉的故乡在距离一百多里外的一个无名村镇,可是桑吉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村子里到底怎么样了……达拉尼为何这样说,莫非达拉尼想要回中州去么?” “本后当然想要回去,父母那么久没有见到我,肯定会很伤心吧!可是金光城现在这样,无数的百姓都在受苦,我又怎么能安安心心的回到中州去?” 洛泱转过身子,轻轻的闭上眼睛:“城内残余的贼寇全都消灭了么?” “回达拉尼,现在城中已经无法王私兵活动了,共斩杀六千余人,金光军还活捉了近百人,罪行较轻的都关入大牢择日宣判,其中罪行较重的九人将要被枭首示众。”桑吉道。 “那些法王呢?” “回达拉尼,大部分法王都已经被烧死,只有偏远地区的不少法王还在,不过这些法王都是势单力薄者,这一次反叛,金塔区的法王一个都没逃过去,尽数烧死。敢问达拉尼,这些余下的法王……” “全都杀了!”洛泱大手一挥,直接全给他们判了死刑。 “全都杀了?”桑吉吃了一惊:“这样会不会……” “不仅要全都杀了,而且他们的财产全部都要充公,尤其是非法掠夺来的女子和财物,一并发还给那些受害的苦主!那次开光大典,所有的法王无论大小都在,可就是这帮鸟人,竟敢当着金光大法王和本后面吹捧自己掠夺了多少财产抢走了多少女子!这简直就是对金光祖师的侮辱!要不是本后亲耳所闻,本后也不会相信那些法王居然是这样的垃圾和废物!这些渣滓,死了就死了吧!” “《金光经》中金光祖师曾经说过:若是治疗伤口,仅仅刮去脓血,无法根治。长此以往轻疾加重,重疾致死;若要根治又不留下隐疾,只能将死肉割去,这样伤口才能痊愈。” 听到这句话,桑吉紧锁的眉头,骤然舒缓了下来。 而洛泱,再次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治疗伤口亦是如此,整治金光城乃至整个荒漠,亦是如此。割肉治伤,也许很痛,可能会大病一场,可割肉之后,才能病愈,再无隐患。我想桑吉大总管应该明白这个道理,若是他们真的成了,我们败了,金光城的百年基业,都得毁在这帮废物手里!” 第九十八章 桑吉并没有回答,而是仿佛是是在思索什么。洛泱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给了桑吉多大的震撼。 于是洛泱继续说道:“牺牲的金塔守卫有多少,还有多少普通百姓受害?金光城里还有没有其他损失?” “金塔守卫共死六百二十九名,伤一百五十名,仅仅有一小部分完好无损;城内百姓死一千四百六十七名,伤三千五百六十名,还有数百间房屋或是被抢劫,或是遭到焚毁,其他的具体损失,还在统计之中。”桑吉答道。 “百姓的抚恤工作,尽快去做,如果需要处理后事也可由本后这里拨款扶持一下。房屋与财物的损失,若是有被掠走的财物,尽快追回;没能追回的一律由本后这里赔付。桑吉这边要辛苦你一下,将需要赔付的损失统计列表送到本后这里。”洛泱道。 桑吉欠了欠身子:“如此这般,百姓定会称颂达拉尼的功德。” “这算什么功德,这不过是从中州那里学来的办法而已,若是发生了大灾大难,那些当官的总还是要为百姓做一些什么。而我翻阅藏经阁的金光城历史,却从未见过之前的大法王做过这些事情:每一次金光城的灾难,或是瘟疫,亦或是火灾、沙暴,哪一次不都是百姓自己熬过去的?而那些当权者,分毫都不愿意为百姓付出。若是当权者只知道做“天上人”天天沉湎于声色犬马,而不睁开眼睛看看下面是什么样的,这种人往往是做不长的。” “可惜,大法王虽然看到了,可没能继续做下去。” 洛泱吐出一口气:“大法王的丧葬事宜准备的如何了?” 桑吉道:“已经按照金光城的规矩停棺三日,三日之后举行火神升天典礼,到时候典礼将在吉达法坛……”桑吉说到此处突然闭口不言,他明白吉达法坛是当年圣德明妃的伤心地,可抬头看看坐在椅子上的洛泱,对方的脸上却并未有什么异色。 “吉达法坛嘛?……桑吉,你不必避讳,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洛泱伸手敲了一会儿桌面,直到敲击的声音停下,洛泱道:“火神升天典礼从简,而且要移到外城举行。” “外城?若是移到外城,将金光大法王的尸首被他人直视,于金光城之礼不合,也是对大法王的不尊重!” “圣德明妃都变成达拉尼了,还管什么礼不礼?难道这金光城离谱的事情还少么,连黑目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另外举行升天大典的同时,将那九个死刑犯也给本后提过来,他们的死刑,本后来亲自执行!” “而且,还得当着金光城百姓的面!” “可是……”桑吉还想要说什么,却又被洛泱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这些事情就这么定了,本后累了,桑吉大总管也赶紧去休息吧,天亮了以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做。” “是,达拉尼!”无奈桑吉只能推门出去,可刚想将门关上,却听见洛泱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 “桑吉大总管,本后知道自己这样做,你会有许多难言之隐。但是大法王想要对金光城大刀阔斧的改革,难道不也是于礼不和?本后不想因为那些古训礼法,寒了金光城百姓的心,那些百姓,才是金光城的根本所在!” 大总管愣了一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将居室的门轻轻合上。 只余下居室内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 一日之后。 城南肉铺。 魔蜂坐在桌前,抚摸着手中被烧黑了一半的木牌,翻来覆去仔细查看。而这块木牌,便是李翰林从王姨手中获得的东西,也是寻找杀父仇人唯一的线索。 而对面正坐着殷切期盼的李翰林。 桌子上摆放着各种武器,书信。有些书信被烧毁了一半,武器也大多损毁,或是断成几节或是扭曲变形。而那持棍老人所用的铜棍,则静静的倚靠在墙边。 魔蜂将牌子放在鼻子下面,细细的嗅了嗅,思索了一番,将这块木牌还给了李翰林。 李翰林接过木牌道:“魔蜂长老,有什么发现么?” 魔蜂摇了摇头:“这块木牌我也没见过,这上面的城和司两字,应该是指某个大城的某个司。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块木牌的用料很好,质地是铁梨木,坚实耐用,而且还刷了生桐油防腐。铁梨木在中州产量很低,大多用作室内的装饰件,一般只有十分富裕的地方才会这样做成令牌使用。另外外表刷的生桐油质地上乘,劣质的生桐油燃烧后表面发灰,而这木牌表面被烧的发黑,说明它使用的桐油绝不是一般货色。少主,我建议你还是去那些较为富裕的中州大城寻找。” “那这些兵器呢?” “属下带人检索过那几人的尸体,还在郊外一个无人处找到了一顶黑铁小轿,那顶小轿制作十分精良,应该出自中州某个制作轿子的大型作坊。那几柄武器,属下也找人查验,但就算拆除了剑柄,也找不到任何能表面这武器来源的信息。 除了此以外,在这些黑衣人身上,就没有更多的发现了。不过那个持棍老人在正魔之战时出现过,属下还与他交过手,不想这次能再次遇见……中州方面也提供了一些新的情报,可惜不多。” “当年群仙峰之战,魔道一度占据绝对优势,正道则是苦苦支撑。就在正道一方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朝廷的人来了!” 李翰林道:“这个我听王姨讲过,莫非朝廷的人就是这持棍老人带来的?” “不。”魔蜂摇了摇头:“不是他一个人,就是少主听过的那四个人。其中一人使刀,一人使剑,一人使棍,一人使爪,浑身被黑袍包裹,根本看不清面目,属下也是现在才看到其中一人的真面目而已。这四人一加入战局,正魔之战形势即刻发生逆转,最后魔门大败而归,死的死逃的逃,六系去了其四,仅剩下冲云楼与合欢宗尚存。” “若不是昨日少主消耗了他大部分精力,属下也没办法那么容易偷袭得手,但这样刺杀的机会,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魔蜂道。 “这个老头的确难缠得很,就算我手持神兵,也难得近的了他身边分毫。” 李翰林看了一眼那墙边的铜棍,想起那持棍老人恐怖的实力,不免心有余悸。 “根据中州来的情报显示,不知道何时,这四个人同时效命于朝廷方面,应该就是正魔之战后面的事情了。还有目击到这四人进入腾龙城的皇宫,与少主得到的信息相吻合,他们已经成了皇帝身边的皇家供奉,甚至在皇宫中有专门的居所!属下担心目前发生的事,与中州天丰朝廷脱不了干系,但也有可能朝廷只是收买他们为自己所用,并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那就是说,我得去一趟腾龙城查探一下了。虽然现在还不能查探杀父仇人的踪迹,但这四人与我师傅跳崖必然有莫大的关系,明日我便启程返回中州!” “少主……” “魔蜂长老,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也不回去惹那三个老怪物的,也许你说得对,现在我还不能撼动他们,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若是什么时候我能提升实力到可以与他们比肩的地步,不管他们在何处,我必杀之!” 魔蜂无奈,只好说道:“既然少主执意要走,那属下先去准备行装和盘缠,但属下还是要说一句,少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多谢魔蜂长老。”李翰林推门出了房间,外面依然是肉铺忙碌的景象。 “少主好!” “少主你好!” 路过的人不断向他打招呼,李翰林心烦意乱,只是胡乱应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魔蜂转头吹灭了房中的灯,关上了门锁好,这才重新系上满是羊膻味的围兜,成为了肉铺的兰老板。此时夕阳西下,肉铺中的肉都已经售罄,冲云楼的伙计们正在为清洗铺面与制作晚饭坐着准备。 一名伙计突然从正门匆匆迈入,左顾右盼之中看见了正要迈步离开的魔蜂,便上前微微欠了欠身子。 “兰老板,刚才外面有人自称是从金塔区过来的,指明要见兰老板您!另一个伙计怕有诈,将那人挡在了门口。” “金塔区来的人?对方是男的女的?” “听声音应该是女的,只不过她整个人都在斗篷中,看不清面目。她还带着一包东西和一封信,说让您亲自收下才行。”那个伙计道。 “女的?”魔蜂心想会不会是洛泱亲自过来了,但转念一想又不太会,此时大金塔恐怕有山一样高的事情等着洛泱处理,来的恐怕是洛泱身边的人。 “帮我拿着,我自己去看看。”解下刚穿上的围兜交到那个伙计手中,魔蜂便匆匆向大门处走去。 只不过魔蜂还没走到大门处,便看到向外开的门外站立着一个人,而门口的两名伙计正堵着门不让对方进来。不过那个女子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手里拿着东西,静静的站在门口,仿佛笃定了自己能够进到大门中去。 “见过兰老板,就是这个女子想要亲自见您!但在下没敢把她放进去。” “好了,这是自己人。我们又要事是商谈,你们先下去吧,” “自己人?”两名伙计听了以后先是一愣,然后向魔蜂微微欠了欠身子,转身离开。等到两人走远了,那个站立在门口的女子才开了口:“达拉尼贴身婢女米娜,见过圣德明妃!” 说着米娜解开自己的斗篷,露出了满头的亚麻色金发。 “我当是达拉尼自己来了呢!可惜我早就不是圣德明妃了,十多年前你米娜还是个小不点,现在都长得那么大了,时间可过得真快啊!”魔蜂看着米娜的脸,终于露出了微笑:“我们进去说。” “不,圣德明妃,米娜就在此处说完。这次米娜过来第一是希望转交一些东西给那个叫李翰林的少年,二是……” 米娜顿了顿:“达拉尼有意与冲云楼合作铲除中州朝廷的奸细,甚至可以由此换取冲云楼在金光城合法公开的活动。” 第九十九章 “哦?合作?” 第一句话在魔蜂耳中到也没有什么,洛泱应该知道李翰林将要马上离开,而且她还无法阻止他离开,所以想要留给他一些东西,这很正常。 可是谈到合作,魔蜂更加有兴趣。毕竟金光城和金光军一天之内全换了主人,再借着自己前圣德明妃和现任冲云楼长老的身份,再加上冲云楼在金光城的势力也不小,洛泱也起了合作的想法。 “米娜,合作是要有等同的利益来挂钩的,并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而就目前冲云楼的状态,中州朝廷的奸细的确可以铲除,但除此之外冲云楼并不适合在金光城公开活动。”魔蜂道。 “那如果是合法的加入金光城的公职机构呢?例如城防、水利和畜牧。前几日的混乱,这些大金塔的下属部门的人或死或伤,都有空缺。不仅如此冲云楼还可以每年拨付出一笔数量不小的黄金,用于交换冲云楼的情报。” 金光城的公职虽然很吃香,可也需要有足够能力的人来做。当然法王是不会搞这种东西的,因为若是参与了公职,那便需要与平民百姓接触。 可法王并不屑于与百姓打交道,最后法王对这些公职也没有进一步的需求,可也不能对这些放任不管,因为城防、水利和畜牧都是要害部门,触及到了法王的切身利益,稍有不慎,外敌、绝收、饥饿……对金光城都是灭顶之灾。因此这三个公职几乎没有法王去染指过,反而每个法王都加大力度扶持,在金光城中反而是最“干净”的地方。 “公职?黄金?达拉尼就那么看得上我冲云楼的情报?我想达拉尼拿出那么多好处还另有所图吧?” “圣德明妃聪慧过人,什么都瞒不住您。达拉尼的要求,都在这封信之上,阅完即焚。达拉尼不想让这封信给其他人看到,也希望圣德明妃不要向其他人透露。” 米娜将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只见信封上写着“兰婷亲启”。魔蜂撕开信封上的火漆印,抽出信纸细细阅读。一目十行的读完信中的内容,魔蜂满脸都是复杂的表情,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信封与信纸一齐点燃。 带着火的信封掉落在地上逐渐燃烧殆尽,魔蜂开口道:“这就是达拉尼的要求?据我所知这样从未有过先例,需要我怎么做?” 米娜将另一只手上抓着的包袱递了过去,魔蜂结果包裹掂量了一下重量,便解开包袱的一角,里面是一本深色封皮的册子,但册子上的五个字让魔蜂吃了一惊,急忙将包袱合上。 “达拉尼疯了么?这本秘籍是金光密宗秘传,怎么能带出大金塔?” 米娜回答道:“本册是影印本,并非原本,但这本书的存废取决于圣德明妃和李翰林的态度。若是他李翰林能接受得了,那便无恙;若是李翰林接受不了这本秘籍,达拉尼相信李翰林的为人,就算将其毁去也不会让它落入其他人手里。” “那,达拉尼要那般……那些东西该如何汲取?” 米娜从袖口中摸出一个小巧的细口铜瓶,递给魔蜂。魔蜂将这铜瓶握在手中仔细端详,只见这瓶大概茶杯大小,瓶口有盖,口短并呈喇叭状,上面并没有浮华的装饰,只是光亮的铜瓶上刻着“生息瓶”三个字。 “达拉尼交代过,此瓶是双层,汲取之后盖上瓶盖,在六个时辰之内送往大金塔的冰库,可保汲取之物无恙,其中又有矿石做衬垫,存于冰库之中可保存一年。届时圣德明妃只需要找一个女子来帮忙汲取便可,这是那位叫李翰林的年轻人走之前,达拉尼最后的心愿。” 魔蜂沉默了。 两人默默的站了许久,米娜一直在耐心等待魔蜂的答案,而魔蜂此时正在心中暗暗计算着此事的利弊。 直到天色渐暗,周围的灯笼都亮了起来。 “米娜。” 米娜点了点头:“圣德明妃决定了么?” “你去告诉达拉尼,这个忙我会帮她的。” “米娜代表金光城,多谢圣德明妃。” 米娜微笑着将自己的兜帽重新戴好,将脸隐藏起来,仅仅有一小部分金发露在外面。她对着魔蜂鞠了个躬,倒退着走出了大门。 魔蜂手持着包袱和铜瓶,将大门随手关上,再次走回了院内。 “飞鹰!” 正在与伙计们交代事物的飞鹰听到魔蜂喊话,急忙跑来。 “兰老板,有何事?……兰老板,你这是?” 魔蜂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一位故人转交给我的东西,我问你,给少主的干粮和盘缠都准备好了么?” “回老板,属下早已让人送去少主房间了,不过少主刚才似乎心情不好,还把人给赶了出去!” “你通知一下伙计们,晚饭之后,我要和少主谈论要事,巡夜和守卫的伙计就不要在房间外了。” 飞鹰有些奇怪,但并未有对魔蜂的话有所怀疑:“属下遵命!”——夜色深沉,如同化不开的墨。此时院内的各个房间都点起了灯,李翰林的房间也不例外。 李翰林将旁边堆叠的银票和干粮收拾进包袱,现银很重,这点飞鹰也考虑过,索性将盘缠全部换成额度不同的中州通行银票,方便兑换和使用,又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而干粮除了馒头和硬米糕这些不容易腐坏的食物,还有不少脱了水的蔬菜,这些东西都封装在布袋中,随盘缠一起送了过来。收拾完这些东西,李翰林坐在床边,长舒了一口气。 “咚咚咚!”门再次被敲响了。 李翰林不耐烦的抬起头:“出去!我现在烦得很!” “少主,是属下,这里有一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门外传来了魔蜂的声音。 “哦,是魔蜂长老,请进吧!” 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只见魔蜂披着黑色的貂锦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一进入房间就将房门重新合上,顺手插上了房间的门闩。 “呃……魔蜂长老,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这几天并不冷啊?” 魔蜂嫣然一笑,伸出一只手将一包东西放在桌上:“见过少主,在下过来通知您一下,冲云楼准备了一匹骆驼,挂了其他的物资以减少少主规途中的物资消耗。” “嗯,我知道。除了这个魔蜂长老还有其他的事情么……!”李翰林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魔蜂身披的黑色貂锦披风已经滑落在地上,显露出魔蜂身体上所裹着的布料——确切的说这是一件包裹着除了脑袋以外的全包衣服,很类似于那一天自己与魔蜂在金塔区相见时所穿的紧身夜行衣,只不过当时那件看起来更厚。 而现在魔蜂所穿的这件,不知道是何种材质所制作,在室内的灯光下外表光亮如抹了油一般,而且这件衣服更薄,就连魔蜂胸前的乳珠、肚脐、甚至下体的轮廓都依稀可见。除此之外,魔蜂再也有没有穿其他多余的布料。 “这是……这是什么衣服?魔蜂长老你要做什么?”看到这种情况,李翰林的脸瞬间变得绯红。而魔蜂则咯咯笑了起来:“这夜行衣本是极西之地的款式,用海中鲛鲨皮制作的,穿在身上不反光,不会发出声音。后来就被属下买来图纸做夜行服了,只不过属下发现她还有个用途。” 乘李翰林还在发愣的时候,魔蜂已经凑了上去,那对晃晃悠悠的乳房正对着李翰林的面。 “那就是,增加情趣!上次少主看着属下的这对奶子,可是看了好久呢,只不过属下一直没有让少主尝到它的味道。这一次少主要走了,若是再不把握机会……” 李翰林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抵御住这面前的诱惑?不消一会儿,李翰林的双手握住她那软绵绵却极有弹性的丰乳,而且一只手甚至不能完全握住,甚至李翰林心中还与自己母亲薛雨晴的乳房比较了一下,魔蜂这对丰乳的尺寸甚至还胜过一筹。 而奸计得逞的魔蜂已经坐在了李翰林的大腿上,看着面前揉弄着自己乳房的少年,她更是主动将自己的丰乳贴的跟紧。揉弄了一会儿,魔蜂将双乳间的一个开口拉开,只听“撕拉”一声,女子上身的黑色鲛皮已经从中间是裂开来,冲云楼女长老雪白肥嫩的丰乳必现无疑。这对丰乳之上的乳晕比李翰林见过的其他女子都要大上许多,呈粉红色,粉红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唔!”只听魔蜂一声低叫,李翰林低头含着魔蜂的乳尖拼命的吮吸品尝,偶尔还用牙齿轻咬那敏感的尖端。 “嗯啊……呃……轻一点……嗯……好痒啊……” 那左右乳尖被李翰林分别占据,吸得“滋滋”作响。而每当李翰林一吸一吮,一咬一舔,魔蜂都会仰起头来发出如痴如醉的声音,这销魂的声音促使李翰林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的魔蜂的乳尖。 口中的乳尖已经因为发情而发硬,而吸吮着乳房的同时,李翰林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索冲云楼女长老的下体蜜肉,布料轻薄,李翰林的手并没有费多大劲就找到了紧身衣的下体开口,手指将那个窄窄的开口分到最大,伸入那已经湿润的无以复加的蜜唇之中。魔蜂的蜜唇上覆盖着满满的黑森林,而面积还很大,显示出这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而肉缝已经充血张开,其顶端的一颗肉珠已经被李翰林所掌握。 “啊……”李翰林轻轻抚摸了那颗肉珠,魔蜂就呻吟着弓起了身子,被黑色鲛皮所包裹的美臀也摇摇晃晃,差点就要摆脱李翰林的掌握。见此情景,李翰林玩心大起,又用力按了一下那个肉珠,却引得魔蜂呻吟出声。 “少主……你这个坏人……不要弄那里……好像要尿了……” 可李翰林并不理会魔蜂的哀求,那作恶的手指换了一个位置掀开两瓣蜜唇,从中间的小肉洞中挤了进去,手指的关节在肉洞内肆意的抠挖,顿时肉洞更加潮湿温热,蜜汁四溢,甚至这肉洞还主动夹紧了他的手指,这股吸力夹得李翰林的手指有些发疼,他索性将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 “啊……别……别挖了……少主……奴家……” 可就算是如此楚楚可怜的哀求,魔蜂也不过是陶醉一般的呻吟了数声,双手与双腿更是分别紧紧的勾住了李翰林的脖子与后背,甚至脸上还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第一百章 “嗯……少主……别再伸进去了……奴家……要出来了……” 李翰林一边舔一边柔,冲云楼唯一的女长老半夜投送怀抱,身上的任何一处都让自己任意施为,真是痛快极了。这样想着,自己的肉棒已经竖了起来,在裤子上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直直顶在魔蜂的小腹上。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是魔蜂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少主那根大棒的炙热温度,甚至还松开了环住李翰林脖颈的一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这根竖起的肉棒。 “唔……魔蜂长老……” 李翰林只感觉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上了自己的肉棒,呻吟出声。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手指还被她的阴道小穴夹着,坏坏一笑,两根手指尽根插入肉洞之内。 “你……别深入了……磨死了……太羞了……嗯……别挖了……”魔蜂呻吟着将玉手深入裤中握住了李翰林的肉棒轻轻套弄,而李翰林嘴里吞吐吮着她丰乳尖端,一边继续在魔蜂的下体抠挖。他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只见魔蜂丰乳的缝隙中,显露出一块暗色的三角区域,虽然阴毛丛生但浓稀适宜,此时因为情动,其中的软肉已经充血发红并且外翻出来。再仔细一看,只见蜜唇又大又厚,但却十分柔软,每抽出一下手指就能带出一点水花,也不知道如果将自己的肉棒放进去会如何? “嗯……嗯……嗯……”魔蜂的声音更加急促,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魔蜂吐不出完整的词语,也让她变得更加情动,由两根深入自己下体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蜜唇外翻,里面的鲜嫩超市全部呈现在李翰林眼前,蜜液不住喷溅在蜜唇之外的地方,将阴毛弄得湿漉漉一片。 突然,李翰林再次摸上那颗小巧敏感的肉珠,让魔蜂顿时慌了神。 “不要!”魔蜂试图捉住李翰林那作恶的手指,拼命摇着脑袋,可李翰林的动作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下身敏感带如放电一般让魔蜂全身不停的痉挛抖动,就连想要捉住李翰林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软弱无力的小手只能再次环上了李翰林的脖子。 “啊……不要……嗯……啊嗯……又来了……来了……” 迅速用手指抽插了十几下,随着几声压抑的呻吟,一股还带着体温的蜜水顺着手指喷射出来,喷在李翰林的手掌上,已经攀上巅峰的魔蜂长老此时已经瘫软在少年身上。“噗哧”一声,李翰林把手指从女长老的肉洞中抽离出来,又带出一大股的蜜液。 “少主,你使坏!” 泄身之后,魔蜂更加妩媚动人,脸庞早已经变成怡人的粉红色,虽然周身大部分地方都裹着黑色鲛皮,可还是显示出粘稠湿润。刚才的动作让蜜唇口被粘稠的爱液糊成一片,空气中则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女长老一头乌黑秀发早已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 明黄的灯光洒在魔蜂结实的女体之上,破衣而出的丰满乳房,被黑色鲛皮包裹的纤细柳腰、浑圆香臀以及修长美腿,黑丛丛的却沾满液体的私处,在李翰林面前一览无遗,甚是诱人。 “魔蜂长老,你想要它么?”趁这机会,李翰林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魔蜂点了点头,为李翰林解开了裤子,将李翰林已经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解脱了出来,直撞在她的小腹之上。看到这巨物的尺寸,魔蜂芳心骤然跳了几跳,全身仿佛血液加速一般的激动,连娇躯也在微微颤抖。 “为什么那么大?” 女长老看着李翰林胯下的巨物,发出了一声失态的惊叫,她想不到自己的少主看起来年轻,可胯下的东西却如此巨大、火热、硬挺,如同出水巨龙一般,直直的挺立着。 “为什么我经历的每个女人都会问这个问题?” “那么大,不会撑裂么?”虽然女长老嘴上这么说,心中却莫名期待,这巨物如果全部插入自己的下面…… “长老若是不自己试试怎么知道呢?”李翰林将身子往床内坐了坐,魔蜂紧接着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但这样的姿势猛然让魔蜂回想起多年前与金光大法王一起合体双修,也是这样的姿势。当年她和现今的洛泱一样,穿着华丽的法衣,主动勾上了大法王的后背,让对方粗大的肉棒,破开了自己娇嫩的身子…… 李翰林粗壮的肉棒已经顶在了魔蜂的蜜唇之上,跃跃欲试,马上就要直捣黄龙。而魔蜂稍稍坐起身子,穴口已经微微张开了缝隙,似乎也在期盼着自己的少主将那粗大的活尽根顶入。 可事已至此,魔蜂还不免有些害怕:“少主……轻点……可要怜惜奴家… …”说罢主动握住了李翰林的肉棒,用自己的蜜汁轻轻摩挲着李翰林的棒头位置。 女长老的两片肥厚蜜唇已经张开,勉强套住了李翰林的半个棒头,但就算如此,巨大的棒头几乎就要把她的蜜唇给撑裂开来。而李翰林双手抓紧她裹着黑色鲛皮的美臀,稍稍往下一放。 “嗯……啊!”臀部突然失去了支撑,巨大的肉棒分开了女长老的蜜唇,直入她的下体深处,最后撞在她的花心玉宫之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棒头延伸到李翰林身上。可就在这时李翰林却听见面前的魔蜂长老说道:“少主……你可知道这姿势可是明妃与法王双修的时候惯用的姿势,明妃在上,法王在下,上下套弄来回抽送,那滋味可是令人流连忘返!……少主,让奴家来当你的明妃好嘛,我们一同合体双修,共赴极乐……” 李翰林像是心头一怒,继而又用力顶撞一下,惹得魔蜂“啊”的一声呻吟。 “魔蜂,你是不是故意的说这话的?那好,今日小爷就将你给开了!” “少主……奴家……用力来……任你玩弄……给奴家下种吧……让你的子孙灌满奴家的花宫,不然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说着魔蜂揭下了脸上的那一块“伤疤”,这是魔蜂最大的秘密之一,是她故意贴在上面掩人耳目的。揭下碍人的伤疤之后,魔蜂的脸瞬间变得完美起来,仿佛是破碎的拼图重新恢复了原状。 “哼!……那小爷就不客气了!” 在惊讶魔蜂完美无瑕的脸庞之时,李翰林蓦然想起被当众破身的洛泱也是这种姿势。看着身上女长老的骚媚模样,不再怜惜她的身子,开始抱着魔蜂圆臀肆无忌惮的挺动着,巨大的肉棒随着动作缓缓的在魔蜂体内抽动着。女长老在自己少主身上急促的喘着气,娇啼婉转,肉棒深入浅出,女体拼命扭动娇躯在配合着李翰林的动作。 “呃……唔……少主……你太大了……好痛快……啊!”又一声凄艳哀婉的娇啼,粗大的阳具恶作剧般猛地顶入了自己体内,粗壮的肉棒已经再次将她幽深火热、紧狭娇小肉洞填得满满荡荡。 “和小爷说说,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人破了身子?” 面对李翰林的质问,再加上那令人为之疯狂的充实,女长老绝色丽靥上不由自主地又升起一抹醉人的嫣红。在自己少主粗野的抱举猛顶之时,包裹这黑色鲛皮的那双纤滑修长的玉腿更是紧紧的勾住对方的后背,不肯有一刻放松。 “啊……是啊……奴家就是这样被破了身子……奴家也不知道以前和多少人做过了……哦……还有你父亲……他……唔……” “啥?我父亲?”李翰林惊怒之下,更是用力顶撞了魔蜂几下,惹得女长老尖叫不已。 “嗯……你父亲……回中州之前……把奴家剥得精光……做了好几次……每次射的奴家……满身都是白浊……不要顶了……少主我错了……你父亲走后……我再也没……和其他男人……做过……” 原来这魔蜂还和自己父亲做过,那岂不是父子同穴?但细想想自己早就和亲生母亲发生过关系,这反而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不过这勾人淫语让李翰林血气更旺,肉棒仿佛又硬了几分。 “你这贱妇!淫妇,竟敢勾引我父亲!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李翰林抱着魔蜂让的肉棒对着蜜唇狠狠顶入,只听得又是“吱”一声,肉棒尽根钻入。魔蜂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翰林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碰撞声。子孙袋凶狠撞击着女长老的趾骨,每次肉棒抽离出来就会露出内里颜色鲜艳的嫩肉。男人双手抓紧两瓣肉丘用力扩开,虽然不是一丝不挂,但被黑色鲛皮包裹的臀部光滑无比,丰满圆润且富有弹性,让人难以忘怀。 “哦……喔……少主……捣死了……兰婷……美死了……啊……” 看着女长老胸前弹跳的丰乳,李翰林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从魔蜂的玉臀上放开,变着办法搓揉着魔蜂的左右乳房,刺激得早已如痴如醉的女长老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肉棒急出猛入,狂暴的摧残着女长老的蜜洞,如同狂风暴雨无法操纵的小舟,只能随海浪漂流,任由风暴吹打,蜜洞中蜜水横流,不听使唤的大量向外渗出。 “少主……少主换个姿势……兰婷不行了……” “那么快就不行了?”李翰林只得停了下来,可这样对于魔蜂来说空虚感更甚:“少主……别停下啊……” “那就求小爷吧,淫妇!” “好……少主……我求你操我……干烂我的穴……干死我吧……别停……” “你这淫妇……看小爷干的你下不了床!” 这一段时间的憋屈、恼怒、愤恨加上其他各种复杂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最后加上女长老的淫声浪语,刺激得李翰林直接变身狂人,立刻把身上女长老的两条裹着黑色鲛皮的的美腿分开拉高,分别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整人压在她的大腿上,胯下肉棒更是毫无怜惜的插了进去! 第一百零一章 李翰林的大肉棒重重一顶,紧接着就被魔蜂的肉洞给全部吞了进去。李翰林这根东西虽然颇为吓人,但是魔蜂也不是绣花枕头,她是可以将这一整根肉棒全都吞进去的。 “快活死了我的少主心肝宝贝你比你爹要厉害多了” 魔蜂的浪叫声逐渐变得高亢起来,李翰林见状,抽插速度愈来愈快,魔蜂此刻早已舒爽的不知身在何处,只是一味的迎合着自己少主大干特干胡乱哼叫,就连那平时她引以为羞人的话都被恬不知耻的喊了出来。雪白的大屁股一颤一颤,在李翰林的猛干之下,媚眼迷离,娇躯痉挛的模样,似乎已经快要到达高潮。 “美好美奴家要丢了又要丢了!” 李翰林仅仅换了个姿势在里面抽了一会儿,下体就感觉一阵阵酥麻,显然是快要出精了。 “小爷小爷要来了” “射吧全都射在奴家的花心里面!” 李翰林只感觉尾椎骨处一阵无比美妙的酥麻,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肉棒也情不自禁的跳动着,滚烫白浊精液汹涌而出,猛然喷射在女长老的花宫深处。 “这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烫啊!这是” 花宫中炙热的液体一下子让魔蜂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刚才自己并没有使用采补之术,莫非是少主一个不慎将自己的部分功力也射了进来?可再看少主的脸色正常的很,完全不像是被榨取了的样子。可紧接着魔蜂只感觉花宫愈发炙热,周身经脉都开始胀痛起来,她知道这是大量功力聚集并导入周身经脉的状态,可她根本来不及顾忌自己,下意识的想要摸那个被她乘李翰林不备悄悄扔上床的生息瓶。 可就在她将瓶子拿到手的时候,李翰林肉棒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软,而是已经抽离出来滑到了她的后庭洞口前。这可把魔蜂吓得浑身发软,瓶子差点脱手掉落。 “啊少主你饶了奴家了吧那个地方不行啊会很疼的” 李翰林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见此情景魔蜂顿时慌了神,连忙出声求饶。 “谁叫你这淫妇刚才一直勾引小爷来着?小爷一直没机会干后庭今日就拿你这个淫妇先试一下!” 在来荒漠之前,王紫菱就与他说过女人的后庭也是可以被男人干的,想到这里,再看看魔蜂那诱人的后庭洞口,只听“噗嗤”一声,那本就狰狞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魔蜂未被开垦的后庭肉洞。 “不要啊好疼屁股要被捅烂了饶了奴家吧” 后庭被大棒破开,再加上周身经脉的疼痛,魔蜂感觉自己好似快要昏过去,只能无力的看着李翰林压在自己的身上,挺着肉棒猛刺自己的后庭。 而那个生息瓶,早就在李翰林肉棒刺入她的后庭之时脱手而去,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清晨。 床上的魔蜂长老悠悠醒来,揉了揉自己酸软的双腿关节和腰际。 昨晚一夜狂欢几乎要把魔蜂的精力全部榨干,这个被自己称作少主的小男人如同永不疲惫的机器一般抱着她的身子猛干,魔蜂将她所知的全部体位都试了一遍,例如游龙戏凤、老汉推车、琴瑟和鸣 本以为自己的少主最多像他父亲一般泄一两次精就结束,但显然自己低估了少主的能力,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泄身了多少回,对方喷射出了多少次白浊。现在自己的头发、脸上、双乳和私处,还有被黑色鲛皮包裹的身体部位满是干涸的点点白浊,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 在床上散乱的被子毛毯中一阵胡乱翻找之后,魔蜂松了一口气,终于将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的生息瓶重新攥在了手中,随即以一个类似方便的姿势蹲在床上,并用手轻轻掰开自己的私处,并将打开的生息瓶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肉洞。 “嗯”稍稍粗重的呼吸中还带着一丝像是有什么东西泄出一般的呻吟,一大股白色浊液,从肉洞中轻轻挤出。幸好没有超过六个时辰,再加上昨日少主射出的东西够多,在温润的花宫中不至于完全干涸。 随即魔蜂盖上瓶盖,用毯子粗粗擦拭了一下私处,正想从床上下地之时,木床突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刺耳。魔蜂大气不敢喘,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枕边人。 自己的少主,又是一夜情人,李翰林。 不过幸好,蒙头大睡的李翰林只是随意翻了一个身子,并没有被这声音吵醒。 见少主并未有被吵醒,魔蜂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只不过迈腿走动之时总是牵动了自己前后穴的伤口。想起昨晚的疯狂,这个少主居然把自己的后庭给开了,而且还被迫给他吹了两回萧,每次还全射在花心里面,要么故意射在自己脸上。 不过,魔蜂发现少主的阳精居然有增进功力的效果,这倒是让她心中暗暗吃惊,现在她的花宫还隐隐发烫,周身经脉中的疼痛感以及消失不见,只余下真气在体内肆意流动的畅快感觉,这就是正在吸收功力的表现。而且看少主的精力,夜御十女也不成问题,但要是一个普通女子随便让他内射几次,岂不是也能变成武林高手? 这件事情必须保密,不然要是少主被哪个别有用心的女魔头勾引了去榨取精液 虽然这个想法比较可怕,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心想着,魔蜂已经打开了桌上的包袱,便是她昨日夜里一同带来的东西,她将那本深色封皮的册子悄悄放入李翰林的包袱底层,又原样收拾好。 魔蜂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色貂锦披风,重新披上了肩头。将甩在一旁用来易容的假伤疤重新贴好。 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李翰林,轻轻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轻轻推开了房间大门,最后轻轻关上。 …… 金光城外城。 外城本有一处大广场,本是金光城商贾云集之地,外来的商人经常在此摆放摊位,展示商品。虽然受到最近法王叛乱的影响,商人的数量有所减少,但是依然没有阻止商人做生意的脚步,毕竟没有人会与黄金白银过不去的。 但是从半夜开始,金光军便将这处广场围拢起来,并且再也不允许有人出入。而凌晨时分,无数大车载着木柴在广场中堆放,监狱中用于转移囚犯的囚车也一同驶入,卸下犯人交予金光军看管以后迅速离开。 而天亮之后,过路的人则被这里的情境给惊呆了:各种劈开的木柴堆得如小山一样高,这“木柴山”的顶端则放置了一个平台,不知道是用来盛放什么东西的。而这“木柴山”的四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仔细一看原来是衣衫褴褛的囚犯,很多人都还穿着法王私兵的破衣服,而更多人连衣服都没有,只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见此情景,人们口口相传,等到太阳完全升起之时,广场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而许多人看到其中还有参与法王叛乱的私兵,更是怒不可遏。无数烂菜叶、臭鸡蛋、石头丢向这些囚犯,还有人举着象征大法王的红黄旗帜,甚至还有不少人抬来了装载着亲人遗体的棺材,大声向这些囚犯喝骂着。若不是周围有金光军士兵值守,愤怒的人群可能会直接冲进去将这些囚犯活活踏死。 终于,随着街道上再次传来鼓乐之声,这些愤怒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只见以巴图主帅带头,无数手持红黄旗帜的金光军骑兵在前,后面则跟着一顶黄金板舆,而再后方便是大法王乘坐的黄金马车。车马队经过,沿途百姓无不让路给车马队经过,只不过坐在板舆之上的洛泱并未有戴上面具,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摆出淫秽的姿势。而黄金马车上的座位,大法王再也没有机会落座,已经被拆去,车上的空间安放着存有大法王尸身的金丝棺木。 “啊!是圣德明妃和大法王!” “是大法王!大法王一路走好!” 大法王逝世的事情早已传遍金光城,甚至很多人还不敢相信,直到城内各处张贴告示,百姓才确认大法王已经离世,悲伤之余人们每日将酒肉美食、香料蜡烛和红黄布料堆放于金塔区门口,以示级念。外边围观的百姓看着承载大法王尸身的棺木,或是跪下痛哭流涕,或是高呼大法王万岁。 车马队行入广场之内,金光军士兵随即挥着鞭子和木棍驱赶这些囚犯,让出一条道路。直到洛泱乘坐的板舆落地,到“木柴山”的路边都已经站满了金光军士兵。随后巴图主帅亲自下马,与七个壮汉一同抬起金光大法王的金丝棺木,小心翼翼的抬下车,沿着“木柴山”上临时搭建起来的栈道,终于将这金丝棺木安放在“木柴山”的最高处。 洛泱在米娜的搀扶之下,从板舆上下来,冷眼扫了扫周围的囚犯。纤纤玉手向上伸出,刚才还在痛哭流涕的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各位百姓们请起来吧!逝者已逝,而活着的人,更要好好的活下去!” 洛泱说话的时候有意调动了自己的功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有穿透性,让周围的百姓都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声音。百姓们站了起来,不发一言,而是殷切的看着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中州女子。 “本后知道,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这种天性使我们不仅仅满足于吃得饱、穿得暖,还有更多的欲望、有更多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 “然而,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如果无节制地膨胀下去,就会变成贪婪的欲望,即使再美好的事物也会变得丑陋了。人们为了自己日子过得更好,地位更优越,得到更多的赞誉和尊敬,就产生了追名逐利的欲望。于是,人们不再仅仅为了生存而忙碌,还为了名与利去拼杀。贪婪的人,从没有满足的时候,于是这些人不,它们不该称之为人,而是妖魔!这些妖魔在恰当的时候做不恰当的事,渐渐偏离了事物发展的正轨。” “金光大法王曾与本后说过《金光经》中的内容,他说:一些妖魔在我们修行的时候便会浮现,在不知不觉中这些邪恶的念头会被我们看成真理。比如现在的那些法王,不事修行济世,反而以奸淫与敛财为乐,久而久之,法王愈来愈富、愈来愈贪,而百姓则愈来愈穷。如此这般金光密宗的大道必将偏移,到时候宗门倾覆,甚至金光城倾覆不可避免!” “而这次的法王叛乱,就是极好的教训,这些披着法王皮的妖魔已经贪婪到无以复加甚至想要将金光城卖给外人,自己则因为卖城求荣能过上神仙一般的日子,你们说这种妖魔该不该杀?” 第一百零二章 洛泱此话一出,周围百姓群情激愤。 “杀!杀光他们!” “这些从我们骨头里榨油的牲口,早就该死了!”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字“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数万人的声音聚集起来,如同海浪一般,席卷着囚犯们的双耳。一些人被吓得尿了出来,而更多的人则蹲在地上发抖不已。 “诚然,大法王也想要让金光城的人,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大法王逝世之前已经对金光城的未来做了许多有益的规划,可这些原本非常有希望的东西,全都被这些肮脏龌龊的妖魔所破坏了!这些妖魔,甚至还要想在现在的基础上,增加赋税!增加剥削!让你们将钱财粮食和牲畜贡献出来给他们享用,将你们的妻女捐献给他们奸淫!若是金光祖师在世,非得将这些妖魔拖入火狱,每天经受焚身之刑!” “畜生!” “王八蛋!” “呸!死了活该!” 人群中又是一阵怒骂,洛泱好不容易才让愤怒的人群安静下来。 “幸好,金光城有金光祖师保佑,这些可憎的妖魔都被金光祖师降下的天火活活烧死。大法王虽然遭受这些人袭击导致重伤,但在弥留之际将一身功力尽数传授与本后,并将黄金法刀交予本后。以后便由本后行达拉尼的职务,总揽金光城的大小事务!” 洛泱顿了顿:“把犯人带上来!” 一旁的金光军士兵从囚犯之中拖出九个人来,有些如拖死狗一般瘫软,而有些则拼命挣扎试图摆脱士兵的手。这九个人一一被带到洛泱面前,有些对着洛泱破口大骂,满嘴污言秽语;有些则大声求饶,想要洛泱饶自己一命;而剩下的人则一言不发,仿佛认命了一般。 “操你妈的中州娘们!你这个千人压万人骑的东西,黑目怎么没把你给奸死!你要是弄死了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达拉尼!达拉尼!求达拉尼饶我一命,小的只是鬼迷心窍,求达拉尼开恩啊!” 还有个人穿着法王私兵的破烂衣服,死也不愿意下跪,就算后面的金光军士兵用木棍和鞭子猛抽,这个人还是不愿意下跪。 “你,那个不愿意下跪的,你原来是做什么的!”洛泱对着那个不愿跪的人问道。 “老子是黑目法王的亲兵队长!被人打晕了才送到这里来,老子不服气!你这中州娘们有什么资格来审判老子?”那个穿着破烂私兵服装的人吼道。 洛泱看了看那个所谓的亲兵队长:“不服气是吧?给他兵器!” 几个金光军士兵楞了一下:“达拉尼,这样不好吧?” “给他兵器,照本后说的做!” “谨遵法旨!”其中一名金光军士兵解开腰间的佩刀丢了过去,那人捡起刀,朝着洛泱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哇呀呀呀呀!!啊!!” 那个亲兵队长的怒吼声在洛泱面前戛然而止,纤手成掌,洛泱只是随意挥掌拍了出去,“咔擦”一声,对面黑目的前亲兵队长顿时脑壳粉碎,红白之物散落一地,无头尸体像断线风筝一样倒飞回去! “打得好!打得好!” 外面围观的百姓发出一阵惊叹,随即叫好声不断。 “还有谁不服气?”洛泱看着剩下八个囚犯问道。 刚才的一幕让跪在地上的八个囚犯吃惊不小,八人跪在地上,如死一般的寂静。 “很好!”洛泱从米娜手中接过黄金法刀,拔刀出鞘。她看着第一个跪在地上的人,此时面色发灰,浑身如筛糠一般。 “我我还不想死” 洛泱的手紧紧握住刀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完手起刀落,刀锋划过脖颈,跪在地上之人的头颅已经与身子分了家,无头尸体跪倒在地,刀口处鲜血喷射如泉涌。 两颗、三颗、四颗 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而洛泱身上连一丁点血迹都没有粘上。直到八个人的脑袋全部落地,周围的民众才欢呼起来。 “达拉尼万岁!” “达拉尼万岁!” 洛泱再次扫了一眼周围的囚犯,见达拉尼的目光逼来,一个个不由得低下了头,完全不敢直视。 “至于你们这些人,虽然只是一般的从犯,但毕竟还是追随了那些妖魔的脚步参与叛乱!但本后还有怜悯之心,鉴于你们这些人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们去做十年苦役!去开采矿山、修筑道路、挖掘沟渠,给那些枉死的人赎罪!若是表现好还能减去刑罚提前回家,若是再服刑期间逃跑偷懒,刑期加倍!” “另外,就在今日,许多在大法王逝去前没有来得及颁布的法规,将重新颁布出来,但在这里并不适合进行详细的叙述,之后城内将贴出告示详细说明!” “而现在,本后已经替大法王铲除了他没能铲除的妖魔,了却的大法王的一桩心愿,是该与大法王告别了!在这里,本后亲自送大法王,火神升天!” 米娜递来一个已经点着了的火把,随即跪下,跪着从洛泱手中接回了还滴淌着血水的黄金法刀。她手举火把,沿着刚才被斩首犯人流淌的血迹染红的地面,一步步向“木柴山”走去。巴图主帅与一干金光军将领摘下头冠,跪倒在地,而达拉尼每走一步,一旁的金光军士兵一个个单膝下跪,以示敬意,而那些囚犯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不情不愿,也跟着跪了下来,再外面还有周围围观的金光城百姓,纷纷向盛放大法王尸身的方向下跪。 “火神升天!” “火神升天!” 跪倒在地的人群再次沸腾。 在成堆的木柴前,洛泱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顶端的那副金丝棺木,呆呆出了一会儿神。她不算情人的情人,也是她的导师,在这里最在乎她的人之一。她的生命中已经失去了大法王,但她将继承他的事业,并将会把腹中的“原子”诞下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不管发生什么。 她露出了抱憾地微笑,伸手将火把丢入木柴之中。 很快,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火焰越升越高,逐渐将金丝棺木包围吞噬。金光大法王的尸身在火焰中化为清烟升天而去。 一切都过去了,令人难以接受,同时,又带给洛泱一种奇怪的解脱。 新的时代来临了。 …… 两个时辰以后,金光城的大街之上。 大街上依旧熙熙攘攘,李翰林穿着灰色的兜帽,灰色的羊皮袍子,背着一个浅色的长条布包袱外加一个稍大的深色布包袱,穿梭于人群之中,行色匆匆。此时此刻他只想背上自己的行李,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尽管昨日与魔蜂长老欢爱了一夜,但心中始终提不起任何兴奋劲,昨日的疯狂完全就是由自己的情绪驱使才达成的。而一觉醒来之后,李翰林就后悔了,可是魔蜂主动投送怀抱,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新布告出来了!大家快来看啊!” 街角贴着布告的公告栏前,新的公告已经张贴出来,惹得大群人前来围观。虽然前几日金光大法王逝世,让城中难免染上几分悲伤的气氛,但百姓看着其中用朱笔撰写的内容,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几天来的阴霾仿佛一扫而空,甚至还有人当场大声读了出来。 “达拉尼自此总揽金光城大 小事务,达拉尼之权威,神圣不可侵犯。” “由于近一年来,黑目法王等妖魔,残害金光城百姓、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强抢绑架女子,甚至引狼入室妄图刺杀金光大法王,颠覆金光城,违背《金光经》与金光祖师之治世原则。现永远革除黑目法王、赤目法王共三十三名法王之位,永远削去其法号,永远抄没其财产、土地以及明妃、仆从。凡是从百姓手中强取豪夺之财物、土地、强抢绑架之女子,一律发还!若是财物已然损失,可到金塔区申诉登记,由达拉尼亲自赔付!” “现,达拉尼颁布法旨九条,意在发展金光城之农工商业,富强金光城之百姓。法旨九条现公布如下。” “一.凡是城内外木铁铜金银工匠之户号,三年之内一律以现有税率减税三成。城内商号与来金光城之外地商人,三年之内一律减税三成,以促金光城商业之繁荣。原法王之农地除了强取豪夺者发还原籍,其余均分与农户耕种、放牧。凡是执耕种、放牧等农户,勤劳耕作放牧者三年之内一律减税三成,多养牲口,多开垦农地者有奖,搁置弃荒农地者重罚。而本日开始至明年年初,以上农工商业者均在此基础上追加免税两成。” “二.由达拉尼拨款,重新修缮旧有水利系统,并新建水利、灌溉系统,开挖新水井。意在引水成渠,开垦农田,解决城内饮水困难。并招募工人,限体格强壮者,无疾病,有修建水利以及挖掘水井经验者优先,可自城内水利处详询。” “三.由于各个法王穷奢极欲,糜烂至极,法王阶层积重难返,现已经全部革除法王之法名,并重新甄选法王。法王甄选工作自此由达拉尼亲自负责,要求忠于金光密宗、身体健壮、无疾病。品德优良、有学识者优先,届时由金塔区登记统一上报。” “四” 就算李翰林无心再听,这刺耳的声音依然堵在耳朵里,不愿意散去。就算他知道那个达拉尼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他也不想再听。 婚誓,全都是放屁。 自己千里迢迢来寻未婚妻,一转眼自己的未婚妻就变成了这个城乃至是全荒漠的最高统治者,在一系列曲折之后飞上枝头变成了金凤凰,而这一切简直就是在嘲弄自己 李翰林心烦意乱的挤开围观的人群,声音终于远去。步履匆匆,街边的房子渐渐变矮,终于到达了城外。就在一堵残墙的边上,一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牵着一匹满载的骆驼站在那里。 “冲和入道情。”对方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 “云髻袅纤枝。”李翰林答道。 “李小兄弟,没想到上头居然是让我来给你送骆驼!驼峰上的口袋里有饮水和干奶酪,足够越过荒漠了。”那人揭下了面罩的一角,正是李翰林再熟悉不过的桑多梅日。 “桑多梅日,我要回中州了,那里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也许我们很久都不会再见面了,务必保重。” 李翰林正想牵走骆驼,却听见桑多梅日喊道:“等等,李小兄弟!” “怎么了,桑多梅日?” “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李小兄弟,就算是帮我一个私人的忙,帮我找找乌瑟曼的下落,不管她是死是活,请写信给我,让我知道就行。” “唉!可以,我答应你桑多梅日,若是有她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写信给你,保重!” “保重,李小兄弟!” 一人一驼,形单影只,在桑多梅日的目视之下,迎着太阳,逐渐隐没于沙丘之中。 第一百零三章 大金塔一层,金光殿中。 洛泱跪面对着金光祖师与女子交合的造像,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金光殿依然是灯火通明,烛光映照着在造像之上,反射着淡淡的金光,仿佛金光祖师与身上圣德明妃的表情,都因为这些光线变得迷离起来。 一女子匆匆走入金光殿,门口值守的米娜对着来人拜了拜:“米娜见过圣德明妃。” 来者正是魔蜂,她对米娜耳语了一阵,将手中的生息瓶递了过去,米娜点了点头,接过瓶子离去。 “他走了?” 洛泱从蒲团上站起,顺手点燃了香炉中的香料,问道。 “就在一刻钟前。”魔蜂走入这熟悉的大殿中,看着殿中的金光祖师造像与墙上悬挂的“圣德明妃兰婷”的画像,百感交集。 “你也和他上床了么?”洛泱转过头来,看着一样曾经是圣德明妃的魔蜂。 “他很厉害,但终究还是年轻。我不放心他和别的女人交合,就算我想安排,他也不会愿意的。” “呵呵。”洛泱笑了笑:“既然兰姐姐已经帮了本后的忙,那本后也绝对不会食言。黄金和职位自然一样不会少,明日开始金光军将与冲云楼一起,查抄城中的中州奸细。” “我记得达拉尼也是中州人。”魔蜂道。 “但本后不想给翰林制造麻烦,若是中州那几人知道他们颠覆金光城失败,翰林的处境有可能会更加危险。哼,中州?就算本后自认为是中州人,想回故乡看一看父母,本后现在还回得去么?就算本后还回得去中州,本后也希望” 洛泱转头看了看金光祖师与女子交合的造像。 “等我诞下大法王的”原子“和翰林的孩子吧。而且到时候本后希望自己是名正言顺去的,而不是指挥兵马打过去。” 魔蜂心中一惊,但又很快平静下来:“达拉尼,这种玩笑,金光大法王也不会乱开。” “但愿如此,现在妄动刀兵是大忌,希望本后这辈子都没有动兵的机会。”洛泱理了理发髻上的金饰:“时间不早了,本后马上要去见那些当时与我一同来到这里的中州女子,兰姐姐要不要去瞧一瞧?” …… 中州,吴木谷。 虽然太阳高照,吴木谷中依然是凄清幽冷的,好似荒芜人烟一般 但是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地面上花团锦簇,树木葱茏。但其中却飘散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绿雾,花木的清香与绿雾的浓重腥气交织在一起,这种诡异的味道令人不寒而栗。一阵凄厉的鸟鸣无端响起,紧接着大群鸟儿从树木间惊飞,而在这群鸟儿之后,大群的类似飞虫的物体紧随其后,肆意捕食着其中的鸟儿,但就算如此还是有一半以上的鸟儿逃出生天。 “嘟……”地面响起了哨声,打断了飞虫的进食,虫群重新在空中列队,盘旋了几周之后,在林中的空地中降落下来。 “还算听话,要是把鸟儿全都吃光了,那以后可就没有了。” 地面之上一名绿衣女子放下手中的木哨子,看着一个接一个降落的飞虫道。这名绿衣女子面容姣好,但瞳孔却隐隐泛绿,身上仅仅裹着绿色的薄纱,连亵衣亵裤都没有,其中的椒乳与下体一览无遗,而足上则套着带着暗色花纹的墨绿短靴。而更恐怖的是,女子踏过覆盖着厚厚落叶的地面,每走一步,地面之下都露出惨白泛绿的物体,原来这地上全都是不知名动物的遗骸,加上这围绕在四周的绿雾,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而地面这些遗骨,显然是拜这些飞虫所赐。 “寒梅?寒梅?别又摔到沟里去了,上次我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拉出来,纱衣都被树枝刮破了!” “没有这金蚕它又想要了我也没办法” 随着断续的话语,另一名同样是披着绿色薄纱,足蹬墨绿短靴的女子拨开草丛,但不同的是,一只长尾金蚕从正面死死抱住了这名女子的身体,那那虫腹连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如同巨大的肉棒一般,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女子的蜜穴。 “诶月莲我也没办法哦虫后说现在是发情期往后一些可能会收敛一些” 自从薛雨晴重新占领了吴木谷,就花了大力气改造山里的环境,包括在一些险要地方修建栈道,开辟洞穴居住等。并以“虫后”自称,手下之人全都是原百花门的女弟子。时间一长,这些女子早已经习惯了每日与群虫交媾产卵,薛雨晴也没闲着,又翻阅了原金蚕老祖的库存,将控虫之道教与她们。吴木谷的周围的山贼与土匪据点都被金蚕给清扫一空,薛雨晴留下了几十个健壮的山贼与土匪,让他们被金蚕寄生以后,打发他们去干苦力了,尤其是种植粮食与养殖牲畜。 同样,因为这些人被寄生以后外貌与常人毫无差别,这些人还担负着出谷采买物品的职责。尤其是牲畜,因为金蚕需要大量血食,而养猪成了吴木谷的一大副业,猪仔放入深山饲养,几个月就能出栏,体格健壮,肉质结实,成为金蚕的重要血食来源。而又有一批这样的猪被送出吴木谷贩卖,在市场上很受欢迎,这样几乎无本的生意也让薛雨晴狠赚了一笔,将弄来的钱全部投入吴木谷的改建中。 至于被金蚕寄生的金蚕老祖,因为没法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而薛雨晴又嫌他外貌丑陋,污人眼球,早就打发他去养猪了 “嗯嗯啊啊!!” 随着寒梅如泣如诉的呻吟,长尾金蚕尖啸几声,长长的虫根用力捣入,激的寒梅即刻达到高潮,险些要跪倒在地上,秘处大量液体喷射而出。继而长尾金蚕将香瓜大的虫卵挤入寒梅的子宫中,直到将卵产入,寒梅的腹部如十月怀胎一般,长尾金蚕才满意的将虫根抽离,松开女子的身体,飞到树梢上休息。 “臭家伙肚子里又要被塞满了” 寒梅被插的双腿发软,只得由月莲扶着,只见寒梅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拔开蜜洞洞口,随着下体射出白色粘稠的液体,虫卵从女体中喷射而出,被月莲双手接住,稳稳放在地上,接着是第二颗和第三颗接连产出,都由月莲将它们放在一起。排空体内的虫卵后,寒梅又将子宫中剩余的粘稠液体喷射在虫卵之上,等到这些液体风干以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虫卵就放在此处好了,等到孵化后幼虫会自己找东西吃的。寒梅我们先回去吧,这次放风的时间有点晚了,产卵的数目记得登记。” “嗯” 两女互相搀扶着,沿着修建的栈道向高处走去,后面半空中的金蚕则跟着两女后方慢悠悠的飞着,只余下原地外壳已经干硬的三枚虫卵。 金蚕殿。 其实这个山洞原来这里应该叫“虫王殿”的,后来薛雨晴嫌这块牌子不好看,所以让人拆了重新做了一块“金蚕殿”的牌子。这里原来是那金蚕老祖的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薛雨晴的私人地块了。 “哦哦呃太大了慢点” 如果不进入到洞内,根本就不会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状况。但若是有普通人进来,定会被眼前的情景吓跑:只见一只通体浅绿色的、足有八尺高的巨型长尾金蚕正在站房间中央,而这只巨型金蚕的身前,一名仅穿着白色长靴的美丽女子正在承受着巨型金蚕尾端伸出的虫根奸淫。 “薛茹月,你的武功已经可以出师了!但要是你现在就被这金蚕王给奸的晕了过去,以后还怎么去伴着本后的儿子?” 在前正一派大师姐的面前不远,虫后薛雨晴坐在原来属于金蚕老祖的宝座上,一手握着从金蚕老祖处获得的木杖,兴致勃勃的看着薛茹月被虫根抽插的淫乱样子。至于这巨型金蚕,才是真正的金蚕之王:只有沾上它的气味,虫群才会听话。而在薛雨晴恢复记忆前,金蚕老祖每日都将其关在铁笼之中,让这金蚕之王奸淫薛雨晴,而老祖本人则从薛雨晴身上获得一些体液,沾在那木杖之上用于号令虫群。可久而久之,薛雨晴与那金蚕之王因为交换体液已经产生了感情,甚至在潜意识中,这金蚕之王已经将薛雨晴当成了一只雌性王虫,这也使得恢复记忆的薛雨晴能迅速控制虫群,成功将金蚕老祖给赶了下去,而金蚕之王也被薛雨晴给放了出来安置在金蚕殿中,除了虫王进食或者休息的时候,薛雨晴几乎日日与它交媾。 而向那些被虏来的百花门弟子教授控虫之道也很简单,让她们一个个到这里来让金蚕之王奸一下就可以了。而尝到了这金蚕之王的厉害之后,这些原来的百花门女弟子人人瞳孔泛绿,更加对虫母死心塌地了。 此时,这高大恐怖的金蚕之王用粗壮、结实的两对节肢牢牢抱住了薛茹月的上半身,让其双手无法动弹;又用一对节肢分开薛雨晴套着那白色长筒登云履的双腿,剩余的最后一对节肢则蹬这地面。薛茹月就这样背对凌空抱起她的金蚕之王,它腹部伸出了一根形状怪异但是十分粗大的虫根,远胜于普通的男人肉棒,甚至还比驴马的那活还要更加粗壮一些。而这条巨大的虫根,将前正一派大师姐的秘处大大的撑开来,仿佛随时要撕裂一般,不顾薛茹月的哭喊呻吟大力的抽插着。幸好薛茹月以前受到白山老祖调教,不是没有体验过玉质马阳的滋味,勉强将这虫根给容纳了下来。 “啪!啪!啪!啪!” 这肉体的碰撞声显得既沉闷又可怕,如同打桩一般,次次都深入到女体的花宫之中,薛茹月那诱人的娇躯一次次被抛弃又落下。她胸前的双乳上下抖动,身体剧烈的颤抖,双眼也随着虫根的进出高高吊起。 第一百零四章 金蚕之王虽大,但它并不同于普通的人或者其他动物,它简单的大脑中不过只知道简单的交配而已,粗硬的金蚕骨板制住了薛茹月的手脚,粗大的虫根毫不留情的挤开蜜唇,将肉洞撑得满满的。 虽然虫根外观十分怪异,但表面却十分光滑,虫根的在薛茹月的蜜肉中摩擦,前正一派大师姐的娇喘声更甚,她的眼中绿芒闪烁,如同发情雌兽一般兴奋。 “不行了……要被插死了……花心要穿了……” 在薛茹月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中,金蚕之王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吱吱”声,随之抽插速度更快,就连薛茹月的小腹之上,都能依稀看到虫根猛烈插入时的轮廓。 终于金蚕之王的腹部用力收缩了几下,虫根猛地撞在薛茹月的花心之上,她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喊、身体也剧烈痉挛颤抖起来。 随之那虫根中的孔洞开始源源不断的往薛茹月花宫中灌入不知名的团状物和冰凉的液体,薛茹月的肚子如同怀孕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直到金蚕之王的肚子不在收缩,它才松开了被射大了肚子的薛茹月,并将虫根拔出了她的身体。 “要出来了……孵出来了……” 就在虫根抽离的一刹那,被放下后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的薛茹月眼中绿芒闪过,双腿之间猛然喷射出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其中也不乏柑橘大小,但颜色透明的虫卵,随着透明的卵与浆液射出,薛茹月的肚子一下子瘪了下去。 但金蚕之王看到虫卵颜色的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吱吱”声音变得低落起来,一只前肢伸了过去,将地上透明的虫卵全部踩碎。 “虫后,还是不行么?” 薛茹月看着身后看似情绪低落的金蚕之王,转头又看向虫后薛雨晴。 这回薛雨晴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手抚摸了一下金蚕之王的脑袋。 金蚕之王也会意,头上的复眼转了几下,亲昵的蹭了蹭薛雨晴的额头,这才蹲坐在地上,一副需要休息的样子。 “透明的都是死胎,只有白色才是健康的。本后和金蚕王试了许多次,都没能产出白色的卵。” 这段时间金蚕王几乎天天都要与薛雨晴和薛茹月交配,只不过等到金蚕之王有什么问题,注入两女花宫以后,每每产出的都是透明的虫卵,透明虫卵中看不见胚胎,即是死胎。 可这些死胎除了增加两女产卵时的愉悦与羞耻感之外,别无他用。 薛雨晴看着地上的一滩浆煳道:“唉!来人!带金蚕王去休息,调一头整猪作为血食!” “是!” 山洞外自然有人候着,两名仅穿着绿纱的俏丽女子进来,她们都是被金蚕王“临幸”过的,自然对这金蚕王熟络得很。 摸了摸金蚕之王左右两边的触须,金蚕之王慢慢支起身子,跟着两名绿衣女子出了山洞。 “给金蚕王产卵的事情容后再说,茹月,让你派去百花门的虫使,应该已经到了吧?” 薛茹月将丢在一旁的白色纱衣披上,又清理了一下下体:“按照日程,就算是隐蔽行踪昼伏夜出,她们应该早就到了,若是百花门有什么消息,她们会第一时间传书过来通知。” 相对穿着绿纱的金蚕门女弟子们,穿着白纱的薛茹月的确有些格格不入,但薛茹月一贯就是如此,底下的人虽然心里有别扭,但是至少也没有发出什么不满的声音。 毕竟都是被那金蚕王给操过一次的,穿什么都一样。 “那些神秘人的使者,又如何了?”薛雨晴问道。 “那些使者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非常警惕,除了送达消息以外,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幸好那金蚕老头乖乖听话,没有在那些信使面前露出破绽。而起最近有关的消息都是让金蚕暗中监视各大门派的动向,并且回报而已,金蚕和虫使我们照样派出去,已经让金蚕老头以无事发生回报了。不过自上次正道派人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之后又被那金蚕老头截胡,损失惨重之后,正道目前都暂时蛰伏起来,只敢小打小闹了,的确是无事发生。”薛雨晴答道。 薛雨晴又问:“最近有没有景霖的消息,荒漠那边呢?” “情报很模煳,只知道有从荒漠跑回来的人说金光城大乱,但具体如何,也无法获得更多消息。” “我儿子吉人天相,又有神功神兵,冲云楼也在荒漠,定不会出事的。” “另外就是朝廷那边正在大操大办,听说是腾龙城中,皇帝要将她女儿送到草原去,嫁给那些不狼不人的野蛮东西。这天兆帝也是舍得,居然眼都不眨就将女儿给送了出去,怕是等到了草原就要吃苦头了。” “哼!”薛雨晴轻轻哼了一声:“还不如送来嫁给我儿子,要是娶了皇帝的女儿,那可是风光的紧!茹月,这段时间,务必加紧学习我教你的百花门招式,等到我儿子回来,解决了后顾之忧,金蚕门就要挪动挪动了!只要时机成熟,你便去将正一派重新抓在手中,本后倒要看看,是哪条狗害得本后家破人亡!” 薛茹月听了,遥遥向薛雨晴拜了拜,眼中绿芒更甚:“谨遵虫后令!” …… 中州群芳谷。 百花门的坐落在中州的东南边缘的群芳谷地区,至于百花门的来源现今已经不可考,仅仅知道百花门创始人百花观音,于百年前收拢一批无家可归的苦命女子开宗立派,发展至今最终成为中州白道主力之一。 而百花门不像琼华宗的有钱人张扬做事,也不像神农教一般在各地开医馆济世救人,因此世人经常拿百花门与天女门相互比较,甚至说他们有许多相似之处。 虽然两个门派都是由女性组成,对外也保持着冷艳清雅、骄傲高贵的气息。 但百花门相比天女门更加活泼好动,而非天女门的女子彷佛不食人间烟火,冷若冰霜的样子,缺乏常人应有的灵动气息。 百花门所驻的群芳谷地为很多人知晓,但是群芳谷依然是武林禁地,若是普通男子没有人指引,走入其中必然会迷失方向。 就算是碰上死耗子找到了百花门,若是没有正当理由也会被当成贼人赶出去。 但相反的是,百花门非常欢迎新鲜血液投入百花门。 群芳谷内地域狭窄,但经过数十年的扩建,百花门内面积已经扩展了一大圈。 其中的亭台楼阁,花园水池比比皆是,四周的建筑物尽显奢华大气,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感觉。 周围漫山遍野的各色花儿,到处充满了芳香。 谷内凉风一吹,各色花瓣纷飞,如蝶蹁跹。 落花隔了视线,所有百花门内景物忽隐忽现。 而百花门的主要建筑就坐落在群芳谷的中心位置,这是一个四方规整的建筑群,以粉、蓝为主色调。 而中心建筑相比周围的建筑更加高大奢华,比起等次高了不少。 而从建筑物正门口看去正好能看到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用银色书写着三个字“百花楼”。 百花楼的二楼,则是百花门门主的居室,只不过此时居室之中却不似百花门中的静谧,而是在其中传出了断断续续如女子呻吟一般的声音,听着娇娇弱弱,彷佛是在乞求什么。 “掌门……不要这样……弟子有点害怕……” “小徒儿,你这样美妙的身体,不适时的点拨一下,将来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说话的正是百花门的掌门高影,她大约三十一二岁的年龄,头上仅有少量银粉交接的头饰妆点,一头黑丝从肩上垂泄下来,宛如瀑布一般。 脸上带着薄薄的粉蓝面纱,却能大致看到她秀雅绝俗的面容,显然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此时的高影,身上的粉蓝宫装已经被除下丢在地上,将自己的曼妙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一对豪乳颤颤巍巍的挂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秘处的嫩肉时隐时现,足上仅仅套着一双粉蓝色暗花纹长靴。 此刻高影双眼目光灼灼,紧紧盯着被她推到在掌门绣床之上的年轻女子,这只不过是一个刚入门的女弟子而已。 数十年前,前代百花门掌门外出修行,临走之前交代让当时资质最好的高影担任百花门新的掌门。 但高影并不像寻常女子一般,这位新晋的百花门掌门喜好女色,尤其喜爱“磨镜”,就是两名女子相互以厮磨或抚摸对方身体得到满足,亦或是一人女扮男装,在腰间系一伪具和对方交欢。 只不过碍于百花门的门规,其中有一条就是门下女子无论有何种原因不得随意破身,不然将被永远逐出百花门,而且破身之后对休息百花门功法有害无益。 因此高影没有采用后面一条更加激烈的磨镜方式,而是在女女交欢上点到为止,绝不会破了对方的身子。 就这样在做百花门掌门的这段时间中,高影用各种理由将百花门的各类年轻女弟子诱导拐骗至居室,剥光她们的衣服,与其相互厮磨直至高潮泄身,事后她会在武学与内功的研习上加以提点,也算是对这些与她有床上关系的女子一点补偿。 久而久之,掌门好女色喜磨镜,在百花门也变成了一个半公开的秘密,每每甄选新的百花门弟子,掌门都会一一将她们带去自己的居室,美其名曰“勘验资质”。 而百花门非常欢迎新的女弟子,尤其是面容姣好年龄合适的女弟子,当然也有一部分高影的原因在这里。 因为这样,高影就可以享用到更多年轻美妙的肉体了。 “告诉本座,你的花名叫什么?”高影问道。 “回掌门……风……风信……”而那位楚楚可怜的女弟子风信,此时被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掌门按倒在床上,已经失了方寸,面红气喘,衣裳几乎已经被完全剥去。 高影的一只纤手已经捉住了风信的两只手腕并按在了对方的头顶上,一边又吻住了她,而余下的另一只手则借机一把扯下了风信身上仅余的玫红色肚兜与亵裤。 风信只觉得对方扯下自己最后的遮羞布,而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一丝不挂,想要推开对方。 可是高影手劲很大,风信的双手根本无法挣脱,只得任其在自己的身体上施为。 第一百零五章 “不要……掌门……我害怕……嗯……” 风信的此时脸红的不能再红,语气也没有一开始的强硬,反而有些软绵绵的。 “放心,本座不会坏了你的身子的……这里也就我们两个,更不会有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高影满眼怜爱的看着风信,彷佛对方就是落入女郎蜘蛛网中的小飞虫。 女掌门的纤手接触到风信的锁骨,惹得女弟子的身体轻轻一缩,随即手指下滑。 风信不过十五而已,身体尚未完全长开,女掌门的纤手在刚刚发育的小巧乳鸽上转了个圈,随后手再往下划过小腹和肚脐,直到风信的腿间仅有几根稀疏绒毛的私密之处。 “别碰……别……”风信见状一惊,本能的将双腿收紧,但却敌不过自己掌门的纤手轻轻插入肉缝,轻轻拨弄了几下,风信便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彷佛是抗拒一般。 “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老实得多了,口是心非一直是女孩子的习惯,当然以后你在本座这里便不会这样口是心非了……看看,这就是你那蜜肉中流出的液体,很快你便会熟悉这些东西了。” 一小会儿以后,高影将伸入风信腿间的纤手抽出,只见她的手指上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液体,伸出舌尖舔过沾着液体的手指。 “处子的蜜液……嗯,还是本座喜欢的味道。” 看着高影品尝从自己私处中渗出的液体,风信眼中更是带着羞涩水光,已经有几分姿色的面容布满了红晕。 这个样子既可怜又可爱,让高影简直爱不释手,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高影跪趴在床上,轻轻捧起床上风信的脸,凝望着面前这个胸口起伏不定的女孩。 这个动作,让风信羞得闭上了眼睛,试图转头不去看高影的脸。 可高影俯下身子,早已吻了上去。 两具炙热的身体,此时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唇,到胸,再到腿,身体的每一寸,正进行这最亲密的接触。 “啊……别……” 当女掌门的豪乳贴上女孩胸前的乳鸽时,风信不禁颤抖了一下,乳头相互触碰,肌肤紧紧贴合,女孩的脑中彷佛轰然作响,随之浑身抖开始燥热起来,好像是忘记了之前掌门将她强行剥去衣服时的不快,嘴中轻轻吐出含羞的呻吟。 而高影很快就发现身下的女孩已经进入了状态,那双作恶的纤手,对着女孩的身体更加放肆起来,带着灼热体温的纤手,划过风信的玉颈,乳沟,腰肢,套着粉色过膝袜的双腿。 所到之处彷佛如热液流动,让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着。 许久,连接在一起的唇终于分开,风信已经不愿意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这羞人的样子,只感觉高影已经从自己的脖子上吻了下去,甚至伸出舌头如轻轻舔舐风信的肌肤。 虽然刚才高影并未触碰女孩的小小乳鸽,但前面的这一系列调情,已经让这乳鸽不由自主的硬挺起来。 “掌门……那里……有点痒……唔……” 女掌门的双手一边一个握住了风信的小小椒乳,不断用手指摩挲着椒乳之上敏感的凸起物,惹得风信意识朦胧,带嗔带娇,时不时叫出令人心荡神摇的词语。 高影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再次俯下身子,用唇轻轻含住了女孩胸前的凸起物,风信止不住“嗯”的一声,这才朦朦胧胧听见了高影说的话。 “风信,你可要知道,这同性之间的淫戏,比异性之间欢爱的可要有趣的多了!本座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你现在的声音。放松一些,你会在本座这里体会到极乐的滋味的!” “呵……呵……”风信小口喘着气,无力的摇着头,已经滚烫的身子在高影身下不安分的扭动着。 但就算如此,高影依然低头轻咬吮吸着风信胸前的敏感凸起。 而女掌门的手已经更进一步,划过女孩平坦的小腹部位,灵动的手指再一次探入了女孩尚未被开垦的蜜肉之中。 异物再次进入,风信下意识的弓起了身子,并且夹紧双腿,试图抵抗肆意进入的手指。 可风信的腿间早就已经洪水泛滥,怎么也没办法将那个作恶的手指弄出去。 在象征性的抵抗了一阵以后,风信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并且娇呼着迎合高影手指的攻势。 见此情景,高影索性大胆长驱直入,在女孩处子蜜液的润滑下,肆意揉搓起女孩的秘处,但也很克制的没有在深入到肉洞中去。 “啊……好舒服……哦……唔……嗯……” 搓揉了好一阵,高影索性分开了风信那套着粉色过膝袜的双腿,细细看着女孩私处的样子。 又将自己套着粉蓝色暗花纹长靴的双腿,分了开去,双腿交接,秘处相合,这才是女女“磨镜”的最高境界。 女掌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甜枣大小的翠绿玉球来,将这玉球放在彼此秘处的中间,然后让自己的腿间向前一顶。 “唔!” “啊!” 玉球被夹在四片蜜唇中间,由两女的蜜肉完美含入其中,当玉球冰凉湿润的触感来临,高影与风信禁不住的呻吟了一声,也许这是风信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许久以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磨镜”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 “顶到了……磨死了……好酸……” 高影重重的顶了几下,将风信这个娇弱的女孩顶的娇吟不断,随后便由两女的私处通过小腹和双腿发力,通过那玉球摩擦起来。 刚刚觉醒的本能驱使着风信不断的迎合着自己掌门的顶撞与摩擦,让人头晕目眩,无法自拔的感觉自小腹出来,向全身流去。 而高影看着女孩娇吟婉转,更是加快了秘处摩擦的动作。 不知为何,两女秘处之间的玉球越来越热,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深,风信感觉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失控,现在她只是高声呻吟,并且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彷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与高影合为一体一般。 两女全身都颤栗着,室内充斥着彷佛是粉红色的淫靡气息,这股气息早就染遍了两女的身体。 “不要了……不要了……掌门……我要到了……风信要到了……” “本座……也是……来……一起……去吧……” 风信在高影的大力挺动下,声音颤抖着,彷佛落水的可怜人一般,双腿更是紧紧夹住对方的身子。 高影看着她脸上晕染的娇红,听着她妩媚已极的呻吟,神魂颠倒,纤细的腰肢挺动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直到风信在自己的进攻下彻底崩溃尖叫,两人适时的一同达到了绝顶高潮,两大股处子蜜液如同喷泉一般,粘稠滚烫的液体在绣床上喷洒的到处都是。 彷佛两人都被极乐所裹挟在一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终于分开来,几乎赤裸的女体双双瘫软在掌门绣床之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这样有一次就好了,若是多来几次身子会脱阴的……一会儿本座亲自授你一些武技……风信?你在听本座说话嘛?” 等到高影侧过头,却见一旁的风信已经蜷缩着昏睡过去,显然是刚才一番欢爱已经让她筋疲力尽。 高影怜爱的抚摸了几下女孩的额头,又将毯子抽来盖在女孩身上,这才重新穿上丢弃在地上的亵衣亵裤,并套上了掌门的宫装。 可正当高影要推门出去的时候,一阵不适时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百花门,先是不怎么清晰的钟声,再是整个百花门的十几面警钟全部响了起来,这表示其他方向的警戒弟子已经收到了警告,百花门的弟子正向第一次响起钟声的方向增援。 门外顿时慌乱起来。 高影推开大门,看着慌乱的百花门弟子正在打开库房的锁领取花伞,便拦住其中一个女弟子问道:“等等!门内为何敲响警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如此慌乱?” 那女弟子回道:“弟子杜鹃,参见掌门!刚才巡逻弟子发现有外人渗透入百花门,便敲钟告警!其他具体的情况弟子便不知道了。” “有人渗透?”高影刚才与女弟子欢好后的好心情顿时被一扫而空:“为何守门和守谷弟子没有发现,而是要到门内巡逻弟子告警?” “这个……弟子不知。” 高影的声音明显有责问之意,这个叫杜鹃的可怜的女弟子已经被吓到了。 “算了,本座亲自去看看。” …… 月季和睡莲原来都是孙静当时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时带去的百花门女弟子,但在经历了被金蚕捕获产卵以后,又被虫后薛雨晴收入门下成为金蚕门的虫使,再之后用身体服侍金蚕王,两人已经对金蚕门死心塌地了。 虽说也被金蚕王的巨根奸的双眼泛绿,但人性和记忆都还在,只要不太招摇,根本没有人会发觉这两人的异常之处。 这一次月季和睡莲是奉虫后薛雨晴的命令回到百花门,给百花门掌门送信,商谈要事。 这是薛雨晴自掌控金蚕门以后向外迈出的第一步,试图与百花门旧有的人脉调查原来金蚕老祖背后的神秘势力。 毕竟,高影刚刚坐上掌门之位,而当时薛雨晴已经接过了高影旧有的位置,成为百花门大弟子。 薛雨晴为人和善,天赋与底子都很不错,在百花门中评价颇高。 但最重要的是,高影第一次骗去自己居室的人,便是薛雨晴。 两人都穿着正常江湖女侠的服装,只不过主色调依然是以碧绿和墨绿色为主,若没有见过两人瞳孔泛绿,与一般行走江湖的女子并无区别。 另外为了缩小目标,两人一只金蚕都没有带出来,全凭有薛雨晴教授的花谢花飞掌。 作为与百花门的镇派武学之一,虽然两女学的花谢花飞掌招式不多,但掌法本身威力巨大。 至少目前,还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惹她们。 但是进入群芳谷,找到百花门入口,两人便犯了难。 “虫后让我们把信悄悄送给掌门,可若是不进门内,怎么见到掌门呢?虽然都是曾经的‘自己人’,可我也只是个曾经的百花门弟子而已。”月季已经叫习惯了百花门掌门,一下子还改不过来。 “你笨死了!难道忘了以前我们是怎么偷跑到山下玩的?”睡莲敲了敲月季的脑袋。 “唉唉!对啊,还是月季厉害,我们就从那个小道去吧!” 所谓的小道就是某些弟子耐不住寂寞偷跑出去出谷玩的一个隐蔽的山洞,但还好有这条小道,月季和睡莲就这样避开了守门弟子,悄悄潜入,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入了百花门门内。 第一百零六章 钻过仅仅能容下一人通过的狭窄的山洞,拨开暗处的灌木,便是百花门内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了。 由于这一处山洞是天然崩塌形成的,又被灌木丛挡住,从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过,只不过是几个知道此处的女弟子用来跑出去玩。 这一次,山洞再次接纳了熟悉它的人,只不过这次是从外面偷偷进来,而不是从里面偷跑出去。 终于,月季和睡莲终于回到了阔别许久的地方,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两人感慨万千。 甚至其中的月季甚至小声哭泣起来。 “喂!你哭什么!你要是再哭,巡逻的弟子过来我们一个都逃不了!” “我……我想师姐和师妹了……我还想吃膳房做的桂花糕和玫瑰露……我还想去花厅洗花瓣汤浴……唔……” 正说着,两名持伞的巡逻弟子从一旁经过,吓得睡莲赶紧捂上月季的嘴。 “事到如今,我们得先做完虫后交予的任务才行,这才是最要紧的!至于那些东西,以后再说吧!” 没办法,任务为先,睡莲急忙帮助月季擦干眼角的泪痕。 此时艳阳高照,两名前百花门弟子若无其事的走上卵石铺成的道路,重新恢复正常百花门弟子的言行举止,伪装成她们原来的身份。 百花门弟子服装等级区分明确,包括入门弟子、中级弟子、高级弟子、亲传弟子,分别配白、绿、粉、红四种颜色的门派服饰,而粉蓝则是例外,这种颜色的服饰只有掌门才能使用的。 而两女身穿绿衣幸好能让两女扮作百花门内的中级弟子。 一路上不时有巡逻的百花门弟子路过,居然也没让她们看穿身份。 就这样,两女成功蒙混过关,离百花楼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但就在离百花楼不足一百步的地方,月季和睡莲又与百花门的巡逻弟子相遇了,只不过这一次两女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因为迎面而来的两个巡逻的粉衣高级弟子,其中一个就是昔日带她们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的孙静。 只不过孙静也是因为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而倒了霉,虽然那火药爆炸时并未有殃及百花门的人,但是随后金蚕老祖的截胡行为让百花门损失惨重,带出来的中级高级弟子几乎都被金蚕虏去奸污产卵,尤其是自己看到门下女弟子被金蚕产下的卵搞大肚子的那一次,自回到百花门以后,连续半个月,孙静几乎夜夜都在做噩梦,梦见自己也被那可怕的金蚕给污了身子。 实际上这次正派的目的的确是达到了,王紫菱经过那一战,连处子之身都送给了李翰林续命,再也做不成合欢圣女,这是后话。 相对的是孙静作为亲传弟子,虽然有金蚕老祖截胡在先,但孙静作为门派带头人仅仅带着几个百花门的人活着跑出来,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于是乎孙静亲自向掌门高影请罪,但高影也不想为难这个百花门唯一的亲传弟子,就是让她降级半年,做半年的高级弟子,并且还要承担百花门内更繁重的事务。 同时由于只有亲传弟子才能恢复本名,因此孙静再次恢复了原来的花名——-剑兰。 其实高影已经很仁慈了,上一个被发现的朝廷密探,直接被高影给一巴掌拍死了丢到群芳谷里,现在坟头草估计也有三丈高了 ……此时,孙静正好陪同另一位高级弟子丁香完成白天的例行巡逻,虽然目前与孙静是同级,但语气上还是恭恭敬敬,毕竟这个高级弟子只需要做半年就行了。 本来孙静看到两名中级弟子低着头与自己擦肩而过并不赶到意外,但是下一刻孙静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那两名‘中级弟子’,越来越感觉不对劲。 “孙师姐,怎么了?”虽然暂时降级成高级弟子,恢复了花名,但旁人遇到孙静还是会叫一声“师姐”,丁香也不例外。 “那两个中级弟子……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孙师姐,中级弟子在百花楼办事不奇怪啊?” “可门内中级弟子进入百花楼办事,是需要在早晨事先通报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也没有来通报?……不对!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丁香你看他们的衣服,虽然也是绿色,但是颜色却深了很多,而且这两个‘中级弟子’ 的着装并不符合百花门的中级弟子的规范!而且……” 想到这里,孙静额头上一下子沁出冷汗来,刚才这两个‘中级弟子’总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但此时孙静的思路无比清晰,这两个‘中级弟子’不就是当初围剿合欢圣女的时候被金蚕抓走的月季和睡莲嘛? “你们两个,站住!”孙静轻喝一声,那两个‘中级弟子’如同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停了下来。 “转过头来,低着头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其中一个中级弟子背对着她回答道:“孙师姐,掌门有要事召见,所以今天来不及通报,赶紧让我们去百花楼吧。” “你们当我傻么!你们的衣服根本就不是……喂!别跑!” 两名‘中级弟子’见形迹败露,立刻转身逃跑。 “丁香,去敲警钟!有人渗透进百花门!” ……一刻钟以后。 月季和睡莲看着周围将他们包围起来的百花门弟子,只能举起了双手。 “各位师姐师妹……别打我们……自己人!自己人!” 可包围她们的百花门弟子人手一把花伞,一言不发。 伞尖正对着两人,若是稍有什么异常举动便会被钢钉射成筛子。 “谁和你们是自己人?月季,睡莲,你们两个也是我带过的中级弟子,也是我看这你们被金蚕抓走的!你们现在返回百花门,不会和我说是逃出来回归门派吧!” 孙静看着两女,手中的花伞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不是,是金蚕门有话要传给掌门……” “金蚕门?”孙静听了金蚕这两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那金蚕老头还敢开宗立派?他是不是活腻了?” “怎么回事?”一身粉蓝宫装的高影在数十名粉衣百花门弟子的簇拥下赶到了此处,便看到两名绿衣女子被一群百花门弟子围在中间。 “弟子剑兰,参见掌门!” “剑兰,怎么回事,这两个女子便是外面渗透进来的?”高影问道。 “正是,这两人在围剿合欢圣女以后被金蚕老祖的金蚕怪物掳走,但不知为何伪装成中级弟子又出现在门内,并在百花楼周围活动,甚是可疑,被弟子撞见后缉拿。此事还请掌门定夺。”孙静回道。 “哦?”高影看了看中间的两名绿衣女子。 “弟子月季,参见掌门!” “弟子睡莲,见过掌门!” 月季和睡莲看到掌门,自觉下跪拜见。 “你们两个还算知礼,说吧,金蚕老祖要给百花门带什么话?” “呃……掌门,并不是金蚕老祖要给掌门带话,是其他人。” “其他人?”高影有点奇怪:“金蚕门除了金蚕老祖,还有其他能说得上话的人?” 月季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个动作让周围的百花门弟子手中的花伞齐齐一进,月季的手一抖,纸条差点掉在地上。 “行了,不要轻举妄动,将花伞放下吧!” 听到掌门发话,周围的百花门弟子面面相觑,孙静眼中也有询问的意思,但看到掌门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当即会意:“把花伞放下吧,掌门在此,量她们也不敢造次!” 见致命的花伞终于被放下,月季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肝,对着纸上的内容读了起来。 “掌门,可还记得十几年前门内出产过一块北极寒玉,然后这块寒玉被打造成玉佩毛坯,赠送给了一位百花门的故人?” “百花门的故人?”高影回想了下当年的事情,突然瞳孔一缩,吐出一个名字:“薛雨晴!她还活着!” “薛雨晴不是上一代亲传弟子么?” “可十几年前群仙峰之战,她就神秘失踪了,门内也有与她相关的很多传说。” 弟子们轻声附耳,相互交流。 北极寒玉并不是在极北地区开采的,这“北极”更是形容其玉质冰冷细腻,如同冰雪一般。 虽然北极寒玉作为中州的奇矿之一为人所道,但由于矿石开采并不如其他普通的矿需要大量劳力,而是更细腻的手法,若是开采时力气稍微大一些,矿石就可能受损,品质也会下降,影响后续的毛坯制作,说白了这个活只有女人可以做。 由于产量稀少,百花门每年都有数十块北极寒玉毛坯根据订单流入市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这上一代亲传弟子薛雨晴的事情,只是听到过一些只言片语,也不过是传说而已,这个其中具体的秘辛,也只有掌门知道。 月季看着高影掌门的样子:“正是,她有很多话想要对掌门说,但此地人多眼杂,并非说话的地方。” 高影想了想:“那就请两位移步去百花楼说话。” “可是掌门,这两人实在是太过可疑!” “无妨,让她们进来!剑兰,传我命令,今日之事,权当做没有发生过。月季和睡莲,从没有出现在百花门的地盘上,百花门的警钟,从来没有敲响过!若有人谈论今日之事,重罚。” 虽然在场的的人都不太理解,但既然掌门发话,还是要按照掌门的意思来做的:“谨遵掌门令!” 随后,月季和睡莲就被带入了百花楼掌门居室,三人密谈了大半天。 后来高影又差人送东西给月季和睡莲,让她们几乎是留着眼泪吃完了一顿百花门的饭食、饮料和点心,又到百花楼的花厅洗了花瓣汤浴,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之后,百花门并未有发生过其他的事情,只不过月季和睡莲离开以后,百花门的情报工作转向了朝廷方面,孙静则闪电般的恢复了亲传弟子的职位。 第一百零七章   中州,腾龙城。   皇家供奉居所。   居所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四张做工精致的八龙小叶紫檀椅呈环形摆放,但椅子之上仅仅坐着三位老人,持棍老人的座位一直空着,兵器也不在。   持刀老人的脸从黑暗中显现出来,他拿起面前小桌上的茶杯,捏在手中转了又转,终将温热的茶水灌入看起来有些干瘪的嘴唇。轻声砸吧砸吧嘴,枯瘦的手又将茶杯放回原位。   “大哥,三哥已经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弟弟我有些害怕,若是金光城那边出了什么事情,那三哥……”持爪老人道。   “四弟,你说的什么浑话?”持剑老人拍了拍面前的小桌,连上面的茶具都抖了一抖:“三哥一向行事谨慎,而且根据在金光城探子最后一次回报,金光城城内大乱,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乱的,说不定是那群土包子王为了抢夺那金光大法王的位置,自己乱了!”   “这次金光城之行,大哥也不好说,前几日已经飞鸽传书去了那边询问,可一直没有回信。眼下草原那帮狼头蛮人咄咄逼人,我们三个还不能随便离开腾龙城。三弟带了足够的罗厄丹解药,但解药终于还是有吃完的时候,再等两个月看看,这对于金光城的颠覆之事并非几日就能简单解决。当然,若是能够经营下去,对于我们兄弟也是一个大的助力。就算哪一天我们真的败了,也好遁入荒漠中,卷土重来。”持刀老人说道。   “对了,那麒麟门的传人目前在何处?”持剑老人问道。   持刀老人道:“这段时间金光城动乱,天丰王朝的皇帝特意封锁了中州与荒漠的边界。下面的人只回报了一次,那李翰林消失在荒漠与中州边界后再次出现过,但随后就消失了。另外派人调查了那李翰林的老家,可什么都没找到,那个村里的人说李翰林当日与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一起回来,之后便举家搬走,自此下落不明。但有一点很让我注意,李翰林原来居住的村子,就在快二十年前被我们屠灭的那个青月村附近,也不过几十里路的距离。”   “哼,那个女子怕就是合欢宗圣女王紫菱吧,近些年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合欢宗的下落。另外大哥,我怀疑,李翰林去了荒漠又回来,是不是去找冲云楼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这李翰林就是当年楼惊云与薛雨晴生下的种,可惜这冲云楼楼主楼惊云再厉害依旧敌不过我们兄弟四个,连老婆都被我们给玩烂了丢给金蚕老祖,现在薛雨晴估计还像母狗一般给金蚕挨个开了前后洞,没日没夜的给它们下种呢!哼哼哼……”持剑老人道。   “金蚕、白山和血手那边如何了?”持刀老人又问。   “白山最近还算安静,老老实实当他的正一派掌门人,上次派金蚕就是去敲打敲打白山,让他知道忤逆我们的下场;金蚕最近扩充了一批金蚕种女,就连那正一派的大师姐都被金蚕给抓了去给虫子下种,得了那么多便宜,金蚕倒也不似其他人,每周积极回报各个正道门派的情况。自上次金蚕让他们损失惨重,正道纷纷蛰伏不出,想必是伤口流了太多血,需要调养;血手刚刚从白山那边回去,这厮还在干他的老本行,专门捉漂亮女侠,喂食药物以后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还煞有其事的给每个人肉雕像做了一块介绍的牌子,天天对着那些死尸一样的女人操弄,这有什么意思?”持爪老人道。   “血手就是如此行事,何况血手守着一处奇药宝地,虽然是正道喊打的妖人,可为了那唯一一株回魂奇药,连神农教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现在百花门油盐不进,还是等到正道那三门为我们掌控后再慢慢收拾。既然白道没有什么其他动向,那我们在琼华宗、蓬莱派、神农教的人就要开始行动了,趁他病,要他命!”   持刀老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反常态的没有让使唤仆人,而是自己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与室内完全不同,窗外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罩在持刀老人身上。这时,持刀老人看着远处走过的大队红衣宫人,突然想了起来今日是什么日子。   “老夫说今天皇宫里怎么那么热闹,原来是那狗皇帝的女儿出嫁,可惜了那美人胚子,要送给那个黑狼王了!”   ……   今日,作为天丰王朝的都城,终于迎来了喜事,皇都建筑外挂满了红布与红灯笼,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年芳十五的天丰公主唐夕瑶终于在今日出阁,虽然相比从前公主出嫁时的风光程度稍差一些,但无论如何公主出嫁还是大事一桩,不能失了皇室威严,天兆帝唐韦为自己的女儿准备了足足八大车的陪嫁物品。   在诸多大臣和宫人的假意欢送下,一身华贵盛装的天丰公主唐夕瑶一步步走出了她居住了十六年的公主居室,华贵而又沉重的黄金凤冠上镶嵌着诸多花色的宝石、翡翠和正主,压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金红相间的高档嫁衣十分显眼,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代表公主身份的凤凰团,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金丝与宝石,煞是华贵好看。   唐夕瑶回头看了一眼她住了十五年的地方,虽然总算从自己的亲生父亲手中逃脱出来,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去了大草原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想着想着,唐夕瑶委屈的几欲泪下。   “公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该走了。”左右陪嫁侍女都是新换的,显然也是天兆帝安排的人。   抹干差点要滴下的眼泪,唐夕瑶一边走一边更加恼怒,周围人的恭贺显然带着敷衍之意,并不把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唐夕瑶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这样遭受白眼,还不如远走高飞,永远都不回来的好。   一群人拥着天丰公主,浩浩荡荡的到了宫门口的车亭处。所谓的“车亭”便是车停的意思,后来便演化为专门用于上车的建筑物,马车从大门处进入,载上车亭中的乘客后从另一扇大门驶出。凡是皇室成员上车都要使用车亭,可现在这个车亭几乎是闲置状态,无人使用,只有这一次才重新洒扫一番投入使用。   很简单,原来所谓的皇室成员,像是妃子什么的,发了一大笔钱以后,也不管哭哭啼啼还是出言挽留,统统都被天兆帝给赶走了。   这个世界人的寿命悠长,自唐韦这个皇帝遇到了天女门的两位仙子之后,再看看自己的后宫,仿佛草鸡一般,索性遣散了后宫诸人,仅留下孟行雨与叶流霜供他快活。后宫?随时可以招募嘛,相当皇帝妃子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唐韦振臂一呼,无数漂亮女子便会纷至沓来,乖乖躺到床上,自觉地分开腿子,让自己随意淫玩。   但是现在,天兆帝只想再搞几个天女门的冷傲女侠,让她们乖乖来自己皇宫做妃子。可眼下,草原上的黑狼王,让他只能先将女人的事情先放一下,专心对付来自北方的威胁。   车亭处除了各式马车以外没有其他人,只有天兆帝唐韦早已与从不离唐韦身侧的于公公等在此处,他们的背后则是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马车。天兆帝满眼欢喜的看着满身盛装的女儿,金红相间的嫁衣是由天兆帝下令制作的故意显得紧身的款式,更是透露出天丰公主的姣好身材。唐夕瑶一看见自己正笑眯眯盯着自己看的亲生父亲,脸马上就黑了下来。   “你又来干什么?”唐夕瑶怒道。   “干什么?朕作为你的亲生父亲,难道还不能来看自己女儿的最后一眼么?”   唐韦走上前,假装不舍得看着自己的女儿,甚至肥手直接抚上了唐夕瑶的裹着大红嫁衣的胸前。   “放开!”   唐韦的手被自己女儿拍开,但天兆帝依旧是笑眯眯的:“我的女儿,不要怪父皇狠心把你送到草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漂亮的天丰公主迟早是要飞离皇宫的,而放眼整个天下,只有那草原黑狼王才配得上我们天丰王朝的金凤凰。”   “呸!唐韦,你以为把我送给那个黑狼王,草原就会太平么?若是再行忍让,天丰王朝迟早要覆亡……”   “闭嘴!”唐韦“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在天丰公主的左脸印上了鲜红的巴掌印:“朕怎么做事,不用你这贱人指手画脚?何况你不过是天女门孟行雨那条母狗生出来的小母狗而已,你没资格和朕讲什么道理!于公公,把那条母狗给朕带上来!”   “嗻!”车后四名太监押着一个同样穿着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的女子走了出来,只不过这名女子的配饰与唐夕瑶差了不少,而且这个女子的擦上了胭脂的玉唇之上赫然含着一个木制口塞,晶莹的口水正从嘴角中流淌出来。   “妈妈!唐韦,你这畜生!你又要我怎么样?”   被太监押着的女子正是孟行雨,只不过此时的叶流霜完全没有一丝冷艳高傲的样子,紧身的红色嫁衣包裹着孟行雨完美的身材,依然冷艳的面庞加上火红的嫁衣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孟行雨眼睛半眯、面颊通红、浑身颤抖,显然是已经发情了。   天兆帝看着这母女相见,笑了笑。   “嘿嘿,朕故意没给孟行雨这条母狗解药,结果才过了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今日女儿出嫁,母亲当然也要一起陪嫁了,不过放心,朕不会把她丢到草原去的,朕还没玩够呢!要想你母亲少吃点苦,就赶紧给朕上马车!”   “你……”   唐夕瑶很想要把面前这头肥猪撕碎,可自己并没有什么武功,只能咬了咬牙最后看了一眼孟行雨,最终还是上了打扮成喜轿模样的豪华马车。   “至于你这条母狗,根本不配坐朕的车。不过朕已经给你想好了办法!”   说着,天兆帝当着众人的面,掀开了豪华马车之后一辆被红布盖住的马车,只见那红布下赫然是一架木驴,那“驴背”之上已经被挖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被刻意用浮雕雕刻成龙首模样的、与下方机扩相连的粗大石棒,露出驴背足有五寸长! 第一百零八章   “给朕把这条天女门的母狗上绑,架上木驴!”   “嗻!”   听到天兆帝的命令,四个太监不敢慢下来。不过此时孟行雨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靠着最后一点点意识看了出嫁的女儿,本想说点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被口塞堵塞了的“呜呜”声,随即又被浑身的春意挤碎了理智。   四个太监倒也用不着他们太费事,虽然作为武功高强的天女门掌门可还是抵不住下作的罗厄丹。孟行雨嫁衣的腰带被解了开来,然后这件与唐夕瑶款式相同的红色嫁衣被太监们慢慢的分开,轻轻地从孟行雨的肩上捋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这会儿天女门掌门嫁衣中的秘密才完全显露在天兆帝眼前:孟行雨的胸前系着大红色的丝绸肚兜,肚兜秀制精良,上面还有牡丹和凤凰纹饰,但这肚兜比平常的要小,穿上以后孟行雨的大半个玉乳都露在外面,就连凸出的乳尖也清晰可见。而亵裤则同样是丝质的,用腰间的绑带固定,只不过那亵裤裆部仿佛有什么东西兜在里面,而且那裆部早已湿了一大片。细嫩双腿之上套着过膝的丝质长袜,袜口绣有金线,足上则套着红色丝棉混纺的短筒蛮靴,靴面用金线绣着牡丹的图案。   天兆帝点了点头,看着孟行雨露出的白肉,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肚兜和亵裤被慢慢剥下来。   “你们,给朕慢慢的将她的肚兜亵裤剥下来!”   四个太监立即会意,两个太监制住孟行雨的左右手,一个太监走到孟行雨背后,将那大红肚兜的两条细带分别解开,肚兜飘落,孟行雨的胸前双乳的样子便落入天兆帝的眼中,而另一个太监此时已经蹲在孟行雨双腿间,颤颤巍巍的将天女门掌门亵裤系在腰间的系带解开,丝质亵裤没有了支撑,粘着腿间的银丝滑落下去,露出无毛的下体。这时众人才看到那兜在亵裤中的东西是何物——原来是一根男人肉棒粗细的玉质的伪具,正深深地插入到孟行雨的下体之中,只有一个末端露在外面。   “看来,朕让你插了一个玉势,还真是受用啊,说吧,我们的孟仙子,天女门的掌门,为何变成了如此样子,就像是下贱的青楼窑姐一般?这套衣服朕也没给你选错,往后,你就穿着这一套嫁衣,来服侍朕吧,哈哈哈哈!!”   天兆帝忍不住走上前,蹲在孟行雨腿间,看着那玉势插入之处不断滴下的蜜汁,又忍不住用肥手握住那玉势末端,轻轻拔出一段然后又用力插了回去,反复十几次,孟行雨的蜜洞已经完全张开,本来的几丝液体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   “呜……呜……呜……”   孟行雨的叫声让天兆帝更加兴奋,但玩弄了一阵,于公公突然小声对天兆帝说道:“皇上,吉时快到了!”   “嗯……没关系,这母狗容后在玩!给朕将她绑上吧!”说罢天兆帝将那玉势抽离,惹得孟行雨小小的泄了一次,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趁这个时候一个太监从袖口掏出一大圈红绳,与另一名太监将绳子对折起来,从孟行雨的颈部搭上身子,然后在双臂上绕了三圈绑在背后,绳子又环绕到身前交叉,将乳房绑的向外突出,这才将绳子打了死结。   将孟行雨反绑之后,四个太监把她抬起来,套着红袜和蛮靴的双腿向两边敞开,如同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孟行雨双腿间的秘密暴露在天兆帝面前,刚才玉势的一番蹂躏在加上这种姿势,孟行雨的肉洞已经完全展开来,那里留着粘稠的液滴,仿佛随时可以迎接男人肉棒的入侵。   一阵捣鼓以后,四个太监抬着孟行雨站上了马车,慢慢将敞开双腿的孟行雨放下去,只听“唧”的一声,天女门掌门的肉洞已经结结实实的套住了木驴驴背上那条凸出石棒的“龙头”。   “啊……”   不似他人骑上木驴的嚎哭,已经被欲望击垮的孟行雨头猛的抬起,只感觉一根冰凉粗硬的物体深入自己的下体部位,直到雪臀落在驴背上,那石质“龙头”几乎顶入花宫深处,只有令人感到满足的充实感。四名太监又将红绳分别捆在孟行雨套着红色蛮靴的足上,将她牢牢的绑在木驴之上,随后孟行雨轻哼一声,因为发情变硬的乳尖已经被两个太监捏住拉起来,将两个铜铃用细细的红绳栓了上去。最后在马车上安装假的木箱子,挖出通气孔以后将薄木板钉死在马车上,将载着孟行雨的木驴其伪装成陪嫁的财物。   “找两个太监扮作车夫,一会儿走到半路上就给朕把马车拉回来,不要出了什么闪失!”   这是天兆帝的声音。   随后,车亭中只剩下豪华马车中低低的抽泣声,还有那辆伪装成陪嫁物品的大车中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沉重的“吱呀”声响起,车亭的大门终于打开,伴随着路旁“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宫外长长的红色队伍与马车在宫门口汇合,一辆装扮成红色喜轿模样的豪华马车便是唐夕瑶的座车,后面则跟着十大车陪嫁的财物,以及数百名侍卫,五十来个宫女组成的送亲队伍。   马车通过,沉重的天丰王朝皇宫的宫门吱吱呀呀的合上,把唐夕瑶的出嫁队伍挡在门口。宫门一关,唐夕瑶只感觉无限失落,有可能这一生自己只能被困在草原里,永远没法回到腾龙城了。   微风吹过,公主座车上系满马车的红色丝带随风起舞,飘荡成耀眼的风景线。   “天丰公主出嫁,行人回避,勿要堵塞道路!”   随着喜庆的鼓乐琴瑟之声,出嫁队伍通过腾龙城的中央大街,大街上张灯结彩,满是祝贺的普通百姓,口中说着吉利的言语,目送着天丰王朝的公主出嫁。但除了唐夕瑶自己和驾驭第一辆彩礼车的车夫,谁都不知道,公主座车之后的这辆车中,居然有个天仙一般的女子被剥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以羞耻的姿势骑在木驴之上。   载着木驴的马车被拉动起来,那龙头石棒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上下运动起来,孟行雨发簪上的凤冠与金步摇都随着抽插摇晃起来。伴随着“啪叽啪叽”石棒入肉的声音,棒头一下一下地捅才孟行雨的肉洞中,浅不过只进去一个头,深则可达花心之中。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对于现在没有服下罗厄丹解药的天女门掌门来说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弄得孟行雨既难受又舒服,淫水在那驴背之上流湿了一大片。   “唔……嗯……啊……嗯……”最后,孟行雨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索性放声淫叫起来,乳尖上的铜铃随着马车的摇晃“叮铃”直响,虽然不是光着屁股在大街上任人随意观看自己被那木驴抽插的情景,但从通风孔中传出街道上人们的声音,仿佛就是对她自己指指点点一般,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此时,只有唐夕瑶还能依稀听见,自己母亲被石棒贯入体内时的放浪叫声,以及清脆的铜铃声,可唐夕瑶虽然贵为天丰王朝公主,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听着自己母亲断断续续的叫声,腿间还有了一丝湿意。   公主出嫁队伍已经走出中央大街,向腾龙城的北门行进,路边除了天兆帝派下的士兵,还有天丰王朝的礼部官员,直到北门门口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管公主嫁给谁,大多数都是想要凑个热闹,一见到公主的乘坐的豪华马车,立刻大声喝彩起来。   而此时孟行雨早就被石棒插得泄身了好几次,每一次泄身都会让罗厄丹的药性减弱几分,让她更加清醒。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感到更加羞耻,穿着淫亵的服饰,被以羞耻的姿势绑缚,再加上木驴游街,一想到如此,秘处射出的淫蜜如溪流一般,从木驴驴背上滴滴答答的滴淌下来,洒落在大街上。而不管天女门掌门怎么喊叫,她那淫乱的声音也早已淹没在街上的嘈杂声音之中了。   红色的车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通过腾龙城的北门,奏着鼓乐琴瑟的车队继续前进,而让唐夕瑶心悸的铜铃声。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唐夕瑶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况,她怕自己的母亲以更羞耻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知多久,等到唐夕瑶鼓起勇气将头伸出窗外,却发现载着孟行雨的那辆马车不知何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公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一旁的骑马护卫善意的提醒道。   “本公主知道!”唐夕瑶拉上马车的红色窗帘,索性在马车中开始闭目养神。寒风吹拂,周围的景色开始显得荒凉起来,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出嫁车队正向未知的北方草原前进。   ……   正当外面锣鼓喧天之时,腾龙城的一家酒楼中,别人都在看街上路过的天丰公主出嫁车队,却也有其他人与大多数人格格不入。   就在酒楼二楼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两名头戴白色斗笠,面戴白色面纱的女子,正对坐在座位上,小口往嘴里扒着饭。两女均身穿着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在袖口之上精心绣出一朵朵白梅,煞是好看,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白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双腿着银丝混纺过膝袜,足蹬素白流云纹长靴,两柄剑鞘与剑柄雕银啄玉的华贵宝剑斜放在桌上,虽然只是吃饭,但这一身打扮,宛如白衣剑仙一般。   不过一会儿时间,两女面前的两碗白饭与简单时蔬都被分食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汤水都没有留下。其中一名女子使了个眼色,另一名女子点了点头,将一把铜钱丢在桌上。   “小二,结账。”这淡淡的四个字仿佛带着一股寒气,两女将饭碗推开,拿起桌上的宝剑,起身离开。可就在二楼的楼梯口,四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正走上楼梯,一看到下来的两名剑仙一般的女子,立刻瞪大了眼睛,连路也走不动了。   “这就是……刚才那个……仙……仙女!” 第一百零九章   四位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就这样堵着下楼的路口,不愿意让开路。而两名女子则站在楼梯口,仿佛很有耐心的,静静地看着这四位堵路的公子哥。   那四人之中,有个略胖的带头华服少爷是这酒楼的常客,今日上街本来想与自己的狐朋狗友本地的粉楼喝一杯花酒乐呵乐呵,却在街上看到两位持剑的白衣仙女,顿时惊为天人。四人很想乘机调戏一下,当然最好是可以带回家,嘿嘿嘿……   可好景不长,两名白衣女子走路速度很快,转眼就把这四人给甩在了身后,了无踪迹。正当这四人正要进酒楼吃饭的时候,却正好见到自己苦苦寻觅的两名白衣仙子正要下楼,就算是戴着斗笠和面纱也遮不住这白衣剑仙的美貌,尤其是离他最近的那位仙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艳,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正淡淡的看着自己。   真是难得一见的冷美人!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一小段时间,在楼梯上谁也不愿意让谁。   终于,离华服公子最近的那位白衣女子伸出手做了请的手势:“请问四位看够了么?若是看够了,请给我们让开一条路。”   白衣女子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就连声音也如此动听!……这位仙子!让路可以,能不能……我看仙子清瘦的很,跟本少爷去府上大鱼大肉伺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我们就去床上,好好运动运动!本公子的调情手法,想必两位仙子肯定很是受用……”   后面的他的三位狐朋狗友也是如此,官二代,在城里横惯了,听到华服公子的话,顿时露出淫笑来,仿佛这两名白衣仙子已经是他们的床上玩物一般。   这微胖的华服公子的父亲在朝廷也是挺大的官,平时在腾龙城欺男霸女惯了,对于这两名白衣仙子自然是想当然的要调戏一下。说完那华服公子就想走过去,伸手握住白衣女子伸出的白嫩小手。   “呼”那只手不动声色的换了个位置,那华服公子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伸手去捉,不料又扑了个空。   “你竟敢玩本少爷,知道本少爷是谁……”   白衣女子眼神冰冷,直接伸出手,一把拎起那华服少爷的衣领,将他二百多斤的肉直接提到了半空,那抓住衣领的小手隐隐有寒气流动,华服公子的衣领处开始慢慢结起霜来。   “仙子!仙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管你是哪个官的崽?刚才我好好说话,你听进去了么?现在知道有话好说了?”   然后看都不看,往外用力一丢,仿佛只是随意的丢出去一块小石头一般。二楼用餐的人只感觉头顶劲风一刮,一个人形物体从上方掠过,二百斤的肉带着一身昂贵布料已经飞出了窗外。   “啊——!!”   这可是二楼啊……   楼下正好有一辆送米的独轮车,那背米的壮汉正背起一袋米正要往旁边的米店里送,不料刚走一步就听到街对面酒楼二楼一声长长的惨叫,天上就掉下个东西来,“砰!”的一声就把送米的独轮车砸了个支离破碎,那壮汉仔细看了一下那掉下来的东西。   “出人命了!”   “刚才谁从天上掉下来了?”   “诶?这不是尚书府的白公子嘛?”   本来围观公主出嫁的人群听到那独轮车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呼,纷纷探出头来观望,只见一名华服公子就这样被丢了下去,摔了个头破血流,嘴里哼哼唧唧的。过了一会儿,又是几阵惊呼以后,那酒楼二楼又有三人被丢了下来,正砸在那华服公子的身上,如叠罗汉一般。   乘着人群混乱的机会,两名白衣女子持剑走出了酒楼。   “墨竹,看见没有,我们行走江湖,总归有一些歹人暗中窥伺,对这种人就要狠一点!”   名为墨竹的女子回头瞥了一眼四人叠在一起的惨状,又急忙将头扭回去,不过街上大多数人都被那掉下来的四人给吸引去了,仅有少数人注意到仙子一般的两女。   “唉,封寒姐姐,话虽如此,可是掌门交给我们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完成,急死了!”   不过两名白衣仙女实在是太过惹眼,越是往前走,越是有人看。就和几个月前在南方一样,到哪里都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虽然白道门派时常有人下山走动,但都是采买药品、粮食、日用物资的,必须限期回到门内。但这一次不同,几个月前,作为天女门的新进一代,荆墨竹和慕容封寒得到掌门的密令,命她们下山寻找“麒麟门”的传人,但却未有限制时间,也没有说明为什么要找麒麟门的人,只是说这个人对于天女门非常重要。在这几个月,两女顺着天女门门内秘密给予的线索在中州四处寻找。但最终只是获得了十几年前麒麟门唯一传人早已身死的消息。   两女多次传书质询,但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继续寻访”。几个月大海捞针一般的寻找,两女几乎失去了找到麒麟门传人的信心,就在她们即将放弃的时候,门内突然传书说,麒麟门的传人依然活着,有可能从北方地区进入中州。于是两女一路向北行走,终于在数天前来到了腾龙城。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天女门的掌门就在刚刚经过的公主出嫁车队中,光着身子,骑着木驴,遭受着地狱一般的欲望折磨。   “再往北走可没有大城了,那这个麒麟门的传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从荒郊野岭蹦出来的?”荆墨竹问道。   “别多问,你知道这一次传书的执笔人是谁吗?”慕容封寒道。   “执笔人?这和执笔人有什么关系?”   “这次回信的执笔人是天门圣女叶流霜。”   “嘶……”荆墨竹倒吸一口寒气:“圣女的亲笔传书,那说明这麒麟门的传人对我们天女门非常重要了!”   “圣女明确说过,那麒麟门的麒麟决是阳刚的路子,那麒麟门传人应该是个男人才对。虽然门内禁止男人进入,但是至今我们都不知道掌门和圣女寻这个麒麟门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不过话说这传人到底长得什么样,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是一个大帅哥……”荆墨竹正低头想着那麒麟门传人,却不料头上“啪”的一下挨了慕容封寒一巴掌:“美得你,要是那麒麟门传人是个老头子,那我连看都不想看一下!现在我们就沿着北方官道走,若是那人要回到中州,必然会走官道回来!”   “嗯,北方天气寒冷干燥,还是先采买一些东西为妙,御寒衣物我们不需,直接买些吃用的东西好了……”   就在数十步之后,两个提着菜篮子,穿戴打扮如民妇模样的女子不动声色的跟在天女门两女身后。其中一名民妇模样的女子对另一人使了眼色,两名买菜民妇分开来,一人跟着天女门的两女,另一人则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本以为这天女门的人行事滴水不漏,可没想到这两人真是大嘴巴,一看就知道是江湖阅历尚浅的新丁。要打听的人已经从北方归来,而天女门不知为何也在寻找此人,此事必须尽快通知合欢少主!”   那往回走的买菜民妇一边想着,一边紧了紧手中的菜篮子,脚步更加快了。   ……   中州中部,云梦山脉。   绵延的山脉有如巨龙般匍匐在这片沃土之上,山上矗立着无数郁郁葱葱的树木,将山脉装点的更加苍翠。而在这山林之中,人造的建筑若隐若现,仿佛它们原本就建立在山上一般。建筑物依山而建,并无一丝的不和谐之处,一直延伸到主峰云梦山山顶之上,这便是神农教的门派所在地。   不似其他的门派喜欢将地址选在山谷之中,神农教索性将门派建筑建在山上,与此相对的是蓬莱派和琼华宗,只不过蓬莱派在海岛之上,而富得流油的琼华宗索性建了一座城。   而从另一个方向看去,在山峰之后,山脚下的平整土地早已划出了无数阡陌,足足有几千亩,这些全都是属于神农教的药田和农田,大多种植的都是培育繁殖之后的灵草灵药,还有改良的粮食作物,毕竟神农教是个以农事和制药为主的门派。而这些药田周围也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民居,这些都是依靠着药田与农田为生的普通百姓,几百年来他们都依附在神农教之下,为神农教人提供草药和粮食,而神农教则支付他们银钱,并允许他们将种植的多余药材和粮食留存己用亦或是出售到外面的市场。   而神农教平时的大多数收入,就是靠遍布全天下的医馆了,而天下的大多数医馆与大夫大多都是神农教的记名弟子,这些大夫所开的医馆只需要每个月向神农教贡献一些银钱便可以得到神农教药草与药方上的支援,再加上近来神农教在中州开枝散叶,很受大夫郎中的拥戴,尤其是在以云梦山脉为中心辐射的区域。   云梦山顶,神农教门内处处散发着药香,山顶的广场上矗立着一尊雕刻精美、器宇不凡的半身石像,这便是神农教的祖师杜岩的雕像,时不时有神农弟子背着药篓路过,并向雕像鞠躬。而最高大的建筑物神农殿中,六位穿着绿袍的老者正围着一桌散碎药材讨论着什么。   “老周,我觉得这金还丹,马钱子还能再去掉一钱,要不然这制造出的药丸总有一股怪味,下面的医馆已经有大夫提出意见,而且这药虽然效果好,可长期服用的话会导致烧心。”   “不成!老王啊,若是去了药效反而不好,没有马钱子从中调和,还容易伤肝脾,更是对其他脏器无益!”   而王长老对面的周姓长老一条袖筒空空荡荡,显然是独臂之人,他用仅剩下的一只手拾起药材,凑在鼻子下闻了闻。这便是被王紫菱剁了一条手臂的神农教长老周兴旺,而上一次他对琼华宗少主杨天赐的冒失行为,让差点让两派反目成仇,幸好神农教教主出面道歉,才平息了这一纷争,要不然财力雄厚的琼华宗就要“派人把天下属于神农教的医馆全都砸了,反正琼华宗有的是钱”。   这是琼华宗宗主杨思的原话。   不过幸好杨思不只杨天赐一个儿子,而且这次出事的不过是他最不争气的儿子。最后神农教用尽了最昂贵的药材,甚至让神农教远近闻名的花药仙子和全体长老出动给杨天赐治伤,这才平息了琼华宗的怒火。   杨天赐倒是活蹦乱跳回去了,而缺了一臂的周兴旺周长老,虽然是犯错在先,但念在事出有因,而且又失了手臂,长老职位得以保留。但这一辈子,周兴旺都不能可能走下山了,索性他不再管神农教内的事情,专心在山上研究药物度日,了却残生。 第一百一十章 “教主,要不您还是来看一下这金还丹的配方吧。”周兴旺看向正站在窗边,遥望着山下药田的神农教主。 只见那神农教主须发皆白,着一身墨色长袍,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在床外微风吹拂下微微飘拂。虽然年近六旬,可整个人看起来志气轩昂,骨健筋强,有着一双深沉的朗目。而此刻神农教主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仿佛没有听到周长老的话语。 “教主?汪教主?”周兴旺一连喊了几遍,神农教主才把思绪转到房间之中。 “周长老,本教主听到了!依我看,这药的配方王长老和周长老都说的有道理,本教主的建议还是折中。这金还丹的配方,你们还是自行解决吧!” 王长老接话道:“教主,是否有什么烦心之事?” 神农教主离开了窗子,走到桌子正前方,捻起一小撮药末,细细观察:“上一次我们从血手老魔手里弄到回魂奇药的叶片是什么时候?” “这……”王长老从怀里掏出一本手账,翻了几下:“教主,回魂奇药的叶片,乃是三年前得到的,虽然门内能省则省,但是这叶片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但若是,再要向血手老魔讨要这回魂奇药……” “咚!”神农教主一拳锤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老东西欺人太甚!” 从历史上看,回魂奇药的确是神农教发现的,但最终将其占有的却是血手老魔。之前一神农教采药弟子途径一处山洞时发现了这株奇怪的,想要摘取几片叶片研究,却不料那一株植物周围毒气缭绕,那弟子拼着命跑出去才遇到了其他神农教弟子,但送回神农教之前,这个勇敢的采药弟子已经一命呜呼。 回去研究这种植物叶片之后,发现它居然是一种罕见的救命神药,就算叶片干枯,濒死之人只要吃下一片叶片,也能在三个月内恢复如初,而且其与其他药物混合使用药效大大提升,而且没有任何毒副作用。神农教高层对此十分欣喜,厚葬了这个弟子之后,于第二年春天再去探寻,不料那一处山洞早就被血手老魔给占领了,而再与血手老魔交涉之时,血手老魔则根据自己的嗜好提出了非常过分的要求:“你们神农教给老夫提供漂亮的女子,最好是那些女侠,大门派的女弟子!待老夫将其做成光屁股的人肉雕像,自然会给与你们那一株草药的叶片,若是没有,那就免谈!” 神农教曾在周围大规模探寻类似的草药,但没有结果;试图派弟子偷取,但那血手老魔在山洞安置了石门,没法进入;就算进去了,也会被其中暗藏的机关射杀;最后神农教尝试用获取的叶片种植,可就算神农教农事天下第一,仅凭几片叶子根本种不出来。 最后,这个故事版本人尽皆知的的结果是:神农教主汪皓拒绝了这个要求。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神农教的高层面对这回魂奇药,还是屈服了。 在神农教,每年有不少江湖侠士慕名前来求医,只要你不是邪魔歪道,稍微付一些钱便可以得到很好的医治。当然其中也不乏各个门派的貌美女弟子、女侠客,医治之后,专门有神农教之人装作不经意的向她们询问下山之后的去向。然后再由神农教将这些貌美女子的行踪泄露给血手老魔,由血手老魔负责捕获,做成人肉雕像以后再给神农教支付回魂奇药的叶片。 这样肮脏的交易持续了很久,血手老魔的藏品也多了不少,甚至没有美貌女侠可以捕捉的时候,神农教不得不将一些颇有姿色的神农教女弟子以采药的借口外派,故意让血手老魔捉去,事后再以“可能失踪或者死亡”定论,以此换取珍贵的回魂奇药。 不过血手老魔得了女人之后,也没出来害其他人,这倒是让神农教主对这样的合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当成鸵鸟装作没看见。但江湖早有定论,若是有女侠或者女弟子失踪,十有八九都是血手老魔干的,殊不知作为白道的神农教也掺和其中,做了帮凶。 “这次派人去交涉,想要在像原来一样讨要一些回魂奇药的叶片,没想到血手老魔的要求更加过分。” “那血手老魔要美貌女子,那也只能牺牲一下其他门派的人了。”周长老道。 “不,这不是最重要的。血手老魔说,那些女子他早就玩腻了,他竟然……竟然……” 王长老道:“教主,那血手老魔说了什么?” 汪皓背过身去,看着墙上悬挂的神农祖师图,痛苦地说道:“血手老魔想要花药仙子的身子!这让本教主怎么可能答应!” “什么?血手老魔他在做梦!” “欺人太甚!” “花药仙子可是神农教的命根子,是难得的天才!怎么可能就这样交给血手老魔蹂躏?”几个长老听了一片骂声。 汪皓听了长老们的喝骂,叹了一口气。 “唉,本教主何尝不想得到回魂奇药!血手老魔说将花药仙子交给她,便可以长期向我们供应回魂奇药的叶片!若是没有那回魂奇药的辅助,神农教出产的丹药就要被打回原形。要知道,神农教的丹药就是靠着掺入回魂奇药的成分,迅速见效,才在中州一炮打响的。若是没有这回魂奇药辅助,药效大大减退,这对神农教的在中州声誉将是灾难性的,对于整个神农教也是极其不利的,此事重大,还得容本教主仔细思考一番。”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这让在场的长老们马上闭嘴,生怕泄露了什么。只剩下教主汪皓回应:“门外何事?” “教主!不好了!北方的神农教弟子发来了求援信!” 汪皓眉头一皱:“进来!” 门外的神农教传信弟子急忙将门推开,递上一份沾着血点子的信封。汪皓接过信封撕开,取出信纸,一目十行的读完了信,目光更加凝重。 “传信弟子,你先退下!” 那传信弟子急忙鞠了个躬,退了出去。 大门关上以后,汪皓将信纸交给其他长老:“北方发生了不明原因的怪病,北方神农教分支前去医治,但却被染病之人袭击,不得不逃离,并向门内求援。 但据称感染了这种怪病的人畸形扭曲,耳鼻皆烂,状如行尸,十分可怖。” 周兴旺道:“若是染病者还会攻击他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要知道北方唯一的大城就是帝都腾龙城,若是疫情爆发威胁到腾龙城,皇帝势必出言责问,还是早些控制疫情为妙。这次疫情事态严重,那血手老魔和回魂奇药的事情先放一边,得派出神农教中的精干力量驰援。” “要不这次,让花药仙子带队去一下吧,也好暂时远离这个漩涡中心,到时候我一起陪同去北方,再带上药、农、针局的弟子一同前去。” “可。”神农教主道:“再派两个长老前去负责保护花药仙子,防止出什么意外!李长老、谭长老和王长老,花药仙子就拜托你们了,务必注意安全。” “教主放心,此次下山,必保花药仙子无碍。” 李、谭、王三位长老回答道——对于那云梦山顶发生的事情,山脚下的那些人却是无从知晓。 太阳正盛,山脚下的药田与农田中,无数勤劳的人正在辛勤劳作,亦有许多人背着药篓从田间小道经过。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请让一下……谢谢……” 一名传信弟子沿着山路奔下,喘着粗气,从田间背着药篓的人群中穿过,径直跑向正升腾起炊烟的民居之中。那传信弟子绕过几间普通民居,径直走向一座小院,只见小院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书写着三个字“德济阁”。 走入德济阁中,一股股药香传来,传入鼻中,让人闻着也能神清气爽。而从其中走出两位老者,一身粗布短打打扮,显然是周围劳作的药农,其中一位一瘸一拐显然是受了伤,但此时已经包覆上了纱布。一边往外走,一边向屋内的人道谢:“多谢花药仙子,我这腿疼了三天,仙子上药以后立刻就不怎么疼了,多谢!多谢!” “大伯不用那么客气,神农教人,本就应该济世救人。若是受了伤千万不要熬着,不然伤病拖累对身体极其不利。”屋内是个女子的声音,轻而柔和。 那传信弟子走到门口,极有礼貌的敲了敲门框:“花药仙子,教主有急报呈递。” “什么急报?……我听你气息粗重,你今日是不是跑了好几趟没有休息?要是你再如此一口气跑回去,必然要昏厥在路上。” 一名女子闻声从内房走了出来,手中还捧着一个托盘。只见走出的女子大约十五六岁,眉目如画,肤白胜雪,柔顺的头发被挽成一个简单的葫芦髻,头戴一支清雅的青玉簪子。她身穿一袭孔雀绿色的团花刺绣对襟褙子,外披同一色的绣斗纹线薄烟纱,足蹬一双石青色中筒靴。她迈步走来,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这便是远近闻名的神农教花药仙子夏婕曦。 “多谢仙子照顾,可是今日事情重大,不得不多跑几趟,一会儿我便去休息。” “别急着走!来,这是大枣和枸杞熬制的饮料,喝完以后过一刻钟再走。” 那传信弟子非常高兴,将急报递了过去,接过了托盘上的杯子,小口饮了起来。而夏婕曦,接过急报以后一看,表情瞬间凝固,呐呐自语道:“耳鼻皆烂,状如行尸?这是什么怪病,从来没听说过……” “呃,夏仙子,有什么事情么?”那传信弟子见夏婕曦喃喃自语,急忙问道。 “没事,休息一会儿你就回去吧!我现在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研究,帮我与教主传个口信就说我已经看过急件的内容了,下午我上山去亲自面见教主。” 夏婕曦将急件折起,关起了内房的门。 传信弟子也是识趣之人,见花药仙子关上了门,就自觉地捧着杯子走出了德济阁。这种时候,花药仙子容不得任何人打扰。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说起花药仙子,在与神农教有关的人口中对她的称赞不绝于耳。 十几年前,重伤的“逍遥剑客”夏白板怀抱一名女婴上云门山求医,称自己遇到数十名悍匪拦路抢劫,但此时这名孤女的双亲均被土匪杀害,他拼死救下了存活的女婴后又不慎中了土匪的毒药,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来到云梦山,将女婴托付给神农教主之后伤重不治。 由于不知道这名女婴的生父母的姓名,而夏白板逝世之时,太阳正好升起,汪皓便自作主张给女婴取名夏婕曦,“夏”姓取自拼死救下她的“逍遥剑客”夏白板,而“婕曦”则是指聪慧与阳光。自此夏婕曦就在神农教中长大,与其他同龄弟子一同学习神农教的药理与针法。 令人欣喜的是,夏婕曦天资聪慧,在药理上的成就突飞猛进,十二岁之时,当别的弟子都还在学习如何配制基础药物之时,夏婕曦已经能熟背几乎神农教的所有高深医术和药经,并自作主张修改了神农教中好几种丹药的配方,当这些修改后的丹药呈报上去之时,获得了教内长老和教主的一致称赞。到十四岁时,夏婕曦就有了下山行医的资格,她亲自尝试各种药物,并治愈了许多之前未能解决的疑难杂症,在江湖上闯出了名气,“花药仙子”的称谓就是自此而来的。 现在,夏婕曦拒绝了神农教更加优越的条件,将自己的住所搬到了山脚下,并挂牌为“德济阁”做日常诊治之用,而教主汪皓也想尽办法帮助花药仙子,将许多权限如研究新药与新疗法的权利都赋予了她,并为她在德济阁专门建立了药物工坊。 而就在那传信弟子痛饮花药仙子配制的饮料时,另一方面,在内房之中,夏婕曦点起了油灯,灯光亮起只见房间内十分宽敞,但却有些杂乱,仿佛好几个月没有整理一般,看起来并不符合夏仙子整齐的衣着。但细看之中,虽然各类书籍草药摆放杂乱,但这些东西却都是有意摆放成随时伸手可拿的状态,并且同一门类的书籍、笔记、草药,均归为一块地方摆放,实则粗中有细,丝毫不乱。 将这份送来的急报摊在桌子上,打开桌旁一个个巨大的木柜门,原来这些都是书架,上面齐齐整整摆放着各类医术、药经和前人的笔记,甚至还有许多只能在神农教藏书阁找到的孤本影印件。 她将小梯子架起,从书架之上挑选自己所需的书籍,不一会儿,桌边堆放的医书已经足有一人多高,夏婕曦不厌其烦的在其中翻找,一边从桌上的笔架中取出一支狼毫,在白纸上细细的写上各种医书中的内容。足足一个时辰之后,她才疲惫的放下了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桌上已经写得乱七八糟的白纸,还有各种摊开的医书笔记。 只见那白纸上,用朱笔圈了一个大圈,而那券之中,只剩四个字。 前所未见。 “真是怪事,翻遍了百年之内所有的医书,仅有一些之言碎语有过描述,而如何治愈、治愈效果却一概不提,这可如何是好?” 纵然神农教医术天下独步,中州内无人可比,其中所藏的医书经典,各种奇珍草药应有尽有,包罗万象,但一时也没办法找出对付这种怪病的办法。 无奈,愁容满面的夏婕曦弃了手中的狼毫,将有关的医书笔记全部放入一个布包袱,吹灭了油灯,扛着包袱就出了门。关上德济阁的玄关大门以后,她还不忘在门口挂上一块木牌,上书两字“上山”。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通往云梦山山顶的石板路边已经点起了灯笼,防止夜间有人辨不清方向摔跌下去。 山路虽然长而崎岖,但也是上山的必经之路,虽然头几次走,夏婕曦总感觉有些绝望,但多走了之后,她反而将其看作了欣赏沿途风景的享受。但这一次是黑灯瞎火,花药仙子满脑子又都是那怪病,自然是没空也没条件去欣赏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夏婕曦终于出现在神农教的山门之处,天色已经彻底变暗,神农教内到处都是灯光,时不时有各类江湖人士从门内走出,熟悉花药仙子的人都会与她打一声招呼,夏婕曦也微笑着会理,毕竟也是江湖中小有名气的人物。 而守门的神农教弟子从四人变成了两人,显然是轮流用饭去了。 “见过夏仙子。”其中一名守门弟子向夏婕曦一鞠躬,并做了个请的手势:“汪教主已经知道夏仙子有事上山,特吩咐我等在门口等待。教主已经在教主居室准备了饭食,请夏仙子一同进餐,商讨相关事宜。” “多谢,时间不早了,若是有人换班还请尽快去用饭,不然对胃有害无益。” “谢谢夏仙子指点。”那守门弟子一脸笑意,直到夏婕曦走远,那守门弟子看着花药仙子远去的背影更加兴奋:“真是漂亮,以前只是远远看过夏仙子一眼,现在居然还能说上话,嘿嘿!” “你别傻笑了,下一次你可答应到时候换我和夏仙子谈话。” 另一守门弟子虽然言语中并未表达对夏婕曦的仰慕之情,可就算如此,心中也早已激动万分,恨不得也和花药仙子说一说话。 且不说那两个守门弟子如何,此时夏婕曦沿途与几名神农教弟子打了招呼后,径直走入了神农教主居室,一打开木门,只闻得其中饭菜香味四溢,心中便知这些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饭菜。 “见过花药仙子!”三名手持托盘的神农教弟子站在桌边笑呵呵与夏婕曦打招呼,一边将冒着热气的饭菜端到教主居室的桌子上。主座上神农教主汪皓已经从弟子手中接过碗筷,对夏婕曦招了招手,示意她一起坐下来吃饭。 普通的神农教弟子都会在饭堂集中用饭,而神农教的长老与教主则拥有一定特权,可以在自己的居室中由专人送来饭菜享用,菜色也比饭堂中提供给普通弟子的要好许多。虽然夏婕曦也有相应的特权,但她任然喜欢在饭堂用饭,而非差人送来。 “若是还没用饭,就尽快去用饭吧,这里有我在就可以,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来召你们的!” “多谢夏仙子。”三名弟子手持空的托盘,依次退出教主居室,并关上了大门。 今日菜色丰富,桌上大碟三品,分别是猪肉炒花生、葱头炒鸡蛋、红烧牛肉;小碟二品,醋拌凉菜、蒜泥黄瓜;汤一盅,羊肉山药汤。虽然都是些日常菜式,但由于均来自山脚下的田地,就算是蔬菜肉类的品质都比市场上高出许多,而且这些菜式都互补互成,既满足口腹之欲,又能保证滋补之计,两头不误。 “饿了吧,快吃吧!今日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饭菜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夏婕曦对微笑着的神农教主点了点头,拾起筷子,端起面前不大的饭碗,张开一张樱桃小嘴,轻轻的用筷子将饭喂入口中,很轻的嚼了几下,生怕太过用力了米饭会痛似的。又夹起一块红烧牛肉,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如小鸡啄米般吃着,半晌,才把一块不大的牛肉咀嚼干净,吞入肚中。 就这样,一阵风卷云残过后,餐盘上菜都被两人分食干净,就只剩些菜汤了。 神农教主拍了拍手,立刻有弟子进来将空的餐盘撤走。 等到弟子离开,房间中只剩神农教主与夏婕曦两人了。 “教主,我……” “别说话。”此时汪皓已经从背后抱住了夏婕曦,花药仙子只感觉一双粗糙的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脊背,然后仿佛使坏一般向下抚摸而去,五根手指按在她的细嫩玉臀之上,轻轻揉动,时不时又向股缝隙内深入。 “嗯……教主……”夏婕曦的衣装本就轻薄,神农教主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那手指触碰的位置仿佛都开始燥热起来,不断的挑逗这自己的肌肤。汪皓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前胸,将那尚未发育完全的乳鸽隔着衣服肆意揉搓起来,不一会儿花药仙子就感觉全身滚烫,春情逐渐在体表泛滥开来。 “教主……你是不是又想要弄婕曦的后面……” “婕曦……这个时候别叫我教主,叫我爹爹。来,让爹爹帮你把衣服除了!” “爹爹……” 说着神农教主一手除下花药仙子外披的孔雀绿薄烟纱,纱衣落在地上,随后是石青色的腰带,一同落在薄烟纱之上。 “女儿,你可真美!你得知道,爹爹每日入水,想到的都是你那娇嫩的身子,还有那精致的后庭……” 听到这话,夏婕曦那压抑的脸上泛起醉人的红晕,身子也慢慢扭动,仿佛是在抗拒什么。但很快花药仙子只感觉双肩一凉,自己穿在外面的、已经失去了腰带支撑的孔雀绿色的对襟连同裙装,已经被神农教主的双手从中间分开,露出了其中黑色的戏水鸳鸯肚兜与黑色的花枝纹亵裤。 “放松,若是太紧张,就没得乐了!” 神农教主向夏婕曦的耳中吹着热气,一边摸上了她胸前肚兜的系带,就在这挑逗之中,夏婕曦只感觉双腿间湿意泛滥,粘稠不已。而就在这挑逗之中,肚兜的系带已经被解开,黑色的布料无力的垂落在花药仙子的腰际,随后被神农教主随手扯下。 最后,亵裤也被从仙子的私密部位剥离下来,夏婕曦主动将一条套着石青色中筒靴玉腿抬起,黑色亵裤则滑落在另一条玉腿套着靴子的脚踝处。 第一百一十二章 神农教主看着花药仙子的纤细胴体,下巴上的白须兴奋的微微颤抖,为这轻易到手的美人而感叹。 就在几年前,作为神农教主的汪皓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美人胚子,而且断定她长大以后必然是一个十足的仙子。而之后发生的事情并未出乎神农教主意料。 夏婕曦在各个方面的实力征服了整个神农教,而又有了“花药仙子”的称号以后,神农教主将其占有的想法就更加坚定了。 就在去年,神农教主将夏婕曦以有要事商量的借口骗上了山,连哄带骗将人人敬仰的花药仙子剥光了衣服,压在掌门的大床上将她的后庭给开了,却没有进一步破了她的身子的想法。但汪皓对待夏婕曦的确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给了她门内的无上特权,又帮她建立了药物工坊。夏婕曦也知道神农教主对自己好,若是每一次上山只要没有其他事情,就会任由神农教主随意亵玩自己的后庭。 也不知道那些敬仰花药仙子美貌与能力的人如果知道他们口中的仙子已经被一个能当她爷爷的老头开了后庭,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此时,神农教主已经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墨色长袍已经被撩开,火热的肉棒已然树立起来。虽然汪皓已经六旬,可身体一直不错,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如此。 “来,乖女儿,坐到爹爹腿上来!” 夏婕曦满脸羞红,小心翼翼的跨上神农教主的膝盖,与座位上的神农教主面对面相望。 “哦……” 汪皓的嘴已经攀上了夏婕曦的前胸,满是白须的嘴逐寸逐寸的舔弄她颤抖着的哪一点玫红,尤其是伸出舌头吸吮着尖端的敏感带,那白须扎在花药仙子的前胸,让她又痒又羞。神农教主的一只手将夏婕曦环抱住,另外一只手则作恶似的探入了花药仙子仅仅有几根稀疏绒毛的下体。夏婕曦轻轻呼着气,那肉缝在老人的爱抚之下逐渐溢出蜜汁,带着晶莹的粘稠黏上了神农教主的手。汪皓的手再深入一点,夏婕曦声音更加娇媚无比,并且轻声求饶起来。 “教……爹爹……不要往里面弄了……婕曦有点疼……这亲白身子……我还想要留给我的挚爱……” “乖女儿,爹爹虽然喜欢操的后庭,可底线还是有的,你说不弄,爹爹就不弄了!不过……”汪皓将手抽了出来,但却是双手环上了夏婕曦的脊背,将她白嫩的身子往上一提,本来顶在她臀之下的肉棒,现在已经直挺挺的对准了花药仙子紧致的后庭,棒头正对着那粉色的洞口。 “爹爹……要怜惜女儿……哎……” 汪皓将花药仙子的身子慢慢的放了下去,那竖直的肉棒依然破开夏婕曦的后庭,虽然那肉棒进入之前,花药仙子还有些抗拒,但很快,肉棒刺入后庭深处,只听一声长长的低吟,火热的肉棒已经被包裹在花药仙子紧致柔软的后庭软肉中。 “啊……撑开了……” “真是……太紧了……每一回操弄,都是这样紧致……” 神农教主并未急着抽插,而是用肉棒慢慢研磨仙子后庭,他很喜欢这样的温存,享受这种占有“女儿”的感觉。肉棒慢慢的向花药仙子的后庭深入,直到肉棒整根没入,完全钻入少女的后庭深处,神农教主才开始享受来自两人结合之处的温暖与紧窄。 过了一会儿,教主居室传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只见椅子上,一名只着石青色长靴,亵裤已经被褪到右腿脚踝上的少女坐在老人膝盖上,任由老人双手托住她纤细光滑的腰部,肉棒已经对准少女后庭,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哦……啊……嗯……”此时的花药仙子,在神农教主的肉棒鞭策下,早已失去了往日仙子的风范,后庭嫩肉紧紧包裹着神农教主的肉棒,几乎没有任何一丝空隙。甚至仙子雪臀,还时不时扭动几下,那种让肉棒在后庭中研磨的感觉更是让神农教主几乎要舒服的叫出来。 “好爹爹……爹爹……女儿好舒服……快……好美……” 神农教主的肉棒一边在夏婕曦的后庭中进出,一边将手空出来,在那未有发育的乳鸽上肆意抚摸,享受那娇嫩乳鸽的娇柔触感。而花药仙子已经被肉棒干的秀发飞散,满身都是香汗,脸上则是化不开的春意,如同欲火燎原一般,玉体坐在那神农教主的膝盖之上,承受着肉棒插入后庭肛洞,甚至还上下迎合,淫声不断。 “好女儿……舒服么?” “舒服……女儿好舒服……婕曦……婕曦……要被爹爹干死了……后面……要被干穿了……” 听到这花药仙子口吐淫语,汪皓更是对交叠在自己身上的花药仙子失去了恻隐之心,狰狞的老人肉棒更加有力的在夏婕曦的后庭中冲撞,一次次将花药仙子的后庭塞得满满当当,仙子的石青色长靴,正因为这无上的冲击快感,靴尖随着脚趾的伸曲而时刻变化着形状。 这样的粗暴抽插就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夏婕曦已经无法忍受后庭抽插的狂暴快感,全身肌肉绷得死死的,而这一绷紧,霎时汪皓只感觉怀中仙子浑身剧颤,仙子后庭猛地收紧,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肉棒。 “不要了……女儿要到了……到了……”夏婕曦肉洞中猛地喷出一股热液,全部洒在汪皓的胸前的绿袍上,显然是被操到了高潮,而神农教主并没有结束,而是更加猛烈的在花药仙子的后庭中抽插,不断地抽送。最后,神农教主重重的将肉棒顶入花药仙子后庭的最深处,这一顶,将夏婕曦顶的双眼翻白,就在这时,神农教主的肉棒抖了几下,随即大量的滚烫精液射入到花药仙子的后庭之中。后庭受精,腥臭火热的白浊,将夏婕曦烫的四肢颤栗,眉目微眯,如同是攀上云端一般。 掌门居室中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只听“啵”的一声,汪皓提起夏婕曦的身子,将射完以后半软的肉棒抽离出来,尚有体温的精液已经从后庭中流淌出来。 “婕曦……你真是爹爹的好女儿……” “嗯……” “是不是……那血手老魔,又来向爹爹来讨要女儿,做那人肉雕像了?这回魂奇药的叶片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唉。”汪皓叹了一口气:“我女儿冰雪聪明,就知道这种事是瞒不过去的……可我怎么可能把你交出去?那药再重要,也不如女儿重要,爹爹不会的!” “爹爹,我相信你。” 当然,夏婕曦并不知道神农教与血手老魔有肮脏的交易,这是汪皓永远都不会告诉她的。 “这次北方的怪病,还是得女儿你出去一下,爹爹不放心,还得镇着着神农教,而且这次也好让你远离这个漩涡中心。说起来,北方的怪病着实蹊跷,到时候爹爹会让两个长老与十个神农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测。” “女儿知道,明日女儿就出发。” “那……”汪皓指了指自己半软且上面还残留着白浊的肉棒:“那就麻烦女儿帮爹爹清理一下了。” 夏婕曦并未拒绝,而是主动将那半软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吸吮清理——天丰王朝的公主出嫁车队,此时即将到达中州北方边境最后一个有人烟的镇,三羊镇。 由于北方极寒,此处土地贫瘠、作物稀少,生活在此地的中州人只能以打猎、伐木和养殖牲畜为生,用这里的土产从内陆地区或者更北方草原的狼头人手中换取粮食、草料与生活物资,虽然那些北方狼头人有一副人的身体和一颗狼头,看起来十分恐怖,但却是做生意和放牧的好手。但最近天丰王朝的军队与北方草原的狼人摩擦甚是剧烈,再加上草原内部时有动乱,来往的商人反而少了许多。也许等到唐夕瑶嫁给黑狼王,草原的情况会好上许多。 公主车驾一路行驶,天气更加寒冷,有时候还会飘起零星的雪花。所有人都添置了冬衣御寒,尤其是唐夕瑶,此时已经在嫁衣之外披上了暗红色的厚实貂裘大衣,马车中的驱寒物品应有尽有,车中的小桌上放着姜茶、角落中的小火炉已经加了上好的无烟煤炭,正烧的热气腾腾。 “禀报公主,在走过三里路便是三羊镇了,我等将在此处休息几日,等到重新补充采买物资以后方可继续往北。”马车旁的侍卫队长依旧忠实的对公主汇报情况。 “这事,本公主就不过问了。”唐夕瑶撩开车驾窗户的布帘子,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呼出了一口雾气。 “一会儿进了三羊镇,不要怜惜钱财,在镇子里多采买一些冬装、米粮、烈酒和肉食,以防不测。若是有人问起来,告诉他是本公主下令的。” “是!”反正天高皇帝远,唐韦现在也管不了她。就算银钱不够,嫁妆里还有不少金银,用掉一些也不算什么,毕竟这种地方有一口热乎乎的吃喝比什么都重要。 车队又走了两里路,沿途没有看到任何来往的商人,就连动物也没有一只,但大家也没觉得奇怪,也许是因为边境冲突,商人和路人都害怕丢了性命,不敢往这里来了。 “吁!……吁!停车!”外面突然响起侍卫的口令,车队立即在官道上停了下来。 紧接着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显然是后面的几名侍卫骑马去了车队前方。 “为什么停下来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道路塌方了?”唐夕瑶撩开帘子,可外面依旧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禀报公主,前方有大量流民,他们人数众多,将官道都堵住了,已经安排侍卫前去疏导了。” “流民么?”唐夕瑶想了想,回答道:“若是缺吃喝,就从嫁妆之中扣去一部分吧。” “公主仁慈,属下这就去办。”那侍卫应了一身,一抖缰绳,骑马跑到车队前头去。 另一方面。 那名侍卫骑马来到车队前方,只见前面官道上挤满了黑压压的影子。而侍卫队长则焦急的看着官道上的流民。 “队长,公主已经下令动用部分嫁妆之中的物资发放给流民。” 那侍卫队长指了指十几丈外黑压压的难民人群。 “行,李德,一会儿差人搬一些物资下来。入了夜,官道积雪将会更难通行,我已经将王三派出去疏导了,你去帮一帮他!”,“得令!” 那个叫李德的侍卫下马奔了过去,直到走到哪流民面前,他才发现那些流民都背着他们,浑身抖动着,一个个衣衫破烂,仿佛叫花子一般。 “王三,你人呢!他娘的,队长让你疏导流民……你……你……” 李德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一名“流民”颤抖着转过身,赤红的、带着血丝的眼睛与他对视着。那个人的破烂衣服上满是血污,耳鼻都已经腐烂,露出黑红的烂肉,胸口则有一个恐怖的豁口,已经被低温冻结的血水,已经拖在胸口变成红色的冰柱。而那个“流民”正啃咬着一颗带着侍卫帽的脑袋,那脑袋的脸已经烂了一半。 而让李德更加恐惧的是,这个脑袋的主人正是刚才被侍卫队长叫去疏导难民的侍卫王三!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随着那个正在咀嚼人头的“难民”转过身来,李德只看到其中更多的“难民”也如此人一般,浑身血污,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伤口,耳鼻皆烂,而且几乎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团冰冷的血肉啃食咀嚼着,既有内脏,又有还带着盔甲残片的手脚,而那些“难民”的脚下,更多的难民正围着一具只剩下躯干的人体遗骸啃食着。 “这这是什么?”李德的血液几乎完全凝固了一般,他看着这恐怖情景,颤抖着的手直摸上腰间的长刀,可不知为何,李德一边低声咒骂,腰间的长刀刀柄已经握在手上,但他的手一直在颤抖,怎么也拔不出刀来。 “操!操!” “铮”的一声,长刀终于从腰间拔了出来,李德紧紧握着长刀,小心盯着这些食人怪物,慢慢往后退去。 “李德!你怎么回事!王三呢?” 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显然是侍卫队长的声音,那些衣衫破烂的食人怪物仿佛听到了什么,血红的眼睛齐齐盯着李德的方向,然后抛弃了手中的破碎血肉。 “饿!饿!饿”这些食人怪物齐齐迈开腿,向李德的方向跑去,李德只能一边大叫一边往回跑。 “怪物!怪物!!救命啊!啊!!”随后一个趔趄,李德跌倒在地,长刀也甩出老远。等到李德绝望的惨叫后,就只剩下牙齿入肉的“咯吱”声音,这个倒霉的侍卫就被蜂拥而上的“暴民”淹没了。 “怎么回事,难民造反么?弓箭手!弓箭手!” 侍卫队长骑在马上大声下达着指令,很快,五十名精锐的弓箭手已经集合完毕,搭弓上弦,箭头正对着官道上蜂拥而来的“暴民”。此外弓箭手背后又有一百五十名精锐的带刀侍卫随时待命,长刀和镶铁木盾已经摆好了阵势,随时可以迎战所谓的“暴民”。 “对面的暴民!此乃天丰公主车驾,若是你们在如这样目无法级,冲撞车队,本官可就要放箭了!” 可那些黑压压的“暴民”仿佛没有听到侍卫队长的话,依旧嘴中吼着“饿!饿!”继续大步迈向公主车驾,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不足一百步了。 “放箭!放箭!” 随着侍卫队长一声令下,第一排利箭射向了“暴民”的人群中,位于最前方的暴民应声倒地,可不就那些中了箭的“暴民”再次爬了起来,继续加入到“暴民”队伍之中。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们!” 可是任由箭支如何射出,这些“暴民”仿佛打不死一样,只有几个头部中箭的“暴民”再也没能爬起来。 “为什么这些暴民都射不死!刀斧手出列阵中,弓箭手退到两侧!” 见弓箭毫无用处,侍卫队长换下几乎崩溃的弓箭手,由带刀侍卫上前砍杀“暴民”,一百五十名带刀侍卫乃是从拱卫皇宫的侍卫中精选出的佼佼者,个个都是用刀好手。 而此时那些“暴民”已经距离车驾不足三十步了。 “上!”这些侍卫一手持刀一手持盾,步伐整齐,直到那些“暴民”撞上刀斧手的盾牌,才出刀砍杀之。但奇怪的是,任由这些侍卫如何用刀砍这些“暴民”,这些人都会用任何办法攻击。你砍了他的手,他还会用冲上前来;你砍断他的腿,他还能用双手爬过来;而你的刀刺中了对方的身子,那些人还能抱住你用腐朽的牙齿咬上你的脖子 “魔鬼!魔鬼!他们都是魔鬼!” 不过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带刀侍卫在暴民的冲击下全部溃散,有些人还在奋力砍杀,可很快便被“暴民”给淹没,有人早已丢盔弃甲逃走,可如此逃离免不了冻饿死亡的结果。侍卫队长见势不妙,急忙拍马冲向公主的座车。 “救命啊!救我!” “吃人了!吃人了!” 唐夕瑶正对着热腾腾的小火炉搓着手,却听见外面传来男女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她撩开帘布,却见外面仿佛地狱一般恐怖的景象,车对周围乱作一团,宫女太监都在奔逃,不断有人被那些“暴民”扑倒在地,一个个如血人一般的“暴民”正在啃食地上的残缺尸体。其中一个满脸血呼呼的“暴民”一眼瞥见了从公主座车中探出头的唐夕瑶,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呀!”唐夕瑶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事情,尖叫着急忙向后一缩,那个“暴民”满是烂肉的脸猛地钻进了车窗,对着她不断嘶吼着,想要从这个小口子进入车内。情急之下唐夕瑶只得强忍着恶心用脚狠狠踢着那“暴民”的脑袋。 “滚!给本公主滚!” 连踢了五六脚出去,唐夕瑶终于将那“暴民”的脑袋给从车窗中踢了出去。她急忙从车厢前方钻出马车,马车的车夫早已不知去向,那些“暴民”数十个人成群,追逐着三五个落单的侍女和太监,更多的“暴民”则聚集在一起啃食着地上残缺不全的尸体。而一些太监、侍卫和宫女甚至已经浑身是血迹和咬痕,贪婪地咀嚼着地上散落的人体残肢,成为了“暴民”中的一员。 她只想逃走。 “饿!饿!”刚才那差点就在钻入车内的“暴民”又低吼着扑了上去,可还未跑到唐夕瑶面前,一匹战马飞快的奔来,马上之人挥刀将那个“暴民”的脑袋砍下,无头的“暴民”往前跑了两步,这才如断了线的木偶,软倒下来。而那救了公主一命的侍卫队长,便在公主面前翻身下马。 “公主!骑上下官的马快跑!这里让我顶着!” “可是你” “快走!这些都是吃人的恶魔!若是只依靠常规手段根本杀不死!”侍卫队长又从地上挑起一把刀,双刀挥出,顿时将两个嘶吼着扑上来的“暴民”砍翻在地。 “你的大恩大德,本公主无以为报!还请留下名字!” “本就是一小官,若是能在此地立碑,下官死而无憾!” “好!若是本公主能逃出去,必然兑现诺言!”唐夕瑶前忍着眼泪跨上战马,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御马之术却是学过一些,只见她一夹马腹,战马飞驰离开。那侍卫队长见公主离开,仰天大笑。 “来!龟孙们!你爷爷在这里等着你们!” 说罢挥起染血的双刀,孤身一人,义无反顾的向着黑压压的“暴民”冲了过去。 骑在马上唐夕瑶的耳朵中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以及马蹄的哒哒声,她头上的凤冠早已不知去向,嫁衣的裙摆也撕开了好几条口子,但这些已经不是需要她去关心的了。怪物的嘶吼声逐渐小了下去,直到声音彻底消失,唐夕瑶觉得自己应该是逃出了险地。 此时天色逐渐暗淡,风越来越大,打在脸上如刀割一般,并且其中夹杂着雪花。她看了看后方,并没有人追来,于是放慢了马匹奔跑的速度。只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丝灯光,再走近些能看到路边有一个残破的灯笼照亮的石碑,只见上面写着“三羊镇”。 “三羊镇?那意思说前面就有人烟了?” 唐夕瑶心中想着,一边拍马加快速度,只见官道上出现一个木制的门架,上面点着灯笼,路边还有火盆,显然就是三羊镇的入口,门口还稀稀落落的站着几个人影。 “喂!喂!救救我!我在被人追杀!” 那几个“人”听见唐夕瑶的大喊之后,纷纷向骑马的公主奔去,可就在一人经过火盆之时,公主看到了他沾着冰雪的腐烂脸庞。 “见鬼!” 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唐夕瑶一拉缰绳,生生将战马扯停,急忙掉了个头向,反方向拍马而去,不料官道两边突然蹿出几个人影,其中一个人抓住马后腿对着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那战马吃痛,仰天长嘶,不受控制的向官道边奔去,不管唐夕瑶怎么拉缰绳,战马就是无法停下。直到那匹失去控制的战马撞上了路边的大树,这才四脚朝天,将唐夕瑶甩下了马,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此时她的额头都摔出了血痕,嫁衣几乎都被树枝扯成烂袍子,那几个食人怪看着倒地不起的马匹,对着露出的马腹狠狠咬了下去。一时间鲜血四溅,战马瞬间被几个食人怪扯出了内脏,临死前的嘶叫声越来越低,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咀嚼血肉的声音。 唐夕瑶听着那些食人怪的声音,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一块石头后面,生怕发出了什么声音惊动了那些食人魔。她小心的探出头看了看战马尸体那边的情况,发现那些食人魔依然在津津有味的咀嚼着血淋淋的马肉。 “呼。”就在唐夕瑶呼出一口气,正转过头去,却与一个食人魔血红的眼睛正对着。两双眼睛可能有一到两息的对视。 “饿”一声长长的尖叫划破天际。 “呀!!走开!你这个丑八怪!”唐夕瑶一把将那差点要咬到她脖子的食人魔推开,而她胸口的服装却被食人魔给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其中的绣金鸳鸯肚兜。而那食人魔正要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一件昂贵的貂裘大衣盖在那食人魔头上,随之唐夕瑶拾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那被大衣裹住的食人魔脑袋狠狠砸落下去。 “咯嘣!咯嘣!” 直到唐夕瑶将那食人魔的脑袋砸得粉碎,血水与脑浆将貂皮大衣浸透成暗红色,她才停止了疯狂的敲击。而此时周围的食人魔已经听到了唐夕瑶的尖叫,再次聚集起来,向着刚才尖叫传来的地方包围过去。看着周围冲来的食人魔,唐夕瑶不禁绝望起来,拿起了手中沾着血浆的石头,看着围拢过来的食人魔。 “我要死了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就在唐夕瑶感觉死亡已经成为定数之时,只听身旁“啪嚓”一声,一个食人魔已经脑袋粉碎倒着飞了出去,可周围的食人魔并未有停止的意思。这时候唐夕瑶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男人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但现在天色昏暗,根本看不到那人的面目。 “吒!”那男子每低吼一声,便有一个金色的掌印喷射出去,将一个食人魔脑袋打的粉碎。食人魔的脑袋一个个炸裂开来,唐夕瑶只感觉自己的芳心都被撩动了起来,也不知这个突然跑出来救他的人是什么来头,是老是少,面目如何。但听着他低喝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人才对。 不过十几息的时间,所有的食人魔都变成了没有脑袋的尸体。唐夕瑶转过头,终于看到了这个人,只见这人仅仅穿着粗布衣裤,身材应该很是结实,但自己还是看不到他的脸。 “这位姑娘,这些尸人都已经死去,你已经安全了。”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本公小女子唐夕瑶,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敢问少侠尊姓大名?这些”尸人“都是从哪里来的?” 那年轻男子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昏暗的雪原之中,终于又亮起了微弱的火光,既照亮了年轻男子的脸,又让唐夕瑶的心又是一颤。 “好俊的少侠!” “在下李翰林,不过江湖游侠而已,刚准备从北方回到中州去,这不,就在刚才我听到了尖叫,就过来发现姑娘被那些尸人包围了。” 这个年轻少侠,正是李翰林,至于他从荒漠返回的路程就有些曲折了。 本来李翰林从荒漠返回,要从荒漠与中州交界直接穿过,但是由于金光城大乱的缘故,中州一方的边境已经被封闭,不容许任何来自荒漠的人进出。李翰林也想过硬闯过去,但如果这样的话必然被有心人觉察。 于是李翰林放弃了从边界直接进入的办法,而是绕了远路,沿着中州与荒漠的边界一路北上,从北边的草原与中州边界进入中州,半路上他的骆驼因为不耐北方的寒冷气候倒毙。幸好,御寒的衣物李翰林带的较多,他只能一人北上,终于在三日前到达了北方边界。 这期间,李翰林发现了魔蜂藏在自己包裹下的《金刚大手印》,李翰林看见此物又是一阵恼火,差点就要将这本书烧掉,但仔细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抽空翻阅起这本书来。等到达北方边界时,李翰林进步神速,已经学会了《金刚大手印》其中大部分手印招式。虽然《金刚大手印》招式威猛,与自己学的《麒麟决》同是阳刚路子,但李翰林深知这《金刚大手印》乃是荒漠密宗武学,若是公然使用有可能被误认为密宗之人,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这《金刚大手印》只能作为最后压箱底的武学,平时李翰林还是以《麒麟剑诀》示人。 此时北方的草原狼人还没有与天丰帝国发生大规模的冲突,但是边境的局势一直非常紧张,中州商人纷纷退避。不过好在那些草原来的狼人都悍不畏死,任然到中州去做生意,李翰林这才有机会安然进入中州境内。 草原狼人虽然长得人身狼头,但是却是优秀的放牧者,并有良好的生意头脑,况且也没有狼人会和能吃饱肚子的东西过不去。而最近狼人与天丰王朝军队的冲突,李翰林打听了一下,原来是两支不同的狼族––一支为金狼族,一支为黑狼族,实际上是三方势力的角逐。草原荒蛮,没有完备的农业,狼族不会耕种,寒冷的气候下也没有耕种的条件,只能以放牧为生。他们向中州出口牲畜、肉类、毛皮和奶制品,换取薏米、高粱、粟、盐巴和豆粕––前四样是给狼人吃的,最后面一样主要是给牲畜越冬。 金狼与黑狼族都想或者天丰王朝的认可,已获得更多的食物过冬。而北方的竞争是血腥残暴的,两支狼族经常因为食物发生大规模战争,而如果在冬季一方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去富庶的中州地区抢夺,经常与中州边军发生冲突。若是只吃牛羊畜肉,得不到粮食,哪天牛羊都被吃光,狼族也只有慢慢饿死一条路。 而中州边军才不管你来中州抢劫的是哪一支狼族,照打不误,每次都是硬碰硬,两边都没能讨到什么便宜。 最近黑狼王抢先下手,不仅说服天兆帝唐韦与草原永结同好,又将天丰长公主拿出来和亲,还获得了一大批粮食,这引起了金狼族的强烈不满,对黑狼族的地盘大举进攻。此时中州边界倒是平和了许多,毕竟黑狼金狼两边都在打仗,已经顾不上中州了。 可进入了中州境内,却有难民不断往边境跑,李翰林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北方不知为何爆发了怪病,染了这种病以后人嘴巴和耳朵全都烂了,而会像发疯一般四处咬人,被咬到的人不管是死人活人,都会变成四处咬人吃人的“尸人”。这种怪病已经在北方传播开来,虽然腾龙城还没有确切的命令,但是白道门派已经派人到北方来了。现在北方天气寒冷,病疫传播缓慢,但若是再过几个月冰雪渐融,那就不好说了。 就这样,李翰林没有走官道,而是翻山越岭,又砍了十几个尸人,然后又听到了唐夕瑶的尖叫,这才碰巧将她救下。 就在火折子亮起的那一刻,李翰林才算看清楚被自己救下的女子的样子,面目清秀,只不过半张脸都是污渍,一身价格不菲的红色嫁衣破破烂烂,头顶金银的饰物已经歪歪斜斜,足套脏兮兮的红色短筒蛮靴。仔细一看,那红色嫁衣的胸口部分已经裂开来,露出内里的红色肚兜。 “别看!”唐夕瑶看到对方直直盯着自己的胸口,低头一看,差点又要惊叫出来,但幸好在嘴边生生制住了声音,不然又不知道要引来多少尸人。她红着脸,双手遮掩住胸前衣物的破口。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这已经入夜了,周围可能到处都是尸人,唐姑娘为何要穿着大红衣服四处乱跑?莫非唐姑娘也不是本地人?” “我” 唐夕瑶决定还是不把自己公主的身份说出来,索性撒了个谎:“我本来是从外乡来,本要嫁个三羊镇的一个大户人家,可是我的车队被那些尸人袭击了,就我一个人跑了出来!” 李翰林随意看了唐夕瑶几眼,并未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姑娘也要去三羊镇?不如我们结伴同行,相互也好有个照应,顺便去三羊镇寻寻你的夫家还在否。” 我哪来的夫家?如果那些个狼头人也算的话。 虽然心里大声咒骂天兆帝,但面对李翰林唐夕瑶还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两人绕过倒毙的无头尸人和已经被啃食的残缺不全的战马,踩着积雪,终于再次走上了官道。面前就是刚才唐夕瑶看到的木制的门架,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官道上的了望台,有士兵驻守才对,但现在空空荡荡,只剩下门架上吊着的写着“三羊镇”三个字的木匾告诉两人,这是一个小镇的入口。 两人一路行走,终于看到的镇子中的建筑。整个镇子仿佛是被阴沉沉的气息笼罩一般,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一丝灯火,远远看去显得异常阴森诡异。 看到这种情况,李翰林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妙。三羊镇如此寂静,怕是其中的活人都被尸人给咬死了,要么直接成为了尸人的一员。 “我们过去看看,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唐姑娘一定要跟紧我。这三羊镇,可能早就已经被尸人给占据了。” 两人迈开步子,向镇子深处走去。镇子内没有一个活的人,街道上满是被丢弃的衣服、鞋子、倾倒的独轮车、被掀翻的摊子,地上还有大量血迹。看起来荒凉无比,仿佛三羊镇已经被废弃了许久一般。 三羊镇的街道两边与中州的一般城市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更加狭小而已,两边都是各色店铺,酒楼、客栈、青楼应有尽有,而其中卖土产的又占了大多数。这些店铺都是大门紧闭,寒风吹来,没有完全关闭的大门与招牌,在风中吱呀作响,甚是恐怖。李翰林壮着胆子,从背后拔出碧海狂林剑,用剑尖挑开其中一扇店铺的大门,往里面看了看。 可店铺内除了各种翻覆的陈设和已经凝固的黑色血迹,其中没有任何活人。 转过头去,李翰林看到唐夕瑶在风中瑟瑟发抖,显得楚楚可怜。 “唐姑娘,你冷么?” “没关系,我受得住的”还未等唐夕瑶说完,李翰林就随手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冷的发抖的唐夕瑶身上。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唐夕瑶却感到这衣服上仿佛有一股暖流透彻心底。在她出生到知道自己是孟行雨的女儿,再被那如畜生一般天兆帝的强开了后庭,又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天兆帝故意丢给其他人轮奸,唐夕瑶的心早已冷了下去。在皇宫里,每个人都将她看作是一件随时可以使用的工具,一样可以随意亵渎的玩物,那些下人不过是因为自己公主的身份阿谀奉承,而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而李翰林这小小的动作,却让她的心再次暖了起来,这个世界还是有关心她的人,而且非垂涎于她的美色,屈膝于她的背景。 为什么我嫁的不是这个人? “谢谢你,李少侠!” 李翰林看着唐夕瑶披好衣服,挠了挠头皮:“我学过几年武艺,这点冷倒也不算什么,倒是唐姑娘一看就知道没学过武,这样的天气穿着单薄的衣服很容易着凉的。”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正要穿过这条街道时,前方突然传来了沉闷、零碎的脚步声,仿佛无数人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动一般。 “饿!饿!饿” 当下李翰林面色一变,随着尸人标志性的低吼,只见左右的巷子中,数十个人影走了出来,看这些人应该就是盘踞在镇子内的尸人了。 “后面也有尸人!”唐夕瑶指着李翰林的背后,果不其然,后方也有不少尸人聚拢过来,李翰林与唐夕瑶已经被团团围住。 “事到如此,只能决一死战了!”李翰林左手成掌,右手持剑,将唐夕瑶护在身后,大战一触即发。 “饿!饿!饿” 看到面前鲜活的血肉,那些尸人眼中亮起渗人的红光,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欲望,只有食欲,只有将面前的血肉吞入肚中的想法。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尸人先是缓步到疾走,最后近百个尸人都奔跑起来,向唐夕瑶与李翰林奔去。带头的女性尸人身前应该是个有点姿色的农妇,但是染病以后美貌不在,半张脸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撕去一大块,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外。可这一点不影响她奔跑的速度,就在距离李翰林十几步的距离,李翰林宝剑挥出,当即斩下那农妇尸人的头颅。 其他的尸人并未停止,相反他们奔跑的速度更快了,李翰林将唐夕瑶护在身后,一剑斩去,数颗尸人头颅冲天飞起,左手又隔空打出一个大手印,又有两名尸人的脑袋被打得粉碎。 在之前李翰林第一次遇到尸人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种毫无痛觉,不知疲惫而且只有对血肉有渴望的怪物,就算将他们的手脚全部斩断,他们也会扭动身子,向自己爬来。直到他将其中一个尸人的脑袋斩下后,才算发现了尸人的弱点:只要彻底破坏头部就可以。 但李翰林只有两只手两条腿,面对如此多的尸人不能完全保护的了唐夕瑶,加之陷入了近战,又带了个不会武功的累赘,对于他更加不利。 “小心!” “唐姑娘!” 唐夕瑶尖叫一声,被其中一只从房顶上跃下的尸人扑倒在地,可此时李翰林被尸群围困,根本来不及解救。 “走开!走开!” 那尸人低吼着就想咬上唐夕瑶的脖子,却被她双手抵住了脖颈,腐臭恶心的味道直冲她的鼻孔。这时候唐夕瑶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只断手上还握着一把牛耳尖刀,显然是被李翰林砍断的尸人肢体,也不顾那恶心的断手,将那牛耳尖刀握在手中,“咔擦”一声直直插入那尸人的眼窝。直到那刀没柄,尸人的那张臭嘴才彻底停止了攻击,软软垂下。 李翰林踢开身旁的尸人,一把将地上的唐夕瑶提起,借着轻功跳上了街边商铺的房顶,这会儿两人才松了口气。可显然两人都低估了这些尸人的运动能力,那些尸人聚集在商铺的围墙之下,居然组成人梯,踩着其他尸人的脑袋和肩膀向上爬。 “这尸人还会爬墙!快走” 李翰林将其中两个快要爬上房顶的尸人给踢了下去,可更多的尸人还在往上爬,两人相互搀扶,小心的踏过因为积雪而湿滑的屋顶。而后面的尸人也不好过,有些人刚爬上屋顶就滑倒了,还有许多尸人就从一丈高的地方掉落到地面,再也站不起来,只能拖着折断的腿贴地爬行。但就算如此还是有许多尸人攀上屋顶,追逐着移动的鲜活血肉。 两人在屋顶上四处奔跳,幸好许多地方尸人根本无法跳过去,只能从房顶上坠落下来,望着越过房顶的两人发出“饿饿”的低吼。 越过数十间房屋的顶部之后,点点黄光显现在李翰林和唐夕瑶面前,再仔细一看,前方的这一片区域都被一丈多高的木墙围拢起来,木墙上面还拉了两尺高的铁蒺藜,显然不可能用轻功轻易越过。其中还有木质和石质的房屋,窗户都亮着灯,外面都点着火把和灯笼,甚至还可以看到期间有人在走动。 “那边有灯!” 看到这里,李翰林拉着唐夕瑶的手跃下屋顶,顺手砍翻两个尸人,握住手的一刹那,唐夕瑶面颊绯红,只不过情况紧急,李翰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见这片区域其他几个方向都被杂物给堵死了,显然是故意的,仅剩下一个方向还有看起来像是入口的东西,但已经被木栅栏封死了。那入口之前满是积雪的土路上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差不多一仗宽数十尺深的坑洞,其中的混杂着血水的泥土都变成了焦黑色,仿佛是什么东西剧烈爆炸以后的产生的,周围只剩下残缺的尸人遗骸。 直到两人跑到那入口的木栅栏前,拼命拍着木栅栏的门:“喂!有没有人!” “来人呐,我们被困在外面了,快把门打开!” 顺着其中的缝隙看去,有不少拿着武器的彪形大汉正在木栅栏后,警惕的看着自己。 “你们是哪里来的人,我怎么不认识你们!”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说道。 “我们是外地来的,被尸人袭击,好不容易才跑进来,没想到这里都是尸人,赶紧让我们进去!”唐夕瑶答道。 “你们没有被咬吧!”那彪形大汉问道。 就在这时,李翰林和唐夕瑶身后又传来“饿饿”的低吼,显然那些尸人已经寻获了他们的踪迹,正在朝这里奔来。 “当然没有!若是有,我们早就成了尸人,还能跑到你这里来?快让我们进去!” 那彪形大汉也听见了那些尸人的吼声,对着后面一挥手:“开门!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人被咬,我们只能把你打断腿丢到外面去!” 木栅栏随着铁链拉扯慢慢升起,等到两人进入再轰然关上,就在两人庆幸之时,只听“轰!轰!轰!”几声炸雷般的声音,木栅栏外顿时烟尘滚滚,各种碎片和人体残肢飞上半空又抛落下来,尸人的低吼声一下子小了许多。 “你们两人应该庆幸,刚才你们踏过的那一块地,里面布满了霹雷火球,要不然你们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那大汉望了望木栅栏外:“霹雷火球快要用完了,明日又要去布下才行。” “霹雷火球,那是何物?”李翰林问道。 “不过是陶罐中放置灌入火药的竹筒和铁屑铁钉,既可以点燃以后当做炸弹投掷,又可以加上发火机扩布在地上,只要人马踏过就会引爆,不死也要炸断腿。”那大汉答道。 “原来如此” 唐夕瑶听了心中一阵后怕,却不料一手被那彪形大汉握住。 “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放开!”唐夕瑶想要甩开大汉的手,却怎么也甩不脱。 “当然是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被尸人咬”彪形大汉嘿嘿一笑,可还未说完,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剑“嗡”的一声就已经横在了大汉的脖子上。 “松开!不然要是我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你的脑袋可就不在了!” “你干什么!” “放开二当家!” 周围的几十个男子见势不妙,纷纷举起手中兵器对准李翰林,那彪形大汉更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唐夕瑶,并慢慢将她的手松开。而唐夕瑶看到李翰林在关键时候出手护她,更是对李翰林充满了感激之情。 “二黑!住手!都把刀枪放下!” 一个低沉的女声突然响起,听到这声音那十几个拿着兵器的男子顿时犹豫不决起来,也不知道是将手中的兵器放下还是如何。 “大当家,这个人用剑逼着二当家” “老娘让你放下!” 那个女声更加恼怒,而且发了火,众人无奈只能恨恨的将刀枪放下。李翰林转头一看,原来是一名相貌娇美的陌生女子,她大约三十多岁,皮肤颜色稍深,身穿一件藏蓝色的罩袍,腰间绑着一根白色几何纹银带,足蹬棕色牛皮短靴;一头乌黑光亮的扎成一个单马尾,十分干练,有着一双黑色的朗目,身形挺秀,手持一根三尺长的乌亮钢棍。这一身打扮,平白让一名女子英姿焕发,让李翰林看得啧啧称奇,居然有那么“有男人味”的女人。 而且这干练女子身后还跟着两名头戴白色斗笠、手持宝剑的冷艳女子,那两人散发出冰冷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与那会儿自己和孟行雨交手的时候如出一辙,让李翰林隐隐猜到那两人的身份。 “这位少侠,我已经让我的人放下了兵器,能不能将我们的二当家放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那我也退一步。” 说着李翰林宝剑落下,推剑入鞘。这时女子才走了过来,钢棍对着那个叫二黑的彪形大汉胸口点了两下,劈头盖脸的骂道:“李二黑,老娘和你说了多少次!下山就要有下山的规矩,若是想活下去就别拿出山上那一套!不然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赶紧给老娘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大当家。” 一番怒斥以后,这些汉子低着头在李二黑的带领下,重新回到自己原来应该待的位置。 “这帮憨货,若是不出言教训一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少侠和这位姑娘应该是外地来的吧,你们运气好能躲的过那些尸人,说明你们也有几分本事,不如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那女子道。 “多谢,在下李翰林,江湖游侠。本来是要回离天城办事的,不料在这里遇上了尸人,又解救了这位姑娘,只好跑到这里来了。”李翰林道。 “哦,离天城,那个烟花之地距离这里有几千里路忘记介绍了,我身后这两位是天女门的慕容女侠和荆女侠,其他白道的朋友也在屋中休息,像神农教、蓬莱派和琼华宗的各位侠士,都是由各个正道门派派出解决这尸人怪病的。” 什么?神农教、蓬莱派和琼华宗,那不都是当年一起围攻王紫菱的那帮人么?还有天女门,自己和那孟行雨对攻的时候可是没有戴面罩的 李翰林想了想,又看了两眼天女门的两位女侠,虽然两位女侠都冷冰冰的看着他,但却没有任何敌意,应该只是不太喜欢自己吧。 “既然没有事,那我们先离开了。” 那个慕容女侠又看了李翰林两眼,依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抱着宝剑与荆女侠并肩返回了屋子,虽然两女衣衫单薄,但看起来形色很是正常,丝毫不惧北方的寒意。 “嗯这位巾帼,那些人老是喊你大当家,难道你们都是土匪么?”唐夕瑶刚才欲言又止,现在终于壮着胆子问了出来,问完之后又战战兢兢的将头缩了回去。 那女子莞尔一笑:“姑娘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没错,我们就是土匪,要不是这里闹尸人,我这帮憨人也不会在山上过不下去,只能跑下上来和那些白道武林人士凑在一起。现在大家只能抱在一起,拼命活下去。” 她指了指那些亮着灯的小木屋:“里面还有空的房间,现在三羊镇到处都是尸人,条件不周,凑合一下!厨房里还有一些晚饭,若是不嫌弃就一起吃了吧。” 说罢女子正准备转身回去,却听见李翰林问道:“我还不知道大当家叫什么名字呢?” “我?”女子回过头来:“乌瑟曼!你就叫我乌瑟曼吧。”乌瑟曼对着李翰林挥了挥手中的钢棍:“不过,他们都叫我钢棍驼龙!”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什么?”李翰林听了一愣:“你叫乌瑟曼?” “是!我本来就叫这个名字,从来没变过。”乌瑟曼答道:“怎么?这个名字在北地很奇怪么。” 唐夕瑶奇怪的看着这两人:“李少侠,莫非你认识这女土匪?” “也不算认识,但我从别人嘴里听过她的名字。”李翰林对着乌瑟曼朗声道:“你是从荒漠来的吧?” 乌瑟曼浑身一震,眼中满是警惕之意:“你是谁,你怎么……不,我不知道李少侠在说什么。” “他一直在找你。” 听到这句话,乌瑟曼再也没有发声,她的钢棍“咚”的一声拄在地上,整个人僵在原地。 “唐姑娘,你先去屋内吧,我要和乌瑟曼说两句话。” 唐夕瑶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呆在这里,便径直向木屋走去。 等到她进了屋子,乌瑟曼才说道:“李少侠,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两人边走边说,逐渐熟络起来,这才让李翰林知道她那十几年的经历。 自乌瑟曼被多玛法王抢走之后,每日都要受到身体上的侮辱,每日借以双修之名的奸污更是数不胜数,更不用说被剥去衣服裸身游街了。之后,多玛法王因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敛财与强纳无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号,人也被丢到沙漠里喂秃鹫了,他本来拥有的所有财产和明妃都被充公。 本来乌瑟曼应该被安排到其他法王处当明妃,但她本就不喜欢如此,所以趁着守卫松懈的机会逃了出去。 “我在荒漠里又渴又饿,差点就死了。幸好路过一支商队,而我浑身脏污根本看不出是个女子,所以就侥幸被他们救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会被他们卖到哪里去。” 乌瑟曼看着深蓝的天空中几颗稀疏的星星,对李翰林说道。 “后来呢?” 乌瑟曼笑了笑:“到了中州边境,我扮成男人一路在客栈酒馆里打工,向没见识过的中州内陆去了。中州可比荒漠要富庶许多,我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既遇到过好人,又遇到过骗子和强盗。直到有一天,我被五个强盗逼到野地里,差点要被他们给奸污,那会儿我绝望级了,心想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若是我会,桑多梅日他们就不至于那样子了。就在此时,一个老人恰好路过,用手中的钢棍把那群强盗打的抱头鼠窜,这才把我给救了。喏,就是这根。” 她将钢棍抄在手中,随意的舞了几下,递给了一旁的李翰林。李翰林接过钢棍,这才发现这钢棍通体乌黑,大约三尺长,一根细竹竿粗细,应该有二十斤左右,十分沉重。钢棍两端还有若隐若现的繁复花纹,只不过因为长时间使用已经磨损了不少。 “好钢棍!那位老人最后收你为徒了?”李翰林把玩了几下,又还给了乌瑟曼。 乌瑟曼接过钢棍道:“我本想感谢之后一走了之,可那老人说:‘若是没有防身之策,你将来遇到强盗可就没有人来帮你了,不如从我这里学一些东西,以防不测。反正我也老了,一直没能寻到一个好徒弟,今日若是有缘,就拜我为师吧!’于是我就拜那位罗师傅为师,他没有嫌弃我是女孩子,专门教我他的秘传《混元功》,还有一套棍法《风雷降魔杖》。这钢棍套路,异常迅猛,可瞬间接敌,就算钢棍沉重,施展之时也灵动无比,携狂风之势,雷霆之威。”“罗师傅说过,风雷一怒,降魔杖出!天地与敌,葬之何妨!一开始我连钢棍都举不起来,但罗师傅视我如己出,花了七年时间,我和罗师傅一起游遍中州大小城池,同时也完全学会了《混元功》和《风雷降魔杖》,还教与我许多有关勘察罪证、缉拿罪犯的要领。后来我才知道罗师傅曾经是六扇门总教头,后来因为小事被上司迁怒,一气之下远走。” “再后来,罗师傅在途中犯了肺痨,不到三个月就走了,临走前他将钢棍传于了我。葬了师傅以后,我也没有在去中州其他地方的想法,索性就到了腾龙城。本来我想凭着武艺在腾龙城投军,可天丰朝的军队不收女人,除非是当军妓,我一怒之下将那个兵部的征兵小官给打了一顿;后来我又去投六扇门,可六扇门也不收女人,恰好那兵部的人挨了我的打想要缉拿我,结果那兵部的几个人连着在场的六扇门捕快都被我一根钢棍按着打,谁缉拿谁啊!”乌瑟曼笑道。 “哈哈哈哈哈!!”李翰林听了大笑:“然后你就跑到北方了?” “嗯,腾龙城全城通缉我,算是没有听师傅的话,他本希望我继承他的遗志去六扇门捉贼,可惜现在我自己落草为寇。最后我就逃到了北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些山上的憨货都看不起我,最后被我一根钢棍全打趴在地上,我就这样整合了这片地方的土匪,后来又收复了附近的其他几支土匪武装,他们就送给我“钢棍驼龙”的绰号。这段时间开始闹尸人,一开始我那几个兄弟不明所以结果被尸人给咬了,最后寨子里因为尸人折了好几百个兄弟,只剩下我和几十个亲信逃出来,然后就到这里了。” 天空中又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落下雪花,不禁让乌瑟曼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桑多梅日还好么?” “还不错,桑多梅日现在在金光城的肉铺做贩肉伙计,我临走前他找到我,若是寻到了你便给他写信。” “他好就行了,若是李少侠还能再见到他……就告诉他让他断了念想吧,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到荒漠了。” “那这信……” “我自己写吧!时候不早了,李少侠带来的那个妹子也该好生照顾一下,若是饿了,厨房里有吃的。” 李翰林点点头,转身走向木屋。而乌瑟曼则望着越下越大的雪,将还带有体温的钢棍紧紧握在手心。 落雪之中,只余一声长长的叹息——李翰林推开木屋的大门,又关上,将寒风与雪花堵在屋外。木屋内灯火通明,热气蒸腾俨然与外面是另一种景象。 “诶,谭长老帮我拿一下那药瓶。”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传来,惹得李翰林径直往里走去,可不料拐角突然突然冒出一个狼头,这可把李翰林给吓了一跳。 “你大爷的,那么冒失!老子的粥差点给你撞翻了。” 这会儿李翰林才看到那狼人手中端着托盘上面还有一大碗粥,诱人香气直钻入他的鼻孔。 “是在抱歉,刚才我走神了。” “行了!看你小子还他娘的讲理,不像那天女门的那两个娘们,成天跟冰块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狼人嘴里骂骂咧咧的,端着托盘,向另一个房间走去,就是刚才那好听女声传来的地方。李翰林索性也跟了上去,门口匆匆走出一个拿着几个药瓶的绿袍老人,应该就是刚才那个“谭长老”了,可刚到门口,只见门框边站着一个持剑女子,将手中的剑挡在李翰林身前。 持剑女子约莫二十上下,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周身透着一股清丽绝俗的气息,身穿一件深棕色的交领长皮袄,这显然是临时披上的服装,上面还有点点血迹。 里面则是水蓝色云锦棉裙,乌亮的黑发,梳了一个别致的朝天髻,腰间则是银色如意流苏束腰,上面还挂着一个莲花型香袋,脚上穿的是绣玉兰花及膝长靴,也不知道是哪门哪派的女侠。 “你是谁?除了送饭的狼人达奚珣,还有神农教的三位长老,都不能进来。”持剑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翰林正要回答,却听见那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苏姐姐,你不要吓唬李少侠了,让他进来吧,我需要检查一下。” 那苏姓女侠这才“噗嗤”一笑:“快进去吧,我是蓬莱派苏璃雪,李少侠能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姑娘从尸群口中杀出一条路来,想必不是一般人。” “李翰林,江湖游侠,见过苏女侠。” 两人寒暄一番,李翰林便走入其中,只见房间内都点着油灯与蜡烛,但过道上几乎都堆满了粮袋,应该是临时储备的过冬粮食,使得本来宽敞的房间变得拥挤不堪。里面的人都打着地铺,家具几乎都被搬走了。刚才出现过的两名天女门女侠正坐在地铺上,细细擦拭着自己的佩剑,旁边则是两张空的地铺上面还放着掀开的被子,显然是有人了。房间中唯一的四件家具只剩下一张没有配椅子的矮桌、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坐着被他救下的唐夕瑶,而她正伸出手,让对面坐的另一位女孩号脉。而对面坐的女孩大概十五六岁,一身碧色服装,既漂亮又灵动,而且又会医术,应该是神农教的人。 “唐姑娘,我刚才检查过了,虽然有一点血粘在你的脸上,但你没有感染那怪病的症状,所以无需害怕,那边有热粥,唐姑娘一定饿了吧,赶紧吃吧。” “多谢夏仙子!”唐夕瑶站起来,转头便看见了李翰林,脸色一红,遥遥向他一拜。 “若是没有李少侠,我的命早就没有了。” 李翰林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唐姑娘不用管我,快去吃饭吧。” 靠门的矮桌上放着刚才狼人端来的热粥和勺子,唐夕瑶也不顾什么礼仪,一屁股坐在地上,抓起勺子就将热腾腾的粥往嘴里送。 “李少侠请坐在这边,我要为你检查一下脉络。”夏姓姑娘说完,却见李翰林坐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了手。 “我又没被尸人咬,夏姑娘就不用检查了吧。” “那不行,前段时间有个神农教弟子被尸人的血溅入了眼睛,也变成了尸人。再说我看你犹犹豫豫的,没见过女郎中么?”李翰林摇了摇头。 “治病还分什么男女?若是治病还分男女大夫,又有这样那样的忌讳,那还是别治了,等死算了!” 看着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完,李翰林哑然失笑,直到她检查完了李翰林的左右手,又给他号了脉,李翰林这才问到:“怎么这里都是女人?” “谁说的,这里除了我们四个女孩子,隔壁房间还住着我神农教的三个长老,还有琼华宗的杨天锦,其他神农教的弟子和那个狼人厨子达奚珣都住在另一座木屋里。” 夏姑娘对着旁边瞟了一眼:“在门边假寐的那个,是赫赫有名的“蓬莱玉剑”苏璃雪,那两名天女门的女侠左边是慕容封寒,右边是荆墨竹,天女门年青一代最出色的两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抱歉,夏姑娘说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 虽然在那次围剿合欢圣女王紫菱那一场,李翰林与各个白道门派的人都见过,但只是见过而已,他并没有刻意去了解江湖上有哪些著名的人士,什么大侠,什么长老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此时调查杀父仇人才是第一要务。 “那你也不认识我咯?”李翰林面前的夏姑娘说道。 倚在门边的苏璃雪不禁出言打断:“你连花药仙子夏婕曦都不认识?李少侠,你是怎么做江湖游侠的?但我看你的样子,并不像是初出茅庐的江湖新丁。” 李翰林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在下是为调查家父被杀的事情,才来到这里的。那些江湖纷争,对在下来说还是寻找杀父仇人重要。” 苏璃雪沉默了,半天才说出话:“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苏女侠。”沉默了一阵,夏婕曦放开了李翰林的手:“你的脉络没有问题,不会感染,只不过……” “怎么了,夏姑娘?恕在下之前不认识,我的脉络有什么不妥么?” “你是不是修炼了一种很罕见的功法?刚才我稍稍释放了一些真气进去,可是如泥牛入海一般毫无回馈。” 说到这里,慕容封寒不禁抬眼看了看李翰林这个方向,又低下头继续擦拭自己的剑。 “是的,夏姑娘,我师傅乃是单传,他将师门秘传的功法教给我以后就去世了,现在我这一身功力都是自己修习的,门规所限恕我不能讲出这功法的名字。” 李翰林还不想在这里讲出有关麒麟决的事情,所以对很多关键问题都做了隐瞒,绝口不提。 “唔,若是你不愿意说,那我也没办法了,反正你不是修魔功就行。” “那夏姑娘,你既然专注医书,可否知道这尸人染上的怪病是从何而来,能否治愈?我这一路上若是没有这一身功夫,恐怕早就做了尸人的口中食了。”李翰林问道。 “李少侠,这个恕我也不知情,自我神农教接到北方的急报以来,我翻阅了医书史料,对于这种病的记载不过是只言片语。现在这病源在何处,如何根治,是否扩散到其他地方,不得而知。”夏婕曦道。 “原来如此!那如果夏仙子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好了,虽然在下也想尽快寻到杀父仇人,可眼下北方有难,在下必须得帮。” 这时,夏婕曦突然凑过来小声和李翰林说道:“李少侠,私下你还是叫我婕曦吧,别人都喜欢把我捧成仙子,就你如遇到平常女子一般,直来直去,不卑不亢。”一边又用别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喂,你这人挺有趣的,我觉得我们下次还可以再聊一下!那位唐姑娘就暂时先住在这里了,吃完了饭,你就得去隔壁住。”夏婕曦笑道。 “那就多谢夏姑娘了。”李翰林总感觉夏婕曦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还是抱拳道谢。 这时候,狼人厨子达奚珣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粥,他一边端着粥,一边骂骂咧咧道:“奶奶的!你们就不能一次叫两碗,老子还得一碗碗端过去……”就在这时,达奚珣正好对上慕容封寒的冷眼,他只感觉心头一寒,如同半个脑子都被冰封起来一般,连忙赔笑道:“慢用!你们慢用!”说完赶紧逃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苏璃雪和夏婕曦轻声一笑。李翰林也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抓起勺子低头大口大口吃起粥来。顺道看了一眼小桌对面低头吃粥的唐夕瑶,只见唐夕瑶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脸色又是一红,将眼神缩了回去,继续低头吃粥。 很快一碗粥就被李翰林吃的空荡荡,用完这碗粥,他就被苏璃雪给赶了出去,并告诉他住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另一侧,两间隔间中间是厨房,若是需要吃东西可以去厨房里找。 李翰林走向通道的另一侧,首先是打开了第一扇门,却发现里面有三位老者正捧着书研究着什么,但对于李翰林的冒失闯入,这三位老者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应该就是神农教的三位长老了。 “后生小子,你住的房间在隔壁,这间房我们三个老头子包下了。”其中一个老者对李翰林说道:“老夫是神农教王长老,这两位同是神农教谭、李两位长老,听说你这个后生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姑娘从成群的尸人中杀出来,后生可畏啊!” “王长老过奖了,本就是路见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如此便不打扰三位长老了。”李翰林赶紧关门出去,当时围攻王紫菱的也不知道是神农教哪个长老,但看着三人也并不认识他的声音,那位长老应该不在此处。 一想到此处,李翰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向另一间房间走去。他推开第二间房门,一股油炸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只见里面有两张床铺,一张床是空的,另一张床上则坐着一个男人,正捧着一本书细细的读着。这人的床铺上还放着一件驼绒大衣和几本书,一旁还有几个打开的油纸包,显然是被吃空的点心纸包。 再仔细一看,这人大约不到三十岁,一身宝蓝色锦衣,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眼睛目不转睛直盯着手中的书页,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文雅当中透着书卷之气。只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让李翰林无法形容,虽然眼前这人难掩贵气风流,但却一边捧着书,一边将油纸包中的油炸糕往嘴里塞。 三口两口吃完了油炸糕,这男子才注意到有人进屋:“嘿!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武功高强从群尸口中救出那个姑娘的李少侠吧,快坐!我这里有上好的油炸糕,一起吃吧。”说罢,抓起一包油炸糕丢进李翰林怀里。 “多谢!”李翰林接过油纸包,却见上书“大信坊”三个字,突然想起了自己那许久未见的小师妹,亦是现在合欢宗的少主罗嘉怡,自己和他一样都喜欢吃大信坊的点心。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合欢宗如何了…… “怎么不吃啊?那么好吃的东西再过一段时间就不酥了!”那人大大咧咧的说道。 李翰林将碧海狂林剑与这包油炸糕一起放在床上,对那人说道:“只是触景生情,以前有人请我吃过大信坊的点心,唉,但之后许久没有尝过了。” “那不是挺好的?要我说,李少侠也别对以前太过于执着了!反正大信坊就是我家开的,等解决完了那些尸人离开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哥哥我带你去琼华城的大信坊总坛,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弄,一分钱都不要!” “什么?大信坊是你家开的!”这可把李翰林吓得不轻。 “认识一下,琼华宗杨天锦,琼华二少爷,中州许多日进斗金的产业都是琼华宗在运营。”那人将书一丢,油腻腻的手就伸了过来。 “李翰林,江湖游侠。”李翰林看到他油腻腻的手,楞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握了握。这个人并不似当时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个琼华宗少主,但应该是琼华宗的接班人之一。 “糟了,我忘记洗手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会儿杨天锦才发现自己手还是油腻腻的,一脸歉意的从兜里掏出一堆东西,草纸、水壶,还有一瓶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紫色小瓶,最后甚至还掏出一把精致的折叠手弩。他将两张草纸沾了一些水,又从紫色小瓶里分别倒出一滴来在草纸上:“来,琼华宗秘制皂液,菊花叶和桂花蕊熬制的,用这个擦拭双手,保证干净!” 李翰林将信将疑的接过草纸,在手上仔细擦拭,果真如杨天锦所说,油腻果然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弃了用完的草纸,李翰林看到杨天赐丢在一旁的书本封面,本以为杨天赐作为琼华宗的少爷读的应该都是一些风月杂谈,没想到这些书的封面上都是《金木机关考》、《建筑营造法式》、《盐铁要论》这样的书籍。看着书名,应该是机关、建筑、经济类的书籍。 “看这些书,杨二少也对机关建筑感兴趣?”李翰林问道。 杨天锦放下书,哈哈一笑:“的确,因为我自小不喜欢学武,那马步让我扎一刻钟我的腿就软了,说白了我这人就是怕苦,懒字当头!但自从看了有关营造和经营的书,我就爱不释手,虽然我爹对我又打又骂,但最后这学武的事情还是被我赖过去了!本来这琼华少主之位是需要我和我哥杨天赐竞争的,看到我这个样子,我爹一气之下给了我哥杨天赐给了少主的位置。可惜那老头子见识太短,光看到我哥会一点武学,而经营之术则一窍不通。要我看,这金木机关以后能卖大钱,甚至能比我们家族的那些旧产业赚到更多的钱!” 就刚才杨天锦的一番言论,李翰林感觉这杨二少并没有寻常二世祖的臭毛病,反而对其更有好感:“现在中州并没有机关的普及吧,倒是有少数地方有机关农具用于灌溉,而且……” “不是农具,这机关若使用到日常生产上就太浪费了!”杨天锦将那支精致的手弩抛给李翰林:“用作军备,这才是机关术的极致!” 李翰林接过那手弩一看,这弩小巧精致,握柄弯曲,十分和手,而且是桦木制作的,甚至还有一个精钢制成的折叠肩托,用于抵肩瞄准。其他像弩臂、轨道、瞄具都是用精钢制成,结构简单又结实。弩虽不起眼,但却比弓箭要强力得多。 弩弦是钢丝制成的,但拉开并不需要太多的力气,而其中的弩箭已经安装好。 弩箭不过筷子长,前端是锋利的钢锥。 “也不知这手弩威力几何。” 带着这样的想法,李翰林单手抬起那手弩,瞄准房间中空荡荡的墙壁,扣动了机簧。只听“噗”的一声,弩箭射出,再就是“啪”的一声,只见那弩箭已经深深钻入到砖墙之中,李翰林心中一惊,上前去拔那弩箭。岂料那弩箭深深钻入墙中,他怎么也拔不出来,只得悄悄用上了金刚大手印的掌力,才勉强将它拔出来。 “若是寻常高手挨上这一下,必然受伤!这机关术用在弩箭上果然厉害。” 李翰林将手弩与弩箭交还给杨天锦,杨天锦更是高兴:“除了这个,那霹雷火球的发火机关也是我做的,只不过那霹雷火球的火药配方却是花药仙子给的,没想到这夏仙子居然还会这一手,哥哥可是看走眼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那杨二少没有武功,是如何到此处来的?”李翰林问道。 说到这里杨天锦暗叹一声:“本来琼华宗接到了其他白道的请求,要求与蓬莱派押送一批粮食、食盐和药材去往北方支持神农教抗疫,我哥杨天赐还未返回琼华城,所以我爹只得派我前来。岂料还没到三羊镇,车队就遭到了尸人袭击,要不是我这支手弩犀利,再加上同车的“蓬莱玉剑”苏璃雪冒死相救,我早就变成一坨肉馅了。可怜我琼华宗与蓬莱派十几个弟子,全都陷在尸人嘴里了。” “节哀顺变!杨二少吉人天相,又有贵人相助,我等一定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的。” 杨天锦点了点头,目光转到李翰林放在床上的佩剑,眼睛一亮:“李少侠,这剑……这剑……这不是……” 李翰林一脸疑惑,将碧海狂林剑握在手中:“杨二少,我这剑有什么不妥么?” “能否将剑借我一观?”杨天锦问道。 李翰林点了点头,将碧海狂林剑递了过去。这会儿他根本就不用害怕失去兵器,就算没有神兵,自己的金刚大手印仍可一战。 “这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这是什么剑!”杨天锦双手小心翼翼握着碧海狂林剑,如同捡到了稀世珍宝一般:“剑鞘、剑柄外观朴素,无任何装饰,剑长三尺二,重九斤,此剑看似粗陋,实则锋利无比,无坚不摧,乃是神兵!这便是碧海狂林剑!” 说着杨天锦稍稍将剑拔出,寒光一闪,直透眼底:“好剑!好剑!” “杨二少,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这柄剑的来历,我师傅一直没有和我透露,莫非这剑上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啥?”杨天锦眼睛大睁:“你居然不知道这碧海狂林剑的来历,真是暴殄天物!”说着手指着这柄剑:“李少侠,你可知道,这柄剑在快八百年前可是中州前十的神兵!” “八百年前?!中州……中州前十的神兵?”对于这个惊天消息,李翰林听得瞠目结舌,他只知左道青说这碧海狂林剑乃是麒麟门师门至宝,可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大的秘辛:“那杨二少,你能和我说说这碧海狂林剑的来历么?” “我也只是粗略看到过,曾经有一本百年前的古书《神兵志》,我也只是在琼华宗的藏书库中读过一次,书里说在八百年前的中古时代,有一段时间叫做‘至暗之时’。在这之前中州出了一个天下闻名的‘冶圣’马晋,绰号马大圣,他用毕生心血穷极中州珍奇材料,炼制成十件绝世神兵,分别是丹阳天罗刀、玄阴鬼剑、噬日棍、乾坤断魂爪、碧海狂林剑、黑铁星匕、雪玉珈蓝刀、千山双剑、惊鸿刺、银龙枪。在临死之前马晋将其散落到十个不同的地方,等待有心人的发掘,其中丹阳天罗刀、玄阴鬼剑、噬日棍、乾坤断魂爪和黑铁星匕落在了魔门手里,而雪玉珈蓝刀、千山双剑、惊鸿刺、银龙枪和碧海狂林剑则被白道夺取,等到‘至暗之时’到来,十件神兵就此下落不明。天丰王朝一统中州以后,开国皇帝唐风桦曾差人四处寻找神兵下落,可最终不得而归。看起来李少侠的师门应该是无意之中获得的这柄碧海狂林剑。” 说着,杨天锦又把除了碧海狂林剑中的九件神兵大致样子与李翰林描述了下,可这一描述,李翰林听得眉头直皱,直到杨天锦讲述完毕,他才对杨二少说道:“这其中有几件神兵,我不但听说过其中几件,可能还见过!” 冲云楼的魔蜂长老用的就是黑铁星匕,这还是那持棍老人亲口说的;而那噬日棍,就和那持棍老人手中毫不起眼的熟铜棍完全一致;而那把雪玉珈蓝刀与洛泱手中那把黄金法刀十分相似,特别是面对碧海狂林剑,这把华丽的弯刀丝毫不落下风!但如果这样推断,那三个皇家供奉各使刀剑爪,岂不是都有神兵在手? “什么?你还见过?这可不太妙啊,传说如果有四件以上的神兵出世,那天下就会有大灾大难,而这些神兵的主人也免不了一战!不过放心,哥哥我是个……不对,李少侠可千万不要把我灭口!哥哥我绝对不会将这事讲出去的!” 想到这里,杨天锦赶紧将剑还给了李翰林,看得李翰林哭笑不得。 “我相信杨二少的为人,不过这‘至暗之时’到底是什么事件,杨二少能给我讲一下么?” 只听杨天锦道:“‘至暗之时’前,中州由大梁朝统治,就在梁世宗侯景的统治期间,中州魔门异军突起,魔帝鬼罗横空出世,威胁到了大梁朝的统治。于是梁世宗派大皇子候级率领白道门派前去围剿,不料就在活捉魔帝鬼罗准备要镇压其法宝时,参与围剿的兰家将门之后兰俊杭突然打断了镇压仪式,将魔帝鬼罗放了出来,并几乎杀尽了在场的白道掌门,还把那梁朝大皇子也一起杀了!” “还有这事?那为什么兰俊杭要放出那魔帝鬼罗,又要杀尽在场白道人士?”李翰林问道。 “这还得从兰俊杭未婚妻韩烟雨说起,韩烟雨乃是当时即将卸任的大梁国正祭司,美貌且善舞。那梁世宗侯景好色,看上了韩烟雨,趁着兰俊杭围剿魔门之际强纳了韩烟雨为妃。后不知为何魔帝鬼罗就此失踪,而兰俊杭则带着一身魔功返回大梁国国都宣泰城,杀了梁世宗,夺回韩烟雨,并且踏平了宣泰城。大梁朝自此分崩离析、四分五裂,这尚未统一的两百多年到处都是战火杀戮,就被后人称作”至暗之时“,直到唐风桦一统中州才彻底结束。后来的魔门六系分支,据说就是兰俊杭开创。” “若是我碰到这种事情,恐怕我也要将那皇帝给杀了!”李翰林苦笑,自己的未婚妻洛泱不就是这样离他而去?兰俊杭至少还能把未婚妻救回来,而自己却什么都没做到。 “据说,兰家当时极受朝廷恩宠,兰俊杭当时就带着银龙枪和碧海狂林剑两把神兵,但兰俊杭与韩烟雨在踏平宣泰城以后就消失了,这两件神兵也不知所踪。” “原来如此,看来这柄碧海狂林剑的确有些故事。”李翰林道。 说到这里,杨天锦嘿嘿一笑:“李少侠,在这里能认识你,可是缘分!我越跟你交谈越是投机,若是李少侠不嫌弃,不如咱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结拜?”经过刚才一番谈话李翰林看得出来这个杨二少并非一般的执绔子弟,而且言而有信,能够尊重他的话,绝不强求。况且,若是真的与琼华宗沾上边,以后一些问题还能事半功倍,当即同意。 杨天锦看了看四周:“可惜这里连香烛都没有,不然咱们现在就可以祷告天地,结拜为兄弟!” “哈,这有何妨,既然是结拜那何必拘泥于形式,有这个意思就行!”李翰林说着将油灯小心放在床上,又在前放上三包油炸糕,左右两边分别放上手弩和碧海狂林剑。 就在床前两人下跪,指天为誓:“今日我等结拜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此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等两人起来,杨天锦笑道:“呐,我虚长几岁就当大哥了,你年级小些是为二弟,以后就不要叫我杨二少了!” “是,大哥,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杨大哥,受小弟一拜!”说着李翰林就要拜下去,杨天锦急忙拦住:“李贤弟,无须多礼。” 等到两人站起,李翰林这才说道:“这碧海狂林剑,还有小弟见过神兵之事,杨大哥已经知道了,所以小弟希望大哥保密,莫要传扬出去。” 杨天锦道:“贤弟放心,你既然有交待,大哥就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油炸糕若是饿了赶紧吃吧,再过几日就不好吃了。” “好,多谢大哥!”——此后,这处地方便成了三羊镇唯一的避难所,虽然李翰林与其他人一同出去多次,试图寻找镇子中的其他幸存者,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好在乌瑟曼准备了足够的存粮,可以供这里的人撑上更多的时间。 同样,还没被人察觉出身份的唐夕瑶,接下了缝补衣物的活计,在宫中时,她的女红就已经非常熟练了。而夏婕曦与神农教的三位长老日日研究攻克怪病的方子,时不时就要叫李翰林去帮忙,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察觉而已。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虽然已是早春时节,但三羊镇内已经找不到完好的物资了,这时李翰林突然想起了唐夕瑶口中的那婚嫁车队,就决定去碰碰运气。 早晨。 通往官道上,雪花依旧在纷纷扬扬的飘落。 一个穿着破烂服装的尸人,浑身颤抖着,一只手已经没了,而仅存的另一只手仅剩下三根手指。但就算这样,它的手中还是紧紧抓着一只已经冻硬的断手,试图啃咬几下,可它的牙齿早就已经彻底朽烂,根本没有什么劲道咬下这被冻得像石头一样的断手。 突然这个尸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手中的断手脱手而出,就在这时只听“噗”的一声,那尸人的额头钉上了一支弩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见尸人倒下没有再站起来,一个脑袋小心的从灌木中钻出来,正是杨天锦。 只见他左右望了望,见周围没有尸人,对后面挥了挥手,轻喝一声:“死了!” 杨天锦握着上了弦手弩,慢慢拨开灌木,一边拭去头上的雪花,一边猫着身子挪到官道上。几息之后,又有几个人随着他一同从从满是积雪的灌木中钻出来,分别是李翰林、慕容封寒、荆墨竹、苏璃雪,最后面则是手持钢棍的乌瑟曼和她手下的五名土匪。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本来,众人是要寻了唐夕瑶一同去找那几辆装了物资的大车的,可唐夕瑶并不会武功,若是贸然出去可能有危险。所以李翰林自告奋勇,与这几人一同去官道寻那些装了东西的大车,若是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保存完好的粮食。   这次几乎是将镇子里绝大多数力量都派了出去,只留下乌瑟曼手下的二当家和几十名土匪,外加神农教的花药仙子外加三位长老留守。   杨天锦踩住倒毙尸人的脑袋,握住弩箭用力一拔,将沾着血的弩箭在雪地上擦了擦,再次装回了手弩之上。却听见李翰林在旁边说道:“大哥,花药仙子说了,等到回来之后,所有人的兵器都要放到大瓮中用开水煮,这弩箭也是一样。”   “嗯!”杨天锦点了点头。   “各位小心脚下!”这时慕容封寒突然低声喝到,周围人顺着她的剑尖看去,原来她面前的积雪下,一个尸人正躺在那里,嘴巴一张一合,只不过怎么也站不起来。再一看,原来那尸人四肢都被冻在地上,动不了了。“咔擦”一声,慕容封寒一剑刺入那尸人的脑袋,再拔出,尸人再也动弹不了了。   幸好所有人都在官道上,积雪较浅,若是道上有什么东西,大家还是看得见的。若是再野外,积雪较深,那就说不定了。   “不如我们这样吧,我们并成一排,人与人之间留下一拳距离,步子不要迈太大,若是地上有什么东西,一人喊停,全排都停下来,将尸人消灭以后再往前走。”乌瑟曼道。   众人一听,觉得也挺有道理,何况乌瑟曼在北方生活多年,有丰富的经验。白道各位刚来到三羊镇之时就遇到过很多危险,但都靠乌瑟曼的土匪经验安然度过,因为众人虽然知道她是土匪头子,但都十分信任她。   就这样,众人走走停停,虽然速度慢些但是却能保证安全。   大约三刻钟以后,官道上终于出现了几个高高凸出被厚厚积雪覆盖的物体,显然就是马车了,再走近一些,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矗立在官道上。走近一看,原来都是些被冻僵了的尸人,虽然尸人不惧严寒,但也免不了被冻住的结果。   看到这里,乌瑟曼照着那冻僵的尸人脑袋就是一棍,众人也照样将剩下的尸人解决,本以为官道上会有很多尸人,没想到解决起来都那么简单。   李翰林上前拨开其中最大的那辆马车上的积雪,钻入了车内。这辆车外的红纱已经残破,只剩下末端还在风中无力的飘动,拉车的马匹早就被尸人啃成了白骨,积雪中也时不时有残余的人体骨架露在外面,但对于满车的物资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过了一会儿,李翰林提着一个小火炉,钻出马车,他将那早已熄灭的火炉丢在官道上,里面的煤渣撒了一地:“这车是空的,应该就是唐姑娘的座车了,我们去看看其他几辆车。”   “空的?”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后面还有好几辆马车,总不可能都是空的吧。   后面都是运货的马车,抚去上面的厚厚积雪,只见其中都是用帆布盖好的大箱子,只不过箱子上面挂着都挂着大铜锁。   “我来开锁!”乌瑟曼做了多年土匪,深谙于溜门撬锁拦路打劫的行当,这样的锁通常都是用暴力打开的的。她握着钢棍,用棍子顶端抵住铜锁锁扣位置,用力一撬,那锁扣顿时断裂开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想必这位女土匪头子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她急不可耐的打开箱子,却见里面都是一些已经硝制好的毛皮。   “这就是嫁妆吧,想必唐姑娘家境也很殷实,居然有那么多高档的皮货做陪嫁,若是在平常,这几大箱子皮货必然能卖个好价钱。”   只见箱子内有不少毛皮,除了平常可见的水獭皮、狐皮,还有珍稀的虎皮和豹皮,而搬出其他箱子,居然还有异兽的皮,像是泛着紫红的雷豹兽皮,皮子足足有一丈多长,这类几乎看不见的异兽皮,一下就是五张。   就在众人惊叹之时,第二辆马车运载的箱子也被打开了,这会儿轮到乌瑟曼手下那五个土匪尖叫起来:“金子!金子!”其中一个土匪将箱子推倒在地上,顿时箱子中滚出的东西在早晨的阳光下金光刺目,那一箱子里面居然都是金条。   “喂!你们几个,现在要金条有什么用?都要饿死了,你们能把这些金条当饭吃?丢人玩意,赶紧给老娘扔了!”   乌瑟曼用钢棍重重的拍在箱子上,发出的巨响将那五个土匪都吓了个激灵。那五个土匪从没见过那么多金子,恨不得将这些黄金全都弄走,现在要他们丢掉,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但现在大当家有令,他们也只能将手中的金条丢弃,又趁着乌瑟曼不注意悄悄将几根金条藏在裤兜里。   又打开马车上的几个箱子,里面居然都是一些金条银锭,还有一大批宝石、香料,乌瑟曼在心中细细计算了一下,这些贵重的货物至少值上千万两银子。说实话看到黄金的时候她也很心动,只要哪怕是拿走四分之一,就能让自己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可面对目前的困顿状态,她还是恢复了理智,若是没了命,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   “那么多钱,唐姑娘家该是有多富裕,居然愿意嫁到北方来?”苏璃雪道。   “不对,这不正常!一个平常的姑娘家,就算家境再富裕,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珍贵的毛皮和黄金?”对金钱十分敏感的杨天锦,从地上拾起一根金条掂量了一下,又翻来覆去看了一下。   “杨公子,这金条有什么特别之处么?”荆墨竹看到杨天锦拾起金条翻看以后脸色不好,不禁出言发问。   “这金条大约是十两的,与我们平时看到的金条虽然差不多,但这里的金条成色更好,而且……”   杨天锦将金条翻转过来,指着金条底部的一列小字说道:“这金条后面还有戳记,上书『天丰十两金永丰钱局铸』,一般大城私铸金条都不会有铸造金条的制钱局名称,而且据我所知永丰钱局乃是在腾龙城,从未给哪个城铸造过金条。那就是说,这金条应该是官铸金条,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上的。而那位唐姑娘,极有可能是朝中大能的女儿,甚至有可能是皇亲国胄。”   杨天锦转过头,看着李翰林:“贤弟,你搭救那位唐姑娘的时候,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李翰林摇了摇头,心中也对那唐夕瑶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荆墨竹想了想:“那还是等到我们回去了,再仔细问一下唐姑娘吧,也许那唐姑娘到此处避难,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幸好,众人发现最后两辆大车里运载的是粟米、薏米等杂粮,虽然已经有一部分沾染了雪水变质,但是大部分依旧可以食用,所以这次也没有白跑一趟。但是其中大部分的马车都已经损毁,仅有一辆是完好的,不得已众人只能将装满粮食的袋子转移到一辆车上。   就在搬运粮袋的时候,李翰林突然感到脚踩了什么东西,索性将粮袋放在地上,扒开路面上的积雪,原来是一支断手,只不过手臂上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手掌倒是完好,只不过已经被冻得发黑。而且那只手,好像还紧紧的攥着什么东西。   李翰林蹲下身子,将那发黑的手指掰断,原来这断手攥着的是一块木牌,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他将这块木牌取来,反转了一下,但这木牌的另一面却让李翰林脑中仿佛天雷滚滚,他看着木牌上的文字,急忙将腰间王姨留给他的那块残破木牌拿出来一对比。   “这木牌……唐夕瑶……腾龙城……天丰王朝……不……”李翰林瞪大了眼睛看着两块木牌,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李少侠,我们要走了,赶紧把粮袋搬上去吧!李少侠……你怎么了?”荆墨竹看李翰林一直在那边愣着,一动不动,正想上前。却见李翰林一言不发,撒腿就向三羊镇跑去。   “贤弟?贤弟?”   “喂!李少侠!你怎么一个人就跑了!”荆墨竹在后面大喊,可李翰林置若罔闻,不消一会儿就跑的无影无踪。这家伙活都不干就跑了,惹得荆墨竹在心里大骂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李少侠匆匆离去,不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吧!”苏璃雪问道。   “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杨天锦一出言,慕容封寒立刻反驳道:“我们都走了,粮食怎么办?璃雪、墨竹还有杨公子,劳烦你们先跟上去看一下,我在这里和乌瑟曼押着粮食回去,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由此就麻烦慕容女侠了,那我们先回镇子!”   三人点头,离了马车沿着官道奔向三羊镇。   “大当家要不我们也……”一个土匪刚想开口问几句,“啪”的一声脑袋却被乌瑟曼重重的拍了一下。   “你以为老娘没看到你兜里塞了多少黄金珠宝,还想不干活就跑了?美得你!赶紧把车拉回去,不然以后几个月我们都对饿肚子!”   那土匪赶紧点头哈腰,几个人一边拖着绳子将装满粮食的大车拖出雪堆,慢慢移向三羊镇方向。 第一百二十章   三羊镇,木寨中。   李二黑刚刚喝下一碗滚烫的小米粥和三个馒头,又从隐秘处找出私藏的小瓶地瓜烧酒和封在锡罐里的油炸花生米,微微抿了一口烧酒,火辣的烈酒入喉之际,又将几颗花生米丢入嘴里,真是太惬意了。   “人生本当如此,可每次看到那些尸人……真他妈晦气!”嘴里骂上两句,稍稍让自己放纵了一下,他又将这些东西藏了起来,这种好东西,自然不能随意让别人知道,毕竟在尸人封锁的情况下,烈酒和花生米这样的好东西吃一次少一些。   将挂在墙上的长刀挂在腰间,李二黑伸了个懒腰,推门出去。今日一早雪就停了,阳光照在身上暖人心脾,正是个好天气。   “二当家早!”   “二当家!”   木寨门口,神农教弟子也没闲着,将附近已经清空的建筑中拆下来的木料和家具都劈成柴火,反正人都快死绝了用也用不上,还不如劈了当柴烧。而几个土匪正在用木板加固破损的木质围墙,而另外几个土匪则拎出了两箩筐还没装引药的霹雷火球,这是等大当家他们寻找粮食回来以后需要布在寨门前的。   看着地上的霹雷火球,李二黑正想说些什么,正好那美貌娇小的花药仙子捧着几个药瓶从木屋中走出来,立刻就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那花药仙子天天窝在屋子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不过那可爱的身段,总有一种像将她在胯下蹂躏的冲动,这可比那三羊镇的窑姐要好上不知道多少!还有那个姓唐的妞,更是标致!若是可以剥光衣服丢到床上狠操一番……   想着想着,李二黑的下面就隐隐发热。可那花药仙子有神农教长老保护,而且上次还以为那姓唐的妞还被乌瑟曼斥责,想想就觉得不痛快!   当年乌瑟曼一根钢棍打遍北方无敌手,收复了十几股土匪,又重新给土匪们立了规矩,头一条就是劫财劫货可以不许滥杀无辜,奸淫良家妇女这种事情也在禁止之列,不过就此之后,干脆连财货都不劫了,光靠收买路钱。因为土匪规矩了很多,官兵也懒得围剿,过路的行商老老实实交买路钱,光是收个买路钱就能让寨子上下都吃饱。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对这个女大当家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土匪窝里的女人哪一个是干净的?只不过上一个这么做的人,脑壳被大当家的钢棍开了瓢,当场就断了气。自此没人再敢打大当家的主意了,只能在被窝里想着一边大当家不穿衣服的样子,一边悄悄的撸管。   不敢呀,都怕死,“钢棍驼龙”的钢棍可不是闹着玩的。   “操他奶奶的!”想到这里李二黑猛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又挖了挖耳朵。   “都给老子麻利点,要是一会儿没布好霹雷火球,老子就拿他去喂尸人!”   正说着,其中一个土匪指着木寨外面说道:“二当家!他们回来了!”   “那么快?”李二黑朝着那土匪指的地方,果然,那个李少侠正大步向木寨奔来,想必是找到了粮食。他一挥手:“开寨门!”   木寨的寨门需要铁链拉动,开启需要时间,可寨门刚升上去一点点,那李翰林却使了轻功三步跳上房顶,又从房顶踏着木墙上的铁蒺藜轻轻跃入木寨,头也不回的向那些白道武林人住的木屋奔去。看到这里,李二黑顿时大骂:“你妈的!好好地有门不会走,非要跳进来!你们先不要拉铁链,老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寨门“轰”的一声再次合拢,只剩原地面面相觑的土匪们。   ……   屋内,唐夕瑶早已换掉了那身虽然华贵但也破破烂烂的嫁衣,穿上了一身富有本地风情的女式猎装,拥有兜帽和衣袋的鹿皮外套,束脚猎人长裤,外加棕褐色牛皮长靴,这一身装饰让她更显得成熟稳重。她就这样盘坐在小桌前,将面前的药材按照比例混入,在用手中的铜制捣药罐混合、捣碎,再由一旁的花药仙子用牛皮纸包装,做成随时能煎服的状态。   “今日,这一些驱寒的药物捣完,包装即可。唐姐姐,一会儿我再去拿一些草药来,正好将这些草药的特征特性教予你。”夏婕曦要比唐夕瑶小上几岁,自然还是以唐姐姐称呼她。   “多谢花药仙子。”唐夕瑶微笑着看着花药仙子,一边将彻底捣碎的药材倒在牛皮纸上。   除了缝补衣物,唐夕瑶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趁着空余时间与夏婕曦讨教药理知识,经过短时间的学习,唐夕瑶俨然已是刚入学的神农教弟子一般,对于识药、捣药、煎药都能做到得心应手。   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门口赫然是背着剑的李翰林。唐夕瑶和夏婕曦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李翰林经常过来给夏婕曦帮忙。   “李少侠,你们那么快就回来了?那几辆大车都找到了么,上面应该还有粮食吧!”唐夕瑶说了两句,没见到对方回话。李翰林仿佛反应慢了两拍,过了几息才走上前来,可在两女眼中,李翰林极其难看,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唐夕瑶。   “唐姑娘,你到底是谁?”李翰林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让唐夕瑶莫名有些心悸:“李少侠,我之前都和你说过,我就是嫁到三羊镇……”   “唐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其他人都是傻子?都到现在了你还在撒谎!”   李翰林声音一下子高了三度,吓得唐夕瑶手中的铜捣药罐“咣当”一声跌落在地。   “李翰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唐姑娘大吼大叫!”夏婕曦看着仿佛要吃人一般的李翰林,急忙将唐夕瑶护在身后。   “不!婕曦,这不管你的事情,但是这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位唐夕瑶唐姑娘,可能与我的杀父仇人有关!”   “什么?杀父仇人?”   唐夕瑶一脸不敢相信,却见李翰林将两块木牌掷了过来,落在桌子上。一块木牌还算完好,另一块木牌则已经被烧的焦黑。   夏婕曦将两块木牌拿在手中,只见两块木牌行制几乎一模一样,而那块焦黑的木牌虽然残损,但也能够隐约看到“城”和“司”两个字,而另一块木牌上面则清楚地刻着“皇城司”三个字。   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先是李二黑走出房门,然后慕容封寒、杨天锦和苏璃雪都进了房间。而李翰林的大嗓门,还把三个神农教长老连同那个狼人厨子达奚珣一同给招了过来。那李二黑本来还想张口骂人,可总感觉这室内的温度仿佛霜降一般,生生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既然各位都来了,那请各位为我李翰林做个见证。我本以为杀我父亲的人应该是某个大城的某个司派出的,但现在看来我所想的都是错的。大哥,和唐姑娘说说你看到的。”   杨天锦站到李翰林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事关李贤弟的杀父仇人,那在下就在这里说了。本来我们以为唐姑娘不过是九死一生跑出来的落难新娘,可唐姑娘你的嫁妆居然有大堆大堆的珍奇兽皮、各种珍贵香料和宝石,甚至还有成箱的天丰官铸金条,那么多东西少说也得上千万两银子,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大户能随便拿出来的?”   “奇珍兽皮?宝石、金条?上千万两银子?”没出去寻粮食的人俱是一阵惊呼,纷纷将耳朵竖了起来。   “夏姑娘手中的两块木牌,左边那块完好的木牌是我栽官道上找到的,和马车都在一起;而右边那块焦黑的木牌则是从父母宅子的废墟里找到的,是那些杀人凶手留下唯一的线索。现在看来,那些凶手不在其他地方,就在腾龙城!”   李翰林捏紧了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唐姑娘,请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唐夕瑶听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本以为我能一直瞒下去……”   说罢,她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乃天丰王朝长公主,唐夕瑶是我的真名,而现在的皇帝唐韦,正是我的父亲。这一次我本是要远嫁北方与黑狼王和亲,不料途经三羊镇时遭到了尸人的袭击。对不起,李少侠,瞒了你那么久……”   两行清泪从唐夕瑶的眼角划过,滴落在矮桌上。   房内只余下她嘤嘤的哭声。   “和亲?居然还是公主?我怎么没听说过?”男人们面面相觑,而苏璃雪和慕容封寒则是怒不可遏,慕容封寒上前将已经哭成泪人的唐夕瑶护在怀里,一边恨恨的看着李翰林。   “李翰林,你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逼着别人!”   “哈!我逼着别人,若是有人把你爹杀了,还在你家放了一把火,你难道不会逼着别人!!!我李翰林有仇必报,这事既然和腾龙城的皇城司脱不了干系,那就别怪我杀人不眨眼!就算是当朝皇帝,十个我也给你杀了!”   “你!”苏璃雪刚刚想要出言指责,杨天锦急忙把她的手给挡了回去:“在这里就不要吵了吧,还是多安慰下唐……公主吧!”   正说着,脸色铁青的李翰林已经挤开人群,低头向外面走去。   ……   还不到一刻钟,木寨中的活人都知道了寨子里那个落难的唐姑娘就是天丰长公主。不多时木寨中的隐秘之处,一只信鹰腾空而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另一只信鹰也从隐蔽之处飞向天空。   信鸽不耐北方的严寒天气,长距离、快速的传信,只能靠训练有素的鹰来完成,这与大漠之中的传信方式异曲同工。   两只信鹰一前一后,分别向更北的方向飞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艳阳高照,草原上的冰雪渐渐消融。久冻的河流此时已经开解,奔腾的河水带着冰凌向下游漂去。   就在河边,已经矗立起了一排排抵御敌人所用的拒马木刺,在无险可守的草原上,想要强攻这里,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在拒马木刺之后便是一排排整齐的白色帐篷,时不时有狼人在帐篷之间走动,又有手持长枪的狼人士兵在周围巡逻。   在这几百个帐篷中有一顶比其他帐篷大出几倍的金黄色帐篷,这帐篷的外表如此鲜艳,又带着华丽的装饰,并且在这帐篷群里最为中间的位置,周围又设立了木栅,并有层层士兵看守无不显示出这顶帐篷在部落中的超然地位。   帐篷顶上,金色的狼旗高高飘扬,这就是金狼族狼王的居所,同样这里也是在金狼族中商议重要事情的地方。   一狼将穿过那些普通的帐篷之间,向狼王大帐走去,只见这狼将头顶刻意留了长长的黑色鬃毛,赤着上身,仅穿着盔甲包覆的皮短裤,足蹬着羊皮靴,手抄着一根黑漆漆的乌木狼牙棒。他来到木栅门口,两名士兵就守在那里,挥手示意他止步。   “见过萨孤将军,还请将军卸下武器并出示令牌。”   萨孤也先将手中的狼牙棒递给其中一个狼兵,又在裤兜了摸了摸,掏出一块月白色的圆形令牌,递给另外一位狼兵。   “中州北境传来重要情报,需要本将军亲自禀报狼王!”   守门的两名士兵仔细查看了令牌,点了点头,随即让出一条路。   萨孤也先不敢长留,径直走向狼王大帐门口,却被另两名守门狼兵拦住。   “怎么回事?老子已经卸了武器,又经过了令牌校对,怎么还不让我进去!中州北境有重要情报,要是给老子耽误了,你们两个大头兵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萨孤将军,不是我等刻意刁难您……是大王他,正在与掠来的中州女子……要不是萨孤将军您还是自己看一下吧,若是现在放您进去,打扰了大王的好兴致,大王怕不是要把我们两个给活撕了!”   “哼!”萨孤也先哼了一声,小心的掀开狼王大帐的厚毡,一股浓烈的怪味飘散出来,其中还带着女子一阵一阵粗重的呻吟声。   而王帐之中,地上铺着各种兽皮一同缝制的地毯,上面又铺上了厚厚的绒毯,沿着帐篷边缘各摆放着地图架和桌椅,其中的桌椅家居都十分粗糙,但在草原上这种条件却是最好的了。绒毯之上,到处都是被蛮力撕碎的服装、亵衣,一只浑身白毛、足有一丈多长的巨狼,正将一名娇小的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的身体几乎都被巨狼的身子覆盖,只留下两条穿着短棉靴的双腿露在外面,随着巨狼的抽插猛烈地颤抖着。   “啊……唔……不要了……好疼……”   那个被巨狼压在身下的可怜中州女子显然是刚刚破身不久,两者的交合之处尚有点点血渍。可就算这样,巨狼也对这女子毫无怜惜之意,巨狼壮硕的腹部撞在女子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足足九寸长通红兽根在女子体内进进出出,而其末端则包裹在巨狼身下的毛囊之中,比一个正常男人的肉棒还要大上不少。那女子只感觉体内像是插入了一根通红的铁棒一般,巨狼全力抽插的速度,还有撞击在下体上的巨力更是让她始料未及,剧痛与快感一同向她脑中涌来,她只能张开嘴,无助的喊叫着。   这巨狼便是金狼王,只不过现在这头巨狼的状态并非他原来的样子。金狼族与黑狼族狼王都有自己的秘传心法,其中对于狼王的一项认可便是狼王必须会“狼变”,就是依靠心法从狼人变成一只巨狼。平常的的狼人是不会“狼变”的,而若是狼王激发“狼变”,他的战斗力则会直线上升,各种能力都能在短时间内增加一大截。可现在这个金狼王,却将“狼变”这个能力用来奸淫女子,虽说“狼变”时狼人的肉棒和持久力都会变长,可这样做,前代金狼王怕是要气得掀棺材板。   就在这一刻钟的时间,巨狼兽根每一次都撞在女子的子宫壁上,她已经被奸的瘫软无力,双眼翻白,渐渐没有力气在喊叫,只能在嘴里机械的发出几声低吟,下体蜜液混着淡淡的血水在兽根撞击下四处飞溅。而巨狼舌头已经吐出,抽插的速度稍稍将黄,但是每一下的撞击却更加有力,仿佛是一根钢锥,正在试探着子宫的深度。   “呵……呵……呵……呵……啊……啊!!”   终于,兽根最后用力往子宫一顶,跳动了一阵,随即大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子宫之中。可这巨狼的精液量之大,绝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只见那可怜女子的小腹渐渐隆起,随后“噗”的一声响,多余的精液从交合处流淌出来。   但巨狼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兽根抽出,原因就是交合之时,巨大的兽根有很大概率卡在女性体内,只能等到兽根慢慢变软,巨狼才维维一用力,将兽根抽离出女子体内。这个女子还算略有姿色但,但此时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脸上,前胸都是巨狼撞击时产生的乌青,四肢大开,小腹隆起,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动弹。   “中州女子,还是如此不耐操!”   巨狼低吼一声,身体萎缩了一部分,随即由四肢趴地变成直立行走,标志着“狼变”已经结束,金狼王恢复了正常的体型。   “来人,给本王拖出去,若是几日以后怀了狼孩,就让她生完了,再去女奴营!若是没怀上,直接丢女奴营去让其他狼将和狼兵用!”   两名狼兵进来鞠了个躬,然后将那个被奸的没有一丝力气的中州女子用绳子捆好,然后一人一条腿将其拖出了王帐。萨孤也先正好进入账内,看到了这一幕,随即就任由那两名狼兵将那女子拖走。   而此时金狼王还是光着的,胯下已经软化变细的兽根随着金狼王的动作一甩一甩,时不时滴下几滴残留的白浊。但萨孤也先对此不以为然,进入王帐,便对金狼王鞠了一躬。   “末将见过大王!”   “免礼!萨孤将军,近日金狼军在与黑狼军的作战中屡屡战胜,军务繁忙,怎么有空来见本王了,哈哈!”金狼王刚刚破了一个处子的身子,神清气爽。   “末将有重要的情报需要亲自呈递给大王!是有关于中州北境地区的!”   “北境?”金狼王有些疑惑,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烤牛肉,又从盐碗中蘸了一些盐,塞进嘴里咀嚼起来。“近日都是我金狼军与黑狼军发生交战,难不成中州北境的边军又有什么异常举动?”   “非也,大王莫非忘记了,那天丰朝廷派来的黑衣人说的?”萨孤将军道、“原来是那中州狗皇帝,他们不是把那天丰长公主嫁到黑狼那边去了么?,这次等我们彻底吞了黑狼一部,我就要将那什么高贵的天丰公主在本王的销魂棒下被干的求饶!”   “不,大王,这就是末将想要禀报大王的!我们的细作刚发来密报,那个天丰公主根本没有到黑狼那边去,而是被困在中州与草原的边界了,那个黑衣人提供的尸毒让我们种在食物里让五个女奴吃下,然后将她们放回了中州,现在北境到处都是尸人,那天丰公主就被尸人困在北边的一个大镇中。末将前几日刚去查探过,那些中州边军在尸毒面前不堪一击,边军军营都已经空无一人!”   金狼王露出了一个诡谲的笑容:“既然中州边军名存实亡,那我金狼重步军进入中州倘若无人之境。萨孤将军,那天丰公主究竟在何处?”   “大王请看!”萨孤将军走到地图架前,上面有一张用羊皮制作的草原地图,他指着地图上“三羊镇”的位置说道:“大王,据我们的细作回报,天丰公主就在此处,另外同行的还有十几名白道武林的人,包括天女门、蓬莱派、神农教等门派,其中不少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这对于我们比较棘手。不过,末将有个建议……”   “有屁快放!”   “是!末将知道那些尸人怕火,而我们的重步军全身都是坚固钢铠,尸人对我等毫无威胁,末将觉得,金狼重步兵可以用火驱赶尸人到三羊镇,之后趁着镇中的混乱,将那公主给抢出来,再交给大王享用。而且三羊镇距离我们的大本营不足一百里,我重步军皆是精锐,根据最快的步速,最多一个时辰就能到达!”萨孤将军道。   “嗯!”金狼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此计可行!萨孤将军,此事就由你负责,到时你再找金狼重步军的公良将军调遣士兵,务必尽快出发,不要管那些中州白道武林的人,只要将那天丰公主给本王捉来!”   “末将遵命!”   萨孤也先鞠躬告辞,快步走出了王帐,只余下金狼王一人,盯着地图上三羊镇的位置。   “哼,黑狼王,这次本王要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本王倒想要看看,谁才是草原上真正的霸主!”   ……   二百里外。   另一片扎起的帐篷,就矗立在草原上,其中没有鲜艳奢华的大帐篷,只有一个个圆形的普通帐篷。雪花又开始降下,原来越大,而后夹带着风变成了冰粒,砸在头上生疼。   但就算这样,帐篷外的空地上还有不少人在劳动,数百人从十几辆马车上卸下布料与木质的长杆、麻绳,这些都是搭建帐篷的原材料。虽然天气恶劣,但这丝毫没有减缓他们的速度。仔细看去,其中劳动的人除了狼人,还有几十个中州面孔的女子。   终于,材料被卸下,其中一个壮硕的黑毛狼人左脸有道深深的伤疤,赤着身子,仅穿着一条短裤,对周围人喊道:“都让开些!”   狼人们听见,纷纷拉着那些女子退开。   只见黑毛狼人从里面找到一根最长的木杆,扛着它走到空地的最中心,“噗嗤”一声,将其重重的插在土里。见木桩插入,几名狼人立刻将大块布料抛出,带着飞溅的冰粒直直罩在那根木杆上,并且紧紧的拉住布料的几个角。   “拉!拉!”   狼人们喊着号子,直到布料拉紧,其他人将几根更短的木杆钉住布料的几个角,几个狼人手握大锤“叮叮当当”击打了一阵总算是将帐篷给固定了下来,然后那些中州女子抓着麻绳再将布料拉紧固定,并在外铺上稍小的布料,一座大帐篷就做好了。就是这些帐篷,给予这些人一个安稳的地方,能够将草原上的飞雪挡在外面。   这时候,一个老年狼人走了几步,跪在那还站在雪中的黑毛狼人道:“黑狼王,多谢你们能接纳我这小部落,还能亲自为我们搭建帐篷。不然我们要么就被金狼军杀死,要么只能被活活饿死!”   “使不得,灰小族长,你快起来吧,虽然本王的部落现在日子也过得不太好,但若是有人来投奔,本王等绝不会抛弃你们的!”   若是有金狼部落的人见了,绝对认不出这黑毛狼人居然就是能与金狼部落相抗衡的黑狼王,你做了狼王,怎么能干那些粗劣的活呢?   “幸好我们部落人少,跑得快!可怜其他几个小部落,还没来得及迁走,族长与壮丁都被金狼军给杀了,女眷和牛羊都被抢走!其中就有我的几个兄弟。”   老年狼人叹了一口气,一旁一个青年狼人不禁出言:“阿爹,几个叔父的仇我们以后慢慢与金狼族算,当务之急是先驻扎下来,不然谈何报仇呢?”   “嗯!”老年狼人重重的点了点头,面向黑狼王,眼中似乎有询问的意思。   “灰小族长,以后这帐篷便是你们灰小一族拥有了,将来你们都是我黑狼族的一份子,本王发誓,若是有本王一口吃的,必然会与你等共享!我等黑狼一族,同生死共患难!”   黑狼王大手一挥,那老狼人与其他几名狼人齐齐向黑狼王鞠躬。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多谢黑狼王大恩,灰小部落的成员,以后都听黑狼王的驱使,绝不背叛!” 黑狼王笑了笑:“既然帐篷已经建好,本王就不打扰你们了!若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便可与我手下十二狼将随便哪一位提都行!” 灰小一族又对着黑狼王一鞠躬,随即几名青壮年一同将马车上其他的粮食、盐巴、毛皮等生活物资一起搬下来,一点点往帐篷里送。 一旁的一名身披重甲并戴着狼头铁面的矮个狼将递来一件羊毛外套,黑狼王将外套上的冰粒拂去,披在身上,随即脸色便冷了下去,再也无刚才一般的热情模样。黑狼王整理了一下衣领,转过身低头从帐篷间走了过去,而那名狼将则寸步不离紧紧跟随。 一路上遇到放牧归来躲避风雪的狼人牧民归来,还有捧着粮食柴火的中州女眷,亦或是刚刚要出门的青年狼人,纷纷向黑狼王鞠躬。 黑狼族的风气与金狼族截然不同,虽然黑狼也抢粮食,但从不抢女人,女眷都是从中州买来而非抢来的。尤其是不像金狼族那样视中州女人为玩物或者生育工具,相反真正将她们看作自己的伴侣,但这也导致黑狼族的人口不如拥有大量掠来的中州女人作为生育工具的金狼族庞大。 黑狼王只是点头示意,随即匆匆走过。 走了一段,黑狼王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后面的狼将说道:“靖雁!你说,本王这样来者不拒的收留小部落,做到底对不对呢?” “要我说心里话么?”那矮个狼将虽然头戴铁盔,身穿着厚重的铁黑色铠甲,足蹬厚底翻毛皮靴,可在那贴面的狼头铁面中传出的却是低沉的女声。狼将随手取下那铁面,露出一张五官分明的脸蛋,她大约二十五六岁左右,由于常年奔波,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阳刚之美:剑眉凌厉,眼瞳如冰冷的琉璃珠,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在高大的狼人中,这狼将自然显得有些矮小,但是如果是女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黑狼王点了点头:“说说吧!” “在末将看来,短时间内收留那些被打散的小部落,的确可以扩充黑狼族的实力,但长期下去,族内人口越多,粮食消耗甚剧。这里并非是在中州,所有的粮食都要从北境采买,所以从长远看来,对黑狼族并不利。大王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莫非族内的大萨满也是这样说的?”那个被唤作靖雁的女狼将说道。 “我也向大萨满询问过,和你的回答差不多,但……主要还是账内的那位……高人,唉。” “可大王,末将并不相信她,在末将看来,她只不过是个靠美色骗取我们信任的人而已!” “本王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本王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错了。”黑狼王挠了挠自己的毛脸,两人继续往前走。 “这段时间与金狼军的交战如何了,我方损失几何?” “情况不容乐观,一月之内我军与金狼军交战三次,若不是我军将士拼死一搏,现在的战线恐怕还要再往后退六七十里。现在金狼军又驱赶尸人过来袭扰,放出的哨戒小队经常吃亏。截至昨天我军死伤一万五千,而金狼军遗尸近两万,又斩首尸人二百名。但我族被掠去牛一千头、羊三千头,女眷被虏去一百多人,只能算是惨胜。” “哼!金狼军知道我黑狼族打不了消耗战,却偏偏要来消耗我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前方便是黑狼王的王帐——说是王帐,其实就是挂着黑狼旗的普通帐篷而已,若不是有狼兵驻守,在一大堆帐篷中若是不仔细寻找,根本就认不出来。在帐篷门口,黑狼族的狼人大萨满已经在外面等待,大萨满带着长角的羊头骨,半裸的身体上画满了各色奇怪的花纹,手持一根长长的骨仗。 “大萨满!” “见过黑狼王!”大萨满稍微动一下浑身的羊骨装饰就撞在一起“噼啪”作响。“黑狼王,账内那位……要找你说话,还有狼将钟靖雁,那位也有话和你说。” “靖雁,和本王一起进去吧。大萨满,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您可以先行离去了!”黑狼王道。 在黑狼一族,大萨满是除了黑狼王以为最受尊敬的人,黑狼族许多祭祀活动都需要通过大萨满出面组织方可。所以黑狼王称呼大萨满用上了“您”这个敬语。 “黑狼王,我不敢走啊!刚才我又和那位大人交流了一番,真是受益匪浅,感觉仿佛这几十年都白活了!”说完,狼人大萨满又用两人听不到的声音神神叨叨起来,仿佛是在祈祷,又像是在忏悔什么。 “门外的黑狼王和女狼将,请进来吧。”账内似有缥缈的女声传来,黑狼王掀开帐篷门口的毛毡,终于看到了其中的样子。 只见账内一名女子正对着门口坐着,约摸十七八岁,雪肤花貌,雅致清丽,一双血瞳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乌云般的齐耳短发,简单地梳个随云鬓,其余垂在颈边,更显柔亮润泽。她双手持一个反射着亮铜色的精致星盘,身穿的是深蓝牡丹百水裙,但裙摆的材质却是半透明的薄纱,一大截玉腿均露在外面,脚蹬靛青花纹中筒靴,双脚交叉伸展,似笑非笑的看着进入帐篷的两人。虽然这女子衣着暴露,异常妩媚,可黑狼王根本生不出一丁点亵渎的心思。 这个女人,光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觉仿佛周身黑气缠绕,深不可测。 “这位女狼将,你是不是觉得,小女子靠美色骗取我们信任的人?” 正在黑狼王与钟靖雁为这女子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愣神之际,只听那女子滔滔不绝的道来:“钟靖雁,中州西北宁义镇人士,年芳二十五,身长六尺五寸,后背有两颗红痣。并有两个妹妹钟语风、钟梦旋。因遭遇天灾父母双亡,十岁时三人均被被人贩子卖至北方黑狼族,但得年轻黑狼王赏识,历经苦难三姐妹终成十二狼将其三。钟家三姐妹与黑狼王连年征战,均对黑狼王有仰慕之情,并意厮守终生……” 钟靖雁一开始听到自己的身世,尤其是背后有红痣这种私密的事情,居然也被面前这位女子给说了出来,不禁大吃一惊。可听到后面钟靖雁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什么“仰慕之情”“厮守终生”,而且还是当着黑狼王的面说出来,心中顿时乱作一团。 “你这人乱说什么!”也不顾黑狼王在场,钟靖雁又羞又怒,一把掀开帐篷的毛毡,跑了出去。 账中只余下女子“咯咯”的轻笑声。 “阴阳派的天衍神女大人唤小王至此,并非是让我听这些无关紧要的男女之事吧?”黑狼王道。 “哼,阴阳派?他们只不过是连皮毛都没有学会的废物,明明给了他们那么好的资源,可最后却混出来一个天天靠卦术骗人的东西!真是人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活该被朝廷剿灭!” 天衍神女轻轻抚摸着手中的星盘:“小女子也不是什么神女,不过是魔帝手下一魔妃耳,几百年来现在靠着天衍之论游戏人间而已!不过听黑狼王的话,现在男女之事似乎对黑狼王无关紧要,但往后就说不定了,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若是有姻缘出现,希望黑狼王好好把握,不要让它从手心溜走。” “神女大人,您对小王手下狼将的身世了如指掌,那为什么对我黑狼族的前途不愿意多说呢?”黑狼王恭恭敬敬的问道。 “既然是天衍,若是什么都说了,那这天道还有什么意思?天衍之论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小女子可以看到过去与将来。过去可以诉说,但将来不能说出全部,若是顺天而行还好,但是若是你出言或者出手干涉天道、干涉将来的事情,那便是逆天。” 天衍神女指了指天上:“人在做,天在看。若是逆天而行,让事情脱离原有的轨道,便会沾上更多因果,使得天机紊乱,更会降下天谴!小女子若是全都说了,严重一点,就要人死身销!” “所以黑狼王,你就不能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若是你这黑狼部落以后不好,那小女子为何要待在你这里?莫不是黑狼王觉得自己的庙够大,能供得起小女子?”天衍神女道。 黑狼王听了脸色顿时舒展开来,同时佯装害怕的样子对着天衍神女跪倒在地,连头都埋在身下。 “小王知错,请神女恕罪!近日以来,小王尽力收拢各个小部落,正是应了神女给出的卦象。还请天衍神女为小王的运势再算一卦。” “哦?黑狼王,给你的三次机会已经用了两次,还剩下一次,你确定?” “小王确定!” “好,小女子给你卜一卦。” 天衍神女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握住手中星盘,双眼紧闭,口中则念念有词:“寻龙分金看盘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坎离震兑分四象,乾坤震巽含八方!风雷搏,星盘开!”她的衣裙无风飘起,手中的星盘慢慢亮了起来,她将星盘聚到头顶,并放开了手,散发着亮光的星盘悬浮在半空,就仿佛草原升起的第二颗太阳,刺眼的亮光让黑狼王也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不到几息的时间,只听那星盘“嗡”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震动了下,一瞬间天衍神女的衣裙全部恢复了正常,星盘也不再闪烁并落在天衍神女手中。她睁开眼睛,满脸是疑惑的神色。 “为何这个人在北方,还离得那么近?” “神女大人,您说什么?”黑狼王揉了揉被强光刺痛的眼睛,问道。 “出门向南行,春风吹来草也生。天凤落地有预兆,财到手中回家行。小女子已经为你算到了,想必黑狼王想要知道的马上就要来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马上就要来了?”一脸疑惑的黑狼王正要开口询问,却见一名狼兵掀开帐篷的毛毡,看到自己的王跪在一个女人面前,楞了一下随即也跪在黑狼王身后。 “大王,我们在中州的密探发出急报,前来和亲的天丰王朝长公主唐夕瑶被尸人袭击,困在中州北境三羊镇已有两个月,亟待援救。另外前沿斥候侦察到金狼族重步军似乎有异常举动,但目的不明。”狼兵恭恭敬敬的将一张小纸条递给黑狼王。 黑狼王看了两眼纸条,将其揉成一团:“退下吧!” “属下告退!”那狼兵疑惑的看了几眼座位上的女子与跪在地上的黑狼王,走出了帐篷。 “若你觉得小女子前两次卜卦是误打误撞,现在黑狼王该相信了吧!” 黑狼王那还敢有一丝怀疑:“请神女大人教小王!” “黑狼王的富贵与姻缘,都在南边,还有那位龙中之凤,只不过她这小凤现在落难在仙鹤与乌鸦群。富贵不请自来,姻缘,却需要黑狼王自己去取。当然到时候,小女子也会和你一同前去的。”天衍神女道。 “那,小王最后斗胆问一句,魔帝大人目前可安好?” 可刚说完这句话,黑狼王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自己的喉咙,而且越收越紧,就在黑狼王感觉意识已经模糊之时,那股诡异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黑狼王!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这是给你给你长长记性!” 黑狼王揉了揉还有些发紧的喉咙,一抬头,却见刚刚还在面前的天衍神女已经不见了踪影,顿时冷汗直冒,心中暗付自己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再结合刚才天衍神女的一番卦象,黑狼王站立起来,急切的翻开帐篷门口的毛毡。 虽然天衍神女没有明说,但她几次三番提到那天丰长公主,那公主可能就是自己真正的姻缘! “大王,神女大人还在么?”依旧守在一旁的大萨满问道。 黑狼王摇摇头,没再看狼人大萨满的失望之情,随手唤过一个狼兵:“你,去帮本王传信,召集目前还未出去征战的狼将,再配一千精锐步军!” 那狼兵一抱拳:“黑狼王,可是有紧急战事?” 黑狼王哼了一声:“也不算战事,本王要亲自去一趟中州北境,那个叫三羊镇的地方,把本王的姻缘给抢过来!”——晚间。 杨天锦刚饱饱的吃了一顿晚饭,又到木栅边与苏璃雪她们巡视了一遍,这才返回自己的住处。 但李翰林自朝了唐夕瑶大发了一通脾气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就算是午餐与晚餐的时候,也没见到李翰林出来吃饭,估计还在房间里生闷气。 推开房间的大门,只见李翰林一动不动,枯坐在床上,眼中没有半分生气。 见到杨天锦进来,李翰林只是抬眼瞥了一下,便继续低头枯坐。 “贤弟,你今天怎么没去吃饭?现在都亥时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哪来的力气?不会是现在还在生那唐姑娘的气吧,可这皇城司关当朝公主什么事情?” 李翰林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哥,你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没有失去过父亲,你当然不明白!在我的记忆中我可能只见过父亲一面,我不想我父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而我连杀我父亲的人都不知道!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我……” “贤弟,这就是你随便迁怒别人的理由?” 李翰林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 “你大哥读了几年书,也懂得几分道理。贤弟,要是你总是因为一些事情而迁怒他人,别忘了他人可能也同样伤心难过。一个人在遭遇不幸的事件时,如果不能选择以最适当的方式去面对,那么我们又怎能去面对未来,以及周边的人、事、物。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再挽回,那不如从现在开始好好对待身边的人和事,让一切重新开始。若是大哥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大哥肯定也会去复仇,可现在若是连自己身边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复仇又从何说起呢?” 听了杨天锦的话,李翰林点了点头:“大哥的话,小弟受益匪浅!晚些小弟会向唐姑娘道歉的。可小弟心意已决,过几天小弟想离开这里,现在虽有了证据,但大仇未报,小弟实在是寝食难安。” “唉,大哥也留不住你,但若是你能成功跑出去,记得去琼华城向我父亲杨思求援,相信我父亲定会把情况告知其他白道掌门的。也不知道这尸人是否已经渗透入中州腹地,若是这样,那中州就危险了!来,这是信物,这玉佩乃是父亲赠与大哥的,到时你带玉佩给我父亲看,他必然会相信的!” 杨天赐从腰里解下一块羊脂玉佩,递到李翰林手中。只见这块玉佩并无多余的雕饰,颜色呈脂白色,质地细腻滋润,好似刚刚割开的肥羊脂肪,而光泽正如凝炼的油脂,想必就是品质极其优良的羊脂玉了。 李翰林将玉佩攥在手心:“大哥放心,若是我能安全脱出,定不辱使命!” “好兄弟!”杨天锦笑着重重的捶打了李翰林的肩膀两下:“听大哥的话赶紧去吃点东西,吃饱了就去唐姑娘那里道歉,以后莫要在随意迁怒别人了!” “嗯!”李翰林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腿脚,松了松也因为长时间没有动弹而酸痛的筋骨,正要伸手开门却见门自动打开。而站在门口的两人,更是让李翰林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因为没吃东西导致有了幻视。 揉了揉眼睛,李翰林才确认这是真的。 “贤弟,怎么了?” 而正要宽衣睡觉的杨天锦,见李翰林呆立在床前,正想要转头查看下李翰林看到了什么东西,突然一股粉红色的气息猛地钻入了杨天锦的耳朵,杨天锦仿佛打了个寒颤一般,随后眼睛一翻昏睡过去。 “杨二少,长夜漫漫,你还是先睡了吧!” 熟悉的声音在李翰林耳边响起,随着高跟鞋“咯噔咯噔”撞击地面的声音,王紫菱背着她那把极少离身的粉色弯刀,迈着猫步,一步一步走到李翰林面前。 而紧随其后的则是另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现在的合欢宗少主罗嘉怡,两人身上披着粉红与白色的狐裘大衣,乌发与狐裘上还有点点雪花,相映成趣。 “紫菱!嘉怡!” “翰林!” 直到罗嘉怡将门轻轻合上,李翰林激动的摸上了王紫菱的脸:“我以为自己在做梦,还好这个梦是真的!还有嘉怡,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人家两个月前就收到翰林你回中州的消息了,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被尸人围困,本来我想独自一人去寻你,可少主也要跟去,不得已我们只能先行过来,合欢宗的支援已经在路上了。” 三人轻轻拥抱在一起,良久,李翰林在两女脸上各亲吻了一下,指了指床上解了一半衣服昏睡不醒的杨天锦:“紫菱,你没把我大哥怎么样吧!” “放心,这气息不过是让他昏睡而已,不会对他有什么损害的……那么久不见,居然还和琼华宗的二少爷结拜了?” “说来话长。”李翰林又将这段时间的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从金光城的大法王再到洛泱破身裸身游街,再到法王反叛和杀死大供奉,最后来到中州北境被尸人围困。尤其是洛泱居然称达拉尼还做了金光城之主,让两女听了眉头直皱。 “翰林,这洛泱贪恋权势,要我说来还不如不要,忘了她吧!”罗嘉怡道:“还不如我们紫菱呢,宁可违反宗门律令也要用处子之身救你!” 李翰林点了点头。 “紫菱、嘉怡,这一次回来,我已经找到有关我杀父弑师仇人的重要线索了,就是那腾龙城的皇城司,还有那三个供奉老头!我想尽快回去中州,专心练习武功,等报了仇,我就来把你们都娶了!” “真的!”俩女欣喜不已,可一会儿两人欣喜之情有消散的无影无踪:“可是……” “我李翰林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我都要娶你们!杨大哥与我说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再挽回,那不如从现在开始好好对待身边的人和事,让一切重新开始。等我娶了你们,我们重新开始好么?你们可是如鲜花一般最灿烂的季节,我可不想等到鲜花枯萎了才想到后悔。” 李翰林将两人的娇躯都搂在怀里,惹得两女脸颊绯红。她们的呼吸开始急促,微微抽动的双肩,显示出两女内心的激动。 “翰林,要不……”罗嘉怡刚想要说些什么,李翰林低头又吻了下去,强行将罗嘉怡的话堵了回去。 “紫菱,自从嘉怡从正一派被掳去,又成为合欢少主,我从未碰过她的身子。 这一次我想要了嘉怡,曾几何时我一直以为我与嘉怡只是兄妹之情,看来也是我错了!所以……” “翰林,若是你要在这里吃定少主,那就放开紫菱!”王紫菱虽然嘴上娇笑,可身子却缠得更紧了。 罗嘉怡轻笑一声,也更贴入李翰林怀中,手足也毫不示弱的缠上来,吐气如兰:“紫菱为何如此胆小,本少主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呢!” “既然玉人在此,今日小爷就吃定你们两个!” 李翰林两条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了两女仿佛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两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更是呼吸急促,内心激动不已。 他的大手更是从罗嘉怡的狐裘大衣的衣领中伸了进去,直到抚上仿佛是细绳衣之内的皮肤,尤其是合欢少主胸口的如玉碗倒扣一般的娇嫩乳肉,手指按上了两点嫣红凸起,让她娇躯抖颤的更加厉害,娇嫩的脸颊上仿佛烧红的炭火一半,随着李翰林的动作,压抑不住地轻轻呻吟。 第一百二十四章 “翰林……啊……坏蛋……哦……” 随着罗嘉怡的小声呻吟,王紫菱也不甘示弱,稍稍拉开狐裘的衣领,用自己娇艳欲滴的小嘴,轻轻吻上李翰林的脖颈,纤手玉足如灵蛇一般扭动,缠上李翰林的身体,身体酥软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这仿佛是与合欢少主争宠一般,似乎想要用这样的厮磨来调情。 李翰林自然也察觉到前合欢圣女与现任合欢少主不断高涨的欲火,怀内左右两名妖媚玉人充满了火辣辣的诱惑,而魔门出身的两人男女之事的经验也绝非等闲女子可以相比较。一瞬间沉寂已久的《麒麟决》居然对两名合欢宗妖女有了吸引之意,这样下去李翰林哪能耐得住近在咫尺的香艳场景与勾心夺魄的低吟浅唱? 两女凭着本能极尽诱惑之媚态,再加上《麒麟决》与两女体内的《凤鸣神功》相互牵引,更是让两女迷失在其中,只是迷迷糊糊地察觉自己被李翰林夹在腰间,不知走向何方。直到两女横躺在屋内李翰林睡得那张床上,两女才稍稍清醒一些。 “翰林……快些……” 旁边的床上杨天锦中了王紫菱的秘术还在昏睡,连嘴角淌出口水都不自知,王紫菱这次施术杨二少起码要两个时辰才能醒过来。在其他男人面前与李翰林欢爱,两女痴醉在这从未有过的刺激之中,扭怩着各自身体,随面前的李翰林肆意施为。 室内的油灯灯光轻轻闪动,在灯火渲染下仿佛也为纠缠的三人撒上一重光晕。 李翰林伸手分别一个个解开两女狐裘上的绳扣,将昂贵的狐裘大衣向两边分开,狐裘内两女再也没有穿多余的衣服——王紫菱仅穿着一件紫红色的精绣牡丹肚兜,下身则着一件同色的丝质亵裤,玉腿套着过膝的紫红色布袜,足蹬紫红色高跟鞋;而罗嘉怡的穿着更是暴露,里面几乎是用丝带制作的内衣,细细的丝带仅在胸前与私处的敏感部位有一小片装饰着宝石的绸布遮盖,玉足上则套着软底白绸长靴。 “穿那么少,你们不怕冷么?” 王紫菱甜甜一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在闭关苦练,《凤鸣神功》均已大成,这点寒冷又算什么?不过紫菱早就已经将你的阳精能提升女子功力的事情告诉少主了,所以……今日,紫菱等想要采一采公子的精呢!” “大胆妖女,看看小爷的厉害!” 李翰林将外衣除去,仅留下一条裤头,轻喝一声,他的双手左右开弓,放肆的从两女亵衣中撩过,左右亵玩两女的两对各有不同风格的椒乳,如脂般滑腻的乳房好似散发着淡淡幽香,让人忍不住去品尝。 王紫菱和罗嘉怡的肚兜亵衣亵裤等遮羞物很轻易的就被李翰林解开,丢在一旁。透过黄灿灿的灯光,两具雪白耀眼的胴体散发着一丝诱人地光晕,上一次破去王紫菱的身子是在昏迷之中,这次终于看了了清楚:王紫菱的身材稍显丰满,尤其是乳房甚大,但还是不及自己的母亲,私处的绒毛经过修剪呈倒三角形,只可见两瓣嫩肉在外,肉缝微微张开;而罗嘉怡胸前凸起的大小还不及王紫菱,但其阴部的光溜溜的不着一毛,已经全部被剃去,从合并的双腿间可见一条细细的肉缝,更像是豆蔻之年的幼弱女孩。 虽然两人均已破身,尤其是罗嘉怡经过与无数男人的交媾,更是对男女之事十分老练,但两人至今看起来还是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 “唔!”“嗯!” 李翰林在两人娇嫩的身子上肆意轻薄,更是将左一下右一下的咬住两人的乳尖部位,惹得两女娇嗔不已。一抿一放,李翰林的色手却仍不肯放过任何一人,捏住一人的乳房轻轻搓揉,又在另一人的乳尖上轻啄。每一次轻咬与抚摸,都会在两女的肌肤上带来酥麻的无法名状的刺激,更是让两人陶醉在男人肆意的挑逗中无法自拔,娇喘不已。 带着两女身上丝丝香甜的气息,李翰林从上吻到下,从乳房一直到小腹位置,然后再是女子最为神秘的私处。两根作恶的手指已经从小腹滑落到沟中,轻轻下滑,陷入了早已燥热无比,春水四溢的秘处。 “嗯……嗯……” “唔……啊……哈……” 两边的秘处嫩肉均被李翰林的手指攻陷,两女浑身无力姿势反而更加羞人,连缩回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那终于无法压抑住的呻吟从鼻子中哼出,她们不敢高声娇叫,生怕引来了隔壁的白道之人。但就算如此,充满了旖旎春意的声音回荡而起,矜持什么的早巳不知去向,两具横陈的娇躯满是淫浪妖女一般的骚媚姿态。 手指直刺入蜜肉中心,向深处插入抠挖,对王紫菱来说这种撩人的刺激,分不清是喜是羞。随着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变成三根手指一起插入,前合欢圣女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低吟,这深入的销魂滋味真是难以让王紫菱形容,只能任由李翰林随意轻薄。 而罗嘉怡的私处被手指弄得又又湿又热,整个身子仿佛都要酥了,甚至她还几次想将身子移开,摆脱那在自己私处搅动的手指,可合欢少主越想逃离,这手指便更加深入,更是剐蹭着她敏感的蜜道肉壁。 “翰林慢点……紫菱……太深了……啊……嗯……哦……” “坏蛋……你弄得……人家……一点力气……都没了……” 两女娇喘吁吁,嘤咛连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想要减轻下身的燃烧的欲火,却不由自主地分开自己套着高跟鞋与长靴的玉腿,任凭李翰林的手指在两女的私处更加深入。 “嗯……嗯……嗯……啊……啊……啊……哦……噢……” 王紫菱被手指抠弄的浑身瘫软,只能无力的卧在床上,将双腿分的跟开。一阵阵的快感几乎让她的头脑发麻,可就算如此,手指插入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能看在眼里。 “咕叽咕叽咕叽!!” “哦……太快了……翰林……本少主……不要了……酸了……” 罗嘉怡的老道,再加上王紫菱的娇媚,两女呼吸急促,呻吟此起彼伏,刺激感泽越来越浓烈。李翰林则加快了手指进出两女秘处的速度,只见那两处地方早已水渍飞溅。 “到了……到了……要……到了!” 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仿佛飘飘欲仙的王紫菱只感觉,一股似乎是灵魂出窍一般的强烈快感从大脑流到后背,她拼命的将腰肢弓起,只听几声短促压抑的尖叫,混烫的身子剧烈颤抖,一股股热液从秘处喷射出来。而不过差了几息的功夫,合欢少主的玲珑玉体剧颤了几下,轻声吟叫着让体内热液喷薄而出,到达了顶点,许久方才停了下来。 被垫在身下的狐皮大裘与床单上满是两女喷溅的水渍,看着床上一片狼藉,李翰林才干笑道:“幸好北方的房子为了保暖,墙壁都做得厚实。若是你们两个声音再大一点,怕是整个木寨的人都得被你们给招来了!” 两女没有回答,而是媚眼如丝的看着李翰林,喘着粗气,还在回味着刚才欲仙欲死的醉人感觉——与此同时,另一房间。 苏璃雪、慕容封寒和荆墨竹早已经合衣睡下。 房间中只余下夏婕曦,依旧在角落中点着一盏油灯,细细的用手中小碾研磨一些东西。她将小碾磨了几下,将已经完成的黑色的粉末倒入碗中。 “夏仙子,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呢?”唐夕瑶半眯着眼睛钻在地铺的被窝中,歪头看着还在油灯前劳作的花药仙子,不禁出言问道。 夏婕曦不慌不忙,将手中的黑色粉末捻了一些:“碾一些木炭,这是制作火药的重要原料,本来我还想在这里精制一些硫磺和硝石,可是这两种原料味道太大,若是我在此处制作,怕你们睡不着。” 唐夕瑶将身上的棉被又往上提了提:“夏仙子,你说李少侠,是不是因为我是皇家的人还在生我的气?可是,我真的不喜欢在那个帝王之家,尤其是我很讨厌我那个当皇帝的爹,他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他也不会将我赶到这里来和那个黑狼王和亲,我都没见过那个黑狼王长什么样!” “唐姐姐,我想翰林也只是一时气急而已。这段时间我与翰林相处许久,他本心不坏,待人有礼,是个好人!动不动就生气的人,为一点小事就大动干戈的人,涵养不会很好。这次翰林若不是发现皇城司与他的杀父仇人有关,他也不会这样大发脾气。”夏婕曦道。 唐夕瑶听到夏婕曦居然唤李翰林为“翰林”,为什么会那么亲密,一时间心中有些发苦发酸,莫非她也喜欢那个李翰林?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翰林……呸! 李少侠是否与自己一般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呢? 花药仙子将碾好的木炭分装入几个大碗中,又取来几片薄木板盖上,防止木炭受潮板结。 “行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完了,我把油灯熄了,将木炭取到外面。也许明日翰林就回来找你道歉呢!” “嗯!” 虽是这么说,但唐夕瑶还是难以入睡,因为一眯上眼睛,满脑子全都是白天李翰林大发脾气的样子,一边又在心里大声咒骂天兆帝唐韦。 唐韦,你那皇城司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随手披上一件棉衣,“呼”的一声,油灯被花药仙子吹灭。只余下大门缝隙与之窗中透出的黄光,她将装满木炭的大碗一个个叠好捧起,借着外面透入的光小心翼翼的走向门口。 “吱呀”一声,石青色的靴尖轻轻顶开大门,等到捧着几个大碗的夏婕曦闪出门外,这才用靴底轻轻将大门合上。外面的壁灯尚未烧尽,借着壁灯的光,她将覆盖好薄木板的大碗整齐的摆在墙角,明天一早与硝石硫磺按比例混合,就可以制成火药成品。 摆好这些大碗,夏婕曦往走廊的另一端瞟了一眼,另一边,三位神农教长老住的房间,没有灯光,显然早已熄了灯,而更深处李翰林与杨天锦所住的房间却还亮着灯。 “那么晚了,这两个大男人怎么还不睡?”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好奇的走过去,接近了李翰林所处的房间门口,却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令人心痒的声音。就像是……像是与自己亦父亦夫的神农教汪教主做那事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哦……嗯……啊哈……” 贴着大门,那声音更加清晰,让夏婕曦的脸红了红,里面好像不止一个女人。 可是在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已经入睡,莫非是那土匪头子乌瑟曼?花药仙子的心仿佛像是被猫爪子挠着一样,带着强烈的好奇,她沾了点口水在纸窗上捅了个洞,终于看到了房间内的景象。 只见房间之内,那李翰林与一大一小两名美人纠缠在一起,三人几乎一丝不挂,而旁边杨天锦的那张床上似乎有人躺着,但对另一张床上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晓,应该是昏睡了过去,也许是那两个美人搞的鬼也说不定。 其中那小美女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仿若稚女一般的身子却透着丝丝妖媚。她身子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色微红,鼻中发出阵阵轻哼,小巧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李翰林与那小美女并排躺着,手指头如同灵蛇一般在小美女身上游走,继续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而另一名大美女约莫十八九岁,体形婀娜,妙不可言,眉梢眼角全是春意。 那个大美女半蹲在床边,扶住李翰林已经朝天竖起的肉棒,慢慢将棒头吞入口中,再慢慢地吐出。李翰林见状伸出双手扶住大美女的双颊,上下用力让自己的肉棒在那大美女口中一上一下的套弄。大美女的纤手一只按着李翰林的大腿,另一手则紧握着肉棒末端,时不时用手指搓揉的他的双丸,任由李翰林的粗大肉棒在嘴中肆虐。 “这三人……怎么能那么不知羞耻……居然……” 那大美女上下摆动螓首吞吐着李翰林的肉棒,一面翘起了自己的玉臀,泛着水光的蜜唇与粉嫩的后庭正对着夏婕曦。看到李翰林如此享受着两名美人的服侍,在外面偷看的的夏婕曦啐了一口,连骂这几个人无耻,但更多的是自己浓浓的羞意。她本想不管她们,但仿佛有股莫名的力量将她的眼眸固定了一般,于是便继续在这破洞中偷看起这三人来。 “翰林,我感觉到门外有人偷看,不过好像是个武功低微又是处子的女孩子?”罗嘉怡对着门口瞄了一眼,悄悄对李翰林说道。 “武功低微又是处子?”李翰林第一个就想到了花药仙子夏婕曦,有些奇怪她竟然会出现在门口。虽然李翰林也注意到有人在偷看,但既然是夏仙子就不打算拆穿。如果拆穿,将隔壁房间内的人都吵醒,那就太尴尬了。 况且,罗嘉怡与王紫菱的作为合欢宗之人,身份实在是太过敏感,所以李翰林对门外偷看之人选择装作不知道。 “不要管她,我们继续!” 淫靡的春潮之味在房间中翻滚着,强烈的快感在李翰林的肉棒上集聚。套弄了一阵,只听李翰林一声低吼,按住王紫菱的头将滚滚浊液全数射入她的小嘴,温存了一会儿才将还没有完全变软的肉棒抽离出来。此刻肉棒上水光流动,王紫菱更是爱不释手一般套弄着李翰林的肉棒,甚至还将它贴在自己的俏脸之上。 “翰林可是射了我一嘴的阳精呢,少主是否也要享用一下呢?”王紫菱道。 “就你这妖女贫嘴!”罗嘉怡学着李翰林的口气笑着回了一句,更是眼波迷蒙,媚态横生。 罗嘉怡抬起身子,跨坐在李翰林的大腿上,腿间那已经溪水潺潺的粉嫩肉缝,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李翰林忍不住伸手拨弄合欢少主多汁的肉洞,之可见充血的肉壁直通内里。他的手指撩拨着肉缝外侧,让罗嘉怡忍不住往前挪了挪,将秘处直顶着李翰林再次直硬的肉棒,稍稍坐起,双腿慢慢向外张开,一手扶着肉棒棒身,在自己的私处慢慢按摩着。经过这一阵温柔舒适的搓揉按摩,肉棒的顶端已经有透明液体溢出,随着棒头接触肉缝,一阵阵通电一般的酥麻从秘处升起。 “嗯……翰林……进来好吗……嘉怡……等不及了……” “来吧!” 合欢少主的蜜水已经滴落在棒身,李翰林觉得是时候了,在罗嘉怡的哀求声中,李翰林扶住对方的柳腰,慢慢将她的身子放了下去。只听到轻轻的水声,合欢少主终于与李翰林结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终于……终于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虽然罗嘉怡是这么想,但到了嘴边就成了口齿不清的哀求。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按着李翰林的前胸,柳腰随着“噗嗤噗嗤”的响声上下扭动,下体拼命将李翰林那根大肉棒摩擦吮吸着,她的胸口起伏着,娇小的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平滑的小腹则随她的前后动作不断扭动。乌长的秀发则随她的上下套弄四处飞散。从李翰林的这个角度看去,只见肉棒在合欢少主的私处一进一出,或是整条没入,或是半入半出。 “哎……好舒服……嗯……”李翰林躺在床上,任由罗嘉怡上下动作。而王紫菱也不甘示弱,抬腿将高跟鞋褪下,右腿横跨在李翰林面部,将自己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秘处展现在李翰林面前,然后轻轻的坐在了李翰林脸上。 精心修剪的黑森林之间,秘处的颜色依然是粉嫩的,甚至那肉缝最前端还有一点凸起,应该就是王紫菱的敏感之处了。王紫菱将腿间埋在李翰林脸上,而李翰林则用伸出舌头轻点王紫菱的肉缝,尤其是其中流出的透明淫蜜,并在那处敏感凸起上来回舔弄。 “哈……好痒……嗯……唔……”王紫菱看着正对面的合欢少主,也不顾宗内的尊卑,竟然主动捧起她的通红脸颊。两名美人琼鼻相抵,吻在了一起,樱唇之间不再有任何空隙。她们互相挑逗试探,贪婪的撬开对方牙关,与对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吮吸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享受着那美妙的快感。 她们三个正满是香汗的肆意交欢,但却苦了在门口偷看的夏婕曦。而这个场面对于夏婕曦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震撼。 虽然夏婕曦早已试过与神农教主汪皓交合的滋味,但是汪皓只不过是破了她的后庭而已,夏婕曦的坚持也让神农教主始终没有动过自己前穴的心思。但今日近距离看到一龙二凤这样如此淫靡的场面,尤其是看到房间内李翰林用自己不输给神农教主的大肉棒将两个妖娆的美人弄得死去活来又无比受用的样子,她的两条腿根本就不听使唤,亵裤早就沾满了透出的蜜水。 李翰林的那里也好大啊,听说女子破身很疼的,如果那么大一根东西塞进去,不会撑裂吧?难道这女人的前穴也与后庭一样舒服? “唔……”不经意间,花药仙子的小手碰到了自己的腿间,她只感觉娇躯一颤,秘处热乎乎的,并且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出粘滑的液体。 “嗯……嗯……”看着屋内的真人春宫,夏婕曦红着脸,小手慢慢从俏脸向下移,通过自己粉滑的玉颈,手指从外衣中深入,悄悄剥开自己的肚兜,手指已经按上了自己胸前凸起的一点。 “为什么我胸前还是那么小呢?”看了看那大小美人颤抖的双峰,在李翰林的肉棒重击下颤抖着,花药仙子哪里忍得住这销魂的滋味,一手更加用力搓揉自己比那小美人还要小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深入双腿间,拨开已经被淫蜜浸湿的亵裤,不住地用手指拨弄。 “啊……嗯啊……婕曦……好舒服……”花药仙子此时已经衣衫不整,一边看着房内的景象,双腿早已在对秘处的抚摸中悄悄分开两边,亵裤上的蜜汁粘稠,在加上天气寒冷,很不舒服。夏婕曦索性将其褪下至膝盖,小手更是向股沟摸去,一下便摸到了自己的后庭入口。 回想起神农教主汪皓将他的老人肉棒,用各种各样淫秽的姿势,刺入自己的后庭,并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到自己的后庭深处,夏婕曦更加迷失在情欲之中。沾满蜜水的手指已经湿润,花药仙子将中指伸直,几乎没有多少阻碍,自己的中指便刺入了后庭中。 看着他们三个欢好,自渎到情欲迷离的花药仙子甚至突然冒出了奇怪的想法,恨不得让自己代替房内的两个美人,被李翰林压在身下侵犯。 “真想要……若是爹爹在就好了……那个李翰林也行……嗯……哦……” 此时的夏婕曦半蹲在地上,一手搓揉胸前,一手钻入后庭,双腿之间的地面已经被溢出的淫蜜打湿了一片,身姿旖旎,曲线起伏,极其诱人。作为人尽皆知的花药仙子,若是褪去衣衫,必使男人加倍疯狂。 “嗯……啊……翰林……嗯……你好厉害……啊……” 房间内,李翰林与二女已经转换了位置,他将王紫菱抱了过来,放在床沿,并且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改换小爷上紫菱了!” 李翰林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摆好架势,整个身子压在王紫菱柔软的胴体上面,一口含住她的左侧乳房,对着那乳尖又吸又舔,右手则在王紫菱的乳房上画着圈。 火热的肉棒不断在王紫菱的秘处划来划去,棒头顶着肉缝,又向前滑到小腹,就这样来回十几下,弄得李翰林的肉棒与王紫菱的小腹上都是粘稠的蜜液。每一次肉棒划过王紫菱都浑身酥麻,不住的颤抖,但那肉棒却像恶作剧一般始终没有进入。 “翰林……你这坏人……不要逗我了……快点进来……” 王紫菱还以为李翰林故意逗她,胀红着娇靥,嘟着迷人的樱唇,嗔怪的看着身上的李翰林。终于,他将身子往前一挺,肉棒直没入王紫菱的身子。 “嗯……翰林……进来了……唔……” 第一百二十六章 “哎唷……翰林……快……快一点……我要……我……”男人的前后撞击,将王紫菱的胸前撞出阵阵乳浪,子孙袋撞在她的阴肉之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肉棒进进出出的水声,外加王紫菱的娇吟,让李翰林看得更是激动不已。肉棒撞在花宫深处,几缕乱发黏在王紫菱嘴边,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王紫菱的虽然是李翰林破了身子,但之后又因为门规处罚,又被架到合欢花处让藤蔓与花柱狠狠操弄了几回,已经算是被开发过了。因此李翰林的肉棒入体,再加上蜜水滋润,并未有什么不适。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王紫菱秀眉微皱,粉颈轻仰,美目紧锁,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胴体紧绷着,双手忍不住穿过李翰林的腋下,双腿也紧紧夹住他他结实的肩背,如八爪鱼一般缠在面前的男子身上。火热的巨物仿佛被烧的滚烫,正深深嵌入她娇嫩的身子。 “慢点……翰林……受不住了……”王紫菱的身子被撞击的摇晃不止,恍若云端,更是忘情呻吟起来,套着紫红色布袜盈润的足趾随着动作蜷起,被汗水蜜液打湿的腿间狼籍一片,夹着白色的泡沫,娇痴的模样分外动人。 一旁的罗嘉怡看着这场景心中火热,先是将小手伸过去贴在李翰林的后背,然后索性将整个身子缓缓贴了上去,盖在他的后背之上。 正在顶撞着身下前合欢圣女的李翰林只感觉背后一暖,然后感觉到似是有两团柔软滑腻带着体温的物体贴在自己后背上,暗敷罗嘉怡这个合欢少主可真会玩。 “翰林……舒服吗……现在没有合欢少主……只有你的清忧小师妹……翰林哥哥……小师妹的这对奶子……你可还满意?……嗯……哼……等会儿紫菱这里完了……你的小师妹还可以任你享用……” 李翰林背上的两团滑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就在李翰林的背后搓揉挤压,再加上这个前正一派的小师妹用梦呓一般的口吻在自己耳边轻声娇喘,甚至还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耳边轻轻舔弄,无不勾起李翰林更多的邪火。 而门外的夏婕曦,看着这一切,更是淫欲难平。 “唔……嗯……呃……” 隔壁就是三位神农教长老的房间,再过去便是其他女孩子的房间。在就在这无人的走廊上,想着房间内都是人却没有人发现此时花药仙子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尤其是她的亵裤已经被褪下,神农教花药仙子的泛着蜜汁的鲜嫩蜜裂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这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发颤,双手在下体的动作更加激烈。 她颤抖着用一只手抠弄后庭深处,另一只手则在肉缝上摩擦,蹲坐的身体更是因为快感而像弯弓一样扭曲。正当夏婕曦感觉自己即将高潮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拍在她的肩上,这可把花药仙子吓得心中一缩,差点就要叫出来,就如同干坏事被抓了现行一般,刚刚要达到顶峰的她瞬间冷静,欲火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不是远近闻名的花药仙子夏婕曦么,居然在走廊里自渎?哦……我明白了,原来是里面的春宫,挑起了花药仙子的春意。看来所谓的仙子神女,不过都是欲求不满的骚货!” 一个声音贴着自己的耳边响起,但让花药仙子庆幸的是这个声音不是男人的,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但也并不是那个土匪头子乌瑟曼。那这是谁,她怎么进来的?——差不多一个月前,百花门便获悉有关李翰林从北方归来的情报,这还要多归功于百花门强大的情报网络。同样的,这个信息也被共享到金蚕门处,虽然名义上分属正魔两派,但这两个门派的正式合作算是开始了。 若不是金蚕门有个前百花门的薛雨晴,百花门可能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被人给卖了。 而就在这档口,急切希望与儿子团聚的薛雨晴,要求下面尽快将李翰林找到并且送来,于是这个工作就被交给了薛如月去办。薛如月点了四名学会了花谢花飞掌的女弟子,扮作行走江湖的百花门弟子,又每人带上两只金蚕便出发了。 途中并不顺利,光是路上躲避天丰王朝军队的检查就费了不少心思,只能用老办法昼伏夜出。但躲过了检查,北方寒冷的天气又让她们犯了难——金蚕来自温热潮湿的南方,而北方地区虽然临近早春,天气依然寒冷,金蚕不耐寒冷天气,纷纷倒毙。无奈薛如月只能让手下弟子先退回去,照顾还未冻死的金蚕。自己则贴身带着一只长尾金蚕独自向北去。 可那长尾金蚕一路都不消停,日日发情,每此都要将虫根插入到薛如月的蜜道中产卵,薛如月一路走一路将金蚕的卵排出,又磨磨蹭蹭了近一个月,才终于到达了三羊镇,并乘着没人看见的档口进了木寨。 然后……就看到了走廊里,神农教远近闻名的花药仙子,居然一个人蹲在那里自渎? 她索性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趁着夏婕曦全神贯注于自渎之际时,悄悄将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只觉花药仙子浑身一颤,显然是被吓到了。薛茹月露出一了一个玩味的笑容,蹲了下去,在夏婕曦耳边悄悄说道:“夏仙子,你最好不要出声,不然若是被其他人察觉,看到昔日冰清玉洁的花药仙子,在这里搓乳摸穴玩的不亦乐乎,那可就不妙了!” 说着,还向夏婕曦耳中吹了几口热气。 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一般,又气又羞的花药仙子借着壁灯的光这才看清的对方的样子:面前的妖娆女子瞳孔泛绿,嘴角边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布料很少,露出了一对雪白的手臂,雨润剔透,似是可以掐出水来一般,她傲人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依稀可以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凸起,煞是惹人,曲线玲珑的身段,极尽曼妙。 “你……你不是……正一派的……” 薛茹月没有回答,而是一手环住夏婕曦软绵无力的腰肢,往那纸窗的破洞中看去。只见房间中,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原来的正一派清越,现在薛雨晴嘴中名义上的金蚕门少主李翰林正在床边将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子按在床边猛干。 他低头看着那娇小少女的蜜洞含着自己的大肉棒进进出出,玉门紧缩,红肉翻卷,肉壁收缩,看着好不快活。李翰林时而深浅有度,时而作恶的摩擦着玉门外的嫩肉,随后重重一顶直入花宫深处。 “嘉怡……小师妹……你好厉害……哼……哼……太能吸了……” 结合李翰林嘴里说的,再看看那个略带妖媚的娇小少女,那不是已经被正一派认定为失踪的清忧么,这两个人居然搞在了一起?在仔细看,还有一名妖娆女子,在李翰林身后几乎一丝不挂,一边用双乳摩擦李翰林的背部,过了一会儿居然凑到李翰林的股间,用舌头轻轻舔舐。这妖娆女子面容,更是让薛茹月刻骨铭心,这不就是那个白道人人喊打的合欢宗圣女王紫菱?若是这两人在一起,岂不是这清忧也是合欢宗之人? “翰林……嗯……唔……饶了我吧……师妹……不能再玩了……不要再插了……下面……要给你……捣烂了……” 罗嘉怡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李翰林给干出来,套着长靴的玉足被分到最开,自己爱郎的大肉棒一阵狂顶,带着体内带着泡沫的蜜汁四处流淌。饶是她内功深厚,也没法逃过《麒麟决》的牵引,通体酥麻,酸软无力。罗嘉怡的浪叫,李翰林的低吼,再加上背后王紫菱的轻吟,混合着肉体剧烈碰撞的“啪啪”声,三人叫在一起,浪作一团。这屋子的墙壁厚实,隔壁人根本就听不到,而在门口只有贴近才能注意到房间中的不寻常,因此三人更是痛快淋漓,淫声百出。 “这两个合欢宗的小贱人!动作倒是挺快,居然先被她们夺了头筹!” 尤其是那个王紫菱先是在云水城故意将自己打的下体喷水,而后又因为各派围剿王紫菱被那虫人给捉去下种,想到此处薛茹月更是恼火不已,恨不得冲进房间去给那合欢宗的两个骚货一人一个耳光。 但转念一想,若是没有这王紫菱拨动事情原来的走向,兴许自己还在正一派那白山老祖的密室中受着那老头的淫虐,也就不会遇到李翰林的母亲薛雨晴,这样的人她也恨不起来,况且现在自己对虫后薛雨晴根本没有一丝不臣之心,这是发自内心的。 当然,她并不知道是自己因为被虫王奸过,心境发生了改变,才对金蚕门,对虫后死心塌地。 “既然这两个贱货动不了……” 薛茹月看着被自己揽在手中的夏婕曦:“若是将你这个花药仙子弄来亵玩一番,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虫后可没说不能。” “你……你要干什么?”花药仙子想要挣开对方的手腕,可无奈对方的手臂就像钢筋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开,便下意识想要摸到腰间的东西。 可薛茹月动作更快,一把将她的腰带扯下,原来那腰带内侧系着密密麻麻的金针。夏婕曦着重制药与研究,却疏于学习武功,仅仅学会了神农教的金针功夫。 “原来花药仙子也想着用金针扎人呢!” 连最后一点自卫的手段都被人除下,夏婕曦看着对方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你若是敢动我,便要承受神农教的怒火,三位长老可都在这里呢!” “我当然不敢动你!可是花药仙子,也不希望被人看到现在的样子吧?不要想刚才那样,在我面前打什么坏主意!”没有了腰带的束缚,薛茹月三两下就将夏婕曦的外衣除下。晶莹无暇的幼嫩玉体仅仅身下遮体的黑色戏水鸳鸯肚兜,下体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肌肤柔滑软润,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白羊,惹人怜惜。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要……你可是正一派的大师姐……怎么能如此……”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花药仙子根本就不敢有什么动作,更不敢做出反抗。 “正一派大师姐早就死了!那正一派算个屁!别和我提正一派!我现在可是投效在虫后手下,金蚕门可比正一派不知道高了多少!” 一番恐吓似乎起了效果,于是乎,薛茹月更加肆无忌惮。仗着比夏婕曦还要高出半个头,她低下头一口吻住夏婕曦的樱唇,同时伸出香舌探入花药仙子的小嘴里。双手从花药仙子滑腻的背后向下探去,摸上了夏婕曦的玉臀,在这玉臀与股沟中来回抚弄了一阵,右手慢慢向上移,隔着黑色肚兜握住了花药仙子如小笼包一般尚未发育的左侧乳房,尤其是那凸起的小巧乳尖。 “唔……”夏婕曦不由低吟出声,本来她只想任由薛茹月玩弄,只想作无声的反抗。可不料敏感部位被薛茹月抓住,有股无法形容的酥麻感通过四肢百骸,弄得花药仙子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没有想到这同性间的淫戏,也让自己刚刚熄灭的春意又死灰复燃。 薛茹月左手移到夏婕曦的后颈,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只见黑色肚兜从花药仙子胸前滑落,小巧的乳房彻底暴露在薛茹月面前。此时,一大一小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只不过一人几乎赤露,而另一人虽然衣衫整齐但是更显骚媚。薛茹月隔着衣服,用自己丰满的双乳摩挲着花药仙子的胸前微乳。自从入了金蚕门经历金蚕与虫王的日夜产卵灌溉,再加上虫后薛雨晴的有心调教下,薛茹月愈发媚到入骨,乳房更加傲人,身材也变得高挑健美,与当年在正一派时的自己判若两人。 “嗯……哦……” 不过一会儿,夏婕曦就被薛茹月这个花丛老手的来回爱抚激得全身发软,粉颊泛起红霞,不禁仰起自己俏脸,并渐渐发出小猫叫春一般的声音。她的左手又在夏婕曦的雪臀上揉了一阵后,沿着脊骨一路向上摸,并抽离回来。 虽然双手依旧在爱抚着夏婕曦的玲珑玉体,可薛茹月并不满足于此,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花药仙子双腿间神秘娇嫩的秘处,那里在刚才一番折腾,再加上现在再次勾起的欲火,花药仙子的腿间秘处早就湿润一片,粘稠透亮的蜜汁拉着长丝滴落,更是勾起薛茹月想要将她好好玩弄一番的欲望。 “你……不要……”就在夏婕曦奇怪薛茹月怎么突然停止动作的时候,薛茹月却突然将她转了个身,并将她的左腿抬起勾在左手肘关节上,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右手则直接伸入花药仙子的腿间娇嫩之处肆意动作。 “和我说说,花药仙子是否已经与别人上过床?几次了?有没有射在里面? 是哪个人用胯下的大棒破开了我们夏仙子的娇嫩身子?” 夏婕曦被私处传来的快感弄得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对于薛茹月这仿佛羞辱人的问题,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只能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我……还是……处子……但是后面……嗯……” “原来是被人开了后庭菊洞,若不是前穴紧致,我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薛茹月轻笑着,手更是轻轻钻入花药仙子的腿间肉缝中来回拨弄,动作更加快速,惹得夏婕曦只能发出一阵魂荡魂摇并刻意压抑的低吟。 “啊……我不……行……了……嗯……快……我完……我完了……啊……我……我要出……哦……” 这秘处既突然又激烈的刺激,着实让夏婕曦魂飞九霄了,只见薛茹月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花药仙子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只听一声娇呼后,腿间喷射出大量液体,溅的满地都是。泄身过后,花药仙子整个身体娇软无力,只得依靠在薛茹月的怀里。 “想不到我们的夏仙子也如此多汁,不知道夏仙子有没有见过我金蚕门的小宝贝呢?” “什……什么?” 就在夏婕曦疑惑之际,只见薛茹月对前方挥了几下,一件面盆大小的物体稳稳落在夏婕曦的面前,借着壁灯的光线,花药仙子才看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东西说是昆虫又不是昆虫,体型硕大,浑身墨绿,结实的三对节肢,虫腹连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正是金蚕门独有的长尾金蚕。 “这……是长尾金蚕!可北方寒冷,金蚕要来北方早就被冻死了!”一看到这张牙舞爪的金蚕,刚刚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天外的夏婕曦马上清醒了不少:“而且金蚕带有剧毒,靠吞噬活物的血肉为生……” “看起来夏仙子对金蚕很是了解!”薛茹月在她耳边轻声道:“北方寒冷异常,那金蚕可是我贴身从南方带来的,靠着我的体温才能小范围的活动!虽然金蚕也噬人血肉与脑髓,可这种金蚕可不吃女人……” 薛茹月顿了顿:“但这种长尾金蚕可喜欢肏女人呢,金蚕的虫根壮硕无比,胜过许多男人!只要来上一两只长尾金蚕,就能把一个女人肏的双洞齐开,死去活来。而且事后金蚕还会在女人的花宫和后庭里产下虫卵,只要多产几次金蚕的种,你就离不开它了!” 正说着面前的金蚕嗅到了地上淫水的味道,顺着喷射的方向,找到了面前被迫抬起一条腿的夏婕曦,金蚕兴奋的“吱吱”叫起来,三两下攀上了花药仙子的身体。 “别……别让它过来……放开……” 可夏婕曦双手被薛茹月紧紧制住,只能用仅剩下能活动的右腿乱蹬,想要甩脱那已经欺上身体的金蚕,可三对节肢牢牢抱住了花药仙子的身体死活不肯松开,那虫腹后长长尾巴的末端分开了一个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条粗大的、带着大量凸起的虫根,正对着花药仙子的处子花瓣外沿磨蹭着,仿佛随时都要插入一般。 “夏仙子还是处子呢,那会儿金蚕可是破开了不少娇嫩的身子,今日就将夏仙子的处子也留下吧,只要多让那金蚕肏上几次,那感觉保证夏仙子永远都忘不了!” “住手!” 就在金蚕的粗壮虫根即将插入夏婕曦的处子蜜肉之时,只听走廊中一声娇喝,住着几位女侠的房门“轰”的一声被踢开,苏璃雪、慕容封寒和荆墨竹三位女侠持剑一字排开,正对着薛茹月已经被她制在手中的夏婕曦。 金蚕感觉到了眼前的危险,松脱了花药仙子的身体,爬到薛茹月背上仅仅伸出一个脑袋,警惕的看着面前三女。 “快放开我!”夏婕曦怒道。 “呵呵!若是走廊里的声音那么大,你们三个再没有什么动作,那就不是蓬莱派和天女门出来的了。”薛茹月轻笑一声,将花药仙子被抬起的腿放了回去,又揉捏了几下仙子胸口的小笼包,这才才将她放开。夏婕曦羞红着脸拾起地上被自己蜜汁沾湿的外衣亵衣,头也不回的从三女中间穿过进了房间。 这会儿李翰林房间早就安静了下来,应该也是听到了动静;而神农教三个长老住的房间这时候才点起了灯,但这样的反应速度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有些意外“魔门妖女”那么快就把夏婕曦放了,苏璃雪接着说道:“原来是金蚕门的妖女,我派长老林森的仇还未有和你算账,竟敢劫持夏仙子做那龌龊的事情,还不束手……”等到看清了金蚕与“魔门妖女”的样子,苏璃雪突然禁声,对着那“妖女”看了又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怎么,这位蓬莱派的女侠还认识我?” “苏女侠?你……”慕容封寒不禁问道。 “这不是正一派的大师姐薛茹月么?”苏璃雪出言,慕容封寒和荆墨竹俱是一惊,正一派的人怎么在金蚕门?可躲在薛茹月背后的金蚕,根本让她们无法反驳这个事实。 “正一派的薛茹月早就不在了,现在只有金蚕门的薛茹月,哼!正一派白山那个老东西,不过只是把我给卖了,还敢自封名门正派?” 薛茹月正说着,住着李翰林与神农教长老的房间几乎同时打开,李翰林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外面的景象,而神农教的三位长老则是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王长老更是打着哈欠问道:“什么事啊,吵吵嚷嚷的!” 这两个月安静的生活,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应有的警惕,若不是三位女侠听到了异响,花药仙子的处子之身恐怕不保。 “王长老!金蚕门的人!快退后!” “哦……啊?金蚕门……金蚕门的妖女!”王长老先是一愣,又是一惊,三名长老急忙捏出衣服中所藏的金针,慢慢退至三名女侠所站的位置做防御状。金蚕门的恶名最近在神农教、蓬莱派等白道门派传的纷纷扬扬,据那些零星逃回来的百花门弟子讲述,金蚕食人血肉,能将人吃的只剩一副皮囊,尤其是蓬莱派林森长老,连尸首都找不到。一时间白道门派人人自危,谈“金蚕门”色变。 “大……大师姐?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李翰林对薛茹月和金蚕都不陌生,但他意外的是薛茹月居然找上门来,应该是自己母亲的授意吧。 薛茹月侧过头轻声对李翰林说道:“当然是虫后要找你了,可虫后现在要应付许多事情,路上又有不少曲折,所以只有你大师姐我过来找你了……还有,清忧,你那胯下的活可真大呢,弄得师姐也想要来试一试!” 李翰林听了薛茹月甜腻的声音脸色一红,却听见荆墨竹道:“李翰林,你和那妖女说什么呢,莫不是你和这妖女也有什么交集?还不赶快过来!” “等等,李翰林的房间里怎么还有三个人的气息?可我记得你的房间里可只住着两个人,杨二少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慕容封寒再次问道。 这一连串的问题更是让李翰林百口莫辩,薛茹月笑而不语,神农教三个长老更是向他投去了怀疑的眼神。他总不能说因为与王紫菱和罗嘉怡交媾,自己大哥被王紫菱给弄睡过去了吧,可这多出来两个人的气息,怎么也不能说明白…… “你们先听我说……” “翰林,不用说了,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陪他,何必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李翰林刚要辩解几句,脸色还带着些许潮红的王紫菱与罗嘉怡已经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尤其是王紫菱,轻蔑的瞥了一眼薛茹月之后,更是脸色不善的看着对面的几位白道的人士。 第一百二十八章 等到王紫菱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被壁灯照亮时慕容封寒发出一声惊呼:“合欢圣女王紫菱!” “什么?”神农教的三长老齐齐向后退了一步就是这个合欢宗的妖女几乎将一人力敌几大白道门派的围剿不但造成他们惨重的伤亡还成功的逃了出去还将神农教周兴旺长老的一条手臂给砍了去。 “哼哼!”王紫菱嗤笑一声:“小女子早就不是什么合欢圣女了早以为你们白道已经把我给忘记了看来你们还记得很清楚!” 说罢看了看对面佯装惊讶道:“诶呦这次神农教的谭、李、王三位长老都在此处省得小女子一个个去找!”她将手中的粉色弯刀轻轻舞了个刀花:“看来这一次三位长老可能也要变成独臂残废让小女子看看你们是要留下哪一条手臂呢?” 王长老怒道:“混账!你这妖女竟敢如此大言不惭!我周长老的断臂之仇今日就从你这里讨回来!” “小女子就在这里大言不惭了你有本事就来打我!来打我呀你若是真敢上来那今日起小女子可不敢保证神农教会不会又多了一个独臂长老哈哈哈哈哈!!” “妖女你不要高兴太早了!”谭长老亦怒道:“天女门与蓬莱派的女侠可都在此就算要交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交手?谁说我们要交手?”王紫菱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罗嘉怡突然说话了。 “我们只不过是想要把李翰林带走而已。 至于房间里的杨二少只不过是被紫菱姐姐给用合欢秘术弄晕了过去。” “弄晕?我看只是你们只不过是看上了李翰林胯下的大棒而已若是弄晕了杨二少自然没有人阻碍你们两个和李翰林交欢了!” 提到这番话李翰林脸红了红而王紫菱和罗嘉怡狠狠瞪了薛茹月一眼。 却听到对面的荆墨竹指着罗嘉怡道:“你又是谁?” “我么?”罗嘉怡指了指自己白了荆墨竹一眼:“看来小女子名声还不够响亮江湖上还有许多人尚不认识我!小女子不才窃居合欢宗少主之位!” 此话一出人人皆惊就连算是见多识广的薛茹月也不禁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罗嘉怡她开始以为这个已经列入正一派失踪名单的娇小少女不过是王紫菱的跟班而已与一般的合欢宗弟子无异没想到她竟然是合欢宗少主! “枉你是从天女门里走出来的青年一代!看起来除了你们孟掌门和天门圣女都是井底之蛙!”这是王紫菱的声音。 “合欢宗少主!”白道众人更加警惕合欢宗少主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正样子没想到神秘的合欢宗少主居然愿意亲自来到此处! 就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李翰林这李翰林到底是谁竟然引得合欢宗与金蚕门如此注意? “没想到合欢宗和金蚕门的都在此难不成这北方的尸人怪病就是你们这些邪道做的!就是为了这个李翰林?看来我们之前都看错了你你居然为了肉体之欢和魔道相互勾结你可知道北方因为尸人之祸已经形同狱?”一想到蓬莱派弟子莫名其妙被尸人袭击苏璃雪更是怒不可遏不免得将眼前的魔门妖女与北方的尸人怪病联系在一起。 “哼你们白道可真会想象!小女子可是今日才来到这三羊镇合欢宗也没有那么大本事去散播劳什子尸人怪病!那些尸人与沿途村镇的惨状小女子也见过若是我们合欢宗散播怪病等到这尸人怪病传到了中州各各业凋敝对我们合欢宗又有什么好处?” “妖女住口!我看尸人之祸就是你们弄的!若是要打也得问问我们手中的金针!” 虽然两边嘴炮都打得很响可是谁也不愿意多让一步。 而奇怪的是大家心里都没底都不愿先动手尤其是李翰林木然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两方根本没有对白道一方动手的打算。 而漩涡之中的王紫菱上一次几个白道凑在一起都让她跑了连孟行雨都没留住她这身边又有合欢宗少主和金蚕门妖女再加上立场不明的李翰林……留下她的胜算又有几成呢?——与屋内吵吵嚷嚷的情况不同。 在屋外木寨中依然是异常静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下半夜值守的只有两个土匪按照安排上半夜值守的应该是两名神农教弟子然后下半夜再由土匪换班。 初来乍到之时那些神农教弟子本不屑于和这些土匪共事经过花药仙子一番劝解再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这些神农教弟子也与这些土匪熟悉起来也愿意高高兴兴的去值夜了。 这段时间的尸人也没有两个月前的凶猛了前段时间尸人还会将木寨的木墙挠破所以需要八到十个人的队伍绕着木寨巡查若是碰到损坏的木寨还能及时修补。 但这短时间尸人已经许久没有再出现木栅也没有损坏的迹象为此值夜之人也从十人缩减到两人。 夜间寒冷两名土匪不由得将外面的棉衣紧了紧又将暂时不用的左手捂在兜里仅留下拎着灯笼的右手。 其中一名带着络腮胡的土匪身形壮实而另一名则稍显矮小。 灯笼中的火苗随着两人的走动微微摇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但不过走了一会儿而已这两人便不想再走了。 “牛豪老子不想走了他奶奶的!天寒冻让老子出来喝西北风你说老子咋就那么倒霉呢?”其中那个矮小的土匪站在原再也不愿意往前走一部。 “方求!你妈了个球囊!值夜的日子对每个人都是平均的也没多谁少谁你埋怨个屁!”名叫牛豪的土匪已经走到前面拂去了络腮胡上的冰渣子转头骂道:“你若是不想动身子冷得越快!再说了睡觉的时候有其他人值夜那我们岂不是也要将自己的命托付给值夜的人?老子可不想睡得真香被尸人来上一口!” “你他娘的老子走还不行嘛!别再叫老子球囊你他妈才是信不信老子揍你!”叫方求的土匪一边骂一边走因为他名字里有个“求”其他土匪给他取了个“球囊”的外号。 球囊是啥卵蛋子啊。 虽然方求后来因为这个绰号与其他土匪打了好几架但私下里其他土匪还是会叫他“球囊”。 “行行行老子怕了还不行嘛!”牛豪笑道一边沿着木墙走一边指着依然亮着灯光的几间木屋:“那帮白道的人精神头可真好都三更半夜了还在折腾。” “依我看啊就该让他们也出来喝西北风尝尝天寒冻的滋味!我看这几个月那木屋中的人天女门的两个女侠冷得像冰山一样那个什么花药仙子和那个公主就是窝在屋子里与那几个神农教的老头混在一起说是制什么药;就蓬莱派的苏女侠还能搭上一两句但要是说出来的话荤了点马上就要翻脸!除了去搜刮粮草柴火就没见过她们来值夜也就是那些神农教的弟子过来帮忙照看! 对了牛豪刚才你有没有看见神农教换班以后进去的那两个漂亮妞?” “两个漂亮妞?”牛豪想了想:“老子光顾着木墙是否完好什么漂亮妞老子没看见啊?” “你个二愣子!那么漂亮的妞你居然没看见?老子真应该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方求道:“那两个妞穿着上好的狐裘绝对是一等一的高级货色!说自己是专程由琼华宗派来见那个琼华宗二少爷的把那两个神农教的愣头青迷得找不到北! 等我看到那两个女人的脸哇!真的是仙女啊太他娘的漂亮了!” “琼华宗?那个据说比朝廷还有钱的门派?嘿嘿要我说啊说不定那两个仙女不过就是给琼华宗二少爷暖床的吧!琼华宗那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说不定是琼华宗觉得这个二少爷寂寞的很所以……嘿嘿嘿……” “是啊说不定那两个妞现在正撅着屁股蛋子在琼华宗二少爷的床上等着挨操呢!嘿嘿嘿……” 两名土匪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平时老子都是去镇上的青楼玩玩窑姐现在看着那些窑姐就跟草鸡一样若是老子能操上一会这女的哪怕我今天跳河摔死都值了想想就觉得兴奋!” 方求一脸淫笑的说道。 “做梦吧你现在青楼都没了怕是里面的窑姐都变成了尸人嘴里的烂肉! 反正我看那两个女的还是危险的很现在外面尸人虽然收敛一点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从外面走进来的你说的那两个妞说不定就是武功高强之辈!这种女人想想就行了想要将其骗上床就你这弱不禁风的球囊样那两个妞给你留一条全尸就不错了!” “嘿!你个老王八蛋!说了别叫老子球囊!你才是球囊!你全家都是球囊! 你他妈的是不是欠一顿打?” 方求气得作势要踢那牛豪连忙提着灯笼躲开。 “你妈的别给老子跑!” “操你娘的老子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还真踢老子!” 牛豪与方求两土匪闹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 而木屋中的说话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仿佛是在争辩什么但离得太远始终听不清楚里面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吱嘎”声突然响起在这激烈的争辩声音中显得特别渗人两个土匪听到不由的起了鸡皮疙瘩这“吱嘎”声仿佛是有人在用锉刀磨着木板连续不断。 “方求你听见了么?好像就在不远的方。” “不会是尸人吧!”方求一边问一边将灯笼换到左手另一只手则摸上了腰间的细长马刀。 “不一定先看看去!说不定是风吹的也有可能是木墙被雪水泡涨了。” 两人打着灯笼来到发出奇怪声音的大概位置用灯光点亮。 在灯光照亮的一瞬间连续不断“吱嘎”声一下子消失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两人朝着那发出声音的方又照了照昏黄的灯光透过木墙的缝隙很快便被外面的黑暗吞噬殆尽。什么都看不见仿佛刚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一般。 “声音没了?”方求对着木墙看了看可那里什么都没有。 牛豪拍了拍方求的肩膀:“你小子担心什么我说就是风吹的吧!现在木墙外连鬼影都没一个别大惊小怪了!” “我还是想再看看!”方求还是不信邪又提着灯笼凑近了木墙。 “你奶奶的!说了是风吹的!……”牛豪刚说完一只腐烂的手“嗖”的一声从木墙的缝隙中钻了出来吓得方求一屁股坐在上灯笼都被丢出老远。 “饿……饿……” 的确有个尸人在这里只不过这尸人嚎叫着根本钻不进木墙的缝隙只能将腐烂的只剩两根手指的手伸进去似是想要抓住木墙另一侧的新鲜血肉。 牛豪在看到尸人的时候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看到尸人根本进不来以后又是哈哈大笑:“那尸人又进不来看你那怕成个球囊样子!” “操!老子说有就是有你还不信邪!”方求又听见牛豪唤自己“球囊” 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泥“铮”的一声将腰间那马刀给拔了出来。 这马刀本来就是给马匪骑马作战配发的私铸货色虽说没有真正的军中武器好用但对于土匪来说要是出去砍人也够用了。 本来方求就是马匪但现在没有战马这马刀的作用也打了折扣。 方求将那刀尖对准木墙的缝隙用力刺了进去。 “咯吱!” 细长的刀刃从缝隙中刺出直直扎入那尸人的眼窝之中沾着黑血的刀刃抽出缝隙中腐烂的手无力的垂落下去再没有一丝动静。 “这操蛋尸人居然敢吓唬我!看老子把你脑子捅个窟窿!”方求将带血的刀刃在雪上擦了又擦这才将手中马刀入鞘。 “牛豪你他妈还笑!要是让你凑近一点老子看看你会不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嘿嘿要是再有一次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被吓出尿来!”牛豪笑道。 “滚你妈的能不能说几句人话!”方求还在想说下去可连绵不断的“饿……饿……”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只见木墙的缝隙中不断有腐烂的手伸出来显然这些尸人都是嗅到了新鲜血肉的味道不顾一切的想从木墙里钻过去。 “平时都没见几个尸人怎么今天一下子冒出来那么多?”看着木墙后的尸人越聚越多方求后退了几步却见牛豪指着远处的夜空:“那边怎么那么红!” “什么?”方求定睛一看镇子里烈焰耀空熊熊火光几乎映红了半边天仿佛这火是突然从下冒出来的一般。 由于视线太过昏暗两个土匪根本看不到有多少尸人聚集在木墙之后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月都没有都没被尸人注意到的木寨会在今晚被它们察觉到。 镇子里的火势越来越大火头照亮了木墙而木墙后的尸人也随着火势的增大终于被两名土匪看清木墙后面到底有多少尸人! 从缝隙中看去黑压压的足足有成百上千个尸人这些满是腐肉的躯壳不会疲劳、不会疼痛只剩下饥饿的本能。 它们的脸上满是与血水混合冻住的冰凌有些人手臂或者腿上都只剩白森森的骨头有些干脆烂了半边身子。 但就算如此这些尸人依旧踏着蹒跚的步伐正向着木寨的方向进发。 看起来是因为镇子里起火将原来在镇中的尸人全部赶了过来。 莫不是有人故意纵火? “牛豪?牛豪!”方求吼了两声让看着尸群呆若木鸡的牛豪清醒过来。 “那么多尸人……怎么办啊!这木寨能挡多久?莫不是老子今天就要死了……”牛豪早就不像刚才看着木墙后密密麻麻的尸人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听着牛豪绝望的声音方求怒道:“你还说老子像个球囊你现在不也像个球囊样!还不赶紧去报告大当家把兄弟们都叫醒!快去!” “那老子去了你这球囊怎么办!” “让你去就去还那么多废话!”说罢方求狠狠踹了牛豪一脚:“快去!” “我去!我去!兄弟你千万别死啊!死球囊!等老子回来!” 牛豪连灯笼都不要了一边大吼着“镇子着火了!尸人来了!”一边向那一排木屋跑去。 木墙后的尸人越聚越多就连厚实的木墙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一般。 看着这一切方求又将刚刚入鞘的马刀抽出。 “真是不太妙啊!” ——木屋中。 两方的争吵仍然在继续。 屋外的乌瑟曼听到里面各种各样叫嚣挑衅的声音摇了摇头。 玄关门口已经站了七八个神农教的弟子都是刚才在另一间房中叫醒的但现在谁也不敢进去。 若是双方驳火那自己还有命在? 可看他们迟迟不敢进去乌瑟曼站到其中一个神农教弟子面前问道:“里面在吵什么?尸人都要冲进来了!” “可……大当家里面可有不止一个魔门妖女我们怕……” “怕个屁!一个个都是大男人怎么连女人都不如!”乌瑟曼拎着自己的那根钢棍将那些神农教弟子拨开打开的玄关大门。 突然有人闯入两边的人都不说话了只是看着那个看似冒失的闯入者。 “乌瑟曼!”李翰林看到来人惊异道:“你怎么来了!” 可一个人改变不了现状两边并没有了结的打算。 “大当家这是正魔之争莫要插手于此!”苏璃雪紧盯着三个“魔门妖女” 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虽然两边剑拔弩张杀气腾腾可看惯了刀光剑影的乌瑟曼毫不在意:“你们两派怎么争斗我不管可是外面有成百上千的尸人正在虎视眈眈若是你们两边再斗下去今日你们恐怕都得折在这里!若是不相信自己去外面看看木墙撑不了多久了。” 苏璃雪不禁向玄关门口站着的几个神农教弟子投去了询问的眼神那几个神农教弟子纷纷点头确认乌瑟曼说的是真的。 这一切都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众人默然。 慕容封寒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将自己的宝剑缓缓放下:“若是共同抵御尸人的侵袭九死一生;若是还这样争斗下去十死无生!这正邪之争以后有的是机会但如果现在还不能放下这些怨念恐怕我们真的就得像大当家说的那样。” 见此情景王紫菱也将自己的粉色弯刀放下插在背上。 而薛茹月的金蚕也撒娇似爬到她的怀里蹭来蹭去看得白道几女一阵恶寒。 而李翰林挡在三女身前始终没有拔剑若是自己拔剑那情况也许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乌瑟曼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今天恐怕无法善了!” “若是没有弟兄们及时来报我们可能在睡梦中就被尸人给端了。”乌瑟曼过去拍了拍李翰林额肩膀然后朗声道:“诸位我们得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说罢指了指正道几女住的屋子因为只有这里有一张桌子其他的房间除了床都被劈成柴火烧了。 虽然两边脸色不善但至少还愿意待在一间屋子里若在平时恐怕早就打起来了。 李翰林是最后一个准备要进屋的正巧自己住的那间房间杨天锦睡眼惺忪的推门出来还伸了个懒腰。 却不料一只手突然被抓住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小弟李翰林。 “贤弟这才刚刚早上你要拉我去哪里?” “现在还没到早上!说来话长进来再说一会儿我再向大哥道歉!” “???”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杨天锦李翰林一阵连拉带扯拖进了房间。 很快十几人围站在桌边只剩下桌子中间点着的油灯发出黄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 琼华宗和天女门的女侠并不屑与魔门站在一起还好有柔弱的天丰长公主和花药仙子夏婕曦。 但夏婕曦可不想和薛茹月站在一起索性只站在李翰林边上。 “我们能逃出去么?”长公主唐夕瑶首先开口了。 “以目前的情况看不太可能三羊镇周围都是大火先不说我们那么多人能不能完全避过尸人可这火头太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轻功越过的!”王长老的意识很明确就算我们这些武功高强的能跑出去那那些武功不好或者干脆不会的人怎么办?留在这里等死吗? “哼!说不定这把火就是你们这些妖女放的!”荆墨竹道。 “这天女门的扣的帽子可真大!我还觉得是你放的呢!”王紫菱不甘示弱。 “够了!”李翰林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紫菱的为人我很清楚请天女门的女侠不要随意污蔑!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候若是没有机会逃脱那我们有没有什么把握固守呢?” 苏璃雪轻轻哼了一声:“就靠我们这点人岂不是给尸人送肉!” “那我们不是还有霹雷火球么?”李翰林转向一旁的夏婕曦。 “霹雷火球中的火药今日仅仅精制了木炭而已硝石和硫磺还未有精制过若是硬要制作威力可能大打折扣。”不愧是花药仙子夏婕曦刚才还差点被破了处子之身但一旦谈到技术方面的便将刚才不愉快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 “不过有个办法可以制作出比火药威力更大的东西但这需要神农教教众与大当家手下倾力配合还有杨二少制作的引线!” “这当然没问题!”杨二少道。 花药仙子又向唐夕瑶拜了拜:“也请长公主殿下帮我打下手!” 唐夕瑶点了点头。 “我这里当然没有问题但我手下的人大多去监视木墙的状况不能抽出太多人。”乌瑟曼道。 “没关系只要有人帮忙就行!谭长老数月以前您曾经将一本《中州兵志》给我借阅里面曾经提到过一种叫做“炸药”的东西这种东西比火药威力大上数倍” ““炸药”?这东西虽有记载但是制作起来实在是太过肮脏了所以从未有人尝试过。”谭长老道。 “为了活下来脏又如何呢?大当家三位长老请派人帮我取大量厕所边的陈土过来最好是被屎尿浸泡过的!” 第一百三十章 “厕所陈土?被屎尿浸泡过的?” 不仅是几位女侠和神农教的长老就连李翰林听了也直皱眉头。这种五谷轮回之物要是去厕所边挖那该是多臭啊! “另外我还需要搜集草料并且烧成草木灰想必马棚中应该还有许多没有用完的草料!我还需要水缸、清水、麻还有长木棍并且要在屋内建造灶台灶台长四尺、宽两尺、高三尺。 “炸药”只能在室内制作到时候屋内可能…… 反正这种味道你们在场的各位肯定不喜欢。” 李翰林想了想道:“夏仙子搜集陈土之事就让我牵头吧!” “嗯翰林搜集完以后尽快送来房间内!” “那夏仙子我们需要做什么?”苏璃雪问道。 “苏姐姐还有天女门的两位姐姐再加上合欢宗和金蚕门的……嗯你们只要暂时挡住尸人便可但请务必顶住半个时辰给予我充足的时间!” “放心只要某些人不要在后面捅刀子就行!”薛茹月说罢若有所指的看了看在场的白道人士。 惹得他们怒目相视十分不满。 “我看应该是你们魔道不要拖后腿!这个时候若是还离心离德那我们都只有死了!几位我们走!” 等到正道人士全部走完薛茹月才轻轻哼了一声并且向夏婕曦抛了个媚眼等到伏在天花板上的长尾金蚕小心翼翼的趴在她的背上这才离开房间。 而王紫菱与罗嘉怡则一前一后尤其是王紫菱轻声对李翰林说道:“弄完了那厕所陈土可一定要给我洗干净!不然要是你还臭烘烘的带着厕所的味道一个月都别想和我上床!” 说完两人也打开门飘然离去。 “贤弟你可真有能耐!合欢宗的妖女都被你泡上手改天……”杨天锦转头对着李翰林才说了几句才感觉到背后唐夕瑶和夏婕曦不善的目光连忙陪笑道:“抱歉啊忘了这还有姑娘家我先收拾一下!” 虽然杨天锦不会武功但收拾下房间还是没有问题的。 趁着这个时间李翰林对唐夕瑶说道:“唐姑娘!先前我太急躁了在这里我想说一声抱歉是我太鲁莽了!” “没关系我并非非要你道歉再说夏仙子已经开解过我!没事了!” “嗯如此就好!”李翰林在转向夏婕曦看到她似乎欲言又止:“婕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花药仙子嘴里仿佛憋着千言万语但最后只是握住了李翰林的手:“一定要小心!” “哈不就是尸人嘛!如此那我先去取那陈土了!” 这亲密一幕仿佛是新婚夫妻间的对话被唐夕瑶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李翰林与夏婕曦相互的称谓长公主的酸意更加浓烈——神农教长老很意外李翰林会主动要求去挖厕所陈土就给他派了五名神农教弟子一同前去再加上乌瑟曼给他排的四名土匪十个人浩浩荡荡拿着铲子和箩筐去厕所和马棚边搜集陈土。 而将屋子中收拾出一块空之后其余的神农教弟子和土匪便在里面搭建灶台虽然其中有人也指出厨房中的灶台可以直接使用但当即就被夏婕曦给否了。 但很快这些人就体验到什么是恶臭的狱当第一筐厕所陈土被李翰林送来时在场的所有人不禁掩住了口鼻有几个受不住的直接“哇”的一声弯腰呕吐起来——现在大家终于知道为什么夏仙子反对在厨房搞这些东西了。 你要是真的在厨房里搞这个东西以后都不要想吃饭了! “怎么那么臭!” 杨天锦好歹还有点君子风范虽然胃里翻江倒海可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吐出来唐夕瑶虽然脸色不好但没有吐出来算是不错了看看两个女孩子家都没吐若是在长公主与花药仙子面前呕吐那就太失面子了。 不过还好夏婕曦给每人都准备了用清水沾湿的料用于掩住口鼻但恶臭的味道终究久散不去恐怕这屋子里以后很长时间都不能住人了。 唐夕瑶觉得这是她这一生中闻到过最臭的东西忍着刺鼻的异味不禁问道:“夏仙子我们搜集这种东西干什么?” “我自己有我的办法!长公主、杨二少!赶紧帮忙烧火将灶台的台面烧热然后将厕所陈土平铺在上面!” 灶台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用散碎的青砖搭起框架并且在外面将黄泥糊上台面较薄但对于烧热这个要求并不麻烦。 这些陈土迅速被平平铺垫在灶台的台面上唐夕瑶与杨天锦抱来柴火几名神农教弟子在灶台下方将火烧旺不消一会儿冰冷板结的厕所陈土被烧的热气腾腾。 一时间屋内臭气熏天淡淡的黄烟挥发蒸腾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这里是巫婆正在熬制毒药。 可花药仙子并不嫌弃对这些又脏又臭的东西反而拿出一根干净的木棍细细的碾压起这些陈土。 另一方面本来用于喂马的草料几乎全部被丢入灶台的炉膛中等到起完全燃烧殆尽之后再将草木灰小心取出并统一装入几个大碗中。 很快送来的陈土都被依次烤干并全部倒入预备好的水缸中然后导入大量清水再按照比例往水缸中倒入草木灰。 几个神农教弟子手持长木棍在水缸中搅拌着这些东西直到这些臭气熏天的陈土与草木灰拌匀。 “不要搅动的太用力若是水缸破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夏仙子拌匀之后我们还需要做什么?”其中一名神农教弟子问道。 “静置一刻钟左右等到水缸中的水沥清后将水缸放在灶台上将水熬干剩下的东西便是硝晶制作“炸药”的重要原料。 在沥清的时候我们迅速精制一批硫磺再加上我之前配置好的木炭到时候将硝晶与硫磺、木炭按比例混合就能得到我需要的东西。” ——木寨外火光冲天再加上北风呼啸三羊镇中的大火愈来愈猛烈。 火海如同浪潮一般驱赶着火头前的尸人木寨前的尸人愈来愈多木墙有好几处都出现了裂纹摇摇欲坠。 “饿……饿……”尸人可怖的嘶吼声在木墙外此起彼伏令人胆寒心惊。 木墙之后无论正邪之人还是那些木寨中的土匪没有一人后退半步。 他们面容都被熏得黑乎乎的不顾面前的刺鼻呛人浓烟哪怕是几个女孩子脸上就没有干净过就像是刚从火海中逃出的人。 生死之际若是退了便再也没有活路。 他们手中拿着刀剑亦或是削尖的木棍从木墙的缝隙中刺出直插入尸人的眼窝但木寨这一方明显人数不足杀死一个又扑上来三个尸人仿佛源源不断一般。 “咔擦!”李翰林一剑刺出木墙外的尸人便被戳穿了脑子应声倒。 回头看了看木屋中还是门窗紧闭显然夏婕曦口中的“炸药”还在制作他不禁暗暗佩服起来一般人在那臭烘烘的屋子里待上几息就要受不了可一个娇弱的女孩子能不怕苦不怕累的确难能可贵。 再看身旁平时那个动不动骂街的狼人厨子达奚珣此时也弃了菜刀手持一根削尖的木棍从缝隙中向尸人眼窝戳去所有活着的人全部投入了守卫之中。 “翰林!李翰林!”乌瑟曼手持几根削尖的木棍分发给土匪们:“你有没有看见李二黑我想要找他可就是找不到!” “李二黑那个二当家?”李翰林摇了摇头而一旁的狼人厨子则发话了:“李二黑刚才还说去上厕所了大概有一刻钟没有回来了不会掉进茅坑里了吧!”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去上厕所!”乌瑟曼气得大骂:“别让我找到他要是让我瞧见了非把他给打出屎来!” “大……大当家!你看那边!那个尸人怎么那么高!” 一个土匪看着火光熊熊的墙外那个高大的身影很明显高出其他尸人一头而在火光的映照下众人终于看到了那高大尸人的面容这个特殊的尸人足足有六尺高头发和脸都被烧焦了一半半张脸黑红色的血肉连同几乎要脱框而出的眼球都露在外面但这尸人显然对此毫不在意而且似乎尸毒在此人身上发生了不知名的变化不同于其他尸人动作迟缓、呆头呆脑的样子。 它在尸群中走动用强壮的手臂将前方挡路的尸人推倒在。 “我认识他!”狼人厨子指着那个高大的尸人说道:“这个人不就是镇子东头铁匠铺的杨铁匠么可老子印象中他可没有那么高大!” 这个高大的尸人虽然再也打不了铁但力气显然更大。 “先宰了他!若是这尸人冲过来木墙估计不保!翰林你会投矛么!” “投矛?让我用刀剑还行可……” “让老子来!老子在镇子里的民团待过一段时间学过一些!”狼人厨子答道。 “民团?”乌瑟曼心想镇子里的民团不是和土匪是死对头么?但还是将信将疑的将一根削尖的木棍递到狼人厨子手中。 达奚珣在左手上吐了一些唾沫并且眯上一只眸子似乎是在测量距离随后向后退了几步一阵助跑之后狼人厨子“嘿”的发了一声喊削尖的木棍已经脱手而出。 那木棍如箭一般带着破空之声越过木墙向那高大尸人的脑袋扎去可就在这时这高大尸人居然做出了一个超乎众人想象的动作。 他居然抬起了手臂挡住了头部仅仅让那削尖的木棍钉穿了手掌而已! “这怎么可能!”狼人厨子话音刚落只听那高大尸人“嗷”的一声怒吼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嘶叫还是被这根木棍激怒了。 高大尸人声音在镇子中传出老远那些普通的尸人们更是仰头嘶叫更加疯狂的冲击着已经木墙这不大的木寨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可能倾覆! “为什么尸人突然那么疯!” 墙边的人包括李翰林虽然挥舞着利器猛刺可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 只有乌瑟曼看着好像要倒塌的木墙喃喃自语。 “我们好像捅了大篓子!”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木墙被成群的尸人挤的“吱吱”作响,墙上的许多地方,尤其是墙根处,一道道裂纹已经扩散开来。   “快走开!走开!墙要塌了!”   随着不知是荆墨竹还是苏璃雪的几声大呼,还在墙边拿着武器猛刺的人,急忙向后退去。那高大尸人怒吼着面前的尸人踩在脚下,然后一拳打在木墙之上。   只听“轰”的一声,就如同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木墙在高大尸人的重击之下,轰然倒塌,三四个没来得及逃走的土匪瞬时被压在木墙之下,尸人没有痛觉,只要能吃到血肉就可以了,那些还在木墙的残骸下痛苦呻吟的土匪立刻被蜂拥而至的尸人淹没了。   血泊之中,那几个土匪已被尸人给撕咬殆尽,只剩下几副粘连着血肉的骨架木墙出现了一个缺口,随即更多的尸人疯狂拥入,将木墙破开了数丈宽,如同从渔网之中挤出的活鱼一般,成群的尸人吼叫着朝木寨中涌来。   “杀!”   “拼了!”   无论是魔门还是白道,亦或是乌瑟曼手下的土匪,当即呐喊出声,持起手中的刀枪棍棒,齐步冲锋上前,居然生生将尸群劈开一个豁口,利刃直斩尸人脖颈,削下一颗又一颗的睁大着一双空洞眼睛的尸人脑袋。李翰林更是一马当先,径自冲入尸人群中。剑锋所指,便有数颗人头飞起,转眼已斩退最先袭来的尸人,硬生生将尸人挡住。   镇中的大火越烧越旺,火头更是催逼着尸人向前,身上还带着火苗的尸人点着了木墙,一时间火光冲天,热浪翻卷。大火中,一些被点燃的尸人发出凄厉的嘶吼,挣扎着要往木寨中冲去,最后要么被火苗吞噬,要么做了李翰林等人的刀下鬼。   乌瑟曼的钢棍上都是灰白色的脑浆,显然已经不知道打碎了多少尸人的脑壳,土匪们拿着削尖了的木棍乱哄哄的对着尸人戳刺,但幸好白道与魔门之间都有彼此的默契,明显占了上风,例如荆墨竹与慕容封寒背靠背迎敌,只要有尸人一接近,便会被两人手中的利剑斩去脑袋。李翰林几乎没怎么与白道有交际,几乎都是与王紫菱她们三个一起,犀利的《麒麟剑诀》再加上几乎削铁如泥的碧海狂林剑,周围的尸人都被劈砍的残缺不全。   而也有例外,例如那个“蓬莱玉剑”苏璃雪,就游离在其他人的周围斩杀着尸人,就在她将佩剑从尸人眼窝中拔出的时候,却见王紫菱突然将手中的粉色弯刀朝着她掷了出去。这一下毫无征兆,让苏璃雪根本没有什么防备,若是这粉色弯刀劈个正着,那自己不死也得受伤。   就算受了伤,也不免落入尸人之口。   “莫不是,这合欢妖女要乘机害我!”   就在苏璃雪愣神之际,“咔嚓”一声,粉色弯刀擦着苏璃雪的耳际飞了过去,直插入苏璃雪背后近在咫尺的一个尸人脑袋中,那尸人口中“咕哝”一声,栽倒在地,脑袋上插着的粉色弯刀还在苏璃雪眼前左右摇晃。   若不是王紫菱这一刀飞来,苏璃雪恐怕早就当场被咬了。   “不用谢!”王紫菱飞身过来,不顾苏璃雪复杂的眼神,将尸人脑袋中插着的弯刀拔出,随手斩落一个丧尸的脑袋。   “小心,那个大个子尸人过来了!退后些!”   一直在后方发射金针的王长老话音刚落,那个高大丧尸已经开始攻击乌瑟曼手下的土匪,虽然它动作稍显迟缓,但是却力大无穷,将一个土匪活活踩死以后,一口咬在另一个土匪的脑袋上,之后立刻扑向另一个方向,被它咬死咬伤的土匪在战场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血腥味刺激着尸群,火光映照之下,它们开始了更为猛烈的进攻。   ……   木屋外已经打斗起来,利刃割开血肉的恐怖声音,外机上金属硬物撞击的“砰砰”声,和发力的喊叫声频频传来,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   而木屋之内,臭烘烘的气味虽然减少了许多,但在密闭的房间中还未有消散在灯下闪着暗黄色的硝晶被炼制出十多斤来,很难相信这些洁净的黄色晶体在近一个时辰前还是一堆散发着屎味的烂泥,花药仙子带着几个神农教弟子亲自操作制造炸药的最后一步。本来应该还有硝晶研磨的工艺,由于时间紧迫只能略去了,改成大致将由硝晶碾碎即可。唐夕瑶将由神农教弟子碾好的硝晶、硫磺和木炭三种原料分别称取重量,用麻布包装成四斤一包的炸药包。   “夏仙子,我们没那么多麻布了!这些麻布不过只够制作四包炸药而已。”其中一个神农教弟子看着剩下的麻布,对夏婕曦说道。   “没关系,用这个!”夏婕曦从角落里拎出一个铁皮水桶,让那些神农教弟子将剩余的炸药全部倒入铁桶中,然后在表面用泥封好,并留出引线的位置,最后让杨天锦动手将这些包装好的炸药装上引线。待这些四包连同装满炸药的铁皮水桶全部制作完毕,夏婕曦命两个人每人捧上捧上两包,自己则拎着铁皮水桶出了门。   “把门关好!”   听到花药仙子的话,杨天锦急忙与剩下几个神农教弟子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桌子顶在玄关上,虽然屋内很臭,但目前这里暂时是安全的。这个时候,杨天锦终于舒了一口气,随后屋内的人都听见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身旁的唐夕瑶顿时拍手叫好,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成功了!看来花药仙子所言确实,这批”炸药“的制作是成功的!就是这味道实在是……”   杨天锦刚才全神贯注的制作引线,放松下来以后又感到了令人作呕的刺鼻恶臭,可大家没等来第二声爆炸,房间角落中的一块两尺见方的地板却突然“啪”的一声翻开了。   “怎么回事!”杨天锦看着那翻开的地板,也没见人走出来:“这莫非是用于逃生的暗道,看来那个大当家乌瑟曼考虑的还挺周全的。”   其中一名神农教弟子大胆的走到翻开的地板前,往下方看去,只见下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那神农教弟子刚要转头说话,“噗嗤”一声,下方突然射来一支利箭,将那神农教弟子的太阳穴给钉穿了。   尸体倒下,房间内只余下男人的惊呼和女人的尖叫,然后屋外响起了第二声爆炸,彻底淹没了房间中的声音。   ……   “大当家,借我一臂之力!小心炸药!”   夏婕曦对着仍在奋力砍杀的人们比划了几下,才用火折子将引线点燃,冒着青烟的麻布包裹被丢上半空,随后乌瑟曼钢棍用力一挥,将这包东西打飞,掉入尸人群中。   “轰!”的一声巨响,尸群中浓烟翻腾,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如同雷鸣一般,将附近的尸人炸成肉泥,无数碎肉、内脏还有激起的碎石雨点般溅到李翰林等人头上,那个高大尸人更是被爆炸的冲击震退了好几步,几欲摔倒,地面更是血肉狼藉一片。   爆炸声接二连三,这四包东西丢出去丧尸便被炸死了一大半,周围尚未被推到的木墙,也在爆炸冲击的中倒在地上。但轮到最后一桶炸药的时候,夏婕曦犹豫了。   “夏姑娘!怎么不扔炸药了!”李翰林将剑锋刺入一个只剩半截身子的尸人脑袋,却见爆炸停止,而尸人却还有不少。尤其是那个大个子尸人,经历了四次爆炸,全身的皮肉都被炸烂了,居然还能站起来!   若是这个高大尸人不死,这里依然随时处于危险的境地。   “一会儿把那个铁桶给我!”   李翰林冷哼一声,目光紧紧锁定在这个高大的尸人身上。那尸人在刚才的爆炸中失了一只眼睛,唯一留下的那泛红的眼珠子如同黄泉恶鬼的双眼,看得人发怵。   闪电般斜刺出一剑,这电光火石的一击,将那高大尸人的肚腹划开一个大口,散发着恶臭的内脏和肠子流了一地,顺带还斩杀了高大尸人身侧的两个尸人,让苏璃雪、慕容封寒、荆墨竹等人看着发愣。   “李翰林他要干什么!”   神农教的三位长老倒是反应快:“三位女侠、魔道的朋友!李翰林看来是要和那个高大尸人拼命,我们得帮他一把!”说罢,金针如雨点一般飞向那高大尸人。   “谁和你是朋友!”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王紫菱等人速度丝毫没减,迅速清理周围残余的尸人来。   李翰林也已经与高大尸人打成一团,转圈般围着这高大尸人游走了几息,期间好几次那高大尸人或用拳头或是用牙齿咬,都被他堪堪避开,有一次甚至离自己的头皮只有毫厘之差。他的身子微微蹲下,找到一个恰好的角度,然后用力一蹬,溅起一片尘埃。借着轻功,李翰林高高跃起,而剑锋直指着地面上的高大尸人。   但这个高大尸人察觉到了危机,下意识的用手一档,只听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高大尸人的左手小臂被瞬间斩落,引得众人一声叫好。可这还没完,高大尸人一个侧身,右手成拳袭来,李翰林本能的往后一缩,只感觉胸前“撕拉”一声,衣服已经被划开一个破口,但再一看那高大尸人手上钉了七八根金针,若是没有神农教长老帮助,李翰林恐怕真的要受伤。   “嗷!”   失了一臂,怪物一边痛嚎,一边胡乱攻击,趁着这混乱,李翰林又一剑刺在高大尸人的左肩上,借着力道攀上了尸人的肩膀,尸人的右手根本够不到李翰林的位置,便嚎叫着想要将其甩下去。   “铁桶!”   花药仙子手中装满炸药的铁桶,上面长长的引线“吱吱”燃烧着,随后乌瑟曼钢棍一勾上铁桶的拎把,借着力道的惯性,将铁桶掷出。冒着青烟的铁桶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圆弧,稳稳落在李翰林手中,他随手撕下腰间的一点布条,将快要爆炸的水桶系在高大尸人的脖子上打了个死结,随后拔出插高大尸人肩上的碧海狂林剑,跳落到地面。   “要爆炸了,快趴下!” 第一百三十二章   “轰!”   仿佛天雷落在地上一般,碎石乱飞,黑烟腾起。铁桶中的炸药比那四个炸药包的量加起来都要多,而且爆炸之后破碎的铁皮如同风暴一般横扫过去,周围的尸人非死即伤。   虽然那一桶炸药都挂于那高大尸人的背后,但李翰林显然是低估了塞满炸药的铁桶带来的巨大威力,这一边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冲击。热浪袭来,李翰林猛地被拍在地上,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接着碎片扫过,其中夹杂着飞溅的铁片,直接从背后命中了猝不及防的李翰林,惹得他闷哼一声。   而在场的其他人,几乎没一个站起来的,显然都收到了刚才剧烈爆炸的波及。   “嘶!”   李翰林骂了一声,将钉在自己背后的两块稀碎铁片拔了出来,又感觉到耳内似乎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淌出来,伸手一摸,全都是血,显然也是那个炸药桶造成的。向前一看,只见刚才还与自己交战的高大尸人,它的半个脑袋带着飞溅的黑血落在地上,刚才那一记爆炸将高大尸人的上半身炸得粉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翰林!翰林!没事吧!”   王紫菱的狐裘大衣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有些狼狈,但还是急忙过来看看里爆炸位置最近的李翰林:“让我看看,没有受伤吧!”   “没事紫菱,小爷我命硬得很,这点东西没那么容易让我死!”   “你还说,背上都流血了!”   任由王紫菱检查的背后的伤口,李翰林看到不远处那个高大尸人拖着内脏和一截血肠的下半身--连同那半个脑袋,这是那高大尸人留在这世上的唯二残迹,李翰林不禁感叹道,要是这桶炸药在自己面前爆炸,自己恐怕也要像这高大尸人一般。   其余几人也慢慢站了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将刚才爆炸袭来时掉落的武器拾起,处理那些还没有完全死透的尸人。虽然神农教的三位长老,外加天女门和蓬莱派的三名女侠都因为飞溅的碎石铁皮受了轻伤,但刚才爆炸产生的无人地带,除了炸死了绝大部分尸人,也让镇中的火势没有继续往木寨蔓延,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多谢花药仙子,要是没这炸药,我等恐怕就要落入尸人口中了。”乌瑟曼拂去脸上划拉出的血口子,用江湖礼节向夏婕曦拜了拜。心里也对这炸药暗暗心惊,甚至还在想若是这东西花钱请花药仙子大规模制作,岂不美哉?   只不过夏婕曦并不知道乌瑟曼心中的小算盘,谦虚地说道:“若非有前人的智慧,我也造不出这威力巨大的炸药。大当家还是收拾一下此处吧,至少这次尸人的危机表面上是解决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放的火。”   夏婕曦转过头去,却见王紫菱与李翰林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直接无视了那个前合欢圣女,正想要与李翰林说两句话,却见木屋的门猛地被撞开,杨天锦浑身臭气,跌跌撞撞的从木屋里跑出来,手中还拿着自己的手弩。   “贤弟……公主……长公主……”   杨天锦一个趔趄,摔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正要再爬起来,被李翰林扶起:“大哥怎么了?唐姑娘怎么了?”   李翰林这才看清楚,杨天锦的脸颊和嘴角都有乌青,看起来是被人打的,难不成是里面的那些神农教弟子做的?   “是白毛的狼人,浑身披甲!那个二当家李二黑是内鬼,他带着十几个狼人从地道里摸进来,把在场的神农教弟子都杀光了,本来还想把我一起绑走,幸好我身边还有手弩,射伤了那个李二黑!但长公主还是被他们掳走了!”   “什么!”李翰林吃了一惊,急忙放下自己大哥,向木屋奔去,结果杨天锦的后脑勺又磕在地上,心中直骂李翰林见色忘义。   木屋之内的粪便的味道尚未散去,浓浓的血腥味夹杂其中。灶台周围,神农教弟子的尸首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已经死去去了一段时间,而房间角落中翻开的地板正好供一个人出入,显然那些狼人就是从这里面进来的了。   随后进入的三位女侠和三位神农教长老闻见室内的臭味,纷纷掩住口鼻,哪怕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乌瑟曼也被臭气熏得直犯恶心,心想原来这炸药味道这么那么大。不过,一部分人已经猜到了白毛狼人的身份,这么标志性的特征,想必是金狼族的狼人过来抢人了。   “慕容姐姐,我们要去救那公主么?”荆墨竹捏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问道。   “不妥,现阶段天女门还不适宜卷入到草原的争斗上去,任她去吧!”慕容封寒回道。   “那我们还是先将身死之人的尸首收敛一下吧!”三位神农教长老听了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现阶段在此处不能与草原的任何一方发生冲突。   听了慕容封寒的话,李翰林更是恼怒,指着慕容封寒的鼻子骂道:“什么叫做『任她去吧』?你们的良心都喂狗了么!”   慕容封寒对于李翰林的职责丝毫不生气:“李少侠,天女门不能担上与草原任何一方发生冲突的危险,我想神农教也应该是如此的吧!”   “我不同意!”花药仙子走上前道:“且不说唐夕瑶天丰长公主的身份,她在这里虽然隐瞒身份,可每日研磨火药原料,制作驱寒药物,一点公主的架子都没有。又将嫁妆中的粮食提供给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   “没错,我觉得你们实在是太自私了,自私的令人发指!既然你们不愿意去救,那小爷我一个人去,你们就在这里收拾死人吧!夏姑娘你不会武功,就不要与我一同去了!”   苏璃雪和荆墨竹真想要出言驳斥,都被慕容封寒给拦住了:“他要去,就随他去吧!我们不要去掺和。”   不管那个几个女侠怎么样,李翰林纵身跳下那翻开的木板,只见地道内可用一人直立通过,其中有原木的支撑,还挂有照明用的油灯。其中的各种设施,显然不是几日就能挖通的粗糙货色。   刚走两步,上面又跳下来一人,李翰林转头一看,正是手持钢棍的乌瑟曼。   “乌瑟曼,你也要去?”   “你连金狼一族的营帐位置都不知道就敢乱闯,就不怕迷失在茫茫草原中?”   李翰林听了一拍脑袋,自己居然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若是就这样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闯,恐怕永远都找不到唐夕瑶的踪影了。   “到时候老娘给你带路,只要你轻功好不怕走丢就行!”   乌瑟曼冷笑一声:“更何况那个李二黑枉费老娘对他的照顾,一手将他提到二当家的位置,不料居然是金狼族的内鬼!想必三羊镇的那把火应该也是金狼族放的了,就是声东击西想让我们疲于奔命,乘防守空虚之际将公主抢走!这个瘪犊子东西,害得我从寨子里带出来的兄弟全都折了,老娘一定要把他宰了!”   ……   遥遥望去,百丈之外的灰暗之中,一群人在广阔的草原上疾行着。只不过这些人并不是日常看到的直立行走,而是如野兽一般四足着地的奔跑。这些都是生着白毛的披甲狼人,兽足落下,草地上激起的雪花四处飞溅。   而稍远的后方,一个裹着冬衣的人提着长刀,捂着屁股,在雪地中一浅一深的跑着,想要追赶上这些狼人,可无奈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的,这些狼人越跑越远,将这人拉在了后面。   “你们……老子……老子……快跑不动了……我还要……面见金狼王呢!停下!……停下!”   这一次将天丰公主虏去,李二黑可算是立了带路的功劳。在尸人没有爆发之前,李二黑就收了金狼族不少钱财,向金狼族贩运各种违禁物资换大钱。这一次更是借着上厕所的由头,一鼓作气将天丰公主给虏来,本来那些金狼步军打算放了火以后强闯进去,经过李二黑的提点找到了这个原来是属于镇上一家当铺所属的地道,秘密通往镇外,将那些碍事的神农教弟子杀了,这才将公主给拿下。   本来李二黑还要将那家里有钱的杨天锦给一起弄走,岂料那杨天锦居然掏出一把手弩,那飞出的弩箭好巧不巧,正射在他的屁股上……   趁这愣神的机会,杨天锦跑出了房间,那些金狼步军看事情有可能暴露,只得先把公主给送走。   虽然后来拔了弩箭,可一路奔跑,时不时牵动伤口,渐渐的那些金狼步军越跑越远,眼瞅着是赶不上了,李二黑喘着粗气,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你妈的!……你们这些四条腿的牲口……就不能等等老子……操……”李二黑躺在地上破口大骂,可这些狼兵什么都没有听到,只剩下身后溅起的雪泥和枯草。   “队长!队长!那个中州人好像丢了!”   其中一个快速奔跑的狼兵,稍稍加速赶到在队伍最前方的头狼侧边。与其他狼兵不同的是,头狼的身上还捆扎这一个不断扭动的人型麻袋。   “谁丢了?”   “那个中州人!就是经常与我们做生意的李姓土匪!这次也是他将我们带进去的!”那个狼兵回答道。   “那个中州人屁股受了创伤,自然是跑不了多远!不要管他,让他自己走来我金狼族营寨吧!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将天丰公主完好无损的送到大王手中,不要被其他的因素所干扰!兄弟们,再跑快点!”   就在这时那个狼兵队长背上的人型麻袋,突然闷声大骂起来:“你们这些畜生,放我下来!”   “老子就不放!我看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能把老子怎么样,有本事就来强奸老子啊!”狼兵队长的这一番话,惹得众狼哈哈大笑。   唐夕瑶再怎么扭动,也没法挣脱已经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麻袋,甚至狼兵队长为了防止天丰公主掉落,特意还加固了三根麻绳。   至少表面上看,唐夕瑶已经没法摆脱被金狼王强娶的命运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金狼族营寨。   此时虽然已经是子夜时分,可金狼族营地内还是人声鼎沸,丝毫不像是夜晚中营地的状态。   几乎所有的狼人都聚集在营寨门前,似乎是在翘首等待什么。   “大王来了!”   几个凶神恶煞的白毛狼人将营寨门前的狼人赶到一边,随后,披着金甲、比其他狼人还要高出半个头的金狼王依然出现在众狼人面前。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   若是对某件事情没有足够的把握,金狼王是不会轻易现身的,除非他已经十拿九稳,不然就会在金狼族中失去应有的威信。先前,金狼王已经向全族的狼人宣布了自己将那与黑狼族和亲的天丰公主抢来的事情,此言一出金狼族士气大振,金狼王也对此十分满意。   现在要做的,只有翘首期待了。   “大王!看那边!那好像是重步军的弟兄!他们好像回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金狼王忍不住朝远处看去,果然在雪原之上,数十个狼人正以四足奔跑的方式前进,距离营寨的距离越来越短。   “是重步军的兄弟!看来是得手了!”   “金狼族万胜!”   “万胜!万胜!”   一切都汇成“万胜”两字,在场的狼人全部挥起双手吼叫起来,甚至还兴奋的狼嚎了几声。   “是金狼王!”   那金狼重步军的什长接近寨门,立刻直立起来,对金狼王表示尊敬,而麾下的重步军士兵也照做。金狼王居然在门口亲自等候,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金狼重步军的什长,慢慢走到金狼王身前,在同族狼人同胞的见证下,跪在地上,将自己背上还在拼命扭动着的人型麻袋放在金狼王面前,带着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吼道:“金狼重步军什长阿林保,不辱使命!全队三十人全身而退,并将天丰王朝长公主唐夕瑶带给大王!请大王检验!”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畜生!混蛋!不是人!”   话音刚落,那麻袋中立刻传来一个女人的骂声,那狼人什长听见里面的骂声,急忙陪笑道:“大王,这公主虽然是天丰皇家出身,可如同泼妇一般骂了末将一路,大王可不要介意。”   金狼王轻轻踢了踢那个人型麻袋,那麻袋扭动了几下,继续骂道:“你们这些白毛畜生,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本王听着这公主不像公主啊!倒是像个中州乡下的野姑娘,就不知道进了本王的大帐,让本王的巨根戳上几百下,还能不能那么野?”   “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狼人听到金狼王戏谑的话语,纷纷哄笑。   “来人,给本王开封,本王到是要看看,这天丰朝的长公主是如何让黑狼王看得上眼的!”   两旁的狼人卫兵随即掏出匕首,将人型麻袋上捆扎的麻绳割断,随即将麻袋解开。露出了一张在中州算是倾国倾城的脸,只不过现在的唐夕瑶脸上都是汗渍和污垢,而且麻袋解开以后,一股刺鼻的恶臭弥漫开来,在场的狼人包括金狼王在内纷纷掩住口鼻。   “操!这公主身上怎么那么臭!”   “就是就是,不会是掉进茅坑里了吧!”   站在金狼王身旁的萨孤将军不禁出言质问:“阿林保,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丰长公主身上有大便的味道!这臭气污了大王的鼻子,你该当何罪!”   “回将军,末将也没办法啊!”阿林保几乎将自己狼头塞入地面:“末将进入那房间的时候,也不知那房间里正在烧制什么古怪的东西,臭气熏天!就连公主身上都是臭的!实在没办法,末将只能让部下把她塞到麻袋里运回来。”   当然,阿林保主动将“没抓到杨天锦”的事情给忽略了。   “算了,就算是臭的,只要给本王剥洗干净就没有问题!来人!去女奴营找找会梳妆打扮的女奴服侍天丰公主!一会儿本王就摆下大宴,娶了这公主!今日再杀牛三十头、杀羊三十头,都给本王做成烤肉和杂碎汤!白天没吃舒服的,敞开来吃!”   “吼!”   “大王万岁!”   狼人们又是一阵欢呼,虽然现在是半夜时分,并不是饭点,但如果有好东西吃,尤其是金狼王赐下的肉食,大家还是会很高兴的。   很快,便有两个女奴穿着勉强裹住身子的羊皮袄,在几名狼兵的监视下,将还散发着臭味的天丰公主带走洗澡。   “你会后悔的!”唐夕瑶恶狠狠的说道,换来的只有金狼王龇牙咧嘴的凶恶表情。   “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后悔?”   看了两眼被带走的天丰公主,金狼王又将视野转到跪在地上的什长,点了点头:“金狼重步军什长阿林保听封!”   让这个阿林保最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阿林保在此!”   “金狼重步军什长阿林保,处置果断,行动迅速!本王非常欣喜。即日起阿林保官升一级,封重步军百人长,赏黄金一百两,牲口五十头,女奴两名!其他跟随的重步军士兵赏黄金三十两,牲口二十头!”   “多谢大王,末将本当如此,能得大王如此的赞赏和信任,小人今后定会为金狼族与金狼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嗯!不错,起来吧!来人啊,给我们的阿林保勇士送上百人长的盔甲!再将本王给的奖赏弄来!”   “是!”   在众狼人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注视下,不消一会儿,两名狼兵递上一套百人长的专属盔甲,相比起来,可要比阿林保原来的盔甲要华丽不少,一小摞金砖也被递到新晋的百夫长面前。最后一阵女人微弱的啼哭声传来,两名身上带着羊膻味、略有姿色的中州女奴被牵了过来。为了防止逃跑,她们的手脚都套上了沉重的铁链。这两名女奴一边哭一边看着金狼王与面前阿林保的脸色,虽然猜到了自己可能的命运就是送给面前还穿着什长盔甲的狼人,但还是在心里乞求这个新主人能对自己好一些,不要让自己再回到肮脏淫乱的女奴营中。   在金狼族,如果虏来的女子非处子,就调入女奴营。女奴有公用和私有之分,公用女奴除了不许穿衣服,还要干杂活,并且用身体服侍有需求的狼人们。而私有女奴则是由金狼王下令,从女奴营中抽调给个人使用,一旦给予某个狼人,那这个狼人便有女奴的生杀大权,他人不得使用。如果有人胆敢使用他人的私有女奴,便会被当众割去卵蛋以示惩戒。   不过金狼王则是个例外,因为虏来的处子女奴都是有金狼王开苞,如果没有给金狼王诞下狼孩,也会被丢入女奴营给其他狼人奸淫。而生完狼孩的,也会被丢入女奴营,充作其他狼人的生育工具,就因为如此,大量生产的人口的金狼族才能有对于黑狼族的数量优势。   负责牵着女奴的狼兵将铁链末端交给阿林保,谄媚的说道:“阿林保大人,牲口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清点,这两位女奴是前段时间刚刚虏获的,现在便属于大人您了,小的真是羡慕大人!”   “呵呵,一会儿我就去清点牲口,多谢了!”   阿林保谢过狼兵,看向两名女奴,她们几乎浑身赤裸,除了手脚上的铁镣铐,脖子上还套着项圈,皮肤上油光发亮,显然是特意抹了防冻的羊油,女奴身上的布料仅剩下脚上的羊皮短靴。阿林保看着这两个楚楚可怜的女奴,忍不住伸出狼爪,在两名女奴的乳房与下体中肆意动作,惹得两名女奴娇叫不已。   看着阿林保将两名女奴揽在怀中肆意玩弄,金狼王毫不介意,锤了阿林保两下:“以后,这两名中州女奴便是你的私有物了!百人长阿林保,你给本王好好干,说不定几年以后金狼族又能出一个战功卓著的狼将!”随即他又大声道:“阿林保,便是你们的榜样!只要为本王立过功,流过血,自然有丰厚的赏赐!好了!今日就这样了,等会本王由专人会来传话,请金狼同袍们来吃本王的婚宴!”   众狼人纷纷叫好,山呼万岁。   ……   坐在金狼王帐中的唐夕瑶,周围的陈设是如此粗糙,总觉得不那么自然。   就在一刻钟前,她在狼兵的威胁与两名女奴的哀求下,不得不当众脱去了自己身上那套臭烘烘的猎装,并跨入道预先准备好的木桶中,由女奴用皂豆洗去自己身上的臭味。   随后她被羊皮包覆起来,由六名狼兵抬到金狼王帐中,随后又夺去了她身上用来遮羞的羊皮。临走前其中一个狼兵还作恶一般的揉捏了一下她胸前的乳房。他们没有给唐夕瑶锁上镣铐,显然是自信金狼族的严密防卫。   就在她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时候,嘈杂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两名仅仅用羊皮袄遮体的女奴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两名女奴手举托盘,按照中州礼节屈身行了个礼:“金狼王让我等给您装扮,我们也是被逼的,对不起啊……不然我们恐怕……”   唐夕瑶刚刚洗完澡,发髻散乱,看着这两个女奴,微微一颤。   唉,都是可怜人。   “我不怪你们,你们开始吧,我不会妨碍你们。”   “多谢公主开恩!”   唐夕瑶一丝不挂,坐在王帐的绒毯之上,两名女奴围前围后为她装扮着。两个托盘,一个放首饰,一个放衣服与鞋子,连亵衣都没有。   其中一名女奴从托盘中取出一件红色的、绣着金狼图案七分袖套裙,将其自上到下套在唐夕瑶身上。但直到穿上这嫁衣,唐夕瑶才发现这件衣服根本遮不住自己的身体,除了肩上大部分地方都是半透明的,随后另一名女奴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亵裤,这条亵裤从正面看没什么问题,但到了后裆,布料越来越细,还变成了一串粗大的珠子。   “这是……别……唉……”   女奴掀起嫁衣的裙摆,将那串粗大的珠子,一颗一颗硬生生的塞入唐夕瑶的后庭中,然后才将亵裤系在唐夕瑶的腰上。有段时间没有被玩弄后庭的天丰公主,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充实感。没想到这亵裤,也是如此恶毒的东西。接着一双中筒的红色皮靴被套在自己足上,一件有狼头标志的金冠,被戴在唐夕瑶已经梳好凤髻的头顶上。   “还有最后一样东西,请公主跪下来吧。”   “什么东西?”唐夕瑶只见两名女奴一左一右,手中拿着由两圈一大一小皮带环连在一起的物体,正要出言询问,其中一名女奴说道:“这皮带是锁住大小腿的,请公主务必配合。”   “罢了……反正现在看来是逃不出去了。”   唐夕瑶优雅的跪在地上,两名女奴将她的左右大小腿用两圈皮带固定折叠在一起,这样她就只能保持跪下的姿势。一个皮质项圈也被套在唐夕瑶的脖子上,又在她双手上套上皮质镣铐,最后再将双手的镣铐用细铁链连在项圈上。就算是仰面交媾,自己的手脚也会被牢牢的收束在一起,无法动弹。   等两名女奴走后,王帐中只剩跪在地上,身披“盛装”的唐夕瑶。王帐之外,狼人们喝酒划拳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旦外面的宴会结束,那自己的清白身子恐怕就会被金狼王毁去。   不知道为什么,李翰林的影子总是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木寨中情况如何了,李翰林等人是否安全脱出了?   “希望有个从天而降的勇士,帮我从这里逃出去吧!”   跪在地上的唐夕瑶,心中默念道。 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狼族营寨不远处的草甸中,两双眼睛的视线悄悄越过草甸,看着营寨中灯火通明的情景。   “看起来金狼族的营寨就是这里了,可这些白毛狼人都不睡觉么?都丑时三刻了居然还在营寨中胡吃海喝。”草甸中的李翰林不禁说道。   “狼是夜行动物,对于狼人来说也一样。”一旁的乌瑟曼解释道。虽然她非北方人,但那么多年的土匪生活,对于草原的狼人知之甚多。“若是草原上有什么大型的庆典,只要有酒有肉,这些狼人可以连续狂欢三天三夜不休息。”   乌瑟曼看向身后,一个蜷缩在旁边的赤条条的男人正在瑟瑟发抖,将身边的干草拼命裹在身上,这便是那个做了内应的二当家李二黑了。   本来被金狼重步军抛弃的李二黑是想在雪地中休息一会儿再走,毕竟他跑不过那些狼人,屁股上又有伤口,可不料刚休息了一刻钟多一点,李翰林和乌瑟曼就追了上来。   李二黑下意识就想逃走,可他只不过是一个武夫而已,根本跑不过身负轻功的两人,乌瑟曼一钢棍下去,便将李二黑打倒在地。然后她当着李翰林的面把李二黑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就给他留了一条短裤,逼着他交代自己与金狼族的肮脏勾当。   随后乌瑟曼又夹着只剩一条短裤的李二黑,与李翰林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到达了金狼族的营寨之外。   乌瑟曼又狠狠踢了踢那李二黑:“李二黑!金狼王的帐篷在哪里?”   “那大当家得答应小的,这事情完了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大当家,你就当小的是个屁,把小的给放了吧!”   “少废话!快说!”   乌瑟曼更是抄起铁棍示威一般的挥了挥。   “是是是!……我从那些狼兵嘴里听到过,今日若是成功掳走公主……那金狼族上下就要大摆宴席,金狼王也会亲自参加。营寨里面最大的那个帐篷,就是那个上面有金狼旗帜的,就是金狼王的王帐!大当家,我就知道那么多……大当家……大当家不要啊!”   “咔嚓!”   回应李二黑的是脑袋上结结实实的一记钢棍,顿时李二黑脑浆迸裂,当场气绝。   “老娘可没有答应把你这个内鬼给放走!”乌瑟曼擦了擦钢棍上的脑浆,李翰林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这种内鬼死了就死了吧,若是放出去也不知道又要祸害多少人。   虽然李二黑临死前的惨叫非常大声,可在宽广的草原上就不一定了,金狼营寨中依旧灯火通明,一副热闹的景象,众狼人依旧是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外围警戒的狼兵没有任何反应。再大的惨叫,也被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了。   “翰林,看来那位天丰公主应该是被掳到金狼大帐里去了,看现在热闹的样子,再加上外围狼兵稀稀落落,应该是个混进去的好时机。”   李翰林看了一下营帐中帐篷的布置,心里有数:“乌瑟曼,我们一起进去,虽然这些狼人都在饮酒作乐,可营帐间还是有狼兵小队往返巡逻,务必小心!”   “我知道!”   乌瑟曼点了点头,两人拨开还堆积着雪花的草甸,借着金狼族营寨的灯光,悄悄向营寨的边缘摸去。   ……   “干!干!”   金狼王帐周围,早已摆开了一溜宴席,临时铺在地上的绒毯组成了一块块用餐区域,有小有大,上面摆满了各色煎炸烤炖的牛羊肉,还有热气腾腾的牛羊杂碎汤,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佐料。   一坛坛封着红泥的土质烈酒被狼兵搬到绒毯之上,这些都是上好的私酿酒,只有重大活动之时才会搬出来给众狼人享用。   而其中最大的一张绒毯便是金狼王与族中狼将所有,甚至女奴营中的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奴都被拉过来好几个,供这些狼将取乐。   “来,众位,与本王干一杯!”金狼王将倒满烈酒的大碗端在手中,首先站起来,狼将们不敢怠慢,纷纷站起来敬酒。   “干了!”   “干!”   火辣的烈酒下肚,众狼将抹了抹嘴巴,肆无忌惮的吃起了碗碟中的牛羊肉,吃肉的同时是不是还调戏下一旁赤裸着躯体的中州女奴。当然了,在金狼王面前也不过是摸摸捏捏,还是要显示最起码的尊重,若是公然宣淫,定会被人笑话,还可能引来金狼王的白眼。   “大王一事预先知必定,将来多子又多孙!”其中一狼将用中州的诗句奉承到,惹得金狼王哈哈大笑:“中州那些酸腐诗句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进洞房干他娘的,让她给本王生一个重步军十人队来!”   狼将们更是大笑。   “那大王,若是以后那公主生完了狼孩,那能否给属下也尝一下公主的滋味?”另一名狼将斗胆问道。   “那有何难?”金狼王大手一挥:“本王曾经听过一句话:女人像衣服一样,当你穿上了才知道适合不适合自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脱了衣服,换一件照样穿。只要本王在此大家何患没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颗树上。”   “那就多谢大王了!”众狼将闻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说“女人如衣服”,只要是金狼王玩腻了,将那天丰公主丢到女奴营,那大家都能尝一下那公主的滋味了。   稍微喝了几杯,又吃掉了大半碗牛肉,金狼王就借口酒力不济,转身进入了王帐。但其实大家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场,不过是要去临幸那个天丰长公主了。金狼王在的时候,宴席上倒是还规规矩矩,而没有了金狼王,王帐外更是肆无忌惮,拼酒、赌博,以至于赌输了借着酒劲斗殴。而那些有女奴在手的狼将,更是拖了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绒毯上轮奸这些可怜的女奴。   一时间,狼人的喝骂声,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放下挡门的厚毡,将帐篷外杂乱的声音隔绝,金狼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恨恨的看着金狼王,动弹不得,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丰王朝长公主,现在只能在野蛮狼人的暖帐内,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想不到,我们的小公主穿上这一套皮具也是那么好看!看来你们中州人也喜欢这个调调,这皮具做工考究,是本王从中州商人手中抢来的其中之一,只有遇到本王喜欢的女奴才会用在身上。你,还是第一个。”   “呸!”回答金狼王的只有一口迎面而来的唾沫。   金狼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不怒反笑,他的狼爪一把按在唐夕瑶的脖颈上,将跪在地上的天丰长公主按得跪在绒毯上。唐夕瑶闷哼了一声,嫁衣后摆的裙子绷紧,更是牵扯到塞入她后庭的珠子,光洁圆润的双腿上套着红色的中筒皮靴,紧贴着地上的绒毯。   “不要……别碰我……滚开……”   唐夕瑶拼命扭动着身子,但却被有力的狼爪紧紧按住,只能让自己的美臀来回扭动。公主的圆臀圆滑无比,这样的动作更是像摇尾巴求欢的小动物,让金狼王的胯下硬了起来。在公主的哀鸣声中,另一只狼爪已经深入到她的私密之处,肆意在上方抚摸起来。   “不愧是公主,手感真是不错!”   正说着,金狼王的手已经抓住两团雪白滑腻的臀肉,就仿佛想要让狼爪彻底陷入到里面中一般,又摸又拧,玩弄成各种形状。紧接着,金狼王不再按着唐夕瑶的脖颈--这种翘着臀部的姿势,若是没有双手支撑,只能被迫翘着屁股,况且唐夕瑶双手被缚,显然不能再挪动。两只狼爪分开紧闭的臀肉,只见天丰长公主的后庭有一根细线伸出,显然就是那带着珠子的亵裤。   “怎么样,这屁眼中的珠子,弄得长公主很舒服吧!”   金狼王的狼爪掐起后庭中的细线,慢慢往外拔出。   “嗯……唔……嗯……”   唐夕瑶口中呻吟不断,既舒服又羞耻,仿佛又回到了天兆帝用各种昂贵淫具玩弄自己后庭的时光。公主的粉嫩后庭稍稍扩大一点,一颗带着水光的珠子从其中吐出,连续几次,那亵裤尾端的拉珠,终于被排了出来。   看着娇喘连连的唐夕瑶,金狼王不禁问道:“平时要是换成其他女奴往屁眼里塞东西,早就疼的死去活来了,你居然还会觉得舒服?莫非你已经被那中州狗皇帝给玩过了?”   “没有……啊!”   金狼王将亵裤的剩余部分扯下,只见唐夕瑶的白嫩的大腿之间光洁无毛,白净的软肉暴露在外,微微鼓起。他将其中的肉缝扒开,露出少女股间粉腻娇艳的光泽。再分开一些,露出了色泽红嫩的蜜肉,而蜜肉之外,浅白色的薄膜依稀可见,这便是处子的象征。看到这里金狼王这才松了一口气,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然是黄花处子。   “要是那狗皇帝敢安排个被用过的烂货过来,本王得先将他的天丰朝灭了,再将他的狗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金狼王随手拿过来一个棕色的瓷瓶,从其中拿出半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物质,小心翼翼的塞入到天丰长公主的私处中。   唐夕瑶正想要说话,却感觉从私处开始,一股热量仿佛爆炸一般,充满全身。她只感觉浑身发热,私处和后庭更是奇痒无比,眼中只剩下浓烈的春意。   “嘿嘿,本王给公主预备了一些好东西,这可是草原上的土法子,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肆意求欢的浪荡淫妇。而且这种药,非阳精灌入不可解!”   说完,只听金狼王几声嘶吼,被春药刺激的迷迷糊糊的唐夕瑶,突然看到了除了尸人以外最可怕的东西:面前的金狼王,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在唐夕瑶的惊声尖叫中,金狼王的身躯暴涨了一大圈,变成了一条令人心悸的白毛巨狼。   而这条巨狼的胯下,一条血红的狼根随着巨狼的动作肆无忌惮的甩着,正在迅速充血变大!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要……唔……啊……好热啊……”   这种土质春药烈性极大,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唐夕瑶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肉缝中灼热的蜜汁不断从泛滥成灾的肉缝中涌出,将她身下的绒毯浸湿了一大片。饱满的蜜肉在春药的刺激下清楚的展现在金狼王化成的巨狼面前。蜜唇慢慢充血的张开,前端的凸起的敏感肉核在狼爪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露出还未经人事的鲜嫩肉壁。   随着布匹撕裂的“嗤啦”声,巨狼用布满尖利牙齿的大嘴从背后狠狠撕开唐夕瑶的红色嫁衣,如同撕去可口点心外的包装纸,裸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放眼看去天丰公主粉臂如玉藕一般和玉背更是平坦无暇。玉乳在被撕裂的嫁衣中颤颤悠悠,乳晕色泽嫣红,看起来十分鲜嫩,惹得巨狼爱怜的将她的乳房用嘴轻轻咬住,嗅着公主刚刚沐浴后的体香,时不时伸出散发着怪味的舌头舔舐。   “快点……什么东西进来都可以……快点啊……”   随着唐夕瑶嘴里如梦呓一般的呻吟,金狼王心道春药已经起了效果,狼头凑向天丰公主的腿间,轻轻舔着其中颤栗的敏感肉核,甚至舌尖偶尔还钻入她的蜜唇内里和后庭外沿,吸吮着流淌而出的蜜汁。带着体温的异物刺激中,唐夕瑶的脸几乎全部埋在绒毯之中,只能努力将自己的臀部提高,迎合着巨狼舌尖的舔舐,蜜液更是如泉涌一般。   “舒服……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随着巨狼舌尖的刺激,唐夕瑶最后一丝理智全无,只剩下下体的快感,随着金狼王一下下的舔舐,她终于到达了顶点。在快美异常的呼号中,天丰公主双腿剧颤,猛地喷射出大量蜜汁,全数浇在巨狼的大嘴中。   刚刚泄身的唐夕瑶喘着粗气,可是脸上的潮红丝毫没有减退。腿间的秘处此时还流淌着蜜水,甚是诱人,两瓣蜜肉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看着天丰公主湿漉漉的腿间,巨狼顺势从后方欺上,将她的身体压在身下。同时,血红粗大的狼根,正在她的腿间打转。   “天丰的小婊子公主,想不想要本王的大棒啊?”   金狼王一边污言秽语,一边更是摩擦着唐夕瑶的敏感部位。可此时唐夕瑶的脑中只有肉欲,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快进来……快放进来……我好热啊……”   “那就求本王操你啊!”金狼王化作的巨狼更是肆意的舔舐着天丰公主的秀发和香肩。   “求你……快把肉棒放进来……快点操我……操我啊……我受不了了!”   唐夕瑶紧紧的闭上双眼,把侧脸埋在绒毯中,巨狼更是带着嘲讽一般舔舐着她露在外面的另一侧脸,前爪搭在她的肩上,巨狼的重量几乎呀把她压垮,只见狼根已经对准了臀瓣,带着白毛的下体一沉,早已挺立多时的粗大狼根毫无阻碍的刺入了唐夕瑶的后庭中!   “啊……嗯……哦……好大啊……”   唐夕瑶平时也被自己的父亲玩弄也不过是用皇家订制的昂贵道具调教,再不过是自己父亲对后庭的蹂躏,可后庭从来没有被如此巨大的物体进入过。火热坚硬的野兽巨物,仿佛势如破竹一般穿过后庭肉洞,重重的撞在后庭的深处。但饶是如此,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唐夕瑶还是轻轻摆动着自己颤抖的臀部迎合着破开后庭的兽根。   “本王先给你后庭开一开花,等到本王在你那高贵的公主后庭中射出子孙,怕是前穴早就被春药烧成兜不住水的温泉了!到时候在给你这个公主破身,更加有趣!”   虽然经历过长时间后庭的玩弄,但唐夕瑶的后庭还算紧凑,就如同处女的蜜道一般,若是一般人要与之交媾,肯定要花费许多精力,但这点紧凑对于“狼变”后的金狼王并不是什么难事,兽化后的强劲后肢让金狼王的狼根更是往后庭中推入。后庭的紧致滋味,金狼王偶尔也会享受一次,这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让它很是受用,刺激着他的狼根更加快速的一进一出。   ……   金狼族营寨中,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两具被剥的只剩裤头的狼兵尸体被拖了进去了。其中一个脑壳崩裂,还有个被抹了脖子,而李翰林与乌瑟曼正在一旁收拾被剥下来的狼兵盔甲。   两人潜心到此处是,正巧被一个正在方便了狼兵看见了,乌瑟曼只能给了它几棍将它活活敲死,不巧的是正巧附近的另一个狼兵听到了声响,正要过来查看时,李翰林的碧海狂林剑飞掷而出,将那狼兵的脖子刺了个透心凉。   幸好这两人都是穿着狼兵的全身盔甲,而并非一些狼兵赤膊着上身只穿着罩着盔甲的短裤,李翰林与乌瑟曼的个子虽然不如那些狼人高,但已经可以支撑这一整套盔甲了。只不过这盔甲中狼人的体味着实重了些,就和那房间里用厕所陈土做炸药的味道一般恶心。   李翰林拾了一些地上的干草,抹去这个头盔上一任主人的脑浆,然后强忍着恶心将它扣在自己的脑袋上。乌瑟曼也有样学样将头盔戴上,直到拿起狼人标志性的狼头面具时,乌瑟曼道:“翰林,若是发生了危险,首先要保存自己,不然你怎么去救别人?”   “我知道,要是我们真的被认出来,那只能硬闯了。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样散发着臭味的狼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乌瑟曼与他一起走。   两人拾起与盔甲配套的长刀握在手中,伪装成巡逻狼兵的样子,穿梭于帐篷之间。金狼王不在场,营寨中的狼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享乐,喝酒吃肉、开赌局……各种丑态层出不穷。   “七个巧啊!八匹马啊!给老子喝!哈哈哈你这龟儿子又输了!”   “大!大!压大!给老子开!”   “小!给老子开小!”   一旁的帐篷还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还夹杂这几个人狼人的嬉笑怒骂,显然这几个狼人都在帐篷里欺负女奴。   突然,一个赤条条女奴猛地从帐篷里窜出来,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道:“大爷!大爷!救救我!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了……”这个可怜的女奴腿间鲜血淋漓,后背满是鞭痕,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虐待。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长刀,若是在中州,这样的人连几息都活不下去。   穿着狼人盔甲的乌瑟曼用手肘撞击了他几下,并悄悄贴过来:“不要动手!我们现在救不了她!”   “哼!”   李翰林只能忍着怒火,轻轻用脚将哭哭啼啼的女奴拨开,直到一个拿着鞭子一样是赤条条的甩着自己狼根的狼人从帐篷里跑出来:“对不住啊,没管好自己的女奴,赔个不是!干你娘的,还敢逃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中州娘们打出尿来!”一边狼爪抓起那个可怜女奴的头发生拉硬拽进了帐篷,然后是皮鞭打在肉上沉重“噼啪”声,还有那个女奴更加凄厉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管,只能与乌瑟曼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已经非常接近金狼王的王帐了,但越是接近金狼族的核心,狼人越多,尤其是还有许多金狼族的狼人军官在此,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可能前功尽弃。虽然两人的身形与正常狼人相比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狼人只顾着饮酒作乐,赌博消遣。外边的狼兵可能还知道羞耻,可这里的军官根本毫不在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轮流奸淫虏来的中州女奴。   越过几个毫不顾忌外人目光,奋力抽插身下女奴的几个狼人什长,正当李翰林与乌瑟曼还想往前走的时候,一只狼爪突兀的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尔根,你盔甲上的凹陷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戴着面具,老子就看不到你么?上一次和你阿克墩大爷赌,还欠了老子三两黄金的赌资!”   李翰林心中一抽,本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进入王帐,可不料却在这里被拦住。那个叫阿克墩的狼族什长在一起的狼兵应该是他的喽啰,而在一旁还有几个眼中多有不满的狼兵,应该是这个阿克墩开设赌局,又乘机出借贷款,并且用自己军官的身份欺压其他士兵。   那个叫阿克墩的什长看“莫尔根”与另一名士兵一言不发,却是走到自己与那群欠债的士兵之间,一名同样欠债的士兵给“莫尔根”递来一杯酒,小声对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说道:“阿克墩势力很大,若是打起来我们根本就赢不了,千万不要冲动啊!”   “莫尔根”对这个士兵点头示意,手举着那杯酒,正对着什长阿克墩。   “怎么,小子?莫非你要请你阿克墩大爷喝酒?若是你明天再不还债,这本金加上利息可就要涨到四两黄金了!”活音刚落,“莫尔根”却把酒一把泼到阿克墩脸上。   “你这小杂种!竟然用酒泼老子,老子……”惊愕之下,阿克墩破口大骂,却不料那个“莫尔根”一拳打来,竟然将人高马大的阿克墩给打的倒飞出去。   “莫尔根”穿着的是铁质手套,再加上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挥拳的时候用上了八成的金刚掌力,阿克墩猝不及防下,狼头骨发出了可怕的骨裂声,然后倒飞着撞倒了身后的两个狼兵喽啰,饶是阿克墩身强体壮,在如此巨力之下,当场昏厥。   “你竟敢打我们老大!”一个狼兵喽啰刚想要对“莫尔根”出拳,乌瑟曼已经手持铁棍,一棍敲在那狼兵后脑勺上。那些欠债的狼兵见阿克墩被打的生死不明,而那个“莫尔根”与另一个狼兵居然敢向债主动手,纷纷加入到战团中。   “揍他们!”   “吃屎去吧!”   王帐周围乱作一团,狼兵与军官的喝骂声,女奴的尖叫声响成一片。酒坛、汤汁与各种碗碟肆意泼洒,就连在场的狼将也没法弹压。虽然金狼族以强者为尊,打架斗殴经常发生,但只要不出人命,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   但族中很少出现像这样,大规模斗殴的情况,如果这样很可能演变成军中哗变。   很快一支金狼族重步军十人队带着武器前来镇压,可狼兵斗殴的行为反而没有停止,而是随着这些重步军的到来,愈演愈烈。 第一百三十六章   穿着狼兵盔甲的李翰林,不动声色的将几名中州女奴悄悄赶到狼兵较少的地方,顺手挥拳打倒几个狼兵。而乌瑟曼手中一根钢棍舞的虎虎生风,将迎面过来的几个狼兵打得痛嚎不已。   眼见来镇压的狼兵越聚越多,尤其是部分狼将加入镇压,两人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翰林,你先去王帐,老娘还能再撑一会儿,赶紧去把公主救出来!”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要走一起走!”   李翰林又挥拳击飞了一个扑上来的狼人,却看见远处飞来几股粉红色的雾气,直钻入几个狼兵的脑袋,这些狼兵恍惚中竟然拔刀砍向身边的其他狼兵。   “有人造反!”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粉色的一股接一股,在场的狼兵狼将纷纷中招,拿着手中的刀枪,红着眼睛对着自己人胡乱砍杀,根本弹压不住。   “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打起来了?”乌瑟曼推了一把李翰林指着不远处杀成一团的狼兵狼将。李翰林疑惑地看着粉色雾气飞来的方向,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哨塔上,有人正对他挥手。   “别管那些自相残杀的,我知道是谁在帮我们!我们去王帐救人!”   “什么?谁?”不明就以的乌瑟曼被李翰林一把拉走,脸上的狼头面具差点掉落下来,她一边将面具戴回原位,一边用钢棍将一个狼兵击昏。   而那个粗糙的木质哨塔上,正站着两名女子。原来在此的狼人哨兵已经横死,新鲜的血液正从木头的缝隙间滴落下来。   其中一名绿衣女子的绿色长靴正踩在死去的狼人身上,一手扶住哨塔的边沿,饶有兴致的看着金狼族营寨中的混乱场景。而身旁穿着昂贵大裘的妖娆女子,一手弹出数股粉色雾气,精准的让这些雾气飞入到狼兵脑子里,让他们自相残杀。   “你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要去救第三个女人,你不过就是在旁边用气劲助他,不吃醋么?”   穿着大裘的王紫菱嫣然一笑,伸手又释放出一股粉色雾气:“我早就和翰林绑定了,我的身子也是为了救他而破开的。我要是能天天看见他,哪怕我不做合欢宗长老,我也会很高兴的。”   “这算什么,被他的大肉棒操过就死心塌地?若是这样那与那些满大街寻找窑姐的糙汉有什么区别?”薛茹月一边抚摸着在自己肩上爬上爬下的金蚕,一边转头向王紫菱问道。   “不,我明白他对我是真心的,不像寻常男人只馋别人身子,想要单纯的肉体欢愉,而不愿意投入真感情。”   王紫菱再次弹出一道粉色雾气,看着这股雾气钻入一个狼将的脑子,便收功停下。一下子要给近百个狼兵洗脑子,平白耗费了她不少的真气,若是有少主在身边,两人合力定可以在金狼族的营寨中制造更大的混乱。   “那你会介意别人与你分享一个男人么?”薛茹月又问道。   “分享么?当然不介意,我肯定以后的翰林只会强不会弱!再说一个大男人若是没有三妻四妾,那还像话么?要是他想把那个天女门、神农教和蓬莱派的几个仙子抓来当侍妾,我可不会介意,反而还会帮着他一起抓。”   王紫菱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恢复真气的紫宸丹吞服下去。营寨中的李翰林与乌瑟曼,在狼人与营帐之中左突右突,距离中心的金狼王帐越来越近。王紫菱看向薛茹月,突然明悟了什么:“莫非你这已经被白山老头和虫子操烂的骚货也想上翰林的床?”   “彼此彼此,你这合欢宗的妖女后庭也不是被那些用来榨取利益的色胚用过多少次了?”薛茹月双眼闪着绿芒,瞥向身旁的合欢宗妖女。在金蚕门呆的时间长了,薛茹月不再像原来在正一派时那样易怒,而是学会了察言观色。“金蚕门现在可是被李翰林的亲生母亲把持的,她不会坐视李翰林被其他门派的人拉拢,所以特意将我派来。”   金蚕门换了主人?这可是个大新闻。   “哼!”王紫菱轻哼了一声:“拉拢么?可你什么都没做,来了以后光想着给那个花药仙子破身,还被那些正道之人发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现在李翰林处于险境,你就在这里干看着,有用么?”   “王紫菱,你以为我想这样么?”   薛茹月让金蚕趴在自己手臂上,如同把玩一件昂贵的艺术品:“金蚕不耐北方的寒冷气候,来的时候就冻死了大部分,若是我能带来一大群金蚕,这金狼族全族恐怕只能喂它们半饱。”   “看来你不知道,凡事没有可是。”   兵器交接的金铁之声与狼人的怒吼声越来越响亮,薛茹月轻轻抚摸了几下金蚕的脊背:“去那座最大的帐篷,帮一帮我们的少主,这是虫后命令。”   她将手伸出,停在手臂上的金蚕试着振了振自己的翅膀,随后凌空飞去。看着腾空而去的金蚕,王紫菱冷笑一声,检查了自己刚刚服药后恢复的一大部分真气,对着那些还处于混乱中的狼人,又弹出一道粉色雾气。   ……   “啊……啊啊……好……好……我好舒服……嗯……”   虽然外面吵吵闹闹,但这并不能妨碍“狼变”后的金狼王,对身下天丰公主唐夕瑶后庭的猛攻。   随着粗大狼根的猛力抽动,唐夕瑶的俏脸红如火烧,表情已经兴奋的扭曲。腿间灼烧酥麻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让人难耐。后庭中因为狼根贯入撑裂后的血丝与蜜肉间淌出蜜汁混合在一起,流到绒毯上。巨狼抽查的速度很快,而且每一次都是尽根挺入,狼根不同于普通人的肉棒尖端,时刻刺激着后庭深处。   “快点……快点干我……”   但显然神智迷乱的唐夕瑶对巨狼的动作任然不满意,不住地挺起自己的雪臀,想让后庭中的狼根更加深入,巨狼索性将狼根完全退出,然后狠狠捣在后庭深处。这一下重击,唐夕瑶尖叫一声,愣是被撞到泄身,一大股花蜜猛的喷出。   巨狼将没有再动,而是体会着刚刚泄身后颤抖着的温热女体,直到身下唐夕瑶从泄身的迷乱滋味中恢复过来,再用力插入!   “嗯哼……!”   唐夕瑶忍不住痛呼出声,撞击的巨力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颓然向前伏倒,屁股则高高撅起。巨狼将下体调整了一个角度,挺起狼根再次进行猛烈的攻击。   “痛啊……用力……用点力……”   天丰公主头发披散,乳房也被绒毯压得变形。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像一个久经床底的淫娃一般,努力撅起屁股与巨狼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奏之下,唐夕瑶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而正是她这种对于身体羞辱的隐忍,更让金狼王充满征服的欲望。   血红的狼根全力冲刺,迅速地在天丰公主的湿淋淋的后庭中抽插,不停地撞击唐夕瑶的雪臀,将她的后庭外沿拉得翻转不止。   “好深啊……你的……好大……身子快碎了……嗯……嗯……”   “哼!果然用祖先传下来的春药是正确的选择,这公主的确是个淫娃!”   金狼王庆幸自己使用了春药,若是没有用药,换了其他的女人也得痛的死去活来。听着这淫浪的叫声,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狼根,粗暴的将狼根插入身下公主的后庭。   “嗯……啊……你太棒了……受……受不住了……”   巨狼拼命的冲刺,越插越快,也越插越大力。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尾椎发痒,就知道是即将泄精的前兆,于是再顾不了自己平时用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奶奶的,看本王干穿公主的屁眼!”   唐夕瑶娇躯几乎脱力,浑身绷紧;后庭更在猛烈的收缩,金狼王全身一震,再也没法抑制自己喷射的欲望,随着长长的狼嚎夹带着天丰公主的尖叫,狼根剧颤,一股股滚烫的狼精直射入唐夕瑶的后庭深处!   天丰公主娇喘连连,如浓粥一般的狼精从像是被捅了个大洞的后庭中流淌出来。就算是这样激烈的交媾后,唐夕瑶秀发黏连,香汗淋漓,可依然遮不住天丰公主的艳色。   尤其是春药效果还没有消失的时候。   唐夕瑶腿间的淫水已经将绒毯沾湿了好大一片,金狼王知道,若是现在这样下去她可能脱水而死。巨狼将帐篷边沿的一个皮质水壶叼来,咬开上面的盖子,清澈的凉水直浇在天丰公主的嘴里,惹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这个玩具,本王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呢?”   金狼王用狼爪强行分开唐夕瑶的双腿,又将剩余红色的嫁衣从她身上撕去,天丰公主被皮带拘束这,双手无法动弹,而双腿则被迫大开着,将身体的每一寸秘密展现在金狼王面前,她丰腴雪白的身子更是让金狼王刚射完的狼根蠢蠢欲动,再次粗硬起来。   巨狼咧开嘴,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唐夕瑶的尚未被开垦的腿间蜜肉,仅仅舔了几下,肉缝中已是淫水潺潺,迷乱的女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他将有往前挪了两步,将唐夕瑶赤裸的胴体彻底压在自己身下,将狼根对准了天丰公主的处子肉缝。   “黑狼王啊,这天丰长公主的处子之身,本王可就收下了!”   说着,巨狼下体用力往前一挺,狼根尖端正对着女体的肉缝刺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唔!”   唐夕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血红的狼根没能直直钻入到她窄小的蜜洞中,而是从已经满是香汗的下腹上溜了过去。虽然第一次没有插入,但是金狼王如此粗暴的动作,也让天丰长公主的尚未经历人事下体疼痛不已。   “奶奶的,没想到公主的下面也是个硬骨头!”   若是就这样没有东西润滑而强行插入,公主的下体干涩,也会让交媾变得困难,而且就算强行插入,势必血流不止。但尴尬的就是,虽然金狼王准备了润滑的羊油,但此时处于“狼变”状态的金狼王根本打不开密封的羊油罐子。   “狼变”时,金狼王会彻底狼化,但缺点是拿不起任何东西,因为“狼变”后狼人的手会退化成狼爪。但若是强行催动身体停止“狼变”,某些脏器可能由此受到损害。而且这还事关金狼王的面子,要是就这样半途而废了,自己的面子也不好看。   “操他娘的!不管了,干死就干死!”金狼王一爪子拍翻了那个装着羊油的锡罐,正想扑到唐夕瑶身上,却听见王帐外乱哄哄的声音更大了,金狼王附耳细听,却发现其中还夹杂着喊杀声和兵器交击的声音。   就在金狼王心中惊讶之时,头顶上突然传出布匹撕裂的声音,只见王帐的顶端被不知什么东西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个黑乎乎的,足有脸盆大的物体带着“嗡嗡”的振翅声,轻轻降落在巨狼面前。   在烛光的照耀下,金狼王才看清楚这只像是昆虫一样的东西:足足有面盆大,通体泛绿,有着长长的尾巴,并不知道这尾巴是做什么的,但从这只虫子冲他张开的锋利口器看,它并不好惹。   “吱”的一声,那虫子发出一声怪叫,振翅向金狼王扑来,虽然其身形庞大可是速度却很快。但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无法像没有“狼变”时那样用手中的兵器作战,但“狼变”后强横的身体,依旧给了他与这怪虫对抗的本钱。   金狼王庞大的身躯一甩,那碧绿虫子虽然一口要在金狼王的外皮上,可他的表面毛发虽然质地较软,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击破的。碧绿虫子一口咬下,感觉不对后随即放开,居然连一点狼毛都没咬下。   “雕虫小技,莫非就是你这小虫子来攻本王的金狼营寨,看本王不把你活撕了!”   虫子飞至王帐顶端,也许是听到金狼王嘴里的挑衅,又对着金狼王的巨大狼躯俯冲下来。金狼王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向一旁翻滚。虫子在一次攻击落空,愤怒的向狼头处攻来,但只见对方狼躯一矮,碧绿虫子从金狼王的头顶上飞掠而去,仅仅擦伤了对方的耳朵。而就在两者交汇的一刹那,金狼王果断出口,居然把那碧绿虫子的右后腿生生扯下!   深色的虫血洒落一地,碧绿虫子发出长长“吱吱”声,似乎非常痛苦和愤怒。而金狼王则看着还在半空中盘旋虫子,咀嚼了几下嘴中的虫腿,叫嚣道:“你这会飞的还不如本王地上跑的,要是让我抓住你,我……”   突然金狼王感觉呼吸一滞,身体中经脉似乎出现了堵塞,急忙将那已经碎成几段的虫腿吐出:“这虫子的血有毒!”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视觉出现了重影,心跳与气息加速很快,显然这是中毒的征兆,还好自己并未将虫腿给吞下,不然自己很可能就被毒死。   但那碧绿虫子可不管那么多,趁着金狼王动作迟滞的时候,拼命攻击,一时间巨狼躯体上满是血痕,尤其是金狼王的头脸,受伤最为严重。   而因为毒性的侵蚀,金狼王原本攻守有序,滴水不漏,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凭着本能胡乱扑咬,这样面前的碧绿虫子有了更多的机会攻击。直到金狼王胯下那根血红的狼根,引起了虫子的注意。   迷蒙之中,巨狼再次听见了虫子的振翅声,下意识的朝着那虫子大致飞来的方向乱咬,碧绿虫子敏捷的避开了巨狼的大嘴,从它的腹下飞掠而去,锋利的口器一口咬在露在外面的狼根之上。   “嗷!”   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狼根上一阵剧痛,一边痛嚎一边满地打滚,可那虫子死死咬住巨狼的狼根不松口,直到那条已经垂软的狼根被彻底咬断,巨狼的躯体才无力的抽搐着横躺在地上,下腹不断有鲜血流出。   看着巨狼的身躯慢慢缩小,变成原来狼人的样子,碧绿虫子这才注意到在这座帐篷的绒毯之上,还有一具浑身泛红的赤裸女体正在左右扭动着。浓郁的雌性发情气味一下子便吸引了碧绿虫子的注意力,它吐出嘴里的半截烂肉--就是那从巨狼那边咬下的一部分狼根,飞掠过去,轻轻趴在女体的两腿间,小心的嗅着她腿间的气味。   “快点……随便什么都可以……赶紧来操我……我快要烧死了……”   这吟语仿佛是邀请一般,刺激着碧绿虫子用来交配的长尾。可只听一声的惨叫,一个浑身是血的狼兵被踢进了王帐,随后是两名穿着狼人全套盔甲的人,冲了进来。碧绿虫子一惊,急忙飞掠起来,直到其中一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俊俏且饱经风霜的脸,碧绿虫子才没有发动攻击。   这张脸是传承与碧绿虫子的脑中的,虽然它还没法思考,但还是记得虫后在它们的记忆中留下的烙印。   面前这个人是金蚕门的少主。   “走开!”   将头上的铁盔与铁面罩一同除去,李翰林将受伤的金蚕赶到一边,看着一旁已经垂死的狼人,还以为是这人已经破了唐夕瑶的处子之身,所以将藏于盔甲内的碧海狂林剑拔出,一剑刺在那身形已经萎缩的狼人脖颈上。   只听一声血肉分离的声响,一代枭雄金狼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割下了脑袋。   再看唐夕瑶的下体血迹斑斑,绒毯上满是喷射的水渍和已经干涸的阳精,李翰林更是怒的气不打一处来。   “翰林……你还活着……快点杀了我……我受不了了……”仿佛是因为李翰林的到来,唐夕瑶抵消了春药的部分影响,神智稍显清明。   “那狼人莫非……我已经把那狼人给杀了!”   “不是……那个是金狼王……他不过是破了我的后庭……快点……翰林……我下面好像火在烧一般……快点操我……”唐夕瑶的神智再次迷乱,不过最让李翰林庆幸的是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旧是完璧之身。   “她浑身滚烫,应该是中了一种草原上的烈性春药,一开始是给母马使用的,北方管它叫做『相投散』。这种春药经过药方改良后经常用在北方的青楼中,但由于这种药的药性实在是太烈,现在几乎没人在用了。”乌瑟曼摸了一下唐夕瑶的额头道。   “那这种『相投散』有没有解药?”李翰林问道。   “有,就是男人的阳精!若是没有阳精浇灌,时间一长,中了『相投散』的女人就会以为阴火焚烧无法缓解而死去。”   乌瑟曼对他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解药便是你,你们就在这里做好了,我出去一下。”   李翰林知道她想避嫌,给自己与唐夕瑶留下空间。他楞了一下,本想解开唐夕瑶身上的拘束皮具,但李翰林转念一想,若是解开了皮具,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索性就这样罢。   “唐姑娘,我李翰林男子汉大丈夫,会为你负责的!”   “快……翰林……操我……”   天丰公主的欲火已经如滔天之势,,李翰林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缓,连忙解开裤子,露出了刚才已经硬直的肉棒。看着唐夕瑶踏着皮靴被皮具向两边大大分开的双腿,李翰林伸手抹了一些唐夕瑶腿间的蜜汁,抹在自己的棒头上。   “唐姑娘,破身会有点疼,请忍耐一下!”   说完,李翰林的身体已经彻底压在天丰公主身上,粗硬的肉棒一点的一点的挤入到她尚未开垦的热乎乎的蜜肉之中。   “疼啊……好痛……不要……”   被强行扩展开来的肉洞仿佛正在撕扯她的身体,这一分痛苦更是让她拼命摇着头,颤抖不已。   棒头碰上了一层阻碍,李翰林没有犹豫,腰肢用力一挺,只听“呀!”的一声尖叫,肉棒已经破开唐夕瑶娇嫩的处子身,将她的肉洞大大的撑开。但此时天丰公主的肉洞深处就如烧到半熟的开水,温暖润滑,没有其他人的干涩,这显然是春药的效力。   “嗯……疼……嗯……哼……啊……”   两人交合出紧紧贴合,不分彼此。李翰林完全不理股唐夕瑶的痛呼,享受着身前女体肉洞曲折的快感,用肉棒不断开辟深处的通道。虽然越是插入空间就越小,但李翰林始终没有停下来,从轻轻的抽动,变成了更激烈的抽插。处子血丝与泡沫,因为两人的动作,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   “到底了……不行了……嗯啊……”   唐夕瑶被插的迷迷糊糊,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十分有力,那火热的巨物,每一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宫之中。   这有力的动作,让天丰公主的内心颤抖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飞上云端,又像是同暴风中的一叶孤舟,上下起伏。很快痛楚已经消减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甘美的快感,下体更是被李翰林干的水花四溅,唐夕瑶感觉自己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一旁受伤的金蚕血已经止住,算是好了七七八八,但它明白面前的那个女人他不能动。但看着这现场的活春宫,金蚕的尾巴已经变硬,那简单的脑子中满是交配的欲望。   它振了振翅膀,确定自己还能够飞行以后,从王帐顶端的破口飞了出去。   外面被王紫菱控制的一大部分狼兵狼将还在砍杀着自己昔日的同袍,而飞在半空的金蚕此刻只想找个女人排解它的交配欲望。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剩五条腿的金蚕,望着已经褪去狼兵盔甲的乌瑟曼。若是有十只以上的金蚕,这个女人肯定逃不走的,但若是自己就这样上去强暴,非被对方的钢棍打死。   向营寨的其他方向飞了一圈,营中的不少帐篷都燃起了熊熊火光,也不知道是被人故意纵火还是不小心烧起来的,帐篷与帐篷间间隔不远很快就成火烧连营的趋势。一座座帐篷被烈火吞噬,而一些狼人军官,尤其是个别武功高强的狼将已经陷入到疯狂之中,若是抵御一般人的袭击,那金狼族就算是硬碰硬也落不得下风。   但这一次的敌人,完全就看不见,狼兵与狼人军官不知所措,因为本来号令他们的狼将不知所踪--有些还在与疯狂的同僚驳火,有些已经倒在血泊中,更多的则是变成了砍杀昔日同袍的一员。   他们不知道是该与这些疯狂的同僚交战,还是首先扑灭营寨中的大火。   但更多的狼兵丢弃了武器牵着牲口、带着钱物和粮食加入了逃离的队伍。他们没有想到金狼族会如此快的崩溃,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虽然是夜晚,但是这对金蚕来说看东西不难,何况周围都是大火,这让它在寒风中已经有些降低的体温缓缓升高。这时候,金蚕看到地面上有一具白花花的女体,正在营帐间缓慢爬行,见周围并无太多狼人,索性对着那诱人女体俯冲下去。   那女奴本来是被掠来的中州女人,在自己十四岁之时就被金狼王奸污,随即就被丢进了女奴营供其他狼将狼兵侮辱。这一次金狼王大宴全族,她又被拖了出来,服侍那些狼将,可就在自己即将再一次遭到侮辱之际,那个狼将不知着了什么魔,突然拔出身边的长刀砍死了周围的两个狼兵。   女奴的脸上溅满了热乎乎的狼血,随即混乱便开始了,到处都有人杀人放火。她瑟瑟发抖的在帐篷边躲了一会儿,便下定决心要逃出这个营寨。   可不料想,自己刚刚爬了一段距离,头顶一阵类似蜜蜂的“嗡嗡”声传来。她抬头看到那个声音的源头,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原来那是一只巨大的碧绿色昆虫,但却只有五只脚。她刚想起身逃离,却在正面被这只巨大的昆虫抓住腰肢,有力的肢体一下子吊离了地面。   “呀!……放我下去!……我害怕……”   这个女奴从未到你们高的地方去过,又害怕那昆虫将自己丢下去摔死,尽管叫声凄厉,可女奴根本不敢动一下身子。而更让她害怕的是,在这只碧绿色昆虫的尾部挺着一根粗大的、散发着光泽的物体,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隐隐觉得这东西很像是男人的那活,但这样的话,这东西未免也太过粗大。   而那碧绿色巨虫靠着尚是温热的女体恢复了些许体温,确定了手中女体的位置后,那虫尾的粗大物体毫不犹豫的向女奴的肉洞中送去。只听女奴一声痛苦的闷哼,虫根几乎完全凿穿了女奴的肉洞,尖端直撞在她的花宫中。   “啊……啊……啊……”   在空中大力的撞击下,这名女奴的穴中时不时溅出几丝蜜水,碧绿色巨虫紧紧抱住她的小腹与肩部,一边慢慢飞行,一边靠着虫尾前后挺动。随着虫根的大力进出,女奴的秘处被撑得大开,双腿痉挛颤抖,脚趾也随着巨虫的动作一抖一抖,一部分蜜水的液线随着她的腿部滴落下去。   ……   而另一边,王帐之中。   唐夕瑶又被李翰林抽插了一会儿,肉棒在穴中的滋味与后庭完全不同,虽然王帐中金狼王的无头尸体还在,浓重的血腥味尚未散去,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两人的动作。唐夕瑶的蜜肉被李翰林摩擦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蜜水也不由自主的流淌出来。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弱,而王帐内的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李翰林此时已经抱住身下的女体换了个狗爬式的动作,“扑哧”一声,整根肉棒都贯入道天丰公主的穴肉中,他紧紧贴在唐夕瑶的臀肉上,肉与肉之间撞的“啪啪啪”直响,就仿佛要把天丰公主的肉洞干穿一般。   刚才虽然经历的破身的痛楚,但此时此刻有李翰林肉棒的抚慰,再加上“相投散”的作用,唐夕瑶并没有受到影响。相反的,唐夕瑶还不由自主的挺着自己的腰肢,让身后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贯入到玉门中,棒头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宫。   “舒服……翰林……我好喜欢你……快点好吗……我不想在腾龙城待下去了……嗯哼……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夕瑶真心喜欢自己,还仅仅是在失智的疯狂中吐出的胡话,李翰林依然记得乌瑟曼的嘱咐。在进出天丰公主的身体时,也没有忘记俯下身子紧贴着她的玉背,还时不时轻咬舔下她背上的嫩滑皮肤。而唐夕瑶本能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套着红色的中筒皮靴的双足,不安的拨弄着湿漉漉的绒毯。   “啊……啊……啊……好……来了……哦……”   随着唐夕瑶断断续续的声音,李翰林感觉唐夕瑶的秘处猛地收缩,从花宫深处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放在以前这样的泄身可能也牵动李翰林的精关让他同时泄出来,但他的忍耐力早已超乎常人。身下女体已然达到了高潮,但她的春药并未全解。   果不其然,李翰林刚刚停下了动作,面前还保持着狗爬姿势的天丰公主,屁股再次自行扭动起来,嘴里再次发出浪荡的呻吟。虽然这里是安全的,但外面的情况尚不明确,李翰林决定速战速决。   “啊!”   他将天丰公主雪白的小身子整个翻了过来,把她压在床上,肉棒再次进入天丰公主湿热的蜜肉,惹得她又发出一声舒畅的娇吟,并开始了疯狂地抽插。同时李翰林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小嘴,再往下细细品尝公主胸前的坚挺红豆,一双有力的手压住唐夕瑶的大腿内则,李翰林的肉棒将她的蜜肉塞得满满的,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干的唐夕瑶身体不停抽搐。   “好哥哥……啊……我快不行了……别作弄我了……”   这呻吟的声音更是激起了李翰林的欲望。他索性扛起唐夕瑶套着皮靴的两条玉腿,粗长的肉棒如同打桩一般快速进出,天丰公主的腿间蜜汁四溅,最终唐夕瑶又是“啊”的一声大叫,肉洞内壁一阵强烈的蠕动,温热的水液再次浇在李翰林的棒头之上,这一次李翰林没有再保留,将包含着《麒麟决》功力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唐夕瑶的花宫之中。   唐夕瑶眉头紧皱,俏脸潮红,全身不停颤抖,小嘴荷荷的喘着娇气,看着身前的李翰林,体会着人生最美妙的时刻。但很快,美妙随即变成痛苦,唐夕瑶浑身的经络疼痛不已,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咬牙忍着。   “翰林……对不起……之前我没有说实话,我本已经做好受辱的打算……没想到……为什么浑身那么痛……”   “不要说了,夕瑶,与我交合以后,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对你只好不坏……你平安就好,也不枉费我跑过来救你!”   唐夕瑶转头一看,却发现已经身首分离的金狼王,惊道:“你杀了他?你就不怕金狼族来报复么?”   “金狼族的人都快死光了,他们还有什么本事可以报复?”   随着一阵娇翠欲滴的女声,王帐的厚毡被一只纤手打开,王紫菱的身影闪了进来。她抬头看了看金狼王帐的布置,眼中明显带着不屑:“果然是草原蛮人,就连金狼王帐也这般简陋。”   “紫菱,那些金狼族的狼兵狼将呢?”李翰林问道。   “呵呵,还用说嘛?那些狼人不过是体格健壮更加耐打而已,只要施些小手段,他们就开始自相残杀了。等到气劲的威力消散,这些人都会癫狂而死,余下的狼兵狼将都已经逃出营寨了,现在外面总算消停点了。”   王紫菱斜着头瞥了公主一眼:“天丰长公主与我夫君春宵一度的滋味如何?看来天丰长公主心志坚定,如此的大起大落若是换了其他女人早就疯了。”   唐夕瑶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什么都没有穿,不管自己浑身疼痛,急忙从一旁抽来几块兽皮裹在身上遮羞。   “好了,紫菱,你也别吓唬她了”   “诶?这才几个时辰,你就那么维护她了?这是将我王紫菱置于何地?”   “紫菱……”   王紫菱慢慢凑到李翰林身边,看着破身之后楚楚可怜的唐夕瑶,附耳暗道:“你既然已经破了她的身子,难道不打算把天丰长公主也收了么?”   “啥?”李翰林一脸疑惑:“你不生气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男人收的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何况唐夕瑶还是皇家公主,势必会变成更强的助力。但我有个条件:从唐夕瑶开始,都得做小,我做大。”   王紫菱眼中闪着狡黠,按照她的说法,这未来后宫的管理者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自己。   “当然可以,那嘉怡怎么办?”李翰林又问。   “嗯……这个嘛……夫君,把公主也一起带走吧,稍晚些我们一同回去。”   言语中的犹豫,也让李翰林理解,毕竟一个少主一个前圣女,虽然称谓上还有高低,但是以后大概率是要做姐妹的,雨露均沾。   三人走出王帐,外面其他帐篷的大火还在熊熊燃烧,但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但让李翰林诧异的是,王帐外有无数脸上脏污身上草草裹着兽皮的女子。   “等你们好久了,这些女人都是女奴营里救出来的,还有些分散在狼人的帐篷中,趁乱逃出来的。”   乌瑟曼擦了擦钢棍上半干的血液,应该又打碎了几个狼人的脑袋。而一旁薛茹月正负手站在那里清点女奴的数量,她的脊背上五条腿的金蚕正兴奋的爬来爬去。   “若不是我的宝贝金蚕找到个女奴还给她下了种,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女奴营存在。”薛茹月瞥了一眼王紫菱与唐夕瑶,却对李翰林笑脸相迎:“虫后对少主甚是想念,已经派我找了很久呢。希望少主离开北方以后,去吴木谷好好看看。”   薛茹月这番话,满是拉拢的意味。也不知道李翰林会在爱情和亲情两方做出什么选择。 第一百三十九章   “若是少主现在就要离开,那就与我带着这些女奴一同回吴木谷,这些女奴可都是已经同意要加入到金蚕门中的。”   说着,薛茹月怜爱的摸了下背上还在乱爬的五条腿金蚕,而这些女奴更是低着头,眼神中满是畏惧。地上还有几颗已经被冻硬的金蚕卵,王紫菱粗看之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定然是刚才金蚕奸了一名女奴并且下了种,这从未见过的恐怖场景,让这些女奴对薛茹月战战兢兢。   “哼,合欢宗自然不会像某些门派,做些威胁他人,强取豪夺之事。”王紫菱不禁出言嘲讽,惹得薛茹月反唇相讥:“你敢说,你们合欢宗就没做过一些龌龊的事情?”   “那也比你们好多了!”   两女口中满是相互攻讦之意,看得乌瑟曼直摇头,唐夕瑶则躲在李翰林身后不知所措,生怕两人又要在这里打起来。李翰林连忙上去劝说:“你们别吵了,现在此地并不安全,别忘了草原上还有另一支黑狼族,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草原回到中州境内为妙。”   听到李翰林劝说,两女的言语攻击这才缓和了一些,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敌意。李翰林知道两人的梁子在云水城就结下了,而且还是为了李翰林,当着李翰林的面狠狠打了一场。   “那少主,是否需要与奴家一同回金蚕门呢?”薛茹月再次问道。   “不,先不回去,我得回去木寨看看,只要看到寨子里的人平安,我才能放心。”   “可少主,那些正道之人还对我们喊打喊杀的……”   “我一定要回去!毕竟嘉怡还在那边与那些正道之人在一起,我放心不下她。师姐,若是你不想去,你可以先行返回吴木谷。等北方事了,我还得去腾龙城调查一番,找到当年谋害我父亲的人!”   薛茹月语塞,好半会儿才回答:“薛茹月谨遵少主令!那奴家先收拢这些女奴,带走一些有用的物品。”   她转头却看到正在偷笑的王紫菱,王紫菱仿佛没有看到薛茹月那能吃人的眼神,笑了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薛茹月直到她分明用的是“手下败将”四个字,狠狠瞪了回去,转向这些凄苦的女奴们,轻声说着什么。   “翰林,你要去腾龙城?”唐夕瑶突然开口了。   “是的,等到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就去。”李翰林回道:“腾龙城怎么了?”   “不……不是……我害怕的是我父亲,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我父亲身边有四个很厉害的皇家供奉,都被他用药物控制着。而且……而且……”   “而且怎么了?”   “我的母亲,也是被他用药物控制的。她是……天女门的掌门孟行雨。”   “什么?!”   “孟行雨!”   “是的,她就是我母亲,十几年前唐韦下药将她与天门圣女叶流霜一同诱奸,我母亲怀上了我,于是我就做了公主。我本以为生父除了好色没有其他缺点,可之后我发现唐韦不是个好东西,天天以淫虐两人为乐,甚至还想黑手伸向了我……”   今日的大新闻一个比一个劲爆,尤其是王紫菱,中州赫赫有名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与天门圣女叶流霜同时委身于当今皇帝这样的大新闻,甚至孟行雨还为其生女这件事情,正在挑战着她的神经承受能力。李翰林又回想起那个踩在树梢上白衣负剑,宛如九天仙子一般的女子,居然就这样做了皇帝的肉玩具?而且听唐夕瑶所说,天兆帝还不顾血缘伦理染指了自己的亲女儿,但唐夕瑶来到三羊镇之前依然是处子,想必是被那狗皇帝开了后庭花。   “天女门掌门很少公开出现,如果公主说的是真的,那天女门恐怕早就落入到朝廷的掌控之中了。那次针对我的袭击,又是正道联手,又是用火药偷袭,必然与朝廷脱不了干系。”王紫菱道。   李翰林点了点头,又道:“夕瑶,我知道了,若是需要我帮你把你母亲救出来,我尽力一试。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李翰林既然破了你的身子,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唐夕瑶的眼眶里还有泪水打转,她抹了两把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轻轻靠在李翰林怀中。   “这狗皇帝,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若是他在老娘面前,老娘就把他三条腿全都打断!”乌瑟曼看了看天空,东方已经有些亮意,此时已经是清晨了:“翰林,我们尽快离开,说不定黑狼族的斥候就在附近。现在黑狼族是什么态度尚不明确,但若是黑狼族发觉,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好,那我们先行离开……等等,我得带上个东西,也许会有用。”唐夕瑶适时的放开李翰林的肩膀,只见他跳上王帐,伸手将王帐顶端的金狼旗摘了下来,拿起这块绣的花里胡哨的布料,从金蚕划开的破口跳进了王帐之中。过一会儿李翰林拎着一个被金狼旗包裹住的东西从账中走出,包裹此时还滴着血,不用猜就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对,金狼王的狼头。   ……   云梦山脉,神农教驻地。   神农教主汪皓,看着桌上吃了一半的晚饭,叹了一口气。   “来人!将这些饭菜撤下吧。”   几名神农教男女弟子立即进来,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但奇怪的是平时汪教主从不会浪费饭菜,而且他本人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要减少神农教内的一些浪费行为。今日提供的饭菜菜色很好,量也不多,足够一人吃下,可不知道为什么汪教主仅仅吃了一半。   当然这些弟子不敢公开说出来,只是飞快的将碗碟收拾走,并且将桌子擦干净,便离开了房间。   见到弟子离开,汪皓坐在椅子上,松了松自己的墨色长袍,稍稍理了理自己的胡须。这段时间让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去了北方的神农教精锐弟子和长老,这一次神农教几乎倾巢出动清理北方的疫情。但已经过了快两个半月,北方地区依然没有可靠的消息传来。   汪皓委托过周兴旺长老向北方传信过两次,但是每次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信使带着神农教的信件不知去向,而神农教方面也没有能收到任何回信。最近天丰王朝与草原狼人的边境冲突有愈演愈烈的迹象,汪皓推断派去的人可能遇上了什么麻烦,但其他正道门派全都派了精锐力量前去,再者有三名资深的神农教长老保护,就算真有人想要找麻烦估计也很难。   最让他担心的,还是他视如己出并且还有肉体关系的花药仙子夏婕曦,花药仙子不仅对神农教很重要,对汪皓自己也是。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   “外面何事?”   “掌门,是我。”是周兴旺长老的声音。   “原来是周长老,快进来吧。”   独臂长老周兴旺,用他仅剩的一只手推开了神农教主居室的大门:“见过教主。”   “花药仙子和三位长老至今还没有消息么?”汪皓问道。   “并没有,前两次派出的信使我也差腾龙城的神农教弟子联合其他门派的弟子一起寻找过,可是人到现在还没找到。如果可能,让教内再排第三个信使去,多排些一路保护,防止出现问题。”   听到周长老所说,汪皓沉思了一会儿,开口了:“算了,不要派人去了。老夫估计,就算再派出信使,无论他们是否收到神农教的信件,都没有什么用。花药仙子那边可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但老夫相信有三个长老在,他们还不至于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们再等半个月,若是还没有消息,教内无人,那老夫只好破例麻烦周长老亲自带人去了。”   “教主大恩,周兴旺不敢忘记。但我怕……”   “周长老怕什么?”   周兴旺道:“我就怕此次神农教的北方之行,是有人故意引我们去,那就是一个陷阱!”   “陷阱?”   正在神农教主沉思之际,大门“呼”的一声被推开了,只见一名男弟子闯进来跪下:“教主,山下突然闯入一群黑衣人,正在山下的村子里杀人放火!”   “什么!”汪皓惊讶之余,脸色变得铁青:“那些黑衣人,胆敢如此!”   居室的床外已经依稀可以听见山下的喊杀声,还有几处正在燃烧的火光,显然这名弟子所言不虚。   “有人居然敢闯入神农教作恶!对方有多少人?”一旁的周兴旺问道。   “至少几百人!针局弟子已经下山与对方接战!目前情况不明。”   “老夫知道了……你的声音似乎有些陌生,你是哪个教中哪个局的?”汪皓突然问道。   “属下乃是新进的药局弟子……”那个男弟子话未说完,只感觉面前劲风刮来,下意识的向后窜去,这身法之快,着实让神农教主惊讶。   “身为药局弟子,身上却没有一丝草药的味道,反而多了些血腥之气,你与外面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吧!”说道这里汪皓更是恼怒,神农教可能早就有许多人做了内应,而周长老所言,并非空穴来风。北地之行,恐怕真的是一个用来调虎离山的陷阱。   “没想到在下百般掩饰,还是被神农教主看穿了!那在下就把话挑明了,当今天兆帝宽厚,想将武林门派收为己用,若是神农教主愿意归顺朝廷,那我等就将人撤走,并将困于北方的几位神农教长老以及花药仙子送还。”那名伪装的神农弟子道。   “若是老夫不愿呢!”   “不愿?”那人的语气更加狠厉:“那神农教主免不了人死身销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汪皓不怒反笑:“神农教百年基业,岂是你们这些虫豸能够随意染指的?”   “那神农教主的意思就是不愿了!”   “看来老夫必然要战上一战!”汪皓正要出掌,却感觉后心被一条尖锐冰冷的物体刺入,而身后的周兴旺周长老那条缺失的手臂不知为何又出现了,一柄带着紫芒的匕首颤颤巍巍的钉在汪皓的后背。   “孽畜!”汪皓全力一掌拍开背后偷袭的周兴旺,可自己浑身剧痛再也没有力气站立,“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你……周兴旺……没想到……”   捂着胸口的假周兴旺道:“周兴旺在回神农教前就被我等掉了包,真正的周兴旺早就死了,汪教主你眼力不好也不能怪我啊!”   汪皓还想说什么,但只觉得四肢冰冷,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不到几息他便七窍流出黑血,就此死去。   假周兴旺重新将手臂变戏法一般缩了回去:“这老东西!幸好有供奉大人提供的黑血蛇毒,不然也不能那么容易解决这神农教主……大人手下的十位高手都到齐了吧?”   “到齐了,马上就可以行动。除天女门和正一派以外,琼华宗和蓬莱派的人都已经开始行动,进展顺利。”那名伪装的神农弟子道。   “很好,你现在就去通知其他三局负责人来,然后换上我们的人,对外就说教主等人受袭死亡,由周长老暂理神农教事务。山下的黑衣人再过半刻钟就撤退,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尸体都要拖走!”   “属下领命!” 第一百四十章 同一时间,琼华城。 在中州,琼华宗便是“富庶”的代名词。 可现在富庶华丽的琼华城,原来行人如鲫,车马争道,四周闹哄哄的,颇有寸步难移的拥挤盛况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到处砍杀纵火,那些街道边金灿灿的门廊雕饰满眼都是触目惊心的红黑色,由无数亡者的鲜血染成。街面上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衣着华丽的琼华宗弟子上前抵御,可他们安逸太久了,仓促集合的人手几乎不堪一击。 大部琼华宗弟子只能退入内城,并且关闭城门,据险而守。为了保证琼华宗核心人员与重要财产的,琼华城内城的城墙比外城厚实许多,虽然琼华宗准备并不充分,但是依靠着坚固的城池与高耸的城墙,却依旧可做抵抗。黑衣人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几次冒着城墙上射下的箭雨进攻,未靠近城墙根就已经死伤惨重。 内城最为奢华的地方,就是中心区域的琼锦大殿,大殿内用粗壮的云顶檀木做梁,羊脂白玉挖空作灯,与旁通道的间隔珠帘,竟都是上好的粉色珍珠做成的,再加上外罩的用经过专人挑选的上好蚕丝织成的素白纱帐。微风吹过,特质的提神熏香由顶端的香炉吹出,淡香四溢,仿佛让人置身梦境。琼锦大殿的顶部中央,悬着一颗足有磨盘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辉,如半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地上则用上好大理石铺设地面,其中还镶嵌着金条,围绕大殿墙壁摆放的植物盆栽晶莹剔透,仔细看去,却发现这些所谓的“植物”,实际上都是以珍珠、玛瑙、黄金、白银、碧玉等珍贵材料精雕细琢而成,栩栩如生,令人啧啧称奇。 但是现在,殿内之人根本无心欣赏这巧夺天工的琼锦大殿,琼华宗中的长老,要害部门的负责人齐聚一堂。其中有些人还受了伤,挂着染血的绷带,衣服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显然是刚从黑衣人的追杀中逃脱出来,面色中依然泛着惊恐与无助。 “那些黑衣人既然已经到来,该很快就发动攻击,不过从目前阵势看,他们缺乏攻城的辎重器具,几次尝试都被我们给打了回去。所以那些黑衣人的攻击可能会晚一些,有可能推迟到明早。” “琼华宗内城城墙有得五丈,现在他们攻不进来,但轻功底子不弱的人都可轻松跃上来,我们不可让他们攻至城下!” “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琼华城中的士气被敌军所夺,虽然城中还有大量的存粮,足够食用半年,可内城库存的军械实在是太少。别说守城,连逃跑恐怕都困难!” 大家各说各话,大殿内叽叽喳喳,谣言四起,不安的情绪在大殿中渐渐蔓延。 只听“轰轰”的一阵响声,琼锦大殿的侧殿门大开。先是有两名神态威猛,身形魁梧的男子走入——这是琼华宗宗主的贴身保镖杨一和杨二。两人虽然衣着华丽,但浑身散发出如巨浪一般的滔天气势,大殿内的人更是被滔天气势所震慑,噤若寒蝉,之前叽叽喳喳的议论之声立刻便小了下去。 而在二人之后跟着的中年夫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的,其中的中年男人须发黑中显白,但年纪却在五十岁左右,面如冠玉脸上仍保留着青年时期的英俊痕迹,气度雍容沉稳,双目满是看透沧桑之感,其中更是流露着非凡的智慧精芒。而另一位中年妇人四十多岁,一身淡雅的装束,面容更是风韵犹存,体态刚健婀娜,英姿勃发。 这便是琼华宗的宗主杨思,以及他的结发妻子林氏。 “老夫在走廊里听了你们叽叽喳喳吵了那么久,本以为你们还能想出点对琼华宗有用的办法。” 杨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仿佛雷声一般震耳欲聋,下面根本无人敢说话。 “可是,老夫听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尽是些不知道从那里听来的流言蜚语,还有人说,想要如何逃出去?哼!现在可不是老夫当初发家的时候,以前可以忍痛割舍图存,而现在你们脚下站的,可是整个琼华宗!” 一旁的侍女端来一碗凉茶,杨思接过茶碗一口饮下,然后将那茶碗狠狠摔在地上! “啪!”碎瓷片在大理石与金条铺成的地面四处飞溅,惊的周围人纷纷后退躲避。 “老爷,无需如此生气,身体要紧!”林夫人看着杨思发怒的样子,不禁安慰道。 杨思轻轻咳嗽两声,伸手表示无碍:“现在有谁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全场静默。 杨思正要大声呵斥,本来已经关闭的琼锦大殿正门,随着沉重的“吱呀”声,再次开启,一名穿着黄白相间服饰的年轻男子,摇着那柄标志性的钢骨折扇,带着两名身着白衣的美女剑士,仿佛闲庭却步一般走入琼锦大殿。 “见过少主!” “少主万安!” 聚集在殿中的琼华宗人,纷纷为来者主动让开一条路,琼华宗少主杨天赐在此,试问谁敢不敬呢? “天赐,你为何在此处,为父不是与你说好在居室中不要走动么?”杨思朗声问道。 杨天赐回答道:“见过父亲,刚才孩儿冒着风险,终于打听到了那些黑衣人是从何处而来。” “哦,说来听听!” “父亲,经过孩儿仔细调查,确认这些黑衣人乃是朝廷派出的!”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什么?朝廷?” “朝廷竟然要对琼华宗下手!” “天要亡我琼华宗啊!” “给老夫肃静!!”杨思怒道。 宗主怒喝之下,琼锦大殿中再无一人敢发声。 “天赐,继续说下去!” “是,黑衣人还托孩儿传了一句话:若是反抗,琼华宗十死无生;若是归顺,琼华宗便可存续。孩儿在这里想对父亲说一句,若是归顺了朝廷,那琼华宗和我等都能保下来,要不然……” “你说什么?”杨思从自己儿子口中听出了不对劲的味道:“天赐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劝老夫和琼华宗归顺朝廷?” “没错,”杨天赐向自己父亲遥遥一拜:“请父亲归顺朝廷吧!” “杨天赐!……杨天赐!你这个孽子!孽子!老夫单独将你把你提到少主的位置,是想让你为琼华宗干出一番事业,没想到……你竟敢与外人勾结!出卖宗门!” 杨思话音刚落,琼锦大殿外便传出砍杀声,随着几声凄厉的惨叫,几名在门口执勤的琼华宗弟子脖颈上飙出鲜血,一时间数百个黑衣人如虎狼一般涌入大殿,杀气腾腾,其势凶锐无比!突生此变,琼锦大殿中的人们顿时吓得惊声尖叫,四散逃窜,乱成一片。 “孽子!你还敢引黑衣人入城!老夫今日要清理门户!”杨思怒从心中来,脸色却一下子变得煞白,“噗”的一口鲜血吐在地面上。 “老爷,你怎么了!” 幸好有林夫人在后面扶住,不至于跌倒在地。杨思感觉浑身提不起任何力气,就如普通人一样软绵绵的,更是暴怒。 “你竟敢下毒害你老子!小畜生!琼华近卫何在!琼华近卫!” 杨思像是暴怒的狮子,支撑着半坐在地上,可喊了几遍,作为贴身卫队的琼华近卫却迟迟没有出现。 “父亲,您不要喊了,三十六名琼华近卫都已经被孩儿调走。而我知道您肯定不会愿意的,孩儿只好在凉茶里下了散功散,杨一、杨二!此时不动手还等何时!” 却见本来护在杨思与林夫人身前的杨一杨二,在林夫人的惊叫声中,抽剑架在两人脖子上。其中杨一的语气更是充满无奈:“宗主,夫人,少主绑架了我们的妻儿老小,威逼我们为他办事!我们也是不得不为之,请两位委屈一下吧!” “你……你……”杨思已经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林夫人更是指着下方的杨天赐到:“儿子,你父亲和琼华宗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值得你这样来迫害,若是入了朝廷的手,琼华宗就完了!” “母亲,你不明白,若是投效朝廷,为朝廷服务,朝廷与我们琼华宗一起赚钱,何乐而不为!况且又有了朝廷的庇护,以后在四海经商会更加便利。父亲母亲,孩儿也是希望琼华宗能比现在更好,所以还请父母居于幕后,不用经理琼华宗的事物了!” 杨天赐的语气更是疯狂,黑衣人已经涌上前去,将已经无法反抗的杨思与林夫人一起架走,美其名曰“隐居”。 但殿内的人都知道,杨宗主与林夫人被软禁,琼华宗算是彻底完了。 其中一名领头的黑衣人走上前去,看着殿中的人们,说道:“我等都是朝廷委派的密探,前来接收琼华宗的各式资产,请下面无意与朝廷作对的行商者与原琼华宗的高层无需担心,我们只是需要清理一下其中反对朝廷的人。” 说罢一挥手,殿中的黑衣人从人群中惊叫声中拖出几个商人和琼华宗高层,手起刀落,鲜血四溅,在场之人又是一阵惊呼。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些都是杨思的近亲或者密友,显然是在清理门户,并且震慑在场的其他人。 在场摇摆不定的商人和员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生怕自己也丢了性命,不过还好,黑衣人并未有拿他们怎么样。只见黑衣人头领拍了拍杨天赐:“看来陛下与供奉大人眼光不错,杨少主不愧是识时务之人!几天之后朝廷专员会进驻琼华城,到时琼华宗的行商与买卖照做,但其中的刀枪军械,务必清点与转交。想必少主也不想在琼华城再发生什么意外吧!” “那是那是!请转告陛下,琼华宗定会拥戴朝廷与天兆帝,说一不二。” “不错!好了,我等先离开,明日朝廷就会昭告天下琼华宗归顺。接下来的事情,就靠少主了……不,应该是新晋的杨天赐杨宗主!” 黑衣人们如退潮一般离开,那些摇摆不定之人纷纷上前嘘寒问暖,拍着马屁,拼命巴结这位新晋的琼华宗宗主。 “报!供奉大人密件!” 还未走出琼华城内城的黑衣人头领,就接到了下属递来的密报,他接过写满字的纸条,仅仅读了几息时间便将它撕毁。 “蓬莱派已经易主,供奉大人安插的钉子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不需要我们再去那岛上跑一趟了!神农教已经落入供奉大人手中,琼华宗归顺,但百花门的存在仍旧是如鲠在喉。” “传令下去,埋葬死者的尸体之后全体开拔,不等朝廷来人。我们在路上与其他行动队合流,目标……中州东南群芳谷!此次务必铲除百花门!”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三羊镇。 北方的早晨,太阳虽然已经升起,但依然没法驱除早春的寒意。羸弱的阳光照在大地上,昨晚由尸人制造的阴霾,仿佛屋顶上的积雪一般被蒸发了。 经历了一夜的大火灼烧,三羊镇中许多原来完好的房屋都收到了无妄之灾,或是垮塌,或是倾倒。许多房子只剩下墙壁与烟囱还矗立着,房屋的梁柱在大火中早已被烧成焦炭,残余的木料被熏成黑色,奇形怪状的伸向天空,有的木料尚未烧尽还冒着白烟与火苗。 残垣断壁之中还残留着昨晚大战之后留下的痕迹,路上到处都是被烧焦的残尸,尤其是接近木寨,焦糊的尸臭味更加浓烈,让人非常不好受。 李翰林与王紫菱、乌瑟曼和唐夕瑶一同,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满目疮痍的三羊镇。行走在街道上,仿佛刚刚进入一个无人的鬼镇——事实如此。街道边瓦砾成堆,李翰林等人不得不小心行走,生怕发生塌陷。一夜未睡,他们已经疲惫至极,若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强硬,又带了个不会武功的人,李翰林他们恐怕就得在野外找地方过夜了。 至于薛茹月,她再三规劝也没法挽回李翰林的心意,索性独自带着那一批女奴从其他方向返回中州,就此别过。 “以前我也见过这样的大火,云水城曾经有一次。有个男人与爆竹店的老板吵架,一气之下竟然把爆竹店给点了。大火烧了两条街,好不容易才扑灭。”王紫菱道。 李翰林抬眼,正好看到其中一间房屋的框架上还挂着没被烧毁的牌匾,依稀可见“客栈”两字:“那次肯定死了许多人吧。” “不,只死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放火烧爆竹店的男人。他放了火以后,左邻右舍的人一齐逃走,然后爆竹店就爆炸了,连尸体都找不见。” “这场大火,在现在看来,其实也是好事。”乌瑟曼接话道。 “这把火把尸人都烧成灰了。” “没错,中州西北地方夏季的时候会闹鼠疫,除了灭鼠,还得把染病的尸体用火烧掉,防止疫病传播。这一场大火,无论是不是金狼族的人所放,都是一件好事,尸毒会在大火中变成灰烬。” 前方的瓦砾堆间隙之间露出木寨的一角,虽然已经与那些瓦砾一样被大火熏黑,但其样子还是容易被记住的。但李翰林却依稀感觉到,周围瓦砾中有几个活人的气息,这些人并不在木寨之后,他们在瓦砾堆之后躲藏做什么? 尸人没有心跳,也没有体温,反而很难被察觉,只能靠尸人发出的声音来进行判断。 “翰林!”王紫菱也发现了有生人的气息,向李翰林使了个眼色,并且向乌瑟曼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得到了乌瑟曼的回应。 “废墟里有人藏着,像是有埋伏,有可能是金狼族的人。”乌瑟曼轻声道。 三人纷纷握住自己的武器,只剩下已经明白了什么的的唐夕瑶无助的缩在李翰林背后:“又要打了么?” “没事,我会护着你的!”李翰林道。 “嗯!” “谁在那里!请出来吧,我们现在还不想与人驳火!” 王紫菱的声音用上了一丝凤鸣功力,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对方却可以清晰的听到说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对方的气息有些紊乱,显然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很快一个头戴铁黑色头盔,面贴狼头面具的脑袋从废墟后钻了出来,那人手一挥,一时间废墟后十几个狼人脑袋纷纷钻了出来,十几双兽瞳紧紧的盯着李翰林等人。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金狼族的余孽!木寨里的那些人呢,被你们怎么样了?” 李翰林将沾着血的包裹丢在地上,手早已摸到了碧海狂林剑的剑柄。 “……木寨里的人,不是都好好的么?”那个头戴铁黑色头盔,面贴狼头面具的传来的是低沉的女声,其中透着莫名其妙。“刚才斥候来报,说是有可疑之人进了三羊镇,这才让我们在此埋伏,没想到是几个中州人。好了,把兵器都收起来吧。” 只见对方摘下自己的铁盔与面具,一头黑发披散开来,露出一张肤色较深但五官分明的脸蛋,分明是中州人的样子,大概二十五岁出头。听到这个女将的命令,她身后的狼兵纷纷将已经出鞘的兵器收了回去。 “女的?狼族里还有中州人当兵么?”乌瑟曼将钢棍收了起来,对方并没有攻击的意图,但似乎有些费解这些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金狼族当然没有女将,可黑狼族比金狼族包容的多,像我这样的还有两个。” 那名女将已经走上前,遥遥一拜:“黑狼族,狼将钟靖雁。” “李翰林,江湖游侠。” 王紫菱和乌瑟曼都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但到了唐夕瑶,她可就犯了难。要知道她本来可是要被送给黑狼王的,如今好巧不巧又碰上了黑狼族的人。 钟靖雁凌厉的眼神瞥了一眼唐夕瑶,惹得天丰公主汗毛竖起:“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个劳什子天丰公主。” “你们不会是要将她带走吧,休想!”李翰林立刻护在唐夕瑶身前,不让钟靖雁在靠前一步,但这个举动却让女狼将身后的狼兵差点要拔出武器。 “不要妄动,”钟靖雁摆了摆手,制止了狼兵们剑拔弩张的行为:“黑狼王与阴阳派的天衍神女都在木寨中,黑狼王想与你聊一下。”女狼将有看了一眼李翰林:“刚才你那么积极的维护她,若是不放心,可以一同前去!” 她又看了看王紫菱和乌瑟曼:“你们两位也可以一同前去。” “天衍神女?”王紫菱满脸疑惑的神色:“天衍神女不是失踪一百多年了么?” “你们去了就知道了!”钟靖雁道。 四人半信半疑,在周围黑狼族士兵不善的目光下,跟随着女狼将的脚步,向木寨中走去。 “紫菱,天衍神女是谁?”李翰林问道。 “这个天衍神女我只在一本杂记中看到过,天衍神女本姓萧,百年前在天衍神女的授意下,她的手下建立了阴阳派,专事占卜卦象。可后来天衍神女失踪,阴阳派逐渐衰落,变成了靠算命与幻术骗人的门派,最终在正魔之战时被正道与朝廷联手剿灭。听说天衍神女能靠卦象预知将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来如此,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有多大本事与黑狼王同行。” 李翰林四人在钟靖雁的带领下进入了他们待了两个月的木寨,除了木墙有一大段已经被熏黑烧塌,基本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不过木屋外都已经站满了手持长枪的黑狼族狼兵,这些狼兵全都是黑毛狼人,凸显出黑狼族的特征。 而原来留在这里的白道人士都被屋外的狼兵狼将严密的监视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像慕容封寒和苏璃雪她们应该比狼兵强上许多,却也老老实实、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里。 “贤弟!” 其中有个人对着李翰林招手,并从坐着的人中走了出来,正是琼华宗的二少爷杨天锦。奇怪的是,那些看守的狼兵并未有阻拦杨天锦的行为。 “李翰林,你这个混蛋!你还敢回来!这个阴阳派的妖女是不是也是奔着你来的!”慕容封寒一声暴喝,只是让李翰林往她那边看了一眼,这一路上对于魔门的鄙视他已经见怪不怪,随即就和杨天锦打了个照面。 “大哥,”李翰林上前给了杨天锦一个熊抱:“那些狼兵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那些狼兵没有动手,是那个天衍神女,人又漂亮,武功又厉害,三两下就把三个门派的人都打趴下了。你大哥不会武功,又自报家门,还请那些狼兵吃了油炸糕,那些狼兵也懒得理我!怎么样,公主救出来了没有!” “救出来了,若是没有乌瑟曼他们帮忙,我也办不了这事。对了夏姑娘和嘉怡呢?”李翰林回道。 杨天锦一眼就看到了跟在乌瑟曼后面的唐夕瑶,对她摆了摆手,唐夕瑶微笑着点了点头。 “哦,你说夏仙子和那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是吧?狼兵和天衍神女都没有为难她们,两个人都被天衍神女叫去说话了!对了,你手里拎着啥东西,怎么血淋淋的?” 李翰林晃了晃手中的金狼旗包裹:“这东西既是战利品,又是对黑狼王的半个投名状。” “嗯,大哥明白了!贤弟以后必然是英雄人物……嗯,贤弟这是要去见黑狼王么?”李翰林知道依照杨天锦的聪明才智,包裹里的到底是什么他已经可以猜到七七八八。 李翰林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与黑狼王谈谈,在加上这个东西,应该可以让你们安全返回中州腹地。” “麻烦贤弟了!若是能回到琼华宗,我父亲定有重谢!” “谢什么的再说吧!我先进去看看!”不远处女狼将钟靖雁挥了挥手,示意李翰林与其他三人一同进木屋。 “行!贤弟,我们回头再说!” 等到门口之时,李翰林又碰到一个熟人,狼人厨子达奚珣。但此刻他已经不是厨子,而是身着黑狼族的半身黑铁盔甲,这就不难解释为何尸人大举进攻时这个厨子的投矛技术那么出色。 “达奚珣,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你将黑狼族的人引来的吧!” 达奚珣看到乌瑟曼的时候还很尴尬,而看到李翰林,本以为他会斥责自己,但对方并没有这样做。 “不错,老子就是黑狼族安插在三羊镇的眼线,但我既然是黑狼一族,那就得做对自己部族有利的事情。只不过三羊镇已经毁去,老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了,等狼王了却这里的事情,老子便与他们同去,此生再也不会回中州了!” “嗯,我能理解。” 李翰林拍了拍狼人厨子的肩膀,推开了紧闭的木门。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两个时辰以前。 中州,群芳谷谷口。 夜空如同无边无际的透明大海,安静、广阔。稀疏的云团缓缓移动,被掩没多时的满月终于显现出来,树木与草甸间在月光照耀下披上了银色的薄纱。但这幽静的地方却没有一丝声音,蛙叫虫鸣一概不见,仿佛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亦或是从树林,从草丛中钻出,在月光下汇聚成一条黑色的洪流,他们手持的长刀长枪,在月光下反射着渗人的光芒。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已经集结完毕的黑衣人部下点了点头:“这次三千人行动队共同围剿百花门,为此供奉大人将所有能调动的行动队全部交由我们使用,这次一定要确保行动万无一失,不能辜负了供奉大人的期望!” “大人,若是百花门知晓了我们在神农教和琼华宗的行动该如何是好?属下担心,对方对我们已经有了防备!”另一名黑衣人问道。 “无妨,金蚕门会在天上盯着她们,一开始我们还是要保持低姿态,以渗透和暗杀为主。若是实在遮掩不下去,就点燃信号火箭改强攻!虽然百花门的掌门与高级弟子都是厉害货色,但别忘了上一次百花门在金蚕的袭扰下几乎全军覆没。” 另一名黑衣人头目说道。 “诶,可惜了,听说百花门里都是一些漂亮女人,若是能将那些女人捉来享用一番,罗衫尽褪、玉滑入手,其中那滋味,足慰平生啊!不过可惜了,那金蚕门的金蚕老祖要分去一半的百花门女人,听说那些女人都是要给金蚕下种的!” “嘿,最好将那个百花门掌门给活捉,那样弟兄们的乐子可就大了!可惜那狗皇帝还蒙在鼓里,却不知道这样做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怎么回事,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刻,为何金蚕门的那些虫子和妖女还没过来,莫不是那老东西记性不好,忘了时间?”为首的黑衣人话音刚落,半空中传来“嗡嗡”的声音,黑压压的金蚕遮天而来,就连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也被遮盖。谷口的土路上也依稀出现了一些人影,最前面便是那个功力最深厚,衣着最为暴露的“虫母”薛雨晴,在后面便是由四个“种女”抬着的轿子,上面坐着的便是披着绿袍的金蚕老祖。再后面便是背上趴着金蚕的二三十名“种女”。 “落轿!” “虫母”轻喝了一声,被四个人抬着的轿子,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金蚕老祖手持那根带着虫型宝石的木杖,慢悠悠的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桀桀桀桀……各位见谅,老夫昨日才收到供奉大人之令,吴木谷距离群芳谷路途遥远,好不容易才赶来。” “哼,金蚕老祖!我想供奉大人已经说了很多次,别以为你在供奉大人手下办事,就可以这样婆婆妈妈的!若是因此出了差池,坏了大事,供奉大人的怒火可是你我承受不起的!” “桀桀桀桀……老夫当然记得供奉大人的话,用不着你这个小辈指指点点。” 金蚕老祖也不客气:“刚才那一刻钟,老夫让”虫母“指使四只金蚕进入查探,百花门内加强了防备,但是门内其他依旧照常。若是偷袭变强攻,那老夫的金蚕便会派上大用场!” “金蚕老祖,你知道就好,接下来行动队大部会掩杀过去,让你的虫子在半空中盯着,切莫放跑了百花门的人!”为首的黑衣人道。 “桀桀桀桀……那是当然,你们供奉大人可以答应了给我一半的百花门弟子当”种女“,老夫自然会全力配合!” “哼,那也得剩下的百花门弟子有这个数!弟兄们,一会儿进去,女人随便抢随便用,有金银财宝随便拿,但是丹药秘籍之类的重要物品必须一律上缴!” 黑衣人首领紧了紧衣领,猛地抬起手,谷口的黑衣人行动队会意,如同打开了水闸一般,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如潮水般涌入群芳谷。而那些半空中的金蚕也仿佛收到了命令,随着“嗡嗡”的振翅声,大群金蚕也向群芳谷深处涌去。原地只余下黑衣人首领和十几个贴身的黑衣人侍卫,以及金蚕门的众人。 黑衣人首领斜眼看了看魅惑撩人的“虫母”薛雨晴咽了一口口水,今日薛雨晴不过是只穿了一身碧绿纱衣,腰上随意的束着一条丝绸腰带,娇嫩的粉腿上套着镶金边绿色长靴,纱衣内的挺拔双乳没有任何遮掩,随着“虫母”的呼吸颤颤巍巍,而私处也不过有一条碧色纱制亵裤遮掩,但就算如此,私处的黑森林依然显而易见。而身后那些“种女”,无不是姿色上乘的女子,只不过相比“虫母” 薛雨晴衣着更加保守,但对于这些黑衣人,形态妖艳的“种女”们依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这不禁让黑衣人首领在心里破口大骂金蚕老祖居然占了那么多漂亮女子。 至于“虫母”本人,带着媚笑,根本不介意自己的动作是否会将身体的私密之处展现给其他人。泛着绿芒的双眸扫过那些黑衣人,只见这些黑衣人个个胯下早已暴涨,仿佛要将裤子顶破。 “桀桀桀桀……几位莫不是看上了老夫的”虫后“和”种女“,这些”种女“可是上次俘获的百花门女子,各个都被老夫的虫儿给破了身子,早就不知道被金蚕给肏了多少次,给老夫不知道下了多少种。可惜老夫练功出了岔子早就不能人道了,不然此地杳无人烟,还能用这些”种女“来乐呵乐呵!” 原来金蚕老祖已经硬不起来了? 黑衣人首领听后更是兴奋:“既然金蚕老祖已经不能人道,那能否给我的弟兄们犒劳一下呢?毕竟好久都没有碰女人了!” “桀桀桀桀……无妨,反正光是”虫母“一个人,就够你们玩了!若是你们要找那些”种女“,只要不怕被她们榨干就行,老夫就在一旁观看,不打搅你们了,桀桀桀桀……” 黑衣人首领淫笑了一下,将其他的黑衣人叫来讨论了一下,那些黑衣人听闻首领的话,下面那活更是铁硬,纷纷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虫母”以及那些“种女”摇曳的身影。 只不过谁也没注意到,“虫母”薛雨晴与其他“种女”的眼中,凌厉的绿芒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那,既然金蚕老祖都这样说,老子就不客气了!” 黑衣人首领早已安奈不住,将薛雨晴仆倒在草丛中,三两下就将她的纱衣从肩上除下。但这个黑衣人首领似乎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只是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傲人的玉体。 “怎么了,奴家看刚才你还像个吃人的老虎,现在怎么焉了?” “你太美了!老子以往操的那些女人,都还不及你的一成!” 薛雨晴轻轻荡笑,双手抚摸着黑衣人首领壮硕的胸膛:“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在等什么?快来干奴家啊,最好让奴家把你吃干抹净!” “你这骚妇!”薛雨晴任由面前的黑衣人首领随意摆布,纱衣被彻底从她的身上除下,除了腿上的镶金边绿色长靴,身上最后一点用来遮掩的碧色纱制亵裤也被黑衣人首领颤颤巍巍的手给褪下了。 转眼间,躺在草地上的“虫母”已经玉体横陈,黑衣人首领不由惊呆了,这样的身段绝不是那些所谓的青楼名花头牌可以比拟的……不,根本就是望尘莫及,那些平常女人庸俗的气质,远不及“虫母”薛雨晴的魔鬼一般的魅惑。雪白的双乳在月光下似是泛着白光,几乎完美无瑕的躯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如果不是黑衣人首领知道这个女人早就被其他男人和虫子一起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射了不知道多少腥臭肮脏的精液,产下了多少粘稠的虫卵,他也不会相信他所看到的。 而且他也听说过一些秘闻:薛雨晴被捉去以后就被四名供奉大人轮流强暴,每日都要射上一肚子浓精,然后在丢给手下的人继续玩,直到玩腻了才被扔给金蚕老祖的。 粗糙的大手捏住薛雨晴的双乳,而另一只作恶的手探入她两腿间暴露在外的肉穴中,还没几下薛雨晴就感觉小腹热流滚动,身体轻轻颤抖,呼吸也粗重起来。 薛雨晴的双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更是被黑衣人首领的手指夹住,然后对方带着腥臭的大嘴一口咬上了她的乳尖。 “哦……好啊……嗯……” 腿间的手更加深入肉缝,手指在湿润的肉穴中肆意搅动,肉穴外早已充血变得通红,薛雨晴玉体在她的呻吟中颤抖不休,男人的指间越来来沾滑,蜜汁开始自肉穴间慢慢涌出。 “嗯……别那么猴急……嗯……啊……” “快干我啊……用力点……唔……” 金蚕老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不知道看向何方,此时其他的黑衣人都已经抱上了一个“种女”的曼妙躯体,脱光衣服,将肉棒插入身下的女体,按在草地上猛干起来。衣裙、肚兜和亵裤撒的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挂在低矮的树杈上。还有些多余的“种女”看着草地上的活春宫,春心荡漾,急忙招来几只留在原地的长尾金蚕,撩起裙摆褪下自己的亵裤,任由金蚕抱着自己的腰肢,用坚硬的虫根将自己前后双洞贯穿。 交媾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黑衣人首领也觉得应该进入状态,他脱下裤子,正要掰开薛雨晴套着绿色长靴的修长双腿,挺着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可没想到“虫母”伸手顶住了男人的胸膛,翻身坐了起来。 “别急,奴家可是想在上面呢!” 黑衣人首领的精壮裸背被薛雨晴柔若无骨的双臂紧紧拥住,仿佛有了不可被质疑的力量一般,男人的肉棒大概有五寸来长,如旗杆一般高高挺起,薛雨晴稍稍支起身子,扒开男人胸前的黑衣,扶住男人的肩膀。满是芳草的私处与润滑白嫩的乳房从男人胸前的皮肤划过,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套弄了两下。薛雨晴从私处排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浇在男人肉棒的棒头之上,一根肉管慢慢从肉穴中钻出。 “今天晚上,记住,是奴家肏你……不是你来肏奴家……哎……” 随即,薛雨晴吻上了对方的脸,用手将肉棒竖起对准,温热的身体一沉。 “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舒爽的长吟,肉管已经钻入到肉棒的马眼中,同时男人的坚挺肉棒完全没入了“虫母”的肉穴中。 第一百四十三章 百花门   宗门的围墙外,只听“突突”的机关射击声,一条条带着钢绳的勾爪飞跃过带着花灯的围墙,牢牢勾住了墙沿,一名名带着兵器的黑衣人靠着勾爪的攀爬越过围墙翻入百花门内。   “快,动作快些!”   第一次有大量男人进入百花门,着实让这些黑衣人饱了眼福,各色百花门风格亭台楼阁,奢华大气,丝毫不矫揉造作。门内种满了各色鲜花,夜间的凉风吹过,花瓣飞舞,芳香扑鼻。   黑衣人可没心思欣赏这些东西,他们越过走道、凉亭,踏过精心铺设的路面,用于装饰的鲜花纷纷被匆忙的脚步踩碎,零落成泥。此时在这个位置已经能看到百花门中方正规整的建筑群,以及其中最大的建筑“百花楼”,据说那“百花楼”就是百花门掌门居住的地方。除了琼华宗以外,百花门的资产是在中州的正道门派中排行第二的,尤其是百花门还拥有中州境内唯一一条“北极寒玉”的矿脉,若是能够夺下,定然可以在经济活动上让供奉大人更具有优势。   但是进入百花门的黑衣人四名黑衣人指挥就是想不通,因为从进来到现在,连一个百花门夜巡的人都没看到,莫不是夜巡的人都去睡觉了?   或者说……黑衣人的行动早就被百花门的人察觉?   黑衣人指挥更加提高了警惕:“注意行事!小心百花门有埋伏!”   可等到百花门建筑群附近,四周除了虫鸣以外依旧是静悄悄的。但这个时候,眼尖的黑衣人指挥看到,就在“百花楼”的阶梯两旁,站立着四个穿着绿衣的人影,显然就是百花门的值夜了。   “看来,这些夜巡之人都去睡觉了,就剩这些在”百花楼“门口的了!”   黑衣人指挥看着后方的大群黑衣人,指了指阶梯两旁的百花门弟子,四名黑衣人会意悄悄从底下攀上阶梯,在后方放倒了这四名值夜。   “上!上!”   借着周围依旧燃烧的花灯,在杂乱的脚步声中,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上阶梯,随后分散成几个小组,每个组十几个人,直接踹开百花楼以及周围各个建筑的大门冲了进去。   屋中响起一阵乒乒乓乓器具和物体打碎的声音。   黑衣人指挥负手踏上台阶,看着周围警戒的黑衣人,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大人,您最好来看一下!”   “怎么回事?有什么发现么?”四名黑衣人指挥,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只见那四个穿着百花门宗门服装的值夜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刚才刺杀的黑衣人对着指挥鞠了一躬。   “大人,刚才我等刺杀的时候,光线较暗没看清楚,刀子进去感觉也不对,还以为这值夜的人穿了什么护甲,直到有花灯照亮才看清楚是稻草人!”   “稻草人?”   黑衣人指挥拔出刀来,将其中一个面朝地倒下的稻草人挑翻过来。稻草人的脖子被划开了,但扎的还算有模有样,除了假头发和宗门服饰,连腰带和令牌都有,甚至还用纸填充了了女人的胸,再用稻草兜住,若是没有光照很难与活人分别开来。但稻草人的脸上贴了一张纸条,黑衣人指挥将纸条扯下,放在花灯下细细查看。   只见上面写着五个字:“问候你老母”   “不好!中计了!快撤!”   黑衣人指挥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稻草人猛然爆炸开来,将台阶上的黑衣人炸的人仰马翻,幸存的黑衣人躺倒在地,或是捂着脸,或是抱着腿痛嚎,带着紫芒的铁片已经扎在他们身上。这时候百花门的墙上,屋顶上,甚至路边的巨大花圃中纷纷伸出花伞伞尖,只听“噗噗”的声音,带着剧毒的钢钉如雨点一般射来,不过几息时间,站在空地上毫无遮拦的黑衣人便被射倒了一大片。   “有埋伏!……有埋伏……”   进入屋中的十几个小组,仅有两三个人踉踉跄跄的跑出来,而且这几个人身上扎了好几根钢钉,显然是活不长了。风景优美的百花门,一下就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陷阱。   惊骇之中的黑衣人指挥趴在地上,钢钉射在地面上迸发出火星,他还想往前爬,却听到了更加让人惊骇的声音。   “你们这些黑皮狗进了我百花门,当我百花门这里是想出去就出去的么?”   这个女人的声音显然是蕴含了真气发出的,整个百花门都能听见。   “百花门不是神农教和琼华宗,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百花门的姐妹们,给本座杀光这些匪徒,一个都不要放跑了!”   女声没再响起,黑衣人指挥不禁破口大骂:“高影!你这个臭婊子,给老子滚出来!”   嘴炮并不能解决问题,百花门弟子的花伞攻势更加猛烈,头顶上的钢钉“嗖嗖”飞来,不断有黑衣人中了钢钉倒下,口吐白沫死去。   “大人!大人!”   一个黑衣人急忙爬过来:“大人!大人!到处都是百花门的人,弟兄们突了好几次,都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钢钉压回去了!”   “奶奶的熊!……啊对了!”黑衣人指挥突然看到半空中黑压压的金蚕:“金蚕!我们还有金蚕,赶紧让金蚕老头让那些金蚕下来支援我们!”   正说着,只听附近响起“嘟嘟”的短促哨声,半空中的金蚕发出“嗡嗡”的振翅声,像是寻找到了目标一般俯冲下来。   “正好,让这些虫子把百花门的娘们全都杀光……不对,全都给老子强奸了!还得给那些金蚕下种!平白折了那么多弟兄,等老子抓到了高影,老子非把她给奸到死!”   黑衣人指挥哈哈大笑,可不消一会儿,他的笑容便凝固了,只见那些应该是自己盟友的金蚕,一个个攀上了手下黑衣人脊背,将他们的喉咙咬断吸干了他们的鲜血,扬长而去。与此同时四处飞舞的钢钉在金蚕俯冲下来以后,消失了。   但如果一旦有人站起来逃跑,致命的钢钉又会从背后射来,令人防不胜防。   “这……难不成金蚕老祖是和百花门一伙的?金蚕飞落杀人,钢钉就停了,这难道不是串通么!”   周围惨叫声连绵不绝,自己的手下正在一个个的丢掉性命,黑衣人指挥知道现在在这里趴着就是等死。在这里,黑衣人就是一群被困住的羊,而金蚕就是来伏击的狼群,它们可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就走,而是要把黑衣人统统咬死!在这里与金蚕耗时间就是自杀,况且还有百花门的娘们从暗处射来的钢钉,唯一的机会就是大家一起往外面跑,能逃出几个算几个。   “活着的,还能听到老子的话的,咱们在这里就是等死,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往外跑!别跑散,不要看后面,在这里趴着只能等死!”   在花灯的灯光下,几十个黑衣人一同跃起,发狂一般的往外面跑去。就在他们跃起的时候,几根致命的钢钉就将三四个黑衣人打倒在地,金蚕也寻了机会俯冲下去,将周围几人吸得只剩下干枯的皮囊。黑衣人指挥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完全顾不上周围手下的安危。耳边带着剧毒的钢钉“嗖嗖”飞过,其中还夹杂这被钢钉击中时的闷哼声,以及金蚕咬断喉咙前的哀嚎,他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跑。   看到尽头的围墙,也不知道是不是潜能爆发,黑衣人指挥一跃三尺多高,就这样翻墙跑了出去。而带毒的钢钉纷纷钉在墙上,将几个后续想要爬墙出去的倒霉蛋生生钉死。   ……   群芳谷深处,一阵阵呼喝声传来,看来黑衣人行动队已经得手了。面对身上正在深蹲的美妙肉体,黑衣人首领更是爽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啪!啪!啪!”   “虫母”的深蹲短促且有力,黑衣人首领的马眼中,“虫母”的肉管正摩擦着尿道,而黑衣人首领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火热湿润的蜜肉包裹,虫母的蜜洞肉壁仿佛就是天生为交媾欢爱而设计,痉挛收缩的同时还会自己蠕动,肉壁紧紧箍着黑衣人首领的肉棒上下套弄,深深的刺激着他的下半身。   “怎么样,奴家伺候的你舒服么?”   “虫母”轻轻喘着气,风情万种的看着身下健壮的男人肉体,一边又将自己的丰韵乳房凑到黑衣人首领面前。   “当然……当然舒坦,老子从来都没有那么舒服过!”   “那就将你的阳精全都射给奴家吧……最好一滴都不剩!”   黑衣人首领只感觉虫母的动作更加用力,像是要将他的胯骨坐裂一般。要放在平常,黑衣人首领能坚持个两三刻钟,可到了“虫母”这里,才一刻钟多一点就有了泄身的念头,不由得苦苦忍受。这会听了“虫母”的话,索性放开精关,任由虫母施为。   也不过三五十下,黑衣人首领就已经忍不住,感觉的肉棒前端一阵酥麻,一股强而有力的腥臭阳精猛烈攥射出来,全都被虫母的肉管吸得一滴不剩。可这还没完,黑衣人首领只感觉自己的精液仿佛没完没了一般,被那根位于马眼的肉管吸取。   “你……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首领想要叫出来可是身上的“虫母”早有防备,一手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一时间黑衣人首领健壮的身子在剧颤之中变得苍老灰白,浑身的肌肉也干瘪下去。   直到“虫母”从黑衣人指挥身上站起,肉管拔离他的马眼。此刻,本来拥有健壮身躯的黑衣人首领,已经变成了一具不辨容颜的干枯皮囊,生机全无,仅剩下的那根直立的肉棒,已如同一根干枯失水的柴把。   不多时,薛雨晴披上薄纱,缓步走过那些还在与黑衣人交媾的“种女”,可那些种女身下早已不是什么活人了。虽然这种彻底榨干一个男人的采补方式薛雨晴教的不多,金蚕门的女弟子还未有完全掌握,可是让他们在床笫的极乐中榨干一个普通的武夫,却要容易的多了。   金蚕老祖坐在大石头上,仿佛还在思考着什么,对于面前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从百花门逃出来的黑衣人指挥连滚带爬,不时隐没在树丛与草丛间,又跑了不知道几里路,身后终于没有致命的钢钉,天上再也没有金蚕振翅的声音,他才弯下腰,喘了几口粗气,目前自己算是安全了。   “嗯?”   周围“沙沙”的轻微响动,再次让黑衣人指挥警惕起来,他四下寻找着可以的蛛丝马迹,直到他的视野回到自己的正前方。   “你在找什么呢?”   一个甜腻的女子声音突然发出,让黑衣人指挥吓得一个激灵,只见面前如鬼魅一般出现了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妖媚异常。只不过这个女子的小腹隆起,如同十月怀胎一般。   “不,没什么……在下不过是想要和首领汇报百花门的情况,绝没有其他的意思。”   黑衣人指挥快速思考脱身的办法,他知道这是金蚕门的“种女”,但金蚕袭击黑衣人,已然背叛,金蚕门的那些人想必已经也背叛了供奉大人了。   “你们的首领正忙着与我们‘虫母’享受床上的极乐呢!要不要小女子也让你舒服一下?”   “不不不,既然首领大人在忙,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不打扰了!”趁着说话的间隙,黑衣人指挥猛地从怀里洒出几枚飞镖,也不管有没有命中,转身就想逃离。可不料,一只纤纤玉手速度更快,从后方扼住了黑衣人指挥的后颈。   “我说了让你走么?”   女子纤手如同铁钳,将其提离地面,任凭黑衣人指挥如何挣扎就是没法摆脱。不过几十息时间,快要丧失的知觉的黑衣人指挥好像听到女子似乎念叨了什么,然后感觉脖子一疼,接着就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看着死去的黑衣人尸体,女子眼中绿芒闪过,随即蹲在渐渐变凉的尸体上,双手扒开腿间的肉缝。一阵愉悦中夹杂着羞耻的呻吟声中,一枚枚香瓜大小的虫卵,带着大股的透明粘液产在黑衣人的尸体之上。随着最后一枚虫卵落在尸体上,女子的小腹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状态。   虫卵上的粘液迅速风干,她支起身子,扒开一段树丛走了过去。只见一路上都是干瘪如皮囊的尸体,只不过这些尸体上都被产下了虫卵,几个挺着大肚子的金蚕门的女子还蹲在套着黑衣的皮囊之上,将裹着粘液的卵小心的产在上面。   “睡莲!人找到了么!”   名为睡莲的女子接过旁人递来的宫装,跨过一具已经被产下虫卵的皮囊,向面前的薛雨晴款款跪下:“见过虫后,人已经解决了,除了已经死去的黑衣人首领,其他三名黑衣人指挥都已经找到了尸体。”   “很好!”   “睡莲,辛苦了,你先穿好衣服下去吧。”   “是,虫后!”   睡莲抱着衣服退下,薛雨晴转过头去,露出了自己背后的几个点着火把的女子。这其中不乏身着绿、粉服装的百花门中高级弟子,而粉衣中还透出一抹红色——唯一的亲传弟子孙静,也到场了。不过看着满地的干枯的尸体,再加上蹲在这些尸体上产卵的金蚕门女弟子,孙静也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   她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噩梦会那么快变成现实。   刚才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几个中高级弟子就已经忍不住俯身呕吐,好半天才缓过来。这会儿再见到,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不由得犯恶心。还好,薛雨晴对百花门是友善的,要不然她估计也得像那些百花门女子一样。   “忍着点吧,薛雨晴好歹是从百花门走出来的,何况金蚕门还有百花门的姐妹,以后不免一起共事的。”   火光照耀下,站在百花门众最前方,身穿粉蓝宫装的女子终于显出清晰地面庞,赫然就是百花门掌门高影!   既然掌门都发话了,那也只能这样了。   薛雨晴点了点头,对着百花门掌门说道:“高影,黑衣人人数众多,就算我们撒出网再大,漏网之鱼还是会出现的。百花门和金蚕都需要撤离,小件带走,大件原地埋藏,坚壁清野,有价值的东西都不能让那些黑衣人发现。”   一点都不礼貌,不过看在你是金蚕门的掌门,再加上以往本座与你有床上关系,算了。   高影哼了一声:“那我们该去哪里呢?百花门弟子足有一千余人,你们也有一两百人,外加无数的金蚕,想必朝廷的通缉令很快就会下来,我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宫装女子问道。   “结合百花门的情报,离天城似乎有个好地方,也足够我们这些人躲藏了。”   “哪里?”   “离天城可是中州最繁华的大城,当然了城里的青楼可是最多的了!”   “青楼?离天城?”   高影思索了一番,随即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正道花费十多年时间几番寻找,都找不到那个地方的所在!”   “掌门,你说的那个地方,到底是离天城的何处?”孙静不禁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说实话,本座也想去那边好好看一看!”   孙静点了点头:“那么,我们该如何过去呢?”   “化整为零。”薛雨晴道:“金蚕门麾下有许多为门内服务的商队,这些商队大多都是做毛皮和生肉生意。百花门的名头肯定是不能用了,我们的人就隐藏在商队中,离天城商业发达,每日有近万人进进出出,到时我也会派人向离天城城主府打点一下,只要能进的了离天城就不会有事。”   “那……她们会接纳本座与百花门众么?”高影又问。   “放心,我薛雨晴还不会坑害同门!我的儿子与她们关系密切,想必有了这层关系,要让她们接纳,不难。”   ……   “吱呀”一声,李翰林提着手中血淋淋的包裹,推开了紧闭的木门。后面则跟着王紫菱与唐夕瑶。   “翰林,要是一会儿……”   “夕瑶,没有要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见你带出去的!”   唐夕瑶点了点头,看着最后闪入木屋的乌瑟曼,木屋轰然关上,只余下房间内传来的的交谈声。   穿过房间内一扇破烂的门,几盏油灯下,有四个人在桌子两旁面对面坐着,三人一狼。那个狼人浑身黑毛,左脸有道深深的伤疤,显得狰狞恐怖;而黑毛狼人边上坐着的抱着星盘的女子李翰林从来没见过,但第一眼看过去,这女子虽然美艳无比,但周身黑气缠绕,显然武功深不可测,并不是寻常女子能够做到的。   李翰林一进来,这个女子的眼神就已经放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李翰林所有的秘密全都看穿一般,看得李翰林浑身发毛。   身后的三女也是如此,这个美艳的女子,眼光让人感觉不怎么舒服,想必就是钟靖雁与王紫菱口中的天衍神女了。   “翰林!”   罗嘉怡见到李翰林归来,如同小鸟依人一般,猛扑到他怀中:“天衍神女说翰林会平安回来的!”   夏婕曦依旧端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看着李翰林,但她恨不得扑上去的就是自己。可天衍神女也与她谈过,但这个深不可测女人就留了四个字。   “福祸双依,时候未到。”   所以,她冷静了下来,将自己的喜悦放在心中。   罗嘉怡与李翰林拥抱了一会儿,终于,黑狼王清了嗓子,两人这才分开。现在是该讨论正事了。   “你就是李翰林?”天衍神女问道。   李翰林点点头,随手将手中用金狼旗裹着的包袱抛到桌上:“黑狼王,我想用这件东西,来换取天丰长公主的自由!”   黑狼王看了看李翰林,又看了看天衍神女,只见天衍神女点了点头,黑狼王才慌忙将包裹解开,可包裹中的东西,让黑狼王大吃一惊。   “这……这是……”黑狼王的复杂表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这个脑袋就是金狼王的,这狼头怒目圆瞪,血还新鲜,说明金狼族部落很有可能刚刚被击溃,黑狼族终于可以不用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害怕的是,这个叫李翰林的中州男人居然能从万军中把金狼王的脑袋割了,若是有一天,李翰林想要拿自己的脑袋用一下……   “这,翰林兄弟,你的确是我们黑狼族的救星,若不是这金狼族和金狼王横征暴敛,我们也不用天天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是,本王的姻缘……”   “怎么,连金狼王的人头都没法打动黑狼王么?”李翰林看着黑狼王犹豫不决的样子更是窝火,心中已经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全部回溯一边,若是真的要撕破脸,那只能带着他们一起冲出去了。   但天衍神女接下去的一句话,却让李翰林的这个想法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狼王,你是不是会错了小女子的意思,小女子说你的姻缘的确在此处,但是小女子可没有说你的姻缘是天丰长公主!”   “真的么?”   李翰林与唐夕瑶两人顿时喜上眉梢。   “什么?那小王的姻缘……”   “黑狼王的姻缘的确在此,却不是天丰长公主。”天衍神女闭上眼睛轻轻摸了摸星盘,只见那星盘发出淡淡的金光,随后黯淡下去。   等到她睁开眼睛,将手指向李翰林身后的一人:“她,就是黑狼王命中注定的,但并不是唯一一个。”   众人看着天衍神女手指的方向,只见乌瑟曼不知所措的被天衍神女指着。   “我么?为什么非得是老娘?你这算命的不会搞错了吧?”   天衍神女摇了摇头:“几百年来,星盘给无数人窥视天机的机会,从未出过错误。就算你现在要走,将来你们还会再见面的,这便是天意。”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她?”黑狼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是天衍神女所指,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让老娘嫁这黑毛狼人?老娘才不干!老娘也活了好几十年,也知道婚嫁之事只有两情向愿,哪有你这样一厢情愿?何况是什么他娘的‘天注定’!”   乌瑟曼指着黑狼王与天衍神女两人破口大骂,黑狼王急忙出言调解:“夫人……”   “给老娘滚!谁是你夫人!哪怕我去跳海也不会跟你一起!”说着乌瑟曼就要抽出自己那根钢棍来。但天衍神女不过是将手掌抬起微微张开,只听“波”的一声,乌瑟曼像是撞上了一面透明的墙壁一屁股坐倒,钢棍也“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这反应的速度,不过是眨眼之间隔空将人击倒,连在场的李翰林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乌瑟曼!”   “夫人!”   “你没事吧!”   众人急忙将乌瑟曼扶起,乌瑟曼摸了摸自己生疼的屁股:“没事,老娘没事!”李翰林本来要去捡滚到他脚边的钢棍,却不料钢棍突然自己悬浮在空中,想必也是天衍神女的手笔了。不过天衍神女的涵养很好,抱着星盘仿佛若无其事,不气不恼。   “小女子说了,天意便是如此,该是福分不会变成灾祸,该是灾祸想躲也躲不过。但是,乌瑟曼,不要在小女子面前舞枪弄棒,若是伤了自己,小女子可不好向黑狼王交待。”   说着,那条钢棍带着劲风,硬塞入乌瑟曼手中,还将她震的后退两步。   “若是你实在不相信小女子,你可以先去黑狼王的营寨住上一个月。一个月后是走是留,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天衍神女道。   乌瑟曼见状,将钢棍拄在地上:“老娘打不过你,不过既然天衍神女这样说,那老娘便到黑狼族那边去做一个月的客人。”刚才天衍神女那一番动作让乌瑟曼吃惊不小,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意,毕竟隔空移物这种本领,放眼中州可能还没几个人会。而听到这句话,黑狼王脸上更是笑意满满,什么天丰公主之类的,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那接下去,我们得与天丰公主谈一下合作的事情了。”   黑狼王收起了笑容,恢复到严肃的状态。天衍神女则闭目养神,以示对谈判这件事情不感兴趣。   自己来到北方,就是政治的延续,唐夕瑶也明白这一点。夏婕曦主动将座位让出来,唐夕瑶微笑着点了点头坐下,将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在李翰林等人的见证下,草原与天丰王朝的谈判就这样开始了。   “官道上还有很多皮毛、香料、黄金和珠宝,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本公主的嫁妆,可值很大一笔钱,这些东西黑狼王可以通通带走。有了这些钱,黑狼族可以去边境的其他地方购买粮食。而且既然金狼王已经被……李翰林李少侠击败,你们在草原上已经没有像样的对手了。钱和投名状都有了,那么作为交换,本公主不知道黑狼王可以给本公主什么样的答复?”   皇家公主的气场凸显,但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天兆帝只想把你卖个好价钱,但老子也知道天丰公主可不甘于做一只绵羊。”黑狼王狼爪上的尖锐指甲将木桌钻出一个小洞:“第一:本王的族人已经知道尸人本就是金狼族搞出来的,黑狼族会帮助清除北方散落的尸人,在对付尸人上,黑狼族的勇士从不会退缩。”   “但是,一旦尸人清理完毕,后面就要由中州接手,你们必须立刻退回草原,不得停留在中州境内!”唐夕瑶道。   “那是当然!”   黑狼王挠了挠自己的毛脸:“第二,黑狼族会用活的牲口、毛皮和肉换取中州的粮食,希望以后中州能给一个优惠的价格,而不是找几个天兆帝控制的中州奸商来欺骗我们。”   唐夕瑶点了点头。   “等等,你不过是一阶公主,这样大宗的边境贸易,怎么就能轻松答应下来?”黑狼王问道。   “边境贸易需要朝廷的认可才行,这个本公主知道。当然,还有其他的办法能保证本公主能在中州说了算,本公主认为我们在这里有共同的利益。”   两人谈话愈发云里雾里,唐夕瑶转头对李翰林说道:“翰林,能到门外一下么?我和黑狼王谈的一些东西……并不适合公开。”   李翰林点了点头,国与国之间总归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直到那扇破烂的门关上,房间内才开始了轻声的交谈,在这期间所有人都靠着墙发呆,他们知道有些东西该听有些东西不该听,只剩下王紫菱侧耳听着门内的动静。   “他们在谈什么?”   王紫菱对着自己的情郎撇了撇嘴:“还有什么,当然是肮脏的政治。不得不说这个天丰长公主,我居然看不出来她有那么大的野心?我说,你的内功不弱于我,为什么不自己去听?”   “不知道,我总觉得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更真实一些?”   “瞎说。”王紫菱翻了个白眼,向门边挪了几步,破烂的门终于再次打开,天衍神女抱着星盘在前,黑狼王在后。黑狼王脸上满是笑意,显然是获得了不少好处,最后走出来的才是一脸凝重的唐夕瑶。   “夕瑶。”李翰林看她凝重的样子:“怎么了,还好吧!”   她轻轻依偎在李翰林怀中:“翰林,我没事。但是为了边境的安宁,只能牺牲一些中州以及我的利益。”   温存了一会儿,仿佛是感觉到后面几双带着醋意的目光,两人这才分开。   “翰林,我好多了。”   李翰林点点头,屋外的达奚珣将木门打开,一行人鱼贯出了屋子。在屋外,看守那些白道人的狼兵都已经开始整队,显然是要与黑狼王一同撤离。慕容封寒等人没了狼兵看守,便要自顾自的纳取武器。尤其是慕容封寒和苏璃雪两人,看李翰林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家伙。   只不过目前天衍神女还在此,她们还不敢轻举妄动。   天衍神女看了一眼李翰林:“你就是李翰林?我想和你单独说两句话?”一边她又对黑狼王说道:“等一下,小女子要和这位李少侠说两句话。”   黑狼王点了点头:“天衍神女想要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小王在此恭候。”   “什么?”李翰林有些诧异,为何天衍神女要与自己说话?   天衍神女往旁边走了几步,示意李翰林也过来。   “天衍神女,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面前的天衍神女摸了摸星盘:“短期内你将有大难。”   “什么?大难?”   “是的,不光是你,就连合欢宗的那两个后生也要因为你的牵连遭受一场大难。”   “什么,王紫菱和罗嘉怡……天衍神女,你不会是在威胁我吧?”   对于那神乎其神的天衍神女,李翰林知道她武功高强,可他不相信这种占卜算卦之事。   “小女子可不靠威胁别人吃饭。天下之事凡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只有相信才会行动,只有行动才有结果。你还愿意起床是因为你相信第二天依旧会天明,如果你不相信了,天下也就没意义了,恕小女子只能说那么多。”   说罢,天衍神女不再看李翰林,而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黑狼王那边则是正在对着难伺候的“新夫人”点头哈腰,狼兵们从来没见过黑狼王这样子过。虽然乌瑟曼满口不答应,可还是看在死皮赖脸的黑狼王上,很勉强的上了一匹为黑狼王“夫人”准备的马。   狼族除了天衍神女需要骑马,其他的狼兵狼将都是步行赶路的,包括钟靖雁等几个女狼将。若是“夫人”骑在自己脑袋上回来,那可是有损黑狼王的在黑狼族中的高大形象。而且为乌瑟曼虽然要同去黑狼族,可并不是以黑狼王“夫人”的身份去的,仅仅只是做客而已。   “翰林,谢谢你!若是昨夜寨子里没有你,老娘早就死了。”   “那给桑多梅日的信呢,还要我代笔么?”   乌瑟曼嫣然一笑:“还是我自己写吧!”   “那乌瑟曼姐姐,你还会回中州么?”唐夕瑶问道。   “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会来看看,但短时间我可能不会在中州出现了。”   正说着,乌瑟曼看到一个狼兵从废墟中窜出来,跑到黑狼王面前:“大王,东西找到了,有好几份呢!”   “给本王看看!”   那个狼兵从腰间的皮质筒子里抽出一卷纸,递给黑狼王,黑狼王将其中一张抽出观看,又放了回去,点了点头:“归队吧!”   “是!”   黑狼王将那卷纸抛给慕容封寒等人:“之前本王听到中州江湖流言,这段时间内神农教、天女门、琼华宗和蓬莱派都换了掌门,宣誓归附天丰王朝,听朝廷调遣。本王还不信,特地去中州腹地调查了一番,没想到找到这个东西。”黑狼王摆摆手:“接下去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本王先走了!”   “宣誓归附天丰王朝?”苏璃雪一脸不敢相信。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听朝廷调遣’,依照孟掌门的心性,绝不会这么做的!”慕容封寒抽出其中一张纸,上面的内容几乎让她惊掉下巴。   只见最上面写着“通缉令”三个大字,下方有慕容封寒的版画画像,以及自己的生平等内容。   再下方则写着:“天女门弟子慕容封寒派遣至北方,迟迟未归,经查明其与魔门有所勾结,特向朝廷发布通缉,如有捕获报官者赏白银一万两。”   慕容封寒几乎坐在地上,满眼难以置信。   “我被通缉了!勾结魔门!这不可能!”   除此以外,还有夏婕曦、苏璃雪、荆墨竹和杨天锦等人的通缉令,神农教的谭、李、王三位长老一个都没落下,其中杨天锦的通缉令赏格高达五万两。   “贤弟!这里面还有你的通缉令,而且你的赏格……”   李翰林走了过去,接过写着自己名字的通缉令,上面的画像画与自己大概有六七分相像,但是下面的写的东西则引起了李翰林的警觉。   “……此人修炼魔功,与魔门勾结甚为密切,极度危险。如有窝藏与其同罪,如有捕获报官者赏白银二十万两。”   最后还有一行朱笔写的字:“尸体无赏,务必活捉。”   “莫不是,有人在打自己《麒麟决》的注意?或者是说,这北地闹尸人,本就是个挖好的陷阱?”   李翰林本想再询问一下黑狼王这个通缉令是哪里来的,可黑狼王等人早已走得远远的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翰林!都是你!”慕容封寒的娇喝在李翰林身后响起,随即,李翰林感觉后背仿佛有锋芒刺来,急急向右边闪避,在众人惊呼声中。李翰林的尚未拔出剑鞘的碧海狂林剑就与慕容封寒的宝剑相接,发出震耳欲聋的“叮”的一声,宝剑主人闷哼一声,被巨力迫退了好几步。   “慕容姑娘,我有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出剑害我!”李翰林怒道。   “哼!先是引来金蚕门合欢宗妖女,后来又是尸人大举进攻,你若不是魔门妖人,为何那阴阳派的天衍妖女对你如此青睐!”苏璃雪拔出剑与天女门的荆墨竹一起,剑锋正对着李翰林、王紫菱和罗嘉怡。而神农教的谭、李、王三位长老则已经将金针捏在手中,似乎随时都能向李翰林投去致命的金针。   “你们几个都是丧家之犬了,就不会好好动脑子思考一下为什么你们的门派要通缉你,说你们与魔门有染呢?一群没脑子的东西,尽想着喊打喊杀!”   王紫菱的粉色弯刀,在慕容封寒出剑的时候就握在手中,她与罗嘉怡已经与李翰林暗暗站成了随时能御敌的三角阵型。   “李翰林已经与我们定了终身,随你们怎么说吧!可那天衍神女不过是卸了你们的兵器,可没有伤你们一根毛!何况慕容女侠你刚才出剑就是可耻的偷袭,还自诩正道门派?做出来的事情,牌面尚不如离天城的小流氓!”   “你!”慕容封寒正要下意识的反驳,却见花药仙子夏婕曦一声不吭的站到李翰林身后,而唐夕瑶见此情景,虽然也很害怕,但她也壮了壮胆子摆出皇家公主的架势,和李翰林靠在一起。   “夏仙子,莫不是你也要和这魔门妖人同流合污!”   “慕容封寒,枉你也是天女门的年青一代!我问你,自从李翰林来这寨子,他可曾有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夏婕曦问道。   “可这……和他是魔门妖人有什么关系?”慕容封寒的语气有些慌乱。   “一口一个魔门妖人,慕容封寒,你已经入魔了!难道那些与魔门有关系的普通人都是魔门妖人不成,你是不是要把这些人都当魔门的人杀了?”   “可除魔卫道,乃是天女门的职责所在……”   “放屁!”连花药仙子都忍不住说脏话:“这座木寨之所以能矗立在这里,难道不是李少侠带头去冒着生命危险拆房子加固木墙?你们没有饿死,难道倒不是李少侠一个人踏着屋顶去搬酒楼里的粮食?若是没有李翰林带头去厕所挖陈土,我也做不出什么炸药来,这木寨自然也守不下来,我们恐怕早就被尸人吃成无人辨识得出的骸骨了!”   “李少侠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他只不过是一个过路人,他本可以跳出三羊镇回到腾龙城去,寻找他的杀父仇人。可就是这阴差阳错,他和我们站在一起,帮助我们活命,他可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他的心是热的!”   夏婕曦看了一眼唐夕瑶,又继续道:“可是你们呢,一个个高冷孤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空有一身高强的武功。若是让你们去拆房子、去一个人搬粮食、去挖臭烘烘的厕所陈土,你们会去么?若是让我去,我觉得自己不行。可是你们呢,你们可不是残疾人,都是有手有脚有脑子的!”   “唐姑娘向我们隐瞒了身份,可最后一刻她也没有保留,将嫁妆中的粮食分给我们,你们可要知道皇家嫁妆只有皇帝才能分配,若是公主私动,那就是“大宗窃盗”的重罪!就算是李少侠误解了她,她也没有怨言。当唐姑娘被掳走的时候,你们在干嘛?若不是乌瑟曼与李少侠联手,又有薛茹月和王紫菱辅助,天丰长公主恐怕一辈子都得在黑狼王的女奴营里受辱!当李翰林在黑狼王营地里拼杀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又在干嘛?为了门派利益,当缩头乌龟,置人命于不顾?”   “为侠者,不但技压群雄,还要有情有义;不但要有情有义,还要心系天下。你们的心都是冷的,都是铁做的。甚至说难听些你们不配称为人,不过是能说话吃饭的皮囊而已!”   “夏姑娘,多谢你能为我们说话。”李翰林道。   夏婕曦的目光越过慕容封寒三女,看向神农教的谭、李、王三位长老:“三位长老德高望重,可我作为后辈还是得批评你们。刚才我的话都说完了,希望三位长老不要学她们的样!”   谭、李、王三位长老面面相觑,羞愧的将金针收了回去。可慕容封寒三女依然不依不饶,不愿意将手中的剑放下。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杨天锦连忙跳出来:“大家不要打了嘛!要是真打起来肯定要两败俱伤,若是被官府抓了去岂不是亏大了!坐下来好好谈一下,这样才有出路嘛!”   “杨二少,这团稀泥可不是你能随便和的!”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三女已经骑虎难下,若是就这样放下,岂不是丢人现眼?碍着面子,慕容封寒还是不愿意放下剑。   突然,夏婕曦在空气中嗅了嗅,一股微弱的水果味道直冲她的鼻腔,虽然她和那些武功高强的人没得比,可是作为花药仙子的夏婕曦,嗅觉比寻常人更贾灵敏。空气中的焦糊气息与尸体的恶臭混在一起,这种水果味道实在是微不足道。但是这种味道又太过反常,三羊镇连房子都被烧没了,哪来的新鲜水果?   花药仙子在脑中思索着这种味道的来源,突然瞪大了眼睛:“强效化功散!大家快屏息!”   “什么!”在场的人惊讶之余纷纷屏住呼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荆墨竹与慕容封寒手中的宝剑纷纷落在地上,两人双双倒下,只觉得浑身无力,丹田中空空如也。谭、李、王三位长老也中了毒,连忙掏出丹药服下,气息稍稍平缓了一些。而王紫菱和罗嘉怡半跪在地上,面色更是痛苦。   “紫菱、嘉怡!你们没事吧!”   “不,这只是化功散,要不了性命,只会让习武之人浑身无力而已!”王紫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李翰林赶紧将两人揽在怀中。   “我说了这是魔教妖人,你们还不相信我!”慕容封寒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大声喝道。   “就算我给你们下化功散,那我为什么连紫菱嘉怡都要放倒?那我岂不是傻!”   “那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还站着的夏婕曦、唐夕瑶和杨天锦听到慕容封寒的话俱是一愣,对啊!李翰林武功很好,为什么他没有中毒?   就在此时,刚刚恢复一些的谭、李、王三位长老听到外面的废墟中有响动:“什么人!”   只见废墟后跳出三个黑衣人,这三人一人持刀、一人持剑、一人持爪,面部苍老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但三双凌厉的、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便知道这三名黑衣老人都不是寻常之人。   “他李翰林为什么没有中毒?这个问题还是让老夫来回答吧!”持刀老人发出嘶哑如金属摩擦一般的声音:“因为李翰林是麒麟门的传人,所练就的《麒麟决》可解百毒,他当然中不了毒了!不过老夫还是高看了你们,本来想把你们的腿都打断再收拾的,可没成想我四弟劝老夫用化功散,没料想你们这帮蠢蛋都中了毒,也免去了老夫不少麻烦!”   “《麒麟决》?那,北地的这次尸人瘟疫,也是你们做的?”夏婕曦急忙问道。   “还是花药仙子夏婕曦比较聪明!没错,若是没有这尸人,就不能把你们这些门派中仅剩的精英全部引来,省的老夫一个个门派去收拾。”   “中州正道门派的变故,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吧!”杨天锦手中的折叠弩已经对准了持刀老人:“你们把我爹弄到哪里去了!”   “杨思啊!这老东西估计也中了化功散呢,他恐怕这个时候才知道琼华宗已经被渗透成了筛子!不过放心,老夫的手下已经经手了琼华城的一切,让你哥哥管理一切,到时候老夫会将你一并捉去,和你的父母团聚的!”   “哦对了,听说神农教的教主汪皓不愿意降,死了!”   “什么!教主没了!”谭、李、王三位长老和夏婕曦俱是一愣,接着惊叫出来。   “听说尸体都七窍流血了呢,还是山下药田的农人可怜他,将他卷了一块破席子埋了,真是可怜呐!”持爪老人忍不住补上了一句。   “你找死!”三长老怒火中烧,用仅剩的力气将袖中的金针射出!   “雕虫小技!”持刀老人那刀随意挥舞了一下,仿佛没有花什么利器,可致命的金针被这巨力扫过,带着尖啸向反方向飞去。谭、李、王三位长老猝不及防,三声闷哼之后,三名神农长老面上扎满了反射回来的金针,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长老!”夏婕曦眼角沁出泪来,三长老与她交流甚多,而汪教主更是与她如至亲一般,现在他们全都死了,花药仙子只想冲上去拼命,却被李翰林拦住了。   “别去,夏姑娘!你这样做是送死!”   可越是拦着,花药仙子的哭声更大。   “别拦着我,让我去死好了!现在与我最最亲密的人全都没有了!”   唐夕瑶看着这三名老人,出言问道:“你们既然是皇家供奉,这样做,就不怕引起天丰王朝的怒火!就不怕我爹惩处你们?”   三名老人俱是哈哈大笑,持刀老人戏谑道:“皇帝?天兆帝在我们眼里算个屁!若没有我们给他出力,他连狗都当不成,还想着成天让我们做颠覆门派那些破事,做着他一统武林的白日梦!再说了,你这个天丰公主,小屁眼早就被你当皇帝的爹给干烂了,还有脸来指责我们!”   天丰公主心中隐藏最深的秘密被当众说出来,让唐夕瑶顿时僵在原地,连忙对一旁的李翰林说道:“翰林,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了。”李翰林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往前走了一步,心中已然明白了为什么唐夕瑶不想再回到腾龙城,也不想再见到天兆帝。  第一百四十七章   “那我问你们,天丰王朝的皇城司与你们是什么关系?”李翰林朗声问道。   “皇城司?”持刀老人嘿嘿一笑:“皇家供奉当然是受命于皇城司……”正说着,持刀老人猛然瞧见李翰林胸口那半露出来的,用“北极寒玉”制成的祥云玉佩。“嗯?你的胸前……老夫想起来了,这是冲云楼的标记!”   “你知道冲云楼?”李翰林又问。   持刀老人听罢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不错,因为当年冲云楼的楼主楼惊云就是老夫杀了的!老夫还以为那冲云楼楼主有多厉害,没想到也是个草包!那楼惊云的老婆倒是长得漂亮,被老夫的兄弟捉了回去,日夜操弄,每天玩的三洞流精……”   李翰林的脸阴沉的可怕:“是你们!杀了我爹!”   这声音大的可怕,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冲云楼楼主楼惊云是你爹?”李翰林身后更是有几声惊呼传来。   “原来楼惊云这个老畜生还生了个小畜生,怪不得有这个祥云玉佩!可惜你母亲薛雨晴早就被我们给玩腻了,丢给那金蚕老祖给金蚕下种去了,现在估计也给你生了不知道多少“金蚕弟弟”了!”   三个老人俱是狂笑起来。   李翰林默默低下了头,面对着三个黑衣老人,一动不动,没有人能看清楚李翰林的脸,谁也不知道李翰林经过三个黑衣老人的挑拨,究竟在想些什么。   尚能够行走的夏婕曦、唐夕瑶和杨天锦,只感觉一股莫名恐怖的气息,正不住地往周围扩散。   “我从来没见过翰林有如此恐怖的气息,我们先把不能行动的人先搬走,这里马上就要发生大战了!”   三人赶紧忙活起来,可还未到搬动的时候,一阵冰冷的感觉就浸透了三个人的全身。李翰林流露出的滔天杀气,足够让一般人为之胆寒。父亲身死,母亲惨遭侮辱,悲伤与愤怒几乎充塞了李翰林的胸膛,头脑中完全只有对三名黑衣老人的杀意。   但,他突然平静了下来,目光直射持刀老人。   “哼,今天你们只有三个人呢?老头,你想不想知道那个持棍的老头到哪里去了么?”   “什么?老三?”持刀老人失声叫道:“不可能,老三武功并不弱于我!”   “可你们的老三还是死了,他带去的那几个黑衣人一个都没跑出来,那个持棍老头眼睛都被刺瞎了,浑身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连尸体都被丢到荒漠里喂秃鹫了!”   持爪老人和持剑老人俱是一惊,随之脸色变得铁青。   “那根棍子倒是不错,可惜小爷我不练棍法,就将那铜棍丢进仓库里吃灰了!”   说罢悄悄往身后打了个手势,示意唐夕瑶三人赶紧带着人离开,也不知道他们看到没看到。   持刀老人脸色更加阴沉:“老三迟迟未归,看来就是你杀的了!”   “没错!”李翰林右手骨节噼啪几下爆响,随后他缓缓拔出碧海狂林剑,森然道:“老头,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放心!老夫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本来老夫只想从你这里弄到《麒麟决》的秘籍,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等老夫将你四肢打断,再把你的功力抽干化为己用,然后让你以普通人的享受一下各种皮肉刑罚的痛苦!”持剑老人喝道。   李翰林冷笑一声:“老头,尽管来啊!别嘴巴上天下无敌,真正做的时候有气无力!若是这样,到时候别怪小爷给你们四个老头齐齐整整摆一道!”   “小畜生!你他妈找死!”持刀老人怒不可诶,运足十成十的力量,手中宝刀照着李翰林当头劈下。刀剑相击,锋锐相撞,只听“嗡”的一声震耳巨响,在两人之间爆出一团气劲,将周围的草石统统震碎。   饶是神兵坚挺,李翰林也感觉虎口发麻,不禁出言道:“丹阳天罗刀?”   “小畜生眼光不错!老夫的兄弟还有玄阴鬼剑和乾坤断魂爪,都是在中州排的上号的神兵!你不过一人一剑,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呸!”持刀老人一刀拍开李翰林吐出的唾沫,只见李翰林身似游鱼,一手持剑,一手成掌,宝剑挥出以后便抬手将金色的掌力喷射而出,那掌力虎虎生风,剑光与金色掌力直冲持刀老人,两人不过相距几尺而已。电光火石之间,持刀老人已经劈出数十刀,丹阳天罗刀与碧海狂林剑一上一下,时不时擦身而过,李翰林金色的掌力则在其中交叉喷射。   眼见李翰林看着像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一气,实则攻势刁钻,绝对难以防备。可持刀老人仅仅靠着丹阳天罗刀的强横,根本就不屑于躲闪,每每攻来,如同霹雳暴喝一般,全力以赴。   “老二老四,快来助我!”   李翰林本以为其他两人不会那么快加入,可不料对方来的那么快。两名黑衣老人同时加入战团,玄阴鬼剑与乾坤断魂爪两柄神兵同时从自己的正上方袭来,如同天外流星当头轰下。纵使李翰林全身紧绷想要护住身体,可是三柄神兵一同攻来,李翰林只感觉碧海狂林剑上压力倍增。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单剑勉强接下三柄神兵,霎时间李翰林只觉头痛欲裂,耳边嗡嗡直响,身体不由自主狠狠单膝跪地,顿时把地面压得向下深深凹陷一尺有余。   “受死吧小畜生!”持刀老人看到李翰林空门大开,怒吼一声索性抬腿踏去,正中李翰林后背,这一击不过是随意踢出,但也让李翰林不禁闷哼一声。他伸出一只空余的手,反腕成掌,金色掌力极速向上射去,正好瞄准了持爪老人的裆部要害。持爪老人只感觉裆下一凉,连忙抽去武器避开而去,堪堪避过碎蛋而死的惨剧。这下一转攻势,李翰林压力大减,单掌连续喷出金色掌力。   “你这小畜生,为什么会《金刚大手印》?荒漠那个金光大法王是你什么人!”持刀老人的大喝,更是勾起了李翰林的不好回忆,一时间李翰林掌力更甚,一边向三羊镇外移去,周围的残垣断壁都被李翰林的掌力喷的千疮百孔。   “当然是和你奶奶学的,臭老头!”   顷刻间四人所战之范围不断扩展,四柄神兵相互交击仿佛遮天蔽日,刀刃割空所出的尖锐破空声,仿似空中有千万把刀一同挥舞。万千银影夹着时不时喷射而出的金光,层层叠叠地以李翰林为中心,更使人恍似陷身于积刀如塼的地狱。   刀爪剑掌,你来我往,其中之复杂多变,与李翰林生平所见之武学无能企及。一路上焦炭一般的残垣断壁更是被四人劈碎碾碎,状如筛粉,三羊镇大半已经再也看不出原来有人烟的样子。   ……   此时,黑狼王的大队人马正向中州与北方草原的边境赶去,到了这里就连大道都已经消失,只剩下那些前人从雪松之间开辟出的林间小道,虽然这种小路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好走,但对于狼人与马匹来说并不是难事。   每个狼人身上都背了黄金白银,亦或是珠宝香料和各种兽皮。那么多东西如果用大车来拉,若是陷入没有冻实的苔原,久而久之车轮浸满雪泥,估计走到半路车轴就要断裂。   “在走两里路就可以进入草原了,既然金狼王已经授首,那本王到时将摆宴席庆祝!草原东西不多酒菜粗陋,希望夫人一定要赏光啊!”   黑狼王提着装着金狼王人头的包裹,一手牵着乌瑟曼骑着的马,滔滔不绝的向骑在马上的乌瑟曼介绍草原的风土人情,还有黑狼部落的状况。   但最后,换取的只有乌瑟曼的白眼。   虽然如此,黑狼王却对此毫不在意,依然向乌瑟曼尽力讲述。   不过,久而久之,乌瑟曼觉得这个黑狼王除了憨和傻,其实也蛮可爱的。也许去那边住两天也不是什么坏事。   而就在后方几步之遥,天衍神女骑着马缓步骑行,似是正在闭眼思索什么。突然,天衍神女眼睛猛的睁开,下意识摸上怀中隐隐发光的星盘。就在天衍神女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周围所有的狼兵狼将,包括黑狼王和乌瑟曼只感觉脑后针刺一般的寒意。   直到天衍神女放开手中的星盘,轻轻一踏马背,飞身向反方向掠去。   “黑狼王,小女子有要紧之事!你带人先回营寨,小女子晚些回来!”   留下这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天衍神女早已踩着路边高大雪松的树杈,消失不见了,只有不断从树顶落下的积雪还能证明刚刚有人从这里经过。   “这天衍神女怎么走了?”   “天衍神女行事就是如此,和本王继续走吧!乌瑟曼,我再给你讲一些草原上有趣的事情……”   看到黑狼王又欲滔滔不绝的的样子,乌瑟曼又翻了个白眼。   ……   离三羊镇不远的原始森林中,高大的雪松虽然不算遮天蔽日,但任然比中州地区的树要高上十几尺,大片广袤的雪松郁郁葱葱,树冠上还有尚未融化的积雪。   但此时,雪松林中时不时金色掌力喷射而出,高大的雪松被击断树干,轰然倒下,溅起地面无数积雪。金铁之间雷火四散,剑气与刀气纵横交错。持刀老人接连出十数刀都毫无效果,更是狂燥。只见老人五指往内一收,将丹阳天罗刀刀柄紧紧握住,怒喝道:“小畜生,再吃我一刀!”   刀锋带着巨力生生劈下,李翰林向后纵跳六七步,刚才待过的地面如同爆炸一般,积雪、碎冰块混杂着黑灰色的泥浆飞上半空。持爪老人也不甘示弱,在自身功力的催动下,顷刻间李翰林周身都是闪烁的漫天爪痕,乾坤断魂爪如雷蛇乱蹿乱钻,显得杂乱无章,更是虚实难辨。   趁着持刀老人与持爪老人乱人耳目,持剑老人的玄阴鬼剑更是次次从李翰林背后和身侧,带着杀势如毒蛇吐信般刺来,令李翰林防不胜防,每次都是堪堪避开。   面对三名老人的迫人气势,李翰林咬牙深吸一口气,《麒麟决》已经运转到极致,碧海狂林剑简单直接划空横劈,左手的金刚掌力更是催动到了九成九。  第一百四十八章   “嗡!”老人再劈下一刀,这一次却被李翰林用剑掌硬接下来。   李翰林左手掌右手剑,剑掌分化,招式之繁复变化已经到达了自身的极致。刚才持刀老人一刀劈落,李翰林剑掌相接,迎面劈来的刀气顿时土崩瓦解。刀气崩碎的那一刻,李翰林已然跃至半空,碧海狂林剑被反握在手,他如虎扑一般杀到持刀老人跟前,连续拍出三下金刚大手印,随即沉声怒喝,居高临下挥挥剑如同弯月,斜着滑向持刀老人。   神兵之间的反震,再加上被李翰林连续三掌拍出,持刀老人“噔噔噔”连退三步。刚才那一刀招式已老,仓促间面对李翰林猛攻无从变招再作破解。那碧海狂林剑还未接近,尖锐的剑气就已经让老人感觉到了巨大威胁。本以为李翰林这野小子不过仗着神兵纵横,没想到看走了眼,这野小子实在是有两手,就算是自己加上兄弟三人三件神兵,居然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将他拿下。   面对李翰林杀招,持刀老人深吸一口气,丹阳天罗刀竖起,竭尽全力接下了李翰林这一剑。两大神兵硬碰硬,“咣”的一声撞击在一起,李翰林与持刀老人只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握住兵器的手又疼又麻,这一情况让两人都措手不及,巨大的内劲与响声在两人身上同时反震,只见两人身子齐齐向后飞去。   雪花四溅,李翰林整个身体深陷于雪堆之中,绵软的积雪倒是将反震的内劲卸掉大半。而持刀老人则倒霉的多,接连撞断了四棵一人环抱的雪松,落地后又擦着积雪反冲了十四五步,好不才停下来。随后持刀老人只感觉喉咙一甜,扭头“哇”的一声,一大滩鲜血喷吐出来,血迹在绵白的雪地中格外刺目,持刀老人显然受了不小的内伤。   可就算受伤,持刀老人的反应也快,就在直起身的一瞬,本来已经脱手的丹阳天罗刀再次紧握于手,几乎贴着地飞掠而去,向李翰林跌落的雪堆劈来。要是劈中,李翰林怕是要当场被劈成两片。   “轰!”只听平地一声巨响,雪堆被生生劈开,刀劲直插地面,雪泥向周围飞溅,连两旁的三四棵雪松都被震倒在地,可雪花散去,被劈出一条深沟的雪堆中却不见血肉,只剩下黑漆漆的地表。   “人呢?”就在持刀老人疑惑之际,突闻右边有人冷笑一声,还未等持刀老人有所动作右边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金光大手印。这一记掌力直把持刀老人打的晕头转向,老人想要退避,可不过一息时间第二记金光大手印又以快得肉眼难见的速度,结结实实的轰了上来。   “嘭嘭嘭!!!”对于持刀老人这个杀父仇人,李翰林自然不需要客气,他的掌中带着金光,一掌掌打在持刀老人的脑袋上。   “小畜生!小……老夫……啊!……小畜生!……”持刀老人从一开始挨打的怒骂逐渐变成了惨呼,任凭持刀老人的怒吼和惨叫,李翰林打出的金刚大手印速度越来越快。不多时,老人手中的丹阳天罗刀已经再次脱手飞出,只能用肉掌勉强护住自己的脑袋,但即便如此疼痛依旧一阵接着一阵。也不过几十息的时间,李翰林已经用金刚大手印打出一百多掌,持刀老人五脏六腑如同热锅翻滚一般,刚才受的内伤更是加重不少。若不是自己身体强横,怕是脑壳早就被李翰林打碎了。   最后一记凌厉的大手印,狠狠扇在持刀老人的右脸上,只见持刀老人被扇的原地转了两圈,才栽倒在地。李翰林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胸前一凉,急忙向右方闪身三四步,就在此时刚刚捱过一顿金刚大手印暴打的持刀老人,猛地隔空打出一拳,“砰”的一声正中李翰林左肩膀。李翰林的左肩衣服顿时爆成碎片,他痛哼一声,后背重重的撞上背后的一颗雪松,松树带着树冠上的积雪轰然砸落,断成了数截。   虽然有意识的及时躲避,但李翰林仍感到左臂钻心的痛,显然左边被持刀老人的拳头轰中以后损伤了关节。   “老头,你看来是不中用了!”   李翰林虽然受伤,但是双目依旧死死盯着持刀老人,语气坚定,仿佛已经确定自己能把持刀老人干掉。刚才他用金刚大手印掌掴持刀老人的脸,的确是存在故意报复的意思,李翰林右手中的碧海狂林剑耍了个剑花:“老头,你的刀法配合神兵的确刚猛,可小爷看你后继无力,形神全无!但年我父亲惨死于你手下,可想要打赢小爷,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吧!”   持刀老人咬了咬牙,抹去嘴角血迹,将插在雪地里的丹阳天罗刀拔出:“大言不惭!想要杀老夫还没那么容易!小畜生,你知不知道老夫为什么那么快就显露败迹?”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只有老夫一个人和你对打?”   李翰林蓦然一惊:“老头!你什么意思!”   持刀老人哼了一声:“老夫的兄弟,自然要回到那三羊镇中,捉两个人来给你看看!小畜生,看起来你和你爹楼惊云一样蠢!怪不得他楼惊云落了个人死身销,老婆被万人骑的下场!”   “李翰林,你的姘头可都在这里了!要是你再敢动一下,嘿嘿……”持爪老人的声音在李翰林背后响起,李翰林一惊,急忙向身后看去,只见持剑老人和持爪老人一手提抱着一个女子,并用手中的玄阴鬼剑与乾坤断魂爪抵着她们的脖颈部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王紫菱和罗嘉怡么!   “你们……卑鄙的东西!放开她们!”两女被挟持,李翰林双目喷火,恨不得将他们统统用剑刺死。   “卑鄙?我们兄弟四个近百年来,什么尔虞我诈没见过?要是说卑鄙,那还不是被逼出来的!”持剑老人稍稍活动了下右手掌,上面有一处贯穿伤口:“本来想将那苏璃雪一起捉来没想到杨天锦的手弩厉害,居然将老夫的手掌射了个对穿!一会儿会去再收拾那个琼华宗小胖子!”   持爪老人哈哈一笑:“老二,终日捉雁,没想到还会被雁啄了眼!”持爪老人看着手中的罗嘉怡,眼神满是淫秽与猥亵。   “呸!老四就你废话最多!”   两位老人知道,这两名合欢宗女子对李翰林十分重要。所以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在持刀老人的授意下,持剑老人和持爪老人将正在三羊镇照顾中毒者的夏婕曦、唐夕瑶和杨天锦全部点了穴,然后将这两名珍贵的人质带到李翰林面前。   “李翰林,要么乖乖放下兵器和我们大哥走,要么你这两个娇滴滴的合欢宗美人,可就要便宜我们兄弟两个了!”   “翰林,别管我们!”王紫菱尖叫道。   “闭嘴!”说罢,持剑老人高举玄阴鬼剑,对准中了化功散毫无反抗之力的王紫菱。   只见剑锋挥过,却不见飞溅的血光与惨呼,而是布料破碎的声音。持剑老人挥剑恰到好处,王紫菱遮体的狐裘大衣瞬间破碎,落在地上。而持爪老人也有样学样,随着一阵阵布料破碎的声音,王紫菱的肚兜亵裤与罗嘉怡那点缀着宝石的丝带内衣俱露在外面,性感惹火的内衣更是凸显两人娇嫩的身体。   这绝对是对李翰林的羞辱,眼见两女被两名老人羞辱,眼眸急遽收缩,下意识怒吼道:“给小爷住手!”   就在此时,异变突发,李翰林心神被两女影响,已经显露出败迹的持刀老人突然从背后出手偷袭,提刀猛砍。猝不及防之下,李翰林持剑草草抵御,可左手因为受伤始终抬不起来,慢了半招。丹阳天罗刀狂斩暴劈,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刚才持刀老人的败迹仿佛一扫而空,而李翰林无从抵挡,随即被两刀猛砍在后背,连后背衣服都片片爆裂。   血花四溅,李翰林被残余的刀气所迫,猛地被撞飞到半空,随即重重摔跌在雪地上,手中的碧海狂林剑已经脱手钉在其中一颗雪松的树干上。   李翰林挣扎的站起来,却见持刀老人闲庭却步一般走来,而其他两名老人已经分别隔着内衣抚上了王紫菱和罗嘉怡的椒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着一棵雪松的树干,用尽力气怒喝道:“你们三个!小爷我总有一天要将你们砍成十七八块,祭奠小爷惨死的父亲!”   “砍成十七八块?”持刀老人微笑道:“那你这个小畜生也得有这个本事!老夫看你已经油尽灯枯了,不过是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站起来而已!你不是很喜欢你的女人么?那老夫就看看今天之后你还有多喜欢你的女人!今日要么你跟着老夫走,要么老夫的兄弟可就要尝一尝你女人的滋味了!”   王紫菱与罗嘉怡虽然咬紧牙关,浑身微微颤抖,但却无法耐受两名老人对自己身体敏感部位的抚摸挑逗,忍不住闷哼出声。持剑老人更是将剑插在地上,另一只手已经拨开王紫菱的亵裤,粗糙的老人手指急不可耐的插入到王紫菱的腿间蜜肉中去。   “啊……翰林,你快跑,不要管我们!快跑啊!嗯……哼……”王紫菱更是失声尖叫。   “哼,死到临头了,还想要卿卿我我的?既然这小畜生不愿意听话,老二老四,这两个女人就给你们用了!”   眼见两女受辱,李翰林心如油煎一般。选择,是人世间最艰难的事情,总有人贪心妄求两全其美,可古人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道选择题让他好生为难。这些人也算是前辈,居然做出这种劫持人质的下三滥勾当,可见这三人为达目的已经不择手段,礼义廉耻全无。   “好,我和你们走!”李翰林朗声道。   持刀老人已经走到李翰林身前一丈的地方:“晚了,若是在与老夫开打前,你这小畜生与我等一起走了,那就没有这两个合欢宗美人的事情了!可你现在说,老夫反而想要将三个全都带走!反正,李翰林,这两个美人今后也不用你来照顾了,由老夫代替就行!”   李翰林怒目圆瞪:“你敢!”   他不顾伤痛强行催动没有受伤的右臂,抬手想要打出一记金刚大手印,可就在他抬手之际,持刀老人的刀气接踵而至。“轰”的一声爆响,李翰林鲜血狂喷,胸前的衣服猛然爆裂,连那块北极寒玉制作的祥云玉佩,也在霸道的刀气下碎成了两段。毫无生气的李翰林撞断了两棵雪松后甩出老远,已然昏迷过去。 第一百四十九章   持刀老人慢悠悠的走到李翰林面前,先是探了探他的脉搏。呼吸、心跳、脉搏都有,只不过都十分微弱,持刀老人不禁赞叹《麒麟决》不愧是神奇的功法,就算修习者重伤昏迷,功力依然能自主运转,护住修习者的心脉。   刚才与李翰林单挑时,持刀老人故意藏了私,用五成功力与其比斗,假意示弱。而刚才近距离发出的刀气则用了九成的功力,若是换成普通人,早就被炸成碎肉了。   持刀老人搜查了李翰林的衣服,虽然刚才刀气崩碎了大部分衣服,但其中的东西还算完整,但不过只剩一些银两铜钱,一本还能依稀看出是一本书的碎纸,还有李翰林胸前那半截祥云玉佩罢了。那些碎纸与《麒麟决》无关,最重要的《麒麟决》秘籍,并不在他身上。   但持刀老人也预料到了,如此珍贵的秘笈必然不会贴身携带。那看来这李翰林一定要带回腾龙城,好好炮制一番,最好能逼问出《麒麟决》秘籍的下落。   若是再不行,那就只能抽干李翰林的浑身功力了。   持刀老人一把提起李翰林的身子,还没往回走几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那两个合欢宗的女人已经在挨操了。他也善于观女,刚才进入三羊镇一看就知道这两个合欢宗女子表面清纯可人,实则风骚入骨,假如能将其剥光衣服春风一度,必定让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翰林!!嗯……你这狗贼……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噢……”   持刀老人将李翰林的身子连同他的碧海狂林剑一同丢在地上,见到昏死过去的李翰林,王紫菱与罗嘉怡嘴中怒骂,眼中更是含着泪水。本以为李翰林可以自己逃走,不料还是被这个老人打昏丢在自己面前。   此时两女身上的遮掩物尽数被持剑与持爪两名老人剥了去,中了化功散的两女浑身绵软根本无力反抗。   两女被迫跪在地上,撅起自己的屁股,双手被反折到背后紧贴着两名老人胯下。两名老人的巨大肉棒已然挑开了王紫菱与罗嘉怡的娇嫩之处,一下一下的抽动着,肆意凌辱两女最私密的部位,甚至在两女看到李翰林的时候,又作恶的重重顶了两下,惹得两女不由得呻吟出声。   看着昏迷不醒、一动不动的李翰林,王紫菱更是彻底崩溃,只能含住热泪与心中的苦痛,尽力耐受着身后持剑老人的猛力操弄。   “你们……你们……到底要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你们这两个合欢宗的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合欢宗里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用过的婊子!……这小畜生居然看上了这两个被不知道多少人用烂的女人,老夫真是想不通!”   “嘿,老四你要想,这小畜生的爹死的时候,他的老婆也不是被我们骑了!现在这小畜生被老大打的昏迷不醒,他的女人也在他面前给我们骑,岂不快哉!要是老三能够看到,那老夫也满足了!”   持剑与持爪老人对视一下,哈哈大笑。看着自己胯下的壮硕肉棒混合着蜜液与泡沫,在王紫菱与罗嘉怡的粉嫩秘处间吞吐进出,两女的俏脸更是因为羞怒痛苦不已。问着合欢宗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两位老人心中满是蹂躏与报复的快感,抽插速度更是加快。   给老三报仇,还有寻得《麒麟决》解毒的事情,相比较还不如眼下肆意奸淫操弄胯下的合欢宗女子,于是这些正事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啪!啪!啪!”   持剑老人一边在背后猛力抽插,一边紧紧抓住王紫菱纤细的柳腰,两人交合之处,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彻不停。   而这时,一双黑布靴闪到王紫菱面前,确切的说是持刀老人穿的鞋子,然后持刀老人蹲了下来,一手握住王紫菱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小嘴,将自己胯下腥臭铁硬的肉棒猛地塞了进去,深深插入王紫菱的喉咙中!   “正好老夫也乏了,这小畜生给老夫的伤痛,都可以在两个女人身上讨回来!老二,咱们前后夹攻之,如何?”   持剑老人见状嘿嘿一笑:“求之不得!”   持剑老人与持刀老人仿佛有默契一般一前一后猛力抽插。王紫菱恨不得想要将侵入嘴巴的肉棒咬断,可现在浑身无力,再加上肉棒在体内撞击着自己的花宫深处,连说话都提不上力气,更没有力气去咬什么东西了。   “住……住手……啊……啊……嗯……”   “住什么手,老夫就是要快一点操你!”   持爪老人换了个姿势,他将罗嘉怡的身子翻转,地面的积雪更是让她感到寒冷彻骨,可持爪老人对身下的女人毫不关心,掰开套着软底白绸长靴的玉足,肉棒随着罗嘉怡的娇呼“噗嗤”一声再次入体。   “在你心爱的男人面前操你,居然还有了感觉?真是犯贱,合欢宗女子不愧是天生的婊子!”   随着持爪老人一下下的撞击,身下的罗嘉怡激烈反应,肉洞更是剧烈收缩,让持爪老人的肉棒感受到无比的快感。肉壁仿佛是活的一般,无数温暖的软肉将腥臭的老人肉棒包裹起来。肉洞被腥臭肉棒彻底填满,这异样的滋味,使她感到身心酥麻   “啊……噢……不要啊……哦……混蛋……嗯……”   但眼下罗嘉怡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但终究不敌持爪老人连续的奸淫。持爪老人也是老手,不像持剑老人那样狂暴,而是缓缓地抽插,每次棒头撞上罗嘉怡的花宫,她身体都被碰得不由颤抖一下。   持爪老人双手高举这罗嘉怡套着软底白绸长靴的嫩白玉足,用体重挤压着她粉嫩多汁的蜜肉,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再也没有减缓。最后他索性大开大合,全力奸淫着身下的女子。腥臭肉棒坚硬如铁,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尽根而入都会,撞在花心之上。   “混蛋……你……唔……太快了……别顶了……”   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罗嘉怡胴体发烫,腿间蜜水四溅,又中了化功散提不起《凤鸣神功》做辅助,只能大声呻吟哀叫,渲泄出内心荡漾的致命快感。而持爪老人见身下不愿意松口的合欢宗尤物在自己的猛撞之下的淫浪叫声,更是兴奋到了极点。   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罗嘉怡的腰肢几次向前猛挺,腰部以下更是前后不住地摇动,肉洞内的蜜水如同溃坝一般,随着持爪老人的猛干,罗嘉怡的肉壁更是紧紧套着老人肉棒,合欢少主雪白玲珑的胴体下意识的痉挛抽搐,这显然是泄身的前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   随着持爪老人有意的几下猛顶,罗嘉怡双眼翻白,双腿下意识的环住了持爪老人的后背,腰背更是弯成弓形。随着合欢少主娇呼一声,她浑身剧颤,一股温热透明的蜜水直从花宫深处泄出,直喷在持爪老人的棒头之上,并持续了好几息的时间。由于没有使用《凤鸣神功》的锁阴秘术,合欢少主这一次的喷发量尤其的多。   “这合欢婊子水可真是多,才没操上百来下就泄的昏天黑地!”   这会儿持爪老人还在无法形容的快感中,自己的肉棒如同浸润在狭窄的温泉之中,这种感觉真是令人销魂蚀骨。而另一方面,王紫菱的俏脸上满是绝望与屈辱的神情,为了李翰林,她用各种借口推掉了合欢宗内本应该让长老去执行的各种肉体交易,终于寻了个机会与少主一起前往北方,寻了李翰林。可不料却中了散功散,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翰林败于持刀老人手下,自己则被仇敌肆意奸淫玩弄。这样痛苦的打击,让他简直痛不欲生。   此刻她嘴角还留着刚才持刀老人抽插喉咙留下的泡沫和涎液,软弱无力的躯体正被两名老人合抱这,套着紫红色布袜与高跟鞋的玉腿被强行掰开到最大。持刀老人在前,持剑老人在后,两根肉棒同时贯入自己的前穴后庭。虽然她后庭的床上经验丰富,但前穴始终是为李翰林保留下来的。两名老人肉棒尺寸之大,王紫菱感觉自己的两穴都要被撕裂开来。而两名老人前穴插入后庭退出,颇有默契,带给她巨大的屈辱。铁硬带着异味的肉棒,再次挑开娇嫩的前穴与后庭,摩擦着敏感的两穴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刺激与疼痛。   “呜……呜……啊!……别弄了……你们这些王八蛋……”   王紫菱痛苦地尖叫着,悲愤地流泪哭泣。可两名老人听到王紫菱哭叫怒骂,更是兴奋。枯瘦的手在她完美的娇躯上肆意移动,感受着她皮肤的柔软与光滑,时不时将她的乳房蹂躏成各种形状,两根粗大腥臭的肉棒一前一后深深钻入到王紫菱的前穴与后庭深处,在狭窄的甬道中激烈的抽动着。   娇躯在剧烈的运动中颤抖着,泪水与香汗布满脸庞,本应为所爱之人保留的花径,此时已经被贼人的肉棒粗暴的玷污。   失去了《凤鸣神功》的庇佑,王紫菱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而已。被两名老人夹在中间操弄,让她被插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昔日的合欢圣女玉容惨白,目光迷离,神情凄楚的看着正抱着自己奸淫的持刀老人,令人无比怜惜。前后的肉洞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两名老人的腰部一前一后快速挺动,王紫菱秀发飘散,美目已经眯成一条线,粉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在极度羞耻之中,大量蜜液滴淌与雪地之上,身体也开始一阵阵抽搐,口中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彻底崩溃的呻吟。   “呀……好……美……后面……快活……不要了……嗯……”   “啪!啪!啪!啪!”   两名老人已经感觉到夹在中间的合欢美人快要泄身,抽插速度已经加到最快,每一下抽插几乎贯足了全身力气。王紫菱被操的汁水泛滥,胯间已经湿黏了一大片,前后穴里更是如着了火一般。   “不要……来了……我……到了……”   两名老人先后低吼一声,在王紫菱高潮泄身的一刹那,索性一前一后放开精关,顿时两名老人的马眼中,一股股肮脏粘稠的滚烫白浊,直射入到前合欢圣女的花心与后庭深处,烫的王紫菱双眼吊起。稍稍温存了几息后,双目失神的王紫菱就被以四肢大张的姿势抛落在雪地上。   很快,在她的腿间秘处和后庭,大量精液与蜜汁的混合物冉冉流出,再加上这个诱人的姿势,一看就知道王紫菱这个前合欢圣女刚刚被人贯通了双穴,狠狠奸淫了一番,还将腥臭的白浊一滴不剩的射在了体内。 第一百五十章   “嗯……啊!……”   而在一旁,一声凄婉的娇啼传来,持爪老人狠狠顶撞了几下,滚滚的腥臭浓精喷射而出,激射在罗嘉怡花宫深处。在合欢少主体内灌满腥臭精液以后,持爪老人也将迷乱失神、穴口流精的罗嘉怡丢在王紫菱身旁。   持刀老人看着雪地上赤裸的两女,忙不迭的将自己软化的肉棒塞回到裤裆里去:“这两个合欢女子受用得很,这一段时间咱们也有的玩了!若是玩腻了,将她们作为赏赐给手下那些成天给老夫跑腿的人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   持爪老人轻轻用鞋底拨弄了几下王紫菱的乳尖,生生按下将罗嘉怡再干一次的念头:“大哥,那……这个小鬼怎么办?”   “把这个小畜生和这两个女的一起带走吧,至于那几个点了穴的人没有专门的人解穴逃不走的,而这些中了散功散的人也是如此,没有老夫的独门解药,她们也不过是废人一个。要知道会配置解药的花药仙子,可也是被你们给点了穴的!善后的事宜,就让狗皇帝的官兵去忙活吧,等我们将这两个合欢女子玩腻了,再以“抓获合欢宗妖女”的名义丢给那狗皇帝,让那狗皇帝也开心开心,再换一些天女门和蓬莱派的美丽女子来!”   持刀老人嘿嘿一笑:“其实大哥我,挺想给那花药仙子夏婕曦开苞的!可惜今日事情繁多,若是能全部带走,老夫早就将她们给统统开苞了!好了,老二老四!我等先把这三个给带到腾龙城去,具体的事物等到了腾龙城再说!”   “等的就是大哥的话!”   持爪老人将赤裸的罗嘉怡揽在身上,而持剑老人也将王紫菱扛在肩头,飞掠而去。   而持刀老人随手将地上的碧海狂林剑拾起,稍微抹了抹满是雪泥剑身,表面立刻光亮如新,只有神兵才能做到这一步,更是让持刀老人确信这就是中州神兵第五名碧海狂林剑。只可惜,李翰林并不能完全驾驭这柄神兵。   当然了,持刀老人也不能让其他人得到它,这柄剑必须和李翰林一起带走才行。哪怕是雪藏,这柄神兵也绝不能再出现在其他地方了,只需要自己有神兵就可以了。   持刀老人可不想中州再出一个李翰林。   他将碧海狂林剑入鞘,正准备背起气若游丝的李翰林,却突然感觉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恐怖的威压。似乎正有什么高手正在快速接近这里,而且对方的实力,却绝对在他之上。   “嗯?不对!”   不,就算持刀老人的三个兄弟拿出十成十的本事,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这个顶级高手出现在此究竟是什么目的,莫非也是为了李翰林和这柄神兵吧?   持刀老人慌忙将碧海狂林剑丢掉,正想要扛起李翰林的身体,却见不远处“噼噼啪啪”的一阵爆响,只见距离持刀老人面前不远处的一整片足足一人合抱的粗壮雪松在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劲之下,纷纷断开裂解,最后爆成渣滓。   他浑身一凛,未见人先闻声,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若是背上了李翰林,自己的轻功就要大受影响。电光火石之间,持刀老人就做出了决断,抛下李翰林与那柄碧海狂林剑,迅速逃遁而去!   可惜的是,持刀老人没有看到,就在他迅速遁走的时候,那能摧毁整片雪松林的力量,到了李翰林身边就完全消失不见。还不过几息时间,靛青花纹的靴尖轻轻点在地上,依旧是那一身深蓝色的衣裙,媚意天成的天衍神女落在李翰林身旁。   “手里拿着丹阳天罗刀这等神兵,人却跑得比兔子还快。”   她哼了一声,摸了摸李翰林的鼻息,又按了按他的颈部。   “没想到大难来的比我预计的还要快,若是将你给带走了,那我怎么向婷儿交代!”   刚才路过三羊镇,天衍神女正好看到三个被点了穴以后呈奇形怪状姿势的、只剩下眼珠子能转动的夏婕曦、唐夕瑶和杨天锦三人,解了三个人的穴以后,得到了答案:李翰林与三名老人战成一团已经出了镇子,稍后又有两名老人返回,点了三人的穴道以后,掳走了王紫菱和罗嘉怡。天衍神女这才一路寻了过来,顺道将持刀老人给吓跑了。   看着满地的狐裘碎片,以及被撕扯开来的亵衣,还有雪地上残留的精液,天衍神女也可以推测的出来在李翰林昏迷之后,林间的空地上还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   就如自己当年一般。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用那丑恶的事物破开了自己的身子,射入了肮脏的液体。   可自己救不了她们,这就是天命。想到这里,天衍神女不由得呼出一口白气。   虽然李翰林脉搏和呼吸都有,但是已经十分微弱,幸好有《麒麟决》护住心脉。幸好现在是白天,稍微暖和一些,若是在晚上,这小子根本熬不到第二天天明。   “天衍神女!神女!”   夏婕曦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里。”   花药仙子看到躺在地上的李翰林,急忙冲上前去用自己颤抖的手探查呼吸脉搏。   “翰林伤得太重了,神女能不能帮我一下,我身上什么药都没有!”   “不行。”   夏婕曦知道天衍神女是向着李翰林的,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夏婕曦却只换来这么一个答案,天衍神女不愿意出手帮助。   “为什么?神女!帮一帮李翰林吧,算我求你了,只要能救他让我怎么做都行!”夏婕曦的语气中已经有了哭腔。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天道有自己的规则,刚才小女子已经干涉太多了。”天衍神女背过身去:“李翰林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他也有他自己的命数,一个人若是不经历这样那样的磨难,如何强大的起来?”   “可是……”   “唯一能救她的药,就是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   就在夏婕曦眨眼的功夫,天衍神女已经消失在原地,只剩下满地的黑灰色的雪泥、断裂的树桩与满地的松木碎片让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何等程度的大战。   “夏姑娘!夏姑娘!”   杨天锦与唐夕瑶一前一后,喘着粗气飞奔而来。   “你跑太快了!贤弟呢,他在哪里?”   “杨二少、公主,来帮我一把,翰林受伤太重,不能在雪里躺着。”夏婕曦扶起李翰林左手,唐夕瑶提起右手,杨天锦则背起碧海狂林剑,将李翰林的两腿抬起。   “一、二、三、起!小心一点,翰林的胸口和背后都有伤口!”   就这样,三人将他抬起,先行返回三羊镇。   躲在暗处窥视的天衍神女看到这一幕,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她手中抱着的星盘却发出蓝色的光,一时间天衍神女仿佛遭到雷击,口中鲜血喷吐而出。   白茫茫的雪地上,立刻染上了几朵血梅花。   对天衍神女来说,将来的事情是可以听到和看到的,但不能随便干预。干预天道的代价,就是被星盘的力量反噬。天衍神女游戏中州数百年,有十足信心格杀持刀老人,但若是天衍神女将那持刀老人当场格杀,那恐怕就不是吐血那么简单了。   “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衍神女苦笑一声,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随即隐没在繁茂雪松林中。   ……   中州,腾龙城。   皇家供奉居所。   持剑老人和持爪老人脚力很快,早已经回到了居所中。当然,皇宫的守卫对于两个皇家供奉一人扛着一个美貌的赤裸女子,并未有过多的询问。皇家供奉行事有自己的准则,而天兆帝早已经下旨,除非是过于出格的事情,皇家供奉出入皇宫、拿取物品等,一律不得过问。   甚至有人想这些供奉是不是憋了太久,需要泄一泄火?   但他们可不知道,两名老人肩上扛着的,正是合欢宗的前圣女与现任少主。   此刻,居室中持爪老人的寝室内,只剩下套着紫红色布袜的王紫菱手腕与脚踝都被红绳牢牢束缚,分开呈大字型吊在天花板的四个角上,小嘴中塞着一个用皮带连着的木质口球。   “嗯……唔……嗯……”   而王紫菱的腿间源源不断的蜜水从肉缝中渗出,前合欢圣女虽然浑身无力,但依旧狠狠瞪着面前的持爪老人,愤怒的眸子中夹杂着泪水与绝望。虽然精神稍微恢复了一点,但化功散药效依旧。没有《凤鸣神功》的庇佑,加上刚被持剑老人内射,若是多来上几次,自己怀孕的风险就大大提高了。   “果然是一等一的婊子,下了烈性春药居然还有力气瞪老夫?”   隔壁短促的呻吟声已经响起,持爪老人嘿嘿一笑,刚才与自己的二哥交流了一下,将两人肩上的女子换了一下,没想到二哥那么快就干上了。老人将手中最后一点春药全部涂抹到王紫菱的腿间,顺便将两根粗糙的手指深深插进了王紫菱的肉缝中。   “呜呜呜……!!呜……呜……”   入手之时,温暖的肉洞中早已粘稠无比,被红绳吊着的女体浑身发红,双腿乱抖,蜜汁如同开了闸一般倾泻而出。   “听说你这个婊子还是那合欢圣女嘛?没想到长得那么漂亮,也是个被玩烂的骚货啊!说说,除了我二哥,你还被谁上过了?不过是两根手指而已,稍微用了点药,就泄了身子!”   持爪老人站定王紫菱的腿间位置,老人的手掌在她的胸前乳房上抓了几下:“这叫声,真是在勾引老夫啊!刚才我二哥干你的时候老夫在一旁可是望眼欲穿,反正李翰林这小子也没机会照顾你了,先让老夫尝尝合欢圣女的味道看看!”   说着,持爪老人提起狰狞的肉棒,顺手拨开了王紫菱腿间已经被春药刺激的充血的肉缝,肉棒棒头对准娇嫩的洞口,强行挤进拼命扭动的王紫菱的体内。   “吱”的一声,持爪老人的肉棒顺着肉洞已经充盈的蜜水润滑顺利入体,刚才莫名而来的充实感涌入脑海,不知是闪躲还是迎合,棒头直顶在王紫菱的花心深处,被春药刺激的双眼迷离的她,好似忘却了在李翰林面前被奸淫的屈辱。 第一百五十一章   “嗯……嗯……唔……啊……呜……啊……”   持爪老人的棒头顶在王紫菱的肉洞,前后刮着她娇嫩的腔壁,多种春药混合与肉棒入体的刺激使得王紫菱的脑子彻底放空,舒爽至极。肉棒在火热的蜜肉中快意抽送,这让功力全失的王紫菱哪里抵挡得住。   “啪!啪!啪!啪!”   肉棒的冲击,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不断重重顶撞在王紫菱的花心深处。前一会儿合欢圣女还在咬牙硬撑着,可到了后面,王紫菱已经忍不住开始发出令人心痒的娇喘了。香汗淋漓的女体,随着红绳的摇曳与持爪老人的冲击,一下一下的颤抖起来,玉颈不由伸直,套着套着紫红色布袜的玉腿不禁分的更开。   两人的交合处,大量的蜜水与泡沫,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中与王紫菱的香汗混合在一起,滴落于地面。老人身侧,只余下套着紫红色布袜的玉腿随着肉棒的冲击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一抖一抖。而足尖原来套着的紫红色高跟鞋,已经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   “怎么样,老夫的那活,比那李翰林要厉害不少吧!喜不喜欢啊?要是你喜欢,老夫就这样天天把你吊起来灌精!让那李翰林看看你这婊子被老夫射大肚子的样子!”   “啊……嗯……嗯哼……哦……哦……”   可回答他的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老夫忘记了你好像不能说话。”   说着,持爪老人伸手解开了王紫菱脑后用于固定口球的皮带。   “想……啊……想要……啊……快点……啊……快给我!唔……唔……”   “想要什么啊?合欢宗的婊子?”   “肉棒……肉棒……啊……嗯……”   “你这婊子要什么?”持爪老人作恶般的将肉棒拔出,用棒头对着王紫菱的腿间蜜肉一阵摩挲,弄得王紫菱的下体更是又痒又麻,蜜汁更是如溪流般溢出,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止痒。   “肉棒……好难受啊……快……给我肉棒……”   “错了!你这个婊子,赶紧求老夫的肉棒插进你的贱穴,让老夫的阳精灌满你的花心!”   春药的药性更甚,王紫菱已经难受的不知所谓:“快……求你插进来……用阳精……把我灌满吧……受不了了……”   “这才对嘛!”   持爪老人大笑三声,肉棒再次撞入王紫菱的肉洞,下体的空虚瞬间被填充,王紫菱的脸上更是妩媚动人,不由的呻吟娇喘。老人笑着抱起王紫菱的腰肢,腰部有规律的进出,随着持爪老人肉棒的抽动,王紫菱娇吟着,本能的让身躯不断往前挺,胸前椒乳更是在老人的挺动下划拨出阵阵乳浪。   交媾的欲望已经充斥着王紫菱的已经放空的头脑,完全忘却了一切身外事,这更让持爪老人兴奋不已。将来这女子与那合欢少主若是调教得当,稍微撩拨一下就会变成充满甜蜜汁水的淫娃,可惜以后这女人是要赏赐给手下,最后还要交给到狗皇帝手里……   干你娘的,先好好享受眼下吧!女人嘛先玩了再说,以后的事情,现在莫提!   持爪老人将乱糟糟的想法丢出脑子,抽插的动作逐渐变得有力起来,肉棒狠狠插入再拔出,如此往复,到后来持爪老人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的一插到底。粗暴的动作惹得王紫菱大声的尖叫,声音既痛苦又愉悦。   “哦……不要了……要来了……啊啊啊!!”   也不过干了百来下,持爪老人就能感觉到王紫菱肉洞不由得收缩,只听到她忘情一般的娇呼,随之花宫深处一股水流喷射而出,随即王紫菱就浑身无力的吊在红绳上动弹不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在持爪老人的一阵猛干之下,王紫菱仿佛魂飞九霄,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可持爪老人的奸淫还没结束,肉棒在王紫菱软若无骨的身体中冲撞着,而王紫菱几乎被抽空了全身力气,只能随着持爪老人的抽动发出难以令人察觉的低吟。火热的老人肉棒加速抽插,如同被鞭策的骏马一般,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花心。   “嗯……哼……”   随着持爪老人感觉久违的射意来临,在王紫菱的花心深处狠狠捣了几下,随即老人放开精关,一时间,腥臭肮脏的精液随着跳动的老人肉棒激射而出,再一次玷污了合欢圣女的花宫深处。这花宫中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又烫得王紫菱低叫一声,再也没了声息。   合欢圣女已经被奸的昏过去了。   “啵”的一声,持爪老人的肉棒从王紫菱体内拔出,原来王紫菱腿间粉嫩的蜜肉,现在只剩下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多余的精液与蜜汁从里面流出。她的身体颜色也从绯红转为正常的肤色,显然春药的药效已经过了。   持爪老人提上裤子,玩味的看着姿态淫靡穴口流精的王紫菱,顺手拿过一个雕饰着人犬交媾春宫图的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两根条状物,其中一根银线穿着四颗龙眼大小的琉璃珠,最末端则是一条六寸长的白色狗尾;而另一根则是则是仿造公狗的阳物制作的假阳具,是由白玉制作的,栩栩如生。不用说,这都是仿造兽类的阳物,专门用来淫虐女子的。   老人先是将狗尾末端的琉璃珠一个个塞入到王紫菱的后庭,最后再将末端的白色狗尾堵在后庭中;随即又将白玉狗阳对准王紫菱的尚未合拢的肉洞,用力塞了进去。   “嗯……”   伪具入体,王紫菱不过轻哼一声,没有太大的反应。   “哼,今日你这合欢圣女先当一当母狗吧,以后老夫还有更多花样给过你这个合欢宗小婊子享用!”   持爪老人将王紫菱嘴里的口球再次绑好,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木桌。除了刚才用去的,还有画着虎、豹、马、牛甚至是蛇图案的盒子,每个盒子都超过了七寸长,都是持爪老人这些年的收藏之一。随着老人出门,寝室大门中映出王紫菱在摇曳烛火下被用羞耻的姿势吊在空中、反射着油光、前后肉洞被淫具完全塞满的赤裸娇躯,随即这一切都随着大门关闭,陷入黑暗之中。   恰好,持剑老人也精神饱满的走了出来,显然是在合欢少主罗嘉怡身上获得了莫大的满足。在即将关上的房门房门缝隙中,持爪老人乘机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那合欢少主罗嘉怡双眼被蒙,嘴中含着口衔,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迫分开腿坐在一件像是马扎的物体上。而她的下身则被与机扩链接的两根假肉棒穿过“马扎”表面,随即机扩的节奏一下下的插着她的前后洞。   每插一下,罗嘉怡便会轻叫一声,那假肉棒的顶端就会带出一些水花。   房门关闭,将室内的声音彻底隔绝,持剑老人笑着看看自己的四弟:“四弟,这合欢婊子的滋味很不错吧!”   “那是当然,连离天城最极品的婊子都比不上她一分,就是相比较那天女门的两位,还差那么一点!还是喜欢那天女门的掌门和圣女,看她们平时清冷高傲的样子,可一旦上了床,估计早就被操的找不到北了!我就想什么时候,也能尝一尝天女门掌门与圣女的滋味!”   “没关系!四弟,只要等到大哥将那李翰林弄来,再研究一番,届时我们天高任鸟飞,就不用受那狗皇帝掣肘了!到时候凭我们几个的本事,什么漂亮女子弄不到手!”   可两人刚往外走了两步,却正好撞上了一脸阴沉、正想往里面走的持刀老人。   “大哥,咱们刚才又将那合欢宗的两个婊子个给奸了一回,大哥要不要也来试试……诶?大哥,李翰林那个小鬼呢?”   “被大哥给弃了!”   “弃了!大哥,若是没有这李翰林和《麒麟决》,那我们兄弟所中的罗厄丹毒如何才能解开?”   持刀老人没有理会自己二弟与四弟口中的惊讶之意,而是回过身,走入那个依旧没有透出一丝阳光的暗室,一屁股坐在自己那个八龙小叶紫檀椅上,将手中的丹阳天罗刀放在身边。   “就在你们走的时候,我就遇到一股很强大的气息,不知道是男是女,轻轻松松就将一大片松林给翻了个面。那人实力绝对远远在我们之上,就算我们四兄弟手持神兵,在全盛时期都挨不过它一击之力。大哥也没办法,只能将李翰林与那碧海狂林剑弃了。”   持剑老人思索了一下:“可放眼中州,除了我们,就是那些正魔门派与我们旗鼓相当,若是凌驾与我们之上的,那不就是……”   “魔帝兰俊杭。”   持刀老人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数百年前令无数中州白道人士瑟瑟发抖的名字,甚至那个时候兰俊杭的名字还能止小儿夜啼。   当然,魔帝虽然在中州没有任何势力,但作为魔门的无冕之王,兰俊杭同样也是其他中州魔门羡慕与向往的目标。   “自从‘至暗之时’后,兰俊杭怒杀大梁国皇帝,毁大梁国皇宫,还将大半个大梁国都城碾成废墟。再然后中州兵争四起,内战不断,兰俊杭放言不再插手中州之事,最终将那十件神兵全部丢弃,与带着自己的魔妃一同去了东海的激流岛定居。而为了防备魔帝卷土重来,剩余的正道门派共同出人出资,集合各派之精华建立了蓬莱派,在海上防备着兰俊杭。可几百年过去了,魔帝再也没有回来。现在看来我们兄弟几个能够弄到神兵,已经是大幸了。”   “近日坊间有传言,说是魔帝之女四处寻找“魔种”的继承人,这种传闻我本是要一笑了之,可是现在看来,魔帝身边的人在中州活动,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有机会遇上,千万不要与其发生任何冲突!中州变成什么样子,他兰俊杭可不管,但要是惹了他身边之人……”   说到了这里,持刀老人看了看床外缝隙中正在落下的雨点,吸了两口潮湿的空气,将小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一口闷了下去。   持爪老人叹了口气:“大哥二哥,既然兰俊杭身边的人对《麒麟决》有兴趣,那如今之计,没有了李翰林那小鬼以及《麒麟决》,只能在狗皇帝身上找突破口了,得找机会获得罗厄丹的解药配方!”   持刀老人和持剑老人纷纷点头同意。   “吱呀”,大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黑衣人进来,对着屋内三人跪下。   “供奉大人,行动队急报!围剿百花门时金蚕老祖突然倒戈,指挥金蚕袭击行动队与百花门里应外合,行动队死伤惨重。”   “你说什么!”   “轰隆!”   一道闪电劈落,伴随着巨大的雷鸣声,雨点更是肆无忌惮的滴落下来,将整个腾龙城笼罩其中。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三羊镇外。   一座座新坟被树立起来,但其中大多数都是无名的坟堆,这里面埋葬的都是在尸人进攻中死去的神农教弟子,以及那些木寨中的土匪。本来杨天锦提议索性全部烧掉了事,防止尸毒传播。但是夏婕曦于心不忍,毕竟这些人付出了性命,没有他们的牺牲,自己也没法安然活下去,将这些人分别焚烧后取出骨灰,分别安葬。   这可苦了杨天锦,毕竟现在能动的男人就剩他一个了,平时没握过铁锹的他,在花药仙子的帮助下开挖墓室,仿佛像是一口气干了数十年的重活一般,直到最后一座坟墓被填满,杨天锦才将铁锹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下。   “累死小爷了,小爷可没干过那么多农活!”转头却见花药仙子轻轻喘着气,将一块事先写好的木牌插在其中最大的一座坟上。   只见上面写着“神农教谭李王三长老之墓”。字体娟秀,显然是花药仙子的手书。   顾不得疲劳,杨天锦挣扎着站了起来,与花药仙子一同想着这一座座新坟郑重的拜了三拜。   “感谢谭李王三长老,还有神农教的弟子和各位草莽义士,我夏婕曦不知道你们的所有人名字,若是我哪一天学艺有成,必将那些贼人统统杀光,告慰各位的在天之灵!”   夏婕曦又拜了三拜,跪在地上拭去眼角的泪痕,最后看了一眼这些坟墓,这才扛起铁锹,与杨天锦一同离开。   “对了,夏仙子,你昨天已经照顾了我贤弟一夜,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我也不懂得医人的法子,贤弟被打成这样能恢复的了么?”杨天锦边走边问道。   “我手中的器械和药材太少了……若是在神农教,我有好几十种办法能够治疗他,可现在我翻遍了三位长老的库存,长老们带的东西也太少,对翰林的伤势根本没有什么效果……翰林的胸口和背部都有致命伤口,而且关节处还有多处骨折和骨裂。若是没有妥善的治疗,只怕对李翰林的身体与武学修炼都有影响。”   夏婕曦深呼一口气:“我何尝不想将李翰林治好,可现在北地缺医少药,纵然是去黑狼王那边,恐怕情况也不会比这里好多少。何况我等都是榜上有名之人,想必现在腾龙城已经贴满了我们的通缉令,尤其是你杨二少,可值好几十万两银子!”   两人已经走入了原有的木寨处,现在这木寨中的木屋是镇子里唯一可以住人的地方了,虽然其中一间房间的臭味还没有完全消除,可至少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现在小爷就怕,那几个皇家供奉卷土重来,若是这样,那我们可是真的逃不过了!”   “逃不过?若是他们真的要来,那我就自杀,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唉!夏仙子……”   夏婕曦将铁锹一丢,只留下原地瞠目结舌,不知道为什么触怒了对方的杨天锦。   而在木屋外面,三名还穿着女侠服饰的女子,正在劈柴与烧开水。经过昨日那一次,慕容封寒、荆墨竹和苏璃雪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平时很少做的粗活,现在都是由她们来做了。   “夏仙子,遗体都已经下葬了吧!”   慕容封寒将劈木斧钉在面前的木桩之上,说话的这时,正蹲在地上在烧开水煮粥的苏璃雪与荆墨竹都抬起头来。   夏婕曦点了点头:“所有人的遗体都已经下葬了,时间一长,尸体可能引发瘟病,甚至导致尸毒传播。若不是你们帮忙,我与杨二少也不能那么快处理剩下的遗体。三位姐姐的身体如何了,可有感觉化功散的效力在消退?”   “正是,不愧是花药仙子,若非那几方药,我们几个连下床走路都不行。只是我们的武功尚没有回复,连剑都提不起来。”慕容封寒回道。   “嗯,这是正常现象!”夏婕曦道:“慕容姐姐,你们刚中毒不久,现在药效不宜过于猛烈,不然可能会损伤身体。再吃上几贴药,过几日应该就能功力了。”   “那就劳烦花药仙子配置药物了。”   “诶,对了怎么没看见唐姑娘?”   慕容封寒指了指其中一间窗户大开的木屋,就是之前所有人住在一起的那间木屋,现在门窗都被打开,排出里面令人作呕的气味。而重伤的李翰林,现在暂时被安置在里面。   “长公主去照顾李翰林了,刚刚端着热水和毛巾进去。”   夏婕曦看了一眼翻滚的开水锅,里面漂浮着腊肉、玉米、粟和其他杂粮,显然这是今天的午饭。   “等等,夏仙子……我……”   “怎么了?”夏婕曦看着慕容封寒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道。   “不,没什么,要是夏仙子有用的上的地方,喊我们就行了,我们三个都在屋外!”   眼见着夏婕曦向木屋走去,慕容封寒虽然很想说天女门正在寻找麒麟门传人,而且在持刀老人说话的时候,她可是听的明明白白的。   那个李翰林居然便是那麒麟门传人!可自己之前还想对他动手来着。   况且孟行雨已经宣布投效朝廷,那按照持刀老人的口风,那天女门与那些人岂不是沆瀣一气!就算真的将其带回天女门,朝廷的人可能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自己也不过是自投罗网而已。况且现在自己和荆墨竹都对李翰林的伤情束手无策,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所以她只能生生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慕容封寒还不想自讨没趣。   ……   “吱呀”   夏婕曦打开木屋的玄关,其中的窗户大开,房间中的异味基本上已经散去,只不过空荡荡的房间中现在只剩下一张木床,甚至这张木床上还带着烧焦的气味以及熏黑的痕迹——这张床还是杨天锦从烧毁的废墟中抢救出来的,要不然李翰林就只能躺在地板上。   李翰林双眼紧闭,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也轻微地颤抖着。而昔日的天丰王朝长公主,半蹲在床边。一旁放在地上的面盆还冒着热气,里面有刚煮开的热水,唐夕瑶毛巾在热水中绞了绞,为还躺在床上的李翰林拭去脸上与身上的冷汗。而李翰林胸前带着血的绷带也显露了一些出来,更是让唐夕瑶心疼不已。   “翰林……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长公主轻声说着,一边拭去这李翰林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听到这里花药仙子不禁叹息一声,实际上李翰林可能真的没有救了,按照这样的伤势,李翰林没有死,真的是一个奇迹。也许就像那个拿着刀的老头说的一般,李翰林修习的所谓《麒麟决》也许真的是一门神奇的功法,让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还能够暂时吊着命。   可以后呢?   此地缺医少药,饶是花药仙子有浑身本事,在这苦寒之地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听到背后的声音,唐夕瑶猛地回头,直到她看清楚了花药仙子的脸,急忙将毛巾丢进面盆里,紧紧抓住夏婕曦的双手。   “夏仙子!夏仙子,翰林现在的伤势到底如何,怎么样才能复原!”   可夏婕曦的沉默不语让唐夕瑶满眼的希望逐渐变成失望。   “唐姑娘,三羊镇缺医少药,若是在神农教自然有办法救翰林,可是……我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本来我也满怀希望的向天衍神女求助,但是她却一口回绝了我……现在,李翰林只能靠着体内深厚的功力维持性命。”   “可是……嘶……”   唐夕瑶还想握住花药仙子的手,可是不知为何,天丰长公主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直到这时夏婕曦才看到,唐夕瑶原来娇嫩的手掌,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血泡。   “唐姑娘,你不要紧吧!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满手都是血泡!”   “不……不用,本来我想给翰林端点热水擦擦身子,可是我第一次照顾别人,不知道热水要合上冷水才行……结果放毛巾的时候手就被烫伤了。那会儿夏仙子还在给翰林和慕容姐姐她们配置药物,所以就没敢……”   “烫伤怎么能拖着呢!若是没有及时敷上药,可是要留疤的!”夏婕曦从怀中掏出纱布和一些药末,将药末敷在这些血泡之上,再用纱布仔细裹好。“这段时间唐姑娘的手就不要沾水了,不然对伤口不利。照顾的事情就由我来吧。”   这会儿夏婕曦才感觉的,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天丰长公主,是深爱着李翰林的,哪怕是双手都受了伤,她也咬着牙继续坚持。   再联想到天衍神女的话:“唯一能救她的药,就是你。就看你愿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夏婕曦满心坚定,李翰林必须救!等到慕容封寒等三人恢复了武功,李翰林必须被移走,到一个有足够医治条件的地方去。若是再拖下去,饶是那《麒麟决》再强横,李翰林的身体终归是有极限的。   可是,自己与其他人全部被通缉,神农教早已归降朝廷,这中州大地,哪里又有安全可靠的容身之处呢?   就在此时,夏婕曦和唐夕瑶俱是听到外面一声暴喝。   “谁在哪里!”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爆响,玄关大门被震的灰尘扑扑掉落,仿佛有什么东西被钉在了玄关之上。两女面面相觑,大着胆子拉开了玄关大门,只见那玄关大门上钉着的东西正是刚才慕容封寒手中的半截劈木斧!   而刚才还在劈柴的慕容封寒,此时瘫坐在地上,手中还握着半截木杆。在她的正对面,两名服装各异的妖娆女子傲立于空地中央,其中一人青丝柔顺,身穿一套露肩的紫红色衣裙,足蹬同色长靴;而另一名女子身穿绿色的纱衣与裙装,足蹬镶金丝的墨色长靴。虽然是初春,可脸庞绝美的两名女子丝毫不介意将玉腿与乳沟显露在他人眼中。只不过粗看起来,绿衣女子成熟可人,红衣女子浪荡妖娆,各有各的风情。   “掌门,就是此处了!”   熟悉的声音从两名女子的后方传来,背上依旧趴着金蚕的薛茹月——令唐夕瑶惊异的是她根本没回中州腹地,而是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一名相貌姣好,穿着白色纱衣的陌生女子,再后面便是数十名同样穿着紫红色服饰的女子。而当看到这些人的时候,正在煮粥烧火的荆墨竹与苏璃雪更是如临大敌。   “花药仙子,长公主!外面危险!合欢宗的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合欢宗!”   夏婕曦不是不知道合欢宗的威名,可是合欢宗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了什么?……究其原因,夏婕曦只能往李翰林身上想了,毕竟他和两个合欢宗的女子可都有亲密的肉体关系。   想到这里花药仙子的脸红了红,看了看空地上的情况,荆墨竹与苏璃雪没有兵器,只能从火堆里抽出两根带着火苗的木棍御敌,可这些动作被那红衣和绿衣女子看在眼里,更是显露出嘲讽的表情。   “怎么?‘蓬莱玉剑’苏璃雪,还有天女门的慕容封寒和荆墨竹,就这点本事?一柄破斧子就想与本座对攻么?你们都差得远了!”   红衣女子的声音犹如黄莺一般,惬意的甩了甩衣摆,拍去上面的灰尘,戏谑的看着面前的苏璃雪三人。   在那皇家供奉之后,三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凡事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急躁。可虽然合欢宗之人与自己的门派乃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但对方除了刚才那一下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要不然凭着自己还中毒未解的身体,那红衣女子早就把自己拍死了。尤其是慕容封寒还对刚才那红衣女子随便拍出的一掌吃惊不已——她刚把斧子举了起来,锋利的斧头就随着一阵劲风不见了踪影!   “哎哎哎!你们不要打啊,三位女侠,这都是合欢宗的高人!”   杨天锦赶紧跳到她们中间,手舞足蹈,看得慕容封寒心头火起:“杨天锦,是不是你把合欢宗的人引到这里来的!”   “嗨!慕容女侠你怎么能瞎说呢,那个绿衣服的可是我贤弟的母亲,说是来找她的儿子……可……可我也不知道后面还跟着一大串人!”   “你!”   慕容封寒冷汗直冒,这几人来的时候隐隐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想必实力不凡,就算是自己全盛时期,也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   “看看,杨家二少爷直到审时度势,可要比你们聪明多了!”绿衣女子眼中绿芒闪过:“呵,原来是中了化功散,连毒都没有完全解开,怪不得如此羸弱!”   绿衣女子往前迈了一步:“我儿子呢?”   “你儿子……”   苏璃雪伸出手指了指那间木屋。而花药仙子夏婕曦,适时的跑到绿衣女子跟前:“您是李翰林的母亲?翰林现在身受重伤,凭现在的条件我也没有办法医治……”   “你说什么?”绿衣女子顿时大惊失色,全然没有了刚才悠闲的样子,声音更是高了三分:“我儿子怎么了?”   红衣女子眉头一皱,李翰林受了重伤?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红衣女子急忙问道。   “两位姐姐,请跟我来。”   夏婕曦虽然不知道李翰林的母亲是什么身份,但是言语上面还是十分小心,生怕惹怒了她。一红一绿两抹身影带着淡淡的香风鱼贯而入,那红衣女子临进门的时候,对着身后跟着的白衣女子说道:“七情,在外面警戒!”   那个叫七情的白衣女子点了点头,挥挥手,合欢宗弟子便将这间木屋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着床上躺着的李翰林,绿衣女子颤抖的手在李翰林满是冷汗的手上摸索着,而他胸前还透着血的纱布,更是让绿衣女子更是要沁出泪来。   “如果没有李翰林拼死保护,我们恐怕都要被那些拿着兵器的老人捉去!”一旁的唐夕瑶双手奉上一件东西,绿衣女子接过一看,正是原来李翰林脖颈上佩戴的祥云玉佩。   只不过原来由楼惊天亲自雕刻,外形美观的祥云玉佩,现在只剩下半截了。绿衣女子接过玉佩,在手中紧紧攥着。慈母之爱,正在演化为复仇的怒火。   “本后从薛茹月口中听说你是天丰朝的长公主,你知不知道那些‘拿着兵器的老人’是谁?是不是他们害了我儿子!”   唐夕瑶愣了愣,没想到对方那么快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立刻点点头:“那些老人都是皇家供奉,一人使刀,一人使……”   可还没等唐夕瑶说完,绿衣女子已经瞳孔紧缩,转头便要离开,身旁的红衣女子急忙抓住她的手:“薛雨晴!你要干什么去!”   “谢雨荷,你别拦着本后!本后当然是要报仇!我认识他们,这些老东西,让本后刻骨铭心!就是他们害得本后家破人亡,可现在他们又害了本后唯一的儿子!”   “薛雨晴,听本座一句,不要去!你好歹也是百花门的前辈,又是金蚕门的掌门,总应该有些自知之明!你一个人再强横,单打独斗可打得过他们几个人?李翰林手握神兵身负奇功《麒麟决》都被他们打成这样!况且腾龙城可能就挖了陷阱等着你跳下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李翰林救回来!这样耗下去,你儿子命不久矣!”   “你是合欢宗宗主谢雨荷!可那金蚕门的掌门不应该是金蚕老祖么?”夏婕曦惊呼道。   谢雨荷与薛雨晴不禁侧目,看着这个大胆的小丫头。   “是又如何?你这小丫头片子居然知道我……哦,原来是神农教赫赫有名的花药仙子。”谢雨荷微笑道:“那么小便有如此见识,不愧是神农教的天纵之才……可惜啊,神农教已经名存实亡了!至于那金蚕老头……”谢雨荷道。   “哼,金蚕老头?他算个屁!我们没来之前可都是你们在照顾本后的儿子?”薛雨晴问道夏婕曦更是跪下:“是,平日都赖公主喂食照顾,我穷尽药方,可北地天寒地冻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药材!谢宗主,薛掌门,求求你救一救李翰林吧……本来合欢宗还有两人先期赶到,可她们已经被那几个老人给抓了。”   谢雨荷的表情顿时僵硬:“谁被抓了?”   先期到达的是前圣女又是现任长老的王紫菱,以及挂着合欢宗少主之名的罗嘉怡。这两人都与李翰林有着亲密的关系,再加上两人武功不凡,这才被谢雨荷允许派往北地迎接李翰林。本以为王紫菱与罗嘉怡并未在此处出现,应该是和李翰林在一起,可没想到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得来的却是这么个结果。看着重伤的李翰林,谢雨荷不禁回忆起第一次见到李翰林时的点点滴滴,那时候他还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少年而已,甚至头一晚那服了药的急躁少年就把自己干的差点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谢雨荷不禁叹了一口气。现在李翰林重伤,那这丫头说的十有八九应该是真的,两女都应该被捉走了。根据传闻中四名皇家供奉的习性,王紫菱与罗嘉怡恐怕都要在他们的魔爪中受尽凌辱……   “混账!”   听到这样的坏消息,谢雨荷脚底下的木板顿时爬上了层层裂纹。一个长老倒也罢了,可现任的少主下落不明,对于合欢宗是巨大的损失,毕竟罗嘉怡可是未来的合欢宗掌门……   这还不算那些皇家供奉是否在她们身上套出了合欢宗的什么情报,虽然谢雨荷直到两人必然是守秘密,但若是用药或者其他东西逼供,合欢宗宗门具体位置被朝廷的人知晓,那对宗门将是灭顶之灾!   “北地缺医少药,这里几个会武功的全都中了化功散,也不能将李翰林移到其他地方,况且李翰林身上还有伤,我夏婕曦恳请两位大能一定要救救李翰林!”   暴走了一会儿谢雨荷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她给薛茹月使了个眼色,得到了对方的同意。   李翰林必须救!   不过多时,还钉着半截劈木斧的木屋玄关再次被打开,谢雨荷在前,怀抱着裹着毯子、还昏迷不醒的李翰林的薛雨晴,而夏婕曦与唐夕瑶则在后。背着金蚕的薛茹月看到虫后抱着什么东西出来,还邀功一般的走上前去,可迎上的却是薛茹月铁青的脸色。   “啪!”   虫后单手搂住李翰林,上前给了薛茹月结结实实一个大耳光子,就连薛茹月背后的金蚕也被吓得扑棱到半空中。   “虫后!我……”冷不防挨了一耳光的薛茹月被扇倒在地,捂着红肿脸颊的她又听到薛雨晴的怒斥。   “薛茹月,你胸大无脑的蠢货!本后将你派到北地,可不是让你去和别的女人争宠,上少主的床!难道在你心里,那几十个破了身子的女奴还没金蚕门的少主重要?少主身受重伤,可你却毫不知情,是不是本后平时对你太好了,你觉得在金蚕门里天天让金蚕下种的日子很容易很舒服是吗!”   “虫后,不是这样的……”   “闭嘴!现在本后还不想掺和你的破事!现在罚你和合欢宗弟子一起走回去,晚一点本后再找你算账!”   只剩五条腿的金蚕感觉得到薛雨晴的怒火,只能悄悄降落在薛雨晴肩上,来回磨蹭。虫后抚摸了一下背后的金蚕,狠狠瞪了一眼薛茹月,这才走到空地上,看着被几名合欢宗女弟子围在中间的慕容封寒等三人。   “谢宗主,这三个人还有那杨家二少怎么办?要不这四人还是你来处置好了!”   慕容封寒等人一惊,莫不是合欢宗的要杀人灭口!杨二少更是哀嚎道:“谢宗主,还有那个那个虫后大人,我可和李翰林拜过天地啊,千万别杀我们啊!”   “杀你们?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们,本座只不过想要将你们全都带去合欢宗而已!放眼中州,你们这些人的宗门都被朝廷捡了便宜,世上还有比合欢宗更安全、更隐蔽的地方么?只不过,我宗门的去处,可不能让各位知道……”   谢雨荷说罢,几个合欢宗女弟子上前,用沾了药毛巾捂住了三女的嘴,只见她们挣扎了几下,便昏睡过去。   “谢宗主!别把我弄昏!我用我的脑袋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唔……”还没等杨天锦说完,身后的合欢宗左护法七情,已经将一块沾了麻沸散的毛巾蒙了上去,杨天锦双眼一翻,随即昏迷过去。   “那宗主,她们……”   等到四人不省人事,七情指了指夏婕曦和唐夕瑶两女,却被薛雨晴阻止了:“本后看得出来,你们早就对我儿心生情愫,也罢,你们两个和我一同走吧,从天上走。”   “天上?”   就在两女疑惑时,天边的嗡嗡声越来越大,直到两女看清楚天上飞来的东西,顿时瞪大了双眼!一只巨大的飞虫缓缓飞来,可随着距离的拉近,飞虫越来越大,直到这只飞虫降落,周围的合欢宗弟子都不得不为它让开,提供降落的空间。   “这是!……金蚕王么?我只在书中看到过,可没想到如此巨大!”   薛雨晴上前,撸了撸金蚕王长的夸张的触须,随后跨上金蚕王的后背,将用毯子包裹的李翰林小心的抱在身前:“上来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个月之后,腾龙城。   大街小巷中,都有腾龙城的官员派人贴出布告,上面还附有两名美貌女子的画像。   “这上面的女娃子看着挺漂亮的啊!下面写了什么啊?”   有识字的人看到布告,逐字逐句的念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来各大门派踊跃归顺我天丰王朝麾下,皇帝龙颜大悦,于三日后宴请各个门派掌门赴皇宫,借以商讨各个江湖门派今后之走势。”   “然,合欢宗、金蚕门、百花门等宵小余孽,蔑视朝廷,不服管教,有损天威。虽以重兵围剿,然此等余孽狡猾无比,已然逃散。有地方之百姓缉拿之合欢宗、金蚕门、百花门等人,可押送至官府,朝廷必有重赏。”   “昨日围剿,我天丰之天兵英勇善战、所向无敌,击破合欢宗据点数处,收监数十人,其中俘获合欢宗妖女头目王紫菱、罗嘉怡等人,主犯李翰林重伤脱走。合欢妖女淫邪,待皇帝亲自审理之后,游街示众,当众处刑,钦此。”   下面附着两女的画像。   “怎么漂亮的女娃子,居然是合欢宗的妖女!”   “听说这些人,专门以吸男人精气为生,就算你力能扛鼎,也得被这些妖女吸成人干!”   “什么合欢宗据点,不过派兵是拆了几座青楼,害得老子有钱没地方去享受,操你妈的!”   “慎言,慎言啊!”   一大群腾龙城的百姓,对着布告指指点点,七嘴八舌的交流着。从两女的相貌一直到对于当众处刑的猜测。   而在腾龙城中,天兆帝正在享受另外一番异样的刺激。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三位供奉突然一齐来报,说是在围剿行动中用化功散起获合欢宗妖女两名,一查居然还是合欢宗的圣女与少主,立即要敬献给天兆帝。只不过那叫李翰林的主犯重伤逃走,围剿之时供奉手下损失惨重,希望从皇帝手中讨一些抚恤。   不明所以的天兆帝大喜,立即拨付给皇家供奉十万两白银作为抚恤之用。而见到那两个合欢妖女之后,天兆帝的小眼睛都看直了:铁笼中的两名少女面容姣好,乳房坚挺,双腿细白,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只不过即使是关在笼中,两人亦是骚浪无比,居然不顾皇帝与三名供奉在场,当众行那女女磨镜之事,真不愧是合欢宗妖女。   得到美人的天兆帝喜出望外,叫来亲近的宦官于公公,一人赏了六颗罗厄丹的解药,足够使用一年半。等到供奉离开,天兆帝便遣散了周围之人,将笼中的王紫菱与罗嘉怡放了出来,用绳子吊在龙床的床梁上,掰开两女的玉腿,狠狠将王紫菱与罗嘉怡奸淫了一番。在床上两人满目春意,叫声婉转,甚至主动含屌,搞的天兆帝龙威大发,分别开了两女的花穴与后庭,并且射了她们一肚子浓精。   但天兆帝并不知道,在他看到两女之前,她们早已经被三个供奉奸淫了无数次,甚至还被赏给那些从百花门逃出来,还带着怨气的黑衣人轮奸。供奉手下的行动队平时缺乏女人的慰籍,而等到浑身赤裸的王紫菱与罗嘉怡放在他们面前是,谁都没法忍住胯下冲动的欲望。就算后来规定一百个一百上,两女也被黑衣人轮奸的不成人形,被拖出来时脸上、头发、乳房、小腹和腿间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精泥,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精液腥气。   等到那些黑衣人都感觉腻歪的时候,王紫菱与罗嘉怡才被喂下烈性春药,作为礼物送给了天兆帝,用以向天兆帝讨要一些资本。要不是天天给她们洗净花穴,服下红花等避孕药物,两女怕是早就被射大了肚子,怀上了不知道是三名供奉的还是某个黑衣人的种。   “自天丰朝第十七代先皇天瑞帝开办皇家万兽园,也有好几百年了。是不是啊,于公公?”   “回皇上,奴才记得应该是有三百五十年整”   在皇宫的某一处,穿着龙袍的大胖子背着手,看着锈蚀的铁门,不禁感叹道。他的身后除了服侍的宫女太监,还跟着两名沉默不语的白衣女子,天女门的掌门孟行雨与天门圣女叶流霜,一反常态的跟着天兆帝来到这处宫内人迹罕至的地方。   “公公,钥匙来了!”   于公公从一名太监手中取来了钥匙,插入了锈迹斑斑的大锁,只见铁门上的一块牌匾依稀写着“万兽园”二字。只不过时间久远,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用力旋转了好几圈,锈蚀的大锁这才“咔嚓”一声弹开,几名小太监宫女急忙拿着扫帚上前,清扫着已经被厚厚落叶覆盖的入口走道。   “皇上,请稍等片刻,此处很快就会打扫完……诶,皇上!”   “于公公,用不着了!不过是区区落叶,能难得到朕?除了天女门的两位,任何人都不要跟随朕!清楚了没有?”   于公公急忙跪在落叶上:“如有吩咐,奴家随叫随到!”   “嗯。”   天兆帝套着龙袍的肥胖身子穿过走道,套着肥大龙靴的脚步迈开,踏在落叶之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但与天兆帝不同,孟行雨与叶流霜足上套着的白色长靴踏过那片落叶,地面上的落叶无风自动,流转到两旁自动清理出一条路来,足见两人功力深厚。走道周围便是各式各样的笼子,只不过其中大多数笼子都已经生锈,里面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活物。   当初天瑞帝搜罗天下之珍奇动物,安置于万兽园欣赏,甚至将其吹嘘为“天下奇珍异兽尽入朕之手”,后来的天丰朝皇帝都认为万兽园在打理上过于耗费钱财和人力,于是万兽园逐渐缩减规模,到今日几乎被彻底撂荒。仅剩下几只用于皇家礼仪的雷豹兽饲养于万兽园之中。   可今日,此处突然被天兆帝重新开放,并且还邀请了孟行雨与叶流霜同去,更是让两女疑惑不解。   “这狗皇帝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要搞什么东西?”   大概走了五六十步,一个环形的地坑趁现在她们眼前,地坑是特意挖掘的,足有两仗深,周围都用半人多高石质栏杆围起来,而旁边则竖着一块斑驳的木牌,上书“雷豹兽”。可地坑之中与那些锈蚀的铁笼一样,空无一物。   就在孟行雨与叶流霜疑惑之时,天兆帝却说道:“今日带两位来,可是要让你们看一出好戏。前段时间大供奉向朕进献两名合欢宗的女子,这两名合欢宗的女子骚浪无比,可玩了不过几次,虽然床上功夫了得,可嘴上却死硬,根本就没法套出是没有用的情报。于是,朕就喂了她们罗厄丹。”   话音刚落,地坑中一直关闭的铁门“咣”的一声被打开,两名几乎赤裸、面容姣好的女子被推入了地坑,随之铁门“轰”的被关上。这两名女子除了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就剩下足上套着的红色皮靴了。再仔细看,这两名女子的面色如同发烧一般,就如罗厄丹第一次发作时一样,浑身发红,下体发痒,根本提不上任何力气。   那个面容稍显稚气的女子孟行雨倒是第一次见,而另外一个则分外眼熟,正是交手多次的合欢宗圣女王紫菱,没想到她也落入了天兆帝之手,莫不是合欢宗也遭了大噩?   “一个合欢圣女王紫菱,一个合欢少主罗嘉怡,听说还是未来合欢宗的掌门人选呢!再朕面前也不过是肉玩具而已,朕不过三天没给她们解药,她们就骚成这样。可比你们两位要差多了!对不对啊?”   天兆帝的肥手已经将天女门两名冷如坚冰的女子环在手中,手再往下已经伸入了孟行雨与叶流霜的腿间部位,只不过今日两人的腿间都有奇怪的硬物。天兆帝手指用力一按,孟行雨与叶流霜眉头一皱,但终究没有叫出来。   “两位的养气功夫可是越来越好了,想必以后在那天女门里当众挨上朕几百龙棍,乃至天天戴着朕赐给你们银棒走来走去,也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了吧!”   地坑之中,另一扇更矮的小门被打开,两头浑身紫红色的雷豹兽漫步出来。这雷豹兽重三百斤,身长足足有一仗多,高也有两尺左右,身体强健,喜食内脏,乃是中州有名的异兽,极难捕捉。两头雷豹兽的脖颈上还带着昂贵的金环,显示此乃皇家仪仗使用。直到看到两头雷豹兽被放进去的时候,孟行雨才想到天兆帝到底要干什么。   “雷豹兽发情的时候,那活足足有一尺多长,天丰二十二代先帝天和帝就这么玩过,他将他的一个灌了春药的妃子丢进地坑与雷豹兽交合,结果被四头雷豹兽活活奸死。雷豹兽可是万兽之王,今日这合欢宗的两淫女,就做一做万兽之后罢!”天兆帝一边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坑中的情况。   两头雷豹兽先是疑惑地看着面前你吃我舔,不断揉弄着对方敏感部位的两女,还不敢靠的太近,只是围着两女兜圈子。但它们很快就闻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尤其是两女的腿间更是勾引着两头雷豹兽,其中一头慢慢走到半跪着的罗嘉怡背后,伸出分叉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股间蜜肉,另一头也有样学样,占据了王紫菱的股间位置,粗糙的舌头刮着蜜肉,发出沙沙的响声。   “嗯……嗯……”   王紫菱和罗嘉怡已经被罗厄丹的药力彻底迷了神智,只剩下满脑子的肉欲,既然有东西正在舔舐她们的私密之处,更是翘起自己的雪臀,将私密位置大大的展示出来。不多时,雷豹兽胯下毛茸茸的皮囊内,足有一尺长的蓝色兽根就凸了出来。这兽根尖端呈尖锥状,足有小孩拳头大小,到后面则变成白色,愈来愈粗。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只雷豹兽都已经将两女按倒在地,巨大的兽爪扑在两女的腰际。   迷蒙之中,王紫菱被仰面扑倒,一根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秘处外徘徊,便下意识的分开了双腿,只见雷豹兽用力一挺,三百斤的身体已经整个压了上去,蓝色兽根有了蜜水的润滑,在王紫菱满足的尖叫中,将柔嫩的蜜肉挤到两旁,直插入她的肉洞深处。   而一旁的罗嘉怡,则用羞耻的狗爬姿势,被压在雷豹兽身下,蓝色兽根随着罗嘉怡的阵阵呻吟,在她的体内深深抽插着。 第一百五十五章 “啊……啊……嗯……啊……啊……”雷豹兽鼻腔的热气一股股的喷在王紫菱脸上,似乎将她当成了一只正在发情并很温顺的母雷豹兽,它的后腿踏在地上努力的向前冲撞,粗硬滚烫的蓝色兽根在王紫菱的身体深处剧烈抽动起来,力度之猛让她露在外面套着红色长靴的双腿随着雷豹兽的猛干一抖一抖。 如同开闸洪水一般的快感袭来,王紫菱不禁张开嘴,大声呻吟。尖锥一般的兽根顶端,每插一下都狠狠撞在花心深处,速度与力度之快,更是让王紫菱始料未及,加上罗厄丹诡异的药效,还不过一会儿便被插的浑身酥软。腿间的蜜汁随着抽插化为白色泡沫,借以润滑着深深箍在体内的粗壮兽根。 而罗嘉怡股间的兽根相比王紫菱的甚至还要粗长一些,甚至还将她的私处稍稍撕裂开来。她的身体从未有容纳过如此大的东西,但雷豹兽可不管这些,它只感觉兽根破体而入之后,身下的母兽肉洞内温暖滑腻,加上问到了些许撕裂之后的血腥气味,雷豹兽更是威势大振,连连低吼着抖动着自己的腰腹部。 “啊……啊……啊……好大……插得好……深……好爽……再深一些……” 罗嘉怡凄婉绝绝的呻吟与雷豹兽兽根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合在一起,只见兽根连连冲撞,几乎将迷乱的罗嘉怡上半身压在地上,长发散乱,面不可见。她只能闻到雷豹兽浓重的体臭味,双手不得不抓住雷豹兽的前爪,防止走脱。胸前的坚挺双乳更是因为雷豹兽三百多斤的重量,生生被压扁在地面,随着兽根的动作划出道道红痕。随着雷豹兽的顶撞,蜜水混合着血丝不住的流淌,兽根如同一杆长枪直刺入罗嘉怡的花心。 昔日的合欢圣女与合欢少主,两女终究在罗厄丹的药力之下屈服了,不得不让一头低贱的野兽压在身上,在他人面前被肮脏的兽根占有自己的身体。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与这等野兽交合,实乃人伦大忌!”孟行雨不忍再看地坑中令人作呕的场景,不由的偏过头去:“天丰朝的惩罚女性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何一定要如此?” 天兆帝满脸淫笑:“怎么,莫非孟掌门也想和下面的两位一样,试一试朕手下雷豹兽的巨根?如果孟掌门想要替换下面的其中一人,那尽管去便是!想当年两位可都是武林中人魂牵梦绕的冰山神女,圣洁高贵,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可谁曾想到两位天女门最高贵、最冰清玉洁的身子,早就被朕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玩弄到三洞流精,连腿子都合不拢!若是孟掌门与流霜圣女能够屈尊,在那地坑里掰开腿子,让那粗长兽根破开你们冰清玉洁的身子……” “你住口!狗皇帝!你今日就是让我们来看这些污人眼球的东西?我等虽然在朝廷名下,可岂是与野兽随意苟合的淫贱女子!” 叶流霜指着天兆帝大骂,转身欲走。 “等等,朕让你走了么?流霜圣女,请不要忘了,天女门刚刚就归了朝廷,朕说往东,你们还敢往西?要不要朕去艳绘坊拿几张两位的‘大作’,送到天女门去助助兴?要是那些冰清玉洁的天女门门人看到自己的掌门和圣女在画上被肉棍插得春水四溢的样子,表情肯定会相当精彩!” 欲要离开的身影,顿时僵在原地。 “这些画哪怕只要有一张流到市面上,嘿嘿!不但会价值连城,而且保证你们在中州身败名裂!亦或者朕下旨,让你们不穿衣服,从上到下安满淫虐器具在宗门与皇宫中走动,让别人好好欣赏一下两位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是怎样淫贱不堪的身子!” “够了!”孟行雨轻喝到。“天女门依然归到朝廷旗下,若是皇上有什么想对我们做的,那请随意吧。” “哼,这还差不多!别忘了,你们现在还能好端端的欣赏这地坑的景象,是因为朕允许你们领导着天女门,对朕还有利用价值!若是哪一天朕玩腻了,那以后雷豹兽压在身下操弄的,便是你们两位了!好了,站到朕前面来,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小发明好不好玩啊?” 叶流霜深吸一口气,十分不情愿的背靠着地坑周围的石质栏杆,与孟行雨站在一起。两女的手伸向自己的白色衣裙的裙摆慢慢掀起,只见裙摆之下并非是亵裤,而是一条彻底将腰以下部分包裹住的白色皮裤,皮裤不知道是何种材料制作的,油光发亮,将两女的下半身的轮廓勾勒的淋漓尽致。 就连腿间硬物的轮廓也是如此。 “好……好……真是令朕手指大动!”天兆帝隔着薄薄的皮裤,在两女的腿间肆意抚摸着,甚至将自己的猪一般的脑袋凑在皮裤上细细舔舐,从腿间一直舔到两女的镶着银丝的长靴上,留下了令人作呕的口水印。 “知道为什么朕给那些合欢宗的妖女配了靴子么,朕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好了,把你们的腿子分开一些,然后将那皮裤……慢慢脱下来!” 孟行雨和叶流霜没有犹豫,将裙摆掀的更高,双手把住腰际的皮裤末端,慢慢将其褪下,直到褪到腿间,两根深深插入到花穴与后庭中、大约男人阳物大小的雕花银棒才慢慢显露出来。随着皮裤被褪到大腿,连带着固定在皮裤裆部的两根银棒,才拉着长长的银丝完全拔了出来,而里面被堵住的、积蓄多时的透明蜜汁,也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而皮裤的裆部,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当两女看到这条皮裤的时候,心中直骂天兆帝无耻,但最终迫于天兆帝有关罗厄丹解药的威胁,不得不将它穿在身上。尤其是平日在门内活动,走路、吃饭、静修、睡觉的时候无不被其中的两根银棒折磨着,最羞耻的是方便的时候,必须将银棒完全拔出,完事以后还得再将其插回自己的前后穴。 “朕本以为两位三天就受不住了,没想到一穿就是三个月,想必在自己弟子面前,被裤子里藏得棒子塞满了前穴后窍,很刺激吧!” “……”两女皆没有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一股任君采劼的样子。细心的天兆帝也看到石柱上面开始结起白霜,想必是两女运起《天女经》,封闭了部分神识。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客气了,今日在这万兽园,好好干一干你们这两个天女门的淫贱天女!” 天兆帝蹲下身子,肥手伸出,在孟行雨的腿间玩弄了一会儿,触手冰冷,像是霜冻一般。他知道这是《天女经》正在运转的迹象,但前段时间操孟行雨的时候,却还不是那么明显,看来孟行雨的《天女经》修炼的更进一步。天兆帝肥手继续下探,白色皮裤用料很好,触感滑腻,直到膝盖处,他将孟行雨的左腿往上一抬,让她靠着石质栏杆做出金鸡独立的样子,湿润的腿间蜜肉一览无遗。 皮裤虽好,但是碍事。天兆帝将孟行雨左腿上的银丝白靴除下,然后借机褪下左腿部分的皮裤,这样,在这里肏干这天女门掌门便不再碍事了。天兆帝将自己的龙裤除下,将几乎要破裤而出的龙根解放出来,又将孟行雨的左腿扛在肩上,早已硬挺的龙根顶端磨蹭着孟行雨湿润冰冷的蜜肉,随着“吱”的一声,孟行雨身子一震,天兆帝的龙根已经整个顶了进去。 “嘶……”只不过天兆帝似乎低估了孟行雨肉洞中的低温于紧致-----就如同将肉棒放入冰块一般,刚刚旺盛的欲火一瞬间就消减了一半。但他知道这是孟行雨抗拒的方式,随即猛提一口气,插在孟行雨体内的龙根更加坚挺起来,甚至比进入前更是强壮,直顶在孟行雨的花心深处。 “啪啪啪啪啪啪!!” 孟行雨闭目不言,仅仅是抬起自己的左腿,将腿间最美妙的地方任由面前如猪一般的皇帝操弄,一下一下的迎接着破体而入的腥臭龙根。 就在抽插的同时,天兆帝的肥手已经放开了孟行雨的纤腰,而是将胸前衣服已经被粗暴的扯开,内里的银白色肚兜也被拉下一半。坚挺的乳球在她的胸口随着天兆帝的动作左右摇晃,同样被贪婪的天兆帝握在手中,随着肥手的动作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还拉扯一下两点乳尖的红豆。 “嗯……嗯……嗯……” 但在情欲的冲撞下,《天女经》还是出现了破口,龙根在孟行雨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来回抽插让冰冷肉穴的温度逐渐升高。在天兆帝的肥躯顶撞了几百下之后,孟行雨的脸上依稀出现红晕,诱人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难以令人察觉的呻吟声。 “噢……不要了……不要了……太大力了……” 地坑中的野兽可不懂怜香惜玉,已经差不多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过度的快感让王紫菱的肉穴中一股一股地涌出透明淫蜜来,随着大开大合进出的兽根,水花四溅。雷豹兽的腥气不断喷在王紫菱的脸上,兽根抽插的频率和速度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汹涌而来的快感已经让王紫菱叫不出声音,只能用套着靴子的玉足夹紧雷豹兽的背腹,接受着野兽的猛烈撞击。 而罗嘉怡的处境可要艰难的多,那只趴在她背上猛干的雷豹兽,几乎要将她的花心捅穿,刚插进去时还好,可越到后面后面越来越粗,合欢少主穴口被塞得几乎要撕裂开来,仿佛有一根巨物在身体内搅动,带动着身体往下压,几乎要把她的玉背给压断,但就算如此,硕大兽根插入的刺激感觉还是强迫着她绷直身体,一直处在濒临高潮的端口。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仿佛这具肉体都不属于自己。 “要捅死了……啊……啊……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啊……”不过几息时间,罗嘉怡浑身颤抖、大声尖叫着到泄了身子,一大股蜜汁喷射而出,整个人几乎瘫软下去。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雷豹兽还没泄出精来,还是不依不饶,它用非人的速度,让粗壮的兽根猛撞她的花心。 第一百五十六章 雷豹兽的巨根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在抽插的时候,王紫菱的小腹上还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那条粗大兽根带出的轮廓。 窄小的肉穴不断被巨根撑开,肉洞已经扩张到了人能够承受的极限。王紫菱感觉自己快要被雷豹兽给撕成两半,可是脑中由罗厄丹造成的难以扑灭的春意,时时刻刻折磨着她的身体。雷豹兽挺着身子,在王紫菱体内一下又一下的插入,仿佛像是要把花心捅穿,可这样的粗暴动作,却让王紫菱莫名的兴奋起来,穴肉更是分泌出更多的蜜水,迎合着巨根的进出,让它残忍的捅向身体的更深处。 “恩……恩……噢……噢……太大了……好深啊……”王紫菱的小嘴中不住地吐出快美的呻吟,不断溢出蜜水的花心深处终于经不住巨根的猛烈撞击,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背传来,直到王紫菱崩溃大叫,双眼翻白,嘴角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狼狈的合欢圣女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身子突然弯成了一张弓,随着雷豹兽的抽送,王紫菱也被体内的巨根干到了高潮泄身,下体的蜜水与失禁的尿液一起喷涌而出。随着肉穴内喷射的蜜水浇在雷豹兽的巨根尖端,它居然短暂的楞了一下,似乎在回味这种舒服的感觉,随即它一边舔舐着王紫菱的脸,一边用原来十倍的速度狠狠撞击着王紫菱娇弱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王紫菱怎么扭动身子,也没有办法挣脱身上压着的雷豹兽,滚烫的兽根毫不客气的一下下撞击在她的花心之上,身下的女体顿时抽搐起来,嘴巴大张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双眸也失去了焦距。直到雷豹兽一声低吼,巨根在花心处重重顶撞了两下,随即稍稍胀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肮脏兽精灌入合欢圣女的花心。 可雷豹兽的精液量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随着雷豹兽的精液灌入,王紫菱的小腹如同怀孕七八个月一般鼓胀起来,直到体内再也装不下雷豹兽的精液,它才“啵”的一声拔出了胯下巨根。原来王紫菱娇嫩的蜜穴口,现在只剩下留下一个深深的黑洞,一时间合不上了,带着浓重腥气的雷豹兽精液从里面流出。可雷豹兽的射精还没结束,更多的白浊液体如同流淌的山泉,对准王紫菱的身躯浇来。 雷豹兽足足射了一炷香时间,粘稠的腥臭精液将王紫菱的俏脸与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仿佛是一尊已经融化的蜡像。就连上方正在享用孟行雨身子的天兆帝,也能清楚地嗅到这随风飘来的腥气。 “嘿嘿,看见了没,要是不听朕的话,下一个到地坑里淹没在雷豹兽阳精里的女人,就是孟掌门你了!” 随着天兆帝动作的肉体摩挲,孟行雨只感觉种种曼妙的快感涌上心头。天兆帝的腥臭龙根虽然不像刚开始那样大开大合,而是用旋转摩擦的方式,使得这交媾更别有一番滋味。逐渐的,孟行雨只觉得体内火热,春水泛滥,半冷半热如冰火两重天的花宫,更是紧紧包裹住龙根的顶端。在天兆帝的连番摩擦之下,让孟行雨欲罢不能的滋味攀上她身子,只能由口中吐出的短促语句回应她的肉体正在体验的快乐感觉。 “哎……我……啊……噢……你……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罗厄丹毒渐深,孟行雨只感觉自己对于欲望的意志力越来越弱,虽然近段时间的修炼,让《天女经》更进一步,可这种如酒醉一般的迷乱感觉,依旧让她欲罢不能。蜜水流泻而出,迷茫间孟行雨竟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孟掌门,若是朕干的你舒服,那还是叫出来好了!在朕面前,不用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天兆帝的肥手滑到孟行雨的纤腰上,触手滑腻如同玉脂,让天兆帝的肥脸不禁凑上去,强行吻上了天女门掌门的双唇,带着异味的粗糙舌头与孟行雨的玉齿触碰,连封闭神识的孟行雨都能感觉到天兆帝嘴里的臭烘烘的味道。但挣扎了几下,试图逃窜的天女香舌终究与天兆帝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随着孟行雨嘴中含糊不清的声音,天兆帝逐渐加快了动作,并贪婪的吸吮着天女门掌门口中得甜美香津。 孟行雨再也无力抵抗,整个身子本来放在背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套着龙袍的肥大腰躯。 “算了……都这样了……让那狗皇帝射在里面也算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开始纵体承欢主动逢迎,任由一波一波像电流一样的酥麻感觉不断的向她体内袭击着,面前套着龙袍的大胖子正将自己的龙根一次深深地顶入,每顶一下,都能让孟行雨的嘴里发出一声消魂的呻吟。 “给老子叫啊,天女门的母狗!你多少次封闭自己的神识,还不是……还不是被朕给破了去,一次次将朕的子孙灌进你的花心和小屁眼?” “唉……哦……”眼见面前的天女门掌门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天兆帝被刺激的欲火更炽,直接将那渐融冰山一般的躯体架在栏杆上,大大分开孟行雨的双腿,重重的深入进去。 “啪啪啪!!”被这般强烈的冲击,孟行雨的花宫早已不堪重负,天女门掌门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面前肥猪一样的皇帝这般猛肏,竟是不由主抬起自己的臀部,调整与那肥猪皇帝交媾位置。好让对方更加自如的进入她的身体。 “朕……来了……射出来了!”随着天兆帝野猪一般的嚎叫,龙根在孟行雨体内狂跳,一股股滚烫腥臭的浓精,毫不客气的全数射入到孟行雨的花宫中。直到笑嘻嘻的天兆帝将龙根从孟行雨的蜜肉中拔出,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这才从肉缝中慢慢向外流淌,这便是天兆帝无数次占有高贵冰冷的天女门掌门孟行雨的其中一个例证而已。 “好了,孟掌门,记得给朕将东西重新戴好!天门圣女,朕还没有尽兴,还不将你那又嫩又紧的后庭分开给朕看看!” 叶流霜咬了咬牙,将皮裤稍微拉下来一点,在肥猪皇帝面前翘起了自己的玉臀,伸出手指将自己的后庭花张开,任由天兆帝欣赏。 孟行雨将左腿皮裤拉上,又将丢弃在一旁,沾染了不少灰尘的银丝白靴套上,随着“吱”的一声,油亮的白色皮裤胯间,两根沾着水珠的银棒随着天女门掌门皱起的眉头,重新被塞入了自己的前后穴。稍稍运转《天女经》压下体内不适的感觉之后,天兆帝射入孟行雨体内的浓精瞬间被杀的干干净净,变成毫无用处的粘液。 这段时间的两人往我修炼,终于有了成果,《天女经》更进一步。而天兆帝再想将孟行雨和叶流霜干大肚子的美梦,就此破产。 有一些事情天兆帝可以通过与孟、叶两人的接触察觉的,但是更深层次的事情,天兆帝并没有发觉,饶是那些皇家供奉也根本没有察觉到。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寻找原麒麟门传人的事情,一直没有下文。虽然叶流霜在信中没有提及具体的事务,可是孟行雨知道,天女门与朝廷的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甚至自己与天门圣女与天兆帝有肉体关系的事情,总是瞒不住的。 只不过让她担心的是,现在慕容封寒和荆墨竹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好在朝廷方面除了最近收归其他门派的事情,没有任何大事了。 要不然,被丢进雷豹兽地坑里的人,自己和天门圣女都有份。 这时候,孟行雨才发觉,地坑中的雷豹兽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被丢进地坑,淹没在雷豹兽浓精中的两具赤裸女体,看着两女满身浓精的凄惨模样,孟行雨不知为何,轻盈的翻过栏杆,跃入到地坑中去。 那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合欢宗少主,面朝地趴着,赤裸的玉背上满是带着腥气的粘稠兽精,一动不动,应该是被雷豹兽奸的昏迷。而另一位,合欢圣女王紫菱,则是她的老熟人了,多次与她交手。只不过,现在的合欢圣女,仰面躺在地上,失神的双眸大张着,身上覆盖着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腿间的蜜肉中更是有带着气泡的小股兽精溢出,既淫亵又凄惨。 孟行雨也没有想到,昔日的对手,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命运就是如此,总会在不经意的地方给予自己致命一击。 “咳咳咳……”王紫菱咳嗽了两下,多余的浓精被咳出口腔,眼珠也恢复了转动,看着自己面前依旧面无表情、冷如冰山的天女门掌门,王紫菱开口了。 “孟行雨,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孟行雨蹲下身:“你也被喂了罗厄丹?” “呵呵,你不也一样!成了一条狗,只不过牵着狗绳的,是朝廷!” 王紫菱斜眼看了看栏杆边挺着龙根,正一下一下干着流霜圣女后庭花的天兆帝,快速用旁人无法查觉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你要找的人,曾为了掩护我舍身与你死斗。” 孟行雨心中一惊,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陌生少年的身影,她大声说道:“你不也一样,王紫菱,你现在比狗还不如!”又小声说道:“他是谁,他在哪里?” “去找李翰林,也许在北方,也许在天牢里,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如果找到他,替我告诉她:我现在与畜生无甚分别,没脸见他……希望他能把那些皇家供奉和那狗皇帝,统统杀了!”随即声音猛地拔高,沾满粘稠兽精的手一把扯住她的衣领:“孟行雨,你这臭婊子!我现在这个样子,你高兴吗?滚!我恨你!!” “滚啊!!”随即,王紫菱的手无力的放下,继续躺在满是兽精的地面,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 “真是一出好戏,想不到吧,你们这对敌手居然会在这里相见?”天兆帝看着孟行雨轻盈的跃上地坑,再也不看下面一眼,还以为是孟行雨受到了羞辱,心中有所不满。他才不会管那么多,这被雷豹兽肏过的烂洞,送给他也不要。再过几日,地坑里的人就要送去腾龙城的大街上公开处刑。 当然不是当街处死,既然是淫女那当然得…… “噼啪噼啪噼啪!” 想着脑中的场景天兆帝更是兴奋,随着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重重的干着叶流霜的后庭。但天兆帝却不知道,背对着他的孟行雨,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王紫菱也许是想要赌一把,便将赌注全部放在天女门掌门身上,反正无论别人知不知道,都不会改变自己的下场。 幸运的是,王紫菱赌对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离天城,合欢宗宗门。 掌门居室。 谢雨荷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绘制有王紫菱和罗嘉怡头像的皇榜,心情更是烦闷。皇榜是半夜差人从城门口揭来的,看时间也不过是几天前,由此可以确认前合欢圣女与少主的确是被捉住了。 为此谢雨荷还特意加强了各个入口的警戒级别,若是官军前来围剿,稍有风吹草动,地面便可迅速报告给地下,保证宗门人员撤离的时间。可奇怪的是,这几日离天城的驻军不过是搜查了几间城内规模较大的青楼而已,并且胡乱抓了一些老鸨和妓女。 其他的……没了。 也不知道是离天城城主府那边刻意敷衍,还是他们根本还不知道合欢宗宗门到底在何处。 谢雨荷将纤细的手掌按在桌子上,将桌角上纸包的最后一块玫瑰酥丢进嘴里,然后一把将那皇榜撕成了两半。被撕烂的纸轻轻飘落在地上,正对上匆匆进来的右护法六欲。 “外面的情况如何了,腾龙城还有其他城,朝廷驻军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六欲同样是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根据其他城各个据点的汇报,官军在不同的时间搜查了城内的青楼勾栏,抓捕了一些“可疑的人”回去邀功了。显然这些地方的城主都没和朝廷一条心,不过是想要给自己赚一些功名而已。宗门明面上的产业受到了一些冲击,但损失不大。这里需要请宗门拨款,首先以各个青楼勾栏的名义打点各个城主府,让他们不要再进行搜查;其次将一部分隶属于合欢宗的、关入监狱的人赎出来,同样也是以青楼勾栏的名义。” 谢雨荷点点头:“传本座的口谕,让宗门拨出一笔款子,先给五万两银票,分到各个城去打点和赎人,多退少补。” “掌门,你都十天十夜没有休息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那李翰林自有花药仙子救治,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六欲道。 “不,右护法,你不用管本座。虽然他与本座不过一夕之欢,唉……无论如何李翰林对和合欢宗非常重要,而且不仅是本座,还有人比本座更担心李翰林的安危。还有那个神农教小丫头,掌管名药园的弟子就差跪下来叫她姑奶奶了,不愧是百年一遇的天纵之才。” 六欲越过谢雨荷的视线,只见不远处的琉璃屏风之后,花药仙子夏婕曦正穿着特质的纸衣裤,在几名合欢宗弟子的帮助下,为躺在床上的李翰林作着全面的检查。一旁的桌子上堆满了颜色各异的小瓷瓶、瓷碗------夏婕曦初来此地就指出了合欢宗名药园中的一些缺陷,至于药物配方简直就是张口就来,让几名掌管名药园十几年的合欢宗弟子甘拜下风。为此,合欢宗倾尽所有,把珍宝阁与名药园中最好的药材全部交给夏婕曦使用。 而李翰林的母亲薛雨晴,也是九天九夜没有合眼,早就在在谢雨荷的床上沉沉睡去。而还在李翰林身边忙碌的花药仙子夏婕曦,这段时间不过睡了三次而已。 “哼,那些天女门蓬莱派的小辈呢?还有那个琼华宗的小胖子和那个天丰长公主呢?” “回掌门,七情已经将他们都安排好了,分别住在空的弟子厢房中。不过看口气天女门的那两个和蓬莱派的‘蓬莱玉剑’对这里嗤之以鼻。不过那个琼华宗的小胖子吃吃睡睡倒是无所谓,至于天丰公主,天天和欢喜域的弟子们打得火热,这两个人几天来老是来问属下李翰林的身体情况,都被属下给打发回去了。” 谢雨荷摸了摸鼻子:“既然是寄人篱下,要是还想在这里呆下去,就老实一点!她们若是不想住,就迷晕了丢出去,省的本座整天看到她们一个个像是牛鼻子冲天一样,简直和孟行雨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 六欲轻笑一声:“天女门不都是一样。” “另外,最近就不要对这几个人的行动作出限制了,除了名药园和珍宝阁这类藏有宗门机密的地方,其他地方随便她们走,尤其是欢喜域。本座就不信了,看着欢喜域那么多女孩子吃喝玩乐吹拉弹唱,这些天女会不思凡?” “哦对了,掌门,那个原来正一派的薛茹月已经在名药园的合欢花哪里被奸了七天了,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 “放心,本座去看过了,那么长时间的奸淫难道不是因为薛茹月看护不力,咎由自取?合欢花知道它奸的女人是什么状况,甚至还会给她喂食,虽然不过是一些带有草叶味的糖水,但也能保证她薛茹月不死,后续的事情等到薛雨晴醒了再说吧。” “是,那属下先退下了。” 玄关的合欢宗弟子主动打开门,目送合欢宗右护法离开。 就在六欲离开后不久,木质屏风终于被人拉开了来。夏婕曦拖着疲惫的身子,对着几名帮忙的合欢宗弟子道:“谢谢你们,各位都忙了一夜,请先回去休息吧!” 那几名合欢宗女弟子忙称不敢,列着队走出玄关,临走时还不忘对自己掌门打招呼。 花药仙子将身旁脸盆架中的冷水抹了抹脸,谢雨荷却走了过来:“要不要本座差人去打点热水?” “不用,冷水敷面让人更清醒。谢掌门,对与李翰林我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那个?” “先听好消息吧。” 夏婕曦点了点头:“翰林自有《麒麟决》庇佑,身体转入休眠的模式,这很少见,目前他体内的功力可以自行运转,而非通过他自己的控制。虽然他伤势严重,但是这足以让他撑上一段时间。” “至于坏消息,翰林前胸左肋骨断了四根,右肋骨断了两根;左臂断裂,左大腿和小腿骨裂,脊椎有三处骨裂;心、肝、肺、脾都有不同程度的内伤,换做是普通人,恐怕只能送去义庄了。其中有脊椎骨裂,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变成瘫子;两根断裂的肋骨插入了内脏,导致伤情加重,这也是最棘手的。虽然合欢宗奇珍异草众多,但我配置了五十多种药物,试了三十六种不同的治疗方法……” “还是没用?”谢雨荷问道。 “对外伤有效果,但是对于严重的内伤毫无用处,尤其是插入内脏的肋骨,虽然血已经止住,但是如果不纠正断裂的肋骨……依照翰林的功力,最多还能坚持七天。若是再找不到解决办法,内伤复发,必死无疑。” 夏婕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听到这里,谢雨荷不禁错愕,李翰林只能再活七天!居然连远近闻名的花药仙子也没有办法! “翰林这样严重的伤者,我也是第一次接收,若是神农教主汪皓还在,他也许会有办法。另外我曾听说中古时期有一种被称作‘开刀术’的东西,让病人服下麻药,等到失去知觉以后,用火烧过的刀子切开病人胸腹,切除病灶,再用针线缝合。可是这种需要开膛破肚的惊人手艺早就失传了。” “那这样说的话,李翰林岂不是没有救了?”谢雨荷问道。 “不……不对……”夏婕曦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将本来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小包袱拎了过来,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笔记……笔记……”夏婕曦将其中的小本子翻开来一页一页的寻找起来。谢雨荷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夏婕曦魔怔一般的样子,还是决定不开口。 翻了十几页,夏婕曦凝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有救了!回魂奇药,就是它!” “回魂奇药?这是什么东西,本座从来没听说过。” 夏婕曦一脸欣喜的指着笔记本上的一张草绘图,但在谢雨荷眼里,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草而已。 “这是回魂奇药?看样子和野草没什么区别。” “谢掌门可不要小看它,回魂奇药只存在于神农教的记录之中,汪教主曾私下和我提过,回魂奇药是一个采药弟子无意中发现的,是一种罕见的救命神药。就算叶片干枯,濒死之人只要吃下一片叶片,也能在三个月内恢复如初,而且其与其他药物混合使用药效大大提升,而且没有任何毒副作用。但是……” 继续往下看笔记本上的内容,夏婕曦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谢掌门,你听说过血手老魔么?” “血手老魔?听说过,是一个武功不怎么样但非常狡猾的老头,用迷药和毒药非常厉害,喜欢将漂亮女侠和其他门派的女弟子虏去做成任人摆布的人肉雕像。以前合欢门下弟子就差点吃过血手老魔的亏,稍有不慎,就会中了他的招。但,血手老魔又和回魂奇药有什么关系?”谢雨荷问道。 “汪教主曾和我说过,之后他再派弟子探查,发现长有回魂奇药的山洞已经被血手老魔所占据,甚至血手老魔还以这回魂奇药做要挟,想要和神农教做一笔肮脏的交易。” “所以呢?汪皓答应了么?”夏婕曦摇了摇头。 “教主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后来宗门就逐渐没人再提这件事情了。” “那么说,如果想要治好李翰林,只有回魂奇药能做到了。若是要拿到回魂奇药,那必须将那血手老魔给除掉!” 夏婕曦郑重的点了点头:“所以,请谢掌门助我!” 谢雨荷背着手,眯上了眼睛:“本座会派七情六欲和其他十名合欢宗精英弟子与你随行,花药仙子务必快去快回。” “等等!”薛雨晴一骨碌从掌门的床上起来:“有关本后的儿子,本后当然得亲自跑一趟。” “如果能得到虫后的支持,那应该能夺下那回魂奇药了。”夏婕曦道。 薛雨晴不紧不慢的将丢在床下的墨色长靴套在自己的玉足上,却听见谢雨荷不咸不淡的说道:“本座以为你还睡着,本来不想吵醒你。” “可你们的声音像打雷一样,本后不听见也得听见!” 薛茹月整理了下衣装上的褶皱,眼中绿芒一闪:“现在天气还太冷,金蚕不宜出动,一会儿本后去调十个金蚕门女弟子助你,晚上就启程!要是血手老魔敢不给,本后就将那老东西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PS:以后更新时间就不确定了,以前我有存稿的习惯,可现在几乎没机会存稿了,时间太少,现在几乎都是写完一万字就发。   PS2:小说实际上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所以不会再出现新的女性角色了(至少是主角一类的),以下都是杂鱼,包括南宫若翎(确信)。   PS3:花药仙子夏婕曦,危。   一处不知名的山洞中。   与其他山洞的昏暗不同,山洞中到处都点满了粗大的蜡烛。   但在仔细看去,却见这些承接着粗大蜡烛的烛台居然都是用美貌的女子身体,她们的面容都各不相同,但姿势确实一致的:赤身露体,蹲坐在地上,将自己的私密之处毫不遮掩的展示出来。而她们的腿间则竖立着一根反射着铜色的淫具,深深插入到腿间秘处,显然这些人肉烛台都是用这淫具来固定的。双手举过头顶,将盛有蜡烛的铜碗托在头顶上方。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用美貌女子组成的人肉烛台,虽然如活人一般睁着眼睛,甚至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这些人显然都还是活人,可奇怪的是她们不说不叫,如同泥塑木偶一般。   就在这处山洞中心放置着一张黄花梨大床,床边满是各种材质与样貌的淫具,假肉棒、肛门拉珠、狗尾、口衔等应有尽有。而床上则躺着一具绝美的女体,面如玉朱,眉眼宛如恬睡一般闭着,乌黑秀发如大字型散开,但是她现在的姿势却和神情完全不同。   而这具绝美女体之上,还伏着一个黑丑干瘦的老人。   这句女体双乳高耸,乳尖更是眼红夺目,腰身柔软纤美。纤细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一双玲珑玉足则被老人分别握在左右手上。而女体的小腹下方,阴毛已经被精心修剪成倒三角形,视线往下,两根还带着水光的铜棒一前一后深深的插入到女体的前后穴之中,毫无瑕疵的蜜肉与后庭被铜棒撑开到最大,仅留下末端露在外面。   “南宫若翎,百花门掌门!自从老夫用计将你掳到手,将你娇嫩多汁的身子破开,嘿嘿……你这具身体老夫最喜欢了,不管怎么玩都玩不厌!”   干瘦老头的面容因为激动,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隐隐发红。这便是山洞真正的主人--血手老魔。   血手老魔的来历已经不可考,但血手老魔目前也是江湖公敌,许多貌美女侠与大门派的女弟子都没他用计用药掳走玩弄。但同样,他与白山老祖与金蚕老祖都是要好的旧友,只不过这层关系是暗地里的,决不能与世人说。   不过半年多前,那位住在腾龙城、与皇家有莫大关系、武功深不可测的大人,突然传书与自己。让自己带着大人的亲笔书信,好好敲打敲打对方,甚至还从正一派弄走了两个美貌的女弟子,喂了他所制作的秘药“曼陀罗”做成人肉雕像。看着昔日旧友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样子,血手老魔真的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只不过,最近与自己联系频繁的金蚕老祖,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而那位深不可测的大人,也很长时间没有来联系自己。但这都与血手老魔无关,没有人打扰,他就可以在这隐秘的山洞中,尽情享用自己的“藏品”了。   “百花门的人还以为前掌门出游破境去了,可那帮子人不知道,她们嘴里的掌门,就在老夫的床上!”   这几年来,血手老魔与南宫若翎交媾的次数早已数不胜数。血手老魔很喜欢这样,就如同他所收藏的其他“藏品”一般,这些被喂了曼陀罗的女子,虽然活着,但是不能言语不能动作,永远都是那副乖巧可人的模样,无论让这些女子做什么,这些女子都不会拒绝,而是保持着乖巧的模样任自己玩弄。用口舌与后庭侍奉都是小事,甚至是骑机关木驴、用绳子吊起来鞭笞,南宫若翎都已经体验过了。无论将任何东西塞入她的体内,就算是再羞耻在龌龊的玩法与姿势,她也与血手老魔其他的“藏品”一样,没有丝毫的不情愿。   血手老魔枯瘦的瘦伸向南宫若翎的腿间蜜肉,握着那根带着些许透明粘液的铜棒,慢慢拔出,然后再插入。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重重的抽插了十几下。看着被撑开的蜜肉,血手老魔露出了笑意,将插入南宫若翎前后穴的两根铜棒拔出,丢在一边。   老人轻轻的把手探到南宫若翎的臀下,把她那丰硕的臀部托了起来,让她的秘处更能的展现在血手老魔眼皮底下,随即,他抱起南宫若翎的身子,将她的两条腿举高扛在肩上,然后露出自己的颜色暗沉的肉棒。这条肉棒却不似老人的枯瘦样子,反而如同男人壮年时期一般壮硕狰狞。将棒头对准南宫若翎的腿间,稍稍向前一推,只听“吱”的一声,黑棒撑开南宫若翎的蜜肉,钻入紧窄的腔道内。   “呼……呼……呼……”房间中只剩下轻微的男人喘气声音,却不见女人发出的声音,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只剩下愈来愈重的肉体撞击的劈啪声响彻山洞。虽然南宫若翎如同人肉娃娃一般任他摆布,但她并不是一具尸体,她的秘处依然温润并充满弹性,甚至还能分泌出蜜汁,湿滑紧凑的秘处,带给血手老魔销魂般的快感。   血手老魔俯下身子,双手紧握着南宫若翎胸前的乳房,手指缝间溢出大量的乳肉,低头吸吮着的乳尖的嫣红,又在白嫩滑腻的乳肉上不断舔舐。虽然南宫若翎现在不过是一具人肉娃娃,但肉壁中任然有生气,血手老魔只觉得敏感的棒头被软肉紧压,又被温热的淫水浸泡着。   “啪啪啪啪!”   南宫若翎丽靥晕红,但是脸上依然保持着平常的姿势,尤其是还有一个老人伏在她的腿间死命抽插,一副说不清楚究竟该是何样诱人娇态。层层圈圈的嫩肉,蠕动夹磨着老人的粗壮肉棒,血手老魔不过抽送了一刻多钟,就感觉肉棒已经酥酥麻麻,已经有了射意。索性他十指牢牢的扣住南宫若翎的纤腰,感受的臀部猛地发力,肉棒一下下顶在花宫之上,子孙袋更是与南宫若翎的软肉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血手老魔兴致越发高涨。一口气插了四五百下,一下比一下沉重,丝毫不怜惜胯下的这件肉玩具。他呼呼地喘着气,大力地动作着,如同一匹发情的老马一般。南宫若翎的绵软乳肉在他的动作下,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   “哦……南宫掌门……你和那些老夫‘收藏’的美肉一样,不过是老夫精壶而已……全部都射给你……”老人用力一挺,肉棒哆嗦了几下,马眼中滚烫的浓精系数射出,全部注入了胯下美肉的花宫之内。   可就在这时,血手老魔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然后整座山洞蓦然一震,顶部的土石哗啦哗啦洒落下来,将底下的血手老魔浇了个灰头土脸,瞬间他的肉棒便萎了下去。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外面放炮!是男的,老夫就把你大卸八块!要是女的,老夫就把你捉来做成人肉雕像,生生世世在山洞里挨老夫的肉棍!当老夫的精壶!”   “奶奶的!”也不顾一片狼藉的黄花梨大床,血手老魔将自己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抽离南宫若翎的身体,翻身下床,提着裤子就往外跑。床上的各式淫具随着老人的动作噼里啪啦的洒落一地,没时间收拾了。   ……   隐约听到山洞中素未谋面的老人怒吼,七情嘴角微微翘起:“这花药仙子制作的霹雷火球,威力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下次让宗内出钱出物订制一批。”   一阵风吹过,背着粉色弯刀的七情,白色裙摆被吹得微微飘动,只见她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黑不溜秋的铁球,用火折子点燃黑球上面露出的引线,随后黑球再次被抛飞出去。   又是“轰”的一声,前一个霹雷火球爆炸产生的烟尘还未完全散去,第二个就在山体上炸开了花,一时间浓烟滚滚,碎石与草木四处飞溅。   “姐姐,你说这血手老头不会当缩头乌龟吧?”   身后一声蓝衣的六欲走上前去,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霹雷火球炸出的滚滚浓烟。   “不会的,虽然血手老魔武功不济,但是却是个要面子的人,若是有人惹了他,他必然会打出来的。可惜了,时间紧迫,只做了两个而已。”   这次为了尽快赶到,又不被人发现,薛雨晴再次用了金蚕王用飞的办法将这些人统统送了过来。本来薛雨晴想要将金蚕王也带进合欢宗的地盘,可金蚕王实在是太大,进不去合欢宗的入口,只能在附近的山涧中隐蔽身形。但难得过了几天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下子要金蚕王送那么多人过来,这只大虫还是颇有怨气,好不容易让薛雨晴给安抚了下来。   后面的十名持刀合欢宗弟子和十名持伞金蚕门的弟子实力较强,是合欢宗与金蚕门的精英,鉴于那血手老魔善于用药,夏婕曦还给所有人都准备了裹了一层草药的纱布,关键时刻掩住口鼻,能够抵挡大部分的毒气。   只不过,促成这些的花药仙子与虫后,却不在这里。   七情和六欲带着这些人在山附近找了一圈,可没能找到什么类似山洞的地方,只能往山体上丢霹雷火球,没想到,这倒是将血手老魔给引了出来。   “轰轰轰!”一处形似山石的地方突然如门一般抬升起来,走出一个衣衫不整,干干瘦瘦的老人,眯着小眼睛看向七情六欲的方向。   “老夫当是谁在外面放炮,原来是合欢宗的左右护法!啧啧,后面还有一群帮手!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两位用炸弹炸我的山洞不会是为了来看看老夫吧!还是左右护法的下面痒了,要让老夫做成人肉雕像,日日让老夫灌精?”   七情嫣然一笑:“今日我等过来,是想要向你这老头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回魂奇药!”   “哈哈哈哈哈哈!”血手老魔哈哈大笑:“原来合欢宗也知道回魂奇药,老夫当你们还守着那株合欢花不放呢!想要回魂奇药,当然可以,只要你们左右护法其中一个留下给老夫当人肉雕像就行!老夫驰骋中州多年,上到官家下到巷陌,什么漂亮女子没有做成过人肉雕像。唯一的遗憾就是老夫还没有”收藏“过合欢宗的女子,怎么样,左右护法意向如何?” 第一百五十九章   “看来那么多年了血手老头你还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想要谋取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六欲回道。   “天鹅肉,老夫今日就还想吃了!”血手老魔枯瘦的手摸入怀中:“真当老夫的药理和机关都是白学的?想要回魂奇药,也得有本事闯过老夫这一关!”   “老东西,是不是要我们杀了你,你才要后悔!若是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等会儿若是被打的叫你老娘,可就不管小女子的事情了!”七情的脸色由晴转阴,双手更是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拔出背后的粉色弯刀。   “哼,就凭你们几个,大言不惭!”血手老魔从怀里掏出一个形似蚌壳的青铜盘,上面有十几个小巧的机扩,每个机扩顶端都镶嵌着宝石。只见他按了一下中间最大的那块红宝石,只听“轰”的一声,血手老魔身后的石门轰然坠下。随后血手老魔枯瘦的手指迅速按下三个机扩,站位靠前的七情六欲察觉到了不对,迅速向后飞掠而去。   “轰轰轰!”土石飞溅之中,七情六欲才看到刚才所站立的地面已经被炸的焦黑,留下了几个几尺深的、黑漆漆的坑洞。甚至刚才的平地之上翻出六七块木板,每个被翻开的木板都伸出一座机弩,“噗噗”的向众人射出弩箭。   “趴下,去找掩护!”可七情话音刚落,只听身后也传来巨响,只见弩箭所到之处,后方的合欢宗与金蚕门弟子都被炸的人仰马翻。本以为避开那弩箭就行,可不料射来的弩箭居然还会爆炸。   “啊……疼死了……救我啊……”   “我动不了了!我动不了了……”   刚才血手老魔令人猝不及防的机关,一下子炸伤了四五名没有防备的合欢宗弟子,而金蚕门弟子还配备了百花门同款的花伞,倒是能挡下一些碎片,但多多少少都受了伤。看着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本门弟子,七情六欲怒不可遏,抄起手中的粉色弯刀就向血手老魔冲去。   “嘿嘿,受死吧!”看着冲来的合欢宗左右护法,血手老魔不慌不忙,轻按了一下青铜盘上的机扩,只见几具机弩不约而同的指向七情六欲两女,爆炸弩箭“噗噗”射出,两女挥刀尽力格挡与避闪,可那地上布设的机弩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盯着两女射出弩箭。情急之下七情手中丢出的粉色弯刀脱手而出,正对着其中一具机弩刚刚射出的弩箭!   “轰!”的一声巨响,粉色弯刀磕在那弩箭上,直接引爆了机弩上正在装填的爆炸弩箭,火光闪过之后,机弩就被炸成了一堆扭曲的铁条与木炭。   失了武器的七情与六欲一起,狼狈不堪的躲过剩余的爆炸弩箭。付出了自己贴身武器的代价不过只摧毁了一具机弩而已,这样的消耗战是两女无法承受的。她们顺手夹起两个浑身是血的合欢宗弟子,消失在不远处的茫茫树丛中。   “什么合欢宗左右护法,在老夫的机关之下不过是一些野鸡而已!”血手老魔看着狼狈逃走的合欢宗众人,跳着脚大喊道:“再来啊!让老夫看看你们这些已经被野男人干烂的野鸡有本事……”   “噗噗噗!”   回应他的却是树丛中射出的漫天钢钉,这些钢钉带着“日日”的尖啸声从血手老魔头顶上飞过。血手老魔心中大骂连忙按动青铜盘上的机扩并使了个赖驴打滚,地上一块能容一人钻入的洞口敞开,血手老魔赶紧跳了下去,只余半个脑袋在外面。可就算这样,渗人的钢钉依旧源源不断的倾泻在露出地面的机弩,以及他所在的洞窟前。   “你妈的!老夫……看老夫把你们统统炸死!”   血手老魔缩在坑内,按动了青铜盘上所有的机扩,顿时平地之上大大小小的木板统统翻开。十几具机弩伸出地面,甚至其中还有两门六眼连珠铁炮,爆炸弩箭和炮弹如同不要钱一般射向对面的树丛。只听一声声惊天巨响,低矮的灌木纷纷被剧烈的爆炸削平,甚至还有几棵一人环抱的大树,在金属风暴中被炸成了几段,轰然倒地。   等到滚滚烟尘散去,原来的树丛已经被炸的光秃秃一片,再也没有致命的钢钉向他射来了。就在血手老魔以为对方都已经被消灭的时候,却听到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血手老魔只感觉仿佛什么重物降落在附近的地面上,而当他探出头去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睁大了眼睛。   ……   而同一时间,一里多外。   本应该出现在门口的夏婕曦与薛雨晴,此时却在远离山洞的地方。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阵阵爆炸声,夏婕曦抬起头看着那边火光阵阵,浓烟滚滚,皱了皱眉头,有些心悸。   “别看了,先找到那个地方要紧,合欢宗那两位可不是什么善茬,不会吃亏的!就算真的打不过,本后还将哨子留给了她们,金蚕王会给她们掠阵!”身后的薛雨晴道。   “嗯!”   两人拿着木棍在灌木中四处探查,可什么都没有找到。   在来之前薛雨晴就为这次出动制定了计划,根据花药仙子笔记上的绘图,那位最早发现回魂奇药的神农教弟子是因为踩空掉入暗河中被冲走以后,这才在无意中发现了回魂奇药的所在。就此薛雨晴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七情六欲带着二十名合欢宗与金蚕门的女弟子去血手老魔的山洞那边叫门,最好能将那老东西引出来。   当然,如果能将其当场格杀,也省去了一番功夫。   而另一路由夏婕曦和薛雨晴,寻找那一处暗河的入口,如果没法过血手老魔的那一关,夏婕曦还能在虫后的掩护下盗得回魂奇药。鉴于回魂奇药周围毒气弥漫,花药仙子给自己和虫后都准备了一块裹了层草药的纱布,以防不测。   “虫后,有什么发现么?”夏婕曦问道。   薛雨晴摇了摇头:“本后能感觉得到我们的下方有水流动,但是本后就是感觉不到它的走势。”   花药仙子听闻,又戳了戳四周的软地,可就在薛雨晴疑惑之时,身边却传来一声惊叫。她急忙转过头去,却发现本来夏婕曦站着的地方依然塌陷,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不好!”薛雨晴弃了木棍,急忙跳下去,却不料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中!   “救我,救我!”虫后在水中翻腾,却见前面在激流中一沉一浮的花药仙子,几乎快要被河水淹没。这地下暗流的水势汹涌,若是慢上一步,花药仙子可能就要溺水。   “哼!”薛雨晴再看了看夏婕曦的位置,顺手抚上水边光滑的岩壁,这岩石经过水流的长期冲刷,早已变得如泥鳅一般滑溜。可虫后并不是没有办法,她借着力猛一踢岩壁,用轻功越上了暗河的顶端,借着用腿蹬左右岩壁的力量,勉强往前跃去。但岩壁光滑,稍有不慎就会落水,但为了花药仙子,薛雨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夏婕曦也在水中拼命扑腾,可是水流太急,她连呛了好几口水,只能被暗河河水裹挟着前行。她眼前一片迷蒙,根本看不清前方的事物,也不知道虫后听没听到她的呼救。   突然,夏婕曦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暗河顶端透着黄光,这明显不是日光的颜色,在近一些却见那光柱照耀的地方居然竖着一根绳子,上面还挂着一个木桶!   这明显是一口井!   说时迟那时快,夏婕曦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将那在激流中飘荡的木桶牢牢抓在手中。威胁算是暂时解除了,可不幸的是夏婕曦眼见着水桶上系着的麻绳,已经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开始分崩离析。   “要死了么?”就在绳子崩裂的那一刻,一双白皙但有力手抓住了绳子的末端,连着木桶将夏婕曦整个提离了冰冷的水面。   “幸好,要是晚上两三息,你就不知道要被暗河冲到哪里去了!本后帮你,你先沿着井边的藤蔓攀上去。”   看着和自己一样浑身湿透的薛雨晴,夏婕曦点了点头勉力爬上了井沿,滚倒在地上,连连咳嗽,直到将喝进去的河水呛出一部分,花药仙子这才有机会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个粗糙的石室,虽然经过了开凿,但是并未有进一步的完善。明亮的烛光之下,墙壁上刀斧开凿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一旁放着一些水缸,显然此处不过是用于储存与提取淡水的地方。   在两人的前方与右边各有一个木门,虫后先是推开了右边的木门,只见里面全都是堆积了好几层的粮袋,储存着各种米粮,半空中还用钩子挂着腌好的火腿和咸鱼,这应该是粮库无疑。薛雨晴正想要推开正前方的大门,却被夏婕曦“啪”的一声将门按了回去。   “别急,这血手老魔善于用机关和药物,刚才我们其实也大意了,如果他在粮库的门后设置了什么险恶的机关陷阱,那可就麻烦了。”   薛雨晴点了点头,将自己的位置让与夏婕曦。只见夏婕曦轻轻打开一条门缝,果不其然,门后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铁钩,布着一根发丝一般粗细的钢索,花药仙子小心翼翼的将钢索拿掉,这才放心的将门推开。   顺着钢索在石壁上的走势,两人这才看到钢索的另一端连着半空中密布粗大铁刺的原木,若是不慎触发,必然被砸的脑浆迸裂。   再往前走,一路上都有陷阱机关,好在都被有惊无险的排除了。这些陷阱五花八门,既有机关弩箭,地陷尖刺,又有如霹雷火球一般的爆炸物,不但刁钻,而且十分恶毒。稍有不慎,就算不死也要残废,两人一路走来,陷阱多的让人心惊肉跳。   大概走了五六十步,前方的走道豁然开朗,足够让一辆四轮大车驶过。但在通道两旁的灯光之下,有令人更加惊讶的东西:这些点着粗大蜡烛的铜碗,居然是由女子蹲坐在地上举着的,而这些女子正对着两人进来的门口,仿佛是在迎接什么一般。她们每隔三步就有一个,仅仅披着一件外袍,足上套着绣鞋或者短靴,双腿呈M型大大的分开,双乳和秘处则大方的展示在外。   甚至,所有女子的秘处还插着泛着水光的铜棒,这些铜棒无一例外,都是被钉死在地上的。 第一百六十章   而夏婕曦再仔细看去,其中一个女子居然披着自己熟悉的神农教服饰,而两旁的每一个女子身上都披着不同宗门的宗门服饰!也就是说,走道两旁这些“人肉烛台”全都是那些宗门的女弟子。甚至这些“人肉烛台”前的地面上还有一块凸出的铜制小牌,上面写着宗门的名字。薛雨晴数了数,正一教、蓬莱派、神农教、百花门、琼华宗,如果不算自己那金蚕门的话,除了合欢宗,中州的所有门派的女弟子几乎都在这里了。   而应该是合欢宗女弟子的那个位置,还预留着一根如男人肉棒一般的铜棒,看来谢雨荷说的是真的,合欢宗的人还从来没有被血手老魔抓住过。   花药仙子抓住其中一个女子举起的手腕,探了探脉象,随即放下了手,对虫后说道:“这些女子都还活着,只不过脉搏与心跳都比常人慢,气息也比正常人微弱。如果传闻属实,这些女子都该是被血手老魔喂了某种药物而变成这样的。”   “看来血手老魔喜人肉雕像,传言无误。但只有亲眼来这里看看,才会知道这个老东西到底有多么淫邪。”   两人再往前行走五六十步,眼前的空间豁然开朗。但是其中的东西却让花药仙子羞红了脸,如果这里称得上是一座大厅,大厅中的一排排赤裸着娇躯的女子,足以让任何一个来到这里的男人癫狂。   其中的女子,无论是端庄尊贵、冷艳高傲、风骚美艳、俏皮活泼,其中应有尽有。除了外表,这一排排女子的穿着与姿势也是各不相同,有的仅仅用白纱和肚兜遮体,有的半裸身子,展示自己傲人的乳房,有的全身一丝不挂,极尽淫态。   而这些女子的姿势更是千奇百怪:有的蹲坐在地上如观音坐莲,有的举臀跪伏或是劈腿仰卧,将还淌着蜜汁的穴肉暴露在外;有的有的分开双腿将手伸入状若自渎;甚至有几个穿着相同服饰的女子上下交叠,舔阴搓乳如磨镜一般;有的则被红绳反绑于身后,骑在一架木驴之上,如受淫刑;而更多的女子,三个肉洞都插满了淫虐器具,并且用绳子捆绑。光是用绳子吊在半空中的赤裸女子就有二三十个,束缚的姿势完全没有重样。   这些女子如同一座座塑像,仿佛死去一般。但夏婕曦看得出来,这大厅中的百来个女子都还活着,只不过因为血手老魔的缘故,她们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一动不动,如一件死物。但这些女子千姿百态,皮肤和秀发与活人无甚区别,栩栩如生,每一个都摆成淫秽羞耻的姿势,是血手老魔精心炮制的人肉玩具,陈列在此。   夏婕曦与薛雨晴惊讶的从这一排排的女子之间走过,花药仙子就不用说了,饶是虫后见惯了同性与异性只见的交媾欢爱,也没料到能够看到这洞中如此壮观的景象。而每一个女子身前的地上还放了一块铜牌,上面记述了这个女子的名字与简略的信息。   只见其中一名女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秀发乌黑,双目睁开,表情似怒似嗔,身披薄纱,其中的乳尖凸出在外。她的身形如同快步疾走,左手持剑,右手则呈拳状,双足上套着过膝的丝质薄袜与齐脚踝短靴。只不过她的腿间淌着干涸的白痕,显然前不久刚刚被血手老魔使用过。铜牌上写道:“言思晴,时年二十五,蓬莱派蓬莱五剑之第五剑,善使蓬莱剑诀,使小计于离天城外将其擒住破身。蓬莱之女口舌润滑,肉穴多汁,呻吟如燕,内射多次,甚为快慰,每两月与其交媾一次。与其兵器点星剑一同收藏,特此留念。”   两人又看向一旁,另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双目紧闭,梳了个简单干练的单马尾,身着破烂的黑色连体紧身夜行衣,大半个雪乳都露在外面。而她的双手则被绳子反绑,身体骑在一架木驴之上,夜行衣的裆部开裂,带着湿痕的驴背上,两根木棍深深插入这名女子的前后穴,套着黑色布靴的双腿则被捆在木驴的腹下。钉在木驴上的铜牌上写道:“燕冉,时年二十,无门无派,师从中州大盗轩辕不修,号称中州第一女飞贼。多次潜入官宦家中甚至天丰皇宫盗取宝物,善使飞刀与轻功,意外被擒。此女性格刚烈,多次试图暴起,不得提前喂药将其破身。其肉穴后庭狭小,甚为紧致。因窃盗财物甚多,又不肯交代去处,现让其在此永生永世受骑木驴之淫刑,每每与其他女子交媾,打开木驴机扩于一旁助兴,特此留念。”   上述不过是这里女子的冰山一角而已,继续往前走,夏婕曦还看到了很多她所熟知的人,但是这些人均是无一例外的失踪了或者已经“死了”的。   “三年前,言思晴去离天城为蓬莱派采买物资,其后音讯全无,但言思晴作为蓬莱五剑乃是蓬莱派掌门亲自教授,固然不会叛离蓬莱派,这几年蓬莱派的人都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而根据江湖传言,女飞贼燕冉在两年前失去踪迹,下落不明,其师父轩辕不修还特别发出了江湖令寻找燕冉的下落,赏格三万两,可至今都没有人接下这个江湖令。想不到这些失踪的人,都是被血手老魔掳了去。”   夏婕曦看着这些人肉雕像,心情说不出的沉重,尤其是看到五名颇有姿色的神农教女弟子如下贱的青楼女子一般排成一排撅起屁股,露出腿间双穴的淫虐器具与流淌的蜜汁,更是不忍再看下去。而薛雨晴经过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对这些白花花的女体已经古井无波,毫无感觉了。   “想不到你也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多,这里的大部分人本后无甚听闻。”薛雨晴道。   “医书看久了也会累,偶尔看看江湖八卦调剂一下,亦或是和人聊天的时候谈起的,这不算什么,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找回魂奇药要紧。”夏婕曦回道。   虫后点了点头,正要迈步,一处空无一人的基座,让她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基座之上立着一根奇怪的铜杆,杆子的顶端却分成前后两头,顶端如同花苞一般。薛雨晴一眼就看出,这也是一件淫虐器具,那花苞一般的两头定是插入那前后穴的。这里肯定是有一个呈站立状的人肉雕像,可双眸扫过那下面的铜板,薛雨晴的心中终于浮现了一丝涟漪。   铜牌上面写道:“南宫若翎,时年三十六,百花门掌门,善使花谢花飞掌,天下高手之翘楚。云游中州,跟踪数月,趁其打坐分神之时用药擒下破身。此乃吾最喜之身,每月必与其交媾三、四次,其玉户娇美,成熟多汁,令人流连忘返,难以舍弃。此乃十年内收藏女子之巅峰,自此未有女子超越,仅有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合欢宗掌门谢雨荷能与之相比。叹此两人求之不得,若是能一并收藏,实乃人生一大快事,特此留念。”   “师父……”就如同梦回几十年一样,在百花门时,南宫若翎教授自己的点点滴滴,恍如昨日一般清晰。她要走的那日,从来不哭的她,头一次哭了。   “虫后,怎么了?”外面传来几声沉闷的巨响,头顶上的土石稀稀拉拉的飘落下来。   薛雨晴抬头看了看头顶:“没事,这里有一个我的熟人。”   “那么多人,我们势单力薄根本救不了她们,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快走吧!”   “本后知道!”薛雨晴最后扫了扫那块铜牌两眼,与花药仙子一同穿过了大厅的门。   ……   山洞外,目瞪口呆的血手老魔,看着不断接近的巨大昆虫,颤抖着拿起手中的青铜盘。   活了那么久他不过是听说金蚕老祖养着巨大的金蚕,但看过金蚕以后,感觉这东西也不怎么大啊。而且这些金蚕又听金蚕老祖的话,简直是杀人越货的利器。   可面前这东西怎么看这么恐怖,而张开的口器中不断发出尖锐的“吱吱”声。现在这只巨虫脾气可不太好,前不久带了那么多人飞来飞去,血食也没有吃多少,早已怨气连天,现在又被血手老魔的机弩和铁炮乱炸一气,等到进攻的哨声响起,金蚕王憋屈的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无论地面上的机弩和铁炮如何射出致命的弩箭和炮弹,都只不过在金蚕王坚硬的外壳上留下一道道黑印,仿佛是在嘲讽这些武器的无能。下一刻,几具机弩和一门铁炮就被金蚕王的节肢碾得粉碎。   饶是血手老魔如何按动青铜盘上的机扩,那些机弩与铁炮刚刚钻出地面,就被金蚕王的节肢毫不留情的拍翻。最后,场中只剩下一门连珠铁炮还在向金蚕王射击,但不过几息之后,这门铁炮就从血手老魔的头上飞过,摔在山石上变成了一堆废铁。局势顿时逆转,血手老魔的机关都已经消耗殆尽。   金蚕王的复眼死死盯着只露出半个脑袋的血手老魔,如同蛮牛一般冲来,三对节肢蹬在地上如同沉闷的雷鸣。   “妈呀!”血手老魔赶紧从坑里跳出来,瞬时往旁边一滚,金蚕王带着风与砂石看看贴着血手老魔的背脊掠过,不远处的在金蚕王前进路线上的山石立刻被撞得粉碎。一时间又不断有钢钉射出,血手老魔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下,堪堪避过这些致命的钢钉,衣服和头发上都是草叶,面庞上也满是尘土,无比狼狈。   “现在若是打开山洞,必然被那些野鸡趁虚而入,只能用上最后的手段从备用通道进入了!”   看着还在撞击中没有缓过神的金蚕王,血手老魔摸出一串圆球来,一拉末端的绳子圆球就开始喷发出浓浓的白烟,圆球被一个个掷出,一股刺鼻的辣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就连金蚕王都被这烟雾熏的连连后退。白烟渐浓,烟雾中满是咳嗽声,血手老魔知道合欢宗的人乘机上来,不敢犹豫,点了一下青铜盘底部的凹陷,一处空洞顿时展开,他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随后空洞便迅速关闭。   “操他娘的,这群野鸡,居然敢……”   惊魂未定的血手老魔由备用通道从粮库的顶端缩了回去。他骂骂咧咧,只觉得口干舌燥,翻了翻水缸,居然没有一滴水了。他提起井口的绳子,可绳子上的水桶却不知去向。大惊之下,血手老魔又找到门口的机关,发现机关线已经被人取下,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小兔崽子,敢和我玩调虎离山!真当我血手老魔的洞府是想来就来的嘛?”   ……   PS:本次更新直接diss《神女赋》作者小隐者,虽然我很喜欢这本书,但我估计要看完他的每日50字的书得有生之年了,尤其是这一次无故失踪四个月(虽然补上了74-75,但我觉得还是不行,欠的太多)。   PS2:虫后X藤蔓的剧情是后来加的,经过一些读者的提议,妈妈的肉戏比较少就加上一些,但与会回魂奇药的衔接可能会有问题,下一次更新的时候会补全。   PS3:如果没有意外夏婕曦就是最后一个被破身的处女了,至此再也没处女可以破身了(笑)。   PS4:有些读者反映更新慢,从每周三更到隔周三,现在工作的话是真的没时间,尤其是最近原来负责另一项工作的同事做别的事情了,然后重担就落在了我肩上,只能在中午休息的时候一边看搜来的设定图再码字。中午的时间也不多,就两个小时,大概能写2000-3000字左右。至于晚上和周末,让我在这些时间码这是不可能的,晚上和周末是固定的玩游戏时间,不会用来做其他的事情。而且码字的话我还得躲着我的家人,风险太大。另外最近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发现肝和胆囊都有不同程度的问题,不能太累,医生更是要我清淡饮食,并禁止我熬夜。所以比起码字,还是命比较重要,慢就慢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夏婕曦与薛雨晴再往前走,山洞的构筑就变得粗放了许多,许多地方甚至没有经过人工开凿,仅仅是在天然石柱之间铺设了石板就算完事,而且期间的灯光也变得昏暗起来。   “那边似乎就是尽头了!”   踏过粗糙的石板路,终于看到了前方的盈盈烛光,这里的灯光不比大厅中的要差,如果没有猜错,这里便是那血手老魔的住处。   整个通道呈“十”字形,石板路虽然通到正前方可是再往前走就是黑漆漆的山石,花药仙子在上面摸了摸,没有任何机关。薛雨晴小心的推开左边的门,发现仅仅是普通的居室而已,其中不过是竹床桌椅等普通家具,门后也没有任何机关。   而右侧的房门则半掩着,似乎是血手老魔匆匆离开,并没有将门关好,两人小心的从门缝中探出头,直到再三检查没有机关以后,夏婕曦才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靠着岩壁的一排排木柜,其中各色各样的材质形状的淫具、绳索、镣铐,还有各种不知名的瓷瓶让人咋舌不已。与那居室不同的是,这里的四个角都有如同门口处类似的半蹲裸女,胯下支撑着淫具,手捧着包含蜡烛的铜碗。   而房间中央的黄花梨大床上,一名赤裸的女子正以“大”字形躺着,乌发飘散,毫无动静,像是睡着了一般,她大开的腿间还遗留着一小滩尚未干涸的阳精。而床边的地上,各式淫具洒落一地,显然血手老魔刚刚在床上享用了这具女体,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了,匆匆离开。   从进入山洞,到充满白花花女体的大厅,再到这陈列着淫具的石室,夏婕曦从惊讶再到愤怒,最后已经彻底麻木了。而薛雨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体,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不禁动容。   “没错……是师父,果然是师父……”   “什么师父?”夏婕曦回头看到虫后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女体,不禁问道:“虫后,莫非你认识她?”   “何止是认识!”薛雨晴喃喃道:“她就是百花门前掌门南宫若翎。”   “什么?她是南宫若翎?”夏婕曦睁大眼睛失声叫道:“南宫若翎作为中州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强横,怎么会被血手老魔掳去?”   “当年我……本后还不过是个百花门的低阶弟子,学武很是吃力,就算本后怎么努力还是经常拖大家的后腿。后来我遇见一个穿蓝衣服的女子,她提点了本后许多东西,经过她的指导,本后在武学上的成就仅次于现任的百花门掌门高影,可她一直不愿意告诉本后她的来历。”   “直到本后做了亲传弟子,她却准备离开百花门,本后这才知道她是门内口口相传的百花门掌门南宫若翎。那一天,本后哭着求她不要走,可师父说看淡了一切,想要去云游四海,寻求更高深的武学境界,然后本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   薛雨晴默默的抚摸着南宫若翎的脸,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看得花药仙子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她默默地走了出去,给了虫后与自己师父独处的时间,一边向四周张望可能藏有隐秘机关的地方。   这通道已经走到了头,刚才一路走来也没有遇到过岔路,极大可能是血手老魔将回魂奇药藏了起来,应该就在附近。   “也许就在血手老魔自己的居室里,这样重要的东西肯定是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夏婕曦一边想着,一边往门外走去,再次踏入了血手老魔的居室。不同于摆满淫虐器具的那个房间,血手老魔的居室甚至可以说非常干净。   不同于狗窝一般乱糟糟的状况,这里了的桌椅板凳都是竹子制成的,摆放整齐。被褥枕头之类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丝异味。   更引人注目的是墙角两个一人多高的竹制书柜,本来花药仙子还好奇血手老魔这魔头平时看什么书,没想到其中一个书架都是些风雨书籍还有艳情小说,其中不乏在中州被毁禁的小说。另一个书架里的书倒是正常一些,都是些机关的书籍,例如《新仪象法要》、《木经》、《机巧图录》等,还有一些夏婕曦本身就非常熟悉的药理类的书籍。   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杂乱的书籍,也可以从其中窥视到血手老魔平时到底看些什么。这里点着的蜡烛甚至还加了琉璃灯罩,显然是为了防止蜡油滴在书上。夏婕曦胡乱翻了翻,除了少数几本药理和机关书籍,大多都是艳情小说,例如《神女赋》、《江湖奇缘》、《烽火烟波楼》之类的。看到面前的书,夏婕曦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听到的江湖传言:《神女赋》所考证的可是上古时代的传说,只不过前段时间皇家认为作者“隐者”有意在书中抨击天丰皇室淫乱,而被官府给抓去下了狱。从此这本书就停留在第七十三回了,许多人想要续写可都不得而终。   但许多人不知道的是,《神女赋》其实是瞎眼乱棍,戳中了天兆帝的痛点。   将那些淫秽书籍胡乱的丢在床上,最底下一本封面无字的书引起了夏婕曦的注意,她拿起书翻开,原来是一些记录,上面记述了血手老魔“收藏”的人肉雕像的来历。   一开始倒只是一些寻常的记录,但是夏婕曦看到后面,身子如同坠入冰窟一般,后面记录的居然全都是神农教与血手老魔交换“回魂奇药”的记录!   “这……这不可能,教主明明都回绝了……”   上面记录的都是某年某月某日,由神农教将医治好的江湖女侠、贵妇小姐等行踪告知血手老魔,再从血手老魔手中换取等量的“回魂奇药”的叶片。开始花药仙子心中还在安慰自己这也许是血手老魔的障眼法,但上面事无巨细,根本无从怀疑,甚至夏婕曦有几个在神农教中熟知的女弟子,在这之前都是“死了”或者“失踪”的,这些人都出现在了记录里。如果再仔细一些,也许可以从血手老魔“收藏”的人肉雕像手中找到她们……   “啪嗒”一声,手中的记录掉在地上,夏婕曦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可是纪录在此,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些东西。   它们都是真的。   仿佛像是什么东西崩塌了一般。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原来那个光明磊落、悬壶济世的神农教,暗地里也是藏污纳垢,与恶人同流合污。   她浑浑噩噩的走出血手老魔的居室,却不料身前“轰”的一声,沉重的石门带着烟尘从上方坠下,将薛雨晴与夏婕曦分割开来,同一时间那血手老魔的居室门口,同样厚重的石门轰然落下。大惊之下花药仙子推了推落下的石门,可这东西实在是太过沉重,根本不可能用单纯的人力推开。   “花药仙子,发生什么事了!”隔着石门只能听到虫后低低的声音。   “不知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碰,石门就突然落了下来。”   “本后也是,刚才本后只不过碰了我师父的脸,没有触动其他的机关!”薛雨晴焦急地说道:“花药仙子,你不要碰其他东西,若是又触动了什么机关,情况恐怕会变得更糟!”   被困在房间内的薛雨晴试着用手指钻入石门的缝隙,将其抬离地面,可用尽全身力气试了几次,石门纹丝不动。   “哼哼!果不其然老夫的洞府居然还进了几只小老鼠!”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惹得被分隔开的两人下意识往上望去,可头顶什么都没有,这个声音不知道是从那里响起的。   “哼,血手老魔,本后劝你赶紧把石门打开,要不然本后就将你拍成肉泥!”   听完薛雨晴的怒喝,那个声音不慌不忙,反而大笑道:“哈哈哈哈!!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是金蚕老祖胯下的一条母狗!若是金蚕老祖知道你竟敢背着他擅自行事,非得让你给金蚕再奸上几回!”   “砰!砰!砰!”石门仿佛遭到重击,碎屑扑扑掉落,可石门还是纹丝不动。   “别给老夫白费力气了!这每一扇石门都有一丈厚,都是老夫特制、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武夫!就算你这条母狗用掌力打上十年,这门也不会动摇一丝一毫!”   “不过……嗯?”那个声音突然热切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这不是远近闻名的花药仙子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日汪皓向我讨要回魂奇药,可这个老东西说什么也不愿意将你花药仙子献给老夫,那这样老夫还得谢谢你虫母了!多谢你这条母狗将老夫日思夜想的花药仙子送进老夫的洞府!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夏仙子你,老夫想凭着夏仙子的聪明智慧自然能看到老夫和神农教”做生意“的记录,可惜你们那个汪教主都不愿意将夏仙子交给老夫呢!既然你都看到了,那老夫就更没有将你放出去的理由了,夏仙子就好好的留在这里吧,老夫保证给你破身以后会把你做成老夫‘收藏’里最漂亮的一尊!”   随之,花药仙子的头顶上传来了气体喷射的声音,只见浓浓的白烟从山洞顶端喷出,虽然不知道这白色烟雾是什么成分,但是夏婕曦还是将裹着草药的纱布蒙住口鼻。果不其然,虽然隔着草药,可花药仙子还能嗅到浓浓的辣味。   山洞中的白烟越来越浓,夏婕曦知道待在原地并没有用,于是往大厅方向跑去,可等到她到了哪里却发现这里早已被落下的石门堵死了。   而现在,自己就像是鱼缸里的金鱼,不知道该躲在哪里。 第一百六十二章   “都结束了,石门都已经落下!花药仙子,老夫劝你赶紧束手就擒,在这里就凭你的本事能打得过老夫?”   血手老魔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不同的是并不是在头顶上方,而是在浓浓的烟雾之中。夏婕曦知道,血手老魔亲自下场了。   她赶紧顺着石板路向后跑去,果不其然,通往大厅的路早就被封死了。这应该是血手老魔布下的机关,若不是他本人来,寻常人根本无法将它开启。   如今之计,只能与血手老魔拖时间,在烟雾中躲猫猫了。若是能够拖到虫后薛雨晴强行将石门打开,那就再好不过了。   石板路两旁都是天然的石笋,而更多的则是贯穿山洞顶端的天然石柱,这是躲藏的好地方,毕竟血手老魔只有一个人。当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头顶气体喷射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但是山洞中烟雾弥漫,带着辣味的烟雾熏得花药仙子眼泪直流,她强撑着眼睛,找到石柱山几点昏黄的灯光--那是用于辨别道路的油灯,直到这些油灯被花药仙子吹灭,山洞中陷入了一片昏暗,再加上浓浓的烟雾,伸手不见五指。   “夏仙子,别以为吹灭了油灯,老夫就找不到你了!老夫在这里生活了三四十年,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将你给揪出来!”   血手老魔阴恻恻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的是“砰!砰!砰!”的一声声巨响。关闭的石门被薛雨晴拍的震天响,惹得血手老魔心烦意乱:“骚货!别给老夫拍了,就算你把手拍断,你也打不烂这石门。信不信一会儿老夫把你和那花药仙子一起做成人肉雕像!”   可拍击石门的巨响依旧没有停止。   趁这机会,夏婕曦猫着身子,一步步从两根石笋之间潜了过去,不多时身前传来血手老魔低沉的脚步声。   “夏仙子,赶紧自己出来,这人肉雕像你不做也得做!要是一会儿你让老夫抓到了,那你的下场会更惨!”   夏婕曦急忙低下身,屏住呼吸。   “花药仙子,出来吧!你躲不过的,还不如痛快一些!老夫不想和你玩躲猫猫!”借着依稀的光线,烟雾中,一个人型阴影显露在花药仙子面前,距离自己也不过三四尺而已。她小心的往石柱边缘退去,一边将手伸向自己腰间备用的金针,如果被发现了,这就是她最后的手段。   “花药仙子,老夫看见你了!快出来吧!”那个阴影左顾右盼了一阵,似乎没有看到什么东西,转身退了出去,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完全消失不见。看着在烟雾中消失了的血手老魔,夏婕曦轻轻舒了一口气。   “哈哈!抓住你了!”突然一双枯瘦的手被背后伸出,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肢,将夏婕曦吓得浑身汗毛顶起。   “这山洞的每一块石头老夫都比你熟悉的多!老夫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你!夏!仙!子!”   “你走开,不要碰我!”夏婕曦左右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了。   “老夫说了,老夫会将你做成……啊!!小混蛋,老夫的脚!啊!!给老夫站住!”   趁着血手老魔吃痛,花药仙子赶紧挣脱的对方的束缚,向远处跑去。而血手老魔则忍着剧痛,从鞋面上抽出一根带血的金针。   “小混蛋,你竟敢伤我!老夫现在就要把你奸了!”   夏婕曦一边跑一边甩出几根金针,可她并不怎么研习这门神农教的寻常武学,若是近了还好,远一点加上白烟的遮蔽,准头就大打折扣。   血手老魔一边连滚带爬、一瘸一拐的躲闪着飞来的金针,一边口中大骂粗话。可一顿乱掷之后,夏婕曦手中的金针已经只剩下四枚了。她眯起眼睛捏起其中三根金针,回溯了一遍她平日看过和听过的针法教学,“嗤”的一声,三枚金针飞掠而去。   不远处一瘸一拐的血手老魔突然闷哼一声,身形一顿,捂着自己的心脏部位仰面倒了下去。   “等等,这就死了?”花药仙子一脸不可思议,自己的金针什么时候掷的那么准了?   看着对方半天没有起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起伏都没有,夏婕曦这才确定血手老魔应该是死了,这是她第一次用金针杀人,而非救人。不过她还是得仔细看看确认一下,若是血手老魔真的死了,那就得想办法找到打开大门的机关。   “砰!砰!砰!”拍打石门的巨响依旧,夏婕曦不忍大声提醒道:“虫后!不要拍了,这门实在是太厚,光靠蛮力是出不去的,我得去找一下血手老魔那里有没有什么机关!”   巨大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响起了薛雨晴的声音:“那老头呢?”   “我用飞针击中他心脏,他倒下了,但我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死!”   石门之内顿了顿:“他活该!注意安全,小心那老头使诈!”   烟雾渐渐散去,刺鼻的辣味也逐渐淡了下来,夏婕曦手中捏着仅存的一根金针,小心翼翼的走到倒下血手老魔跟前,只见血手老魔气息全无,心脏部位正插着三根金针,仅有末端露在外面。   这正是以前神农教的针局师傅对自己说的:要么掷不中,要么走大运。现在看来这三根金针是走了大运,直接把血手老魔给钉死了。   但,检查死者的正常流程还是要走的。   正当夏婕曦要捏起血手老魔枯瘦的手准备检查他的脉搏时,血手老魔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那只枯瘦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老夫又抓住你了!”   大惊之下,夏婕曦将手中仅剩的一根金针向血手老魔的心脏位置戳了过去,可没料到针尖戳入,金针似是碰上了阻碍,抽出的针尖早已扭曲弯折。   血手老魔紧紧抱住夏婕曦的腰肢,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看着她手中弯折的金针哈哈大笑:“老夫就知道你会过来验老夫到底有没有死!虽然你确实用金针意外伤了老夫的脚,可惜千算万算,老夫心脏虽然中了金针,多亏了上面的那位大人送我一件贴身软钢甲,岂是你小小金针能够击穿的!又有白山老祖传授老夫的龟息大法,这才能一步步把你诱入陷阱!”   “放开我……你说白山老祖!正一派和你也有关系!”   “若是没有老夫这个兄弟提供一些情报,老夫可要少抓许多美人!嘿嘿嘿,花药仙子!你的处子之身老夫就笑纳了!”   “不要……呀!!”   血手老魔眼中淫光大盛,丝毫不理会手中花药仙子惊愕的眼神,一把撕扯开她胸前的衣裳,夏婕曦只感觉胸口一凉,上半身的衣物就被血手老魔强行撕去,仅剩下一件水蓝色的小肚兜遮住胸前的一对椒乳。   “不愧是花药仙子,这幼嫩的身子,真是香气扑鼻,惹得老夫食指大动!”在花药仙子凄厉的惊叫声中,血手老魔带着异味的脸已经贴上了她的胸口,她下意识的往后退缩,可血手老魔紧紧将她的腰肢制住,动弹不了分毫。   眼前娇小美人白嫩细滑的皮肤光洁如雪,老人的鼻子顺着她锁骨直到肚兜下方,问着飘逸而出的淡淡体香,猛地吸了两口。再看看花药仙子一副楚楚可怜、美目含泪的模样,这处子的美妙味道让血手老魔感觉内心的欲火被这体香给完全勾引出来,他那刚才就已经有点反应的肉棒更是坚硬如铁。   血手老魔并不满足于隔着衣服,花药仙子只感觉背后的肚兜系带因为向下的大力崩裂开来,一双小巧的椒乳随即被一双枯瘦大手揉捏住,拨弄着椒乳手指不时挑逗着乳头尖端,白嫩的乳肉被枯瘦的手捏到一起挤弄,捏的花药仙子不禁轻声娇喘。血手老魔本要低下了头来,可又觉得麻烦,索性将花药仙子扑倒在冰冷的石板上,一边贪婪的用鼻子吸着从双乳之间散发出来的诱人乳香,一边有用嘴含住椒乳上稚嫩可爱的乳尖,熟练地轻咬吸吮起来。   石门内的薛雨晴听到门后声音有些不对劲,又是一掌拍在石门之上:“花药仙子,外面怎么回事?”   血手老魔正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却被这震天巨响吓了一跳,顿时怒道:“虫母你这个骚货,你嘴里的花药仙子已经准备好被老夫破瓜了,一会儿奸完她老夫就把她炮制成人肉雕像!不过她不会是最后一个,老夫想如果将你也做成人肉雕像摆在大厅里,就冲你们刚才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潜入进来想要偷老夫的回魂奇药,金蚕老祖恐怕也会答应!”   “你敢!”   薛雨晴听的大怒,更是用力拍在石门上,虽然声音如同雷鸣,可石门依旧纹丝不动。这一连串的巨响惹得血手老魔烦躁不堪,将怀中那个青铜盘掏出,按下了其中一个机扩。掌力撞击在石门上的巨响慢慢停了下来,只剩下一连串的咳嗽声。   “真是聒噪!让你尝尝老夫烟雾的厉害!”血手老魔本要将那青铜盘丢到一旁,可是看着身下半裸的花药仙子惊恐的眼神,嘴角翘了翘:“夏仙子,你不是想要知道这回魂奇药在哪里么?怕是你们在这里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现在就让你看看,难免留下什么遗憾!”   只见他迅速按了两下青铜盘正面的那块红宝石,又按了两下背面的机扩,只见本应该是死路的山洞,巨大的石门带着隆隆的响声缓缓升起。花药仙子歪着头张大嘴巴,终于看到了回魂奇药的样子:严格来说这已经不是一棵草了,它看起来就像一棵约莫一丈高的树,上面的叶片如同荷叶一般巨大,甚至还会自己摆动,只不过回魂奇药的周围满是淡淡的紫色烟雾,明显就是毒气。   趁着夏婕曦愣神的机会,血手老魔一把拉下了她的罗裙,里面是一条素白的丝质亵裤,双腿上更是套着丝质的过膝袜和可爱的小短靴。血手老魔整个人向她靠得更近了些,双手更是转移了侵略的方向。   “嗯!别……不要……”只听得花药仙子一阵娇声呻吟,嘴里还不住地求饶,原来是血手老魔用手轻轻按在花药仙子亵裤上的敏感位置。亵裤紧紧的帖在肉缝上,那条紧闭肉缝在褒裤内显现出来,随着花药仙子粗重的呼吸轻轻的一张一合,甚至上面已经有丝丝的蜜水将薄薄的亵裤浸湿。 第一百六十三章   “没想到,花药仙子早就发骚了!也不枉费老夫这一番功夫!”   在夏婕曦的惊叫声中,血手老魔淫笑着褪下花药仙子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粗暴的分开了身下美人的玉腿,把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看着羞怒不已的花药仙子,秀美桃腮羞红如火,肌肤白皙诱人,身材幼嫩纤柔,饱满柔嫩的椒乳下小腹光滑平坦。大大分开的玉腿之间,私处缝隙虽然有着潮湿的反光,但是却紧紧闭合,如同刚刚蒸熟的馒头,显然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子。   看着眼前的场景,血手老魔伏在她柔嫩的双腿间,将头低了下去,张口吸住了她湿软的两瓣蜜肉。   “唔……唔……你走开……你……嗯……”就在口舌接触的一刹那,夏婕曦的双腿刹那间绷紧,挤压着那颗满脸鸡皮的作恶头颅,但血手老魔的舌头已经伸入她的尚未被人开垦的甬道,粗糙的舌尖在嫩滑的肉壁内上转动着。虽然花药仙子努力压抑着的自己的呻吟,可这样听起来更让人血脉愤张。夏婕曦的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一时间整个人无力的瘫软下来。这完全不同于三羊镇让薛茹月玩弄的那次,也与汪皓干自己后庭的滋味完全不一样。   随着老人舌尖的左右动作,肉穴中的的淫蜜早已因为刺激而不断分泌,有些流入了血手老魔的嘴里,更多的是从口舌与嫩肉的缝隙间滴淌到双腿内侧。   “别……嗯……要……要来了……”舔弄了一阵,花药仙子的身子突然猛烈的抽搐了几下,随之紧绷的身体便放松下来,血手老魔只觉得舌尖一热,一股暖流尽数喷入血手老魔的口中。   小有名气的花药仙子,居然被自己的舌头舔到了泄身!   血手老魔兴奋的用手指抹了抹嘴边的蜜汁,将它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蜜汁的味道还略带点骚味,但更多的却是处子的甜香。   “不愧是个未开发的小骚货,若是做成了人肉雕像,嘿嘿嘿!!”   泄身之后的夏婕曦夏仙子,双目迷离,胸口轻微起伏,四肢无力的张开,更显诱人之态,尤其是血手老魔想到花药仙子能成为自己“收藏”的人肉雕像,更是情不自禁从花药仙子的小腹吻上去,直吻到锁骨。又将她的腿抬到自己肩上,轻轻褪下她双足上的小短靴,嘴唇顺着套着丝质的过膝袜的玉足一路吸吮舔舐,顺着会腰肢吻到了腿间,又舔又吸,留下了一个个淡淡的红痕。   ……   封闭的石室内,带着辣味的白色烟雾不断从头顶灌入,饶是薛雨晴武功高强,也免不了被这浓浓的烟雾熏得眼泪直流。   “这糟老头……居然敢往里面灌烟!”虫后突然想到花药仙子曾经给过自己一块填充了草药的纱布,赶紧从怀中掏出那块纱布蒙在嘴上。可灌入的烟雾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连前面的东西都无法看清,只能勉强摸着墙壁行走。   双手手掌都已经被巨力拍裂出血,那扇石门用蛮力肯定是破不开了,但如果这样困住也不是好办法,薛雨晴忍不住拍在墙壁上,却听见墙后空洞的声音。   这是哪面墙?这墙后面是空的?而且听这声音显然要比石门要薄上不少。   “轰隆隆!!”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抬升了起来,隔着这面岩壁都能感觉到岩壁后的震动。直到薛雨晴摸到了木柜上的那些淫虐器具,她才意识到也许刚才看着像死路的地方,后面还有东西!   “搏一把!”   一把将靠墙的木柜连同上面的淫具一起推翻在地,薛雨晴运起花谢花飞掌,十成十的掌力猛地往岩壁上拍去,只听一声山石碎裂的脆响,岩壁顿时被凿出一个大洞,浓浓的白烟迅速往外溢出。   “成了!”   但等到烟雾散的差不多了,薛雨晴却发现洞外满是密密麻麻的植物藤蔓,虫后不精于药理,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虫后能感觉得到,那些如荷叶一般巨大的叶片每一片都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这莫非就是花药仙子口中的回魂奇药?   但让薛雨晴更加吃惊的是,这些藤蔓居然能自己慢慢伸长,就如同是章鱼的触手一般,密密麻麻的藤蔓带着巨大的叶片,越过被薛雨晴凿穿的破口往石室内慢慢涌去。这些藤蔓之密集,如同脚下慢慢铺上了一层绿色的地毯,而且伸进来的每一片叶片和藤蔓上,都带着厚厚的一层粘稠透明液体,仿佛是对茎叶本身的一种保护层。   虫母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可藤蔓的速度更快,两条粗壮粘滑的藤蔓一下子缠住了薛雨晴套着墨色长靴的双足。   “这是什么!走开!”薛雨晴觉得这藤蔓不对劲,挥掌便打断了一条,可是更多粘滑的藤蔓涌来,将她的双足与双手牢牢缠住吊在半空中。虫后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可是更多的藤蔓缠了上来,将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掰开。另外两条藤蔓分别从上面与下面伸入虫后的衣服内,带着黏滑的液体一点点将她遮体的布料撕扯开来。   “这回魂奇药难道也喜欢奸淫女人?本后可不是来被你干的,本后可是来给我儿子……”   绿色的布料片片破碎,藤蔓才不顾薛雨晴嘴里在说什么,两条藤蔓分别扯下了薛雨晴的碧色的肚兜与亵裤,分别如蛇一般卷在薛雨晴的丰硕的双乳之上。而另一边,又有两条更加粗大的藤蔓如游蛇一般从下方伸出,这两条藤蔓没有任何前兆,带着粘稠的透明液体,毫不费力的钻入了虫后的前后双穴。   “这……好舒服……比男人更加……啊……嗯……”   有粘液润滑的藤蔓不断向身体深处钻去,甚至前穴那根藤蔓已经将薛雨晴的那根肉管给吸了进去。在藤蔓猛力的上下动作中,她已经被身体深处无法抑制的欲望冲垮了,那些带着粘液的藤蔓在肚子钻来钻去,本应该感到恶心的她,却感觉异常的兴奋。   另一条藤蔓乘机塞进她快美呻吟着的嘴里,猝然穿过她的咽喉长驱直进,她根本没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藤蔓在口中深入。   小腹上不断显现出钻入藤蔓的凸起,抑制不住的唾液与多余的透明粘液一起,从嘴角淌出,如溪流一般滑过双乳与小腹,最后与私处抑制不住的蜜汁混在一起,沿着大腿流下。   “舒服……为什么让这些藤蔓奸淫……也会那么……舒服……”   这些藤蔓比之前勒得更紧,已经深陷入她白嫩的肌肤。薛雨晴的双眸随着藤蔓的动作逐渐吊起,与此同时虫后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将自己的虫后身份,外加儿子与花药仙子一同抛在了脑后,对欲望的无尽渴望使她把双腿尽量分开,想要更多的藤蔓塞满自己的花宫。   迷茫之中,薛雨晴看到,原来躺在那张黄花梨床上的南宫若翎,也被满屋子的藤蔓吊在半空中。与自己一般,她的前穴后庭以及小嘴都被粘滑的藤蔓所占据,身体则随着藤蔓的前后抽插一抖一抖。   ……   “终于,这可是老夫,也是你夏仙子最重要的时刻!”血手老魔将裤子褪下了一半,早已铁硬的肉棒跳了出来,直指着令他魂牵梦萦的、花药仙子的嫩穴口了。“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血手老魔甚至还想起了以前阅读过的淫诗,现在看来,的确妙不可言。他挺起肉棒抵住穴口,来回磨擦着花药仙子湿润的蜜肉,好让自己的肉棒润滑有利进窄紧的嫩穴。   就在肉棒即将插入的那一刻,花药仙子仿佛想起了什么,大喊一声:“等等!”   “怎么了花药仙子?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事?”血手老魔挺着自己的肉棒,一脸不快:“痛痛快快让老夫帮你破了身子,不好么?”   “你若是答应把薛雨晴放走,就是虫后……并且让她带走一片回魂奇药的叶片……我……就让你随便玩……”夏婕曦说话还带着某种决绝,可换来的却是血手老魔的一脸不屑。   “随便玩?夏仙子莫不是后悔了?老夫现在就能随便玩你!”   “不!听我说……我能保证,她们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报复你!到时候……我身上的三个肉洞……”   夏婕曦深吸了一口气:“随便你玩,把我做成人肉雕像也行!”   “三个肉洞?原来花药仙子也知道女人有三个洞可以玩啊!……等等,莫非你在神农教就……”   “我和汪皓……做过,是用后面那个洞……我们做了好几次……”   “……呵呵哈哈哈哈!!”血手老魔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狂笑起来:“原来冰清玉洁的花药仙子那么小就和神农教主有了一腿,还天天被那老头压在身下干嫩屁眼!什么仙子,都是些欲求不满的骚女人!既然如此,那老夫就答应你了!不过既然你让老夫随便玩,那就得摆出挨操的样子来!夏仙子,抱着自己的玉腿,往两边分开!”   夏婕曦羞涩的将脸转到一边,用手扒住大腿,将起自己的玉腿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好让自己的穴肉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血手老魔的视线中。   肉棒火烫的顶端已经触到了穴肉之外,夏婕曦只感觉娇躯不由得颤抖颤抖,她咬紧银牙,好不容易才从疼痛中恢复了些许理智,希望自己肉体上的付出能够将李翰林救回来。   她只觉得血手老魔的腰部微微向前挺,肉棒的顶端已经将穴肉分开,但肉棒就是不愿意进来,只是在外面轻轻摩擦。直到过了一小会,血手老魔感觉润滑的蜜水已经够多,用力向前一顶。   只听花药仙子“啊”的一声惨呼,血手老魔的肉棒无情的破开了花药仙子的处子之身,顺着湿润的蜜肉侵入到花谷的深处。破身的一瞬间,夏婕曦只感觉下体好像被活活撕开一般,疼的冷汗直冒。   血手老魔的肉棒也没有乘机动作,而是慢吞吞的停了下来,直到看到两人交合的缝隙之间,几丝处子之血溢出,血手老魔这才满意的将肉棒再往里推,直到身下的花药仙子完全接纳了它。   ……   PS:我感觉我快要死了,本来是设计师的我,以后可能要专门跑腿去给文件签字,于是时间被大量浪费掉,因为需要签字的领导都会莫名其妙的失踪。可一个国企却不愿意多招哪怕是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PS2:要是今年《墨》写不完(大概率),那明年可能要月更了,莫得时间,而且文的质量有可能会下滑。   PS3:花药仙子在计划中有个版本就是让她被做成人肉雕像,然后虫后带着叶片逃出去,然后等李翰林回来将血手老魔干掉,再把她救出来,这是剧情A。现在这个用的是剧情B,剧情A会在正文结束之后的外传里详细描写。   PS4:触手Play曾经是我的爱好,因为以前我接触了太多了日本二次元触手番,从九十年代到现在的都有(当然现在不是主要的)。 第一百六十四章   “既然你花药仙子与那汪皓做了好几次,想必床上功夫也已经挺熟练了吧,让老夫看看仙子的成色如何。”   “那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   破身的痛苦已经消去了一部分,但是夏婕曦的脸还是紧绷着。   “老夫知道!如果夏仙子被老夫干的时候主动一些,老夫可能还考虑让那虫后多带几片回魂奇药的叶子回去!怎么样?”   为了李翰林,多带几片也好啊!   血手老魔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手按在夏婕曦的肩上,控制着她的双手无法挣扎,那深入体内的肉棒终于还是动了起来,在花药仙子的体内轻轻抽送着,并且低头轻吻着她的胸前椒乳。   咬着牙,忍受着痛彻身心的疼痛,勉力地扭着自己的腰肢,被破身疼得几乎晕过去晕去的夏婕曦终还是将这根丑陋的肉棒全部纳入了体内。幸好血手老魔还算是怜香惜玉,虽是重重的一记,破开了花药仙子未经人事的身子,但很快就停了下了,使夏婕曦能选择一个最适合她位置的姿势,来迎合那个占有自己身子的老人。   “嘿嘿,夏仙子……若是受不住了,叫几下也没关系!反正在这里没人听得见,也没人知道老夫的洞府里发生了什么!在老夫的洞府,别管来什么漂亮女子,都能变成骚浪的淫妇!”   虽然血手老魔已经动的很慢了,而且还低头轻吻着花药仙子胸前的椒乳,借以转移身下美人的注意力,湿润的肉穴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不过显然花药仙子还没那么快习惯真正的欢爱。首次承欢的她感觉到的虽然完全不是痛苦,她的脸上依旧紧紧绷着,承受着粗大、丑陋肉棒的胴体发着颤,甚至还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哼……嗯……嗯……”   过了许久,令人难以拜托的快感终于盖过了疼痛,刚刚被血手老魔破身的夏婕曦已经完全进入到了角色之中。血手老魔跪在石板之上,枯瘦的手环抱着花药仙子的纤腰,抽送的力量愈来愈大,花药仙子眼目半闭,双腿轻轻夹住血手老魔的后背,臀部也轻轻的扭了起来,好让对方那根火烫的“棍子”更深入自己的花宫。   “真是天生的尤物。”血手老魔心中赞叹,肉棒进出,肉缝中的蜜汁随着交合处的动作流淌飞溅,白皙娇小的身体开始滴下香汗。   可无论是紧盯着花药仙子的血手老魔,亦或是沉沦快感的花药仙子,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回魂奇药的异状:它周围的毒物渐渐淡去,而且枝干整体向右倾斜。   “哦……啊哈……嗯……嗯啊……”血手老魔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那滚烫的肉棒像在回应她的动作般,更是大力,棒头一下下顶在花宫顶端,情迷意乱的花药仙子终于放下了矜持,小嘴里欢愉非常的叫声混杂着痛苦和欢愉,更是高昂。   “我……嗯……啊……唉……啊……唔……”高亢娇羞的呻吟在花药仙子的口中连绵不断,她可以感觉到正在她体内蹂躏自己肉穴的“棍子”愈发滚烫。这会儿,她感觉体内的肉棒突然被抽出,环抱着她的那双手将她翻了个身,摆成了背对着血手老魔的母狗姿势,接着,那根火烫的肉棒再次挺入了她的身子,血手老魔的小腹隔着花药仙子的雪臀快速套弄,发出重重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啪!啪!”   夏婕曦用尽自己的力气勉强抬起身子,忽然血手老魔低吼几声,挺动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数倍,然后深深的一顶,污浊滚烫的浓精随着老人的吸气声大力喷射在花药仙子的花宫深处,烫的她的娇躯猛地颤抖了几下,随之居然小小的泄了一会。   可这还没完,就当夏婕曦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血手老魔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到嘴里,接着他的脸色更加红润,仿佛是什么厉害的补药,就连已经变成一条死蛇的枯瘦肉棒,瞬间恢复了硬挺的状态。看着面前半趴在地上的花药仙子,那腿间的肉穴中还滴淌着自己射进去的子孙,血手老魔又按上了花药仙子的雪臀,撸着的肉棒稍微往上移,对准了从未被他玩弄过的仙子后庭,用力一挺,再次占有了花药仙子的身体。   仿佛又回到了被神农教主汪皓骗奸后庭的日子,夏婕曦甜美而淫秽的呻吟不断从她口中哼出,快慰的迎合这着身后血手老魔的抽送,直到后庭被射入滚烫的浓精,这才昏了过去。不断被蹂躏玩弄的两个肉穴被磨得又红又肿,还不断滴落透明亦或是白浊的汁液。   也不知道是那根肉棒第几次进入自己的肉穴和后庭,两人躺在地上侧着身子,而花药仙子的一条腿被血手老魔强行抬到半空,后者的肉棒缓慢的进出着已经被腥臭精液所污染的肉穴。在这期间,花药仙子被奸的死去活来,昏过去两次,又被血手老魔给奸醒过来。此时夏婕曦已经放松了许多,如同久经床第的少妇,红着脸随着血手老魔的抽插婉转呻吟。   枯瘦的肉棒再次有力的挺动起来,仅仅留下子孙袋露在外面,满是汁水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翻卷,十分默契。   蜜汁如同泉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不……啊……”   “老夫要来了……接好了……”血手老魔猛力的操弄了几十下,花药仙子已是欲仙欲死,粉首微仰,紧闭双眼。随着血手老魔的低吼,他迅速将肉棒拔出,腥臭滚烫的白浊,一股一股的喷射到夏婕曦的脸上、胸口和小腹,就连她前额的秀发也沾上了点点浓精。   直到血手老魔将肉棒顶端那点精液擦在夏婕曦的腿间,花药仙子才觉得这一切都结束了。可很快血手老魔突然俯下身子掰开她的嘴,将一粒不知是什么的药丸喂了进去。花药仙子下意识的想要将药丸吐出去,可是立即被血手老魔扼住了喉咙,半强迫的将这枚药丸吞下了肚子。   “你……血手老魔,你给我吃了什么?”迷糊中的夏婕曦精神猛地一震,却只看到血手老魔贪婪的笑容。   “当然是老夫的独门秘药曼陀罗了!夏仙子不是答应给老夫做人肉雕像么,那老夫可就做了,也顺了夏仙子的意愿。”   “你可答应了我将回魂奇药交给虫后!”夏婕曦本想发作,可只觉得自己的四肢越来越沉重,视线也开始迷蒙起来。   “嘿嘿,老夫刚才干你的时候就想过,可最终老夫还是不打算履行承诺,平白得了两个人肉雕像还不需要花费回魂奇药,况且合欢宗的那些野鸡还毁掉了老夫不少机关兵器!这些东西的损失,就用你们的肉身来偿还吧!”   “不过你放心,吃了老夫的曼陀罗,不会有任何痛苦,它会让你像睡着了一般,慢慢失去身体的知觉,最后变成任老夫摆弄的人肉雕像!当然,老夫不会让你孤单的,到时候老夫将薛雨晴那骚娘们也做成人肉雕像,和你一起用绳子捆绑成最漂亮的姿势,一起当做老夫的珍藏,岂不妙哉!”   夏婕曦只感觉身子正在慢慢失去知觉,转头却发现耳边的地上还躺着三根金针--就是刚才扎入血手老魔身体的那三根,其中两根已经弯曲,但还有一根是完好的。她用尽力气伸出那几根能动的手指,抓住了冰冷的金针。   而血手老魔那拉下了一半的裤子,还没提上去。   血手老魔正等着花药仙子身上的药力完全发作,心中想着捆绑花药仙子的姿势,却看到花药仙子的手重重的一挥,随后自己的子孙袋突然仿佛透骨般尖锐的疼痛。   “嗷!啊!老夫……疼啊!你这不讲武德的小混蛋!竟敢用金针偷袭!”   趁着血手老魔痛嚎着跪倒在地,夏婕曦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如醉汉一般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向回魂奇药的方向走去。   看着一步一晃的花药仙子,血手老魔捂着自己血流如注的裆部想要起身阻拦,可子孙袋的剧痛让自己不得不停了下来。   夏婕曦知道留在这里只能作为血手老魔的玩物,于是她想到了回魂奇药周围萦绕的毒气,可令她绝望的是,此时那些紫色的气体几乎消失不见。她的双腿逐渐失去了知觉,就在倒下的那一刻,她终于扒到了存放回魂奇药的边缘。   从上往下看去,此处居然有两丈的落差,摔下去必然要变成瘫子。可夏婕曦看到下方浓浓的紫色气体,终于开心的笑了。   “啊!”血手老魔颤抖的手,终于将金针从子孙袋里拔了出来,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抬头却只见趴在地上的夏婕曦面对他露出了嘲弄一般的表情。   随即,她翻滚着从边缘掉了下去。   她竟然自杀了!   血手老魔怒不可遏,同样心中暗暗钦佩这个夏仙子:她宁愿跳下去被毒死,也不愿意做自己的人肉雕像。   但敬佩管敬佩,血手老魔不得不处理他被针扎的子孙袋,他按下青铜盘的机关,原来属于自己居室的那扇石门“轰”的抬升起来。血手老魔捂着自己的裆部,打开书柜下方的橱门,里面是一排排的小瓷瓶,血手老魔拿出其中一个将其中的药粉倒在伤口上。顿时裆部如同敷上了冰块,一股清凉的感觉浸透全身,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速效金疮药,不同于江湖上流行的普通金疮药,这种药可以迅速止血。这也是那位大人的一部分赏赐,只不过就几瓶而已,但给自己一个人用也足够了。   但接下来,血手老魔的眼神更加阴狠,花药仙子你差点就把老夫给废了,按照现在看跳下去她不摔死也要被毒死。   你以为你的尸体老夫就不能派上用场嘛? 第一百六十五章   “等到老夫将你夏仙子的尸体从下面捞上来,老夫也会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嘿嘿嘿,真正的雕像!”   随手扯了点纱布裹在已经止了血的裆部,血手老魔忙不迭的提起了裤子,虽然裆部还有轻微的阵痛,可是已经不影响行走了。   只见他又从床底下拖出几个木箱子,打开以后里面都一些奇怪的金属和木制零件,血手老魔拿起这些平常人都没法说全的金属机扩,熟练的组装起来。   ……   石室内,几乎变成绿色的海洋,那些藤蔓上带来的粘稠液体,带着磅礴的生命气息,以至于室内的柜子、床、以至于木制的淫具,所有木制的东西在短短的时间内开始发芽长叶。   “哦……哦……哦……”被吊在半空中的两具女体,无不是三个洞都被粘稠的藤蔓深深的钻入,其中一具女体毫无声息,而另一具女体就算是背藤蔓塞满了嘴巴,也在竭尽全力的高声淫叫。不仅如此,新的藤蔓不断塞入两具女体的体内,让藤蔓入体的薛雨晴更加兴奋。   密密麻麻的藤蔓包围着这具丰满妖娆的女体,大量粘稠的粘液随着触手被灌入到虫后的花宫中,可是藤蔓早已将她的腔道堵得严严实实,无处可去的粘液只能灌入她的花宫,以至于这种仿佛受孕一般的感觉,在薛雨晴脑中也变成了快感的一种。   藤蔓甚至卷曲成螺旋的形状,在几乎没有阻碍的后庭深处肆虐着,这些挤入的藤蔓,占据着每一个可以容纳它们的空间。在薛雨晴口中的藤蔓也没有闲着,不断将甜腻的粘稠液体往她的嘴里灌,虽然这些液体显得恶心,但虫后却更加迷失在这淫靡的甜美之中。   回魂奇药并不是因为淫亵而存在的,但经过它摆弄的女子,就如薛雨晴一般感到无比的快感,哪怕是这些说不上是什么心态的,粘稠滑溜的藤蔓。   薛雨晴只感觉自己体内一片火热,内脏也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就算没有平常的那些爱抚,她都能感受到无尽的快感。这些藤蔓没有感情可言,来回抽插的动作愈发粗暴,喷射着粘液的藤蔓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哪怕是以前将她丢给那些金蚕轮流奸淫上半天,也不及在这里的一刻钟。她腹部的皮肤表面的随着藤蔓的粗暴动作,到处都是鼓起。   “唔……哦……唔唔唔嗯嗯!!!”很快,剧烈的泄身让薛雨晴的身体不禁紧绷起来,就连缠上她周身的藤蔓也无法阻挡她本能的动作,肉洞因为强烈的高潮收缩抖动,抑制不住的淫蜜与金黄的尿液一齐喷射出来。可这样并没有让藤蔓放松对她的奸淫。更多的藤蔓加入了对虫后的奸淫中,狂暴的藤蔓一根接一根的撑开她的穴肉,几乎要将她的花宫给破开。缠上薛雨晴四肢的藤蔓更是将她的手脚缠在一起,将她的肉穴与后庭更加暴露在外面,大量的藤蔓钻入她的身体,肉穴与后庭都被撑开一个巨大的圆洞,可就算这样,外面依旧有大大小小的藤蔓想要钻进去,蠕动的藤蔓如同绿色的海浪,想要不断涌入那个肉洞。   到最后,甚至连薛雨晴的尿道都有两根细小的触手钻了进去。   终于薛雨晴感觉花宫内的触手大股大股的喷射着甜腻的粘液,但这分量并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接受的,虫后的肚子本来因为藤蔓侵入的缘故胀大了不少,现在更是如怀了双胞胎或者三胞胎一样鼓胀,甚至还可以看到小腹上的细细血管。花宫中存不下的多余粘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从那些蠕动着的藤蔓缝隙中喷射出来,紧接着,薛雨晴的口中和后庭也喷射出大量黏液,如同倾泻而下的河水,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地上。   仿佛藤蔓已经尽兴一般,这时候薛雨晴的四肢才被藤蔓松开,跌落在下方粘滑的巨大叶片之上。更多的黏液大股大股的从半空中垂着的藤蔓上滑下,再加上体内排出的粘液,几乎将其淹没在这个由粘液组成的“小水塘”中。快美的泪水、泄身的蜜汁与甜腻的粘液一起沾满了她妖娆却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   薛雨晴的脑子一片空白,全都是刚才泄身与灌入大量粘液的快美感觉,等到鼓胀的花宫内粘稠的液体大部分都被排了出去,她的意识才恢复了些许清明。伸手拨开前额被黏在一起的乱发,这会儿同样浑身赤裸,被灌了一肚子粘液的南宫若翎,也从半空中掉落在这个满是粘液的“小水塘”中。   “师傅……”虫后的身体疼的像是被拆开来然后再组装回去,顾不得浑身黏糊糊的液体,她一把扶起躺在地上的南宫若翎。   “徒儿薛雨晴……对不起你……若是我早点知道你被困在这个地方……”   “你……对不起什么?”   薛雨晴愣住了,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记。   南宫若翎的眼睛,睁开了!   “师傅!师傅!你终于醒了!”   “别晃了,师傅要被你晃死了……等等!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浑身黏糊糊的……本座衣服都到哪里去了?”惊异之下的南宫若翎,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再看看面前的虫后,不禁说道:“你是!你是薛雨晴!乖徒儿,当年你还和豆芽菜一样,想不到你都长那么大了!怎么……你也是如此狼狈……”   薛雨晴急忙点点头:“师傅,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徒儿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醒不过来?本座记得在郊外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十年了!”   “十年!”   一阵滑溜的摩擦声响过,半空中带着粘稠液体的粗大藤蔓仿佛遇到了什么大事,迅速往外退去。   “这些是什么东西?怎看起来如此邪恶?”   “这些……唉!它们只是……师傅,现在的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得想办法赶紧出去!”   可就在此时,虫后怎么也破不开的石门,却一点点被地面上涌来的绿色藤蔓覆盖,裂开的石缝中,一条条蠕动的茎叶穿插其中,仿佛是一种不可阻挡的无形力量,顷刻之间厚重的石门就被钻的千疮百孔,逐渐崩碎。   ……   正在组装机关的血手老魔,以及在惊愕中看着厚重石门逐渐崩碎的南宫若翎和薛雨晴都不知道,夏婕曦坠下去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累积的毒气以及让花药仙子窒息,而滚落下去的她,半边骨头几乎都要碎了。此时的夏婕曦,其实与尸体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那些藤蔓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下方密密麻麻的藤蔓抚过她的脊背,缠上她的纤腰与四肢,滑腻粘稠的透明液体淋满了她的全身。而现在这些富含着磅礴生命气息的粘稠液体与夏婕曦的身体接触以后,回魂奇药与夏婕曦的身体像是产生了某种共鸣,花药仙子的身体中,生的意念逐渐燃烧起来。   其结果,就是超乎寻常的异变。   花药仙子身体的变化速度已经超乎常理,她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甚至听起来比原来更加健康。回魂奇药粗大的主茎上的四瓣如花苞一般的口子慢慢打开,伸出前后两条婴儿手臂粗细的、顶端包裹着粘液的器官,这看起来更像是男人的两条肉棒。   藤蔓缠着夏婕曦的身体,不像是对待薛雨晴那样粗暴,而是轻柔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将她的前后双穴对准主茎上的两根巨棒,然后慢慢放下。   “咕叽!”随着插入的水声响起,两根巨棒从夏婕曦的双腿间毫不费力的贯入了她的前后穴。   “嗯……”花药仙子如同梦呓般轻哼了一声,随之那两根巨棒就如机关一般前后上下抽插起来,原本她乌黑的长发已经在滴落的粘稠液体中被拧成一缕一缕,唯一能够发出的声音,也只剩下口中时断时续的呢喃,犹如一件会叫不会动的皮囊。   可回魂奇药不在乎夏婕曦到底是如何,它只知道这是一件完美的容器,甚至是一个完美的肉壶。   少女的身体随着巨棒入体上下抖动,从天而降的粘稠液体几乎包裹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都有这些粘液的存在。充斥着磅礴生命气息的液体,就如同一种无法言明的极致满足。   更多的藤蔓缠上了她的身体,尤其是双乳上,藤蔓轻柔的对她进行挑逗,甚至有一根藤蔓撬开了夏婕曦的口舌深深的钻入到她的喉管,向里面喷射粘稠液体。   仅仅过了一小会,随着夏婕曦的轻声长吟,体内的两根巨棒猛烈的喷射起来,海量的粘稠液体迅速喷射入少女的身体,本来稍显凸起的小腹此时已经被灌入的粘液撑得几欲破裂。那两根巨棒喷射的时间之长,是夏婕曦始料未及的,就在她马上就要被溢满出来的粘液淹没的时候,周身的藤蔓才将她再次举起,喷泉一般的粘稠液体这才从她下体张开的两个肉洞喷射而出,只留下粘稠的水声。   直到粘液排净,缠住夏婕曦的藤蔓,再次将其放在那两根巨棒之上。但这次两根巨棒没有再次上下运动,接着周围的藤蔓全部缠上了回魂奇药的主茎以及上面夏婕曦赤裸的身体,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其包裹起来。   等到这一切完成的时候,外层的藤蔓与那根主茎像是被抽空了水分,逐渐干燥收缩起来。随着藤蔓收缩的速度加快,包裹在外的物体体积逐渐收缩,越来越小。   当最后一根藤蔓逐渐失水干瘪的时候,这个在地面上尚未干透的藤蔓的衬垫,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体形状的“茧”,它的外壳也逐渐软化变薄。其中被包裹的密不透风的女体,她美妙的身形,修长的双腿,面部的轮廓,挺立的双乳乃至腿间一开一合的肉唇都清晰可见。   “咔擦!”一只玉手撕开了已经风干的薄膜,紧接着更多的薄膜碎裂开来,紧接着一个赤裸的女体从“茧”中钻出,站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首先出现的,是一张清新且艳丽的脸蛋,几乎是花药仙子五官完美的继承,拥有着极其合适的比例,一头秀丽的乌黑长发披散在后背,玉肩与锁骨精美优雅,如同精致的艺术品。而不同于原来夏婕曦扁平的前胸,此时她的胸部鼓胀而且饱满,造型圆润几乎完美,尖端的粉红只见甚至还隐隐流淌着乳汁。   再往下便是平坦的小腹,腰肢,丰腴如玉的翘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精致小巧的玉足。   她的身形比原来的夏婕曦还要高出一头,而且原来显得扁平的胸部与臀部,明显长大了好几倍。尽管如此,在这人型“茧”中孕育出来的,依旧是花药仙子夏婕曦。   但不过向前迈了两步,她不得不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直到将喉咙中残余的粘稠液体咳出,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以后,她才有机会看一看周围的情景。   这里好像就是原来回魂奇药生长的地方?   等等……   “夏婕曦”向四周望了望,残缺的记忆才慢慢被拼凑起来,从和虫后一起进入到这个山洞中,再到血手老魔突然启动机关将她关在了外面,再到自己被血手老魔抓住,破开了处子之身……   最后再坠入到回魂奇药生长的地方。   “不……”   “……花药仙子,老夫看见你了!快出来吧!”   “……那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   “……夏仙子,抱着自己的玉腿,往两边分开!”   “啊!”让人恶寒的一幕幕不禁浮现在脑中,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为什么会有那么恶心的事情?明明在那个血手老魔身下……   那根粗糙火热的棒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肉洞,并且还在里面射出肮脏的液体,那个血手老魔还给自己吃了药她并不知道,这段羞耻的记忆甚至让她的身体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羞耻、恶心甚至是舒服?饱满的双峰尖端,一道白线缓缓往下滴落,那是她的乳汁。而她的双腿之间,肉唇一张一合,抑制不住的蜜汁流淌出来,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所以,我从上面跳了下来,摔死了。”   她看着距离自己所站的地方还有至少两仗落差的地面,再看看自己纤细白皙的双手,自己应该是头朝地,被折断了脖子活活摔死了。可为什么自己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夏婕曦”惊了一下,自己站在无数藤蔓之上,而身后那个还保留着大致外形的“茧”壳,似乎表明自己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等等,我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我是谁?   那些在地面上蠕动的东西是什么?   回魂奇药,对!我是来找回魂奇药的,可回魂奇药呢?那么大一株回魂奇药呢?为什么上面还有三个人?   “夏婕曦”突然发现自己能透过地面看东西,哪怕是自己踩上的这些藤蔓,每一条茎和叶纹路,以及其中包含着蓬勃的生命气息。随着她意念一动,那些地面上的藤蔓慢慢收缩起来,全部钻回她的后背上。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可那里光洁如新什么都没有。   “那这些藤蔓……”   她又动了一些意念,再次摸到背后,果然,背后无端的打开一个缺口,几条粗大的藤蔓钻了出来滴淌着粘液垂到半空中,仿佛是在等待她的命令。她用手触摸到了缺口,但手指深入,仿佛是摸到了自己的脊梁骨一般,这奇怪的感觉,让她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我……就是这些藤蔓的本体?那我还算不算是一个人?”   “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之前淫乱迷离的感觉,意念一动,藤蔓变换成各种类似男根的形状缠上了她的腰肢丰臀与乳房,轻轻的插入她的肉穴与后庭。   仿佛是对这种淫乱的感觉已经熟悉了一般,她脸色微红,轻轻喘息着,下体深深插入的藤蔓有节奏的前后抽动起来,双乳更是被两根细细的藤蔓缠住--那些藤蔓的细小尖端甚至插入到乳孔之中,香甜的乳汁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射着。与此同时,她的思考也没有停止,上方的三人,其中两人和自己一样,只不过似乎抱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是……虫后,似乎……很悲伤,又很激动。”   而另外一边那个男人,她一看到他就能了解到她之前做过的事,恶心、卑鄙、可耻。   “敌人,是血手老魔,那个用无耻手段占有我身体的人!”   再往外看,可以看到无数和她一样的“她”,但奇怪的是她们都固定了一种姿势,一动不动。   她看了看正在自己身体上肆虐的藤蔓,瞳孔顿时显现出金色,愈发危险,但她又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得哼了一下。   “什么都不穿,这样出去未免太失礼了!”   背后再次伸出藤蔓来,不同的是,这次伸出的都是带着巨大叶片的藤蔓,带着粘液的叶片包裹在身上,一件碧色的裙装很快由巨大的叶片拼凑起来,紧贴在她身上,借着少部分叶片裹上了她的玉腿与纤足,成为一双严丝合缝的碧色中筒靴。裙装十分紧身,几乎与身体严丝合缝,就连乳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却不影响行动。   只不过,她的裙下前后两条藤蔓还在继续抽插,双乳的孔洞中依旧有细小藤蔓深深钻入,没人会知道这套衣服之下是如此淫亵的场景。   然后,还得爬上去。   随着她的意念,数十根藤蔓如同八爪鱼一般向周围伸展开,看似绵软的藤蔓却似剔肉刀一般毫不费力的插入岩壁之中,带着她缓慢向上爬去,甚至几根藤蔓还组成了一张椅子,让“夏婕曦”端坐在上面。   ……   “哈哈,成了!”血手老魔看着自己组装好的机关,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想当初若是要取那回魂奇药的叶子,只能抱着沾了水的毛巾,冒着缭绕在周围的紫色毒气,小心的将叶片摘下。后来,这回魂奇药越长越大,大到血手老魔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只是用人工摘取的话风险太大,于是血手老魔自己用精钢与桦木,自己制作了摘取叶片的机关。   眼前的这尊机关看起来像一只大概三尺来高,怪模怪样的长脚鸟,“鸟嘴”上有精钢制成的夹具,将类似“鸟脚”的三角钢架架在地面上固定好,然后再用肥短“鸟身”上的木质控制杆操作。   “放心好了,花药仙子,你的尸体老夫会好好‘收藏的’!”   这“长脚鸟”本来是用来摘取叶片的,只不过若是没有掳掠女子的“生意”上门,血手老魔是不会将它组装起来的。想当初神农教急求回魂奇药,不得不向他泄露了大量其他门派女侠、女弟子甚至一些名媛贵妇的下落,尤其是前几年,很长一段时间内“长脚鸟”都没有闲下来过。也许今天回魂奇药的叶片就送了出去,明天新的女子就被掳来被血手老魔做成淫邪的人肉雕像。   血手老魔笑呵呵的将“长脚鸟”搬出自己的居室,虽然钢木结构不算太重,但这三尺高的东西也不轻,还好,只需要挪一小段距离就可以了。到时候用控制杆挪移一下,“鸟嘴”就会自动伸长,其中所含的钢索有足足四五丈长,到时下探直夏婕曦的尸体处,用“鸟嘴”将她夹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咣”的一声,“鸟脚”被稳稳固定在地面上。可等到他忙活完将那“长脚鸟”放下,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夫的回魂奇药呢?怎么不见了?”   眼前的只剩下黑洞洞的石壁,本来那株高大的回魂奇药,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血手老魔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这不是幻觉。就在他愣神之际,几条粗大的藤蔓从下方伸出,紧接着眼前从下面爬出的巨大身影更是让血手老魔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这……这又是什么怪物?   再一看,那些藤蔓伸出的核心,端坐着一名约莫双十年华的少女,正用她金色的双眸,盯着他看,看到血手老魔浑身发毛。这种感觉,仿佛像是被一只远古巨兽盯上了一般。   “你就是那血手老魔?”   那少女的声音飘忽不定,根本辨认不出来,莫非是从他手里逃出去……不对,这里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去,除了刚才掉下去的……   “……”   见那个猥琐老人不说话,少女继续说道:“我认识你的样子和气味,你就是那血手老魔罢!你竟敢对我做那样恶心的事情,今天你死定了!”   说罢只听见一阵粘稠的声音,更多的藤蔓带着粘液向血手老魔飞射而去,只见血手老魔迅速将面前的“长脚鸟”推向那些藤蔓,试图阻挡这些藤蔓。可一阵金属扭曲的声音之后,金刚为骨的“长脚鸟”几息只见就被藤蔓拧成了麻花状,连里面的木制件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长叶。   更多的藤蔓从左右与上方的石壁蜿蜒而来,血手老魔不敢看后面的场景,只知道往前跑。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他,此时却被漫天的藤蔓吓破了胆!要是慢上一步,他的下场不会比“长脚鸟”好上多少。   血手老魔一边跑一边掏出自己怀中的青铜盘,按下一个机扩,原本已经被石门封闭前往大厅的路重新开启,而他已经可以听到藤蔓将那些天然石笋与石柱卷起拧碎的声音,那些石头在藤蔓面前如同豆腐渣一般不堪一击。   “快了,快到了!”   距离通往大厅的入口不过几步之遥,只要能通过这里再关上石门,应该能阻隔对方一阵子。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从言语上看很像是花药仙子,但总有一丝道不明的奇怪……   但血手老魔再也不需要想了,一根藤蔓将迅速他的脚缠住拖到在地,更多的藤蔓涌上前去,钻入了他的皮肤和每个脏器。血手老魔的惨叫也不过持续了一息时间而已,等到一炷香时间以后,世上就再也没有血手老魔了,只剩下尖端还沾着血液的藤蔓表明这里曾经有一个活人。   ……   PS:非常抱歉那么久了才更新,终于算是从工作里跳出来码字,原计划的更新时间全部被打乱。当然了过年前的2月初是还有事情的,现在也绝对没有那么轻松。   PS2:夏婕曦的设定我又纠结了许久,最后设定变成了了一个植物人……呸……是一个类似于美漫毒藤女的人,既然写的是是色情文学,当然肯定比毒藤女更加淫邪了。融合了“回魂奇药”,心性总要发生一些变化的,就如原来的夏婕曦从“侠(绝对正义)”,融合了“回魂奇药”之后变成了“狂(正义之中掺杂着部分邪恶)”。再往下就是“邪(亦正亦邪)”,最后是“恶(绝对邪恶)”,这里不提。   PS3:正在考虑过年篇的事情,去年我也写过过年篇,不过感觉反响太平淡,我在考虑直接写部分外传,例如天兆帝如何拐骗孟行雨叶流霜进宫强暴(这个我之前提过),还有一些百花门与金蚕门的纠葛(还没想好),以及掉线许久的洛泱在金光城的秘事(剧情插不进去,就一直没写,非常抱歉),或者血手老魔的放置Play。过年还早,容我思考一番,但是正文在过年时就不会更新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等做完了这一切,“夏婕曦”身后右边的石室,石门终于被涌来的藤蔓钻成一堆碎石,只余下惊愕的薛雨晴和南宫若翎,两人赤裸的身体还沾满粘液,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在门口地上的藤蔓均缩回了少女的体内,只余下那几条最为粗大的,如同平地上昂起头示威的蛇,好奇的看着两人。   “虫后……”   “夏婕曦”从那藤蔓组成的座位上支起身子,很快几条藤蔓组成了向下的台阶,少女一步一步的走下座位,等到蹬着碧色高跟长靴的玉足轻巧的落在地面上,那几条昂起的藤蔓像是臣服一般底下了自己的尖端,而由藤蔓组成的座位和台阶均变回了藤蔓原来的样子,逐渐缩回,消失在少女背后。   “你……你是花药仙子,但为什么你的身形比原来高出许多?”   虫后见过许多恐怖的东西,更比如金蚕王这样巨大的昆虫,可是能够操控藤蔓的少女,虫后怎么也想不通,而一旁的南宫若翎更是惊愕不已,哪怕是她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也被刚才恐怖的场景所惊呆了。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虽然自己有之前花药仙子的大部分记忆,可这些记忆如同一团乱麻,她始终记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山洞中。   还有那个人的名字……我好像是要帮他找寻什么东西。   “咯噔咯噔”,高跟靴蹬地的声音在虫后面前停下,“夏婕曦”还记得虫后薛雨晴,不过听面前虫后的讲述,自己应该叫“花药仙子”,而且似乎比原来长大了许多。   可是,这似乎与自己在这里出现没什么关系。   至于另一位赤裸的女子,她根本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但两人身上都残留着自己的气息,例如藤蔓上沾染的粘液,想必自己身上的藤蔓也曾经进入过她们的身体吧。   真是贪吃的孩子。   等等,为什么我会冒出这这种奇怪的想法?   薛雨晴和南宫若翎看眼前的少女愣了一会儿,随后眉头舒展开来,甚至乌发的间隙中还长出几株好看的、说不上名字的花朵。   “那,花药仙子,那株回魂奇药呢?”   “回魂奇药?那是什么?”   “夏婕曦”想了想,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蹬着高跟靴,伴随着“咯噔咯噔”的声音,一步步走向大厅的方向,她一路走过,铺着石板的裸露泥土感受到强烈的生命气息,仿佛一块地经过了常年干旱后瞬间重新焕发生机,各种花草随着“夏婕曦”走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一时间石板路旁郁郁葱葱,花香扑鼻。   南宫若翎的身体此时已经恢复了大半,看着这些繁盛的花草,心中忍不住啧啧称赞,与薛雨晴一同紧紧跟随少女的脚步。   不过,血手老魔去哪里了?   很快,满是女体的大厅展现在南宫若翎的面前,她心中的惊讶一下子变成了滔天怒火,不仅仅是将这些女子剥光衣服以后摆成各种淫亵不堪的姿势,南宫若翎还看到几个赤身露体百花门弟子,浑身的肉洞都被人插满了淫具。   “这是哪个登徒子,竟然如此大胆!残害女子不说,还害我百花门的弟子!”   “那人已经死了,被我给搅碎了,变成了养分。”   刚才还不可一世,奸污了花药仙子的血手老魔,居然被弄死了?要知道薛雨晴刚才还对那石门束手无策,但联想到刚才那些藤蔓随意就将厚重的石门钻穿,血手老魔的死倒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现在这样的“花药仙子”,回去怎么和儿子交代?还有回魂奇药,薛雨晴总感觉眼前的“花药仙子”与回魂奇药有着莫大的关系。   “死了就好!”南宫若翎怒火一下子消了一部分:“那这些女子还有救么?”   随着粘稠的声响,两条藤蔓缓缓缠上了离“夏婕曦”最近的一具女体,过了一会儿只听她哼了一声:“区区曼陀罗花,我还没放在眼里,这些人都可以救!想必其中有一些女子与你有些许关系吧。”   “是的,她们与我是同门,虽然本后与南宫若翎已经许久不在百花门中了,但我还是希望花药仙子能救救她们。”   “当然可以,但是那个叫南宫若翎的以后得跟着我,包括在场的这些女子,全都得跟着我。”   “这……”   “夏婕曦”金色瞳孔扫视了一下大厅中摆着各种淫亵姿势的女子:“放心,血手老魔的死只是个个例,我只是缺人,不可能什么事都让我亲力亲为。若是他们愿意和我走,就一起走;不愿意走,就各自回家,我不强留。”   少女的话语中透着些许高傲,但又不失少女本有的灵动。   “师傅……”   薛雨晴刚想说话,南宫若翎就抓住了对方的手摇了摇头:“我意已决,我跟你走。”又转头对薛雨晴说道:“百花门与我已无关系,但是你可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师傅了不是么?”   虫后想了想,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退开一些。”说罢,“夏婕曦”念头一动,粗大的藤蔓从她的背后伸出,粗细不一的藤蔓都带着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山洞的洞壁延伸,藤蔓交错杂陈,如同无数的碧色的大蛇,几乎占据着大厅的每一寸地面,又如同碧色的洪流,向大厅内陈列的女体卷去。   只见那些女体中被插入的淫具,凡是金铜制成的全部被藤蔓卷的扭曲断裂,丢在地上;而那些木质的器具,无一例外都开始长出叶片,生机盎然。   那些女体上仅存的亵衣裤都被藤蔓粗暴的扯下,更多的女体被卷到半空中,四肢大开,翻卷的藤蔓攀上了这些女体的脖颈、乳房和腿间,甚至一些心急的藤蔓已经开始将尖端插入她们的前后双穴,乃至檀口之中。整个过程这些人肉娃娃一般的女体不动不叫,只余下藤蔓摩擦皮肤的粘稠声音。   几具赤裸的娇躯被藤蔓卷上半空,这些女人或是成熟妩媚,或是青涩灵动,最前面一位虫后扫过她的铜牌,好像是琼华宗的一名女弟子,来的时候她正被迫坐在两根铜棒之上摆出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但此刻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藤蔓张开,就连秘处的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两条藤蔓交替抽插着她的前后穴,更多的藤蔓则摩擦着蜜肉周围的皮肤,如同抹了油一般反射着光芒。   而她的身旁就是虫后见过的那个蓬莱第五剑言思晴,此刻她被藤蔓倒吊在空中,身上的薄纱和手中的点星剑早已不见踪影,双足上套着过膝的丝质薄袜倒是还在,但短靴只剩左脚一只。一根更加粗大的藤蔓从上方直直贯入她的穴肉,将她的秘处撑开呈O型,带着飞溅的蜜水猛力抽插着;而另一条藤蔓沿着她的脊背,从她的臀缝中游移过来,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将粗大粘稠的藤蔓纳入其中。   上百条藤蔓翻滚扭动着,中间白皙的曲线时隐时见,那是被藤蔓卷入的女体。这些藤蔓肆无忌惮的钻入能够钻入的任何肉洞,抽插扭动,直到将她们灌满一肚子的蕴含生命气息的粘液,而那些特别被“夏婕曦”看中的女子,则会被在花宫中种下一颗种子,到时候再供其随意驱使。直到大着肚子的女体瘫软在地上,这才尽兴的将其放下,继续开垦其他的女子身体。   不理会身边人的奇怪表情,这一过程中,“夏婕曦”始终睁着金色的瞳孔,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场景,仿佛眼前的藤蔓的行为就是一种享受。   ……   山洞外,本来留下转移注意力的合欢宗与金蚕门弟子正焦急地等待着洞内的情况。   身着白衣的七情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名合欢宗弟子,叹了口气。地上三人浑身是血,面色苍白,身子不停的颤抖。最开始的爆炸,加上后来血手老魔用铁炮横扫灌木丛,飞溅的铁片尤为致命。金蚕门的十人全部挂了彩,但是受伤较轻,稍稍包扎就行;合欢宗受伤的人最少,但相对的,受伤的人伤势很重,两人已经不能行走,其他三人因为爆炸导致烧伤和失血只能躺下等待援救。   “我冷……姐姐……我好冷……”虽然一旁已经烧起了柴火,但是地上的伤员依旧吟语出声。   一名精通药理的金蚕门弟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有再次查看了她的伤口。七情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金蚕门弟子道:“这位已经发了高烧,再加上失血,身子已经不行了,若是天暗下来之前还得不到救治,就可能一命呜呼。”   “剩下两位,其中一位已经陷入深度昏迷,还有一位可以说话,但是也没有什么力气。金蚕王上携带可用的药不多,若是要彻底救治,除非找大城里的郎中或是送回合欢宗。不然她们两个熬不过明天的。”   正说着,蓝衣的六欲飞掠下来,手捧着一大包草药交给那位金蚕门女弟子。   “方圆五十里都寻过了,只有三个村子,可一个大夫都没有,问了问说最近的行脚大夫三天前已经走了,只好问本地的猎户买了一点草药。”   见那名金蚕门弟子接过草药,七情猛地站了起来:“不行,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再晚一些,就有人要丢掉性命,我不能再等了!”   “可是!……虫后与花药仙子,不能放弃!若是丢下她们,那即使我们回去也毫无意义,少主他依旧不能得到救治!这样的话,我们费了千辛万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七情重重出了一口气。   “这样吧,六欲你带着三个重伤的先回去,我继续留守,让宗门多派一些增援,我怕就我们几个撑不起当前的局面。”   六欲听罢点了点头,将背后的粉色弯刀解下递给七情,她知道七情在战斗中失了武器,若是再打起来,实力必然受损。七情也不推脱,将弯刀稳稳接下。   可就在这时,“轰轰轰”的声音再次响起,原先封闭的石门再次被打开了!在场的人俱是一惊,七情更是怒骂道:“那个老王八蛋又出来了,六欲你先带着她们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   “轰轰轰”,石门依旧升至顶端,七情忍不住抹了抹粉色弯刀的刀尖。若是那个老头再要刷什么手段,就拼了!   可石门升起以后,等了一刻多钟都没见有什么人从里头走出来。   “左护法,这石门都开了,为啥这个老头还不走出来?”其中一名合欢宗弟子问道。   “不知道。”七情捋了捋额头的乱发:“兴许这个老头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小心对待……这是什么?”   不仅是七情吃惊的看着洞口走出的人,一旁的金蚕门与合欢宗弟子都愣愣的看着洞口走出来的人。   “怎么全都是女人?莫非那血手老魔要将这些人作为肉盾?”六欲不禁惊讶道。   从洞口走出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是女人,而且许多人足上还套着绣鞋和长靴,但身上却是一丝不挂,更多的人则完全赤裸着身子,许多人似是在黑暗中呆的太久,被阳光照射后不得不用手遮上眼睛。而更多的人看到外面的景色以后,不顾地上的石子砂砾,就如逃出生天一般,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陆陆续续走出一百多人,全都是如此状态。直到这一百多人全部走出,在队伍最后的虫后以及其他两个陌生的女子才映入七情的眼帘,虽然虫后也与那些女子一般一丝不挂,但看到虫后相安无事,七情六欲这才松了一口气。   洞口再没有走出什么人,可是,夏仙子呢?   七情不禁将弯刀收起,迎了上去。   “见过虫后,那”回魂奇药“可有了着落?夏婕曦夏仙子在何处,为什么没见到她?”   薛雨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反而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部,指了指一旁一身绿衣头戴花冠的少女:“这位就是夏仙子,回魂奇药就在她身上。”   “你是……夏仙子?”   这夏婕曦和她当初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好吗!当初的花药仙子根本没那么高,看起来弱不禁风,哪是现在这样高挑健美的样子?   “算是吧。你可以把我看作你们口中的回魂奇药……因为我接触过它以后,发生了一些变化,有些东西,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出来。”   只见面前的花药仙子一伸手,一条细长的藤蔓入蛇一般慢慢缠上她自己的手臂,最后缠在她的掌心上。藤蔓的尖端开始发芽长叶,最终开出一朵粉红色的、连七情也不认识的花朵。   “这就是‘回魂奇药’?真是神奇。”   “只能算是它的一部分。”花药仙子慢慢将手掌收回:“我闻到了附近有血腥气息,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一旁的六欲点点头:“有三个人重伤,余下的基本挂了彩,不知花药仙子是否有办法施救?”   “能。”   不管那些哭哭啼啼的女子,越过六欲的肩头,花药仙子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三人,其中一个人斜着脑袋,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另外两人嘴唇发白,面无血色,已经陷入昏迷。但不知为何,那些有关药理知识的的记忆碎片立即被拼凑起来,如同行医数十年的老医生,花药仙子蹲下身子,立刻做出了判断。   “严重失血、破伤风,醒着的人脾脏破裂……我还看到有异物扎入了体内。这样下去三个人都坚持不了四个时辰。”   “你能……看到?”   七情六欲眼神如同看到了一个妖怪,她居然能隔着皮囊看到人体内的东西!但想想刚才那条藤蔓在她掌心中开花,现在反而不是什么惊奇的事情了。   “我看得到,我也看得到你们的情况,你们都很健康。”   七情:“……”   六欲:“……”   花药仙子思索几息,从头顶的花冠中依次摘下四片叶片,但摘下之后,花冠上的叶片有再次长了出来。   “四片叶片,一片捣碎以后用水煎服,煎好的药汁分发给受了轻伤的人;剩下三片捣碎成药泥,直接喂服给这三人。服下之后轻伤者须静养七日,重伤者务必静养三个月方可下床。期间忌荤腥油腻,日常饮食以流食和时蔬为主,切莫吃得太多。”   说罢,将四片叶片分别递给了七情和六欲两人,两人点了点头,分别差人去加工这些叶片。   但花药仙子的工作还没完,她凑上前去,检查了三人的伤口,随即伸出手来,如牙签一般细长的藤蔓从她的指缝间钻出,慢慢伸入伤口。不多时,几块带血的漆黑铁片就从里面取了出来。   直到六欲拿来加工好的药泥,由花药仙子慢慢喂下,三名重伤者的呼吸这才平缓下来,伤口已然结痂,脸上也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如果说刚才花药仙子手上的藤蔓仿若魔幻,那这从伤口中取出铁片的的“功夫”只能用神迹来形容了,何况周围还有许多人围观。   实际上,在走出山洞之前,花药仙子与虫后已经与她们讲了她们现在的境遇,告诉她们可以和花药仙子一同离开。可除了那几十个种下了种子的,其他人都还犹豫不决,尤其是听到自己的门派被朝廷颠覆,更是对此嗤之以鼻。大多数人都是认识南宫若翎的,却不认同那个什么“夏仙子”和那个薛雨晴的话,但当展示了“神迹”以后那几十个犹豫不决的女子更是坚定了与花药仙子一同离去的信心。   不过,说实话,在她们其中的一些人成名的时候,花药仙子恐怕还是个不到五岁的稚童,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花药仙子,请带我们走吧!”   “花药仙子,我想和你……不,和您一同离开!”   “夏婕曦”将手臂举起,制止了众人的发言:“我知道还有人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百花门已经逃亡,神农教、天女门、正一派、琼华宗和蓬莱派等都被朝廷控制。你们相信我也罢,不相信,也可以!你们可以自己回去看看,但我相信你们不会想看到你们门派现在的样子。”   不知为何,说道神农教的时候,花药仙子只感觉脑袋有些刺痛,但她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讲了下去。   “对了,你们这样衣不遮体也不是办法,我就送你们每人一件衣服罢。”   花药仙子说罢,带着巨大叶片的藤蔓从身后伸出,慢慢卷过每个人的身子,用宽大的叶片为她们制作了服装。每个人的服装风格都不相同,但非常合适,令人称赞不已。不过显然这些女子在结束昏迷前并不知道之前花药仙子是怎么把她们给救出来的--这些藤蔓可能已经钻入过这些女子的花宫和后庭,并在里面射了满满一注透明粘液。   如果还有人记得,那看到这些藤蔓还不得惊声尖叫。   看着还沉浸在穿上新衣的喜悦中的众女,花药仙子扭头看向七情:“你知道李翰林么?”   “诶?翰林可是这一次来的主要目的,与回魂奇药一同重要……怎么,花药仙子莫非……”   七情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那位虫后,就是薛雨晴,多次与我提到李翰林,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我似乎缺失了一部分记忆……李翰林……对于这个名字我总有些熟悉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来……”   “那花……您还是和我们走一趟吧!李翰林身受重伤,甚至比刚才那三位本宗弟子的伤势还要严重。您走之前断言他还有七日可活,如果您能够回去医治……”七情不自觉的用上了敬语。   花药仙子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过一会儿我就和你们同去。那这些救出来的女子……”   “合欢宗不缺钱,可以帮忙购置一片僻静的宅院,方便这些女子暂时居住。”七情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本本子,粗看了一番:“上一次宗门播出的款子还有结余,正好能用上。”   “甚好。”   眼见出山洞时跟在花药仙子身后的那个陌生女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好几个穿上了绿叶服装的女子一边走一边东问西问,她倒也不觉得烦,径直走向这里。她先是瞥了一眼七情,又扭头看着花药仙子。   “需不需要本座跟随你一起前去?本座听说我百花门的姊妹都在合欢宗避难。太久没回宗门,没想到中州早已物是人非,不再是本座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了。若是路上有什么意外,本座还能照应一下。”   出洞之前,薛雨晴已经将现在中州的情况一五一十的介绍给南宫若翎,从对朝廷的黑衣人进攻百花门的怒不可遏,再到百花门与金蚕门一同躲入合欢宗地盘的长舒一口气。此处有六七个百花门的弟子被血手老魔虏来奸淫,虽然这几位百花门的小辈都为自己被掳去后悔又自责,但南宫若翎这个做掌门的也没有丝毫的架子,并没有站在掌门的高度去之指责她们,反而为她们开导与安慰,很快便与她们这些小辈打成一片。   老马也有失蹄时,她这个掌门都在血手老魔这种二流的货色手上栽了跟头,何况是这些小辈呢?而且,指责是不能改变现状的。   “掌门,她好像就是合欢宗的头领,以前师姐经常说合欢宗淫邪,可现在看来合欢宗并不那么坏啊!”那名女子身后,其中一名百花门弟子随口说道。   七情与对方有那么一两息时间的对视,她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尴尬。而那名百花门弟子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赶紧闭上了嘴。   南宫若翎摇摇头,哑然失笑。   “当年魔门六系横行于世,正道宗门无不视其为仇敌,但凡遇到魔门,都要‘除魔卫道’,杀之而后快。最终在朝廷的帮助下,魔门六系十不存一,残喘至今。”   “可如今,朝廷将手伸向了正道,可谁又来保护我们呢?昔日之所谓名门正道,死的死、逃的逃,活下来的人却只能躲藏在所谓‘魔门’的地盘之中,在本座看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南宫若翎一番自嘲的话,自然收获了七情不少好感。   “那,敢问前辈,您是?”   “百花门前代掌门,南宫若翎。听雨晴说本门的弟子都在合欢宗躲藏,不知道合欢宗能否行个方便,让本座这个云游多年的前掌门,去见一见她们?” 第一百六十九章   腾龙城,天牢。   虽然天牢是天丰王朝用于关押重要犯人的场所,但相比与普通的监狱,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   监狱都是如此,阴森、黑暗和潮湿。   在天牢的深处,粗大的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咯咯”的响声,与此同时,男人兴奋的低吼声和女子满足而放荡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空荡荡的牢房中回响着。   在这间不小的牢房之中,一盆炭火被烧的熊熊跃动,比炭火更加让人浑身炙热的则是两旁“床”上的情景。与其说是床,还不如说是两架用木箱与破床单堆叠而成的乞丐床床单早已脏污不堪,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而就在这两张破床上,分别躺着两具娇俏的赤裸女体,形态几乎完美,可也与床单一般布满了泥垢与灰尘。因为长时间的轮奸,两女额头上的秀发早已与汗液污垢黏连在一起,难以看清她们本来的容颜,仅能从披散的乌发间看到微张的小嘴。   两女在床上剧烈的摇晃着,性感的美乳早已布满黑漆漆的手印,就连乳尖也早已有些发紫,甚至还穿了反射着银光的乳环--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的亵玩才会如此,而且显然她们根本没机会清理自己。随着她们绷紧的四肢看去,四条粗大的铁链将她们拴在这张破床上,由于长期被铁链拴住,两女的手臂和已经磨出了血痕,脚踝上还套着红色长靴,因此脚踝幸免于难,只不过这双靴子早已被泥水灰尘与精液覆盖,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裸露的双腿上除了淤青就是遍布的精液,看来两女的全身上下都曾经被男人们肮脏的肉棒或野蛮的大手肆意揉捏玩弄过。   如一头待宰母猪一般被拴在此处。   “嗯……嗯……嗯……嗯……呃……”   “哦……啊……唔……噢……”   性感娇媚的呻吟声正不断从两女的鼻息和红唇间的传出,她们脏污的玉体时不时收缩痉挛,显然两女正处在交媾的欲望之中无法自拔。   “不愧是合欢宗的妖女,牢里的兄弟都已经连续轮了十几天了,叫的还那么有劲!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不出三日,早就被我们兄弟几个给轮死了!”   “看你这骚浪样,就算再干上半个月都没问题。”   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围在两女身边,在她们的周围兴奋的大呼小叫,有的人只剩下上半身的狱卒服饰,有些人干脆全部脱光。而这些人中间,两名同样的赤裸壮汉正分别用他们满是体毛的大手,用力分开两女的双腿,将两女已经被浇满肮脏液体的腿间大大分开,展示在众人面前。两女黑色的阴毛早已粘成一团一团,蜜肉与后庭已经无法合拢,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男人的玷污,留下的白浊液体如小溪一般流淌出来。   “嘿嘿,老子当天牢狱首还没玩过那么有滋味的女人!到现在老子已经干了你十九次了,这次是第二十次,看老子干到你欲仙欲死!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投了合欢宗呢,还做什么圣女?圣女不就是让人随便干的嘛!”   在周围男人的欢呼中,壮汉将自己的肉棍对准了身前还在流淌着浓精的女子肉穴,猛地插了进去。   “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子不由的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壮汉的粗大肉棒将已经被精液浸染的穴肉撑开,毫不费力的撞在花心上。面对肉棒粗暴的插入,女子根本没有什么痛苦之色,反而由于这根肉棒的侵入更加兴奋起来。   旁边的床上,另一名女子早已在身前壮汉的动作下,发出忽高忽低的急促呻吟,满头的乌发随着插入的前后动作更加散乱。两边的男人用力撞击着身下女体的软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让人看了无不兽血沸腾。   等到两边女子粘稠的长发终于被甩在一旁,才能看清楚两名壮汉身下到底是什么人。   前合欢圣女王紫菱,现任合欢少主罗嘉怡,正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中承受着陌生男人的奸淫。   肉体撞击声足足持续了一刻钟,两个壮汉才低吼着先后在两女体内射入了浓精。滚烫肮脏的精液随着壮汉肉棒的抽离倒流出来,甚至因为花宫中都是阳精,两女的小腹都有些微微隆起。   王紫菱与罗嘉怡此时都是一副失神的状态,眼睛半眯,浑身无力,沉醉在滚烫精液射入的余韵中,嘴角挂着魅人的角度,甚至还滴落下一丝白浊液体,这些肮脏的液体从脸上嘴角汇成一道,向下堆积在锁骨上。而两团乳肉之间还略有红肿,甚至还堆积起一小洼白浊液体,显然有人用她们的乳沟打过奶炮。   “换老子用了,哈哈哈哈!!!”   等到那个狱首心满意足的让出了位置,另一个壮汉立刻挺着肉棒扑了上去,肆意顶撞抽插她的嫩肉,汹涌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送不断喷出,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和男人们原本留在她身上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很快,王紫菱身体下用于铺垫的床单又浸湿了一大片,冰冷的地面上也积起了一大滩淫靡的液体。   “这合欢宗的妖女虽然被很多人操过,但是这骚穴里却异常紧致,感觉就像处女一样,却又异常湿润,一点没有操处女那种干涩的感觉,滑溜溜的操起来爽透,尤其是骚穴肉壁上布满的肉褶夹住老子鸡巴时那种颤动,这妖女的骚穴绝对是极品!”   “你难道不知道?这两个妖女,是皇帝下旨留在这里的!听说皇帝早就在龙床上狠狠奸过她们了。”一旁坐着的一人突然插话道。   “啥,皇帝还用过?嘿,那我们岂不是……”   “别乱说!”又有一个人插话道:“我听宫里的人说,这两个妖女被抓来以后就被送到皇宫里当天皇帝就给她们灌了春药,扒光衣服给挑了,叫床的声音半个皇宫都能听见!被皇帝玩腻了以后,丢进了雷豹兽的窝里,狠狠奸了一番呢!本来要用战马来奸她,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换成雷豹兽,雷豹兽那活可大得很,而且那射出来的量估计我们兄弟几个加起来都比不过!”   “真的和雷豹兽干啊,还以为是坊间传闻呢!”   “天兆帝还亲自去看了,听说这两个妖女连续被雷豹兽干了好几天,腿都合不拢,肚子都被雷豹兽给射大了!这皇帝可真会玩,那场景……啧啧……”   想想面前的美艳妖女被压在雷豹兽身下交媾的场景,所有人的肉棒不禁又硬了一分。   “快……插进来……干我吧……哦……”   “妈的,骚婊子被干了这么多次,叫起来还是这么骚浪!不愧是和雷豹兽做过的,老子受不了了!”正埋着头凭借强壮的腰力一下一下挺动肉棒冲击着王紫菱肉洞的壮汉忽然倒抽一口冷气,咬着牙低吼一声,昂着头将马眼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合欢圣女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花宫深处。   这段时间两女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乱。但两女倒是不希望能够清醒过来,现在的她们只想要逃避。若是清醒,那会更加痛苦。   刚刚进入天牢的当天夜里,王紫菱和罗嘉怡就被狱卒狠狠轮奸了一番。天牢很少进入女犯人,尤其是她们这样漂亮的“魔门妖女”。而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蹂躏,两女感觉自己只不过是一具有感觉的皮囊,但现在连应有的感觉都已经麻木,就如顾客的面前的雌兽,越发像用来发泄的肉玩具。   李翰林现在还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孟行雨到底听进去没有,宗门的人也始终没有出现,看来是因为朝廷的缘故,她们不能随意露面。   如果在这个时候宗门,不顾一切来救她,那就是愚蠢了,到时候合欢宗因此而暴露也不是不可能。   “噗嗤!”   “嗯啊!”   被强塞入体内的肉棒再次打断了她的思考。最后一名狱卒上来了,滚烫的肉棒顶进王紫菱敏感的蜜肉深处,带来的无比满足的充实感让她眯着眼昂起头发出一声快美的长嘶。   “嗯……嗯……啊……哦……啊……”   他分开王紫菱的双腿夹在跨下,虽然铁链的长度让他的动作局促了许多,但这并不影响身下妖女的肉洞被粗大的肉棒猛捅到底,王紫菱连声娇吟起来,铁链随着四肢的绷紧乱晃,套着脏污靴子的双腿就好像玩具一般被干得时而伸直,时而扭动,看起来诱人无比。   看到此情景,其他的狱卒虽然都已经在两名妖女身上尽兴了一回,依旧忍不住再在两女身上射上一发,其中一个狱卒让王紫菱的脑袋猛地往后仰,随后腥臭的肉棒就被捅入了她的嘴里。   最后那个狱卒的肉棒几乎把她的下体全都挡住了,一名狱卒索性将王紫菱被干得绷直的小腿握在手里,用肉棒开始在已经脏污的靴面上摩擦套弄起来。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有些人将肉棒伸到乳房上摩擦,有些则是头发上,有些则是手上……   还不到一刻钟,随着肮脏的男子牲口般的一声呻吟,终于停下了动作。就在其他人纷纷将精液射在两女身上时,但他并没有将浓稠腥臭的精液射入王紫菱体内,而是喷射在了他手中的那一小团米饭上。   狱卒一把那一团米饭掰成两团,分别塞进了王紫菱和罗嘉怡的嘴,“妖女,这是给你们今天的晚饭,都给老子吃干净哈。”   而此时的两女满身都是粘稠或者干涸的白痕,只知道狼吞虎咽的将沾满精液的饭团吃进嘴里,丝毫不顾米饭上精液的腥臭。   “怎么样,小骚货,大爷我的阳精的味道很棒吧?”那壮汉心满意足的看着正仿佛享受着人间美味般舔舐着嘴边饭粒的王紫菱,淫亵的问道。   “行了,干活去吧,明日这两个妖女就要公开受刑了。都给老子精神一点,别当软脚虾!”   那些狱卒发泄完了,离开之际也不忘羞辱两女一番,他们将两根粗细不一的铁柱分别插入了两女的蜜穴和肛门中,然后就离开了。   “紫菱……你说……翰林会来救我们么?”   同样一丝不挂,满身脏污的罗嘉怡小声问道,可半天都不见回答。   她费力的扭过头,却只见王紫菱眼角两行清泪低落在肮脏的脸颊上,只听到她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来这里……”   ……   PS:现在我还不想搞年更,这太过分了,抽不出时间的我,只能每天抽半小时到一小时码字,大概每小时能写1500字,不过这样效率明显下降了许多。但也没办法,领导逼事多,留给你的空余时间就所剩无几了,而且最近还玩上了《鬼谷八荒》,装上色色的MOD玩就更没有时间码字了(笑)。   PS2:这算剧透,反正王紫菱和罗嘉怡不会被奸死的,不然还玩什么。 第一百七十章   清晨,腾龙城天牢。   迷迷糊糊中,昨夜被一群狱卒轮奸了一宿的王紫菱,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脖颈上勒的紧紧的项圈似乎已经不见了,赤裸的身体似乎被人抬着,到了另一个地方,牢房里那种发霉潮湿的味道渐渐淡去。随即自己仿佛沉入了水中,那水温度适合,没有任何异味,仿佛几天的淫虐带来的的痛苦都一扫而空。   但就在王紫菱的身体放松时,她突然惊醒过来,这里是天牢,哪来的温水?抬头一看却发现此处是一座天井,头顶的天空早已蒙蒙亮,而自己依旧无力的身体浸润在木桶之中,而桶里满是带着热气的洗澡水。   “闺女,你醒了啊。”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妈子,手中拿了一些皂角,一把杨木梳子,正在仔细清理她披散的头发。“今天……唉,闺女啊,你生的那么好看,是犯了什么事,咋就要受刑了啊?”   王紫菱没有说话,而是歪过头,看向另一边。就在自己右边的不远处,罗嘉怡低着头,身体也浸泡在木桶中,另一位老妈子正在为合欢少主仔细擦拭着身子。而在左边并排摆放着两张简陋至极的梳妆台,还有两把破椅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见王紫菱不说话,这个老妈子继续说道:“官家叫老婆子过来,给你清洗干净,你还是个漂亮的闺女,莫得出嫁,所以官家让我仔细给你打扮一下,希望老婆子走了以后你能开开心心的去了。”   “官家?官家是谁?”王紫菱问道。   “还用说嘛,当然是当今的皇上,听天牢里的人说,今日你们两个就在腾龙城的青龙大道上公开受刑,那皇上还有一些其他门派的人都要来观看。”   王紫菱秀发上的污垢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发丝如新,将梳好的头发垂到木桶外用毛巾包好,老妈子又为王紫菱站起身,仔细擦拭了身体。前胸、小腹、玉背,乃至臀部、肉穴都没有放过,甚至擦拭肉穴的时候,王紫菱红着脸还颤抖了几下,她明白这是那“罗厄丹”的药理作用所致,刚才药力似乎并不明显,现在似是因为刺激又开始发作了。   “闺女,有啥不舒服的么?若是一会儿去游街,提晚了,老婆子可就帮不到你了!”   “不,我没事。”   越过老妈子的肩头,不远处几个狱卒腰挎长刀,正在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往王紫菱这个方向看来看去,眼神中满是淫亵。   “来,闺女,老婆子帮你最后画一次妆,这东西简陋粗鄙,可不要怪罪老婆子。”   王紫菱的玉腿轻盈的迈出木桶,在那张破椅子上坐下。虽然梳妆台残破简陋,但是各式工具一应俱全。老妈子先是拿出细眉笔,在她的眼角细细画了画,接着又拿出一盒开过的胭脂,抹匀之后涂在她的面颊上,最后,丹红的口脂抹上了她的樱唇。   附带的铜镜上已经有些铜绿,但还能面前照出人影,现在的王紫菱涂抹了这些廉价的东西更显得妖媚异常,就像是要去卖身的青楼窑姐。   最后,梳好的头发被挽成随云髻,一根粗制的铜簪子插了进去,这个老妈子的梳妆水平水平很高,让王紫菱不禁想起了在宗内的……   等等,这个人,莫不是……   “购茶,极品毛尖四两三钱,有银五十两整,不是银票。”   王紫菱深吸一口气,试着说了进入合欢宗密道的暗语,可那老妈子听了只不过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闺女,你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什么购茶买茶,老婆子家里可不种茶叶……这帮孽畜肯定在牢里折磨你吧,要是换了老婆子,早就给他们的卵蛋子来上一脚咯……来,这包裹里都是官家要求的”披红挂彩“,老婆子也不敢多嘴,将就着穿上吧。”   说着,老妈子又拎出两个包裹,将其中一个分给另一位老妈子,打开一看,其中是一件绣着“囍”字的肚兜,另一件是一双过膝红布袜,最后则是一双红绣鞋。布袜和绣鞋都没有多余的装饰,倒是肚兜显得精致得多,可是比平常要小一些,穿上以后王紫菱和罗嘉怡的大半个乳房都没法兜下,而且连基本的亵裤都没有,她们明白,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就算这样,两女依旧硬着头皮将这些物件都穿了上去了,虽然不知道已经被奸污了多少次,但是这两人雪白的娇躯在少量红色布料的映衬之下,却更显得娇艳动人。   见两女穿好了衣服,那几个之前偷摸看着的狱卒瞪着炙热的目光,终于又将她们仔仔细细看了遍。   “老太婆!两个女犯都已经化妆完了吧?”其中一个狱卒,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长刀,大声问道。   “完了完了!都画好了,衣服也穿好了!您看,官爷,我们两个老婆子尽心尽力,那赏钱……”   “不错,不愧是合欢宗妖女,稍微弄点俗物都能变成妖艳贱货!”那狱卒随手将两枚银锭一人一个丢给那两个老婆子:“老太婆!领了银子就赶紧从边上滚,一会儿陛下要过来亲自观看,别污了陛下的玉眼!”   “是是是!!”   两个老妈子看到凶神恶煞的带刀狱卒,根本就不敢多留,急忙将钱塞入怀中,从打开的侧门中急匆匆的离开了。等到两个老妈子离开,狱卒们这才围上来,齐刷刷的盯着她们洁白的肉体,浑圆的乳房,挺翘的屁股。尤其是腿间的那一抹芳草萋萋的位置,这些不善的目光就如刀子一般剜着她们的肌肤。   “嘿嘿,反正你们这两个妖女就要去游街受刑了,不如临走之前让老子过过手瘾!”   “就是就是,反正兄弟几个干都干过了,摸两把又不会少块肉!”   对着几乎没有什么遮掩物的王紫菱和罗嘉怡动手动脚,十几个狱卒围着两女有的摸脸蛋,有的摸胸,有的则在她们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更过分的则是有陌生的手指钻入了她们的肉洞和后庭,肆意抠挖。受此刺激两女脸色更是变的嫣红,呼吸急促,满眼更是无边的春色,但对于这样的羞辱却没有一丝反抗,这让一些狱卒感到很奇怪。   王紫菱和罗嘉怡自己也知道,她们在游街之前肯定免不了一番羞辱,若是平时,这些狱卒早被拍成肉泥。可现在两女浑身无力,走路都颤颤巍巍,更何况反抗呢?与其无谓的反抗,还不如坦然面对。   “哼,行了!外面的都还等着呢,不要误了时辰,不然皇上怪罪下来,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终于,王紫菱面前的带着铜钉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她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腾龙城的刑部,却是离天牢不远,想必那狗皇帝是要将自己和少主送到这里来定罪了。   “走,快点!”   被左右两名狱卒架着,合欢圣女与合欢少主一前一后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胸前露出的大半乳房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不停摆动,泛着毛发的秘处更是在双腿的前后摆动中时隐时现。周围站的的一排排狱卒虽然都面无表情,但看到那几乎赤裸的妖女,裤裆下面早已经撑起了大大小小的帐篷。   直到两女被架到刑部厅堂之内跪下,雪臀高高翘起,王紫菱能感受到有无数目光瞄向了自己的臀瓣。不理会那周围火热的目光,王紫菱一眼就认出那个坐在主座上的刑部尚书。王紫菱见过很多天丰朝的官僚,但是眼前的这个刑部叶尚书,却是腾龙城青楼的常客,甚至还来过几次离天城中合欢宗的产业,对于这等好色之徒,在加上堂内“明镜高悬”的牌匾,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本来复杂的验明真身程序,在这里也被简化了,毕竟皇帝马上就来。至于那叶尚书询问的问题,王紫菱和罗嘉怡一句都不回答。   虽然两名女犯一点都不配合,但是认罪书什么的早就被炮制好了,上面列举了一大堆罪名:谋杀、淫乱不守妇道、偷盗、勾结外域之人、殴打朝廷命官……等等,道德败坏,天人共愤。   “合欢宗妖女王紫菱、罗嘉怡,淫邪至极,本应处死,然天恩浩荡,皇帝陛下有旨,将两名妖女穿在御用雷豹兽身下游街,游街完毕之后,施”万人妇“之淫刑,钦此!”   听到这里,王紫菱与罗嘉怡的脸色变了变,本来想要开口的王紫菱最终没有说话,穿在雷豹兽身下游街,就要一路被那雷豹兽操弄,而且最后还得灌入兽精;至于那“万人妇”,就是在最繁华的街道上让无数人轮奸,直到凑足一万人。   上一个施以这样刑罚的是女匪首云芊羽,这个人在大半个中州都很有名,专门抢夺过往商贩,杀人如麻,无恶不作。最后云芊羽与他的四个带刀侍女被判处了“万人妇”淫刑,头一天她的四个侍女就被被活活奸死,云芊羽本人则比她们的侍女多坚持了一天,经历了一千多人的轮奸以后,最终也被奸得脱阴而死。   狱卒拿来认罪书,让两女签字画押,这次她们倒是痛快,用狼毫熟练地签了字并画押。   “还算痛快,可惜咯,这么美艳的妖女,要被丢到人群里活活奸死!”   外面已经在山呼“万岁”,显然天兆帝已经来了,但今日天兆帝不会进入刑部,他要看的是妖女游街,而不是其他的事情。   王紫菱与罗嘉怡两女被狱卒架到刑部的玄关处,与守在门口的衙役交换了犯人,虽然天兆帝就在外面,可人群的呼喝声一浪接过一浪,尤其是那些好事的人,虽然并不知道刑部有什么事情,但是来看热闹总归是对的。   看着即将开启的玄关,两女都有些踌躇和犹豫,但左右两旁的衙役可管不了那么多,随着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刑部外的情景终于展现在她们眼前。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门打开,首先映入王紫菱眼帘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天兆帝,这肥猪一般的皇帝套着龙袍,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说不出的滑稽,身旁便是那牵着御马的大内总管于德海,再后方便是与皇帝一同前来的孟行雨与叶流霜两女,同样是骑着高头大马。虽然皇帝与天女门的人在场,可是周围围观的男人们都兴奋的大呼小叫起来。   腾龙城许久没有女人光身游街了,这一次两名美貌的合欢宗妖女即将接受淫刑,自然是引得无数好色之人争相聚集在刑部的大门外,周围的御前侍卫手持长枪,努力为皇帝让出一些位置,但面对汹涌的人群几乎无从招架。好在皇帝骑着的骏马前,专门有人牵着两头看似凶猛的雷豹兽,时不时对那些陌生的男人发出低吼,这才让汹涌的人群稍微收敛了一些。   可就算皇帝在此,男人们轻佻的语言依旧不绝于耳。   “陛下,让那妖女给咱们看看水门子吧!”   “把腿张开啊,给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好好欣赏一下!”   类似的话语不绝于耳,惹得那些衙役向天兆帝投去了询问的眼神,平时这种眼神绝对是有些逾越,但今日不同,那么多人看着,法不责众嘛。   “皇上,您看下面的人都在说呢!要不……”于德海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朕准了!”   于德海点了点头,大声喝道:“皇上有旨,将妖女的肉穴公开展示,完毕之后套上雷豹兽游街!”   “属下遵旨!”   有了皇帝的命令,那些衙役自然是愿意卖力气的,并不像平时在大街上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既然有那么多人想看妖女的肉穴,那就给他们看不就行了,四名衙役两人一组走到王紫菱与罗嘉怡跟前,双手抓住两女套着红绣鞋的玉足,与两女身后的两名衙役一起,将妖女的身体抬上半空,那白嫩的双腿,浑圆的翘臀在人群中既醒目又诱人。   随之,两名衙役将两女的腿用力往两边掰开,虽然心中羞耻又极度抗拒,可浑身无力,满面春色的两女怎么熬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稍稍抵抗了一下,双腿就被大大的向两边分开,并将其中的秘密完完全全的展示给在场成百上千的男人肆意欣赏。   妖女穿着这一身清凉暴露的装束游街,已经足够勾引起这些男人的邪欲了,更何况将她们的秘处直接展示给他们看。平常人要想看到这风景,必得去青楼妓馆才能看到,虽然花样繁多但是耗费巨大,不是一般人看得起的。   但这样大胆的将肉穴给他们看,完全就是另一种刺激了,一时间围观无数男人胯下都支起了帐篷。两名妖女分开左右,展示给两边的人,那衙役也不老实,一边揉捏着她们雪白的臀肉,一边又用手拨开黑色秘处毛发,手指已然滑入了她们的蜜肉之中。   “罗厄丹”的药效已经彻底被情欲引出,在这公开的羞辱中,已经充血的肉洞洞口已经完全张开,随着手指的轻轻拨弄,粘稠的液体拉着银丝流淌出来。   “这妖女发情了啊!都流出水了!”   好事者们凑在王紫菱的秘处前仔细观察,甚至还用手指接下那流淌的银丝放在嘴里仔细品尝,而罗嘉怡那边的人更过分,直接张开嘴接取那粘稠的液体。   “唔……”随着王紫菱的轻声哼叫,衙役的手指已经轻轻插入其中,做着不规则的抽动。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王紫菱很想哭泣出来,但是作为合欢宗的前圣女,还得保持最基本的骄傲,她决定不再看这些丑陋的男人,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天空,所有的羞耻都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但这一副模样更是引得那些好色之人动手动脚,衙役抬着她凑近了人群,一时间无数只粗糙肮脏的手伸向了她的屁股与私处。这些好色的糙汉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们只知道自己可以扣一下妖女的肉穴和屁眼,若是现在不玩以后肯定要后悔。围观的男人更是汹涌的挤来,粗糙的手抚上了她的翘臀和玉腿,时不时还有人抠挖一下她们的穴肉和后庭。   合欢圣女的眼泪,终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人群又有了失控的迹象,那于德海见场面有些难以控制,与天兆帝低语了几句,直到天兆帝点头示意,这才再次用自己尖细的嗓音大声喝道:“皇上有旨!时辰已到,将妖女吊上雷豹兽,游遍腾龙城!今日腾龙城之百姓,免跪陛下半日!”   汹涌的人群这才慢慢平静下来,衙役们架着两名妖女换了个姿势,变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雷豹兽由专人牵着,身下已经放了临时的垫子,衙役将王紫菱和罗嘉怡摆在垫子上,又分立两边将她们的双手双脚大大的拉开。那两个牵着雷豹兽的人在兽身之下轻轻扒开两女的肉穴,此时雷豹兽腹下那尖锥状的蓝色兽根早已硬直,在两女的肉穴之上抹了些菜油之后,两边的衙役往后一送,只听“啊”的两声尖叫,那小孩拳头大的兽根直挺挺的插入到两女的肉穴之中,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最后两边的衙役将她们的双手双腿紧贴着雷豹兽的身侧,事先准备的铁镣铐强迫她们将自己吊在雷豹兽身上。   “真被雷豹兽肏穴啊,那肉穴还不得被肏烂了,以后还生不生得出娃?”   “生个屁!一会儿那两个妖女就要被一万人轮一遍,怕是还没轮完就被活活肏死了!”   除了亲眼见到人兽相奸奇景的欢呼,人群中更多的是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刚才那一声巨大的欢呼吓了雷豹兽一跳,烦躁的向前走了几步。虽然之前王紫菱已经与雷豹兽发生过关系,可是这巨大的兽根再次插入,柔嫩的小脸涨得绯红,就如一拳打在自己小腹上,尤其是雷豹兽行走的时候这痛苦又满足的快感,还是让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走!走!”专事雷豹兽饲养的人手里拿着鞭子,抽的雷豹兽后背噼啪直响,虽然不情愿腹下挂着个人,但是雷豹兽还是慢慢沿着街道走去,旁边灼热的眼光只能看到两女露在外面的玉腿与双手,但看着两女尖叫不已,身子随着雷豹兽的行走一抖一抖,傻子都知道这美艳妖女已经被雷豹兽的巨根给肏穿了。   “快来看啊,今日合欢宗妖女游街,奉旨与野兽相奸!”   “合欢宗妖女当众施以淫刑,晚了就看不到了!”   最前方鸣锣开道的人加入了进来,随着“咣咣”的锣声,下流的言语播撒遍了整条街道,甚至连一些觉得羞耻的女人小孩都从沿街的二楼探出头来,看着这妖女游街的奇景。而更多淫邪的目光更是转向雷豹兽腹下挂着的妖女,十个里面有八个直接蹲下身仔细查看着兽根插入女体的样子,更有甚者手直接伸入裤裆,飞快的前后动作着。   “好痛……不要弄了……要死了……”   随着雷豹兽沿街前行,一路残忍的用蓝色的兽根冲击着两女的花宫,虽然抹了菜油润滑,但是王紫菱与罗嘉怡依旧因为猛力的冲撞而感到疼痛,甚至与兽根的交合处也渗出了淡淡的血丝。因为兽根的动作,再加上“罗厄丹”的药力散发,王紫菱的秘处不断的痉挛收缩,愈发紧实,反而给那雷豹兽无与伦比的快感。   到后来,王紫菱大张的嘴巴到最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叫,雷豹兽的兽根在她小腹表面形成轮廓鲜明的凸起,两只用镣铐绑在雷豹兽背后的玉手不停抓挠着它的毛发,一双玉足更是因为兽根的插入绷得直直的。   而在雷豹兽身后,由于德海牵着的御马驮着肥硕的天兆帝缓慢前行,他的身边左右,孟行雨与叶流霜身着华丽的大裘,分乘着两匹骏马与天兆帝一同穿过街道。一旁不断针对妖女的淫秽语言让她们极不舒服,叶流霜峨眉轻皱,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只有她和孟行雨、以及那个肥猪皇帝知道,自己骑着的那匹马,乃至身上穿的大裘之下到底有什么秘密。   在她们到达之时,天兆帝就为她们备好了羞辱她们的物件:两匹高大的骏马,鞍具都已经备齐,只不过那马鞍中间,矗立着一根硕大的石棒。这根石棒乃是黑曜石制作的,仿造的不是别的,就是那雷豹兽孩臂粗的兽根!   “朕除了给那两个妖女准备了节目,还能让你们一同体验一下雷豹兽的快活!现在赶紧给朕坐上去,若是晚了,被人给发现了你们下面什么都没穿,那就不好了!”   无奈,两女只能骑上马,稍稍拨开自己腿间的蜜肉,然后将整根石棒纳入到其中,棒子上同样抹了油,直到两女圆臀坐实在马鞍上,黝黑的石棒不再深入,这才松了一口气。石棒质地冰冷粗硬,完全比不上活人的,但却十分粗长充实,隐隐还有胀满之感。   可等到马匹走动起来,叶流霜就感觉自己是吃尽了苦头,石棒虽然是固定死的,可却会借着身体的惯性,待到走动之时,那根石棒如同木驴上的机关木棒一般上下抽插,浅的时候能进去三四寸,深的时候那尖锥一般的粗硬棒头直撞在花宫顶端,饶是两女经历过如此多的操弄也一下子经不住这石棒无规律的抽插。   而且更可恶的是,天兆帝还将两人的靴足用银环固定在马镫上面并且上了锁,锁在内侧,小且很难引人注目,但这也防止她们在被石棒插到无力的时候在马鞍上走脱。若是这锁没有开,她们就只能一直骑在石棒之上。大裘也有问题,两件大裘都只有顶端的三颗扣子,稍有不慎,大裘下的秘密就会赤裸裸的展现在其他人眼前,况且两女的后庭都塞着连了狗尾的后庭肛塞,前后穴都被异物填满,这种感觉如同被当众轮奸一般。   此时需要游街的路连一半都没走完,天女门的两女就被插得颤抖不已,低叫连连,唯有踏紧两侧马镫,抬起自己的圆臀,苦痛才能稍稍减轻一些。 第一百七十二章   前方有铜锣开道,驯兽之人时不时对雷豹兽抽上两鞭子,催促它们向前走而挂在雷豹兽腹下的王紫菱与罗嘉怡,兽根将她们插得一抖一抖,两对乳房已经沾上了不少雷豹兽的毛发,随着雷豹兽的行走一跳一跳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在腾龙城的街道两旁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个妖女被野兽折磨。   甚至每每走到路口坊市,在天兆帝的授意下,游街的队伍都会放慢前行的速度,这可以让围观的人群更清楚的看到兽根插入的每一个细节,并引得阵阵的叫好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雷豹兽腹下的妖女所吸引,根本没人注意到随天兆帝一起的那两名天女门仙子的样子,若是那些好色之徒知道平时冷若冰霜的孟行雨与叶流霜的大裘下什么都没有穿,肉穴内插着仿造雷豹兽兽根的石棒,后庭还戴着狗尾肛塞……   “也许他们会更加兴奋吧!”   天兆帝心有所想,一边悄悄看向身旁的孟行雨,若是骏马不动那还好,若是动起来,便被骏马上下抛举,在路口坊市停下,已经对她们是最大的恩赐了。有时候还得小步向前跑,那石棒插得更加深入。从坐上这根石棒开始,孟行雨也数不清那恶毒的东西进出了多少次,要是在来上一百来次,孟行雨恐怕就要出丑了。   果不其然,还没一炷香时间,孟行雨首先耐受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只见她的身躯猛地抖动了几下,握着缰绳的一只手一时间结上了薄薄的冰霜。她试图调用《天女经》的功力压住喷薄而出的欲望,另一只握紧身上大裘的手差点就要松脱,最终她在马上急促的喘息着,接着一股液体从她身下淌出,流的满马背都是。   “哼!”天兆帝笑了笑,不看她们。等那妖女被万人轮奸之时,自己有的是机会好好玩弄她们。   等到两头雷豹兽游遍了腾龙城的大街小巷,游街的队伍原地转了个弯,又绕回到青龙大道上,此时青龙大道上的木架早已经搭好,就等着雷豹兽下挂着的妖女到位了。   站在木架周围的衙役解开了王紫菱与罗嘉怡绑在雷豹兽身上的锁扣,可那兽根实在太大,四名衙役居然一时间无法将两女的下体与雷豹兽的兽根分离开来,又叫来四名衙役一起向前发力,只听“噗”的一声,积蓄了许久、带着腥气的兽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从两女已经被撑得大开的肉洞里喷射出来。原来那兽根将两女的下体堵住,只能积蓄在花宫中,连肚子都被撑大了,仿若怀胎了五六月一般。   乳白粘稠的兽精喷射了十几息才被完全排出体外,只留下地上的一大片白浊,那浓重的腥气飘散开来,就连周围围观的男人和衙役都忍不住捂上了鼻子。   两女已经不知道被那兽根捅了几千几百下,再加上被褥串葫芦一般挂在雷豹兽身下,早已累的四肢僵硬,根本不能正常站立,只能靠衙役抓住腋下拖行,才勉强上了木架。这被拖行的短短距离,两女不能合拢的肉穴还滴淌着残余的兽精。   “现在,宣读妖女罪状!”身着红衣的于德海手持一卷圣旨站在木架上,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察合欢宗妖女王紫菱、罗嘉怡,浪荡淫邪,道德败坏,若不除之天人共愤!然朕有好生之德,即可将两妖女充作”万人妇“,是死是活,听天由命,钦此!”   “谢主隆恩!”   木架下的男人们大声欢呼,随即于德海往后退去,两名衙役拖着已经走不动路的王紫菱与罗嘉怡,将她们从木架上丢到下面的人群中去。   “呜呼!合欢妖女,老子来了!”   “干死她!干死她!”   刚才一番与猛兽相奸的刺激画面,让在场的千万男人的欲望压抑了许久,等到那妖女被从木架上抛下,众人的欲火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发了情的野狗一般,纷纷冲上前去七手八脚的将两女的四肢拉开。   “不要……放开我……走开啊……”   这可怕的场景让王紫菱打了个激灵,急忙用力挣扎,想要摆脱这些野狗一般的男人,若是自己的功力还在,在场的人就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可现在罗厄丹让她浑身无力有昏昏沉沉,再加上被雷豹兽奸了小半日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还没有一会儿便被无数男人按倒在青龙大道的石板地上,胸前最后用来遮体的肚兜都被扯了去。   一根根腥臭的肉棒纷纷伸过来,想要插满她浑身上下能够插入的每一个洞,很快一人凑了上去拔了头筹,脏污的肉棒一下子贯入了她的穴肉,快速的抽插着,但被雷豹兽奸了许久她早已没有太多的不适感。   “不愧是妖女,水那么多,插起来如羊脂一般温润粘滑!”   随之后庭一疼,另一个人又将肉棒硬塞入了她的后穴。但这还没完,第三个人已经抢先将肉棒伸了过来,带着浓重异味的肉棒捅入了她的小嘴。   周围没有轮上她的人,纷纷抓住她仅剩的双手将自己的肉棒握在她手中,玉足上的红绣鞋也被脱了去,两根肉棒摩擦着她的足心,甚至那双红绣鞋也被不知道哪两个男人握在手中撸着自己的肉棒,以求宣泄心中的不满。   “哦……哦……唔……呜……呜……”随着压在她身上三人的轮番动作,王紫菱虽然极度痛苦,但是却因为被肉棒堵住了嘴,之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外面一层男人挺着大小不一的肉棒,恶臭味更甚。而不远处的罗嘉怡也被男人围拢,足足四个人将她按到在地上,肉穴、后庭、小嘴,甚至胸前双乳也被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给霸占了。外面一层不时还有腥臭的白浊向她玉体射来,这些人已经顾不得身旁人的脏污了,她们只想要狠狠奸淫这两个妖女,将她们彻底弄坏。   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趴在王紫菱身上的男人纷纷向她的身体内射出一股股热流,最后口中臭烘烘的肉棒终于射出一股粘稠温暖的液体并且迅速抽离出来,弄的她咳嗽不止。   “干完了别他妈碍事,换老子了!”   另一个男人迅速换了上来,强行掰开王紫菱的小嘴,将自己的脏臭肉棒塞了进去,另两个男人也被换了上来,没有任何休息,也没有任何前戏,长短不一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她的前后穴。   “这妖女的奶子又软又挺,正合适给老子打奶炮!”   “……这,好紧,还以为被雷豹兽给操松了!这合欢宗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废话,合欢宗的妖女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操的嘛!”   骑在罗嘉怡身上的三人一面挺动着自己狰狞肮脏的肉棒,一面用淫语调笑着身前被三人操弄的妖女。肉棒没有停止进入她们的身体,被百多人给玩弄过以后,罗嘉怡已经被操的连腿都合不拢,口中只能发出模糊的轻哼,全身布满抓挠的污垢和黄白相间充满腥气的浊液,花宫与后庭深处更是存了近百人份的浓精。   王紫菱也没好到哪里去,甚至更为凄惨,还不足一个时辰,被上百个男人轮番奸淫的她已经翻起了白眼,意识模糊,乳头被抓的一片青紫,腿间糊满了粘稠的阳精,身下满是失禁的尿液,后庭也变成了一个寸许的圆洞,血丝正从里面冉冉流出。   天兆帝看着万人轮奸的现场,不禁捂上了鼻子:让一万男人轮奸两个妖女,弄得青龙大道上到处都是刺鼻的恶臭。精液、尿液、汗液……各种臭味与男人们的体味混合在一起,那个味道就如同在密闭的小房间里放了个臭屁然后关上一百年以后的味道,令人作呕。   “真是太臭了,比茅厕里的味道还要恶心。”   一边的于德海赶紧递来真丝手帕,让天兆帝捂住口鼻:“皇上,此地脏污,恶臭不堪!那两个妖女自此恐怕就要毁了,奴才建议移驾回宫!”   “嗯,回宫吧!若是这两个妖女被奸死了,就给朕光着屁股开着腿子吊到腾龙城的城门楼子上去,让天下人看看忤逆朕的下场!”   “那要是……这两个妖女还活着呢?”   “活着?”天兆帝一脸疑惑:“再来几百个人估计这妖女就被活活奸死了,怎么可能活着?”   于公公急忙低下头:“皇上,凡事不是没有可能。”   天兆帝肥手挠了挠下巴,思考了几十息以后,终于开口了。   “嗯……那就传朕旨意,若是那两个妖女还活着,就刺上”娼“字刺青送到天丰军营充作军妓吧!”   “奴才遵旨!那皇上还是移驾吧!”   “准了,别打断他们,朕要悄悄的走。”   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淹没在人群中的两个妖女,天兆帝左右看了看依旧骑在马上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动作的孟行雨与叶流霜,不顾她们嫌恶又无助的眼神,缓步骑马到她们两人中间。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被轮奸的两个妖女身上,丝毫没有人发现,骑在马上的皇帝,肥手已经分别伸入了两女的大裘之中,手指更是探入到套上马鞍石棒的穴肉。马鞍下满是湿痕,甚至还有少许未化的冰霜,显然她们早已高潮了多次,那深深探入到花宫中的石棒,让天兆帝非常满意。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从马上下去……好难受……”   听到孟行雨的话,天兆帝嘴角露出淫笑:“孟大掌门倒是乖巧了不少,但是这还不够!说到下去,没有朕的同意,你们今日都得骑着这石棒!”说完天兆帝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于公公说道:“于德海!”   “奴才在!”   “一会儿回宫以后,命令天丰殿周围的侍卫离开,朕想要在天丰殿周围遛一遛马,我想看一看孟掌门和叶圣女骑在石棒上喷水的样子。起驾回宫吧!”   孟行雨脸色一暗,已经完全想象到了回宫以后自己将要遭受的折磨,但又见天兆帝远去,只得对同行的叶流霜使了个眼色,强忍着下体石棒的肆虐,咬牙跟了上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离天城   此时已经是子夜时分,僻静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拐角处,随着马蹄的“哒哒”声与车轮接触地面的“骨碌”声,一辆带棚的四轮马车远远出现在街道之上,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在一座破旧的小院前停了下来。   借着门口吊着两个破旧灯笼的灯光,一个全身黑衣兜帽的人撩开了车棚的布帘,见四周无人之后,七个同样全身黑衣兜帽的人跳下了马车。其中一人凑到那小院的木门之前,拍了几下。   “谁啊!大半夜发什么神经!敲俺家的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缝的破口中依稀可以看到油灯点起,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女人骂骂咧咧的推开内室的门,大声责骂着。   “老娘我倒是要看看谁那么犯贱,天杀的东西!看老娘不把你给打出屎来!说话啊!”   扣门的黑衣人见那中年女子出来,贴着门缝用好听的女声轻吟道:“蓝青又出青,白受始成形。”   “沉定蓝光彻,喧盘粉浪开……给老娘滚进来,别在外面晾着!”   破旧的木门随即打开,六个黑衣人急忙闪入小院,最后一人则跳上了马车,缓缓将其驶入小院。等到一切完毕,那中年女人有往门外看了看,确认无人之后破旧的木门才重新关上。   “见过左右护法!刚才言语肮脏,污了护法的耳朵,实在是迫不得已!”   “没关系!快被这兜帽给闷死了,赶紧摘了。”   这会儿中年女子才将手中的弯刀入鞘,无人跟踪和偷窥,黑衣人们纷纷摘下兜帽,原来是左右护法七情、六欲,还有金蚕门的掌门薛雨晴,另外还有一个中年女子没见过的高挑少女,浑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而余下三名合欢宗弟子,自觉而迅速站在院内的角落警戒。   “近日天丰的衙役、府兵搜查了好几次,掌门命我们严加防范,一边注意左右护法的行踪,若是一有发现需要第一时间报告。”   “你不必去宗门报告了,现在本护法给你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城郊的绿柳山庄有几十名合欢宗与金蚕门的受伤弟子,我们现在人手不足,将她们尽快转移,防止引来朝廷的耳目,现在尽快用云梯送我们下去!”   几人都向屋内走去,唯有夏婕曦那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一步都没走出去。   “夏仙子?你怎么了?”   六欲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们宗门是不是在地底下?就像那个老头的洞府一样。”   “对,是在地下,我们现在就要下去。”   “那,你们是不是养了什么……巨大的花?”   “……?”   七情六欲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合欢花是合欢宗最大的秘密之一,一般人根本无从窥得。但两女突然想起她能看穿任何东西,也就释然了。   “我能看到它,也能感觉到它的……情绪,它也能感受到我,而且似乎很兴奋……愉悦……”   那中年女子看着夏婕曦奇怪的样子,尤其是那异于常人的金色瞳孔,不忍问道:“敢问护法,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七情撇撇嘴,摆了摆手。   “反正,她很厉害。”   ……   合欢宗,欢喜域。   荆墨竹坐在垫子上,歪着头看着几步之外正在学习舞乐的合欢宗弟子们,感触良多。   在以往天女门中受到的教育,本以为这合欢宗是能将女人连骨头都吃下去的幽冥鬼域,可实际上完全就不是这个样子。热情大胆的合欢宗女子有些只穿着薄薄的纱衣,有些干脆半裸着,丝毫不顾自己袒胸露乳,手持各种乐器打着节拍跳着舞。荆墨竹小脸微红,看着欢喜域中的热闹场景,这其中除了合欢宗弟子,还不乏刚刚入驻的百花门与金蚕门弟子。   就在最近几天,金蚕门与百花门同时入驻,让她也不由的惊讶了一下,合欢宗接收了两个门派的“难民”,外加自己这些“重要的人”,现在隐隐有不出世的超级宗门的样子。不过百花门还挺正常,毕竟还是顶着武林正派的头衔,金蚕门虽然法理上是百花门的分支,可就恶心的不像样。   荆墨竹还记得自己偶尔瞥见一只脸盆大小的金蚕,抱着一名赤身裸体的金蚕门弟子……虽然这段时间对于合欢宗之人大跳脱衣舞,肆意找精奴交合,亦或者是几个合欢宗女弟子一起磨镜已经习惯,但这虫和人还能够交合,完全颠覆了荆墨竹的想象。而且那女子最后肚子也随着金蚕的动作慢慢鼓胀起来,甚至金蚕的那玩意抽离以后,那个金蚕门的女子蹲在地上,一枚枚白色的虫卵带着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地上……   想到这里,荆墨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努力不去想那恐怖又恶心的场景。她看向欢喜域的边缘,除了这些跳舞玩乐的人,另一些人在旁边的一小排房间中,这是想要学习和练功的人所待的地方,她进去过一次,其中隔音很好丝毫不受外面的影响。合欢宗之人该玩玩该学学,相比冷冰冰的天女门,多出了一分凡间的烟火气。   场上唯一一个没在跳舞的人,只剩下一个捧着枯萎植物东跑西跑问能否救活的合欢宗女弟子了。   本来自己与慕容封寒并不屑于玩乐,可那个‘蓬莱玉剑’苏璃雪早早就沦陷了去,还没熬过三天就去与那些大胆开放的女子一同跳舞了。   “凤吹花信叶田田,花木声名水绕廊。樱笋吟窝应见月,暮尘春色碧汤汤。”   苏璃雪打着节拍,与场上其他合欢宗女子的节拍一致,一旁琴音淼淼、笙箫齐奏,她舞动着袖口的白绫,婉转的曲词从苏璃雪口中唱出,反而让这“蓬莱玉剑”莫名生出婉转妩媚之色。   至于那琼华宗的杨二少,钻进了合欢宗的文库之中,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出来。而那位被救来的天丰长公主,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去了欢喜域几次,她几乎就没有再公开出现在合欢宗之中,应该是在照顾那个叫李翰林的家伙。   不过说实话,就算凭李翰林手中的神兵,也没能胜过那几个黑衣老人,就算自己顶上了也有可能与那李翰林一般只能躺在床上。想到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李翰林,荆墨竹心中不仅多出几分惋惜之情。再想起那几个黑衣老人,更是咬牙切齿起来,因为根据百花门从外面带来的消息,武林门派几乎都沦于朝廷手中,而自己所在的天女门也早早就向朝廷交上了投名状,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在通缉令上的原因。   那么,自己以后又该何去何从?难道一辈子留在合欢宗的宗门内,寄人篱下?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李翰林经过洗漱打理,也不愧是一个美少年,若是能与他成了好事……   “墨竹?”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荆墨竹一个激灵,还以为是合欢宗哪个妖女捉弄她,正要发作却见是慕容封寒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手中还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碟。   “看你坐在这里无精打采的,来!”   慕容封寒拉过一个垫子,一屁股坐了下来:“上好的豌豆黄和红豆糕,拿一点。”   “嗯。”荆墨竹随手拿起一块浅黄色豌豆黄,丢到嘴里细细咀嚼,这豌豆黄味道香甜,入口即溶,非常美味,慕容封寒则拿起一块红豆糕,一口咬掉大半。   “墨竹,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那李翰林怎么样?”   “李翰林?”荆墨竹停止了咀嚼,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怎么说呢……”   慕容封寒享受着舌尖红豆糕的软糯甜美:“在合欢宗的这几日,我有些想通了,若是没有李翰林,那我们岂不是就要被那黑衣老人给抓了去,还谈什么匡扶正义呢?若是以后我的夫君也像他一样保护我,哪怕我死了,也不后悔这一生了。”   这番话一处,荆墨竹嘴里的豌豆黄差点喷出来。   “封寒姐姐,你这是……动了凡心?天女门之人可都是贞洁处子,若是想要思凡下山,那可是要被永远逐出天女门的!”   “咳咳!也不算是。”   慕容封寒本来就是随便说说,不料立刻被荆墨竹给拆穿,急忙干咳了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只是……只是有些惋惜,李翰林的母亲与夏仙子一同出去找药,可迟迟未归,若是那救命的药还没能送来……唉!像我们这样的通缉犯,还算得上是天女门的人么?”   “诶?……对啊。”   这慕容封寒透露出的意思怎么听都像是看上了那还躺着的李翰林,不过最后一句也说得没错,现在自己和慕容封寒都在被通缉,说不定已经算被“逐出门派”了呢!正当荆墨竹还想要往下讲,欢喜域的演奏的节拍突然乱了起来,随着那些乐器逐渐停止演奏,其中正在跳舞的人群渐渐向欢喜域的入口围拢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慕容封寒放下还装着糕点的瓷碟,却见聚拢的人群慢慢分列两边,两人熟悉的几个人从人群中间快步走出,领头的正是李翰林的母亲薛雨晴。   “见过左右护法!”   人群纷纷跪拜,合欢宗的左右护法已然归来,但跟在七情六欲身后的陌生女子却是在场的人都不认识。这个女子瞳孔是独特的金色,相貌姣好,身材高挑,神情妩媚,秀发上用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卉装饰,一身碧色的奇异装束,足蹬同色的高跟长靴。随着鞋跟接地的“咯噔”声,她一路走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异香,这香气仿佛将人置于万花丛中,令人心旷神怡,神情舒畅。   “这个人是谁?”   就连慕容封寒与荆墨竹这里都能嗅到这奇异的花香,而更加让她们甚至让在场的人感到惊叹的是,那个刚才还在欢喜域四处寻找救活办法的合欢宗女弟子,在少女走过后,这盆本已经枯黄的植物在周围人瞪大的眼睛中一瞬间长叶开花,重见生机。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个少女踏过的地方,凡是石缝与裸露的泥土只见统统发芽长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最终盛开了成了美丽的花朵。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合欢宗,掌门居室。   “辛苦了。”   玄关被守门弟子打开,一个身着红色薄纱的身影对着她们点了点头,慢步走了进来,套着短筒小蛮靴的玉足跨过了门槛踏入室内,手中还端着冒着热气的铜盆。   半透明的红纱仅仅用一根丝带随意在腰间系上,勾勒出女子的美好身段,乃至从外能看到其中粉红色的肚兜与亵裤,那单薄的肚兜根本无法束缚住她的玉乳,甚至可以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顶端的两颗突起。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下,但红纱女子毫无顾忌,径直走向其中豪华的大床。   床上躺着一名俊俏男子,但他的脸色苍白,一动不动,时不时还有冷汗冒出。另一名身着华丽的红衣女子正心疼的看着床上的男子,直到红纱女子走到床边将铜盆放在床边的架子上,伸手搓起铜盆中的毛巾。   “掌门,您知道她们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回来么?”   谢雨荷坐在凳子上,看着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李翰林,摇了摇头,一言不发。披着红纱的唐夕瑶,低头绞干热毛巾,小心的将李翰林脸上的冷汗拭去。随着剩余的时间将至,李翰林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差,天丰长公主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在巨大的压力之下,谢雨荷索性将她勾上了床,两人就在大床旁的地毯上靠着一根双头龙翻云覆雨。   每一次双头龙的一头入体,两人股股相交,呻吟不断,冰冷的双头龙肆意抽插,随着天丰长公主与合欢宗掌门同时高潮泄身,唐夕瑶对于李翰林的愧疚也更深,但体液纷飞肢体交缠之下这何尝不是将头脑放空的减压方式。   若是在有两天等不到药物,那李翰林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谢雨荷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足足大半天了,唐夕瑶也能感受到只能将性命托付给别人的一筹莫展。   “砰!”   玄关猛的被推开,一个合欢宗弟子喘着粗气闯了进来:“启禀掌门,她们回来了!”   “谁回来了?”   “她们……左右护法,金蚕门门主薛雨晴,还有那个”花神“!掌门你应该去看一看,好多花!那简直就是神迹啊!”   谢雨荷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唐夕瑶手中的毛巾也“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终于回来了!   不过,那个弟子口中的“神迹”究竟是……   谢雨荷站起身子,伸手推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扇窗户,淡淡的花香顿时扑鼻而来。谢雨荷深吸了一口香气,看着外面令人惊叹的奇景:只见外面花瓣飞舞,从下往上,合欢宗已经被鲜花包围,而且那些花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攀附,最后甚至连那些倒挂着钟乳石的洞顶,也挂满了怒放的鲜花!   饶是谢雨荷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花海,就算是百花门的绿植与这里比起来也要逊色不少。莫非,这就是那夏仙子口中回魂奇药的效力?若真是如此那也太夸张了。   “解药呢?解药在哪里!”唐夕瑶抓住那个合欢宗弟子一阵劈头盖脸的询问,那弟子刚想回答,玄关处却传来了七情六欲的声音:“无关人等且先退下。”   那个女弟子急忙挣脱唐夕瑶紧握的手,低头退了出去。   “掌门,我等幸不辱命!虽然经历了一番苦战,但是那回魂奇药终究是带回来了!”七情六欲对着谢雨荷遥遥一拜,随即往两边退开,露出了身后由薛雨晴陪同的那个被称为“神迹”的碧衣少女。   “你是?”   “她就是夏婕曦夏仙子,也就是那”回魂奇药“,这其中出了一些连我们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虽然夏仙子已经不像以前那一位了,但是她的确是夏仙子无疑,而且她的身体已经和回魂奇药融合在一起了。”薛雨晴答道。   就好像是印证她的话一般,夏婕曦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只见几条细小的藤蔓沿着她的手臂卷上指尖,开起一朵漂亮的小花,夏婕曦用另一只手摘下一片花叶:“这便是你们口中的”回魂奇药“,可在我这里,它不过是一片普通的绿叶而已。”   夏婕曦已经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李翰林,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病灶--即便对于他的记忆一片空白,但是夏婕曦总觉着这个男人冥冥之中与自己有什么非常紧密的关联。   “谢雨荷谢掌门,对于治疗他,我只有一个条件。”   谢雨荷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我可以感受到你们这里有一株很大的花,那一株花对我有特殊的吸引力,我想与它独处一段时间。之后我就会离开,不会打扰你们。”   “你这就要走么?”薛雨晴不禁出言问道。   夏婕曦将手中的叶片递给了谢雨荷:“有许多东西我都想不起来了……也许回到我自己熟悉的地方,能够让自己记起一些东西……哦,谢掌门,薛门主,这片叶片捣碎以后请连汁液一同喂下去。”   “那我儿子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夏婕曦摇了摇头。   “他不像那些合欢宗女弟子,因为伤势很重,又拖得太久,不像一般的伤痛恢复的那样快速。若要彻底恢复快则半年,多则两年以上,看有无东西可以辅助他。”   “比如呢?”薛雨晴又问道。   “他修炼的功法生生不息,只需要男女交媾就可以,他的功法交媾对他自己和女方有益无害……”   “我……我……可以!”唐夕瑶突然举起了手:“我可以一直陪他!”   “……我还没说完……但与其交媾之人若不是处子,则效果十分有限;若是能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处子能让他破身汲取精华,则对他的恢复有着巨大的好处。”   非得武功高强的处子么?   听到这句话,唐夕瑶顿时萎靡下来。   而谢雨荷和在场其他人一样,脸色变了变:“来人!请夏仙子去名药园,带往合欢花处。”   可玄关打开,夏婕曦却与那天女门的荆墨竹与慕容封寒照了个面,花药仙子对着她们微笑了一下,随即在合欢宗女弟子的陪同下,从另外一边离开了掌门居室。而这一切,居室里面的人全都看在眼里。   若是要武功高强的处子帮助李翰林,合欢宗这里还真没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且不说谢雨荷自己早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还落在朝廷手里的王紫菱、罗嘉怡早早就被破了身子,哪怕是七情六欲这对左右护法也早已是床第老手,分散在各地活动的合欢宗长老,此时也早已都不是处子了。眼下可以调出的只有那些刚刚入门尚在调教之中的女弟子了,可这些人武功低微,根本不符合要求。   本来谢雨荷还短暂考虑要不要向百花门借人,但很快这个蠢办法就被按了下去,这只会把好不容易搞好的关系再次搞僵,恐怕百花门出身的薛雨晴也会颇有微词。而现在这两个天女门之人,就如同给打瞌睡的人送来了枕头。   就在谢雨荷正在考虑要不要强行将两个人弄到李翰林床上成了好事的时候,荆墨竹和慕容封寒却主动开口了。   “我们……刚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我们愿意来尝试一下!”荆墨竹说道。   “你们?”薛雨晴看到她们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本后的儿子护着你们这群废物,你们两个恐怕早就被那黑衣老头给捉去干烂了!本后还想问,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精英来这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不……不是……我已经想通了,虽然也对李翰林有误解,但现在都解开了。李翰林现在这幅样子也有许多原因在我们身上,所以……我们只想用这种办法补偿……”   一边的慕容封寒连连点头,两人虽然说是天女门的新年青一代,可是在这群魔道大能面前也只能作为一个小辈乖乖挨训。   “哼!”   薛雨晴还想要发作,谢雨荷却一把拉住她悄声附耳说了几句话,虫后看她们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   “谢掌门给你们求情了,如果你们能够真心诚意好好陪本后的儿子,那本后就可以让你们留下来并满足你们补偿的要求,只不过,要是你们敢偷奸耍滑搞小动作,本后这个当妈的绝不会轻饶你们!”   两人慌忙点头:“不会,一定不会!”一边又向谢雨荷投去感激的目光。   但她们可不知道谢雨荷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若是李翰林能够将这两人给收了,那这便是插入天女门的一把尖刀,等到以后天女门的主事都换了人,依照荆墨竹和慕容封寒的名头,先不说掌门和天门圣女,至少两人都应该能够做到高位。到时候再经由薛雨晴加以控制,天女门不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那片“回魂奇药”的叶片被投入了药碾,由薛雨晴亲自动手捣碎成药泥,再小心翼翼的接入瓷碗中,同样也是让薛雨晴慢慢给李翰林喂下。果不其然,药泥入口,本来脸色苍白的李翰林很快便恢复了应有的血色,只不过他依旧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现在,两位天女门的仙子应该可以证明自己的诚意了。”   荆墨竹与慕容封寒一愣,李翰林还没有醒,薛雨晴就要破了她们的身子?   “可是,李翰林她……”   “这你不用管,本后自有办法!谢掌门、左右护法,还有长公主,要不与本后一起?”   谢雨荷嗤笑一下:“有何不可?”   说罢,虫后与合欢宗掌门居然就当众开始宽衣解带,七情六欲和长公主也不甘示弱,纷纷将腰带解开,顿时不同颜色的外衣和纱裙纷纷落在地上,紧接着谢雨荷随手一抽背后的带子,瞬间大红色的肚兜就从胸前滑落下来,直接露出合欢宗掌门那迷人的雪白胴体,最后她随手将亵裤往下一拉,整个人几乎就一丝不挂了,仅留下脚上套着的一双紫红色绣金丝长靴。   不多时除了荆墨竹和慕容封寒,在场的女子几乎都将衣服脱光,仅留下足上的长靴与绣鞋,一个个都是丰乳肥臀,蛇腰纤细,玉臀雪白,私处的毛发也大多修剪过,谢雨荷与薛雨晴的肉穴早已淫蜜横流,甚至作为左右护法的七情六欲私处之中还各自深深的插着一根玉棒,拉着丝的淫蜜正往地上滴淌着。这几个人无一不是魅惑人间的绝世妖女,勾人的眼神不断在荆墨竹、慕容封寒和李翰林之间变换着,就这样当着她们的面大胆的裸露自己的身体,两女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心神摇曳。 第一百七十五章   合欢宗,名药园。   两名女弟子在前方引路,后面则跟着浑身异香的夏婕曦。她那股奇异的花香,就连隔着老远正在药田里劳作的女弟子都能闻到。   但那些疯狂生长的鲜花,到了此处之后便不再长出,夏婕曦明白这里是合欢宗种植各种草药的地方,若是这里再长出花草来,一来增重了那些管理药田之人的负担,二来长出的花草与这里的药草争夺养分,对于药草的生长、产出等非常不利。所以在此处,花药仙子收敛了自己的能力。   走过药田间的小道,本来长势很好的药草更是茁壮了一分,这也少不了花药仙子的影响,任何植物,她都能有天生的亲和力。   “这一片药田是何人负责管理的?虽然处于地下,但是种植与打理都非常精妙。”夏婕曦问道。   “啊,夏仙子,你莫非是忘了?这合欢宗药田的打理可都是您出的主意,话说几日不见夏仙子的变化之大就连我都要认不出来了。托您的福,现在药田的产出比原来增加了三倍有余!”   又是我么?   这里还有多少我记不起来的事情?   夏婕曦在心中问着自己到底忘掉了多少,在这些女子口中,夏婕曦是花药仙子,是名医圣手,还有各种各样的头衔和荣誉。那么,自己的到底算是什么东西?   真正的夏婕曦其实早就死了,或许自己就是个披着夏婕曦人皮的怪物吧!但,既然自己继承下了那么多,又有了更强大的能力,总该做些什么。   “开门!”   大声的呼喝将夏婕曦从思考拉回到现实中,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穿过了药园,来到一堵一丈高的石墙前。而通过透视,她能感觉到石墙后面的东西,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出许多。但奇怪的是,石墙后还能感受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是对方还活着。   随着地面的震动,严丝合缝的石墙“轰轰”向两边移开起来,只见墙中开了一道门,仅仅能让两人通过而已。   这个时候夏婕曦才能用肉眼清楚地看到这朵花的全貌,这花足有两丈高,繁盛巨大的花叶足足有八尺长,而那最中间绽放开来的粉红色花朵,至少一丈多宽。而此时此刻,夏婕曦终于明白为什么能感觉到微弱的陌生女子气息,因为这个女人正在被这朵花狠狠的侵犯着。   这个陌生的女子浑身上下都是黄绿色的黏液,根本看不清面容是怎么样的。周围卷起的藤蔓将女子的手反绑在背后,双腿则被藤蔓强迫分开到最大。合欢花中间的花柱早已高高升起,如同一件永不停止的淫虐机关,狠命抽插着女子腿间已经被奸的大开的肉穴,一下下剧烈的撞击,让这个女子的身体上下颤动不知是不是时间太久了,女子虽然张大嘴巴,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接着只听一声女子低微的悲鸣,身下的巨大花柱急速颤动了几下,随即黄绿色的粘液从那女子的下体泉涌一般喷射而出,随即,合欢花上的花柱缩了回去,藤蔓将其卷起带离了花朵,就如一个被玩腻的玩具丢在地上。落地的一刹那,女子的前穴后庭之中,多余的黄绿色粘液才激射而出而出。   “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婕曦又问道。   “金蚕门薛茹月,这个是掌门的意思,据说是因为这个金蚕门的人高傲自大,结果犯了大错,据说和那个李翰林有关。气急之下将她送到这里给合欢花奸淫,一弄就是五天四夜。若不是这个人还有点武功底子,恐怕早就被奸死了。”   “原来如此。”夏婕曦稍稍走近,毫不嫌恶的抚开那些黄绿色的黏液,摸了摸她的脉搏:“只是因为交欢过度导致的脱力,没有伤到根本,修养两个月就没有大碍了。”   那个女弟子挥挥手有让其他两个女弟子带来了担架,这才将被合欢花奸的不成人形的薛茹月给抬了出去。   “好了,按照你们谢掌门说的,我想要和这朵合欢花待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我希望没有人打扰我与这朵花独处,可以么?”   “可以是可以。”那个女弟子回道:“只不过,夏仙子,请不要损坏合欢花,这毕竟是宗门的宝贝,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恐怕就要面对掌门的怒火。”   “放心,我可很喜欢这朵花呢,不会将它毁损的。”   夏婕曦再三保证之后,这个女弟子才三步一回头的退了出去,生怕花药仙子一不留神就弄死了这株巨花。   直到所有的女弟子都退了出去,石门在震动之中缓缓关上,合欢花此时整个扭动起来,换句话说,它给夏婕曦传递的信息是“非常兴奋”。   “你很高兴么?”   夏婕曦慢慢走了过去,径直走到那合欢花之下。合欢花小心翼翼的将自身的藤蔓放出,试探着面前女子的脸,而夏婕曦背后的粗大藤蔓,也在第一时间背后伸出。两者的藤蔓交相缠绕在一起,夏婕曦终于听到了它的声音。   “帮忙……让吾能……留下……后代……而非在这……黑暗的地方……”   “你想离开?”   “不……吾已经……扎根在此……吾会留下……你是同类……可以……带走……花种……”   “那如何才能得到你的花种?”   听到这句话,合欢花的藤蔓不再满足于触碰夏婕曦的脸和手,而是更进一步。如蛇藤蔓更是缠绕上夏婕曦的乳尖与臀缝中,肆意拨弄着她的敏感部位,在上面留下黄绿色的痕迹。   “与吾……交配……在你的……体内……产下……花种……”   夏婕曦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决定帮助它。   “那些雌性……都不配……让吾……产下……花种……你才是……独一无二的……”   更多来自合欢花的藤蔓穿过夏婕曦的服装内襟缠绕上她的乳房根部,紧紧的缩成一圈,藤蔓就在夏婕曦的胸前任意缠绕,柔软的乳肉随着藤蔓的扭动变化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也随着身体上的快感喷发出香甜的乳汁。而另外又有三四条藤蔓拨弄着她下面毫无遮掩且流淌着蜜汁的肉穴,但无论如何想要钻入其中,都会被来自夏婕曦的藤蔓阻挡。   正当合欢花发出疑惑的询问时,花药仙子身上的衣物却随着类似叶片撕裂的声音,从正中间被撕扯开来。这衣服本就是用回魂奇药的叶片脉络制作的,不过是用于遮体而已。衣服被扯下,足上的高跟靴也被脱去,夏婕曦完美高挑的躯体彻底暴露出来,更刺激着合欢花的交配欲望。   “噗嗤噗嗤!”   两根从夏婕曦背后伸出的粗大藤蔓,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她自己的前后肉穴,她重重的喘着气,看着自己被来自自身的粗大藤蔓极速抽插着,清亮的蜜汁随着活塞运动四处飞溅,带着大量黏液的藤蔓不停刮着内壁的腔肉。   “不要……啊……我要来了……嗯!”   粘稠冰冷的透明液体大股大股的灌入她的花宫与后庭深处,如爆炸一般的快感随之袭来,随着前后两根藤蔓的抽出,泄身的蜜水与粘液的混合物一同倒喷出来,将地面浸湿了一大片。   面前淫靡骚浪的花药仙子更是让合欢花跃跃欲试,肉穴之中的液体尚未有排空,合欢花的藤蔓就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圆滑的顶端轻轻触碰着她湿漉漉的蜜肉,然后等待多时的藤蔓就轻轻钻入其中。夏婕曦背后的藤蔓已经全部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合欢花藤蔓的彻底支配,花药仙子的美丽躯体被合欢花的藤蔓在半空中扯成“大”字型,被拉到合欢花的正上方,更多的藤蔓如四散的游蛇集中于一处,拼命想要向她的肉穴、后庭与口中钻去。   “哦……哦……哦……”   被吊在半空中的花药仙子如同被蹂躏的肉玩具,迎合着藤蔓肆意而又粗暴的钻旋,小腹高高隆起,其中满是藤蔓钻入的凸出痕迹,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了。还不足一刻钟的时间,随着夏婕曦畅快到极点的哼叫,泉涌一般的蜜水与合欢花特有的黄绿色粘液随着她的绝顶泄身再次喷射出来,如雨点一般洒在合欢花上,转瞬间就被它吸收的一干二净。   虽然经历了两次高潮,但是花药仙子的精力依旧旺盛,甚至还舔了舔那黄绿色的粘液--这东西的味道并不如它的颜色一般恶心,还带着些许甜味。   合欢花还发出“呼呼”的声音,夏婕曦知道它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满意。   “与吾……交配吧……”   合欢花的花瓣从粉红色逐渐变深,最终成为紫红色,而中间的金黄色的花柱则冉冉升起,其中顶端还不断冒出黄绿色的粘液。夏婕曦的双手被藤蔓反绑在身后,双腿则几乎被拉成“一”字型,在藤蔓的牵扯之下,慢慢将她的双腿间与花柱顶端触碰。然后缓缓的放了下来,金黄的花柱顶开花药仙子的蜜肉,逐渐向深处探去,直到夏婕曦的身体完全跪在合欢花上,粗大粘滑的花柱被彻底纳入她的体内。   “好……好粗啊!哦……啊……啊……”   这恐怕是花药仙子用过最粗的东西了,但这还没完,花柱由慢到快开始上下抽插起来,花柱的顶端不断撞在她的花宫顶部,仿佛随时要将她的身体凿穿。此时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下去了,更多来自合欢花的藤蔓钻入了她的后庭与口中,胸前的双乳再次被缠绕起来,被拉扯着喷射出一股股的甜白乳汁,对她来说痛觉早就已经失去了,只剩下过度的充实和快感。   前后穴无规律的抽送,夏婕曦看似痛苦实则快乐的呻吟更是鼓舞着合欢花,紫红色的花瓣缓缓向内收起,将花药仙子的躯体彻底包裹在里面。 第一百七十六章   “嗯!……啊!”   “哦……哦……哦……”   “别太进去……哎……啊……哦……”   合欢宗掌门的居室,此时已经变成了充满了淫欲的暖房。   “掌门……再深一点……哦……嗯……”   唐夕瑶大张着嘴,几乎一丝不挂的横躺在地上,双手被一脸兴奋的谢雨荷牢牢地掌握在一起,而双腿则被迫大大的分开,与合欢掌门的腿间相互撞击着。她们的腿间由一粗一细两根仿造男人肉棒的伪具封闭插入互相的肉穴与后庭,随着谢雨荷用力的蹲坐,两根伪具饱尝两女兴奋的淫液,在前后的肉洞之中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淫靡之声。   而一旁的座椅上,慕容封寒身上的遮体布料都被剥了个精光,套着银丝白靴的左右双腿无力的挂在座椅的扶手之上,合欢宗左护法七情伏在这个天女门新秀的腿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腿间已经是淫汁肆意的蜜肉。而右护法六欲则站在慕容封寒的身侧,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只椒乳,小嘴则将另一只椒乳的乳尖含入嘴中,含的“滋滋”作响。   “啊……我……我好热……好痒啊……别舔了……”   慕容封寒又气又羞,虽然有反抗的能力却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力气,一边求饶一边被乳尖与腿间的快感刺激的呻吟出声。可七情六欲却更加起劲了,七情甚至还将一根手指向她尚未开发的肉缝之间戳去,而六欲则仿佛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几乎一丝不挂的天女门妙人,既然美丽的蝴蝶落入了蛛网,那就只有被蜘蛛们捕食的份了,更何况前来捕食的雌蜘蛛可不止一只。   “没关系,一会儿你就会和荆墨竹一起了,看看她骑在李翰林身上销魂蚀骨的样子,想必你也很想让李翰林的大肉棒肏穿你的处子肉穴吧。”   六欲细细瞧了一会儿慕容封寒的俏脸,慢慢贴近了她的面颊,只见其脸颊满是红晕,看到六欲满是侵略的目光,急忙羞的侧过脸,不与六欲对望。   “诶呀,在这合欢宗可是由不得你拒绝呢!”   湿热的舌头逐渐向她的脖颈舔去,六欲的半个身子几乎都伏在慕容封寒的前胸,两人的乳房相互摩擦,乳头尖端相互挑逗,并时不时从旁边挤出多余的乳肉,喷在慕容封寒脖颈与下巴上的热气让她心烦意乱,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唔!”   随即,六欲对着她的对准她的朱唇猛地吻了上去,两人口舌交缠,更是让慕容封寒意乱情迷,身下的尿意也愈发强烈。   “哦……唔……不要……让我去茅厕……要尿了……”   直到那羞耻又激烈的尿意来领,慕容封寒才挣脱六欲的舌吻惊叫出来,一时间仿佛身体内所有的东西都从下面喷薄出来,高潮泄身如同登仙一般,一大股透明的水渍从腿间蜜肉中喷射出来,将正伏在慕容封寒腿间的七情喷的满脸水珠。   “啧,不愧啊是天女门的天女,连泄身都那么有劲……要是让你破了身子,那不就是个小淫娃了?放心,等到你让李翰林破了身子,宗门内的姐妹自然有办法好好调教你们,若是没有几番那本事,以后你怎么侍奉李翰林呢?”   说罢还将那沾满淫汁的、亮晶晶的食指伸到慕容封寒眼前。   看着眼前的场景,虽然知道这两个淫女实在故意羞辱自己,可经历过泄身的快感,慕容封寒不禁在心中发问: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女子?   而荆墨竹这里,此时她已经骑在那李翰林的身上,将粗长的肉棒彻底纳入体内,不快不慢的抬起又坐下,李翰林的肉棒在她腿间时隐时现,两人的交合处白汁飞溅,虽然有前戏的湿润,但是依旧显得紧凑狭窄,让荆墨竹的深蹲要花费更多的的力气。   甚至,她都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破身的,荆墨竹只依稀记得,薛雨晴那极其高超的手段--仅仅用三根手指就让她在很短的时间尿了两次。就在她泄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人抱起,蹲下并且被分开了腿子,随着身体往下坐去,一根陌生而又火热的东西一分一分的滑入了自己已经湿黏的不像话的肉洞。   伴随着荆墨竹凄惨的尖叫,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大半,那李翰林的肉棒不知道被薛雨晴用了什么手段弄得竖立起来,一丝鲜红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慢慢滴在李翰林的小腹上,标志着荆墨竹这个天女门的神女,终于被男人破开了身子。   “动一动吧,本后刚才让你泄身的时候抹了点助兴的药物,不然你还不疼的死去活来!”   这就是交媾么?可是好疼啊。   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俊俏的男人,虽然自己破了身,但是至少不是被那些肚满肠肥的淫贼和干瘦枯槁的妖人做的,至少自己还不亏。但若是这个男人以后敢始乱终弃,自己可饶不了他!   荆墨竹试了试上下动了一下,先稍稍向上抽离一些,然后又坐了下去,可这坐下去的力道有些大了,肉棒棒头直接顶在她的花宫顶端,这未被人涉足的地方被人占有,荆墨竹直接小小的泄了一次。   雪臀上下摆动,将肉棒有规律的套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刺痛,可随着春药药性的发作,那仅有的痛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肉棒的棱角刮擦着她的娇嫩肉壁,刺激得荆墨竹体内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嗯……哦……哎……好酸啊……”   李翰林的大肉棒一次次完完全全的进入到荆墨竹体内,腿间蜜肉被更加坚硬火热的物体大大的撑开,那胀满充实的感觉惹得荆墨竹柳眉轻轻皱起,上下来回的动作更是让她银牙暗咬,完全是一股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矛盾样子。荆墨竹身后的薛如月看的暗暗点头,成熟的身子轻轻贴在荆墨竹身后,丰满的豪乳在她的玉背上摩擦,让薛如月不由得伸出了双手,将荆墨竹的双乳纳入掌中肆意揉搓,同时不断摩擦着她被男人肉棒插得娇软无力的玉体,如同被母老虎盯上的赤裸小母羊。   这从下方与后方来的刺激,荆墨竹不由主的扭动这自己满是香汗、浑身潮红的玉体,本能的收缩着自己紧凑的下体,那火热坚硬的肉棒,正被自己的淫靡不堪的穴肉紧紧箍住,随着大肉棒带着“啪啪”声的一进一出,穴内嫩肉不住的收缩与蠕动,缠绕吮吸着硕大的棒头,让它更加往自己的花宫顶端深入,一股股浓稠粘滑的蜜汁连带着从股缝中滴下的香汗,经过他的腿间滴在李翰林的腿腹之间。   “嗯……嗯……唔……嗯……嗯……别啊……”   荆墨竹初次交合就遇到如此大物,再加上连续的蹲坐,哪怕是薛雨晴做足了前戏,这个年青一代的天女门弟子也是精疲力尽,但就算如此她也在硬撑着,在这大棒使她欲仙欲死,淫水横流的同时,自己也无法忍受因为春药勾起的,快要蓬发的欲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不停的从自己的腿间直冲至脑际,把作为天女门弟子仅剩余不多的矜持统统吞噬。   看着破身之后骚浪无比的荆墨竹,薛如月不再满足于身体的摩擦与揉捏,左手早已悄悄变换了位置并且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玉棒,但这跟玉棒的造型却很是奇特,一根根玉珠被连在一起一节一节的,薛如月也没有留手,随手弄了些不知道是什么混合起来的白汁抹在上面,然后粗暴的将其捅入荆墨竹的后庭中。   “啊!……好……啊……墨竹……墨竹要……要死了……”   后庭被异物插入,荆墨竹不由得尖叫一声,可身下的抽送依旧没有因此停下的意思,前后肉穴的刺激让荆墨竹几近疯狂,肉棒与玉棒一齐捅入抽出,如此往复,荆墨竹的玉臀更是迎合挺动,终于忍受不住那如潮的尿意,而这失神的一瞬间,前后穴中的两根棒子同时捅入到身体的最深处,随之浑身颤抖痉挛着,终究是泄了出来。   但是这一次,处子蜜汁却一丁点都没溢出来,宝贵的处子阴精都被李翰林的马眼给吸了进去,成为了他赖以恢复的养分。不但如此,这次的回馈还特别的大,就在荆墨竹泄出的同时,李翰林包含《麒麟决》功力的滚烫精液猛地激射出来,将荆墨竹未有人占据的处子花宫彻底玷污。   “呵……呵……”   大泄之后,荆墨竹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李翰林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纵欲过度,浑身经脉也有些隐隐作痛,温存了一刻多钟才有了坐起来的力气。可她刚从李翰林身上支起身子,前后穴内再次被塞入了冰冷的异物,原来是薛雨晴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条亵裤,可这条亵裤底面是加厚的,一前一后的仿造玉棒将她的前后穴堵得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我……虫后……能不能不要让我戴这个……”   “当然不行,这可是锁贞裤,若是我真想折磨你,那早就在上面挂一把锁了!这三天都要穿着,合欢宗的姐妹和本后都会好好地调教你,下次和本后的儿子做了也要穿上,本后儿子的精华可不能就这么随便浪费了!而且……你得让本后的儿子干大肚子才行,不然怎么证明你们的诚意?”   “还要……还要受孕么?”   虽然荆墨竹总有些不情愿,可自己已经破了身子,不可能再回去天女门了。   既然如此,那还是破罐子破摔了,怀上就怀上吧。想着想着,自己的经脉却更加疼痛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痛症,这明显是功力溢满、经脉不堪重负的表现。但一想到当初那个老人说的话,莫不是李翰林射进来的脏东西还有什么莫大的好处?   正想着,已经瘫软的慕容封寒被七情六欲架了起来,让薛如月抹了一些明显是春药的药粉在肉穴之上,然后让其蹲在了李翰林那竖直肉棒的身前。待到药性发作,满眼春潮浑身发烫的慕容封寒看着面前的肉棒如同是看到了一件圣物。   随之慕容封寒主动凑上前去,抬起不输给荆墨竹的玉臀,将腿间的蜜肉在李翰林的棒头上摩擦了几下,用一些淫液润滑,在七情六欲的帮助之下,慕容封寒的肉穴换换将李翰林的肉棒棒头纳入进去,然后轻轻往下一坐。   “唔!”   处子之血低落,慕容封寒就在荆墨竹等人的旁观之下,破去了自己的完璧之身。 第一百七十七章   腾龙城,青龙大道。   头几天还因为妖女公开受刑而热闹非凡的青龙大街,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不过虽然人群不在,但两个妖女依旧躺倒在此,那凄惨的样子已经不能完全用言语来形容了。王紫菱与罗嘉怡呈大字型横躺着,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原来的娇媚容貌,头发和脸上到处都是黄白色的污垢与粘块,本来娇嫩皙白的玉体满是厚厚的精泥,已经与汗液和尿液一起,经过太阳的干燥以后结成一块一块。   本来坚挺的双乳早就被亵玩的满是青紫和带血的牙印,尤其是乳头已经被揉捏撕咬到发黑发紫。而剩下那本能够带给男人欢愉与享受的肉穴与后庭,早就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的肉棒进入过,从肉棒、手指,再到整只手掌、拳头,甚至还有人敢玩她们将其作为尿壶在其中撒尿。前后双穴早已变成令人作呕的烂洞,还有类似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不断往外流淌,散发着一阵阵刺鼻的气味。   经过满满三天足足万人的轮流奸污和蹂躏,王紫菱与罗嘉怡已经变成了人人嫌弃的两坨烂肉,白天根本没人来理会她们,因为大老远就能闻到两人散发出的恶臭。而到了晚上,这里就会成为乞丐的乐园,那些腾龙城的男人嫌弃,可乞丐从来不挑食。可怜的两人等到子时以后又要忍受腾龙城内几百上千个乞丐的肆意玩弄,疯狂的他们的腥臭精液射在她们身上和体内。   不但如此,这还引来了许多妇女的诅咒与责骂:她们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去肏了妖女的身子,着实将她们气得不行,每次路过无非是咒骂妖女,亦或者拳打脚踢、吐痰、泼尿,甚至将扫帚棍深深的插入她们的下体与后庭。   幸亏还有一些好心的老人,将还有气息的她们移动到大道边上。   “姑娘,受苦了!老婆子救不了你们,若是下去了给阎王报个信说说好话,让老婆子好多活几年。”   一个拄着拐杖,身心佝偻的老太太,看着地上已经不成人样的两人,叹了口气。她从随手的竹篮中取出两碗小米粥,两个包菜团子,嗅到食物的香气,也不管是什么东西,王紫菱轻轻睁开了被精液糊住的眼睛,任由老太太将小米粥和菜团喂下,虽然粥和菜团都是凉的,但小半个月没有吃到正常食物的王紫菱依旧咀嚼的津津有味。   罗嘉怡也被喂下了食物,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就像是从很高的山上滚下来一般,直到米粥和菜团入肚,她的眼神才稍许恢复了清明。她此时多希望老太太将她带走,彻底远离这个地方。但老太太喂完了粥和菜团,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李翰林现在如何了,希望自己现在面对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快来看千人骑万人压的合欢妖女咯!”   “妖女打她!戳她腚眼子!”   老太婆走后,四个十四五岁的小孩挥舞着竹棍、破布和弹弓一路打闹,看见地上躺着的那两个公开处刑的妖女,手中的弹弓将揉捏好的泥丸射去,可打了一阵,除了两女身上满是不痛不痒的泥点子,就没有其他意趣了。   “喂!你们看过妖女的屄么?”   几个小孩子这才从王紫菱大开的双腿间看到了那两个已经无法闭合的烂洞,胆大的孩子还用竹棍轻轻拨弄的大开的穴肉。   “二子,这妖女上下两个洞看起来都一样啊,哪个是屄啊?”   被叫做二子的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这我当然知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他将说话和声音压低了三度:“我看过我爹肏我小妈的屄!”   几个孩子都是一声底底的惊呼:“肏屄好玩么?”   “不知道,但我看我爹每次和光着屁股的小妈做的那么起劲,一边还”哎呦哎呦“的叫,而且小妈还用嘴吃我爹的鸡鸡,肯定很舒服!”说罢,二子当场将自己的裤带揭开,将自己的半软不硬的小鸡鸡露了出来,稍微撸了几下,就变成一条坚挺的小肉棒。   “你们看着,我二子今天就要肏妖女的穴!”   用随身带着的破布在王紫菱的小腹和下体上随意抹了几下,去掉那些恶心的精泥,这才放心的趴在了王紫菱身上,第一次接触到陌生的、赤裸的女子身体,还是让二子有些兴奋和羞涩。三天前他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些男人助威呐喊,却看不到妖女到底是什么样子,后来他跑回家,又问他爹能不能去看妖女受刑。   然后不出意料,他被他爹狠狠揍了一顿。   而现在,终于有了实践的机会。   “二子啊,我偷看我姐姐上茅房的时候,那个用来尿尿的屄都是长在上面的,后面那个小洞好像就是腚眼子,拉屎用的,不能肏。”一个小孩说道。   “可是……”另一个小孩又接过话:“这妖女上下两个洞看起来都被肏过了!”   “诶呀不管了!肏就行了!”二子不像再回答问题,而是将自己硬的发疼的小肉棒往王紫菱已经被不知道肏了多少遍的烂洞戳了进去,一下一下的前后运动着,发出“啪啪”的轻响。可那妖女虽然睁着眼睛,可始终无动于衷,让二子不禁加大了动作力气。   其他小孩子也有样学样,一个个都将裤子解下,随手用破布清理了一下就尝试着学二子的样子,两个小孩将自己的鸡鸡分别伸到妖女的嘴边,另一个则听着还是软软的小鸡鸡,慢慢戳着罗嘉怡的肉穴。   周围的路人看着四个小孩的样子,或是指着那些小孩驻足谈笑,指指点点。亦或是摇头走开,一边在嘴里骂着“有辱斯文,伤风败俗,如猪狗一般不知廉耻”。   四个小孩子才不管路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个二子,一阵胡戳乱捅,只觉得那个妖女的屄内越来越热,甚至还在喉间随着他捅戳的节奏发出轻轻的哼声,这着实让二子更加高兴。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二子便由着一声痛快的长吟,将自己的童子初精全部注入了王紫菱的体内。   “我射出来了,都射进了妖女的屄里面!”   可还没等二子享受完童男初破的感觉,身后已经响起了大人的怒斥。   “小兔崽子,赶紧滚!小小年纪就想着肏屄,要不让老子统统给你们送到大牢里去!”   听到“要送到大牢”,也不管裤子有没有穿上,四个男孩子抓起手边的东西就跑,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七八个衙役推着一辆独轮车,手持木棍,显然是和那两个妖女有关。可还未有接近,几个人便一同捂住了鼻子。   “这味道,和茅坑里放了三天的屎缸似的……这女的到底被多少人肏过,总得有成百上千吧!洞都被干烂了!”   “起码得几万吧!你看那身上的精泥都跟糊墙一样,真是他妈的臭。”   一个衙役嫌恶的用手中的棍子戳了戳王紫菱的身体,对方突的抖了一下身子,吓得他一个机灵:“操,老子以为那妖女早就被肏死了,原来还活着,吓老子一跳!”   “活着?这能活下来说明妖女命不该绝,得继续挨肏!”另一个衙役踢了踢罗嘉怡脏污的大腿:“这个还有气,我记得刑部那边是怎么说的,死了直接拉去城头山掰开腿子挂着,让天下人看看妖女的烂屄,要是活着的送城内军营,既然活着那也省的老子推着车去城外多跑一趟远路。先找人将她们洗干净,然后再送到军营里去给那些军汉肏!”   “听说那边军营有个专门搞刺青的,就是专门给奴工和军妓刺字的,纹身手艺也是一流,也不知道会刺在哪里。”   “刺在哪里关你屁事?这两坨烂肉送给老子也不要,也就是军营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傻子会抢着肏!”   四个衙役用破布裹上两个妖女的躯体,然后随便往独轮车上一丢,见周围还有不少人在看着,大声嚷嚷道:“看什么看,没肏过妖女的穴啊!圣旨说了,妖女若是没被一万人肏死直接刺”娼“字充作军妓!赶紧滚,要不然把你们都抓去充军!”   周围人群这才作鸟兽散。   而刚才那个送饭的老太太,紧了紧自己手中的竹篮,记下了刚才衙役的对话之后,这才悄悄隐没于人群之中。   ……   合欢宗,掌门居室。   谢雨荷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仅仅是裹了件半透明的红色薄纱,手拿着呈装着玫瑰酥的包装纸,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同样,在她身旁,一样什么都没穿的薛雨晴,身披绿色薄纱,从包装纸中分取一块,丢入嘴里荆墨竹和慕容封寒正在窗边的蒲团原地打坐,炼化与李翰林的精液一起射入到她们体内的充沛功力。疲惫不堪的长公主早已沉沉睡去,哪怕旁边的李翰林仍旧在接受者合欢宗左右护法七情六欲的榨取。   “啊……嗯……好……”   “你快点啊,该换我榨他了!”   李翰林长长的肉棒在七情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六欲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三根手指完全深入到肉穴之中拼命抠挖以解等待之苦。而刚才,李翰林已经狠狠在谢雨荷和薛雨晴的花宫中各射出一发,合欢掌门和虫后的经脉已经足够承受渡来的功力,因此也不需要打坐炼化了。   一个合欢宗弟子跑来,匆匆跪下:“掌门,夏仙子刚刚离开了。而且还留下了几句话和许多合欢花的花种。”   “合欢花的花种?”谢雨荷一惊:“合欢花数十年没有落种……唉,也许花药仙子有自己的办法,那她留下了什么话?”   “夏仙子说她要出去游历行医,找回她丢掉的记忆,希望李翰林醒了以后无需挂念,她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回来的。”   “也好,那些合欢花种子先烘干保存在名药园的库房。还有什么事情么?”谢雨荷瞥见那个女弟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出声问道。   “腾龙城分部已经获取了长老王紫菱和少主罗嘉怡的下落。要不要……”她瞧了一眼谢雨荷身边的薛雨晴。   “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是……据腾龙城线报……长老与少主被皇帝染指以后,又被迫与雷豹兽相奸,三天前刚受了万人轮奸淫刑,最后……最后……”   “继续说!”   “根据皇帝的旨意,将两人刺上”娼“字,充作军妓……”   谢雨荷周身顿时释放出恐怖的威压,手中的包装纸连同玫瑰酥一起被捏成了粉末。   “你先退下吧。”   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弟子匆匆逃离了掌门居室。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既然最后是充作军妓,那意思就是说,王紫菱和罗嘉怡还活着,但是这样痛苦的活着要比死可怕一万倍。   谢雨荷扶了扶有些阵痛的太阳穴,合欢宗是有将她们救出来的能力,但是这样的话可能要牺牲腾龙城的合欢宗分部为代价,并且连累更多无辜的人。现在,合欢宗需要做的在,只能牺牲小家,换取大家的安宁。   而且如果去救,要是腾龙城发生的都是真的,可能救回来的也可能是两个废人,说不定那狗皇帝还布了什么诡谲的陷阱,只能任由两人被充作军妓。想到这里,谢雨荷不得不在脑中重新拟定合欢宗少主的人选,可想了小半天都没能想出哪怕有一个合适的。   “本后在想,若是翰林有一天醒了,本后这个当妈的怎么向他交代。”这是薛雨晴的声音。   自己最爱的两人深陷敌营,还要日日被男人轮奸,在她们体内灌入肮脏的白浊,是个正常男人估计得要当场发疯。   “要不还是……瞒下来吧!”   谢雨荷叹了一口气:“若是告诉了他,恐怕他立刻就要提着剑杀到腾龙城里去,本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恐怕就要发生第二次。过一会儿我就去发布宗门内部公告,让大家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此时只有你知我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告诉翰林。若是翰林问起就说王、罗两人去执行秘密任务,暂时无法脱身,我们口风要完全一致。”   薛雨晴点了点头:“就如此吧,若是他揭穿了,本后希望亲自与翰林说明。”   “嗯啊!进来……了……哦……”   身后的室内,右护法六欲的呻吟声传来,接着是不绝于耳的“啪叽啪叽”声,在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中,六欲只觉得空虚了许久的身体一下子被填的满满当当,畅快无比。   而在掌门居室的玄关外,一件对于李翰林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这样被瞒了下来。谢雨荷与薛雨晴闭口不言,再也没有说话。   虽然李翰林目前的气色非常好,而且又有处子阴精的滋补,在经过仔细检查后各项身体状况都超出一般武人数倍有余,但奇怪的是李翰林始终没有苏醒,一直保持着沉睡的状态。围在李翰林周边的女人们,虽然非常担心,但也很有耐心。   可她们根本没有料到,李翰林这一躺就接近两年。   春去秋来、雨雪更替,时间过得很快。   在这两年期间,天丰朝廷始终没有放弃对于合欢宗等所谓魔教的围剿,但这些所谓的围剿却造成了更多的冤假错案,无数人因为朝廷“查实”的莫名其妙的冤案,人财两空乃至家破人亡,然而以现在朝廷的强横手段,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   而其中合欢宗的损失不过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已,朝廷虽然非常“有心”进行围剿,可在合欢宗暗地里的钱银开路之下,连合欢宗的门都摸不到。   昏迷着的李翰林,此时俨然是合欢宗的主心骨,虽然谢雨荷、薛雨晴、唐夕瑶、七情六欲、荆墨竹、慕容封寒等人日日爬上李翰林的床,榨取带着霸道功力的精液,可《麒麟决》生生不息的能力着实还是让她们吓了一跳:连续三个月这七个人都爬在李翰林的床上榨取精液,可无论怎么和李翰林做,其中饱含的功力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   之后谢雨荷又遣合欢宗女弟子前来榨精,结果当天来的十个人全部当场突破了瓶颈,这个秘密一下子就在合欢宗炸开了,许多合欢宗的女子都恨不得立刻与李翰林上床,无论自己是不是处子。   还好谢雨荷又发出宗门的内部公告,要和李翰林上传每日限十人抽签,并且李翰林泄精以后必须立刻去炼化功力,不然根基不牢对以后练功有害无益,已做过之人不得再行抽签。可就算如此限制,去抽签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弄得长公主与天女门的两女恼火不已,直骂“没有和翰林独处一室的机会”。   而这样做的成果是显而易见的,在李翰林苏醒以前的时间,合欢宗整体实力都跨上了两个台阶,哪怕是最强的谢雨荷本人,其《凤鸣神功》的功力已经是中州的天花板,就连她自己也在薛雨晴面前夸口。   “就算天女门能叫得到十个孟行雨外加十个黑衣老头,本座都能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气的让薛雨晴这个当母亲的连榨了半个月儿子的精液。   但还有一个不少人无法忽视的问题,因为许多人根本没有做避孕措施,直接让滚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花宫,以谢雨荷、薛雨晴为首的七女接二连三的怀孕,可她们不但不觉得麻烦,甚至还为能怀上李翰林的孩子而感到高兴,尤其是薛雨晴和唐夕瑶。   除了以李翰林为中心的事情,合欢宗还有另一件大喜事:琼华宗的二少爷杨天锦,不忘三羊镇的“蓬莱玉剑”苏璃雪的救命之恩,在不懈的追求中,两人终于修成正果,喜结连理!   虽然杨二少是除了李翰林之外合欢宗唯二的男人,可为人正直,老实又大方,甚至还就地开课教授金木机关知识,被尊称为杨老师。   这两人能够成了好事,自然是受到合欢宗认可的,盛大的婚礼就在合欢宗内举行,谢雨荷甚至还将极乐殿让了出来给两人拜堂之用,还在欢喜域大摆宴席,邀请金蚕门和百花门的人前来赴宴。   “请新人!请新人!”   合欢宗的建筑内红带飘飘,不管是哪个门派的弟子都在两旁组成欢迎的人群,合欢宗带不了大马只能委屈新郎杨天锦戴着大红花步行,而新娘苏璃雪则可以乘坐由合欢宗弟子抬起的四人花轿,队伍从百丈红纱开始,一直到走到极乐殿为止。   “多谢各位,能参加我杨某人的大事!”   “客气!客气!”   “百年好合!多子多福!”   两旁满是对于新人的祝福,不时有花束被抛向路中间,队伍走过欢喜域的宴桌,在极乐殿前停下,在杨天锦的搀扶之下,盖着红盖头,满是华丽喜庆装束的苏璃雪缓缓从花轿内走出。   “新人入殿!小心台阶,可不要摔倒了!”大着肚子的合欢宗左右护法站在台阶的左右两边,笑着对两人说道。   “那你们可得小心肚子啊!”   又是一阵大笑,杨天锦与苏璃雪一起一步步走上极乐殿。而极乐殿中早已经站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合欢宗宗主谢雨荷、金蚕门门主薛雨晴、百花门门主高影,三人都是一身华丽的盛装。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一旁喊着的,正是天丰公主唐夕瑶。   “多谢各位!”   “哈,无需多谢,琼华宗和蓬莱派的后生,现在你们的长辈都不在场,就由我们暂代长辈的位置!若是觉得不够,等将来琼华宗与蓬莱派光复,你们可再结一次!”谢雨荷回道。   “苏璃雪多谢各位能来我们的婚礼,能有那么多前辈高人证婚,我与我相公已经很满足了。”   高影点了点头:“杨二少既然相中了”蓬莱玉剑“,可不能始乱终弃!不然我百花门将来可要来琼华宗找杨二少的麻烦!”   极乐殿又是一阵哄笑。   “不会,我杨天锦说到做到,就算有九牛之力也没法将我们分开!我与苏璃雪,这一生一世都是一双人!”   苏璃雪虽然被盖头蒙住,可还是轻轻掐了一下杨天锦的手臂。   “好,既然如此,新人就在此拜堂成亲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摆完高堂,杨天赐和苏璃雪同时转向对方。   “夫妻对拜!”   两人同时朝着对方拜了下去,可距离实在是太近,只听“咚”的一声响,两人的脑袋一下便碰在了一起,又惹得极乐殿内一阵哄堂大笑。   “新人礼成,大家都去外面喝酒吃菜了!今日不醉不归!”   “哇!”   “好呀!”   “哎,等等!”高影突然叫住极乐殿里的人:“今日百花门还要送一份大礼给新人,百花门祝两位相亲相爱幸福永,同德同心幸福长!”   高影踏出极乐殿大门,朝着下面的百花门弟子喝到:“百花门弟子听令,结花伞阵!”   “谨遵掌门令!”   由孙静带头,无数把花伞结成伞阵,这一次半空中的花伞再不是噬人的绝命伞,而是带来幸福的真正花伞,随着伞阵结队飞舞,无数玫瑰花的花瓣随着花伞的旋转洒落下来,合欢宗本就已经被夏仙子留下的鲜花包围,现在欢喜域中的众人又看到漫天的花瓣,无一不欢呼雀跃。   看着新人走下台阶,谢雨荷看着漫天的玫瑰花瓣,不禁摸了摸自己已经胀大了的肚子,在这硕大的孕肚中,一个带着李翰林血脉的新生命正在贪婪的成长着。回望薛雨晴和唐夕瑶那里,两人同样也是大着肚子,怀上了李翰林的种。而像荆墨竹和慕容封寒虽然也怀了孕,但是时日不多,小腹仅仅是初具规模。   “真好啊,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谢雨荷看着其他人的孕肚,笑了笑。   “谢掌门,要不要也去吃宴席,我扶您去吧。”   “唉,长公主,你那里也不小了,我武功高强,自然不会有什么牵挂……唉……唉……怎么回事?”谢雨荷突然觉得大腿之间又湿又热,一抹全都是淡淡的血水。   “糟了,羊水破了!”   “快点找地方,要生了!”   “不要!别惊动她们!悄悄地扶我进去,去找学过生产的!准备好毛巾、热水和剪刀,快去!”   合欢宗完全沉浸在新人的喜宴之中,几乎没几个人知道合欢宗掌门生产的事情,半个时辰以后,谢雨荷在掌门居室的地上,在接生之人的帮助下用尽全力,终于艰难的将孩子生了下来。   “是个女孩呢!七斤四两,可壮实了!”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除去先期生产的谢雨荷,唐夕瑶、薛雨晴、七情和六欲纷纷为李翰林诞下了孩子,两男两女。唐夕瑶和七情都产下男孩,而薛雨晴和六欲则诞下了女孩,虽然薛雨晴和六欲都有些遗憾,可为李翰林延续了血脉,终归是好的。   这一天,轮到唐夕瑶照顾李翰林一日,众女除了照顾,又多了照顾孩子的事情。唐夕瑶正站在掌门居室外抱着孩子喂奶,虽然奶水充足,可是这个男孩紧紧咬着长公主的乳头,疼的唐夕瑶直皱眉。   “小坏蛋,都没想好给你取什么名,以后别又变成了和你爹一样!”   身后突然“啪嗒”一声,仿佛有什么重物从床上掉下来,就在唐夕瑶转身之时,却看到一个令人难以组织好言语的场景。   李翰林正揉着摔疼的额头,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翰……翰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这是……这里是哪里?”   李翰林足足昏迷了两年,长时间四肢没有活动的他,刚下床就感觉脚软无力,还未触地就跌了个仰八叉。看到李翰林啥都没穿就成了这幅样子唐夕瑶又是激动又是想笑,激动的是李翰林终于醒了过来,想要嘲笑的也是李翰林的这幅样子。   本来她还想将李翰林扶起,可周围没有什么将婴儿放下的地方,更何况这个小婴儿作为李翰林的儿子更是紧紧咬住她的乳头不松口。强行拉扯了几下,终于挣脱了小婴儿紧咬的嘴,将咿呀叫着的婴儿摆放在床上,赶紧将地上的李翰林扶了起来。   她早就不是什么软弱可欺的公主了,这两年的时间,除了备孕怀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学习武功,阅读熟记国策与兵书,直到临产的前一段时间,才逐步停了下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唐夕瑶就将摔倒的李翰林扶起,又随手从床上取过一条毯子给他披上。   “这里是合欢宗,翰林,好些了么?”   原来是合欢宗啊。   李翰林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就试着再次站了起来。这次总算是成功了,许久没有活络的经脉重新充满了活力,虽然人还有些摇摇晃晃,但是李翰林可以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说不出的轻盈和畅快,再看看眼前之人,赫然是与自己已经有肉体关系的唐夕瑶,只不过现在唐夕瑶的妆容更香的妖媚,身披红色薄纱,里面更是什么都没有穿。   就在李翰林欲火将起的时候,他看到了床边的孩子,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夕瑶,这孩子是谁的?”   “当然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   “什么?”   李翰林自觉只不过昏迷了一小段时间,可与她不过只交媾过一次,哪来那么快就会有孩子?   “莫非你和别的男人……”   刚才唐夕瑶怀中的婴儿还在贪婪的吸吮着母乳,李翰林不由得觉得自己仿佛被戴上了绿帽子,若是说婴儿是抱养的还好,可唐夕瑶都亲口承认这是她的孩子……   莫非唐夕瑶已经嫁给了别人?   “你瞎说什么啊?这可是你李翰林的孩子!”   结合刚才一番无头无脑的对话,再看李翰林渐冷的眼神,唐夕瑶这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怎么可能,这才多久?怎么会……”   “你……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两年了!!”   李翰林倚在床边,听着唐夕瑶的话目瞪口呆。而对面长公主早就扑倒了他的怀里,眼眶中再也止不住打转的泪水,放声大哭。   “翰林,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躺在床上,谢掌门、你母亲、七情六欲……我们有多担心你!有多想你赶紧醒过来!虽然夏仙子给你喂了药,可我担心你永远都醒不过来。我就一直等……一直等……”   “对不起,我不该乱怀疑,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   李翰林有力的双手更是将唐夕瑶抱得紧紧的,生怕放手以后长公主就会原地消失。   “谁舍得打你呢?你醒过来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   说罢,唐夕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翰林,其实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你昏迷的时候,我可总是赖在你床上,套着你的肉棒,让你的子孙射在我的花宫里……这个孩子就是你留下的种。所以……”   唇分,李翰林轻轻抚上唐夕瑶的俏脸,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翰林,快狠狠肏我吧,就在这里,不用去顾忌什么,用你的大肉棒干穿天丰朝的长公主吧!”   虽然不知道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唐夕瑶这番大胆的言语的确很合李翰林的口味,再加上这番妖娆放荡的妆容与装束,与之前天丰长公主完全不一样了。这番大胆的话语之后,唐夕瑶主动背过身去双手搭在床沿,撩开自己身后的薄纱,将白玉一般的圆臀高翘起来。   这会儿李翰林才看到长公主高翘的臀缝里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唐夕瑶的前穴与后庭都被三指粗细的棒状物体塞得满满的。他抓起前穴玉棒外露的铜把手,慢慢将其拔了出来。   “噢……”   粗长的玉棒带着粘滑的液体抽出,李翰林这才看到玉棒的样子,这根玉棒后端白前段黑,是根据小公马的样式仿造的,可是长度却足有一尺多,若是全部插入进去,尖端必直入到花宫深处。   “喜欢么……我每天可都要带着这个东西,谢掌门可对我日日调教呢,一开始用的是仿造男人的,后来变成了狗的,现在能容下马儿的,谢掌门说以后还有铜蛇什么的……”   “那后庭里是什么物件?”   “后庭……你自己拔出来看看……唔……”   李翰林再次伸手,将后庭外露的把手抓住,慢慢抽出,原来后庭中是墨玉做成的玉棒,但却是如糖葫芦一般一节一节的球体,每拔出一节,长公主就会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吟。但李翰林没有将它全部拔出,而是拔出一半以后,又将它慢慢的塞了回去。如此往复后庭肠液流淌,长公主撅着的屁股微微颤抖,前穴的淫蜜更是如泉涌一般。   “翰林,不要弄了,快点……快点肏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李翰林扶起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肉棒,在蜜肉处磨蹭了几下,随即慢慢将棒头顶入长公主已经湿润的不行的肉穴。肉与肉之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李翰林的双手紧握着唐夕瑶的圆臀,肉棒用力冲撞着女体娇嫩的腔道,每次那作恶的棒头重重顶在花宫最深处,一下一下撞的她浑身发软。   “啪!啪!啪!”   “哦……翰林……用力点……我……不……哦……嗯……”   这交媾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唐夕瑶还不敢相信,在这两年,唐夕瑶日日与李翰林交媾欢爱,都只能由女方主动,如观音坐莲一般将已经竖直的肉棒纳入自己体内,上下套弄,最终让滚烫的阳精射入,哪怕是自己怀孕之时,欢爱亦没有停下来过,甚至临产的前一段时间还将肉棒纳入到自己已经被谢雨荷彻底开垦的后庭中。唐夕瑶几乎忘记了第一次和李翰林欢爱的感觉,但这一次,活生生的李翰林出现在自己身后,他那粗长的肉棒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猛撞在自己体内……   “轻点……夕瑶……要……肉棒……肏……啊……”   传统礼教中,女孩子在交欢之时不应该如此大声的,可经历了无数合欢宗女子洗礼又经过谢雨荷磨镜调教的唐夕瑶早就把这些东西都丢得一干二净。放浪的淫叫让自己脸红不已,可是这样却让李翰林的欲火更加炙热。   这个时候不必怜香惜玉了。   李翰林毫不客气的、狠狠的前后动作着,肉棒前后进出的速度实际上并不快,但却十分坚定有力,肉棒抽出之时还带着充血发红的腔壁嫩肉,而下一刻肉棒刺入,带着四溅的春水,重新撞入花宫之中。天丰长公主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翰林的大腿根部,男人温暖的双手不禁向上抚去,肆意揉捏着唐夕瑶丰满的双乳,从根部到乳尖,力道有时轻有时重。上下敏感处被袭,唐夕瑶眼眸迷蒙,双颊绯红,浑身颤抖并且泛着淫蜜的粉红色,本已高翘的圆臀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送去。   “不要了……不要了……翰林……慢一点啊……饶了我吧……”   唐夕瑶的话语中已经开始求饶,可李翰林不愿意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也许是真正的情欲压抑的太久,李翰林兴致更是高涨,稍稍运起《麒麟决》,逐渐加快了插入女体的动作。还不过百来下,唐夕瑶就被顶的双眼翻白,那已经被磨得火热的湿滑穴肉抽搐不已,每顶入一下就发出“吱吱”的水声。猛力的的动作之下,肉棒更是凶狠的插入进去,丝毫不留情。   这激烈的动作,让唐夕瑶浑身无力、四肢发麻,两人的汗液聚集在一处,虽然被插的几经脱力,可唐夕瑶还是坚持用颤抖的手扶着床沿,大力的动作下,床板已经开始发出不含重负的“吱呀”声。迷糊之中揉捏着她左乳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股沟上那个显眼的铜把手,唐夕瑶只觉得后庭那个物件被一节节拔了出来,然后又用力塞回了自己后庭。   “不要了……翰林……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哦……嗯……啊……”   唐夕瑶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来自背后的抽插。肉棒与多节玉棒的前后夹攻,终于绷断了唐夕瑶的最后抵抗,天丰长公主浑身剧颤,温软的穴肉猛地夹住了李翰林的肉棒,接着花宫深处热流猛的射出,透明的蜜水喷射而出,猛的浇在李翰林的棒头之上。   要是换了平时,李翰林恐怕早就抑制不住射了出来,可这次不同,本要大开精关被他硬生生给憋了回去,刚刚泄的双腿发软的唐夕瑶本以为他也会同时开了精关,可事与愿违,那条作恶的肉棒仿佛更加粗大,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的腔肉中肆虐着。   天丰长公主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凌乱的秀发横七树八地披散在肩上和后背,双乳随着抽插起伏不停,只能死死抓着床板的边缘防止自己摔倒。   “啪啪啪啪……!!”   又是硬挨三四百下肉棍,仿佛是最后的攻势,大肉棒粗暴的顶撞在花宫,李翰林的腰际一痒,他知道这是精关打开的前兆,却不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刚才泄精是被自己憋了回去,这一次自己居然能对这种东西自如的控制,可若是再干下去唐夕瑶非得昏过去,索性不再压抑。   “来了……啊!!!”   在唐夕瑶满足的长吟中,肉棒抖动着,滚烫炙热的精液猛烈的喷射出,将唐夕瑶的花宫灌得满满当当,同时只听“啪擦”一声断裂的脆响,原来坚固的黄花梨床板一直被唐夕瑶用蛮力抓着,可这段时间日日被李翰林灌满精液,浸润经脉,就算是通常的蛮力,唐夕瑶也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刚才床板就已经受不了长公主的双手的抓握和推挤,现在两人剧烈的动作,终于让床板从中间塌陷下去。   “……孩子!”   幸好唐夕瑶眼疾手快,在床板塌陷之前将孩子抱在怀中,本以为那小婴儿会放声大哭,可襁褓中的他不过是伸出手来嘿嘿直笑。   两人的身体此时还连在一起,随着李翰林肉棒抽出,浓稠的白浊精液这才从肉穴中倒流出来。这个时候唐夕瑶终于可以慢慢蹲坐在地上,让自己的双腿休息一会儿,一炷香之后之后她粗重的呼吸才完全平静下来,脸上只余下欢爱后的满足之情。 第一百八十章   “好些了么,是不是我刚才……”   李翰林有样学样在唐夕瑶身旁蹲坐下来,让长公主满是香汗的脑袋轻轻倚靠在自己胸前。   “没有……翰林还是很厉害,不然夕瑶可不能给夫君诞下孩子呢!”   小婴儿在襁褓中咿呀直叫,又向着唐夕瑶的乳头凑去,惹得李翰林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婴儿的小手与脸颊。不过小婴儿丝毫不怯生,任由李翰林摸上摸下,口中“砸吧砸吧”的吮吸着长公主的乳头。   “这,就是我的孩子么,那我岂不是已经当爹了!”   唐夕瑶点了点头:“孩子才出生六个月呢,不过她们给你诞下的孩子可不止这一个,还有几个呢。不过这孩子的嘴实在是厉害,每次都洗的我胸口发疼,不到最后一滴吸干都不愿意松口,现在孩子都没有取名字,命名之事甚大,我和你母亲还有其他人一致商议,就是等你醒过来后再给孩子取名。”   “那,我没醒的这两年,中州应该发生了许多事情吧。”   “是有很多,自从你被那些黑衣人打的昏迷过去,合欢宗以一己之力对抗朝廷,不过朝廷从来没有发现过此处地方,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说道那些黑衣人,李翰林想到那两个黑衣老人当着他的面将王紫菱与罗嘉怡剥去衣服,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紫菱和嘉怡呢,我那时候与他们单打独斗失手被擒,她们也在我面前被抓了起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逃出生天了?”   唐夕瑶也为这件事情与谢雨荷等人攀谈过,最终得出的结论还是瞒下来为妙,若是实情告知李翰林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找那狗皇帝和黑衣老人报仇,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可不是众人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唐夕瑶只能根据当天的情况再加上众女准备好的一致口风,编了一个说辞,将事情都推到那个见首不见尾的天衍神女头上。   她对李翰林点了点头。   “你被昏迷之后,那三个老头本来想将紫菱和嘉怡带上向皇帝邀功,顺便要将你带回榨取功力,就在临走的那一刻,那个手持罗盘的天衍神女拦在他们身前,三两下就将他们打的重伤逃走,不然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夏仙子还为你求情,恳求天衍神女救你一命,可天衍神女不愿意,若是救了你可能破坏天机,就离开了。”   “再后来谢掌门和你母亲找上门来,把你接去合欢宗,本来再过几日翰林便药石无医,幸好夏仙子和你母亲去那血手老魔的洞府冒死抢夺神药,不然……夕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血手老魔死了,药也抢了回来,可这个时候我才发觉,自己除了从嫁妆里带回来那一堆金银皮毛,再顶着个公主的头衔,就全无他物了。现在夕瑶除了哺育孩子,就是读书学武,一刻都不敢停。”   这一番全无破绽的话,假亦真时真亦假,连唐夕瑶自己差点也要相信了。   “这几个老头,自作孽不可活!说起来也得感谢天衍神女及时出手。”   听到王紫菱与罗嘉怡无碍,李翰林都松了一口气,李翰林庆幸的是自己喜欢的人没事。唐夕瑶同样暗暗也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是李翰林相信了自己这番说辞。   “天衍神女行踪不定,恐怕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不过说起来,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累着自己,我不是醒了么,现在我都还好好的。话说你的奶水还够么?”   唐夕瑶脸一红:“奶水当然够了……你……干什么!都几岁了还要和你儿子抢奶喝!”   李翰林才不管那么多呢,轻轻握住无人占据的右边乳房,稍稍一挤压,乳头上就冒出香甜的白汁,然后赶紧低下头去将乳头大半个含在嘴里,小心品尝着带着丝丝甜味的乳汁。   “夕瑶,刚才居室里什么断了,我……我的儿啊?!”   大开的玄关处,熟悉的声音无头无脑的声音响起,李翰林抬眼一看,面前不过披着碧色薄纱的丰盈女子,不正是自己的母亲薛雨晴?   “妈妈!”   ……   极乐殿的一小部分地方已经重新隔出了一个房间,自从谢雨荷等五女诞下孩子,这座房间就变成了五女的育婴室,虽然照顾孩子是一件麻烦又辛苦的事情,可谢雨荷等五女从未感到有什么不妥。再加上荆墨竹和慕容封寒的孩子也已经有半年,加上她们两个,七女更是要互相担待。   但不管已经是孩子母亲还是尚在怀胎的孕妇,她们都已经感觉不到照顾孩子与孕育孩子的辛苦了:这两年日日榨取李翰林的精液,七女的身体与经脉早已经因为注入的功力而强横无比,哪怕再辛苦再劳累,也不会有任何疲劳的感觉。   而这会儿,已经做了母亲的五女,外加尚在怀胎的荆墨竹和慕容封寒,全部都身披性感的透明薄纱,微笑着看着面前那个赋予了她们孩子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李翰林心中发苦,看着面前小床中齐齐整整的五个孩子,一个脑袋五个大。   他总算是明白唐夕瑶嘴里那“几个”孩子是几个了,还得算上未出世的那两个。   “谢雨荷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其次再分别是唐夕瑶、妈妈还有七情和六欲的,可惜了呢,妈妈没能给你诞下一个男孩子。”   “……没关系……妈妈……”   当初李翰林还害怕有人知道自己母子乱伦,可现在薛雨晴自己都不在乎,他又去在乎什么呢?   “那谢掌门和七情六欲,既然我,与你们有了孩子,那你们以后打不打算嫁给我呢?”   听了这句话,三女不由一愣,这的确是个问题--孩子已经诞下,若是想要做李翰林的娇妻,那合欢宗以后让谁管呢?这可不是做甩手掌柜那么简单,宗门中的事情,牵扯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翰林,这恐怕不行,合欢宗得有人掌握方向,统揽全局。我们这些人何尝不想放下着一切去潇潇洒洒过快乐日子,可是宗门还有许多事要解决,无数的姐妹都需要安排照顾,这不是换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等以后将中州的毒瘤挖去,翰林方可多过来坐坐陪陪我们,这样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七情六欲同样点了点头。   虽然觉得可惜,但也在李翰林的意料之中,他转过头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荆墨竹和慕容封寒。   “你们呢?当初你们两位天女门的天女好像很讨厌我?”   笑话,两个天女早就被谢雨荷与薛雨晴调教成了两个淫女,再者有怀了李翰林的种,哪还会对李翰林感觉到讨厌?   “夫君,我们以后俱是一体,哪还会讨厌,本就是我们主动让夫君破了自己的身子。”荆墨竹急忙道。   一旁的慕容封寒,同样乖巧的点了点头。   李翰林心里已经猜到了谢雨荷和自己母亲可能已经调教过两女,要是平时这样对她们说话,对方早就一剑刺过来了。他走了过去轻轻,抚上两女因为怀孕而胀大的肚子:“墨竹、封寒,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或者你们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都不介意。既然你们都怀上了我的孩子,那我李翰林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说完,将两女温柔的抱在怀里,轻轻的亲上了两女的脸颊。看到此处,谢雨荷与薛雨晴不由得相视一笑。   “对了,为何不见紫菱和嘉怡,既然在三羊镇她们已经逃出生天,那为何作为少主和长老的她们没有在场?”   该来的还是会来。   “在翰林被送过来之时,嘉怡和紫菱全程都陪着你,本来要等夏仙子取来药物,但是这回天丰朝的狗皇帝下令大索中州,合欢宗的许多产业,尤其是腾龙城的重要产业都受到了冲击,是我让她们去腾龙城的。好在她们一去,上下打点活动一下,腾龙城的产业都保了下来。”谢雨荷回答道。   “那,腾龙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么?”李翰林又问。   “还没有。翰林,可能你与她们要在隔一段时间才能见面,合欢宗内已经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若能够一丝不苟的实施,那击破腾龙城指日可待!届时她们会作为内应,在腾龙城中心开花。”   “那,希望掌门不要让她们做太危险的工作,我实在对那些黑衣老人又恨又怕,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放心吧,翰林。”   谢雨荷话锋一转:“既然翰林已经醒来,我们最大的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两年狗皇帝享受太平日子已经够久了,现在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给狗皇帝喂点屎吃吃?”   ……   荒漠,金光城,大金塔。   一年多前,作为达拉尼的洛泱,同样诞下了孩子。   当她在产后的剧痛中看到那个皮肤稍显黝黑的“原子”时,便知道自己对于金光大法王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但是若是备孕尚需等待一段时间,所以大约过了六个月才开始备孕。直到半年之后她才重新看到了那个“生息瓶”。   这个细口铜瓶外还结了一层白霜,表面冰冷,放置一段时间以后里面所储存的精液才变成液态。洛泱没有丝毫犹豫,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铜瓶插入到肉穴之中,等待其中冰冷的液体完全进入到花宫,提起许久的心才放下来。   这个时候,为金光大法王所生下的“原子”已经一岁多,快要两岁,已经能够满地瞎跑,时不时和大金塔中的侍女们玩玩躲猫猫,每一次跑出去都弄到满身泥浆,搞的洛泱这个做母亲的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此时更让她关心的是,另一个新生命已经在她腹中孕育,这是李翰林的孩子。   对于给李翰林生孩子,洛泱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也许是“冲动”,亦或是“恕罪”、“补偿”。洛泱坐在金光殿的主座上,抚摸着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想象着以后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的样子。   贴身侍女米娜走了进来,对着主座上的洛泱遥遥一拜。   “达拉尼,刚才米娜去了一趟肉铺,却得知兰婷已经离去。”   “离去?她有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据那些伙计说,她接到了一封信,应该是回了中州,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中州还有冲云楼值得留恋的东西么?”洛泱将茶几上存有温热麦茶的杯子握在手中,抿了一口:“本后看了中州史学,冲云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为什么她还要回去?”   “除了李翰林,别无他物了。”米娜答道。   “啪嗒”茶杯被轻轻的放回了茶几上。   “达拉尼可是想回中州了?荒漠的反对势力已然被剿灭,若是回中州也不会出现任何变故,达拉尼大可放心到中州去。”   “嗯。”   洛泱抚了抚自己的孕肚,慢慢从座位上直起身来,背着达拉尼:“荒漠的情况已经大为改观,本后很放心。本后决定了,等交接了各项事宜,过两个月就去中州,其一就是为了金光大法王。旧年那狗皇帝为了夺取权力不惜买通法王还派人刺杀,虽然失败,但是金光大法王也就此崩逝。这笔账,势必要算到那个狗皇帝头上。”   “那达拉尼,既然是刺杀,那我们此行的名义呢?”   “就说访问,荒漠从未有与天丰王朝有过官方的往来,这一次正式出访必然会受到他们的关注,我们就大张旗鼓的去腾龙城。而且一路上还得四处通告告诉他们我们来了,大摇大摆的来了,何况本后怀着孩子还能让他们放松警惕,为本后创造机会。本后已经想好了,等那天兆帝接见,私下色诱之,等到他被迷得找不着北的时候……”   洛泱转过身,抬手比出一个斜着劈落的手势。   “将他的狗头砍下来带走,连夜离开。一国之君想要上本后这样的女人,做事必然是隐秘的,若是被人发现死了,必然秘不发丧。到时候本后带着人借口悄悄离开,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早就到了荒漠深处了。”   “其二,除了要狗皇帝的命,还有一件事:本后的父母还在困在中州离天城,本后身负绝世武功,亦有万贯资产,若是自己享受却忘却父母,这是不孝。”   “那达拉尼,若是进了中州,我们先找那皇帝的麻烦,还是先找达拉尼的父母?”   “当然是先找到本后的父母,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如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本后。等到了那里,给足金银米面,让父母能富足平安的过完一辈子,算是尽了孝道。那狗皇帝算什么东西,他也配排在本后的父母前面?”   “另外,据中州过来的商人说,已经好多年没有纳妃的天兆帝,这段时间都在全国甄选美女。”   “米娜,传令下去,这一次出行从简,但是派头还是要有,去重新订做一套小一些的板舆,带侍女十人,法王十人随行,金光军中甄选精锐八百人护卫,并且带足够金银和米面。到时城内就有大总管桑吉和金光军主帅巴图统揽全局,其余的细节让大总管汇总一张表,给你米娜看过后再呈给我定夺。另外,当年那些与本后一道来荒漠的那些中州女子也一同随我们去,如果有必要,还能让她们为狗皇帝制造一些麻烦。”   “明白了,米娜这就去准备……那”原子“达拉尼打算带去还是……”   “到时候找可靠的奶妈来,断奶后由侍女和大总管代为照顾孩子,以防万一。先下去办吧!”   米娜点了点头,倒退着离开金光殿。   洛泱将头枕在座椅的靠背上,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说,就是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交给李翰林,若是时间掐的准,到了中州预计就可以生产了。   正想着,洛泱身后,一双深色的大手从她的脖颈处环了上来,接着这双不老实的手往下游走,撩开洛泱胸前交叉的纱衣,将她柔软的乳房掌握在手中。   “次加,你怎么过来了?”   身后的次加法王笑道:“当然是想你了,尊贵的达拉尼。”   “想我什么?”   “挺翘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纤细的双腿,不仅是我次加想着你,次加的肉棒可一直想着你那个流着奶和蜜的肉穴。”   其中一只大手继续向下,撩开达拉尼薄薄的纱裙,流淌着汁液的肉穴外依旧是真空,似乎随时准备着男人的侵犯。   “你要回中州?你自己去,还是……”   “是啊,中州是本后的根,本后一定得回去看看,顺便把金光大法王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不过放心,本后会带上你们的……今天的书本看完了么?”   “早就看完了,甚至还多看了一些新的男女交欢造爱之术,就想要在尊贵的达拉尼身上试验一下!”   洛泱笑了笑,甩脱了次加法王作恶的手,从座位上站立起来:“平时你们几个都是男上女下,这一次我想要在上面。所以,还不赶紧坐上来。”   次加法王早就安耐不住,将身上的红袍除去以后,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他坐在本应是达拉尼的主座上,双腿之间泛着水光的粗大肉棒已经如冲天炮一般高高竖起的。   “本后可按耐不住了呢!”   洛泱慢慢除去身上多余的纱衣,带着妩媚迷人的表情,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套着金丝长靴的双足分跨到座位两边,然后面对着次加法王,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两瓣蜜肉,慢慢的沉坐下去。   “哦!”   “呼!”   “啪啪啪啪!!”   蜜水泛滥的肉穴吞吐着肉棒,洛泱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在金光大法王床上欲求不满的淫荡女人,与身下交叠着,恍若金光殿中与金光祖师交媾的圣德明妃,口中只能发出有节奏的娇呼,金光殿中只余下男女粗重的呼吸、呻吟,还有肉体碰撞的沉重声音。   ……   中州南方,定南城。   这里是中州南方沿海的城,不大但也不小。本地居民以海运、晒盐、捕鱼为生,同样的定南也是中州南方主要的渔港之一,每每鱼获旺季,数千艘渔船竞相出海,浩浩荡荡去外洋捕捞鱼获,十分壮观。   今日虽然不是鱼获旺季的头期,甚至这旺季刚刚结束还没多久,定南城城门口已经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快看,她们来了!”   “就是,来了来了,真是好看啊!”   延伸出的石板路尽头,两面碧色黄边大旗迎风飘扬,左边一面上书“救死”,右边一面则上书“扶伤”。而走在前头的就是近两年名声大噪的“花药魔仙”,但她只有一个外号,没有正式的名字。   “救死扶伤”的名号,任何一个山野郎中都会用到,但在“花药魔仙”这里却不一样,传说她每次带着几百个窈窕美人奔走于各个大小城之间行医救人,每到一城坐地就诊七日,大小疑难杂症药到病除,甚至到最后背传成“可生死人肉白骨”。每次收取诊金穷人愈少,富人愈多,深受老百姓爱戴。   这支全都是由穿着碧色衣裙的美人队伍入城,城中一传十十传百,无数人争相观看。定南城地处河网,桥梁众多,就算如此,依旧有无数人不顾危险攀在桥外。除了执旗的两位,其他的的女子无一不是绝顶的美丽女子,有的赤手空拳,有的背着药囊药袋,有的手持刀剑等五花八门的兵器,显然这些女子也不是好惹的。   队伍经过之时,周围围观的人群中也不乏有轻薄之语的。尤其是经过一座桥时,桥上的两三个流氓对着那些碧衣女子指指点点,口吐着淫秽的话语,甚至到最后其中一个流氓还想伸出手去将队伍中的一个持剑女子搂入怀中。   “小娘子,那么俊!让老子摸摸奶子……”   话还未说完,那流氓只觉得胸口一疼,只听“嗷”的一声变了声调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往后飞,带着后方两个粗口烂舌的流氓一起,“噗通”一声三个流氓都掉进了河里。   “医者仁心,但仁心之人不代表好欺负!这次不过是稍稍惩戒,若是让小女子再发现类似的事情,莫怪我手中点苍剑见血!”   本来还在人群中起哄的人立刻闭上了嘴。   这几百美人走过定南城的大街小巷,最终在城中最繁华的集市中停住了脚步,碧衣女子们为“花药魔仙”空出一块地方之后,便排成两排让需要看病的人从中间排队,由“花药魔仙”坐在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藤椅藤桌上,为前来的老百姓看病。而那些背着药囊药袋的碧衣女子则就地取药,按照“花药魔仙”写的方子抓药。   作为以前的“花药仙子”,现在的“花药魔仙”,夏婕曦可不管什么外号不外号,自从合欢宗中出走,夏婕曦将从血手老魔那里救出的女子的一同拉走,在各个城之间游走,四处治病救人。同样的,夏婕曦也在路上寻找着自己丢失的记忆,但哪怕是已经走出一万多里路,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您这是肺病,我给您开一方清肺止咳的方子,回去每日煎服一次,一月之内可药到病除。”   夏婕曦红着脸,刷刷写出一单药方,桌上的文房四宝都是自己带来的,但这藤椅藤桌却都是由她脑后的藤蔓悄悄组成的。若是就公开让大片藤蔓钻出来,那肯定会吓到许多人,于是这细细的藤蔓只能从袖口和裙下钻出来。可每次藤蔓钻出,夏婕曦就会指使它们撩开肚兜卷上自己的乳房,亦或是钻入股沟中,在肉穴和后庭中深钻抽插。在人前自慰到泄身,夏仙子自然感觉十分刺激,可表面上看“花药魔仙”面色冷峻,除了脸色红一些,完全没有异状。藤蔓的极速抽插中,喷射的蜜汁自下体飞溅而出,将她两腿间的地面沾湿了一大片,可就是这样,又一张字迹工整的药方写完了。   送走了前面的中年人,下一个则是一身渔女装扮的豆蔻少女。   “大姐姐,您能去我家里瞧瞧么,我奶奶快要不行了,求求你!……我没有钱,但我能给您做牛做马!求您看看我奶奶吧,我就这一个亲人了!”   夏婕曦正要回话,队伍后方突然乱哄哄的,她定睛看去,只见队伍后方几百个恶霸流氓持棍过来,一路上见人就打,经过路上无不有人倒地哀嚎。   “定南城居然有如此恶霸。”   南宫若翎一直陪在她身旁,见到恶霸打人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姐妹们,应敌!”   外侧的碧衣女子听令,立刻以夏婕曦的位置为中心围成一个半圆,将来排队看病的人护在身后。一方是身形美妙的碧衣女子,另一边则是凶恶的地痞流氓,那些流氓看到居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眼中更是淫光大盛。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右眼戴着眼罩的大胡子独眼龙显然是领头之人,指着手持武器的碧衣女子喝道:“老子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花药魔仙“,居然把生意做到老子的地盘里,知不知道在老子的地盘做生意是要纳捐的?不但不纳捐,还敢将老子的人踢下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哟,这不是杜燕么,怪不得老子今天找你找不到,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难道你以为这些无用的女人能护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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